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骗行天下第11部分阅读
女尊:骗行天下 作者:未知
女尊:骗行天下第11部分阅读
丫头抓抓脑袋,小姐会不会又被这个妖媚男子欺负哦?对了,小姐什么身后藏了浆果放在裹腿的布条里面的啊?在这里她都可以闻到浆果特有的香甜味。
噎,再看看白里絮,那脸色……:“我,我去了!”
快跑,否则会被白里絮给吃掉!要吃吃小姐好了!不关她卷帘的事啊!
“怎么样?”身下的白里絮一动不敢动。
半越抽吸两声,将身上的钓竿拿开,双手撑地缓慢的准备从男子身上移开,手臂被抓住:“不要动。你腿还在流血。”
像是被烫着,被对方抓住的地方瞬间无力,那被撑起的身体又重重的落在男人身上,闷哼!
唔,半越第一次知道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
收拾好表情赶紧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你没事吧!”没事我才好继续演戏啊:“你背疼不疼,”疼的话我就爽快啊!
白里絮咬牙咬牙,半天才吐出一句:“没事。”
某个女人委屈:“你总是什么都不说,明明自己受了委屈了又何必对我假以颜色!”
“我,没有。”
某个女人忍受极大痛苦似的:“算了。我还操心干什么?帮忙将我移开一些吧!这样你太难受了,你一难受我就心疼!”忍住。
“我,你不能动,就这样好了,我没事。”
某个女人痛定思痛:“你是我大姐所爱慕的男子,我们这样会让大姐伤心的。让我下来吧!你以后不要靠我太近。”忍住再忍住。大大的呼吸几下再次撑起身体慢慢的移到另外一边,还不够,再离开远一些,再远一些。
“妻主……”
某个女人头一撇,淡淡的道:“我不是你的妻主。”哎呀,这个时候要加点哽咽的声音才完美。唔,哽咽哽咽,吞口水。帅哥的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啊,闻不到了,呜呜,哽咽。
“……我没有和简怜月在一起。”她在意的是这个吧?
我当然知道你们没在一起!我那么费尽心思的做圣母状我容易嘛?你们以为我还真是观音菩萨啊?认个姐姐就要将老公送人?老公跟老姐有一夜情自己就要退让?还有自己花在浮云酒楼的心血,那些银子,都白费了啊?
她半越除非是脑袋抽了才真的会让你们在一起!
咳嗽一声,润润喉,再低下脑袋,抱紧自己的瘸腿儿,哀怨再哀怨:“你们……不需要在意我的想法的,真的。”咳咳咳,她半越果然有演戏的天份,奥斯卡我来了:“你们相遇在先;大姐爱你又至深;你对大姐也不全是憎恨,她必经也帮了你那么多年,你不是绝情的人,别人对你的好是记得的。既然已经冰释前嫌了就该两人好好的过日子,唔,”将脑袋埋入手臂里面,装作呓语:“我会祝福你们的!”屁话!
她半越有这么好么?她是散财童女么?她是伟大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地藏王么?
白里絮心思几转,脸色变换几次,心里知道对方说话半真半假。可是,他也知道对方这番话里未尽的意思。脑中不自觉的想到那夜两人颠鸾倒凤,情意相亲的时刻。
这个人,平日里虽然宠着他,让着他,可也无时无刻不在利用着他,偏生在相处的那一个月中一举一动放入了感情。
交易不该是冰冷的,平静的,相互推敲争夺寸土的么?她为什么要带有目的性的放入感情?
她明明知道他不是处子,却不蔑视也不轻视,就这一份就已经不是常人能够达到的。
在大黎国,一个男子没有了贞洁就没有了一切。
他看得太多,所以对于半越的平等相交益发觉得可贵。
“半越这个女子,为人处事虽然处处透着小气精明,于大事上却是比我更甚于强取豪夺。”
简怜月偶尔与他一起品茶下棋的时候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她要求成亲,其实也是为了攻占他下半辈子所有权。这比简怜月更加霸道,可也透着温和。看似一切都是白里絮的选择,其实只是对方挖了一坑,等着他自己跳了进去。
到了最后还是白里絮自己自讨苦吃。
简怜月最后看明白了这一点,白里絮最后也看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简怜月放弃了,白里絮却是只能自认的往这个深坑里面继续。
于情于理,半越比简怜月狡猾也善于掌握人性。
“她非常善于伪装,越是看似大而化之的时候往往是精密计算你的时候。”
简怜月事后曾经仔细替白里絮分析了那三天两人相处的所有事情。虽然当初设计简怜月的人也有白里絮,可是真正听到被设计的人用着平缓而无奈又欣赏的语气说起两人那几天的点点滴滴,白里絮才知道,所谓的‘精密计算’是为何!
