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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都市第16部分阅读

      忘情都市 作者:未知

    忘情都市第16部分阅读

    头计较什么?钱我过两天给你。”

    “我打的士的钱都不报销么?鄙视你的人品,怪不得你会重感冒,被天谴啊,哈哈。”我没精力和不死斗嘴。惟有忍了,这厮见我气短,笑得愈发嚣张。

    突然不死的笑声嘎然而止,我顺着不死的目光看去,只见田甜正用仇视的眼光盯着他。我觉得有趣,不死即使被田甜骂了也不敢还口,否则田甜在琴琴面前参上一本,这厮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看到不死无奈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

    “他那样诅咒你,你居然还笑?”田甜扭头埋怨我。

    这也叫诅咒?呵呵,要是田甜听到不死以前和我开的玩笑估计要晕过去。我对田甜笑了笑解释道:“不死和我开惯了玩笑,当不的真。”

    趁田甜把注意力集中我身上,不死匆忙丢下一句:“不影响你们两口子唱二人传了,我还有事,拜拜。”

    我和田甜还没反应过来,随着“嘭”的一下关门声,不死已经脚底抹油,溜出了我家大门。

    这个邪恶的家伙,我和田甜是恋爱关系,那有他说得那么龌龊。我收回视线,望向田甜时才发现这妮子已经被不死一句“两口子”说红了脸。田甜娇羞的表情看得我心神一动,再不愿把视线挪开。

    田甜回瞪了一眼,突然问我:“昨天出门为什么不带伞?”

    我愣了一下说道:“给你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我一心急就冲到楼下了。”

    田甜小嘴一撇,说道:“你傻啊,有事不能今天再说么?”

    “我以为乖乖你再也不理我了,只要你不生气就好。”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当时的烦忧和凄苦,不用装也说得情真意切。

    田甜似乎被我的话打动,坐到了床头柔声说道:“说你傻你还真的傻,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谁说不理你了?”

    田甜的话让我转忧为喜,挪了一下身子,和田甜并排坐到了一起,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小手说道:“乖乖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田甜任由我握着她的手,娇笑着说:“我怕打搅你泡妹妹啊。”

    我知道她在开玩笑,于是接着她的话头说道:“好酸,有人吃醋了。我支持你用嘴在我脸上盖章,这样别的女人看见你的签名就知道我名草‘有主了。”

    “5757124还差不多。”田甜笑了起来,连带我的心也开朗起来,一扫昨晚以来的阴霾。

    我凑到田甜耳边说道:“给点同情心好不好?我是病号呢。”说罢,蜻蜓点水般她耳珠上吻了一下。

    田甜娇躯一颤,白了我一眼,嗔道:“没见过这么色的病号,以后你住院我可得盯紧点,免得女护士遭殃。”耳朵是田甜这小妖精的死||穴,敏感的很啊。

    我没理会田甜的话,径直调笑道:“咦,某人的敏感点变了?再试一试。”说着我就探过头去准备再吻一下田甜的耳珠。

    还未等我伸出舌头,田甜突然叫嚷我一句:“好痒。”接着用空着的右手推了我一把,田甜推我的动作很突然,我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推倒在床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正在发高烧,浑身无力,即使有所准备估计下场也是一样。

    田甜见我被推倒,连忙伸手想拉我起来,随着一声娇呼,田甜被我故意拉倒下来,恰好压在我身上。不容田甜起身,我双手用力环抱住她,让我们两人面对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你故意的。”田甜娇羞地责怪道。

    我轻轻一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有意的。”喉咙发炎,加上说了这么多话,我不敢使劲笑,否则会牵扯到喉咙,痛的厉害。

    田甜被我抱住,一挣扎,身体就会和我发生摩擦,我乐于闭上眼享受这种异样的快感,可惜田甜稍微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抵抗。我睁开眼就看到田甜微仰着头,咬着嘴唇、脸色绯红。呵呵,我还以为只有我色,原来靓女也有动情的时候。

