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9部分阅读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9部分阅读
这时听桑弘羊这样说,便拱手说到:“劳烦桑大人转告。”
“她让我告诉你,虽然楚服已死,但是她也知道了找回你记忆的方法,只待有了恰当的时机,她便会去找你,以助你记起往事。”
“多谢二位为去病如此担忧了。”
桑弘羊看着眼前峻拔的青年,便想到年湘同他说的话,他原不曾想到,当初的小阎王竟然会舍命救了年湘,也难怪年湘近日总是忧心忡忡对霍去病满怀愧疚了。
二人都是大忙人,相饮几杯过后便各自去办手中的事情了。
记得开头的火柴吗?后面其实还有的,又有一根火柴,他觉得头很痒,抓一抓之后头就着火了,然后,他就去医院,护士帮他包扎后,他就变成棉花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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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卫长的忧思
今天家里吃年饭戚六眷来了二十多人,好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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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七日,皇长子满月,刘彻心中大喜,等了这么些年,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虽然心中不快之事仍多,但是这也是难得的喜事,更何况,长子生于大破匈奴之人,众官皆说这是天降的喜兆,此子日后必当大任等等。
这一日,宫中大摆宴席,百官朝贺,天下同庆。
百官上贺的朝礼一直从太阳初升之时,搬运到华灯初上才全部搬进宫中安置妥当。而在承明殿中,李妍满脸喜庆穿戴的华贵异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用倪视天下的目光看着前来贺喜的众命妇,嘴角只是高傲的笑着,眼睛看也不看她们,只是时不时逗弄着身边的皇子。
众人都知她现在是这后宫之中不可得罪的人,也只好忍气吞声的拜贺完就走人。
在未央宫中的青石路上,已见衰老的王夫人带着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子正往承明殿走去。这两个年轻女子便是已经长大的卫长和阳石公主。
王夫人自早年小产后便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到后来,刘彻也渐渐不去她那里了,她见卫长和阳石是两个可怜的孩子,卫子夫被贬后她们常被宫中下人欺负,便将她们带在身边。
卫长见承明殿就要到了,心中有些忐忑。她拉着王夫人的衣袖说:“姨娘,你说父皇会不会封她做皇后?”
王夫人心中一苦,说:“她于皇室有功。即使是封后也是正常的。”
卫长眼中满是酸楚,低声说到:“儿臣的前途无望了。”
王夫人自然知道卫长担心地是什么。前些日芓宫中传进消息,乌孙国见匈奴不敌大汉,急急的派了特使前来请尚公主以求睦邻友好,而宫中乃至皇室,适龄待嫁的。便只有十六岁地卫长了。
她叹了口气,可她能怎么办呢?
见到王夫人带着卫长和阳石公主进来祝贺,李妍好不容易来了些兴致,她笑盈盈的说到:“王姐姐来地好早,连两位公主也来了呀。”
王夫人听她这样说,心里便有些发怵,如今时辰不早了,该到的命妇早就拜见完毕退去了,李妍口中的“早”字……只怕别有深意了。
阳石抓着姐姐的手有些害怕。她从小便害怕见李妍,今日她们又是因为阳石的衣服弄脏了才来迟,她实在怕李妍变样地发怒惩罚自己。
卫长感觉到阳石有些发抖。变将手握紧了紧,示意妹妹不要害怕。
“恭喜李夫人喜得贵子。实乃我大汉之福。听说已有大臣进言说您有国母之相。父皇只怕不日便要封您为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李妍听着卫长的话,心里一时有些得意。平日一向木讷的丫头都开嘴称颂她了,可见她在宫中的地位。
卫长见李妍高兴,冷不丁的又说出了下半句:“等您封后以后,会搬入椒房殿的吧?那里是皇后的宫殿,怎么能让一个死人这样霸占呢……”
话语一出,王夫人紧张的侧头看向卫长,心里着急的想:这孩子今日是怎么了,尽然说出这样惹祸地话!
