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阅读
醉花想容(高干、总裁) 作者:未知
第 1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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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谭子秋微微醒来觉得像是小死一场,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王八蛋,她看着横在她身上的手臂,他们双腿交缠,那东西甚至连睡觉时都埋在她的体内。
谭子秋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和微微红肿的眼眶,细看了几眼,撇了撇嘴。
一定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贱男人!
容远睡得极沉,谭子秋微微撤离,转了身继续睡下去。
那时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没有发现他眸底深沉的欲/望下缓缓流出的眼泪成了汗水洒在她身上。
他很怕,这就是最后一次肆无忌惮地触碰她身体里的每一处,他贪恋那种温暖的感觉。
他那时就想深深地记住那种感觉,哪怕是死在她身上。
可是,怎么能记住呢?落入黄土该是什么都带不走,什么也记不住。
他舍不得。。。。。。。
人生这一遭,有太多的舍不得。。。。。。
她又在其上添加了浓浓的一笔。
是最难忘。
可是他有庆幸,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女人,像是真的印证了那句话——死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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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风云变色 。。。
风云变色
从礼拜一开始,卓氏的股市开始持续攀升,下一个周三的时候已经持续攀升了百分之六十,股民们开始像是发了疯一样购买卓氏企业的股票,短短两个星期只内,原本平稳起伏且有下降趋势的卓氏股票像是迅龙翻腾,霎时间成为股民们竞相争抢的对象。
二级市场上的投机转卖变得尤其活跃,股票持续攀升,被利益去世的人们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持有者买入更多,新股民闻风跟上,卓氏的股票就像是楼市地产被炒作飞升到一个令人咂舌的价值。
容远狠狠地摔烂了电话,公司大量发行股票,若是商业对手掩人耳目的炒作行为,卓氏的资产可能在一夜之间就会化为泡沫。容远锤了一记桌面,马上起身出了办公室。
“萧叔。”容远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萧别正喜笑颜开地坐在电脑桌前盯着。
“啊,阿远啊。”萧别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问“什么事?”
“叔叔,你不觉得股市有些不正常么,公司大量抛售股票会让觊觎者趁机而入的!”
“你小子多想了,叔叔不是说了我上个礼拜放了一条新闻,所以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虽然新产品还在研发中,不过相信很快就可以投入市场了。”
容远皱了皱眉,神色严峻“叔叔,据我所知,那批产品已经失败了三次了。浪费了公司的不少经费,董事们不是商量过要放弃这个案子么?”
“怎么能放弃,前三次那是有失误,我们投入了这么多的心血,当然不能轻易放弃,只要这一次成功了,公司获得的利益将是损失的几百倍!”萧别坐在靠椅上,老神在在地说。
容远跟他对视了数秒,别过头去,沉声道“萧叔叔,希望你以卓氏大局为重,不要为了蝇头小利就让卓氏陷入危难之中!”容远说完便甩门而去。
“他妈的,臭小子!”萧别骂道。锐利的眼光中满是得意。哼!我做的决定,你还能更改不成?若不是看着卓氏还有一个外壳在,我早就让你们祖孙二人喝西北风了!
萧别跷起腿,看着逐渐攀升的股指,公司是在我的手上腾飞的,萧别起身站在玻璃窗边打量整个宏伟的大厦,眼露精光,不久后,它就会跟着老子姓萧,呵呵。。。。。。
。。。。。。
容氏企业里,员工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工作着,会议室内的高级主管们在一个星期内开了七八次会议,每天都详细报备公司运作情况以及商讨即时应战方案。
卓氏的股指已经翻了一番,容恒看着逐渐上升且没有停歇势头的曲线,似乎那条曲线永远会那么昂着头一直往上爬,容氏投入大量的资金利用卓氏企业发布的那条消息,抓紧时机进行炒作,先是买下大量卓氏股票,而后再攀升的顶端一个卖出,赚取了大量的差额。
看着在股民手中持续攀升的畸形股,若是,在这个线上那个折。。。。。。。那么。。。。
羊群效应可以让股民发疯一样地购买,也能够让他们受不起波折,一抛到底!
容恒容渊以及容氏的董事们坐在会议室内,看着放映的屏幕上出现的股市行情。
容恒及其他工作人员对着电脑不停地大量卖出卓氏的股票。
开始时有股民抢买,可是渐渐地,随着容氏手上以不同员工账号买入的加和百分之三十的股票流入股市,卓氏的股票渐渐停止了上升的势头。
几位操作人员额上都是紧锣密鼓地卖出,随着股票大量流入市场,有些股民开始抛售股票。
终于在下午三点十分时,所有的逐渐股票卖空。几位主管对着屏幕呼地松了一口气。
容渊站起身,看着几位主管,不苟言笑地道,“现在才是步,放松未免过早了,信息部门已经发布信息。卓氏财务亏空、萧别以开发的毫无前途新产品为由私吞公款、内部高层权利争夺。这几条,够让民众疯狂。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在卓氏股价暴跌的时候开始分账户秘密大量收购。不要被别家抢了先。”
容恒盯着开始向下打弯的k线,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看了容渊一眼,抿起嘴角没有说话,拉开椅子便出去了。
容恒看着楼下车来车往的马路,抓住栏杆抿紧了薄唇。
若是计划成功,很快地。。商业的领域里,便再也没有卓氏了。
他之所以会答应父亲,因为他知道,容远他肯定斗不过萧别的。他太容易冲动,并且复仇的心太重,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卓氏而今在萧别的控制下一天不如一天,趁着萧别还没有将它蚕食干净,就把它夺过来。
他们兄弟俩从小都一直在他的掌控下生活,外公更是由于卓氏处处受他的牵制。
父亲说过,夺过来后,他不会干涉卓氏的经营,公司的决定权会交给他。虽然它会姓容。可也算是他夺回来了啊。
那是外公半辈子的心血。。。。。。
第二日下午,卓氏的企业的股票被大量抛售。
容恒接了潭缪晨的电话,严肃地说道,“你是怎么搞得!潭家的企业跟我们争夺股票收购,不是让你注意别让谭子秋动手脚!”
