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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少女重生记第8部分阅读

      炮灰少女重生记 作者:未知

    炮灰少女重生记第8部分阅读

    已经聊得半个多小时了。”宁致低头看表后说道。

    “你今天话比往常多。” 陶蔓灵好奇问道。以前在学校听他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嗯’,他很喜欢望着窗外,无论上下课他都不主动和别人交流。喜欢纠缠他的人倒是不少,次数最多的要数井古兰,一下课就黏在她身边说东说西,他依旧爱望窗外偶尔用几声‘嗯’打发。

    “大概吧,”宁致突然微笑,深邃的蓝色眼眸释放淡淡地魅/惑。

    宁致的肤色介于白种人和黄种人之间,看似很白与白人在一起却略显‘暗’,这种‘暗’反而衬托出他的健壮和阳刚。高挑的身材和如雕刻版深邃的五官,特别是他淡蓝色的眼眸,这些都彰显着他的身份是外国人,她不明白为什么宁致会在国语教学的班级,而不是英语教学的班级,并且他汉语好的和本国人无异。

    “怎么,看了我的父亲之后,很好奇我为什么不在英语班?”宁致看懂陶蔓灵眼中的疑惑,直接提他说了出来。见陶蔓灵点头,宁致又侧头望了一眼父亲。“我母亲有一半的大夏国血统,从小我对大夏国的文化就很感兴趣,所以我的汉语很好。汉语教学的班级里有国文课,我可以更深入的学习大夏国的语言,打好基础。懂了么?”

    “那你的原名叫什么?”

    “davis?sith,好听么?”

    陶蔓灵受宠若惊的点头,宁致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说这么多话?感觉好奇怪。余光无意间扫到一个身影,陶蔓灵握着酒杯的手微颤。

    “你还好么?”

    “宁致,过会再陪你聊。”陶蔓灵俏皮地眨眼,微笑着离开。宁致拧着眉毛,看着陶蔓灵离去的背影,这女孩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机灵可爱的,为什么刚刚她的笑有种诡异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白阳阳家是靠贩卖大米而生的商户,年头好的时候进账最多也就三百万国币,在老百姓眼里算不小的数目,可在这些搞实业家族人眼里不及一根手指头。前两个月白阳阳的父亲白凯趁物价上涨进购大批粮食,伺机抬价;大米从三十多元涨到一千多元一斤时候,白凯开始出售粮食,在短短两个月间足足挣了九千多万。白家成了‘暴发户’,政府动员商户米铺自愿出售平价粮时,白凯贪心不足死活不肯就范,最后自然被金管会强制‘拿下’送进监狱,白家一应财产全部封查。

    陶蔓灵拉住白阳阳,她穿着一身白衣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像个幽灵,陶蔓灵猜白阳阳八成是来求人解决她父亲问题的。  “蔓灵,总算找到你了,太好了。”白阳阳擦着额头的汗珠,因刚刚马不停蹄地找人,运动量过大呼气有些急促,“你二哥呢?”

    “我不知道,”陶蔓灵耸耸肩表示她无能为力,“请你别再到处跑了,这里都什么人物?你不长眼撞了哪个怎么办?你不嫌丢人,陶家还嫌丢人呢。”白阳阳现在挂着陶二少女朋友的身份,着实让陶蔓灵作呕。

    “蔓灵,你这是怎么了?干嘛对人家说这么伤人的话。我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么?”白阳阳紧紧地拉着陶蔓灵,目光‘诚挚’十足。“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儿生气?好啦,我想你道歉,我真的真的太喜欢你二哥了,忍不住就……蔓灵你人最好最善良了,原谅我,原谅我嘛!”

    瞬间,陶蔓灵的鸡皮疙瘩掉满地,以前她到底有多蠢?怎么就会着了这么个做作女人的道儿呢。“我考虑考虑吧,你先在这安静的呆会儿,再乱串小心我叫管家把你轰出去!”白阳阳立即噤声点头,她看得出蔓灵的表情很认真,而且以蔓灵在帅府的‘权利’轰走她绝对是轻而易举。好女不吃眼前亏,她这会儿用得着蔓灵,就一定要顺着蔓灵。白阳阳看着陶蔓灵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疑惑,以前这丫头最爱听她说好话,简单一哄就得意的找不着北了,然后再假装‘崇拜’,引导蠢丫头去替自己做事,十成十一定成功。今天这套怎么不好用了呢,难道她技术退步了?

    此时,陶蔓灵正拿着两杯酒向栾云鹏走去。“栾老师,怎么就您一人?”

