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随风第13部分阅读
夫君随风 作者:未知
夫君随风第13部分阅读
上前去。
冉风看着向自己快走过来的皇姐,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急催战马向前,五十米开外跳下马,向自己的皇姐跑去。
“皇姐!”冉风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抱住了紫丘冉情。
“小妹!”皇上也一把搂抱住了她!
两姐妹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抱头痛哭!有九死一生后重逢的喜悦,有万事底定的安心,有对母皇去世的同悲,有对事态变迁的无奈,……。
看到皇上与定王的样子,文武百官谁也不敢上前,只是激动的看着这一幕,同时也更意识到这定王大元帅的地位是多么高!
“小妹,让皇姐好好看看!”紫丘冉情率先平缓了过来,拉着她仔细的看着,眼睛里依然流着泪,说:“我的小妹长大了,又黑了一些,但硬朗了很多,吃了不少苦吧?!”
“皇姐!”冉风吸着鼻子,揉着眼睛,实在很难看出她就是那边关的大元帅。突然,她屈身要跪下,毕竟已是君臣。
“起来!”紫丘冉情见她如此,急忙拉住她。
“皇姐,呵呵。我很好。赢了!”冉风孩子气的说着。
“恩,赢了!”紫丘冉情再次忘情的拥住了她,她的小妹!那个痴呆时被自己背着的小妹,那个变聪明后耍赖的小妹,那个为求目的扮无辜的小妹,那个期望平淡自由的小妹,那个向母皇力保太女之位的小妹,那个替她奔赴杀场的小妹,那个保卫明国江山的小妹……!
“吾皇万岁万万岁,定王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定王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定王千岁千千岁。”
众人发自内心的喊着,这国家度过了劫难,万万民迎来了福祉!
“走,回去好好聊,皇姐我好多话想问你呢。”紫丘冉情拉着她,一同坐上了她的銮车。
冉风同自己的皇姐进了宫,但很快就出了宫,因为她急着回家看她的寒。
“咳,真的是长大了,知道男人了!”紫丘冉情看着离去的她,有些伤感、有些无奈、有些高兴,各种滋味交替着,她的小妹真的长大了,长成这么出色的女子!
冉风飞奔回王府,对府内迎接的众人匆匆一笑,摆了摆手,直奔竹园。
她刚一到竹园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琴声,听风。冉风就站在门外听着,一遍一遍的听着,里面的人一遍一遍弹着。直到第四遍时,冉风才迈开步伐,向内走去!可能是听到冉风的脚步声,屋内弹琴的声音止住了,冉风什么也不管的进入了屋内,屋内只有一人,除了楚寒竹还会有谁?
他正静静的矗立在琴边,看向门口,见到来人后便牢牢的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两人互视着,好像这天地间只有彼此!
她似乎比走时黑了点,高了点,更沉稳了,更耀眼了,更挺拔了,更让他不知所措了……。
他同以前没什么变化,只是高了点点,显得更清冷了,更悠远了,同时多了份沉稳和淡雅,比以前多了几份成熟和从容,比以前更让她移不开眼光了……。
冉风慢慢的向他靠近,再靠近,再靠近,最后一把拥住了他!紧紧把他锁在了自己的怀里,脸磨蹭着他的墨缎。而他,也轻轻的把头靠在她的肩窝,双手慢慢环上了她的腰。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冉风抬起头,一手揽着他柔韧的腰,一手扶正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仔细的看着,嘴里喊着:“寒……我的寒……。”
她的脸慢慢的接近着他的,他本想后退,可腰间的手臂不允许,他的手也依然环着她的腰不放!她的唇吻上了他的额头、眉心、眼尾、脸颊、鼻翼、粉红水润的唇,慢慢的吻着、吸允着。不知从何时开始,唇齿间激烈了起来,她深深的吸舐着他的唇,舔舐着他洁白的牙齿、牙龈,扫荡着他口内的每丝每毫,纠缠着他的舌……。
他原本的迎合变成了闪躲,原本的接纳变成了拒绝,原本依附的身躯变的抗拒,原本环在她腰间的手变得拉扯!可冉风依旧热烈的吻着他,直至他软到在自己臂弯间,用力的吸着她口腔里的气,她才不舍得放开满面桃红的他,他却在自己的怀里使劲的喘着气,怒瞪着她!那冰星的眸子尽是不满!她怎么还这样?吻他不用喘气吗?他差点窒息而死!
