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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中二女神 作者:未知

    第 12 部分阅读

    听他讲完这些,我终于又有机会问更多了,靠在他的病床上,我问他:“哎,说说吧,你是怎么脑袋被挤了下,就任甄卯儿去威胁?你完全可以让她暴光啊。”

    龙铭幽斜眼看了我一眼,好久没有出现过的鄙夷像在吐槽我在他眼里从来不值一文的智商,然后他竟然说了感性的一句话,“也许是应该这么做,但我不希望它的曝光是因为我而起。”

    这是有多逃避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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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家这个大冰块儿在住院的时候终于让我有了被需要的感觉,我每天陪他的时间多过工作,很多case推掉了,那些他曾经不喜欢我接的活动和节目我付了违约金也推掉了,还好是私下解决的,理由是我爱人生病住院我很忙很烦躁啊有木有,节目组和广告商都接受了这个理由,象征性地赔点钱就万事大吉了,毕竟他们还是希望和我保持友好关系的嘛。

    医生建议龙铭幽多休息,他的事业本来就都已经上了轨道,少他出现几个月远程操控一下也不是不行,所以我就各种磨,龙老爷子在龙铭幽住院的前一个月是每天必来报道,两人仍然不说话,但龙铭幽对他的存在已经没有明显表示出反感,我想说是龙铭幽的境界更高了呢,还是老爷子存在感降低的?听医生的建议后老爷子又犯病了,板着脸命令龙铭幽必须修养三个月,而且在特级病房也就是那种跟个小家似的房间里要得到最好的照顾,龙铭幽是没有理他,但也没有再提出院的事,我嘛,多少是欣慰的。

    不过这几天嘛,姐很忙,姐有一个重大计划要实行,是姐深思熟虐和经历了这些事后决定的,这个决定连龙铭幽都不知道,你们大概有个准备就好~

    晚上到了医院,寂寞了一天的龙铭幽在儿子被送回美国、老爷子回日本找了个小情人后,基本白天就是一个人在玩了,看到我的时候他竟然很任性地皱了眉头,问道:“你这几天都很忙?”

    “还好啊,一般而已,怎么啦?”我装傻,喜欢看他郁闷的表情。

    龙铭幽很淡定地说:“没什么,问一下。”

    “你很在乎?”我很想逗他。

    “还好啊,一般而已。”这家伙竟然用我的话回答我,这回换我郁闷。

    于是我就一定要吊他胃口,我说:“我在策划一件很重要的事,但这件事,不能告诉你。”

    龙铭幽悠悠扫了我一眼,“随你。”那表情,果然略吃味了。

    我偷偷地笑,看着他故作不在乎的样子,这么好看的男人,他是我的,我早就知道,但今天才真的觉得,人生已经夫复何求了,所以我的选择,这一次终于不会错。

    ………………………………………………

    天渐冷,转眼就是12月,s市难得地飘了雪,城市里的人们都很欢乐,我和已经恢复得不错的龙铭幽继续牵手逛街。很多人对甄卯儿涉及绑架儿童被捕的事唏嘘不已,却在我和龙铭幽再次牵手后很快忘了她而祝福我们。“真爱粉”很快就倒戈成我的粉丝或者其他人的粉丝,在甄卯儿入狱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平安夜那天看到微博上的祝福,看到那些谩骂过我的id来祝我快乐时,我不禁对明星这个光环彻底失望了。这个圈子比这个时代变化还快,真心让人略生无可恋的感觉,然后忍不住想到甄卯儿,是老爷子坚持把她整到入狱的,判决那天我在现场,本想以一个赢家的立场笑睨她,可听到她说“服从判决,不再上诉”时忍不住同情她,你们可以说我假慈悲,但我只是在那一刻忍不住问自已,“你终于是赢家了,你快乐吗?”

    是的,我不算快乐,因为我想起和她还算交好的日子里,她也曾照顾过我,是什么让我们变得如此面目可蹭?这个答案太虚幻,甚至比我还假。

    但日子要过,我的计划要实施,这一次,甚至没有任何透露,我只让周广知在当天发布了一条新闻,“中二女神钟雅崎自传终于推出”!周广知这个人情我可能是最后一次卖了,毕竟当初答应他的,我算是实践了我的承诺。也因为这个轰动的标题及内容报道,周广知评上了年度最佳娱乐记者,当然这个可以不细说,总之,这个所谓的“个人自传”,其实就是一场演唱会。前段时间忙的,主要就是这件事。

    龙铭幽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很意外,他拿着报纸问我,“怎么一点也没透露?”

    我笑着回答,“我要给你个惊喜。”

    他故作不屑地说:“希望不是只有惊,没有喜。”

    我笑,我相信他会喜的。

    12月31日凌晨,我的演唱会售票开始了,网上、现场,双管齐下,据说两个小时内,票一扫而空,彼时我正和龙铭幽在床上涨涨姿势呢,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不接,电话那端的金傲月郁闷到吐血。当我还带着娇喘接通时,她嚷着我怎么才接电话,我说:“现在是凌晨两点半,你告诉我的这个消息远不如我刚刚的高潮让我全身爽透。”

    我听到龙铭幽在我身后低低地笑,回身时虽然他已没有表情,我却忍不住勾起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来更新啦!!这几天没更新,确实略偷懒,但也不是没原因哦。一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每天都没力气。二是接近年底,单位效益不太好,每天压力山大,游戏都没法快乐玩耍了,所以……

    这几天只要有时间就会偷空存稿啊有木有!!希望周二能把尾声贴上来,嗯,久等了各位,抱抱~~

    、尾声   尘埃落定

    演唱会如期举行,这次的演唱会80%是我自已的表演,中间换衣服和休息的时间大约一共20分钟,全场共2个半小时,用金傲月的话就是“这绝对是最后的疯狂”。

    这次演唱会是在当初龙铭幽为我建的会场举办的,被外界笑称这里是钟雅崎的“主场”,会场前排正中间面对舞台的位置,是我的亲友团,妈妈、儿子、龙铭幽,我甚至专程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回日本给龙老头送票,老爷子好像不如我想象中过得好,虽然那么快觅得新欢,但他明显瘦了,何婉清这几年的陪伴,他还是记在心上的。票交到他手里时,他的态度也是不屑的,我只对他说:“这算是个家族的聚会,不同意义上的,你如果能来,最好了。”于是,他来了,坐在小龙念身边,目光却不止一次直直看向他的儿子。

