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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都市第34部分阅读

      忘情都市 作者:未知

    忘情都市第34部分阅读

    公。”

    ……这一次,我听得很清楚。

    百三十二章 疑惑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晕,都快三点了。我来不及多想,揉揉发痛的太阳||穴,冲进卫生间冲凉。

    冷水淋头后,被酒精麻痹的头脑逐渐清醒起来,开始仔细思考刚才夏姐在电话中的言语。颜惠如的老公来翔龙当副总看起来好像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是鸿运集团的少东家,颜惠茹能坐在今天的位置肯定也是得益于他。

    从见到颜惠茹的那一天起,我就意识到总有一天会和她老公碰面。颜惠茹的老公会不会知道我是颜惠茹的前男友呢?不知怎地,我竟想起了以前做过的那个恶梦,被人追杀到悬崖边,虽说当时追杀我的薛震已经成为过去时,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却笼罩全身,让我的背脊不由自主的发冷。是冷水冲在身上产生的错觉吧?我强自安慰自己,关上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渍。

    这个凉冲得通透,当我走出卫生间,酒意已经荡然无存。管他会有什么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思忖完后,我觉得身上又充满了一股子干劲儿,一路吹着口哨下了楼,打了一辆的士直奔公司。

    到了公司楼底,我看离开会还有一刻钟时间,便给夏姐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哪。夏姐回话说正和田甜在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厅闲聊。

    我就没搞明白,她们两个为什么连开会都这么积极,又不是抢购打折商品。

    一到休息厅,我就暗骂自己是乌鸦嘴。方才正想着打折商品呢,没想到田甜和夏姐果真在交流换季打折的讯息。

    田甜招呼我坐到她旁边,兴奋地说道:“阿休,夏姐说阳光百货正在搞换季活动,满300送100,今天时间可能不够了,周末你陪我去逛逛嘛。”

    听到这话,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自己左拎三包,右拎三包,蹒跚举步的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汗,我咋就这么命苦呢!

    见我做出委屈样,田甜瞪了我一眼:“猪,不愿意?”

    眼见小妖精发威,我连忙答道:“愿意,愿意。”佳人有约,我还有什么话说呢?反正当苦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哎,被“镇压”的次数多了,我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眼看就要到开会时间了,我转身朝夏姐问道:“不就是来一个领导嘛,用得着召开紧急会议么?”

    夏姐向门口望了一眼,才低声说道:“我最近收到一些不利于翔龙的传闻,只是空||穴来风没跟你说。”

    “什么传闻?”我追问道。

    “鸿运要接手整个翔龙。”夏姐面无表情地说道。

    晕!鸿运要接手整个翔龙?这可不是小八卦。我正要继续追问,却见同事们陆陆续续走了过来,会议时间到了。

    我们三人进了会议室,在后排寻了座位坐下没两分钟,便看见几个人从会议室的贵宾厅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我们翔龙集团公司的秦总,他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在孙大志的指引下往主席台上走,落在最后的则是颜惠茹。

    我来翔龙的日子也不算太短,秦总亲自主持中干会议倒是次遇上,据说他身体不太好,一贯比较低调,很少在公司露面,平日里大小事务都是孙大志等几个副总在具体负责。

    一想到副总,我的眼光便牢牢锁定在那个年轻人身上。从老孙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人百分之百就是颜惠茹的老公。

    果然,秦总随后的介绍证实了我的猜测,这个端坐主席台的年轻人正是颜惠茹的老公——隋源。

    隋源这家伙长相不错,一件简单的白衬衣配上西裤,给人斯文、干净的感觉。听到秦总介绍自己,隋源站起身微笑着冲会场里的人颔首示意,说了一句“今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才款款落座。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不简单。干练而不张扬,亲和中透着刚毅,难怪当时颜惠茹会决然地抛下我投入此人怀抱。

    论相貌,他不比我差,论性格,看样子也还算温文尔雅,论家世,那更没有可比性,我累死累活一辈子怕也赶不上人家指头缝里漏出来的,所以他是“座上宾”,而我,注定是“对爱愚昧”的瓜货!

