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伴君侧第9部分阅读
妃伴君侧 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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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最为可悲的地方!
她的执意孤行,让齐宣进退两难:“从小到大,你没听过我的话。这一次,你就听我的,跟我一起走。”
“一开始就没听过,最后一次我也不会听你。”夏雪妃苦笑着摇头,眼中尽是说不出的悲伤:“把这个还给箫然,就说箫婉随公主一起遇害死了。”
说罢,用力扯下腰上的明黄香囊扔给他。
“是否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齐宣直视着她的泪眼,直到看见她再肯定不过的点头……
齐宣捡起她的香囊,定定的看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让自己活下来。我会回来救你。”
闻言,夏雪妃淡淡的笑了。那笑容比雪山之颠的雪莲还要孤独,比凋凌的百花还有悲伤……
瞧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底有个声音欲要冲破喊出,夏雪妃被泪流打湿的唇颤抖的蠕动着,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齐宣的背影已经消息不见,十数条打抖中的身影已越来越近。
夏雪妃努力的站起身子,极力压制着脚上传来的痛楚,一瘸一拐的一步一步坚难的往前走着。金簪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在雪地里点上了几抹点点红妆……
从纠缠、打抖中追上的双方人马,渐渐被她的身影放弃了与对方的顽抗。纷纷向她靠近而去。
寒风扬起了她的长发,衣袂飘飘,看着眼前的腾腾云雾,这一刻的夏雪妃连心神都十分平静。
“长公主且勿冲动,我等定会保住您的安全!”那领头人惊魂的朝她大喊。
另一批人者幸灾乐祸的看着即将上演的好戏,不用他们动手了,自当乐哉!
闻言,夏雪妃冷冷的笑了。
看吧!连他们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来活捉她,还是来保护她的?!
回忆起自己的一生,回忆起借尸还魂的这一世。种种,都让她早已看不明白人生意欲为何?
除了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世,还有什么?
活下去等待她的又会是谁的离世?
生无可恋,死又何哀?
她这一生,从未由过自己。
那今日便由了她自己。
“长公主……”领头人以最快的速度飞身过去,手里抓住的却只是一件斗篷。
同一时刻,已经身在另一边山脚下的齐宣,仿佛有了心灵感应般的回头,远远看见的却是掉落山崖的那一抹粉……
瞬间,是什么牵动了他心底的某一根弦。心惊肉跳下有一片刻的难已呼吸!
呜呜……呜……
我诚认我是一个肤浅的菜鸟,有时会为自己小说中的女角心疼的想哭。
总之,请大家多多包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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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三章 噩耗回京
封闭的室内,地上跪着两个人。
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一件绯红刺兰斗篷,紧接着越发颤抖的厉害。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赐死!”跪下的一个灰衣男子面色严肃,伏身在地,等待主子落下的刀。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将绯红刺兰斗篷狠狠砸像身边的人,金色面具男子脖子上青筋暴出,一双眼尽是骇人的利色。他一字一字狠狠的问。
银色面具男人接住斗篷,相对对方的无比愤怒,他不以为然:“我未铁心杀她,是她半路去救人,我才不得不下令。”
“啊……”金色面具男人‘咣’的一声拔剑,排山倒海的恨意将剑落下,跪着的另一男子立马人头落地,溅了一地的鲜血。
跑伏在地的男子一惊,不禁吓得收紧了下额。
“你何必如此?”见他杀了自己的人,银色面具男子明显不悦:“一开始我就知道她非真心帮我们,此去凤关不过是验证了此事。”
我们?金色面具男子冷冷一笑:“那又如何?只要老四一死,她是不是真心帮你又如何?二哥,她只是一个女人。”
“你别忘了她不单单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最有可能摧毁我们一切的女人!”银色面具男子愤怒的吼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们的妹妹,且是一个对我们有异心的妹妹。此次她若不前去救人,我也不至于致她于死地!”
