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6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6部分阅读
刀连鞘横着拿起来,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散成片片纸张,上面各有一行咒文。“池田良、小春芽子、柳生十兵……”我慢慢念着战死的“守”的成员的名字,每念一个就有一张纸上多出一行字。
念完所有的名字之后,我抬眼:“审判结果,罪人应该被剪除。”仿佛被什么控制一般,纸张瞬间散开,各刺入一人的左胸。影乌鸦是不能用青鸟的,我又不想找其他的刀,所以向安城学了这个小戏法,讲画了封印的纸张合成长刀。而这封印的作用是将怨恨化为罪行,使纸变成审判的刀刃。
哀嚎四起,曾经的血雾里如今也退去了残酷。“‘守’并无与你们为敌的意思,但如果你们还有类似的举动的话,我会将雾隐从这个世上除名,即使是同归于尽!”我甩下狠话便离去了,封印过了时会自动解除。如论实力,封印状态下的我绝对是打不过照美冥的,但是我的封印占了便宜。我拉起袖子,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图案,原来是有三个的。提前画好封印的确使用起来方便,但准备也是很麻烦的。要把封印阵缩小后再用封印附在手臂上。若不是结印式封印不能对付这么多人,我也不用这样。
“守”的葬礼开始,所有人都默默的哀悼,悲伤像浓雾般笼罩着基地。只要有谁死了,就一定会有为其哭泣的人存在。因为人类从生到死与其他人都会有却不断的关系。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这就是他们曾活着的证明。水树雪莉不着痕迹地用目光在四周寻找了一圈,然后凑到我旁边:“佚先生呢?”“他这家伙最受不了这种场合,所以出来不参加葬礼。”我淡淡的说,然后走到前面到:“今天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聚集于此,送我们的同伴最后一程。我们虽是从不同的地方而来,但以成为生死相依的同伴。他们曾英勇奋战,没有哭泣、没有求饶,为守卫我们的家而献出生命,他们是英雄!”
所谓葬礼就是要有此人活着的时候,努力生存的痕迹具体表现出来,所以必须心怀敬意的去送葬。曾经的我认为送葬是很无聊很难理解的事,人的死只不过是自然现象而已。生命送葬之类的结果只是为了满足活着的人而已。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不论是为了慰藉死者还是安慰活着的人,送葬都是一种不可缺少的事,它肯定了一个人曾经存在过。存在,是指在世上留下痕迹,如果死后没有人思念的话就太可悲了。送葬同时安慰的还有作为送葬者的自己啊!
白色的菊花一朵朵放在祭碑前,“守”的人死后骨灰会埋在白色的彼岸花下,以另一种方式回到我们身边。刻着一行行名字的祭碑就像木叶的慰灵碑,证明这一个个英雄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章都比较沉重,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由于错本在雾隐,他们拿不出报复的接口,而且他们也被我打怕了,又加上geass开始打压水之国的经济,“守”大量接针对水之国的任务,在大名的压力下雾隐也不敢反击。
一口饮尽杯中的argarita,我叫调酒师再来一杯。cc轻轻摇晃着玻璃杯,蓝色的be hawaii晃动着,她斜眼看我:“怎么会请我喝酒?还不如pizza实际。”“我的教皇大人,除了pizza你的脑中还能容下点别的吗?”我用稍微夸张的语调说,她白了我一眼:“别叫我教皇。”我“嗨嗨”了一声,她相当讨厌被提起这点,要不然也不会扔下教会了,而且与vv不同,她没有实权。
“有心事啊?”cc抿了口酒,“已经解决了,只是心情还未平复。”我幽幽地说,“好吧,今天我就陪你喝酒吧。”这时一个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走过来,递给我一张折起的纸。我展开瞟了一眼,顿时僵住,纸从手中漂落。我魂不守舍地站起来向外走去,cc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佚!”那张纸上只有一行字:大蛇丸被宇智波佐助所杀。——凤安城。
基地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没有找到大蛇丸的尸体,兜也不在,只在大蛇丸的房间找到了战斗的痕迹。我来到实验室,在离试验台不远的高脚椅上坐下,望着这静悄悄的实验室恍然回到从前。他在那里做他的实验,我在这里看书。
