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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 卫风第10部分阅读

      福运来 卫风 作者:未知

    福运来 卫风第10部分阅读

    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做旁人的妾……”

    这些话,是不该说的。

    阿福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来了。

    也许,是不想骗他。

    也可能,是不想伤害他。

    固皇子的手,慢慢的松开。

    “原来……你是不愿意的。”

    阿福仔细的端详他。固皇子脸上的红晕慢慢淡了,褪尽了,变的纸一样白。

    阿福觉得胸口,莫名的难受。

    不想伤害他的。

    可是,还是伤害了。

    外面的雨声紧了起来,阿福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脖子上象系了根绳子,让她喘气,也似乎很艰难。

    “你……先去吧,我要好好想一想。”固皇子头力向窗子,阿福只能看见他的头发,背影。

    他的头发很好,乌黑整齐,头上系着一顶青玉冠,身上穿的袍服刺绣极精致。不是平时常穿的常服。

    他……是让人认真的帮他梳头更衣过,在这里等她的吗?

    阿福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过身。

    固皇子轻声说:“等一等。”

    阿福回过头。

    他从袖子里摸出样用锦帕包着的东西:“想送给你的……差些忘了。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阿福摇摇头,又想起他看不见,低声说:“我,不能收。”

    “拿着吧。”

    固皇子的手递出来,不收回去。

    阿福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打开锦帕包,里面是柄玳瑁象牙梳子。

    “这个……是我母后留下的。”

    “我想送给你。”

    停了一刻,阿福又听到他说:“这件事情,我会和太后,还有杨夫人说,是我不喜欢你……不会勉强你的,不用担心。”

    阿福现在担心的,不是那些。

    手里这柄梳子,沉甸甸的。阿福觉得,这柄梳子,重的让她握不住。

    “你去吧。”

    ——————————

    可怜的小固固,,摸摸。

    俺儿子从早到晚的马蚤扰俺。。就他睡了俺的思路最顺畅。。。要把他关在门外不许他进来吧,俺又狠不下心。。。

    抱,俺要回贴,不许霸王俺。

    正文 十九 梳子 下

    阿福低着头朝外走,被大雨一浇,才想起自己没撑伞回头看,那伞就在门廊沿下放着。

    她折回去拿伞,就这么几步路,头发肩膀都已经被雨淋湿,裙幅拖着,沉的很。

    可是有只手比她先一步,将伞拿了起来。

    “刘润?”

    刘润握着伞柄,看着阿福,脸上全是不赞同的神情。

    阿福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屋里说的话被他听到了,还是因为自己懵懂莽撞的淋雨,他才有这样的神情,伸手去接那把伞。

    刘润没把伞给她,反而把她伸过去的手握住,大步扯着着她又进了殿内。

    “殿下恕罪,小人有句话不吐不快。”

    固皇子站在帷幕后,阿福只能看到他袍角背影。

    “什么话?”固皇子低声问。

    “殿下若是真的喜欢阿福,请今天就纳她。若是殿下向太后禀告此事不成,阿福一定性命难保。”

    阿福不知道是怕是冷,瑟瑟发抖。

    刘润说的,她没有想到。

    固皇子忽然转过身来,绕过帷幕。

    阿福呆呆的看着他。

    固皇子神情从容平静,但是脸上一点闪亮的水迹,却是没来及拭净的泪痕。

    “你说什么?”

    刘润跪了下来:“殿下,刚才小人守在殿外,听到了殿下与阿福的言语。殿下睿智,一定明白阿福走不得。”

    “不会的……”阿福声音发抖,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是却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她觉得这话自己肯定也不会相信。

    如果她嫁不成固皇子,就会死吗?

    太后和杨夫人不会放过她吗?

    固皇子的目光没有焦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刘润低声说:“殿下一定听说过当年的荷夫人吧?就算是荷夫人犯了忌讳,也不免被赐身死,更何况阿福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固皇子忽然抬起手:“不用说了。”

    阿福怔怔的看着刘润,又看看固皇子。

    荷妃是谁?刘润又怎么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来?

    阿福觉得……此刻的刘润,和以前大不一样。他以前的沉默安静就合四个字“韬光养晦”,今天怎么会做出这样强出头的事来?

    “阿福是傻子,殿下却是明白人。”刘润好象要把平时攒的话都说完一样,一开了口就滔滔不绝:“阿福不是不喜欢殿下,她也只是从小见了作妾人的苦,心里害怕。”

    固皇子脸上露出微微的疑惑,但是更多的,却似乎是一层期冀:“你怎知道,她的心思?”

    “殿下问没问过,她心里喜欢不喜欢殿下?”

