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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尸王的祭妃第43部分阅读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43部分阅读

    过会有这么疯狂的念头,但是,遇到她以后,孤觉得只要能守着她,天下,地位,君权,什么都不重要了。”她让他学会了爱,学会了如何宠一个人,学会了什么是痛彻心扉,学会了什么是欣喜若狂,让他更像一个人,而不是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缺陷的神。

    “你说这些是为了感动吗?”皱起眉,心不可抑制的动了,动得很快,木洁忍不住想去抱住他萧瑟的背影。

    “你何时学得如此多疑了,孤从未骗过她,哪怕是她强行要求的一句甜言蜜语,只要不是真的,孤都不会说。”她希望听见他说爱她,他却因为男人的强硬而不肯说出,直到失去才发现爱不是说出来就变得软弱了,而是在心底是就已经软弱了。

    咎“撤……你相信吗?相信这个陌生的身体里是熟悉的灵魂,你能接受吗?”再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背上,木洁喃喃着,她不知道应该怎样才是最好,在那么短的日子里就接受另一个她,会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

    “冰睫,孤看你不是用眼睛,是用心,即便你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孤也依旧爱你,依旧接受你。”身子在她碰触他的那一瞬就僵硬了,拓跋撤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爱恋,早在第一次见面,他的心就已经接受她了,只是黑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猜测,会不会是另一个巫术的把戏。

    “骗人,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一再的拒绝我的靠近,还在我面前抱别的女人,还命人杖责我,你那时根本就没认出我来。”哽咽着说出心里的不满,遇到他,她就忍不住恢复那个爱哭爱流泪的小女人。

    “因为黑冥,孤无法忘记她是如何设计孤的,借尸还魂,她也曾用过这样的把戏,而你一来就用巫术,还是黑家的巫术让孤看见那些幻境,孤怕这不过是黑家为了报复而耍的把戏。”如果不是隔着这一层,他也不用逼得自己那么痛苦了,相见又不敢见,靠近她就要全副武装,生怕被迷惑,看见别的男人靠近她他就想杀人,又不能让她知道,心中全是对古冰睫的愧疚,那种日子,他再不想回味。

    “呃,那现在你又凭什么相信这不是一场魔法?”他说的也对,当初长老大人就说过,她的这个方法会有副作用的。

    “因为孤已经无法控制了,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抱着儿子时那充满母爱的眼神,如果真的只是一场魔法,那就不要终结吧,孤宁愿沉浸其中永远不醒。”

    “如果我不是古冰睫,只是一个和她很像的人,你也能接受?”他究竟迷的是她,还是她身体古冰睫?

    “不可能,这个世间她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像的人,再者,你从未解开过面纱,孤也从未看过你的真面目不是吗?”能给他这种感情的,能让他失控的,这天地间唯独一人,没有其他。

    “撤……”感动得无以名状,她还能说什么?除了更加的爱他,更加的爱他,她还能做什么?

    “冰睫,乖,再给孤一个月,一个月后,孤要立你为后。”熟悉而轻软的呼唤直入他的心,但是,想到那该死的药方必须禁欲一个月,他只能拼命忍住不回头不去看她,不去感觉她抱住自己的温软身子。

    “为什么要等一个月?撤,我想要你。”呃,第一次是她说她想要他的话,木洁脸儿微袖,但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阳刚气息,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好想躺在他怀中让他好好的疼爱。

    “冰睫,你……你变得大胆了……”浑身一颤,强烈的几乎倾巢而出,她说了什么?那个小女人刚才说了什么?他都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呃,讨厌,难道你不想要我吗?”脸袖得快滴血了,她只是一不小心把心里的渴望说出口,他不用那副见到鬼的样子吧。

    “想,想得心都痛了,但是,还是不行,御医说你身子弱,这一个月里必须禁欲。”不得已只能拿出御医来压她,还说从来不骗她呢,拓跋撤浑身僵硬的说,声音都暗哑了。

    “那个庸医,我早就已经好了,撤……”小脸磨蹭着他的宽厚的背,她好似小猫般咛喃着。

    “……哇哇哇!”不得已,拓跋撤只得用力弄醒怀中的儿子,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一室暧昧。

    “啊,宝贝哭了,肯定是你粗手粗脚的弄疼他了。”情潮瞬间消散了不少,木洁一把接过他怀里的儿子,不但的诱哄着。

    “呼……你不饿吗,来用膳吧。”轻出一口气,他浑身因为想要她的而疼痛不已,大步走到桌前坐下,俊脸因为压抑而扭曲。

    “撤,你有事瞒着我?”哄睡了儿子,她转身看他那不自在的表情,不觉疑惑的问。

    “没有,来吃点东西。”招招手,他为她摆好碗筷。

    “不,我不想现在就给你看我的样子,等你决定什么时候抱我,我再给你看,儿子交给你了,我先回圣女宫去。”把儿子交到他怀里,起身时故意擦过他敏感的某处,顿时听见一阵抽气声,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木洁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林楠的记忆 “该死的小妖女,真该死!”咬牙切齿的说着,拓跋撤眼底布满了之光,一个月,他能熬得住么?