——卡卡西,搭把手。
——再按个灯可以吗?大蛇丸。
我闭上眼不愿再想什么,cc站在门口看着我不说话,为什么会这样?在大蛇丸告诉我佐助可以出师时我就打算找机会让佐助离开,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佐助不可能杀得了大蛇丸……等等,大蛇丸苍白的脸突然出现在我脑中,我早注意到了他的身体不佳但没在意。瞳孔蓦然放大,一切都是我的错。
夜已深,我靠在床头,睁着眼脑袋里一片空白。门在这时打开了,蜡烛微弱的光漏进来,是cc。她一手拿着蜡烛,一手端着一个小碟子,“你一有心事就彻夜失眠的毛病还是没变,吃过甜点后就睡吧。”我抬眼看他,之后将视线落到碟中的蛋塔上。“你还记得我喜欢这个?”松软的蛋挞甜而不腻,味道正好。“怎么可能忘得了,当初rose为了讨好你苦苦练习,我被迫吃了许多试验品。”
我吃完蛋挞依她的话躺下,盖上薄被。cc轻轻地转身,还未迈开步就被我叫住,“在我睡着之前,你能在这里陪我吗?”我缩在床上,被子一直盖到耳朵。cc沉默了片刻,用她那惯有的淡淡的语调嘲笑我:“真像个小孩子一样。”然后吹灭蜡烛在我床边坐下。我按下心来,迷迷糊糊中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天还未亮的时候,兜来找我。cc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指我,用口型说:“好不容易睡着的。你留下陪他吧,他敏感的很,身边一没有人马上就会醒。” 兜点点头接替了cc的位置。睡梦中我即使睡着了仍轻皱着眉,不安至极的睡姿。兜伸出手想将皱起的眉心抚平,但还未碰到就把手收回去了,卡卡西大人……
我睁开眼,在基地中感觉不出是几点。“佚先生。”兜站起来,我将身子撑起来:“你怎么在这儿?”兜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大蛇丸大人让我给你的。”睡意一下子消失,我几下拆开信。
卡卡西: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被佐助所害。不用惊讶,这是我安排好的,利用幻术迷惑了他的眼睛,将精神潜伏在他体内。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弑兄复仇”的戏码更好的演完。保存好我的身体,目的达到后我会回来。——大蛇丸
兜推了下眼镜:“这是类似山中家的术。宇智波佐助也不怎么样,几个累加幻术就骗过了他的写轮眼。也可能是之前大蛇丸大人假装病危使他掉以轻心,但不论怎样,他还差得远呢。”我将信揉成一团,让我这样伤心,竟然都没和我商量过。“混蛋,谁叫他这样做的!”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之前你去哪儿了?”“我将大蛇丸大人的身体安置在最里面的实验室里。”兜一边说着一边跟着我走出去:“另外我在检查实验室时发现佐助将0号实验室的水月带走了。”
我的脚步稍稍顿了顿,很快恢复常态:“水月……那个鬼灯水月?”“是的。”推开厚重的门,室内的景象展现在眼前,屋子中央是一个玻璃柜,大蛇丸躺在里面。“带走就带走吧,不过是个杂兵。”我在触摸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虽然他的血继有点意思,但鬼灯满月也在我手下。”玻璃罩打开,我检查了一下大蛇丸的身体,皱了下眉:“怎么回事?”兜有些犹豫:“因为是将精神与肉体分离的禁术,所以……”“乱来!”我将玻璃罩关上。
出了实验室我在门上下了封印然后向基地外走去,兜继续报告他的情报。他做的很好,没有任何命令但他将这些都调查了,只是时间紧迫不够详细。“之前我跟踪佐助,他的方向应该是北密所,我猜测他为的是香菱和重吾。”“这也没什么很奇怪的,他需要帮手,香菱和重吾是最好的人选。”基地外耀眼的阳光让我不由地抬手挡住眼睛:“而且他的天之咒就来自重吾。可惜他不知道,重吾和香菱身上都有我的封印。”
我转身看向他:“现在开始你需要演一场戏。”兜没有回答“好”或“不好”,而是问我:“不管他们了吗?”“他要玩就陪他玩好了,我也想看看这场话剧怎么谢幕。”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键盘又出问题了,所以这几天没有日更。这一章是我咬牙用软键盘+鼠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戳出来的。(大家知道什么是软键盘吧?)多担待啊!
