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选老公第10部分阅读
回到古代选老公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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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一整天了,所有人的脚都被泡在水里而显得发白了,我的脚尤其严重,翠儿穿上的鞋袜也再次被水浸泡透了。
临到天黑了,乌沙巴才说,在前面的水湾处休息。)我如获大赦的起身望向前方,黑乎乎的,哪有什么水湾啊!
听着随从们的一声声竹篙划水的声音,我突然感觉到竹排经受了一次急转,前方竟然是一片光亮,在我们之前动身的大木头和运输的人,全数在河边的浅滩上燃起了小篝火。
乌沙巴吆喝了几声,听得岸上的蛮语喊话,才命随从靠近浅滩。
篝火变成了我的救星,翠儿把我俩湿透的鞋袜放在旁边早已烧得发烫的石头上烘着,等到冰凉的身上回暖了,我才发现,凡是漂流的蛮族,包括乌沙巴和巴东都没有穿着鞋袜,我竟然没有想到,呃……一时疏忽。
乌沙巴拿着一个葫芦走近了我,“夫人,让翠儿姑娘帮你上上这个火草油,你的脚明天或许就好了,之前我没有想到你脚上的伤会变得这么严重!”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啊,开始以为只是磨得发红充血,其实早就起了泡了,今天的一天水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水泡破掉了,脚痛得不行!怎么来到了古代,我的痛觉神经这么发达了!(晚上的露营,乌沙巴把篝火轻轻移开,把火烤得热烫的沙地留给了我和翠儿,第一次躺在热烫的沙地上,感觉……很奇怪啦!但是却很舒服,沙子会软软的铺在身下,就像有几百只小手在帮我按摩,翠儿从行李中翻出了几件外衣,横搭在我身上,这样的感觉,温暖而安全……
这样的水路持续了三天,我所在的竹排终于率先进入了木岩寨子的辖区内!马上就解脱了,我现在真的是归心似箭,回想起来,爸爸的教育是很有道理的还是脚踏实地好啊!
刚回到地面,乌沙巴就明显的感觉到不对劲了!“巴东,你什么时候发出的信?”警觉的声音让我也似乎嗅到了木岩寨子的不同。
“前晚就发了!”巴东掏出了身上的柴刀,小巧精致,我之前都没有发现过!几个随从警觉的把我和翠儿护在中间,顺着山路走了一段,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群人,乌沙巴打起手势,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看服饰的颜色是黑乎乎的,应该就是蛮族!可是看样子却不像是欢迎接待我们的,而是直直的就向着我们走来,乌沙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条毒蛇握在手里,我惊得躲到了巴东的身后,那条毒蛇明显不是玩具,还在滋滋的吐着信子,我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那群人走得近了,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巴纳朵从人群后奔跑过来,“阿爸!巴东哥哥!姐姐!你们才来啊!呵呵,快走吧!羔羊都烤得冒油了!”
热情的巴纳朵,开心的挽住了自己的父兄,对着我婉然一笑,便又转过头用蛮语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听语气那是相当的轻松和喜悦!
可是我却觉得有点不对劲,跟着巴纳朵来的人,我似乎都没有见过!木岩寨子并不大,人也不算多!多少在寨子里面的人我应该觉得眼熟啊!可是……乌沙巴和巴东都没有说什么啊!还有就是,巴纳朵脸上的雀斑不见了,浑身都有一股子浓郁的花香!到底是哪里不对,我真的没有想明白,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们回到木岩寨子,但是那种危险的味道却一直都没有散去,我的汗毛一直是竖起的,身后老是觉得阴凉凉的!
不好意思啊!嘿嘿今天小黑起床太晚了!哈哈周末玩开心了!
第九十六章 不可思议的巴纳朵
快走到寨门的时候,持续的敏感让我发现,乌沙巴身上悄悄的游下了一尾全身土褐色的小蛇,才一着地就迅速攀上了寨门,细微的声音让我过了寨门好奇的回望,小蛇早已不见了,寨门边上盘踞着另外一尾蛇,大出许多来!
估计小蛇是被它吃了!我的寒噤一个接着一个,宅门上的牛头骨显得更加的诡异了!
我们走了的这些天,木岩寨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到东北角的木楼前,这里原是乌沙巴所在的地方,我环望四周,突然惊觉,寨子里如同死寂了一般,除了我们一行人的声音再无其他响动,虽然木楼里点遍了火把,可却更甚往常的阴凉一阵阵传来。
等到大家都坐定了,这是乌沙巴一改笑颜,“巴纳朵!你竟敢违背火神的意愿,在星回节前炼了迷花蛊?你难道想放弃你的族人,看着你的父兄惨死吗?”乌沙巴的严厉的语气中带上了痛心疾首的悲凉。
迷花蛊?什么东西呀?现在也没有谁来帮我解释,我依旧坐在裹着羊毛毡的草墩上,木楼里的氛围诡异而沉闷!