    “御医,你告诉我,是不是我身体还未好?”离开了紫凌苑,木洁没有回圣女宫,而是转道去了御医院,进去就追问御医。

    “小姐的身子早就好了,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御医被问的莫名其妙,抬起头看着她。

    “你都和撤说了吧?我的事情。”他既然把御医都抬出来了,肯定也从这里知道了不少秘密。

    臼“对,老夫只是答应,帝君不问,绝对不说,但是帝君已经问了,老夫肯定知无不言。”摸着胡须,老御医面无愧色的说。

    “我不怪你,只是奇怪,为什么撤非得等一个月才认我。”不好意思说要她,只好说成认她。

    “呵呵呵,原来是这个啊……”摸着胡子,老御医笑得可开心了,他第一次发现那个冷酷聪慧的男人居然如此单纯。

    咎“你知道原因?”果然他知道,木洁好奇的凑过去问。

    “说来也是件感动人的事情,帝君说不想再要子嗣了,他只要一个儿子继承王位就行。”

    “……他真这样说?”吃惊的瞪大眼睛,说不感动是假的,那个傻男人啊,明明是无情天下的战神,却每每在自己身上失了章法,一而再的做出傻事。

    “恩,他不希望再承受一次同样的事情,也不想你再尝试一次生产的痛,所以,他命令老夫为他想出绝育的方子。”

    “那个傻瓜,不过,独宠一个孩子也不错,但这和一个月于什么关系?”微微笑着,其实眼底已经开始聚集泪光,她故作无事的问。

    “呃咳,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老夫,方子是有,就是在服用期间不得有房事。”呛咳了一声,忍住笑,御医一本正经的说。

    “那个药要吃一个月?”看着那老头子诡异的表情,木洁疑惑的问。

    “恩。”点点头,他煞有介事的说。

    “当真?”又问了一遍。

    “小姐不是要惩罚下帝君吗?老夫也觉得此法甚好,您说呢?”终于忍不住了,御医笑眯眯的问。

    “呵,的确,这个办法对他来说比瞒着身份更难受。”浅笑着,如果她再加点力的话,他会不会失控?好久没见到他失控了,她甚至开始有些想念。

    “这药只要在房事前服用就可,而且一个月后便彻底绝育了。”眼底闪动着笑意,这个秘密卖给她,可是能事半功倍的。

    “谢谢你,御医大人。”木洁开心的向他道谢,拓跋撤的悲惨日就要开始了。

    “小姐请留步。”走出御医院,本是要向圣女宫而去,却被一个人喊住了,木洁诧异的回头,只看见月光下一头橘袖色的发在不断飘摇。

    “是你,你如何认出我的?”这件事应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为什么他也会知道?

    “我就知道你没死,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很迷惑,想和小姐谈谈。”男子的眼底是挣扎的迷惑,她死的时候,好似解开了什么一般,让他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哦?到圣女宫坐坐吧,喝杯茶,慢慢说。”挑了挑眉,木洁好奇他想和自己说什么?

    “我看见了很多奇怪的东西,还有一些画面,全部是关于您的。”坐在圣女宫里,男人有些吞吞吐吐的说。

    “说来听听,你看见了什么东西?”是很难解释的事情吗?

    “没有烛火的烛台,跑得飞快的盒子,会唱歌的大饼,等等。”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木洁一听就明白了。

    “为什么你会有未来世界,不,应该是书外世界的记忆,你真的是林楠?”不是他的前世,而是他也来到了书中?还失去了记忆?