    阿福好象当头挨了一棒,脸顿时涨的通红,转头去瞪刘润。刘润根本不在意她的举动反应:“殿下愿不愿意现在问?”不等固皇子出声,刘润问阿福:“阿福,那我现在当着固皇子的面问你,你不喜欢殿下,是不是?”

    阿福望着刘润,刘润面容平静,还紧紧抓着她一只手没松开。

    “你看着殿下,你跟殿下说,你不喜欢他,说啊。”

    阿福觉得喉咙象是被谁掐住了一样,要说一个不字,何等容易,可是,就是说不出来。

    等了一刻,屋里始终静的可闻落针,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响着,阿福什么也没说。“既然不是不喜欢,那何苦为难自己,也让殿下伤心呢?”

    “刘润你……”

    “阿福,你不肯作妾,但是世上总是先有妻,后有妾的,殿下无妻,你也不算做妾啊。”

    阿福气的倒想笑,这什么歪理?

    固皇子点头说:“是,刘润此言有理!”

    有理个头!简直岂有此理!

    固皇子朝前走了一步,刘润站了起来,拉着阿福的手朝前轻轻一送,阿福不知怎么的,脚底下就站不稳,身体朝前栽,结果正正好好分毫不差的扑在固皇子身上。

    “阿福啊,殿下一日不娶妻,你就一日不是妾。如果殿下要娶妻,你那时候再抽身走人也不迟啊。”

    阿福实在忍不住:“刘润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刘润正色说:“阿福,我是为你好。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算明天不丢掉性命,说不定就生不如死,下场更凄惨。我入宫比你久,懂的比你多,你听我一句,我不会害你。”

    他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字象是敲进人心里,阿福想起从开始遇到他,刘润一直对她照顾有加,那次生病他寻的药,还有后来那一瓶清平丸……

    “你和殿下好好说话。阿福,人不能太自私,什么事都只想着自己。你也替殿下想一想吧。”他又转向固皇子:“殿下,你若是纵容她,其实是害了她。”

    刘润说完这话,慢慢退出去,将两扇门合拢关闭。

    殿中重又剩下了阿福和固皇子两个人。

    安静了片刻,阿福忽然重重的打了个喷嚏,连转头都没来及,唾沫星子喷了固皇子一身。

    “殿下恕罪,我……”阿福急忙扯了帕子想给他擦拭。

    固皇子握住她的手:“你怎么这样湿?淋了雨?”

    阿福迟了一步发现,她的帕子也是湿的,非但没把固皇子的脸擦干,反倒越抹越湿。

    “你换件衣裳。”固皇子挽着她的手进了内室,阿福到屏风后把湿衣服脱下来,从柜里顺手拿了一件固皇子的常服披上。

    刚才离开屋子时,她只觉得大概永远不会再进来,心被什么东西扯的沉沉的朝下坠,自己却不明白。现在局面被刘润的乱糟糟,可是心里却觉得比刚才轻松了不少。

    那把梳子她一直握的牢牢的,梳齿陷进掌心,可是阿福并不觉得疼。

    一点儿也不疼。

    固皇子站在屏风一侧,等她出来,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似乎怕稍松一松,她就会消失不见。

    “殿下。”阿福声音有点颤,却不是因为湿冷。

    固皇子的手缓缓上移,掠过她的手臂,肩颈,轻轻落在她的面颊上。

    “阿福……我第一次触摸你容貌的时候,就觉得你很温暖,柔软,温暖,象是……冬天的阳光一样。”

    “刚才刘润问的,可以不算数。我再问你一次。你不喜欢我,是吗?”

    阿福望着他认真的神情。

    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端详他。

    阿福说不上来,到底如何形容他。感觉象是第一次相见,又觉得,已经相处了很久,彼此象是对方的一部分那么熟悉。

    不喜欢吗?

    “既然不是否认,那你对我,也如我对你一样吗?”

    阿福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出声了。

    “我也……喜欢你。”

    喜欢你。

    不是皇子,不是殿下,只是你。

    刹那间阿福觉得胸口酸楚和甜意杂糅在一起,忧虑与欣喜紧紧交缠,无论如何也拆分不开。

    喜欢,原来就是这样不由自主。

    就是这既觉得满足,又想要落泪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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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不要霸王俺啦……看文是大家的快乐,看回贴是俺的快乐……

    让咱们同乐同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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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二十 喜事

    这宫里,就没有什么能瞒住人。

    她每天都是这个时辰醒,不早不晚,毫无偏差。

    只是,刚醒来的时候,有一会儿很恍惚。

    天还未亮,帐子里更暗些。

    不是睡熟的那个枕头,不是常盖的那被子,不是自己的那张床……

    阿福轻轻侧过头,看着睡在一个枕上的李固。

    其他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但是这个人……从今天起,却是自己的了。

    丈夫……

    阿福眨眨眼,在心里默念着这个称谓。

    人生真是奇妙。

    两个原来不相关的人,一下子变成这样亲密的人。甚至,比父母,比兄弟姐妹都要亲近。

    阿福看着他,嗯,醒着的时候显的老成,睡着了看起来稚气的多,就是个少年人的样子,眉毛舒展,睫毛浓密,嘴唇颜色是淡淡的。咦?以前没留意,原来他的下巴上也会有胡髭?不多,也不浓,刚冒出点茬来。

    是软还是硬呢?

