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9部分阅读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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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人杀人都不眨眼,但是就最怕这些蛇虫鼠蚁的,可在沐娋汀面前她也不能表露出来,只能强自忍着。
凤悠然如今已明白前因后果,于私于公,她都应该与沐娋汀联手,便微微笑道:“好,朕答应你,必定竭尽全力和你铲除魔教,只不过眼下朕还要确定一些事情才能放手去做,你且先忍耐数日,先不要声张此事叫你的人先去探知小似下落,朕稍后自会派人去与你商讨细节的,这件事事关重大,务必要小心谨慎的好。”
凤悠然想通之后,禁不住背后也生出了一层冷汗,饶是自己自视过高向来不信有人能算计到自己,这回还是栽了个大跟头被魔教玩弄于鼓掌之中,若不是沐娋汀前来解惑,她都不敢想往后的事情会怎样。魔教步步为营,几乎都算好了她的心思,就是让她没有办法怀疑没有时间去判断,一步步的蚕食她的心志,让她不再相信身边的人,这样深的心机,凤悠然想想就觉得后怕。
凤悠然闻言一叹:“你既如此说,这子母蛊你也必有破解的法子了?可是朕还是有一事不明,若是朕当真中了蛊,为何太医看不出来呢?”当初慕容绯喧几乎就跟她在一起,她不明白为何他看不出自己中了蛊。
如今静下来想一想,凤似弦从小到大,都不曾表露过什么,那样突然的表明心迹实在可疑,若不是那一场重伤和编的那个故事,只怕也难以骗过凤悠然。看来魔教定是做足了功课,专门抓住凤悠然的弱点下手。
最后为了得到她的爱,竟生生替她挡匕首,如今看来那应该都是魔教安排好了的,只怕那个赶车送他回来的女子也是魔教中人。
沐娋汀并不隐瞒,点头道:“是,还希望和你一起铲除魔教,它的威胁实在太大,若仍由它发展下去,将来成了气候,只怕要除掉就难了!”
沐娋汀明白,凤悠然的意思是不能打草惊蛇,先前是步步被人算计,如今戏法被识破,她们如今在暗,也该反戈一击了,当下笑道:“好,你自己好好处理,等你处理完了这里的事,咱们再谈!我走了。”
沐娋汀见她模样似是想明白了,便道:“她们定下的计策必定是要确保万无一失的,只能成功不能失败,魔教教众心狠手辣行事那样诡谲除了增加神秘感之外,还因为魔教吞并了西疆的几个教派,将西疆秘术据为己有,西疆人善于用蛊,但是她们不肯轻易示人,所以魔教就只将子母蛊弄到了手,如今子蛊就在你身上,母蛊自然就在那假扮凤似弦的人身上了,若是你真的与他在一起了,你们二人交融之时,只怕你的心神就要被子蛊所控制,到了那时,就任由他摆布了。”
沐娋汀这才道:“这子母蛊种起来不难,只要种蛊的人接近你即刻种上,那母蛊在那人体内,幸而你的日子还不久,还可以引出来,引出来的法子也不难,只要将五指刺破,将艾草烧起来对着五指熏,鲜血不断,那子蛊会顺着鲜血流出来的,但是出来之后要立刻放在金器之中封存,这样种母蛊之人才不会发现,子蛊也不会死去。这种蛊的法子并不像受伤生病那样有迹可循,除非是长期浸滛其中的人还可看出,一般的人是根本瞧不出的,就算医术通天的人不经人提醒也是不知道的。”
沐娋汀这样一解释凤悠然才明白过来,皱眉想了一会儿才道:“按你所说,如今小似在魔教手里,她们有意挟持他然后谋害你让他来做个傀儡皇帝,也就是说小似如今还在西岐,但是你不知道他藏在何处而已,”见沐娋汀点点头,她才又道,“魔教对朕的阴谋你看在眼里,如今就来把真相告诉朕,你是想让朕与你联手救出小似?”
