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家的女孩(HP)第5部分阅读
格林德沃家的女孩(HP) 作者:未知
格林德沃家的女孩(HP)第5部分阅读
红茶欢迎小主人回家。菲奥娜看着明晃晃的大眼睛里水光四溢,顿觉自己的克星该是家养小精灵才是。
不管怎么说,回家总是令人愉快的。菲奥娜事后例行公事地向格林德沃讲述了在霍格沃兹一年的经历,由于离救世主来上学还有2年,因此一切尚显得风平浪静。
格林德沃也觉得缺乏刺激,他甚至特地询问了貌似为邓布利多忠实助手、实则和菲奥娜作对作得人尽皆知的斯内普教授。
菲奥娜想到魔药办公室那仿佛永生永世做不完的黏糊糊、血淋淋的劳动服务,打了个冷战,相比之下她宁可被斯内普讽刺一千、一万次。不过在格林德沃面前,她马上收敛自己,状似不在意地撇撇嘴:“他关了我一个学期的禁闭。”
“这真是个遗憾的消息。”可是格林德沃的眼睛在闪闪发亮,“整整一个学期的禁闭可是很少见的,我很期待你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12岁果然是个孩子气的年纪。”
菲奥娜知道自己索取的魔药材料的去向和用途瞒不过格林德沃,可是没想到他会拿自己的年纪说事。可是经过他这么一说,这不由得使人反省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否过于幼稚?尤其自己明明是个顶着小孩外表的成年人,可是在这样一个童话中才存在的魔法学校,自己的心似乎轻快了起来。
整个暑假,除了将时间耗在魔法农场,菲奥娜偶尔会陷入关于年龄的自我反省和自我厌恶中,最可恨地是格林德沃常常学着邓布利多的腔调:“年轻人就应该充满活力。”
菲奥娜想给黑魔王来上一个无声无杖的阿瓦达。
作为一个特例的外籍转学生,即使在二年级的时候准时报道,菲奥娜依然没有乘坐霍格沃兹特快去上学。乘此机会她拜访了卡卡洛夫,至少在表面上和名义上的“哥哥”联络一下感情,然后省时省力地经由“哥哥”临时申请的跨国飞路返回霍格沃兹校长室,并且先于全校师生和校长打了个招呼。
邓布利多招牌笑容:“卡卡洛夫小姐,欢迎回到霍格沃兹。”
“啾!”福克斯也凑了下热闹。
菲奥娜对校长行礼问好后,回到了赫奇帕奇的宿舍。晚餐的时候看着新进学生分院,身边一左一右坐着自己的好友玛琳和塞德里克,菲奥娜觉得自己一下子体验到了穿越之后最轻松的情境。就连教师席上因食不知味而板着脸的斯内普教授都顺眼很多,当然菲奥娜明白这多数是因为他急着回去照看自己的魔药,最近“gap;g”新品推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该给员工加工资了……
开学2个月后的午后,菲奥娜和斯普劳特教授将温室内已经成熟的泡泡茎块、烟气花和两耳草全部采摘下来。由于临近深秋,霍格沃兹流感严重,医疗翼极度需要这些能够配置治愈流感的提神剂的药材。
塞德里克已经在病房里躺了2天,流感导致的热度使得他只能卧床休息,暂时无法回归课堂。菲奥娜以探病的名义,说服斯普劳特教授让自己顺道将药材带到医疗翼转交庞弗雷夫人。
塞德里克强打起精神,和菲奥娜闲聊上了2句,开玩笑地说自己病好之后还有麻烦菲奥娜给自己补课。
菲奥娜看着这个有着温柔笑容的褐发少年潮红着双颊,心中对这个孩子涌起一股柔情。她看着塞德里克喝下魔药后,又接连灌下了2大杯水,终于因为精力不济沉沉睡去。她将被子掖好,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向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很简易,不过是用帘子隔开,这里主要是庞弗雷夫人熬制医疗魔药的地方。才走近,菲奥娜就听到里间传来了交谈声。
“西弗勒斯,最近提神剂的需求量实在太大了,我一个人恐怕无法应付,毕竟我还需要照顾病人。除了你今天带来的这些,近期可能要继续麻烦你。”
菲奥娜听到那个自己熟悉的声音不带感情地说道:“我尽力而为。”
听到脚步声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菲奥娜连忙躲进了转角的阴影中,脚步声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走远了。
菲奥娜开学后除了上课并没有跟斯内普照过面,没想他今天也会来医疗翼。边想着,菲奥娜走进了办公室,庞弗雷夫人看见她十分高兴:“是波莫纳叫你来的吧,我可盼着你们呢。”
将施了缩小咒的袋子还原后,菲奥娜注意到庞弗雷夫人的表情显得既高兴又无奈。在思考良久后,她说道:“我这里的蝮蛇牙粉很有限,这些药材再多也没用,这样,你将多余的送去给斯内普教授吧。”
菲奥娜想起着名的莫非定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告别庞弗雷夫人后,菲奥娜边胡思乱想边往地窖走:霍格沃兹流感爆发,医疗翼的魔药不够用,还要靠斯内普的支援。现在竟然连庞弗雷夫人的蝮蛇牙粉都没什么存货了,邓布利多真是个吝啬鬼。想起义务劳动的斯内普,不会他在自掏腰包吧?