    栾云鹏尴尬的结果酒杯,“除了你,也没什么熟人。大概这样的场合不适合我吧。”

    “怪我考虑不周,心里头光想着邀请最重要的朋友,忘记栾老师不喜欢这样的宴会。”

    栾云鹏心里有些激动,刚刚陶小姐说自己是她最重要的朋友。昏黄的灯光下,陶三小姐身着一袭蓝色华贵礼服低垂着眼睑,让人禁不住想要疼惜。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着她很美,皮肤嫩的让人禁不住想上去咬一口。此刻精心打扮的她,更是美得如下凡的仙女,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上前猛地拉住陶蔓灵的手,柔声呢喃着:“蔓灵,你好美。”  “栾老师,”陶蔓灵低头害羞状,轻轻推开的栾云鹏,栾云鹏见陶蔓灵拒绝,脸上露出懊恼后悔的神情。陶蔓灵噗嗤笑了,拿着手中的酒杯与其碰撞。“罚你的,必须喝。”

    栾云鹏见陶蔓灵并没有真的生气,松了口气。“好,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喝!”

    栾云鹏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完,一股强劲地热辣从口中一路蔓延至腹中。“这酒?”

    “伏特加,味道怎么样?”陶蔓灵好奇地看着栾云鹏的反应,哼,这可是最烈的酒,特别有益身心,一会你就体会到了。突然,陶蔓灵手一抖,杯中的红酒撒到栾云鹏的白色衬衫上,浸渍出诡异的红色图案。陶蔓灵慌张的用手擦,“怎么办,擦不掉。”

    “没关系的”栾云鹏尴尬的回答。

    “这样吧,老师,您先去我的房间等我,二楼右手边尽头那间。我去找表哥要件衬衫给你换。”

    栾云鹏听说能进她的‘闺房’心下一喜,这代表着陶三小姐对他的信任和喜欢,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仙女’在帅府里的专属房间。但表面功夫仍要做足,推脱道:“去你的房间?这——方便么?”

    “当然方便,栾老师,现在是民主社会,哪里还会有人忌讳这个。”陶蔓灵水汪汪的大眼睛凝望着栾云鹏,回答的情深意切。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真的很不易,小鱼要找工作要写论文。谢谢支持正版的玉连和众多可爱的美女们。我这阶段写文就是个虐心的过程,心灵脆脆的时候真不想写了,看着大家的留言和鼓励,真的是我前进的动力。哪天没人对文章感兴趣了,我也就丧失信心哦。写文挣不了多少钱,不怕告诉大家,到现在我收益还不满100块。看到大家喜欢的留言最欣慰,最开心的,这才是我的动力。

    第39章 一箭双雕2

    看着栾云鹏上楼,陶蔓灵回身来到白阳阳的身边,白阳阳期待道:“安德在哪?”

    “说好了会到房间来找我,”陶蔓灵撅嘴奇怪,又道:“大概还没来呢,来了定会告诉你。你悠着点,别丢脸。”

    陶蔓灵撂下这句话离开了,她发现今天的宴会氛围不太寻常,虽然众人说说笑笑与以前无二,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她都嗅到了危险气息。这些混迹官场的政客怎会感觉不出,再看李树铮正与两个少年交谈,穿黑西装的看着年长些,年龄与她差不多大,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肤色古铜,笑起来阳光大气。个头略低的少年岁数小些,五官立体,笑起来两边的脸蛋肉肉的,乍一瞧是个十分帅气可爱的少年。

    “表哥,这二位是?”

    “蔓灵,你来得正好,介绍一下,桂林,吴守一。”李树铮引荐道。

    陶蔓灵微笑着颔首,算是见礼。低头的时候心里头暗暗惊诧,两个名字平日里没少听,万没有想到今日宴会能见到。“没想到吴系军阀和桂系军阀的公子全来了,第一次见面有些失礼,望海涵。”

    “陶三小姐哪里的话,是我和吴弟不请自来才对,你们不嫌弃就不错了。”桂林一句话,四人全笑了,打破了刚才诡异的谈话氛围。

    “早听闻陶三小姐的‘美名’,今日一见果非平常人家的小姐能比的,端庄,漂亮!”吴守一眼睛跟带钩子似的,盯住陶蔓灵不放。

    陶蔓灵谦虚的笑一笑,不承认不否认不推挽,这种场面话她听得太多了,久了也就麻木了,随别人怎么说她不爱理会,何况面前这少年的话语里带着讽刺,听听有益‘身心健康’。她猜测吴守一多半是为苏大奇打抱不平。

    “吴弟,注意你说的话。”桂林好意提醒,当着人家的面儿给难堪,又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在人家的地盘。吴守一再不忿也不应该男欺女,没有一点男人的风度。

