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第38部分阅读
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 作者:未知
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第38部分阅读
终究是隔了一个时空,还隔了好几千年。
鼓虽然发源于她曾经的祖国,可架子鼓却西方人改造出来的,而且,是配合那个世界的音乐。
与这个世界的风格,完全不搭。
带着回忆,六月在放鼓的区域里,流留往返,直到所有夫人们都选好了乐器,都走出这个房间,甚至,外面已传来了音乐之声。
六月还在看那些鼓。
“主子?”
“小贵子,我想要这些鼓,不只是这些,还有那些……”六月慢慢抬头,看向小贵子。
她知道,小贵子一定有办法。
“主子想如何要?”
六月微愣,随即笑道:“只要让我随意玩一段时间就好。”
小贵子立刻点头,“奴才明白了。”
六月轻轻点头,又望了一眼,终于还是空着手,回到了偏厅。
厅里有一片空地,美夫人们一个个轮流上场,或吹或弹,不亦乐乎。
只有六月,默默的看着,昏昏欲睡,发呆中。
她在想架子鼓,想前世的那个名叫疯狂玫瑰的乐队,想着曾经的年少轻狂……
直到作为最后一位的苡兰也演奏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刀子的身上,直到芯兰走到她面前,轻轻推了她一下。
才恍然回神。
“百里夫人,轮到你了。”苡兰用眼神示意六月去表演。隔着一层纱布,厅外的众人,也在等待。
“唔?”六月抬眼看了一下苡兰,淡淡说道:“我弃权。”
“那可不行,咱们这里,可不许弃权的。”边上的某位美夫人立刻嗲着嗓子说道。
淡定!你们不配(二)
淡定!你们不配(二)
六月淡淡望了她一眼,“我不是你们这里的。”
她只是客,也不想加入她们的这个团体。百花会,百花王,在她看来,不过是外面那些男人,耍弄女人的手段而已。
偏偏这些女人,个个还这么乐在其中。
说来,她到是好奇,她们不都是他们的夫人么?他们为何还愿意让她们出来抛头露脸,娱乐其他人?
可再一想却也明白了。
这些男人都是这城里的一方权贵,有些势力的人,以他们的身份,三妻六妾再所难免。与这些女人么,不论身份如何,在他们眼里都没什么区别。
没有真正的爱,他们是不会珍惜这些女子的。
夫人不夫人的,不过是男人赐予的,随时可以收回。何况,现在看来。这里已经成了风气。
更别说,那里还有一道纱帘,让他们心中,也颇为自蔚吧!
“哟,百里夫人这是瞧不起我们姐妹,是不是?”
立刻,又有一人开口,这话里,已然带了刺。
六月连眼眸都没抬,反正,看了也分不清谁是谁。
每一个脸下都涂抹得厚厚的,画得精致到了极点,根本看不出她们原来的样子。
“哎呀,百里夫人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也是自然的……不过,百里夫人。”
苡兰话音一转,“正所谓入乡随俗,既然到了咱们这里,又只是咱们姐妹之间的小聚……又何必……”
“因为你们不配。”六月没有说话,到是外面的苏墨,冷泠的声音传来。
里面的一切动静,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一开始,他也有些期待,六月会做什么。
不过,她若是不想,他也决对不会让任何人勉强她。
“百里公子?”这一下,里面到是静了,外面的那些男子,却是一下就炸了开来。
听到苏墨的话,六月终于挑了下眉,看向纱帘外。等着苏墨如何收场。
淡定!你们不配(三)
淡定!你们不配(三)
苏墨却是再不理他们,而是走到纱帘前,对着六月道:
“夫人既然在这里待得不愉快,我们离开如何?”
六月眨眨眼,却突的一笑,“我觉得,这里还不错。”
苏墨失望的扫了一眼纱帘,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对于其他人的目光,仍然一点不在意。自顾喝着酒。
安海不知何时已到了他身后,默默的侍候着。
因为苏墨这一闹,外面是彻底的冷场了,里面,自然也冷了。
宴会草草收场,至于谁得成了百花王,六月也不在意。
“这里哪里让夫人愉快了?”回到他们暂住的小院,当房里只剩下苏墨和六月两个人的时候,苏墨顶着一脸夸张的郁闷之色问六月。
六月只是眨眨眼,“夫君希望我不愉快么?”