思及此,菲奥娜满心不舒服,因为斯内普一向对学生十分冷淡刻薄,虽然他不崇尚体罚,嘴上却是极其不留情面,这种无私奉献的园丁行为可不是他的风格。
怀疑归怀疑,菲奥娜掏出双面镜吩咐菲利克斯将斯内普最近和“gap;g”的交易明细查清汇报,果然斯内普的账面上出现了提神剂相关药品的大宗交易,尤其是蝮蛇牙粉的往来,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菲奥娜觉得自己的行为可笑,她意识到之前对于斯内普的评判都是带着偏见的。她对这些书中的人抱着先入为主的观点,而西弗勒斯·斯内普,作为一个戏剧冲突强烈的人物,自己记得他的冷傲、刻薄、孤僻也许还有唯一的优点——痴情,却恰恰忘了自己也早已是这个世界中的一员了。
菲奥娜莫名地感到些微的自我厌恶,她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制高点去评判这个世界的人,却恰恰成为了从前客观理性的自己最厌恶的那类人——狭隘、偏颇。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意外于斯内普的行为,她决定准备一些小物件去见一下自己的魔药教授。
晚餐过后,菲奥娜抓着一袋毒蛇牙站在了地窖门口对着守门的美杜莎发呆,她暗暗腹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既然来了,就大胆地敲门进去,何况自己做的还是好事。
或许是被禁闭威慑了,菲奥娜一直踌躇不前,她不由地想象自己可能遭遇的斯内普式假笑下的冷嘲热讽:
“卡卡洛夫小姐和一掷千金的蛇牙,真是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华丽的外表下藏着毒。区别在于,你用充满芨芨草的脑袋毒害众人。”
或者“卡卡洛夫小姐,您有什么阴谋,如果你想藉此在药剂中搞点什么恶作剧的话,虽然作用在格兰芬多身上我会乐见其成,但是实际情况是我不得不报告校长。”
天哪,菲奥娜抓狂,她告诫自己不要再毫无意义地胡思乱想,门却在这时开了。斯内普看着将自己一头金发挠得乱蓬蓬的小巨怪,挑起眉毛,不置可否地等待菲奥娜解释。
菲奥娜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先优雅地将自己蓬乱的头发抚顺,接着举起手中的袋子。
斯内普怀疑地看着那个标记“gap;g”的袋子、
“纯正非洲蝮蛇牙齿,用作提神剂有奇效。”菲奥娜正色道。
斯内普眉毛抬得更高了:“巨怪小姐又去对角巷烧钱了,我真诚地希望卡卡洛夫家族能够永久繁荣下去支持您这样的消费。请容许我问一句,您这么做的理由是?”