    “怎么?我堂堂吴系继承人害怕她不成。”吴守一是苏大奇未来的小舅子,俩人又一见如故,众所周知苏大奇是因为陶三小姐被退学,吴守一比桂系还上心,牢牢地将这笔账记在心里。

    “没关系,我不跟孩子计较。”陶蔓灵保持优雅的微笑,一阵凉风扫过,陶蔓灵打个冷颤。“有些冷,我回房拿件披肩。糟糕!我怎么忘了,我把栾老师的衣服弄脏,想向你借一件给他。”

    “好,我陪你去拿。”李树铮早不想在吴守一跟前呆着了,这小子跟抽羊癫疯似的,一会儿天真可爱,一会婉儿阴险毒辣的,装模作样竟不做全套,太没意思,他懒得和这种人做戏。

    俩人一唱一和的走了,吴守一准备一肚子的骂人话没处发泄,气得干跺脚。这是在外面,要是在家里头,他早把宴会上那些摆水果糕点的桌子踢翻,来个吴小帅大闹宴会才解恨。

    陶蔓灵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拿完衣服拉着李树铮一起进房间。这个‘见证人’的选择她衡量很久,叫外人最好是嘴碎的外人杀伤力最大,但目前白阳阳挂着陶二少女友的身份,事情捅出去整个陶公馆脸面无关。所以只能是家里人,父亲和三姨丈一直忙于应酬肯定不行,母亲和三姨母交往的七姑八婆最爱讨论官员们后院的是非,她去叫保准后面会跟着一堆。二哥还蒙在鼓里,大哥极有可能看穿她的小伎俩,李湘玉不在考虑范围,所以最后只能是李树铮了。

    陶蔓灵一边和李树铮说笑一边推开门,里间传来的女人叫喊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陶蔓灵先是一愣,然后跟着李树铮的反应走。李树铮按了两下开关灯没亮,借着窗外吊着的霓虹灯的光亮,隐约看见床上一男一女交叠的身影,标准的‘老汉推车’动作再配上那么叫声,傻子都知道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李树铮没立即出声,悄悄地拽着陶蔓灵出房间。

    “有人在我房间——”陶蔓灵见李树铮不捉j,有些着急。

    “我知道,我猜是宴会上哪对小两口在这谈情说爱呢。去帮我叫管家来,告诉他带蜡烛绳子。”李树铮敷衍道,蔓灵一个女孩子不适合捉j,找管家办会妥当很多。

    陶蔓灵明白李树铮的意思,迅速下楼叫来管家,乖乖地等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眼馋的看李树铮和管家二人进房。不一会儿,放里头传来嘈杂声、女人的谩骂、哭泣和求饶。陶蔓灵挑挑眉,耳朵继续向门缝里凑,门突然被拉开,身体身躯平衡向前栽,撞在李树铮两条腿。

    陶蔓灵揉着额头起身抱怨道:“出来也不说一声。”

    “表妹很好奇?”李树铮阴冷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出他眸中神色,“好了,下楼要么乖乖的坐着,要么和那些人交际。二楼电路出问题,我找人处理。”

    陶蔓灵点头离开,猜测李树铮想把事情的影响力压到宴会结束后处理,焦躁不安地坐在楼下等着,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夜色越是浓重心跳的厉害。

    刚过十一点,宴会的人散的差不多了,独有几个关系好的和大帅、陶立祥说些惜别的话。李树铮带人下来的时候,二楼的灯亮的通明。分别他凑到陶父和大帅耳边呢喃了几句,二人面露惊诧相视一眼,不作多言尽快地送走剩余的客人。   “都是真的?”大帅明知道自己儿子说话稳重,仍旧忍不住感叹,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人当大家是傻子么,竟然跑到蔓灵的房间行苟且之事。

    “绑起来了,就在楼上。”李树铮回道。

    “安德呢?叫过来,一起上楼。”

    陶父眼睛瞪得圆圆,白阳阳这不知廉的耻y/荡到他女儿的房里,这还了得还有那个家庭教师,两个外人勾搭成j外人管不了,偏偏跑到大帅府来撒野,白阳阳与二儿子关系撇不清,现在又闹这一出,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给他儿子戴绿帽子么。

    “表少爷他——”帅府的男佣从没见过陶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平日里笑嘻嘻的最好伺候的主儿,发起脾气来竟然最恐怖。