时候不早了,沐娋汀再待下去只怕就会被发现,说完之后身形一闪就不见了。
凤悠然独坐片刻,天际发白之时,才将地上的三个暗卫解了|岤道弄醒,放她们自去了,她平复了片刻心情,神色如常的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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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信誓旦旦
沐娋汀所说的应当都是真的,凤悠然左思右想,都觉得沐娋汀没必要骗她,何况她说的有鼻子有眼,这件事也关系到西岐皇室的安危,她应当不会胡来的,所以凤悠然心里信了沐娋汀六七分。
眼下这事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要再观察那个假的几天,最好能够抓住他的把柄,而且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冷亦寒他们担心,她眼下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切如常罢了。
只是心里觉得对不住慕容绯喧,想必当初对他那样误会心烦以至于说出那样的话是被人下蛊的缘故,只怕还因为鬼迷了心窍似的,她心里明白,她必定是伤了慕容绯喧的心了,人家一心为她,她却毫不领情,也难怪人家负气而走,如今细细想来,他对自己当真是掏心掏肺,就算话不得体也是为了让自己提高警惕不受j人所骗罢了,凤悠然想到此处低低一叹,现在这般懊悔也是无用,还是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了再去给他赔礼道歉就是了。
“是。”红玉领命去了,凤悠然摆摆手让人收了碗筷,她便用手揉了揉眉心。
凤悠然低低一叹,提起慕容绯喧她就心中有愧,小六子不明白他的话,她的心里却透亮透亮的,这样看来慕容绯喧也是知道假凤似弦的事情的,一念及此,便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去请进来呀!”
凤悠然吩咐了不许人打扰,小六子见殿里头悄无声息的,他也不敢推门进去,只得在外头候着,直到天都擦黑了,凤悠然在里头依旧没得动静,小六子也不知道凤悠然睡着了,他惦记着凤悠然中午没吃什么,晚膳也不能就此错过了,便抿着嘴吩咐小太监们在外头守着,他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凤悠然收起纷乱心思,勉强将早朝应付过去了,然后又去薷暮宫用膳,她几乎是用了平生最大的耐心才跟那个假的吃完了这餐饭,然后才出了薷暮宫,刚回凤宸宫就把方才吃的全都吐了,小六子着急的要去宣太医,凤悠然摆摆手:“不必了,你出去,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凤悠然睡了一觉,觉得头疼好了些,又在自己宫里用了些东西,才觉得精神恢复了,刚用完膳,薷暮宫的红玉就来了,凤悠然微微一笑:“叫你家主子用膳,朕今日要看奏折,就不去陪你家主子用膳了,今儿夜里有些冷,叫你主子多穿些。”
凤悠然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眼下也是该醒的时候了,小六子这一咳嗽她就醒了过来,微微抿嘴坐起来就觉得肚子饿了,瞟了小六子一眼,淡道:“朕饿了,传膳!”
凤悠然素来浅眠,这次睡的有些沉了,小六子都走到床边了她都没有醒,小六子没法子只得轻咳一声,然后侍立在一边。
凤悠然这便有些不明白了,虽然她已相信那个是假的凤似弦,可慕容明月又是如何知晓的呢?她实在是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又想起前些日子慕容沛与魔教之间的事情,难道慕容明月知道些什么内幕么?
小六子一喜,忙答应着去了。
小六子无法,只得关上门出去了,凤悠然喝了一杯热水,总算将恶心压了下去,长出了一口气,再抬眼却看见殿中多了一个人,微微抿嘴:“你来了,朕多日未见你了,是查到什么了么?”
小六子见凤悠然这样说了,便道:“回主子,慕容贵君在外头候着,说是要见主子。奴才、奴才见他手里还提着药箱,说是要进来看病人,看完就走绝不多留片刻。但是若主子不允许的话,他即刻就走。奴才不明白这话,但是还照着原样来回主子的,慕容贵君说主子心里自会明白。”
想了一会儿便觉得头疼,昨夜一夜都没睡,中午吃的那点儿东西又全都吐了,她又不想再吃了,只是觉得困,便脱了鞋袜爬上床拉开被子蒙头睡觉。
无忧有消息回来了?凤悠然心中一喜,忙接过来一看,里头有两封书信,第一封是影无忧的,上面只写着几个字,好,勿念。连什么时候回都没说,凤悠然免不了有些失望,可他在外头总算是无事,她也算是放心了。
来的人正是冷焰,冷焰给凤悠然行礼请安之后,从衣袖里拿出一样东西给凤悠然:“主子,这是才收到的,是领主传回来的消息。”
第二封的笔迹也有些熟悉,凤悠然细细一看落款是慕容明月,心中便有些奇怪,待看完这信笺之后,心里才明白过来,原来影无忧告诉慕容明月慕容沛的事情之后,慕容明月又问了凤似弦的情况,影无忧也是从冷焰那里知晓的,这一下就传到了慕容明月那里,慕容明月说这信太少她说不清楚,但是言之凿凿的说回来的这个绝对不是凤似弦,信誓旦旦的说绝不是。
红玉前脚刚走,小六子就进来了,一进来就面有难色,凤悠然瞟了他一眼,微微勾唇道:“你有话就说,朕看见你这样就头疼,你又憋着什么话不敢跟朕说啊?”