    我还特意送票给了栾修和陈韵,这是我当初答应他们的,陈韵接到票自然是好开心的,栾修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我拍着他的肩说道:“你和龙铭幽到底要咋样和我没关系,但你做为我的朋友,我的演唱会,你看着办喽。”于是,他们夫妻也来了。

    至于我的其他朋友,那是肯定会到场的,看起来可以帮助统计一下婚礼到底要办多少桌的架势,不错不错~可是,我没有打算办婚礼……

    演唱会是8点开始,可是下午2点的时候,会场门口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各种问票的人来来回回,我拉着龙铭幽逼着他带假发跟着我一起去看看情况时,我相当欣慰,可是这家伙就不行了,他的脸臭得要命,要不是我以不要影响我的情绪为由,他一定会把假发摔到我的脸上。尽管冷着脸被我扯着出了会场,这家伙仍然是个招蜂的“美女”,我是把自已弄得很丑啦,可是还是有人发现了我们,一窝蜂涌了过来,“啊,钟雅崎!”没人会想到龙少变成这样,但龙少他永远能想到关键时候保护我。

    他披长大波浪长卷发冲到挡在我的面前,转身把我抱在怀里,我怎么不合时宜地特别想笑~~然后他仗着人高腿长就把我拖进了会场的安全门,一进去我就笑了,他的假发已经歪了,墨镜刚刚扔了,抹着红艳颜色的红唇紧紧抿着,当真是高贵冷艳。见我笑,他扯着我的手将我扣进他的怀里,我还没来得及抗议,他一巴掌就拍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微用力,又吸吮,他放在我臀上的掌就没有再拿开,揉捏着、吻上了我的唇。理智一下子没了,我跳到他身上想要疯狂,扭着身子恨不能马上剥光了他,虽然昨晚我们激烈过,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兴奋。我能感觉到我的腿间是最热腾的温泉,他的掌置在那里,如一簇簇火焰让那里的水更加沸腾。

    可是,他却停住了动作,把我抱在怀里,在我的耳边说道:“今天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先停停吧。”

    我赖在他的怀里,实在是不情愿,“就一下嘛,就一下。”

    “一下够?”说着,他顶了顶我。

    “……真不够。”拍了他一记,只能从他身上滑下来,回后台做准备呗,今晚之后,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确定以及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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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8点整,随着擦亮天际的白光闪过,会场内一瞬间亮如白昼,光亮慢慢在舞台上凝成一团,然后我从光点中走出。全场尖叫,大屏幕上清晰地能看到梳着两个loli长马尾的我,学生装卖萌什么的对于一个奔三的女人确实可耻,可是某人不是想看嘛,可耻也就最后一次了。

    跳着欢乐地舞蹈,像个无忧的少女,所有的快歌在这一环节全部唱完,除了三首劲舞用了陆子昊的团队伴舞,其他9首歌都是我自已光着脚在舞台上奔跑。最热闹的时分莫过于几乎全场都站起来跟我一起跳着动作简单的舞蹈,互动的感觉真不错,尤其当全场大多数人站起来时,坐在位置上的一排人都吃惊地回头看时,我觉得在我的至亲面前,我成功了。一直以来,年少时的我总想着让妈妈和那个抛弃我们的所谓的爸爸看到我的成功,现在,人生又多了两个牵挂,看着我家小龙念也跟着站起来挥手乱舞,我忍着眼泪好辛苦呐~我让自已不要哭出来,最大的动力是,我终于给龙铭幽看到16岁时的我了,只为他一人。

    当轻快的情歌响起时,那是我的初恋时代,都是略酸的小情歌,市场需要的那种伪甜蜜,幸好不多,只有3首,可是和我一起出演的人,是成靖天!我知道龙铭幽不会介意,因为成靖天将永远离开这个国度,他要去韩国发展他的演艺之路,不知道好不好走,但他现在是这样决定的。这也算是他在国内的告别演出,我打电话打他时他说:“这是他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而我立马很给力地告诉他,“后会无期。”他当时的脸色太失落,可我,一点都不难过。

    再接下来唱的是伤情歌,撕心裂肺一般地哀嚎,有口水的也有大众心声的,全场陪着我唱回国后的首单曲《醒》,我在笑,现场却好多人在哭,我想说,他们太入戏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是拒绝龙铭幽来后台看我的,他只能坐在前面看嘉宾angle g的劲歌热舞,而这个团体出现在我的演唱会上,似乎已经不是意外。

    《重生》的前奏想起,我从空中降下的牢笼里出现,牢笼落地,我一把拉断栏杆走了出来,一身白色长裙的我在偌大的舞台上,一个人,来回没有方向的样子,这首是我全场唱得最动情的一首,副歌时几度哽咽,我知道它是在我怎样的心境下诞生的,我终于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台下的龙铭幽,万千人当中,我们的距离约是五米,他也微扬着头看我,眸光被舞台的缤纷点亮,我唱到最后时,看到他悄悄地举起了右后,竖起了拇指,对我勾唇一笑。

    我的眼泪终于滑落,在舞台上哭着花了妆,他坐在台下,看似淡定,但我相信他一定懂我为什么如此激动。

    这首歌结束后,全场突然一片漆黑,有人惊叫,以为是断了电,一分钟后,灯光再现,着一席贴身纯白鱼尾抹胸婚纱的我出现在舞台上,全场这回是按期的掌声和尖叫,比以往我任何一场演唱会的叫声都高出好多分贝,龙铭幽交叠的双腿一下子就放开了,他坐直身子,看着我,情绪有些波动了。

    我笑着,面对他的方向,对全场坦白,“其实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对,我结过婚,并且育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儿子。而我和我爱的那个人,因为一些误会,又离了婚。虽然有些任性、有些逃避的感觉,但我从不觉得后悔。我知道很多事没办法重来,有个人曾经问我,最后为什么破了原则吃了回头草,我说,因为,爱太深,所以,今天,我要问,龙铭幽,你还愿意娶我嘛~?”