    “不反抗了?”我微带失望的问道。

    “色狼,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么色?”田甜红着脸问道。

    这个时候,当色狼俺也认了。“乖乖,因为爱所以才会对你起色心啊。”

    趁田甜分神的时候,我抓住时机把嘴凑了上去。令我意外的是小妖精这次竟然没有丝毫反抗,任由我品尝她的樱桃小口,还不时伸出调皮的小舌头挑逗我一下。

    一阵热吻后,田甜猛地撑起身来喘着气说道:“不行了,我都快出不了气了。”

    我倒没有这感觉,只是感冒后咽喉发炎,接吻的时候牵扯着有点痛,不过和接吻时身心交融的销魂感觉比起来,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我伸出手,示意小妖精继续我们的热吻。小妖精惊讶地吐了吐舌头:“再来一次?帅哥,你发骚了,是马字旁那个骚。”一句话说完,她自己都感到很好笑,捂着嘴咯咯笑出声来。

    和女朋友接吻都叫“发骚”,那么象不死这样y荡之人的体温岂不天天超过40度?和他们比,至少我纯洁的象一张白纸。

    田甜趁我分神的时机,快速溜下了床,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快到中午了,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稀饭。”

    稀饭熬好后,田甜执意要喂我。才煮好的稀饭很烫,她是一勺一勺的用嘴吹凉点后再喂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失去大学初恋是我的命运,能得到田甜这样温柔体贴的美女的芳心,何尝又不是我的幸运!

    吃过午饭,田甜叫我继续上床睡觉,下午按时吃药,她要回家吃中午饭。她的话句句显现出对我的关心,怎么听怎么舒服。临走的时候,田甜对我说道:“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在家不方便接听电话,后来我关机了,直到今天早晨开机才看到你要来找我的短信。”

    一听她这么说,我连忙接话道:“错的都是我,都怪我不好,没及时给你打电话,惹你生气了。”

    “我生过气么?”田甜调皮地笑了笑,凑到我面前吻了一下我的脸。“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你是我喂的猪,要自杀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看着田甜调皮的样子,我心情大好,点头承诺到:“我方休从今以后遵守两条家规:一、乖乖说的全是对的,必须无条件遵从;二、如有分歧,参照条办理。”

    满以为我的“忠心”表白会换来田甜一个销魂的香吻作为奖励,我都把头稍微侧了侧,方便她下嘴了。谁知道小妖精冒出一句:“规矩就这样定了,但不是家规,谁说一定要嫁给你了?”

    ……

    田甜走后,我开始思量怎么搞定黄本元那件事,我病的还真不是时候啊!

    第五十八章 两件好事

    按照黄本元的承诺,假如这次偷拍成功,我和兄弟们将捞到不少油水,这是一个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偷拍设备可能明天就运抵l市,时间不等人。我病成这样子,肯定不适合亲自参与头几天的行动。按照以往的经验,重感冒后最少也得37天时间才能康复。

    仔细考虑了一下,我发现目前参加行动的兄弟中竟无一人可担当现场指挥重任。此次偷拍不同于上次收拾黄本元,这次行动充满了许多不确定因素,很考验现场应变能力。残剑、不死等人打架斗殴可能在行,但这些家伙习惯了用拳头解决问题,假若任由他们发挥,恐怕只会把事情搞砸。老陈点子多、办事沉稳,倒是一个好人选,可我担心万一被对方识破,会拖累了他,毕竟老陈有老婆有小孩,还有一个体面的工作。

    思来想去毫无结果,我也就懒的再细想。实在不行,我只有带病参加行动。

    拿起放在枕头边的新手机,把自己的si插上,从床头柜里翻出摔坏那个诺基亚手机的备用电池装上,开机后准备给老销打一个电话,问他货什么时候到。查找老销电话号码时我看到了六分的电话号码,发烧把脑袋烧糊涂了,咋就没想到六分呢?六分脑瓜子灵活,pk也是一把好手,不输于刀疤,是临场指挥的最佳人选。

    大喜之下我拨通了六分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我直奔主题:“六分,发财的机会到了,有点风险,你做不做?”

