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阅读
中二女神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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雠笥眩喜钇溃 ?“贱人转到国外还是贱人!当初抢我们的成靖天,现在又闹出这一初,这要开演唱会了,这么怕门票卖不粗啊。”……
然后是来自我的女神党们说:1“女神好手腕!宇多奏高富帅,女神你值得拥有。”2“炒作怎么了?现在谁不炒作?再说凭什么说我们女神是炒作?你们是不是被炒得太熟了看到什么都要炒?”3“莫非女神这次演唱会请的是宇多奏,哇,女神好本事!已买票地飘过。”……
当然,媒体捕风捉影的报道不仅是说我和宇多奏如何暧昧,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了我的演唱会上,时不时透露猜测一下演唱会嘉宾,当然,这是我事先安排好的公关,我和宇多奏看得很是欢乐时,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的是陈韵,正好我也在找机会找她,上次因为分开得太匆忙,有件很重要的事,我忘了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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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多奏是在陈韵驱车赶来时离开的,陈韵进到我和宇多奏已经泡了快一下午的咖吧,一脸冷凝,看宇多奏的眼神十分不善,宇多奏不明所以地看看我,道别,与陈韵擦身而过时,陈韵的眼中更是一抹狠戾一闪而过。
我在心底诧异陈韵这是闹哪初,她不适合这样的表情,她应该永远是温静淑婉的样子,我的心里竟然这样想着。
陈韵走到我的面前,缕空披肩一搂,冷凝着的面色略缓和,点了喝的东西后她直接问我,“报道上写的是不是真的?”
呃……?这种事她也要管?
看出我的疑问,她回答我,“我说过,我一直把小幽当自己的弟弟,你这件事做得实在不漂亮,小幽对你那么好。”
这样的指责坦白说是让我难堪的,但理智告诉我,她是真心在关心龙铭幽或者说关心她自己的婚姻,那天,虽然我们都没有说破,但我们都在担心,有那么一天,龙铭幽离开我时,栾修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我知道陈韵指望着什么,她希望我能留住龙铭幽,这样栾修永远只能做一个观望的人,如她一样,对爱着的人默默守候。我想她一定是没有爱过没人,没有失恋过所以才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一个人如果想离开另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浅显的原因。虽然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栾修和龙铭幽走到不相往来的地步,但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陈韵,看着她本是坚定和故作冰冷的脸慢慢出现瓦解的裂痕,我终于忍不住对她说实话,“我们只是炒作~龙铭幽都不知道,我的演唱会嘉宾,的确请了宇多奏。也许在你看来这个炒作实在是恶劣,可是,就像我刚刚和宇多奏说的一样,只有在圈子里的人,才最能看透人世丑态和荒凉。”
陈韵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毕竟她在国内也一阵子了,知道我参演唱会的嘉宾一直守口如瓶,现在轻易告诉她,她有些不解,“为什么?告诉我。”
我笑了,我想说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同党,可我不想自掀伤疤,而我确实有另一个问题要问她,于是我说:“我告诉你这个,不仅因为知道你不屑去对谁说这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有一件事,没有人能告诉我一点消息,我想你也许会知道,做为交换,告诉我。”
陈韵的眼睛变得迷离却警惕,沉吟片刻,她说:“好,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蹭到个榜单!!!今天就来更新啦~~~
明天有事,更不了,后天继续,求留言。
话说,卡稿了,不行就完结吧,已经被磨得没激情了,伤了~
、我要的世界
陈韵一定想不到我问的事与栾修和龙铭幽无关,我问她:“你知道齐大志吗?”时,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来他爱栾修不比我爱龙铭幽少一点,而这两个妖孽,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怎么了?”陈韵变得放松,脸上的笑容也浮了出来,这样一个女人,她其实值得拥有更好的爱,突然发现,越好的女人,越容易看错男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陈韵说,毕竟她是栾修的太太,我没有告诉过我对齐大志的怀疑不代表我说了实话她不告诉,我斟酌了一下才说:“有人请我帮打听一下关于齐大志的事,我就想知道,他在现任妻子之前,有没有其他女人?”
陈韵听了我的话有些哭笑不得,“他和现任妻子时都近四十了,怎么可能没有过其他女人,只是没有结婚罢了。”
“那你见过那个女人吗?”我激动地向前倾身,陈韵吓了一跳,她摇摇头,我的失望瞬间布在脸上。
“你要干嘛?是谁要调查他?我可以帮你问问我爸爸和妈妈。我们几有都算世代有交好,也许我父母会知道。”陈韵很认真地看着,似乎想得到我的信任。
我看着她,最后还是编了谎话,“没什么,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年轻时和齐大志有点瓜葛,后来不了了之了,心里有个结,就说让我方便的话帮问问。”
陈韵马上果断摇头,“这不太可能。”
“嗯?”我没明白~
“你要说齐大志生理上有没有需要,有没有过女人,我可以说,肯定有过。但你说他有没有固定的,之前是没有的,肯定没有。因为……他喜欢的是阿修的妈妈。”陈韵说到这,喝了一大口咖啡,明显不太想说了,问道:“你要问的就是这个?你认识的那个人,和她只是露水姻缘吧?”