☆、梅庄之行
“这些给你们。”兜将一些关于大蛇丸的资料给了大和他们,“为什么给我们?”大和满是不放心,“反正对我没用,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兜揭开兜帽,一半的脸竟然是大蛇丸的。他拉起袖子,那只手也是苍白的:“我将大蛇丸的组织移植到自己身上,看吧,这么强的生命力,我会超越他。”雏田用白眼一看,大吃一惊:“三分之一的身体已经被侵蚀了!”
双方分开之后,兜将贴在皮肤上的伪装撕下来,对着空气道:“不愧是白眼克星,完全骗过去了。”红色齐耳短发的凌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同色的眼睛狡猾地眨了眨:“那是,假造经脉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不过呢,就算你夸奖我,劳务费的二百两还是要付的。”说着她伸出小小的手:“一分不能少。”兜嘴角抽了抽:“之前可没说这事,而且我哪儿来这么多钱。”凌眼睛一眯:“我找不到你主子了,自然向你要。想赖账……”她威胁地“嗯哼哼”了一下:“那看看是你的医术高超还是我的毒了得。”
兜欲哭无泪地掏光了口袋里所有钱不算,还用药剂什么的抵偿才付清了二百两银子。凌包起一堆东西,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而他正在埋怨的我此刻在梅庄优哉游哉。“这小子真肥。”我戳着摇篮里婴儿软软的脸,凌云连忙拍开我的手:“别吵醒他。”我讪讪地笑了一下:“他得叫我‘舅舅’吧?真好,现在侄子、儿子都有了。”坐在圈椅上品茶的潇抬眼看了我一下:“儿子?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凌云扑过来扯我的脸:“太过分了!我要见我弟媳!”
我轻轻闪开,她趴在了地上。潇摇头叹气,把毫无形象的某人扶起来,庆幸这里没有其他人。“又不是我生的,义子,懂不?”我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以前一口一个‘爹爹’叫得欢,现在就直呼其名了,小孩子长大了就不好玩了。”“你义子是谁?”“宇智波鼬。”我随意的一说,潇把嘴里的茶喷的一滴不剩,表情如遭雷劈:“那个灭了宇智波全族的宇智波鼬?”得到我的肯定回答,他已经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了。
好不容易平息心情的潇问我:“依你的性子无事是不会来的,说吧,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我装出非常无辜的样子:“我有那么冷酷无情吗?我是单纯来参加小步的满月酒的。”小步就是凌云的儿子,我的侄子。两双青色的眼睛同时白我,明显不信。“又不怪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来这儿不方便。但是我说过的,梅庄的门永远向你敞开,我们护你一个人的能力还是有的。”潇说的恳切,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梅庄虽是商家,但没有谁敢招惹上。
“我对现在的生活还算满意。”我懒懒散散地靠坐在桌沿上:“等哪天我混不下去了,我保证,一定来投奔你们。”凌云大力拍我的肩:“潇,你不用担心这小子,身上流着我们森家的血,到哪儿都能混得风生水起。”我痛得龇牙咧嘴:“轻点!你的形象呢?”她一撇嘴:“这儿又没别人。”我突然对潇充满同情。
我正了正表情:“既然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据我所知天百目只有梅庄出售,是吗?”凌云恢复在人前的端庄,轻轻颔首:“没错。”“那么能将购买天百目的记录给我一份吗?”她马上猜出了我的目的:“你是想通过这调查什么?”我点头,天百目非常少用,但却是调理写轮眼的良药,治标不治本,当视力下降到一定程度就不管用了。我不知道鼬的眼睛到怎样的地步了,因为他不让我检查,另外我也要掌握佐助的眼睛视力下降的时间。
“这种事情小意思。”凌云满口答应,“还有啊。”我将双眼弯成两个弧度:“我要在你们这儿避避风头。”“怎么了?”“只不过是有几个不死心的人在背后穷追不舍,像苍蝇一样惹得我心烦。”我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银发像雪一样。自从佐助杀了大蛇丸的消息传出后,鸣人等人寻佐助回来的劲力就像打了生长素一样“噌噌”往上涨,暂时是顾不上我了。但团藏倒逼得更紧了,派出专门的小队追捕我,我一天不死他一天不安心。
或许我应该告诉鸣人他们,脱离了我的掌控的佐助回头是岸的可能性更低了?鸣人迟早是要撞得浑身伤痕的。“神游的习惯可不好。”凌云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无效干脆敲了我一个爆栗。我委屈地揉揉头,快肿了,这么长时间的习惯怎么改得了?“你再打我,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梅庄庄主森之凌云的真面目!”凌云闻言挥挥拳头,龇牙:“你敢,双s的神之子!”潇实在受不了我们两孩子气的举动,感叹着“不愧是姐弟”把我们扯开。
这时小步哭起来,新任父母的两只顿时手足无措,我扒开他们抱起小步哄起来,以前哄鼬哄出经验了,这小家伙还不简单。见小步停止哭号,凌云满脸崇拜:“你以后一定是个好爸爸。”我笑了笑不说话,我心里清楚,并不是因为我哄小孩的技术好,而是无时无刻从我体内泄出的geass的力量造成的。这种力量是无意中溢出的,所以只要有一点抵抗的意志就会无效,正如团藏不会对我产生好感。而对我有好感的人,这种好感会被放大,当年的八色对我是何等宠溺。小步这样没有反抗意识的影响更大。
我就是骗子,连别人的善意都是骗来的。
“作为舅舅你到时有个任务。”潇青色的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送给侄子信物。”这种习俗是希望孩子幸福成长,而我知道他们还有一个目的:告诉所有人我是梅庄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凌:猫猫提供。
大家新年快乐!!学习进步、工作顺利,像我一样要高考的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学!!!