“现在好了。想杀的人活得好好的,本不想杀的人却死了。我倒要看看,以后谁在父皇面前帮衬你!”金色面具男子冷冷的嗤之以鼻,转身大步离开。
一直跪伏在地的男人也赶紧起身,随主子一起离开。
‘嘣——’一拳结结实实的砸的木桌上,发出撞击的声响。银色面具男人怒不可揭。
次日
一件绯红刺兰斗篷被小心翼翼呈上,太和殿上立马炸开了锅。
“朕的容儿……朕的容儿……”南皇几度快要晕厥。
“陛下要小心龙体呀!”安公公小心扶住南皇摇摇欲坠的身体,心痛的红了眼。
“找,给朕找!”南皇猛然将龙案的所有一切掀翻在地,苍白的脸色十分骇人:“朕不信朕的公主会死,马上派人去找,若找不到朕就让你们陪葬!”
“陛下息怒,臣等立刻派人前去寻找!”全殿人‘呼啦’一声跪下高呼,然后争先恐后的退出去。
南皇顿感无力的猛坐的龙椅上,捂上痛到不能再痛的胸口,眼眶红了:“朕是天子,天子的女儿怎么会死?怎么会死?……”
难道,他又一次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陛下,长公主决对没死,陛下且莫太着急,长公主现在一定平平安安在某个地方。长公主一定会回到陛下身边的。”安公公难过的哭道。
御花园内,一道小孩的哭声传来,带队巡逻的李岩离队走近一看,竟是小公主独自躲在假山后面哭得可怜。
“小公主,您怎么了?”李岩走近,在她身边两步的地方停下脚步。
齐云裳抬起一张哭花了的小脸,一边不住抽泣一边哭说着:“呜呜……皇姐是不是真的死了,像哥哥一样不要云裳了?”
李岩心头一软,蹲下身来:“不,长公主一定还活着。她不会扔下小公主的。”
“那为什么……呜呜……为什么父皇……不……不让我告诉柔娘娘?”
“因为那些消息都是误传,并非真实。所以陛下才不让小公主说出去,免得柔妃娘娘白白伤心难过,懂吗?”李岩很有耐心的安慰着。
“你为什么相信这……这是误传?”而不是真的?
“因为微臣坚信长公主活着。”李岩应道。
“真的吗?”齐云裳眨巴着红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皇姐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对吗?她会回来的对吗?”
瞧着哭得可怜巴巴的她,李岩第一次做出以下犯上此等僭越的事,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一定会回来的。所以,小公主不可以再伤心,不可以再哭。好好读书、好好吃饭,等长公主回来知道小公主一直都很听话乖巧,长公主一定会很开心。”
许是瞧他认真的表情半点不像是说假话,齐云裳点点头,以衣袖抹着哭花了的小脸:“嗯!我会听话,等皇姐回来。”
“这就对了!”李岩扶起她:“微臣送小公主回宫。”
“不了。我去找七哥玩,安慰他不要伤心。皇姐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说罢,笑咪咪的转身跑了。
瞧着那小小的身影跑远,李岩有一片刻的走神。她一定会平安回宫的吧?!
接过那块墨玉令,箫然想不也想转身便走:“我去找她!”
“箫然!”脸色苍白的齐宣及时喊住他:“我已经派了大批人前去寻找,一旦有消息你再去不行吗?”
“师兄,那是悬崖……”箫然压抑着内心快的爆发的情绪,立在门口没有回头:“她的名字是我取的,她的碑也该由我来立!”
看着对方头也不回的离开,齐宣终是没有再喊住他。
突来咳意让齐宣握拳抵在嘴边,喉咙一甜,让齐宜随手拿起桌上的手帕捂住嘴,将手帕拿离嘴边时,白色的手帕上染上了鲜血。
齐宣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看着的不是手帕上的鲜血,而是一角上绣着那一朵紫兰……
这是上次在画舫上见她有意扔掉在湖中,他趁她下船时捡起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这张手帕原是当初在大明湖,他用来为她擦拭脚上水渍后丢弃那张…
她,一直留着……
“主子,您该喝药了!”房门从外被推开,一个孔武有力的高大男子端着汤药走近来,将汤药放置桌上。见主子又吐血了,心下虽担心,但表情上却不动容。
“可有消息传回来?”齐宣将手帕握在手心,问道。
“暂时还没有。”韩一刀如实回答。然后直视主子,诚肯的说:“主子,依奴才看,只怕长公主是凶多吉少!”