    “不管干什么,都给我拖上来,你一个不行多叫几个!”陶父甩下这句话打头阵第一个上楼,大帅跟在后头,陶夫人和大帅夫人早些上了在三楼,和七姑八婆们玩儿搓麻将通宵。因为有外人在,这件事自然先瞒着她俩。陶安然和李树铮跟在大帅身后,陶蔓灵则一直在研究父亲说的一起上楼的‘一起’,是否包含她。可她不去心中的忿火难平,跟着上去了。

    地上凌乱的散落着俩人的衣物,两人裹着一条薄丝被被绑在一起,被白毛巾堵上了嘴,看到有人进来发出干涩的呜呜声。白阳阳的眼睛红肿张不开,依旧不停地哭;栾云鹏则低着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听到有人进来后表情掺杂着疑惑、无辜、惊讶和懊悔,最后死盯着陶老爷身后的蔓灵,目光中带着希冀大概是希望陶蔓灵解释清楚,一切都是场误会。

    陶立祥在官场上雷厉风行,手段不高明又怎会年纪轻轻的当上行政院长。堵嘴毛巾拿下前,陶父提出三点要求:一不准哭抑或是大喊大叫;二问什么说什么,没问的人不准擅自插嘴;三回答要诚实坦白,简明扼要,不准拖沓。以上三条做不到的,直接扯掉被子扔日月湖里喂鱼。陶立祥着实讨厌这种不检点的事儿,既麻烦又没意思。如果不是今天夫人们‘忙’,又牵扯到他的儿子,只在蔓灵房间偷情这一条足够把二人毙了。

    白阳阳哭得傻了,她不明白在这里头等的不应该是陶安德么,屋里头灯不亮。她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床上有男人的生硬,满心欢喜的扑上去翻云覆雨。被李大少和管家抓包的时候,借着点亮的烛光才发现,她搞错了那人竟是那个什么教师。白阳阳觉得委屈,又怕大帅和陶老爷真发火把她扔到日月湖,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了,当然和栾云鹏翻云覆雨那段改成被强迫的。

    栾云鹏懊恼自己过于鲁莽,竟然将人搞错,要说他喜欢美色不假。但平日里该有的自制力,装成斯斯文文的功夫不是盖的,今天那女人从后面猛地抱住他,他一心以为是陶小姐,身体血气翻涌不由自主的想扑上去,如饿狼遇见小白兔,根本难以自持。栾云鹏自然不能把这段说出去,前面的按实说,后面那段改成白阳阳主动勾引,他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出事。他知道现在这样的场景,他如何说都是模口难辨,今天的冲动把他辛辛苦苦创造出的优秀形象全毁了,搞不好连命都不保。一股难以言语的恐惧弥漫全身,他害怕,他后悔,如果刚刚身下的人是陶三小姐,他的待遇肯定是另一番光景……

    俩人说法天壤之别,听到对方的话都忍不住出口辩驳,碍于陶老爷暴怒的神情都憋了回去。事情说道这一步,最后有异议的地方这俩人定然不会改口各有说辞。陶立祥自然看出再无可问,而且他也懒得再问,多看着二人一秒多恶心一秒。十分钟的时间,从问话到把二人关到旧杂物房。

    陶父等人走出去的时候,陶安德正站在放门口笑嘻嘻的扣扣子,身上风流过后的痕迹随处可见。陶父‘哼’了一声领着三个儿女进了二楼的会客室,大帅和陶家再亲也不能参与人家的家务事,上楼陪着夫人做他的‘模范丈夫’去了,李树铮也找个由头离开。

    陶蔓灵进房后瞄见窗外模糊的身影,讶异道:“二哥,又是白飞飞?”

    陶安德笑着不否认,倒是把陶父嘴巴气歪了,‘哐当’一脚踢在桌在上,“你没脑子么?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么?偏和姓白的杠上,什么飞飞阳阳的没一个好东西!”

    “父亲,当初不是说好的么,我只要把事情做好,您不干涉我的私事。”陶安德严肃的回敬父亲,他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再说我这样不正是您希望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下去了。。。

    第40章 做戏要全套

    “你——混账东西!”陶立祥一巴掌扇到陶安德左脸,突然的劲道冲击陶安德的身体向左侧倾倒。臭小子越来越不省心,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喜欢和自己对着干。

    “爹哋,”陶蔓灵起身扶着父亲坐下,父亲发火都很难,今天却出手打了二哥,可见他愤怒到了极点。陶蔓灵怕二哥再激怒父亲,劝道:“二哥,你就答应爹哋吧,再说白飞飞和白阳阳谁都和你不配。”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陶安德一句话让陶蔓灵备受打击,她是小孩?凭什么,明明是兄妹,只差六岁而已。瞅着二哥急红了的双眼,如点燃的炸药包,你戳不戳他都炸。父子二人拗在一起,都是倔脾气由不得别人说,陶蔓灵也不好在说什么。

