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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千金暖玉儿27-28

      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儿被这下是弄得狠了,娇躯只觉都被撞得便要弹了起来,尽数充满其中,饱胀难言,可是再没得如此深入其底了……
    她雪背难耐地弓起,小巧花心被顶的歪捣蠕颤,麻痹酸痒,几乎是都要有什么要喷了出来,似迫在眉睫,偏偏却又未到极点,难捱的紧了……
    她这时已是泪落粉颊,发髻上插的步摇珠钗也跟着铃铃作响,恍似风声鹤唳,愈发不自觉地死死抱紧了父亲的肩背:“唔……好难受……父亲,顶的好深,玉儿,玉儿好怕……好哥哥,别这样,好奇怪……啊,好深……呼,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可别在秋千上了,玉儿要掉下去咧……”
    秦正天一手执着秋千索绳儿,一手护着怀里暖玉的盈盈细腰儿,也跟着爽得低低闷哼一声:“唔,好紧……乖乖的,玉儿在父亲怀里,是不会掉下去的,父亲护着玉儿……哥哥不是惹恼了我的好玉儿,自然是得好好哄哄我的玉儿,叫你莫气了……小时候不还总缠着我,要父亲抱着你玩秋千荡起来,好让自己像蝴蝶似的飞起来……最好能飞去天上做那天宫里的九霄仙女……”
    “只是这后来长大了,小玉儿不叫抱了……便叫父亲在秋千后头给你使劲推,推得高高的……现在玉儿成了大姑娘,当该是也还喜欢玩秋千的,那如今父亲,不,秦哥哥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抱着玉儿玩秋千,怎么的?玉儿现在就不喜欢了吗?玉儿不是胆儿最大的吗?秦哥哥陪玉儿玩秋千,给你荡的高高的,玉儿可就莫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这说话间秋千已经回落完毕,再高高荡回后方,男人再先一步跟着荡去,暖玉儿的嫩穴又是紧跟着迎凑而去,娇颤颤的,正正地再将这滚烫的昂扬大物给吞个正着。
    而下身处这烙铁似的庞然圆顶浅尝辄止了花心甜甜,再是轻轻后退,一迎一往,一进一退,宛如秀士步云梯,疑似老僧敲法鼓,忒是旖旎情怀,鸾颠凤倒。
    随着这秋千悠悠荡荡,甚至不续本人用力,他胯下这大物自发地是入退得宜,进时则是全根没入,狠狠重重猛如虎,退又轻轻款款,柔似杏花春雨。
    一似桅杆趁风,或深或浅,似鸟宿池岛,僧敲月下,道人夜撞金钟,蕴藏万千变化。
    暖玉只觉这圆顶每每皆能至达最深,每一次都在秋千高高摇起时,桃红色的绣花裙摆从秋千架上垂落下来,风拂下如花儿怒放般饱饱飞起,而那花心敏感处也被凌厉重创,尽数狂采猛撷个干净彻底。
    这秋千才是又荡了几个来回的功夫,不仅未曾慢将下来,反而是越荡越高,越荡越快,花心儿处不堪一击,也被撞得愈发深了,仿似是被大肆揉开了嫩嫩的花眼,烫呼呼,硬梆梆的……
    长物昂扬来袭,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般,一入再入,说不出的快活难言,她当下是隐忍不禁,芳心战战,眼前似有烟花灿烂……
    柳腰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四肢百骸寸寸绷紧,满径的粉壁褶儿都跟着阵阵纠结,花心酸坏,快感滔天澎湃无从抗拒,倏倏然就急急吐了许多多的清液花汁出来,滂沱如雨丢的是又凶又急……