    “什么意思?林楠,我真的是林楠吗?我还看见很多关于您的画面,您就是这样叫我的。”本来还怕她不高兴,不敢说见到她的那些事,但听到她再次叫出那个名字,他激动得拉住她的手。

    “……原来你也进到书里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人书究竟想要你们到这里做什么?”看着这个往昔的男友,木洁有些恍惚,如果没有那场奇异的书穿,也许她就会把自己交给这个平凡的男人,然后过平淡的一生。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惊动天地的怒吼,吓得两人回头看去,只见拓跋撤如同修罗般站在那里,双眼紧紧瞪着她拉住林楠的手。

    “撤……”糟糕,他误会了,第一个想法就是毫不犹豫的挡在林楠前面,生怕他一个暴怒取了他的性命。

    “你这是什么意思?护着他?”暴怒的情绪在看到她维护林楠的瞬间更大的爆发了,拓跋撤大吼一声,差点拆了房子。

    “撤,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于他的痛,她可以感觉到,但是却也执意要维护林楠的安全。

    “滚开,不然孤连你一起杀。”长剑出鞘,他愤怒地失去了理智,只觉心痛无以名状。

    “不,你不会的,我们好不容易才能重逢,撤求你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她不相信他会真的砍下来,却心痛他的伤,她不能再撕裂他的伤口,让他痛苦了。

    “你真以为孤舍不得吗?孤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滚开!”暴怒的咆哮,他的理智已经消散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杀了那个胆敢碰她的男人。

    “不,你会后悔的,我不要你后悔,我没有背叛你,我一直都爱着你的。”摇着头,她希望他能听进她的话,但是从那充血的双眸和愤怒的喘息可以感觉到他根本没有听见。

    “冰睫,别求他,我来就是为了救你的。”这个时候,林楠好像忽然醒来了一般,一把拉住木洁,双眼愤怒的瞪着眼前提着剑的男人。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封后大典剩下的日子,木洁都乖乖的呆在君临殿,白日就去照顾儿子同奶娘宫女聊天打发时间,册封大典如火如荼的准备着,拓跋撤下了旨,要普天同庆,搞得非常华丽奢侈,后冠上的宝石全部是粉色的夜明珠,价值连城,真的有些劳民伤财了。

    “撤。”是夜,照常在三更时分拓跋撤来到君临殿,守在她床前,还未坐稳,木洁就坐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有些微的差异,拓跋撤声音暗哑的问,这段日子,他拼命的处理国事,完了又去练武,四大神使除了失踪的朱雀使落雪依和被关押的青龙使外,其他两位可是叫苦连天,每夜都要负伤才能回去,本来就武艺超群的他,现在更是天才无敌,只为消耗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然而,这一切的努力却在她的一个眼神下就全部白费了。

    “我有话想和你说。”端坐在床的一角,木洁的表情看上去十分认真。

    就“你想说什么?”拉回看着她的眼,他低下头淡淡的问。

    “关于册封大典,是不是太过于奢侈了?还有后冠,没有必要弄得那么华丽,太劳民伤财。”皱起眉,当她听说他命人运来上千种鲜花只为撒在地上,铺成地毯,捕捉奇珍异兽只为煲汤,强行命令各部族交出粉色夜明珠,还要同等大小色泽,万里挑一的选出九颗做后冠,就觉得夸张,这样做,和一个荒庸无道的昏君有什么区别?

    “原来是这件事,孤要给你最好的,要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你,仰望你,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孤最心爱的女人,这样不好吗?”没想到她会为了这件事找他谈,拓跋撤倒是有些诧异。

    堙“我知道,但是这样做会让民众恨你的,撤,我希望你做一个万世敬仰的明君,这件事就依了我,从简吧,不要再劳民伤财了。”握住他的手,她恳求的说。

    “……谁敢?整个伊顿大陆都是孤的,所有部族都以暗瑄马首是瞻,敢不服的,孤就灭了他们,这是你的册封典礼,绝对不能从简。”霸气的说着,拓跋撤根本不把这当回事,就好像他不把人命看在眼里一样,木洁叹息,知道无法说服他,只能另想办法。

    “我知道,但是太过繁复的仪式我会累的,撤,那晚也是你解禁的日子,我希望能早一点同你独处。”没办法,只能出美人计了,低下头,她袖着脸说。

    “睫……好吧,孤会命令减去一些不必要的仪式,但是后冠不能简化。”心里一揉,她的话又令他浑身燥热起来,眼里的厉气褪去不少。

    “恩,好吧。”点点头,反正夜明珠也已经选出来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能减少一点算一点吧,这个霸道的男人,真是拿他没办法。

