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大人,别玩了第7部分阅读
高官大人,别玩了 作者:未知
高官大人,别玩了第7部分阅读
晚上七点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了,有些降温,下了计程车后,冷风吹过来,箭一样射透衣服,嬗笙裹了裹风衣,朝着宰小的楼洞口走去。
她的脚步声渐渐在楼道里散开,到了目的楼层时,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嬗笙顿时皱起了眉头,很不高兴的看着康剑,这里的钥匙康剑没有,但是在门上面一直放着一把备用的,以往康剑回国时也总来她们家,所以她告诉过他。
只是此时和那时哪一样,那时她的世界里唯一的男人只有康剑,他几乎就是她整个世界,他说过的话,给过的山盟海誓,是她在内心最深处一直坚信的不离不弃。
可就是这个她依赖的世界,她所坚信的不离不弃,蓦地一天,竟发现只是她幻影出来的而已。
她可以被人伤,但她最怕的是欺骗。
“阿笙,快进屋啊。”康剑像是主人一般的招呼着她,就像是俩人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和以前一样。
嬗笙原地屏息了几秒,还是抬腿走了上去,在门口像是陌生人一样的瞪视着他的脚,后者见状,倒也识趣的走回玄关,弯身将拖鞋脱下,穿着自己的鞋子。
嬗笙踏入里面,也站在玄关那,低头将包里放着的五千块钱拿了出来,递到了他的面前,直截了当的说,“这是五千块钱,你点一点。”
私立医院门口,一辆车打着火停在那里已经有快半个小时。
在前面方青挂断电话的同时,后面坐着的白东城睁开了眼睛,“查到去哪了?”
“是,小康去了……”方青扭头慢慢的说着地址,还不忘观察着白东城的神色,因为这地址他也很清楚,之前他替白东城在那等过穆嬗笙。
“现在过去,马上。”白东城脸色看不太真切,倒是眸子凝转间,眼波流光越发幽深。
第067章,当场抓获(二)
方青不敢耽搁,发动引擎,之前过来接白东城,一上车,白东城便吩咐他订餐厅。方青是明白他的意图的,因为白东城下午时给他打过电话,问了下当初调查穆嬗笙的资料档案,特意问了下她的出生年月日。
然后吩咐完,白东城便往家里打着电话,可好像没人接,手机也同样。又往医院打,说穆嬗笙下了班。
后来白东城不知又给谁打了个电话,坐在后面沉默了有一会,便让他查康剑去了哪,因为康剑开的车子是立法院的专车,所以很好查。
不停的狂踩油门,方青直接飙车,没办法,后面的白东城太吓人,冷风不停的飘过来。
康剑直起身子皱着眉看她,不想接,可她态度很坚决,就将手放在那,他无奈,知道她的脾气,固执起来很要命,他以前虽然觉得她这脾气要命,但也喜欢她的这股劲,可这会儿……
伸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钱,也没点,他随意的放在了外衣的口袋里,然后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掏出来个小方盒子,递到了她面前。
笑着道,“阿笙,你打开来看看,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嬗笙直接别过脸,清冷道,“没什么事你可以离开了。”
康剑见她不搭理,自己将盒子打开,里面的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阿笙,你看,好不好看,我太了解你了,就知道你喜欢这个款式的,过来试戴看看?戒指我一直就打算给你买了,我……”
“康剑,我结婚了!”
“阿笙,我不懂,也没办法理解,我回来了,你却嫁人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嬗笙几乎差点失笑,他现在是在控诉她?凭什么!
