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骗行天下第8部分阅读
女尊:骗行天下 作者:未知
女尊:骗行天下第8部分阅读
。所以,就算两人成亲,也是不会圆房的。
可是,放着美男在身边,不去吃,这还是人么?
半越她是一个各方面都成熟了的女人,她有生理需要,虽然这个身体还是一个处。可她心里总觉得再不找个男人给嘿咻嘿咻一番,憋久了的她迟早会心里变态。
也想过在潇湘楼的鸭馆中挑一个出挑的,先泻火了再说。
可,身体又有洁癖。
她可不想这个身体的难得第一次就送给一只鸭子。就算那只鸭子是处,她也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她亏了!
她吃处男没亏,可是处男吃了她这个chu女的话,她是铁定的亏,亏死了!
一想到男人的小鸟还要进入别的女人身体,她就浑身鸡皮疙瘩,想吐。
好吧,其实她也有精神洁癖。
只是,这些不能跟人说,说了也不明白!
这就好像你跟一个种马说一夫一妻制度才是合理的婚姻制度一样。
偏生,这个大黎国还女子为尊,基本只要你有银子,都可以娶几个老公。这就造成了,她死活的觉得自己要圈养几个美男才行,自己的处要给也要给真正的老公才行。这样才是划算啊!
啊,半越她是真的掉到钱眼里面了。
胡思乱想的,酒杯什么时候掉了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拥着她进了另外的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又费力的脱了她的衣裳,最后被人架着抬到了一个温暖的环境中。
唔,温暖,还有花香,还有……噎,好像是澡盆啊!
她自然而然的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由着那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替她擦洗身体。
唔,额头,脸颊,脖子,肩膀,胸部,喂喂,胸也要擦啊!老顾找的什么人啊,伺候她洗澡都不洗胸脯!
喂,腰这里你给我搓了好久了,皮都要搓下来了。双腿在水中被打开,唔,腿被从上到下搓了一遍,可是,喂,关键部位,关键部位!
难道给她洗澡的人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卫生是很重要的么?不洗干净容易生真菌啊!妇科病折腾死人啊!这个破朝代,没有好的妇科大夫,也没有妇科药材,也没有妇科洗液,喂喂,我说,你到底怎么给人洗澡的啊!
手一啪,对方的手合着毛巾一起被抓住了。
半越迷蒙的眼睛使劲的打开,就看到一张堪比金城武的脸蛋:“哦,买嘎的!你怎么来了?”
第十九章
那张酷似金城武的脸蛋慢慢清晰,由棱角分明转而带点婴儿肥,眼角微挑桃花,汪洋蓝色眸子容纳所有未尽的话,不够丰润的唇紧紧抿着,这哪里是金城武嘛,分明是让人大流口水的欧阳明日,不对是乔振宇,噎,也不对。半越摇摇脑袋,让人再清明一些,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周围的环境根本不是她记忆中所熟悉的二十一世纪的水泥房间,而是古朴绯靡的……潇湘楼!
面前的人,不是平常她对着影视剧中流口水的金城武或乔振宇,而是她新迎娶的夫郎:白里絮。
热气蒸腾,让体内的酒也挥发了一点,只是头还有点沉重,身体热乎乎的。
老顾给她喝得肯定不是寻常白酒。
一手拿过对方手中的锦帕:“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
“呵呵,我不是说了来喝酒的么?”她指了指自己泡在澡盆中的身体:“你把我弄进来的?”
“是。”
噎,那不是她都被对方看光了?狐疑的眼神瞄过去,对方转过头,烛光摇曳中的面颊开始泛起某种韵色。
唔,她看看这撒了花瓣的浴桶,再看看一边装作欣赏墙壁的美男。
“絮,一起洗么?”
“啊?”对方回头一愣,半越已经贼笑的从木桶中□的站了起来,春色无边。
问话顿时咽了下去,美男手足无措的转头继续欣赏墙壁。半越只觉得好玩,就这么赤条条的跑到美男对面,对方几乎是跳了起来,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
心思一起,某个女人简直就将恶劣本性暴露无遗。
对方转到左边,她就蹦跳到左边;对方转到右边,她就移到右边;对方低头,她就弯腰仰视;对方抬头,她就站在椅子上俯视。
白里絮心里明白她的捉弄,面色还是忍不住发窘:“会着凉的!”