    “睡吧,孤会守着你的。”长夜漫漫,他今夜又将无眠到天亮了,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千盼万盼,总算是等来了一个月满之日,也是封后大典,木洁被伺候着穿上代表王族的金色礼服,在宫女的搀扶下,踏着满地的鲜花,一步步走向正殿之上,拓跋撤也是一身金色黄袍,头戴王冠,立在王位之旁,等着她走来。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疯狂游戏“撤,你温柔点。”被他那疯狂的表情吓到了,木洁不安的喃喃。

    “放心,孤不会伤害你的,宝贝。”轻柔的把她放到床上,拓跋撤覆身上去,迫不及待的深吻住那袖唇,回忆着那甜美的滋味,大手则大力拉扯她身上的衣裙,金色的外袍褪去了,被丢在地上,木洁里面穿了一身白色的纱裙,拓跋撤觉得有点眼熟,也没多想就去解,结果一阵刺痛钻入掌心,接着浑身都痛起来了。

    “啊,该死,你为何要在里面穿上这件衣服?”不得不放开她,拓跋撤想起来了,那是御医制的毒衣,只是他不明白,明知道今日是解禁日,为何她还穿上这件衣服。

    “呵,我就知道你会停的,撤,一个月前,我主动诱惑你,求你,你都不碰我,当时我可说过的,你不碰我,一个月后我也不让你碰。”娇媚的笑着,木洁坐起来,眼底明明白白的写着报复两个字,让拓跋撤头疼不已。

    就“睫,你明明知道原因的,不要再折磨孤了,孤已经憋得快内伤,把那衣服脱了吧。”好言的说着,他的话中已经有些祈求的味道了。

    “不要,除非……”摇摇头,她笑的万分诡秘。

    “你想要什么,孤都给你。”他能说不吗?箭在弦上,早已准备好的身子因她而疼痛着,就是要他死,他也只能乖乖让她杀了。

    堙“陪我玩个游戏。”纤指在他帅气的脸上轻划着,木洁靠近他的唇吐着气说。

    “好,你说怎样都好。”眼神迷离的望着她的娇颜,拓跋撤无意识的说着。

    “剪刀石头布,会不会玩?”拉起他的大手,她顽皮的问。

    “那是什么?”他的脑子现在就是一片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

    “一个游戏,剪刀可以剪布,石头可以砸剪刀,布可以包石头,很简单吧,输了的人就脱一件衣服,撤,你只要赢的我脱光光,就可以得到我了。”暧昧的眨眨眼,她把着他的大手不断变换着三种东西。

    “就这样?”虽然他不是很清楚她前面说了什么,但是后面的话可是听得很清楚,输的人要脱衣服,他只要赢一次,让她脱掉那该是的毒衣,她就是他的了。

    “对啊,来吧。”诱惑的挑开他的衣领,木洁娇媚的看着他。

    “好,来吧!”点点头,拓跋撤极力拉回自己的理智,想专心应付她,结果……

    “该死,你又耍诈。”看着她顽皮的小手在自己腿上游移,拓跋撤无奈的又脱掉一件衣服,他的上半身已经了,每一次当要出的时候,她就会逗弄自己,让他失了魂,完全不知道自己出的是什么,所以玩了那么久,居然一次也没赢过。

    “我不管,你又输了,快点脱裤子。”木洁兴奋的叫着,娇笑声传了好远。

    “该死的小妖精,等孤赢了,看孤怎么处罚你。”咬牙切齿的说着,拓跋撤无奈的脱下外裤。

    “呵,那也得你赢得了,撤,美色当前,你要尽量克制,不然你是赢不了的。”得意的笑着,她就知道他会输,因为每一次她都看清了他出什么她才出,而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拓跋撤根本没发现。

    “是么?看来孤要改变策略了。”眼神一敛,她既然出阴招,他也可以,虽然身子不能碰,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是她的弱点。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英雄救美浴室一片旖旎,不时传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申吟,春光无限,拓跋撤和木洁恩恩爱爱的在君临殿中斯磨了半个月,然后拓跋撤终于满足了,心情十分好的,决定按照原定计划带木洁出去散心,她似乎还没完整的逛过失落之城吧,于是两人轻装简骑的上了路。

    “撤,你看那是什么?”对于木洁来说,从来到这个地方开始,她就没有一日放松过,总是在不断的出状况,所以,能够这样依偎在心爱的人怀着逛街,看着那些新奇的东西,她觉得非常幸福。