李夫人满是红润的脸渐渐变的苍白,那个禁忌是她心中最深地痛,卫长现在挑出来,将她所有的喜庆全都驱走了。她玉手一拍茶几,正待发怒,却不想将小皇子吓地大哭起来。巧这时王太后和平阳长公主来了之,李妍见她们,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王太后刚进门便蹒跚着说:“我夫人乖孙孙怎么哭了,让奶奶看看……看看。”
王夫人带着两个公主赶紧往后面让了一让,王太后上前抱起孙儿,谁聊孩子哭地更甚。
正在众人手忙脚乱的照顾皇子之时,几个礼官带着麽麽走进来请言,说是吉时将到,要带小皇子过去洗礼。众人只好将孩子交给随行地麽麽,让她们好生照顾着。
平阳早在进殿之时便看见王夫人和李妍的脸色都不好,再看阳石一副要哭的样子,心中一想便知道肯定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平阳便抢着话说:“时候都不早了,怎么都在殿里待着?李夫人快些去宣室殿吧,不要让彻儿久等了,你知道他那个急性子的。”
李妍一听说刘彻,满心的心思便转了过去,赶紧起身让众人服侍着去见刘彻了。
王夫人附身对平阳说:“多谢长公主相救。”
卫长和阳石见到平阳也是眼圈一红,走上前去喊到:“姑姑……”
平阳叹息着说:“两个可怜的孩子……你这些年照顾她们也辛苦了。”
王太后在旁看着她们便说:“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做什么。”
她又看见不争气的王夫人,说:“你总是个没福的,安生在宫里过日子,不要生事给王家填乱子!”
王夫人低头说到:“是……”
卫长在旁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委屈。想到母亲还在时,父皇会时常来看她,哪里是如今这样子。虽然众人都说她母亲是因行巫蛊之事才被赶出宫,但她总是不愿相信。
浑浑噩噩的被王夫人拉着去参加了喜宴,她只觉得胸口闷的很,便独自一人走出殿来透气。她看着这曾经熟悉的宣室殿,心中满是落寞。
卫长走过一个转角却不巧撞见两个小太监在窃窃私语。一人说:“一会服侍李夫人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她可是未来的皇后呢,啧啧,不简单呢……”
另一人左右看看之后低声问到:“听说是李夫人害死椒房殿和清凉殿里的几位的,是真的假的呀?”
卫长听到这话,心中一紧赶紧贴近了仔细去听,可是那两个小太监却相携着走开了,他们越走越远,余下的话卫长怎样也听不见,心中一时忧心难耐。
看着卫长转回殿中的背影,桑弘羊从另一侧走出,轻轻的叹了口气。
147 冰与火
今天是除夕,助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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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卫长在宴席散场时看见了卫青的身影,赶紧上前喊到。
卫青见是卫长公主,赶紧停步。
“舅舅,你很长时间不来看我和阳石了。”
“卫长,舅舅近几年在边关打仗,疏忽你们了,你们过的还好吗?”
卫长左右看看,和卫青一起向人少走去,到最后见左右无人了,她才颤声问到:“舅舅……我母亲被贬,是不是李夫人害的?”
卫青忧思半天,终究说:“上一辈的事情,你不要多管了。”
“舅舅!你的意思是说……真是李妍做的?”
“卫长!”卫青严肃说到:“子夫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和阳石好好的活着,你不要去探究这些事情。”
卫长看向卫青的眼神逐渐淡漠,最终颤声说到:“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
说完,卫长就奔跑开来,心中悲愤不已。
卫青叹口气走了几步,遇见在路上等他的桑弘羊,二人沉默的向宫外走去,最终桑弘羊说:“卫兄,你如果后悔了,现在挽回还来得及。”
“桑兄不必说了,你为她报仇,我为了卫长不远嫁乌孙,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你不必多虑。”
见卫青这样说。桑弘羊便说:“你这也是为公主好,她有一天会明白的。”
卫青不置可否的淡笑了一下,二人无话各自回家去。奇書網收集整理
“陛……陛下!”
十二月隆冬。刘彻身边的小太监颤抖着跪奏到:“椒房殿地宫出事了……”
刘彻手中地朱笔一颤,沉下声音问到:“出了何事?”
小太监哆嗦着不敢说。刘彻冷声一喝:“快说!”
“陛下,地宫内的冰全都化了……那姑娘的尸体被泡坏了……”
刘彻只觉“轰”地一声,老天难道连最后的想念也不愿留给他吗?
但他转念一想,如今隆冬时节,冰块怎么会化?他气愤地转身而出。快速的来到了椒房殿地宫,重重的看守侍卫现在已经围在了入口之处,刘彻正想进去查看状况,却被现在的侍卫首领拦住说到:“陛下,现在地宫已经被水淹没,您还是不要进去了。”
刘彻拂开他的手,执意沿着阶梯向下走去,他没走几步,就一脚踏入了水中。如今地地宫已是水的海洋。他快速的在水面上搜寻着年湘的尸体,可是静静的水面上哪里看得见任何东西?