    “你到教育起你妹妹来了,你是大人么?做事情幼稚到极点!”陶立祥怒不可解,养孩子养出白羊狼,长大了专门来气他。

    “是,我幼稚!我做什么都不如大哥好,拜托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么?凭什么我的人生要由你摆布,告诉您,白阳阳我娶定了,明天就订婚!”陶安德说完,捂着脸摔门走了。

    陶蔓灵被二哥的咆哮声震得嗡嗡的,她没听错吧,白阳阳都这样了二哥还要和她订婚。陶父气得直拍桌子,在陶安然的安抚下好了许多,随后陶安然扶着他回房。

    最终没来得及商议处理栾云鹏和白阳阳的事情,只能挪到第二天陶母处理。光溜溜的绑在一起的白阳阳和栾云鹏自然要在阴冷的杂物房挺上一夜,可怕的不是结果而是等待审判前那无尽的恐惧。

    第二日蔓灵跟着擅长处理捉j适宜的陶母一起到了杂物房。两人正低头昏睡,听到推门声立即醒来惊恐的抬头。两人头发已经凌乱不堪,特别是经过精心装扮的白阳阳,因为哭泣脸上的妆跟画花似的,白一块黄一块黑一块的。二人的眼角皆堆满了黄|色的眼屎,看着下滑至胸前的丝被,陶蔓灵猜定二人昨夜挣扎过,定然是想挣脱绳子,谁料绳子没掉丝被倒是先滑了下去。再滑一点点,恐怕白阳阳的整个胸脯又要露出来了。

    栾云鹏突然连打几个喷嚏,黄白的鼻涕留到嘴边,大概是夜里着凉感冒了。陶母被此景恶心到,拉着蔓灵离开。  “妈咪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一枪毙了他们!”

    陶母恶狠狠的说道,不管是□还是勾引,这两个东西没一个是好货。白阳阳那一声声,足以说她是个风马蚤的贱女人;而栾云鹏呢,蓄意□说明他是个禽兽,被勾引的话,哼,更是无耻下流的连禽兽不如;恐怕他当时打得是蔓灵的主意,结果被白阳阳阴差阳错了。

    “但你二哥那边——唉,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这样的女人也敢娶。白阳阳只能先放放了,那个栾云鹏倒可以先处理掉。”

    陶蔓灵猜出母亲会因为二哥而做出让步,母亲对二哥的感情可以说是溺爱,任何事情只要是二哥想做的想要的母亲都给与满足。二哥小时候每到下雨天就害怕,母亲都会搂着他睡觉,她小时候也害怕却从未享受过母亲这样的待遇。昨天二哥那样强硬的态度,母亲必然遇之软化,没想到母亲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她竟然可以接受一名给儿子戴绿帽子并且出身小户的儿媳妇。

    此时此刻,此情此情,陶蔓灵不禁感慨万千:母爱,是多么的伟大啊!

    “爹哋那边会同意么?”

    “劝劝吧,由不得他喽。你二哥不是傻子,白阳阳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会不知道?气头上胡说的,等你二哥过了这股劲儿我再收拾她。”

    “妈咪,二哥是不是也有什么过去?感情的。”陶蔓灵昨日瞅二哥和父亲咆哮时的眼神,像极了怨妇。

    “嗯,是有那么一段。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岁数比你大哥那会还早,你二哥没什么自制能力,我们怕误了学业,女孩的父亲任职于政府,你父亲便使了些办法将那女孩全家调离兰阳城。”陶母感慨道。

    “妈咪,你和爹哋怎么竟干棒打鸳鸯的活儿,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怪不得二哥上中学那会突然变了性情,虽然发奋好学起来,但日日领不同的女人回家,有些甚至比他大上一轮,原来做这些是为了抵抗父亲的权威。至于协议内容她能猜个大概,父亲让他专心学业,二哥大概以不准再干涉私事为条件答应了。

    “乱说!他们俩个哪有我宝贝女儿乖巧,你放心吧,妈咪发誓绝不干涉你和树铮的事。”陶母笑道。

    母亲大人,你这还叫不干涉?陶蔓灵顿时无语,父母打小就期待他们的结合她是知道的。但她和李树铮绝不可能,除非天下的男人死光死绝。陶母打个哈欠,昨日通宵打牌到此时十分困倦,嘱咐蔓灵安排人打发杂物房里两,兀自补觉去了。  因这件事涉及到陶家的名誉,帅府里只有老管家刘贺和两个亲信男仆接触此事。老管家跟在后面恭敬地听两人交谈,陶夫人走后,刘贺问道:“陶夫人的意思是?”