“当然不是。”事实上,他很希望她在这里看不到一点值得留连的地方,然后,快快离开,向下一个未知的地方前进。
当然,他会偷偷的,很小心的将那未知,变成即定。
“我决定在这里多待些日子,夫君若是忙,大可先走。”六月笑咪咪的告诉苏墨刚作的决定。
果然,苏墨虽然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不过,眼里的却是闪过一丝无奈之色。
“夫人准备待多久?”
“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半载,也可能,在这里待习惯了,就不走了……”
苏墨眼里的无奈之色再次闪过。
“既然如此,明天我让安海,将这里的行宫收拾出来……”
“不必,这月府就不错,我想,暂时就当客人,也不错。”
月练显然不如他表现出来那么和善,不过,她也已经问过小贵子,今天那些聚在一起的公子哥们。个个都是酒色缠身,身上到是有些功夫,不过,都是三脚猫的层度。
所以,她一点不担心安全问题。
“只要夫人喜欢,也可以。”苏墨微一沉吟,立刻笑着答应。
淡定,有权有势,真好
淡定,有权有势,真好
苏墨答应的太快,让六月微微皱眉。
这个皇帝,不会真的要跟她耗吧?或者,他是想寄希望与她的心软,等她主动让步?
如果他真是安得这个心思,那可就要大失所望了。
六月看着苏墨往外走的背影,轻轻的撇了下嘴。
自顾上床休息,至于苏墨,与她无关。
六月一夜酣睡至天明。刚醒来,便听到外面阵阵喧闹之声。
“小贵子。”
“主子。”小贵子立刻便进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回主子,月公子正准备去参军,建功立业。所以,准备先将月府卖出去……”
外面的那些吵闹声,是那些人正在观看月宅,准备出价的人。
六月微微皱眉,一脸的疑惑,“月练要参军?”
“是的,主子,不只是他,听说,城主的两位公子,还有……都要一起去呢!”
六月轻道:“还真巧。”
小贵子轻笑,“可不是,昨天,咱们离开后,他们可没在背后说主子的坏话。”
“果儿,有权有势就是好啊!”六月轻轻感叹!
不过,那几个人,如果能到军队里的历练历练,到是不错的。
小贵子只是立在一边,并不接这话。
事实上,昨天晚上,那些人看六月的眼神并不纯正,在席间,便三番四次灌苏墨的酒。
到了夜间,更是摸到这院子里,放那下三烂的迷烟……
一群向天借了胆的色鬼。
只让他们去参军,真正的便宜他们了。
当然,这样的事,小贵子是觉得,没必要让他的主子知道,无端的添堵。
关于月府,这么一个大宅子的最终去向,到了傍晚,便有了结果。
谁出的那份钱六月不知道,只知道,安海跑来问道:“娘娘,皇上问,这宅子挂花还是挂秦?”
六月想也没想,便报了“秦”。
所以,当天晚上,整个新花城的人,都知道,原来的月府没了,变成了秦府。
而这秦府的当家的……是一个非常之神秘的人……
淡定!曾经的热情(一)
淡定!曾经的热情(一)
直到接管月府之后,六月才知道,那月练是个多爱美人的人。
整个月府,除了十来个护院,两个管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女人,足有两百个。
而这两百多个里,有近一半,都跟那月练有过关系,只是,真正有名份的,却只有六个,六个妾,正妻,却是还没有的。
六月没动那些女人,仍然让她们全留在府里,只是,全都没有了妾这个名份,而成了丫环。
那些个锁事,自然有小贵子和安海去处理,苏墨在那之后,也开始渐渐的忙起来。
苏墨依然顶着百里纪的名号,每天,有人会不远千里的,将一些该他决策的事情传递过来。
一些军报,则很干脆的就送到这里。
而新花城里的外地人,也越来越多,尤其是皇城里的人,在这里出现的尤其是多。
六月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曾对苏墨说过,“你这是何苦?”