“我的朋友病了,我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今天我碰巧去医疗翼,庞弗雷夫人告诉我魔药库存将告罄,我们都希望您能帮上更大的忙。众所周知,斯内普教授您手艺出众。”菲奥娜重重地咬着最后2个字,她继续奉承斯内普,“据售货员介绍,这非洲蝮蛇牙齿是本季新品,限量供应。我这里是整个英国的存货,据说用它熬制的提神剂可以稀释一百倍使用哦。”
菲奥娜将袋子提到眼前晃晃,这可是超级药材,对魔药大师来说,酿造初级魔药实在是越省时省力越好。
斯内普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得意的少女,虽然仍然爱花钱不过本意倒是不错,他的笑容加深:“明天的魔药课我将教导你们复习熬制提神剂,卡卡洛夫小姐你不如今天先来预习一下。”
他也不接那包毒牙,反而侧身让开示意菲奥娜进到办公室里,斯内普专用的银质大坩埚已经准备就绪了。菲奥娜这才明白这招请君入瓮斯内普恐怕从她站在门口的时候就在准备了,只是他没想到免费劳力竟然携带珍贵材料一起出场,简直是事半功倍。
菲奥娜目瞪口呆,自己是发了什么神经为了别人谴责自己,尤其是这只设了陷阱等你跳的大蝙蝠。
纪念杯陈列室里的相片
熬制提神剂的银质坩埚十分巨型,时间自然也是成倍增长。菲奥娜打着哈欠看着斯内普行云流水地用魔法装满数排水晶瓶后,异常投入的两人才发觉劳动服务已经超时了。良心发现的大蝙蝠让菲奥娜赶紧回宿舍休息,这一切仍然为时晚矣。第二天早上的变形课,她在麦格教授的眼皮子底下迟到了。
麦格教授长着一张典型的教导主任的脸孔,不怒自威,对于菲奥娜这样一个前世读了十几年书现在依然在读书的人而言,即使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成年人,麦格教授这样的人物依然十分具有威慑力。
不过教导主任并不总是大公无私的,鉴于之前菲奥娜的慷慨解囊,格兰芬多上学期不要说跟斯莱特林竞争学院杯了,在魁地奇上的大幅失利以及小狮子们数年如一日的冲动下,金红色学院连学院杯的边都没有摸到。霍格沃兹的大礼堂十几年来第一次挂上了代表赫奇帕奇的黄黑色旗帜。为此,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进行了抗议,他们认为不能因为赫奇帕奇在魁地奇比赛中获得了压倒性的高分就据此获得学院杯,也许今年评审的时候可以稍稍降低一些魁地奇的分数比例,对各方面进行综合评价。菲奥娜震惊于这群“不学无术”ap;“冲动无脑”(斯莱特林语)的格兰芬多能够提出近似于麻瓜统计学的观点,鉴于只有格兰芬多一家学院对此存有疑义,喧闹了一阵子后,争议又归于平静。
显然不了了之不是最终的结果,严谨务实的麦格教授在种种不可知的心理作用下,让菲奥娜的迟到扣分变成了课后向费尔奇报道。
费尔奇的办公室(如果能称作办公室的话)也在地窖,离魔药教室不远。那里灯光昏暗,空气肮脏浑浊,倒是后边墙上挂着的手铐脚镣之类的东西在幽幽闪着光。
洛丽丝夫人蹲在扶手椅上,和费尔奇一样睁着鼓鼓的双眼瞪视着菲奥娜,菲奥娜对他们并不陌生,自己在独眼女巫像背后的密道出入的时候偶尔会撞上这两位,不过她每次都能成功脱身。比起费尔奇,菲奥娜更加讨厌洛丽丝夫人,因为这只瘦不拉几的灰猫的直觉比费尔奇灵敏多了,即使自己施了魔咒,它也能察觉出空气中微妙的波动从而给自己找些小麻烦。
费尔奇已经从麦格教授处获知这个学生之所以来自己这儿是因为上课迟到,看着菲奥娜一副乖巧的样子,他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孩子应该不是像韦斯莱兄弟那样无可救药的小混蛋,顶多是今天犯个懒睡迟了,但这不代表处罚会有所减轻。
费尔奇一想到可以跟这些小巨怪们作对,鼓鼓的双眼亮了起来:“哦,卡卡洛夫小姐,今天您将有幸细数霍格沃兹获得的大大小小的荣誉,请打扫三楼的纪念杯陈列室,当然不能使用魔法,这是对偷懒的孩子的惩罚。”
洛丽丝夫人似乎对这个处理结果十分赞同,尖锐地叫了一下,配合着费尔奇嘶哑的格格笑声,在昏暗诡秘的办公室中回荡。
菲奥娜不置可否,她也不指望跟这个古怪的学校管理员讨价还价,老老实实地承诺自己晚餐后会去进行劳动,她随后就离开了地窖。
晚饭时分,塞德里克和玛琳都关心起菲奥娜今天晚上被费尔奇安排在哪里,他们一致认为与其为费尔奇干活,还不如再去熬一锅魔药呢!
“菲奥娜,今天我和玛琳都去帮你,纪念杯陈列室可不小,里面的奖杯少说也有几百个,一个晚上也未必擦得完。”塞德里克在礼堂饭桌上如此建议。
菲奥娜很感谢棕发少年的好意,可还是摇头拒绝了:“费尔奇巡夜时肯定会特地关照着陈列室,如果被他或者洛丽丝夫人发现我有帮手,那就等着明天晚上三人一起干活干通宵吧。”
玛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竭力劝说塞德里克与其越帮越忙,不如偷偷去小精灵厨房拿些点心给菲奥娜回来后当夜宵。
菲奥娜拿着从费尔奇那儿领到的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向三楼走去,她对这活驾轻就熟,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成长过程中是少不了这些寻常的家务活的。想到这里,原本还算平静的心起了一丝涟漪,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年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归正轨,现实生活中的那些同事朋友在她离开后都过得怎样?