“陛下,”侍卫禀报到:“尸首长时间浸泡。现在已经沉入水中,现在已经有人下去打捞了。”刘彻心中悲怆无比。慢慢走出地宫。沉声说到:“打捞起来后,以妃礼厚葬。”
他最后一次看向地宫中。却就着外面的阳光,看见了阶梯上的油色!
他回身下蹲,伸手擦过阶梯,手上顿时传来一阵油腻感。隆冬天气,冰块不会无故融化,定是遇到了高温,难道是用火烤过?火……油……!刘彻问看守的侍卫:“你们是何时发现地宫冰化的?”
侍卫回答到:“今日早晨宫人打扫时发现地宫宫门下脚出现腐蚀状况,请匠人过来修缮,一打开,却发现里面已是汪洋一片。”
“你们不知这冰是何时开始话地?”
侍卫低头闷不做声,旁边的小太监多嘴说:“陛下您禁止任何人进入地宫……所以……”刘彻眉头一皱,只一眼便让小太监匍匐在地,满嘴求饶到:“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他不管求饶的奴才,只对侍卫说:“传朕令,搜查未央宫中各殿,一旦有私藏石脂者,皆严刑审查!”
看着领命而去地御前侍卫,刘彻的眉头都拧到一团了,在他们之中,定有人参与了此事,不然即使他人有石脂,也断然送不进地宫,更无法放火!但是,事发时间不明,侍卫轮班经常交替,这事如何来查?
“传御史张汤来见朕。”
刘彻心急火燎地等着张汤晋见,等张汤了解了事情之后,他一见到刘彻便听他说:“今日这事你必须给朕查清楚,一会你带着朕地令牌,不管是谁你只管审问。”
张汤沉思的应到:“既然陛下如此说,那么臣斗胆请问陛下几个问题。”
刘彻不料张汤审问地第一个人竟然是自己,便说:“你问吧。”
“此事出的蹊跷,地宫中的人已死,可罪犯还要将其毁尸,足见对她的仇恨十分的深重。请陛下告之臣,那具女尸的生前身份,和可能结仇之人。”
虽不愿意同他人讲述往事,但是刘彻还是耐着性子将年湘的过往同张汤简单说了一下,到最后她又说:“她待人和善,宫中之人,并未见谁于她有深仇大恨。”
张汤听刘彻将到年湘的身份之后,不觉点了几下头,因为年湘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如今若没有仇人,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陛下,微臣大概已经知道该怎么去查探了,请陛下静候佳音。”
刘彻见张汤这样有把握,心中只觉得一块巨石已放下一半,可是再想到那已保存不住的尸首,心中又是一阵疼痛。
过五日,张汤前来回复,禀报于刘彻到:“经臣查探,在承明殿后院挖出装有石脂的瓷罐,并有下人称,曾听李夫人梦魇中说过,要一把火烧了椒房殿,此是一事。第二事为,李夫人幼弟李广利原于十一月三十日晚当值,却因醉酒而缺守,为犯人留下作案的可能性,由此二点判断,李夫人因嫉成恨而伙同其弟犯案的可能性最高。”
刘彻听着张汤禀报完之后,说到:“朕不听什么可能性,我要听最后的结果。”
张汤回答到:“臣再请三天时间,等臣审讯过犯人之后,一定给陛下一个准确答复。”
“去吧。”刘彻吩咐张汤下去后,又对宣室殿的小太监说:“去将皇子抱来我看看。”
后三日,宫中两名太监投井自杀,皆是承明殿中的人,留有遗书,为畏罪自杀,李妍、李广利二人哭求圣颜不得见,皆处以死刑。李妍因诞子有功,而被赦免死刑,被贬为庶人,发配南疆永不得召回。其子,交于王夫人膝下抚养。
148 心急的桑弘羊
新年好啊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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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桑弘羊好不容易可以从繁杂的事物当中脱身,起身回洛阳老家,准备过一个欢喜的新年。冒着寒风和雨雪,桑弘羊快马加鞭的赶到洛阳,一进城还未回桑府,便去了洛阳城里的来仪阁。
来仪阁的二楼大厅中,好多客人都在讨论着新年流行的头饰和发型,有的夫人刚从足浴室中出来,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在这里,不管是年迈的夫人,还是年轻的小姐,都感到无比轻松,不用管外人的眼光,尽情的放松着自己。
“带着疲劳来这里,满怀惬意走出去。”这是洛阳来仪阁的办事宗旨,获得了众多商家夫人的认可。
桑弘羊下马从侧楼梯走上二楼的来仪阁,满堂的夫人小姐们都“唰”的愣住了,桑弘羊也脸红了几分。他不曾想到自己这样冒然进入,竟然让各位客人这样窘迫。
“叨扰,叨扰。”桑弘羊低头拱手道。
有侍女认出他来,赶紧将他带入后厅去见老板。
等他走后,众夫人小姐又议论开来,原来这来仪阁和桑家的公子有联系,难怪能在洛阳不受任何阻碍的红火起来。身份原就隐秘的来仪阁老板再次成了她们议论的话题,众人这回多了几分肯定的说,这老板定是一个极美地女子!