可苏墨是铁了心,相当的乐在其中,所以,她便也不再强求。
至于六月,便也整天玩弄琢磨起那些乐器去了。
月练大概真的很喜欢音乐,六个小妾,个个都是个中能手。据说,她们受宠的程度,也跟她们的在音乐方面的天分有着必然的关系。
那些乐器里,每一样拿起来,都能奏上一曲。
六个人又是娇身惯养的,做不来粗活,六月便将她们聚到一起,让她们将她们会的曲子,轮流演奏给她听。
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六月才将她们自称会的曲子全都听遍。
六月严重怀疑,大概,这世上现有的曲子,她全听得差不多了。
而这一个月,六月也完成了另一项大工程。那就是架子鼓。
挑了一些不同音区的鼓和镲,组合而成的。
虽然不像以前用的那么专业,到也能将就。
“夫人将这些鼓放在一起,是做什么用?”看着这个奇怪的组合,苏墨的疑惑不是一天两天了。
淡定!曾经的热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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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不只是他,所有人都非常好奇。
所以,当苏墨一问出口,所有人都一齐看向六月,等着她的回答。
六月最后又检察一遍,试了一遍音,才对苏墨道:
“马上就知道了。”
六月拿着鼓槌,坐好,然后……
然后,所有人都惊,讶了,也呆了。
“主……主子。”小贵子磨蹭着上前,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些鼓具,满眼里都是震撼和惊叹。
“呼,好久没玩,都有些生疏了……”习惯性的,一拿到鼓槌,当第一个音符响起,她便一如继往的热血沸腾,全心投入。
当年,她们组建乐队的时候,没有人相信,她学这东西,只用了一个暑假的时间。
只一个暑假的时候,她便从一无所知,从来不曾摸过的完全外行,变成了一个业余顶尖水平。
“果然是夫人,每一件事,都让人如此惊叹!”苏墨的心性毕竟要沉稳些。很快便恢复如常。
笑咪咪的上前,轻轻的握着六月还抓着鼓槌的双手。
“这叫什么?”
“架子鼓。”
“是夫人善长的乐器?”
“没错。”
“虽然跟我们常听的不同……”
“啊!夫人……”那些女人终于从惊叹之中回神,立刻便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那些乱七八糟,她们一度只当笑话看的鼓,居然能敲出如激烈又磅礴的气势来……
不是刮目相看,而彻底的震撼!
六月只是冲她们轻轻笑了笑,将鼓槌丢给她们,不论她们是尝试,又或者干什么,都随便她们。
只是一点,“不许乱搬动,不许损坏。”
“是,夫人!”
众人齐应,事实上,六月不说,她们也知道。
夫人在那里摆弄了半天,只是摆放的位置,就调了好久。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现在才是上午,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养成了新的作息时间。每一天,天未亮便起床,练功,陪她一起早膳。
淡定!曾经的热情(三)
淡定!曾经的热情(三)
接着便是到书房办公,直到中午,再与她一起用午膳,下午继续办公,再到晚膳时间。
他的公务比以前在皇城的时候要忙得多,大概是因为,这里没有人帮他的缘故。
感动么?
