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嫩穴里头湿软滑腻,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地裹咬而上。
长庚本就忍得辛苦,现在美人一求,自是双手捧腰,然后一往无前地直顶而上,一深一浅,急鼓冲突,雷霆万钧地令人百脉俱沸,这般所向披靡,真真无肉可敌。
每每撞着了那小巧花心妙蕊,便如狂蜂浪蝶般采蜜不休,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泄意更浓。
他当即便连连癫狂了数十抽,时不时那深处还有迷人的汹涌花液急喷溅来,直美得男人蚀骨销魂、其乐融融。
长庚兴发若狂,又俯身而就,一把亲住那偏头过来的美人朱唇,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含糊道:“乖乖,这般……如何?好薇薇儿,姐夫弄得你可欢乐?”
蔷薇儿欲阻无力,姐夫用舌头把自己的舌头裹住,用力品咂,结结实实的,就好比就打上银钉扣的一般。
她被吻得气短舌干,吟哦不止,更被撞的身子如飞,浑身之肤更是如有蚁虫细啄。
更随着男人的顶刺抽离而时绷时舒,胸前两只丰润饱满的梨型雪乳荡来荡去,其上那尖尖儿胀得紫红圆挺……
美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那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无比。
此际再被长庚这么大弄大创,刚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澎湃,她勉强躲过长庚的恣意长舌,急喘了好大一口长气才缓过来神来。
被姐夫这般蹂躏冲击,整个人身儿连着魂儿几欲欲仙欲死,当是曲意承欢,言尽千般真心话儿:“唔……薇薇儿有生以来从未历如此人间妙境,薇薇儿最爱姐夫啦……姐夫的大棒弄得薇薇儿一身甚是酥麻,魂儿魄儿做甚都尽被姐夫摄去矣……”
“姐夫勿再相问,薇薇儿的小尻今生,可只任姐夫你狂抽猛插足矣,唔,好姐夫……喜欢你,莫再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美人示爱,莺啼入耳,身下又是一阵紧过一阵的缠夹吮吸,却又无比嫩滑,爽利得长庚连连抽气,玉棒更是下下深送至底,勇猛过人。
长庚心中真是爱极了这可心的可人儿,底下密密抽耸,口内还不住低唤佳人:“薇薇儿,姐夫的好薇薇儿……喏,这里最嫩最嫩哩,姐夫的大棒顶过去便跟锦鲤吸水似的,可美的只想往那去咧,再不想与你分离……”
“其实姐夫也最喜欢薇薇儿,真真爱死我的小薇薇疼人儿……唔,乖乖的小尻儿好紧好暖,紧的暖的姐夫大棒都抽不出来咧……唔,快活极了,美极了……”
然怎奈天下好事皆短暂,这下又尚不到百抽,长庚便觉腿酸气促精意酥浓,再也慢不下来,抽添之势愈送愈疾,大物出则隐现花口,之后每则尽陷花宫,龟头便连连重挑那嫩心花珠。
最后他低吼一声,龟头梆梆顶住那芯子,涨了几涨就隐忍不得,棒身一拧,大股浓浆激射而出。
薇薇儿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通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又丢了泻了:“唔……好烫,姐夫又喂人家精华了……好喜欢,薇薇儿喜欢……”
既欢云雨,长庚长呼浊气,猛地拔出棒儿,见美人被自己干得腿软身娇,整个人站也不住,真真煞是心疼。
当即便脱下衣裳扔在树下,后将他的薇薇儿抱起放在衣上,著令她后靠树荫,人又翻身仰卧,双腿大张。
长庚跟着半跪而下,借着如水月光,就见那处小花倏然闭合,但仍旧浊蜜横溢,粉盈盈间狼藉如踔,看得他不禁心酥神荡,情热又复。
他两手捧起她玉股,本是想帮着清理一番,然关那交接妙状,但见赤珠娇颇,夹杂红脂乱揉,又有浓雪相覆缓弄流浆,此此正是他之子孙精华。
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是天地间最美之景……
抬头又见美人鬓乱钗斜面如涂胭,美眸流转间似惘然无措,湿汪汪媚生生的似欲雾气氤氲,长庚只觉胯下阳物硬挺如初,昂然直耸,当如毒蛇吐信般乱晃乱摇起来。
他歪头相看,眸中爱意浓郁:“唔,我的薇薇儿,姐夫又想要你这个可人了……乖乖忍得,姐夫的大棒可又要来了,看薇薇儿可能与之匹敌?”