他何尝不明白这一点?齐宣长长的吐口气息,拿着药碗一口气喝完:“无论如何都要用心找,活要见人……”
哪怕找到的只是尸体,也要找回来。
“奴才明白!”韩一刀严肃的应道,下一刻请示道:“主子,宫里派人来让您立马回京。奴才猜想定非好事,陛下明知主子您重伤在身,不怡舟车劳顿还……”
“本王明白!”齐宣步到窗前,细看天空下着的毛毛细雨:“你且留在此继续寻找,本王明日便起程回京!”
“是。奴才遵命!”韩一刀领命,端着药碗退下。
一见搭档从房间出来,坐在门外石阶上的猩猩‘噌’的一下跳起来上前去:“主子怎么样了?”
韩一刀看他一眼,示意他去别处再说。
走出院子,韩一刀才叹息道:“哎!主子的伤怕是得养上大半年!”
“这个我知道。”谁都知道这事不是?猩猩靠近他些:“我是问,主子还在为长公主的事伤心?”
韩一刀瞅他一眼:“你关心这事干什么?”
“临走前天机先生要我看住主子,不让主子与长公主有交际的机会!”猩猩老实的说道。
有这事?韩一刀不解的看着他:“为何?”
闻言,猩猩憨憨的挠着头,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只是有次听见天机先生对那院子里的人说什么……说什么主子眉宇间泛什么情……什么断不能让主子和什么妖女……有瓜葛之类的话。”
一向认为信天不如信自己的韩一刀冷冷一笑,不再多问。反正问也问不清楚。
“好在长公主没死,不然……”猩猩很是庆幸的说着。
“等等……你怎么知道她没死?”韩一刀打断他的话?
猩猩一愣,瞧对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比我还笨:“上次长公主不是发愿说与我们主子命系一线,她死主子就完了的吗?现下,主子虽重伤在身,但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那长公主就肯定没事……”
“荒谬!”韩一刀被他的话气得不轻,扶袖大步离去。
“这哪里荒谬了?”留下猩猩一个人愣愣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天想不明白。
到底哪里荒谬了?
渐渐的雨停了,为大地间留下一片湿润。
不知不觉左手抚在自己的右手上,齐宣再一次不由自主回想起夏雪妃跪求他的那一幕,心竟又一次闷发慌。
他告诉过她,要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让自己活下去,他会回去救她。但最后他所看见的还是那一抹坠下山崖的身影……
这一路撕杀逃至救兵赶到,他也曾问自己,如果早知结果会是这样,他是否还会扔下她一个人不顾?
一起死?还是他先逃再回去救她?
如今的结果,无论他当时如何选择都不对!
近几天来,可不顺心了!
加了引号的段落与未加的段落之间,总是对不齐!
没明白是啥情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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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这就是命
油菜花开了,一望无际,眼前的世界一片鹅黄……
花田之间的田埂上,坐着一名蓝衣女子,微风拂过,轻扬起女子的长发,风起时那满田的油菜花随风起舞,层层浪浪似海洋中的花海。
“姐姐……姐姐……”一道再稚嫩不过、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
女子回眸,那是一张绝美的侧脸。
“姐姐……抱……”一个一岁大的小不点儿在丫坏的怀抱挣扎着,一只小手里还拿着一支菜花,展开双手乐呵呵的要女子抱。
女子温柔的笑着,起身站起转过身来,那绝美脸颊的另一边竟有一道足两寸的伤疤,看上去是如此的狰狞。
如愿落到女子怀抱,小不点不但丝毫不怕女子脸上狰狞的伤疤,反而第一时间在伤疤处‘啵’的亲一下,留下湿湿的口水。
“箫姑娘,真不好意思。小姐一定要您抱。”大丫头抱歉的说。每次看见箫姑娘脸上的疤,无不是深感惋惜。
“没关系。”夏雪妃客气的点头,温柔的瞧向在自己怀里小手把玩着菜花的小不点儿:“小静,喜欢这花儿吗?”