这回换我傻了,栾修的妈妈……这是什么节奏?那次齐大志和我说起栾修妈妈时,可没有怀念或者爱慕的感觉啊,是甄卯儿的妈妈太成功了还是那老狐狸隐藏得太好。
看来在陈韵这是问不出什么了,我看了眼手机,只能对她说:“我得走了,还有事,今天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还有,谢谢你为、龙铭幽担心。我和他……就像你就栾修,相信我。”拿起包,在陈韵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匆匆离开。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我没有礼貌,可是无所谓了,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成为朋友只会更加悲剧。而且,朋友~呵,我们的立场,恐怕暂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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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进入倒计时,龙铭幽已经飞回了美国,完整的彩排他没有见过。这几天我们没有联系,我是累得实在不行,回到家想给他打电话,却又觉得有愧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比以前我们针锋相对时还不如。我想我这次是伤害了他吧~如果他对我有一点感情的话。
我和宇多奏的绯闻仍然铺天盖地,他的老婆也被媒体盯上,宇多奏为此非常气恼,看着他摔手机的样子,我果断拍了视频发给汪艾艾,得夫如此,几生有幸。
儿子被龙铭幽派专人专机送到了我身边,这几天由汪艾艾带着准备观看我的演唱会,汪艾艾对媒体称龙念是她哥哥家的孩子,所幸没人关注我的宝贝儿子。我真搞不懂龙铭幽,他安排儿子来看演唱会我是非常高兴的,可他竟然都不和我联系只让助理打我电话通知我派人接机……他是在和我怄气吗。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在耍脾气,我竟然有些欢乐欣喜,我的龙铭幽啊,这个傲娇的家伙。
终于到了演唱会当天,我暗自期待的玫瑰甚至电话都没有,龙铭幽彻底把我无视了,他用他的行动向我表示他很愤怒。
在后台做准备工作,记者不得入内,毕竟我的演唱会嘉宾比我还早到就为了避开媒体我怎么能拆他们的台。略有些紧张,几个各有千秋姿色的男人坐在我的周围也缓解不了我此刻心一阵阵地发紧,到底是次呐。于是我点了支烟,金傲月火速冲过来把烟给抢了过去,宇多奏等人憋笑,我怒了,“喂,谁是boss。”
金傲月翻白眼,“这是为谁好?果然龙董说得没错,看紧你是对的?”
“你跟他有联系?”听到这话,我心底狂跳了一拍,可是金傲月给了我否定的答案,龙铭幽对她的交待从不刻意只有顺口……
龙念和宇多爱在后台跑得很欢乐,我任造型师再确定最后一次造型,演唱会进入倒计时。后台一下子空了,我走上威亚吊台时看围着一圈的观众席……来得人真少,能容纳两万人的现场,只坐了五分之一,这里还不排除有友情赞助的~不过,呵呵,马上就会逆转,我的世界,绝对相信有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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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场,灯光由暗转亮,五光十色,交相辉映。音乐响起,我吊着威亚从主观众台的后方翩然飞下。场内发出一阵惊吃,在国内,用威亚开演唱会满场飞的歌手,并不多。
我绕着全场绕了一圈,一首《醒》结束后,我落在舞台中央。果然有我的粉丝团,举着牌子开始涕泪纵横地尖叫。我长臂一挥,英姿万千地把身上飘逸的纱裙解开,内里一身劲装引得场内欢呼。架子鼓从台下升起,我落坐,激昂的鼓点敲起,对着耳麦,我扬声中气十足地喊道:“有请今晚的嘉宾——angle g~”
场内再次发出暴呼声,似乎我的粉丝跟守株待兔而来的angle g的粉丝抱成了一团。随后,五个美到让人喷鼻血的男人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身着黑色演出服走过来,走到灯光聚焦处,身上的水钻发出夺目的光彩。他们一场手,水钻应声甩落,他们来到我的身边,把我从架子鼓旁抱离。舞曲开始,是他们的歌他们的舞,我只负责合唱一段副歌以及与宇多奏贴身而舞,场内沸腾到个高点。
与此同时,形近隐退的angle g再次出山的消息一下子传开了,媒体现场报道,周广知把我最先透露给他的独家时间成文发出抢了先机,比那些一两句话的报道要生动得多,相信angle g的粉丝最为满意,毕竟他们一年都很难剪到一篇他们偶像的报道与合影了。而微博上也闹翻了,两方的粉丝现场传图,一张一张应接不睱,闻讯而来排队买票的人直到演唱会中场还在向里涌。大家一致认可了之前我和宇多奏的眉来眼去是炒作,但没有批评我,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得势者无论错到什么程度,都会有人替你出来说话。他们夸我保密工作做得好,说我太调皮喜欢恶作剧,我后来看到报道,抖着肩一笑而过,看,站在顶端的感觉就是这么好,可那个时候,我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眼下,演唱会的第二个高潮来了!!
国内angle g的粉丝只通过电视里看到过他们曾在日本巨蛋演唱会时的妖娆女装和服扮相,她们渴望并期待着,但国内似乎对此装扮很是排斥,听说一个选秀比较时一个男孩子因为长得太秀气而被联名要求驱出比赛,所以对于不懂欣赏的国人,宇多奏他们也不会刻意去卖弄,但我想反串一次,不仅因为我曾亲临现场看过几个家伙的美艳,更希望有那么一个机会证明,女人可以雄起,男人也不一定就非要刚毅必是强者。
所以,当我从舞台下方穿着黑色礼服西装出现时,全场一下子沸腾了,先是和陆子昊一段刚中带柔的劲舞后,宇多奏和他的小伙伴们吊着威亚穿着和服在空中飘向我。我想要拥有让男人羡慕女人嫉妒的后宫时刻,到来了。坐在黑色的王椅上,我一个个推开他们靠上来的身体,此时阴阳倒置,我像一个王一般主宰着他们,他们围着我舞蹈,大屏幕上去是我不屑的眼神。一首快了四拍的《醒》,全场一起挥着荧光棒跟我一起唱。多想妈妈清醒着,看到她一直渴望是个儿子的我此刻主宰着我要的世界,多想那个我应该叫做“爸爸”的男人也在,后悔当初放弃了我的妈妈和我。是的,我心里有太多的怨,这些年我的苦没有人能懂,一个女人,要的世界是什么可能答案五花八门,就连我,一直期待的东西今天终于到手了,可心底却没有那么欢乐。
看着身边的几个男人翩然地舞着,看着他们下场后粉丝们哭泣地尖叫,看着换了一身红艳晚礼独唱并且演奏了一曲钢琴曲的我,我像灵魂飞出身体一般,看着这一切的一切,却疯狂想念着一个人,我后悔了,如宇多奏说一样,我多想此刻,他那双总是对我不屑的眼和淡漠的颜在台下看着我,哪怕没有笑容,只要他的凝视便足矣。
呵~如果没有他,我赢了世界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结城在游戏里结婚……好羞涩,掩面。今天没检查,欢迎大家捉虫!!!!