    龙铭幽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甚至眼里开始泛起水光,这样鲜活的龙铭幽,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从来都是波澜不惊,我有想过他也许会因为我的告白感动,但这眼睛都湿润了……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到无以复加。

    全场瞬间掌声雷动,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大声呼喊着:“娶她吧~娶她吧~娶她吧~~”这声音在会场上空飘荡着,久久盘旋。

    栾修这个时候隔着几个人对龙铭幽喊道:“你还在看什么,上去啊,她在求婚啊,你是男人!!”

    龙铭幽看了看栾修,又看了看也笑开了花的我的妈妈和龙老头,没有再犹豫,他跑着奔上了舞台。呼喊声更高了,他上台后一把搂住我,在我耳边说:“这种事,应该由我来做。”

    说完,他单膝跪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大钻戒递到我的面前,原来,他也和我想得一样,我想用这场演唱会告别舞台,专心做他的女人。他想借这次演唱会的成功再次向我求婚增加纪念意义。和所爱的人想到一起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我们在舞台上拥抱、亲吻,千万人为我们欢呼、鼓掌,后来周广知做为今天演唱会里唯一进得来前、后台的记者这样评论道:“与其花心思选择世纪婚礼、或者包小岛搞神秘派对,都不如被这么多人祝福来得幸福。”我觉得这个报道非常中肯,于是,赏!!

    龙铭幽在大屏幕的特写下,在众人的鉴证下,为我戴上了戒指,再深深地吻了我长达近2分钟后下了台,而我一而调整呼吸一面在裙摆下调整双腿间的粘溺。状态好了以后,我再次向全场鞠躬,深吸一口气,我开始宣布我的决定,“各位,今天算是我的告别演唱会……”我知道此话一出必然全场波动,果然,再次,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龙铭幽的意外和愕然也清晰映入我的眼帘,我却笑着,笑得很满足很幸福地继续说道:“我一直以为,搞不清自已要追求的是什么,我以为我要的是个辽阔的世界,可是人近三十才发现,至少做为一个女人,做为我自已,我想要的只是每天看到所爱的人,和爱的人在一起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天冷了有人给暖手,饿了有人至少帮叫外卖吧?逢年过节不用赶来赶去只要窝在那个人的怀抱里看看碟片吃吃东西。我才发现,我是真的不上进,呵呵,因为爱情?!所以,我决定了,所以,感谢大家给我的美好回忆。”话落,音乐响起,我在舞台上当众脱掉婚纱,穿了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拉下假发是我俏丽的短发,我挥着汗演唱完我最后的几首歌。

    我不是彻底离开,只是不会再要现在这种风光。话说,人家我也是个有公司的人,你们懂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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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尘埃落定,不去理不去看不去想那些挽留的话语,女神又如何,女神也是人,女神也会老也会渴望爱与被爱,我不想要全世界,只想要面前的这个男人,我们现在再次站在拉斯维加斯的教堂,对着上帝发誓这将是我们最后一次来此。我们不是对未来太有信心,而是觉得如果一段感情要分分合合,那么它已经是霉到掉渣了,不如不再要了。这才是我们的决心,而我相信,此时此刻,我们是都不愿意失去对方的。

    做为鉴证人的小龙念在金傲月的指导下拿着v8对着我和龙铭幽各种拍,一边拍还一边兴奋得喊,“我终于参加到爹地和妈咪的婚礼了,我终于不是在妈咪肚子里的小胚芽了。”我汗,这一定是龙铭幽什么时候又给他讲的谬论了~

    看着龙铭幽望着儿子抿唇浅笑,我觉得我应该大度的不予计较,嗯,就这么决定了。

    回国后我们又举办一场中式婚礼,我妈和龙老头坐在高堂的位置,笑得合不拢嘴。虽然妈妈仍然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至少她知道,她的女儿终于有个男人愿意将之纳于羽翼下了。敬酒时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妈妈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你爸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这是她次也是唯一一次甚至是最后一次提到过“爸爸”这个名词,在我面前,我含泪正要对妈妈表示我一定会幸福,妈妈却指着龙老头说:“你看,你爸爸也来参加你婚礼了。”天知道她是看到了什么,但我和龙铭幽都白了下脸,这个玩笑,不要乱开好嘛~

    我和龙铭幽最后决定定居国内,当然是因为我这么多年还是不习惯美国的风水,而且我的公司在国内啊,我不介意定在日本,但那里有龙老头,他和龙铭幽最好还是偶尔见面才好,否则单是准备婚礼这一周就一天不知道吵多少次。龙铭幽无所谓在哪里,他的事业那么稳定有成,只要我想,他都随意。

    婚后的天,我们决定带儿子去新疆天池圆当初他对我的承诺,一大早我被闹钟吵醒,我在被窝里翻了半天,还是没起来……最后,给我亲爱的大男人和小男人做早餐的计划,泡汤,而且,它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成行。十点多,我终于醒了,龙铭幽和儿子在烤面包片和热牛奶,我汗颜地挠着头发傻笑,两个人回头同时对我说了句,“懒猪!”,我郁闷!

    早饭午饭一起吃完,然后我们拖着行李出门,打算像普通人家一样,打车去机场。结果这两们少爷全都没耐心,走了没几步没拦到车就开始各种不开心,我拜托,把家置在靠近郊区的位置,拦不到车不是正常的嘛?可我还是得哄啊,各种扮怪逗他们笑,终于拦到一辆黑车他们嫌有味道,我当即怒了,我说:“这特么还没走远呢你们就各种臭毛病,还能不能快乐玩耍了!!!”两个人瞬间默了,我有一种身为一家之主的感觉,瞬间得意了。到了机场,龙铭幽才悠悠地说:“我允许你在我面前说任何话,在儿子面前,注意下措辞。”我去,闹了半天还是他要教训我!