巴纳朵站起身来,朝着乌沙巴和巴东一鞠躬,“阿爸,你们回桑乌去吧!我爱上了汉人男子,我答应过他,我要去见他,还要带上父亲的东西!)你只要把东西给我,我就把一个活蹦乱跳的木岩寨子还给你!”巴纳朵脸上应该是涂满了花粉,在木楼的火光下荧荧的反着火光,显得巴纳朵的青春活力四射,而乌沙巴和巴东却都一直黑着脸。
木楼里的阴凉越来越重,我敏感的闻到了一缕浅淡的香味,却不是别的,正是我的香水味!很淡很淡,淡到我随时可能忽略掉!
我的香水虽是随身带着,可是并没有启开盖子,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何叔来了!上次我朝着他的眼睛喷了不少,应该沾染了香水,隔这么长时间都还能闻到,我只能膜拜当时劝我买香水的导购小姐了!或许我真该买点侯总的八心八箭,说不定还能在古代卖上大价钱呢!
乌沙巴忽的起身让我的注意力从香水味上转移开了,“巴纳朵,我和你的哥哥姐姐们是怎么对你的?你怎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抛弃了族人,你抛弃了我,你难道忍心抛弃你姐姐腹中为生产的侄儿吗?”
呃,这个事情严重了!我伸手悄悄的把银牌贴身放好,静观事情的变化,既然何叔会出现在这里,那就只能说明,巴纳朵在之前就和柳园的人谈好了,而放我走就是柳园和巴纳朵早就设下的桥段!可是这也太阴险了!
“我……阿爸!我爱那个男人,只有这样做,我才能离开这里,您就当我死了,和木岩寨子一起死的!”巴纳朵转头看见几个随从,白皙的手轻轻一扬,飞出两条小蛇直中咽喉,想跑的也被门外的抓住,我第一次听见了砍人的声音!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妈妈咪呀,巴纳朵你要政变也别带上我呀!)翠儿吓得面无人色,估计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接下来难道是我们?
巴纳朵并不看我和翠儿,而是直接走到她哥哥的身边,“巴东哥哥,你跟我一起走吧,离开这儿,我们就可以一直住在三岔口了!”巴东怔怔的望向了我。
乌沙巴愤怒之极,扯起巴纳朵就是两个耳光,扇得脆响!“巴纳朵,你以为木岩寨子死绝了,那些长老就会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蛊的火候还欠着呢!”乌沙巴忽然声音转柔,“孩子,你放弃吧!在你之前有多少圣女的尸骸被做成了蛊,那些难道你都不怕吗?是什么样的男人值得你这样去做?留下来,我们一家人好好的生活,这,难道不好吗?”乌沙巴的眼泪顺着流了下来。
“不!你不会明白!我不要当什么圣女!我不要以后还要面对巴东的尸身!”巴纳朵捂着被打得肿胀的脸颊,“我想要过汉人的生活,我爱他,哪怕他并不知道!我不想在继续呆在寨子里了!那些长老,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是嗜血的恶魔,你难道忘记了我的发布哥哥是怎么死的了?我那时候就发誓了,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巴纳朵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我惊觉,原本印象里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为了出逃,早已变得狠辣无比。
此刻,乌沙巴的手已经肿得发亮了,“巴纳朵!你怎么可以对阿爸下蛊?”巴东急忙从翠儿手中取过葫芦,把葫芦里的火草油淋透了乌沙巴的双手!
巴纳朵两眼散发着那种追寻目标的狠光,“阿爸,你别急,我不会让你被蛊伤到的!我只想要你答应,我和哥哥的要求,给我们牌子!放我们走!”
啊?原来巴东也参与在里面啊?莫非巴纳朵让我交给巴东的那个镯子……我简直不敢继续想象下去了!两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竟然舍得如此的逼迫自己的父亲!我更加的同情起乌沙巴来了!他的任性害了自己的亲人,如今又轮到了自己,这难道不是命运的作弄么?我很想说服兄妹俩,可现在我……真的不敢!
“蛊是用来护卫我们的寨子、护卫我们的族人的!你们俩……这些都是我不守本分,给寨子带来的灾祸!也罢!也罢!”乌沙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满脸的泪水来不及擦掉,乌沙巴向着我的方向走过来,这时他的手已经黑了!