明天来改,婚礼还有十分钟开始了,我闪~~~
、偷 窥
演唱会必然是圆满成功的,11点整结束后大家似乎仍余兴未消,于是我拍板定案果断将明晚的庆功宴提前。大家各自卸妆更衣时,我化妆间的房门被敲开,没等我应,栾修和陈韵抱着硕大的镶了金边的蓝色妖姬出现。我先是一愣,才想起来陈韵之前说会来看演唱会,但我真心是忙晕了忘了给她送票,他们不会自己花钱买的票吧,这让我多难堪。
赶紧起身,还有一只耳环戴在耳边,造型奇特地笑脸相迎,问道:“你们真的来了啊~不是我虚伪哈,前几天实在是忙所以真忘了给嫂子送票去。以后有机会再开演唱会,我一定亲自送票请罪。”
听了我的话,陈韵笑弯了眼,把花递到我的怀里,她似乎无意地说道:“小幽怎么忙到连自己老婆的演唱会都不来参加,这家伙,明天我得打电话好好批评批评他。”
我忙说道:“不是不是,是我没让他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他一来,我紧张。”我实话实说,却不料陈韵给了我一个,她懂的眼神~
栾修听了我和陈韵的对话,也只是淡淡扯了扯唇角,我感觉他思绪有点飘忽,便问他道:“哎,栾董,你是被我惊艳到了呢,还是看得不满意?”
栾修摇了摇头,低头在陈韵耳边说了什么,陈韵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后又看我,说道:“雅崎,今天的演唱会非常成功,我为你高兴。对了,我有点事得先走一步,改日再聚。”说完,她又深深看了栾修一眼,两个人交流了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她离开了。
陈韵离开后,我和栾修就这样傻傻地对站在那里,气氛略有尴尬,我猜栾修是想指责我不让龙铭幽参加我演唱会有点太过狠心,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我说:“栾董,我想你误会什么了吧,这次演唱会他没来,不仅仅是我的要求,其实他自己本来也没打算参加。”
栾修一愣,摇头失笑,“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来不来是你们夫妻俩的事,只不过,我想误会的是你,小幽对你这次演唱会很重视。”
又来了,其实我最讨厌这种感觉,就是全天下的人都跑来告诉我、指责我些什么,可是当事人根本没有反应。我也失笑,一副他跟我开了个美丽的玩笑的表情。
栾修指了指我身后的椅子,“不介意坐下聊一会儿吧?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
于是我们落座,我手上的动作仍然没停,他凝着我卸妆的举动,化妆间里的香气不知道是来自那捧娇艳的玫瑰还是我或者栾修身上的味道。
“听小韵说……你有跟她打听齐大志的事?”终于,他开口了,被他盯着有些湿了背襟的我侧眸看他,放下手里的卸妆液和棉片,我又是一副奇特造型的面对他。
一面脸有妆,一面脸没妆,似乎我面对他的时候,这个假想情敌永远比我要庄重而完美。
“哈,你们夫妻俩可真是无话不说。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我当初没有亲口问他,现在就更不打算跟他说更多。
无奈地叹息声,栾修说道,“雅崎,其实小幽也来问过齐大志的事,但他当时只跟我说是因为齐大志跟你们同做娱乐产业,他只是生意上的打探。这次你又问起来,我相信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你们俩个都信不过,这让我很伤心,要知道,我是真的把小幽当成……当成弟弟来看的~所以,你是我的弟媳,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我真想哈哈哈,他如果语气没停顿一下没有那么艰涩,如果我还是十年前的我,我相信我一定会相信他并且为之动容,可是,他眼底那抹隐忍与他随便跳出来认亲的实在成反比——我相信已经不用再去猜测,栾修是爱着龙铭幽的,很深很深,不再是我的捕风捉影,现在我可以肯定了。而且他的爱是要比我伟大多了,至少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做不到对龙铭幽默默无闻地去付出去爱,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关注他。
但我也深知拆穿彼此只会让颜面更难看,既然他这么想为龙铭幽做什么甚至爱屋及乌想为我付出一些,那么,我也不客气了。我直接地问他:“那么你告诉我,齐大志和你妈妈……”
“没有过什么,从来没有,只是他单方面喜欢我的母亲而已。我妈妈这辈子一共有两个男人,但,都不是他。”栾修的拳握紧了些,说起家丑,看来也是他心底的一道伤。
我想,他的家事我不应该再打听,我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栾修在大学的时候,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栾修又是一愣,“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跟你实话实说吧,我怀疑齐大志是我的父亲。”于是,我把我之前种种怀疑的原因都讲给他听。
栾修一直认真地、沉默地听着,直到金傲月来敲门催我,他才起身告辞,临走前他说:“这件事我来帮你打听,你先去你的庆功宴吧。”出了门他又折身,站在明晃晃的廊灯下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他对我说:“对了,如果你有时间,去看看小幽,其实,你今天的演唱会,好像他有在看,通过卫星传播。”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想说的可能不止是这个,也许跟陈韵那句让我小心身边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此时一听到他提龙铭幽,我一瞬间的思维彻底被打散了,心里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滋味,龙铭幽……这算是偷窥吗?明明说好的,不看不见,他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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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没有去庆功宴,与所有人再三鞠躬抱歉把我的金卡留给金傲月后,我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直飞美国,在我还疯狂的时候、在我根本不理智的时候,我觉得我想做什么,就一定要行动,人不能活得太理性,那样违心而且累。我这样对自己说着,却在下了飞机的那一刻心跳如鼓。没有通知龙铭幽,我一个人打车回了我们在美国旧金山的家,下午时分,家里果然空无一人。
泡了半个小时的澡,洗去满身淡淡的疲惫,泡一杯咖啡坐在我其实都没坐超过半年的沙发里顺着落地窗向外望去,一向好动不喜静地我今天竟然特别喜欢上这种感觉。试想了一下,如果每天给我过这样的日子,我要不要,答案是犹豫,我很怕那种感觉,就是当年和成靖天在一起时,那种,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以后结婚了洗衣服做饭带孩子,没有斗志的我是懒散到我现在想起来都对自己发指的,所以,果断不敢想下去。
可是,一小时后,我又纠结了,当龙铭幽和儿子一起回到家的那一刻!
