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王的祭妃第35部分阅读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35部分阅读
古冰倩的灵魂,闊影警告的说。
“无所谓,神界,人间,我都随遇而安,走吧,常世神,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为心爱的人牺牲,是种福气,你们在人间会幸福的。”她是爱神,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情爱的滋味,真是有些讽刺。
臼见他们走远了,她才动手用半个虚空的灵魂取代了古冰倩的位置,然后一切好像按了播放键一样继续,仪式开始,两个灵魂慢慢合一,然后没入肉身的头内,古冰倩的身体开始发光,然后光全部被吸收进了她的身体内,一切都完成了,伊娃淡淡的笑着,她的使命还有一个,还了那男人的情,她就算功德圆满。
封印室内,苍狼抱着头不断的翻滚,痛苦的嘶鸣,撞击着封印,好似一只困兽在垂死挣扎。
“苍狼,你是已死的人了,不该继续徘徊在人间,走吧,去轮回,然后开始新的人生。”伊娃轻柔的说着,伸手隔着封印抚摸他的脸,他们之间终究也是没有结果的,无论历史能否改变,他们都是一个下场,感同身受,他为她体验着曼陀罗香的剧痛,而她现在就用自己的灵魂为他解脱。
咎化作一道白光射进苍狼的头部,苍狼更剧烈的挣扎着,嘶鸣着,不一会,他安静了,然后一滴泪从空洞的眼眶里滑落,不知是属于苍狼还是伊娃的,最后,一个灵魂体飘然从苍狼的身体上升起,向着黄泉之都飘去,一切结束后,水晶宫居然开始融化,慢慢的像真的冰一样消融。
那是一场长长的梦,梦中有很多空白的画面,古冰睫慢慢睁开眼睛,她自然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却对自己为何会躺在床上感到奇怪。
“醒了?”一个熟悉而慈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长老大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里是黑家?”难怪初看时有些熟悉。
“神给我托了梦,让我去那里接你。”黑翼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睿智,却又让人不自觉想依靠。
“长老大人还认得我?我现在应该换了个面貌吧。”苦笑了声,古冰睫喃喃着说。
“我看人不是看外貌,是看内心,冰睫,灵魂会改变容貌,你的男人会发现的,只要他肯敞开心扉,只是,伤的重了,他不会再轻易打开心接受你。”
“长老大人,我该如何做?做自己,还是古冰倩?”她迷惑,不知该以怎样的面貌去见拓跋撤,已怎样的身份去见他。
“做自己吧,你不是古冰倩,你做不成古冰倩,你就是你,别迷惑,天下苍生都等着你的救赎,战神已经开始攻打休斯顿了,屠城战,毁灭性的,一个民族在短短三日就被灭了,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所以你要尽快调试好心情,尽早回到失落之城,控制住战神的疯狂。”抚摸着她的长发,黑翼又暗中施法让宁静的气息环绕着她。
“长老大人,我会尽快振作起来的,但是,我好怕,好怕他用陌生的眼光看我。”
“坚强点,记住那些为你牺牲的人,无论怎样都不要负了她们。”
“对,我不能让她们白牺牲,长老我没事了,尽快送我回失落之城吧。”
“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身体刚刚接纳了不同了灵魂,还需要调试。”现在拓跋撤疯狂地可以,根本冷静不下来,她回去也没用,还会适得其反,也许被直接驱离他身边也不一定,要等他发泄掉一部分痛苦,冷沉下来才是时候。
“我没事了,真的,现在除了有点晕,其他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休息吧,是时候我会送你回去的。”不再听她多言,黑翼用法术让她沉入睡梦之中,战争还要蔓延多久才能消去战神心中的痛?
“长老,大姐回来了,还带着个男人。”这时门口传来传令官的声音。
“啧,真是不挑时辰,男人不能进入黑家,让他们住在外面吧。”
“遵命!”