冉风看着这样的他,暗笑这宝贝依旧不会在接吻时用鼻子呼气?见他那极度不满的样子,她再次袭上了他的唇。本想逃开的他,头和身体被牢牢的定住,只能不满又无奈的再次接受!可这次她却温柔至极,间或给了他呼吸的机会,可大部分的呼吸还是赖在她的口中……。这个吻时间好长……长的楚寒竹以为不会停止……。
当吻停下后,楚寒竹已严重呼吸不畅,软软的倒在她的臂弯内,生气的扯着她的头发,而冉风又高兴又无奈的看着他。她轻叹了口气,抱起他向矮榻走去,一起躺了上去,只是她把他压在了身下。
冉风揉捏着他如玉的双手,最后扯开自己的衣襟,把那双手放进了自己内衣内,惹得楚小公子微微怒瞪她一眼!可冉风却无赖的一笑,扯开了他的宽带,裹袍被她拉散,手伸到了他后背裹袍内,不停的摸索着,揉捏着……。
“你够了没!”楚小公子生气的看着她!两年不见,她还这么不守礼、不规矩!
“不够!”冉风理直气壮的说,唇覆上了他的喉结,追逐着。
“……!”楚小公子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不理她!心想:她怎么每次都欺负自己?弄的自己疲于应付、无法控制很高兴?
冉风见他不满的扭头,稍微收敛了点,轻轻抱着他,躺在了他的身侧。
“寒,我们成亲吧。”她一手搂抱着他,一手摩挲他的锁骨、颈项。
“……。”楚寒竹不看她,也不说话。
“我看这个月二十八不错。”她微微一笑,捉起他的玉手吻着。
“半个月?!”他诧异的看着她,她也太急了吧?
“恩,太长了?”她原本亲吻他玉手的动作变成了啃咬。
“你没吃饭?!”他努力的夺回了自己的手。
“呵呵,可流血?”她不怀好意的说。
“没!不满意?!”他看着自己的手,泛着微红!
“是不满意,我现在想吃了你!”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不可以!”他惊惧的看着她。他永远记得她临走时那夜的疯狂!要再来一次,他可受不了,他不要!这样的女人,他居然一直想着她、念着她,更记得那夜自己能记得的一切!知道她去了唐国,他担心的不得了,差点过江找她!可她居然让人把他送回了京!他疯了才会这么在意她、想她、担心她!
“那可由不得你哦,我的宝贝!”她二话不说的抱起他,向床上走去。
“风,不要!”他使劲的挣扎,他不要那疯狂的索取,说真的,他有些怕!
“宝贝,相信我!”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的宝贝还不懂得爱,只知接受她。可她当时走的太匆忙,只想留下让他终身难忘的记忆,怕他淡忘了自己!也许她太自私了,不管是好是坏,她都希望他时刻的想着自己。
“……。”楚寒竹听她这么说,不再挣扎,他知道她的话可以相信,虽然是她弄的他几日下不了床,可他就是相信她。
看着他不再挣扎,她满意的笑了,带着他倒入床内,开始原始的舞步。
一室春光,染着冬末的夕阳。
“风,为什么?”激|情后,楚寒竹仰躺在床上,看着上方。
“什么为什么?”冉风不解他问的是什么,只是板过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搂抱住他。
“为什么你总喜欢做这种事?有的时候还那么疯狂?”他不解极了!虽然这样的事他不讨厌,可也谈不上多喜欢,她总是弄的他不像他,好像化身成水被她轻易攫取,不管做多少次,他还是感觉很不自在。有的时候还会非常的累……就像她临走时那样疯狂之后!而且她明明可以如今天或以往般对他,可为什么临走时要那么对他??
“寒,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吗?”冉风微笑的亲吻着他的下巴。
“没。”他摇着头。
“我爱你,我爱寒,我爱楚寒竹!”她严肃的看着他。
“……”听她这么说,楚小公子呆住了,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爱?爱是什么?风说的爱似乎和自己意识的爱不同!姥姥对他、他对姥姥的那种在乎不是爱吗?可他对她的在乎,似乎跟姥姥的不完全一样!到底什么是爱?爱是什么??
“呵呵,寒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了。”她知道他还不理解爱是什么,她也不急于让他理解,反正他能爱上的人只能、只会是自己。她又亲吻了他一番说:“寒,在我把你的这里吸纳入身体里时,你有没有是属于我的感觉?”她握着他已软软的肉粉。
“你……!”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怎么可以握着他那里问这样的话?