    “什么机会?你声音怎么怪音怪气的?”

    “淋了雨感冒了。”六分是我从小耍到大的兄弟,即使不能来帮我,也绝对不可能走漏风声,这一点我完全放心,因此我把那事儿全部说了出来。

    “我这边时间比较紧,你考虑一下,最好晚上之前给我回过话。”

    “你意思是说放手让我指挥?”六分在电话那端问道。

    “嗯,有啥不妥?”我问道。

    “没什么,只要你的朋友都听我的就没问题。”六分的话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六分这人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自信心特强。

    “什么时候能来?我这边可能要耽搁你10多天时间。”

    六分回答道:“我马上打电话到厂里请假,父母那里也要打一声招呼,完了我就直接坐车过来,到了l市给你联系。”

    “那麻烦你转告一下雷管,他不愿意来不勉强。”

    六分笑了一声说道:“雷管转业后学过电器维修,有可能派上用场。那小子天天喊穷,肯定会跟我一起来。”

    我突然想到了刀疤,于是对六分说道:“对了,l市还有一个老同学,你来了我带你去见他。”

    “哪个?”六分问道。

    “来了就知道了,会让你意外的。”我卖了一个关子。

    六分出身在军人家庭,办事果断,见我卖关子,也没再追问。

    和六分谈好后,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六分答应出手帮忙,这是一个利好的消息。今天晚上等六分到达后再召集合兄弟们开个碰头会,把方案再推敲一下,明天就可以正式开展跟踪行动。

    挂了电话不久,夏姐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正在来我家的路上,叫我在家等一下。早晨就叫她不用专门来看望我,可夏姐还是来了。

    一见面夏姐就问我感冒好些了没有,我不想让她担心,回答道:“吃了药好多了。”

    “哦,感冒了多喝点白开水,别抽烟。”夏姐关心地说道。

    “知道了,夏姐你越来越罗嗦了。”

    夏姐责怪我道:“声音都不对劲儿,还说自己没事。”

    “本来就没事啊,我下午都准备上班了。”由于晚上准备召集兄弟们碰头,我不想被夏姐或田甜撞破,因此下午必须去单位露个脸,证明自己病得不重。

    “身体不舒服就不用去上班。”夏姐皱着眉头说道。

    “能坚持就坚持吧,在工作上我不能让别人说闲话。”虽然夏姐是部门一把手,可我也不能长期请假,以免成为出头鸟。伟大的“情圣”不死曾经说过,即使你是妓女,也得先立一个贞洁牌坊。

    “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敬业的同志,有前途,有前途。”夏姐听我这么一说,接过话笑着打趣道。“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公司高层对你几个月来的表现很满意,准备把你当成新同志中的先进来宣传,这是好事啊。”

    我不是做梦吧?夏姐的话怎么听起来有种讽刺的味道在里面。我是先进?莫非其他年轻人表现的比我还差?

    见我不相信,夏姐补充道:“上午孙总亲口对我说的,有可能还要你在公司召开的年终总结大会上发言。”

    在大会上发言,这是谁跟谁啊?天啊,光公司总部就有140多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吹嘘自己,这未免太变态了点,那样我可算彻底出名了。

    我咳嗽了一下说道:“夏姐,你知道我一直比较低调,不想当出头鸟,新人窜太快了要被踩,你看能不能跟孙总说一下,那个发言就免了吧。”

    夏姐好笑地望着我:“你想的还蛮多啊,这个不是我说了算,高层定的。再说了,要踩你,得先过老姐我这关。”

    眼见推脱不掉,我只好死了这份心。“这个……,当先进发奖金不?”