桑弘羊随着侍女来到年湘房中,只见年湘、茗丫和遥遥三人正围着小暖炉嗑着瓜子聊着天,生活过的好是滋润!
“桑大哥!”
年湘虽知道桑弘羊这几日便会回来。奇v書v網但不料回来的这样快,当见他站在门口时,心中难免惊讶不已。
见桑弘羊地衣冠微微有些湿。年湘赶紧拉他靠近暖炉,又招呼着遥遥取些干毛巾过来。帮他擦去脸上微薄存留的雨水过后。年湘正对上桑弘羊满是深情地眼,脸顿时红了。遥遥和茗丫见状,识趣的退了出去,给他们一个二人的空间。
年湘打破尴尬说:“我算着你过几日才到,怎么脚程这样快。今天就到了?”
桑弘羊笑着说:“快两个月没见你了,也不知道你到洛阳过的好不好,心里自然着急一些。”
“怎么会过的不好,现在来仪阁被遥遥打理地妥妥当当的,还有章庆川在一旁帮着。还有吉伯,他每隔几天就会提来好些东西,是你让他送的吗?”
桑弘羊呵呵笑着说:“我可没有,我只是告诉我娘你在洛阳的分店里,其他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没有做。”
年湘惊讶到:“难道是伯母让吉伯打理的?”
“多给些东西给自己的儿媳妇。这有什么不对?”
年湘听桑弘羊这样一说,脸上实在不好意思,嗔怪到:“哪里有儿媳妇了?”
桑弘羊见状。上前环住年湘的腰说:“你是逃不掉啦,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总是要把你找回来的。”
年湘心里跟灌了蜜似地。垂头低笑着。
桑弘羊脸上的笑容本是极其灿烂的,可是心中想到一事。不觉就黯淡了下来。
“我不想委屈你,我要明媒正娶把你迎进门,可是,你现在这样地处境,我的聘礼都无法送出去,实在是急人。”
年湘拍拍他地手背说:“我不在乎什么明媒正娶,只愿得个一心人,相携到白头,这便是最幸福地。”
“你再容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见桑弘羊坚持着,年湘也不于他争。见他满身尘土地样子,便问:“你是不是还没有回过家?”
桑弘羊挠挠头说:“一进城就先来你这里了。”
“快回家去,老爷和夫人指不定盼成什么样子,你可不能做个不孝子。”
桑弘羊边被她推着往外走边说:“好,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再过来。”
年湘假装拉下脸来:“一会不准来了,别想到我这里骗吃骗喝,明个再来。”
“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天香园一直给你空着,我不介意你到我那里骗吃骗喝!”桑弘羊极力的建议到。
谁料年湘一点都不给面子说:“还说……那你后天再来吧。”
见桑弘羊闷着头不说话,年湘又说:“要不,你大后天再来?”
桑弘羊没办法,只好灰溜溜的自己回家,边走边说:“好吧好吧,我回去就是,但是我明天来你不许撵我。”
见年湘笑着点点头,桑弘羊才笑着离开来仪阁回了桑府。
桑家父母好多个月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心急如焚,家中温暖自不必多说。
再说来仪阁准备着过年事宜,年湘本意是让遥遥带着众长安姐妹回各自的家过年,谁料遥遥却不愿回家,只说要留在洛阳看店。见她坚持,年湘便任她留在长安,只给要求回家的姐妹发了工资和路费。
今年的冬天又是一个寒冬,从入了腊月便一直断断续续的下着雪,到初一时,路面上的雪已经没了脚背了。
看看外面纷扬的大雪,年湘和遥遥只跺着脚,叹到“好冷!”