☆、满月酒
梅庄到处张灯结彩,原本的清幽被繁华覆盖。我穿着被迫套上的繁复的正装在庄里乱转,面罩依旧是没摘下,但青鸟、寒蝉甚至是风色都被凌云扣了,说是不吉利。不带就不带,除了有些不习惯也没什么。潇和凌云忙着招呼来宾,使用人忙着准备各种东西,我倒成了最闲的人。
一个跑的脚不沾地的使用人在我面前差点摔倒,手中的坚果从盘中飞出。我一把搀住她,另一只手在空中一晃,查克拉将坚果吸附住,如数归回。“没事吧?”我问道,她使劲摇头。一个满月酒,所有人紧张的连命都不要了似的,谁叫小步是梅庄少主呢?“要帮忙吗?我正好闲得慌。”这是实话,在这忙碌的环境中我显得很突兀。她摇头的频率更高了:“不用,卡卡西少爷请去休息吧。”休息,我休得快窒息了。
“若卡卡西少爷真闲的无聊的,可以去帮忙接待客人吗?小姐他们快忙不过来了。”我转身,看见管家恭敬而和蔼地站在那里,“好的,爷爷。”“爷爷”是对管家的敬称。
前厅人来人往,硕大的前厅竟不觉得空。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我去和那些被冷落的攀谈,既然是宴会就不能让一个人不愉快。得体的举止、温和的态度、淡然的笑容,轻易地博取所有人的好感。“呐呐,看哪一个。”一位端着香槟的夫人低声对女伴道:“好帅气的男人。”对方也压低了声音轻笑:“嗯嗯,是凌云小姐的表弟。我听那边的忍者说他是个狠角色呢。”说着便将从那边听来的话复述了一遍。“真的吗?完全不像啊,明明是那么温和有礼的人。”那夫人说着又向我看了一眼。
我告别了和我闲聊的人,走到角落的一张桌边,一个人独自坐着。“果然是红茶啊。”我拉开一把椅子,影分?身扮演的佚抬眼看我,调侃道:“你想说‘好男人就应该喝酒’之类的话吗?”我轻笑出生:“你以为我是凌云那家伙吗?”佚端起红茶抿了一口,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大堂里的人一圈:“来的人真多,还有不少熟人呢。”生意上来往的商人、有不少接触的皇公贵族,包括……五影。
“所以咯,我躲这儿来了。不愧是同一个人,想的一样。”“你的麻烦可躲不掉,还把我的清静扰了,本尊,你太不够意思了。”佚微微抬了抬下巴向我示意走过来的鹿久,纲手竟把这个狠角色带来了。“我和他可没什么话说。”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起身去人多的地方了。鹿久停住脚步,向我看了一会儿,最终走向佚。“把麻烦推给我了,真是。”佚轻声抱怨了一下,然后准备好对付鹿久。
“别介意我坐这儿吧?”鹿久问道,佚做了个“请便”的动作,鹿久在我拉开的椅子上坐下。鹿久喝的是酒精度数很低的果酒,现在也算是任务期间。“距上次见面过了很久了,不知佚先生是否记得我?”“当然记得,奈良上忍,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我可是很佩服的。”佚一贯的平平淡淡,看不出是实话还是奉承。鹿久一笑:“佚先生说笑了。”顿了顿他又道:“你是不是和卡卡西关系很好?刚才我见你们聊得很开心。”
佚银色的眸子一瞟:“是有如何?”不喜不怒的却让人觉得他有些介意了。鹿久见状连忙解释,木叶百分之五十的物资都打着geass的标签,他可惹不起眼前这个人。想起现在只因geass抬高物价而面临经济危机的水之国,鹿久就一身冷汗,他应该庆幸火之国不像水之国那样百分之七十的经济都在geass手中吗?“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说起来卡卡西还是我的后辈,他的离开也让我很难过。”
