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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拍摄指南_御书屋 作者:小说制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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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也非常沮丧。
她失落的神色太明显,惹得一直观察她反应的秦瑞成醋海翻涌,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定抓过来好好打
一顿屁股。
不过是书里一段肉麻得要死的话,喜欢听的话,给她念上百八十遍又怎么样?
至于被姓宋的否认后那么失望吗?
“好了。”秦瑞成开始卸磨杀驴,“项圈也解开了,没什么事的话,我把门口那俩大兄弟叫进来送你回去。”
革命的胜利可以一起取得,但革命的果实只能一人独享。
周远川当然听出了他的意思,好脾气地微笑:“这个不急,来之前我请好假了,高强度工作太久,也要适当休
息。”
“这不好吧?”秦瑞成假惺惺道,“你是国家栋梁啊,这一休息多少项目得暂停?现在国际形势虎狼环伺的,
你怎么能把个人利益置于国家利益之上呢?”几个人看他的目光一时都有点奇怪。
乔桥露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表情:“秦秦,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国际形势了啊?”
“……你听着就行了插什么嘴。”
在确认了周远川一时半会儿不打算走以后,屋里的气氛逐渐变了味儿。
三个男人各自盘踞着房间的一块地方,虽然乔桥人在秦瑞成怀里,但谁都清楚只有能把她带走的人才是最终胜
利者。
乔桥则对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一无所知,她只是奇怪几人怎么忽然都沉默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周远川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但除了乔桥剩下两个男人都听明白了意思。
宋祁言道:“不如让她自己选。”
乔桥茫然地眨眨眼睛:“我吗?选什么?”
“当我俩傻呢?”秦瑞成冷笑,“人是从你那儿带出来的,会选谁还不够清楚啊?”
乔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确实在说自己:“所以到底选什么啊?”
宋祁言也笑,但他的笑就锋利多了:“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胡扯。我还不了解你吗?就会坑蒙拐骗。”
“比赛吧。”周远川插道:“扑克怎么样?国标麻将也可以。”
这个也被秦瑞成和宋祁言异口同声地否了,只要周远川在场,任何与数字相关的提议都不会被通过。
周远川幽幽道:“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儿。”
秦瑞成咬着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算了,我也不坚持独享了,不然一起吧,睡一张床,省得分来分去麻
烦。”
周远川笑容一僵,宋祁言更是不客气地回呛:“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嘁,有什么好装的,我不信你们没想过!这不是迟早的事吗?难道你们能放手?”
不得不说,秦瑞成确实有一种近乎野兽一般的直觉,尽管他不像周远川一样善于分析,也不像宋祁言城府深
沉,却早就嗅到了他俩对乔桥深深的执念。
尽管全都掩饰得很好。
没有人会放手,怎么分享是他们迟早要面临的问题。
乔桥早懒得去想他们在聊什么了,等了这么长时间,肚子已经饥肠辘辘,尽管一直喝水,还是架不住地发出了
响亮的‘咕噜’声。
恰好几人正陷入沉默,这声音让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集中了过来。
乔桥脸红了,羞愧地深深低下头。
这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啊!明明来之前吃得很饱啊,这才几个小时!三个男人都没说什么,自己的肚子却叫得
山响,搞得她跟饭桶一样……
宋祁言先起身:“时间差不多了,先吃饭吧。”
不吃饭还指不定对峙到什么时候。
这个建议当然得到了一致通过,但在怎么吃去哪儿吃的问题上又出现了分歧。
“去XX酒店呗。”秦瑞成状若无意地说道,“小乔跟我提过喜欢吃他家肘花。”
周远川笑道:“我倒觉得去XX餐厅合适,上次她喝了一整海碗的三鲜汤呢。”
啊啊啊啊啊啊!一碗就一碗为什么要加个‘海’字啊!虽然那碗确实略大了点……
宋祁言目光落到她身上:“你想吃什么?”
乔桥微弱地发言:“我……我想自己吃麻辣香锅。”
还特意把‘自己’两字狠狠咬了重音。
当然最后她的建议只采纳了一半,吃麻辣香锅,但要跟三位男人一起。
乔桥盯着店老板端上来的比她头还大的香锅,只觉心累。唯一庆幸的是因为要出门,宋祁言允许她取出身体里
的东西,穿正常的衣服。
但就算这样,她也差点被秦瑞成那个大流氓当众取出兔尾塞,要不是眼疾手快地反锁了卫生间门,就要丢大人
了。
还有,说麻辣香锅的本意肯定是让他们三个知难而退啊,可正襟危坐地陪着她吃街边小馆子是怎么回事啊!
乔桥吃了两口就停了筷子,三道视线带来的压迫感堪比减肥药:“你们……都不吃么?”
周远川摇头:“太辣了,我吃不了。”
乔桥知道他胃娇贵,毕竟上次那碗面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秦瑞成则忙于把每一道投注在乔桥身上的目光挨个瞪回去,但也不能怪人好奇,这小馆子统共也就不到20平米
的用餐面积,客人都是附近的居民或者歇脚的司机,哪儿见过三个气质容貌都远超一般水平的男人来这种地方吃饭
的场面?更不用说门口停的那辆骚包红轿跑,还因为车身太长停车位太小只能委屈巴巴地露半个车屁股在线外头。
各色目光如芒在背,乔桥一口一口咽得无比艰难。
她故意选在这种地方就是想让三位男人知难而退一下,哪怕能吓退一位也行啊,怎么一个个像屁股生根一样挨
着凳子就不动了呢?
还有宋导,说好的洁癖呢?桌子上的醋瓶大概从盘古开天地起就没擦过了,可他的目光掠过时竟然很从容?
再、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投降了!
被这么多人盯着,再辣的肉片吃起来也比开水还寡淡。
一根修长的手指忽然伸了过来,乔桥不明所以地停下动作,接着,那根手指轻柔地撩起她侧颈的头发,将它们
顺到了耳后。
周远川开口道:“乔桥,这牙印,是怎么回事?”
又来了。怎么每个人对这破牙印都这么有兴趣?早知道还不如戴着项圈呢。
“没什么,被人咬的。”含糊其辞地带过。
“被谁?我认识吗?”
“……应该吧。”
周远川轻咬下唇,略带委屈似的;“他俩不问,说明是知道的。你都告诉他们了,就不能告诉我吗?”
乔桥最受不了他示弱的样子,如玉似画的一个美人儿,用那样的眼神看你,别说是一个牙印,家里保险柜的密
码也会吐个一干二净的。
她轻咳了一声:“是梁季泽咬的。”
roushuwu.
周远川轻哦了一声:“那我还真认识。”
乔桥已经想好了后续的说辞,男人却不再继续问下去了。她不禁大为感动,还是周先生善解人意,哪像秦瑞
成,恨不得把牙印的祖孙三代都问明白。
越来越多人被门口的轿跑吸引,甚至还有两个女生倚在车前盖上比剪刀手自拍,秦瑞成嘴上不说,眉头却皱
着,显然很不爽。
乔桥觉得再吃下去,这间小店就要被围个水泄不通了,只能忍痛舍弃才吃了一半的香锅,决定离开。
可是,离开这里后去哪儿呢?工作没了,住的地方也没有了,她好像只能继续跟着宋祁言。
乔桥电光火石间想到,这就是他的目的吗?把自己跟外界的所有联系切断,如果不是秦瑞成和周远川,恐怕她
早就被锁在公寓里不见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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