    陶蔓灵坐到秋千上打晃,“妈咪的意思是先放了他们,再作打算。”

    “就这么放了?”刘贺有些不甘心,这二人欺负到陶公馆头上,二表少爷和表小姐头上,如今却要放了他们?真他娘的窝心,打做帅府管家以来刘贺还没遭遇这么窝囊的事儿。

    “放归放,谁说放之前不能做些事儿了?”

    陶蔓灵别具意味的一笑,按母亲的意思栾云鹏是可以处理掉的。帅府的管家哪能不沾血腥的,杀人封口这点事情刘贺可以办到。但陶蔓灵突然改主意了,她不想栾云鹏这么早死,死的太干净利落不受折磨怎么行?当初他是如何折磨她的,她要一点一点全都还回去。猫捉老鼠的时候,先将其含在嘴里不咬死,然后松口等老鼠以为有希望活命逃跑的时候,再抓住咬一下,再放再抓……直至猫最后失去耐心把老鼠咬死吃的毛都不剩。这种折磨对手的方式太有趣了,陶蔓灵有兴趣实践一下,以她的身份地位,她有做‘猫’的资格。

    “刚瞅着俩人挺脏的,让他们洗洗再走。”

    “表小姐的意思是?”

    “天气转凉了,窖藏的冰没用了不是?”

    “明白,我这就去办。”刘贺笑嘻嘻的点头,领命离开。

    “这种狠劲独属于你。”

    陶蔓灵回头,李树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突然说话吓得她小心脏一抽,果然做坏事的人比较心虚。

    “什么时候来的?”

    “都听到了。”

    李树铮扬着嘴角,冷峻的脸上蒙一层温晕;蔓灵的确比以前和善,善良的让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被同样长相的人掉包,今天她放狠劲儿的时候,往日那些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蔓灵真的变了,变得比以前聪慧沉稳变得越加美丽漂亮,这种美由内而外,由钢至柔。如狂力的龙卷风一般,吸走他沉浮不定的心。

    “听就听到呗,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是啊,我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请教。”

    陶蔓灵瞅着李树铮脸上荡漾的笑意,莫名的心虚,“说吧。”

    “白阳阳招惹你二哥,你算计她无可厚非,为什么拉上栾云鹏?一个普通的老师中规中矩的,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你对他似乎很特别。昨天的事,俩人相遇恐怕不是巧合吧,是你有心计划?”

    陶蔓灵眼珠子乱转,躲避李树铮直视目光。这人像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怎么猜的那么准?前些天她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七弯八拐的进了个小胡同,胡同两侧贩卖各色小玩意儿,十分热闹。一句‘强而坚大,夜敌十女’吆喝声吸引她的注意力,原来是胡同口一个白胡子老头卖,惹来众人围堵听他吹捧。陶蔓灵听着靠谱,买了三丸‘西施受龙丹’下到酒里递给栾云鹏,本是想拉着吴嫂凑成一对,白阳阳突然跑来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对象,巧在当时二楼电路出现问题,虽然强/j事件变成了你情我愿,但整件事进展的很顺利收效甚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陶蔓灵否认道,极力寻找证据辩驳。

    “你忘了,白阳阳早从我的名单里剔除,是她违背规矩跑到我房间的,你当他们弄脏了我的屋子我高兴啊?”

    白阳阳被陶蔓灵从名单里剔除的事,李树铮早就知道,但这恐怕不足以说明问题。她的表情反应和无力的辩驳,已经告诉他真正的答案了。如果是之前的只是猜测,那么现在他可以肯定,这一切是蔓灵精心策划。

    李树铮冷笑,讽刺道:“懂得抓住人心的弱点,借此达到控制他人行为的目的;陶蔓灵,你进步了。”

    “谢谢表哥夸奖,我受之无愧。”

    陶蔓灵最讨厌李树铮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说话跟个刺猬似的见人就扎。既然他猜中了,不如大方地坦白承认,料他不会管闲事。

    “你如何闹怎么闹我不管,提醒你,别被一些无聊的东西蒙蔽了心,舍主求次。”

    李树铮冷冰冰的撇下这句话,牛叉叉的走了。陶蔓灵瞅着他欠抽的背影,特想找十个八个欲求不满的中年女人叉他,然后往死里蹂躏他的冷漠和高傲。这么想着心情舒畅多了,陶蔓灵荡了几个来回,估摸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走向旧杂物房。