“卡卡西是一个很值得结交的人,不论怎样,我个人永远支持他。”佚慢有条理地说。虽说是个人,但谁不知道“佚”这个名字代表的是geass和“守”。鹿久想要的无非是佚的态度,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起身告辞。“奈良上忍慢走。”佚端起红茶喝着,低垂着眼睫。梅庄和geass都表示支持卡卡西,木叶就更不敢动了。况且木叶内部还有隐秘机动队这颗炸弹,一不慎就会炸伤自己。
我作为叛忍在这里露面并没有引起什么马蚤动,一是梅庄的面子,二是各村忍者对我也有所顾忌。三战期间我杀名在外,年纪大一点的都知道我“神之子”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各村忍者分散在大堂的各个角落,雷影倒是粗犷地向我招呼,“多年不见变化真大,当年你还是暗部队长,这一刀我还记着呢。”他稍稍拉开衣襟,一道从肩到腰的伤痕狰狞地横着,这是我砍的。我的表情未变,我虽然讨厌云隐,但雷影的性情我倒是很欣赏。双眼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我不会让你砍回来的哦。”
种种仪式,轮到我上场了。我取出一个墨绿的勾玉,形状像只小龙,“作为舅舅也送不出什么好东西,希望这个能给小步带来好运,将来成为人中龙凤。”不知何时坐到佚旁边的安城了然的嘀咕:“怪不得要我带来,原来是派这个用场。”佚瞥了他一眼:“赚了我三百两还那么多话。”安城“嘻嘻”地笑,像极了心满意足的狐狸:“碧泠阁出品,岂有平常货色。”这我当然清楚,碧泠阁的东西怎么会是凡品?
宾客陆续的离开,我也想早早的退场,送客的事不用我。很有气势的女声叫住我,“卡卡西,我们能谈谈吗?”梳着双马尾的纲手身后站着鹿久和静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可能回木叶,木叶也不能把我如何,我们形成了一个僵局。“与其死揪着我,不如多操心一下佐助。现在的他失去了项圈,正打算大干一场,朝着鼬去找迟早会找到的。”说罢我走向后堂。
☆、清了
“鹿久,你在想什么?”纲手漫不经心地问,似乎所用的注意力还没有分给路边的花草多。“我在想卡卡西的事。”这话引起了另两人的注意。鹿久继续说下去:“卡卡西在村里有不少学生,除七班外凯班也可以算,还算上银一个,但他最偏心的是佐助,这点显而易见。他教了佐助千鸟,却对银呈放任状态。但是对佐助叛逃一事却不加干涉,甚至不管佐助的任何事,这不免有些奇怪。而且我一直在想卡卡西为什么要用‘项圈’这个词,用这个比喻大蛇丸。”
“你想的太多了吧?”纲手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静音也如此认为,鹿久只好尴尬地笑笑:“大概吧。”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我与大蛇丸有接触的事只有纲手和大和知道,而且他们也不清楚我们的交情有多深。我与大蛇丸认识、佐助在大蛇丸那儿、我不理会佐助的事,实际上硬将这些串起来是可以说通的,只是人们不愿往这边想,所以潜意识中忽视了这种可能。
无论别人如何,我都不会停下脚步,我有许多事要做。推开门,跃入眼帘的便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刹那靠坐着,君麻吕一口一口慢慢喂着粥。我觉得刹那受伤的事瞒着君麻吕不好,而且刹那也需人照顾,所以将君麻吕接了过来。刹那的血继病虽然已经好了,但由于长期食用营养液,肠胃已不适于消化固体食物,一次和君麻吕越会时吃了串丸子,结果吐得一塌糊涂,但粥还是可以的。