“阿恒,我。。。我姐昨天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电脑给黑了,还把我锁在了她的公寓里,我趴在阳台嗓子都叫哑了,现在才被救出来,赶紧就给你打电话了!”
“她是想收购卓氏,我们家的资金远远不够,她疯了!谭家会被拖垮的!你快点行动!”潭缪晨吞了吞唾沫,一边开车一边说,“我马上回去阻止,你们加紧收购。别让她抢了先!”
此时的谭子秋着急地看着手机,容远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谭子秋合上手机又进了会议室,吩咐公司各部门开始收购卓氏股票。
谭子秋让保安守住了多媒体会议室,站在门口,头发高高的挽起,美丽的脸上严肃十足,站在那里,给各处电脑操作人员都下达任务,活脱脱一个高贵的女王。
谭子秋紧张地捏了捏手指,看着卓氏逐渐被商家瓜分,她捏紧了手,眉头蹙起。
该死的,容远这时候到底在干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不接她电话!
而彼时,容远正在急诊室内接受抢救,手机在旁边的衣服里一直震动个不停,护士看了看还亮着灯的急救室,掏出了电话,接了下来。
“容远,你这个王八蛋,卓氏要完蛋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潭子秋接了电话就严声怒斥。
“呃,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病人家属吗?手机主人心脏病突发,先正在急救中。”
“在。。。在哪个医院?”谭子秋声音有些颤抖。
啪!谭子秋合上手机,看着正在持续进行的收购,有些着急地望着手表,这样踟蹰了几个来回,咬了咬牙,转过头对员工说,“你们给我用尽全力,一定不能让控股权落在别的商家手里头!”
谭子秋说完对保安吩咐了一声,满身冷汗地转身便跑下楼,急匆匆地开车奔向医院。
谭子秋连连闯了一路的红灯,到达医院的时候,还在抢救中。
她看着急救室中亮着的灯,脸颊边都是汗水,她努力地掐自己,让自己镇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那么多次他不是都撑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谭子秋站在门外,走来走去,又不时地打电话询问公司运作的情况。
叮咚一声轻响,谭子秋啪地挂了手机,急急地问走出来的大夫,“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看了她一眼,“救过来了,但是还在昏迷中,心跳已经恢复正常。”
谭子秋跟着推车进了高危病房,容远脸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无力的样子好像一个可以任人摆弄的木偶,谭子秋突然握住他的手哭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美丽的脸上滑下。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我想,卓氏就算是倒了,只要你没事,我也不在乎了,卓氏要是倒了,你会伤心,可你要是倒了,老娘心疼。倒了就倒了,大不了以后我挣钱养你这个败家的!”
谭子秋把杯子盖得紧紧的,趴在他身上,“你说,你这个臭脾气的人怎么得了这样的病!偏偏不让你发火不让你激动的,你还是挨不住!”
容远紧紧地闭着双眼,安静地不还嘴了,谭子秋颇为不习惯他这样一动不动的脆弱模样,抚摸着他的脸颊,捏住了他的鼻梁“赶快起来啊,阿远,以后,我就多让让你。我的心脏比你的强悍着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离开我的情形。
我不敢去想。
你不会离开我的,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允许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阿远,我一定好好地把你养着,以后不让你生气,不让你生病,把你养得结结实实的,直到把你养成一个头发花白的糟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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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最后一次 。。。
短短的数个星期,卓氏垮了,萧别因为涉嫌漏税洗黑钱正在被警方通缉中。
容远看着容家派来的人开始转接卓氏员工的工作,他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他勾了勾嘴角,转过身离开这热闹的大楼。
苏以荷听见门铃声,跑去开门,见容恒一个趔趄就闪了进来。
“怎么搞得?!”苏以荷尖叫了一声跑过去,容恒被打得很惨重,走路都不稳,额头和脸颊都带着干涸的血迹,苏以荷扶着他进屋坐在沙发上,飞奔到楼上找来消毒液和绷带。
“又是跟谁打的?!”苏以荷问道。
容恒抬了抬眼皮,叹了口气,说“没事。过些天就好了!”
“是容远。。。。。。。”苏以荷低下头也不做声了,她放轻了动作,细心地替他包扎。
苏以荷忙活了好久,看着容恒脸上青肿的的模样,抿了抿嘴,“你先躺着,我出去买点消炎药。”
苏以荷提着一大袋子药回来的时候,容恒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段时间他是真的累坏了。
第二天。容恒又要去忙着处理卓氏那边的烂尾。苏以荷去学校的路上突然就遇见了江述。
苏以荷知道,他是在卓氏上班的,如今卓氏垮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牵连。
江述脸上没有太多消极的情绪,见了苏以荷还是礼貌地问好,苏以荷如今跟他相处也不像之前那么尴尬,平常也碰过面,她只觉得江述是个很看得看的人。
江述看苏以荷担忧地问起他有没有被炒鱿鱼,他笑了笑说,“咱的本事可是摆在那里放着的,容家巴着我不放才对呢。”苏以荷笑了笑,心里也很宽慰,直说,“那就好。江大哥你很能干!”
江述非要坚持着送苏以荷去学校,苏以荷也就没有推脱,反正就是短短的一程而已。
江述看见苏以荷下了车,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了些,他接了一通电话。
“喂,萧总,我打听过了,她这几日下午都会去学校,直接在半路干事吧。”
那头男人低沉的话从话筒里传出,“好。。。她对你的警惕性弱,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但是。。。萧总,请您答应我,不能伤害她。”
“哈哈,这个好说,你放心,我的人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汗毛,呵呵,我们的目标容恒那个杂种!”
江述也跟着笑了起来,“明白。萧总你保重,现在警方查得严,他们还没有找到我,我就不多说了。”
“嗯,好,妈的!等老子缓过气儿来不整死那一家子。”
江述挂了电话,不予置否。
挑了挑眉,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摩挲着下巴。
苏以荷,容恒死了,你该就会忘了他吧。
。。。。。。。
谭子秋看着一直坐在屋里一直冷着脸的容远直发毛,平时里他可不是这副修仙一样的德行,她不时地跑过去吵吵他,看着他不言语的表情,心里有些担忧,不跳不闹的,感情是脑门出毛病了?