“果然不行么?好吧,那我们就住到外面去。”黑幽叹息一声,她就知道祖宗规矩不能乱。
“对不起,大姐……”
“没事,我不为难你们,西盟全本,走吧。”回头对身后的俊美男人说了句,黑幽带着他离开了。
“……对不起,因为我,你连家都不能回,你救了我,我却害了你。”男人有些抱歉的说。
“不关你的事,西盟全本,马上就能知道你的过去了,你高兴吗?”带着微微的苦涩,黑幽低头轻声问。
“幽儿,如果我说过去已经不再重要了,你会不会生气?”男人抬起头望着远处浩瀚的天空,轻声的问,这句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怕她生气,她用了很多办法,冒了很多险就为了解除他最后一道咒,让他找到过去,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他觉得没有什么比她重要,知道过去曾经是他最渴望的,现在也已经淡然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费了那么多心血,好几次差点死掉,就是为了解除你的咒,你现在跟我说不重要了,那什么才重要?”别过头,她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高兴。
“……如果那是你想要的结果,我就不会放弃。”无声的叹息,他知道她又一次回避了他的示好,他不懂她在介怀什么?是族规吗?黑家的女人不能有男人,她告诉过他,但是他不在乎,只要她肯,天涯海角,他会带她走。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前世今生“幽儿,回来了?”这时一个慈祥的老人缓慢的向他们走来。
“长老大人,幽儿回来迟了,请您惩罚。”黑幽虽然是大姐,却对黑翼特别恭敬。
“呵呵,没关系,那位年轻人是谁啊?器宇轩昂,带着王者之气,是王家子弟吧。”和蔼的笑着,黑翼将眼转到男人身上。
“他就是长老让幽儿救的人,可是还差一道咒未解开,请长老指点。”
臼“幽儿,有些事我想和你先谈谈,谈完再说解咒的事情,年轻人,你不介意我们两人独处一下吧?”
“请长老不要为难幽儿。”男人不卑不亢的行礼,然后走出房去。
“呵,挺护着你的,不错不错。”
咎“长老,他对幽儿是感激。”黑幽低下头,略微苦涩的解释。
“傻丫头,是什么,我老太婆一眼就能看出来,别钻牛角尖。”拍拍黑幽示意她坐下,黑翼慈爱的说。
“长老,我不会重蹈大姐的覆辙的,您放心……”
“别说了,这事儿有些不一样,你其实不是黑家的人。”打断她的话,黑翼马上道出重点。
“您在说什么?我不懂……”她从小就在黑家长大……不,等等,为什么她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
“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你一身红衣倒在黑家附近,被我捡到,当时你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红菱,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看出你是个学巫术的好苗子,就用巫法改变了你和其他人的记忆,让大家连同你自己都以为是黑家的人,除了黑冥,黑冥巫术在我之上,我无法改变她,但是她却不在乎,估计那时她就看准你背这黑锅,也以为找个外姓人来接替她的位置,就不会阻碍她的计划了吧。”
“红菱?”交错的记忆在脑海中攒动,很多破碎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上。
“想起什么了吗?你有属于你的人生,我算过了,你不属于这个世间,但是却又联系着某个关键,和那个男人有关,你的记忆不但是现在有他,曾经也有他,黑家女人的爱情注定是悲剧,但是你不是黑家的女人,该怎么选择,你可以自己选。”最好是带那个男人永远的离开,当初她教她解咒方法时,就故意少教了一步,让他失忆了。
“撤哥哥……我只记得撤哥哥,其他还是想不起来。”颓丧的抱着头,黑幽,不,现在应该是红菱喃喃着说。
“听我老太婆一句话,过去的已经消散了,把握住现在和将来才是真的,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是真心希望你幸福。”
“可是……他心里早就人了,我……”即便中了那么深的傀儡咒也坚持不忘的女人,她如何取代?
“所以解不解那最后一道咒,在于你。”看得出那男人是真心的。
“我不想要这种欺骗的爱情。”
“傻丫头,这样吧,给你一个晚上思考一下,究竟如何处置这段感情,明日如果决定解咒就来找我,如果不解,就走吧,带着走的他越远越好。”
“长老……我……”
“想好再说,有时候有选择也是一种幸福。”说完黑翼就离开了,在外面遇到守候的男人,她微微一笑:
“年轻人,你真的想恢复记忆吗?给老婆子说个实话。”
“幽儿想我就想,幽儿不想,我无所谓。”
“呵呵,你爱她吗?”
“我无可奉告。”他不知道这个老人是否支持,她是长老,肯定不会支持的,到时候还会害了黑幽,所以他拒绝回答。
“放心吧,我不喜欢棒打鸳鸯,只是你曾经的记忆里还有一个女人,两个女人你该如何取舍?”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吃惊的望着那老人家。
“没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所以别在我面前撒谎。”
“对于那个女人,我只有一个模糊的记忆,每一次都觉得心痛,颓丧,对幽儿,我心疼她,想保护她,想她不要再那么坚强。”
“那么当那个女人不再模糊时,你会怎么选?”