绯沧夜嫉妒的对蝎说:“我也要你喂我!”正在削苹果的蝎把刚削了一半的苹果塞进了他嘴里,完全不顾对方还是个伤员。我靠在门框上打了个招呼:“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蝎瞪了眼快灵魂脱壳的绯沧夜。然后对我道:“来的正是时候!”我笑嘻嘻地打趣趴在床沿的绯沧夜:“你看起来挺精神的,不用住院了。”
“说吧,你这次来不是光为探病吧?”绯沧夜恢复冷淡的样子,他只对蝎不同。不愧是绯沧夜,马上猜到我的目的了。“这次要麻烦你了,我的首席军师。”我慢慢敛起笑容:“关于这次雾隐的来袭,你怎么看?”“你是说有人暗中鼓动?”绯沧夜咬了咬指甲:“这倒是很有可能,雾隐不会无缘无故地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水影虽说是女子,但相当有主见,能说动她……对方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方法呢?”我没有打断他的自言自语,这是他的习惯。
突然他停止咬手指,抬头问我:“雾隐的蜘蛛有什么消息吗?”“没有,这件事水影并没有找人商量而直接下达了命令。这女人也够狠的,直接撕毁合约,还好水之国大名给我的答复还算让我满意,而且影乌鸦大人也已经报了仇。”绯沧夜接了我的话头:“但这也说明暗中的那人的实力,‘守’的存在是大名认可的。”他顿了顿接着说:“我总觉得雾隐这次缺乏深思的行动像是某人为平息怒气而采取的小孩子的报复。”
报复……联想起前段时间的事,我们俩四目相对,同时说出了心中所想:“杀陌尘的人!”我脸色阴沉:“还真是个品行恶劣的孩子。”“看来陌尘让他吃了大亏。”绯沧夜天蓝的眼睛此时红的像要滴血,他与陌尘的交情挺深的。我叹了口气:“言归正传,我真正要拜托你的事,是修复基地外围结界。虽然似乎没有受损,但还是检查一下的好。”
与此同时水之国的某处,戴着漩涡面具的斑气急败坏地砸烂了一只杯子,差点被砸到脑袋的绝又缩回地理,之后从另一处钻出来。望了望地上粉身碎骨的杯子,绝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斑的声音分外咬牙切齿:“解不开,这到底是什么鬼封印?”绝瞟了眼他架在桌沿上的左手,明白了。“为什么不去找影乌鸦帮忙呢?他擅长的是封印呀。”刚说完,绝就被斑白了一眼,“你是想要他看出一切的推动者是我?”
“那可不一定。”黑、白两绝分别说话造成的反差让人感到不适,“他说不定不知道封印这一回事呢?你杀那白毛时根本没人看见。”听他这么说,斑若有所思,不一会儿下定决心。
“斑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拨开灌木走出来,斑已经很久没联系过我了,这次却分外急迫。斑的气场有些压抑,虽不明显但仍被敏感的我察觉。他拉起左边的袖子露出手臂,他一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手也用全指手套遮住,这次我看见他的皮肤倒不是很苍老的样子,但吸引我的注意的是他手上的封印。“能解吗?”斑似乎已经被这玩意儿弄得不耐烦了。
我一边检查一边问:“怎么回事?”斑有些不想回答:“不小心中了别人的招。”我没有再问下去,脑中闪过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皱了下眉,陌尘的刀上有这个图案。见我的神情,斑问道:“不行吗?”我回过神:“不,虽然有些麻烦……”双手接下一串复杂的印,掌心下张开一片悬浮的封印,将其覆盖在斑的手臂上的封印上,两者抵消。“好了。”这是一种非常少见的封印,若不是见过同类型的我也不可能解得开。解开封印的条件是以命换取,而对于我是无意义的。