    不理他,抱起儿子去安检,不走通道,戴着墨镜即使被认出来也不破例给任何一个人签名。我已经不是那个光环围绕的女人,承不起那些仍然不愿接受我决定离开的善良人们的错爱。当围拥着我们的人潮散去,我们所坐的班机已经在呼喊我们的名字,龙铭幽跑过来把儿子扛在肩头向前奔跑,我拿着简单的行李回过神后惊叫:“龙铭幽你给我站住,关键时刻,不许跟我抢儿子。”

    龙铭幽回头看我,大大的笑脸闯进我的眼帘,儿子坐在他的脖子上大喊,:“妈咪快,妈咪快一点。爹地是大马,驾!驾!!”

    我看着父子俩又跑开的身影,笑比哭来得快。于是我踩着我的平底棉靴,追赶着我生命里最爱的两个男人,向我们的未来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束了……拖了这么久,抱歉。

    这几天我会加紧写番外,争取一次贴上来,感谢小伙伴们对这篇文章的给力度,钟雅崎一家三口在这里鞠躬了。嗯嗯~~好像每次完结都是这几句话,那,过几天见!!!!

    、番外  终于遇见你(上)

    钟雅崎曾经问过龙铭幽,他有没有理想中的家的样子?龙铭幽为这事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坦白说,家是什么,从母亲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了。

    儿时印象里的家,也不算个家,父母天各一方,见面时也经常是沉默相对,他有父母,却形同于没有,后来听钟雅崎讲起她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的回忆,他才知道自已的家庭真的不正常。妈妈每次提起爸爸就是愤恨得不行,可又常常在夜里流泪,有的时候也会和一些男人出去约会,回来时却不是快乐的脸,龙铭幽不知道别人家是什么状况,至少他这个家庭,不是幸福的。

    后来,爸爸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龙铭幽也长大了,开始懂事了,知道爸爸根本不爱妈妈,只是因为利益而娶了妈妈,他实在看不起一个男人为了自已的私利而去祸害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心结就在这时结下。但妈妈至少还能盼到爸爸,所以他没有将厌烦表现得透彻。如果,如果生活一直是这样,也许他和爸爸不会闹得那么僵,长大后他还记得,每次爸爸回来时,他心底的雀跃。

    可是妈妈却死了,死在他的面前,一场车祸,成为了龙铭幽的梦魇,无数次梦里看到各种各样的车祸,主角都是模糊的脸,却都惨死在车轮下或者车子的撞击中,于是,他厌恶开车,他有了很多的重型机车,当然,这是后话。

    后来遇到了栾修,以龙铭幽的聪明,从来不会相信栾修的出现只是路过,但栾修对他那么好,好到宁可去伤害他们关系要好的陈韵,也不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听一点流言,龙铭幽想,如果这是上天对自已家庭和丧母的不完整的回报,那么,很多事他就不去追究了。

    可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没有署名的从日本邮给他的信。拆开机打的信笺,龙铭幽看到了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事实,关于栾修的母亲和自已父亲的关系,关于那场他已经不想追究带着些些良心的谴责而珍视友谊的车祸,他知道自已已经不能再装傻了下去了。于是,找了借口休学,甚至积极帮助陈韵和栾修安排约会。栾修又何尝看不明白呢,他问他:“是不是你觉得我给你带来什么麻烦了?”他当时不敢看他的眼,到底他对他的好他是懂的,就算只把他当哥们,他们都是明白谁是爱谁的。

    然后,龙铭幽沉默地消失了,在栾修以为他不会有什么决定的时候,消失了。栾修在美国苦等了一年,其间也没少向人打听甚至问到那个久未联系的小姨妈是否知道龙铭幽的下落,小姨妈嘲笑他的性取向,他不介意承认,却怕龙老头知道,虽然可能全世界都知道的,总之没人捅破那层窗纸前,他想用尽一切装傻的方法留在龙铭幽身边。

    栾修的失落让陈韵伤心,陈韵也离开了他,一年后,龙铭幽再次出现,他没有向栾修解释他去了哪里,只告诉他:“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爱的,是女人,别再浪费时间了,我知道你对陈韵也不是没感情的。”栾修带着羞愧离开了,他分别爱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事,虽然龙铭幽绝对居多,但到底他才是最不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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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栾修也离开了,龙铭幽彻底开始了寂寞的生活,他本身就有些孤傲,在阳光开朗的老外团体里除了女生们特别迷他这款,他几乎也没什么朋友,反正他也根本没在乎过这个,以后他做生意时,公关交际他从不操心没人去管,用钱能解决的事,从来不是个事。

    用了五年拿到双博士学位后龙铭幽开始投入了他自已的创业,当然不是没有沾老爷子的光,但后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已投入得来的。

    活了二十多年,似乎对感情的事从来没有上心过,有一度他也怀疑过自已是不是取向有些问题,但他很努力地去注视过栾修,甚至去过gay bar,完全没有感觉,尤其在酒吧时,他很想打那些化得比妇人还妖艳的男人们一顿,好好的男人,疯了的节奏。

    于是,感情这件事他觉得他是绝缘了,他不期待,从来没有过,在青春期都不曾有过的萌动,更何况已经更加成熟稳重的后来。直到——

    25周岁生日那天,老爷子从日本打来电话,他本意不想接的,但反复想了太多次,他想,怕不是老爷子急病发作了吧?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理,他接了,于是,他的人生就改变了方向……

    老爷子告诉他,让他到帝国大厦的总统套房来一下,龙铭幽完全可以不去,可他其实心底是渴望父亲给他的惊喜的,这么多年了,似乎父亲都没有提过给他过生日。带着一点点的期待,他去了,推门看到的不是喜而是惊,那个窝在被子里的姑娘用一种怯生生的眼神看着他,他佯装冷静地审视她,她的大眼闪烁了几下后似鼓起勇气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果然未着寸缕!!!

