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阅读
顺藤摸妻 作者:未知
第 12 部分阅读
沈小沫是一直被宠爱的孩子,白衍林的爱总是让她甜到坏了牙,有时候也就肆虐情绪,比如上一次无理取闹。总之面对他,她有无数的安全感。
“沫沫,我们要个孩子吧。”白衍林喃喃地说,他这句话发自肺腑,也是水到渠成,可他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比任何一句浓情蜜意地情话都要让女人窝心。
沈小沫双眸斜眯,如同竹叶,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含羞开口,“恩。”
一个字儿让白衍林如获大释,当下双手托住沈小沫的双臀,抱小孩儿一般将她抱起,往卧室走。
他抱的很稳,沈小沫乖顺地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心里很安静,很柔和,没有一丝波澜。
只是气息有些不稳,对即将发生的事儿是又期待,又害怕。
害怕地是她憋了他好几日,不知道白衍林得如何惩罚她。
期待的是她也想要他了。
手捧至宝一般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床头的暖气烤的她小脸通红,双唇微弯小心地瞅着正脱衣服的白衍林,不知道打哪一个激灵倏地钻进被子里。
白衍林看她的贼眉鼠眼,笑弯了唇。爽朗的笑声在沈小沫耳朵里比什么都动听。
她知道。他们因为相知,所以懂得,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感情这东西,经营的稳妥熟练了,那一定是蒸蒸日上。
白衍林将被子掀开,柔柔地目光沁了水,身子躺上去的时候她却往旁边一躲,游戏般的玩开猫捉老鼠了。
两人在床上追逐,一阵摸爬滚打之后俱都沁了汗,白衍林覆上她的粉唇时沈小沫低低地开口,“还没洗澡呢……”
男人看着她脖子弯着美好的弧度,一手揽过她的脖子,一手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双膝慢慢跪起来下床,“走,一起洗。”
在沈小沫的娇呼下,白衍林进了浴室。
柔黄的暖光灯洒在她乌黑的长发,白衍林看着便入了迷。
她在浴缸里玩水,白衍林的手必然不会老实,从背后拥住她,嘴贴着她细致的肌肤,从后背一路吮吻到前胸,也不知是水温的缘故还是别的,沈小沫的浑身都浮起红云。
浑身赤、裸地浸在水里,湿漉漉地长发遮住嫣红地双颊,沈小沫玩心大气,妖冶地张启水亮的粉唇,躬身含住了他胸前的红点。
白衍林惊悸不已,放要说话,被沈小沫的小手遮住了嘴唇,她笑嘻嘻地说,“我来,你觉得舒服了就告诉我,我也要学学怎么挑逗男人。”
男人勾起唇,笑的无声,和着她把他当活体教学了。
湿热的舌探入水中刺点着他胸前的红豆豆绕圈,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合,又痒又痛地感觉撩拨着白衍林的每一根神经。
她就想小野猫一般无师自通,可唯一美中不足地是每当她挑拨一下总要抬头问问,“舒服吗?”
一问,就让白衍林有种瞬间出戏的错觉。
可为了不打击她这方面的积极性,他也唯有忍着,配合她。
沈小沫抬眸温柔一笑,艳若牡丹。长发瀑布一般散在一侧,赤、裸的身子散着水花晶莹剔透,像是覆了一层流光,俨然出水的精灵。
她的纤腰下压,高高的噘着小臀,两个股瓣在他眼下明晃晃地晃动,白衍林忍不住将大手抚在她光、、裸的臀上,美腻的触感惹得白衍林口干舌燥双眼冒火,一面还得忍受着她的上下其手。
沈小沫一手沾了水抚摸着他的唇,一手探入水下在他的丛林出撩拨,可就不触碰那根炙热,白衍林忍着不去挺腰迎合,难耐地仰头。
她双峰的蓓蕾碰在水面,娇艳的红润让他好想将她一把提起含在嘴中。
沈小沫的手在他的双腿之间作孽,青葱玉指顺着他的大腿根和腰之间的那条缝来回揉搓,几次就要碰到敏感却又及时的闪开,小舌探在白衍林的耳根,还吐着热气。
他几乎想掐住她的脖子问这事从哪儿学的,可丝丝重重地兴、奋在四肢百体流窜,白衍林沉迷了。
沈小沫充满张力地扭动腰身,魅惑的味道十足。小手力道恰如其分地捏着他劲瘦的腰,指尖尖儿做羽毛状撩拨他的肌肤。
她的蓓蕾刷在他的肌肤上,硬挺的两颗ru尖儿带来的酥麻感觉瞬间暴起,白衍林紧咬牙关,几声低吼几乎要溢出唇间。
听着他的几声轻吼,沈小沫展颜笑了,秀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磨蹭着他的大腿内侧,撩起阵阵水花。
她的唇顺着他的体线向下,一路吻着到胸膛,到小腹,头整个探入水中,小舌伸出学着他当初挑逗他的模样在他的大腿之间游走。
他身下紧绷到了极致,正享受到极致,沈小沫猝不及防地抬起头,特别认真地看着他,“这样舒服吗?”
白衍林微微一愕,身下那种别样的触感在瞬间烟消云散,掩藏着内心巨大的失落,扬起唇角,给予她一个鼓励的微笑,“舒……服。”
“那还继续吗?”