慕容绯喧进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看了凤悠然一眼,便给她请安:“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快起来,你跟朕不必多礼的。”凤悠然上前去扶他起来,却没料到他自己先起来了,还故意避开凤悠然的手退后了一步,凤悠然心中一空,抬眸看他,“绯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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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艾草熏虫
慕容绯喧神色未动分毫,只淡声道:“请皇上屏退左右!”
凤悠然知道他是要给自己解蛊,便对着小六子摆了摆手,小六子会意,带着众宫侍们都退下去了。
慕容绯喧见人都走了,才道:“大姨将来龙去脉都在信中告知我了,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皇上身上的蛊我也知道如何解除,等我弄完了,自会像皇上解释的。”
“啊。”凤悠然一怔。这下完了,她又遇上最最恶心最最讨厌的东西了,上次克服了对蛇的恐惧,这次难道又要遇到那种讨厌的长虫子么?她现在宁愿那个假的凤似弦找她打一架,也不愿意被他用这种恶心的虫子控制着。而且上次遇见蛇是慕容绯喧在身边,这次遇见这种长虫子,又是慕容绯喧在身边,她就是不懂,为什么她难得出糗的时候慕容绯喧总能见着呢?
凤悠然见他如今对自己这样疏离,心里很不是滋味,可眼下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便笑了一笑,道:“好。”
凤悠然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已经拿了一金器出来,封口处被打开,手里拿着艾草望着她,凤悠然无法,只得拿了那匕首伸手割自己的右手,沐娋汀也说过鲜血不可断流,她只得忍着疼痛使劲一划,十指连心,她疼的心尖子都发颤。
凤悠然闻言,心里忐忑不安,蹙着眉尖问:“绯喧,那子蛊长得什么模样?恶心么?”
慕容绯喧便不再说话,从药箱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艾草,用火燎了,然后将一柄嵌着宝珠的匕首递给凤悠然,低声道:“皇上,右手的五个指尖都要刺破,那血水不可断流,必得那子蛊出来之后才能止血。”
慕容绯喧正低着头,听见凤悠然那一声啊,便抬眸看了她一眼,正瞧见她那不尴不尬的表情,蓦地想起当时跟她一起在云州山洞里瞧见那些银蛇时的情景,两相情景重合,他想起来就觉得好笑,但是一想眼下情景又笑不出了,眼中只有一抹笑意一闪而过。
慕容绯喧正在专心弄着瓷碗里的清水,然后又转头去加了一把艾草在手里,听见凤悠然问这话手上一顿,继而才道:“我想,在皇上眼里,应当是恶心的。”
慕容绯喧见状,忙将瓷碗放在她手下,那鲜血便滴进了清水碗中了,他便拿着手中艾草对着她的手熏着,那浓烟在熏过她的手之后就有一股怪味,慕容绯喧一直很专心,凤悠然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可是又必须得忍着,耐着性子等了半刻,就觉得自己的手腕有些不舒服,刚要挽起袖子去查看,却被慕容绯喧按住了,再一低头,就看见一个极其恶心的东西掉进了清水碗里,凤悠然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慕容绯喧松开她的手之后她就扶着桌角吐了起来,好容易舒坦了,转身一看,慕容绯喧已经将那东西装进去了,正在将那金器封存起来。
九俗顾顾梅顾四。他敛眉给她处理了手上的伤口,用了药之后很快便愈合了,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所以就不能缠纱布,慕容绯喧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就自去清理地上的秽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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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一片冰心
等慕容绯喧清理完秽物,又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凤悠然才缓过劲来,指尖伤口用药膏擦过,并不是很疼了,而且喝了热水之后心里也舒服了许多,只是不能想起那虫子的模样,若是想起了就觉得恶心。
慕容绯喧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微微抿嘴垂了眼眸:“皇上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魔教将我表姐抓去的内情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凤悠然一怔,心里忍不住苦笑,万想不到两个早已灵肉交融的人现在却这样的疏离生分,不过对于此事她心中已然猜到了,可若是直言相告他必定转身就走,为了让他多留一刻,便轻声道:“你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朕。”
“你站住,”凤悠然怎许他走?忙叫住了他,“下蛊之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她说回来的那一个一定是假的四殿下,真的一定还在西岐,在魔教手中。当初魔教中人将我表妹抓走并不是因为江湖纠纷,而是因为大姨知道西岐女帝的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还是先帝告诉她的,并要她永远保守这个秘密,永远保护这个人,她说她在先帝面前发过誓的,今生都要护着四殿下的安危,而且先帝也亲口许诺过,若将来四殿下愿意,也可以指给她的女儿也就是慕容沛。后来慕容沛也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她才一心恋慕四殿下的。”
“皇上不必对我言明,那些事皇上自去处理就是了,若再没有什么疑问,我就先告退了。”凤悠然沐娋汀三个字还未说出来,就被慕容绯喧打断了话头。
他也不等凤悠然说话,直接抬脚就走。
凤悠然心知他这一走,她若再寻机会再想挽回只怕也是难,不如趁着现在将这心结解开是最好的,当下就道:“你站住!你还在生朕的气,是么?”