    这月下美人儿好一阵眼饧骨软,媚眼如丝,长长鸦羽似的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人家腿都软了,人家是喜欢玩秋千的……也喜欢被父亲、被秦哥哥你推得高高的,可,可也没说是要在这秋千架上头如此这般……啊……不行了,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好父亲,好哥哥,疼疼玉儿,可别,别叫这秋千荡这么快了……”
    而秦正天得了这淋淋的甘霖油润,淅淅沥沥一通乱浇,再被这穴儿水汪汪的痉挛着绵绵乱咬,似兰汤浸浴,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一身通泰爽利难言。
    他跟着闷哼一声,拥着怀里的娇软玉人,随即紧锁精关,轻怜密爱地亲上美人的樱唇:“好玉儿,哥哥的好玉儿,父亲的乖玉儿……不难受的……父亲抱着玉儿,绝计不会让玉儿摔下去的……唔,好舒服……玉儿的穴儿咬的父亲好紧……乖乖的,穴里头好嫩的心儿,顶着过去好快活……和哥哥说说,这秋千好玩不好玩?当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哉,玉儿可是也这般觉得,玉儿可喜欢我们这般玩乐……”
    随着秋千的悠荡之势渐猛渐高,他窄腰跟着威威而动,巨硕无比的庞然大物连根进去,对这银河万里秋浪,翻搅而起,手段非凡。
    逆着这顺流而下的春水荡漾,迎顶幽深而去把这些尽数堵了回去,似老牛犁地般挺杵刺去,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这身儿魂儿,皆随着这秋千晃晃荡荡,欲生欲死,似欲羽化飞起而登入仙境之中,美的是一塌糊涂。
    这秋千被荡的是越发高了,仿佛还真的要把她给送入高高夜空之中,在云端之上此起彼伏,似与碧天星辰同相璀璨,只好像玉手一探,便能将白玉盘似的月儿收入袖中。
    一身筋骨酸麻,软抬双足,死死地架在秦正天的腰上,高挑绣履,柱竖当空,这厢上下交结,粉物相揉,隐隐有雪沫浸溢,当是斗草烟欺罗袂薄,秋千影落春游倦。
    整个人又如菟丝花般缠上秦正天可靠的怀抱,似把枝柯依遍,鱼水和同,几恍失重,金莲小脚时舒时弓,好一阵的欲仙欲死,飘飘摇摇,刺激非常,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也都给顶出喉咙来。
    这小蛮腰盈盈一握,柳枝摇,轻轻颤,暖玉魂魄散去,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如黄鹂声唤:“不,父亲……虽的确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可,可也太怕人了些……哪有这样玩秋千的……我们,我们这着实是飞得也太高了些……不行了,好父亲,好哥哥,饶了玉儿吧……玉儿不恼你,不怪你好久没来看人家了好不好?太刺激了……玉儿的心都要被顶得跳出来了……呼,好高,好深……唉哟,好像还真的都被您给送上天了……”
    花儿秋千吱呀吱呀地摇了起来,变幻角度,与这庭院摇曳。
    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你进我退,你来我往,杀得个是神魂颠倒,意乱神迷。
    再是被那大物连连顶送抽离的间隙之中,更有一股股春水随之涌流而出,流湿罗裙,顺着白生生的腿儿蜿蜒落下,还有几滴与半空划出圆弧,淋淋落下,露珠般滴去地上的这绵绵绿茵……