容远看着在他面前瞎晃悠的谭子秋,抬了眼,看着她睁大眼睛撇着嘴角的俏皮模样在他的跟前逗他,他一把拉下她,捏住了她的鼻子,“傻样儿!”
谭子秋不跟他闹,嘿嘿地笑,“我还以为你脑壳坏掉了,陪我这个傻样儿,刚刚好。。。。。。”
容远看着她忽然笑了,摸摸她的头发。
“明天还忙着那个案子么?”
谭子秋点点头,“是啊,那个老头儿的情妇始终不肯提供证据,妈的,真想扁她一顿,你说这人活着的时候给她吃给她穿的,死了这娘们就跟不认识一样!不让她戴孝了,好歹也配合配合把罪犯给告倒把。真是。。。。。。”谭子秋怒火冲上来了指手画脚地骂着。
容远拉下她的手。“你啊,就是脾气冲,不给人留面子,知不知道不服软将来是要吃亏的,你是又跟她杠上了。打完官司的时候,赢了不能太大意,总是有那么一些人盯着你,我要是不看着,这不就少了一个好律师了。”
谭子秋低着头,任他数落,心里想,感情他这是心情不好找她发泄啊,那就先忍着,忍着。谭子秋嘴上咬牙切齿,面上却任然笑呵呵地像是乖巧的孩子说“是,是。”
容远很少见她这副模样,以前每次告诫她,都是毒舌地还回来,还是一副很拽的样子。
只要她能听进去一回,那么他也就放心了。这个性子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容远不耐其烦地继续半数落半嘱咐地唠叨着。
他又继续说,“公司的事情,勾心斗角的你就少参合,当心以后成了个女强人没人敢娶你。”
谭子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容远的肩膀,很豪气地说,“放心吧,女强人是不会嫌弃你的。”
容远敛下眸子,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以后下班了要早点回来,晚上一定要记住锁门,你不是大力士,你是个女人。多交些朋友,不要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秦素撇了撇嘴,碰了碰容远,“喂,你嫌弃我了啊,早说嘛。。。。。。”
容远没有回答,笑了笑,又继续说,“还有,大冬天的要穿得暖和点,不要整天——”
“啊啊啊!容远,你是我爹啊!?唠叨!”谭子秋抓狂地摇了摇头,然后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忍住,又乖乖地缩着头,“阿远,你是不是很伤心啊,你难过就哭好了,这样怪吓人的。。。。。。”谭子秋忽然跑过去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揽到怀里,“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从小你就想夺过来的卓氏一下子垮了,我知道那有多难受。”
容远抓住她的肩膀,叹了口气,“没有那么严重,容家夺的就夺去吧,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打什么岔!”
谭子秋翻翻白眼,“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谭子秋看着容远退去往日邪气一副严肃老沉的样子,戏谑道,“我听说人一上了年纪就容易唠叨的,干嘛我费尽心思逃离了我爹的掌控,又要受你这个男人的折磨。。。。。。”
容远贪念地看着她靠在他肩膀上撒娇的样子,然后望着前方闭上了眼说“我爱你,不是折磨你。”
谭子秋被他忽然的表白惊得愣住了,她眨了眨眼,“阿远,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容远看着她调皮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谭子秋不乐意了,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去,坐在他腿上,“乖,再说一遍,我都不知道你受刺激了会这么说这么好听的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嘛。。。。。。”谭子秋搂着他的脖子晃着。
容远喉头滚动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低哑“我说了,谭子秋,你要记着你是一个女人。。。。。。”
谭子秋脸色僵硬了一下,看着容远微变的神色,消化了半响,随即感受到臀下硌着她的东西,嘿嘿地傻笑了两声,准备撒腿逃跑。
容远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走,轻抵着她的额头,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从她的毛衣下摆窜进去,在她身上点火,谭子秋嘤嗡了一声,“阿远,昨天晚上才。。。。。,太多了会对身体不好的。”谭子秋靠着他开始喘息,无力地说,她不知道为何容远这些天需求一直很旺盛,夜里她一直都是被他折腾到很晚才睡下的。现在大白天的,居然又。。。。。。。
容远不理会她的抗议,双手开始顺着她的紧身靴裤往下,微微将她抬了起来,将裤子褪掉她的大腿处。
谭子秋感觉身下的裤子被他拨弄掉了,他的手趁机就捣入她的腿/心之中,她轻呼了一声咬住他的胸膛,容远将拉起她的头开始亲吻她,不一会儿谭子秋就被他勾起了情/欲,她邪挑着眉眼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记,都说女人本没有情/欲,是被男人给勾出来的,她满脸娇媚地靠着他,迎合着他抽动的手指扭动着臀部,听着他渐渐地在她的体内捣出了水声。
容远闭着眼吻她的脸,将她的毛衣从头上脱掉,让她仰躺在他的腿上,俯□便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中,谭子秋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用手握住他热/烫,开始口干舌燥起来,她半眯着水气氤氲的大眼,红唇半张地昂起头,用腿/心轻蹭着他的坚/挺,下/体流出的水渍在他的裤子上印出了一块深色的痕迹,她拉起容远的头,吻住他的唇,手下握住他的分/身一个挺腰,就含住了他。
容远被她热情狂/狼的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开始抓住她的臀瓣使劲地进出,惹来谭子秋热情的吟叫。
激情完毕,谭子秋微喘着气从容远的腿上滑下来,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她担忧地问,“怎么样,阿远,才刚出院你——”谭子秋蓦然止住了话语,看着容远又有了反应,才看见自己裤子都没拉好就趴在他跟前,她急忙跳开,跑到卧室拿了一套睡裙穿上,将脏了的裤子脱掉了,她倒了杯水,拿起药瓶正在倒出药片,容远进来看了看她的动作。
谭子秋抬头看见他,剜了他一记,“容少爷,看看你忘记带套子的次数有多多。”她晃了晃药瓶,“都快吃完了。。。。。。。”
容远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他深情地望着她,然后他说,“要不,不吃了吧,这次。”
谭子秋也没有动作,把药片搁在手上拨弄,她沉思了片刻,红唇微扬,得意地道“怎么,想用孩子拴住我啊?”