“你们俩等等,我跟夫人说会儿话!我会答应你的!你也要答应我让木岩寨子的人们醒来!”乌沙巴并没有在意巴东兄妹是否答应,径自盘腿坐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夫人,我说过,我带了灾祸回来!就是我不守本分的报应!我只想告诉你!那一次我跑回来,被长老们逮住了,我为了自己生存下来,当这个族长,亲手把我自己的亲人推下了蛊窟!如今,轮到了我!”乌沙巴痛哭流涕,翠儿竟然紧紧的护在我的面前,“夫人,之前我就知道,他们兄妹俩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我没有让巴纳朵跟来,谁知一切都晚了,我的要求你也不用去做了……”乌沙巴在地上哭得累了,喘着气,这时的他更像是一个老泪纵横的老年人!原来,他轻描淡写的亲人离去竟是自己亲自下的手!
我实在忍不住了,“巴纳朵,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对你们这么好,让你们有衣穿、有饭吃是为了什么?你们这样做,不仅是让你们的整个家族身败名裂,整个家族的生命都会因为你而失去!”我还没有讲完呢!巴纳朵就冲到了我的面前,“姐姐,我不想害你!因为你是外人!你对我好!你是不会明白的!你爱上过男人吗?哈哈……你不要说了!事情结束后,我会让你离开的!”巴纳朵凄厉的笑声在这个阴凉的木楼里显得极其的恐怖!
好吧,打断了我也就不说了,我实在是被吓得够呛!巴东犹犹豫豫的扶起了父亲,牵回主座上,巴纳朵跟在后面,只见乌沙巴忍着剧痛扒开了正堂神位前的一个灯座,只听得哗啦的一声响,正堂上贴着红纸神位的墙壁向内垮塌了!缺口十分巨大,里面是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巴纳朵和巴东急忙跪下身来,匍匐在地上,用蛮语高声的喊着什么!
第九十七章 从所未见的恐惧!
“这就是蛊窟,巴纳朵,你找了很久了吧?你真不该把你哥哥牵扯进来的!与其给你们牌子,不如我亲手毁了!”乌沙巴斜靠在桌子边喘着气,黑色的血顺着双手一滴滴的滴下了蛊窟,手上的颜色逐渐转为正常。这什么生物技术也太牛了!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乌沙巴的手,只觉得香味一重,我知道何叔来了!
“何老头,给我规规矩矩的出来!否则老娘让你半年上不了茅房!”哼,泻立停的功力我可是相当清楚的!我现在有一种爆打何老头的想法!
只听得门外一阵杂碎的脚步声,彩衣女子带着何叔还有几个随从进了木楼。这阵势!像极了黑恶势力中的黑老大!彩衣女子还是一身的彩衣,何叔却是低垂着头,一脸菜色的跟在后面,随从中有一个人十分眼熟,我却又记不起在哪见过,他一直盯着我!
“乌沙巴,别急呀,你们的家事先放一放!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你怎么说毁就毁呀?”彩衣女子手抚着翠绿的竹笛,玩味的看着这一家三口,何叔却打死不抬头正眼看我。
“是你?”巴东站起身来,定定的望向彩衣女子,“是你教我妹妹这么做的?对不对?”彩衣女子娇媚的笑出声来,“我只是来拿你阿爸答应给的东西!刚好你妹妹想要留在柳园,我又何乐而不为呢?你妹妹说你喜欢我?”彩衣女子一脸的不屑和讥笑,巴东的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巴纳朵,你……你怎么?”巴东恼羞成怒,望着自己心上人不屑的表情,一腔愤怒转向了妹妹。
“巴东,我就是喜欢上了柳园的人,你若不愿意去就算了!”巴纳朵转身走向了彩衣女子,“我说过,你们在寨子外面等的!来这里干什么?”巴纳朵手里握住了一条小蛇,警惕着时刻准备甩向对方。
“我是怕空等了时辰,人货两空!”彩衣女子逼近了乌沙巴,“怎么样?把牌子给我!大家就好聚好散!你依旧当你的族长,我回我的三岔口!”