“不知道,所以,我并不希望恢复记忆,可是,幽儿却……她为了解开我的咒,好几次差点丧命,我不想她失望。”
“年轻人,我告诉你,你记忆中的女子是你的嫂嫂,她根本不爱你,她爱的是你兄长,他们的爱情不但关系两个人,还关系着整个伊顿大陆的安宁,我老太婆倒是有个建议,不如尘封了吧,那段记忆,对你,对她,对幽儿都是一件好事。”
“……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但是你这样说,我似乎无法反驳,只要幽儿不反对,我想带她远走天涯,只是,她似乎在回避什么。”男人想了想,低下头,有些无奈的说。
“那个傻丫头介意着你过去的事,她不想要一段虚假的爱情。”
“我对她是真心的,那个模糊的身影已经好久不再出现了,现在我的眼中,心中,都只有幽儿,我想对她好,让她开心。”
“很好,幽儿,都听见了吧?明天就走吧,别犹豫了,过去对于你,对于他都不是值得追求的,不如放弃,重新开始。”黑翼诡异的一笑,对着男人身后说,男人猛恶回身,只见黑幽红着脸站在那里。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幽儿真正的名字叫红菱,从此她不再是黑家的人,黑家的家规对她无效。”
“真的?谢谢你长老大人,我知道幽儿多么在乎那个家规,现在,我就可以义无反顾的对她好了。”
“西盟全本别说了,羞死人了。”红菱脸儿通红的说着,转身跑回屋里去了。
“哈哈哈,你有本事啊,那个倔丫头也会脸红。”
“呵,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呢,再次谢谢你,明日我就带她启程。”
“恩,走吧,去过真正属于你们的人生。”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亡族公主“启禀帝君,休斯顿一役,我军并无伤亡,休斯顿全部族人除了战利品的女人外,无一生还。”战火燃烧的村庄在叫嚣着,血腥弥漫着整个战场,被焚烧的房屋发出吱吱的声音,拓跋撤立在马背上,望着那一片片荒茫,既然夺走他最爱的人,那么天下间就不能有幸福,他的幸福没有了,就不允许其他人有。
“恩,知道了,所有战利品按功行赏,王族女性全部充军。”冷冷的说着,这场战役太轻松了,根本没有让他好好发泄的机会,休斯顿太弱,几乎是一面倒的态势。
“帝君,休斯顿的公主有着草原之珠的美誉,您……”要吗?最后两个字,士兵不敢再说,只因为拓跋撤冰冷的双眸带着怒气的瞪着他。
“……带她到军帐去,今夜犒赏三军,让士兵们狂欢一夜,但是,守备方面不准松懈。”沉思了下,他收回历眼,冷沉的吩咐着,然后转身向主营方走去。
臼“呼,我以为会被砍了,吓死人了。”直到看不见拓跋撤的身影了,那士兵才嘘出一口气。
“你也真是不开眼,帝君为什么开始征战?为了小姐,小姐尸骨未寒,你居然敢献美人给他,找死啊?”另一个士兵上前,不住的摇头。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最好的献给帝君,好在他还是要了,男人么,不会为了个女人守身的,女人只是一种陪衬。”
咎“别胡说,对小姐不敬你就是在找死,我倒是担心起那休斯顿的公主,今夜估计会很惨吧。”说话的士兵曾经在王宫当过值,自然更明白拓跋撤对古冰睫的疯狂,可惜了那么美的女人。
收拾战场很快就结束了,拓跋撤在主营帐内灌酒,除了打仗他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酒能暂时麻痹他的痛苦,让他忘记那冰冷的床,和已经不在的女人。
“帝君,休斯顿的公主带到。”没有人敢请他与军同乐,大家都明白这次的征战究竟是什么性质,所以,很早就把公主按照他的旨意送了过来。
“让她进来。”冰冷的话里没有一丝喜气,带着淡淡的醉意。
帐篷被掀开,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传来,不觉有些刺耳,属于女性的香气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帐篷,拓跋撤抬起眼望了一眼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女人,她很娇柔,也很美丽,字里行间似乎还带着一丝惹人疼惜的味道,和古冰睫倒有几分相似。
“过来!”放下酒杯,拓跋撤冷声说。
公主也不敢吱声,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到他前方三步的距离。
“想死吗?”眯着眼,他淡淡的问。
“不想……”颤抖着,她快晕倒了,声音也细弱的如同蚊蝇。
“那就取悦孤,若是你能让孤想要你了,你就能活,懂么?”