斑活动了一下手,语言间是不可掩饰的兴奋:“太好了。”“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绯沧夜:流苏提供
辉夜刹那:shiki x akira提供
卡卡西为什么会帮斑解开封印呢?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艺术的升华
这双写轮眼,可恶!迪达拉愤愤地盯着面前的佐助,对方冷冷的表情和血红的写轮眼像极了鼬。你也和鼬一样看不起我吗?所以才讨厌你们这些宇智波!“阿飞,对不住了,如果你逃不掉的话就一起死吧。”迪达拉脱掉上衣,露出胸口的一张被缝住的嘴。斑做出慌张的样子:“前辈,我还在这儿呢!”迪达拉的身体渐渐收缩成一团黑色的球,内含着无尽的危险,之后爆炸开来。
树木纷纷化为灰尘,爆炸产生的白光亮的要把人的眼睛刺瞎。斑快速的奔跑,但速度仍比不上爆炸的波动,“真是什么都不顾了。”斑嘀咕了一句用空间忍术逃离。此时水月也用卷轴通灵出了万蛇,伤的不轻的佐助从万蛇嘴中走出来。“可恶的小鬼,居然用我挡住余波……”万蛇话还未说完便死去了,这下水月明白佐助让他用通灵术的原因了。
慢慢走在树荫中的人突然停下脚步,黑底红云的袍子被随意的披在肩上。我抚摸了一下戒指,佩恩在召集晓的成员。
阴暗的山洞中站着七个虚影,佩恩宣布了迪达拉的死讯。我眼睫未抬,这家伙果然为他的危险艺术献身了。鼬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我发现在提及“佐助”两字时他的手指微颤了一下。佐助的三人小队已踏上了寻找鼬的道途,离兄弟相残的日子不远了,以鼬的想法他一定会让佐助杀掉自己,并将自己的眼睛给他。我将视线重新移回佩恩的身上,我答应过富丘要保住鼬,即使要杀了佐助。
到迪达拉为止,晓的十指已断其三。但斑这个补蝎的空的实则是真正的大boss,所以算是还剩六人更为好些。鼬是“命不久矣”了,他的九尾指标十有八九是完不成的,我倒要看看折了一翼的晓要怎样行动下去。讲完迪达拉的事,佩恩又开始催促尾兽的捕捉工作,“现在五尾已经封印完毕,六尾由我负责。卡卡西,你的八尾虽然排在倒数第二个,但是也不该在偷懒了。”
我分外无辜:“每月的份钱我可以分没差,哪有偷懒。八尾可不是叛逃的六尾或是泷忍村的七尾,我可是单干呐。”言下之意便是我的准备工作要很长时间呢。“不管怎样说,各位要努力一点了,晓现在难以补充人手。”等佩恩把正事说完,绝阴阳怪气地对鼬道:“宇智波佐助正四处寻你报仇呢,交手的时候不会不忍心吧?”鼬红色的写轮眼冷冷地扫过去:“不可能。”
真是麻烦啊,这对兄弟,幸好我早就在鼬的身上下了坐标。另外从凌云送来的消息看,鼬停止购买天百目,而佐助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购买过。我瞟了鼬一眼,你是眼睛恶化到已经不需要用天百目了,还是打算赴死所以不想再治下去?
会议结束,我睁开眼,阴凉的林中不时响起一两声黄莺的鸣叫。佐助带走的那个香菱,似乎是凌的远亲。我轻抿了下嘴,当初凌貌似是这样说的吧。“香菱?我记得是我有那么一点儿血缘关系的小丫头,当年去参加木叶的中忍考试后失踪了,还以为死了……呐,佚先生,真道是所谓的‘与所爱的你私奔到天涯’的戏码?”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身边就没正常点的人吗?
