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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壁(H) 作者:昕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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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抓着空檀背的手无力地搭在空檀背上,唯有咬着肩膀的牙齿越发用力了,似乎要咬下空檀的一块肉来。
清规戒律仿佛成了过眼的烟云,从未尝过情欲的僧人,在阳具刺穿少年处女膜时,彻底失了控。他想进入得更
深,让少年的花穴彻底包裹着他的阳具,含着,吞吐着。
空檀深吸了一口气,将阳具缓缓抽出一节,带出了鲜红的血迹,随后又被捅入的阳具带回到花穴之中。
起初的疼痛过去之后,花穴渐渐分泌出润滑的淫液,阳物的进出抽插也顺畅了许多。
敏感的花穴能清楚地感受到阳物柱身的青筋,淫靡的水声在窄小的房间里响起。
赵晓咬着空檀肩膀的口也渐渐松开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花壁蠕动着,按摩着滚烫而硬挺的肉棍。每一次花
穴的收缩都会换来空檀更为有力的抽插,卵蛋因为抽插甩动,拍打着赵晓的花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赵晓的耳边全是阳具抽动发出的水声和拍打声以及空檀的喘息声。
“啊啊—不要了…再深一点”空檀的阳具很大很硬,每一次进入都能把赵晓的花穴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赵晓原本被空檀折起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着空檀的腰,脚趾因为快感不自觉地卷起,下身迎合着阳具抽动而晃
动。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彻底将赵晓淹没,初时的痛楚早已经被他抛诸脑后,现在的赵晓,脑子里一片空白,
花穴随着空檀的动作挤压吞吐着阳物。
“啊啊啊—啊哈”语不成调的赵晓微微张着嘴,吞咽不及的涎液从嘴角滑下。“好满”
赵晓的花穴很紧,很暖,阳具在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口亲吻着,吮吸着,酥麻感从阳具一直延伸到后腰。空
檀修身养性,清心寡欲二十载,第一次尝到了情欲的味道,此刻的空檀恨不得溺死在赵晓的怀里,阳具更不想从他
的花穴里抽出。
空檀只是凭借着本能的抽插,以及天赋异禀的阳物,把赵晓肏成了一滩水,只会咿咿呀呀地发出无意义的呻
吟。
“啊啊啊啊啊啊——”
赵晓体内的阳物在抽插数百下后,忽然胀大,颤动,赵晓喘着气,绵软地腿再也夹不住空檀的腰,缓缓滑落下
来。
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宫口上,激得赵晓的身子都微微发颤,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好烫…嗯…胀”
精液足足射了一刻钟才结束,空檀把软下来的阳具从赵晓的花穴里抽出时,大股的精液混着血迹和淫水从因为
过度撑开一时间没办法合起的花穴里涌出。
空檀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张丝帕,擦了擦赵晓的花穴,又把丝帕叠起放好。全身软得跟棉花似的,累得眼睛
都睁不开的赵晓侧身躺在床上全然不知,只能任由空檀把粘了混着血迹的精液的丝帕放在了一个檀木盒子里。
直到空檀理了理被赵晓揉得乱糟糟的衣服,正要起身下床时,赵晓却翻过身子,绵软无力地手拽着空檀的袖
子。
空檀把赵晓的手握在自己手里,附身亲了亲赵晓汗涔涔的额头,道:“我给你烧水擦身,乖。”
“不要。”赵晓被折腾了一晚,是真的累了。话说得很含糊,可是抓着衣袖的手怎么也不放开,嘴里也在重重
复复念叨着“不要不要走”
空檀无法,只能在空檀耳边道:“我不走,在这陪你。”
闻言,赵晓这才松开了空檀的衣袖。
空檀看了眼自己松松垮垮勉强算得上穿在身上的衣服和光着身子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痕迹的赵晓,想了想还是把
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拿着还带着自己身上余温的被汗水浸得有些潮的里衣把赵晓的一塌糊涂的下身以及大腿根粗
略的擦了擦。
空檀托起赵晓的头,正要给他垫个枕头,就听到半睡半醒的赵晓委委屈屈地嘟囔着“疼疼我啊…”
空檀托着赵晓脑袋正要往枕头上放的手顿了顿,叹了口气,把睡得昏昏沉沉还不忘撒娇的赵晓抱在自己怀里,
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这才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两人盖上。
被窝里的赵晓一触到空檀温暖的身躯就不由自觉地往空檀怀里缩,空檀空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赵晓光滑的后
背,过了好一会,赵晓这才睡踏实了。
希望大家看,有个乐子就行,至于文里的东西呢,就不要考究什么科学道理啦,毕竟不是写学术论文啊。( ̄▽ ̄)
/放飞自我最重要。
谢谢你们的喜欢和支持~
☆、第十二章 (纯剧情,有一半配角的故事)
南华镇坐落在莲池南边临湖而建,背靠南莲山,山上有一座已有千年历史的古寺,南莲寺。
江南莲池虽然被称为莲池实际上却是一个占地数千亩的大湖,因着环湖而建的池家亭台楼宇以及湖里所植种类
繁多的莲花,久而久之便被人成为莲池。
小寒方至,天上飘着稀疏的雪花,落在南华镇的青石板上,落在屋檐瓦片上,落在僧人单薄的粗布僧衣上。
僧人目不斜视地缓步走着,身旁的少年打着油纸伞,穿得稍厚一些,但与两旁穿着棉衣匆匆而过的行人相比还
是单薄了许多。
南华镇上时常有术师往来,术师又多是不畏寒暑的,哪怕寒冬腊月里身着丝衣在镇上行走,南华镇人也是见怪
不怪的。
走着走着,少年把伞举过僧人的头顶,衣袖滑落一小节,露出了白嫩如玉的手腕。
空檀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头上挡了落雪的伞,转而看向一旁的少年。
赵晓触到空檀的目光,笑道:“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呐。”说完,空檀神色如常,赵晓却把自己给逗笑了,笑
得眉目弯弯的,娇俏得很。
笑完,才发现空檀似一尊雕像般,脸上半点波澜也无,赵晓又觉得自己不够稳重了,把伞从空檀头顶拿开,搭
在自己肩上,故作稳重道:“是在下失礼了。”
但稳重不过一瞬就破功了,赵晓撑着伞,跑到空檀前面,与空檀面对面倒退着走,轻佻又带点抱怨道:“都是
大师长了一副好容貌,让在下被美色蒙了心忍不住口出狂言啊。”
空檀抬手,点了点赵晓的眉心,道:“胡闹。”
“是。”赵晓笑着应道,撑着伞转身。
转身的瞬间,与空檀迎面走来的白衣男子看到了伞下赵晓笑意还未褪去的脸。
白衣的男子不过看着不过三十上下,头戴白玉冠,一袭白衣素雅精贵,看似简单,可细看之下便会发现,这男
子身上的每一件物事,无透着贵气精致,可他周身的气质静得像一口古井。但术师若有修为高深,看起来比实际年
龄年轻小十来二十岁也是常有的,况且术师修为越高深,寿数便越长。
寒风袭来,吹起了赵晓用发带束在脑后的长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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