就在她陷入冥想时,奖杯陈列室已近在眼前了,看到房间里一眼望不到头的各色奖杯,菲奥娜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明天再次起不了床而陷入劳动服务的恶性循环。
穿上罩袍后,新上任的陈列室清洁工正准备撸起袖子开工,菲奥娜猛然发现门边不起眼的位置摆着一罐魔法金属光亮剂。这简直是久旱逢甘霖的好事,要知道费尔奇说了不准用魔法,可没有说不能用魔法制品。菲奥娜看着那罐没标签效果却好得出奇的光亮剂,心中明镜一样,对那个害自己上课迟到的大蝙蝠的怨念稍稍减轻了一些。
擦洗奖杯的确有助于了解霍格沃兹的历史,但是委实过于单调。菲奥娜看着那些没完没了的魁地奇奖杯,实在提不起更大的兴趣来,尤其是在一个巨大闪耀的极其夸张的魁地奇奖杯上看到“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这两个名字时,不耐烦立即上升到了顶点。她“哼”了声,小声地鄙视这两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格兰芬多,挥着抹布把救世主的倒霉的爹和干爹擦得铮光发亮。
“美丽的小姐,我猜想您一定是斯莱特林。”
这么个空旷且人迹罕至的房间突然有人接过话头,真能把人吓得尖叫。不过菲奥娜也不是一般人,从前她就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除去这点不谈,工作性质使得她见过的摧人神经的物件实在是数不胜数。
菲奥娜冷静地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并没有看到类似人的物体的存在。这是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零散地摆放着一些不算重要的小奖杯。其中一个奖杯记载着:1976年度欧洲魔法学校魔法史竞赛冠军,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regus artur bck)。
看到这个,菲奥娜对这个雷古勒斯感到深深崇拜,在上过宾斯教授的课后,她觉得拿魔法史冠军比拿魁地奇的冠军可要难多了。奖杯旁边还附有一本证书,菲奥娜轻轻拿起,吹去表面薄薄一层灰尘,显然虽然有学生经常被罚来打扫,这个角落却很难得到关注。
菲奥娜翻开证书,证书上边的照片中有一个黑发黑眼的少年,五官长得甚是温和,他显然十分高兴,在照片里显得颇手足无措却稚嫩可爱。
菲奥娜看着这个紧张的少年,决定先自我介绍:“初次见面,我是菲奥娜·卡卡洛夫,来自赫奇帕奇”,说完瞄了瞄旁边的奖杯,继续道:“我想您就是那个奖杯里上所记录的获奖者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吧。”
“你可以叫我雷古勒斯,很高兴认识你,卡卡洛夫小姐,我是斯莱特林的学生,对了,我还有个哥哥在格兰芬多学院,他叫作西里斯·布莱克。”
菲奥娜心想果然是这个雷古勒斯,最后孤单的死去的孩子,鲜为人知的年轻的英雄,在他唯一幸存的哥哥眼中,甚至是个十恶不赦的食死徒。
菲奥娜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微笑地回答:“雷古勒斯,你可以叫我菲奥娜,我看到奖杯的年份是1976年,今年是1991了。”
雷古勒斯露出了吃惊的表情,随后又释然了,毕竟作为一张相片在这个暗无天日的角落中存在,时间早已经失去了意义。于是他选择谈论别的话题:“既然是1991年,菲奥娜,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我曾经认识一个卡卡洛夫,虽然你们看上去不像,不过纯血家族从来就是人丁单薄,你莫非是伊戈尔的女儿或者侄女?”
菲奥娜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个身份实在太有趣了,虽然肯定瞒不过大人物,却总是能让一些单纯的孩子产生一些奇妙的联想,她决定跟这个雷古勒斯好好聊一聊,在为魔法世界献出年轻的生命以后,这个灵魂仅存的部分是有资格知道自己离开后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在征得雷古勒斯的允许后,菲奥娜将相片从证书上取下,轻轻地固定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双面镜里,随后加快了自己打扫的动作。
菲奥娜险险地在宵禁前回到了赫奇帕奇宿舍,玛琳早就陷入了黑甜乡,桌上放着施了保温魔法的胡萝卜小圆面包。在这样一个疲惫不堪的夜里,这一切显得特别温情。
菲奥娜上床后,迅速地放下床幔施了一个静音咒和忽略咒,打开了双面镜。放在夹层中的雷古勒斯正在十分耐心地等待菲奥娜来找他说话,骤然明亮下,雷古勒斯看清自己正身chu女生的床上,俊秀的脸立刻通红起来。
菲奥娜看着这个单纯的孩子,想到自己身上只穿着吊带睡衣,于是体贴地披上一条毯子,等到雷古勒斯的面色如常起来,才慢慢地开始阐述自己记忆中这近20年里所发生的种种事件。从雷古勒斯自身的死亡到黑魔王的覆灭,菲奥娜完全没有困意,而雷古勒斯一直静静地听着,始终没有发表意见。
菲奥娜最后告诉雷古勒斯今年夏天救世主就要来霍格沃兹上学,单方面的讲述就算完成了。在思考了良久后,雷古勒斯才轻轻地说道:“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母亲刚刚将我作为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引见给黑魔王,可我不觉得荣幸,只感到恐怖。哥哥……他总是这么冲动、凡事不考虑后果,这下算是吃尽了苦头啦,不过我希望他能尽快从阿兹卡班解脱出来,10年的教训应该足够了。”
雷古勒斯抬起头来,眼睛直视菲奥娜:“我偷取神秘人的魂器应该是十分隐秘的事情,据你所说,我还将魂器交给了克利切,这件事似乎只是我和我的家养小精灵之间的秘密,而克利切绝对不会背叛布莱克。”他停顿了一下,仔细地打量了菲奥娜:“你……究竟是谁?”
