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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无限的你我 作者:一寸心魔

    分卷阅读12

    还离得这么远?”

    身边一片寂静,北阙歌弯了弯嘴角,小样还治不了你,结果没得意完,就有一双手抱住了她的腰,身后那人的气息也贴近了几分,甚至能感觉到温度。

    北阙歌没料到这人经不起玩笑,还真抱,回头一看,心里更不爽了:你特么一脸为难是怎么回事,我求你抱了么!

    她憋着气,马鞭一甩,在茶马古道上来了出一骑绝尘。

    宫兮月见状笑道,“早不待见这乌龟似的速度了,安,比不比?”

    安璇禹眯了眯眼,“怎么不比。”

    话音落,又是两匹马驰骋而去。

    丹心远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看了眼他的牵马人更觉面子失尽。

    “巾帼不让须眉啊,”旁边的权伟祺打趣道,丹心远只苦笑地扯了扯嘴角。

    不过受伤更深的是导游,遇见不服从安排的顾客怎么破!这些富二代真是太难伺候了!

    柯原驱使着马踱到导游身边,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情般安慰道:“你放心,不会出事的,她们的马术可不是说说而已。”

    导游叹口气,“但愿吧,这两天下雪,山路不太好走。”

    “这倒也是,说来我们需途径的地方具体有哪些?”

    .....

    将近中午的时候他们到沿途的小村落用午餐,导游联系好的农家早早地迎了出来。

    纳西族大多姓和,比如这农家女主人和阿姨。

    和阿姨热情地将他们让进屋,她已经布置好了吃食,行了两个多小时的人们也能坐下来安稳地休息会儿。

    众人是在院子里用的午餐,阳光大好,温度也适宜。

    吃完东西,大家各自休息,导游说再过一座山头就是拉市海了。

    北阙歌没事干,拉着阿木蹲在一个角落,指了指放在木墩子上的水煮蛋,“再来一次。”

    阿木在她和水煮蛋之间来回看了一会儿,拿起水煮蛋轻轻敲了下,然后把它剥了。

    “.....”北阙歌无语地盯着那张单纯和冷淡并存的绝美容颜,“你是在逗我么,客栈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干的。”

    阿木轻咬了口水煮蛋,无辜地看着她,“什么?”

    “别卖萌,你以为我没看见你敲水煮蛋时水煮蛋完好无损,桌子反倒被你敲出了一条裂缝?”

    “啊,”这次阿木倒是很认真地回答了,“我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被毁,即使是以卵击石,碎的也是石,而绝不是我手中的卵。”

    这句回答太带个人色彩了,霸道又不可一世,却是与她现在的状态截然相反,北阙歌试探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大概...自然地就这么觉得了。”

    北阙歌又挑眉道,“那现在呢,怎么不碎石了?”

    阿木挑掉蛋黄,“想吃。”

    北阙歌瞥了眼被遗弃的蛋黄,个人喜好也开始明显了么?

    阿木在北阙歌莫名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将水煮蛋吃完,随后问道,“真的想看?”

    北阙歌点点头。

    阿木眼中染了些微笑意,“表演一次一万块。”

    “.....你抢劫呢。”这家伙是在报复早上的事么?

    早上北阙歌跟她说为她买四套衣服花费了近一万,小小的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陪游,二是卖身,明显是逼她选前面那个。

    “虎牙说,我上台出场费肯定天价,所以不是抢劫。”阿木很认真地反驳。

    “....虎牙是谁?”

    “嗯,那个。”

    某人背后一冷,然后继续和安璇禹闹。

    宫兮月你个神经到底乱讲了什么!北阙歌心情很复杂,“你那么想离开?”

    “也不是,”阿木幽幽地说,那刻表情沉静地恍若深潭,“不过我还有事没完成。”

    “什么事?”

    “忘了。”

    北阙歌道:“你忘了又该如何去完成呢?”

    阿木的表情没变,情绪却是明显低落了很多。

    北阙歌有点头疼,不知道拿她怎么办。这个人的表情行为毫无破绽,要么她是真失忆了,要么就是演技太好!

    北阙歌接了个电话,两人的对话不了了之。

    阿木独自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人消失在视线里,垂下眼眸。

    ——

    另一边的宫兮月快疯了,这下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么!

    用完餐,她和安璇禹到林子里散步,两人说说笑笑也没注意走多远,只是再回头时,她们能览尽山下的那片古朴小村落,也能听见某处溪涧的流水声,原就是选择了风景最美的路线,果真到哪都是惊喜。

    安璇禹想起介绍茶马古道的诗,饶有兴致地吟了出来,“古壁嶙峋跨石台,悠然盘径绝尘埃,一溪水色浸台径,四面涛声入玉杯。”

    丽江冬天的阳光犹如初夏,即使是略显阴凉和幽静的林间也不见寒冷,确是不染凡尘的佳境,然而凡人突然闯进了佳境总是会被迷眼,导致心神不属。

    宫兮月觉得自己就是这种情况,更何况身侧的人离得那样近,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微翘的睫毛,白瓷般的肌肤,安的美,是书香浸染的优雅,随时便是一副焚香煮茶的意境画,虽然老是不爽她文绉绉的规矩特别多,却又喜欢她执笔作画或是玩弄诗词的娴静,那时候她眼里的自信和笃定像是要将整个世界纳入囊中。

    “安。”

    安璇禹转头看她,眼里还有尚未退去的惬意,结果猝不及防地被堵住了唇。

    宫兮月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借口,比如不小心,比如开玩笑,实际上却是加重力道,将亲变成了真正的吻,看见她眼里的惊慌时,心里没来由的绝望,于是松开。

    宫兮月的表情不像是在告白,反像已知失败后寂寥的旁白,“安,我喜欢你,是想把你按床上的那种喜欢。”

    “我...我们该回去了。”安璇禹努力扯出一个笑,像是要把刚刚那幕忽略过去一样。

    宫兮月安静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匆匆的脚步有些心疼,是自己太不受控制了,害得她乱。

    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她已经记不得了,反正有一天她发现,她已经容不得她和别人站在一起说笑,表现亲密。

    可是,这种感情真的可以么?

    一个是军政世家的子弟,一个是教条严苛的大家族小姐,做朋友,她们可以随时玩闹,做恋人,却是山阻且艰,比草根爱上豪门还困难。

    她曾想若她也有意,那她定会抛弃一切和她在一起,而不是在众人背后来一场已经预知结果的短暂欢笑,然后各奔东西。

    她曾想若她无觉,那她装模作样与她好友相称,直到亲自为她披上婚纱在别人身旁笑颜如花,也许有天白发苍苍,陪她散步的终会是她。

    她设想过很多,结果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

    而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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