凤悠然心里微叹,低声道:“先帝所说的秘密,是什么?”她心中已然猜到了,必定是沐娋汀昨夜来说的那件事。
凤悠然点点头,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的。”
凤悠然见他猜出是沐娋汀,便有心想把昨夜的事情告诉他:“绯喧,你说的不错,那人就是——”
慕容绯喧历来心思清明,见微知著,他是旁观者,知道这些线索故事之后,就算不用人告诉,通观全局,他也能猜到最后的结果,这是他的好处,但也造成了他凡事多疑多思的毛病,到底还是心思太重了。
慕容绯喧已是转身走了几步了,如今见她问,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却不曾转身:“那日回府就觉得皇上举止异常,行为异于从前,而且瞧出皇上口鼻颜色有些发黑发紫竟跟重伤的那人差不多,我当时不知道那人是假的,便回去翻了医书,但也只知是中蛊,后来下人送来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解蛊的法子,下人说是个陌生的女子送来的,我起先猜不出是谁,但看了大姨的家信,了解始末之后,想来分那人便是西岐女帝了。”
慕容绯喧抿抿嘴,便道:“我那日回家之后,心里仍是觉得奇怪,又想起当初四殿下曾唤大姨做师傅,我想她应当是很熟悉四殿下的,如今四殿下又回来了,她的家信中也曾提及惦记着四殿下,我便去信告诉了她,结果昨日便收到了回信,说她也从皇上身边儿的人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起初还不信,如今我也这样说,她便知道出事了,便在信中将整个事情都告诉了我。”
慕容绯喧见她发问,便把慕容明月信上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凤悠然听了暗中点头,果然与沐娋汀说的一样,看来沐娋汀并不曾撒谎,眼下这离奇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慕容绯喧见她听了并无诧异神色,心里也有些奇怪,但他生性就不爱探寻别人心事,再加上有些心结未解,更是不愿意多事了,便还是说这眼前的事:“除了西岐中人,知道此事内情的就是先帝与我慕容家了,那魔教数年遍访,终于知道了四殿下的下落,大姨不告诉我就是为了保护我,不想我无端受到魔教荼毒,而那一晚是魔教第一次来慕容府就是为了警告大姨,可她就是没有告诉她们四殿下的下落,所以才有了后来将慕容沛抓走的事情。大姨说皇上对此事一定心有疑虑,只是关系重大不能说,如今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不说皇上的性命必定堪忧,她也顾不得违悖对先帝的誓言了。”
慕容绯喧见她都已明白过来,事情也已说清楚了,剩下的事情也不是他可以置喙的,便站起来行了个礼,淡声道:“我已替慕容家都解释清楚了,剩下的事情皇上自有圣断,我就先告退了。”
慕容绯喧脚步一顿,似有苦笑溢出嘴边:“皇上,我若是生你的气,何至于连夜回府去翻医书,若是生你的气,今天何至于冒险进宫为你熏虫,你那日的话确实伤了我的心,但我知道,那都是蛊虫的问题,你受了影响难免会失了心智,况且当时还在薷暮宫里,我纵是有心要劝你,也不该选在那里那个时候,我起先不懂你为何那样,后来才知道事情的缘由,我没有怪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对你的心总还是和当初在青州时是一样的。”
他这一番类似于真情告白的话让凤悠然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暖暖的,往前走了几步,将他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凝视着他低声问道:“那你今日为何对朕这般疏离冷漠呢?朕还以为你心里其实那日朕说了之后就觉得心里难过,但是小似,哦不,那个假的日日在朕身边,朕看谁都觉得烦闷,当时还以为朕是爱极了他,竟像是那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烂人,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那蛊虫的毛病。”——
第三百零九章 红玉求见
慕容绯喧听她这样说,心里残存的委屈别扭也随之烟消云散了,他到如今才知道原来她的心里也会不好受的,如今得了她这番话,心里的爱意有增无减,若不是大事未定,他当真就想紧紧的抱着她感受一下两个人之间的浓浓情意,可他眼下还不能如此。
用手抵住凤悠然要抱住他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把药箱横在胸前抱着,微微笑道:“皇上,我是用太医的身份进宫的,不是贵君的身份。”
凤悠然不懂:“这有什么不同吗?绯喧啊,朕问你的是你为什么要对朕这么冷漠呀!”