别墅外的车声戛止,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我突然兴奋起来,跑到窗前向外望去,龙铭幽从车上下来,儿子从车后推门跳下,龙铭幽提了儿子的书包,两个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大男人小男孩牵了大小跟小手,我的唇角扯高一抹弧度,在夕阳余辉下却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龙铭幽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很警觉地转过身皱着眉向窗子的方向看来,我们的视线就这样隔着一层防弹玻璃对上了。我的身子一震,有点小女生见到恋人般的燥热甚至是一种老年痴呆半身不遂的感觉,定在窗前,笑容都僵了。
龙铭幽皱着的眉慢慢松开,低头对儿子说了句什么,儿子也抬头向我的方向望来,看到我后,小家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对着儿子,我终于笑了出来,儿子挣开龙铭幽的手,飞奔着向屋子跑来。不算长的花园甬道,小家伙边跑边喊“妈咪”,我突然鼻子一酸,奔到门边拉开门,张开双臂,儿子扑进的我怀里,大喊:“妈咪,是妈咪回来了!”
我吻着儿子的小脸,红着眼眶说道:“是的,妈咪回来了。”抱着儿子看向龙铭幽,他仍然拎着儿子的书包,格格不入又似乎终于人间烟火,缓步走来时,我看到他眼底若有若无的水气。
龙铭幽不会这么感性,我想我一定看错了,终于对龙名幽扯出一副惯有的笑容,嘴贱地说道:“喂,看真人比看卫星转播好吧?”
龙铭幽没有回答我,走到我身边时接过儿子进屋,对儿子耳语了几句,儿子便看了看我,贼贼一笑向楼上跑去。我和龙铭幽都看着儿子,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就那样站着,不肯先开口。明明是他,偷窥我在先~咦,我好像用了奇怪的词。
龙铭幽终于转过身,幽深的眸盯着我看,我扬起下巴挑衅地回视,我想我刚刚的那句话一定让他觉得略有汗颜,至少被拆穿的感觉是任何人都不喜欢的。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一秒、两秒、三秒……不知道过了几分钟,龙铭幽迈了大步向我走来,我惊得后退一步,已经来不及了,他长臂一伸便将我俩到怀里,火热的吻直袭我的唇,这个吻又深又狠,像他对我又恨又——爱?!的感觉。而我也毫不扭怩地搂住他的脖子回吻,唇舌交战唇齿相依,是一种末日相吻的感觉,彼此的身体靠得恨不能挤入对方一般。
沉迷的时候,呼吸渐紧,我终于可以大口呼吸时,龙铭幽搂着我的腰、唇贴在我的耳畔、低声说道:“欢迎回家。”那是我们在一起五年以来,最为销魂和动听的嗓音,我想我这辈子都会记得这句话,这个时候的龙铭幽,不管以后他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来晚了来晚了,跟“官人”培养感情刷组队去了~~哈哈,话说,游戏里俺可是找了个土豪哦~~
有亲说想看结婚的现场……我们倒是有截图,有机会我发微博好了,明天看看有时间弄一下不,明天家里要修电路,老房子,唉
另外,大家的留言我看了。弃坑这种事结城是肯定不会做的,大家放心就是!!我会尽量多存稿,争取能恢复日更~~明晚先不更了,后天一定,因为存稿……你们打我吧。
、龙铭幽与栾修
晚上,和龙铭幽释放完激情的夜晚,我们还是躺在床上聊天。夜,似乎是特别容易让人略有感性的时刻,比如姐就是这样的~
我们是平躺着,刚刚还身体相连的两人此刻间距足有半米宽。地灯晕黄了天花板,听着彼此的呼吸,我的手慢慢移到龙铭幽的手边,心跳略加快,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拇指,有些慌乱,触到了我就不敢动了。龙铭幽没有动,我寻思这货睡得也太快了吧,正要意兴阑珊地收回手,他突然动了,大掌一翻,便将我的手握进了掌心。
我一惊,眨了眨眼用眼角扫他,可惜地灯的光只能映出他的轮廓看不到他的表情,我清了下喉咙,问:“龙铭幽,你醒了吗?”
以为龙铭幽又要喷我问话没脑子,没想到他却是答我,“嗯,刚醒。”
我,“……”这货今天脑袋绝对被门挤了。
抠抠他的手心,他的声音竟然是有一点不同往日的低柔,“干嘛,求爱?”
哎,我坐了起来看他,“你这是在说冷笑话吗?”
龙铭幽没有说话,头扭向另一侧,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又跌躺回去,我说:“龙铭幽,我们说说心里话呗。”他仍然沉默,我知道这是同意了,这么多年也算小有默契好不好,于是我说:“告诉我,为什么宁可看卫星转播也不坚持在现场看?”
他顿了几秒钟,我以为他又不会回答,他却说:“不是你不让吗?再说在哪看都一样,我只是验收一下我的工作成果。”
“那如果我让呢?”不理会他后面那句,我把它理解为龙铭幽的傲娇。
龙铭幽握着我的手没有放开,他又沉默了几秒,回道:“如果会影响到你的演唱会发挥效果,我想我仍然不会去现场。”
心突然一窒,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他是为我着想有没有自作多情,但我这人自恋惯了,所以我就自动理解一下他的话里的含义,我理解完就问道:“龙铭幽,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果然,就听他“丝~”的一声,要多嫌弃有多嫌弃。我才不理他,直接翻身搂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未穿衣服的肩头,闭着眼微微犯困地抽疯说道:“龙铭幽,我不期望你全部的爱,只要一点就可以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少爱人的能力,我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无条件付出,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同、啊不,是双性恋,只要你的另一半,在爱一个异性的时候,想到爱的是我。”
龙铭幽这回彻底没声了,我又在想他是不想理我了,这么多年,我对他只能用猜,我想今晚就到这了吧,没想到憋了半天的他竟然坐起了身,他用一种很冰冷甚至能感觉到压抑怒气的声音说到,“同性恋?谁告诉你的?双性恋?你又在自以为是了?”甩开我的手,我感觉到了他的怒意。
我也坐了起来,勉强笑着掩示酸楚,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我说:“别生气,我不介意的,真的。”
龙铭幽又一次甩开我的手,继而是将我压倒在他身下,大掌撩开我的睡衣下摆向上探来,握住我的丰满揉捏着,力道时而大,我皱眉抽气时又放松,唇压在我的唇上是一种惩罚的吮啃。我的双腿自然圈住他,他却停了动作撑起身,冷冷地寒意通过那双幽深的眼射向我,他咬着牙低吼,“是谁特么地告诉你我是什么该死的同性恋!!!”