“可是……可是,我不会……呜……”她一个深闺中的公主,对男女之事根本一窍不通,现在拓跋撤的话简直让她羞愤的想一死了之,泪被逼了出来,亡族之痛,失去至亲之痛都让她瘦弱的肩膀所担负,她何其可怜?
“不会?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刷一声,长剑出鞘,冰冷的剑尖直指她的脑门。
“呜呜呜……”公主吓得只会哭泣了,没有晕倒已经是她有定力。
“闭嘴,别再嚎了,取悦孤,否则你部族活着的那些女人也全部都要死,听到没有?”烦躁的大吼一声,拓跋撤用剑挑起她的头,双眼充满着血丝,折磨别人,看着别人痛苦似乎能稍稍减轻一些他的痛苦,他忽然喜欢上这种发泄方式。
“唔……”一声哽咽被硬生生的吞下,公主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跪下来,然后手足无措的望着他,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取悦他。
“把衣服脱了。”她的靠近令他不舒服的皱眉,身体自然的产生排斥,但拓跋撤还是忍住了,他冷漠的吩咐。
“喝!”倒抽一口气,在人前身体,她从未做过,死吧,这样的羞辱不如一死,但是,那些姐妹们惊恐的眼神又让她犹豫了,最后,她只有屈服,开始一件件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够了够了,滚出去……”她已经脱得只剩兜衣的时候,拓跋撤一脚将她踢到一边,看着那诱人的曲线,他不但没用一丝,还烦躁不已,眼前全是古冰睫娇俏的影像,没用人能取得她,就算只是,也没有办法,对着别的女人,他只有厌恶,深沉的厌恶。
“咳咳咳……”那娇弱的公主怎经得起这么一下,顿时咳出血来。
“来人啊,将这个女人带下去,赏给杀敌最多的勇士。”端起酒杯,他一再狂饮,她不但解不了他的欲,还勾起了他对古冰睫的所有思念,娇弱妩媚,楚楚可怜,她的眼泪会让他心疼得想将一切献出,而其他女人的眼泪只会让他心烦。
“冰睫……”无比沉痛的呼唤,他以为心不会再痛了,却没想到还会更痛,痛到连呼吸都困难。
“为何不来入梦?即便只是梦,孤也想再见见你。”头七回魂夜,他在地宫内屏退了所有的人,只为等着她回来哪怕不能碰,哪怕只是相对无言,也再让他见一面,可是她没有回来,即便是梦里也没有她的身影。
“为何不见孤?为何?”闊影去轮回了,他不知道黄泉之都的入口,否则,就是付出一切他也要毁掉黄泉之都带她回来,现在,空有一身悲痛,却毫无办法,他的愤恨如何喧嚣?他的思念如何终止?
砸碎了酒杯,毁掉了桌椅,该如何做才能减轻他的痛?杀,杀,杀,血,惨叫,悲鸣,也许只有这些才能暂时掩盖住他的痛吧,下一个目标,莫里,战神的血眼已经看中了那个颇为强健的异族,休斯顿的惨剧将再一次降临。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巫女木洁“冰睫,等不及你身体适应了,拓跋撤已经确立了新的战地,就是莫里,那里居住着将近过万人,这样的大屠杀不能发生,你快回去阻止他。”黑翼焦急的冲进古冰睫的房中,对着做在梳妆镜前的她说。
“长老,你看,我的容貌……”古冰睫回过身,并没有对她的那番话起什么大的反应,反倒指着镜子,喃喃的说。
“啧,怎么会这样?”镜中是一个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子,有三分像古冰倩,七分像古冰睫。
“怎么会这样?”现在的她,不是古冰倩,也不是古冰睫,那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
臼“灵魂会影响容貌,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她的灵魂里应该有古冰倩的一部分,她的容貌是不会改变的啊,怎么会这样?黑翼不敢说明,但这也不是一件坏事,这样的她,也许更能成功也说不准。
“长老,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该如何回到他身边,现在有了一个计划,你能帮我吗?”抚摸着那有些陌生的五官,古冰睫淡淡的说。
“这个自然,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她不一样了,古冰倩的睿智同样也融合给了她不是么?容貌也许只是一个意外。