店外的马车咕噜噜的艰难行过来,她们加上茗丫,三人赶紧钻进马车,一起去给桑家人拜年,以感谢他们平日对来仪阁的照拂。
纵使大雪不停,桑家门前依旧车水马龙的来往着各路商人。而桑弘羊早早的就和章庆川等几个帮手守在门口,等着年湘的到来。等见来仪阁的马车来了,他们赶紧撑了油布伞上前去。
“没想到这雪一直下个不停,我还想派人去告诉你,让你不要过来了。”桑弘羊将年湘接下马车,捂住她冰冷的手说。
年湘笑说:“就这点雪而已,怎么能不来呢?这一年多亏伯父、伯母照应着,要不让咱们一店的人早喝西北风去了。”
带着年湘赶紧往里走着,桑弘羊说:“何必这样见外。”
大厅之中有很多商人,年湘一直未在众人面前露过面,所以大家看她的衣着气度,只当她是桑弘羊从长安领回的哪家小姐,皆隐射般的向桑老爷桑夫人道喜。
桑夫人心细,瞧见年湘在众人之间有些不自在,便辞了众客,带年湘去了后厅。
149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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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羊见母亲如此喜欢年湘,心里是真正的欢喜。好不容易辞别了其他拜年的客人,也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年湘本打算拜完年就走,却被桑夫人满心满意的留下,更有桑弘羊在一旁说着话,就是再想走也没办法走了。无奈中,她们只好留下,却无意见瞥见遥遥和章庆川之间眉眼纷飞,心下一下子明白了遥遥不愿回家过年的原因了。
众人依序按座次坐下,桑父作为一家之主,象征性的说了几句吉祥话,大家便高兴的开始吃饭了。当桑弘羊正满眼欢笑的看着坐在身边的年湘吃饭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急急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脸色顿时一变。
“爹、娘,儿子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
年湘和桑弘羊对视一眼,不知何事这样紧急,只听桑母怪到:“忙的凳子都捂不热,这吃个团圆饭也这么忙,快些回来!”
桑弘羊一溜烟的就出去了,待他回来时,他只淡淡的笑了下说:“朝廷要事。”就未同众人详细解释。
一天好快就过去了,年湘见天色不早,欲准备回去,却又被桑家人相留。她寻思着现在自己在洛阳也有住处了,虽然和桑弘羊是这样的关系。但是也不好在别人家住宿,便坚持要回去。谁知到门口一看,地上的积雪已经过了小腿。马车轱辘也冻坏了,到最后只有留在了桑家。
她和遥遥、茗丫自然是住在她以前住过的天香园。看见熟悉地院子,年湘便想起桑弘羊为她做的一些事,心中一阵阵的甜蜜。
晚间,她和遥遥坐在暖间中,见那小妮子满脸地思春模样。便想着要和桑弘羊提一提遥遥和章庆川的事情,开年将他们地喜事办了,倒是个实在事。
她嘱咐遥遥自己先睡,便披了斗篷去桑弘羊的金麟园。天气寒冷,年湘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家丁,连桑弘羊的院门前,也没有人看守,想必天冷都进屋烤火去了吧。
走到桑弘羊的房前,年湘正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讲话声,而另一人的声音她也很熟悉,正是李延年!
她知道此刻地面容不宜在李延年面前出现。正要走开,却又好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桑弘羊和他又在密谈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动下。她找了个隐蔽的窗口,贴近了偷听起来。
房中的李延年口音中略带哭腔的说到:“妍儿落得抛尸荒野的下场。算是她忘恩负义咎由自取,可是连带广利也被斩首,我这做大哥的也实在是失败!”
桑弘羊沉声安慰到:“李兄不要这样自责,各人有各人的命,你的弟、妹如今这样子也不是你地错,你还是要爱惜自己的生命才是。”
李延年回答到:“如今我一人孤苦伶仃活在世上,实在没了意思。桑公子还是不要管我了,我这种废人死了便是一了百了。”
见自己劝导无用,李延年还是一心求死,桑弘羊重重的叹了口气说:“私以为令妹之罪尚有疑点,且不说那石脂地来历还没有查清楚,再说那死去的几个宫人,他们地遗言到底可信与否,也值得怀疑。为了令妹地清白,你也不能一心求死呀!”
李延年听得桑弘羊这样说,心中顿时大悟,颤抖的说:“对,对,就算是妍儿要做那种事,广利胆小,也是不会帮她地,我要去查,我要查清楚!”
年湘藏在窗脚看着李延年冲入大雪之中,桑弘羊跟出来,担忧的看了一会,才垂头慢慢踱回房中。
“李延年……怎么会在这里?”
年湘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了桑弘羊一跳,他听她这么问便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就拉着年湘进屋说:“李妍被陛下发配边疆,李延年一路跟了过去,谁料李妍在半路被冻死了,他也不想活了。幸好被我派去找他的人在雪地里发现,救了回来。”
年湘又问:“李妍怎么会被贬斥?”