“主子睡下了,奴才是悄悄儿的来的,主子并不知情。”
“是。”小太监转身就出去了。
不多时,红玉便进来了,给凤悠然磕头行礼。凤悠然淡淡道:“你起来。可是你家主子有事儿差你来的么?朕今日看折子有些乏了,就不去瞧你主子了,你就这么去回他,夜深了,也叫他早些安睡。”
凤悠然一皱眉,低斥道:“你别提他!”
凤悠然便微微蹙眉道:“红玉啊,你究竟有什么事要跟朕说,竟还要瞒着你主子独自前来?”
凤悠然兀自发怔了一会儿,觉得眼下还是且走且看的好,反正她体内子蛊已解,也不会再被人摄取心魂控制神智了,且看看薷暮宫里的那人如何动作,她再来应付好了,不过她自忖武功高强,当世之中能打过她的不出三四人,但是从未对付过这样的人,她唯一忌惮的也就是那人体内的母蛊,她只是觉得恶心,别的倒是没什么感觉,而且那子蛊慕容绯喧也不曾带走,说是怕母蛊感应不到子蛊便会坏了大事,所以还留在凤宸宫里,只是凤悠然不愿看见,就只好放在高阁之上了。
凤悠然微笑着点点头,就看慕容绯喧变脸似的立刻敛了笑意沉着脸摔门而去,外头候着的小六子吓了一跳,跟进来一看,凤悠然一脸的怒意,他不知道俩主子又怎么了,便只得道:“主子,慕容贵君好容易来看主子一回,这又是怎么了呢?”
凤悠然想了一会儿,赞道:“你想的不错,朕都没有想到呢!如今是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让人发现你已经给朕解了蛊了,朕明白,你现在应当出宫去,回慕容府里去,咱们应当继续扮演一对拌嘴吵架的小夫妻!”
凤悠然见他神色不似以往,竟还带着些慌张惊惶,当下心里便有些奇怪,又见他不住的看着小六子,心念电转,知他是有话要说却只能对自己一个人讲,便对着小六子道:“你出去守着,但凡有人来了问起,你只说朕睡下了罢。”
凤悠然这一问,红玉立刻就红了眼睛,惊慌之色难掩,哑声哭道:“皇上,求皇上救救奴才!求皇上救救奴才!”不止在哭,还不住的给她磕头。
小六子也不多问,答应着便带上门出去了。
小六子吓了一跳,只得低眉顺眼的道:“是,奴才遵旨。”他也不敢问什么,就垂手侍立在一旁,凤悠然则撑着头坐在桌案便想事儿。
心下稍定,她便扯了奏折过来看,境况再是险恶,她也不能荒废了朝政,何况眼下知道这事儿的人并不多,她也不便声张,如此心中已有计较,倒是能沉下心来翻看奏折。
慕容绯喧低低一笑,道:“我知道,我就是要回答皇上问题。我是用太医的身份进宫的,就没有人注意到我,连小路子也不知道我回来了,皇上这儿也只有六公公知道我来了。皇上还不明白么?魔教安排这个高手假扮四殿下,将那子母蛊都请出来了,就必定是要闹的皇上众叛亲离的,我那日巧合出宫去了,直到前几天明白所有事情之后,我便觉得我出宫倒是正应了那人的心愿,若皇上与我还像从前一般,必定会被人识破的,而且我是慕容家的人,医术高明魔教的人不会不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应当与皇上少接触,以免引起怀疑,到时候大局被破坏了或者打草惊蛇了就不好收拾了。”
殿中空无一人,凤悠然这才对着红玉道:“你到这里来你主子知道么?”