有人说过:因为明白,所以才算计;也因为算计,代表着对方需要。
他算计半越,最后半越算计简怜月,再是他算计了简怜月与半越,到了最后却是半越算计了他。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
没有硝烟,也没有寻常的苦情哭泣,有的只是简怜月放手后的无奈,半越离开之时的沉默,还有乍闻对方消失时白里絮的莫名怅然和隐隐的痛。
因为这痛,所以他明知道对方算计了他,可是还是要简怜月帮忙找人。
因为这痛,所以他才开始反思,他算计了这两个女子,最后到底是要得到什么?
更是因为这痛,他才一路凝思、揣测、纠结不安,一直到见到她。
刹那的欣喜和安心,还有心口逐渐满溢的对未来的期望。
她是自己的未来!这个认知让他冰川的心裂开一角。
白里絮是聪明人,既然认定了一个人,一件事,他就想要得到。他不做亏本生意,既然半越算计了他,那么他也就顺着对方的想法。
简怜月再次行走江湖之前与他说:“相爱之人,是没有输赢的。”
他们还没有相爱,更多的是欣赏和淡淡的喜欢。如果不让这份欣赏和喜爱继续延续下去,说不定以后会后悔,不是么?
他白里絮从来不做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再望望对方痛苦纠结的眉头,缩成一小团异常孤寂脆弱的女子。
她在做戏,偏生他知道还会心疼。
他白里絮算是被对方抓住了软肋么?可是,他白里絮也不是能够随意让人这么摆弄的人啊!
于是,某个千方百计寻来的男子俊秀的面庞也带上了委屈:“你这些话是不是真的?”
噎?什么意思?半越呆愣,难道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的‘伟大情怀’?好像不对哦!难道……对方在试探自己?
她半越是这么容易被男人算计的人么?哼哼!
无限哀怨的抬头,目中带着不可置信、痛苦、绝望:“我……”
唔,这个时候要重重的咬住嘴唇,要表现出内心的强烈挣扎,最好能够咬出一点血来,后悔早就准备好的浆果干吗不塞入嘴巴里面两颗,那样就不用真的咬出血了,哎呀,疼:“我……”血迹流下,温热,疼得她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啦!
再低下头,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你不相信我!算了,本来就是我痴人做梦,还以为……!你想如何就如何好了!浮云酒楼这一年的分红算是我给你们的……红包,婚,礼,我就不去了!”
头再低些再低些,再下一贴猛药:“你今日过来该不会是给我喜帖的吧?或者是要我写休书?你们才好去官府重新登记牒子?嗯,我回去后马上就给你写……”
手指在地面上划拉:“你不用亲自过来的,真的,让小白来就好了。”
淡淡的声音:“我说过我没有和简怜月在一起。”这个人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干什么?
“哦,那你是找到好的婆家了?是哪家的女子这么好的福气?不对啊,那我大姐怎么办?也不对,算了,这是你的事情。我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老是这么抱着腿不舒服啊!
松开,小心的将血迹斑斑的瘸腿子放在地面上。上面有可疑的润湿一片水的印记,再看看某人的脸蛋,也是水迹一片,偏生还要转过去不让人看到。
他都是她的夫郎了,她居然还将他往外面推。
这个女人太狡诈了!
白里絮只觉得鼻翼里面有火:“你哭了?”
某个别扭女人:“没有。”
白里絮更加别扭:“你脸上的是什么?”
“我刚刚洗了脸,水都没干。”
“我怎么不知道你洗了脸?”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了。”
妖媚男子苦笑不得:“你就爱在我面前逞能,难道一点都不愿意让着我么?”他都亲自找到这里来了。
某个别扭女子头一扬:“让着你干吗?你都不是我的谁了,我为什么要让着你?”
压住,一定要压住想要抓住对方使劲摇晃的心情:“你是我的妻主,你忘记了么?”
“……”
“你我成亲了!”
“……”
“你走之前也没有写过休书,所以我还是你的夫郎!”