    夏姐笑着说道:“要啊,不过你最好不要抱任何幻想,我们部门的惯例是先进必须办招待。我都帮你想好了,请部门同事吃饭、唱歌,估计1000元奖金刚好够,不够你自己再贴一点。”

    我靠,这就叫先进?当了先进不但自己没好处,反倒要自己贴钱,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天理?虚名害人啊,我听到夏姐的话后别提有多委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出血时。哎,又要当冤大头出血了。

    聊了一会儿,夏姐叫我一块坐车到公司。我突然想到田甜可能会来我这里收拾家务,难保不会发现夏姐存放在我衣柜里的衣服,到时候我就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于是我提醒夏姐把放在我这里的衣服带走,理由很充分:“天气转凉了,单薄的衣服该拿回去存放了。”

    夏姐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收拾衣服。收拾妥当后,我随夏姐去了公司。

    下午上班不久,田甜就借故跑到我们办公室。田甜今天穿了一件比较紧身的衣服,打从她一走进门,小王这几个色鬼就没眨过眼。我暗自好笑,看吧看吧,涨死眼睛饿死球。这小妖精,当我不知道么?表面上是交办一个业务上的问题,其实是想看我下午来上班没。我见她用眼角瞟我,趁无人注意我之时冲她做了一个接吻的动作,羞的这妮子连忙转过头去。

    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嘴对嘴都热吻多次了,居然还会因为一个飞吻害羞。

    田甜离开办公室后给我发来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色狼。”

    我现在对色狼的称呼完全无视,或许是俺的“厚黑神功”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天天和不死这样至贱之人搅和在一起,我这张白纸多少沾了点污痕。给田甜回了一条短信:“乖乖,为了你我情愿不自由。”

    “记得按时吃药,我要忙了,晚上我家里有事,不能来看你。”田甜又回了一条短信。

    “嗯,我会想你的。”

    ok,晚上就可以召集兄弟们开碰头会了。

    第五十九章 疯子六分

    在办公室无聊,我给六分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出发没有。六分回了一个短信:“我和雷管在车上,司机说晚上八点左右能到l市。”

    办公室人多嘴杂,不适宜在电话里谈论这事,所以得到六分的答复后,我挨个给参加行动的兄弟发了一条短信,通知大家晚上八点半准时到我家碰头,商量明天“开工”事宜。

    下班回到家后,我给不死打了电话,把六分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他,叮嘱他和六分联系一下,晚上和残剑一起去长途车站接人。

    不死比较谨慎,在电话里询问我:“六分他们可靠不?我觉得我们的人手已经足够。”

    “我和他们从小就一起玩到大,你说可靠不嘛?六分鬼点子多,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又是一个和你一样带着眼镜的人渣?”不死用鄙视的口吻说道。

    不死没和六分打过交道,不知道六分的性格,我可是清楚的很。“嘿嘿,你说他是人渣?告诉你,六分是个疯子。”

    我的话勾起了不死的好奇心,追问道:“怎么说?”

    “刀疤和六分单挑,我买六分赢。刀疤下手虽然狠,但他绝对不敢和六分叫板。”

    话音刚落,电话里传来不死的惊呼:“日哦,你找了个野兽啊!”

    “嗯,一个有智慧的野兽,六分发起疯来我都拉不住。”

    不死小声嘀咕了几句说道:“还好是自己人。”

    挂掉电话后,我不由得想起高中二年级时的一件往事。那时候校园里还不时兴群殴,相互之间有了矛盾几乎都是单挑。有一次我们惹到一伙混社会的小混混,他们花钱请了一个社会上特能打的混混出面单挑。

    我们这边全是穷学生,把10多个人一个月的零用钱凑齐了也不够请打手。准备认栽之时,六分自告奋勇站出来要求和那混混单挑。虽说六分从小被他老爸训练格斗之术,但毕竟对方是靠打架出名的混混,大家怕六分出事,纷纷劝他放弃,可惜六分死活不听我们的劝告,执意要会一会那个混混。