闭了闭眼,嬗笙不想继续纠缠,大步走进来,背对着他,冷冷的下着逐客令:“康剑,你到底走不走,你是要我拿着扫把赶你走,还是让我给民警打电话带你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听到楼道里有传来脚步声,虽然这一点都不异常,可她就觉得不对劲,哪里还说不上来。
然而,就是她这样的空当下,身后要走的康剑以为还有机会,大步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紧紧的。
“阿笙,我知道你还因为纽约警局的事情和我生气,你不愿意听我解释也好,但我们相爱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阿笙,我在纽约每天每一秒都想你,我的承诺我都没忘……”
嬗笙有些嫌恶的看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耳边是他肉麻的絮叨,她抬手想要抠开他,可她僵在那。
不是她不愿意不舍得挣脱,而是她抬头时看到窗户玻璃上折射出来的模糊影像。
像是身体所有都不受自己支配一样,嬗笙很是艰难的扭过头,一瞬,便迅速的惊骇在原地。
原本就半掩着的门,此时大开,那里站着个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棱角分明,存在感极强的站在那。
更惊骇的是那眼神,深寒冷蔑,像是一道漩,似要把她吸进去狠狠捣碎碾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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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苏子新题材的尝试,之前准备了很久。最早写杂志短篇时,就喜欢高干子弟的故事,后来转入网文写的都是总裁,如今,终于可以把自己喜欢的故事呈现给大家。在言吧里,有大篇幅的总裁文,希望这篇高干能脱颖而出,得到亲睐!此文越往后越有味道,越精彩!
苏子一直想要写那种建立在童话之上,又贴近现实的文。而且苏子总觉得,好的故事是需要慢慢品读的,相信认真看下去不会让大家失望,别的也不多说了,关于月票的话,若是喜欢文和苏子,就支持下吧!月底翻倍很强大的!
第068章,他早知道
和白东城真正相处也有两个多月,不算陌生,最初时也见过他冷漠淡然的样子,却没看到他怒的时候,这会,她能确定他的怒。
不是胆小如鼠,可他那样的眼神,她真的怕的不是一点点。
找到一点理智时,她才想起此时的情景,康剑还似一往深情的抱着她,而她不是以前的穆嬗笙,是站在那浑身散发戾气男人的妻子。
这样想,她就更怕了,拼死的抠开了康剑交握在她腰前的手。
她下了狠力,康剑的手背上被抓上了不少的红痕,顿时低呼,往后倒退了一步,还要继续开口时,他也终于发现了异常。
扭头,看到站在那的白东城时,他的眼里也有了几分慌色。
嬗笙手心都是汗,看着站在那的白东城,想上前跟他解释,或者说点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可白东城却抢先,此时眸子很深,刚刚那漩好似被什么东西掩盖住了。
他开口时声音很平常,和两人不停变幻的脸色相比,要正常的多。
“我们……领导,我……”嬗笙朝着他走过来的脚步有些飘,有些虚。
“白立委,刚刚只是个小误会,您可千万别当真。其实我和白太太是旧识,以前上高中时念一所来着,这弄堂里我也住过一阵儿,所以来这老房子,也只是叙叙旧而已。”康剑脑袋飞速的运转,最快的时间镇定下来,从容不迫的解释着。
“原来是旧识,怪不得。”白东城笑了下,没太大温度,目光瞥了眼已经来到她身边的嬗笙,又道:
“你们俩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我打扰了?阿笙让我到这来接她,我也没看时间,就过来了,可能提前了些。要是你们没说完的话,我就在楼下车里等着。”
他说到中途的时候,康剑的脸色微变了下,看了眼白东城身边的嬗笙,忙又收回。
她来见他,告诉白东城了?