“……”
白里絮呆立半响,脑中突然回想起当初听闻半越不见了的消息时的震惊,还有顾老板亲自送到他手中的床单,上面的血块显得刺目又惊心。
那夜她的痛,她的笑,她的喃喃耳语都在她离开的每个夜晚回荡在身边,历来独寝的人突然觉得夜原来也可以那么长,那么冷。
人的心在经历温暖后再如何的铁石心肠也会开始思念贴身相拥的那份亲密和安心。
如果一开始没有得到就好了!
如果一开始不要让她那样的接近就好了!
如果一开始不知道她在一味的付出就好了。
可是,偏生都知道。
你这样的男子不是谁都敢要,也不是谁都要得起,甚至于不是谁都能够容纳你的一切。
她简怜月容纳不了,所以走了。
现在的她说出来那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唇瓣开合几次,他终于痛下决心的问:“你也不想要我了么?”
这是什么鬼话?她半越刚刚扮演了弱女子,现在轮到他白里絮来扮演弱男子么?
这个狡猾的人!气死她了。
什么叫做:你‘也’不想要我了!
女人,在面对男人对你耍心计的时候,你就得狠下心肠!
本来哀怨无限委屈的冷静妻主一转颓废,声音也逐渐提高:“白里老板这是什么话?我半越落井下石的得到你的青睐能够一夜夫妻,那是我半越的福分。何来不敢要你。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利用我么?为了浮云酒楼,为了摆脱我大姐,之后也为了摆脱我,这一切也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沉默,因为对方说得对。
“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恩典太大,我半越消受不了了。只能走了。你要的东西都要到了,你要甩脱的也都甩脱了。现在我瘸了,你又找来,是干什么?
什么叫做我也不要你了?
你当我半越是什么人?光捡起别人不要的来喜欢么?需要我的时候就利用完全,不需要我的时候就一脚踹开!当然,你没有踹开我,是我自己离开的。
我是笨蛋吧,你想要这么说么?”
她脸色苍白,带着讽刺和冷漠,又恢复成了当初在客栈里的见面的神情。这样的半越是白里絮熟悉的,也是他最不认识的那个女子。
他熟悉将他当做陌生人,当做生意人,当做外人的半越;一如现在!
他也不认识这个半越,因为她与他达成交易后从来都是温柔的、体贴的、如潺潺溪流温暖人心攻克城池的善良女子。她不会如此尖锐、冷漠用着调侃而讽刺的语气与他说话。
这样的她何等的熟悉,就好像这些年白里絮他自己的性格写照。
因为简怜月的霸道伤了他,所以他再也无颜立足于白家镇。总是认为每个人都会伤害他,会嘲笑他。每个人的每一个表情和话语都是刺,扎得人心会流血。
他伤了她!
所以,她才不得不竖起自己的堡垒来保护她自己,就如同当初简怜月伤害了他那般。
关起心,不让人进入。
平日里的冷静轻易的被这份了悟瓦解。
那不得不展开所有尖锐的刺来面对别人的责难的心情他太了解,所以心里才忍不住的抽痛。
为她,也为自己!
因为,他们都有想要的东西!
忍不住的唤:“越……”
冰冷的阻止他:“不要这么唤我。我不是你什么人!等下我就写休书与你。白里老板的这位夫郎我要不起。”
他耐下心:“越!我是来找你的。”
“呵,现在你找到了,等下拿着休书就可以走了。”
继续解释:“我不要休书。”
“那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我能够给的绝对给。等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请你大老板放手让我自由。”人说伤人必伤己!
半越对深谙此中诀窍。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首先就得将自己的心给撕裂开,那样才能达到推及至人的目的。
她的确是被他伤了。白里絮的硬壳太厚太重,好不容易因为乍然的离开将对方的铜墙铁壁砸开一个口子,现在就是往里面灌输盐水的时候。
“先爱上的人怎么样都是输的。白里,我认输了!请你放过我,就好像大姐放过你一样!”
这是她的真心话!
白里絮心里大痛,因为曾经他也如此对简怜月说过。因为说过所以他明白对方此时心里的痛苦并不亚于他。
他很想说他没有想过要束缚她,也没有想过再利用她。他真的只是来找她的。
“白里……”半越的面容倒映在水中:“我有心的,禁不起你的再三折腾。真的,那一夜我会好好保留在记忆里,也许,会成为我死之前能够回忆一生最珍贵的事情之一。我不管你这次来找我干什么,我也不管你有什么打算,现在我瘸了,什么都没法做,什么也没法给你,你还是走吧!”