    单挑的结果很令我们感到震惊,那个出名的混混交手不到一分钟就被六分打倒在地。那场面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六分和那混混走到一处后,说了几句话,就见那混混抬手给了六分一耳光。六分挨了耳光后没有还手,只是倔强地站着不动,那混混可能以为六分慑于他的“威名”不敢还手,又接连扇了六分几耳光。正当那混混麻痹大意之时,六分突然抬脚踢中他的隐私|处,那混混发出一声惨嚎蹲了下去,六分趁机用手肘猛砸他的头部,没几下就把那混混砸趴在地下。

    我们一帮人正庆幸单挑结束,六分获胜之际,却见六分红着眼一把扯住那混混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往水泥地上猛砸。

    我们被六分的疯狂举动吓呆了,竟忘了上前阻止六分。再任由六分打下去,那混混非丧命不可,好在对方10多个人一看势头不对,围上去把六分架起来就打,我们冲上去就是一通混战。扭打间,突然又听到两声惨嚎,我寻声望去,乖乖不得了,六分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半块板砖,红着眼睛、势若疯虎般见到对方人就往头上招呼。已经拍翻了两个躲闪不及的混混,剩下的混混一见势头不对,跑得老远才停下观望。

    那一架六分打出了威风,可也惹下了麻烦。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听说和六分单挑的混混被打成了脑震荡,对方放话出来要斩六分五只手指。

    大家都为六分担心,劝他去报警,六分这家伙居然还嘿嘿笑着说自己有办法对付。晚自习的时候六分没来,我们都以为六分怕晚上遭报复,呆在了家里。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六分就笑着告诉我们事情解决了。我们追问缘由,六分神秘地打开书包,露出一把很锋利的匕首和一根带刺的铁棍。

    见大家不明白,六分道出了真相。原来昨晚六分又逮到一个混混打了一顿,逼他说出了参与斗殴的所有混混的名字和地址,挨个用板砖砸上门去,放话说只要自己没被杀死,那么就是同归于尽的结局。

    靠,这样疯狂的事也只有六分做得出来。不过让我们吃惊的是,经过六分一闹,社会上所有不利于我们的消息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某中学出了一个精神分裂的学生,发起疯来什么人都不怕。那一年,六分才17岁。

    这件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混混也是人,嘴上说不要脸不要命,可真碰上不要命的,居然没一个敢接招。我曾私下问过六分怕不怕,六分笑了笑说道:“人不狠,站不稳!”

    说也奇怪,那混混出院后也没采取报复行动,偶尔碰面还和六分称兄道地,让一帮兄弟跌破了眼镜……

    吃过药后,我上床躺了一会儿,直到斯文人、战魂、龙少他们到来,三个傻b根本不关心老子病情,围坐在电脑前聊得人喜神欢,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八点过一会,六分打来电话说已经到了车站,拨打不死的电话占线,还没联系上不死。正说着,六分发出“啊”的一声,随后手机就断线了。我再打过去,却被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我不知道六分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只好给残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六分到了,让他和不死找到六分,尽快赶到我家来。

    这一等就是40多分钟,中途我给田甜发了一个短信询问她在做什么,田甜好一会儿才回话说在织毛衣。晕,这年头,会织毛衣的年轻女娃娃还真是少见。

    快到九点的时候不死他们才赶到我家,他们四人一到,我房间里面顿时热闹起来。我给大家相互作了介绍后,问不死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不死转身望了望六分和雷管说道:“你自己问你那两个supern朋友。”

    我不明所以,连忙询问雷管怎么回事儿。雷管笑了笑说道:“有四个小混混想抢六分的手机。”

    一听雷管的话,屋里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听下文。我靠,这个世道真的变了。六分没去抢人就对了,居然还有人想抢六分的手机?