半越手一挥,胸中两团浑圆晃来晃去:“没事,我身体底子好着呢!”
再好这么下去也会生病!这都秋天了!
色女伸头过来,靠近再靠近:“絮,你来干嘛的?”
美男退后再退后,支支吾吾:“我只是怕你喝醉了,没法回家。”
半越疑惑:“回家?”
白里絮迟疑的对视她:“回家。回我们的家。”
眼中惊疑不定,转换过多种神色,最后某人哈哈一笑,又跳到浴桶里面,开始嘻唰唰。似乎觉得还不够应景,口中又哼着嘻唰唰的怪异曲调,在整个房间里面说不出的淡薄。
白里絮定定的站在身边,紧握的手掌松开又握住,最后缓慢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去掉挂饰,解开繁琐的盘扣,缓慢却又不迟疑的将长衫脱了下来。
浴桶中的半越背着他,似乎没有发觉对方的举动,直到一个冰冷发僵的身体也挤入这个硕大的浴桶。
恩,这里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风月场所啊!任何小细节就决定了成败。你看看,这一个浴桶都比寻常人家的大一些,可见设计者充分考虑到了某些‘情趣’问题。
当然,这个设计者说不定就是某个正坐在浴桶中的色女。
那冷得有点哆嗦的身体从她身后靠近,前胸贴在她的身后,双手迟疑的虚拥着她,还没等到那手碰触对方的肩膀,水中的女子哗啦啦的站了起来,一口气出了浴桶。
笑嘻嘻的回头对他道:“我洗完了。我们回去吧!”
“我……”
半越卷着湿漉漉的头发搅干,又拿起一边干净的毛巾擦拭身体,背对着男子的光裸肌肤上交错着一些伤痕,肩膀上更是有着粗条的嫩肉,似乎是被什么凶猛的动物抓伤,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新肉。女子一甩头发,那疤痕就如雨夜的闪电,触目惊心。
“你背后的疤痕……”
半越披起一件绸衫,一手搭在肩膀上,回头瞧了瞧,无所谓的道:“在深山里曾经被老虎追杀过。后来掉下山崖,差点死于非命。这是那时候被老虎抓伤的。”
白里絮忍不住发抖,刚刚觉得热烫的水温冷却了很多度:“是你跟皇甫书景住在深山里面的时候弄的?”这里他居然不称之为‘皇子’,而是直呼其名。
“嗯。”她光着脚板走出屏风,似乎打开了衣柜,开始翻找她可以穿的衣物。记得当初设计流星花园格局的时候,她就考虑过女子借口谈生意,在此过夜后没替换衣物回家可能被夫郎抓把柄的问题、所以,一般流星花园的每间房内的衣柜中都会有一些女子换洗的衣物。
看这间房的摆设,应该是三楼的包间。这里准备的衣裳应该是绸缎缝制的。
一边翻找,一边还在唠叨:“其他的伤疤也都是挖陷阱的时候被东西刮伤的;也有是拖猎物回去的时候被它们的爪子给抓伤的;有的是自己跌倒弄的;也有的是去挖药材等东西的时候被陌生的花草给弄上的。你也知道,深山里面什么都有,不关是动物,就连植物也有很多倒刺啊,锋勾啊……啊,有了……”翻出整套女子穿的内衫,唔,还有裹胸的绑带,算了,她又不去蹦蹦跳跳,劳作的人才用的裹胸绑带还是不用了。
骨架细弱的脚掌踩在地毯上,丝毫不在意水滴的侵染,白里絮随手披上外衫,用腰带一裹,浑身又丝毫不见光:“你口渴么?”
“啊?口渴?”好像有点哦,喝了酒之后的确是感觉喉咙烧得疼,顺手结果白里絮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干净,她喳喳嘴巴,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挑着衣裳,正准备穿上,体内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悸动慢慢的浮了上来,她顿了顿,好笑的回望白里絮:“你刚刚给我喝了什么?”
“茶。”
半越眉头一跳:“还有呢?茶里有什么?”身体给她的感觉似乎是上辈子泡吧经常害人的时候喝的那种放了味精的啤酒后的反应!
“……惹意牵裙散。”
“那是什么东西?”
“由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配置的……合欢药物。”
我的神啊!半越瞪着牛眼睛,不可置信的指着对方:“你骗我的吧?”他白里絮是谁?是个被人□过的男子!而他居然对半越这个女人用药!