血迹已经蔓延了大半个腿部,显得触目惊心。这是,她要赶开他的最终原因么?
她说了她爱他!
那么,她的冷漠尖锐,都是为了让他离开她?
白里絮几乎是颤抖的过去拥住对方,被抱住的颈脖一片湿润:“我不会让你再次离开了。越,相信我,我是真的来找你的,不是为了生意,也不是为了让你受苦,我是……想要与你长相厮守。”
挣扎再挣扎,在听到长相厮守的时候整个人似乎因为震惊过剩,居然僵直。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远处的树林总算响起了人们的说话声。
是卷帘带着村里人来找半越了。
白里絮松开她,本想对方至少也会有丝毫的喜悦吧,可是,面对的却是她气得发紫的面容,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低声吼叫:“白里絮,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心被撕裂,这是被爱所伤之人的伤口。
半越的心什么时候才能够被他填满?她是不是也如他那般,开始不相信任何人?
白里絮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伤人到如斯地步!
“越!我该怎么办?如何,你才会相信我?越……”
第二七章
作为一个思想领导者要会灵活运用‘打一棒子给颗糖’这一技巧性的学问。
所以,在卷帘端着‘血水’的水盆走出房间后,一直在外面等待的白里絮忍不住抖了两下,那苍白的脸色让人怜惜心起,半越疲惫的声音在房内唤他:“不要老是呆在外面了,晚间山里风大,到时候会着凉。”
明明不久前还冷漠无情的反驳对方的真心实意,转而又开始体贴对方的身子。说半越不在乎白里絮,那是睁眼瞎话。
房内一个伤员,外厅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男,苦命的卷帘小丫头唠唠叨叨的去做了晚饭。
还好米够,下午的时候卷帘又用她们打猎的兔子毛去换了一些村人种植的小菜,再加上钓上了的一条大鱼,再挖了屋里唯一一只母鸡下的蛋打了一碗蛋花汤。
一桌菜,荤素搭配倒也合理。
白里絮呆立半响,看到半越丝毫没有窘迫的样子,知道她们平日里也定然是这样的菜式。她现在受伤,居然连在浮云酒楼一半的营养伙食都吃不上。
她,就算要躲着他和简怜月也不需要如此委屈自己啊!
半越半依靠在床头,桌子被特意的安放在床边,以便她能够夹菜。
卷帘给半越装了很大一碗饭,给白里絮装了半碗,这丫头如此直白的表示对对方的气恼。半越也不说穿。自己挑头加了鱼唇,鱼眼睛,鱼鲫处的嫩肉一一放在白里絮的碗里,再挑了最嫩的菜心分了一半给他,一半给了卷帘。自己浇了蛋汤拌饭,大口吃了起来。
白里絮眼中一热,轻轻挑了东西吃了,再从红烧鱼中挑出了鱼泡放在半越碗中。
半越给了他鱼身上最好的部分,他给了半越鱼身上她最爱吃的部分。
两人心中都忍不住叹息。
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默。只有卷帘大口吃饭大口喝汤的声音,那么的纯粹。
卷帘从厨房里冒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小姐,洗澡了!”
半越淡笑对着在屋内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子道:“你一个人来的?有没有带衣裳?”
摇头。
“也不知道你赶什么?居然一个人什么不带的出门。”
他不是为了早些见到她么!
“我这里没有男子的衣裳,要么你将就一下先穿了我的?”
点头。
“小白什么时候过来?”
“他明日应该就赶到了。你,现在沐浴么?”
半越笑道:“不了,你先洗吧!在山里走应当很累了!你洗了就睡吧!这里地方窄,要么我给你去村长那边问问看有没有别的住家有空房,否则你就只能跟我这瘸子共一床了。”
“好。顺便还可以照顾你。”
半越拍拍那瘸腿:“我很好,不需要人照顾的。你安心休息好了。”
白里絮吸一口气:“不管你会怎样,我都会照顾你,哪怕,你的腿好不了了。”
半越怔怔的望着他,低声道:“你又何必委屈自己。我这人容易较真,一旦不小心认真了会怎么样都要缠着你的。”
白里絮笑道:“好啊!只要你愿意缠着我一辈子。”
半越苦笑:“我摔了腿跟你没有关系,不需要你负责。你该是在浮云酒楼数着银子逍遥过日子,而不是守在我身边。好了,你先去沐浴吧!等下水凉了,卷帘又要唠叨。”
卷帘站在门口拿着烧火棒子不停的敲打地面,等到那厨房的门关好了,这才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半越的床边:“小姐,我记得我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不是凶了他么?干吗现在又对他好?”
