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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怪物:剑鞘‧解药(上)
前方出现了几个大岔路,虽然最后都可以通往茫雾阵,但,路途中会遇到的情况却天差地别,这部分,甘波的手札不是万事通,没有特别标定哪条路最好,也无法完整说明每条路上会遇到的情况。原因太多,变数太大,加上记录时间过久,尽管甘波有描述他曾走访的几处情况,但,或许是路途上比较忙碌,内容非常简草。
他们参考手札选定了三个方向,因为早在前段就会遇上大麻烦,不过就整个环境形态而言,食物水源的民生必须,是较其他路线容易取得。
「灰皮寨当年才一百多人,就打趴了一支魔龙探险队,吃了他们的肉,卖了他们的皮,这件事会被发现,还是因为他们在黑暗市集兜售龙元,而震惊整个魔龙界。」比樵摸着胡子,说着故事。
「恶~~天哪,好变态!」梅抱着双臂,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人杀了就算了,还…这不会是危言耸听吧!」津也无法接受天底下会有这么变态的事。
比樵摇着胖胖的食指:「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消息哦,问妳的魔龙老公他肯定知道,白魔龙族可是花了巨额代价把那些死者龙元都给买了回来!」
「那支探险队里是有几个魔龙族的,但不是全部。」午夜淡淡开口,消弭会让人误解的部分。
「妈呀!就算是这样,也够危险了!灰皮寨那么恐怖,干脆别走那里了!」马帝斯已经失去斗志,「我们顶多也只有半只白魔龙啊…嗷──!」
此话一出,他的头立刻挨了午夜不客气地一拳,「嗷嗷嗷啊……」马帝斯当场飙泪,疼得哀哀叫。
「灰皮寨只要能通关,后面的路线相对来说,食源充足,也较好走,很值得冒险!」女侏人战士果然很有想法。
「啊啊啊,那也要过得去啊!那些灰皮人那么恶心!」马帝斯抱着被打疼的头,哭丧脸。
「除了灰皮寨,另外两个也不简单,我们分头进行探勘!到时候回来,再讨论决定一条路线和策略。」午夜直接结束讨论。
「我要跟午夜哥!」梅迅速勾起午夜的手,甜笑着仰头望向他。
「啊!师父…唉……」马帝思伸向午夜的手在空中无助颤抖,才慢了一秒就被梅捷足先登,顿时垂下耳朵很哀怨。
一旁,芙琳和津已经兴奋地讨论起要走哪条路线,看来两人决定好要搭档。
「不行。津必须跟我。」午夜突然指定。
「啊?!为什么?」一句为什么问出口,随即就知道为什么,换津嘟嘴失望,「厚………」跟芙琳一起行动比较有趣,和午夜闷──死了…但,现在又不是轻松的校外教学,午夜仍然是她的魔龙卫,把人安全带回家是他的职责所在。
「就不能放轻松点吗…」跟在背后,女人开始碎碎念,午夜完全不理她。
很快分配好,东西拿一拿就各自上路了。
沿途很宽广,大大小小岩丘起伏,荒草遍野,树木稀疏,遮蔽不多,尽管够小心了,还是被灰皮人发现了。
他们发出吱吱咕咕的怪笑,从躲藏的岩石草丛冒出头来,獐头鼠目,嘴上长着獠牙,灰色的皮肤有块块蓝灰色斑,赤裸的上半身背部有杂乱粗毛,长相相当奇怪的人种。
左前方一座小山丘呈现灰色,只不过,那不是小丘原本的颜色,而是被灰色皮肤人种占满的缘故;后头形成夹弯的山壁里隐藏着灰皮主寨。
「看来,他们从记载里的百多人,增长到了上千人规模。」午夜对津说。
唰唰!铿铿!