“啊……又来了,好突然……啊,好大,好硬,敌不得,敌不得啊……”薇薇儿娇呼不已,金莲便被高高提起,那似烙铁似的粗硬阳物已然迎风而上,腾身驰骋,挺矛直刺。
长庚那阳物早就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一个劲儿对准美人妙穴,尽力猛撅,只可怜儿那穴中淫水浓浆被这般一挤,早已迸射而出,差点就溅了长庚一身。
蔷薇儿觉得穴内酸胀,心中也美洋洋的,忍不住一双玉臂儿只顾向上伸展,双手紧紧搂抱长庚之躯,甜甜腻地撒起娇来:“好姐夫,这次慢些可好……怜借人家含苞嫩蕊,姐夫怎舍得如何这等用蛮力?可好狠心人也,若是把人家那户儿给弄破了,姐夫可是心疼?”
美人的娇啼婉转,甚是可怜可爱,长庚听了,甚怜甚爱,哪里有不听从的道理:“好,乖乖儿,姐夫最疼我的薇薇,听你的,慢些,慢些……姐夫怎舍得弄破我薇薇儿的小户,爱之珍之还来不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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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马便换了攻势,将薇薇小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斜里来回抽动,比那先前探得更深,进得更猛。
然动时却款款柔柔,浅送轻提,紫红颜色的大棒进的扎扎实实,退的彻彻底底,实打实干直插得“吱吱”有声,与美人那娇呼轻喘,声声入耳连成一片,恰如如仙乐齐奏。
长庚这大棒奋力垦挖,直抵花心,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幽深花房,弄得其里津津流液,如此后更变本加厉,愈于那粉嘟嘟的嫩肉里翻进翻出,好不兴奋。
如此弄得那花阜穴口红艳艳的,娇滴滴的,还不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真是个雨润花枝,花飞玉洞。
蔷薇儿被干的香魂欲断,隐隐一丝唾涎滑落唇角,浑身如浮云为轻风拂动一般,似云非云,虽觉爽利却不遣兴,禁不住将腰肢摆动起来:“唔……好难过,姐夫好厉害……爱你,薇薇儿最爱你了……”
不消片刻,又有抗拒不住的快美涌来席卷全身,猛烈得几乎晕厥。娇躯绷紧,便丢得魂飞魄散,同她家长庚姐夫一同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
等到孟蔷薇及笄之后,长庚正式娶她入门做了平妻,与孟牡丹平起平坐,似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时蔷薇儿才后知后觉那所谓房中术,竟乃夫妻交合欢爱敦伦。
她一时又羞又恼,气的放言说一月不许长庚近身,然不过两天,便又被缠着与相公揉成一团,恩爱异常。
成亲不过半年,蔷薇儿便传出孕信,长姐牡丹本已是沉疴弥留之际,眼见不日就要驾鹤归去,却突然得知爱妹身怀六甲,为在临终前看到孟家有后,苦苦撑着病体暗自煎熬。
然等到薇薇儿诞下麟儿之时,牡丹真真喜不自禁,原本衰弱的身子也渐有好转之势,再加之长庚蔷薇悉心照料,她虽仍咳咳不止顽疾难愈,但这回光返照之态,流流连连的竟又多活了六七年的光景。
最后眼见薇薇儿又再生下一子二女,这才放下心结,临终前握着长庚的手,又看着妹妹与孩子,心满意足地含笑闭眼,岿然离世。
再说那胆大包天痴心妄想的贱婢红叶,在孟府的柴房中关了两月不见有孕,便被长庚与牡丹给发卖出府。
后碾转又被牙婆卖至乡下,嫁了一华花甲之年鳏夫老叟,又要照顾夫君又要操持农活,稍不顺从,便被拳脚相向,好不可怜。
不过一年,明明还是二十多的年纪芳华,却老的如苍苍老妪,后想起在孟府那时,做丫鬟却更似小姐的富余日子着实让人流连。
她真真悔不当初,却也悔之晚矣,时光难倒,默默垂泪时又换来了一顿好打,此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长庚与蔷薇这头,日得欢畅,夜享夫妇之乐,夫妻恩爱白头偕老,长庚怜惜爱妻,不肯其再受生育之苦,生下那两儿两女后便服了药,自此绝了生育子嗣之能。
疼娇妻之余,这一府家业版图也做的越来越大,渐成远近闻名的富商大户,比起岳父当初所留家产,足足扩了不只五六倍有余。
待百年之际,刨却留给女儿的嫁妆私产,长庚便将家产一分为二,均与两儿。
长子姓孟,承继孟府家业,次子姓盛,转载他本家之姓,两全皆美,十足的圆圆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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