    我说道:“估计是六分戴着眼镜,那几个不长眼睛的混混以为他是软柿子。”

    雷管接口道:“就是就是,野蛮人带眼镜,装斯文人想泡马子。”

    站在一边的六分这时开口了:“雷管,熟悉归熟悉,在乱说我一样告你诽谤。我本来就是一个斯文人。”

    我和不死他们听了六分的话,望着斯文人轰然大笑。我强忍着大笑后引起的咽喉疼痛对六分说道:“这里就有一个斯文人。”

    笑过之后,雷管把在车站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原来六分他们下车后,六分就给不死打电话,接连打了三次都是占线。雷管讲到这里的时候,不死插了一句:“我那时候正在和琴琴谈人生理想。”

    泡妹妹就是泡妹妹,不死居然把自己说得很高雅似的,还谈理想呢,甜言蜜语的还不是想把别人骗上床?靠,我率先对他比划出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六分联系不上不死,于是就给我打电话。他和雷管刚走出车站十多米,冷不防从背后冲出一个人,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就开跑。六分和雷管追到车站附近一个小巷时抓到了那个抢手机的混混,抢回了手机。这时那混混的三个同伙出现了,想仰仗着人多收拾六分和雷管。六分这个疯子打架厉害不说,雷管当了几年武警,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麻利地放倒四个混混后,一不做二不休,反倒把那四个混混洗劫一空。

    听雷管说到这里,战魂忍不住对着六分说:“我日哦,你们两个疯子真下得了手,比我们几个还狠,捞了多少?”

    我故意对战魂说道:“你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叫疯子?”

    六分一脸无辜地抱怨道:“四个瓜娃子加起来才80多块钱,比老子还穷,连手机修理费都不够。”

    不缺钱还用得着出来抢人么?六分的话让大家再次轰笑起来,纷纷笑话他们不厚道,连“穷人”也不放过。

    第六十章 包吃、包住、包女人

    六分和雷管把四个混混洗劫一空后回到车站大门,恰好碰上前来接人的不死和残剑,相互试探着一问,知道遇到了正主,于是才一同打的士赶到我家。

    我见六分郁闷,安慰他道:“手机烂了就别修了,明天你买一个新的,顺便买两张这边的卡,你和雷管一人一张,钱算我的。”

    随后我清了清嗓子,用手势示意大家都别说话。“现在我告诉大家一个消息,六分和雷管加入这次行动。他们两个都是我从小耍到大的哥们,绝对靠得住。”

    见不死等人没有异议,于是我接着把分工再安排了一遍:“雷管和不死明天负责把两台手机偷拍机买到手;残剑、龙少一组,战魂和斯文人一组,你们四个分两班负责跟踪薛礼德,务必要摸清他的生活规律,到了哪些地方,见了些什么样的人,越详细越好;明天起行动由六分指挥。”

    顿了一下,我补充道:“我这两天和黄胖子保持联系,争取再搞点活动经费,病好一点就出来参加行动。大家还有什么问题,趁现在人都在,提出来一起商量。”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的,都不吭声。只有六分欲言又止,于是我问六分有什么疑问。

    六分扶了扶眼镜说道:“相关资料呢?最起码每人手里要有对方的照片,人都不认识怎么跟踪?”

    日,我居然忘了最关键的东西,没照片叫大家跟踪空气啊。还好六分提醒了我,看来我真没找错人。我指了指电脑抽屉,叫龙少从里面拿出厚厚一叠资料,分发给大家。

    “这些资料大家现在看一下,薛礼德的照片每个组发一张,各人保管好。”

    趁大家浏览资料的空暇,我对大家说道:“虽然没拜把子,但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说见外的话了,大家坚持10多天,搞成了大家都成万元户。”

    “等一下,龙少的车子是自己的,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我是帮人开车的,白天才拿得到车哦。”战魂突然说道。

    对于战魂这瓜货我是真的无语了,我郁闷道:“我日,你不会和龙少商量一下,你们那组守白天,他们守晚上啊?”

    等大家都把资料浏览了一遍,我再次询问道:“还有问题没?”