灰皮人满面阴沉猥琐的笑,慢慢靠近,亮出各种各样武器,朝入侵者示威,之中还不少高端武器,全都是从倒楣旅人身上夺得的战利品。
几个灰皮人太过逼近,瞬间没了脑袋…灰皮人却吱吱吱还在笑,仍不断围拢过来,显然不畏惧午夜的威吓。
连垩大陆自尊最强的白魔龙种族都不愿招惹的土匪,除了末噬谷地形本就吃力不讨好,包庇罪犯藏污纳垢,还有就是听说他们很疯狂。
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千万不要遭惹不怕死的和神经病。午夜虽然凶悍,但灰皮人癫狂的程度,更让人畏惧。
丘顶,一名带有牛角,长得比其他人高的灰皮牛头人对午夜叫嚣:「唷!小蜥蜴,你知不知道我们屠龙大盗最爱抓你的族类做便当?!」他摸摸大肚皮、舔舔嘴唇露出很好吃的样子。
一辆镶金包银的豪华轿子由数个灰皮壮丁抬着,出现在牛头人身后,他立即单膝跪在轿子旁,让一名浑身艳红衣裙的灰皮女人踩着下轿子。
红衣女举高手,手里一把大战戟,金光闪耀,看起来很威武。所有嘈杂的吱咕声都瞬间停止,她摊手喊道:「听说又有龙来?你们说,龙在哪里?」
「吱吱咕咕咕…」整群灰皮人都躁动起来。
女魔头的眼珠往下,看向午夜,灰色皮肤的她有张艳红的唇,启唇狞笑道:「那也配称作龙?!」
「龙肉你们吃过这么多,日后这等货色,等处理好再告诉我就行了!」她不把午夜当作魔龙,嫌他等级不够。
「吱吱吱吱咕咕咕…」
女魔头这么说完就准备上轿,灰皮人全都蠢蠢欲动起来,场面顿时杀气腾腾。
眼看对方有上千人,而己方只有两人,津紧张抬头,正想问午夜接下来该怎么做,着实惊愕。男人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转为银色龙瞳,龇起森白龙牙,嘴角噙着诡异的笑,盯着前方大群灰皮野匪,像是看到肥美猎物,整个神情不见平常的沉稳冷静。
「午夜?」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津没见过魔龙队长这么反常的样子,过去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他总是保持冷静,因为他讨厌失控。照这样看来,他们现在似乎是陷入了极大危机。
一片大影子从他俩身后缓缓升起,午夜展开了大幅龙翼,翼翅灰白混杂,在阳光下好像附了层薄薄青蓝水晶膜,随光线波折,非常特殊奇幻。
唰─咻!、唰─咻!龙翼在背后张合起来,银鳞龙臂爆出条条青筋颤抖着…怎么看,他是不是很兴奋?已经有点迫不及待要大开杀戒…
「吱吱咕咕…」灰皮人见魔龙这般挑衅,更加鼓噪。
这支多次屠杀魔龙的匪类也嗅到危险,但这种情况他们被唬多了,过去的经验和不败的战绩蒙蔽了的判断!
「虚张声势!哈哈哈哈!」女魔头坐在轿子上,指着午夜发出刺耳尖笑:「那对龙翼我要定了!谁先取来给我,必重重奖赏!」
瞬间,所有灰皮人都疯了,呐喊鬼叫,震耳欲聋,想必奖赏是非常吸引人的东西。
「兄弟们!上───!」灰皮牛头人高举武器,率先发难。
密密麻麻的灰皮人晃脑嘶吼起来,全朝津和午夜冲了过来,灰色的小荒丘像剥掉一层灰皮,渐渐露出原来的草黄…
眨眼间,午夜的身影也已经消失。风尘中、阳光下,闪出一道道银灰旋流夹带蓝色玻透光泽,在布满灰色人潮的低地刷出蓬蓬红雾…
灰皮人汹涌而至,犹如蚂蚁遇见糖蜜,以午夜为中心,人潮在周围形生灰蒙蒙涡流,不断闪出五颜六色魔能光丝;灰色漩涡中心银光闪烁不已,整体行迹不断往丘顶移动。
为了怕猎物逃走,灰皮人们拉起巨大捕龙网,声声凶暴龙啸令人胆战心惊,津却无暇担忧午夜的情况,外围零星的灰皮人将矛头对准了她,狼蜥兽机灵急速奔驰起来。身后飞来的远程魔能数度惊险擦身而过,大牛跳上较高的丘地,利用地势躲藏,再猛然突袭,咬住陆续跟上来的灰皮人往下抛去,善尽保护主人的任务。
人体体液闷腥气味逐渐弥漫整个荒地…
不稍多久,气势汹汹的人墙不再是聚向涡流追逐逼迫,而是像受到惊吓的群蚁往反方向分散奔逃…刚刚还满满灰皮人挤成的灰色地皮,此刻如同人肉收割机行过,覆上一层模糊血肉。
捕龙网破烂成无数碎块,豪华的兽车厢,像破铜烂铁倾倒在地,草场中央高高竖立着女魔头持有的那支巨大战戟,而她的头颅就高高挂在上面…
魔头已死,杀戮却没有休止。一个巨大黑影冲向天际,阳光下,龙翼展开的黑影罩落在惊惶失措的灰皮人们头顶,带着死亡降临,银灰魔光高高旋起,落下,又是血雾散漫。
灰魔龙在低空追逐起来,时而逼近人群,时而盘旋,控制着人潮往来流向,它竟然在玩弄敌人!