    龙铭幽心底是愤怒的,老爷子在搞什么?这算什么事?是想用一个身材也不是特别出众脸蛋勉强能看的女人为他开包?真是太小看他的定力了。

    分神之际,这姑娘很努力地在挑逗他,又是吻又是摸,可是她的手是冰冷的,甚至在颤抖,龙铭幽突然出了坏心,这个出场了自已的姑娘,他还蛮想逗她玩的,出来卖却装纯?!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今天碰上了,倒很想戳破他。是的,龙少的日子太无聊了,终于有一个玩物给他逗弄逗弄了。

    先是推开了她,不是欲拒还迎,而是说实在的龙少有那么一点洁癖,坦白说他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是人们口中嘲笑的“处男”,他自然不希望自已的次就这么葬在一个出来卖的姑娘身上,更何况这姑娘眼神再怎么纯净到底五官和气质都过于艳丽,怕是高手玩s吧?他转身要走,她慌乱地追赶她,被落在地上的薄毯绊倒,他回头,看到她眼里的急切和渴盼,她是很想做成这笔生意吧?鬼使神差的,他回身扶她,她再次攀上他,他冷冷地问,“是老头子让你来的?”

    她胡乱地点头,仍不忘对他上下其手,他在心里冷笑,倒要看看老头子是要怎样,更何况,他不是没有感觉,他体内的火正在熊熊燃烧,不知道是怒火还是欲火,总之,他需要一种发泄。把她推倒在床上时,她的身子还在打颤,他咬着她的肩,她说了她的名字,可是他根本没有想记住她的名字,今晚过后,最好别让他再见到她。次给了个“妓女”,想起来他也觉得真难受,因为那是他最不屑的一种男人。

    他不愿意吻她的唇,他心里的纠结没办法告诉自已,她就乖乖地在他的身下,他做任何动作她只迎合却不再主动。当他进入到她的身体时,虽然没有出血,但也感觉到了她的紧窒,他知道她就算有精验也一定不多,还不如他的耳濡。

    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肩膀有温热的液体滑过,他不用看也知道她流泪了,他那个时候还想不到她是为什么而落泪,后来才知道,其实让另一个人进到她的身体,是她对自已的过去一场声势浩大的告别。

    她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他次很快结束了,但后面——他很快就发挥了男人或者说雄性动作的本能,听着她在自已身下嘤嘤地叫着、脸色红得充血一般、眼里是雾茫茫的样子,这就是女人动情的子吧?龙铭幽很满意自已的战绩,终于天快亮时,疲累的睡去。很多年以后,当龙铭幽和钟雅崎聊起这段往事时,钟雅崎给他的是“差评”,他说:“真是没见过女人啊,没完没了地要,差点要弄死我的节奏。”龙铭幽权当是毛病,毕竟不是哪个男人都有本事把女人弄死在身下的。

    ……………………………………………………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那个昨晚睡在他身边的柔软身体不见了,当然他不会煽情地想到这是梦一场,他只会当作那姑娘心虚或者急着领钱去了。可是接来下的几天,他每晚做梦都会梦到那一夜的一幕幕,让他忍不住想,女人的身体原来真的是男人所爱着的,难怪爸爸要不停地找各种女人恋爱,那种温软的感觉,真的不想只是在梦里。

    于是,他想,要嘛谈恋爱,但这个他不太接受,毕竟那个女人的出现实在不光彩,或者包为自已的情妇?这是个不错的想法。于是,他行动了,查到了她的名字——钟雅崎(琦),不知道这姑娘为什么把名字改了一个字,只是简历看起来,她确实够崎岖。看到她父亲一栏写着不详时,他心底的弦不知道被什么拨动了一下,想起她水一般的大眼,他决定留下她了。

    一周的时间,他仍然没有冷却他最不屑的“春梦”,梦里的女人总是她的样子,即使她睡前试着去酒吧看看别的女人或者晚饭跟当红的好莱坞美女共进,那张脸,只是叫钟雅崎的女人。于是,就是她吧~~他这样想着,找到了她,钟雅崎。

    见到她时,还没等和他详谈,她便逃一般地想离开,他自然不会允许,他说:“你不是有梦想吗,不是为了梦想都可以出卖自已吗?我来圆你这个梦。”

    她果然动心了,看着他,眼里的疑惑慢慢竟然被信任所取代了。龙铭幽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傻得可以,她不问他为什么要帮她,似乎就是当他如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先抓住了再说。这个想法让他越发有些看不起她,于是也存了一些报复的心里,对她的操练两天的量合为一天。可她只对他抗议过一次,“你要是真对我有不满你可以说可以不要来找我,现在这么玩我是想整死我吗?说什么要帮我圆梦,我还没圆就先死了。”他冷嘲她,“你不是为了你的梦想什么都可以做吗?”跟他抗议而不是直接走人,这不就是在刷存在感吗。

    所以,刷存在感的那个人要更大的舞台,所以她留下了。几次晚上忙完,他都有去看她训练,说也奇怪,他本身是想当她为情妇,可没有再碰过她,甚至对她有了那么一点好奇,虽然这其中还是夹着相当多的不屑。他想知道一个女人的野心到底能大到哪里,可以负重到什么程度。

    然后,他看到挥汗如雨的她,看到累得已经连瓶水都抬不起来却倔强地不认输的她,那样的她,锁着眉头咬着牙的样子,很好看。后来,她告诉他,当时根本不是什么野心,只是太过年轻太过倔强而和他叫着一股劲儿。也是后来,他才懂得心疼和后怕,差一点,他们就错过了,如果,她不是那么天真……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看看!!我码了这么多还没码完!!!所以你们不能说我让你们等太久,码字真的好辛苦啊~~

    目测龙少还得写两章……尽量后天再放上来一章……如果我写得完的话,快,给我加油!!我需要你们的爱~~

    、番外  终于遇见你(中)

    他和她在一个月内都是没有互动的,他去看她,从来不让她知道。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后来钟雅崎说:“这是处男膜情节。”,他觉得不全是,但男人对于自已的个女人,一般都还是有点怀念的,当然,前提是不在醉酒状态或者招妓情况下。虽然他当时觉得她就是出来卖的,可后来的流年牵扯让他知道自已的错误。

    直到一个多月后,何婉清找了过来,拉着她口中的干女儿钟雅崎说她怀孕了。这句话如果是钟雅崎告诉他,也许他会觉得这个女人心机过了些,但何婉清告诉他,让他愤怒、恼恨。拉着她去了医院,得到的确切的消息,那一刻他很一股冲动,让她打掉这个孩子。可是转身时看到她同自已一样的震惊、她抚着肚子留恋的眼神、她看向他时惶恐的眼,看向她的小腹,那里面有他的结晶在,虽然不是因为爱,但,那是他的。