桑弘羊半是担忧的看着年湘,便将火烧地宫的事情同年湘讲了。年湘听到中途,只觉得胆战心惊,没想到刘彻竟然将自己以前的尸首留了这么些年,一时吓的脸色苍白。
桑弘羊见她神情不对,握住她的肩担忧的问到:“湘湘,你怎么样?”
年湘努力镇定下来说:“没事,你继续讲李妍之事。”
“事发之后,陛下派张汤去查此事,到最后物证、人证俱全,也由不得他们姐弟不招认,所以陛下便处死了李广利,发配了李妍。”
“可是,你刚刚对李延年说还有那么多漏洞……怎么能轻易判刑?”
桑弘羊面露苦色说:“我只是想让他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些漏洞自然不存在,安排此事的人,怎么会允许这么大的错误出现。”
“你……你是说李妍确实是被人陷害?”年湘惊愕的说到,想了一瞬又紧接着问到:“是你?”
桑弘羊不回答,只说:“李妍有害你之心。”
“可是……”年湘本想说,可是那是活生生的人命,更何况李广利是完全无辜的,怎么能伤及无辜?
但是这话刚开了头她就说不下去了,她有什么资格去说桑弘羊呢?桑弘羊这么做完全是为她报仇,更何况为了保全一样东西,不得去破坏其他东西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因她而死的人又何止这两个?
见年湘心里不舒服,桑弘羊拥住她说:“湘湘,以后让我来保护里,这些肮脏的东西我本不想让你看见,我只要你幸福快乐的活着。”
年湘动情却又矛盾的说:“可是……这样做不对,我不想看见你因为我而手染鲜血,我不想你变成那样……”桑弘羊听她渐渐要哭了出来,赶紧哄到:“好,好,我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管这些恩怨仇恨,只要我们的平安的活着就够了。”
听了这话,年湘在他的怀中无声却坚定的点着头。
150 忧心元宵节
继续走亲戚拜年中……压根没时间码字,幸好前几天留了存稿!
可是……存稿告急!!快没了。
天气说来奇怪,从初一的那场大雪之后,洛阳便是连续的晴天,到元宵节这天,满街上的积雪早已融化干净了,连湿迹都不剩几块。
眼下尚是白天,沿着洛河的街上便摆起了小摊,扎起了架子,为晚上的灯会准备着。
桑弘羊想让年湘散散心,不要总想着李家兄妹的事情。这天天一黑,桑弘羊就出现在了来仪阁,而年湘今日的心情似乎是受到节日氛围的影响,也是难得的好。
她本就打算和茗丫上街去看花灯,见桑弘羊来了,便邀着一起去。三人高高兴兴的加入街上汹涌的人流当中,桑弘羊担心年湘被人流冲散,便一直牢牢的抓住她,茗丫也小心的陪在一旁,防止别人撞到年湘。
“你们看前面,好大的莲灯啊!”
年湘兴奋的说到,众人随她的手看过去,只见洛河别上搭建了一个台子,上面搁置着一盏半房高的绢布莲灯。层层莲瓣用惟妙惟肖的荷色绢布覆在竹条编制的竹架上制成,正中心点着一只桶装的粗壮蜡烛,新奇的是那跟粗蜡烛中心有很多根棉芯,所以齐齐点起来,灯火竟然十分明亮,几乎照亮了半个河面。
“不知是谁做的,手艺真是巧。”大家围在莲灯旁齐齐的赞叹着。
守在莲灯前的一个人说到:“各位相亲。大家看河对岸,那里也有一盏莲灯,只不过个头要小很多。若是哪位能人能从这里一箭射中对面的莲灯,我这里就会有厚奖给大。有人愿意试试吗?”
年湘兴趣大增,好奇地问到:“有这样的好事?射中了就有奖?奖的是什么东西?”
围观地人都想知道,也一起起哄的问着。
那人“嘿嘿”一笑说:“想射灯,自然是有条件地,不过只需要给一贯钱的材料费。这弓箭不是还得要钱么?如果射中了,我这里会奖励五两银子的奖励,外加一张骠骑将军用过的弓!”
好多人听说射箭要先交钱,便嘘嘘的离开了,但也有不少习过武地人要跃跃一试。年湘三人也没有走开,吸引他们的不是什么银子,而是那人口中的“骠骑将军用过的弓”。霍去病的弓怎么会在这市侩人手中?虽然猜到这人很可能是趁着霍去病近日大作的名声诈骗路人,但是年湘还是对此时很有兴趣。
“师父,看我去把那灯射下来。”茗丫一步上前。却被年湘捉了回来。
“你且让别人做一做生意,你若一箭射过去,定是让他赔的血本无归了。”他们且在旁观看着。见一个又一个的人试过,但是没人的弓箭能到达河对岸。后来偶尔有一支到了对岸。却也是强弩之末,准头根本就不对。完全被河面上地风吹偏了方向。
桑弘羊见河面上的风越来越大,关心的说到:“你让茗丫赶紧射了去吧,咱们好早点离开河边,免得着凉了。”
“呵呵,那好吧。茗丫,加油哦,一定要射中!”