「午夜?!」站在高处,津被这惊耸的千人斩画面吓得有点腿软…
情况有点怪异,头目已死,敌人遭到重挫,剩下残兵四处逃窜,论要通过这片灰丘已不成问题,任务达成,根本没有必要再战下去,午夜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突然灰魔龙飞高起来,一头撞在高岩上,倒在岩台上微微搐颤,抬起龙首张大嘴像在哈气又像被哽到咳嗽,样子很怪…接着有深色液体从龙口中滴落……。
脑子跑过数种资讯,津霎时看懂了,刚刚那股亢奋,来自……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曾在桀斩杀大恶屠感受过。嗜杀狂喜与内灼两个现象怎么会同时出现在午夜身上?这时,灰魔龙又重新振翅,打算继续追杀灰皮人…
「午夜!够了!回来!」津朝着灰龙兽挥舞双手,奋力大吼:「午夜!我以骨垩王之名命令你回来!」
远处的灰龙兽顿了一下,面向了她,这时,从灰皮主寨一颗颗带着火红笑脸的魔弹飞了过来,魔火炮开始往龙兽的方向轰炸。顿时,愤怒龙吼震响天际,灰魔龙扇动大翼,又冲升飞天,张开龙口,喷发银青色魔波,把灰皮人的家轰出数个窟窿。
午夜现在的伤情很不明朗,要再发生刚刚那样的情况,亦有被轰下来的可能。
“看来,他身上的指示可能跟妳有关!”
想起芙琳说过的话,津猛拍着脑袋,拼命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跟我有关?!」她努力回想,在离开乌扈祭坛后,午夜当时的反常若与内灼的指示有关,便可以解释嗜杀狂喜发生的原因…难道这就是跟自己有关的部分?
远远看去,灰魔龙已经玩疯了,它沉浸在屠戮的快意之中,欲罢不能,情况比桀那时候还疯狂。魔巫嬷嬷提供的缓急魔晶八成已经过了时效,该死,她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午夜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忍耐内灼,压抑指示?
「大牛!带我靠近午夜!」
只是当她们靠近魔龙盘旋的主寨附近,就开始受到少数灰皮人攻击。津终于从背后取起弓,搭上箭,朝奔来的灰皮人射去…
「大大大…大牛怎办?我射不准!」平常玩的是定靶,真要打活靶,还要骑座骑根本不行!
灰皮人很快发现她根本毫无战力,开始追着她满场跑!
骑士是不怎样,就是狼蜥兽太刁钻,让人追击的十分火大。津乘着大牛在震荡的环境尝试多次拉弓,不是不小心掉箭,就是发射时刚好转了个弯…好像闹剧一样。
好不容易,她成功朝敌人射出一箭,箭却在骑兽脚前落下,接着对方连人带兽整个翻覆过去,同时波及旁边同伙。
「哇啊!太赛了!我一定要去签乐透彩!」津乐翻了,得意忘形,差点跟着落马,好在大牛反应够快,及时帮忙平衡回来。
大地震荡,魔炮陆续轰在附近地上,形成焦黑窟窿,持续灼烧,能移动的位置正在缩小,灰皮人都退出这片危险战区。
「午夜!午夜!」津没忘记自己勇闯战区是为了唤回发狂的灰龙兽。她追着龙影在下方喊叫,声音全都淹没在隆隆巨响中。
津快绝望了,龙兽沉浸在战斗之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大牛发出嘶嘶怪叫,警告危险,催促她离开…
「吱吱咕咕咕…」
津抬起头,脸色惨白:「噢…不不不…别开那扇门!」
一名灰皮人站在寨堡脚下、岩石堆砌出来的洞口,那里有个栅栏,里头黑麻麻的全是生物,满满红色眼睛,正发出宛如哀号的呜咽;他手握着门把,对津阴阴的笑…
门把转动,栅栏开了…
一阵锐利怪叫参杂哀号,大群黑色生物扑跳到灰皮人身上,转眼之间只剩下一副白骨。
那些像猫的怪物开始对津呜咽…她将驭兽链一扯,狼蜥兽撒腿,瞬间所有猫怪全扑追了上去。
龙鸣由远而近,龙飞翔的黑影缓缓掠过头顶,超越到津前头,飞过巨岩群,用飞行路线排列出宛如阶梯逐一向上的路径,津霎时看懂了午夜的指示。