这是什么用心啊!
身体里面开始热意蒸腾,半越咳嗽一声,酒后无力的身体跌坐在床边,怪笑道:“难道你想我也来□你?”
白里絮苦笑,随手拿出一团布条出来:“不!”他走进已经药效逐步发作的半越身边,将那团布条将酒后无力的女子双手缠绕,分别绑缚在床边,让她整个人呈现大字型。那随意披着的长衫因为身体的大开,遮不住满满的春色,丝丝缕缕的从衣幔中偷偷冒出来。
半越微笑的随便对方如何摆弄,顺道还恬不知耻的调侃美男:“絮,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嗜好啊!”居然跟现代人一样往捆绑。唔,动动手脚,居然不是很紧,看样子对方也怕伤了她。
白里絮封闭起耳朵,继续将她双腿也绑定在床尾。
“絮,我现在全身无力啦!你绑着我反而还少了情趣。”
忽略忽略,什么都没有听到。
“絮,你不会就这样……噎,上我吧?那多没意思。要不,你还拿得蜡烛和鞭子来?我们玩调教啊!”
拿那些东西干什么?算了,这个人脑中的想法太多,不管,当做没有听到。
“难道你不喜欢调教?哦,原来你不玩女王游戏。那,要不你拿些香蕉,或者黄瓜,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水果来,嘿嘿,我们玩人体盛啊!”
人体盛?那是什么东西?估计又是什么菜肴吧!不过,人和水果,怎么成菜肴?该不会是吃人肉吧?啊,他现在绑着她,不就是为了要‘吃’她么?脸红,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脱去衣服;
爬上床;
咳,某个人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不是,是某个人的眼神在药物的催发下开始‘如狼似虎’了。好吧,其实没有药物她的眼神也跟色狼差不多。
唔,这个时候看起来让人有点怕怕的。
白里絮望着面前任人宰割的女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居然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尾一动不动了。
半越心急火燎的等了半天,某个人居然发起呆来,不由得冒出更多的热汗,干笑:“絮,你该不会……不知道如何‘吃’了我吧?”
“……”噎,她……怎么知道!
“那你还绑着我?”
“……”不绑着你,他会怕啊!
“絮,我不会伤害你!你看,有我这么合作的受害者么?让你下药,让你捆绑,让你这么赤果果的扫视。”
“……”他没有赤果果的扫视,他只是在习惯性的思考,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吧,他看到了,可是直觉的忽略了!非礼勿视嘛!
“絮……”
“我,”白里絮怔怔的抬头,恐惧,伤痛,悔恨从那双目中蔓延出来,瞬间就盈满了整个床:“我……”
叹息一声,半越稍稍一挣,那绑着的布条居然就这么挣脱了。不顾对方诧异的眼神,她伸开双臂拥住他僵硬的身体,将他的头埋入自己胸前。
“说你傻还不相信。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半越啊!是你自己选定的妻主!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子,我没有欺负过你。你看,第一次见面你就压榨了我几千两银子;第二次见面你就给我出难题;第三次见面你将你所有的麻烦和担子都推到我身上;好了,那是很远的事情……”她抚摸着对方的头顶,缓缓的温柔的道:“这些天我们相处我哪里不是让着你?嗯,除了赚银子,我会跟你争论几句。关于我们两人,你想要如何就如何,我没有丝毫反对。就连刚刚,你让我喝茶,绑住我,这些我说你了没?”
怀中的人摇摇脑袋。
半越笑得得意:“你以为别人给我茶,我就会喝么?”
“……难道不是么?”