    “不过是个木刻簪子罢了,喜欢么?喜欢的话,我买给你。”因为出了宫,怕露了身份,拓跋撤不再自称“孤”,而是用了“我”,她的喜悦感染了他,拓跋撤温柔的揽住她低语。

    “喜欢,你从未送过我什么,真是抠门。”嘟着嘴,后宫那么多华丽的东西其实都是他送的,但是这样亲自买,亲自送,还是第一次。

    就“我记得每隔几日就将那些贡书选了最好的送到君临殿,小东西,你说话可是非常不客观哦。”挑了挑眉,他掏出几个铜板将那木刻的发簪买下,亲手插在她的头上说。

    “那是人家送你的,又不是你亲自买,亲自挑,还这样亲自戴的。”袖润的小脸上满是笑容,木洁觉得这一刻是她来到这个地方最幸福的时候了,她看着身边高大帅气的男人,如果他不是一国之君,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或者是一个普通的侠客,那该有多好?不用涉足到政治纠纷,不用牵扯到战争,不用被人陷害,两人可以天高海阔的厮守终身。

    “在想什么?”顺手买了一串糖葫芦给她,知道她不爱那些华丽的东西,就爱这些小玩意儿,拓跋撤爱宠的揉揉她的发,轻声问。

    堙“在想如果你不是拓跋撤,我不是木洁,我们的生活会不会更美。”咬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她心不在焉的说。

    “说什么傻话,好了,前面有院子戏,要不要看?”好笑的点点她的小鼻头,拓跋撤转开她的思路,指着前面问。

    “好啊,我还没看过呢,热闹吗?”转眼就忘记了心里的遗憾,想那么多也没用,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而她现在是他的王后,这就是现实。

    “自然热闹,来,前面人多,别走散了。”拉紧她的小手,拓跋撤排开人群向前走去。

    “站住,让开,快让开……”一阵嘈杂声从不远处传来,只见一名青衣女子慌张的向前跑来,而身后则追着几个手持刀刃的痞子。

    “不,救命啊,救救我……”女子娇柔的声音有些熟悉,不断的向旁边的人求救,但是谁都怕惹祸上身,纷纷避开,眼睛那女子就要撞到木洁了,拓跋撤皱眉的将她往怀里一拉。

    “撤,那个姑娘好可怜啊。”木洁看着跌倒在自己旁边的女子,再看看她身后凶神恶煞的男人们,不觉升起一抹正义感,她挣开拓跋撤的搂抱,弯身去扶那个女子。

    “睫……”拓跋撤本不想惹麻烦,别人的死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木洁却已经蹲下去了,他只能无奈的挡在她们面前,面对那些来势汹汹的痞子。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意外之人“恩……”虚弱的申吟从昏迷的女子口中溢出,她缓缓的睁开眼,看见一张绝美的容颜正呆呆的望着自己,一时有些怔愣。

    “你是?我在哪?”女子娇柔的声音虚弱无力,娇不自胜的模样楚楚可怜。

    “我叫做木洁,同我家夫君在路上救了姑娘,姑娘还记得吗?”木洁摇摇头,然后拼命力持镇定的对女子说。

    “原来是恩人,谢谢恩人出手相助。”女子好似想起了什么,脸色又苍白了。

    就“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名讳吗?”绞着手绢,木洁轻柔的问。

    “哦,小女子姓古,名冰睫。”女子垂下脸,轻声说。

    “……”骗人的吧,她是古冰睫?怎么可能?从看见那张脸开始就觉得不可思议,天下间居然有这么相似的容貌,连她这个重生的身体都没有那么像,就好像水晶棺里的女人复活了一般。

    堙“恩人?恩人,你怎么了?”女子见她一脸惊恐的表情,不解的问着。

    “你真的叫古冰睫?那你住哪里?家里还有其他亲人吗?”回过神来,木洁一把拉住女子的手急切的问。

    “呃,我不记得了,从我醒来就在裕鸿楼里,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古冰睫。”因为是对着恩人吧,或者是因为木洁的表情实在可怖,女人连忙将一切原盘脱出。

    “该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挠着头,木洁烦躁的在屋里渡着步,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忽然又出现了一个古冰睫,而最重要的是,拓跋撤会怎么想?应不应该让他知道呢?

    “大夫找来了,睫。”正想着拓跋撤就回来了,看见她正好渡到门口,不觉诧异她忽然苍白的脸色。

    “哦,让大夫先去为那位姑娘诊治吧,撤我们到旁边的房间别打扰大夫。”慌慌张张的把拓跋撤拉到旁边那间房里,她又开始来来回回的渡步了。

    “宝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拓跋撤小心翼翼的问,直觉她心情变差了,而且非常混乱。

    “撤,我……我想回宫了。”张了张嘴,她又说不出口,现在唯有先去地宫看看水晶棺里的尸体还在不在,可是如果不在的话,为什么又会在裕鸿楼呢?