    其实龙铭幽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家伙,只是他够闷骚也在长期的经历里学会的忍耐,他认为那个孩子是他的,只是他的,他想到老爷子和何婉清加上这个女人算计了他,他就想,孩子他要,这个姑娘,他会让她尝到做错事要承担的后果的苦滋味。于是,他带着这个“妓女”去了老爷子面前,愤怒让他不顾她的痛楚和害怕而举动粗鲁的拖拉着她,他对老爷子说要娶她,娶这个他和老爷子都看不上的女人为龙家这一代的长媳,老爷子果然气白了脸,他心里有报复的快感,却忽略了那隐隐的期待是什么。

    后来他们火速地登了记,他很想让自已不去管她,置她于空房,可是这个女人实在能闹腾,不用训练的她开始有了妊娠反应,每天最欢乐的事莫过于两个小时打一次电话向他汇报刚刚又吐了。某天晚上他回到“家”,她围着他说:“怎么办,我听说吐得严重的一般生的是女儿,如果女儿的话一般长得像爸爸多一些,女儿要是长得太漂亮,我好为她担心啊,呐,我就是个例子。”他差点笑出来,“家”,突然因为多了这个女人,而有了生气。他甚至在办公时走神,想到如果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围着他——虽然烦,但一定会很快乐吧?

    快乐这个词让龙铭幽产生了惧意,他已经忘了快乐是什么味道,他对快乐的定义就是只要他开心后,一定会发生更悲伤的事,从小到大皆是如此,比如爸爸每次回家后就是妈妈无止尽地哭泣,比如妈妈终于决定好好活下去的时候却离开人世,比如他和栾修的兄弟情让他觉得不是一个人时的那封信。

    于是,他在她怀孕五个月后,她欢天喜地地告诉他终于不吐了时,他不再回家了。每天都在想着她今天怎么样了却不敢去问去关注。龙铭幽对自已还是能做到狠的,于是在办公室里弄了宽大的真皮沙发,一周好几天,就睡在那里,回家的时候,他告诉自已,只是回去换衣服睡睡床,这是人类正常需要。

    她只问过他一次,为什么不回家了,他没有解释,因为没有办法告诉他自已的心理,甚至在看到他时他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已有一种想推倒她的欲望。她没有再要求他回家,直到分娩那天,清晨,她的羊水破了,那时他在日本,这个能作的女人不马上去医院竟然给他了邮件,意思就是如果她生孩子死掉了请他一定要对孩子好之类的云云。那时日本正是午夜,他刚睡下,手机便来了邮件提示,他看完后几乎是跳起来穿好衣服奔向机场,一路上他不停打她电话,没人接,他给在美国的助理打电话去家里看她,他早给她安排了家庭医生分娩,他不懂剖腹产的概念,他只知道那个是动刀一定是有危险,在国外,剖腹产生宝宝的真的不多。没有机票,他包了机赶向美国,这也是为什么到了美国龙铭幽掷钱购了私人飞机的原因,他真的不能承受在转机等待时那种煎熬。

    母子自然是平安,她只是太大惊小怪,他赶到医院时看到了睡着的她和她身边小床里的小宝宝,站在门外他看着他们,一时间心绪复杂。那种心慌让他有了点火气,于是在她醒来后他便说道:“你是有多没文化?有时间给我写e你还不如早点来医院。”她看着他,人有些憔悴,她说:“你不鄙视我能死啊,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慌吗,我是真的很想跟你说说话啊,可我怕我一打电话给你就会无理取闹让你马上回来,我讨厌我对你产生的那种依赖,我讨厌自已爱上你了。”她说爱,让他落荒而逃,他不懂爱也害怕爱与被爱,原因和害怕快乐一样,他不敢去看她,其实龙铭幽对于感情,是很懦弱的。

    他也想过,她说爱他一定是有什么心机,可是她安心在家带孩子的样子让他慢慢相信那只是一种错觉。儿子一天天长大,越长越漂亮,也相当聪明,比同龄的孩子早学会走路、说话,她最先教儿子说的是“爹地”,儿子喊出这个名词时,他又骄傲又惊喜。

    直到某天,他接到何婉清的电话,何婉清说,“不管你怎么想我的干女儿,但请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她真的不容易,当年被男人抛弃伤害离开了中国,她到现在都还难过。”这个消息让龙铭幽莫名愤怒了,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却还能说爱他?女人到底是什么构造来的?两个开始升温的相处又变得冷却,她各种说爱各种闹腾他视而不见,她一怒,便说:“那我去日本吧,去日本发展,儿子你来带,我可不要在家带着儿子独守空房。”

    他没有拦她,她果断飞去了日本,她在赌气,可是情商太低的龙少根本不懂。他想,她终于耐不住了,她终于要去寻找她最初的梦想了,于是,他更加封闭自已,难得她回来,他看着儿子高兴自已也高兴,好吧,他不承认自已的期待他觉得他只是希望儿子开心。他想和她说些什么却忍不住每次她说话时就要嘲讽他,有时候甚至他自已都没觉得自已有这样的问题。

    终于,她后来说,她是伤心了,尤其那时候何婉清告诉她他只是嫌弃她的曾经,她愤怒了,飞回美国说要回中国,只是想看他怎样的反应。他确实在乎了,他当时只知道不能让她回去,却不知道该如何好好和她谈谈,她在意着他的反应,气他不会一点软语只想她在家带孩子,如果只想她在家带孩子那么为什么不说点甜言蜜语把她留下。于是,半夜,龙少听到了楼下车库里传来的声音,奔下去时她已经开车飞驰而去。他知道能追上她的只有那台重型机车,他也知道在这样的夜里是有多危险,但他只知道如果不追上她,危险的不是自已而是他,那个时候的他根本不去想为什么会这样怕她死去,他只知道她活着就行,不要有一点意外地好好活着。于是,追着她,直到不得用苦肉计拦下她,疼是真的疼,可是看到她的泪水,他就不愤怒了。情商太低的龙少不认为这是爱情,他想,他的儿子只是不能没有母亲,没有母亲太惨了,像他一样,不快乐,他不要自已的儿子也走自已的老路。

    于是醒来看到她,他的句话就是同意她离开,他想,只要她满足了,就会好好活下去吧。于是,不知道她是带着赌气的成分准备声势浩大的回归,他只是冷眼旁观一边鄙视她终于心机养成一边又忍不住想她的回归更有气势,毕竟她是他的女人,男人也是有虚荣心的,他要自已的女人,让其她女人羡慕!