    颜惠茹是对的,傻瓜才会放着王子不要选青蛙。一念至此,我仅存的一点骄傲颓然而泄。

    收回打量的目光,我无意间发现田甜也是一脸欣然地朝台上的帅哥打望,眼里明显有欣赏的成分。

    妈的,有钱也是他老子挣下的,这样的小白脸多半靠不住。我肚子里拼命地阿q着。不过说实在的,若不是因为颜惠茹的关系,我也可能会欣赏这个人。可惜,命运注定我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正郁闷间,感觉脚下被夏姐轻轻踢了一下。我正奇怪她为何踢我,却见她低着头没看我,只是玩弄着手里的笔。夏姐的神态有点奇怪,我仔细看了看,留意到那笔尖始终指着一个方向,顺着那个方向望去,正好对上颜惠茹望过来的目光。

    ……看样子颜惠茹看我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只是我方才心事重重,没留意到而已。

    颜惠茹盯着我看作什么,炫耀自己挑选老公的眼光么?我不无恶意地想着,也报复性地用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比谁脸皮厚是吧?老子貌似没怕过人。

    此时,隋源已经在台上侃侃而谈,从国内大形势谈到本市房地产小气候,具体说的什么我没仔细听,不过从会场不时爆发出的掌声跟笑声来看,他倒是很受欢迎的。只是颜惠茹显然没有用心听她老公精彩的就职演说,不时拿眼盯着我看。偶尔目光偏过去,也仅仅是在她老公脸上一掠而过,看不出丝毫柔情。

    如此这般貌合神离,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另有蹊跷?我脑子里忽然闪过颜惠茹发给我的那个短信——“以前我离开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怎样一个迫不得已?莫非颜惠茹的婚后生活并不好?

    隋源突然进驻翔龙的疑团还没解开,我脑袋里又多了一个关于他跟颜惠茹关系的疑惑。

    烦,他们关系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我强迫自己收回望向颜惠茹的目光,低下头准备闭目养神。

    “怎么了?”小妖精发现我的异常,埋下头悄声问我。

    我半开玩笑的对她说道:“我还以为你只关心台上的帅哥呢?”

    “吃醋啦?”小妖精脸上偷笑着,好像能让我吃醋她挺开心似的。

    见我不吭声,田甜又低声娇嗔道:“猪,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乱吃飞醋,先存着,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听到这声娇嗔,我的心一荡,悄悄在桌下握住她的小手,小妖精任由我握着,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看得我都痴了。至于台上颜惠茹跟她老公怎样表演,呵呵,那是他们的事儿,与我无关。

    散会的时候,我留意到颜惠茹是挽着隋源的手离去的。在大众广庭之下,刻意显示夫唱妇随么?

    眼见自己曾经为之倾心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成双入对,再心胸宽阔的男人在经历这样的场景时都会心存芥蒂。我不是圣人,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圣人!或许,这个时候被阿q附体才是最佳的选择。

    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田甜就打来电话:“阿休,晚上带我去酒吧玩好不好?我都很久没去了。”

    呵呵,肯定是办公室里没人,这妮子才敢用这样的语调给我打电话。一想到小妖精冲我撒娇时的表情,我就感到自己很幸福,于是随口调侃道:“好啊,我带你去快活林‘看跳艳舞。”

    满以为会被田甜嗔骂几句,哪曾想小妖精在电话那端兴奋地说道:“好啊,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

    ……小妖精居然对艳舞感兴趣,这可是一大发现。趁着她现在高兴,我故意压低声音道:“你可要认真学哦,以后我要你跳给我看。”

    小妖精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说话,短暂的沉默之后,电话那端传来小妖精脆生生的声音:“呸,你去做梦嘛。”

    做梦就做梦,总有一天这个梦会成为现实。我继续调笑道:“梦里面你跳艳舞可不准穿衣服哦。”

    女孩的脸皮确实要薄一些,小妖精招架不住,丢下一句“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便挂断了电话。