彩衣女子一转身,竹笛一甩,巴纳朵手中的小蛇断成了两截,“巴纳朵,你最好不要低估我!”狠辣的眼神中出现的了我倒影,“丁掌门,别来无恙啊!何老三可是被你耍个够呛啊!”我刚想说点什么,她却逼近了我,靠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要不是我家主人要留你,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狠毒的语气却是低声入耳,哎,我就奇怪了!要威胁我,你也就拿点威风出来呀!小声小气的!我……咦?不对,她这么小声的威胁我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家主人在这!所以她不敢放声威胁!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巴纳朵,做父亲的求你了,你真的要这么做么?”乌沙巴近乎绝望的望向巴纳朵,巴纳朵脸上却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看看巴东,又看看父亲,再看看众人,似乎说不出什么话来,纠结的表情一直在变化。
过了许久,巴纳朵终于开口了:“你们出去!我跟我阿爸说说话,你们要的东西,我会给你的!”彩衣女子不置可否,眼神一直徘徊在我和乌沙巴身上。
“阿爸,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我真的呆不下去了!我要走!巴东哥哥你自己做决定吧!阿爸,我在你身上做下的蛊,长老会解,你把东西给我,你就说是我打伤你了跑了!你还是可以继续当你的族长的!”巴纳朵难得的温柔出声,乌沙巴脸上却是痛心疾首,“巴纳朵,族长、蛊毒对我都不算什么,你知道阿爸已经是个活死人了,可是你还是要一意孤行!我想要的是你们兄妹俩的安乐啊!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你不能再亵渎火神了!没有两天就是星回节了!你忍心让木岩寨子变成坟墓吗?”乌沙巴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劝说。
唉,不是我说啊!要是我真有这么个叛逆的孩子,我非打死她不可!只不过前提是这倒霉孩子不会蛊术,也可以正常嫁娶。我现在极度的厌恶彩衣女子一干人等,看把人家的家庭都逼成什么样子了!
“阿爸,你不要逼我!你若是真的愿我好,就放我走!”巴纳朵提着半截小蛇,一步步的靠近了自己的父亲。
巴东定定的看了看我,转身拦住了妹妹,“巴纳朵,你走吧,我要留下陪着阿爸,你可以走!但是阿爸的东西你不能带走!”当哥哥的终于选择对了立场!用整个寨子和整个家族的生命来换取自己所谓的爱情,不是用自私所能形容的!
“乌沙巴!你真舍得自己的族长之位?舍得你的族人还有你还未出世的孙儿?”彩衣女子持续的火上浇油。
我火了!但是我却不能像打小三那样去爆打她,我打不过呀!“巴纳朵,你真忍心看着外人这么逼迫你的父兄?你爱情的代价是这么多人的生命,甚至还有生你养你的父亲!”毒舌啊毒舌,彩衣女子投过来的眼神好凌厉呀!
巴纳朵本性还是善良的,见到自己的父亲被逼到这步田地,再也狠不下心来,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虚软下来,“你们走吧!七日之内,我必定送给你们!”乌沙巴听见自己女儿颇有悔改之意,绝望的眼神都突然放出光来!“阿爸,我只是想用牌子来换取我的自由和爱情……”
“巴纳朵,牌子我一定亲手摧毁,它是恶魔,只会给我们带来灾祸!”
“要我们走?还想毁了牌子?没有这么容易!”彩衣女子带着随从欺身上前,准备群殴乌沙巴!乌沙巴没有预料到彩衣女子在蛮寨也敢动手,口中低呼出声。
巴纳朵见况不妙,心下一急,半截小蛇扔进了蛊窟,脱手而出一把花粉。同时,乌沙巴转身避开了彩衣女子的竹笛横扫,“不可以啊!巴纳朵!”
可惜,为时已晚,整个房子都突然动起来了,只见蛊窟之内,陆陆续续的爬出了各式各样的少于两只脚或者多于四只脚的东西,也就是说,那里面全部是些蛇虫,我不断的尖叫着,恐怖从全身蔓延开来!
巴东匆忙拿起桌上的酒倒在了我和翠儿的周围,这些爬虫绕过我们持续的开始攻击彩衣女子,彩衣女子估计也心生惧意,眼见蛊窟内持续不断如同潮水一般的爬出些恶心的虫蚁,不得不使劲向上跳去,竹笛声一阵一阵,尖锐刺耳,却是作用不大。这时,何叔终于开口了:“巴纳朵,你真要所有人都在这里陪葬么?”只不过他的声音也变了调,我还在持续不断的尖叫着!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随从一个转身跳到了我和翠儿之间。
巴纳朵此时已经吹响了若干次哨音,可蛊虫的势头却不见减少,巴纳朵回望自己的父亲寻求帮助,乌沙巴也开始吹响了哨音,依旧不见功效,“巴纳朵,这就是嗜血的蛊窟,没有毒物喂进去,是不会退的!把你身上养的蛊全数扔进去!”乌沙巴绝望的停止了哨音,我身边也开始有蛇虫试探着越过地上的酒。
此刻的巴纳朵脸上的花粉已经消失殆尽,脸上布满了黑斑,她留恋的望向了我身后的那个随从!“我走了!我不能看着你死,也不能看着我的阿爸去死!我是圣女,只有我才能满足蛊窟,因为我自己就是蛊!我爱过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呵呵,现在你知道了!”
