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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出笼_ 作者:陈恪

    “你就这么欠操?”

    声音喑哑。

    他的唇在耳边,余光里能眯见男人半截挺拔悬直的鼻梁,鼻息忍耐。

    但他出口,说了这种话……这种很不陈恪的话。

    而她却为此……兴奋。

    “陈恪哥哥。”她叫,淡淡弯唇,小声。

    四面受挤,那样的嘈杂声中,男人却还是听到了。

    而她的手,也慢慢向一旁他拉着的那只吊环移来。由下而上,游过他手腕青色的血管脉络,覆到他冰凉、似有

    泠泠水汽的手上……握住他,也握住吊环。

    他薄凉的唇线瞬间止住呼吸,霎时往外挣——裴枝始终按得顽强、倔强。

    且身下还在不停刺激他。

    他不愿低眸去看。可异动十分清晰,是她踮脚抬臀,更深地将他契进臀沟下,两瓣撅起的臀上下滑蹭,找准适

    合的体位,艰难地并紧腿心夹抚身后男人裤中那一大包隆起,辗转痴缠,几次难痒地熨过腿心。

    他但凡死死扣住她的腰,叫她动弹不得,她便勾笑,往前侧身,将胸部挤压到他手上。

    里外都是薄薄的一层,从人到衣料,皆水汽滋漫,激得他手背上立刻感到那粒凸起的小乳珠。陈恪唇线倏尔抿

    死,猛地下挪,裴枝意料之中,借力错身使他抚到浑圆的臀,同时侧眸睨来。

    眼是亮的,衣是湿的。眉眼都饱含水色,是下午三点,曦光中轻风浮动,水波荡漾的湖。

    他挨她乳尖擦过的手背是麻颤的,错误落到她臀上的手心是冰震的……然而隔着这些,这具躯体香软温热,胸

    腰腿臀,都缕缕丝丝,勾勾缠缠,牵牵绊绊,拿来调拨他的情欲……连这双眼也不放过他。

    浅色的瞳,浮光掠影,潋滟地倒映出他的轮廓。

    他竟浑然不觉,裴枝是几时转身贴面对他。

    却见她笑,依然:“陈恪哥哥。”

    一边不再按着他,转换手腕拉住吊环,一边却又将下体撞来。

    裤下炙热的阳物严实地吻合着她的腿缝。

    陈恪禁不住轻微哆嗦,抓紧吊环。强行越过她,去看窗外。

    玻璃上水痕泼溅湿漉,外界的景物笼罩在朦朦的雨雾中,都似蒙着一层油纸,淡淡望不真切。

    他便放空注视着模糊的一切,任由耳畔纷纷扰扰——报站的广播音,谁家哦呦哦呦抱小孩在哄,哪位大嗓门直

    冲电话嚷嚷,闹哄哄地挤下去一拨人,又换上来一拨……车门打开,凉风夹雨,嚣嚣灌涌。

    却冲不退此消彼长的欲望。

    裴枝侧着脸,并不直面他。

    身下的碰撞若即若离。

    她视线飘忽,看似落在左边的人群。

    他便转头去右边。

    两个神色漠漠,互不相干的男女。

    湿热的身躯间,始终维持着一掌的距离。

    然而不为人知时,她却不断用私密的部位,磨杀着他。

    在他刚有点感觉,她又回去。周而复始。

    满车晦暗灰蒙,阴得如同黄昏、夜晚。

    他被磨得,开始模糊了空间、时间。

    忍不住时,转头看她眉目淡然的脸,就会想到肏进她逼里,搞得她发疯,自己也发疯的情景。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由着她随便玩儿的。

    是会连着肏到她小水逼被插肿,然后她会躲,哭说“哥哥慢一点”……他就会更狠,掰开她大腿根,手掌压

    下,跪在她逼口前,尽根插小肉洞,把她穴心插弄得湿红,和她的眼角一样。往往这时,她才会肯听一点点话。

    他的眼中突然刺入了亮光。

    是谁偏头对上他深黯眼底,点燃了幽幽的焰光。

    被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小手碰到腹部的那一刻,陈恪忍不住闭了闭眼,吞滚喉结。裴枝扬眉,干脆地不再和他

    保持距离,紧紧贴来,指尖酥酥麻麻地搓着他下腹。

    陈恪忍着颤栗,捏住她的手腕。

    她眼也未抬,只说“冷”,便抬手,半拉开他的外套拉链,将脸贴到他余热的胸膛取暖,手也跟进来,似乎搭

    在男人的腰上停歇。

    陈恪神色冰冻僵硬。

    旁人看来,只以为小情侣亲密。

    只有他才知道,是腰没错,但……是裤腰。借着半截外套的遮挡,那手往下钻了进去。

    凉的手指,拨动着火热的肉茎。

    两月未见,这玩意勃勃地顶着她手心。

    她堪堪虚握住,问:“自慰的时候,有想起过我吗?”

    陈恪背都有点随之躬起,牙关咬紧,说不了话。

    裴枝指端揩了揩他龟口的黏液,似皱眉,自他怀里仰脸望他,“你流了好多水。”

    肉棒在她小手圈出的窄洞中轻插着。

    极度敏感的冠状沟被她一圈圈搔揉着。

    连马眼的精孔,也受指甲钻细抠刮着。

    她却还要装着无辜,对他说出这种话。

    陈恪哑声,眼是红的:“拿出去。”

    裴枝低笑松手。空间有限,本来他就都要顶破。

    陈恪按捺地叹,囫囵的,似解脱。

    谁知她停手,是为了勾下他的内裤。

    裴枝低眼,从外套的缝里瞧下去,轻声告诉他:“这么看,能看到大龟头。”

    命根子被她掌在手里,缓慢地套弄。

    是谁往他眼里倾倒了药水,他忽然不能睁眼视物。

    闭紧眼,一切嘈杂渐渐变得淡远,换作细细的人声。

    他抓紧吊环,骨节迸响。

    随着在他裤中不疾不徐耸动的那只手,咽下所有闷哼。

    裴枝犹嫌不够。

    双乳紧挨着他,在他胸膛上扭蹭。

    乳粒凸起,她费力地亲他的脖子:“哥哥,摸摸。”

    听见唇下,他喉间几不可闻地呜咽一声。

    这么大又软的奶子,这么柔又要他命的小手。

    她不依不饶的,声音一直淡而诱惑:“分开后,撸了几次?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