“我的宝贝!”冉风看着他羞愤的样子,瞬间化身为狼,把他压在了身下,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吸食着。待一吻结束后,她看着他不满的眼神,因喘息滑动的喉结,唇袭上了他的喉结。
“寒还没回答我呢?”她说着刚刚的话题。可寒却没理她,她坏笑的说:“寒要是……不回答,一定是忘了,我们在做几次吧!”
“不!有!”楚小公子惊异的看着她,他可不想再来几次!那只会累坏自己!坏女人!风怎么这么坏?他忽然意识到说了什么,赶紧脸红的扭向一边生气!
“寒,如果,我对其他男人做出那样的事,你有什么感觉?”冉风问着他,仔细观察着他。
“什么?!你对谁做了?”他眼中闪过风暴!羞涩已退,微红的脸上只剩冰冷。风怎么可以对其他男人那样?她明明说过只要自己的!
“我只是问你,你有什么感觉?”她微笑的看着他,看来她的宝贝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在生气?吃醋?!呵呵。
“你!你管我什么感觉!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他说着坐起了身,不顾光裸着身子,要越过她下床。
看到他这个样子,冉风还真的吓了一跳,赶紧拉回他的身子,可还没等她说什么,他却冷冷的开口:“放开!”
“为什么放开?”冉风挑着眉。
“脏!”他冰冷的说。
“如果不放呢?”她突然痞痞的笑了。
“杀了你!”他依旧冷冷的,毫无感情。
冉风看着他,本来试探的话,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如果说他没有一些喜欢自己,鬼都不相信!
“寒,我在回答你的问题,我没其他男人。”冉风叹口气,见他依旧冰冷的看着自己,她继续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对你做那事吗?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想让你属于我,我才会想同你做。如果我喜欢别人、爱上别人,就不会再同你做那样的事,而是找别人、抱别人了。”
“不可以!杀了你!”楚小公子极冷的看着她,眼中染上了怒意!他不允许风去喜欢别人、爱别人、抱别人、更不允许她对别人做那事。她是他的!
“我只有寒,我说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寒忘了?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而已。”冉风温柔的看着他,把他搂在怀里,躺下。
“……。”楚小公子听了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随着她躺下。
“寒,如果你让其他女人欺负了,我是不是也杀了你?”冉风委屈的说,她就不值得他信任吗?怎么张口就杀了她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她可是知道紫丘冉飞总缠着他的事呢!哼!
他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我自杀!”他实在无法想象其他女人会像风这么对自己,想想都会让他想吐、觉得肮脏,万一发生,他绝对无法再面对她、面对自己!
“胡说八道什么!”冉风吓得赶紧把他抱紧。她从来没想到过,寒的感情会激烈到这样的地步!如果是其他人,她绝对会认为那是随便说说,但寒绝对不是!想到此,她把他抱的更紧!
“没。”楚寒竹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摇头。
“傻瓜!不管今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许有死的想法!你要是不在了,我绝对会爱上其他人,就像对你一样的对他!只要你活着,我就会一如既往的只对你好,只爱你,只有你!明白吗?!”听了寒的话,冉风真的怕了!毕竟人生在世,难免会有波折和误会,她会尽力避免,但万一发生什么,她怕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楚寒竹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整个身体更靠向她,把头放在她的肩窝。伸手扯着她的头发,有一下无一下的拉着。冉风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一笑,伸手抚摸着他的墨缎,亲吻着。
过了会,楚小公子说:“风,还没回答完。”
冉风不解的皱眉,想了会才明白,微笑着说:“有两种情况,我才会疯狂的要寒。第一、寒不乖,让我生气的时候。第二、我要长时间离开寒的时候。”
“为什么?”楚小公子不明白为什么这两种情况她要这么做。
“因为。寒不乖,我要惩罚寒,对寒动武我绝对下不了手,只能用这个惩罚寒喽。长时间离开,我是希望寒能记得我,时刻想起我,这样是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吗?”冉风无耻的解释着。
“哼!”楚小公子依旧窝在她的肩窝上,不满的扯着她的头发。
“哎呦,我的头发!再扯,你就要嫁给一个无毛的妻主了!”冉风吃痛的喊着。可惜她喊完后,楚小公子又拉扯了几下,才满意的停下,继续把玩她的头发。
楚寒竹看着手里的头发,暗暗一撇嘴,心想:她的头发没自己的亮,没自己的滑,没自己的顺,没自己的好!难看!也只能用来扯!
