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慢慢地 作者:柠檬鸡翼

    如果平常工作的时候是像疯子一样不分一丝ji,ng神在其他东西上面的话，那现在她出现的一定是第十一大奇观现象，因为她每隔一分钟就分神一次，然而分神的对象目标，正好就是昨天对她做了“那个儿”的凶手。

    二人一夜未眠，只是，她们是分隔两地的一夜未眠。

    逃跑了的小熊一夜在门外呆坐，而凶手芃蒂则泄气的躺在床上，本是等她回来，可是整整一夜，她就看著窗外的星星到天亮。天亮了，小熊稀有地把那杯溶化了的布丁丢掉，她想了一整夜，最後她似乎得出了一丝的结论，可是，她还不太清楚自己昨天的反应，不过有点眉目。

    芃蒂则一直躺，躺到刚才她觉得舒嫣应该已在研究室“工作”的时候，她才起来，走进浴室打理自己，半小时过去，走出浴室的，又是一个在舒嫣眼中是完美的女人，纵然，她漂亮的眼睛下有著浅浅的眼肚和黑色素。

    舒嫣早餐也没吃，就在研究室工作，她意图用工作来抛开脑中的烦事。但是，两小时後，当有人推门而进之时，阵阵熟悉的香味和那高挑的影子，早已把她的视野吸引，小眸子偷偷跟著那条影子移动，直至芃蒂如以往那样，坐在沙发上以优雅的坐姿坐在哪儿看著她。

    对，过去每天都一样，只是，舒嫣的心境有所变化。以住，舒嫣是欣赏她整个个体，现在，却是欣赏整个人之後，往往会停留在某个部分，正确来说，会很自然停留在她那片软绵又香甜的唇上。没想到，那是比布丁更可口的触感！

    首次，舒嫣觉得芃蒂的那片唇，是很好“吃”的东西！比布丁好吃十万倍！

    就是分了个神去观赏“凶手”的某个部分，连旁边的人的叫声，她已听不见，小眼睛很用力地盯住“凶手”那个软绵绵、暖呼呼的地方上去。

    「！！小心！！」正式在这三天当她助理的男人惊呼叫了几声，来不及阻止，舒嫣感到痛楚的时候，已经来得太迟。

    舒嫣被自己手上的高温笔烫伤了手背，就是她分了神，一直盯著凶手的唇，火热的痛楚直涌她的神经，这下子，她完全回神过来，抓著自己的小手，吃痛的低声呻吟。

    「该死的……」这句话，她是说给自己听的，意思不是因为自己烫伤了自己，而是，她觉得芃蒂的那片唇，越来越吸引，越来越想过去对她做昨天她对自己做的同一样的事情。

    “好吃”的东西，她总是整天想“吃”，比布丁更想！

    大家在慌乱起来，“神”受伤了！该怎办！比较冷静的人已吩咐人去拿药箱过来，可疯子们都不敢走过去，只有她，对，就是那个头号凶手。

    芃蒂那里不知道舒嫣一直盯著自己看，还是自己的唇，这是女人的直觉和敏感。对於她这麽的紧迫盯唇，芃蒂很满意，平常她也坐在这里，可是她一工作起来，一眼也不会看她，现在竟然分神到把自己烫伤，证明，昨天她“吻意”大发是正确的。