    阿福想,伸手去蹭一蹭就知道了。

    可是,会蹭醒他的……

    也许视线也有重量?

    或者是,阿福转头侧身的动静把李固扰醒了。

    他的睫毛动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真好看——并不是黑白分明的,而是,有点雾蒙蒙水汪汪的,就象初秋的山野间,弥漫着淡淡水烟气的湖面。

    阿福觉得一阵心酸。

    为什么这样好看的一双眼,却偏偏看不见东西?

    “阿福?”他有些不确定的轻声问,刚醒来声音有点沙哑。

    “嗯,阿固。”

    阿福的手伸过去,在被底握住他的手。

    两个人都没动,也没出声。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真象做梦一样……”他轻声说:“我不会还在梦中吧?”

    阿福心中既怜惜,又觉得好笑,把他的手拉过来,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指尖:“疼吗?疼就不是梦。”

    李固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阿福微笑着,看着他。

    “该起来了吧?”

    “嗯。”

    话虽这么说,可是两个人都没动。

    “是该起了。”

    “没关系……”李固连耳朵脖子也红了:“她们今天不会先进来……会等我们唤了再……”

    李固平时可也是早睡早起作息良好的,阿福就更不用说了。至于今天为什么没人来服侍起身,咳,这个原因……

    大概从古至今,新婚的第一天,都会允许人多睡一会儿吧?

    “你渴不渴?”

    李固先是说:“不渴。”

    阿福揉揉鼻子:“我有点渴了。”

    倒茶也不用下床,床头边就有暖罩,里面的茶水虽然过了夜,可是并不凉。阿福倒了一杯来递到李固唇边,他有点不大好意思,低头把茶喝了。阿福也没换杯子,又倒了一杯自己喝。

    “啊,对了。”李固忽然想起:“你看看床头,是不是有个匣子?”

    阿福伸出手,撩开帐子一角。昨天来并没有注意看这张喜床。床头雕着花瓶,花瓶里插着莲花莲蓬,大约有连生贵子的寓意。床格扇上还雕着和合二仙,床围和卷蓬顶都镂琢精美,流云五福……

    阿福在架子上果然看到一个匣子,金丝楠木的匣子个头儿不大,摸到手里却沉甸甸的。

    “看到了?”

    “嗯。”

    阿福抱着匣子,趴在枕边。

    “打开吧。”

    里头是一个个打着绳络的红色绢包袋。阿福拿起一个来,入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钱币。

    “这是?”

    李固微微笑:“你是新人,别人来贺喜,你要发人赏钱的。我让人备了些。”

    阿福可没想到这个,被他一说才恍悟,还有这么一回事。

    她是没什么钱的,也没有准备。

    可是他却替她想着了,也准备了。

    “我有好些东西,平时都压在箱子里,也不知道都放霉了压坏了没有。”李固象个急于献宝的小孩子,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扳着手指说:“太后赏的,父皇给的,还有……母后留给我的……林林总总的,我也记不清有多少东西,都放在后头几间屋子里。等回来,有空时你理一理,挑一挑,看有什么喜欢的拿出来摆放使用。我记得光是记那些东西就记了好些册子,回来……”

    阿福替他披上衣裳,一边系衣带一边说:“好了,我知道了。不用急,日子长着呢。”

    李固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说的对,日子长着呢,不急。”

    唔,他的意思是,那些东西,阿福可以任意处置使用?

    这可不是夫妻财产共有的时代,更何况,阿福的名份只是一个妾,李固就算一分钱不给她,也是天经地义的。

    这个人啊……

    阿福有点出神。

    在这个世界,从小到大这些年来,还没有谁这样对她好过。

    把自己的一切都拿出来,和她共享。想替她打算,要让她快活。

    阿福没叫人进来,先替他穿好长衫裤袜,外面的袍子倒不忙穿,她自己的衣裳这屋里却没有,总不能再穿昨晚那一身。

    李固自己拢拢头发,察觉到她的情绪,低声问:“怎么了?”

    阿福悄声说:“这屋里没我的衣裳……”

    李固微微笑:“那就没办法了,叫人进来吧,她们该有预备。”

    他拍了一下手,果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响,佳蕙在门外说:“殿下与娘子要起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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