看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夜深了,宫灯小六子也点上了,凤悠然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外头侍候的小太监却进来了:“主子,薷暮宫的红玉要求见主子。”
红玉抿嘴:“皇上,奴才不是主子差来的,是奴才自己来找皇上的,奴才是有话要跟皇上说。”
红玉?凤悠然微微眯眼,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想了一会儿,示意小六子将奏折收起来,然后对那小太监道:“你去叫他进来。”
见她看明白了自己的用心,慕容绯喧心下欢喜,但也不能表露出来,便浅浅笑道:“好,那我此刻依旧负气出宫去了!”
凤悠然皱眉,冷声道:“红玉,你有事便说,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若是引来旁人怎么办?你只管放心大胆的与朕说,朕自会替你做主的,你也不必害怕!”
凤悠然这样一说,红玉便不敢再哭了,勉强收了悲声,道:“皇上,我家主子今日沐浴,宫里用的历来是澡豆,但是薷暮宫的用完了,奴才便去取,可谁知道回来的时候竟听见我家主子自言自语,说什么从前在魔教并未享受这样的荣华,这些时日当真是有幸什么的话,奴才离的远,也听不清更多,而且说了几句便不说了,奴才心里害怕,而且主子自从回来有些细节末梢总是和从前不大一样,说不上来怎样,但是奴才觉得这个不像是奴才从前的主子,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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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摆驾薷暮宫
凤悠然微微眯眼:“红玉,你说什么?”
此事连红玉都瞧出了,那人沐浴如此大意,竟说这样的话让红玉听见了,可见真是百密一疏了,只不过瞧着红玉的模样似乎是有事瞒着她,而且他还偏偏说出魔教一词来,他一个深宫里的小太监,竟将这话说的如此清楚,凤悠然竟也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份了。
红玉见凤悠然如此说,心下一慌:“难道皇上不信奴才的话么?皇上,奴才与主子虽是主仆,但是奴才从十岁就跟着主子了,几乎是跟主子一起长大的,此等大事又怎会撒谎骗皇上呢?”
“皇上,奴才其实不是紫宣人,奴才的主子也不是紫宣的,奴才和主子都是被人送来紫宣的,那时候主子小可能不记得了,但是奴才知道,是西岐女帝送奴才和主子来的。”红玉接下来叙述的事情凤悠然也已经知道了,只是他是从一个临危受命的奴才的角度来说的,自然也有动人之处,他对凤似弦的那份心确实也是难能可贵的。
他是跟凤似弦一块儿送来紫宣的,后宫之中,凤玄菱最信任的是周靖容,所以凤似弦就被安排在周靖容膝下,当初凤玄菱和周靖容都是知情的只不过因为西岐女帝的嘱托才保密谁也不说的,那时谁也不会想到西岐女帝将孩子放在紫宣凤帝这里,不过当初是以人质的说法,但是后来周靖容将凤似弦视若己出,凤玄菱也就不在乎这个说法了,从那之后,凤似弦就成了紫宣的四殿下,西岐女帝也再也没有来过消息,红玉也就一心一意的跟着凤似弦服侍他,又得了凤玄菱和周靖容的严令,将这些秘密往事全都藏在了心底,今儿才是第一次说出来,实在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境地了。
凤悠然冷笑一声,眯眼道:“你的身份想必不是个小太监这么简单?你说小似是假的就是假的么?你今日若是不说实话,朕就将你主子叫醒,把你交给他处置!”
红玉真是被吓的狠了,也不知他在薷暮宫里瞧见了什么,他是死活不肯再回去的,又担心自己真正的主子安危,眼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何况他来的时候早就曾被人嘱咐过,万不得已时,在紫宣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紫宣女帝,所以他眼下也只有将一切和盘托出了。
红玉越说越是心酸,想起他主子心里头酸涩难受,说完了之后就开始抹眼睛:“皇上,也不知道我家主子如今怎么样了,求求皇上救救他!”
