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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奴?熟枫莲卷》第五章〈春殇〉之十一(熟

      恋奴.熟枫莲卷 作者:李穆梅

    《恋奴?熟枫莲卷》第五章〈春殇〉之十一(熟成东坡肉,忌肥者,要三思)

    肃离这时竟突然强硬起来,提起她的脚,按住她的臀,将她女性的丰泽往他挺立的强势送去,用他悍烈的男性全部填满。寻奴没料到他会趁这时候进入,更不知道他为何蓦然变得亢奋汹涌,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一时对他、对自己都失了防心。他的腰每摇动一下,都会逼她叫出最无防备、最真最实的春暖呐喊。

    「不要看他。」他箍她的颈,强迫她与他对视。「你只能看我。」

    寻奴一怔,恍然後,是惊讶。但他不要她分心,霸道地将她的腿撑得更开,让她的软嫩更能迎合他一波又一波的冲撞。他进入得实在太深、太猛力,甚至将她逼入了窝角处,让她遭前後夹击,动弹不得,只能被他固在身下,持续不断地承受那摇天晃地、掀涛推浪的触击撼动。没多久,一股极痛极酸却又极舒畅的快意漶满、直贯全身,她小小的身子受不住,终於向他喊了一道软软的哀求。「不要,嗯……停,不要了……呃……」

    殊不知这对男性而言是多麽诱人的邀约。他伏身,轻吻了一下她汗淋淋的额,疼惜她的辛苦似的,将下盘温柔地抽开她。当她以为他真要放过她时,他又让她背向他,却抬起她的臀,与他的下体齐高,紧接着,她再度被这股火热的硬物给充实。他为了增强摇动的力劲,手便攀固上床栏,有了撑扶支柱,使他的腰肢得以专心一致地施劲於这挺进冲刺的动作上,掀引起女人更深更隐却更高的浪潮波涛。

    他多麽希望,她能更快乐些,在他给予她这麽多之後,她能笑得更真些。

    寻奴知道他的企图,像个对母亲生闷气的孩子,紧紧咬着唇,努力不哼上一声,但喉咙深处的闷吟,仍是泄漏了她真实的情绪。

    「不要这样,奴,不要。」他讨厌她咬白自己可爱的小唇。他压下身,贴上去,让自己的肤与她背上的疤痕紧密贴合,藉由前後摩挲,感知所有。他想吻开她倔强的小嘴,却发现这压低身的姿态会让他的男性因压迫而更为敏感、肿胀,同时也使女性的润泽包裹得更为紧封、黏滞。他有些坏心,便用这撩人的姿势再去撞她,她终於受不住,放开了唇,吟叫了出来。这爱人的呻吟是振奋人心的战歌,他的力量又增强了,冲撞过头,甚至激进到将她的臀体悬举起来,凌空承接他充满爱意的入侵。

    寻奴再没有毅力去抑制自己的娇呐,只能顺着那力量的律动,将那慾望的节奏唱给他听。他专心地品赏,心里涨得满满的,他想吻她,用热情的回应告诉她,他为她的反应痴狂。可他发现她竟不能专注感受他的爱,她的眼睛仍有所顾忌地往门窗上望着。

    「你在看什麽?奴……」他扶正她的脸,好迎上他的眼,同时腰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半刻,依旧运作不息。

    寻奴不想回答,又抿上嘴,停止了慾望的歌唱。他不要罢休,心一横,强硬地一顶再顶,顶得床榻都吱呀地哀叫。他知道自己有些弄痛了她,但痛中却也夹杂着让她更紧更湿更润的快潮,即使泛红了她双眼,浑身也能满布幸福的潮红。

    「我知道他,奴。」他一边爱她,一边低嘎地告诉她:「他的存在,我一直感觉得到。可我不在乎他想对我怎麽样,我只想爱你,现在,只想爱你,奴,奴,我的奴──」

    寻奴喘气,话都说不好。「我、我不懂,你,嗯……你说什麽……」

    他将她抱起,让她用坐的方式感受他的挺与大。他怕她又分了心,便背对着窗栏来爱她,这次是用上下的抽动以灌入力量,寻奴完全被制住,任其摆布,却也被赋予了全新不同的体验。

    他前倾着脖子,让彼此的颊得以紧紧地贴着,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吹着。「奴,不要在我面前,看他……我会受不了。我会嫉妒的,奴,你这样,我会嫉妒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骗人,他想。对於这件事,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他感到难过,也有些怒意,不懂为什麽她的心迟迟不为他敞开。

    「不知道吗?嗯?」他觉得自己像个无可救药的妒夫,因为嫉妒,而让肉体生出了更多极致的能量──她忽然一震、吟得有些哀求乞怜的反应使他知道,他深埋她内里的挺大已蓬盛到两人都无法再继续消受了。因此瞬间他没了理智,只想依循野兽的本性去解放。他将她的小臀重重地往他的下盘压住,她已充满春液的内里十分湿滑,加上这垂直坐立的爱姿,使他的直又骤然推挺得极深极奥,终於到达了那道幽暖花径之极端终点,教女人情不自禁地仰头,娇弱地喊着,吟着,哀着,发泄着她的痛、她的酸、她的快──声声令人爱怜。

    可他还没到,他也不想放过她,他想要惩罚她,惩罚她近日对他的隐瞒、对他的不坦白。即使她对他是恨的,他也接受,并甘之如饴,但他最无法释怀她什麽都不说,独自闷着,伤害他也伤害她自己。

    「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奴了,你知道吗?奴,爱到即使要承接你的恨意、你的杀意,我都觉得那是你对我的爱抚,你知道吗?嗯,奴啊,嗯……」他舔咬她的耳,专制地说,同时持续地抽弄她,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已过而放过她,结果又在她的筋疲力竭中为她掀起新一波的栗劲。

    他决定,这次,他要跟她一起攀到那最高峰。

    他环住她的胸,甚至带点霸道微虐的力劲去搓揉捏弄她浑圆的肉乳,欣赏那乳上泛湿的汗泽随他的抚弄而波动,更是满意地听到了她讨饶的哭噎。然後,他再领着她的身,稍稍前倾,让他的男性呈现充满攻击性的斜角冲刺之姿。他贴着她的脸,让她听清他兴奋的呼喘,开始挥军出击,每突破一节、跨过一峰,他就吟得高亢、喘得浓重。他敏锐的男性也感觉到了,他的爱人因为他激昂放浪、毫不保留的叫床,春液泛滥得更多,本疲惫松弛的内里也再度紧绷,完整密实地包覆他。他笑了,没想到男人的淫荡表现也可以引起爱人的热潮,他好满足这场欢爱,引得他的出击到达勇猛强烈之极致。

    「所以,嗯,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不会,让人抢走你,不会,让人再碰你──」他换了口气,沙哑地吟着:「我要每天,每天的──」

    他们脸贴着脸,汗水交融,一同张口,叫出了春声之巅峰──

    「爱你呀──奴──」

    《恋奴?熟枫莲卷》第五章〈春殇〉之十一(熟成东坡肉,忌肥者,要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