    不过老实说，昨天她只是一时想玩一下，只打算轻吻她的唇而已，没想到，她吻下去之後就停不下来，更想深入地探进去她小小的甜味香软的小舌之间，就这样，她忘我了。

    她对昨天的事情懊恼，却也兴奋，回想，身为已“同床”的“情侣”，有这种亲密的事情都是应该的，所以她起床在浴室想了一会，觉得自己没有错！

    那才是正确的事！

    她一直就坐在那儿，享受她的注目，她得意，因为舒嫣开始有点不一样的反应，她托著腮子，也看著她这麽地看著自己，很甜蜜的感觉，直到，她真的烫伤了她的手。

    心疼一下之间泛起，虽然她也很紧张，可她还是镇定地走过去。

    弯下腰，轻轻把她的手托起来检查，直到有人拿了药箱，她则亲手替她涂药包扎，过程她没说一句话，可她也很清楚，舒嫣的脸红通通的，想看著又不敢正眼地看。

    「好了。」这句话，是她们在这个早上第一句的说话。

    「谢……谢。」舒嫣更加结巴，她的香水味她是一整天都在闻，可今天，舒嫣觉得突别香，然而，原来这种香味会使她神魂颠倒的。

    芃蒂轻笑一声，凑过去她的耳边，小声道：「你需要我离开吗？我怕你……再分神。」

    脸，更加地通红，舒嫣明白她的意思，她知道她是为她而受伤的。

    「不，我不想……你……离开。」是啊，她的确让她很分神，可她更加不想她离开她的视野范围内。

    「那你要专心点才对，别总是……」芃蒂笑得暧昧，欲言又止说：「盯著人家的嘴巴看。」

    叮！

    比新鲜出炉的面包更热烫，舒嫣由脸红到脖子，直卷全身，昨天的画面，再一次重演於她脑袋里，多麽的真实，多麽的让人害羞。

    妖女！

    疯子们盯著由女神降格成妖女的芃蒂，心想大叫，妖女在惑他们的“神”！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喜塔腊小姐，麻烦还是在沙发等。」这儿的主管也觉她是个妖女，出口把“请”她回去她的地方等。

    芃蒂瞪一眼这个疯子主管，优雅地起来，优雅地微笑，接著转向舒嫣，轻轻捧著她的手，在他们面前，轻柔地亲吻舒嫣包扎了的地方，「，专心点。」在研究所的人面前，她明白要这样叫她。

    「是！我会的！」舒嫣彷如得到天大的力量，掏出不知那里拿来的一条白带，上面竟然写著专心二字，她把它绑在头额上，眼神终於变回“以前”那个一工作就没其他事情的了。

    才过了十分钟，现场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咕噜咕噜声，疯子们打算装听不见，他们都知道这种声音代表甚麽，也知道从何而来。

    安坐沙发上翻著欧美最新时尚杂志的芃蒂不禁从漂亮的衣服中抬起眸子，又一声咕噜咕噜的作响，扫视疯子们的神绪，她马上明白声源来自她可爱的小熊，原来舒嫣没吃早餐，现在都九点半了。

    「？」芃蒂的呼唤，是最有力的，集中ji,ng神的舒嫣随即放下手上的工作笑眯眯地回看她。

    「你没吃早餐？」眉头己不悦地皱起，也责怪自己今早为甚麽因为害羞而没抓她去吃。

    舒嫣那抺笑眯眯的笑容随即僵住，结巴道：「呃……好像没。」“好像”永远是最佳的答案，“好像”二字，就是要告诉对方，她心虚，答案呼之欲出。

    「哦，好像没，那很好，肚子叫成那个样子你不感到饿吗？」看吧看吧，又来咕噜咕噜了。

    摸摸扁下去的肚子，对，她肚子很饿。

    「现在觉得饿了。」舒嫣嘟起小嘴装可爱打算蒙混过去，开始，她了解怎麽让芃蒂消气的方式，就是自己有多可怜就装多可怜，有多可爱就装多可爱，这就是女人杀手的绝招！

    嗯，她是从之前无意间看到的一本言情小说中学回来的，不过有点地方她不明白，就是那本言情小说有某些段落只有“嗯……”和“啊……”的出现，然後这种对白下方所描述的情节她都不明白，甚麽揉搓软绵、甚麽起劲的，真奇怪的哩！

    「好吧！」芃蒂把杂志合上，而疯子们暗中已哀怨愁眉起来，不会又要停下“工作”吧？

    她扬起笑意，她是故意要耍那班疯子的，把杂志打开到刚才看的地方，缓缓无意地说：「泡杯牛n_ai给她，还有，中午饭要提早一小时吃，即十一点。」

    疯子们不是听命於芃蒂，可当她金口一出，疯子们就会办事，谁叫……谁叫她可是“神”喜欢的“妖女”，而且“神”很听她的话，加上她真的很迷人呗！即使女人也为她的高雅贵气的神韵而吸引目光。