顺手敲到笨丫头的脑袋:“这叫刚柔并济。一味的凶恼根本不是你小姐这等冷静自持的人会做的,而且恼来恼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可是你们这样很怪异啊!”
“怎么怪了?”
“让人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
再敲打:“当然是喜欢了。不喜欢的话我耗费这么多功夫勾搭他干什么?”
小姐又打人:“可是,他有什么好的?”只会利用人,欺负你好心肠。
再敲打敲打:“说你笨了还不相信!就是这样的人才好做夫郎呢!”
嘟嘴:“为什么?”
“嘿嘿,你想想啊!他会不会赚银子啊?”
“会。”浮云酒楼的生意一直很好哦!
“他长得如何?”
“很漂亮!”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男子。流星花园的青魁都比不过哦!
“他家世如何?”
“无母无夫。”啊,这样的话就不存在有人为难小姐了吧!
“他性子如何?”
“唔,按照今晚上的看,他其实很关心小姐的。”都只给小姐夹菜,不给我夹。小气!
抚摸傻丫头的脑袋:“是啊!他其实对他看中的人很好。”小白就是证明。
“唔,跟小姐一样。”小姐对卷帘就很好。
“所以,他不会去伤害对他重要的人,懂得珍惜。这也是他发现了我与他的一些通性,所以觉得我们能够相处下去。说不定,会逐渐的成为很重要的人吧!”
傻丫头抓着脑袋:“还是不明白!”
半越叹口气:“简单的说吧!你家小姐需要一个会赚钱、长得帅的、性子又好、家庭又简单的夫郎。而且这个夫郎还必须很聪明,因为聪明的人不会给我招惹麻烦,甚至可以和我一起分担我的人生。”
她半越需要的是能够共同扶持的人,而不是一味从她身上索取的人。
“聪明的男人才是我的最爱啊!”
“可是,聪明的男人好难‘搞定’啊!”搞定这个词没有用错吧?每次顾老板说新收了一名伶人,就要她的下属去‘搞定’对方。
哎呀,她的丫头真是开窍了。
“所以,我得加把劲,让他重视我,懂得我的好,同时也要让他学会无条件付出才行!”
卷帘也敲敲那捆成稻草堆的瘸腿:“所以,你开始使用苦肉计了?”小姐好狡猾。
“嘿嘿,苦肉计只是第一步。嘛,要搞定一个男人,单纯计策可是不行的,最主要的还是攻心为上!”
攻心?怎么攻心啊!小姐总是搞得怎么神神秘秘的!等她‘搞定’白里絮这位夫郎后可不可以也教卷帘哦!
“这个攻心啊,一定要对方对你有点情意的情况下才能进行。乖啊,今晚你睡在外间的时候记得耳朵塞棉花。”
“为什么?”
“我要攻心啊?”
“那跟我要塞棉花有什么关系?”
再敲脑袋:“当然有关系。你小姐要拐男人,难不成你要偷听啊!你个小丫头人还没张开呢,就思春了。去,给我拿衣服,嘿嘿!今晚有人伺候着洗澡了。”
啊,小姐笑得好邪恶啊!她要不要替白里絮哀怨一下?这么下去对方肯定会被小姐欺负得好惨。
唔,卷帘是个善良的丫头啊!
洗澡一直是个辛苦活儿,半越对此体会深刻。
卷帘这丫头总是在小姐不需要她出现的时候绝对不出现,所以白里絮自动的承担下协助某个色女洗澡的大工程。
半越忍不住露出那特有的j诈笑容:“你确定要帮我洗澡?”
噎,潜台词是你不怕我跟上次一般,洗澡洗了之后就顺道吃了你?
白里絮丝毫不以为意:“我们都是夫妻了,你伤了我帮你不是应该的么?”