嬗笙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更不敢去辨别他的话,她此时就像是浅潭里的鱼,若是尾部轻轻的一扫,惊动了岸边的人,她就会小命呜呼。
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心脏在做自由落体的动作,重量和速度,都不是她能想象到的。
“不用不用,白立委,哪能让您等着啊。这事怪我之前没跟您说,您不会怪我吧?”康剑向前一步,紧张的解释着,他纵使再怎么想坦然自若,可面对白东城不惊不怒,甚似平常的态度,他还是骇、慌。
就像是豹子,蛰伏在高地上,时刻准备着战斗,平和下的危险。
“说到哪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对阿笙一向放心。”
康剑太过害怕,摸不准白东城的态度,但他和平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唯一不同就是眼眸深沉了些。
他紧张,忙道,“白立委,我给您和白太太送回去吧。”
白东城拒绝,伸手朝着嬗笙伸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边整理了下她的风衣衣领,边道,“不用,方青手头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他今天来医院接的我,现在在楼下等着。”
嬗笙在他伸手过来时着实吓了一跳,明显的瑟缩了下,就那一下,她感觉到了白东城气息又沉下了一分。
拉起嬗笙的手,自然却用力的包裹住后,白东城朝门边走着,还不忘对着身后的康剑道,“小康,我看你脸色不好,开车也慢点。”
“是……”康剑立即颔首,在白东城俩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时,他才细而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回来的路上,嬗笙和白东城并排坐在车子后面,一直都沉默着,夜色下,两人像是被一层纱隔住,几乎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车子到达公寓之后,白东城连看都未看她一样,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嬗笙一直小气都不敢薄透,对着朝自己颔首示意的方青勉强点头,然后便小碎步跟着白东城身后。
他一直走在前面,也没开灯,也没说话,走入卧室的时候,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身上,紧绷的身体线条,冷冰冰的像雕塑一样。
此时此刻的白东城,像极了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海面,乌云压顶,暗沉的海水酝酿着爆发的力量,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蓦地,他毫无预警的转过身子,唇上还带着未收敛的笑意,但眼里狠戾之色却没有遮掩。
“啊!”穆嬗笙尖叫,因为白东城转身的同时,陡然抓住了她的肩膀,几乎是就她原地拎起来的,直接摔入了一旁软适的大床上。
她被弹起来,然后被欺身而上的白东城猛地压住,动弹不得,他伸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拧起,让她的脸抬起来。
“怎么样,和老情人私会的感觉很逍遥是不是?”
嬗笙肩膀瑟缩了下,他眼睛中逐渐渗出的冷意寒凉到可怕。
“你误会了,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他……”解释到一半的时候,她才猛然明白过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早就知道我们认识?!”
白东城嘴角不屑的一勾。
“既然你知道康剑是我的……你竟然还要用他作你的直属下级?你是故意的?”嬗笙手足一片冰冷,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惊惧,这人的心思城府竟然能如此之深。
“故意?”他冷笑,带着鄙薄和微讽,“穆嬗笙,你当我是什么人,会做那么无意义的事情?我用康剑,不过是他还有点能力。”
他说的这一点,嬗笙不怀疑,他是个很成功的领导者,不会弄那些小伎俩,他这样的至高位者没那闲时间,也没那闲精力。
“心怀鬼胎的人是谁你自己心理清楚,我现在倒是有些想明白,一个纽约大学的法律硕士,竟然能屈伸来给我当个司机,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在纽约时你也看到了,是他……是他遗弃我的,我们之间早就断了,这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嬗笙大力的摇头,说到纽约被遗弃的事情时,她眼里的情绪还是没控制住。
“巧合,那对于今晚,白太太,你怎么解释?”白东城精准捕捉到她的伤痛,开口语气轻骇,像兽一样的眼神,刀子一般掷过来。
“……”她的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喘不过气来。
“说不出话来了?你不是很能巧言善变吗,伶牙俐齿都哪里去了?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即便不是康剑,你也不能和异性接触频繁。”