小不点儿小鸡琢米似的点头,顺便又一次‘啵’的亲一口。
“那我们回家了好不好?”夏雪妃在小不点儿额头上亲一下,抱着她极为小心的行走在窄道田埂上,一路往不远房的宅子走去。
踏进大门,进了前院一眼便看见大厅里坐着几个人。
“哟,小静可真粘箫姑娘。”一名美妇赶紧从丈夫身边迎了上去,将女儿接过来,对夏雪妃说道:“外边太阳大,快进屋。”
“伯父。”夏雪妃走进厅中,先跟主位上坐着一位五旬男人打招呼,才找个位置坐下。
“哟,一张脸都成这德性,还有什么可拽?”另一主位上坐着打扮的十分花枝招展的白夫人,阴阳怪气的瞅她一眼。
夏雪妃也不跟她计较,必竟当初是白老爷在雪地中救了重伤晕迷不醒的她。
“娘,您就不能对箫姑娘客气一点嘛?”白家三少爷不满的瞧母亲一眼,然后转头对夏雪妃难为情的笑着:“箫姑娘别在意。我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坏心眼。”
白三少爷刚把话说完,那白夫人就赶紧起身将靠近夏雪妃坐着的儿子拉开,边拉边不满的开口:“你给离她远一点,瞧她那张脸,难不成你还想娶她当媳妇?”
白三少爷眉头一邹,深怕夏雪妃为毁容的事心里难过:“娘,你说什么呢?不再提一些有得没的行不?”
“你给我闭嘴!你找死呀,敢这样对老娘说话。”白夫人不爽的在儿子后脑拍一巴掌,继续说着:“家里饭都快吃不上了,还得白养一个闲人,想想老娘就生气!”
白老爷了解妻子的本性,见她口无遮拦,也不想多说她,只是对夏雪妃脸含抱歉的笑着。
夏雪妃知道白家至三代以前就是做大米生意,在白老爷这一代更做到全国闻名。也是实实在在的善人之有。只是时不时总听见一些不太好的消息:“白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白老爷叹息摇摇手:“不提也罢!”
“到底怎么啦?”夏雪妃了解白老爷的性格,干脆转头看向白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是个直爽人,将女儿将丈夫怀里一放,怒气冲冲:“还不是那肥会长,仗着他的族妹是当今勤王殿下的侧妃,又有个侄子是此地的县令,近几年一直打压我们白家。最近更是不折手段、尽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害我白家,近一个月凡是在我们白家商行定购大米的客商,都无不是无故被人打,现在谁还敢与我们白家做生意!”
“你们怎么不去找郡首说说?”夏雪妃问道。
“你懂什么?”一旁的白夫人不悦的瞥她一眼,一脸不爽的说道:“在凤关肥猪会长的一句话比郡首都还管用,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再说,人家还有做了亲王侧妃的族妹,让我们去求郡首说公道话,那不是明摆着撕破脸跟肥猪斗吗?”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什么廉政?都是屁话!”大少奶奶火大的嗤之以鼻。
闻言,夏雪妃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遇坎,就得自己过。外人又能帮得了多少?
入夜,沐浴更衣后,夏雪妃披着长发,走到窗边抬头仰望着圆月。久久才步回床边掀被躺下。
当初的绝决跳崖,原以为此世就此结束就好!
谁曾想,她的命够硬。从几十丈高的悬崖跳下,不但一路有积了厚雪的树枝相挡,化去大部份坠力。摔落地面时,也是落在厚厚的积雪上……
路过的白老爷将她救回了凤关,还请来郡中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冶好了她摔断的右腿,不过脸上那道最初深可见骨的伤口……
拉拢被褥,夏雪妃并不为毁容的事伤心。再美,也不过是一张皮囊。至少,这半年来,她从没过得如此安静过。
这样就好!
半夜时分,迷迷糊糊中夏雪妃被一些声响吵醒:“珠儿。”
房门被推开,一个丫环跑了进来:“箫姑娘,您怎么啦?”
夏雪妃从床上撑坐起来:“外面怎么那么吵?”