    她回国的前一晚,龙铭幽与金傲月谈了很久,言语间透着请金傲月照顾好钟雅崎的意思,金傲月笑着调侃他,“你明明那么在乎boss,为啥还总表现出挤兑她的样子。”他不知道在乎的含义有多深,只能沉默。

    然后,她华丽的回归了,她在国内条绯闻就是和曾经的男朋友,他每天都会登录国内的娱乐网站看她的新闻,看到这条新闻时,心里那股郁闷不知道如何形容,飞回国内时只想看她的心到底是怎样的。可是看到她就控制不住的互相伤害,他压在心底的话最后只变成了“你坚持要回国就只为了他?”

    笨拙的龙铭幽真的不会表现自已的感情,只会用自已的方法经常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那时好奇地问过他:“为什么你现在在国内呆的时间比较多啊?”似乎很多话,她只问一次,如果他不回答,她便不会再问,但她那些半真半假的“我爱你”却真没消停过。彼时他们正在床上做着运动,他顶击着她,看她眯着眼呻吟而不再问下去,他满意了,因为他根本说不出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出现在她面前,也许这就是她常说的怒刷存在感吧。

    ………………………………………………

    回国后遇到栾修,她开始表现出吃醋的样子,他才知道原来这就叫酸意四溢,可是,吃醋是真的有感情的表现吧?她对他的感情是真的?那么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是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呢?他那个时候就是认为她仍然爱着成靖天,很深。可看到栾修后,他似乎明白了,有些爱,是控制不住的,就像栾修喜欢陈韵,但也爱他一般,只是对待的感情有深浅,那么她对他和成靖天的感情呢,哪个更深一些。

    这个问题他当然不会问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想对她更好,于是,在一次拍卖会上拍上了价值396万的绝版仿古钻表,他知道她不会去关注价格和来历,可是他就是想她和他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独一无二——多可怕的念头。

    后来也是因为栾修,他让她接他们公司的代言只是相信栾修不会毁了她,可她却气到把那块独一无二的表摔坏了,当时他的心疼了一下,不是心疼表而是疼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俩人聊起这事,钟雅崎反应是这表以后不能带了,会被剁腕,这是她的风格,他笑了,也是后来,他笑得越来越多,因为有她。第二个反应就是指责他闷骚到人神共愤,这么贵的表就直说好了,干嘛要装无所谓。他又闷骚了,他没有告诉她,表的价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是给她的。

    他拿着那块被碎坏的表到了美国、英国、法国去修,终于把它修好了,去取表的那天,他竟然略激动,因为,就快再次交回到她的手里了,他想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好的东西,只要他能力范围内拿得到的,都要给她。

    所以,后来她说,“原来你早就爱我爱惨了。”可是,他那时候是真的不懂也想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出来了!!这章字数也不算少是不是?这文一直没加v,相当于全免费在给大家看,来吧,继续给我留言,我需要你们的鼓励和动力,因为,它真的就要结束了。

    继续努力赶稿中!!!!尽快会贴出来的~~相信我

    、番外 终于遇见你(下)

    龙铭幽其实一直渴望钟雅崎回到美国发展,不是因为美国发展会更好,而是他想她一直在身边,他仍然对家的概念不明确,不知道自已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一个家,他只是希望一直看到如每次她回来时,儿子和她都灿烂的笑脸,每天都看,多好。所以打着儿子的名义说希望她不走,次发现她还是有小聪明的,就是她打电话问儿子,儿子当然不明所以,她偷笑的样子他远隔重洋都能想象得到。

    按自已的想法,陪她做她所有想做的事,既使这个常气得他想打人的女人再怎么想变强,他总是很谨慎地想保护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她要去沙漠,他来安排,她要拍v,他来安排,他要开演唱会,她来安排,她有一次不满地说:“你怎么像在管女儿啊?”皱着眉扁着唇的样子,让他越发期待有个女儿。当年有人说她怀的可能是女孩时,他其实有悄悄找人磨了最后的宝佩,上书“挚”,一生最中宝贵的宝贝,挚爱的意思。于是,这个一直被他锁在保险柜里的玉佩让他想要用起来,于是,想跟她生个女儿,他不怕辛苦,两个女人一起照顾后来成为了他很大的梦想。

    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个梦想,他仍然不深究。他和她有了最快乐的时光,至于那背后的意义,是什么在支撑,已经不重要了。

    而真正发现爱她、不想离开她、是在“艳照门”事件时,那天明明是他们一家在一起团聚的日子,因为有了她,逢年过节也变得有意义起来,西式教育影响长大的他倒是越来越有中国男人的味道。吃饺子、看电视,一个大总裁就变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而在这个很多国人看来很普通的新年,他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那个让他觉得扫幸的老家伙在电话里告诉他,“有故人来访何婉清,似乎是栾修母亲的老友。”虽然只是这一句,却满是提醒他警觉的意味。其实老爷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完全对何婉清不设防,只是她没有太过分,又确实帮了他不少,他才没有将这个女人彻底赶离。

    可是龙铭幽不会不知道要防谁,也不会猜不透老爷子特意打电话来的意思,他只是懒得去理,不想承这个人情。直到甄卯儿气焰嚣张地给他打电话约他面谈时,他知道何婉清一定泄露了他的手机号,而且也应该告诉了她不少事情,所以她才有谈判的砝码。

    会是什么?见她之前龙铭幽也想了一下,她能拿来威胁他的,无非是知道他和钟雅崎已经注册结婚而钟雅崎现在是隐婚状态在圈里发展,要是被拆穿一定会说是骗子,但没关系,他很想公开,圈里人隐婚的多了去了,而且公开没什么可怕,那个没什么智商的女人倒是一直知道埋伏笔——私生活不带到工作上嘛,虽然她真的很没脑的没少靠私生活炒绯闻。另外可能的把柄就是儿子龙念了,同样不用担心的理由同隐婚的理由一样,这样想着,龙铭幽是算是安心了。

    谁曾想到,所谓的把柄是龙铭幽从未想象过的,当甄卯儿得意地告诉他,“我手里有一组照片,不多,就几张,不过也是相当精彩的。你有没想象过,钟雅崎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是怎样的?”