巴纳朵几步越过我,不知塞了什么给巴东,一个前扑,无数条小蛇飞出衣袖,全数缠在了彩衣女子身上,巴纳朵趁势一把扯住她,“巴东,你根本不了解,她就是恶魔!是她毁了我!”彩衣女子急速的挣扎,笛子不断招呼在巴纳朵的身上!巴纳朵丝毫不松手,只听见两个女孩的凄厉惨叫,巴纳朵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双双掉进了蛊窟,木屋内的蛊虫如同接到命令一般,急速如潮水般重新涌入了蛊窟,耳朵里听见的只是蛇虫噬咬的声音和两个女孩的痛苦尖叫。
我浑身颤抖,手脚发凉,过了快半个小时,这样的声音才彻底结束。屋内就想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无非只是垮了一堵墙!
众人静默的听着这一切,如同摆设的石膏像一样!
这样的恐惧蔓延了整个木楼,是劫余的后怕,是丧亲的哀痛,是幸免于难的庆幸,复杂的情绪让每一个人都闭上了嘴。
久了,我第一个清醒过来,转回头去看身后的这个随从,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
第九十八章 预定的人质
想起来又怎么样?我被吓得抖抖索索的,多亏翠儿机警,连忙扶着我急速走出了木楼,才走出没几步,脚一软我就跌倒在地上。
丫丫呸的,以前不是看什么狂蟒之灾那么起劲,现在看到现场版啦!给吓成这样!手一抬,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依稀还记得,巴纳朵清脆单纯的笑声和手上拿着的绢花,笑嘻嘻的对着我说:“你真好看,就像花儿一样!”
如今,香魂已逝,一步错步步错,到最后我却没有任何话可以讲,只是为了一块牌子,柳园的主人,那个化妆成随从的男人,竟然把一个蛮寨逼迫到绝路!
寨子里的安静让我无数次的回忆起篝火晚会!温暖而安全,如今,寨民都安静了!
陆陆续续的,巴东和仅存下来的人走出了木楼,乌沙巴却没有出来,他的哭泣声一直从木楼里飘出来!
“巴东,我还是那句话,只要牌子!”巴东空洞的眼神怔怔的望着我,丝毫没有在意那个柳原主人说的话!
“姐姐,巴纳朵死了……乌沙巴也活不成了……我……”巴东一下子失控的哭出了声!紧接着乌沙巴的惨叫传了出来!我明白,他投身进蛊窟了,陪着他最爱的小女儿!
我怒视着这个柳园主人,我拍拍巴东的背,低声在他耳边说:“想尽一切办法,先把寨子里的人救起来再说!”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柳园主人!
“乌沙巴已经家破人亡了,你还想怎样?一块破牌子就这么重要?值得用这么多人来换?”我勉力支撑着站直了身子!手中握紧了香水瓶!丫丫呸的,我不把你的眼睛给喷瞎了我就不姓丁!
“你不会明白那块牌子到底有多重要!这里的死亡只不过才几百口人!若是找不到那个牌子,会死更多的人!”柳园的主人一改之前的卑微,挺直了腰板,虽然简单的易了容,可是那种强大的气场是普通服装所遮盖不了的!“乌沙巴已经死了,已经没有牌子了!你还不走?”我一步步靠近了这个男人。
何叔终于抬起脸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如同之前巴纳朵一样的黑斑,他知道我要使坏,又怕我又舍不得他的主子,进退两难的徘徊了几步!终究也没有说出话来!
“他一定拿给了巴东,他绝对舍不得带走的!”那个男人一脸的肯定,眼眸中布满了阴霾。
“哈哈,舍不得?是你舍不得吧?有本事自己去蛊窟里找!那里终究会有你想要的!”我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一举手,香水还没有喷出,我的手就被捉住了!
“小叶子,你敢对我下蛊?哼!”我被他一甩,跌出了好远!痛得我呲牙咧嘴的!小叶子?这个称呼好熟悉,我擦干眼泪盯着他看,他怎么也学会这么叫我?他可不是那个无害的蒙面男,可是眉眼间果然是有几分相似!
