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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之徒_ 作者:一时
那么美、那么艳,笑起来比其他女人好看,哭起来也比其他女人好看,带着小情绪时又充满小女人的娇媚,时不时还主动玩情趣。每次林曼哭哭啼啼时,齐烈心里也想哭,他怎么摊上了这么要命的妖精,要不够又不舍得往死里操。齐烈就没遇见过这么让人神魂颠倒的女人。
虽然两人在外维持着上下级关系,但有心人可以发现,林秘书送文件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一些,出来时胸前的衣服也要比其他地方皱一些,耳垂微红,口红也像是重涂上去。
况且,公司高层都是些人精。谁看不出开会时,齐总的眼睛跟黏在林曼身上似的,有时眼眸里跟灌了蜜一样,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
不过林曼跟齐烈的闲言碎语也不是第一天在公司流传,况且两人都不是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基本都是在私底下说说。但刘洁洁确是对林曼那张日益红润娇媚的脸嫉妒地牙痒,什么坏事得罪齐烈、惹齐烈不高兴的事都推给自己做,她倒好,占尽便宜得了齐烈喜欢,这么有能耐打破齐烈不跟女下属恋爱的传闻,跟齐烈搞暧昧,自己倒成了她往上爬的垫脚石。
但其实两人在公司基本上都是以工作为主,林曼下午经常要跑工地,忙起来也没那么多心思谈情说爱。平时也只是在送文件时腻歪一小会,齐烈喜欢让林曼侧着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讲工作,桌上摊着文件,经常齐烈翻着翻着文件,就摸上林曼的大腿。林曼经历过跟齐烈的多场性事,对齐烈的撩拨也渴求不已,主动勾着齐烈的脖子跟他唇舌交融。到最后,两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又不能就地解决,只能忍受甜蜜的折磨,等着午休在休息室偷偷释放、拥有着彼此。
圣诞前夕,周林回美国前齐烈那帮哥们又聚了一次。林曼刚睡下不久,就听见齐烈进门的动静。
黑暗中,一具温热又健硕的躯体贴上林曼的后背。刺鼻的酒气惹得林曼回身推了推齐烈,“今晚怎么喝这么多?”
“嗯,嗯”齐烈埋在林曼胸前,看起来醉得不轻。
林曼无奈道,“喝过醒酒汤了吗?”
齐烈像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一会点头,一会摇头。林曼移开齐烈的脑袋,开了灯,见齐烈头靠在枕上,面颊通红,眉头紧皱,眼眸像是浸了水般湿润,内心不免一动。想着看看阿姨睡没睡,给齐烈做碗汤。
齐烈见林曼起身要走,忙把她扯回怀里。林曼耐心地跟齐烈说他醉了,她去叫人照顾。齐烈却像个赌气的孩子般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醉,反而把林曼抱得更紧。
林曼无计可施,但齐烈又一身的酒气,想着等齐烈睡一会,后半夜再把他叫起来洗澡解酒,否则第二天有他好受。林曼停下挣扎,忍着刺鼻的酒味抱着齐烈。
突然,齐烈往林曼颈窝蹭了蹭,软绵绵地开口叫了声,“老婆~”没想到这一叫,却一发不可收拾。酒气熏天的齐烈开始朝着林曼一个劲老婆老婆地叫。
林曼当齐烈发酒疯,“嗯嗯,睡啦睡啦。”
齐烈哼哼两声,“不要,你也叫我。”说完,齐烈接着不停地闹林曼,“老婆,曼曼,快叫我。”
林曼无奈,只好哄着齐烈,“嗯,齐烈,睡啦。”说实话,林曼自从跟谈婚论嫁的前男友吹了以后,对情侣间过于亲密的称谓有了芥蒂。平日里,她叫齐烈全名或是齐总,稍微亲密的称谓也只有在做爱时才会忍不住叫出来。
“不是这个,”齐烈一脸不高兴地把脑袋蹭着林曼身子,“不公平。”
林曼见齐烈一副你不叫我就不睡的模样,无可奈何,她见过不少醉过头的人,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根本没法讲道理。
在林曼做心理斗争时,齐烈拉下林曼肩上的睡衣吊带,把脑袋埋在胸前舔着林曼的胸口。在齐烈一口含住林曼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着时,林曼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齐烈的头顶,“呀,我叫。老公,你快睡啦。”
齐烈在听到林曼一声无计可施之下软软的“老公”后,才心满意足地在林曼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深深地把脸埋进林曼柔软的胸口。
「同居篇过了。朋友们,这意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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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 好色之徒(1V1)(一时)|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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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齐烈醒来之后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昨夜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直持续到清晨,雨声与湿气中满是惬意与舒缓,空气之中的凉意更让齐烈不想松开怀中酣睡的女人。
这样的天气适合赖床,好在是周六,也不必急匆匆地赶着上班。
齐烈轻轻抚摸着林曼的后腰,回味着昨夜的一幕。齐烈不清楚是不是到了一定年纪的男人都渴望家庭,他之前想,妻子嘛,懂得讨人开心、听话、相夫教子,加上自己有点好感就行,毕竟大多数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与家里的女人都有共识,在外面养情妇、找小三小四都无所谓,只要别给家里添乱。没办法,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又谈不上什么爱不爱的婚姻的现实。
但现如今,齐烈越来越理解林曼,理解她当初为何再三拒绝自己。口头的承诺能相信几分,加之,两人过去几乎都是玩乐性质的谈情说爱,所以跟自己交往一定令人特别不安。齐烈这段时间有点感同身受,虽然名义上两人是在交往,相处的时间也多了,日常的生活习惯逐渐磨合,但齐烈心里却没有尘埃落定的感觉。越是跟林曼相处,陷得越深,越害怕抓不住她。
他们两人对待这份感情,一个在追,一个在逃。齐烈不敢贸然猜测林曼对自己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他只能一步一步地靠近、一点一点地巩固这份感情。
林曼醒来时,雨还在下,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雷声轰鸣。
“几点了?”林曼见齐烈正靠在床头看书,随口问道。
齐烈抬眼看了看卧室的挂钟,一手拿着书,一手来回抚弄林曼的长发,“8点半,要起吗?”
林曼往被子里缩了缩,摇头道,“不要,昨晚好累。”想起昨晚齐烈假装醉酒,最后居然还趁机“酒后乱性”了一次,真正烂醉如泥的人哪有力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