    “晚上我们住哪里?我和雷管还没吃饭哦。”六分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我,妈的,我也没吃晚饭。

    我嘿嘿一笑,说道:“一会你们去刀疤那里住,他管饭,随便吃,别给老子面子。”

    “刀疤?包子刀疤?”六分一脸疑问的神色。

    我就知道六分会吃惊。“嘿嘿,就是偷包子那个刀疤。没想到吧,如今他可是混社会的操哥。”

    六分一听我的话,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原来你在电话里说的老同学就是他哦,好多年都没看到他了。老子管他是啥子操哥,不请吃饭就把他房子拆了。”

    别人刀疤好歹也是在道上扬名立万的人物,手下也有几十号小弟,六分居然说要去拆他房子。六分的话让我佩服不已,疯子就是疯子。

    残剑一向比较“崇拜”刀疤,听了六分的话忍不住冒了一句:“拆房子?说大话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六分脾气火爆,那只是针对“敌人”而言,对自己人向来比较随和,只是嘿嘿干笑了两声,没有和残剑理论。

    我见气氛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残剑你别把他的话当真,六分以前和刀疤关系好得很。你别看他架着眼镜,那是泡妹妹用的,这家伙下手可比刀疤狠。假如你还别不服气,有时间你和他玩两手就知道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当年刀疤都不敢和六分单挑。”我说这番话,一是高中时代那件事给我的印象太深,我实话实说而已;二是想树立六分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毕竟这次行动要靠他指挥。

    残剑一听我的话,诧异地望了一眼六分说道:“日,我不和疯子单挑。”

    不死打趣地插了一句:“那你可以和雷管练一把啊。”

    “雷管是才转业的武警,你咋不和他练两手?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痛。”残剑冲不死吼道。

    六分适时站了出来:“都是自家兄弟,别扯远了。我看了一下方休的计划,大家别高兴的太早,万一没偷拍到薛礼德行贿的镜头怎么办?是不是要另外想办法让他退出竞争。”

    假如偷拍不到薛礼德行贿的录像,那就没有办法要挟他退出。我知道六分没把话说完,这种情况下,要想让薛老头不参加招投标,只有采取暴力手段威胁他或者他的家人。一旦由偷拍转成|人身攻击或绑架,那么肯定会招致警方介入,后果不堪设想。

    屋内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偷拍不到证据,大不了拿不到酬劳,反正大家也不吃亏,没必要搞绑架之类的把自己送进鸡圈吃皇粮。考虑再三,我说道:“大家务必记住,偷拍不成,我们就收手,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为了活跃气氛,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放心,只要我们计划周密点,以有心算无心,肯定能成功。”

    我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六分。“活动经费全在里面,明天你取三万给不死,先把手机型偷拍机买到手再说。这件事别告诉刀疤,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风险,你和雷管就说是来l市耍几天。”

    我转身对战魂说道:“你和龙少,每天该报销多少钱,都找六分报销。大家也一样,吃饭、喝水什么的,全找六分要钱。至于耍小姐或泡妹妹的花销,就麻烦你们各人自掏腰包,六分你盯仔细点,严格打表,别他妈的让他们嫖妓还开发票回来报帐。”

    不死等人听到最后一句,全部嚷开了,说老子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靠,我要是放手让这几弟兄花钱,再多活动经费都不够。

    “一会儿龙少送六分和雷管去住刀疤的情人旅馆,明天再另外找地方住,买了新手机卡后告诉大家号码,方便联系。以后大家要聚头全到沙城‘去,我这里不是很安全,公司的人常来,看见了影响不好。”

    我说的是老实话,夏姐、田甜随时有可能到我家来,撞见一屋子人不怀疑才怪。

    计议妥当后,大家各自散去。我摸出手机给刀疤打了一个电话,问明他在旅馆后,告诉他有两个老朋友要去拜访他。

    “哪两个老朋友哦?”刀疤问道。

    我回答道:“他们在来的路上了,估计十多分钟后就到你那里。”

    刀疤在电话那头追问:“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要来,不说清楚老子一概不接待。”

    我嘿嘿一笑:“不理?当心有人要砸你场子。”

    “砸老子场子,哪个那么大胆?你以为我刀疤象眼镜你那样细胳膊细腿?”