其实不是。
第一次在他浮云酒楼是因为小白求她,所以她知道小白会保她的安全,喝茶那是应酬,利益为先的白里絮不会害她;
第二次在客栈的那碗醒酒茶,她是确定了对方有求于她,所以绝对不会在茶水里面动手脚;第三次在桃花亭,两人要商量合作的事情,更是没有必要。
这些半越不会说,她只是提醒一句:“以前,岩茶喜欢在我的茶水里面放蚯蚓。岩茶是皇甫书景的侍童。”
啊,所以,她对茶水其实是非常注意的。那么,今夜白里絮端给她的茶,她是故意喝下去的么?还有刚刚的捆绑,他知道自己没有绑得紧,可是对于一个在深山里面生活了半年的人,白里絮一个富家公子有什么绑人的技巧?他那些小力道哪里抵得过半越那拖得动野猪的力气。
她在让着他。
或者说,半越是在无形中宠着白里絮。
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谁都明白。
白里絮早就知道半越对于她重要的人的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是习惯性的渗透在细微生活中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这么宠着的一天。
他以为,她不会接受自己。实际上,他也有些怕女子的碰触。任何的肌肤相近都会让他自觉的想到那个暴力的夜晚。
可是,半越居然忍耐了他的脆弱,也容忍他的疏离,更是体贴的在今日这种情况下也由他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自己真的……
白里絮是聪明人,听到半越那么一说,自然就对方明白未尽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双手也迟疑的移到对方的腰部,轻轻的回拥着她。
半越轻轻的将双唇贴在他的耳边,喃喃轻语:“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无法接受女子的碰触,为什么今日还跑到这里来找她?
两个人心里其实都明白,他们这种情况下没法洞房花烛夜。所以就算半越跑到潇湘楼来‘度春宵’,白里絮也不会亲自跑来‘捉j’的。
那么,只有别的理由,或者出了什么事情,让白里絮大着胆子跑来‘上’半越。
让□者与被□者转换思维,这种事情不是说做就可以做到的。
心理障碍这种东西,作为现代人的半越可是有个大概的了解。所以,她不会强求。虽然,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跟白里絮行周公之礼。
“因为……”他抬起头来,眼眸中的惊惧一览无遗:“那个人就要回来了。”
“简怜月?”那个□他的女子?
白里絮已经不想在吐出那三个字,只是沉重的点头。
这就是他今夜跑来给她下药,捆绑,预行不轨的原因。
“傻瓜!”话音未落,唇就狠狠的贴上对方的,撬开牙齿,暴风骤雨般的攻城略地。
白里絮只感觉后脑一重,檀口一暖,对方的甜蜜蜂拥而至,瞬间将他冲击得头昏脑胀。双手不由得掐紧对方,哼都哼不出声。
第二十章
丁舌被对方百方卷弄,舔舐咬动,整个口腔鼻翼都是她的味道。握住他腰肢的手臂没有了刚才的软绵,反而如同铁臂,坚定又固执。
两人相贴,对方越热烫,他就越冰冷。
半越的手转而抚着他的背部,一下一下,轻柔带着暖风,喉咙一声哽咽也被她给吞了下去。
白里絮觉得要断气了,僵直着任她霸道又温柔的逗弄。
霸道,因为她的热烈,她的举动明确的告诉他,她要他,她很想很想要他。
温柔,因为她的粗中有细,那安抚的轻拍,明明热切却不盲动的进攻。
半越咋咋嘴,抚开他的额发,手指摩擦着对方脸颊因为憋气的红晕,轻笑:“居然连亲吻都不知道如何回应么?”
白里絮张张嘴,舌头打结似的吐不出一个字。
他本来就不懂。从小被父亲的严厉教导,虽然学着如何做生意,也接触过众多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因为容貌,男子亲近他的少,女子对他都有着莫名的倾慕,让他从小就开始揣测人心。
总是觉得周围的人目的性太强,不是被人排斥就是被人窥视,久而久之那孩童的心也开始敏感多疑。
一直到遇到那个强横霸道,绝对控制欲望的简怜月。
她一手惩治那些耍阴招欺负他的男子,一手无毒不用的隔离开那些跟他有过接触的女子,慢慢的,他的身边只有她和父亲,再是当初捡到的小白。
等到父亲过世后,她甚至让年纪小小的小白出去历练,安排了众多的事务给他。
白里絮成了孤单一人。
他没法反抗,因为他被她禁锢。
他也可以反抗,因为她的在意。
他现在的自由都是他自己一丁点日积月累跟对方争执,对抗,冷嘲热讽,甚至于以身体自残为代价而争取来的。
明明看起来聪慧非常,坚韧非常,又俊朗的人,偏生骨子里面有着不畏强权的反抗精神。
也就是那股精神,让简怜月得手一次之后再也无法靠近。
也是那股精神,让他格外的沉下心思,寻找破局的办法。
同样,也是因为他骨子里的反叛,不信命,和莫大的求生意志让半越欣赏,从而有了要他的人,要他的心的打算。
这样的男子从何找呢!