菲奥娜看着这个眼中闪动着坚定和智慧光彩的少年,突然想告诉他真相。
第二天早上,菲奥娜不负众望的在魔药课上迟到了,她注意到斯内普的神情貌似很复杂,嘲讽之外,还带了些懊恼。不过这不是菲奥娜所关心的,因为斯内普随后就做出接下去一个月魔药办公室将会有一个劳动服务学生的决定。不过菲奥娜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在她不小心将手里的脆干荨麻捏成了粉状后,劳动服务又延长了2个月。
这次菲奥娜好似终于回过神来,她用那双湛蓝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视斯内普,完全破坏了自己脸部的美感。在两晚的睡眠不足后,自己却依然要被罪魁祸首找茬。下课铃响,所有学生都交出了作业,菲奥娜选择最后离开。她把自己的魔药“呯”的一声扣在讲台上,一阵风似地离开教室,狠狠地将门关得震天响,看也没看斯内普作何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是时候出现一个新角色了。
说起hp里最让人心疼的英雄,当仁不让的教授荣登榜首,其次就是雷古勒斯了吧。雷古勒斯不会对剧情产生很大的作用,也不是男配,不过他会在一定程度上决定女主的去向。
不好再剧透鸟……
小童今天有个好消息,早上小路过了,文案上既然做出了逢年过节遇喜事加更的承诺,个么明天会献上一更预祝大家周末愉快!
似是而非的咒语
菲奥娜作为斯内普免费劳动力的日子进入了第三个年头,她处理魔药材料的手段越来越为人称道,不过做出来的魔药依然很少从魔药教授那里得到一个“e”的成绩。
由于救世主尚未入学,在霍格沃兹求学的日子就那么不咸不淡地继续着。除了魔药之外,菲奥娜的咒语也处在极一般的水平上,尤其是弗利维还是那么一名富有耐心和善意的教授,可见菲奥娜的咒语水平是多么的平凡了。
弗利维曾经不止一次对菲奥娜的施术进行单独的指正,他得出的结论是菲奥娜之所以无法将咒语尤其是一些十分基本的咒语发挥出很好的效果,可能与她的德国口音不无关系。由于英式咒语没有在发音上得到完美展现,最后的施展环节自然是要大打折扣。
菲奥娜很庆幸弗利维为自己薄弱的咒语能力找了一个相当合理而出众的理由,现阶段,表现得越低调对自己越有利,尤其偶尔扮作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也是十分有趣的。
不过,那时菲奥娜没想到麻烦马上就接踵而至了。
麻烦是伴随着魁地奇赛季的开展而来,赫奇帕奇的2名击球手由于食用了韦斯莱兄弟在学校兜售的所谓蜂蜜公爵出品的彩虹果酱糖,鼻子里一直在冒出彩色的泡泡,并不断地打喷嚏。在一个响亮的喷嚏后,会有长长的一串彩色泡泡猛然飞到天花板上。2名击球手觉得脑袋昏昏涨涨,鼻腔十分的难受,而周围的人对于从人鼻子里冒出的彩色美丽泡泡完全没有好感。
很不幸的是,下午赫奇帕奇将与格兰芬多进行比赛。虽然他们拥有最新型快速的飞天扫帚,可是在用上替补后依然缺少一名击球手。事不宜迟,赫奇帕奇魁地奇队的队长找到了菲奥娜,希望她来帮自己的学院度过难关。
菲奥娜对于自己驾驭扫帚的能力抱有小小的自信,但不代表她会对在扫帚上表演类似杂技的运动感兴趣。但是拗不过魁地奇队长的恳求,尤其是她知道另一名替补击球手是塞德里克的时候,在好友诚恳的目光请求下,她觉得偶尔参加一下运动或许是个好主意。当菲奥娜勉强同意为自己学院的荣誉做出贡献的时候,她获得了塞德里克一个热情的拥抱。毕竟,这位后来风靡霍格沃兹的英俊男孩,此时还只是个三年级的、准备替补出场的孩子,有一位亲密且同样是初次上场的朋友与自己一起,是件令人感到宽慰和激励的事情。
11月的霍格沃兹气温略微偏冷,不过对于魁地奇这样的激烈运动来说,风委实大了一些。菲奥娜无数次地拉扯自己的运动长袍和调整护目镜后,最后终于放弃。她决定今天暂时扔掉那所谓的淑女形象,好好地教训一下格兰芬多那些精力过剩但永远不肯屈尊动动脑袋的蠢货。
塞德里克慢慢地飞到菲奥娜身边,用眼神示意她当心格兰芬多的击球手多瑞克,那可是个大块头,反应也不慢,不能硬碰硬的情况下,只能尽量在闪避的间隙寻找机会。菲奥娜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和塞德里克一起飞入赫奇帕奇的队列中,比赛正式开始。