    抱错千金暖玉儿28(粗长完结)
    秦正天虽后院多人,然这多年来并未耽于女色,一心忙于政务。
    可如今遇上了暖玉这般的销魂妙人儿,自那晚贪欢过后,竟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之前本就是将暖玉当是女儿,小女儿娇娇软软,玉雪可爱,且最是亲慕与他,教人是如何看如何喜爱,待这出落得亭亭玉立,这因缘巧合又丢了血缘牵绊,反成就了与她的鱼水欢好之事。
    自那日应承了玉儿要娶她为妻,便又送走她安置在这别院,多日不见下,竟是夜夜都有玉儿梦回萦绕,教人思之念之,明明是快不惑之年,可这安排起娶亲事宜,竟也生了几分少年欢喜来……
    这时更与暖玉窝在这庭院的秋千花架上,夜风熙熙下,缠做一团恩爱偷欢,虽衣衫仍完好地挂在身上,可他向来自认稳重端方,可从未有过如此逾越荒唐的放纵之举……
    尤其这时看玉儿倚在他怀中酥媚慵懒,欲乱情迷,身下也被她那泄出的黏稠花蜜淋的一塌糊涂,心中柔情蜜意,更是一身痛快爽利。
    这昂扬大物随着秋千将去飞扬,可是一下一下抽插尽顶,每次抽弄交接,圆顶都能尽去没入那活泼泼乱跳的娇嫩花心,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而来,可不是分外得了趣味奇妙,好不美乐绝伦。
    偏偏怀里的玉儿身娇柔娆,弱体难掬,总是被他这横冲直撞,快如捣蒜般给顶撞的昏飞迷乱,美洋洋地直打哆嗦,一任东风摇曳,忍不住花心大开,丢了又丢。
    这花汁恣肆流淌汩汩来袭,劈头盖脸,又有粉壁纠缠翻腾缩紧,嫩蕊娇花,怯惊风雨,惹得他这茎根发麻,端的是酣畅淋漓,竟是有喷然欲泄之势。
    正天连连吸气,只觉射意迫在眉睫,当下是额上冒汗,将全身蛮力尽聚于腰,身下越插越急,狂野孟浪之下还能苦苦支撑,翘起唇角玩笑道:
    “玉儿真的不恼秦哥哥了吗?可是说些漂亮话儿来哄哥哥听得?玉儿可莫要说是哥哥不来瞧你,实是难以抽身……只你闺中娇娥,不晓得这成亲事宜琐碎繁杂,倒是为难了哥哥……忙着公务不假,还得仔仔细细忙活这亲事,生怕何处不尽善尽美,到时候违逆了娇妻心意,惹得后院不宁……”
    “你这丫头,还怪恼哥哥,你在这儿享够了清闲,哥哥却是忙得焦头烂额,虾子落在大麦上两头尽忙……这心中可是委屈的很,且秦哥哥我好容易拨冗前来,特意来陪你玩秋千,与你一起飞得高高的,你还竟是不领情意?那哥哥的好玉儿,如今不陪你正天哥哥玩个快活尽兴,哥哥我也是不依你的……”
    他说话之间,秋千花架摇荡的速度也跟着一快一曳,暖玉不由地翠攒眉黛远山颦,泪若如皎梨寒雨,娇躯时绷时酥,筋骨软如落花春泥,浑似莺踏蜂翻花影灭,瘦损芳华。
    然而听着父亲正为她俩的婚事奔忙,再看父亲的俊脸,似是熠熠生辉,芳心熏然如醉,喜不自胜,只觉自己与这欲仙欲死的快感陶陶然之间,已然欢喜的不成样子……
    她粉面上透出桃花色的云霞来,眉目迷离娇慵波光潋滟,酥胸荡漾,柳腰轻折,甜甜笑道:“好哥哥,正天哥哥,别委屈,是玉儿不好,玉儿误会你了……那玉儿该打,玉儿都依你,虽然玉儿都有些受不得了,可玉儿是快活的受不得了……玉儿最喜欢哥哥了,最喜欢正天哥哥了,为了哥哥快活尽兴……玉儿今晚也便舍命陪君子了……唔,是真的受不得了,好深,哥哥叫玉儿好快活,是真的美的要上天做仙女了……”
    此时此刻,这才方知何谓抵死缠绵欢愉,先前被那秦云昊与秦云景哄着奔赴云雨巫山,他们虽嘴上说着与她玩什么飞飞游戏,说着要带她快活地飞得高高的,快活的宛如天上仙女。