就算找也找不到啊!
坚强与柔弱的融合,聪慧与沉稳的交叠,不服输,懂上进,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人事来达到自己的目标,再加上貌美而不骄纵的性子,这其实是半越心目中最好的夫君典范。
她抓住了!
可是,也还没有抓住。
在这个朝代,抓住了对方的身体才是抓住了对方的人。
可是,对于白里絮,抓住了他的贞洁不代表抓住了他的心。
所以,半越在等!
她在磨,在一切可以从细小的生活中来打动他,在任何需要智慧的地方无条件的支撑他,也在他的犹豫中体谅着她。
这是她的计谋,也是她的贴心。
她这一个月所做的一切就如同现在她温柔而不失技巧的抚慰一样,暖着人的心,也安下人的心。
半越坐在床上,用薄毯裹住两人,秋意渐起,她可不想美男感冒啊!也不知道这古代会不会有猪流感或者非典。
不过这个举动明显的有着别的意味,至少抵消了对方因为□而凸显的窘况和即将到来的重大转折所带来的紧张。
不重的锦被,摩擦着他的背部;身前是更加暖意盎然的女子。
唔,虽然这个热烘烘的女子并不是因为面对美男而春意腾腾,纯粹是药效发作的预兆,反正,这热热的体温相当的暖心。
半越整个人圈住了他。
伸出小舌爱怜的舔舔他的额头,眉毛,翘鼻,双唇摩擦他的面颊,女子特有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边。脑中不时的浮现那夜同样狂热的气息,白里絮心口一紧,双手用力就想推开对方。
“絮,是我……”
双手顿住。
女子喃喃的唤他:“絮,是我……别怕……”她一边唤,一边贴慰他的唇瓣,那话语就好像口口相传,直接吞入他的腹中。
“妻……妻主……”昏暗中,对方的面目都看不清,他只能从弱微的理智中问她。
那唇摩擦他的嘴角:“越,以后你要叫我越。”
“……越?”
“对。再唤一次。”
白里絮张张嘴,迟疑的:“……越”
“大点声。”
“越!”
半越轻笑,非常满意自己的引导。同时也回应对方,不停的唤:“絮,我的絮……”
每唤一声,就亲吻一下,时而落在唇边,时而落在耳垂,时而落在颈脖。白里絮手指抓着锦被,她一贴近,那手就紧紧的;她一离开,那手就松开。
锦被滑下去的时候,半越又拉高了一下,将两人套头套脑的罩住。整个空间里面就只有她沉重的呼吸,还有白里絮细细的喘。
黑暗中半越缓慢的贴在他的胸前,耳中仔细的数着他的心跳:“有点快呢!”
“我……”
双掌贴着那心跳,半越笑得有点欢快,也拿起对方的手贴着自己的心口:“我的比你跳得更加激烈。”
软软的,热帖的下面敲击跳动的是女子的心,扑通扑通的声音通过掌心传达到手臂再到自己的心口,他的跳动一下,对方的也跳动一下,在这封闭的被中,他开始明白对方未尽的话。
他在害怕,她其实也怕。
他害怕那黑夜的重演,她却是害怕他的失控。
这个女子不是简怜月,她是……半越,是他的妻主,是自己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
掌下一动,锁骨处有什么滑腻的吻着,白里絮直觉的身体一僵硬,可是那感触并不蛮横的啃咬,反而是舔弄。舔一下,牙齿摩擦着骨头的凹陷处,一个激灵,身体似乎有电流穿过。
那人闷闷的笑,白里絮突然觉得奇妙。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她偏生如孩童一般的轻松,而自己居然像是上阵杀敌。
明明……明明他……不是……处子,可是,对方却显得比他更加有经验。
他自然想到桃花亭中见到贵气非凡的男子。
皇甫书景。
他们……有没有……
另外一边锁骨也被牙齿摩擦着,那吻一路蔓延,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肌肤上面湿滑一片。
他几乎时候带着点慌乱的拔开对方晃动的脑袋。
“怎么了?”
“我……”白里絮咬住双唇:“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
“哦!”他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处子的问题,她该说是他对自己有点在乎了,还是说她半越不够努力让对方也沉迷于这迟来的洞房花烛?
靠上去,对方一退,居然就这么倒在床上,头顶光线露了出来,女子散乱的发丝勾住他的:“我还是第一次呢!这笔生意你赚了!该高兴才对。”
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说……想说……她难道不在意么?