“小叶子,我欣赏你,所以一直没有对你动手!我只要你手中的冷家令牌!你的商队我完全可以放行!但是你!给我留在柳园!否则,我血洗蛮族所有寨子!”放下狠话后,他领着所有人转身走出了寨子。我靠,拘留人质你还要跟我预定啊?你当你去餐厅定位置啊!我会恶毒的诅咒你的!
走到寨门时,我不断祈祷的事情发生了!寨门上的大蛇扑向了他!
恶人终有恶报!你也应该去陪陪巴纳朵了!
只听见刀锋声闪出,那条大蛇被斩断弃于地上!他回头望了望我,便又折回头大跨步的走了!
“小姐,你认识他?”翠儿上前扶住我,她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说到底,应该是你认识他!你忘了,我们从飞云堡出来的时候,他就一直扮作何叔的奴仆!只不过他都易了容!”我跌坐在地上,各种纷繁复杂的感受全部袭来,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巴东拿着巴纳朵塞给他的解药,救起一家人后,让他们互救,随即马上赶了回来!见我没事然后自己就坐在乌沙巴和巴纳朵死去的木楼前,木然的发着呆。
寨子里逐渐的活跃起来了,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拿出自己的柴火,搭起了熊熊燃烧的篝火,这时巴东过来坐在我身边,“这是规矩,蛊窟打开后是要驱邪的!本来打开蛊窟是星回节的仪式,这次提前了!)我也快要死了!我不想跑!我只想最后的时间你陪着我!好吗?……姐姐……”巴东的眼泪一滴滴的低落在我的手中。
“你这倒霉孩子!还嫌不够乱啊!死你的头啊!”我真想上去啪啪两个耳光打醒他,该不是想去殉葬吧?
“不,姐姐,巴纳朵在寨子里下了蛊,而且这些人是奔着父亲以前带来的汉人东西来的,这些足够让我的族人去死了!我也不例外!”巴东沮丧的垂下头,“我最可爱的小妹妹,我的阿爸,我也应该去死的!是我害了我的小妹妹!”
我好歹恢复过来了,听了半天,巴东这人真是直脑筋,都不会转个弯。)
“有病吧你?谁知道这一切?你就说是因为柳园的人来弄的,乌沙巴和巴纳朵为了抵抗而牺牲了,成烈士了!谁敢杀你!至于你妹妹的那些心腹之人,他们哪敢说个不字?否则他们也得死!”可不能再死人了!这次出来走货,我就像是重新活过了一遍,整个人都觉得沧桑了许多!我何时经历过这些事情啊!要是被我妈知道,还不得心疼死!
还好恐怖片锻炼了我强健的心理素质,巴东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快去让人通知长老们,就说你们一家人成功的击退了汉人!你还是当你的族长吧,唉!我好想回家啊!”巴东像是被我说醒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开始指挥着人们打扫木楼,并让那些心腹去重新封闭了蛊窟。
一直休息了快三四天,我都还是会被噩梦惊醒,翠儿就更怕了,一到晚上就要抱着我,彻夜不敢熄灯,见到个蟑螂老鼠都会叽叽喳喳的叫上半天!
老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啊!等到吴帮头和九哥他们一到,我即刻就走,不对哎,为了安全到货,我还得去柳园住几天!
丫丫呸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呐?先是化妆成何叔的奴仆,可是路上却没有对我下手,在砚池门闹事之时溜之大吉!到了三岔口又让何叔来为难我!自己却始终不出头!直到蛊窟被打开!
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而巴东也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中逐渐成熟了起来,事隔几日,巴东竟一扫往日的羞涩模样,像模像样的指挥起了寨子内的事务,嗯,他的气场也开始足了!
第九十九章 我要砸场子!
直到第五天,吴帮头和九哥才姗姗来迟,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桑乌寨子里的长老们,他们吧嗒着旱烟,裹着毡子,严肃的和巴东去了那座木楼,谈了快两个小时才出来!看巴东的脸色,我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
我是放心了,可是巴东单纯的气质完全变得阴郁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一个男人在经历丧父之痛、丧妹之痛,同时又感受着心上人的嘲讽,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最后还要撒谎来保全自己和族人的生命!)再纯洁的心灵也会被现实的画笔抹得乱七八糟的!而且还会是油画的那种!
“姐姐,我已经跟长老们说清楚了!寨子以后也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的异姓姐姐!”巴东一低头,单膝跪下举起了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收下吧,这是我们姐弟之情的象征,在火神的注视下!”巴东的虔诚让我不得不严肃的接过了这把匕首!