六月没什么感觉。
他有他的目的,或者说是目标,并为此而努力,付出一些东西,是很自然的事情。
所以,她一点不觉得感动。
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论他做到何种地步,她都很理智的告诉自己。
他那么做的,只是为了他自己,与她无关。
有时,她也会想,也许真正无情的人,是她才是。
因为伤了一次,所以,这个男人再做什么,她都看不见,看见了,也直接无视。
可是,就像感情她无法控制,这种无情,她也依然无法控制。
“啊,对,是这几份密函,需要夫人的印章盖章。”苏墨好像才想起来一样,一招手,安海搬了一个檀木盒子,递了过来。
苏墨一手接了,一手拉了六月的手,进了他们暂住的房间。
六月有些讶异,这是那枚帝印落到她手上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说要用。
这让她一度曾以为,那什么帝印,根本就是假货,不然,他忙了那么多的事情,每日文书来往更是多,为何从来不见他要用过。
直到现在。
那檀木盒里的密函。
帝印在哪里,苏墨自己就知道。只不过,他还是很正经的拉六月到摆放的地方,等着六月取出来,再递到他的手上。
“你要用,自己来取便是。”六月将东西递出去,淡淡的说道。
“这是夫人的东西。”苏墨举了举手里的印,当下便当着六月的面,将檀木盒里的密函拿出来,一个个的打开,再盖上印。
速度不快也不慢,若是六月有心想看,决对还是可以看到一些的。
只是六月虽然意外,却并不怎么好奇,苏墨开始打开盒子,她便转开头,准备离开。
淡定!曾经的热情(四)
淡定!曾经的热情(四)
是苏墨一把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直到最后一个印章盖完,苏墨才空出手来,将所谓的密函收好,放回盒子里。
这才抬头,看向六月。
“六月。”苏墨的声音有些消及的感叹的意味。眼睛更是直直的看着六月,似有万千话语要说,却无处可诉的样子。
六月直直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出来或是放开她的手。
苏墨没有说,也没有放,而是轻轻的将她的手往前一带,将她拥进怀里。
六月没有拒绝,伏在苏墨的怀里,不亲热,不抗拒,完全没有反应。
“要如何,才能再次融化你的心?”苏墨的声音很是苦恼,苦得让六月都忍不住皱眉。
他以为,她的心被伤了,冷了。
只要他的耐心足够,只要他的热情足够,迟早会再次让她温暖。
可显然,他错了。这么久,不论他做什么,怎么做……她依然如旧,没有一点的还暖迹象。
他开始惊慌,开始疑惑,是不是,他再也见不到她曾经的热情。那如昙花夜放,绚烂而短暂的热情。
六月感觉得到他的苦,他的慌。
只是,除了微微皱眉外,依然什么反应也没有。
不会怜惜,不会心痛,不会心酸……疑惑间,她想到,她的心,碎了,冷了,硬了……在那似凤凰涅槃般的赤热之中,她的心重生了,像钻石。
“那一天,我被刺了两枪。”六月突然悠悠开口,语调却是平淡的没有半丝起伏,“其中一枪,刺在心脏。”
六月终于动了,慢慢的抬手,横在两人之间,轻轻推开苏墨,慢慢转身,离开。
苏墨怔愣,呆怔的看着六月的背影,嘴张了又合,总是没有任何声音。
只到六月在门口转弯,从他的眼前消失,他才幽幽出口。
“你是在告诉我,你的心,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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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曾经的热情(五)
淡定!曾经的热情(五)
苏墨久久的闭上眼,长长的出口气,慢慢的睁开眼,抬起头,眼里,已然再次燃烧起斗志。
“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弃!”
因为一颗心落在六月的身上,所以,他为她而改变。所以,跟着她留在这新花城,让整个大齐的政事,都因为她而转到新花城。
他从来不在意,这其间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他的确是变了,他总是时刻体会她的心情,记住她的喜好……她的一切,都成了他关注的重点。
但是,有很多地方,他仍没有变。
他的傲气,他的霸道,他的执着,他对她,永不言弃的拥有权。
将檀木盒拿着,唤出隐在附近的暗卫,让人将密函送出去,他又将帝印放回原处,认真收好。
那是她选的地方,并不隐密,可仍是属于她的。
接着,离开房间,继续追逐着她的身影。
远远的,便听到那特有的激荡的鼓声。
他定下脚步,为那鼓声而心醉神迷。心中却很不协调的跟着一暗。
今天,他本不该如此失态的。
实在是因为,之前见六月敲鼓时,他明明感觉到,她的心情万般的好,她就像一堆死火一般,突然冒出万丈烈火……
炙汤了他的眼,他的心。他以为,他可以借着这股热力,而融化她的心。
却不想,依然不行。对他,她冷漠如昔。
那万丈烈火,在他的面前,一点点的熄灭,直至单独面对他时,又成了一堆青灰。
六月的鼓声终于停歇,苏墨才又抬步准备上前。
却被安海猛的叫住。“公子,门房刚才回禀,有客来访。”
苏墨疑惑,“是谁?”