“别继续了!”白衍林再也忍不住了,照这样下去,他不是疯就是死。
翻身将沈小沫反压在身下,欲潮爆发。
“记得吗?今天是平安夜。”白衍林的嗓音微浓,对于她的身体已经太过熟悉。刚说完,不等沈小沫回应,对着那颗颤抖的蓓蕾咬上去,疯狂晃动着火热的舌头在已经硬挺的花蕾上舔动。
也不会冷落另外一颗,捻起两指捏上去,提拉出水,娇艳欲滴。
沈小沫大声惊呼,还没适应角色变幻,俊俏的脸已经浮起潮红,心中的尖叫都快要爆了。
其实,方才在挑逗他的时候,她自己也湿了。
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下压,唇印上去,舌与舌狠狠纠缠,津液在两人之间交换,灵动地舌掠夺着彼此口腔中的每一处缝隙。
呼吸难耐。
白衍林盯着她浑身的粉嫩,只有一个想法,占有,驰骋,蹂躏。
长指摸索着到她的双腿之间,以两指送入洞口,轻轻抽动,慢慢变快,漾起水花。
感受着她的湿热,紧致,和层层嫩肉的卷缩,缩噬着他的手指,夹得他生疼。
勾着那个点,白衍林的食指用力勾扯,不停地刺激,舌头还在她的胸前绕圈,双重刺激终于将她送上了极乐的空间。
她的湿热,浸满了他的手掌,黏稠的液体混入水中,空气浮起淫、靡的味道。
她慵懒无力地出声,“不行了……我不行了。”
沈小沫说的是实话,她浑身无力,身子沉沉地下滑,水几乎要末过鼻尖儿,白衍林一把将她提起,提拽着她站在浴池里,让她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整个臀部完好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下、体狼狈不堪。
白衍林看着她腿中间那朵娇艳的花眸色转深,挺动着腰身,在她的洞口研磨。
水珠淋淋拉拉着,身上全是雾气,整个人在水的衬托下更显性、感。
这种视觉盛宴让白衍林再也无暇思考,狠狠一挺,全根没入。
“啊。”一阵充盈感顶的她浪花满满,小手紧紧攥着浴缸边缘,指尖生疼,她难耐的呻、吟,欲、望的电流由身、下传往四肢百骸,整个人痉挛不已。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沈小沫目眩神迷,后体位会让他cha、入的更深,也撞的更无缝隙。
这样的视觉让白衍林能看见自己的nan、根是如何在她的体内驰骋,他动情地抓住她的长发,像驾驭着一匹骏马。
占有感和征服感愈发地强烈,他也撞的更快更狠更深。
屈辱感和被征服的感觉从沈小沫的心底升起,可这样微妙的感觉使得她性、觉更深。
“别顶了……太深了……到了……都到里面了……”她喃喃地哀求,那种兴奋过高地感觉让沈小沫完全驾驭不了。
白衍林双眼赤红,妖孽般的面容充斥着邪劲儿,“到哪了?恩?”
“到里面了……”
“里面是哪儿?”他发坏地问她,欲根明显感觉着突破一个口被更紧的环握,吮吸。
沈小沫就这样站着,双腿不住地抽搐几乎是已经站不住了。
她双手狠狠地扒着浴池地边缘,全身的力量都倚靠在浴池上,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白衍林及时的将她拦腰抱起,狠狠一顶,悸动惊起,沈小沫惊惶着扑在浴缸的边缘,双腿俱在他的大掌里,整个人只有手支撑着。
她娇嗔着叫喊,语句断断续续,“你放我……下来……”
“不放。”白衍林粗粝的指腹摩着她细致的大腿,白花花的肉和着水珠散发着淫靡魅惑的味道。
随之,他又是一次挺进,又加快了速度冲刺。
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快速升温,深处传来的悸动让沈小沫癫狂不已,她娇呼着,似乎只有叫喊能散发体内的激情,只有呼喊出来,才能缓解内心的狂野。
像头兽,她忘了今夕何夕。
他超人的尺寸,让她有些吃不消,不一会儿就由狂喜转为疲惫,虽然身、下湿的厉害,可耐不住他惊人的耐力,一下一下的顶撞半天也没见要消停的意思。
情潮里,她泄了身,下、体湿的一塌糊涂。
白衍林顶着欲根却不再顶撞,开始绕着她的内壁转动腰臀,肉根顶着她的肉壁,捣地疯狂,马眼被她的骤缩吸的发麻。
沈小沫呜呜地叫着,力气越来越小,呼喊声越来越弱。
白衍林耐着性子逗她,“等着,还没完,憋了我那么多天,得好好要回来。”
她就知道……
沈小沫一阵眩晕,一层又一层的电流惹得她几乎要疯掉。她的下、体潮热,裹着他的根,越裹越紧。
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在巨浪中翻滚,整个人还腾空着,沈小沫艰难地咬唇,“放我下来……我撑不住了……”
白衍林这才慢慢将她放下来,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一个挺身,继续驰骋着。
她甩着长发,狂喜让她愈发地受不住,她娇呼着哀求,“衍林,你轻点……慢点……”
白衍林压着她的腰,腰线呈现出一个灵巧的弧度,看的他愈发疯迷,当下热血横冲,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进行着最后一次冲刺。
他用尽全力的喷发,全数洒进她的体内,顶了好一会儿才低吼着将那根拿出。
沈小沫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完全没了力气,双腿沉重地抬不起来。
白衍林勾唇直笑,温柔地替她清洗每一处,细致到一丝一寸。
她的娇呼和叫喊,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情话,那声声嘤咛让白衍林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又将她擦洗干净放回床上反面正面生生要了她百八十回才算够。
一夜无眠。
情潮褪去,床上,她靠在白衍林温暖的胸膛,手指在他英朗的胸前画着圈,喃喃着说,“老白,我想过了当初我说要aa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其实我只是想证明自己没有别的意思,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aa了,你得养我,养一辈子。”
话里带着撒娇的口吻,叫白衍林好不受用。
男人大男子主义凸显起来要命,当下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吻了一番,安抚爱宠一般爱抚着她的脑袋,柔声道,“这才乖。”
一声嘤咛之后,沈小沫昏沉沉地睡去,几乎只消一秒。
晨,是圣诞节。
街上布满了圣诞的气息。龙津街心到布口,商店虽然关着门,可早都布置好了圣诞老人,以及窗面上的涂鸦。
沈小沫走到公司,似乎对这样的节日早也没了感触。
如今年龄大了,日子也过得好,倒是天天都像是在过节,如今连春节也少了以往的那种祈盼。
春节。
想到这,沈小沫暗暗地想,是不是今年过年要在白家过了,如今她已经是白家的媳妇,那便要生死白家人死是白家鬼,更何况是春节。
惶惶忙进了单位,如今已经熟练到不需要专门在电梯里紧张地整理仪表,也不会为了那盆花而提心吊胆。
沈小沫适应环境能力很强,不消半个月,就已经融入公司环境。
刚刚在为vn旗下的时尚杂志整理素材,属于总监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沈小沫和周围的同事一起抬头,看着一向优雅的苏铭。
苏铭微微颔首,照旧是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成熟的女人范儿十足。
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宣布一个消息,为了开拓国际市场,我们正式与idg合作,idg作为咱们的投资人,也就是目前公司最大的股东,从今日起那边会派来一位董事与我们一起日常工作,大概10点钟到,大家不用刻意准备,保持你们惯常的工作态度和激情就好了。”
苏铭踩着猫步走了,背影留给沈小沫一串串疑问。
idg?