一向不屑说国骂的龙铭幽出离地愤怒了,我也惊呆了,摸开床头灯看他更加冰冷的脸,我吞了口口水仍然没敢吭声。
龙铭幽看我缩了肩膀估计也意识到自己吓人了,他深吸了口气,问我:“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
“我……何婉清。”干妈,我不是出卖你啊,我就是想多活久一点,活到我儿子结婚娶媳妇我把好关就行啊。
龙铭幽咬牙低咒了句什么,我傻乎乎地向前探身,他横眼看我,我又缩了回去,龙铭幽长臂一伸揽住我的脖子,唇再次封住了我的唇,辗转着、吞吐着,之后他抵着我的额头,幽深的眸看着我,眼里盛满了炽热的火焰,我想那一定是被气的!转念想,不能够啊,龙铭幽受西方教育思想远比东方人开放得多,他竟然会这么介意?
结果他又吻了一下我的唇,问道:“你觉得,能这样吻你的人,会是喜欢同性的?”
我大眼眨了眨,彻底变小白了,反复想了几次才不确定地问,“你是说,都是误传?”
他咬了我的唇一下,回道:“如果是,你的儿子哪来的?如果是……我跟你说我根本不屑去找个女人结婚掩示自己!”
他在向我一字一句的解释,我乐了,这么多年,我也算是媳妇熬成婆了,他什么时候稀罕向我解释什么,可就是今晚,他眼里的热情和唇角上勾的弧度都在告诉我,他没有欺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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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纠结了那么久的误会竟然就这么轻松解除了,龙铭幽搂着我的腰还留在我的体内,我背对着他,想动,他却不肯退出甚至把我搂得更贴合他。
忍不住想笑,我说:“想不到,我一直在庸人自扰,一直把栾修当成个假想敌,原来……说真的,我觉得好像做梦。”
龙铭幽沉默了几秒才说道:“以后,离何婉清远些,她对你,只是在利用。”
我知道啊,我和何婉清何尝不是相互利用,她利用我做她的保护伞,想在龙家位置坐得更久更稳一些,哪怕只是老爷子的情妇,也好过一个人回国流浪或者离开现在这种一定程度奢侈的生活。而我,也利用她在老爷子面前能多替我美言几句,我和她一样,都不想离开龙家这棵大树。
我没有搭腔,龙铭幽终于离开我的体内,不过是将我转了个个儿,我的胸房压在了他的胸膛上,略羞涩。你别看以前我喳喳呼呼怎么都行,我却深知我是个在关键时刻就掉自己链子的人。而且,我一直不敢问龙铭幽,他告诉我这些,是不是喜欢我甚至爱我,我怕他的否认让我好不容易入的甜梦惊醒。爱不爱又如何呢,至少,他没有喜欢同性,至少,我是他认可的妻。
可龙铭幽似乎今晚特别想和我聊聊他那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的过去,他给我进了他和栾修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一起读书彼此照顾的,说的跟栾修还有陈韵讲给我的所差无几,只是他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后来他和栾修分道扬镳了。我很想问他,可他似乎不想说下去了,他最后只给我一句保证,他说:“不管何婉清跟你说了什么,甚至栾修还有陈韵跟你说了什么,你只要记住一点,我没有爱上过男人更没有对栾修动过奇怪的情愫,不要总听别人说,动动你自己的脑子。”
他又在讽刺我了,似乎这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一般。我也听习惯了,他对我要是太过温言软语我倒是不习惯,都说了我是抖体质。不过我还是有办法摆龙铭幽一道,安静地听他说完最后一句保证,我搂住了他的脖子,我说:“冰块,我都听你的。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今天这么急着向我解释的这些,是不是你突然发现,或者其实早就发现,我是女神,你爱我很久了?”
龙铭幽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他说:“起来,再洗洗,睡吧。”
转身,他率先跳下了床。哟嗬,我脚得,这小子,他害羞了。
………………………………………………
终于有这么一天,我和龙铭幽高调地牵着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我们一起从通道走出s市国际机场,一路上不管谁拍了照片,我们紧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回国的前夜,我和龙铭幽就我的职业又一次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我问他是不是很讨厌我做这一行。他告诉我他只是讨厌他的女人要去讨好别人~当时我就惊呆了,我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在我看来,唱歌跳舞是我的爱好,我承认也有虚荣在里面,当站在舞台上看到那么多人为我欢呼时,有一种被需要的存在感。”我还说:“也许一开始踏进这个圈子只是为了多赚些钱给妈妈更好的生活,可是渐渐的我是真的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方式,我热爱它,我希望你能尊重它。”
龙铭幽沉默了一下问我,“是打算一直在这行里做下去?”
彼时我们正面对面跪坐在床上下跳棋,我执着子想了一下,连跳8步后说道:“可能有一天跳不动就不跳了,可是龙铭幽,我现在只有28岁,还是虚岁,你让我现在就退休?”
龙铭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大掌按住了我的头,他扯了下唇角,我看到了他淡淡的笑纹,惊奇地搂住他,我说:“龙铭幽,你终于对我笑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欢天喜地的一起回国了。我和他其实都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媒体,就像我们其实对彼此的未来根本没有什么把握或者承诺,我们只是想难得疯狂一次,不想后果地去享受属于我们俩早就应该到来的幸福。
所以当第二天我和龙铭幽的关系被媒体披露时,我略有慌张,我问龙铭幽怎么办,他问我:“怕不怕失去现在的地位,失去一大票粉丝?”