    撑着冷漠和镇定,龙铭幽只是挑挑眉,“我从不做无聊的事。”的确,龙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一方面,即使知道钟雅崎有过难忘的恋情,但过去的事是人无法选择和预见的,所以他根本不会给自已添这没必要的恶趣味和烦恼。可是,今天被这样问起,他才发现自已的心里是有多闷,不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而是如果去想象,那一定是很难受的,不是恋处情节,只是男人自私的独占欲而已。

    所以心底有了酸意,酸到连着心都疼,很怕在亲密的时候问她一些不该问的话,于是他尽量避免碰她。他知道自已会在吃醋的时候,失去理智和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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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甄卯儿想要什么,钱?还是出名?甄卯儿说:“这些我觉得我已经不缺了,我要只有一件,离开姓钟的那个女人。”

    也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似乎她和钟雅崎是上辈子的宿敌,这一世本来不是至于仇深似海却互相不得安宁。龙铭幽冷冷地挑眉,“如果我拒绝呢?”

    甄卯儿的表情越发得意,“我知道你爱她,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可是你觉得值得吗?爱一个心里还有别的男人、还和别的男人拍过那种照片都不确定会不会嫁给人家,在小小年纪就那么放荡的一个女人?你觉得值得吗?”说到这里她似乎上了情绪,“她配吗!!”

    龙铭幽的声音越发冷了,“注意你的言辞。”

    “哈,我知道你厉害,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想到她竟然傍上这么有能耐的人,不过人生无常嘛,就像你再厉害,怎么会想到有这么一个意外呢?其实,你可能从钟雅崎那里听到不少我的不好,但我想你要是了解我就明白……这个圈子有多不容易。为了自保,那些照片我都不敢放在我自已身上呢。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放在哪了,我很怕死啊,所以我想要是我死了,这些照片怎么办?于是我交给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那里,如果我超过一周没和那人联系,他就会把照片放出来。我知道你不信我,我手机里留了两张,给你看看?”

    然后,龙铭幽看到了照片,佯装的冷漠和坚强让他只是淡淡扫了眼照片后仍然面无表情,“我考虑一下吧。”于是,他拍下钱请她喝咖啡,自已挺直了身子如往常一般淡然走出了咖啡厅,回到车上,重重和一圈砸在车窗上,手指乌青。

    他是不想离开她,可是他到这一天才发现自已多懦弱甚至多自私,他失眠了几个夜晚,每次好不容易入睡都被惊醒,梦里都是因为他的原因,各种各样的不能细数的原因,他的女人钟雅崎在哭,哭着指责他,“为什么要让我暴光?”他一周就瘦了近10斤,他知道自已不能做那个因为自已的不舍而让他的女人成为世界笑柄的人。

    然后,他答应了甄卯儿的要求——在那次给极尽疯狂的海边之旅后,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是带着怎样痛的心情搂着她,埋在她的体内,怎样压抑着悲伤和欲言又止,连告别都不能。

    ………………………………………………

    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告别,只能用最恶俗的方法借帮甄卯儿来炒作来让她离开,当他找到甄卯儿说出想法时,甄卯儿是欣喜的,可是天知道他是多想掐死眼前的女人或者直接让老爷子找人乱枪打死这个女人,可是他不能,他赌不起。

    当她找上他,对他吼道:“天下女人那么多,你玩谁不好偏偏要跟甄卯儿搞?”时,他瞬间有一种心凉的感觉,她在乎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在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如果他今天和别的女人闹出绯闻,她就不会这样愤怒了?于是他说他说:“除了甄卯儿,我跟谁都可以?所以说,你只要跟她去计较,不管我如何?”带着一股心灰意冷,却终究对她无可奈何。

    知道她的性格,却还是在收到她那边来的离婚书时心拧着疼了一下,从此后他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多煽情的一个称谓,他是不是只能利用儿子才能见到她?可是他不想,那么久才一次,于是跟甄卯儿来往多了起来,其实只是为了能有一些场合里远远地看她。远远地看,她不会知道,就像她不知道在他决定和她分开的时候,是怎样坐在床上发呆,一天一夜没睡,她不知道,收到她单方面决定解决婚姻的通知时,他开着车在美国的每个有他们回忆的角落里发呆。他才知道,失去她,是那样痛苦的感觉,他终于意识到,自已是爱着她的,而且,比她和他能想象的还深。不想一个人离开自已的生活,不是自私,只是有爱。

    那一天,故意把金傲月安排在离自已很近的位置坐,希望她能哪怕是指责着说说钟雅崎的事,可是那个姑娘真是记仇,看他的眼神如看杀父仇人一般。当他以为今天不会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时,却得到了她出车祸的消息。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的感觉,那些他曾经很不屑的煽情小说里男主角伊伊呀呀的桥段在他脑中闪过,才知道那种悲伤和慌乱不亚于年纪丧母时的绝望。知道她不会要他帮忙,但他还是私下里安排了所有的一切为了让她能得到最好的医治,在她康复的过程里,他无数次开着她没见过的、他特意去买的完全不是他风格的韩国产跑车跟着她,看她拄着拐去医院、回家甚至去会朋友,从吃力到习惯,他的拳似乎就没有放松过,像那晚知道她车祸时那样,平齐的指甲似乎都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他多想不顾一切冲出去抱起她,抱着她去她想的任何地方……

    龙少讨厌自已竟然是如此的懦弱,明明心里被折磨到不行,却仍然不敢去摔碎破罐。为什么不能去面对,还是那个理由吗?很多年以后当他再问自已,他想,只是后来,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了。那时候所担忧的不想由自已这里发生什么的心似乎都淡了,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像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着母亲哭泣一样,原来他也会无助。

    然后,她康复了,又站了起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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