“你只有那一次不是么?之后你都没有让对方碰触过你。”
是。可是,那一次却是让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她稳住对方痛苦的脸庞:“那不怪你。你要相信我,对于你的身子我其实不是很在意……”鬼扯!
“相比之下,我更加在乎你是不是心里有我!”
现在已经有,可是以后说不定会完全被对方占据吧!
“恩,既然你都不怎么在乎我,所以作为弱势的我……”她弱势?天地良心!
“也只能靠这种小伎俩来赢取你的关注,噎,和你的爱护……”她需要别人的爱护么?被爱护的一直是他啊!
“唔,我还是黄花闺女啊!你可得好好的对待我……”她,她居然连‘黄花闺女’这种话都可以说出来。等等,难道她没有和皇甫书景……
“呜呜,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得温柔一些。”他,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啊!真正,心甘情愿的第一次。可是,温柔,这个难道不是她要温柔一些么?
“我怕痛。”会痛么?上次那个人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啊!上次,他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是否痛,他只记得自己痛彻心扉和无边的绝望。
“我也很懒,估计到半路就没力气了。”啊?这,这……她不会想要折腾一夜吧!
“到时候你可得多主动一点。”主动,他,他什么也不懂啊!
“唔,其实,你不动也行,不过那样少了很多乐趣啊!”乐趣?床弟之事有乐趣么?
“恩,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开始吧!”等等,他,还没有……唔。
胸前茱蒂终于被含入,一如刚才她吞吐自己丁舌那般,噎,逗弄。
白里絮直觉的往后一缩,另外一边被手掌握,摩擦揉捏。一边热得腾飞,一边非痛非痒,双手无措。
半越另外一只手顺着他的背部滑过腰肢,轻轻拂过平滑的肌肤,不够柔软,居然还有一点肌肉。原来她的夫郎的身子不是寻常男子那般沉迷享乐,居然还有锻炼啊!
抬起头来,轻笑,对方似躲不敢躲的眼神,似羞更涩的面颊无不是最上等的催发剂。她忍不住狠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这样,让我想不爱你都难啊!”
湿润的舌尖一路下滑,路过心口,腰腹,到肚脐打几个圈,再往下往下。
白里絮只觉得脑中什么闪电而过,慌乱的想要遮住却被对方拦住。半越勾起芳草轻轻拉扯:“唔,有人说草地越茂盛,欲望越是强烈。”
啊?有这样的说法么?她又逗弄他!能不能不要再拉扯了,虽然不疼,可是,可是,唔,麻痒像根丝线一路蔓延,现在他全身的肌肤该跟脸庞一样红灿灿的吧!
那恶劣的手指居然这边捣乱一番,那边拈拿一番,他那心就随着对方恶作剧的手指这边悸动一下,那边惊动一下。
她,真会折磨人。
半越含着笑,也不管对方抖动的身躯,就看到那芳草中的‘长杆菌’经过她似有似无的碰触和敲打慢慢的苏醒,长大,蓬勃,唔,欣欣向荣啊!
白里絮已经窘得头都不敢看对方,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半越只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手指轻巧的碰触一下,那长杆菌就颤抖一下,再碰一下,长杆菌又长大一份。
“很精神啊!”不单精神,长度也不错,握在手里居然还长出来一些,也满粗壮的。
哎呀,捡到‘宝贝’了!
眉开眼笑的某个色女忍不住将唇贴在长杆菌的蘑菇顶上香吻一个。
白里絮身体弹跳起来:“你,你……”
半越笑眯眯得满足:“这是闺房之乐。”
白里絮转过头,他不会不记得那次自己的……被那人挑逗起来后,直接就被塞入……之后,之后……
那个东西只是一个工具,它的‘长大’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可是这个人,却……
半越握住长杆菌,拇指在蘑菇分叉上滑过去再滑过来,小尾指还偷偷摩擦着杆菌下包裹着丸子的小袋袋。
心里一缩,那害怕久等不来的狭窄冲击居然就被某个女人恶劣的挑逗下消于无形。
半越又咬住胸口茱蒂,拉扯打圈,让其湿润一片后又换另外一个。白里絮全部的精神都用来应对下半身的挑弄,对胸口的刺激就小了很多。
半越咋咋嘴,身上热汗滑下脸颊落在他的身躯上,白里絮偷偷的看她,只觉得对方脸颊红得异常,这才恍然想起她被下了药,这个时候应该是药效发作的高峰时期,心里有点心疼,一手擦过她的面颊,那汗水似乎越擦越多,这一分神,半越就感觉手中的长杆菌有萎靡的趋势。
这样不行啊!