怎么这么耳熟。
等十点钟那位董事在众位女性同事的低声惊呼中出现的时候,沈小沫释然了。
男人衣骨熨帖。穿着还是她搭配的灰白色麻布衬衫和羊绒面料的西服裤子,领口齐整的系好,最上面那颗扣子,是沈小沫系的。
那双眸子随意的扫了一眼,做了简短地介绍便进了特意为他准备的办公室。
更如她所料,接下来的十分钟,她的职位便被人事部传达,由普通职员升职为董事长助理。
气鼓鼓地抱着箱子,面上还得保持职业微笑,走进办公室,沈小沫把怀里地箱子往男人桌子上重重放下,小鼻子噌噌喘着气,“升职就升职吧,怎么办公地点还在你办公室!”
质问完还觉得漏了什么,思忖了会儿,声音再起,“还有你什么时候把vn收购了?”
白衍林绕过桌子慢慢走过来,双手从她的腰际拥过,下巴磕在她柔软的发顶,含笑出声,“不是收购,宝贝,是风投,可是你们总监去找的我。我老婆还在这家公司,何乐而不为?”
“喂,我是来视线梦想的哇!你让我做助理是干神马?”
“梦想?你的梦想不就是进vn?”
“谁说的!那只是步,我的终极目标是成为合格的设计师!”
白衍林站开一点,一手托着下巴打量着她,“董事长助理和成为设计师,不冲突。”
苏铭敲门的时候,沈小沫惊着挑起站在远远的角落。
局促地看着严厉的总监。
苏铭扬起唇,笑了,“你和白董的关系我知道,白衍林是我请来的,让你升职为董事长助理也是我的意思,公司的头号董事,你来伺候最好,作为交换,我会亲自指导你的设计。”
漂亮到无暇的苏铭微颔首,举止投某都让沈小沫艳羡不已。
“你进公司从未表露过自己的身份,要知道白家跺跺脚整个北城也要震一震的,所以,我认可你的低调,白太太,今后多多关照。”
面对苏铭伸过来的手,沈小沫浑身一震,她尴尬地伸手与她相握,“多多关照。”
等苏铭走了,她挠着头,莫名地自言自语,“我怎么有种被卖了的感觉。”
“那你今后,一直跟我一个单位吗?”沈小沫侧头看白衍林,一脸不明所以。
“等vn的欧洲市场开拓稳定,我就走。”
“那大概要多久?”
“有多久就多久。”
“……”
她其实,真的不想这样。
可苏铭已经这么说了。
最后也只能向白衍林争取着把办公桌从他的办公室里挪出来,才算安心。
虽然,只隔着一扇门。
可那样多少也舒服一些。
被苏铭布置作业的时候,沈小沫抓耳挠腮,她要她设计一款秋冬晚礼服,要求是不露胸不露腚还得要性感。
这不是故意难为人吗?
正想着入神,稍稍有些思路的时候,白衍林一个电话过来要让她来记自己未来五天的工作行程,她就差要脱口斥他,可又想到现在是工作关系。
要是领导要求你,那还不是要上刀山下火海?
于是忍住了,进了门还恭敬地问候,“白董好,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白衍林差点笑了,也忍住,一板一眼地说着自己的工作,精细到每个小时。
接过白衍林递过来的小本子,沈小沫记得大汗淋漓,笔杆子差点没握住,她惊呼,“老公,你每天都要忙这么多事儿啊!”
“是啊。”白衍林点头,“这个本子你拿走,以后我的工作行程都记在上面,用完了来找我要本子。”
“好的。”
坐回办公室,沈小沫低头翻看这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小字儿,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速记符号。
前面大概都是之前他在idg的秘书记得吧。
扉页是从今年十月份开始的。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看着看着,翻到了他们结婚的那天,之后的每一天都在末尾记着,【六点之前完成所有工作,六点半准时回家。】
每天如此。
应酬上全数划了横杠,不赴宴的意思。
她翻着翻着,心里就说不出的滋味儿,暖暖的,还有些酸。
她的白衍林,从没有认识她开始到现在,都一直在默默地为她做很多事情,很多很多,多到她数不清,也还不清。
自己与他比起来,实在是只接受,零给予。
沈小沫咬咬牙,从网上下载了一套速记,认认真真背起来,打算好好地在工作上帮助白衍林,一定要成为一个得力助手才算好。
中午的时候,她想吃披萨,突然就特别想吃,莫名其妙的。
下班时分钻进白衍林的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忙地焦头烂额,沈小沫偷偷嘲笑自己还以为白衍林是来骚扰她的,眼下看看,他恐怕根本没时间打理她这个小毛头。
从他的背后环抱,也不出声。白衍林当即放下手中的工作,侧头在她探过来的小脸上印上一吻,“饿了?”
“恩,想吃披萨了。”
“那走,我带你去吃。”
“不行……那家太远了,去了吃完都要回不来了,更何况今天是圣诞节,人肯定特别的多……”
正说着,叶一桓推门进入,入眼便是小两口甜蜜的样子。叶一桓清清嗓子,博取自己的存在感,“外星人的合同我签完了,你看看吧。”
“放这儿吧。”白衍林突觉叶一桓来的是时候,大掌一拍,“你去趟比洲披萨,去了之后报我的名字领一份披萨回来。”
叶一桓歪歪头,“什么情况?”
“你嫂子馋了,她怕耽误上班点不让我带她去,正好你闲着。”
“你自己不能去吗?”
白衍林英眉横条,“我给vn做董事,要以身作则。”
“所以呢?”
“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叶一桓觉得如果目光能杀人那么白衍林现在就是一具白骨。
凭什么啊,整天为了一个“沫沫长沫沫短”让他鞠躬尽瘁的,要知道白衍林和沈小沫去度蜜月那一个月,叶一桓连续30多天没有假期,连汪妤蓉都顾不上!
刚想反抗,白衍林又瞪他一眼。
北非要拓展项目的事儿还没落停,叶一桓怕他赊毒自己,只好乖乖遁走。
奶奶的,真是不能让白家大少动真格。
他谈个恋爱,全世界都得伺候着!
去了比洲披萨叶一桓才知道为什么白衍林说要报他的名字。
从披萨到配餐还有水果沙拉的配料一一俱全,最后服务员还说了句,“沈小姐的单子齐了。”
叶一桓愣头愣脑地拿出银行卡,大爷范儿十足,“刷卡。”
“不需要刷卡,白先生的余额是四千六百八。”
四千六百八?