半越咳嗽一声,调侃:“还是不要了。我会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当然是忍不住想入非非啊!她好歹离开白家镇也有一个月了噎,要知道,人的身体可是食髓知味的。平时是没有条件,如今是有了条件,不吃的人才是傻瓜。
脸色微红,在灯油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羞涩:“你,就不能老实一些么?”瘸了腿都色心不改。
“好吧!”胸脯一挺,他要她正经她就正经:“我们就单纯的只是洗澡好了。”
白里絮谨慎的望她一眼,记忆中半越好像没有这么好说话过。
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算了,她伤着了,而他这个时候实在是舍不得拂她的意思,她想要如何就如何吧!
费力的到了厨房。除了一般的厨房用具,房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浴桶。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
半越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脱衣,白里絮笨手笨脚的将烧好的水一桶桶的倒入浴桶,眼睛丝毫不去注意旁边的春色。
因为腿不能进水,所以必须是擦澡。
半越坐在浴盆旁边,白里絮拿着两条麻布巾,轮番在水里打湿了拧干再递给半越,她再自己擦洗。
“唔,背后擦不到。”
“我来帮你。”后背问题不大,很容易就擦了两遍。
“唔,腿也擦不到。”弯腰麻烦啊,一条腿瘸子得担心不能碰撞,另外一条腿只能直挺挺的摆放着。
“我,来帮你。”擦腿也容易。唔,顺着小腿往上擦是大腿。某个人顺势将臀部摆开一些,春色一片。
停顿,他可不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半越忍住心里的闷笑,淡淡的道:“我来吧!擦澡你做不来的。”哎,这个朝代的男人啊,太扭捏了,擦个澡也会不好意思。
“谁说我做不来。”他就偏生能够做。反正,那天她什么都被自己看光了。
搅干巾帕,小心的顺着外侧大腿到腰侧,在到腹部,肚脐,再到另外一边腰侧,再到臀部,咽口水,再洗干净帕子。
某个无良的人又轻声问:“你闭上眼睛能不能擦干净啊!”
“我,没有闭眼睛。”
“哦,那继续吧!”
深呼吸再深呼吸,小心的掰开她能够活动的腿,从膝盖开始沿着大腿内部往上。
某个人恶毒的想他这会不会是横渡大西洋,迎风破浪漂洋过海的困难重重,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啊!
而白里絮同志就是那不畏艰险的船员,小心翼翼的操控着手中的船桨。不多越雷池一步也有冒险精神的踏上陌生岛屿去寻找宝藏。
先是用着半湿漉漉的麻巾打湿整片热带雨林,然后逐个的将树木花草洗刷一遍。再深入岛屿中心,观察一下地形,再小心的换了更加湿润的麻巾,从外围探入、擦拭,偶尔不小心碰触到了岛屿的神秘地带,引起岛屿主人沉重的警告。
抿紧唇,咬紧牙关。白里絮小心控制即将飞奔的心跳,还有麻痒的手指,专注仔细的将那岛屿清洗了两遍,再抬头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女子春意萌动的眼眸。
“咳,剩下的我自己来!”
“我来吧!反正以后我都会这么做。”他是夫郎嘛,照顾妻主是理所当然。
接替了所有的工作,再将她小心的扶入浴盆,一直到胸口的浑圆也漫入水中,男子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顿觉口干舌燥,手都在抖。
穿衣的过程又是一个折磨,等将半越扶到床上的时候,白里絮只感觉鼻腔有什么在流动。
“怎么了?”
摇摇头,摸摸鼻子:“不知道。”
半越凑近他手指一瞧:“噎,这是……血。”
居然是鼻血!半越黑线,难道就一个擦澡都变成了猛药?
“过来。”拖着他到身边,让他摆正头部的倒在床上,再从他那堆换下来的衣裳里面翻出来柔软的手帕给他擦拭干净,忍不住还是笑道:“怎么这么不禁折腾!你身子什么时候这么虚了?或者是,火气太旺盛?”
应该是火气太旺吧!两个人就发生了一次关系,之后就是分离。年轻人初次尝试到欢爱滋味后就被硬性的分离。这个时代的男子又不是现代,不大可能有自 慰这种事情。
而且,依照白里絮以前的经历,也是不容许他正视自己的生理问题。
“你不会是来之前又喝了什么怪的药吧?”