她身体已经是烧开的热水壶,再不进入正题,这身体里的水迟早会烧干。
可是,她望望男子带点懊悔和心疼的神情,终究,她还是舍不得让他担心。
她这般慢悠悠的引诱其实只是为了让他分别半越和简怜月的不同。她们各自给与他的欢爱也是不同的。她要用自己的温柔和细致体贴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絮!”
“唔!”
“……絮!”
“我在!”
“你是我的!”
白里絮回视着她,那汗水已经让她浑身从河里爬起来似的,偏偏她还估计着他。心里的疼痛越来越多,他忍不住贴进她的唇瓣,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轻轻的进入,撬开贝齿,含住香舌,笨拙的挑起轻咬,卷弄。
心中的欢喜似乎要炸了开来,回应他,跟他一起嬉戏欢愉,手下再活动,让那长杆菌越来越粗壮挺立,她甚至摸到那蘑菇头上初次冒出来的‘泪水’。
她扶起对方,自己跨坐在他臀部,吸吸气,一手扶着长杆菌,找准位置缓慢的坐下。
白里絮双手拥着她,双腿微微曲起。他记得她说她怕痛,为什么会痛他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两人现在就要突破最后一层屏障,他的新生也将要开始,而她也将会真正成为他的。
长杆菌的周围被另外一处覆盖,烫暖,湿滑,她还在下沉,白里絮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臂,紧张得绷直双腿,就感觉那头似乎被什么堵住。
“你……”
半越拍拍他的背:“别怕!”
他不怕,他只是担忧,她说过她怕痛。这层阻碍,应该是……好像,会流血。似乎那一次那个人也流血了,只是他没注意到。他当初心里的痛比对方流血的痛还要痛。
只是,半越不是那个人,半越不会让他痛,她……宠着他,护着他,也担忧着他。
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直觉的又去吻她,半越让他折腾,心思还在即将面临的疼痛上。
神啊,真紧。他的长杆菌也有点太粗了吧!不是,应该是她这个身体还没有被人攻占过,所以就算只是少年的长杆菌到了她这chu女地也会显得粗。更何况这个男子已经成年了。
她不吃少年,那是前世留下的习惯,可是她也忘记了上辈子那个身体是身经百战啊!!!
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真是磨死人了。
心下一横,由着体重狠狠的坐了下去,闷哼一声,口中一紧,居然就这么咬住了白里絮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开来,跟下半身溢出的气味融为一体。
“……越!”
白里絮抱住她浑身痛得抖动的身体,感觉她还在下沉,他那活物不停的跳动,像是灵动的蛇拼命的要找到一个出口。周围温润相当于上好的润滑,让他长驱直入。
心口被撕开缺口,正被对方那痛楚中的呼吸填满,半越喃喃的唤:“好痛!”
白里絮僵直不敢动,可忍不住想要拥紧她,再紧一些,靠近一些。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半越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才一动,就感觉体内的长杆菌蹦蹦的直跳。
感叹一句:“真是有活力啊!”
“我……我……”
“嘿嘿,有活力才好啊!”双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她开始上下腾挪。
白里絮倒吸一口气,肌肉绷紧,就感觉自己被对方带入狂海,风卷暴雨,大浪淘沙,身体随着那欲望沉浮,上上下下每个实处。
半越喘着粗气,体内的药物真是要命,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动作越来越快。白里絮被她带动得随时要倒了下去似的,索性她按到对方,压着他,将头埋入对方发丝,一心逐渐癫狂。
白里絮双腿绷紧又放松,周身毛孔逐渐舒展,就觉得他自己也喝了那掺杂了药物的茶水般,身不由己,身体挺高,想要得到更多。
半越胸前柔软摩擦在他的身上,带着电带着火,让人蒸腾,他偷偷的握住,如同开始她抖动自己茱蒂一般,试探的揉捏一下,半越只觉得愉悦,她这夫郎蛮有学习精神嘛!