    狗日的刀疤,居然说老子是细胳膊细腿。拽吧,一会儿六分到了看你还说狠化不。

    不理会刀疤的嘲笑,我径直挂掉电话。煮了一袋方便面,吃了后躺在床上反复思量刚才的行动安排有无遗漏。

    正思量间,手机铃声响起。我随手接起电话,刀疤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个死眼镜,女同学不介绍两个来耍,偏偏把疯子给老子推过来。”

    我还未说话,话筒里马上传来六分的声音:“狗日的刀疤,老子看得起你才来找你……叫你的厨子搞快点,包子这些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哈。”六分的声音也不小,至少我听得清清楚楚,估计是刀疤开了免提的缘故。

    接下来又是刀疤和六分斗嘴的声音。哈哈,他们两个人以前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吵架,友谊就是在吵架中培养的。恶人遇到疯子,这下有刀疤受得。

    趁两人斗嘴的间隙,我抓紧时机恶搞道:“六分和雷管这两天火气大,刀疤,你最好找两个漂亮点的服务员给他们消消火,最好把你的小蜜、情人都派上。”

    “日你个先人板板,亏你想得出来,老子包吃包住,还要包找女人?让两个傻b自己解决。”

    电话里马上传来雷管的声音:“刀疤你不厚道哈,现在都是三包‘的哦。”

    雷管的话差点没把我笑死过去,老子才不管刀疤三包还是四包,反正不用我操心。趁他们斗嘴的时候,我挂掉电话后直接关机。

    时间不早了,自己是病号,还是睡觉要紧。

    第六十一章 梦之衍生

    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昨晚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梦的前半段已经记不清楚,只晓得梦境中一直有雾,自己不停被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追杀,直至被逼上万丈悬崖。为首之人扯下蒙面黑纱,竟然是薛震这个垃圾,当薛震怪笑着举起明晃晃的大刀迎面向我劈来之际,我猛然被惊醒。

    被噩梦惊醒后浑身大汗,犹自觉得后怕,还好自己醒得及时,要是在梦里被薛震一刀劈挂了那才叫冤枉。这个狗家伙,侮辱我不说,居然还跑到梦里面来追杀老子,回头要你娃好看。

    看了看时间,才六点过一点儿,离上班时间尚早。钻进被窝想睡一个回笼觉,那料汗水粘身,凉嗖嗖地怪难受,于是起身洗了一个热水澡。或许是出了一身汗,外加洗了一个热水澡的缘故,我竟感觉神清气爽,突然间感冒也象好了许多。

    无聊之下摸出手机给一帮子兄弟发骚扰短信,除了厚道的雷管说我无聊,叫我注意休息之外,其他瓜货要么不回话,要么就是一个简单的“日”字。

    磨蹭到七点半,我下楼吃过早饭,慢慢坐车到了公司。同事们一大早来到办公室后一般都要先神吹一会儿,据资格最老的老李说这是部门成立以来的“光荣”传统。我没参加他们的龙门阵,坐在椅子上回想昨夜所做之梦的前半段。

    张蓉蓉见我闷着不吭声,笑着问我:“帅哥,一大早就摆造型装酷啊?”

    我喉咙还有点痛,本不想说话,可美女关心咱,咱也得把礼数走到不是?否则夏姐灌输给我的那些社交礼仪知识岂不是白学了?“没啊,我都快成蟋蟀了,还帅哥呢。”

    “看你心事重重的,肯定遇到了郁闷事儿,说出来好受些。”张蓉蓉是办公室的开心果,平时和我开玩笑习惯了,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的。

    平素这些年轻女娃娃都喜欢搞些碟仙、解梦之类的玩意儿,何不问问她?

    “你会解梦不?”

    一听我的问话,张蓉蓉马上来了精神:“会啊!快说一下梦到什么了?”

    我小声说道:“我梦到被人追杀,而且追杀我的人是我现实中认识的。”

    或许是我的梦境有些古怪,张蓉蓉惊呼起来:“啊,被人追杀?”

    我心里暗道不妙,她这么大声说话,估计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听见了。果然其他人一听到蓉蓉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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