“没有。”
半越摇晃着帕子:“那怎么办?”手就这么顺着对方的身体滑到了关键部位,那里已经微微的挺立了起来,半越靠近他,衣服松散,从微弱的油灯的光亮中可以看到里面的嫩滑一片,那挺立又滋长了几分:“真是精神。”
挑开衣裳,手掌灵活的滑入他的裤内,抓住那炙热:“絮,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啊?”
“游戏名字叫做:真心话大冒险!”
“那是什么?”
“我问你答,如果答案让我满意,你也可以提问,我来回答。看谁回答的问题最多,胜利的人可以无条件满足对方一个愿望。”
这又是她的古怪想法?可是,她的手能不能先放开?
手指恶劣的一转动,直接套 弄着那炙热:“第一个问题:你最终想要得到什么?”
第二八章
半越手中不停,唇轻轻咬住对方的耳垂,细细的黏动,听得白里絮呼吸减重:“絮,告诉我实话!”
“我……”
“你回答了我一个问题就可以向我提出一个问题哦!”
白里絮费力的转头望她:“你也会说实话?”她的前科太多,让人把握不住。
“当然。只要你说的是实话。”
深深呼吸,白里絮的眸中透出决绝:“我要一个不欺我、不负我、不辱我,有能力、敢担当、是非分明的无双女子来爱我。”
手中一停,他居然还真的说了!
白里絮一手抓住她的,定定的困住她:“你呢?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沉默,眨眼,半越的笑容迸定:“一个能够毫无怨言容纳我所有优缺点,共伴一生之人。”
被握住的手一紧,白里絮的指甲差点掐入她的肉中:“第二个问题,你到底爱不爱我?”
半越笑道,手中又开始活动,伸出舌头往对方唇瓣点过:“应该是我先提问吧!”
白里絮另外一只手也困住她:“越,回答我!”
半越手指恶意的在蘑菇头上滑动,引得白里絮身子一抖:“絮,说好了,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会回答你的。我知道你是生意人,喜欢掌握主导权,可是呢,这是我的地盘啊!”
轻轻咬住那耳垂拉扯又舔舐,如愿的让某男子闷哼,半越笑问:“第二个问题,你接不接受我的爱呢?”
狡猾!是他先问的!为什么他要先回答她。
咬紧嘴唇。
“唔,不愿意回答么?”唇又沿着耳朵一路往下,往脖子深处钻去,拱起他的下颚,在最敏感的嫩处舔咬,下嘴刁钻,好像品味一道上好佳肴。
白里絮手指几次松动,一想到对方的恶劣又觉得不甘心。可是,好想好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还不愿意说话啊!”那就继续好了,咋吧嘴巴,在侧边脖子贴一下闪开,再贴一下又用牙齿摩擦两下,唔,就是不下嘴刀子。
痒痒的,忍不住要缩起来,偏生身子一动,那顾不着活动抓住长杆菌的手又开始灵泛起来,甚至扒开柔嫩的表皮,在光滑的菌杆上滑行,长期劳作的手心还有厚厚的茧,摩擦过处引起火花,不小心就四溅开。将白里絮的所有注意力都勾了去。
半越突得往锁骨处大大的一咬,尖牙隔着肌肤夹住骨头。
白里絮冲口而出:“我要。”
“噎,是要我的爱,还是要这个?”将手中的长杆菌摇晃两下,哎呀,更加精神了。
“你……唔……”明明知道他是回答她之前的提问,偏生还恶作剧的混淆,鼻子一抽,差点血又要出来了:“越……”
“别急!”这个时候就玩完了可就功亏一篑了,再放缓速度,安抚的慰寂:“你要知道,我跟你说过‘你要我就给’。絮,虽然我们爱得不深,可是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对不对?只要我们愿意,我们可以毫无阻碍的相互坦白相爱,也许不用等到白头你我就已经离不开对方了。”她抬起头来,对视他:“半越爱白里絮,以后会比现在更加爱,所以你要好好的守护这份感情,要给于我相等的回报哦!我半越可不做亏本生意。”
为什么明明是感人的话她就是要说得如此的随意,因为怕他不愿意而受伤么?忍不住抱住她的头拉下来,双唇贴上去,狠狠的交叠,纠缠,直觉的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回答。
他愿意,她也愿意。
那么他们再会没有阻碍吧!