    嘿嘿,小妖精跳艳舞,光想想都令我心跳加速。和田甜调笑几句后,我心情大好,不禁暗自好笑自己方才看见颜惠茹挽着隋源,竟然没来由地吃“飞醋”。

    百三十三章 老大的老大

    正沉思间,内线电话又响了起来。准是田甜这妮子有什么威胁性的话没说完,又打过来“骚扰”我,反正没花自己的电话费。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被田甜这样的美女打电话电话“骚扰”也算一种福分,公司里其他色狼想被田甜电话骚扰还没机会呢。

    我想象着色狼们嫉妒的样子,未及细看来电显示,拿起电话张口便开始调笑:“想威胁我啥子?”

    还没等我继续往下说,电话那头就传来夏姐疑惑的声音:“我想威胁你啥子?”

    晕,我一门心思以为是田甜,没想到原来是夏姐打来的电话。幸好我还没来得及提不穿衣服跳艳舞的事,否则夏姐肯定很生气,后果也会很严重。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赶紧解释道:“呃……刚才田甜打电话来威胁我。”

    “哦,原来是你的小乖乖打电话来查岗啊,难怪刚才电话一直打不进来,现在你有空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夏姐听我这么一解释,顺带幽默了我一下。

    挂了电话后我并没有马上去夏姐办公室,而是靠在座椅上抽了一支烟。联想到刚才开会前夏姐说的话,我估计夏姐是要对我谈隋源进入翔龙高层的事儿。

    吞吐之间,我想了很多。翔龙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并非可有可无,混了几年,我现在好不容易算是在l市安定下来了,下一步还准备买车买房娶老婆。网吧和夜总会虽然赚钱,但拿不上台面,我总不可能跟田甜的妈妈说我是以开黑网吧、招人跳钢管舞为营生的吧?那样莫说是田甜的那个势利眼老妈,就连我自己的老爸老妈如果知道了也肯定要骂我败坏家门。何况,捞偏门的风险大,不是长久之计。

    要想掩人耳目,我就必须要有一个正当的职业,翔龙集团就是这样的一个幌子。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隋源是否知道我和颜惠茹以前的关系。

    长吁一口气,我吸进最后一口烟后把手中的烟头摁灭,然后打起精神往夏姐办公室走去。

    “怎么这么慢啊?”夏姐在进门后抱怨了一句,示意我关上办公室的门。

    我随手关上办公室大门后对夏姐笑道:“呵呵,想我了呀?”我不想气氛太沉闷,故意拿夏姐开玩笑。

    夏姐是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出言责怪我道:“开玩笑也不分时间、场合。”

    我冲夏姐嘿嘿一笑着,问道:“说吧,有什么天大的事儿?”

    “我听到有风声说鸿运有意接手整个翔龙。”夏姐沉声说道,言语间带着淡淡地忧愁。

    夏姐刚才开会前就说过这个八卦,只是语焉不详而已。我担忧隋源知道我和颜惠茹以前的关系,怕他的出现会涉及到我的切身利益。可夏姐作为翔龙的资深管理层,就算换了老板别人仍要倚重于她,只要有钱拿,帮谁打工不是一个样?一念至此,我宽慰夏姐道:“你自己也说只是风声了,这年头小道消息漫天飞,没必要当真的。”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夏姐缓缓吐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事儿在业界流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隋源过来任副总,我想应该是准备要摆上台面了。”

    “我们翔龙不也有人去鸿运任职么,你多心了吧?”

    “我在翔龙也干了十年了,虽然不敢以元老自居,但这点儿敏感性还是有的。”夏姐见我质疑于她的判断力,急着要说服我:“我们派到鸿运的那个王总去到那里后虽说也安排了一个副总的职位给他,可就分管些办公室、内勤等闲杂部门,根本参与不到鸿运的核心运作,摆明了是一个闲职。可你看隋源过来这阵势,瞎子都看得出来他是志在必得。”

    “呵呵,人家好歹还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帅哥嘛。”我一时起意,对夏姐调侃了一句。

    “看起来是人模人样的,肚子里么倒难说得很,我看这个人……”夏姐略微沉吟了一下,给出了三个字的评价:“不简单!”