“听说是二少爷晚上回家的路上,不知道为何把周会长的儿子打伤了,已经被抓住了官府。老爷和大少爷正赶去救人。”珠儿表情着急的说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夏雪妃没有再说什么,重新躺下床。
一大早,整个白府人心慌慌。
“老爷,您想想办法一定要把启儿救回来,就算倾家荡产也无所谓。大不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男耕女织,粗茶淡饭的过一生。”白夫人眼睛红肿似核桃,不断以手帕拭泪:“大姐临走前把两个孩子交给了我,要是启儿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地下的大姐呀。”
“好了!要是倾家荡产就能把启儿救出来,我还会坐在这里发愁吗?”白老爷已被儿子的事折腾的焦头烂额:“周少爷如今怕是废了,人家明摆着是要启儿的命,就算我们把钱全数双手奉上,人家也不会答应!”
“那……那该怎么办!”白夫人哭得更凶。只恨自己是个妇道人家,家中出了天大的事,半点忙也帮不上。
“不好了,老爷……老爷,不好了。”一个小厮火烧眉毛的从大门一路大喊跑来:“老爷,三少爷为救二少爷去衙门敲鼓,县令说三少爷糊乱扰乱公堂,也被关起来了!”
“什么?”闻言,白夫从位置子拍案而起,一时急火攻心,差点昏倒。
“老爷,您快想想办法救救两位少爷吧!”那小厮跪在地上大哭。
“老爷……你要支持住呀。你要是也倒下了,那我们白家就真的完了。”白夫人哭着将丈夫扶坐下来,一个劲儿的抚着丈夫的背,帮着他顺气。
“真是……啊……真是天要亡我白家呀!”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白老爷,也忍不住哀哭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爹,三弟他……”一直在外找关系的大少和大少奶奶,也以最快速度赶回来。
“天啊!我们白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呀?”白老爷绝望要悲喊。
“爹,二娘。”大少奶奶抱着白夫人就是嚎啕大哭。
一直站在厅外一角的夏雪妃,再也看不下去。转身无力的靠在墙上,袖中的双手不禁紧了紧。
只要她站出去,白家现在面对的一切困境立马迎刃而解。只是自己,又得重回到那个高高在上,却终日提心掉胆的位置。
“呜呜……爹……娘亲……呜……”在奶娘怀里的小静也大哭起来,小小的眼睛里泪水直蹦。
夏雪妃上前去接过小静,轻轻拍哄着她小小的背部,随后取下左手上的白玉手镯:“大少。你马上拿着它去军营找东方将军,找到之后,叫他先带人去衙门将两个少爷救出来,再来见我。”
闻言,悲痛中的白家人齐齐的看向她。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夏雪妃直接将手镯塞到他手里。
“那东方将军是箫姑娘什么人?”就凭一个镯子就请得动鼎鼎大名的东方将军?白少奶奶擦着眼泪问到:“万一他不帮怎么办?况且军不参政,这是规定!”
“我说了快去。再晚,二少真就被他们折磨成废人了!”夏雪妃懒得跟他们多说。
“好,我马上去。”大少将手镯往怀里一揣,大步跑出去。
“我也去。”自觉丈夫太实在,不太会说话的白少奶奶也冲了出去。
“箫姑娘,那东方将军可是此边关驻守总将。她能听你的吗?”白老爷心中没有底的问。当初救她回来,至今她也只说是普通家的小姐,也没见她提过与此边关的东方将军,有什么亲戚关系呀。
“两位不必再伤心。静等好消息吧。”夏雪妃不愿意多说。只是拍哄着啼哭的小静。
闻言,白老爷夫妇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再没底。至少也有一丝希望了不是。
瞧着那艳阳高照的天空,夏雪妃悲从中来。
绕来绕去,她终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心如止水的日子,在这一刻就此打破。下一次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又是什么时候?
或者,至死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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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行一善,佛佑终生!
在此诚心祝各位读者及家人平平安安、事事如意、长命百岁!