咎古冰睫嘴角微微弯起,靠近黑翼低低说着什么,一场设计战神的戏码就开始悄悄上演,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难,没有爱,他是空白的,可以随便去画,但是现在,他是满满的,根本没有立足空间。
悲凉的夜晚,又是酒精麻醉的时光,拓跋撤趴在桌上,大军已经向西挺进了五十里,马上就要到达莫里了,但是初时的那种兴奋感却已经褪去,心底又开始莫名的空虚起来。
“唉!”一声叹息轻柔的传入他的耳中,拓跋撤浑身一颤,猛的抬起头来,只见月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冰睫?真的是你?你终于肯来见孤了?”喜悦,冲动,很多很多的感情一下子冲击着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想紧紧抱住她,哪怕只是一个灵魂,却瞬间失去了她的踪影。
“不,冰睫,别走……”焦急的四处搜寻,他激动得大喊着。
“帝君,别激动,我不是古冰睫。”女子娇柔的声音有七成像,但,话出也让他冷静下来。
“那么你是何人?夜探军营,莫不是来找死的?”想起自己刚才的作为,拓跋撤有些恼羞成怒,他可没有不杀女人的习惯。
“我是莫里的巫女,希望帝君能放弃攻打莫里的计划。”
“就凭你?也妄想阻止孤?”冷笑一声,拓跋撤走回桌旁坐下,一副自大的表情。
“呵,也许,可以试试?”女子轻笑着,挥动衣袖,整个营帐忽然被一片白色的栀子花所覆盖,拓跋撤暗暗皱眉,却看见那花中站着他最刻骨铭心的人,那是他们的初遇,她好似仙子一般在花丛中酣睡。
拓跋撤站了起来,他知道这个是幻境,也知道来者要的就是迷失他的心智,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走向那熟睡的女子。
“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他伸手想触摸那女子的时候响起,一切又迅速退去,眼前只剩一个白纱蒙面的女子,眼儿带笑的望着他。那笑,迷醉了他的心,只有一个人给过他这种感觉,伸出去的手没有放下,直直向着那面纱而去。
“您确定要解开么?确定要看我的容貌吗?”淡然的话,顿时令他清醒不少,拓跋撤猛的退后数步,瞪着眼前的女子: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那么多?”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把你心中的渴望释放出来而已。”轻笑着,她穿过他走到椅子上坐下,身上弥漫的栀子花香顿时迷惑了拓跋撤。
“哼,你可知,孤十分不喜欢被人看透,你这样做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是她下的了什么咒吧,拓跋撤摇了摇头,极力想要保持清醒。
“我人就在您面前,收起刀落,不过是片刻的事,不是么?”端起桌上的酒杯,她微微皱眉。
“你在挑衅孤?”手摸到剑柄,拓跋撤不悦的怒吼。
“我只是在说事实,酒还是少喝点好,伤身。”抬起眼,她看着他,定定的,一眨不眨。
“该死……”剑出,寒光闪过,一缕青丝落下,她竟没有移动分毫,而他,居然下不去手。
“我赢了,帝君是否放弃攻打莫里?”女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发丝,盈盈的笑着问。
“……用你换莫里,孤要你做暗瑄的圣女。”剑回鞘,拓跋撤居然升起不想她走的冲动,话就那么说了出去,话落才震惊不已,是因为她很特别吧。
“好。”没有犹豫,她马上就答应了他。
“你的名字?”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古冰睫死了,他真的会扯掉她的面纱,看看是不是那调皮的女子又再戏耍于他,她实在太像了,像得让他无法拒绝。
“木洁。”眼底闪动着一抹光亮,在月光下显得那么透彻,看得他再次迷醉了。
“以后,不准穿白纱裙,下去吧。”逼着自己转过身,不去看那思念深处的眸子,他不会被迷惑的,那女人是敌人的巫女,会巫术,他绝不能让自己中套,不能背叛古冰睫,他一生只爱一个女人。
“其实红裙穿起来,也一样好看。”古冰睫在他身边只穿过两个颜色的衣裙,白纱和红纱,木洁轻柔的说完,转身离开,留下僵硬着身子的拓跋撤久久无法回头,她究竟是谁?