狼蜥兽擅长在地形复杂的丛林爬窜,她拉住驭兽链,大牛迅速冲上岩体,沿着午夜的飞行路线奔跳上下一座岩石;猫怪有些在地面奔跑,有些追着上了岩石。
在跳到一定高度后,灰龙兽已经等在那里的空中了,大牛登上最后一座岩顶,紧接着一个完美跳跃,跳上龙背,猫怪也随后扑来,龙兽随即飞旋转身,大嘴一张,朝成群猫怪喷发魔波,将其扫荡的一干二净。
站在一处巨岩,午夜恢复了人状态,静默看着眼前忧心忡忡的女孩…一滴残杀的血液沾在津净白的脸颊上,他伸手,以拇指将其抹去,不料,手染了血,一小点被抹成一大团,越抹范围越大…男人显得又恼又气;这时,一只柔暖的手握住了他急乱的大手…
「午夜…没关系的…」津对他微笑,虽然那些死者的残液令她感到恐怖恶心…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些小事的时候。
「咳呜!」午夜猛然呕出鲜血,他连忙转身走避。
却被拉住…午夜捂着口,困惑看着津。
津用袖子轻轻为他擦拭,而后踮起脚尖,缓缓伸手搂住午夜的脖子,男人静止一会儿,也顺势把头靠在她肩上,像头温驯的羊。
「这样…你会比较舒服吗?」
「嗯…」
津深吸口气,大胆地问:「指示…跟我有关,我能怎么做?」
午夜没有回答。
这个沉默,挑起津深层的忧虑,她再进一步把所猜测到的情况问出口:「跟我们逃出乌扈祭坛后,在森林发生的事有关。对吗?」
午夜没有否认。
原因大致底定,津沉默了,在内心产生纠结。
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松开,在胸前有些动作,午夜好奇的起身,看着津松开扣子,将御寒大衣脱了去…;接着,解开裤头,脱下长裤,露出一双细致修长的腿,上衣衣摆遮盖臀部,美丽臀线随着弯腰动作若隐若现…
「津…?」午夜讶异地看着女子的一举一动,从方才的对话,大概明白她的行为,也不甚明白。
看着地面,津沉沉的吸了口气,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午夜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情绪有些激动:「但我不值得妳做到那样…我本来就是被上天遗弃的人,能活到今日不过是侥幸……」
这话令人痛彻心扉,津抬头,拧眉望着他:「没有人应该被放弃…神灵爱祂的孩子,你也不例外!」眼前男人平常的那些自信风光原来不过是表象吗?午夜竟如此自卑脆弱。「你的命难道不比肉体贵重吗?不过就是肉体,一具迟早会腐化的肉体…」她说着这话时,有些颤抖。
「妳不…」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拳头握在胸前,津下了很大决心:「除非你觉得勉强!那就算了…」
银色的眼眸凝视着她娇弱的外貌,却透出坚毅光亮的灵魂,午夜猛地拥住津,激动亲吻她的嘴角…「我们换个地方。」接着将人横抱起来,飞渡了灰皮荒丘。
他们来到一处岩窟,午夜将她放在平坦处…脱去身上染血衣物,露出一身经过长期锻炼的身材,精实健壮,在津面前上演活脱脱的猛男秀…
然后,他伸手解去女人的上衣…
津蓦然握住男人的手制止,态度很虚:「那个…我的身体很恐怖很恶心…我们就跳过这个部分直接…」
这话没有阻止午夜,他依旧解开了衣扣,褪去女人的上衣,拉掉身后的绑带,束胸解脱,蹦出一对白嫩饱满,在眼前诱人轻晃。娇娆细致的铜体呈现眼前,唯独扩散在细嫩肤表的黑色灵脉,看起来有些可怖狰狞。
女孩两条手臂局促地插在跪坐的双腿间,任由午夜柔和的目光扫遍自己全身。
「她挺好…」男人沉稳地说。
以下非正文
【注解】
※太赛了:在这里「赛」是台语发音,原意「屎」的意思,全句为新创火星文意指狗屎运,加上太,就是太狗屎运,也就是运气太好了或太幸运了。
※乐透彩:文中指彩票。
情滞幻野【简体中文】《58》怪物:剑鞘‧解药(中)