“是夫人以前房里的人。”安海轻轻的笑着,“消息让奴才给拦下来了,公子可以给夫人一个惊喜……”
苏墨眼睛一亮,深深的看了安海一眼,“安海,回家以后,一定大大的赏你……”
“谢公子。”安海笑咪咪的行礼谢恩。
淡定!终于得重逢(一)
淡定!终于得重逢(一)
苏墨找到六月时,六月正跟月练那个六个小妾在讨论要组建乐队的问题。
这个世界,到也是有类似组合的。
像宫里大型宴会时,便会有,虽然,人不多,乐器的品种也不怎么多,所谓配合,更是全都凑在一起,同一个调调的,或弹或吹或敲。
只不过,说得热烈的,是那六个女人,六月只在一开始提了几句外,但不再说话。
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开个口,提点一两句。
至于她的鼓,她到是过了那气劲,心思有点淡了。
人就是这样,没得到之前,心心念念的,这会儿真得弄出来了,可再看着那东西,除了勾起无尽的回忆外,只有淡淡的失落。
就像,唱歌无人和,她敲鼓,也没有人伴……
而她敲出来的音,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懂?
“主子,您不开心?”小贵子一脸担忧的看着六月,不明白,为什么她忙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了成果,却一点也不开心。
“没。”六月慢慢摇头,不算不开心,只是想得有些多。
慢慢起身,离开讨论的热火嘲天的六个女人。
有的时候,她很好奇,为什么这六个女人可以依然如此开心。
月练不是她们的夫么?为什么他去当兵了,抛弃了她们,她们却仍是一点不伤感。依然笑颜如花,依然开心娱乐?
“夫人……”苏墨的声音突然响起。
六月抬头,他已到了她的跟前,直直的立在那里,一脸的喜意。
“夫人,心中不快?”
轻轻摇头,“没有。”
“看来,这个消息,来得正好。”苏墨压下心中的黯然,强笑着。
“消息?”六月疑惑,“正好?”
“不错,正正好。夫人跟我来。”苏墨拉了六月的手,往前厅走。
到了厅的偏门口,安海正好从里面走出来,笑咪咪的冲苏墨和六月行礼,退到一边。
淡定!终于得重逢(二)
淡定!终于得重逢(二)
六月正疑惑,这消息为何要到这里来听,人已经被拉了进去。
人刚进去,立刻便呆怔在门口,几乎同时,两条腿,已经被人轻轻抱住。
“主子……可找您了……”
“主子,您怎么可以不要我们!”
“主子……”
三个声音同时扑面而来。震得六月有片刻的恍惚,可终究,她还是慢慢的笑了出来。
“蓝儿,绿儿,小得子,好久不见……”
六月轻轻的将他们一个个的扶起,拉着蓝儿和绿儿的手,久久舍不得放开。
想他们。
她真的想他们。
虽然一直以来,他们都自称是仆,是奴。可对她来说,他们是她到这个世界上,最先接受的人。
也是仅有的不多的几个人。他们,比苏墨更先走进她的心,而且,从来不曾走出过。
朋友未满,亲人未满。
可在这一刻,她却发现,原来,她那么想他们,非常非常的想。
“主子……”
三个人一起哭着,只是,每一个人的嘴,都笑咧着。
而六月,一直在笑。
“好了你们几个,见到主子这么高兴的事,流那败兴的东西作甚?”小贵子上前,将三人扯到一边,恶狠狠的喝叱,可那声音,居然也有了淡淡的湿意。
“夫人。”苏墨上前,轻轻将六月揽到怀里,他愿意奉献胸膛给她流泪,愿意出让肩膀让她依靠。
只是,六月始终是笑着的。
“谢谢你。”六月对着苏墨说,然后,便让小贵子将三人安排休息的地方。
三人都坚持,依然在六月的院子里,因为他们要侍候她。
六月没有拒绝,她现在住的院子很大,空房子也很多,多他们三个人,一点不多。
“对了,皇上,这是千老让我们带过来的。”小得子在随小贵子离开之前,突然走到苏墨面前,将一封信递了上去。
然后才跟着一起离开,六月跟在他们后面,任由蓝儿和绿儿轻扶着,慢慢的走着。
淡定!终于得重逢(三)
淡定!终于得重逢(三)
“主子,我们是坐船过来的,还将小得子特意给主子做的马车也带来了……”
“是啊!主子,那马车……真是……啧啧……千老一直催小得子替他也打一辆,可小得子坚持,第一辆马车一定要主子坐上,要主子点头同意,不然,这世上,决不出现第二辆……”
“主子,皇城里的那些孤寡女子都让我们聚到了一起……现在又有了水上的商船……咱们的物品,可赚了不少钱……”
“是啊,小得子的商船,我们免费得了两艘,去哪都方便……”
“说起来,主子,小得子一直偷偷的替您也准备一艘特别的船,可惜,这一次没完成,他很失落呢!”