凤悠然沉吟片刻,用手揉了揉眉心,眼下这事是不能再拖了,再放红玉回去只怕定要穿帮,他眼下这境况也不会演戏,放他回去说不定会坏了大事,少不得还是得由她亲自去解决了。
心中主意既定,便站起来道:“红玉,把眼泪擦干净了,别哭哭啼啼的出去叫人笑话!你起来,随朕去薷暮宫!”继而又扬声唤道,“小六子,摆驾薷暮宫!”——
第三百一十一章 他要逃走
凤悠然带着红玉去了薷暮宫,她知道今夜必有事情发生,她一来那人必定能感觉的到子蛊不在她身上了,又怕伤及无辜,所以进殿门之前就让人都留在殿外,叫小六子听见任何动静都不要进来。
小六子直觉要出事儿,但是圣旨难违,他也只得点头应下了,却眼错不见派了个小太监往关雎宫去了。
凤悠然交代完小六子就带着红玉进了薷暮宫里,刚一进去,却见宫中一片漆黑,微微皱眉:“方才在外头小六子不是喊了么?难道他没听见?”
“皇上前儿还说要我做你的男人,哪有将自己的男人比作老鼠的呢?若是我被人打了,皇上不会心疼么?”
冷初舞早就听见殿前对骂的声音了,她进宫是冷亦寒,慕容绯喧替凤悠然熏虫之后就悄悄去了关雎宫,将事情始末全都告诉了冷亦寒,小六子遣人去报信的时候,冷亦寒就已经将冷初舞和商嫣都叫到宫里来了,听了小六子派来的人说的情况,众人一合计,都觉得事情有变,冷初舞便带着商嫣来了,谁知一进殿就有个小太监带着血倒在她怀里,她着急殿中情况,便把红玉往商嫣怀里一送,起身就往里走:“宫禁都在凤后殿下控制之下,你先把我看着他,我进去瞧瞧皇上!”
凤悠然心念电转,他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失了那人的踪迹,凤悠然又瞧见这殿中被人翻的乱七八糟的,正在全心戒备查找之中,却听见外头红玉大喊:“你做什么?站住!”
凤悠然怒极反笑:“这就是你原本的声音么?果真难听至极!你们魔教中人个个面相丑陋声音也这么难听,你还说朕颜面扫尽,哈哈哈,你们只怕都不敢在江湖上现身!你们呀,就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嘛!”
凤悠然懂得分他的心,句句都揭人疮疤,这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心知凤悠然必定讨厌自己被人算计,于是句句都不离从前那情话,气的凤悠然手下更不手软,那招式也渐渐往狠绝了上走。
裁幻总总团总,。凤悠然抽了个空子,对冷初舞低声道:“初舞,你退下!”
凤悠然点点头:“也好,那你去。”
商嫣实在是担心她,便把红玉又往旁边站着的小六子那里一送:“我也要进去看看皇上,六公公烦劳你了!”
商嫣抬脚就往里走,等到他进去一看,冷初舞也加入战团,与凤悠然一起对付那黑衣人,只是冷初舞功夫算不得很好,勉强防身倒还不错,但是这样对打在他看来实在是让凤悠然手忙脚乱了。
她亲自伸手挑开那帘幕,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冲了出来,凤悠然捂住口鼻,借着外头的宫灯将内殿里头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殿内血水弥漫,也都是人的残肢,凤悠然皱眉将帘幕放下,她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了,那人手法狠毒与魔教一样,哪里还是从前的凤似弦呢?里头都是薷暮宫的宫侍,那个假的凤似弦一定是知道了红玉来找她的事情了。
小六子本来也要跟着进去的,可红玉受伤实在严重,他也无法,只好让手下两个太监带红玉疗伤,让他们速去关雎宫找慕容贵君,红玉这条命务必得救下。
暗叫一声不好,凤悠然立时就冲了出去,就正好看见红玉拉着一个黑衣人不许他走,凤悠然眯眼一看,那人背着一个包袱,一看就知道是假扮凤似弦的人,勾唇冷笑道:“小似这是要去哪里呀?怎么见了然姐姐都要跑呢?你难道不认得眼前的人是服侍你的红玉了么?”
碰巧来的这人是魔教中的易容高手,偏偏他有千百手段万种心思,就是长相难看,要不然也不会学了易容这手段,凤悠然偏偏说到了他的痛处,这下心中气急,当下出招更不留情,招招都要置凤悠然于死地。
红玉便进了殿门,凤悠然站在廊下见在外头看见他将殿中烛火点了,抬脚便走了进去,见红玉伸手就要去挑那帘幕,她微一皱眉,从进来开始就觉得这殿中似是有很奇怪的地方,眼看着红玉就要扯开那帘幕了,凤悠然伸手一拽,红玉手一滑,一下子没抓住,倒是被凤悠然拽到身后去了。
红玉见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都没注意到他,他心里着急,挣扎着爬起来去找救兵,刚冲到门口就撞到了人,抬眸一看,进来一男一女,女子面容有些熟悉,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这是朝中的冷初舞冷大人,他刚叫了一声冷大人,眼前就模糊起来,到底还是身受重伤气血翻涌,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便倒在了冷初舞怀里。
红玉走在前头,见这情景,抿嘴低声道:“皇上,还是奴才前去禀报,方才他睡了之后就将人都遣走了,这会儿估计还在睡着呢!”