“你是不是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白东城的女人,谁敢动,除非他不想活了。”
最后一个字掷出来时,他低下头埋进了她纤细的脖颈当中,唇干燥的磨过她的肌肤,惩罚的咬了下。
听她吃痛的‘唔’了声后,紧接着唇舌并用的沿着她脖子的线条一路向上,最终喊住她的下巴,兽一样舔舐,逼得她一直偏头躲闪。
“不要,白东城,不要这样!”嬗笙想要阻止,伸手去抓他的胳膊,立即感觉到他的肌肉的奋起,流淌着野性的血液。
“你是我的女人,你可以拒绝任何人,只有我不可以。”
白东城此时血液沸腾,也很怀念她的味道,扣在她下巴上的手直接向上,顿在她的两边嘴角,用力扩张,让她的嘴巴被迫张开,也没顾得上斯磨,直接深入了舌头,非常霸道的。
她抵不过他,口中所有的氧气全被他掠夺着,甚至还需要他主导着她的喘息。他也很霸道,强迫她配合自己,她的牙齿,舌头,直至深喉,全部被他掠夺着。
他捏着她嘴角的手也离开转而来到她的衣服里,顺着她的胸缘来回的徘徊。
“白东城……”能清晰感觉到有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在自己的身上逐渐汇聚。
嬗笙其实抗拒不了他,就像是俩人第一次那样,虽然疼痛,可还有不知名的沉溺,但她怕这样情形下的掠夺,怕他带着某种宣泄的目的,所以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受影响。
白东城暂时放过她嘴巴时,她将头偏过一边,抿着唇,已经泛红的小脸染上了几丝倔强,他的一股火,蓦地就窜了上来。
“怎么,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康剑抱着你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享受呢!”他说完,便将她的衣料全数的扯开,往两边展开,珍珠灰颜色的胸衣展露无疑。
嬗笙渐渐有了反应,手按在他的手腕上,却只能任由着他灵活的手,任意的继续游走。
透过窗户的月光映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有深深的旖旎,深深的诱惑。
白东城的呼吸越来越重,所以动作也越来越急,似乎是嫌弃胸衣太碍事,直接破坏性的拽开,扔到了一旁,直接没有停顿的俯身……
他一直忘不了她的味道,很特别,是某种植物的清新,是他阅人无数中从未遇过的。
“阿呃……”他这边才稍稍的有动作,嬗笙不受控制的喊出来,却很快的制止住,强忍着娇俏模样让人更血液喷张。
白东城眼底风暴翻涌愈烈,空出来的手探0下去,蛮横的拉开了她的腿,精悍的腰身挤了进去——
第069章,遇到个熟人
白东城的气息是熟悉且危险的,在她的周围流转,随着他的越来越近,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透着的占有力量。
“别,能不能不要这样……”嬗笙仰着头,高抬起的小下巴都染上了几分潮红,他的故意带来的疼痛中又夹杂着某种奇特,麻痹了她的神经。
她细细的抖,白东城全部纳入眼底,未听她的反而动作越发的控制不住,握着她的脚踝往上提起,让其曲起勾在他的侧腰处,进而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他是想要惩罚她的,在接到她打来电话时,他微微诧异,当下没反应过来,后来脑海里闪过些东西,隐隐约约的,所以他就给方青打了电话,确定了心中所想。
原本还想着给她过个生日,可她呢!
“白东城!”他又一次恶意的噬咬,让她身子猛地一阵绷紧,低喊了句他的名字后,剩余口中只能溢出蚊鸣似的哼声。
最隐秘的地方刚好撞到他的,细腻与粗糙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暧昧的磨蹭着。
她青涩,在这种事情上,唯一有点经验的也只是那晚,所以他熟练的技巧,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感觉到凉意时,嬗笙的神志有一瞬间清明,五指抓着他的胳膊,有些惊慌的看着他的蓄势待发,不停的摇头,“不可以!”
他今晚的亲吻,包括所有的动作,都是蛮横的粗鲁,虽然日子已足够,可以做那种事情,但她害怕他的粗鲁会弄伤孩子,不禁乞求的看着他。
白东城原本要继续的动作也暂时一顿,目光在她还平坦的腹部上扫了眼,艰难的咽了下唾沫后,便伸长了手臂朝着床头柜探去,摸到某样东西后,快速的扯开包装,戴好。
他虽然不像是白流景那样处处留情,花心大少,但他碰的女人即便不多但也不少,每次他都会做好措施,不仅仅是怕有意外,更重要的是他嫌脏。
可面对穆嬗笙,似乎一切都变成了例外,他甚至很抗拒用这东西,他喜欢那种没有一丝阻碍的占有她,让她没有一丝保留的属于自己。
但现在不行,她怀着孕,虽然三个月过后已经可以做这种事情,但还是要小心,之前心猿意马时他在网络上查了下,戴上会减少液的接触,避免感染的机会。
“白、白东城……”在他握住她时,嬗笙颤抖的厉害,还带着一丝惧,可他占有的动作虽然坚定,却很缓慢,似乎是刻意调整了速度,怕伤到她。
他这样的举动令她逐渐迷失,偏过头,纤纤手指紧拧着床单。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感觉变得更加细致,感觉着他毫无空隙的将她填满,那么生yg,那么真实的存在于她的身里。
直到她脑袋晕眩的那一秒,才慢慢的又退了出去,然后有节奏的重复着。
他捏着她的肩膀,掰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叫!”