    有人把打电话过去厨房吩咐了一杯牛n_ai，也自加主意点了些小点心，这个举动却得到了“妖女”一抺嘉许的微笑，那位疯子更是晕了一个大浪，笑眯眯地很快已端来的牛n_ai和点心放到“神”的面前去。

    「舒嫣，先喝完它。」芃蒂瞥一眼过去，很清楚那位疯子这样做根本唤不起舒嫣集中ji,ng神的灵魂的。

    同样地，她一开口，舒嫣马上放下工具，脱下手套，笑眯眯地回看她说：「嗯，可是，我好想吃布丁。」早餐吃布丁才好呗，牛n_ai太单调了。

    「嗯？」芃蒂挑起眉毛又把杂志合上，她的动作就很会惹来疯子们的目光。

    「这个点心是布丁口味的，先忍一会儿吧。」那个疯子好心地提醒。

    「真的哟，好吧，芃蒂，我中午才吃布丁。」拿了一块类似批的小馅饼，吃一小口，哟，果然是很好吃的布丁口味！

    她小口小口地密密吃起来，不一会，一大盘的小馅饼就吃光，舒嫣还满足地打了个饱咯。

    小嘴突然有人摸上来，舒嫣这才惊觉，芃蒂不知何时在自己身边，还细心地拿著纸巾替她擦著小嘴，感觉真幸福哩！

    「谢。」舒嫣还是脸红红的，她又开始回想昨天那个“咬”了。

    「笨，吃东西就吃乾净点，好了，专心工作，我不吵你。」芃蒂又坐回去沙发继续看杂志，眼眸是在杂志上，可她也感觉到舒嫣还在盯著她看。

    舒嫣欣赏著她安静悠然的一面，欣赏完毕，她又绑起那条写上“专心”的带子，整个灵魂都放在手头上的机械电路板上去。

    疯子们终於安下心来，“妖女”是“妖”，可她还是有办法，治理这个“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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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香槟，该放鞭炮，也该狂呼的。因为，“工作”预早一天完成了！

    当舒嫣连续十个小时没停过，然後突然停了下来，平淡无奇地说了一句“完成了。”之後，疯子们都喜极而泣，芃蒂虽然不知道他们干嘛抱在一团哭成那个样子，反正他们是疯子，不过她也感到松了一口气，那即是说，她们两人可以提早一天滚出这所可恶的青柠研究院，也可以提早一天跑去玩！