容远没有说话,眼神闪烁几许,突然就把谭子秋压在了床上。
“啊啊啊!容远你这个禽兽!!嗯啊——”谭子秋又被他扑倒,容远几乎不给她挣扎的时间就直接捋起她的睡衣下摆,从后面猛地进去了。
谭子秋看着药片滚在床上和地上,嘴里被他弄得舒服地直哼哼,她心里想其实生个孩子也不错。
容远动作快要爆发的时候,谭子秋忽然摁住他的腰,“阿远,直接在里面。。。。。。”
容远眼神闪烁了几许,张了张嘴伸出胳膊狠狠地搂住她,搂得谭子秋轻哼了一声,然后他猛然抽了出来,泄在了她的腿上。容远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他何尝不想,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可是他不能那么自私。她以后,还是要生活的。
谭子秋瘫软在容远的怀里,任容远紧紧地抱着她,她用胳膊捅了捅他,“阿远,过两天去医院检查检查,为什么最近忒亢奋,是不是无意中吃了甲鱼了?!”
容远身体一僵,放开她然后黑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屁股。谭子秋嘶嘶地叫,“干嘛?!我是说认真的。。。。。”
容远笑了笑,把滚落在床边的药瓶捡起来,倒了几粒药出来,把已经有些凉了的水递给她。
谭子秋看了看他伸过来的杯子,“嗤!尽跟我唱反调,我说生孩子你又不要了,以后想让老娘给你生,你还得好好求我呢!”谭子秋接过药,一把捂进了嘴里,容远看着她仰头喝完,才放下了心,他落寞地别开眼,“我明天出去办点事,这几天不过来了,有事情你打我电话。”
谭子秋猛地爬起来,“不是去打架吧?!”
容远失笑,捋顺了她脸颊边的头发,“不是。。。。。。。”
谭子秋放下了心,“唔,早点回来,过几天我带你去医院。”她总是担心他的身体是不是又出什么异常了。
容远满头黑线,抿着唇起身便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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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争夺 。。。
容远穿着深色的大衣,带着帽子遮住了颜面,他秘密地来到一栋别墅里。
摘下了帽子,看门的人才谨慎地放了他进去。
他走到二楼书房,敲了敲门。喊道,“外公。。。。。”
“进来。”
卓家老爷子坐在书桌前,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平日里他的头发已经泛白,却难掩身上的精神气。现在身上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沉重。
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阿远啊,这才是步,公司垮了我不心疼,只要把萧别那个混蛋给整到啰,我的心就舒坦了。下一步。。。。”老太爷拿起拐杖指了指他,“务必让他掌控容家公司的主权,据我所知,他现在还只是个职员,虽然这一次弄垮了卓氏,是由他一手策划的,职位会提升不少,可是容家的掌控权始终还在容渊的手里,他善良,不知道争夺,你就推他一把。”老人严厉地说。
容远点了点头,“外公,我知道,毕竟是我们卓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外人一手把持。我会有办法让他跟容渊一争高下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笑了笑,“我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还好帮里有些忠诚的弟兄陪着我,日后我就不管你们这些琐事,你自个儿小心萧别那个老贼狗急跳墙反咬人,我啊钻到你们找不到的地方享享清福吧。。。。。。”
“外公,你老好好注意身体,从小到大我没少惹您生气,现在你老了,还让你为我们兄弟操心——”
“说什么呢?!不操你们的心我操谁的心呐,你这孩子!”老人顿了顿拐杖瞪着眼道,然后哈哈地笑开。
“不过。。。我给你提个醒,凭你哥一个人是斗不倒容渊的。我们还有一个秦家可以利用。”老人睿智且神清气和地讲,话罢,他转过身,“你去忙吧,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这是你外公我这一辈子从道上到公司里混的时候唯一认定的一条,当初就是一时心软才让萧别那个鳖孙着了空子!作为男人,不狠心是办不成大事的!”
容远看着老人的背影,半响后他才说道,“我知道。外公,我走了。。。。。。”
老人挥了挥手,“去吧,自己小心点!”
。。。。。。
星期三上午江述打了一通电话给苏以荷,说要给她一些东西,苏以荷有些奇怪,问他是什么?江述便说是他从外地出差带回来的一些特产,苏以荷不愿意要,江述便说她是见外。苏以荷其实心想她和他也不是什么很近的关系嘛。
反正可以顺便回去看看容恒在不在家,苏以荷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江述坐在车子里,带着墨镜远远地望着苏以荷来这里必经的路口,他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看了看表,已经超出约定的时间半个多小时了,他拨通了电话,便问道,“怎么样,你们有没有拦截到?”
那边的声音有些噪杂,然后有人夺过电话喘着气儿道,“江先生,被。。。被一辆灰色的轿车给劫走了,我们被甩掉了!”
江述猛然从座椅上直起身,捏紧了电话,“嗯,知道了。”
他调转车便离开了。
“萧老板,人被其他人劫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急别急。。。。。。呵呵。”萧别笑道,“我知道劫人的是谁,让他劫去吧。”萧别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悠闲地坐在楼台上晒着太阳,江述皱了眉头,不明白。
“是容远干的,我的人在他身边。”萧别往后靠了靠,仰着脖子。
“我早猜到他要有所动作,只不过,这手法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他是很迫不及待啊。”
“什么?”
“那小子心里对容恒有埋怨,估计是公司垮了,他气不过想拖他哥的后腿,我们就帮帮他们,让那俩兄弟窝里反!”萧别蓦然睁大了眼睛,很是狠毒的样子,“当年我设计让容远上了秦素,那时候还是年轻人都小,倒是容恒能忍,自己背黑锅了,这回,若是让他的弟弟上了他自己的女人,我看看这口气他还能不能憋住!”