刚刚走出营帐,木洁就差点虚脱,不错,她就是古冰睫,为了让他接受自己,她先戴着面纱,用身体的曲线来迷惑他,但是刚才那刀光剑影的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脉脉情意“冰睫,你没事吧?我在水晶球里看着都心惊,你居然真的不躲开,要是他真下手怎么办?”用千里传音术,黑翼不赞同的说。
“我相信他,即便他的眼睛不认识我了,但是他的身体,他的灵魂肯定是认识我,他下不了手。”说是这样说,其实现在想想她还心有余悸。
“唉!还算成功吧,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先跟他回失落之城再说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而且她看得出他很压制自己。
臼“恩,我会一路照看你的,放心去吧。”希望拓跋撤的意志力薄弱点,不要那么坚不可摧。
暗瑄的军队在第二天就启程回失落之城了,莫里的军事威胁解除的莫名其妙,但是,拓跋撤留了个心,他命探子去打听木洁的来历,对这个奇怪的女人,他即渴望她,又排斥她,生怕因为巫术迷惑了心智做出对不起古冰睫的事。
“前面在做什么?”这日,大军正扎营休息,拓跋撤在军中四处巡视,说是巡视,其实不过是想见见某人,自那晚之后,他刻意没有召唤她,而她也没有来找他,本来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却越来越坐不住。走到后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七嘴八舌的不知在说什么,于是他不悦的问身边的副官。
咎“属下马上去落实。”摸着汗,副官迅速冲过去。
“你们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擅离职守?”
“啊,副官大人!”围着的人都纷纷跪下行礼,拓跋撤看见了,被围在中间的是个女人,一身红衣,娇媚无比,眼波流转处百媚生,是她?心中的不满顿时扩大,她怎么能让那么多男人包围着?那些男人围着她干吗?
“你们都在干什么?”副官再问了一次。
“擅离职守者,军法处置。”这时拓跋撤走了过来,双目没有看她一眼,但杀意尽显。
“参见帝君,帝君饶命啊,属下们并未当值。”没想到会被帝君抓个正着,几个士兵脸色顿时绿了。
“未当值也该在各自的岗位上,无需多说,拖下去。”
“等等!”就在几个士兵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木洁站了起来,出声阻止。
“哼,你聚众闹事,孤还未处罚你呢,还想说什么?”转过头,拓跋撤狠狠瞪着她,好似要将她看穿一般。
“聚众闹事?擅离职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帝君就是这样治理军队的吗?真是好霸道。”皱起眉,她不悦的说。
“你在胡说什么?是想孤割掉你的舌头吗?”她想为那些男人求情?这个认识让他更加火大。
“割掉舌头也要说,您不问清浑皁白就下结论,难道不是霸道么?”无惧的与他对视,眼底是脉脉的情意,柔得似水,那是每一次欢爱过后,她都会用的眼神,缠缠绵绵缠住他的心。
“好,孤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说得有理,就恕了他们的罪。”对着那样的眼眸,他说不出不字,只能转开眼,故作大意的说。
“刚才不过是我在尽一个巫女的责任,为这些士兵们祈福,休斯顿的屠杀让他们满身都是鲜血和怨念,我在帮他们除却那些不净之物,士兵们都是在换班的时辰过来,何来擅离职守之说?又何来聚众闹事之说?”靠近一步,他又回避了她的眼神,心中暗自一叹,他真是坚不可摧么?
“……哼,算你有礼,但是孤要告诉你,暗瑄的士兵每一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他们不怕那些不净之物,对不对?”转身问地上的士兵,拓跋撤是不希望她再被一群男人围着。
“对,我们不怕!”士兵们自然是硬生生的回答了,不然也许马上就人头落地。
“听见了吗?这一次就算了,以后这种无聊的事情不要再做。”挑眉望着她,他冷冷的说。
“那我该做什么?那么多日了,除了行军,什么事都没有,您用我交换整个莫里的安慰,究竟想要我做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要那么冷漠,一个好脸也不肯给她,明明眼底是留恋的,那熟悉的占有的眼神她不会看错。
“你真想找事做?”
“恩,我不喜欢吃白食。”
“晚上到孤营帐来,孤会给你事做的。”想了想,拓跋撤淡淡的说完,转身离开了。
“谢谢圣女大人,如果不是您,我们早死了。”等拓跋撤一走远,几个士兵感激的说。
“我只是说了事实,是帝君英明,并非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的昏君。”
“呃……”几个士兵傻眼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帝君就是喜欢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的君王。
“好了,你们快回去岗位上吧。”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古冰睫叹息一声,挥挥手说。
“副官,去传孤的旨意,圣女大人喜欢清静,所有士兵不准靠近她十步以内,违者军法处置。”走出一段路后,拓跋撤还是忍不住下了这个旨意,他很矛盾,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刚才她盈盈的眼光和古冰睫的简直一模一样,那是在他宠爱过她以后,她最爱的眼神,她说想用这脉脉情意缠住他的心,让他永远无法脱出。这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事情,为何她也会有这种眼神?