    可是，好境不常，变化，往往比芃蒂的预料来得早！

    不知那个疯子已暗中报给上头知道，就在那句“完成了”的说话不到半小时，青柠公司董事长亲自“下凡”来到研究院里。

    原来，青柠公司已由新一代人接任，董事长才三十岁出头，十分年轻俊俏，这也是芃蒂没预料到的一件事，她以为，青柠公司的董事该是一头白松，脸容严肃的老头。

    「你好，，我是柠氏．亚檬，感谢你帮了我们！」亚檬伸出他的大手，感激地握起舒嫣的小手。

    「互相的一场交易，我守承诺，你也守了承诺，是应该的。」舒嫣认真地说，这方面，她从不觉得是帮，这只是等价的交换。

    亚檬有点自找尴尬，这才收回手掌，湛蓝色的眸子这才飘移到别的地方，刚好对上舒嫣旁边的一位……大女人！男人嘛，色心一定有，看看是多或少而已。

    「这位是……」

    芃蒂基於礼仪，主动伸出手说：「我是的助理，喜塔腊．芃蒂。」

    美女主动伸手，亚檬当然不客气，马上轻揉地握住了她的手摇了摇，没有其他不应该的动作，就退回去。

    「对了，难得比预期的提早，明天也刚巧是公司的周年庆典，不如跟喜塔腊小姐留下来一起壵歔吧。」目的，当然是见多美女两面，顺便试泡一下，看看能不能到手。

    「不了，我们赶著去另一个地方。」抢先开口，虽则人家根本没有对著自己“邀请”，这个男人，竟然当她面前用占有的目光看著芃蒂！哼！舒嫣用屁股想也知道这男人想些甚麽！

    当然，要拒绝！

    这时，一个聪明的疯子在亚檬耳边小声说了一些话，亚檬弯起了一记笑意说：「哎哟，那就糟了，我还命人明天要有大量的布丁供吃用，现在喜不可能会浪费了。」

    听到布丁二字，舒嫣没有即时失心疯就答应，不过她表情很明显地挣扎起来，小嘴不禁嘟起来。

    芃蒂挑起眉，眸子冷瞪这个男人一眼，哼，真可恶，用这种方法！

    她也不弱，弯下腰去，快速吻在舒嫣的嘴上，回眸得意地盯著那男人说：「，反正我们不赶时间，就留多天壵歔吧，当是轻松一下。」甚麽是魔高一著，现在看到了吧！

    她就是要向这男人宣布，别要打自己主意的同时，也别想用这种方式诱惑她的小熊，不过该死的熊舒嫣一听到布丁就发疯，幸而在这头熊的心目中，她似乎已比布的地位高了！

    真要庆祝一下！她比布丁地位高了！！！该自嘲吗！靠！

    亚檬征呆了一下，经验丰富的他没有给芃蒂的回击而打倒，只是一个喜欢上女人的女人，现在的年代，很容易就能让这种女人变回来的，他自信满满地弯起一记好看的微笑，点了点头，逗趣地突然拥著舒嫣。

    「总之真多谢你了！，你真是可爱的女孩。」最後，还用力在她脸上啵了一口，嗯，这是外国式的礼仪。「那期待你们明天的到来，大量布丁等著你哟！」再次，他轻轻吻了的另一边脸，嗯，这也只是外国式的礼仪。

    他也衬芃蒂还没要发飙前，从容不迫地离开研究院，在豪华的车厢里，他感到她们真是有趣的一对“小情侣”。

    捏紧拳头，芃蒂认为自己输了一个马鼻位，靠！这男人真找死！

    「芃蒂～我们现在去吃饭啦～我肚子很饿哟！」不知情的舒嫣已习惯外国人的礼仪，没有感觉到不妥。

    「哼！你自己吃啦！笨熊！」芃蒂用力捏她的脸颊，冷哼转开脸快走出去，可恶！可恶！气死她啦！！！！

    无辜的舒嫣摸著被莫名捏痛的小脸颊，看著芃蒂生气的背影消失，心里，是一亿万个为甚麽！

    吼，她又不懂她在生甚麽气，关她甚麽事呗！

    剧情在重演，衣香槟影的场面，女人穿的是华美高雅的衣裙，男人穿的是一整套简约贵气的西装，每个人都拿著浅黄色的有气香槟，游走每一个能攀谈的角落，寻找一点与平常紧张生活不同的悠閒气氛。

    也顺便，找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对象。

    不同於上一次陆绵绵的宴会，这次青柠公司的周年庆祝会的壵歔人物，多半是自己公司的员工，不分高与低层，也有社会上很有名的名人、明星。音乐柔和飘盪，有的情侣在翩翩起舞，有的三五成群在谈论自己的“身价”，平民一点的则扫盪著那高级的食物。

    这，是一场很有意思的周年庆祝会。

    入场大门被站门口的男服务员拉开，走进来的不用说，一定是伟大的两位女主角，也不同於上一次，舒嫣这一次被打扮得很漂亮，绝对能媲美她身旁依旧穿著简约却很突显她高贵气质的芃蒂。

    两寸的高根鞋对女人来说不算高，却已能够拉长了舒嫣整体娇小的身材，看起来，她一夜之间化成了一位成熟可人的女人，自然鬈的一把乱发被美国最有名的发型师拉直，顺便剪了一个很有层次感的发型，自然地垂落在肩上，有种说不上的神秘和型格的味道，不过他跟舒嫣说，只可以维持半天，不过已足够她用了。

    身上，舒嫣也被指定穿了一条款式悄丽的银灰色的短系洋裙，裙款是低胸款，下摆是一层又一层的，也是突出她可人的气质而又不则女人味。厚重的眼镜也被强行拿下，载上她从没戴过的隐形眼镜。脖子上还挂著一条闪亮的钻链，简单而高雅。

    想一下，若没有人说她是熊舒嫣或是，根本没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谁，然而说了出来她是谁，也不会相信。因为，她现在就是男人眼中的绝顶级美女。