如果冉风知道他这么想,绝对会天天花时间开始护理头发……。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着,冉风时而亲亲他、摸摸他,楚寒竹间或的扯扯她的头发。到也是一室和谐……。
看着天色已黑,冉风也未叫人进来伺候,只是起身穿了内衣,点亮了烛火。
再次回到床边,坐下:“寒,饿不饿?”
“有点。”楚小公子躺在床上看她。
“那就起来吃饭吧。”冉风微笑着,给他着装整理,偶尔吃点水花花的豆腐。惹得他不满的一瞥。
给他收拾妥当后,她给自己整理,而楚小公子理也不理她,坐到灯下看书。这是她们一贯的相处模式,好像时间并没有分开她们两年!
“来人!”冉风出了寝室,来到外间小厅坐下。
“殿下,有何吩咐?”蓝佩和蓝环听到她的声音,来至她的面前跪下。
“呵呵,起来吧。我不在这段时间,你们可好?”冉风关心的问,这两个男孩子在自己身边八年多,想不在意他们都难。
“主子,我们一切都好。”蓝环起身后,高兴的说,他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主子了,现在见到真开心,主子是不是还喜欢在草丛里睡觉?
“蓝环,我很好。蓝佩呢?”冉风看着活泼的蓝环和稳重的蓝佩。
“殿下,蓝佩也很好,您是不是饿了?我已经让人备好饭菜。”蓝佩只是眼含喜悦的看着她。
“蓝佩还是这么懂事,蓝环还是这么可爱。”冉风略一感慨,接着说:“一会把饭菜送到这里,饭后让人准备好洗澡水,你们就下去休息,至于其他人……都先歇了吧。”她知道众人为了等她,估计是忙活了一天。
“是。”蓝佩蓝环步调一致的应声,转身离去。
不会儿,饭菜上齐,冉风和楚寒竹吃了顿安静而温馨的晚饭。
休息了会,冉风给他穿戴好斗篷等御寒之物,拉着他到梅林散步。看着星光朗月下的梅林,别有一番滋味。
“寒,我在唐国,刺杀唐皇后,受了重伤。你知道我在那里养伤吗?”冉风略带卖宝的说着。
“……。”他知道她受了伤,但不知道多重,却一直联系不上,担心的日夜难眠,同时平州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他必须去处理,那样的滋味好难受。他在她回来后,就暗中观察着她的身体,却一无所获!估计是很大的内伤或中毒……!
冉风见他不开口,以为他懒得猜,哪知楚小公子在担心她的伤!她嬉笑着说:“陵墓,我再陵墓待了四个月,不然我回来后你看到的就是黑脸风了。呵呵。”在边关打仗时,风吹日晒的,确实让她黑了很多。
楚寒竹听了她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在想她的伤!
冉风见他不理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来寒真的变了很多,以前他虽然也不爱说话,但自己可以基本看出他在想什么,可现在她却很难看出!这样的变化很让她吃惊,难怪崔管家说‘公子太让人吃惊了,短短一年已掌握了所有生意,很多棘手的事公子都处理的很轻松!只是更难测他的喜怒了……。’。看着这样的寒,她有些自豪有些担心。自豪的是,他可以说是自己亲手逐步养成的男子!担心的是,他成长的过快过好,让她忧心他会飞走!