    夏姐对那家伙的印象不好,我猜想是因为我的缘故。不过“不简单”这三个字的评价,倒是跟我不谋而合,这也算英雄所见略同不是?

    当下我对夏姐说道:“其实我跟你想法差不多,新公司的成立可能也是一着棋,虽然他们具体想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是里面肯定有名堂。”

    “你说得对,新公司水肯定深。要不,你还是别去了,我去跟孙大志说,实在不行我直接找秦总,我想这点面子秦总还是要给我的。”

    夏姐的话让我很感动,汗,我欠夏姐的太多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尊心决定了我不可能活在夏姐的羽翼之下。

    我的血性被彻底激发出来,狠声说道:“不用了,我也不是三岁小孩。谁要踩我,肯定要付出代价!”

    别人扇你左脸一耳光,假若你再把右脸伸出去满足别人的变态欲望,那绝对不是宽容,那叫贱!现实生活虽然不同于游戏,但很多时候和游戏有异曲同工之妙,在游戏里想要放倒我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更遑论在现实中。

    “嗯。”夏姐似乎也被我的情绪感染,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表示鼓励:“以前你和我对着干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

    ……夏姐咋老逮着俺过去的小辫不放呢?我反手握住夏姐的手,拉到嘴边吻了一下,调笑着说道:“和母老虎斗,其乐无穷。”

    自然,我的话换来的是夏姐的白眼。不过,她那表情落在我眼里,却又成了一道欲拒还迎的风情……

    唉,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幸福倒是幸福了,不过也累人。当然,我并不排斥这种累,呵呵,换了哪个正常男人也不会排斥的。

    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我给田甜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在公司楼下碰面,先一道吃晚饭,再去泡酒吧。

    约摸一支烟的功夫,田甜走出了门厅,我正要迎上去,却见她旁边还跟着一个人。那人的衬衣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咦,那不是隋源么?到了门口,隋源似乎对田甜说了句什么,我站太远听不见,只见田甜笑着摇摇头,隋源便跟她挥挥手,转身钻进了停在门口那辆奔驰绝尘而去。

    田甜朝我这边走过来,笑着一把挽住我的手臂招手拦的士。

    “你跟隋总很熟么?”我不无芥蒂地问了一句。

    田甜转头对我笑笑:“别说你在吃飞醋啊?我只是跟隋总在电梯里遇到而已,他问我要不要搭顺风车,我可没答应。你说的啊,女孩子要矜持。”小妖精说完,用手捂着小嘴吃吃地笑起来。

    “这么听话?”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故意逗她一句:“矜持的女孩子可不会要求看艳舞哦。”

    一听我这话,小妖精松开挽着我的手,嘴里急急说道:“不许耍赖,你答应了我的。”

    “我偏要,你咬我啊?”我故意向她发出挑衅,在大街上,又是公司楼下,我估计田甜不敢对我怎样。嘿嘿,麻烦来咬我嘴唇。

    正沉浸在yy里,小妖精居然真的动口了,不过不是我所期待的部位,随着一阵疼痛,我的手臂上多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牙齿印。

    靠,还真咬啊?我故意哎哟一声大叫。

    “怎么了?很痛啊?”果然,田甜仰起头一脸紧张地问。

    “嗯。”我苦着脸指指胸口:“这里痛!”

    “呸!”小妖精知道上当了,又顺手给了我一肘,骂了一句“活该”,自顾往不远处正在下客的一辆的士车跑去。

    哎,韩国人拍什么电影不好,偏偏拍那个杀千刀的《野蛮女友》,不仅把一大批温柔体贴的女人改造成了母老虎,同时也造就了一大批新一代的“好男人”,呃,显然我也是后者之一。