    可却也只是教她身体上得到些快意,得到之后又是无穷的空虚,无穷的惶恐担忧。
    然如今她却是从头发丝儿都是欢愉,魂消骨融,满满的都是欢喜,灵与魂儿难禁难住,魂逐落霞飞去,浮沉沉的尽是无边无际的快活。
    她喜欢父亲,仰慕父亲,满心满眼地都是他,撩乱春心,与他这般水乳交融的快活,是双重的快活,是更多更多的快活叠加而起,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再没如此了……
    与这摇荡来回之中,夜风不定,骄骄曳曳,更有瑟瑟影筛金,玉笋牢擎。
    而腿心穴儿里那花肉层叠娇缠,被重重擦蹭刮转,谁想桃花开洞口,一窍暗相通,半却似玉磬悬风,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在那捣弄下盛至荼蘼,花心儿酸坏地几乎要融化了似的。
    快意无限,各种汹涌澎湃的快感奇妙难辨纷至沓来,阵阵不能抵挡,帆帆随水去,浪浪信风牵,天翻地覆,翻江倒海。
    好似正处江心,在这急帆紧浪之中浪遏飞舟,鱼游春水,又似是与这暴风骤雨之中,花枝伶仃飘摇,缥缈无踪,忍不住又是一波花雨激荡,奔流而出……
    “玉儿乖,玉儿喜欢哥哥,哥哥也最喜欢我的好玉儿了……唔,哥哥才不舍得玉儿舍命咧,哥哥最疼我的乖乖玉儿……好玉儿,正天哥哥都把亲事给安排的差不多了……哥哥只想问问我的玉儿,可愿嫁我秦正天为妻,白头相随?”而这边秦正天又抽添了数十下,也是觉精欲汹涌翻腾。
    忍不住又连连亲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大舌在她唇中探了一回,勾搭着那滑腻腻的丁香舌尖儿乱绕,暖玉也忍不住跟着纠缠,吻得是如胶似漆,搅舌吮之,缠绵不休,如饮琼浆玉露。
    而最后一下刺到美处,揉到花眼下的最嫩之处,阳物忍不住潸潸跳动,已是不禁之势,一团热气呈箭射之般,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浓浆灌了进去,又叫她弄得是死去活来了好生一遭……
    又过一月,城主府张灯结彩。
    迎来了穿着大红鸾凤嫁衣的新城主夫人王氏。
    听闻城主这位续弦是来自京城的官家小姐,待洞房花烛之后,次日城主府诸人拜见新主母时,上至大公子二公子,又至后院的几位姨娘,连带着他们身边的下人,无不是大惊失色、面如土色。
    暖玉早有预料,任由他们震惊当场。
    她摆出了自己的主母架子,再对着这几位庶出的公子小姐,眉目高抬,轻轻淡淡地莞尔一笑。
    又亲热地叫身旁伺候的丫鬟,将早就备下的礼物传递过去:“孩儿们免礼,母亲我早就略备了些薄礼,头一回相见,也不知你们喜好,还请切莫见嫌。”
    见他们仍是瞠目结舌,愣怔当场,暖玉又对着一旁的秦正天娇娇笑道:“相公,怎孩儿们都不给奴家见礼?还有这些妾室姐姐们,怎地也不给我奉茶?莫非他们是嫌弃奴家年纪轻轻,做不得他们的母亲,做不得这家中的主母?”
    这时那秦云昊,秦云景还兀自未曾言语,这抱回来的真千金四小姐便受不住了,不顾身旁五姨娘狂拽她的衣袖,疑道:“什么母亲?爹,不是,父亲,莫不成我是眼瞎了吗?这女子可不就是秦暖玉吗?别以为打扮的富贵些,明明模样有八成相似,父亲你疯了吗?你竟然娶了这抱错的贱皮子回来,她从前不是也浑该问你叫爹……”
    她这话音未落,秦正天长眉一凛,手中的茶盏掷地有声,丢在了她的脚下:“混账,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这是王氏,我秦正天娶谁为妻还要与你这小儿解释吗?”