正想着,却见他折了一支梅枝,向自己指来。对此,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也折了一支梅枝,与他比划起来。难得他有比试的兴趣,就陪他练练,顺便看看他的功夫如何了。
冉风暗叹,寒的功夫精进了不少,以快准稳为长,看来暗门教的不错,也还好自己的功夫恢复了四五成,应付起来还算轻松。
月夜梅林间,只见两个身影穿梭对练着。
五十多个回合后,楚寒竹的斗篷早已丢在一边,满身大汗的看着她,仔细观察着她,最后把梅枝丢在一边,倚靠上身边的梅树,闭上眼睛假寐。暗想:难道风中的是毒?可她本身就是医毒高手,她刚刚说的也是‘重伤’在陵墓养伤,而不是中毒在陵墓中解毒。再说她身上没有伤痕,那也就是说,她受的是内伤?但是,刚刚自己用尽了全力,仔细的探看,没有感觉到她内力不足或体力不支,她应该已无大碍了,或者风的功夫远远超过自己想象的?!那……她内伤必须养四个月才能离开陵墓,当时究竟遇到了多大的危险?受了多重的伤?想到此,他后怕极了。
冉风看着倚着梅树的楚寒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不打扰,只是捡起披风给他披好,并把自己的披风也给他穿上,毕竟他出了一身的汗,伤风可不好,随后她靠在了树的另一侧。
“风,下雪了?”楚寒竹感觉似乎有雪落在了自己脸上。
“恩,是的。”冉风看着空中细小疏零的飞雪。
“回去吧。”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飞身跃起,折了两支梅花。
“好。”她弹了弹自己的衣摆,与他并肩离去。
回了竹园,她让他去洗澡,自己接过他的梅花,到房里插好。原本她想看会书,等他洗漱完再去,可……她稍微一犹豫,就转身悄悄进了浴房。
冉风进入浴房后,正看到楚寒竹脱了所有衣物,背对着她,迈步进入池中,光滑的墨缎遮盖了大半个身体,只余下那匀称有力的小腿,但很快也消失在水池内。水池内,顿时铺满他四散的发丝,水被衬托的充满了灵性,好像有了生命会动是的。然而也形成了天然的屏障,让冉风无法看清他的身躯。
冉风虽然有些失望,但……这男人是自己的,远了看不清,不会近了去看去摸?想到此,她腹黑的一笑,轻轻的脱了自己的衣服,不让他察觉的接近他,逐步的观察欣赏着他。
当看到他低下身子,沉入水中,再仰头冒出水面时,冉风什么也没想的,在他冒出水面的瞬间,擒住了他的唇,尽情的吸吮着。楚寒竹只是微一愣神,又恢复了镇定,接受着她。冉风要是现在看入他的眼睛深处,定会在那眼底看到无奈、纵容、得意与满足。
楚寒竹感受着她的吻,时而回吻下她,可那只会让她更贪婪、更疯狂,让自己更喘息困难。其实,他早就料到她会跟进来,只是没想到她可以做到这么悄无声息!他的手,缓缓环上她的腰,风的腰好暖、好硬,好像能支撑起一切。她的身材很好,侬纤适度,是他见过最好的。风的皮肤,很光滑,但不白皙,总是暖热的,不像他自己总是凉凉的。她的头发,很一般,跟自己的完全没法比,只能被自己扯!风长的很好看,真的很好看,有的时候会让他看的痴迷,可刚认识她时,怎么只感觉她长的清秀文雅?
突然,他感觉舌头一疼。只见眼前的双眸闪烁着邪恶,似在责怪他什么,他不由得有些心惊。很快,他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什么也想不了了,身体紧绷的火热着,难受的不知何去何从,期待着她给予解脱!风好坏,在水里还能让他这么热的涨的难受……。不知何时,他开始喊着她的名字,呜咽着,彻底沦陷……。
事后,冉风给疲惫、无力的他洗着身子、发丝,擦拭着身子、发丝,抱着他回到床上,却只是换来他的不满!冉风见他很有精神的样子,邪恶的笑起,与他再次缠绵……。
次日,两人起床后,冉风是满面春风。而楚寒竹却有些郁闷,为什么她那么神清气爽,而自己却有些腰酸气亏?
冉风不明白他的郁闷,毕竟自己昨天可是极尽温柔的对他,应该没累着他啊?!难道是害羞?有可能,毕竟自己的宝贝对这种事还是放不开。想到此,她也就不在想了。
“寒,我今日要进宫,回来的可能晚些,你吃饭不用等我了。”她向他走了过去,拉起椅子上的他,吻了吻他的脸颊。
“恩。”他应了声,表示明白了。见她转身离去,心里有点空空的,又想起昨夜的缠绵,和她说的话,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喜悦。她爱他,风爱自己!
“殿下,进宫的马已经备好了。送给丞相、振国将军、墨老太傅的礼物也准备好了,帖子也送了。另外,楚上悦已经入局,等待收网。暗门、绝杀、江湖都没有大事发生。周渊公子一路慢行游玩,到达京城时间不定,目前刚出先州。”崔管家紧随冉风身后,向大门走去。
“恩,婚礼的事准备的如何了?”冉风点了点头。
“婚礼完全准备妥当了,只要发了喜帖,随时可以举办。”
“好,等我进宫后,……。”两人边走边说。
一晃眼,二月二十八日已到,定王府张灯结彩,操办着定王的大婚。这个婚礼,盛况空前,再次让明国男子实实在在的嫉妒了楚寒竹几年!