嬗笙紧紧的抿着唇,握着手指,不想要配合他,也不想让自己所有的理智全部被麻痹。
“阿笙,叫给我听……”见她不配合,白东城一改方才声音里的强悍,反而凑到她耳边,用着几乎缠绵的声音。
他这样的语调唤她阿笙,她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顺从着他发出声音。
他俯身俯得很低,却用手撑在她两侧,不让自己的重量全都落在她身上,但两人还是离的很近,即便是没开灯,但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表情。
虽然他也一同陷入情欲,但他的面色上还是有几分天生的冷峻,只有眼底带着掠夺的猩红。
嬗笙抬眼看着他,她想起了他最开始的蛮横,那样森然和寒凉,可这会儿依旧强悍,但却融入了几丝柔……
她不懂,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近,又那么远。
无法摸得清,无法琢磨得透……
白东城仿佛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低下了头再次去吻她,唇舌相交之间,嬗笙感觉到他比方才来的还要疯狂,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的抱住他。
脑袋里感觉到那一片空白猛烈的朝自己袭来时,嬗笙的呼吸瞬间没了章法,喉咙辣辣的。
最后,颤抖着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失控……
翌日,嬗笙费劲的睁开眼睛,全身的毛孔在那一刻突然同时张开,很疲很乏。
空气中里残留着些亲狎的气息,浑身更透着一股虚脱感,但她察觉到强大的光亮时,搭在额头上的手背顿时拿下,整个人也一跃而起。
慌乱之间,她去找自己的手表,看到上面的时间后,她惨叫,“啊啊啊!!!迟到了迟到了!!”
她着急忙慌摸到电话,快速的拨通着顾姐的号码,接通后,她只急急的喊了句“顾姐”,那边的顾姐就已经抢先开口。
“嬗笙啊,你没事吧?今天早上你家白立委给护士办公室打来电话给你请假,说你生病了,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啊?”嬗笙懵住,迟钝的大脑艰难的转了转,才反应过来,“啊还好,没什么大事。”
“嗯啊,那你在家好好的休息,别着急来上班,有什么事我就联系你。”
“好,谢谢你顾姐。”嬗笙捏着嗓子应着,嗓子太过疲惫,说话有些疼。
“客气什么,我这边得给病人换药去,先挂了喔!”顾姐火急火燎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嬗笙将挂断的电话扔到一旁,晕乎乎的看了看窗外,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还都历历在目,想起白东城那狠戾的眼神和之后的掠夺,她觉得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摇头不想,随即重新躺了回去,缩着肩膀往下,渐渐的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像是一只拼命吐丝的蚕,牢牢的束缚着自己。
就在她浑身酸疼想要继续睡个回笼觉时,手机不识趣的响了起来,她原本不想接,但打的人太有耐心太能坚持。
“喂……”
“嗨,穆嬗笙,多日不见,是否想念?”
嬗笙将手机挪远了一点,耳朵还被他的大声音弄的嗡嗡的,很是不情愿的开口,“三少,您有事吗?”
“啧啧,你能不能对我拿出点激情来,好歹我也是一活生生的人,不是那么不招人待见吧?”流景闲闲的调侃着她。
“不说事,那我挂了。”嬗笙没吓唬他,当真就要挂断。
“得。”流景连声阻止,开始说着打电话来的目的,“我回来了,想看看你这么些天变没变个模样,我在你们医院呢,你们同事说你生病请假了,怎么,严重不?”
“不严重。”嬗笙翻白眼,还变没变模样,虽然有个说法是女大十八变,她都这么大了,还咋变?
“我看也是,说话声音这么洪亮。”流景腹诽完,又继续道,“我现在刚从医院出来,你是让我去到你家找你,还是我们约个地方见?”
嬗笙虚握成拳头的手指砸了砸脑袋,她怎么就认识白流景这么一个人儿了?