“遵旨!”看着满腹心事的拓跋撤,副官叹息不已,帝君的心乱了,是为那个突来的圣女吗?他居然因为她的几句话而改变了旨意,那女子究竟是何来历?她能否治愈小姐在帝君心中留下的伤痕?希望可以,那样大家都有好日子,他们已经过惯了和平,杀起人来,也开始觉得不习惯了,战争什么时候可以画上休止符?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栀子花香的女人夜降临的很快,但对拓跋撤来说却有些慢了,他回到营帐后就开始纠结,一会儿期盼着夜幕的来临,一会儿又懊恼自己不假思索而出的命令,让他烦躁不已,他本以为能让他如此无措的人,这个世间只有一个,却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个,她究竟是谁?为何会对他影响之深?难道是因为最近没有碰女人,所以欲求不满所导致的?
“来人,去军妓营中带个女人过来。”眼看着夜色慢慢的侵袭,他终于下了个旨意,他要破除那种感觉,他不能在古冰睫尸骨未寒的时候去迷恋一个异族的巫女。
“遵旨!”
“等等,让那女人用栀子花水洗过再送过来。”是因为同样的香味吧?那栀子花的香味,才是导致他失控的罪魁祸首。
臼“遵旨!”领命的士兵苦着一张脸,这个地方那么偏僻,又荒凉,根本就是寸草不生,上哪去找栀子花啊?
“怎么了?怎么一副赴死的表情?”刚走没几步就遇到依旨而来的木洁,她好奇的问。
“圣女大人,帝君要女人,还要那女人用栀子花洗过,可是这里荒山野岭的上哪去找栀子花呢?完不成旨意,属下就只有死路一条啊。”抬眼见到木洁,士兵慌乱的退开几步,然后才哀泣的说。
咎“帝君要女人?哪里的女人?”皱起眉,他招她来,却又要士兵送上别的女人,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帝君吩咐,让属下找个军妓来伺候,但是要用栀子花水洗过。”
“军妓?”他什么时候会要别人碰过的女人了?木洁愣了愣。
“恩,对。”军妓不难找,难找的是栀子花。
“有指名是哪一位吗?”军妓,栀子花,他搞什么?
“没有。”
“哦,你去选一个干净的女人过来,栀子花的问题我帮你解决。”没有,那就不是主观意识了,木洁嘴角微微翘起,想找一个替身么?其实只要他想,她完全可以做那个替身,但是他宁愿压抑自己也不选她,其间道理就令人玩味了。
“真的吗?谢谢圣女大人,谢谢圣女大人。”士兵感激得痛哭流涕,慌慌张张的向军妓营跑去。
“拓跋撤啊拓跋撤,你究竟在想什么?”望着前面被风吹得不断起伏的帐篷,木洁不觉开始沉思。
为什么她还不来?看着月已上中天,拓跋撤有些焦急,想问又强迫自己无视,他真的是只需要一个女人就能解决么?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武断的旨意,但是想想这里荒山野岭要找栀子花恐怕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等士兵报告找不到栀子花时,他再撤掉命令好了。
“启禀帝君,女人给您准备好了。”没想到等的人没有来,不想要的人却出乎意料的来了,拓跋撤心底更加烦躁起来。
“用栀子花水洗过了吗?”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就很不高兴。
“已经洗过了。”士兵胆战心惊的说着。
“带进来吧。”要是没有栀子花的香味,那么他就要打开杀戒了。
“参见帝君。”来的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子,素面白衣,清秀佳人,浑身散发着熟悉的栀子花香,这可不是用水泡得出来的。
“过来!”本来想赶人的拓跋撤忽然改变了主意,是那熟悉的香味让他迟疑了下,如果他对这个女人也产生对木洁的那种渴望,那么就可以将一切归罪在栀子花的香气上了。
“遵旨!”女人款款走到他面前,眼波流转,媚光四射,那形态完全按照某人的教导,但是看在拓跋撤眼中却做作不已,但是,他还是强行压住不悦,任那女子软若无骨的身子靠着自己,挑逗着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鼻端的香气同出一辙,但是感觉却差之千里,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冲动,但是,他却决定今夜宠幸她了,只有纯粹的发泄才不会让他有对不起古冰睫的感觉。
“奴家唤作睫儿。”轻柔的说着,她放肆的将手探入他衣襟之中。