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我本来应该很讨厌麻烦的才对。抓了抓头发,虽然跟着佐助有些危险,但佐助总不会让她死的,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把她送到凌那边去吧。不过现在比起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更应该在意一下木叶得知晓的总部在雨之国的事,虽然其中也有我推波助澜的成分,但木叶的某某某为探明真假而去送死的情景我可不想看到。雨之国别的人不在,佩恩和小南在那儿呢,而去这“某某某”十有八九会是自来也。
自来也整日不正经的样子,却是火之意志最为旺盛的,这种事绝对会自告奋勇。说起来他对我也是有恩的,另外为了对我不薄的纲手和大蛇丸也要救他。“果然应该在他身上也留坐标的。”我懊恼地自言自语,那么只有留守在雨之国了,我抬头望了望天,我讨厌雨之国的天气。
☆、自来也豪情物语
雨之国难得的晴天,阳光并不强烈,因为之前下过一场极大的雨,所以空气是令人浑身不自在的湿漉漉。从那场雨还在下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怪怪的,虽然以前也一直下雨,但今天未免太大了些。大概中午的时候我知道不对的地方了,我用仙人模式探查雨忍村时发现了自来也。他的状况相当糟糕,虽然干掉了佩恩的几个分?身,但最后还是败了。
“弑师的戏码真是俗套而又让人讨厌。”坐在远处观战的我考虑着是否要为这场演出痛哭流涕一下,让我想到佐助那个家伙了呢,大蛇丸某种方面上说也算他的老师。这小鬼不久之后还要干弑兄的事,不知道到时候要不要再把我这个老师也杀了。果然很讨厌他,我的眼睛眯了下,随即又睁开,居然想到他。佩恩要给自来也最后一击,我没有动,佩恩对我救人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包括从他手底下抢人。
语言能力已经丧失了吗?自来也急切地想把自己的发现表达出来,佩恩的真相是……深作从自来也的肩上跳下来:“小自来也,你怎么样?”自来也伸出手指用查克拉将暗号烙在它背上,一定要送去木叶呀,尽快……自来也想着目送深作钻入水中,然后闭上眼。死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只是有些悲凉,或许当初把长门他们带回木叶,现在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身体缓缓下沉,冰凉的水流拂过皮肤,想起自己快要结尾的自传,最后一章是“井底之蛙永沉大海”吗?似乎是个不错的结局,下一本要写什么呢?《漩涡鸣人豪情物语》吧……
下沉的身子被托起,之后缓缓上升,浮出水面时竟觉得呼吸到空气是那么不可思议,略微麻木的神经还能感知出伤口在医疗查克拉下愈合。熟悉而又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恍若幻听。“自来也,再不醒来的话我只好把你仍回水里了。”奋力地睁开仿佛黏住的眼皮,只见那蒙面银发的人蹲在他身边,低头浅笑。费力地扯开嘴角,依旧是不正经的腔调:“地府的女人没有阳间漂亮,所以我回来了。”
我没有让自来也回木叶,他要回去便又成了敌人,这种情况下佩恩难免和我翻脸。让救是一回事,救了之后怎样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如阿斯玛我也没让他回木叶。自来也现在大伤初愈,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我押去了绿叶镇。阿斯玛与自来也见面时两人的表情分外有趣。“从现在开始你们一起住这里,谁睡床谁打地铺自行解决。”我挑起人畜无害的笑容:“当然啦,你们两个想要联手打倒我或是之后找机会逃走也可以。”
前一条且不说这屋里、他们身上的封印,就凭两人实则只有阿斯玛有战斗力的现状就不可能实现。至于后一条,负责给他们送生活用品的店小二可不是一般的店小二,不论是杂货店的小伙子还是菜摊的老奶奶都是“网”的人,打是打不过自来也他们,但启动密布在屋中的封印的能力还是有的。两人沉默不语,我见状便走,自来也发动了偷袭,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吗?我轻松地将他的手扭到身后:“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是偷袭也不是我的对手。”
自来也冲我严声呵斥,愤怒的脸扭曲的像一头狮子:“卡卡西,你既然就我心就应该是向着木叶的,为何要阻止我?”我平静的回答:“我的心没有向着木叶,我只是想救你。而且……你看,我穿的是晓袍。”黑底红云的颜色撞进他的眼中,自来也苦笑,差点忘了,眼前这个人不再是那个眼神死寂的孩子或是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神之子,而是ss级叛忍的晓之空陈。笑容突然变得苍白空洞,自来也无神的眼睛望着我:“时间过得真快,什么时候时间变成这样了?”
“是你太过一厢情愿,什么都会变。”我松开他,“是啊,什么都会变。”自来也低声喃喃着,佩恩的事对他打击很大。“既然暗号已经送去木叶了,你也不要多操心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临走前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阿斯玛,红的肚子已经挺大了,开始想名字吧。”
文太巨大的身子蹲在那里很惹眼,鸣人向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得知自来也已死的时候,鸣人整个人都傻掉了,他没有吵闹只是木愣愣地往家里走,连伊鲁卡邀请他去一乐他都拒绝了,他这样安静反而让人更加担心了。
夜晚的路灯下盘旋着几只灰蛾,鸣人低头坐在24小时便利店门外的长椅上发呆。手中二合一的冰棒慢慢融化,在地上形成一片湿迹。伊鲁卡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不是很有技巧的语言却充满感情。冰棒被掰开来,一人一半送入口中,甜滋滋、冰凉凉的,心结?br /gt;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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