江述脸色顿时一变,“非要用这种办法吗?或许我们——”
“江述,你不要妇人之仁,我知道你对那个小姑娘有点心思,可人家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也犯不着心疼,等容家俩兄弟没了,她自然就是你的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萧别喝住江述,不赞同地看着他。
江述憋住心中的一股气,咬了咬牙,“是。”心里却在想,他必须趁着事情未发生之前找到苏以荷。
他软了语气,“萧总,晚辈的确是不如您有远见,若是萧总信得过我,这件事就由我来办吧。”
萧别看了看他,挑了挑嘴角,直点头,“信得过,怎么信不过。你先回去,稍后线人就会和你联系的。”
。。。。。。
苏以荷被困在屋子里非常的着急,她不知道是那一帮人是干什么的,硬把她扯上了车,还蒙上了眼睛,她想难道是绑匪吗,可都一个下午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这屋子也是很干净,家具卫生间一应俱全,不像是那种绑匪绑人的地方,她的手机被搜走了,门被死死地锁住一个下午都不见动静,她开始喊叫了许久都没有人作答,便喝了点茶水坐在椅子上,苏以荷虽然急却也静静思索着该怎么逃出去。
这是深胡同里一间简陋的平房,容远看了看屋里没有动静了,坐在外厅看了看守在门外的两个人,冷声地吩咐道,“到了时间就买饭给她吃,我还有些事,过几天会回来,你们看好了,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了你们的小命。”
容远走出院子,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了,容远便一口气说完了话。
没有开场白,他便直说,“容恒你听好了,苏以荷她在我手上,我保证你找不到她。我给你两个月时间,夺回卓氏的领导权,否则。。。,我不保会忍不住拿她撒气儿,当然你可以去告我。”
容远挂了电话,仰起头看看午后的阳光,该去认认他的亲爹了。
巷弄里,江述和一个瘦高的男人正在谈话,江述压低了声音,“事成了我给你一百万,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对付容家兄弟,你可以拿着钱找个僻静的地方,现在萧别被通缉,他有把柄在我手上,还顾不到你。”
男人转了转心思,点了点头,把钥匙掏出来给他。
江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兄弟,谢了!”
瘦高的男人悄悄地走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江述便带着许多人进了巷弄深处。本来走后的男人转回身,看着江述进去了,才拨通了手机,“萧总,那小子他想黄了咱们的计划。”
“唔。。。”萧别敲了敲桌子,摸了摸下巴“容远那小子去了c市,晚上干不成事儿,我们就换个方法。我要让江述那小子亲自看看不听我的话的后果,翅膀还没长硬就敢收买我的人,哼!把东西给江述吃了,那个女人,给我往死里整,给她尝尝最近新到的货,留口气儿就行。到时候再来个栽赃嫁祸。还有,准备好机票,事儿成之后,带着你老婆孩子跟我一块儿去美国避避,最近外头查得很严,办事都给我小心点。”
“呵呵,保证萧总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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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血落花残 。。。
“唔。。。”萧别敲了敲桌子,摸了摸下巴“容远那小子去了c市,晚上干不成事儿,我们就换个方法。我要让江述那小子亲自看看不听我的话的后果,翅膀还没长硬就敢收买我的人,哼!把东西给江述吃了,那个女人,给我往死里整,给她尝尝最近新到的货,留口气儿就行。到时候再来个栽赃嫁祸。还有,准备好机票,事儿成之后,带着你老婆孩子跟我一块儿去美国避避,最近外头查得很严,办事都给我小心点。”
“呵呵,保证萧总满意。”
容恒这几日担忧苏以荷,没日没夜地找人帮忙,他知道容远回了c市,心中很惊异,马上跟着他回去,他恨恨地冷着脸,容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卓家的产业他自会去维护,可也不急于一时,他拿着苏以荷说事真是胡闹!他找到他后绝对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却不想容恒一回到家,就被容父给关了起来,像是早早就设计好了一样,容恒怒吼捶打门板,“爸!苏以荷她现在下落不明,你把我关在这里算是什么事儿!”
容父别着手,明显地更加强势,他指着门板嗓门大得震天,“你小子给我老实点!他妈的,和卓家那个糟老头一起骗老子,你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容恒心里一惊,想到容远回来的目的,锤了锤门板,容远他这是疯了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父亲的质问他沉默住了。
容父在外头像是炸了毛,“妈的!老子被骗了二十多年啊,你个兔崽子,我现在把你宰了的心都有!你别跟我横!过两天就和秦家把婚事给办了,我已经和袁湘挑好了日子,你再让我出丑试试。让你再给我折腾。苏家的那个,老子死也不让你娶!”
容恒蓦然直起身,他放声对着门外坚定地沉声道,“爸,我绝对不会娶秦素的,您老不要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容父在外头跺脚骂道,“老子还不行治不住你小子了,你给我等着,绑我也给你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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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荷那日正坐着,忽然外头就闯进来一帮子人,带着她塞进车子里。不知道又要往哪里弄了,路上明知道没有,她还是死命地挣扎,又喊又叫的希望车子外面的人能听见,最后车里的一个男人不耐烦直接吧她给打晕了。
苏以荷醒来是时候,晕乎乎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她突然爬起来,她看了眼外头,突然害怕起来,根本就像一个地下室啊。黑漆漆的,并且阴冷。
苏以荷还没来得找到出口,灯啪地一声就被打开了,她首先看到的是江述,苏以荷张大了嘴,然后她皱起了眉头冲着江述叫道“江大哥,你把我弄这里来干什么,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江述走过来,没有回答苏以荷的话,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苏以荷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扯着嗓子叫唤,“江大哥!江大哥!你怎么了?!”苏以荷终于察觉江述的不对劲,近处看,才发现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她的眼神根本像是盯着一个猎物般。
苏以荷看了眼紧锁上的铁门,她再蠢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她急忙躲开江述,使劲晃了晃门,门被缩得很结实,她看了看地上,连硬块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一滩还未干涸的水迹和一堆铺在地上的杂草什么都没有,苏以荷看着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江述,忽然他扑了上了来,苏以荷跑开死命地闪躲着,她的脸色已经刷白。
“不要过来,江大哥,你怎么了?不要过来,——啊!”苏以荷被江述死命地压住,她奋力地挣扎着,心中无限惊恐。使劲地捶打他。
“啊啊!不要,你这个混蛋!呜呜,阿恒!阿恒!啊~!”