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五章 菩提本无树
两个时辰后,白大少将全身血淋淋的二少背了回来,受了不少皮肉之苦的三少一直扶着没了意识的二哥,随大哥一路小跑进家门。
军人整整齐齐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四旬大将军心急如焚的赶了进来,后面小跑跟随着凤关所有官员。
正厅里,夏雪妃面朝壁画,背对外。
“臣东方焱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东方焱毕恭毕敬的单膝跪下请安。
跑近而来的郡首赶紧的下跪呼:“臣朱喜率凤关所有官员向长公主请安!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后面跟着的官员‘呼啦’跪拜高呼。
“东方将军请起!”夏雪妃渐渐转过身。
“谢长公……啊!”正谢恩欲起身的东方焱抬头刚好看夏雪妃转身面对,那左脸上狰狞的伤疤,不由得大惊,立马双膝跪拜在地:“臣罪该万死!”
要是陛下知道了长公主毁了容,这可如何是好!
跪拜在地上的所有官员,只听出了东方焱的惊吓,却不敢擅自抬头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夏雪妃面色平淡的不把东方焱悲叹当回事,走到主位上坐下:“东方将军请起!”
“……是!”东方焱内心叹息,谢恩起身。朝左走两步身板挺直的立在一旁。
“长公主,您没事就好!自从传出您的噩耗,陛下悲痛欲绝,当日便下旨命各国上下三十郡、及三军一定要派人找到长公主您。”没有主子的准许,朱喜不敢起身,保持跪拜的姿势,喜极而泣的哭说着:“好在上天保佑长公主平安无事……”
跪在后面的官员也随着郡首的话痛哭起来。于其说是见到长公主平安无事的欣喜而泣,还不如说仿佛死了爹娘。
“闭上嘴跪着吧!”夏雪妃瞧了一眼日头正毒的天空,冷冷的说。
“……是!”正在呼天抢地的一群人,闻言不由得脖子一缩,个个老实巴交的跪着不敢再言一语。
随行而来的军医就二少的伤势,也足足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才抹着一脸的汗出来跪拜。
“情况如何?”夏雪妃先开口询问。
“回长公主,此人受了不少酷行,全身上下没一处完整的皮肉,五脏俱伤,连十根手指骨也被生生夹断。小人即便穷尽一生医术,只能堑时保住他的性命一个月。”军医兢兢战战的回禀着。
闻言,跪在地上的官员中的其中一个,脸色唰白,白眼一翻立马晕了过去。
其他人也是吓得全身不住颤抖,额头脸颊,豆大的冷汗如下雨般的哗啦直流。
“长公主……您一定要为我们白家做主呀!”白夫人哭着跑了出来,跪在夏雪妃面前不断重重叩头。
白老爷、白大少、大少奶奶也跑了过来跪下,叩头苦求着。
“长公主,我们白家从没做一件伤天害理之事。那周大鹏和周县令一党,是存了心要我们白家家破人亡啊……”白老爷悲哭地大喊,身上粘着儿子不少鲜血。
“长公主,此二人仗着勤王殿下侧妃是自己族人,平日里欺男霸、强抢民女、殴打老弱妇孺之事没少干,请长公主为我们凤关的百姓做主呀。”大少奶奶边重叩头,边哭诉。
面对白家人的苦诉,在场官员无不吓得快尿裤子。
“大家快快请起。”夏雪妃亲自一个一个扶起。再坐回位置,看向军医:“可有救冶的办法?”
闻言,白家人无不心中感激。连到此时,长公主最看重的还是白启的性命。
“有。若要救此病人,世间仅此一人。”那军医很是恭敬的回答:“他就是医术闻名天下的鬼夫子。只是此人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有一人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谁?”不单单是夏雪妃,白家人也屏住呼吸,身怕听错。
“当下墨家掌门人箫先生。箫先生离世的恩师与鬼夫子是知交,箫先生也算得上是鬼身边长大。所以找到箫先生就一定找得到鬼夫子。”军医肯定的说道。
“你且先尽最大的努力稳住白启的伤势。”夏雪妃对军医说道,又转头看向东方焱:“请东方将军立刻派人去此郡墨家黑旗分舵,就说箫婉在此,让他们以最快的方法请箫然速到。”
“臣,遵命!”东方焱得令马上吩咐传令兵。
军医也静悄悄退下,赶回病人身边去。
“朱大人。”
闻见自己被叫到,朱喜吓到更不敢抬起头:“罪臣在!”