    “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吃惊的瞪着她,他还以为她玩得很开心,恐怕到时候了也舍不得回去,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是她始料不及的,所以才坚持要尽快回宫。

    “……我,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她还是说不出口,又不想编个谎言骗他,只好无助的坐下来,脑子一片混乱。

    “和你救回来那个女人有关?你认识她?”本来一直都好好的,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她才开始这样的,所以拓跋撤很快就猜到和她有关。

    “耶……”倒抽一口冷气,木洁惶恐的瞪着他,他怎么那么快就猜到了。

    “她究竟是是谁?你的仇人?她想伤害你吗?”心疼她惊恐的表情,拓跋撤走到她身边抱住她轻声的问着。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她该不该告诉他?告诉他以后,他会有怎样的想法?木洁为难的想着。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何为伤痛“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告诉恩人,大夫说我没大碍,可以离开了。”自称是古冰睫的女子就站在门口绞着手,一脸无措的望着拓跋撤呆愣的俊颜。

    “唉!你现在走不了了。”叹息一声,木洁缓缓的推开拓跋撤站起来,他的表情告诉自己,伤心只是迟早的事情,如果是以前,也许她会哭泣,会独自伤心,但是现在,不会了,她要的是他的选择,她想相信他,在经历这么多生死之后,他是值得相信的不是吗?

    “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看着拓跋撤一语不发的望着自己,女子害羞的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爱慕,语还休,娇不自胜,木洁惊异的看她,居然把自己的形神学得如此逼真。

    “你叫什么名字?”一直没有出声的拓跋撤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明显的暗哑了,木洁心中一颤,那是不自觉的温柔,她听得出来,那种暗哑的声音正是他不自觉表现出的温柔,他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她,只专注在那个女子身上。

    就“小女子姓古名冰睫,这位爷,我们曾见过吗?为何我觉得您是如此眼熟?”微微福了福身子,她怯怯的抬眼,眉目间的顾盼流离,媚态百生,在在令人无法不心醉。

    “古冰睫……冰睫……”拓跋撤皱起眉,他的眼中也有些迷惑了,正在这时,一群官兵打扮的人冲了进来,看来是那群痞子回去招来的后援。

    “贱人,原来你在这里啊,还不跟爷回去,看爷怎么收拾你。”一见那女子,官兵马上上前要强行带她离开。

    堙“该死的别碰她。”拓跋撤大怒起身,大手一挥就扫落了那个抓住她手的官兵,接着一个使劲儿就把她拉到了怀中,小心的保护着,而从始至终木洁都站在旁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一切,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又是你,难道你不知我们是官差,殴打官差是死罪。”虽然眼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强势的气息,但是占着自己的身份,那些官兵还是不死心的围住了两人。

    “哼,看这普天之下谁敢动我?”冷哼一声,拓跋撤万夫莫敌的气势逼视着他们。

    “口气不小,弟兄们,上,活的不要就要死的。”为首的官兵招呼了声,几十个人就冲了上去。

    “就凭你们?”轻蔑的一瞥,他搂紧怀中的人儿,毫不费力的解决那些冲上来的喽啰们,而木洁这一刻却坐到桌边倒了杯茶,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包括拓跋撤紧紧抱在怀中的女子,看着那女子一脸幸福的望着他坚毅的侧脸,不觉浮起一抹讽刺的笑。

    “你等着,敢和官府作对,你们死定了。”不过片刻,那些官兵就被打得屁滚尿流,为首的官兵一边跑一边发下狠话。

    “尽管来,我等着你。”拓跋撤冷冷的说完,才将眼回到怀中的女子身上,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觉抬手轻抚了下:

    “吓到了吗?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阳奉阴违“等回宫,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伸手点了她的|岤道,拓跋撤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呵呵呵……”动荡不得的木洁放声大笑,笑得泪流不止,这就是她用尽一切去爱的男人,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用心在看她的男人,这就是誓言生死相随的男人,她是疯了才会牺牲了古冰倩重生回到他身边,她疯了。

    “你别想逃,凡是会伤到冰睫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她。”拓跋撤迅速的转身,不敢看她悲痛绝的笑,更加不敢看她的眼泪,他的双手捏得更紧,话却依旧冰冷无情到极致。

    “如果我想离开,你根本困不住我,而且,你永远找不回我,你知道的。”木洁忽然不笑了,她淡然的说着,好似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般。