叶一桓后来才知道,白衍林这厮在沈小沫所有爱吃的店里都申请了金卡,而且记下各式各样的菜单。
疯了。
当真疯了。
简直就是疯子谈恋爱,不,疯子结婚。
回到vn时候,沈小沫的口水都要到地上去了,对叶一桓的速度佩服地五体投地。
各种感谢之后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开餐,没有一个人邀请叶一桓。
识相地离开。他要去找汪妤蓉找安慰。
蓉蓉虽然流产了,但被他伺候的倍儿棒,虽然没有白衍林这么疯,可也拿出了奴才对小主的架势,哪哪哪儿都周全到位。
白衍林切了一小块披萨喂到她嘴里,只是看着。
沈小沫吃起来什么也顾不上,一个披萨饼被她一个人吃了大半张,水果沙拉是她最爱的火龙果和橙子柚子,饭后水果什么的,最解腻了。
她站起来整理皱巴的衣服,白衍林大手一拉将她拽进怀里,老板椅转了半个圈。
他的头埋在她洁白的颈窝,唇上传来的热度让沈小沫心悸,当下扭捏着要坐起来可他偏偏按着,按哪不好还按着胸。
沈小沫指着一扇大玻璃低吼,“能看见!”
“看见什么?”
“看见我们!”
“看见就看见吧。”白衍林的魔爪狠狠揉了两下,头又钻进她的胸前腻歪了好一会儿。
沈小沫终于坐不住了,一手推开他的大脑袋,看着他欠揍的表情娇喘不已。
说到底也是公共场合,这种微妙的场所加上莫名的心里叫她更生情潮,几下抚摸就已经湿了身,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一下子站起来,戳点着白衍林的鼻尖儿,“你真是不想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白衍林贱兮兮地回嘴,丝毫没有愧疚感,还伸着爪子在她的翘臀上揩油。
“哎呀你起来了!”沈小沫跳着走开,小兔子一般惊惶地奔走出门。
看着她消匿在门口处的身影,白衍林忍不住地笑。
下班。沈小沫满脑子都是那个晚礼服的设计,想着想着干脆就想到了透视装,可眼下诸多女星都用这样的方式博取眼球,她用这法子应付苏铭,是不是糗了点。
直到白衍林办完事从外面回来敲她桌子的时候,沈小沫还在拿着画笔划拉,一张张画过的纸摆了满桌。
白衍林拿起一张,被沈小沫飞快夺下,当下捂在怀里,“你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看!”她闹起来,倒像个孩子,让白衍林哭笑不得。
“走了,下班了。”他也不和她抢,“晚上想吃什么?”
“不吃了不吃了,中午吃多了,现在还撑着。”
“现在还撑着?有这么夸张?”
“恩,撑死了,我再吃下去胖了总监会把我开除的!”沈小沫摆着手指了指刻意挺起来的肚皮,“你看,像怀孕似的。”
“就你这瘦骨嶙峋的,还怀孕呢。”白衍林嗤她一声,拉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走了走了。”
“你先走。”沈小沫做着不动。
“啊?”
“你先走,我不想让同事知道咱俩的关系啦!!”沈小沫有些赧然,站起来推着他的背,“哎呀现在不都不准办公室恋情吗,你快走嘛,我自己做地铁回去,或者我在地铁站等你啦。”
“早晚也得被发现,何必呢。”白衍林坚持拽她,沈小沫坚持推搡。
最后白衍林败下阵来,被她软磨硬泡的怎么也坚持不下去了,吻了吻她的粉唇,“我在地铁站入口的路南等你。”
因为是董事长,他的办公室在独立的楼层,绕过几个拐角才到大厅。
沈小沫怕引起留言,却不知道苏铭将她升职这件事儿已经被人猜测,她提着包走到洗手间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人说留言都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她在上厕所,门外传来一个她熟悉的女声。
“我说沈小沫不会是白董的情妇吧,你她才来不到一个月就去当董事长助理,太恶心了啊。”
“我啊,怀疑根本就是她先来白董后来的。”
“就是,她现在连试用期也还没过呢吧!”
沈小沫上完厕所也不敢出去,听着外面没了声才推开门,整个人灰蒙蒙地有些沮丧,心想着这流言蜚语肯定是要止不住了。
原本听说被升职的时候,就猜到会这样的……
地铁站入口,她心事重重地钻进车子,也不说话。
想了几秒之后便笑口大开,“老白!老公!白哥哥!祝你圣诞快乐!!”
“噗……”白衍林被她突如其来地别样祝福弄得一愣,旋即乐呵呵地点头,“傻丫头。”
“可是外国人的节日没什么好过的,所以我们回家吧!”
“好。”白衍林从车子后座拿过包,取出一个长型盒子递给她,“不过也得有礼物,给你的。”
沈小沫一愣,没想到白衍林还有这出,期待又惶恐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封信。
她还以为是什么钻石啊项链啊呢。
当即打开信纸,入眼的一个词儿,让她心头一暖,一种别样的感觉悠然升起。
【写给我未来的老婆: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到我的怀抱,但是依然在等。我相信无数个转弯的路口,我们一定擦肩而过了数次,可不管怎么绕,你都一定会来到我怀里。
……………………………………
白衍林】
下面还有一封,沈小沫认真地看:
【写给我未出生的宝宝:
要知道,你是妈妈十月怀胎才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
要相信,爸爸一定是全世界最爱你的男人,但是爸爸的爱,也不及一个人,就是你的母亲,她的名字叫沈小沫。是爸爸在你出生之前最爱的人,我知道也许你的降临会分走属于爸爸的爱,可就算那样,爸爸也愿意永远守护你,和妈妈。
…………………………
白衍林】
读着读着,沈小沫哭了,连车子开到那儿了都不知道。
白衍林沉沉开口,“封信,是我还没认识你之前写的,其实写的很随意,我一直在想会是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也就一直留着,没给你是因为当时写的很不成熟,选择今天给你,因为那是我在五年前的一个圣诞节写的,第二封,是最近才写的,我想告诉你,我有能力爱护你和孩子,其实圣诞节没什么,我只是想借着这个节日,表达我对你的爱罢了。”
说完,他便下车了,绕过车头帮沈小沫打开车门,迎她下来。
两个人十指交握着走到公寓楼,上电梯。
沈小沫的心里,百感交集,很多感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她早已习惯了身边有个白衍林,也习惯了白衍林对她的种种柔情,可当这种惊喜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沈小沫还是愣住了。
打开家门,客厅的角落立着一棵圣诞树,是一棵等人高的松树。
上面挂满了被各种颜色盒子包好的礼物,还闪着彩灯。
她慢慢走近,树上还挂着她的照片,是和他在一起以后的,大多是生活的瞬间,做饭的,洗碗的,睡觉的时候最多。
她默然想哭。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自己。
这种爱,竟然这样细致。
伸出的手,却不想摘了。
在白衍林的鼓励下,沈小沫摘下了一个较大的盒子。
拆盒子的时候,心竟然莫名地跳起来。
57
57、莫多多 。。。
女汗子驾到
章女疯子驾到
“什么;”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在瞬间变得狰狞可怖;窘迫难堪的面容掩藏了男人对于这个消息的抵触和抗拒;举着电话的手僵在耳侧。
“多多过去了你得好好照顾啊;别让你莫妈妈看笑话。”电话里温婉的女声将他从骇然中拉回,男人狭长的眸中瞳孔涣散后重聚;敛声道,“我知道了妈。”
无妄之灾。
慕锦城头顶四个大字;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凛然状。
一旁慕枫横眉竖条,试探性的问,“妈逼你相亲;”
慕锦城摇头。
“妈逼我相亲,,”
慕锦城还是摇头。
“我草不是吧。”前一秒还算静若处子的慕枫霎时陷入疯乱状态;“莫多多来了?!!”