    对酒吧而言,九、十点钟才是夜生活的开始。时间尚早,我让的士把我们载到“快活林”附近,找了一间餐厅跟田甜吃晚饭,磨蹭到八点半点才慢慢一路散步往“快活林”走去。

    到了快活林门口,一个小弟远远看见我,张口便“方哥方哥”地叫得亲热,我冲他笑了笑,随口寒暄了两句,便拉着田甜的手推门进去。

    此时正值酒吧黄金时间,人来客往的很是热闹。我和田甜一进门就被怒斩发现了,他一边迎过来,一边扯起嗓子喊道:“嘿嘿,稀客啊,是哪股风把我们的田大美女吹来了哟。”

    怒斩这瓜货,向来重色轻友。哎,说什么文人相轻,因该是色友相轻才对。

    “田甜说她想来见识一下……”我正思量着如何对怒斩解释,田甜在一旁抢过话头说道:“阿休说你这里可以看艳舞。”

    汗,我万万没想到田甜问得这么直接。我大窘之下看向怒斩,却见这家伙一张肥脸上的肉不断扯动,显然他也没有料到田甜是来见识这个的。

    约莫10秒钟后,怒斩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哈一阵狂笑,然后对我说道:“不败,你可不要栽诬我啊,我可是做正当生意的。”

    靠,怒斩要是正当了那我去喝西北风啊?我趁田甜不注意,快速对怒斩竖起一根中指拇表示鄙视。

    “啊?没有啊?”田甜一脸的失望,又扭头朝我狠狠盯了一眼,好像我欺骗了一颗纯真的少女的心。看这架势,今晚我若不满足她的猎奇要求,我是不得清静了,手臂还有点隐隐作痛,我可不敢挑战那个小妖精的野蛮极限。权衡之下,我朝怒斩使了个颜色,嘴里骂道:“你这里有几个艳舞妹妹晓得,不要跟我装处啊,又不是不给你钱。”

    “啊……你怎么知道地那么清楚?背着我经常来么?”

    晕啊,我本想把污水盆子全扣到怒斩头上,哪曾想田甜却留上了意。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老实”交代:“刚推出这个服务的时候,被不死他们硬拉着来看过一次。”

    “哼!”田甜不悦的瞪了我一眼。

    怒斩见田甜来真的,又见我默许,于是也不再多话,只是贼贼地笑了笑,把我们带进一个包间。

    田甜正好奇地打量包间,孑孑便袅袅婷婷地推门进来,大概是怒斩跟她打过招呼,这妮子很配合地佯装不认识我,礼貌的问了一句:“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服务?”

    没等我回话,小妖精便装作很老道的样子大刺刺地说了句:“先来段钢管舞嘛。”

    孑孑闻言也不禁愣了一下,用眼神向我询问。我狂汗,就差没汗如雨下了。

    我苦笑着指了指田甜,对孑孑说道:“今天晚上你听她的。”

    一听我这话,田甜扭头对我一笑,我满以为小妖精会夸奖我几句,谁知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是:“我是老大,听我的。”

    ……好歹我在游戏里也曾经是老大的啊,怎么一到现实中就变天了呢?强烈要求制定一个“男人节”,呃,最好就是明天。

    百三十四章 艳舞

    音乐响起,包间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在靡靡的舞曲声中,孑孑开始缓缓扭动。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短裙,领口开得很低,随着身体的扭摆,深深的||乳|沟在幻变的灯光中若隐若现。裙子的材质似乎是弹力的,群摆很短,刚好把臀部紧紧包裹起来,配上起码高达三寸的尖头凉鞋,一双玉腿显得分外白皙修长,随着摇摆,裙子往大腿上方慢慢收缩……

    随着音乐节奏的转换,孑孑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一点一点地将两根装饰性的吊带从肩上褪下。在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吊带短裙终于滑落在地。

    啧啧,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暗赞。孑孑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摆脱了裙子的束缚,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肉球在胸罩的托护下微颤,向我发出无声却极尽诱惑的邀请。

    此时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简单,几乎只剩下原始的鼓点。孑孑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檀口微翕,发出蛊惑人心般的呻吟。我能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了反应,正准备变换坐姿,忽听身旁的田甜发出一声轻呼,我寻声向她望去,却见方才兴趣盎然的小妖精已经低下了头。