绿儿突然凑在六月耳边小声说道,两只眼睛还偷偷的扫着前面的小得子……
蓝儿和绿儿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六月的脸上虽然还是保持淡然,可那笑,却一直没有淡化一分。
直到回到六月住的小院,两人才终于住嘴,各自梳洗去了。
毕竟一路风尘,也累了。
直到到了院子里,六月便坐在自己的房间的门口,小贵子立在她的身后,陪着。
“主子,好久没见你这么高兴了。”事实上,他从来也没见她这么高兴过。
六月并不在意他的说法,轻轻的点头,“是啊!”
顿了顿,又道:“有你们在,真好!”
“能跟着主子,是我们的福气,若不是主子……我们四人,大概……”不知死了多少回。
就算不死,留在宫里,面对那尔虞我诈,永不会像现在这般开心不说,更不会有这样的自由,还有那些见识……
六月轻轻呼出口气,不禁抬头看天。
天空万里无云,偶有鸟雀飞过,不见片刻停顿。一片慰蓝没什么可看,而她,也不是看那蓝天。
她只是在问,问老天,也问她自己。
淡定!终于得重逢(四)
淡定!终于得重逢(四)
“她是不是可以按着心里所想,来选择要走的路?问老天,她在这两年里,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合他的心意……”
“主子。”小得子最先梳洗好,一出门,立刻便看到了六月,当即便走过来,専欠请安。
六月还没来得及说话,蓝儿和绿儿也一起走了出来,一起围了过来。
六月轻笑着,依然是绿儿,一个人叽叽喳喳的,一刻不停的说着。
说着当初,他们回了青莲殿之后,发现她不见了是多么的惊恐担忧……又如何心急的找她……
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问千老,问千慕,甚至偷偷的问安海,就差去逼问皇帝了……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们。
然后,皇上立后。
他们隐约知道,他们的主子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他们主动求去,不再留在皇宫,而是满世界的,抓紧机会的寻找。
小贵子归来,他的武功让三人惊喜,同时,也有了更多的打探消息的门路,最后,他们不得不相信,主子不在皇城……彻底失踪……
他们寻找的地方变得更广远。皇上御驾亲征,他才得了千老的信,留在军中,一心等待。
小贵子找到人,却没有办法将信送出去。
直到到达新花城,才有皇上的人手里,得到主子的消息。
一得到消息,他们便立刻整装出发,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这里。
“主子,我听说,皇后也来了新花……她比我们还要早一日出发,只是,她坐的马车,比我们要晚些日子……不过,估计也快到了。”
听到小蝶要来的肖息,六月微微一怔,随即眨了眨眼。
“来便来吧!”人家是老婆奔着丈夫来的,天经地义,这种事,根本不必特意对她说的吧!
“主子……”蓝儿瞪了绿儿一眼,怪她的口没遮拦。一来就惹主子不高兴了……
绿儿吐了吐舌头,一脸的懊悔。
淡定!终于得重逢(五)
淡定!终于得重逢(五)
“没事。”六月轻笑,“正好你们来了,我正琢磨着,这里待够了,准备离开呢!既然你们也来了,那就走吧!”
她可不想被卷进家庭纠纷里去。
“主子不用怕,虽然她是皇后,可主子您也是贵妃不是,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现在最宠的就是您……就算她是皇后,也不敢拿主子您怎么样。”
绿儿再次开口,六月再次发怔。
随即失笑,原来,她本来就在这家庭纠纷里啊!