    门嵌开缝隙,陶蔓灵看见里头瑟瑟发抖的栾云鹏,全身湿嗒嗒的,一股寒气从缝隙扑到脸上。陶蔓灵打个哆嗦,刘管家到底倒了多少冰水进去,里面的温度冷的赶上冰窖。慢慢推开门,打着哆嗦进去。

    “陶——小姐?”栾云鹏冷的牙齿打颤,接近死亡的湿冷气息包裹着他,羞辱、恐惧、寒冷让他产生死亡的点头,舌头停留在牙齿之间,他始终没有勇气咬下去。这时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望去,是陶三小姐的身影,是来嘲笑辱骂他的么,或是来终结他生命的。

    在栾云鹏惊诧的目光下,陶蔓灵为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母亲此刻正审问白阳阳,白阳阳有二哥护着死不了,你不同,还是快逃吧。”

    “陶小姐我——”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我早看出来白阳阳那个贱女人对你有意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把衣服换上,我带你逃出去。”

    陶蔓灵将手里头的衣服和帽子塞给栾云鹏,打开门左顾右盼,怕被人发现一般。等栾云鹏换完衣服,陶蔓灵回身一看差点笑出声来,白色连衣裙穿在他身上略显拥紧和短小,原本应该及膝的裙子变成了短裙。上半身被披肩挡住还算过得去,栾云鹏虽是小白脸,但两条□的长‘毛’腿着实让她恶心一番。

    “把帽子戴着,怕别人怀疑我只能拿自己的衣服,你凑合着逃命要紧。”

    栾云鹏眼中闪烁着感动之情,避免再听到他那些恶心的语言,陶蔓灵不给栾云鹏说话的机会。拉着她穿过后花园的竹林抄小路,从帅府的后门送走栾云鹏。看着栾云鹏步履蹒跚的背影,陶蔓灵捶地哈哈大笑,栾云鹏,你也有今天。此刻的你恐怕不知道吧,那件裙子正是我当日穿着它对你‘一见钟情’。出了帅府恐怕要走一个多小时才能离开这片高档别墅区,他穿成这幅模样又发着高烧,这段路估摸难走了。

    圣约翰大学是兰阳圣约翰中学建成后的副产物,换句话说,圣约翰学校是以中小学贵族寄宿制而闻名;因应广大上流社会的要求,第一所圣约翰大学于前几年在兰阳城建立。大学里虽师资设备精良,但与美国及英国那些百年老校相比略输一筹但因秉承着圣约翰学校一直以来的高贵奢华风格,和不亚于外国大学的精良师资水平,圣约翰大学吸引不少大夏国当地有钱却不准备留洋的富家子弟们就读。在这里,城堡式的豪华宿舍分为三个等级,单人间,双人间和四人间。  此时,某单间男生宿舍里。

    “嗯——左林,好棒!好棒!……啊——”

    随着身上人的一声低吼,下面身躯开始全身痉挛。李左林抱起瘫软在床上的娇人,托起他的大腿,中指滑于臀后一番搅弄,伴随着怀中人的呻吟和颤动,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指尖流淌;性感的薄唇撩拨着怀中人的耳际。

    “宝贝,你越来越敏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左林,大帅李德的兄弟李义儿子,李树铮的堂兄。前几章出来打过酱油,记得吧?姑娘们没事鼓励鼓励俺呗,俺可喜欢乃们了。伦家都表白了,乃们是不是该有些回应腻,(打滚卖萌)

    第41章 极品+极品+曾经极品

    “好啦,别烦我。”

    简飞从李左林的怀里挣扎起来,擦拭干净后迅速穿衣。李左林半裸着躺在床上,只有被角盖住腿腰之间的重要部位,看着简飞滑嫩的腰腹不禁伸手捏上一把。

    “吃完就跑,没有师德的家伙。”

    “谁说我跑了?这不是在你房间要小心点,不穿衣服一会儿其他学生来不小心撞见,你怎么解释?”

    简飞将衬衫一粒一粒扣好,随后躺在李左林的身旁,任由他抱着自己。感受着来自李左林身上的温度,简飞心里头深深叹一口气,他是越来越留恋这具年轻的身体。

    “和我说说你家的事情吧,上次你没说完呢。”

    “啊,还惦记这事儿呢?”