我想了又想,很郑重地回答他,那句我在演唱会上默然回首时想到的那句话,我答他,“不怕,赢了你,输了世界又何妨。”我口口声声说我不愿意放弃我的事业,可是事实上,我的行动回答了一切,我是多么渴望做一个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了我龙大冰块儿一把,再给块糖吃!!hoho~~
存稿的原因,可能近一两周都要隔日更了,不过大家相信结城有努力在存稿哦~人家都是让夫君自己去双修打坐我写我的东西的说!!所以大家对结城耐心一点,像龙大少对折腾的雅崎一样温油,好不好!
、沉默地公开
最后我们选择沉默,我们知道面对媒体越是解释反倒屁事一堆。这个世界不光娱乐新闻,可以说是各种新鲜事每天都发生上千上万件,我们深黯沉默和时间可以化解一切,所以,不论是媒体报道“钟雅崎是龙铭幽的情妇”还是“龙家父子共用一女”甚至更恶心的猜测出现,我们都能平和对待。
周广知问我,可以把我和龙铭幽的真实关系由他公开吗?我答应他,如果有一天,我要面对镜头去说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时间打电话给他。所以这次新闻,难得的周广知沉默了。因为他的沉默,媒体很多人跟风的热情也渐渐减退了,果然八月初,某女星整容失败打官司的事成功的转移了看客们的注意力,我,算是被消停了。
对于我和龙铭幽亲密出现这件事,最先坐不住的竟然是成请天,他在龙铭幽飞回美国的当晚便打了电话给我。
“雅崎,你真的跟龙铭幽在谈恋爱?”他电话里倒没有什么焦急的语气,只是恭喜了我的演唱会很成功说过要请我吃饭后问了这么一句,不轻不重,就似好友八卦彼此的近况一般。
“麻,这个,怎么说呢?”我们算恋爱吗?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得瑟炫耀。
“雅崎,这么多年了,我知道我当年带给你的伤害很大,但你取得今天的成绩也不容易,答应我,不要糟贱自己,好吗~?”一声“好吗”轻柔婉转,是当年宠我的那个成靖天的语气,可是毕竟他再对我好于我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场戏。
我轻笑,想如果我告诉他我和冰块儿已是夫妻的事实会不会给他带来一点打击,最后我还是没有告诉他,我只问他,“你这么关心我,是对我还有一点情谊?”
成靖天很少沉默,但这次他无语了足有一分钟,我耐心地等,听到他说:“嗯,雅崎,你当年的好,一直留在我的心里。只是现在已物是人非……”
我打断他,坏心地问,“如果我也能给你甄卯儿能给的东西,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成靖天叹气,他说:“我们,回不去了。”
我的鼻子突然一酸,不是觉得难过,只是觉得很可笑,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男人,一边诉说着爱意和思念,一边还不会停止自己虚荣的脚步?我真不想承认我到底是看错了成靖天,虽然这个结论早几年我就该有了。
我又问他,“你觉得龙铭幽不好吗?”
这回他倒是就事论事地答我,“不是不好,相反的,如果你能嫁给他,那是最好的。可是他们那种有钱人,真的能看得上我们这些戏子吗?是,你现在的成绩很棒,商娱联姻现在也是多不胜举,但雅崎,我不希望你再受一点伤。”
说得多动听,有些男人,就是能做到说比唱都好听这一点。我笑了,道“再见”后挂了电话。我想,我和龙铭幽之间,不是多天崩地裂的爱情,也没有一见钟情的心跳,我们拥有的,只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认可和习惯,但,这样就足够了,激情是最不可靠的,我想我越来越成熟了,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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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儿这次回我身边比以往都快,只隔了两天,午夜,我正睡得迷糊,丫带着美国的空气就把我笼住了,我睁开眼看了他半天,不知道该说“晚上好还是早安”,他吻了吻我的鼻尖,身上好闻的檀木香是我选给他并且曾经几次逼他用的,我陶醉地闭上眼,主动凑上我的唇,贴合着,他的大掌已经探入了我的内衣。
仍是闭着眼,我的手却不安分地解开了他的皮带,他阻止了我,我睁开眼不解地看他,他难得的在床上有了表情,是一种邪魅至极的眼神和痞痞的唇角弧度,我迷失在这让我激荡的神情里,他却已经抽下来腰间的鳄鱼皮带绑住了我的双手。我惊愕,虽然明白他想做什么,但我们真心没这么玩过,而且,好勒啊,我说:“龙铭幽,你快给我解开,疼。”
他的手指从我的手腕处收回,顺着我的颈侧,指尖流连地滑过我的胸线、腰侧。视线随着自己的手指移动,直到手指停在了我的腿间,他才抬头看我,“疼吗?这是软皮,不会的。”
我摔!!他以为我在撒娇?!我是害羞傲娇好嘛。
他的指尖触到了我下方某处穴点,一阵酥麻的感觉让我颤抖,冰块儿在我耳边低语,“这才几天,怎么这么敏感了。”原来这货不是不会说床上的情话啊,害我以为他是死鱼近五年~
我喘息着回答他:“不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我快了。”
“快什么?”他的长指已经探入,深深浅浅地抽着,我扭着身子难得有一种真实的羞涩。
我无语间,他抵了进来,太激动就容易收缩得太厉害,我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好像已经陷进了他的皮肤,却在他的动作下又软成了一滩水。这次配合得更加默契,果然不用猜测对方感觉而全身心投入的交合是最美好的。
冰块射进来的刹那对我说:“给我再生个小公主吧,好吗?”语气低低,像极了恳求。
我只犹豫了一秒,便点头应了他。他的吻压了上来,热烈而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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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二天被电话吵醒,电话竟然是陈韵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声音实在是高昂,不知道她在兴奋啥,她问我是不是龙铭幽回来了,说一定要请我们俩吃饭。我俩想了一下,去吧,陈韵其实是我们四个人中最可怜的。