年湘兴奋地给茗丫加着油,茗丫给了老板一贯钱,取了弓来准备开射。行走的路人见是女子要射,纷纷都聚了过来。只见茗丫迅速地搭箭张弓,只看了对面那若隐若现地小莲灯一下,箭便带起风声向河岸飞去。
“啪”的一声,莲灯被竹箭射中,迅速地燃烧起来,河这边的众人纷纷叫好鼓掌。
茗丫满意的放下弓,对老板说:“老板,奖励呢?”
老板没料到她真的射中了河对岸的莲灯,但是也不得不将五两银子拿了出来。
茗丫皱眉看了看手上的银子说:“我说的是骠骑将军用过的弓”
茗丫着重的重复了他的话,老板无奈,只好从箱底拿出一把弓说:“喏,这就是的。”
众人围观上来,都想见一见少年将军用的弓是什么样的。茗丫看了眼弓,冷笑了下,便从抬手拉了个满弓,谁只这弓吃不住力,“啪”的一下折成了两半。
见到这情况,大家都笑到:“骗子,将军的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年湘拉过茗丫说:“好啦,知道他是骗子了,咱们就走吧。念在他也是做小本生意的,大家并没有多为难他,杂碎的念了几句,众人便都散了。
虽说遇到了一个骗子,但是桑弘羊和年湘都的兴致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兴高采烈的看着花灯。
晚了许久,见时候不早了,桑弘羊便送他们回了来仪阁,自己再回家去。
年湘注意到茗丫从射箭之后,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她们回到来仪阁后,年湘和茗丫在房中坐下,便问她:“你可是有了什么心事?”
茗丫看了眼窗外皎洁的满月,说:“今日元月十五……”
年湘没明白茗丫的意思,便问到:“今天的这个日子,有什么不对吗?”
“师父你不知道吗?霍弟弟得了一个怪病,每隔三个月便会发作一次,今日便是他的发病之日……”
听茗丫说起,年湘非常惊讶,她从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便仔细的问起来,茗丫便将上次见霍去病发病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年湘听完后心情沉重,放在桌旁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她突然觉得今晚的月亮好冷。
茗丫说霍去病的病是在失忆后才得的,年湘特别注意到了这一点,又联想到历史上霍去病是英年早逝,心便揪到了一块。难道他的病和最后的早死都跟神魄被封有关?
年湘伸手捂住胸口的白玉扳指,它已经安静了好久好久,再也没有反应了。她想到自己现在享受的生命是霍去病用痛苦换来的,心里就格外难受。再回忆起楚服所说的解救之法,她的心不禁颤抖起来了,到底该怎样选择?
151 分梨
三月的风格外大,年湘思考了良久,终于决定返回长安去找霍去病,欠别人恩情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更何况霍去病现在还受着痛苦的折磨。
桑弘羊早在二月初便返京了,年湘这次进京没有提前告之他,因为若让他知道,肯定是不会让年湘进京的,毕竟,刘彻派出寻找年湘,或者说是寻找方芳的人手,一直都没有放松。
和茗丫一起租了个马车,年湘轻装回到长安,来仪阁她是不敢住了,便和茗丫一起住在客栈里。
在房中休息了半日,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后,年湘便要去找霍去病,茗丫担心年湘暴露身份,便让年湘留在客栈,自己去霍府联系霍去病。
趁着夜色,茗丫轻巧的隐没入夜色当中。一个时辰后,她带回的消息却是霍去病再次西征了。
年湘叹息的说:“错过了吗……他怎么走的这样急,没听说边疆有战事呀?”
“我回来的时候打听过了,霍弟弟这次是因为逃婚而去的西北。皇上赐婚,让他娶卫长公主,他不肯,便逃到军营去了。”
“诶?竟是这样?”年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东西,便又听茗丫说:“师父,桑公子接到你失踪的消息,正派人四处找你,你不见他吗?”