“夫人,现在我们快些去水边吧!那边估计已经出事了!”长老们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是啊,来了这么些天,我都快忘记了楠木还在水里呢!那些运送木头的人……
我不敢多想,扯住巴东就一阵疯跑,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的那些老家伙!
木头静静的被固定在水边,而那些乌沙巴的心腹们都齐齐排排的被杀害了码在一起,微风吹过河面,一切是那么的安静,可又觉得有无数的哀怨在耳边绕。我跌坐在地上,巴东轻轻的扶住了我,小声的在我耳边呢喃,“姐姐,别怕,等下我找人来把这里处理了就不会怕了!我让人把所有的货都水运过去!”后面赶来的长老们目瞪口呆,马上唤来寨子里的青壮劳力把尸体焚烧深埋了!
吴帮头和九哥则是一路听着翠儿的讲述,等到水边看见这些场景,都开始浑身战栗,哆嗦起来!
“夫……夫人,您……你辛苦了!”吴帮头颤抖着点着了他的旱烟,使劲拔了几口,“我们一直想着……想着夫人怕是要留下来游山玩水,没……没想到,您……”吴帮头用无比敬畏的眼神对我行着注目礼。
“喂,吴帮头!你不要用看死人的眼神来看我啊!”人逐渐多了,我的胆子也开始慢慢回来了!“你们跟着他们从水路回去,九哥,交货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巴东,所有的事情就麻烦你了!你能安排个会放蛊的高手跟着他们吗?我怕三岔口……”我只要把货带回去可以功成身退了!丫丫呸的砚池门!我真是上辈子欠的!呃……不对!我是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欠下的!不然我怎么会穿过来啊?
“夫人,那您?”九哥也是无限敬畏的看着我,“柳园的主人点名要扣留我,反正砚池门的掌门我也当不了了!你们自己回去选一个吧!我觉得最好是胡可儒自己来担当!你们就说是我的意思!”交代清楚吧!这柳园看上去就是有去无回的!
“翠儿,你跟着他们回去吧!你想呆在砚池门也成,想回飞云堡也可以!你自己选吧!就是你想自己单独出去都可以!九哥,你要给翠儿安家费,帮她置办嫁妆哦!”这小丫头跟着我出生入死也不容易!我必须要报答她!
九哥还没有允诺呢,翠儿却是给我跪下了!“小姐,您别赶我走!翠儿哪都不去,只想呆在您身边!”翠儿是哭得梨花带雨,唉,好歹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像个小妹妹一样!
“我要去柳园,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危险的!你看柳园那个人站直了像匹狼一样,恶心巴拉的!你还是去好好的找个人家嫁了吧!”我一个人来的,就算是死也要一个人!万一我穿越了可就万事大吉了!好说歹说我也帮助古代争取了那么一点gdp。
“不,你要是不带上我,我……我就死给你看!”翠儿一下子作势就要奔向燃烧着的那堆尸体,我吓得赶紧拉住,可别再出人命啦!我的小心肝可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了!
“别啊!你威胁我啊?这些天我看的死人还少啦!净给我添乱!留下吧!哭得难看死了!”我帮着翠儿擦干净眼泪,余光却看见巴东听见我说的死人,楞了一下!我一回头,他的眼眸上就蒙上了一层雾水。
“我不是故意的!巴东,别难过了!”巴东摆摆手,手中拿出了一个瓶子,“姐姐,那天我看见柳园的那个老头中了巴纳朵放在寨门口的彩蛛蛊,脸上起了斑,这个蛊毒时而让人容光焕发,时而让人满脸斑疮,时间就了脸上的表情就不会动了!但是他的指甲若是沾上迷花花粉的话就可以放蛊了!你要小心!这个药可以解蛊,你既然要去柳园,你就要远离他!万事小心,救不救他,随你喜好!”我接过了这个形状奇特的扁瓶,好奇的把玩着,“姐姐,这个是我和长老们商量了才给你的,可以解百毒,是我们蛮寨的宝贝呢!”
我猛点头,“巴东,我不适合在这里了,我想今天就起程!”巴东理解的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一个长老插了句嘴,“夫人,今天就是星回节了,蛊窟已经封闭,您最好是驱了邪再走!这里回去的话,没有多远,走水路两三个时辰就可以赶到三岔口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是该驱驱邪了!
天色还没有全部黑完,巨大的篝火就燃烧了起来,寨民们像以往一样载歌载舞,巴纳朵的舞姿却是一直在我面前晃动,那曾经是多么美丽的生命啊!