慕锦城深吸一口气后抛过去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
顾凯南倒是镇定,扶了扶金边眼镜,斯文的问了句,“什么时候来?”
“飞机三个小时后到。”
顾凯南点点头,稳若泰山,不动声色的收拾着手里的文件和包裹。
“我操顾凯南你厉害啊!这么大的噩耗你还能面不改色!!”慕枫一个猛子跳起来,双手抱拳作揖道,“佩服佩服,实在佩服。”
只见那顾凯南将收拾好的东西夹在腋下,默默站起来走到门口,伸手一个响指,“美美,给我订一张能在一个小时以内出发的机票,随便去哪都行。”
之后,顾凯南回头微哂,“去年年假我没休,现在补上,莫多多走以后我再回来,如果假休完了她还没走,剩下的时间按天从我工资里扣。”
语毕,他极具绅士风度的迈开长腿。
“她是来工作的。”
顾凯南迈出的那只腿悬空定住,“能辞职吗?”
“你说呢?”
顾凯南挣扎片刻后周身浮起阴云,“美美,取消机票。”
顾凯南重新走回房间,像是他刚刚只是出去喝了杯茶而已,“会开到哪了?我们继续?”
慕枫就像是看了一出戏,下巴就差掉到地上,“你不走了?”
“不走了。”
“真他妈淡定。”
顾凯南以手抚额,“生活无数次将我们j□j,可我们还得生活,一个道理。”
慕锦城依旧面无表情,“我妈说她来咱们公司工作。”
一句话之后,慕枫已经石化然后碎掉,顾凯南一边尽力保持着自己维护经年的绅士风度一边狂吐鲜血。
莫多多来了。
这句话就像是古时候一群不愿意被临幸的妃子听公公一声长鸣“皇上驾到。”那样可怕。
其实慕枫和顾凯南心里都清楚,他们最害怕的是莫多多和慕锦城永生永世没完没了的战争,而他们两个就是池鱼,被殃及祸害是家常便饭一样随意简单。
那时候的莫多多是人来疯,从小被大家惯得没有样子,在所有孩子对她躲之不及的情况下慕锦城总喜欢挑头去和她抬杠找乐。
按理说慕锦城赢莫多多绰绰有余,只可惜莫多多有一个天佑技能,金手指——她是机关大院里唯一的女孩儿,江家顾家苏家全部视她为掌上明珠。小丫头有个技能,就是告状加撒谎,最可怕的是大人没有不信她的。
慕枫永远都忘不了小时候莫多多来他们家里玩,她和大哥慕锦城打赌,两个人争的不相上下,慕枫乐乐呵呵的走过去参与之后才知道,赌的是慕枫和顾凯南谁尿尿呲的远。
于是一天的时间,莫多多都在不停的逼慕枫和顾凯南喝水,让他们不停的比,不停的比,一直比到她所押的那个人赢为止。
她押的慕枫,生理缺陷,慕枫输了。接下来的时间,慕枫除了每天妈妈比他早期晨练还多了一个项目,就是训练尿尿。
那个时候,莫多多五岁,慕锦城十岁,顾凯南和慕枫7岁。
后来,慕锦城考上了大学离开北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逢年过节回家听到的都是慕枫和顾凯南怨声载道,无休无止。
比如说慕枫早恋被莫多多揭发,顾凯南去网吧被莫多多跟踪,诸如此类等等等等。总而言之,她在大院里,有一个响当当的外号,莫罗刹。
而她如此这般和他们作对的原因就是,他们三个每次玩都不带她。
而莫多多这丫头为了融入集体,兴趣爱好总是枪炮坦克车,游戏机里全是拳皇,对打,赛车等等等等。
再后来,慕枫和顾凯南纷纷上了大学,能走多远就多远,待他们毕业之后和慕锦城汇集创业,在外人看来是因为家族关系也好,名望声誉也好,可三个人的公司一直是风生水起。
本以为终于摆脱了莫多多那丫头,可谁知有些人就像是阴魂,不离不散。
但是就算是这样,就算是他们之间内斗重重,可大院里其他的孩子都知道这四个人,是名副其实的j□j,遇到外敌的时候,他们三个总能坚定的组成一个铁三角,将那个喊着杀啊打啊的作威作福的女汉子围在中间,用他们的方式去抵挡,去保护。
其中最为著名的事件,是莫多多上小学的时候被一个自称为学校扛霸子的人看上了,莫多多因为不答应人家而被盯上。后来莫多多烦了,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指着鼻子就骂,那抗霸子地头蛇觉得自己受辱,生恨之下扬言要狠狠教训莫多多。
一天傍晚,莫多多被人围堵,慕锦城带着慕枫和顾凯南去救人,一次恶战让他们打出了名堂却也丢了父母的脸。
回家的时候莫多多被父亲训斥,慕锦城铁血铮铮的挡在丫头面前,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头上。
也许是那一刻,莫多多对这个总是和自己抬杠的男人,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二十几年的情谊虽然掺杂各种唇枪舌剑,腥风血雨,林林总总都是针尖对麦芒,却是无坚不摧的。
58
叶一桓vs汪妤蓉
有些爱;相处的若即若离便好;有些爱;轰轰烈烈亦是绚烂幸福,而有些爱;则需要将自己研磨尽碎,和着岁月熬煮着喝下去,才肯作罢。
他们之间,一人挣扎;一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是一种叫做独活的药草,亦是临水照花人。她并非情迷双目,而是赔上自己的青青韶华去等待一场旷世之恋。
他一直行在不同于她的陌路以为岁月静好,可风云更改;转弯之际在路口发现了那抹茕茕身影从此倾尽一生。
浮沉几度,她最终华丽转身。
她用自己的方式表述了自己的真情,而他亦如藤缠绕,不离不舍,将她捧做手中的繁星,溢在心间,温暖如春。
这是一段绝恋,亦是一个男人倾尽一生所有去宠爱心肝的故事。阴鸷如他,却为了一个冰冷的她宁负天下人。
————题记。