    也不难想像，当如此娇美俏丽且活泼可爱的舒嫣，配上高贵优雅且大方得体的芃蒂，一踏进场内，包括女人的目光，被瞬间被她们吸过去，久久没法移开，也没法说话。

    「哼，那个男人！」芃蒂低咒，本来，她是很“自私”的让舒嫣穿她自己的衣服来就好，怎知道那个叫亚檬的男人今早就派人“请”她们出去，说甚麽带她们游一下城市，谁知就上档了！

    他派来的男人用十分不礼貌的目光“请”她们完成今天的行程，先是买衣服、鞋子，最後来到全美国最的美容院，先是弄头发，然後化妆，再换上买来的全新衣服和鞋子，就这麽一整天过去，那些男人也很“顺便”地载了她们到现场来，一点也不给她们有说“不”的空閒！

    「噢，芃蒂，我觉得自己的腿快断。」第一次穿高根鞋子，舒嫣走路有点怪，不过全场人已被她的外表吸引，谁管她到底会不会走路！

    「撑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就好了。」哼，这种烂场合，不配她们去“玩乐”！

    可是……

    「啊～！差点认不出是你啊！你真美！」亚檬从人群之後钻到最前面，重用同一招数，瞪著芃蒂，却去大大拥抱舒嫣，那当然地，他没想过舒嫣打扮之後也是一个美人儿，今晚真有艳福！

    「咳咳，太紧了，亚檬先生。」舒嫣皱起眉头，想推开又觉得好像不对，他说起来也是这宴会的主人，要给点面子。

    「抱歉！我太高兴了！」亚檬松开她，转向芃蒂「喜塔腊小姐，你今晚也很美呢，我有荣幸邀请你跳一只舞吗？」那是温柔的赞美与邀请。

    「谢了，亚檬先生，我想，我想跟去休息一下，毕竟，今天折腾了一整天。」芃蒂话里有话，不屑地瞪他，牵著舒嫣的小手走过去有沙发的地方去。

    亚檬耸耸肩，没关系，他总有办法让她跟他跳舞的。

    随著她们的到来，宴会正式开始，首先是惯例由亚檬上台演讲和歌手上台唱歌表演，之後，宴会醉人地继续下去，浪慢柔美的音乐回盪著会场，俊男美女正在醉翁之意，酒ji,ng正控制著他们的情感地区。

    甜甜的香槟是妙品，配上专为熊而设的布丁，某熊己判定，这是个超级好玩的庆祝会。

    「舒嫣，喝完这杯不能再喝了，看你脸有点红红的，是不是有点醉了？」伸出有点冰凉的手探过去她的热烫的脸颊，她身上除了香水之外，已经开始散发出轻微的酒味。

    「我没有醉，清醒得很哩，不过我会听你话，喝完这杯不喝了。」舒嫣端起面前的半杯香槟，一饮而尽，还打了个小咯。

    芃蒂也端起香槟吮了一口，她知道四周的人有注意她们这双娇花，几乎全场的男人都不怕死的走上来邀她或舒嫣跳舞，除了知情的研究院里面的疯男人之外，好像没有那一个没上来邀过的。

    时间不早，宴会应该要进入尾声，但还有一个男人，是不死心的。

    亚檬脱离了那个缠人的女明星，穿过所有人，来到这两位美人儿面前，同样的招数，他不厌烦地继续用。

    「，你是我们公司的功神，我想邀请你和我跳一支舞，增进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谁也听出来，那只是藉口。

    拿著汤匙掘著布丁的小手停了下来，漂亮带点小醉意的眸子迷蒙地盯著他伸过来的手掌，她转看著芃蒂，又回到他的手心，终於，她放下了汤匙，准备伸出她的小手，去接受他的邀请。

    不过，有人比她快了一步把手伸过去，放到他的掌心去。

    「不懂跳舞，由我这个助理来代替，先生不会介意吧？」芃蒂优雅地把餐巾拿开，慢慢起来，眉角挑起，这个男人真会抓主她的心理。

    「oh！当然不介意，是我的荣幸。」亚檬眯眼地笑著，眼线弯弯的，让女人都感到他可爱的一面。

    「那就快点吧，我想，她已经很累。」

    亚檬领著她的手，把她带到宴会的中央，他一早就命人准备了最浪漫的音乐，当他们站在中央准备之时，音乐缓慢地扬起，让醉意的人更加深醉於昏暗浪漫的环境之中，一时三刻无法脱离。