不过,她没兴趣,拒绝参于。
“胡说什么呢!主子是什么样人,会跟她争那些个东西?”蓝儿伸手戳了绿儿的额头一下,随即转向六月。
“主子说走,咱们就走,咱们这些日子,可是赚了不少钱,主子就是不在皇宫,也一样容华富贵享用不尽……”
“不错。”小贵子也跟着点头,“主子的安全,由我负责,任何人想要伤主子一根汗毛,都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六月轻叹,“不用那么严肃,只是离开。我又不是了不得的人,怎么会有那些个危险……”
四人也是一起失笑。“主子决定什么时候走?”
六月微想了想,“明天,走水路。”
“是,主子。”四人齐声应着。
到了晚上,六月在与苏墨同进晚餐的时候,直接说道:“明天,我要走。”
苏墨仅是挑了挑眉,随即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好。”
六月犹豫的看了他一眼,又加了一句,“不许跟。”
“可是,如果不小心同路?”
六月轻轻一叹,相当诚恳的看着他,“你这又何必?”
苏墨也是神色一紧,认真的看着六月。
“我也不想,可是……”他轻轻的将六月的手拿起,轻轻的压在他的心口,“你说,那枪刺中了你的心,现在,我这里空了,它落到了你的身上……你可感觉到了?”
淡定!缓解的冰(一)
淡定!缓解的冰(一)
六月眉头轻皱,手下的心,强有力的跳动着,一下下的,通过她的手,传到她的心里。
“你的心死了,没关系,我们共用一颗。”
苏墨又抓了六月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按在六月的心口。
六月迷惑了,她的心,在跳动,一下又一下,与他传递过来的,如此相近。
是他的,又或是她的,她分不清。她只知道,她的心,在跳动,在撞击。
“以前,你要的信任,不是我不给,而是我给不了。因为……”苏墨苦笑,“因为我一直紧守着自己的心,因为我也与你一样,想要你给我你的全部信任……”
六月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起来。
所有的过往记忆都变得支离破碎,时间,空间,都变得浑浑噩噩,成了一团乱麻。
她一直向他要信任,可一直以来,她也没有给他信任。从来没有。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他的不信任,等待让她可以死心,可以离开的契机。
“我……”六月干涩的声音困难的响起,却没有说下去。
苏墨轻抬的食指,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可现在,我决定了,不论像是不是给我你的信任,我的心,已经不受我的控制,硬要跑去你的身边……”
“既然它自己有了决定,那我便只能依从它,信你。”
“不论你要做什么?对我好的,不好的,哪怕你真的要杀我,要毁了大齐……我都甘之如饴……”
六月怔怔的看着苏墨,冷硬的心,一点点的,在变暖。只为了他那一句,“甘之如饴。”
“我知我之前伤你太深,本不该再来纠缠与你……可。”按在他心口的手被压紧了些,“可这里,我无法控制……我不会再伤你,只求一个机会……”
六月垂睑,许久,才轻叹着说,“你是皇帝。”皇帝无情,他的真心,让人无法相信。
淡定!缓解的冰(二)
淡定!缓解的冰(二)
有时她也会疑惑,如果一开始,他换一个身份,不是皇帝,只是普通人,那么,他所做的那一切,是不是就能打动她,留住她她的心?
“我只有一颗心。”苏墨直直的望着六月头顶,片刻不移。
六月不再说话,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静静的。可偏偏,她还能感觉到他赤热的眼神,知道他正紧紧的盯着她。
等着她的答案。
机会么?其实给不给,对他都没有区别。
他的霸道和执着,不是她拒绝就会放手的。
最主要的是,小蝶要来了。绿儿知道,他必然也已经知道了。或者,他也知道她要离开的原因。
“我明天会走。”六月开口,再次重申她的决定。
只是这一次,她的话里的还有另一层意思,他要如何做她无法决定。但是,有关小蝶的任何事情,她都不想再碰触。
连见那个曾很单独可爱的女孩一面,她都不想了。
“好。”苏墨再次点头,只是又加了一句,“船行得慢些!”