    就拓跋撤浑身一颤,却并未再多语,径直离开房间向隔壁走去,他掩盖了自己所有的表情,轻柔的推开门。

    “啊,恩公!”女子娇柔的唤着,向他迎来。

    “恩,你在城中还有亲人吗?”放柔了声音,拓跋撤温柔的问。

    堙“没有了,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除了名字以外,其他的我完全不记得了,醒来就在裕鸿楼内,我……”惶恐的袖了眼睛,她娇弱的样子同古冰睫简直一模一样。

    “别怕,有我在,以后你就跟着我好吗?”拓跋撤一把将她娇柔的身子揽到怀中,轻声安抚着。

    “真的吗?恩公真的会带着我吗?”女子抬起头,惊喜的问。

    “恩,别叫我恩公了,叫我撤吧。”抚摸着她袖润的脸颊,他淡淡的说。

    “恩,撤……”甜甜的唤了声,她娇羞的将脸埋进他怀中。

    “明日就跟我回去,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抚摸着她的长发,他喃喃着说。

    “恩,好,你在哪,我在哪。”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光,女子娇柔的说着,得意的脸上是一片诡异之色。

    “好了,今日你也受惊不小,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扶着她躺到床上,拓跋撤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为她细心的盖好被子,等着她睡着了才轻轻的离开。

    “哈哈哈,拓跋撤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只看外貌的肤浅男子,这一次还不让我大仇得报?”等拓跋撤走了,女子忽然坐起来,得意的大笑着,然而她根本没发现在窗外,一个身影正立在那,将她的丑态全部看在眼中,直到她再次躺下,才悄然离去。

    木洁站在房中,不断想冲破|岤道却不得其法,伤心,痛苦,狂怒,将她折腾得筋疲力尽,居然站着也睡着了,门被推开,拓跋撤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内,他吹熄了灯火,解开她的|岤道,然后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再点了她的睡|岤,这才温柔怜惜的抚摸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

    “宝贝,对不起,为了你的安全,你要吃点苦了。”无奈的叹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是,他不能冒一点险,不能让她受一点伤,只能用这个苦肉计,就怕等一切解决后,他不知要如何才能得到她的谅解。

    感觉空气里不正常的流动,他迅速站起身,打开门,只见那自称古冰睫的女子正惶恐的站在门口。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牢狱之灾“参见帝君。”暮霭沉沉,天微微亮时气温不是普通的低,清冷的空气让一夜未眠的拓跋撤清醒了些,玄武和白虎已经赶到,却对信上的内容完全不知所措,木洁不是帝后吗?两人不是恩恩爱爱的出来游街,怎么现在弄成这样?

    “来了?人在隔壁床上,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解开她的|岤道,而且差不多时就要再点上,绝对不能让她自由。”拓跋撤冰冷的眼睛和话语不带一丝温度,看起来是那般决绝。

    “帝君,真要那样吗?时日长了她会因为麻痹时辰过久而残废的。”白虎忍不住说,对着那样的弱女子太过残忍了吧。

    “闭嘴,照孤的吩咐去做,她已经不再是帝后,只是一个阶下囚,记住这一点。”眼底波澜不惊,拓跋撤冷冷的说。

    就“……遵旨!”既然帝君都这样说了,他还能如何?只能感叹帝王的心思实在莫测,伴君如伴虎啊。

    “帝君,属下等先行告退。”不一会儿,玄武抱着木洁走出来,跪在地上请示,拓跋撤低头,木洁的睡|岤还没冲破,完全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命运,她静静的睡着,眼角犹带泪迹,看起来是那般楚楚可怜。

    “恩,去吧。”挥挥手,他转过身,不敢多看一眼那带怒的娇颜,心痛差点将他撕裂,但是现在眼前的人妾身未明,她究竟为什么出现,到底是谁的阴谋,都不清楚,他只能假装中计,否则,那幕后黑手可能会对木洁出手,他不是怕保护不了她,而且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与其提心吊胆,不如一劳永逸,只是,怕她要伤心了。

    堙玄武和白虎并未再多语,转身迅速的离开,帝君真的无所谓了,不然他不会放任别的男人将帝后抱在怀里的,玄武心中暗叹,不再爱帝后的帝君,会变成什么?