那黑衣人不耐与红玉拉拉扯扯的,一掌就劈向了红玉,将他打飞了出去,一下子摔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来,凤悠然离得远,救助不及,只得扼腕叹息,眸带冷意的瞧了那黑衣人一眼,抽出腰间软剑就刺了过去,与他缠斗在一处。
那黑衣人桀桀一笑,沙哑着声音道:“皇上功夫果然不错!只是这些天被我骗了,哈哈哈哈,说出去皇上只怕在江湖上颜面都丢尽了!”
黑衣人功夫不差,凤悠然在气头上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黑衣人掌风霍霍竟能抵得住凤悠然的剑法,只见战团里不时闪着寒光,凤悠然且攻且受,她还得提防着黑衣人放出的暗器,心下早就憋了一股邪火,嘴上说的话更是狠毒,两个人手底下不闲着,嘴上也对骂了起来。
冷初舞起先不肯,但她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凤悠然的,只得抽身退开,岂知就耽搁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那黑衣人抓住了,竟从衣袖里拿出淬了毒的短剑对着凤悠然刺来,冷初舞在急退之中看得分明,奈何她去势已老,好容易强行收势合身就扑了过来,想用自己的身子替凤悠然挡剑。
商嫣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却发现她们打来打去反倒离自己近了许多,眼看着那短剑就要插进冷初舞的心口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功夫,商嫣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劲儿,张开双臂也扑了过来,正好挡在冷初舞身前,背对着那柄短剑——
第三百一十二章 他乡故人(求月票)
凤悠然身前挡着两个人,根本看不清那黑衣人的动作,只看到商嫣面对着她,忽而身子一僵,然后就看见商嫣软倒在冷初舞怀里,她一惊,便知黑衣人那柄短剑刺进了商嫣背上。
她心中怒极,可是身法再快也转不过去,等转过去之后再一看,那黑衣人已与一人缠斗在一处了,那人也是一身黑衣,但是并没有面巾遮住面容,等那人转过来凤悠然定睛一看,竟是沐娋汀。
沐娋汀见她望着自己,便笑道:“这人是魔教的,合该给我处置,你忙你的去吧!我能应付,魔教功夫怪异,何况母蛊的事儿也只有我才能解决!”
见沐娋汀这样说,凤悠然倒也放心,便忙喊了小六子进来帮着把商嫣抬到偏殿里去,可她走近一看,却又把小六子拦住了,冷初舞的手就护在商嫣身后的刀锋上,那伤口血流如注,根本就是不能移动的,商嫣身边儿血流了一地,凤悠然看着便一叹:“小六子,眼下这里是不能动了,你去瞧瞧太医署里都有谁在当值,把她们都给朕请来,务必把左相给朕救下来!”
凤悠然是不知道慕容绯喧还在宫里的,但是小六子心里明白,于是派了个小太监去太医署请人,他亲自去了关雎宫,看看慕容绯喧给红玉治伤治好了没有,若是治好了就得来瞧瞧商嫣,他是知道商嫣身份的,可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紫宣,瞧他主子那语气,是万不能救不活的。
凤悠然看着冷初舞,一撩衣袍蹲了下来,将随身带着的慕容绯喧给的特制的金疮药递给冷初舞,抿嘴道:“初舞,这个能止血,你先给他用一点儿,等太医来了就没事了。”
冷初舞眼圈红红的,想必心里也不好受,见凤悠然递了药瓶过来,沉默不语的接着,却不给他擦,凤悠然低低一叹,将头别过去不再看这边,商嫣是男子,她到底还是不该看的,何况他为冷初舞挡剑,冷初舞一定也有许多话想要说,凤悠然想到这里,便站起来往那边走了几步,不再关注这边,只专心瞧着沐娋汀如何去制住那黑衣人。
沐娋汀对付那黑衣人,不是一味单纯的打,她似乎还懂得一些特别的身法,凤悠然看不太懂,沐娋汀手法奇快,凤悠然也没怎么看清楚,那黑衣人就被她反剪双手给擒住了,然后对着凤悠然扬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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