站在冷窗后,凝望月色倾城。
她穿着旧色素净的长衫,看着窗外繁星点点。
正是深秋,大宅又在半山腰,暖气在这个时候也还没有供应,窗棂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叫人看不真切。
在旁人看来,她总是昂着头,孤傲又冷漠。对于凡尘琐事有着种种不屑,和那种无关悲喜。
她冰冷静默,很少有人敢主动接近,可又不得不承认她是美的,裹挟着极致的璀璨。
“小姐,起风了,我给您关上窗吧。”管家王伯上楼的时候看见厅里窗边的一抹纤影站在那么冷的风口。
“不用,你早点休息吧。”女人的声音很空灵,像是遗世的花朵,自我绽放自我枯萎,自影自怜。
院门外,一阵轰隆隆的马达声划破冷空的寂静,明黄色的远光灯将整个院子照的透亮,几棵高大的梧桐被影射出斑驳的影子投在青石板地面上,百无寂寥。
整幢房子的灯光随着开门声一盏一盏的亮开,霎时间灯火辉煌。
一排穿戴整齐的女仆站在门口恭敬的鞠躬,“先生好。”
男人从斑斓的夜色中走出,如同黑色乔木,“小姐呢?”
“方才在楼上。”王伯接下他随手褪下的风衣,西服外套,沉敛答道。
纯白色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缓缓坐在沙发上,伸手点燃一根细长的烟,缭绕的烟雾升起,隐匿了那张俊美妖冶的脸,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根烟,狭长得眸子渐渐眯起,“她今天出门了?”
“是。”
一根烟的时间,没有人敢说话,他的压迫感太过浓重,稍稍一个眼神,便能清楚利落地表达他并不是太好的情绪。
男人倏地站起,走上楼去。
王伯打了一个手势,下人们纷纷散去。
推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她的背影在濯濯月华下显得益发清淡。
“这么冷的天,不多穿件衣服?”
女人仍旧不说话,亦不转身。这样的沉默,让他的双手在身侧紧握,骨节渐渐发了白。
他顿了顿脚步,将床上的丝绒毯子拿起,缓缓到她身侧,为她披在肩头,动作轻柔。
女人无声无息的将毯子褪下,散落在地上。
男人眉峰紧蹙,弯腰将毯子拾起,再度披上女人淡薄的身形。
她再一次动作的手被他狠狠扣住,一双眸子迸发出刻骨的精光,对上她的淡漠,“病了还得花我的钱。”
“那我死了不是更好?”不痛不痒的声音还带着些嘲讽,男人脑子里的那根弦嘣的断了,手上的劲儿大了几分,握的她狠狠吃痛。
四目相对,男人终究是软了下来,将她身上的毯子取下随意扔在欧式软包椅子上,从裤子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你不是要黑星光?我给你带回来了。”
女人连眼也未抬,垂眉望着院子并不言语。
男人好脾气的将她的身子掰过来面对自己,修长白净的手指单勾起她的下巴,叫她不得不看着他,他柔声细语地哄,“小妖精,莫名其妙发的什么脾气?”
“没什么脾气。”女人随意的抬眼,便看见了男人白色衬衫领口上的那抹绯红,心下更觉森冷,酸涩的开口,“你的订婚宴当真奢华。”
“看来真的是你。”男人想起白天浮华的窗帘流苏后那一抹熟悉的纤影,他想仔细再瞧的时候,一个晃神,已经不见踪影。
唇一勾,心情大好,男人将女人一把揽入怀中,“是吃醋了?”
近距离的接触,从她的鼻息中溢出些微醺的酒味儿,他凛了眸子,“喝酒了?”
“你觥筹交错,我还不能自饮自酌了?”女人面上的红晕在月光下益发明显,“只许叶总风流,就不许我风骚吗?”
男人两指夹住她翘起的鼻端,揽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握,霸气十足,“只能风骚给我看。”
女人眯着迷蒙的双眼,吃了葡萄一般,炙热的鼻息喷拂在他的面上,“可你却能风流给别人看。”
淡淡的酒精味儿在薄冷的空气间萦绕,男人侧身咬上女人洁白的颈窝,深深呢喃,“你不一样。”
“那我和谁一样?”
“你和谁也不一样。”
“那容姗姗呢?”女人笑盈盈的躲着男人攻城略地般的狼扑,勾起一条长腿攀附在男人身上,“不一样到你都要娶她为妻了?”
男人顿住了动作抬眸看她,只听她冷冷的讽刺,“而我就只能见不得光地伺候,和□一样,你说是吧?”
她话里藏针,还明晃晃的笑。男人收了手与她分开些距离,仿若雕像般的面容在黑夜中森森冷冷,“你再给我说一遍。”他语气低低,怒意重重。
可她偏偏无视他的怒意,不怕死的补上一句,“你出钱,我出力,整日里躺着干活,可不就是□吗?”
说完,她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当真像醉了一般。
吃,喝,睡,就是没名分。她沈沫在他这里演绎的,不就是一个出卖色相的婊、子吗?
男人沉了面色,双眸射过阴鸷的冷光,突然也对着她笑了起来。仿佛两个人在说笑一般。
可沈沫知道他的下一个动作,下一句话。
“滚!”
果然,她却意兴盎然地点头,“就等你这个字儿呢。”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脸上的笑意愈发苦涩,颤出明晃晃的泪花来。
还没走到二楼,脚下一颤,整个人当即就往一边偏去,手还没触到扶手,身子就已经腾空而起。熟悉的味道将她的惊呼声湮没,她双手赌气式的悬着不肯碰他,头也直愣愣的挺着,死活也不挨着男人。
想跳下来又觉得惊险,干脆就只能安静的偎在男人怀里。
男人转了方向往楼上走去,“喝了酒还想往外跑?”