因为未来王君没有家人,所以定王把聘礼都折合成米面,于婚礼前几日在王府门前施米送面,人人都可登记领取,直至米面送完。定王对外贴出告示,言明定王这是向天下人下聘礼求取他。
婚礼当日,定王府门前的整条街都铺上火红的地毯,每隔三米就在路边摆上一大篮上等绢制的梅花,几可乱真。王府大门的两侧移来了两棵超大的梅树,梅花峥嵘盛开。王府围墙上挂满了红色的灯笼,烘托的喜气万丈。鞭炮、礼花、歌舞、杂艺更是多的数不清。
婚礼更有皇家御林军维持秩序,由新任御林军统帅一品大将军谭易亲自负责。
皇上当日也早早就到了定王府,亲自主持婚礼;世人皆知的墨圣人为新人做媒;丞相和振国将军亲自作保登记;满朝文武全部登门祝贺。
这简直比皇上娶后都隆重!只是皇上娶后还会纳君,而这位痴情又才华盖世的定王,却发誓只娶玉公子楚寒竹一人!
定王府内,举行着盛大的婚礼。满院梅花烘托的婚礼如在画中,梅香四溢充斥着整个王府,甚至是王府外的街道。
冉风和楚寒竹一身喜服,按着司仪的唱词,向天地跪拜过了三次,向皇上跪拜了三次,向来宾谢拜了一次。之后,是夫君跪拜自己的妻主。
本来对于这个,冉风想免了的,可想了想还是不妥,虽然自己不忍心、不舍得他跪拜自己,更不认为他需要跪拜自己,可礼法不容她去对抗,就像做臣子要跪拜皇上一样,她可不想因小失大!大不了回了房,她再给他跪回来好了。
“一跪妻主,收纳之恩。”司仪唱和着。
“二跪妻主,福寿延绵。”
“三跪妻主,建功立业。”
楚寒竹事先知道这些,三日前就有数位宫里的公公教习,他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可真的跪风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别扭、委屈,最后心里难受极了。
而冉风看着这一幕,也心疼的要死!在他最后一跪后,立刻上前扶起了他,却感觉到那双低垂的眸子闪过委屈。红色面巾下的双唇一定紧抿着。
按说,在拜完妻主后,理应由妻主当着众宾客的面,揭开夫郎的面纱,然后至大门外走上一圈,再回到大门处重新给夫郎戴上面纱。以示脱离夫家,从此生死归入妻家。这也是婚礼的重头戏!
可冉风是皇家人,楚寒竹又是孤身一人,没有夫家可断。皇家也曾有过免了此程序的先例。所以,冉风提前得了皇上的特许,免了这程序。
司仪事先是知道的,所以跳过这个程序,直接唱和:“满天吉祥如意,新人礼成,请吾皇训示。”
“定王,朕祝你婚姻美满,日久天长。”皇上知道自己的小妹,就打算跟这个楚寒竹栓一辈子了。
“臣妹谢过皇上。”冉风听了她的话,感激的跪下一拜,楚寒竹也跟着跪下。
之后,是一些相应的登记手续,收尾唱和等。
最后,司仪终于说了句:“……送入洞房……。”
新夫被送入洞房后,自有小仆小厮伺候,而妻主则要陪同宾客饮酒、吃饭、看戏,直至夜幕降临。朝中来了一百多名官员,每个客套半盏茶时间,一百个就四个多时辰……。
冉风送走了所有宾客,已经是疲惫至极了!还好她就打算结婚一次,太累人了!
“崔管家,这剩余的事,你处理吧。本王太累了!”冉风叫过了崔占欣。
“是,洞房那里也准备好了。”崔占欣应着。
“洞房啊,我还有力气吗?”冉风叹了口气,无力的看着她。
“殿下,请相信自己!”崔占欣难得幽默了一下。
“呵呵,我会努力的。回竹园了。”冉风转身离去。
冉风来至洞房门口,陪着楚寒竹的众多小仆小厮便纷纷退出,好在这里没有闹洞房的,不然……咳……太可怕了……。
她进了洞房,有宫里的公公和皇家喜公指导着洞房内的一切规矩礼仪。洞房那里是喝个交杯酒就完事的?骗人!