    俊俏的男人和优美的女人走在一起，别人总在他们身上配上金童玉女的称号。而且，他们二人都是有教养的贵家子弟，虽然他们完全是第一次与对方跳舞，可跳的第一步，他们已经是很协调，动作线条都是优美亮眼的，四周的男女，都停下来在一边安静地欣赏他们。

    灯光只打在他们身上，四周的昏暗彷佛世界只有他们这对“金童玉女”的存在。

    「别太忘形，亚檬先生。」芃蒂横瞪他一眼，他的手正悄悄地拿捏去她的屁股之上。

    「呵，是的。」大掌回到她的腰间，然而用力一拥，他让她的曲线贴服在他壮实的躯体之上，那是挑逗女人的举动，如果那个女人也有这方面的意思的话……

    可惜，芃蒂一点也没有。

    高根鞋很准备地用力踩了他的鞋头，亚檬痛得放开了她，却没在别人面前表现他被踩痛了。

    刚好地，音乐也完结了。

    「感谢先生你的邀请，今晚我跟很愉快。」轻柔的笑容，盖过了所有的怒意，她漂亮的转过身，往舒嫣那儿走回去。

    宴会随著这支意外得来的一段舞结束而结束，所有人散去，留下的是寂寞的空气，还有残留下来的薰陶人心的痕迹。

    一路上，舒嫣沉默不语，舒服的房车里，她只一直看著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

    芃蒂今天真的有点累，也以为她也是太累，所以她们安静地坐在车厢里，等著司机载她们回去酒店休息，她也没发现，舒嫣的异常。

    刚刚那段舞，舒嫣看得很不舒服，众人的目光都为芃蒂跟那个男人起舞而羡慕醉倒，特别是她的身体紧贴在那男人的时候，她真有点想逃跑的冲动，她很想从厌闷的空气中脱离，寻找能让她的心舒服的清新。

    可她的屁股脚就是不争气，屁股动也不动地贴在椅子上，而脚则不听话的原地绕著，真该死！

    她唯一不可否认的一点，那男人跟芃蒂走在一起的画面，的确是如同神作出来的画一样，美得使人赞叹，完美的步伐合拍一致，眼神的交流充满是“情意绵绵”的，最可恶的是，芃蒂最後更是对著那个男人显出了一个绝美的微笑，真教人醋劲大发。

    车子安稳地到达了酒店门口，司机细心地替她们二人打开车门，分别下了车，她们依旧沉默不语地回到她们的套房去。

    「真是累死人了，舒嫣，我先去洗澡，你不要再偷吃布丁，听到吗？」因为酒店的冰箱也放满了她的布丁。

    「嗯。」舒嫣坐在沙发上，轻声回应。

    芃蒂有点察觉她的异常，可没想太多，拿了衣服便跑进去浴室。

    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半小时後从浴室出来之时，她却听见一声一声的哭泣声。

    眸子很快寻找到声音的来源，原来舒嫣缩在沙发的角落，用抱枕盖住自己正在哭泣，一开始她以为，她是喝醉了的反应。

    「舒嫣，去洗澡就会舒服一点的，不如喝点冰水清醒一下。」她想起来倒水，可她的手被拉住。

    舒嫣拿开抱枕，一双泪汪的眼眸可怜地揪住她「我讨厌刚才你跟那个男人做的事，芃蒂，我不知道怎麽了，看到你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我很不开心。」

    「你……」芃蒂也被她突然的情绪吓了一跳，她的说话，也深深地动容了她，她高兴，因为，她知道，原来再笨的人，也有被挑起情感的一天。

    她温柔地擦去她的泪，轻轻地捧著她可怜的脸颊道：「那你想我怎麽样？」

    「我不知道。」抽泣声小了，眼泪也渐渐缩回去。

    「舒嫣，你知道吗，如果你自己不去明白你想怎麽样，我是不可能帮助你的。」芃蒂要她自己去了解她对她产生了爱情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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