弘羊……桑弘羊……年湘心中低低的念到,突然觉得心里十分心酸,楚服当日同她讲,要想让小阎王解脱七世轮回之苦,必须将小阎王失去的仙魄还给他。而他的仙魄此时就被禁锢在白玉扳指中维持着年湘的性命。而且,要想还仙魄于他,途径只有一个。那就是和霍去病行房事结合。
年湘为了此事不知徘徊矛盾过多少回,每每想到楚服说地话。她的心就开始颤抖。虽然她不知道失去小阎王的仙魄,自己是否会立即命殒魂灭,但是单是让她和霍去病行房事而结合这一事,便让她受不了,她这样如何对地起桑弘羊?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要救小阎王。那她此时又有什么资格去见桑弘羊?她最终怕是要负了他了……
又是一个不眠夜,年湘静躺在床上,这么多年的事情不断地在她脑海里流转,旧时的人,旧时的事不断的缠绕着她,她喃喃的说:“死便死吧……让是所有地事情来个了结。”
翌日一大早,年湘便计划着去西北找霍去病,并且是说到做到,立刻要出发。茗丫现在除了跟着照顾年湘以外。其他什么也不多说,因为她早就感觉出年湘对于霍去病,有事瞒着她。而这个事情让年湘非常痛苦。
他们二人从长安西门出去,年湘停下马。从衣中抽出一方丝帕对茗丫说:“帮我把这个送到桑府吧。我在前面的十里亭等你。”
茗丫清楚的看到了年湘眼中的痛苦,白净的丝帕上只在一角绣了一只被切做两半的梨。并在下面绣了一个“湘”字。
“师父,你这是……”
“你快送去吧,我在前面等你。”年湘转过脸去,迅速的策马而行,茗丫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只好返身城中。
桑弘羊彻夜坐在书房中,等待着派出去的人传回消息。可是众多被派出去打探年湘下落地人又怎是一时半会回得来的,他这样坐着等待也只是他焦急心情的体现。他想不明白年湘好好地在洛阳为什么会一夜失踪,不过唯一让他安慰的便是茗丫也一同不见了,这是不是就说明茗丫陪在年湘身边?那么她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他想把整个世界翻开来寻找年湘,可以又不得不小心着不能让刘彻地人发觉异常,这样找人,效果自然不佳。
当天边渐渐泛现鱼肚白地时候,他起身走出书房去洗漱,准备进宫早朝。待他再次回到书房取今天早朝要用的奏折时,却发现书桌上多了一块雪白地丝帕。
他惊疑的看了看四周,而后拿起丝帕,一展开,就看见那个淡青色的“湘”字处于边角上。可是再一仔细看,他整个心便如掉进冰窟里一样!
“分梨……分离?湘湘……这是为什么?”
紧握住丝帕,桑弘羊悲凉而又心急的喃语着,直到管家找到他催促他上朝,他的脑中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面无表情的将丝帕塞入怀中,拿起桌上的奏折,冷静了一下头脑便转身出门了。
茗丫躲在屋顶上看着桑弘羊寂寥的背影,又想起孤寂的年湘,她怎么也不明白,好好的两个人,为何会如此?
因为担心年湘一个人会有危险,茗丫没有多留,转身便出城追赶年湘,汇合后,二人便一路西行,往陇西而去。
此一路上,年湘出奇的少语寡言,这让茗丫的心也越揪越紧,但是纵使茗丫问再多次,年湘总是淡笑着说:“我没事,不要担心这样十几天下来,年湘突然在到达陇西郡的那一天倒了下来。高烧,无休止的高烧,茗丫将年湘安置在客栈中,反反复复请了很多大夫,硬是给年湘灌了不少药,却一直不见起色。
茗丫自己也略懂医术,她知道这样持续高烧的后果将是相当严重的,她心急如焚的看着陇西的郎中一个接一个的给年湘整治,却没人知道年湘高烧不退的原因。
其中一个老郎中捻了捻胡子说:“这位姑娘的热症虽发于表,却是攻于心,心病不除,再多的药石也无用啊。”
茗丫听他这样一说,却更没了办法,她明知道年湘今日伤心是因为和桑弘羊分开,但是他们分开的原因她却是丝毫不知,而且他们此刻身在西北,如何去解除年湘的心病她送走各位郎中之后边给年湘擦拭着汗水,边努力思索着,她最后决定去找霍去病。她几乎能肯定,年湘这样肯定跟霍去病有关,因为年湘就是在决定去找霍去病之后才会跟桑弘羊分开,继而情绪才会变差以致生病。
想到这一层上,茗丫便给了店小二重金,让他们帮忙照看年湘,随后火速的奔向陇西城外的军营++变身不良后妈开始虐待湘湘了
大家要丢砖头请轻点……
152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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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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