在洞房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归于平静,只剩下她和他!
此时楚寒竹已摘了面巾,散了发丝,疲惫的坐在床沿,刚刚强撑着的精神没了。
冉风从椅子上走到床边,把楚寒竹抱了个满怀,双双倒入床内。两人都累的够呛,这样怎么还可能洞房?
稍微休息了下,冉风起身给他宽衣解带,伺候他舒服的躺下,然后自己也迅速的躺好。
“寒,这结婚真累人。”她抱着他,轻吻着他的发丝。
“恩。”他窝在她的肩窝处,静静的呆着。
“寒,让你受委屈了。”冉风对那三跪,一直耿耿于怀,心里难受着。
“……。”楚寒竹听到她这么说,只是安静的什么也不说。其实,世间男子都这样,他从小就知道,也认为是极其理所当然的,可为什么今天会觉得受了委屈?他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等我休息好了,给你跪回来,跪五次,好不好?”冉风还以为他在生气呢。
“不用。”楚寒竹在她胸前摇了摇头。
“好了,既然不用,那是不是……寒忘了说什么?”冉风有些坏笑的看着他。
“那句?”他抬起头看她。
“你还没叫我妻主呢。”她把他抱的紧了些。
“刚刚不是叫了。”他说的是刚刚喜公在时,他已经按规矩敬酒、换语了。
“既然换语了,就要开始习惯叫妻主,现在叫一下了。”冉风其实也不是想让他这么称呼自己,她还是喜欢他叫自己‘风’,叫妻主她只是感觉好玩。
“不叫!”他理也不理她了,闭上眼睛,挣脱她的怀抱,背过她睡觉。
“就一下了。”冉风从后面环上他的腰,等待着他出声。
可好久后,他都没出声,仔细一看,原来是睡着了。看来今天也把他累坏了,既然如此,就都休息吧,无趣的洞房花烛夜啊。
日月历1329年2月28日,紫丘冉风大婚。
冉风把他翻过身子,搂抱着,进入了梦乡。待冉风睡熟后,原本睡着的楚寒竹,张开了美丽的冰眸,仔细的看着她。
“风。妻主。”久久,楚寒竹轻轻的说着。风现在是自己真正的妻主了,他是她唯一的夫,真好。
今天在向她下跪时,他感觉风离自己好远,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他必须仰视才能看到她。这种感觉很不好,他不喜欢。
他在黑夜中静静的看着她,好像总也看不够,不想眨眼,静静的看着……,最终疲惫的闭上了眼……。
次日,朦胧中,楚寒竹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脸上爬来爬去。他猛然睁开眼睛,却见风正在坏坏的笑着,原来是她在吻自己的面颊。他也没理她,只是一歪头,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会,他昨天睡的很晚,都怪她!
冉风看着睡眼惺忪的楚寒竹,像准备偷腥的猫儿似的,笑弯了嘴。她的左手悄悄的伸到了他的后背,慢慢来至他的尾椎,轻轻按着揉着。右手来至他的腋下肋骨处,抚摸着揉捏着。唇在他胸前的两点上,舔舐着吸吮着。很快,便听了她想听的声音,寒开始浅浅的呻吟,那里变的硕大肿胀。她快速的扯开了彼此的内衣,加大了动作。
看着身下的他,面色桃红,双眼迷蒙,浑身泛着如玉的光泽,在清晨的光线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她也真的一口吞了他……。
一个时辰后,楚小公子被吃了个彻底,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冉风却像吃饱喝足的猫,懒懒的趴在他的身上,轻吻着他胸前的肌肤。
自此,开始了两人的新婚燕尔生活。
两个月后,冉风收到了肖同璐的信,她说周渊已到了平州,想在平州州城定居。冉风想了想,也好。毕竟平州紧邻京城所在的德州,有什么事也好照顾。再说,自己这边也安排的差不多了,就差脚底抹油,不如第一站就去平州看看他,估计那时他也快生产了。
想好后,她回了封信给肖同璐,让她好好照顾周渊,在平州州城给他安排好一些,便于他今后生活。
五月初,定王带着王君和几个随从,挂冠离开了京城,自此销声匿迹,震惊了朝野!毕竟定王可是手握王师的元帅,更是皇上倚重之人,怎么说跑就跑了?