    这就害羞了么?我暗暗好笑。再看场中,方才明白小妖精缘何害羞。原来孑孑正把手指伸向背后,准备去解开胸罩后面的暗扣。

    小妖精只是一时好奇,想来开开眼界而已,我并不想让她了解得太透,估计她也不能接受真正意义上的艳舞。所以见势不对,连忙咳嗽一声,冲孑孑摇了摇头。

    孑孑疑惑地望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不需要她露点之后,这才魅惑的一笑,手指又慢慢从后背滑向纤腰,再滑向玉腿的根部,虽然仍是在极尽能事地挑逗着我的视觉感官,可毕竟也算留有余地了。

    小妖精这时也抬起了头,见我望着她,顺势向我怀中靠来。

    眼前是艳舞女郎||乳|浪臀波,怀中有娇俏佳人软玉温香。我正陶醉在“性”福中,突觉那个部位一痛,差点没叫出声来。小妖精已经坐直身,板着面孔说道:“还说你不是色狼?都这样了……”

    小妖精说完这话看了我那部位一眼,汗,我被自己的那个部位出卖了。

    郁闷,在这样的声色诱惑下,没反应的人还算是正常男人么?貌似阳痿才会没有反应。

    我苦着一张脸望着小妖精,她见我似乎很痛苦,又软语问道:“弄痛了?”说完也不等我回答,隔着裤子轻轻搓揉着刚才被她挥掌的地方。

    玉手所及,全是酥麻的快感,呃,赞美这个完美的世界!

    孑孑在房中疯狂地挥舞着,小妖精的动作也在我轻声的调教下渐渐熟练,樱桃小嘴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生理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正当我快要憋不住准备出声将孑孑赶出包间时,小妖精忽然停手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gover!”说完冲我娇羞一笑,径直站起身来走出包间。

    天堂与地狱,原来真只隔着一条裤子啊!也不知上辈子我造了什么孽,碰上小妖精这么一个喜好恶作剧的女友……

    送田甜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闷声没说话,小妖精时不时地拿眼偷看我一下,然后自顾抿嘴偷笑,终于,她忍不住拽了一下我的袖子,轻声询问道:“生气了?”

    “没有。”我真的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因欲求不满带来的郁闷而已。

    “虚伪。”田甜浅笑,随即把樱唇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以后结婚了我跳给你看。”说完又飞快地低下头,摆弄着裙角。虽说车里光线很暗,但我能猜想到小妖精那娇羞的神色。

    一想到小妖精不穿衣服跳艳舞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从心底里笑了出来,郁闷的心情一下子消散无踪。哎,我觉得跟小妖精相处久了,我的心脏负荷力大大增加,以后去玩蹦极跳绝对没问题。

    正握着小妖精的小手yy着,我裤兜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靠,深更半夜的,谁他妈这么不识趣啊?

    我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掏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咦,居然是陈健。我想挂断了待会儿再打回去,但在田甜的注视之下这样做未免显得有些心虚,要是她误会成别的什么,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心念一转,我当着小妖精的面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很嘈杂,陈健几乎是用吼的在跟我说话:“方哥,你那事儿我可算给你搞定了。”

    我心中一喜,却不方便细问,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

    陈健那家伙多半喝高了,大着舌头继续说道:“你跟那姓黄的说,之前是他得……得罪了分管的人,所以活该被卡,今天我回去问清楚了,我老爸说过两天准能办下来。”

    能审批下来就好!我正要表示感谢,却听陈健继续唠叨道:“这些事平时都是一个副职在分管,不过……既然我爸答应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啦!”

    “那这事儿就先谢在这儿,改天兄弟请你喝酒。”这话我说的很含混,田甜听见了也不要紧。

    “哈哈,改天把疤哥约出来,吃饭、洗脚、推油,咱一个也不能少,我请!”那边传来陈健嚣张的笑声,周围还有一些人声,估计他是在借机显摆自己跟刀疤的“过命交情”。

    我哈哈一笑,再次道谢后才挂断了电话。田甜顺口问了一句是谁,我回答说是一个朋友,她也没多问,再次把头靠在我肩上傻笑。我顺势搂着她的纤纤细腰闭目yy

    送田甜到楼下,一通热吻后我正准备闪人,小妖精叫住我道:“阿休,今后你不要再去看艳舞好不好?”