多瑞克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么个大块头针对菲奥娜这样的“小女生”,对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在菲奥娜再一次躲避多瑞克刻意击打过来的鬼飞球后,观众席上开始发出嘘声。格兰芬多此时倒是不坚持往常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正义”、“道德”之类,看来是要将这个方案进行到底了。
菲奥娜对于自己成为被针对的目标十分不解,多瑞克如果能分散点注意力对付赫奇帕奇的追求手,那么现在格兰芬多不会仅仅领先30分,冲动的狮子显然不具有大局观。在准备击飞又一个袭来的鬼飞球时,菲奥娜看到格兰芬多断下赫奇帕奇的射门准备传球,于是她改变主意,大力将鬼飞球击向游走球,在格兰芬多守门员尚未反应过来时,游走球已然穿过了圆环。
霍奇夫人吹响了暂停的哨子,格兰芬多更是群情激动地大声抗议。在经历停赛半小时查阅了所有魁地奇比赛规则后,霍奇夫人宣布规则并未鬼飞球不得接触游走球,因此该争议进球是有效的,此言一出全场沸腾。
邓布利多此时不得不出面,用声音洪亮(sonor)要求全场肃静,并宣布比赛继续进行。菲奥娜捕捉到邓布利多半月形眼镜后若有所思的目光,非(炫书网提供下载3uww)常的不以为意。对于这个自称对麻瓜抱有巨大善意的白巫师来说,他可能活了100多年都不知道麻瓜有一项叫做棒球的运动。菲奥娜看到一些来自普通家庭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上辈子自己作为全美青少年棒球联赛的明星击打手,曾经连续5场比赛打出全垒打,这可是自己在teenage时期除了读书和解剖外唯一有兴趣且学有所成的项目。
于是比赛继续进行,菲奥娜和多瑞克继续有来有往,同时抓住能够把握的机会,让鬼飞球为赫奇帕奇的记分牌出上一点力。这个小动作使得格兰芬多的队员越来越焦躁,比分胶着,而双方的找球手到目前为止都毫无建树。
塞德里克想提醒菲奥娜对方已经开始慢慢接近她了,看来是鬼飞球策略失效后,格兰芬多打算孤注一掷,冒着犯规的危险打定主意要让菲奥娜下场。两者之间已有宿怨,而且格兰芬多的队员挑上和自己相比明显更弱小的菲奥娜下手,一旦得逞,赫奇帕奇再也没有替补队员,今天的比赛就会因为赫奇帕奇学院的弃权而告负于格兰芬多。
菲奥娜也清楚地知道格兰芬多的意图,自己毕竟没有受过正规的魁地奇训练,比赛进行到现在已经2个小时,明显体力已经透支了。
在又一次俯冲将鬼飞球威胁从己方追求手身边解除后,菲奥娜没有注意从左侧疾速而来的多瑞克。塞德里克在不远处大声示警已经来不及,“砰”一声巨响,全场都感觉到场上传来的异动,双方击球手都从扫帚上飞了出去。
多瑞克庞大的身躯在下落过程中撞上了格兰芬多找球手的扫帚,这个不幸的人因为杠杆效应被从扫帚上甩脱,三个人最后都重重地摔在黄沙地上。讽刺的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正在此时将金色飞贼牢牢地抓在手里,不过,这时候可没人关心这个。
教师团队速速奔向场中受伤人员,三人都已经因为巨大的冲力昏了过去,表面看来都只是些微的擦伤而已。在经过检查后,麦格教授发现多瑞克的伤势尤为严重,整条右臂已经粉碎性骨折,看起来要在医疗翼住上不少时日。
麦格教授将质疑的目光投向悬浮担架上的菲奥娜,邓布利多接受到了这个眼神,决定稍后做一个初步的调查。
斯内普教授将生骨灵带到医疗翼的时候,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正在谈话,白巫师显然没有打算隐瞒心腹。
“看来今天多瑞克先生将会有个难忘的夜晚了。”斯内普讽刺道。
“生骨灵虽然效果好,过程的确不好受。”庞弗雷夫人不无同情。
邓布利多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事件发生时我明显感到了某种防御的力量,波比你在为卡卡洛夫小姐换衣服时有无不妥,你知道魁地奇比赛是不允许携带魔杖的。”
庞弗雷夫人显然不满意校长对于一个还在昏迷的小女生有这样的揣测:“我已经检查过了,完全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
“那卡卡洛夫小姐有没有比较奇特的随身物品?”