结果是去了“修幽阁”,就算明白了龙铭幽对栾修完全无情,但我心里还是有芥蒂,脸色不佳地进了“修幽阁”后竟然看到了栾修,这全身更是不舒服透透地了。
栾修跟陈韵站起来迎接我和龙铭幽,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么乱套的感情曾经存在,我们四个人,两对,真的是非常养眼,非常的,言情小说!栾修和陈韵,一看就是那种豪门之恋、门当互对,气质、衣着,那完全不是演员可以去演绎的。我和龙铭幽,也算是高富帅培养了白富美,掩面,总之,太登对了。我在心里感叹上天弄人,我们四个便入座了。
栾修的视线在坐下的瞬间不经意扫过我和龙铭幽紧扣的双手,陈韵没事人一般挽着他的胳膊全然依赖,我和龙铭幽交换了个眼神,龙铭幽突然问道:“韵姐这次是不走了吧?你们什么时候也生个宝宝,挺可爱的。”说到儿子,他的脸上暖意十足。
栾修的眸光一黯,抿唇未答。陈韵笑得有点尴尬,点头附和着:“我们会加油的。”
我侧眼看龙铭幽,艾玛,原来这货不是只对我狠啊。
心情略愉悦,吃东西也大气起来。栾修看着我,问道:“雅崎不会又有了吧?”是在说我能吃?等等,他什么时候开始叫我雅崎的,我怎么没早发现。
我还没等回答,龙铭幽在我身边不紧不慢地说道:“也许是吧。昨晚刚播过种~”
我刚夹起来的一截澳洲鳕鱼华丽丽地掉在了桌面上,陈韵和栾修也是呆住了,我们沉默足有十秒,栾修突然大笑出来,起身,他用力拍了我的冰块儿一记,他说:“你小子……终于正常了。”
陈韵在一边笑,笑得眼角泛红,她虽然看的方向是他们俩个男人,但热烈的视线却是全部投在栾修身上。如果栾修也正常了,该有多好。
一顿饭不紧不慢,在他们讲着彼此年少时,我不曾参与过的往事中渡过,都是些小事,没有互相揭短,也没有触到心底的雷区。饭后,龙铭幽和栾修走在最前面,不知道俩人在聊什么,我和陈韵在后面边散步边看“修幽阁”门前的大花园,陈韵说:“如果以后,我们一直能这样,多好。”
我看她,笑问:“为什么不能?”
陈韵也笑了,“嗯,是啊,应该可以的。”顿了一下,她拉住了我的手,我一愣,她说:“谢谢你了,让阿修可以彻底死心。”
我看向前方两个高大的男人,希望,这是最后的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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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龙铭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虽然仍然是陪我看我俩看了几遍并且让我在圈内地位更稳固的我人生场演唱会的dvd,但他在我说话时会走神让我非常不悦。关了电视,我直接问他:“说吧,怎么吃个饭把魂还落在饭店了?”
龙铭幽明显不太擅长说谎,他一直是个理直气壮的人,所以他移了视线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是不是该去感谢一下宇多奏和他的朋友们,这次演唱会如此成功,他的功劳有一半。”
是的,我也承认这一点,事实上演唱会结束一个月了,我除了从美国回来当晚给angle g的每个成员打电话道谢外,还真没当面表示过谢意。那场演唱会受到的好评在近两年内国内都屈指可数,虽然有人指责太多借用了人家日本演艺明星的噱头,但当有人站出来说因为有了宇多奏时也没有人会反驳,我相信龙铭幽甘愿做幕后英雄,为了我,但我不相信他今晚走神只是因为这个。
我盯着他,不语,看得出他也在纠结,我终于在他面前比他还冷了面孔,我说:“说吧,我要听实话。”
龙铭幽叹了口气,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说道:“栾修亲口问了齐大志,他,在大学时没有交过女朋友,更不可能,有私生女,因为,他是在大学毕业后的三年,才次和女人有了性关系……”
这齐大志对栾修可真是,够实在!
我一下子笑了出为,我说:“你就为这事纠结啊?”太不像龙铭幽的风格了,不过他更明显的表示出在乎我,让我感觉真棒。
龙铭幽眉头一皱,“你真的不在意了?”他没有说我在强颜欢笑,说明他还是了解我什么时候是真实什么时候是演戏,那么过去的五年,是不是我的一句句“我爱你”打动了他。
我点头,很肯定地、带着对龙铭幽更浓的爱意偎他更紧,“我是渴望过父爱,可是这东西缺了太久了,也就是想想罢了。真给我一个,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呢。再说了,有你了,我还要什么父爱啊。”
“你把我当你的恋父情节发泄对象?”
“你有那么老吗?”
他根本不回答我了,他用他的行动直接告诉了我什么叫“宝枪还未老,正是年轻力壮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没榜~~我已经伤得太透了,我说不弃坑,但明显这文已经被坑了。看这点击和收藏,简直我都觉得太悲伤。
明天不更了,后天……我尽快调整心情吧。其实,留个言,真费不了您多少时间,真的~~~泪
、我们的圣诞节
我觉得我和那些隐退的天后们快差不多了,我不参加综艺节目、不参加任何晚会,除了给栾修公司按季节代言拍两则广告上上杂志和电视外,我差不多就把自己养在家里了。龙铭幽似乎对我这个状态颇为满意,我问他,是不是有一种吃定了我的感觉,他只是扫我一眼,他习惯漠视我,现在即使我们亲近更多,他也不会像普通人家的男人一样嘻皮笑脸。
我仍然和龙铭幽沉默着我们的关系,谁问也不说,而那次跟栾修一家吃过饭后,有媒体猜测我和龙铭幽其实就是栾修牵的线,我从一个女艺人跃入豪门准少奶的门槛,我被更多人叫“女神”。
日子仍然那样过,除了想起龙铭幽时不会像曾经那样纠结煎熬,似乎也没什么改变。外界无论怎么猜测我们,都打不动我们的宠辱不惊,跟冰块儿混久了,人也上档次了。
那次播的种因为时间不对,没结果,龙铭幽记了我的生理日期,还想努力,我却拜托他缓缓,年底了,我又要出新专辑,我的状态不好,我希望宝宝可以在更好的环境下得到孕育。
龙铭幽倒没有勉强我什么,但我看得出他真的很想再要个宝宝,而且,他是真的很想要个女儿。彼时我偎在他的怀里,我问他,“为什么那么想要女儿啊?”这家伙重女轻男?果然思想不同于我们华人。
龙铭幽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我精力太旺盛,照顾你一个不够,还想再照顾一个,不行吗?”