    “本倒也没什么,你上次话到一半就走了,勾起我的好奇心;快和我说说为什么你婶婶和陶夫人不是亲姐妹?”简飞好不容易打探到陶家和李家的秘密,自然不能放过。陶蔓灵因为刘海的事情对他产生戒心,李树铮又是个万剑穿不透的主儿,他只能从李左林身上着手找突破口。

    “这可是家族的秘密,你要知道也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李左林纤长的手指在简飞的额头上打圈圈;他与这个男人真正相识不过五天做了三次,却彷如认识几十年那么久,简飞已经深深地驻扎在他的心里无法拔出。

    “半个月前,图书馆,你坐在窗边的位置,整个人帅气的令人窒息。”

    简飞说的是实话,半个月前他开始将目标锁定与陶李两家有亲戚关系的李左林,恰巧他就读于圣约翰大学,那么跟踪调查就显得很简单了。

    “没想到你注意我这么久,我很开心。告诉你吧,我婶婶也就是大帅夫人和陶公馆的陶夫人只是名义上的姐妹。大家都知道周家二美是周老爷子的女儿,其实老大陶夫人并不是周老爷子的亲生女儿。这就要扯出一段历史了,周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原本不姓周,是个穷小子;为了混口饭吃,卖身到随州城一家姓周的大地主那里做长工,跟着主人改姓周了。姓周的地主家里头五代单传;地主身子弱常年躺在病床上,也没什么子嗣,家里所有的事都是夫人打理,后来好不容易有个女儿,还未等孩子满月周地主撒手人寰了。地主夫人一个人拉扯女儿打理家业,没了男人难免空虚些,俊朗的周老爷子趁这个空和地主夫人好上了。再后来周老爷子娶了地主夫人,靠着夫人的本钱将生意做大,没几年地主夫人病死了。周老爷子便拉扯地主夫人的三岁女儿,隔年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媳妇,后来生下蔓灵的舅舅和三姨母。再后来蔓灵的舅舅十几岁的时候得病死了,续娶的夫人悲伤过度没两年跟着去了,只剩下周氏两姐妹。然后就是嫁人,现在这样了。”

    李左林将冗长的故事讲完,摊摊手舒口气。周老爷子的身世,说实在的他打心里头瞧不上。就是个蹬腿往上爬吃软饭的人物,如今却成为金融界的泰斗,人人把他当佛供着。

    “原来周家竟有这样的历史。”简飞评点道。

    “谁没点难看的过去,这事儿也就我们自家重要的亲戚知道,你可别外传啊,伤了周老爷子的声誉,在二叔那里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不会说。”简飞眯着眼笑着,心里头却是另一番打算。

    “也许是周老爷子嫌弃自己的身世,选女婿的时候特别严厉,我们李家和陶家从上三辈数就是书香大家。”李左林扬着头骄傲的说道。

    简飞故意装作看时间,表明他还有事要忙,在李左林的抱怨下匆匆离开。出门叫上黄包车,直奔刘海的藏身之处。

    那日清早陶蔓灵放栾云鹏走后,派张嫂一直跟着,当天晚上张嫂回来向陶蔓灵报告。栾云鹏因发着高烧,离开大帅府没多远就晕倒了。路过人前去探查发现他‘男扮女装’变装吓人,住在这儿的都不是善茬子,派人将他揍了一顿,直接扔进警局。此刻正受着伤发着烧在警局监狱里呆着。蔓灵乐呵呵地听着,决定让栾云鹏先在监狱里待着受受罪。

    第二日蔓灵央求李树铮给局打个电话,让他们请个医生为栾云鹏看病,然后挑一处不见光潮湿阴冷点的牢房给他住,不要给被褥和稻草等任何保暖的东西,最好是让他再发烧,然后再治,如此循环往复。

    李树铮听蔓灵求他为栾云鹏请医生,以为她喜欢上这个家庭教师;说到后来,他发现蔓灵对这个老师不是一般的讨厌,甚至从她的眼中能读出‘弄死他’的想法。蔓灵从前的恶作剧虽然是十分恶劣,却从没有要人命的念头,而这个栾云鹏到底是怎么得罪她了,以至于她招招致命。

    “好啦,当我求你,表哥你答应人家嘛!”蔓灵瞟见三姨下楼,故意扯着李树铮的衣襟撒娇道。

    李树铮闻言表情错愕,他的表妹今天难道吃错药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随即明了蔓灵是故意为之,如果此刻他不答应,母亲也会逼着他答应外加大说道理一通。李树铮有了主意,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亲昵地拉着蔓灵的嫩手道:“表妹撒娇求我,我当然要答应,不过——你要亲我这里一下!”

    李树铮指着他的脸颊,挑衅地目光落在陶蔓灵身上。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母亲此刻恐怕躲在楼上某处角落偷看,乐见其成。

    陶蔓灵鸡皮疙瘩掉满地,使劲儿抽走李树铮握着的手,身子突然向后一个阻咧;李树铮眼疾手快的将她拉入怀里,陶蔓灵向他胸口撞个满怀。陶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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