中午的太阳金灿灿的,有几分灼眼。
嬗笙走进咖啡厅时一眼就看到白流景了,他和白东城骨子里还是同一种人,那就是无论往哪一搁置,哪怕你塞在角落里,还是会有那吸引人目光的能力。
他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身子后仰靠着沙发背,扬脸朝上看天花板,旁若无人的做着边吞云吐雾边思考环球大事状。
嬗笙打心眼里想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他可不适合这种故作沉思的状态,和他的气质太不协调了。
其实自从上次他贴心送了生日礼物后,他在嬗笙心里的印象好了几分,除了他的贵族痞子气,她觉得,他这人也算不错。
“嘿,来了?”见她在自己对面坐下,流景连忙坐直了身/子,将烟蒂捻灭,眉开眼笑的看着她,跟好几辈子没见着了似的,“我说,你这也不像是有病啊,气色红润的,是不是不想上班装病?”
嬗笙被他说的心虚,而且根本就没打算多待,直接嘟嚷,“怎么样,看完了没,赶紧鉴定我变没变样,我好回家。”
“又来,穆嬗笙,你有劲没劲啊,咱俩就不算个朋友,也还有层亲近关系,你还是我二嫂不是,小叔子是需要讨好的,知道不?”
“知道我是你长辈,还这么没大没小的,连名带姓的。”
“那你想让我都喊你二嫂?”流景抬眼看她,语调不知怎的,一下变得深沉起来。
嬗笙一愣,看着他细长的桃花眼看着自己,深深沉沉的,反而有些乱了。
可他又忽地挑眉,抬着下巴的模样又变得玩世不恭,“穆嬗笙,你也太肤浅了,二嫂二嫂的多别嘴。你过来也没吃饭呢吧,走,咱换个地方吃饭,我带你这假病号吃点好吃的。”
“我不……”嬗笙没好气的瞪着他,身后有清脆的铃铛声响起,有新的客人走进了咖啡厅。
“你打住,我这时差还没调过来就来看你,陪我吃顿饭你还敢推辞,我那些莺莺燕燕还都冷落着呢,走,抓紧去吃……”
嬗笙还想说话呢,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的流景忽然抬眼朝着她身后看过去,随即站了起来,似乎是遇到了熟人,正扬手打着招呼。
“初雨——”
嬗笙听到这名字后,心里一坠。
第070章,我来
嬗笙此时耳朵里嗡嗡响着,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在那摊开相册里,两个男孩子中间站着的女孩子,笑靥如花。
初雨……吗?
女人原本走向吧台的脚步顿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不禁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随即弯唇一笑,“唷,这么巧呢,这不是三少爷流景么。”
“嗯哼。”
“这么清闲呢,在这里享受?”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嬗笙听到女人的声音已经在她的头顶散开。
“噢对,给你们俩互相认识下,这是穆嬗笙。”见初雨目光看着背对着她坐的嬗笙,流景薄唇一扯,指着穆嬗笙给她介绍。
随即,他身子一靠,推了下嬗笙的手臂,对着她同样的介绍,“这是郑初雨。”
嬗笙原本是坐在沙发上,方向刚好是背对着初雨,这会儿却不得不抬头,然而,对上目光的那一瞬,大惊。
正缓缓坠落的心,直接深渊万丈,那个深渊还是个冰渊,冷得彻心彻骨。
“怎么了?”流景见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不禁疑惑的问。
“没事,我和白太太早认识了。”郑初雨撩了撩头发,她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修身款的,身材玲珑有致的,只是不如前几次看起有精神头。
“是,我们见过。”接到白流景疑问的目光,嬗笙扯唇勉强笑着道。
“不过,以前都只是郑秘书,今天才知道郑秘书的名字,初雨,真好听。”
“穆嬗笙,一样好听。”郑初雨微微笑着,和流景并排坐在了她的对面。
虽然嬗笙已经尽最大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似乎还满满漾着一股什么情绪。
郑秘书是初雨……郑初雨!
这其中的关系似乎太复杂,不好理清,但若仔细去想,却又似乎很简单。
“初雨小时候算是和我们一块玩到大的,到后来长大还真没怎么太凑到一块了。”
“还说,你和东城俩人竟欺负我,还不是有斜卿大哥老给我撑腰,不然啊——”郑初雨挑眉,俩人谈笑着旧时光。
嬗笙静静的听着两人在说,她像是个局外的人,头顶空调的暖风呼呼的吹在脸上,吹得她极细的几根头发拂在脸上,她仿佛有点透不过来气。
似乎是察觉到此时嬗笙对两人的话题并不喜欢,流景掉转话题,“怎么,你这会儿这么闲?地税局不是要组织税收理论的法规宣传么,这大事小事的不都你来?”