我一听,果断不干了,“那我不生了,你就全心全意照顾我好了。”
龙铭幽摸着我的肚子说,“我想要个女儿,像看着你小时候。”
这算是龙铭幽跟我说的最动听的情话了,这辈子我是不打算听他说句“爱”什么的了,所以对于他的这个回答,我想我会为此感动好一阵子。
年底,我收到了好多家电视台的邀请,即使知道希望很渺茫,但他们还是想请我去参加跨年晚会。拒绝了他们所有人的邀请,圣诞前一周我带着飞回了美国,我要陪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跨年。
没想到,是在机场与齐大志夫妇相遇,我拉着妈妈的手,看他们从另一侧通道走来,他们明显要跟我们走的不是一个航班,齐大志却在看到我时拐了过来。我拉紧妈妈的手,警惕地看着他,甄卯儿的妈妈隔着候机室的玻璃看向我们,眼里全是怨毒。
齐大志走到我们面前后盯着我妈妈看了很久,然后他微弯腰,对我妈妈说:“你认得我吗?”
我仍然是瞪着他,我知道之前是我想太多了,现在他过来,是什么意思。
妈妈茫然地看他,摇头,我脸色变得难看,猜不透齐大志这是要干嘛。眼角不经意瞄到了甄卯儿妈妈比我还难看的脸色,我笑了,挡在我妈妈身前,说道:“齐老板,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或者,您想听我妈说什么?”
齐大志终于起身看向我,我也是次,这么近距离正视他。以前看到他时,因为他是老板,有些畏惧,总不敢仔细端详。后来再见,也不想与他对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隔膜,可现在,我对他没有任何期待了,看他的眼神更加清亮起来,保护妈妈,把当年妈妈受到的伤害能弥补一些也是好的。
齐大志微眯了眼看我,一种探究打量,然后他笑了,皮笑肉不笑,“我之前以为你是跟阿修在一起,看来我低估你了。”
“好说好说。”我猜就算他不知道我和龙铭幽真正的关系,也能多少明白了我能如此嚣张靠的是谁。
他的笑容迅速敛了,用一种深沉的声音说,“钟小姐,我知道之前你曾经以为过什么,阿修问我虽然比较含蓄,但我也能猜出一二,让你失望了,如果我真有你这样优秀的女儿,我想也是我前世修来的,可惜我没这个福分,我,注定没有子嗣。”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啥意思,他又接着说:“所以我一直把卯儿当自己的亲女儿来养。她犯错,我包庇,是,伤害了你妈妈,她闯的祸太大,你怨她也没错。只是毕竟人在江湖,百事和为贵,卯儿我会管教她,也请钟小姐高抬贵手,别事事与卯儿计较。她和靖天结婚后就会离开演艺圈,这是他们商量好的结果,现在除了我们家里人知道,没有人知道,我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心里别那么多的抱怨,别太辛苦,我发自肺腹。”
如果这话,十年前,他对我说,我一定很感动也很感激,可是现在,对不起,我做不到。我自己也是当老板的人了,怎么忽悠人收买人心我还是懂一些的。我也学他皮笑肉不笑,我说:“齐老板,以前的事,确实我有过误会,这点是我想太多,我先道歉。”看到齐大志又要挤出笑容,我马上打断他自以为是的美好,我说:“但关于卯儿的,那是你们家管教不严可不能让我也为此买单。就说她开车撞我妈这事,要真撞死了,你们赔得起吗?你以为一句抱歉然后好好管教就行了?那还要警察干嘛。”我满眼嘲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齐大志的笑容果然没了,可能我的声音有些高,也可能甄卯儿她妈确实厉害会读唇语,总之在我话音一落,她便冲了进来,她指着我说:“你不要不识好歹……”
“住嘴!”齐大志果断喝止了她,我妈在我身后拉住我的衣袖,脸色开始惶恐。
怕妈妈在这个时候犯病,我忙伸手做送人的姿势,“道不同不相为谋,齐老板想来也知道我的靠山是谁了,井水不犯河水我可以尽量做到,但以前的恩怨不可能一笔勾销。”我故意把“齐老板”三个字咬得很准,今天一直这样称呼他,绝对比笑称一个人土豪还刺激人,毕竟有身份的人喜欢被称为“总”“董”。
齐大志听我说到这个份上了,也自知没什么谈下去的必要了,他只能再深深看我一眼,连招呼也没打转身拉着甄卯儿的妈妈走了。他们背对着我,我还能听到那个女人说:“她也太不知道好自为知了……”
我得意地扬高下巴目送他们顺便诅咒两句,却没想到,我为自己现在的强大而骄傲时,却实际是为我和龙铭幽未来的路,增加了一段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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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次来美国,时差让她的精神看起来非常不好,我忙着陪她照顾她,便忘记把在机场遇到齐大志跟他婆娘的事告诉冰块儿了。对于我这次回来,表现得最开心的肯定是我儿子,抱着我亲了又亲,直到冰块儿把他拎起来让他上楼陪外婆,我还次发现冰块儿对儿子露出这种中国式父亲的样子。
龙念一脸郁闷地拖拖沓沓上楼了,我笑着走过去抱住我这个大金主的腰,仰着头看他,我说:“你也会吃儿子的醋啊。”
冰块儿马上义正言辞地否定,“我没有!”回答得太快,闪烁的眼神,再再出卖了他,这货的情商真心为0,不,绝对是负数,恋爱阶段估计小学一年级,也对,毕竟我是他的初恋嘛。我这边正得意,龙铭幽突然问我,“什么时候生女儿?”
我,“……”这货是怎么了,这还是白天呢,怎么就这么需要啊。
估计他也意识到我眼神里强烈的“鄙视”了,拉起我的手,说道:“走吧,去看看要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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