“在朝廷派遣官员到达之前,凤关现下还是你的管辖。你就是如此管辖本宫的封地?”夏雪妃说得很轻,却字字听得骇人。
“罪臣该死!”朱喜吓到口齿不清,连冷汗流入了眼睛,灼得眼睛生痛也不敢擦。
“比起该死,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将审明此事。本宫在此给你三天时间。”夏雪妃冷冷的说道。
“是,臣立刻去办!”朱喜连连应声答道,试了几次差点就没能成功从地上爬起来。
“下官等告退!”其他官员也如获大赦的爬起来,争先恐后就跑。谁还敢去管平时称兄道弟的周县令。
随行而来的官兵,其中两个上前将晕倒在地周县令左右一提,直接拖了出去。
解决眼前的事,夏雪妃命人端来纸墨,将自己跳崖后获救的过程清楚写下,并要求南皇对白家人的救命之恩进行赐赏。只是对毁容的事一字一提。
三天后,整个凤关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连一些稼家汉也放下了锄头,赶了好十几里路跑到菜市场。周大鹏等十人人在百姓的破天大骂、叫好声中被斩下了头颅。
有了夏雪妃的举荐,白家顺利成为凤关商会的代表。只待朝廷的批裱下来,就是南国米行界的皇商。
白家正厅内,白老爷挥退所有人,自己也悄悄退了下去。将整个空间留给夏雪妃和东方焱。
“东方将军可知道近半年朝廷内有什么动向?”夏雪妃背对他,看似悠闲的修剪着盆景。
“回长公主,自关于长公主的噩耗传回京中,陛下深信长公主还活着,便下令全国寻找。为保万一同时速将脱陷后,重伤在身的宣王殿下急召回京。只是宣王殿下伤势不轻,回京后一直在府中养伤。本来一切正常,但前两个月不知从哪里传出,两个殿下在被敌人追杀途中,宣王殿下不故亲情,抛下长公主独自逃命。当时此谣言传得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时陛下因迟迟寻不到长公主的消息,盛怒之下便下令将宣王殿下禁足在王府,且禁止任何人探访。至今仍未解禁!”东方焱正色回答道。
“还有……长公主掌管的十万禁军也已于两月前,转交到武王殿下手中。”东方焱补充道。
夏雪妃渐渐放下剪刀,心思不由自主飘到远方。
老二和老六不愧是聪明人,连她的死也不放过得拿出来利用一翻,将齐宣推到风口浪尖上,进行有利打击。
回忆起当初齐宣强行要抱着她一起逃命时。
现下,他过得该是多么辛苦……
“长公主不必太过担心!只待您仍活着的好消息传回京城,陛下迟早会把十万军掌管大权归还于您。”东方焱虽只对朝廷忠诚,但身为李老上将军的得意门生,自当不希望恩师的孙媳妇权落旁人。
“所以,派遣到此地的新上任官员也因四皇兄的事搁下了?”夏雪妃转身问。
“臣属军方,对政界一事也不很清楚。”东方焱如实回答:“只是听说,几位皇子就凤关上任官员一事争得十分厉害,几曾争执不下,陛下便改了名单,迟迟不发。”
闻言,夏雪妃更是深感头痛。
朝廷百官多是见风使舵之人。
齐宣被禁足严禁与他人来往,齐玺一向只知吃喝玩乐,当时的局势,他到底是如何做到与老二、老六两人抗衡的?!
走出正厅,抬头望向西边徊聚的夕阳,夏雪妃是无比的无可奈何!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也许这就是命!
注定了她的一生兜兜转转,为的就是来这个陌生的空间里,完成一切本应该属于她该做的事!
只是,为何上天选择的人是她?
佛家讲前世因,后世果。
想是她前世欠了齐家的吧!今生得以如何离奇的方式来偿还!
见她默默地望着天际的夕阳出神,东方焱不敢擅自开口打扰,只能静静退守在一边。
轻轻抚上左脸颊的伤疤,夏雪妃不由得笑了。
前世的孤儿,除了将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哥哥,其他一无所有。今世高高在上的假公主,除了开心的活着,她拥有的太多。
身份、地位、名利、权势、金钱,南皇的无上宠爱……
可最后,她所拥有的又是什么?