萧别看着屏幕上的一幕,扯开了唇,“呵呵,没想到这女人还真烈,细皮嫩肉的白白便宜了江述那小子。”
女人哭着流了满脸的泪。江述将她制住丝毫不由得她反抗,像个禽兽一样撕扯开她的衣服——
苏以荷嗓子叫得哑了,细细地哭泣着,她满身□地躺在地上,满身都是惨烈的痕迹。江述沉沉地睡在一旁被抬了出去,苏以荷爬着抓住衣服盖住自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旁边的几个男人嘿嘿地笑了笑,转眼间过去把她的衣服拽了过来,苏以荷嘶哑地叫了一声,头发散乱开,抓住地上的草盖住自己。
第二天,萧别看了一眼录制下来的光盘,嘿嘿地笑出了声音。看了站在旁边的江述一眼,“哼,女人就是要这么对付,你小子就是狠不下心才得不到她!”
江述在袖子下握紧了拳头,他面上没有太多不悦的表情,低下头,“萧总,请不要再难为她了。她毕竟是个无辜的女人。”
萧别倏地扭过头,看着江述,然后呵呵地笑出了声音,“不会,不会,有这一张光盘就够了,不过。。。。。这样你可就成了容恒的对头了!”
江述咽了咽喉头,无所谓地说,“我和他很早就不和了,为了喜欢的女人,这不算什么。”
萧别靠在椅子上,“唔,既然这样,你就先下去办事吧,我会替你好好看着她的,只不过,在你和国外那边谈好这批药之前,暂时就不要见她了!”
江述猛地抬头,看见萧别笑着看过来的眼神,恨恨地说了声,“我知道。”
江述推了门出去,旁边站着的男子便上前,“萧总,为什么不直接做了他。他对您心存二心,不该饶过他!”
“你懂什么,这叫物尽其用,美国那边的欣赏他的办事能力,等他谈好了,就让他跟容家的那两个好好地在黄泉路上争吧!”
“是,萧总英明,那个女人。。。。。。”
萧别想了想,走到显示屏前,用遥控打开。
然后看着屏幕前摩拳擦掌的几个人,沉了沉声音警告到,“这个女人可是个诱饵,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不准把她给弄死了,每天给她加点餐,尝尝我们的新药的效果到底如何,让她快乐到忘记这里的一切,哈哈哈。。。。。。”
“她的下场越惨,容恒就会越憎恨容远,用药期间,不准碰她,等那两个畜生解决了,她就随你们处置!”
地下室里,女人的手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压住,尖细的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被注入到她纤细的手臂中,苏以荷颤抖着唇看着药剂被注入自己的身体中,疯了一样地挣扎,可是被两个男人大力地摁住,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注射完药剂,苏以荷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手上越来越多的针孔,恐惧从心底蔓延上来,她痛苦地嘶叫了一声,便体力不支地昏厥了过去。
后来的情形她几乎记不清楚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每每她初犯毒瘾的时候,她就恨不得自己死掉,可是他们绑住她的腿脚,一点点地让她尝到万蚁噬咬的滋味,她不想屈服不想被辱没了神智。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连她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会抢夺他们手中抛过来的毒品,然后无比饥渴地用注射器打入。
没有毒品的时候,她会疯狂地挠抓周围的东西,包括她自己。
她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她不止一次地想过死去,可是她又想到许多她还没有来得急做的事情,她还没有找到阿爸阿妈,还没有报答苏家的养育之恩,她还没有。。。。好好地跟他做一个了断。
苏以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抱着头,静谧的空间里能听到她艰难的喘。
他们说她肚子里有孩子。。。。。。。
她甚至不知道这孩子。。。是江述的,还是容恒的。
苏以荷被这种罪恶的羞辱快要逼得发疯了。
一个月的时候,萧别见容恒因为苏以荷的失踪迟迟地没有反应,咬了咬牙,狠狠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他的双眼突然被恨意取代,就好像从她的身上在看另一个女人。
他看了看她的肚子,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孽种,都是孽种!
萧别忽然对着门口的男人大吼一声,“你过来!”
“萧总。。。。。。”
“去买点药给她吃了,老子可不想养着容家的种!”
苏以荷缩在角落里突然抓紧了破乱不堪的衣服,她惊恐地看着萧别走出去的背影,额上出了密密的汗珠。
那种恐惧当大门被再次推开的时候,瞬间达到了一个顶峰。她蠕动着唇后退,抱着肚子开始如困兽般反抗,却始终敌不过命运碾下来的惨重。
两个月之后,苏以荷已经渐渐地分不清自己是谁了,可她仍然记得日日夜夜含糊不清地喊着阿恒,一句一句地叫着,嗓子嘶哑了,便使劲地捶打自己的肚子,因为她隐隐约约地知道,那里头少了什么。有时候,她又无比清醒地晓得,丢的是孩子。是容恒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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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枪战 。。。
而那时候的容恒,几乎发疯一样地找她。
容恒半夜里从容家二楼中跳了窗户爬出来了,然后找到容远,那日两人都丝毫不服软地把对方打成了半残废。
容恒揪着容远的衣领,他冷冷地说,“阿远,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只有她,你把她放出来,她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他妈的就杀了你!”容恒眼里迸发出狠唳的神色。
容远笑了,“与其在这里跟我瞎嚷嚷,不如去做点实在的!”
容恒放开容远,趔趄着退开,指着他的脸,“我去,我去把卓氏夺来还给你,到时候,她也要完好无缺地给我。你给我记住了!”
