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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纯白之间 作者:青执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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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着熊熊烈焰,屋瓦木料噼里啪啦,人际哭嚎,废墟遍地。

    长沙在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  狗粮文作者来撒狗粮啦!

    陈长官帅不帅气?【帅

    开头两人就拉手啦!【甜

    中间两人还抱了!【糖

    最后还吻啦!【狗粮!

    ——

    溜了溜了

    第10章 第十章

    长沙大火持续了五天五夜,全城几乎被毁于一旦,民居、医院、学校、银行……还有地面文物,我们一概没有保住。

    我再见陈镜予已经是大火后。十一月十八日时委员长亲自督促审判主犯,酆悌、文重孚、徐昆三人全都拉出去毙了一遭,审完就是嘉奖会。

    我原本因着军衔职位太低的缘故而被拒之门外,能进去是因为小霍带我的缘故,军衔高一些的都知道他是陈镜予的副官。

    我被安排在最后边坐下,喜滋滋看陈镜予站在台上,军装崭新,打底的是军需部给她换了的一套,她的白手套也是新的,衬起来英姿焕发。

    抬手敬礼,磕脚跟后的立正,接过五等云麾勋章后,绷着嘴角面向台下。

    结束后她没多说什么,见了我只露一个笑出来,“你看,我说了我不会死。”

    我跟着她上车,把她从头到脚看一遍,看她还是完好无埙的,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才松下来。

    小霍转头问:“长官,还是去医院?”

    陈镜予点头做肯,我一听见医院,又记起她手上还有伤,伤还没好又去医院,怕是哪里又伤了。

    陈镜予捏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放松:“我没事,去医院是因为……”她神色有些怪异,“有个小鬼……算了,等去后,你自己看吧。”

    湘雅医院跟我前几次所见到的并无什么差别,我跟着陈镜予拐过几张床位后进一个单间,单间门口居然还有一个士兵在执勤,看见陈镜予后立正敬礼。

    我暗自好奇这里面住的是哪家大人物,绕过屏障后听见里边的声音:“来,再吃一口好不好?”

    典型的哄小孩语气。我狐疑地看陈镜予,陈镜予撇撇嘴,做一个让我自己去看的手势。

    里面一张病床,床上半坐着一个小孩儿,床边做一护士,正给他喂饭吃。小孩儿一丁点大,可能也就是三四岁,浓眉大眼、唇红齿白,长大后定会迷倒不少姑娘。

    小孩儿原本还拧着脖子各种避开喂过来的饭勺,躲闪之间看见我们,眼睛立马就亮了,双臂伸开要抱。

    我暗暗心算了一下他的角度弧度,结果出来时,陈镜予刚好从我身边经过,上前去接过护士手中的碗,“我来吧。”

    有陈镜予喂他,小孩儿顿时乖巧地不得了,陈镜予喂一口,他吃一口,两只手乖乖放在腿上,坐姿都直了些许。

    护士路过我们时,跟小霍打趣说:“还别说,这陈长官一来啊,末末乖地不得了。”

    小霍乐呵呵的:“大概是真的跟我们长官有缘吧。”

    我对看过来的护士笑笑,等护士走后,立马捣捣小霍:“怎么回事?这小孩儿是谁?”我想起刚才护士揶揄的眼神,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该不会,真的是陈镜予的私生子吧?”

    “陆安,你话本子可以再多看一些。”陈镜予没回头,说话间又给小孩儿喂一口。

    “但是,你一来他就乖乖巧巧的……”

    “他今年不到四岁,我问你,四年前我在哪里?”

    “呃……剑桥?”

    “剑桥四年级,在办退学手续。”

    “哦。”我再跟不上什么话,她提了四年前,四年前我刚考进剑桥,知道她在国王学院,便放弃了资源更庞大的三一学院数学系和大笔奖学金,转而来国王学院找她。但是我跟她在国王学院那短短不到一年的相处中,争吵和心灰意冷占了半数。

    她说她要转学去德国军校,我不准;她说她会回国,我不准;她说她的转学批不下来,她会退学直接考军校,我不准。但是没有用,她一意孤行。我抗拒过,斗争过,连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都剖出来给她,她连震惊都没有,只留给我一句“我会给你一个答案,但不是现在”。

    四年前对我来说不是一段很好的回忆。

    陈镜予喂完碗中最后一勺,从旁边拿了手帕给小孩儿擦嘴,“这小鬼跟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别瞎猜了。 ”

    她示意小霍来照顾一下,自己拉着我走到门口,低声说:“他是我从火灾废墟里捡回来的,长沙本地人,家里一家五口还有个妹妹都死光了,就剩他一个,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还呛了烟。”

    “他……还这么小……”

    “太小了,又受了惊吓,她妈妈拼死抱着他和他妹妹跑到门口,还没出来就被横梁压在下面,我跟小霍把他救出来后,就一直认定了跟着我。”

    陈镜予往里边看了一眼,明知隔着屏障是看不见小孩儿的,“可能是我跟他有缘吧。”

    她的眉目间舒展开来,整个人都变得非常柔和。

    我心里一动,试探着问:“那你……要收养他吗?”

    “收养?”陈镜予苦笑着摇头,“我自己都在军营里,带一小孩还怎么打仗?”她摆手打断我的接话:“先留在医院治病吧,我再托人找找他亲戚,这期间多来看看他。”

    我们又重新进房间,小霍正在逗小孩儿玩,小家伙咯咯直笑。

    这之后陈镜予托了重庆那边给小孩儿找家人,我有一次接到她父亲的电话,那头问我:“小安啊,镜予是不是在外边玩野了?”

    我把这事跟陈镜予说,陈镜予喷口气:“老头子整天数落我,我第一次打过去,他以为我在外边鬼混有了私生子!”

    我捧着肚子咯咯咯笑,“他怕是你在军营待久了,日后不好嫁人。”

    “嫁人?”陈镜予嗤笑:“老头子看上的那些个门当户对高官子弟,个个都是些粉面油头的草包,整天拿着大洋吃喝嫖赌抽大烟,除了□□龟脑缩在重庆还会做些什么?鬼子来了,第一个投降的就是他们!”

    一个多月后,倒是吴应堂来了电话。军线本就紧张,我一听是他,就抢着要电话,陈镜予边听电话边拿手背抵开我,微蹙眉回道:“嗯,知道了,帮我谢谢你父亲。”

    我能隐约听见吴应堂的大嗓门:“没事儿,咱两谁跟谁啊,我父亲还说要你回重庆后去看他。”

    “嗯,等胜利后,我在金陵春宴请。”

    她说完就挂电话,我瘪着嘴:“你都不让我跟应堂说话!”

    陈镜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烟盒瘪了大半,她敲出一根出来叼着。我一看她抽烟,上手就去夺:“你不说你戒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陈镜予猝不及防之下被我夺了烟,微微愣神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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