皇上紫丘冉情看着手中的信和书案上的兵符、帅印,无奈的笑了。信上只写了两行字:“皇姐,我去玩个够,兵权已交回。记得不用找我,因为那是找不到的。哈哈哈。”
平州舞阳县。
“主子,您把崔管家留在府里,她的表情很有意思哦。”蓝环想着崔管家那满脸苦涩的样子,实在是好玩。
“是吗?”冉风也感觉有意思,从来没想到严肃的崔占欣,也会露出那种别扭的孩子气。
冉风这次出行,带了蓝佩、蓝环、童飘爽、齐亚香,崔管家被留在了府里,肖同璐还在周渊身边。
“主子,我们还有一天就到平州州城了,听说那里很繁荣,不比京城差。”蓝环兴奋的说,其实他最高兴的是能看到肖同璐,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那里不错。”齐亚香刚从周渊身边被调回,所以也就是刚从平州州城回来,因此对那里还算了解。
“堂主,那里最有特色的是什么?”蓝佩问着,他感觉堂主似乎喜欢小环,也许她们可以……,只是身份差的远了点。
“那里最有特色的是七律河,七律河是天江的支流,可它却终年湍急奔腾,而平州州城外正好是它最湍急的地带。”齐亚香解释着。
“啊,那不是很危险吗?”蓝佩不解的问。
“是啊,但却很刺激,有很多人去尝试。其实,如果船够大够稳,到也安全,只是不适合游泳。”齐亚香耐心的解释着,看着自己手下的手下。蓝佩和蓝环,都是她朱雀堂蓝旗下属人员。
“回头我们也去试试。主子,好不好?”蓝环明亮的丹凤眼,渴望的看着冉风。
“有时间就去看看,要是我没时间,就安排人带你去。”冉风微微一笑。
“耶,主子最好了!”蓝环兴奋的看着蓝佩。
“你啊!”蓝佩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蓝环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怎么就这么孩子气啊。
这时,跑来一灰衣女子,她来至童飘爽身边,拿出个蜡封小球,童飘爽把它捏碎,取出个纸条,略微一看,递给了冉风:“主子。”
冉风接过纸条,上面写着:悦至平城。兑。
看了这几个字,冉风笑了,转头对童飘爽说:“飘爽,按计划。”
“是。”童飘爽应了声,转身离去。
“寒,记得我跟你说过,要为姥姥报仇吗?”冉风拉着楚寒竹的袖子,看着他。
“记得。”楚寒竹点了下头,他怎么可能忘记?
“抱歉,一直拖到现在,好在八月初六还没过,还不满五年。”她本来以为会在三年左右解决楚上悦,可惜明国先后出事,才拖到了今日。
“那日,风还说要做朋友,让我答应你三个条件。”楚寒竹平静的看着她,却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呵呵,是啊,只是朋友没做成,成了妻郎。”冉风到脸皮厚。
“……。”楚寒竹不再出声,也不理她。心知她根本就没打算把自己当朋友过,一开始就对他设套!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好骗?其实对此,他早就不在意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是想听她在意自己的话?想到此,他起身向前走去。
“寒,等等我啊。”冉风见他不再休息,起身就走。心知他还是对自己诱拐他的事不满,其实如果不诱拐他,以他清冷的性子,她们如何才能走到一起?他也不为她着想一下,小男人!
其余众人见主子都走了,也赶紧跟上,一路向平州州城而去。
次日中午,冉风一行人进了州城,来到了周渊的住处。那是一个三进院子,到很雅致宽敞,院内种满了竹子,显得郁郁葱葱、清静幽雅。
楚寒竹看到满院的竹子,没什么表示的随着众人一起进去。而冉风却知道他不喜欢竹子,看来要找个理由搬出去住了。都怪自己,她应该想到周渊那青竹一样的人,又那么喜欢竹子,一定会在院内种竹子的!咳……。
众人被肖同璐领进了门,来至客厅,命下人上了茶。
“主子。”一切收拾妥当后,肖同璐向冉风行了一礼。
“恩,你也坐吧。寒,你们把面巾摘了吧。对了,周渊呢?”冉风见周渊没有出现,有些诧异。
“主子,周公子最近在研究一盘棋,有点……废寝忘食。”肖同璐有些好笑的说着。
“什么样的棋局?”冉风到有了些兴致。毕竟能让周渊痴迷的棋局,一定有极其独特的地方。
“我也不是很了解,是前天周公子在原来主人的书房翻到的,然后就摆好棋局研究,至今?br /gt;
夫君随风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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