汪妤蓉面色苍白,胃里一阵灼烧,强忍着不适还不忘毒舌抬杠,“你管得着我吗?管你的容……”
“闭嘴。”男人敛声斥道,一句话发了狠,女人倒是老老实实的闭嘴,一低眸子,几颗晶莹的泪珠泫然夺眶。
她是真吃醋了,醋坛子都要打翻了。
她不明不白的跟了他三年,虽然从来没有敢想过能嫁给他,可如今亲眼目睹了他奢华旷世的订婚宴也确确实实的叫她受了伤。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要订婚,之前一点风声也无,今儿无缘无故接到一封请帖,打开精致的红色信封,叶一桓三个字儿猝不及防的撞入了她的眸子。
重名?没可能,全北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最近荣登全国首富的叶一桓啊。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去探,那个熟悉而俊朗的男人一袭白衣令她无比陌生地站在订婚宴厅的最中央,汪妤蓉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仓皇而逃。
先是对付了他的旧爱,现在又来了新欢。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应付得了这段颤乱惶然的感情。
他将她抱入卧室,轻轻的放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扭动径自脱下了她的鞋子,脚踝上高高拱起的部分让她更觉得委屈,可她生生将这份儿委屈咽了下去。
叶一桓蹲在地上,将她的袜子小心翼翼的褪下,抬头狠狠瞪她一眼,“多大的人了?”
“再大的人也不用你管。”说罢便要抽出脚去,男人的手上一狠,箍住了那只受伤还不老实的脚踝。
汪妤蓉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气,咬牙道,“疼!”
“疼还乱动。”温暖的大掌覆上她冰凉的肌肤,“下次耍小性子记得去我看不见的地方。”
“断了才好。”汪妤蓉撇过头去恨恨道。
“王伯!”叶一桓大喊一声并不理她,唤管家去取些冰块。
“别乱动。”他厉声喝止她的扭动,“再动明天连路都走不了。”
叶一桓接过王伯手里的冰块,慢慢的贴在她的脚踝上,“冷不冷?”
他的语气急切,那种关怀任谁也能听得出。
可她还是冷了眸子,沉敛出声,“叶一桓,我们分手吧。”
叶一桓手里的动作明显一滞,眸子也不抬,“别闹。”
“我没闹,”汪妤蓉的脸色苍白,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她直直地望进叶一桓的眼底,坚定地说,“你都要结婚了……,新娘肯定是你家里物色的,叶一桓,我没必要再在这里……”
“闭嘴,”男人的声音扬了几分,说不出的霸气,语句里还流露着怒气,“不是我的意思。”
“订婚宴都办了,就算不是你的意思可你也去参加了!”她就是在意这一点,如果真心有她,就根本不应该去参加什么订婚典礼!那样觥筹交错,手里挽着的是别的女人。他口口声声说不是他的意思,口口声声说要和家里抗争,可到了现在,他叶一桓也没有对她说过一个爱字儿,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个伴儿吧。
说直接点,就是性、伴侣。呵呵。
汪妤蓉笑了,笑容有些凄惨,还带着些迷蒙,她作势要退,被叶一桓一把扣住腕子,男人咬着牙,“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哪也不许去。”
“真的,一桓,我觉得没必要了,我祝你和容姗姗幸福美……”
男人的唇直接堵上她的嘴,火热的舌倏地蹿入她口中的冰凉,一抹温热却始终也穿不透她心中的凉薄。
汪妤蓉嘶嘶地吸着气,他咬到她了,痛。
叶一桓狠狠咬着她的唇舌,单臂撑在她的身侧,身子覆上来的时候如同席卷的浪潮,叫她推不开躲不掉。
她还是沉迷,还是迷恋属于他的温柔。
于是,就这样没出息的醉了。
“拿了我的钱,这就想走?”
她眸子中本来溢着如春晨的氤氲雾气,忽然便成了寒冬。心下更凉,想也不想就将他推开。
力道用的大了,推的叶一桓一个趔趄。
叶一桓狠狠看着她张启剧毒的红唇,说出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恶毒字句,“钱?在一起六年,你睡我每天晚上都算钱的话,叶一桓,你的钱还没给够呢!”
胸口像是被一杆枪崩开一个血洞,能看见心脏在骨架中跳动,咚咚的声音益发的可怖,叶一桓攥着拳,眸中冷光乍泄,“你,找,死。”
他的眸光已经趋近危险,可汪妤蓉居然还媚着一双眸子站起来攀附上去,忍着脚上的剧痛,赌气地在他的耳边轻呵,“不如叶总把我的账结一下?”
男人终于是退开一步,恨恨转身,没入无尽的黑暗中。
汪妤蓉的目光在他身形消匿的地方放空,心头酸涩,哽着巨石,锋利的楞角划的她生疼。
眼角里泛出泪光,吸了吸鼻子,终究没有让它流下来。
她洗漱后躺下,被窝竟有种寒凉,手脚都有些发麻。汪妤蓉机械式的搓着双手,摩擦也生不出热。
侧过身子,将头沉沉埋入被中。一夜无眠。
第二天,等叶一桓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是一片空寂。
属于她的所有东西,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全数消失。
她走的干净,连一张字条也未留。匆忙去问了管家,居然是一句话也没留就走了。
这样决绝。
叶一桓沉静了几秒,心想随她闹,兴许过几天又回来了。
这样的桥段,在他们之间上演过无数次。
她气的急了就会走,没几天又赖皮赖脸的回来。
想起以往的那些温馨,叶一桓翘起嘴角笑了。
59
59
59、大结局 。。。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文章写到这里要跟大家说再见了。
我们新文再见奥~~~么么哒~~~~~
汪妤蓉和叶一桓 以及莫多多的番外在这里就不更啦
因为要考虑到底写不写成系列文 大家给点意见呗
如果到时候决定不写系列文的话,会另开一个坑专门写番外,免费放送咯 爱你们。
今天1314,有你们,我们一生一世。
大结局
伸出的手;却不想摘了。
在白衍林的鼓励下;沈小沫摘下了一个较大的盒子。
拆盒子的时候;心跳莫名地加速。
盒子刚刚打开;便闪亮她眼底的惊慌。
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来。她又哭了。
在白衍林面前,她似乎就像个爱哭的孩子;感动太多,泪水太纯粹。
白衍林见她完全没了动作;伸手将项链从里面拿出来。
在vn工作的沈小沫完全明白这是什么,是欧洲时尚欧泊最心上市的温暖之心。
我把我的心摘下来给你,放在你的胸口。顾名思义;温暖之心。
这是温暖之心在设计时的心语。
“结婚的时候给你送了钻戒,现在配上一条钻石项链,才算齐全。”白衍林的声音暖暖的;他双手拿着项链走到她的身后,替她将长发撩起,慢慢戴在她白皙的颈项。
钻石贴在肌肤上,有些亮。沈小沫又没出息的哭了。
她简直不敢转过身子去直视白衍林的眼睛。
虽然金钱很俗气,可钻石是永恒,被这样的介质撑起的爱情,难道还不够纯粹吗?