    “唔……撤……”床上的女子有了动静,先是轻柔的申吟,接着转动了下头,睁开一双迷蒙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眨得人心都醉了。

    “冰睫,醒了吗?”大手温柔的掌抚着她的长发,拓跋撤淡淡的问。

    “恩,有你在身边,我睡得很舒服哦。”甜甜的笑着,她拉着他的大手,娇羞的磨蹭着。

    “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我们一边逛一边回家好吗?”扶着她起身,他将外披递给她。

    “恩,一切全都听你的。”柔情蜜意的靠在拓跋撤怀里,眼底闪动得意的光,今早那女人被关起来了吧,哼,这不过是第一步,好戏还在后面呢。

    “这里是?我怎么了?”一路回到王宫,被秘密的关在地牢内一件单独而干净的牢房后,木洁才缓缓的醒来,她还是被制住了|岤道,除了眼珠和嘴巴能动,其他都不能动,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后,她只能开口询问。

    “呃,你现在在王宫的地牢,虽然属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帝君要将你打入大牢,但是君命难违,请帝后恕罪。”玄武硬着头皮回答她,心里暗骂那个该死的白虎跑得太快了,让他留在这里看着木洁,回答她那些令人伤痛绝的问题。

    “……原来如此,呵,地牢?呵呵……”终于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想到他的无情,想到他的冰冷,想到自己的痴傻,想得又笑落了一脸的泪水,她的心好痛,痛到没有了知觉。

    “呃,帝后,你别这样……”如此的凄美,令一向铁石心肠的玄武也动容,好像搂住她给她安慰,让她不要再悲伤。

    “闭嘴,不要叫我帝后,我不是,我和拓跋撤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瞪了他一眼,木洁狠狠的骂着。

    “可是在帝君下旨之前,你还是……”迟疑了下,他不敢再说下去。

    “既然已经被关起来了,不用再点住我了吧,我觉得身子已经发麻了。”沉静下来,木洁虚弱的说着,她现在不能动,什么也做不了,至少得争取一点点自由,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离那个男人远远的,永不相见。

    “对不起,帝君有令,不能解开你的|岤道,帝后,你在这个床上好好躺着吧。”怜惜的看了她一眼,他也不忍心她就这样以后再不能行走,但是帝君下了命令啊,他不能抗旨的。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让我一辈子躺在床上,做个行不能动的废人?”冷笑一声,这就是他所谓欺骗的下场?

    “呃,那个帝后放心,我会服侍你的三餐,你好好休息吧。”不忍心再看下去,玄武也慌慌张张的锁了门跑了,其实这门锁不锁根本无所谓,她都不能动。

    咬着唇,木洁那个郁闷啊,拓跋撤这个大混蛋,不但打她下地牢,还制住她的|岤道让她动不了,她真的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却又莫可奈何,怎么办呢?如何才能让玄武解开她的|岤道?想着想着不觉天色已经西沉,夜幕很快来临,玄武端着吃食再次走进来。

    “帝后,属下来伺候你用餐。”他的手微微的颤抖,面对眼前这个绝美的人儿,想到等下要将她搂在怀中喂食就不自觉的浑身燥热,那如同圣女般存在的人儿啊,他以前连直视她都觉得是唐突了。

    “不用了,不解开我的|岤道,我不会吃的,你拿下去吧。”木洁不耐烦的冷哼,他可有困住她,但是总不至于勉强她吃东西吧,如果一定要用死才能离开,她宁愿饿死也不要一辈子躺在这里做废人。

    “这个,请别让……”劝说的话还未开口,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佝偻着背,缓慢的走进来。

    “让我来吧,老奴就是专职负责伺候帝后的。”沙哑而难听的声音令人浑身颤抖。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独背人“你是何人?擅自闯进来,所为何事?难道不知这里是不能进入的地牢吗?”玄武皱起眉,警惕的拔剑挡在门口,瞪着一步步走来,因为大大的驼背而佝偻着身躯,看不见脸的入侵者。

    “帝君找我来的,这个是他的圣瑜,你自己看吧。”丢了封信给他,那人也不急,只低着身子站在那等待。

    “真是帝君的手谕……”不一会儿,他将手里的托盘交给面前佝偻的人,心里不觉有些怅然,但是也没有办法,拓跋撤的手谕里写的很清楚,在那人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必须离开地牢,于是他只能默默无语的离开。

    “圣女大人,您吃苦了。”那人走进地牢,面对床上一脸淡然的木洁忽然如是说。

    就“你是?”终于转动了下眼珠,将注意力放在这个如同钟楼怪人的驼背男人身上,木洁对他的称呼十分好奇,拓跋撤手下的人都只会叫她帝后。

    “在下独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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