回到北京后,容恒开始像是疯了一样地寻找容渊掌管容家期间不正当的交易,他知道容渊不是善类,对付他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如今迫到眉睫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容渊是容父的养子,这是他的劣势。可是他经营公司已经五六年之久,比他站得高站得稳。他就必须找出他的马脚,撬了他。
他本来是极其欣赏容渊的行事手段,他只想日后若是容渊能肯定他的能力把卓氏交给他,就两全其美了,可容远这样疯了一样地拿着苏以荷来逼迫他,容恒只是骑虎难下。
而容远便从c市区找了许多手下,四处查询萧别那个老贼的藏身之处,他回到北京的时候,发现苏以荷已经被劫持走了,他没算到身边出了内奸,心里总是觉得不安,以他对萧别的了解,恐怕苏以荷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是他任然死咬着牙没有告诉容恒,每一次容恒问起他都说,好着呢,你放心去干你的事儿吧!
可是时间长了,容恒渐渐地感到不对劲儿,他有几次都说只去看看苏以荷,硬是被容远强硬狠心地回绝了,两个月了,他不得不去学校给她请了假,然后日夜不休地准备跟容渊对峙。
这天早上,谭子秋忽然大力地拍打容恒的门,容恒打开后谭子秋便急急地冲进来质问道,“容恒,容远呢?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容恒心里诧异,“他没有告诉你么?”
谭子秋吞了吞口水,喘着气道,“没有啊!上个月还接我电话,这个月一点都打不通,他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是担心他出事!”
“没事的,放心吧,我前几天还见着他了,他前段时间回了c市,估计是有事。”容恒安慰道。他知道容远在忙着干什么,他在找萧别。
谭子秋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我还担心他出事呢,那个混蛋,居然不接我电话,看我下次见着他了不扒了他的皮!”
看着谭子秋离开,容恒立马回屋打了一通电话,“容远!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连子秋的电话都不接!?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将苏以荷关在哪里了??”
“容恒,你他妈的别婆婆妈妈的行不行,我现在忙不想理人,以后你打电话我也一样不接!”
容远挂了电话,调成静音,和一拨男人拿着手枪,正在装备子弹,容远神色严肃地看着下边的人,“兄弟们,大家都是玩过命的人,萧别那老贼当初把你们当做狗一样的使唤,你们落难时他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我是在他的掌控下长大的,我最了解他,他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我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崩了他!如今他丢了那批毒品,美国那边接应的人正在找他的麻烦,我们就趁机杀他个措手不及!”
“对!老子手上也有过不少人命,整天在子弹下闪躲,怕他个狗日的!萧别那个畜生害得我哥哥惨死,我一定饶不了他!”
“对!对!”十几个男人一齐怒声道。
容远看了看显示屏幕上的位置追踪器显示的红色信号。
“他今天会去赶下午六点的飞机,等他出了那栋别墅,我们就开始行动,大家现在别墅外面埋伏好。就按照昨天计划行事。”
“那个老贼狡诈多段,一定会带着很多人,到时我从正面引开活力,你们从后方去袭击,一定要把萧别击毙!”容远冰冷着嘴角,毫不迟疑地吩咐。
中午,他握了握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刚接通那边就噼里啪啦地开骂了,谭子秋发泄了几分钟之久,才悻悻地问,“到底是去哪了啊,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没事,有一些事情要办,你不是不知道我还有一帮子弟兄要罩着,老大自然事儿多。”
“屁!人家当老大都是享福的,你当老大跟个老母鸡似的,是不是谁都要罩着啊!有没有危险?是不是又是打架的活儿!?”
容远柔和了声音,“没有,都是一些小事,不用武力就可以解决。谭子秋你这么想我啊?”
“谁想你,臭美!”谭子秋那边没好气地骂道。
“你是想得要命吧。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不想,谁离不开你,本小姐现在照样活得有滋有味的,容远你再在外边呆上半年看我想不想,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出息。”谭子秋嘴硬道,她不相信容远会比她好过,指不定哪天就半夜跑回来了。
“咳咳,那就好,我也不怎么想你。”
“不想就算了,干什么打电话给我,容远你是个混蛋——”谭子秋骂完了就挂了电话,可是挂了又有点后悔。她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妈的,两个月姑奶奶都瘦了好多了,再呆上半年,我如花似玉的美貌就堪比黄花了。。。。。。
容远听见电话里嘟嘟的声音,靠在墙上感觉无比的真实,能听到她生气骂人的声音也觉得是贪恋了。
他挑了挑嘴角,似乎能想象出那张处在盛怒中美艳孤傲的脸,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神情。。。。。。
容远忽然看见一抹人影闪了进来,他慢慢地不动声色,站在隐蔽的墙角,看着人影慢慢地靠近,几乎同时两人都拔出了枪指向对方。
“容恒!”
容远皱着眉道。
容恒拿着枪指着他,“容远,我告诉你不要用这种激烈的手段,你这样是犯罪的你知道不知道?!”
“你难道日后不想好好地跟子秋生活么?她要是知道你这样做该多伤心!”
容远别过了头,“萧别晚上六点的飞机,警察局的人已经被他收买了,警察抓不住他,即使抓住了,他也死不了,容恒,你知道我早就想杀他了!”
“我又何尝不想。。。但是,我们不能这样做,你还要爱的人在盼着你回去,你要是杀了他,你和子秋还有明天吗?”
容远突然笑了,他挑了挑眉,“容恒,我的手本来就不干净,从小到大干过的坏事也不少,那些都是为了杀他我才咬着牙受得屈辱,你知不知道!爱情算什么?我根本不在乎。。。。。。你给我滚回去少管闲事儿,我不是你。”
容恒失望地看着容远,冷冷地道“我不准你去!”
“那就一枪毙了我,否则你是拦不住我的!还是我们俩比比,看你这个军队里训练出来的枪法准,还是我这个黑道里杀出来的混混枪法准?”
容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后他突然收回了枪,“母亲是两个人的,若是非要有一个人去杀他,那我们就看看谁的运气好!”容恒转身便出去了。
容远对着容恒的背影气愤地骂了一声粗口,“妈的!谁让你多管闲事!”