“睫儿?”拓跋撤喃喃了下,并未阻止她的大胆挑逗,还主动将手放到了她的腰上。
够了,木洁一直在外面看着,一开始她看出了他的厌恶,还欣喜不已,没想到,转瞬间就变了,他居然接受了那个女人,还让她吃了那么多豆腐,她实在忍不住了。
“快帮我通传。”冷着脸,她火大的说。
“呃,圣女大人,这恐怕不好吧,帝君正在忙。”虽然全靠她,他才保住了小命,但是现在打扰帝君,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你不传是不是?没关系,我自己来。”瞪了那忘恩负义的小兵一眼,她现在就想冲进去拉开那对狗男女。
“呃,圣女大人您想干什么?”想阻止又不敢靠近她十步以内,士兵十分为难。
“启禀帝君,巫女木洁来了,不知帝君有何吩咐。”清脆脆的声音打断了一室暧昧的喘息,拓跋撤如同被火烫到一般跳了起来,那伏在他身上衣衫半敞的女子也被他的动作甩到了第上。
“哎呀,您弄痛人家了。”娇滴滴的呼唤没有得到任何怜惜的对待,拓跋撤只是呆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好似被捉j在床一般。
“帝君?您在么?我要进来了哦。”再次询问了声,木洁挑开帘幕缓步走入。
“该死,谁让你进来的。”如梦初醒般大喊了一声,他急速将褪开的外披裹到身上,眼神慌乱的不敢直视她的。
“哦,原来木洁来的不是时候,帝君您在忙啊,那我告退了。”明明是轻柔的说着眼神里确实受伤的哀怨,缠缠绵绵的扰乱了他的思维。
“等等……”他终于忍不住唤住她。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智斗狐狸精“帝君还有吩咐?”没有回身,她轻柔的问。
“为何你要那般看着孤?孤宠幸何人与你何干?”最重要的是,为何那眼神和他心中的人儿一模一样?
“我怎样看您了?是您让我晚上到营帐来的,否则您宠幸女人,我才不会来看,污了自个儿的眼睛。”回过神,哀怨不见了,留下的是一湾清澈无敌的眸光。
“孤就是让你来看的,所以你不准走,在这看着。”他一把拉起地上的女人,低头就含住那女人的唇。
臼“……”咬着嘴唇,她愤怒的想冲过去给他一顿暴捶,但是,这是不理智的,她极力静下心来,挥动了下手袖,昏黄的帐篷迅速褪色,变成了美丽的御花园,而那被他抱在怀中的女子,也成了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碧莲。
拓跋撤一愣,抬头就看见古冰睫被两个小宫女扶着站在眼前,眼底有着震惊的悲痛,让他急速的放开了那个半裸的女人。
“撤……你……”捂着唇,她娇柔的模样令他心碎,但是她已经死了啊,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了他的蠢动,他依旧站在那里告诉自己那只是幻觉。
咎“就凭你也想做第三者?就凭你也想勾引男人?”看到他的无动于衷,古冰睫冷笑一声,转头轻蔑的扫了一眼半趴在他怀着的女人,那姿色,那身材,也敢出来抢男人?
“你说什么?”女人不高兴的娇嗔着,拓跋撤却沉默不语,他心里乱乱的,这个景象太过熟悉了,熟悉得让他知道这绝对不是真实的,但又渴望着,所以他还是一动不动。
“说你不够资格和我抢男人。”推开身边已然惊呆了的两个小宫女,古冰睫莲步轻易的走到两人身边,毫不客气的将那女人推开,低头看看拓跋撤的重要部位,然后浮起一抹绝美的笑颜,转身对着地上呆愣着的女人说:
“他根本没有反应,你白白表演了那么久,想看看我是怎么诱惑他的么?”浅笑着,她抬起纤细的小手轻轻抚摸上那已经满满恢复正常温度的胸膛。
“冰睫,真的是你么?”那不是幻觉,她的碰触是真实的,而这个碰触轻而易举就让他浑身燥热起来,他激动不已的问着,大手急速的环住她的腰,她是真的站在他面前,不是幻觉,那触感,是真的。
“怎么,你比较喜欢她碰你?她碰了你哪?是这里么?”挑着眉,她根本不理会他的激动,语气冰冷的问着,手却火热的移动。
“孤永远都只喜欢你的碰触,别生气了,孤对她没感觉的。”低头吻着她的额头,他急急的解释着,大手更紧的勒住了她的腰肢。
“哦?是真的么?”稍稍推开他一些,嫩白的小手又往下移动了些。
“当然是真的,宝贝,如果是梦,孤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呼吸粗重起,他本就渴
腐尸王的祭妃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