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校长被激怒的庞弗雷夫人以病人需要休息为由轰了出去。斯内普在一边看着多瑞克被喂药,今天的生骨灵滋味特别奇妙,病人被呛得脸色发黑。随即药效开始发作,病人难受地脸色发青。斯内普在旁感到十分愉悦,他踱过一个昏迷的格兰芬多蠢货的病床走入屏风后面,菲奥娜正安静地睡在病床上。秋日下午的阳光洒进来,使女孩淡金色的长发熠熠生辉,整个人好像一个纯净安稳的天使。斯内普抿唇冷笑,睡着的时候还算天真,内里分明是一个浑身秘密的小恶魔。
魁地奇比赛受伤事件最后并没有定论,邓布利多在和斯内普、弗利维商议后,将事件定性为古老贵族家庭的血缘保护魔法作祟,因为据弗利维教授所述,卡卡洛夫小姐的魔咒实在是差强人意,绝无可能在未携带魔杖的情况下施展魔法。最后白巫师只能告诫全校师生,魁地奇作为一项娱乐赛事,禁止任何故意的人身伤害行为,因此整件事件中没有任何人再被追究。
菲奥娜得以置身事外,只有她知道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在那个大块头身体撞击上来的一刹那,她脑中瞬间反映出“protego(盔甲护身)”,事情就是一个无声无杖咒语那么简单。而在所有人都迷信魔杖的情况下,事情又出人意料的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教授番外的,但是回来晚了,看来是写不成了,改成明天挂,今天先发篇存稿上来。
我自己做了个封面,大家能看到吗?
番外1 斯内普的一天
10年来,斯内普从未有幸在清晨的阳光沐浴下醒来,魔药办公室所在的地窖终年阴冷潮湿。就如过去的每一天一样,斯内普是在一个破旧的布谷鸟钟的鸣叫下疲惫地睁开眼。
昨夜入睡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但是不用指望魔药教授会像那群没有理想、没有追求的小巨怪一样一觉睡到自然醒。斯内普的自律严谨一向最为人称道,甚至有时有固执不知变通的嫌疑,只是他把这些非议一律当作过眼云烟,分毫不放在心上。
斯内普躺在床上略清醒了一会儿,慢腾腾地起身站到镜子前。昨晚躺上床时自己已经困倦不堪,连袍子都没有换,头发则因为数天来熬制提神剂早已油腻不堪,脸色一如既往的蜡黄,如今更是平添一分黯淡。斯内普难得觉得自己也无法忍受镜中的形象了,他朝着自己施展了清理一新,衣服立刻挺括起来,头皮则在经历一阵刺痛后,发丝显得洁净了些。
凌乱的床铺让人看着心烦,斯内普招来家养小精灵收拾掉了眼前唯一的不整洁。他定定神看着墙上那个和整个阴沉的房间格格不入的很童话的布谷鸟挂钟,发现才六点过五分。
挂钟是从蜘蛛尾巷带来的物品,它属于斯内普的母亲。艾琳婚前姓普林斯,她在校的时候成绩优秀尤其是魔药突出,课余更是高布石队队长,打得一手好魁地奇。这个布谷鸟挂钟就是艾琳十七岁时到德国参加友谊赛从黑森林带回来的纪念品。
斯内普思及此,不由冷笑一声。母亲为了自己愚蠢的爱情,埋掉了魔杖和一切与魔法有关的物品,这个挂钟是艾琳曾经年少时的纪念和唯一不会令那个麻瓜疯狂反感的东西。
简单的早饭后,斯内普把新熬的提神剂装瓶,踩着清晨的露水前往医疗翼。庞弗雷夫人最近异常忙碌,斯内普也没有和她过多寒暄,他没有兴趣待在这个充满了淌着鼻涕的小巨怪们的空间里。
于是斯内普继续在霍格沃兹里漫步,他缓缓踱步到校园外围,一边开启了追踪咒。那个德国小姑娘大概从未察觉从她入学那天开始,自己就应邓布利多的要求用上了这个高级咒语。这可不是魔法部那群废物用来监控未成年小巫师在校外使用咒语的“踪丝”,如果对象不使用咒语,不就跟丢了吗?黑魔法大师使用的自然是高级货。不过菲奥娜一回家这咒就会失去效用,贵族就爱穷讲究,庄园里总爱施上最古老的反咒魔法,让人不得轻易窥探其中的秘密。