巴东举起了一个巨大的火把,踏着人们欢呼声的节拍来到我的面前,“敬爱的姐姐,让我们一起为你驱散邪气,保佑你百毒不侵,长命百岁!”说完,我马上被扯得转过了身,巨大的火把在我身后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音,一把把的松香洒向了燃烧的火把,炙热的干燥感不断的侵袭我的面庞,直到身后温度低下来我才敢转回头来,巴东满脸泪水,举起酒碗,“姐姐,我为你送行!”
我也激动得热泪盈眶,“你好好的呆在这里,不要辜负了你的父亲和妹妹,他们会保佑你的!”
……
巴东只搭载着我和翠儿单独乘坐一个竹筏先行离开了,吴帮头在后面押着货也是经水运赶回砚池门,九哥则带着人和马队星夜从山路赶回去!
“姐姐,我等你回来看我!”巴东丢弃了竹排,一个人转身走进了错杆山,背影孤独而执着,他真的成熟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呆了呆,其实巴东单纯的笑容是最动人的,他的前襟依旧被我踩在脚下,但是他却经历了这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历程,这就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方式么?要是现在我受伤,他还会撕下他的前襟吗?
我转过头,把蛮寨的一切当做噩梦一样去忘记,柳园的大门静静的等着我去叩响,我来了!你要拿我怎么样?
翠儿一脸的坚毅看着我!
“走,我带你来砸场子!”我捡起了几大块石头,站得老远,开始向着门一块一块的扔石头!
第一百章 意料之外的柳园惊喜!
丫丫呸的!小黑终于写了一百章了!!!整整一百哎!!!大家有没有兴趣一起庆祝下啊?比如撒点花花,弄点贵宾什么的!呃……小黑无敌厚脸皮提前出现了!
西瓜皮就不要扔了!喂,还有你手上的半截砖哎!!!放下啦!可以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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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这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尤其是在我短时间经历了太多生生死死的情况下!)翠儿也是玩性大发,不止是跟着我一直扔石头,还帮我捡来了大堆石头堆在一起,我找了块比较尖锐的石头在门上刻画了一个大圈!
嗯!有目标更好玩!噼里啪啦的一顿响,门上很快出现了被石头砸掉了漆的斑块,斑驳的门如同那天何叔长斑的脸一样!打起来很过瘾!
只是,石头打在门上的响声遮盖了来人开门的声音,门一打开,我和翠儿脱手而出的石块接二连三准确无误的命中了目标!一声嚎叫!我定睛一看!
我吃惊得呆呆的站在原地!翠儿却是吓得急忙跪倒在地,“翠儿该死,不,不,玉凤该死!堡主饶命!”
不错,面前怒火中烧脸蛋却痛得皱成一团的人正是飞云堡堡主郎飞云!眼泪不自觉的流出眼眶,可是我却开心的笑了!
“想死你了!”我一纵身,直接挂靠在郎飞云身上!虽然很丢脸,我像个长臂猿一样攀上了郎飞云壮硕的身躯,但是,这绝对是个惊喜!
我被郎飞云很嫌弃的从身上扒拉下来,但是我还是死命抱着他的手不放!好容易有了点安全感,就像久别重逢见到亲人一样!(
“没有想到是我吧?我们之间的帐也该算算了!丁掌门”郎飞云的语气怎么不对呀?我疑惑的抬起脸来看着他,呃……果然一脸的黑沉,不过还是很帅!
“好啦!别生气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错了!以后不敢悄悄的跑了!”我的眼泪啊一直流,竭尽全力挤眉弄眼,传神的表达了我最乖,我一定听话的意思!
郎飞云浓眉一皱,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情,继而却转瞬即逝,“来人啊!请丁掌门去休息!”
我!砚池门的代掌门,被柳园的人相当客气的请进了厢房!我记得,进了两个庭院!翠儿却没有跟来,想必是被郎飞云给截下了!
“翠儿是我的人!你不准怪她!不准欺负她!听到没有?”我一路相当狗血的挣扎、大叫、哭闹!使尽了平生耍赖的招式!很不幸!我被软禁了!
这个厢房很大,但是摆设确实相当的简单,就连必备的桌椅都被拿了只剩下一个位置,床褥是崭新的,窗户被很细心很细心的钉死了,根本打不开!包括顶上的气窗!
我垂头丧气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说好了来柳园送死,却又遇上了郎飞云,他……他竟然软禁了我!
他还是在生我的气么?怪我偷了他的令牌还悄悄的跟着何叔跑了!我之前哪有知道这个令牌这么重要啊?无非是想拿他的贴身之物留个念想!
现在我的处境和?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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