“那事具体事项都已经筹备好了,之后的小事就不用我亲自过去了,纯粹是走个形式,等到正式开始的时候,我再跟着维护维护。”
“三少,嬗笙,我得赶紧回去了,我是刚好路过这儿买杯咖啡,一会儿还有事没忙完呢,等着有时间咱们再聊。”郑初雨看了眼手机,忙站起来,对着两人说完,便匆匆的离开。
“得,都是大忙人。”流景摆手。
“好,再见。”嬗笙也同样礼貌的颔首,捏着的手指终于能放松了一些。
郑初雨的出现,就像是平乏无味的本土剧中插播的一条广告,可之后,却留下余音袅袅,回落在嬗笙的心上。
“穆嬗笙,你没事吧你?”目送郑初雨离开后,流景转回目光,看到穆嬗笙的脸色,难免担忧。
“我能有什么事。”
“还没事,你瞅你脸色难看的跟出土文物似的,身体不舒服了?”
“没有。”
“那走吧,换个地吃饭去。”
吃饭?
她胃里跟塞满石头一样,沉甸甸的,哪能再塞下别的东西,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所以她对着流景抱歉的笑,“流景,抱歉,我不是很饿,今天就不陪你了,我先回家了。”
流景没继续硬缠着她,可能是因为她离开的太快,也可能是因为她第一次叫他流景,明明不是什么天籁,他却觉得就是。
只是看着她有些僵硬的迈着步子走出咖啡厅,走过马路,两腿间似乎有些细微的不适。
他是一直动荤腥的人,所以他一眼就知道那不适是为何,但……
怎么就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了呢。
即便刚刚开春,风还是凉的,但下午两点的太阳还是很浓烈。
嬗笙没有搭地铁,没乘公交,也没拦计程车,她就一直沿着人行道走着,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有了思绪时,是塞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拿出来一看,却是指尖一跳。
“喂……”
“你在哪。”白东城的声音一成不变的低沉。
“我……”嬗笙茫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她也不知道走到哪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最后只能耸搭下肩膀,“我不知道。”
“那就站在那别动。”电话那边似乎轻叹了口气,随即挂断了电话。
嬗笙没有继续开口的机会,只能将挂断的手机塞回了口袋,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鞋尖踢着马路边突起的水泥上,一下一下。
听到喇叭声时,嬗笙转身过去,几乎条件反射的伸手挡了下眼睛。
来的是白东城的那辆专车,车身太亮,反着阳光,她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在那愣了一会儿。
“还要站多久,上来。”白东城皱眉道,她站在那,米色的风衣裹着,在浓烈的阳光下竟显得单薄,完全没有怀孕的丰腴。
她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会,仿佛是仔细辨别他的话,随即步子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拉上车门。
车子安静的行驶了一会,因为嬗笙一直都偏头看着车窗外,所以她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扭头,“我们……这是去哪?”