    我转身冲她点点头:“我以后只看你。”

    田甜一声轻笑,转身上楼去了。

    第二天早上到公司后,我本想打电话给黄本元,告诉他国土局方面的事已经搞定,转念又一想,还是作罢。等审批手续办下来后再说也不迟,反正黄胖子也挺遵守“游戏规则”的。

    正思忖着,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倒把我吓了一跳。拿起来一听,却是田甜,这次我确定没接错了,开口调侃道:“怎么一大清早就想我了啊?”

    “方经理,你的新办公室在211号房间,今天上午就可以搬过去了。”

    我奇道:“怎么是你通知我?”

    “这是孙总和颜总的意思。”

    小妖精说话这么正经,肯定是周围有人。嘿嘿,这时候挑逗她,她也只能干瞪眼。于是我得意地笑了一声,调笑道:“不如你搬吧,搬到我家。”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挂断了电话。我可以想像小妖精又羞又气,偏偏还无能为力的表情,哈哈,我总算小小地报了一箭之仇。

    得意完毕,我才想起她说的搬办公室的事,新公司设在金源大厦十八、十九楼,不过因为装修工程还没结束,所以把这边翔龙公司的二楼空出来暂时给我们办公,最近事忙,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望着桌上凌乱的书籍物品,我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好男儿志在四方,这个么,收拾房间确实不是我的强项。无奈之下,我只好叫来夏姐帮忙。

    这一收拾起来,大到烟缸、茶杯、书籍文件,小到别针、茶叶,还有一大摞的磁盘报表,零零碎碎装了一大纸箱。最后我在柜子右下角居然发现一堆食物残渣,据目测推断,其前身应该是饼干一类的东西。我猛地想起来,前段时间田甜担心我没时间吃早饭,硬给我买了一大堆“爱心干粮”,可我向来对这些东西不喜好的,接过手就顺手塞进了柜子。

    汗,要是让小妖精知道这些心血都孝敬给了耗子老兄……

    百三十五章 人生就是一场yy

    贴好箱子上的最后一张封口胶,夏姐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灰尘,再用手背擦擦额上的汗珠,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道:“大功告成!”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我笑着便作势要凑上前去。哈哈,韦小宝真是生造词组的天才,尤其以这句最为经典。

    “去去去,都是大经理了,在办公室还没个正经。”夏姐啐了我一口,自顾伸了一个懒腰。

    今天夏姐穿的一身职业套裙,两手一举起来,上半身的衣服便跟着往上爬,圆润的肚脐跟小蛮腰在我眼前一览无遗,明明就是在诱惑我嘛。哼,说我没正经,我偏要正经一次,想到这里,我故作严肃地道:“夏主任,呃,这个……你好像走光了。”

    夏姐好笑地白了我一眼:“走光就走光,给你看了也不少根汗毛。”

    貌似在办公室里要“正经”的规矩只是对针对我一个人……是谁说男女平等啊?我抽死他丫的。

    我一边郁闷着,一边蹲下身去抱起那个装得满满实实的大箱子。妈的,还真不轻!

    夏姐见我皱皱眉,关切地问:“要不要找人帮忙?新办公室找得到吧?要不,我送你下去?”

    呵呵,夏姐以为我还是三岁孩子么?这点儿小事还要劳师动众。虽说大家都知道我跟夏姐关系好,可这种特殊待遇要是落在多事人的眼里,很难保证没有八卦传出,我倒无所谓,夏姐毕竟还是女的,被人指着说也不好看啊。

    一念至此,我笑着对夏姐说道:“又不是生离死别,呵呵,就不用送佛送到西了吧?”