也许就如到来之前那样的一无所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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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常谈:请大家平时少抽烟、喝酒,多多保重身体!
新话开谈:请大家平时多吃素、少吃肉、关爱动物!
郑重善意提醒:请大家平时多行善,多布施僧人,多上佛门上香,广结佛缘,消除一切业障!
日行一善,佛佑终生!
在此诚心祝各位读者及家人:平平安安、百事可乐、长命百岁!
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六章 骗你非本意
就在夏雪妃搬至郡首安排入住行宫内的十日后,箫然并赶到了凤关。
“箫婉,箫婉。”箫然将带路的仆人甩得远远的,一个劲儿朝大院跑去。
“你跑慢点!你这个小兔崽子想累死老夫呀?”一位六旬老人一身白布衣,背着药箱累到实在跑不动,也得跟上去。一边大喘气,一边追骂着。
得到消息的夏雪妃刚走到正殿,就见一个身影风一般的飘到自己面前。
“箫婉……”对她仍平安活着的那份激动,在面对她第一眼,就应那道狰狞的伤疤心冷到了极点:“不怕。我把夫子请来了,你的脸会好的。”
开口的第一句仍是关心着她。
瞧着他满脸的汗水、担忧的表情。夏雪妃淡淡笑着拉着他的手臂入坐:“我没事。”
“可……”箫然反应过激的站起身,一双尽是担心的眼仔细扫看她:“身上可也受伤了?”
“都好了。”夏雪妃再次拉他坐下,将丫环奉上的香茗接过,亲自递给他。
“你这个小兔崽子……”好不容易才跑近的鬼夫子,将药箱往茶几上一放,倒坐在椅子上,虽气得跳脚,却是累得连话也再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丫环将香茗奉上,悉心的为鬼夫子打着扇。
“你就是箫然常挂在嘴边的箫婉?”缓过纷乱的气息,鬼夫子喝茶止渴,放下茶碗和蔼的打量着夏雪妃:“不过是一道伤疤,在老夫这里是小事一桩。”
说罢,便打算打开药箱取现成的药。
“老先生。”夏雪妃上前微领首,表示对老人家的尊重。然后开口:“实不相瞒,这里有一位受伤很严重的病人。还请老先生帮忙看看。”
“长公主受伤了吗?”箫然起身走近她问。
“不是。”夏雪妃摇头,再次恳请鬼夫子:“老先生,白家一家行善,当初也是白家人救我性命在先,请大夫冶愈我在后。如今白家二少爷因被冤枉入狱,好不容易救出,哪知道伤势过重,随时性命不保。还请老先生出手相救!”
“米行白家么?”听她这么说,鬼夫子颇有意味的看着夏雪妃,下一刻起身躬身一揖:“草民见过长公主!”
见此,箫然一愣,正想对鬼夫子说是搞错了。不料下一秒就被夏雪妃的行为怔在原地。
“老先生请起。”夏雪妃亲自抚起鬼夫子。
“谢长公主!”鬼夫子谢恩起身,问道:“请问病人现在何处?”
“就在后院,一直是由军医守着。”夏雪妃对他说着,然后吩咐丫环带路。
待丫环将鬼夫人领着去后院之后。夏雪妃才回头对箫然说道:“跟我来。”
七月的艳阳高照,金色的阳光洒在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
“你真是长公主?”箫然站在她身后,平静的问向站在栏边的她。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夏雪妃转过身面对着他:“现在你知我身份,也当知当初我为何要离开京城。骗你非我本意。”
“原来如此。”箫然平淡的说着。然后转身便走。
孤苦无依?
想起第一次在山洞时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他只觉得可笑。
闻得她的噩耗,他想也不想的抛下一切四处寻找。为的只是没有亲人的她,走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能为她立上一块碑……
“箫然。”夏雪妃追上拉住他的手臂:“原谅我。”
“在下受不起。”箫然拂去她的手,再次迈?br /gt;
妃伴君侧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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