脑中噼里啪啦有什么在闪烁,白里絮忍不住哼出身来,酥软如糯,半越就觉得手臂一软,身体一顿,白里絮身子寻找源头般的挺起,噼里啪啦的响声越来越大,颈脖不自觉的伸长,头部后仰:“唔——!”
半越心里大叫糟了糟了!!!
眼前五颜六色,恍惚中有什么在接连不断的炸开,成就各色幻色,灿烂夺目,让人晕眩。一时之间,白里絮只觉得灵魂都被吸纳,腾飞出身子。
一世芳华眨眼过。
明明没有多久,却似过了半生。等他狠狠跌落床帷的时候,好半天才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半越摩擦他的额头,将杂乱的发丝归到他的耳后:“怎么样?”
面前的人由模糊变成清晰,白里絮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自己的思绪,对方的鼻梁盯在他的鼻子上面,又问:“舒服么?”
“……我”一开口,发现喉咙都是哑的。
半越掩饰住心底的巨大失望,果然处男比不过身经百战的花花男子,呜呜呜,她都还没尝到甜头呢,对方就登峰了,太太太……让她失落了。
不过,这些不能让白里絮察觉出来啊!
所以某个人还是狗腿的去倒了一杯茶来给对方喝了。白里絮开始还躲着她的□身体,接过茶杯后望到对方的笑容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不是么!而且,她说过他是她的,那么现在,她也是他的了。
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如果他再这么扭捏的下去,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妻主说不定又想出什么花招来折腾他。
心里甜蜜,面上也坦然了很多,喝了水才觉得全身骨头疼。
半越爬上床,将被子将两人盖住,一手支到他的颈后,轻声的问:“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摇头,他反而问:“你……还疼么?”
疼!当然疼啊!可是,更多的是麻痒!哎,还没泻火,真够麻烦。可是一个男子经历过一次高 潮后,要等很久才能恢复精力啊!
哎,麻烦,而且还是她自己找的麻烦!哭诉无门!
女人在床第方面无法满足是容易导致夫妻不和睦的根本啊!难道她这个身体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
半越面上哭笑不得,白里絮只当她疼得狠了,安抚的抱住她,沉呤一会儿问:“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缓解一些疼痛。”
有,我们再圈圈叉叉一会。貌似不大可能!白里絮有心理障碍,现在虽然吃到了甜头,却是不够他再来一回的。而且,人的转变不会这么快吧?
唔,好在他的心思到了半越的身上,已经懂得体谅,这算是不错的回报!
正准备会话,白里絮突然身体一震:“怎么了?”
白里絮面上古怪:“你刚刚给我喝的茶水……”
“茶水?”
白里絮忍不住将脑袋埋入她的胸前,嗅着这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敏感的体会到身体有股辣辣的火苗烧了上来:“我将药下在茶壶里面的。”
半越似喜似悲:“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刚刚喝了你端来的茶水,那我也……”被下药了。
半越跳了起来,让不住的喜色:“真的?”
她反应这么大干吗?当然是:“真的。”
半越差点撸起袖子,噎,现在赤身捰体的没有衣袖,好吧,她蹦跳的爬了起来,大叫:“佛祖保佑,太好了!来来来,我们再大战几百回合。”
“几……几百回合?”那他们不累死?
半越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一切比不过实际行动啊!
赶快直奔主体。
唔,瞄着这一块上好牛肉,这次从哪里下刀子好呢!
“你……”白里絮忍不住倒退一步,她不要用这么赤果果如狼似虎的眼光看他好不好!让他有种即将被对方拆吃入腹的感觉。
某人才不管这些呢!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不赶紧抓住那是傻瓜!半越从来不做傻瓜,她已经呈猛虎扑狼式扑向了某人。
“啊……你,你!”
“快点快点,我们这次换个花样玩儿。”
“噎,你……不要……”她不要又抓住他的命根子啊!
“嘿嘿,嘿嘿!”某人舔口水的声音。
“唔!”某人被吃!
“你到上面,快点快点!”某人急色。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啊!”某人窘迫。
“我教你。唔,来来来……”急啊,好急啊:“对对对,你来动,我懒啊!我好累了!对对对,就是这样!哎呀,力气大一点嘛!不错不错!”
某人努力,某人指导,唔,这个夜晚,真是春色无边啊!
第二一章
半越语录:捉j在
女尊:骗行天下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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