六月又沉默,直到许久,才慢慢的应了一声,“恩。”
只这一声,苏墨脸上已然露出狂喜,整颗心也跟着狂热的跳动起来,几乎要奔逃而出。
这一夜,苏墨与六月躺在床上,久久的,摩挲着她的后心,那里,是她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温柔的,一次又一次。
“还疼么?”
在黑夜里,苏墨突然开口,心中万分的疼惜。
“不疼。”六月闭着眼,不动弹,她知道他的动作的意思,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可以让肌肤恢复如新生的奇药,是不存在的。便是千老,也只是让她的伤口更整齐些,让疤痕不至那么丑陋。
淡化或消失这种事,那是时间才有的神奇能力。
“对不起。”苏墨轻叹,将六月轻轻拥在怀里。一如以往的每一夜。
只是,以往,他只在六月睡着之后,才敢有这样的动作。
淡定!缓解的冰(三)
淡定!缓解的冰(三)
这一夜,异常的安静。
这一夜,异样的开心。
这一夜,也弥漫着淡淡的暧昧。
天亮,六月在用过早膳之后,乘着马车去了建得基本上已经完工的码头。
许多人靠在岸边,知道码头是什么,可船,他们却是第一次见。
六月在众人惊奇的注视下,带着众人上了船。
就在小得子吩咐准备起航时。
却又突生意外。
其实,这件意外的发生,六月一点不吃惊,不知谁说过,人生就是由无数的意外的组成的。
六月坐在船舱里的榻上,看着那两个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黑衣人。
事实证明,当遭遇刺杀或是打劫的时候,是根本不需要对白的。也没有人会在意对白。
直接举刀提剑,拼个胜负再说。
让六月吃惊的是,船上的那些船工,居然个个都是好手。
之所以她能看出来,是因为,小贵子正安安稳稳的立在她的身后,一脸的镇定。
“奇怪,咱们这才刚出来,怎么就被人盯上了?”绿儿依然压不住话,一脸的好奇。
“主子不用担心,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估计是奔财来的。”
小贵子的眼睛可就比六月毒多了,一眼便知道,那两个人,手上功夫不行,敢上这船,基本就是送死。
六月“恩”了一声,便在船里打量起来。
这船,比她上次所乘的,却不知要豪华多少,船大了,舱自然也大了,而舱里的装修,也精致华丽的多。
等六月将整艘船参观过,那两个意外,也被船工,抓了起来。
船,终于得以起航,而两个意外中的一个,也被押到了六月面前。
“小贵子,你来吧!”六月对审犯人不怎么感兴趣,她只是好奇,这些人,到底冲着什么而来?
在她看来,这里最值钱的,就是这艘船,可要抢一艘船,决不是这两个人能做到的。
淡定!缓解的冰(四)
淡定!缓解的冰(四)
而且,这船在这里停了一夜,他们不抢,却偏偏选在这大清早,他们上船之后。
这个时间,让她将抢船的可能直接推翻。
奔财?
他们这一行上船,好像也没显得特别有钱。
最后,便只有奔人了。
而这两个人,选在这个时候,看来也是炮灰级的小兵,幕后的人,根本就没指望这两人能成功。
他们的作用,最多只是打草惊蛇,或者是,探这船上的底。
六月的视线突然转向外面,河岸在缓缓的向后退。那些看希奇的人,还未散去。
突的,六月眼睛猛的眯起,看向岸边的一个,白色身影。
“你们两个……”小贵子阴狠的向着两个黑衣人起去。
可惜,他的一干逼供手段全无用处,两人很干脆的磕头认罪,“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接着,两人便将一切和盘托出。
他们本是离这不远的一个山上的盗匪,不久前,那盗匪窝被人给缴了,大多数人,都被送去边关,送军营里去了。
也有部分逃了。
他们两便是逃脱的一部分。可两人,再做那无本生意,便费劲很多……这些日子,很不好过。
结果,昨天晚上,突然有人找他们,让他们一早到这里来闹事,只要他们露面,便给他们一百银。
要钱不要命的两人,想也没想就接了下来。这才有今天这出子事。
“那人是谁?”
“不知道。”
“长什么模样?”
“不知道,他蒙着脸,看不清长啥样。”
“多高,多胖,声?br /gt;
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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