白衍林温暖的眉眼就在眼前,她一头栽入他的怀抱,甚至就不想再起来。
她大概是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所以老天才在这一世赐予她这样温暖的人。
他的眼睛仿若黑天里最亮的星辰,闪闪的,还波动着水光,几缕浮光流转,见证一生一世。
俊脸上撒着柔淡的灯光,和着那个微笑,一世温情。
他不仅要这一世抱着她,甚至,还要下一世。
沈小沫完全不能自己,小脸猫似的在他怀里蹭,鼻涕眼泪蹭了一大堆。
歉疚地抬头,却听到白衍林毫不客气的句子,“没关系,反正是你洗。”
“……”
沈小沫噗嗤笑了,粉拳捶着他的胸,“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隔天,她一反常态的挽着白衍林的手,昂首阔步地与他一起进入公司,在所有人诧异的注目之下。
同事间窃窃私语,沈小沫毫不在乎,唇上还绽着淡淡的笑颜。
爱谁谁,他是她老公。
不管白衍林是为了什么来idg,只要是他的决定,她通通支持。
白天,她比白衍林还忙,给苏铭交了画稿就回座位背书,速记和秘书要领,从头开始看,特别认真。
白衍林进门出门之间看见她的头埋得低低的,桌子上扣着翻开的那本书让白衍林牵起了嘴角,——《速记手册》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不免又逗弄了她一番,惹得沈小沫频频跳脚。
“白衍林你不想活了!这是公司!”
可这样也无法阻挡他那只动来动去的手,本来冬天穿的厚,白衍林色性大起穿过层层衣服非要摸上粉肤玉肌才肯作罢。
最后,沈小沫乖乖献吻才讨饶成功。
下午上班半个小时后,沈小沫被传唤到苏铭的办公室。
看着总监那双严厉而毫无温度的眸子她的心悬在嗓子眼。
她进来的时候苏铭头也未抬,眉峰紧拧,手里是沈小沫昨天熬到1点多赶出来的设计稿。
苏铭转动钢笔,看着稿子静默了好久。
这个时间里某沫的心已经虐到不行。
终于,苏铭抬起头,“重画,创意不够新颖。”
唔。沈小沫艰难地点点头,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难过,她上前去接过自己的设计稿,一脸谦虚。
萎靡不振地走出办公室,重新调整好状态,大步走回自己的办公桌。
坐在椅子上才看见设计稿上一行小字,“没有功底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只是我对你要求会更高一些。”
莫名地欣喜。沈小沫的斗志在瞬间又昂扬了许多。
其实她不知道,若没有白衍林,恐怕她是没法进vn的。
下午接到苏铭的电话,说是要派她去培训一个月,沈小沫惊喜到不行,直接冲进白衍林的办公室搂着他直跳。
这种培训她是知道的,vn每年年底都会有,请来的是国内顶尖设计师,大概只有比较有潜力和被看好的人才会去参加培训。
白衍林抱住她,刮了下她的小鼻尖儿,心里全是她彻夜奋斗伏案疾书的样子。
他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深深道,“你应得的。”
待沈小沫出去,白衍林才拿出方才急忙放进书页下面遮挡的手机,屏幕上是苏铭的短信:【算是我谢你的。】
白衍林食指如飞,回复四个字儿:【记得保密。】
下午,白衍林有事儿出去了,沈小沫因为要整理设计材料而不能随行。
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她给苏铭请了假,提前回家。
穿整精良地去菜市场买菜,几块几毛的纷纷付给各位摊主的时候莫名觉得幸福。
她记得妈妈去买菜的时候,总会问她和爸爸想吃什么,现在,是沈小沫自己为白衍林。买他爱吃的菜,准备他喜欢而又有营养的菜谱。
回到家,洗菜切菜,这个过程无不酝酿着幸福和欣喜,像可乐里冒出的泡泡,腾腾的,细细软软。
白衍林不爱吃茄子,上次在她家吃饭的时候林清做的红烧茄子他几乎一筷子也不动,她当时并不知道,夹给他的时候白衍林眉间轻轻的皱痕被她敏锐地察觉。
可最近,沈小沫细心的记得,白衍林每次进厕所的时间都特别长,娿有说过自己大便并不怎么通畅。
所以今天在菜市场,沈小沫特意买了茄子。如果是和白衍林一起来,他肯定拒绝买茄子,也不会承认自己大便不通畅的事实。
她记得小时候自己便秘的时候,林清总会烧点茄子和芹菜作为每天的晚餐。
她把洗好的肉,土豆,茄子,香菇切成很细小的丁块炒在一起,炒出来的香味几乎吃不出茄子的味道。
接着做了醋溜山药,红烧排骨,还有一碗蛋花汤。
等白衍林电话打来的时候,沈小沫笑着说,“我已经回家啦。”
接着,便是耐心的等待。
有时候爱到份上,连等待也是幸福。
看着自己做的饭菜,沈小沫感受最深的不是自豪,而是自己尽了做妻子的义务。这个社会,女人不论在外面多么有成就,回家都应该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儿,虽然现在是新世纪,可中国的传统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消磨。
而她这样做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爱。
她不仅打算今天这样做,甚至以后每一天,她都要准备一桌精美的饭菜,等着良人回家。
爱情到了骨子里,什么都心甘情愿。
门锁转动,沈小沫心跳骤然加快,她惶惶躲入厨房收拾方才动用的餐具,如愿以偿的听到了白衍林的惊呼。
“哇塞。”
沈小沫笑了,从一个大男人口中听到这样小女人的赞叹,这代表着,她做到了。
她让他感受到来自于自己的爱。
她慢慢走出厨房,先探出个脑袋,嘴角抑制不住地笑意,却看到了白衍林斥责的面孔,他拧着眉,“不是说好了以后我做饭?”
“那可不行,你把我的活抢了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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