天渐入昏暗,郊外的一栋别墅周围有许多空旷的房子,乍一看去像是还未入住的空楼。
萧别在手下的保护下坐上了车子,然后对身边的人吩咐道,“那个女人,把她扔到大街上!”
车子在郊外宽阔的马路上行驶,萧别正眯着眼小寐,猛然一个刹车让他撞上了前排的车座,“妈的!怎么开车的!”
“萧总,你看!”
萧别抬眼,瞳孔骤缩,看见前方一辆大卡车横着路当中,将道路挡了个严严实实,“拔枪!”
萧别大声对着后面跟上来的车队叫道。
这时候,卡车突然启动了,轰隆隆地卡车掉过了头,对着小轿车加速开了过来。
萧别一惊,带着众手下连滚带爬地跑到了路边的草丛中,卡车的后门里一下子涌出诸多拿着枪械的人,萧别眯着眼看了带头的男人。狠狠地咬着牙,“容远,你这个小兔崽子,妈的,老子早该毙了你!”
容远慢慢地走进,双方人都拿着枪指着对方,容远面无表情地走进,然后勾了勾嘴角,“叔叔,这是准备去哪儿,去享福也要捎带上我和外公吧,毕竟你兜里装的可都是卓家的钱。”
萧别面红耳赤地突然嘿嘿地笑了一声,“带上,怎么不带,我这不是正好探探路嘛。。。。。。”
容远邪气地挑起嘴角,“是该提前探探路了,毕竟这黄泉路也是你这辈子次去的。。。。。。”
萧别一惊,看着容远手中的枪直直地指着他,容远正扣动扳机的瞬间,萧别拉过身旁的手下便挡住了,那手下被打伤了肩膀,萧别趁机往后跑,他的一干手下和容远带来的人激烈地枪战。
双方的人本都是双手沾了不少血腥的人,这种场面也丝毫不畏惧,个个像是红了眼一样地将子弹打入对方的胸膛,容远追着萧别,萧别一边跑一边向后开枪,只不过是由于年老体力不及容远,一会儿便被容远追了上来,萧别没料到意外会来得这么早,看着马路那头,心里一惊,瞄着容远的心脏就要扣动扳机,容远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看见萧别渐渐地跑不动了,嘴角勾起一抹残酷地笑容,将枪指向他的后背。
“砰!砰!”
两声枪响,萧别倒了下去。
容远惊异地看着自己打空的一枪,他望见容恒站在对面的马路上。
“他交给我,容远,回去看看你那些兄弟!”容恒朝这边大声叫道。
容远看着躺在地上的萧别,把枪指向他,不愿意罢休。容恒猛地朝天上开了一枪,指着容远,“你他妈的再给我开枪试试!”
他拿着枪,看了眼还在地上躺着的萧别,走了过来。
萧别惊恐地看着前头的走来的容恒,他的腿被打中,手枪被远远地抛了出去,他正要爬过去捡起来,容恒一个飞步过来踢飞了手枪,他站在萧别面前,抓住他的衣领,和他面对面正好挡住容远的视线。
容远听见身后的枪声,咬了咬牙,转身回到那边正打得火热的一帮人中。他对着天空鸣枪,“他妈的都给我停下来!!!不然我崩了萧别!”
容恒看着萧别,冷冷地笑出了声。
“萧叔,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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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恒。”
“是我。”
“哼!想杀我吗?”萧别惊恐至极,突然眼睛一亮又卖起了关子。
“是,很想。杀了你,去给我母亲请罪。”
萧别哈哈地大笑,“那个□她活该,枉费我曾经那么喜欢她,她居然爬上容凯新的床,还给他生了两个孽种,她死有余辜!”
容恒冷冷地掐着她的脖子,“可是。。。你不该。。不该那样陷害她,侮辱她,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我真想一把掐死你。”霎时间容恒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森冷,他想到听说自己的母亲是被萧别在床上奸死的时候,他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那个女人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上了容凯新,她生下了两个孩子准备逃离的时候,去看了容凯新,回来的时候就被萧别给抓住了,关在了一个隐蔽的屋子中折磨她,直到那个男人失控将她给弄死。
从小他们一直都以为她是携款逃走了,其实。。。容恒瞪着萧别,恨不得捏碎他的脖子,那是他和容远小时候躲猫猫偶然找到的帮会里的那间屋子,他们从窗户爬进去,门锁得很严实,里头摆着那个女人的照片,隔在墙角已经落了灰。但是他们知道,那是他们母亲的照片。
两个孩子蹲在屋子里哭了很久,看着那张死人才有的黑白照片。
后来,他们俩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开始查找母亲死去的真相。才知道,是萧别害死了她。
萧别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他蓦然扒着容恒的手,“别。。你的女人。。。。在。。在。。。”
容恒突然松开了手,“你说什么?!”
萧别得了空隙,大口地喘息,然后正了正自己的衣领,拍了拍容恒的肩膀,“小子,姜还是老的辣,找辆车送我走,我便告诉你,你的那个小娘们在哪。。。。。。”
容恒看着萧别,瞪着他,嘴角勾了勾,“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一会儿便有人开来了一辆车在马路路口,萧别起身,瘸着腿往车那里走去,容恒在后头不急不缓地跟着将枪指向他的后脑。
车上的人下来,萧别打开前车门坐了上去,容恒站在车前头,拿枪指着他,“说!她在哪?!”容恒的手似乎已经有些颤抖,他忍住想把萧别一枪打死的冲动,他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苏以荷还在等着他。
萧别呵呵地笑了几声,启动了车子,猛地朝着容恒开了过去。“有时间就去找你的女人吧,再晚了就会被扔到大街上去喂狗了!”
容恒闪躲过车子,踉跄了一下,容远奔过来看着萧别开走了车子,气得抓住容恒就要打他,容恒忽然揪住了容远,额头上冒着青筋,嘴唇颤抖地对着容远吼道“不是说她好好的吗?怎么会落到萧别手里!!”
容恒顾不得骂说容远,他扭头跟方才车子上的人吩咐了几声便跑到前头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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