她其实还是有点不敢和他靠近,他昨晚的戾气她还记得,她不知道她要不要继续解释,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怒不怒。
“晚上有个宴请,需要带太太过去。”白东城瞥了她一眼,淡淡的答着。
嬗笙一听,顿时想要说不去,可看到他犀利的侧脸时,那话又咽了回去,抿着唇角继续看着窗外。
她就算说了也没用,看他那模样,就是已经决定了的事了。
虽然称不上了解这个男人,但她多少还是摸到了些他的脾气,他决定的事,从来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侧着头在那,风衣的领口其实不高,纤长的脖颈弯出了一个很美的弧度,正冲着阳光,白东城甚至能清楚看到她脖颈上那层细细的茸毛。
在往下,衣服遮掩的地方,应该会有他留下的痕迹……
想到昨晚,白东城眸子里的颜色微微深了些,薄薄的唇角抿了又抿,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半响后,终是发出了声音:
“昨晚……今天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
嬗笙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的街景,玩深沉。
这会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顿时淡定不起来了,磕磕巴巴着,一张脸颊涨得通红。
原本就显得诡异又静默的车内,这会都充斥着尴尬的暧昧,压盖了笼罩两人之间的阴影。
白东城带她来到的是一家很大牌的名品店,里面陈列的都是礼服,且每样款式一条,独一无二。
俩人走进来的时候,在最边角的店员就很有眼见的跑了出去,将门口放着的正常营业的牌子调转了过来。
“白立委,请问需要什么款式的礼服呢?是您,还是……”从里面走出来一名女人,看那样子应该是店面经理。
“这是我太太,给她选一款,晚上有个宴请。”白东城伸臂,将跟在他身后的嬗笙揽到了身边,对着店面经理道。
“那白太太有什么要求吗?”店面经理恍然一笑,对着嬗笙的态度立即变得恭敬起来。
“我没……”嬗笙连忙摆手。
她能有什么要求,这样的名品店铺,她都还是第一次进来,以往都是在电视电影上才看到的。
蓦地,她又想到了什么,急急的说了句,“不要太艳丽的!”
“好的,白太太。”已经转身去准备的店面经理闻言,转身过来,微微一笑,点头应下,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份特别。
更衣室不算很大,但却设计的很有感觉,暗紫色为主调,整个小空间内,有种低调的华丽。
嬗笙站在里面,两条手臂吃力的往后伸着,这款礼服好穿到是好穿,没有那么繁复,只不过那一小条拉链却在后背处,她刚好怎么都使不上力的位置。
忙活了一大圈,弄得鼻尖上都有了些薄汗。
终于,她还是挫败的放下双臂,酸酸疼疼的,她将门缓缓的推开了些,露出个脑袋瓜,有些尴尬的开口,“呃……你们能不能进来个人,帮我拉下后面的拉链?”
离得最近等候着的店员立即要迎上来,可有人却比她更快。
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的白东城,将交叠的双/腿放下,起身便道:
“我来。”
第071章,他站出来的保护
嬗笙见他一步步走过来,顿时跺脚,她不是叫他来呀!
“不用,她们来个……”她还想说话,可他已经都到她眼前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乎有足够的耐心。
嬗笙咬了咬唇,只能灰溜溜的转身,让他进来。
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靠近,嬗笙用手划拉下背部,喃喃道,“拉头在这块……”
“嗯。”白东城向前,大手探过去。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拉好之后还停留了许久,他的掌心和手指都很灼热,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嬗笙几乎被烫到,不自禁的想起他抚摸时的酥麻。
“已经好了。”白东城半响才开口,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流线很好的背部,嗓音有丝沙沙的。
嬗笙闻言,连忙转过了身子,因为他的目光快要将她的背脊灼烧出两个窟窿了,转过来,她也没敢抬头看他。
因为更衣室里没镜子,所以嬗笙提着裙子推开门走了出去,立即获得外面人的赞赏。
“白太太,您真美,真漂亮!”
“是啊,这款礼服简直是为你设计的。”店员都发出由衷的惊叹。
嬗笙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不太好意思的走到了镜子面前。
这件礼服是珠白色的,有些像是旗袍的设计,面料光滑的垂坠,高领口不至于太暴露。
只是裙边处却被设计成了不规则的形状,以至于走动之间,大腿那块便隐隐约约的会露出来一些,白生生的。
白东城随后跟着她走出来,目光紧紧攫着她的每一步,那裙摆两边,随着她的走动除了白生生的大腿会露出些,还会有引申出来的黑影,看的他浑身发紧。
店员们都还在称赞,就连嬗笙也都是流连忘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就有不协调的声音打破这一切。
“这款不行。”白东城谁也没看,只是盯着她大腿那里。
“为什么?这不挺好的么,还挺合身的!”嬗笙扭头不解的看着他,敢情不是他再换,很累的!
“再换一款。”白东城不理她的反抗,直接看向店面经理,温和的下达着指令。
店面经理一刻都不敢怠慢,连忙点头应下,转身去架子边火速挑选。
嬗笙咬了咬唇,和一
高官大人,别玩了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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