啊,小巨怪也起得很早,已经到了对角巷了。斯内普知道这个古老的城堡里多多少少会有些神秘之处,菲奥娜应该就是从密道溜出去的。不过她外出的频率不高,目的地每次都是对角巷的“gap;g”。考虑到她和费尔南多的关系以及每次的满载而归,尝过不少甜头的斯内普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魔药教授想到被格拉普兰教授饲养了两年的伏地蝠,是时候要回来加入自己的珍惜魔药收藏了。斯内普想起蜘蛛尾巷里母亲留下的魔药书,也许那会对自己有所帮助。
原以为没有小巨怪的周末能令人放松一点,察觉到房子内有不速之客,斯内普的眉头立刻深深皱了起来。由于他不常回到这座位于工业区的破旧老房子,为了便于维护,空置的时候就会施上忽略咒和麻瓜驱逐咒。那么,不速之客该是巫师……
来客的确出乎斯内普的意料,客厅里像遭了洗劫一样,这的确是贝拉特里克斯做的出来的事情。看着畏缩在一边、对自己妻子的疯狂行径毫无办法的男人,斯内普从心底深深鄙视:莱斯特兰奇家族的男人都是奇葩,要么是窝囊懦弱到惧内,如罗道夫斯;要么就是莽撞无脑,比如快进阿兹卡班的拉巴斯坦。
贝拉尽兴地捣乱之后,仿佛才看见斯内普一般,向他点点头,缓缓地在硕果仅存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斯内普将翻倒在一边的矮柜变成一把高背椅,落座于贝拉对面。
贝拉咯咯一笑,好似周围的混乱和她毫无关系,而她仅是个受到主人欢迎的客人一般。
斯内普也自然不会去向一个疯子和她的丈夫去讨什么公道:“莱斯特兰奇先生和夫人,请问你们突来寒舍有何贵干?”
听到寒舍两个字,贝拉又兴致盎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才说道:“斯内普,你得帮我们把拉巴斯坦救出来,他一心想为主人铲除最大的敌手,他的忠心耿耿值得我们的营救!”
斯内普心里冷哼一声:对于一个没脑子的蠢货,哪怕他是凤凰社的,自己也是不屑去救的。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说:“邓布利多并没有把开庭的日子告诉我,而想救出拉巴斯坦,审判当天恐怕是唯一的机会,除非你想跟摄魂怪抢人。”
贝拉破天荒地没有质疑,毕竟魔法部的事情她还可以求助于纳西莎,卢修斯的触角在巫师界要伸得长得多。
斯内普看贝拉不置可否的态度反而松了口气,疯子有时候最敏感,至少这个女人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也许她未必敏锐到这个程度,单纯只是嫉妒黑魔王给予了自己极大的信任罢了……不管怎么说,在原本打算放松的周末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人,让人心情十分烦躁。
贝拉明白今天在蜘蛛尾巷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她腾地站起身,招呼罗道夫斯就像呵斥跟班似的准备一起离开。临行前她又猛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睁大了眼睛对斯内普说:“既然现在救不出拉巴斯坦,我可得找点事情做做。”
她对斯内普突然皱起的眉头很有兴趣:“据说卡卡洛夫那个叛徒家里有个小崽子给送进了霍格沃兹,他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吗?他也太小看我们了,我贝拉总有办法让他痛苦,让他为背叛主人受到惩罚!”
贝拉“嘿嘿哈哈”的得意笑声渐渐远去,斯内普这回知道了在菲奥娜偷偷离开霍格沃兹的时候,他发现的暗中跟踪的人是谁了。贝拉特里克斯真是无聊透顶,卡卡洛夫倒是有先见之明,他的顾忌不无道理,现在也得到了印证。
斯内普对着面前战场一样的客厅施了个“恢复如初”,心里准备回霍格沃兹后好好和邓布利多商量一下怎么让莱斯特兰奇一家在阿兹卡班重聚,不能让这个疯子继续晃荡在外面。
在找到自己要的藏书后,斯内普觉察到小巨
格林德沃家的女孩(HP)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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