    夏姐也被我逗笑了,瞅着左右没人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这才洋洋得意地转身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可怜我双手抱着大纸箱,想躲也躲不掉啊!

    我的新办公室跟之前的办公室楼层不同,但平面位置是一样的,都是过道最里面一间,嗯,也好,在最角落里平时来办事或聊天的同事不多,溜号方便。

    总算完成了搬迁大业,虽说之前夏姐替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只在一旁“监工”,但脑力活儿也累人不是?我筋疲力尽地倒在新办公室的靠椅上,望着那一箱东西,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整理。唉,搬一次办公室真比打仗还累。

    反正这次只是临时的,整理好了隔不了多久又要装箱不是重复劳动么?让它待在一边凉快去吧,我才不去作无用功。找到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偷懒,我越发地佩服自己的才气了。

    刚想躺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就接到内线电话,是颜惠茹打来的,说有事要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妈的,有啥急事干嘛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让我亲自跑一趟,这不是明摆着消遣洒家么?也罢,谁叫我在人家手下混饭吃呢。去就去。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快十二点了,呃,莫非她所谓的急事就是请我吃午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一边咕哝着一边往颜惠茹办公室走去。

    颜惠茹办公室的门没关,里面的陈设跟布置一览无遗,我顺便打量了一下,心里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一想,才发现她的办公室居然和夏姐那间是同样的格局。

    世事往往就是这样惊人的巧合!

    颜惠茹正低着头好像在写什么,我定定神,用手礼貌性地在门上敲了敲,问道:“颜总,你找我?”

    “哦,方经理你来了啊,快进来坐。”颜惠茹见我进来,放下手里的事,站起来朝沙发方向指了一下,往饮水机方向走去,嘴里问道:“喝茶吗?云南普洱。”

    我心里微微紧了一下,她还记得我喜欢喝云南普洱茶,以前读书的时候没什么钱,不过每次去江边喝茶的时候我总爱点上一壶普洱。

    哎,颜惠茹一向记性好,不然也不会每年拿奖学金了,不过,那也只能证明她记性好而已,并不代表什么。我努力让自己头脑清醒下来,用纯公式化的口气说道:“颜总不用客气了,我不太喜欢喝茶,有事尽管说吧。”

    我看见颜惠茹躬身倒水的背脊明显一僵,然后听到她轻呼了一声,好像水洒出来了。可以泡茶的水温度不会太低,我脚下一动,又强自忍住了,“方休啊方休,这女人带给你的伤害还不够深么?不要又多事了。”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要学会郎心似铁。

    颜惠茹转过身来递给我一杯白水,脸上看不出一丝波动。果然是演戏的材料。人生如戏,你演我演大家演,只是看谁演得更好罢了。

    “上午忙着搬办公室很辛苦吧,很抱歉这么急把你叫来。”颜慧茹的开场白显得很人性化,看得出这些年来她也干练了不少,可能是耳濡目染的关系吧,想起当初那个指着鼻子骂我“对爱愚昧”的黄毛丫头,我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恍惚间,颜慧茹的话断断续续灌进耳朵里:“这边新公司刚成立,头绪很多,人手又很紧张,所以我们最近在人才市场初选了一批人,过两天准备对他们进行面试,准备最后录用二十个左右……”

    面试?我好像听说过新公司要招一批新人,不过没想到招聘就在这两天。她是公司老大,爱用谁用谁就是了嘛,还用征求我的意见么?莫不是要让我当苦力,去招聘新人吧?

    我心里暗自嘀咕,颜惠茹见我没吱声,继续解释道:“我想面试工作由我、你、开发部陈经理、广告部的胡经理四个人参加,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请你准备一下面试的题目。”

    真是要我去面试新人?一时间我心里百味交杂充满了感慨。一年前我为鱼肉,参加面试接受旁人的指点挑选;一年后我却变成了砧板上的刀,可以出题决定别人的命运;一年前田甜在考室外给我设下扫帚圈套,一年后她成为我女友,陪我看艳舞;一年前夏姐是高高在上对我颐指气使的主考官,一年后却成了我最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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