两人越拥越紧,半越一手支撑着身子,一手沿着长杆菌往下,激烈的在他的臀部滑行抚摸,腰际,胯骨周边,大腿内侧一一都不放过。
“絮,告诉我,现在在你身边的是谁?”
抽气:“是妻主……半越。”
大大的亲一口:“絮,还记得你的第一次么?”
第一次?她说的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还是他与简怜月……
痛呼:“不……”
使劲捏住蘑菇头:“谎话!絮,说了要说实话哦!你要乖!”
不!任何事情可以问,就只有那件事情不可以!他不要想起,他不要再回忆,他……
拍拍他的脸颊,阻止他的慌乱:“絮,那是你的刺。扎入肉里,深入骨髓,我必须替你拔出来。絮,相信我。你是聪明人,那件事虽然我们两人以前不提,那是因为当初我们只是交易,可是现在我们是夫妻,所以,我要你正视你的过去。”
闭紧双眼,痛苦泛滥:“我不要!”不要在他感觉最安心最温暖最甜蜜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拆开他的骨血,让他去面对现实的残忍。
半越压住他晃动挣扎的手臂,肯定的说:“我要知道。”
白里絮反抓住她,大喊:“我不要!越,不要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只有这样你才会放开心里的结,才会勇敢的站在我身边,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人任何事情你都不会因为那件事情而来离开我。”
白里絮一味的摇晃脑袋,泪水滑出:“我不要!不要,不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在无形中人的潜在力量居然可以将从事体力劳作的半越给扫开。
白里絮只觉得那好不容易照射进内心的温暖太阳逐渐被无边的黑夜掩盖。遥遥的远方有少年期间他那还没有变声完全的嘶喊,那么的绝望痛苦,那是埋在记忆中最深的角落,竖立着墓碑,埋葬他对生的渴望,对幸福的憧憬,是情爱的坟墓。
成了我的人看谁还敢要你!
没有了贞洁你就不能再嫁人!
你的身心迟早都是我的,你别想逃脱!
不是,不是,放开我,放开,不要靠近我,不要!
一声声嘶哑的呐喊,未来的黑暗压顶的袭来,他自觉的要逃避,要跑开,他不要再面对这样的世界,不要!
半越额头冒出汗来。没想到,这个朝代的男子居然对贞操有这么大的保护意识,或者说强 j是个噩梦,已经扎入他的心里太深太深,又无人可以倾诉无人会体谅,所以它才越埋越深,一朝被她触及,面对的就是他潜意识的暴力相对。
她已经喊不出口了,身下的男子已经陷入癫狂,手脚乱抖,不停的踢打,好像她半越已经变成了那次噩梦中的简怜月,即将要对他施暴。
拜托!她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困难。
心理咨询这个行业果然不是任何人可以做的!
拍打他的脸颊没用,手中使劲制止对方的挣扎也没用,半越也不会笨到这个时候去吻他,要是他一个狠心下来咬掉了她的舌头怎么办?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条命居然丧于床上,那简直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话。
那么,她一路往下目光锁定一个地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大大的叹息一声,双手压住对方的手臂,头部滑过胸膛,滑过腰部,到达蘑菇场,那长杆菌因为主人的暴动而疲软,她唇贴近,用舌尖碰触一下,那杆菌一抖,半越索性整个唇贴了上去,沿着皱褶的表皮一路吻过。
蘑菇场的草地也不能忽略,一一用唇扫荡,沐浴过后的皂角清香扑鼻而来。白里絮一直是有着轻微洁癖的男子,对于感情对于自身都是洁身自好得紧。这似乎是闻到了某种迷香,半越索性再往下,掀开那半搭的长杆菌,露出下面的双球,好像鹌鹑蛋啊!
咬一口,身下的人猛地一震动,半越与他十指相扣,将一个枕头塞入他的臀下垫高,白里絮只觉得下半身奇痒无比,与噩梦中的感触决然不同,昏暗的油灯恍惚中陌生女子的面颊贴在他的耳边,喃喃的道:“絮,以爱为名,任何坎都由我来陪你度过。”
冰冷接触火热,干燥接触温润,狂躁接触情爱,黑暗的世界硬生生被一到闪电劈开。
半越小心的含住那小小的半苏醒的蘑菇头,舌尖在上面滑动打圈。
“唔——!”抖动,噩梦中的强力镇压没有……
一手包住两颗鹌鹑蛋如同?br /
女尊:骗行天下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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