    他从前也不经常见这个抱错的亲女儿,竟不知她言语是这般做态:“言辞粗鄙,行为无状,回来了这么久,你姨娘都没教过你规矩的吗?家中后院多年不曾有主母了,这规矩也忒是不成体统了些,既夫人你已嫁了进来,以后就靠你多多管教这后院,管教这些孩子了。”
    这最后一句倒是对着暖玉说的,暖玉颔首,看着吓得立马跪下的秦四小姐,心道她这新夫人,宛如新官上任,自然是该三把火便烧了起来。
    得了相公首肯,暖玉也就清了清喉咙,只做是第一次与诸人相见:“这位是那位被抱错,在乡下长大的四小姐吧,的确是,是出言不羁,过分天真烂漫了,只她说的什么秦暖玉,想来是把我认错人了?我生于京城,长与京城,从前从未来过春城呢!只这满口粗言秽语,着实不该。”
    言罢又再次看向秦正天,秀眉蹙紧:“看来五姐姐教养孩儿不甚尽心,太过娇宠,怕是要给宠坏了……相公,不若罚四小姐半年月前,小惩大诫,再把她交给二姐姐教养吧……她膝下并无孩儿,又生于书香门第,听说与诗书上精通的很,倒是合适的紧……这四小姐也是待嫁之龄了,可得是好好教养了……”
    二姨娘向来与五姨娘不和,这些年明里暗里争斗了许多年。
    幼时她为着是五姨娘之女,可在二姨娘那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她把五姨娘唯一的掌中珠给了二姨娘,该如何被兵不血刃地受磋磨,就不干她的事了。
    秦正天点了点头,自然无有不应的道理。
    他本就把后院交付暖玉,眼下正是她立威的时刻,他还补充数句,将在场的儿女妾室,以不尊嫡母,不敬主母之名,统统罚了半年月钱,以壮爱妻之声威赫赫。
    之后,暖玉逐渐在秦家站稳脚跟,手腕了得,分清了前院后院界限,将一府掌管的井井有条,当时那苛待她的下人也被她纷纷收拾,有些行事格外恶劣的,更被一股脑轰出府去。
    她也不去和秦大秦二这两庶子计较,以他俩这窝窝囊囊的心性德行,自作孽不可活,都不须她去刻意算计报复,各自都跌了不少跟头,叫秦正天大失所望,恨铁不成钢。
    秦云昊一计不成,见娶了这守将之女,也未能得父亲赏识,成功袭得城主之位,更起了歪心思,甚至要以从前与暖玉的情事威胁,要她多给秦正天吹吹耳边风,教他成了下任城主,否则便要将此事与秦正天和盘托出……
    暖玉如今今非昔比,乃堂堂城主夫人也,心性岂是从前寄人篱下的孤女可比。
    她三两下便弄乱鬓发衣衫,只当要叫来下人,说是这庶子大胆,竟对嫡母欲行不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个秦云昊吓得是魂飞魄散,再不敢近前过来。
    她整顿了下人庶子,又将那一通作妖的姨娘们整治的服服帖帖,尤其五姨娘,下场凄凉,这最最后便是轮到这坏了心肝的秦四。
    竟是狠毒心肠,还敢给她下药,那晚事后,秦正天本要彻查此事,暖玉却是将这暗暗压了下来,只道她要自己解决这后院龌龊腌臜……
    现如今只把秦四丢给这死对头二姨娘教训,还嫌不够。
    后来又以她这堪给子女配婚的主母身份,假装要把她嫁给那村里头所谓的杀猪老李,便是给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认错,只叫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作孽了。
    毕竟秦四乃相公血脉,暖玉爱屋及乌,也不忍真的把她配给什么杀猪的,后来见她其后倒也乖觉,倒也从些要与城主府联姻的提亲公子中,由她自己挑挑拣拣,给她婚配了个官家子弟。
    富贵安享无虞,至于婚后夫妻龃龉,因着她善妒之故,日子时常过得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日日是哭天喊地,以泪洗面,倒也与她无尤了。
    而暖玉与正天这老夫少妻倒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更加如愿以偿给秦正天生了一儿两女,此皆乃嫡出也。
    这嫡出麟儿倒也不辜负母亲教导,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之才,自小便被秦正天带在身边教导,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便三元及第,高中状元,其后子承父业,继了春城城主之位,此乃后话了。
    至于秦家两位庶子云昊云景,老大年纪一事无成,最后只被随便分配了春城的两方产业,去做了个不入流的富贵乡绅,庸庸碌碌,了此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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