《58》怪物:剑鞘‧解药(中)
牵起女人的右手,午夜亲吻了灵脉攀附的狰狞手背。此举让津讶异又悸动,她没自信的想抽手,却被男人牢牢抓住,一路沿着手臂吻上了她的肩膀。接着搂住女人的肩膀、腰枝,有力但温和的挪动姿势,让两人面对面侧卧下来。
突然和午夜的肉体零距离贴触,津不禁紧张地发出一声抽息…饱满软嫩的乳房挤压在火热厚实的陌生胸膛上,随着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而相互磨蹭;一条大腿被夹在男人健硕的双腿间,胯部无间隙贴在肌理分明的腹部上,她整个人发僵,先前还说得那么英勇气概,现在遇到要被吃掉的真实节奏却像颗呆瓜。
两人口息好近,津愣愣望着午夜犹如雪景倒映的冷银瞳眸…就是这双眼睛,总是对她有股看不惯的严厉,两人冲突甚多,之间仿佛阻隔着冷漠冰墙,除了护卫绝对不会有其他交集,现在这般亲近的拥触,却是始料未及。她摇摇头,提醒自己,这是任务,只是要帮忙缓解内灼而已,但仍然好紧张,扶在男人肋上的手不由得捏紧…
午夜轻抚她的头,嘴唇凑近要亲吻她,津急忙往后躲避,男人没勉强她,灼热的吻就落在她腾出空间的颈窝;粗糙手掌不断沿着女人丝滑背部、腰臀来回抚摸。
身体正被一个朝夕相处,但关系陌生的男人抚摸,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怪,那怪多来自心理道德的那把尺。比起午夜的积极,津显得被动,甚至生硬,她屏着气,不敢贪想什么,关闭感觉,一心只求男人快得到满足,好结束任务。
那隐忍的僵硬透过肢体氛围传递,午夜能感受得到,但,此刻内灼得到纾解的舒畅,以及在触碰到津的身体时被抽动的深处渴望,令他再不肯停下来。
他忍不住用鼻尖、嘴唇触碰女人肌肤各处,细细品尝感受着不可多得的美好,他好喜欢她的身体,柔软细滑,自然散发的体味好香。
「嗯唔…啊……」乳尖被灼热湿润吸吮着,带来舒服刺激双重感受…津不禁叫了出来,那声声充满压抑的呻吟依旧那么好听。更畅快销魂的声音午夜曾听过几回,多次在王寝殿外等候时。而现在,原音竟真实地呈现在他耳畔…反而像在做梦一样。
内灼引起的腹腔疼痛消退,换上深切渴望的涌动。
渐渐地,津感知到自己濒临更危险的情况,有东西在她软嫩腿肉上开始变大变硬,男人的下体有了变化,一根弹力十足的粗硬热棍戳着腹部,硬挤进两人贴合的肉体之间,她下意识想抽脚远离那东西,脚被夹住,抽不动,只磨到粗糙腿毛,腿侧还不小心反覆蹭到那硬物,像在挑逗人家。
她动了几次脚,发现银色深邃的眼瞳正注视着自己;午夜抓起她的手摸向胯部,津顿时缩回了手,她以为自己握到一只粗壮爬虫生物…慢了几秒,才确定那是什么,她惊怯又忍不住好奇地低头看向男人胯间…
午夜的阴茎好大,是她目前见过最粗大的…刚刚脱衣服时还不觉得,整个勃起以后,就像一条从灰色草丛昂首的巨蟒。津害怕起来,能不能反悔?她闭起眼睛,没来由的想起在骨枭书库时,看到一本解析种族人体的书中提到,玄魔龙一族的阴茎堪称所有种族之冠,能带给女性意想不到的愉悦…。这应该是指垩族女性,而不是体格略显娇小的坦纳多女人!
性事上,她并不稀罕最大最长,有了桀和莫狄纳,对她来说他们的尺寸已经够让人满意;午夜的看起来就太吓人了……他有玄魔龙血统吗?可是外观看起来没有明显特征。津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走了神,排除着内心紧张。
午夜始终瞅着她…眼前的女子,紧闭双眼,像焦虑的婴儿轻咬着拳头,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放在女人髋骨处的手掌缓缓抚向禁地,拨开稀疏花丛,找到令人兴奋到战栗的饱满阴唇,探指而入…
她那里意外盈满了水液。
和桀与莫狄纳有着长期美好的性爱体验,让身体一受到亲密抚触,蜜穴就自动滋润起来,准备好接受男人的进入…
这让午夜很亢奋,他将女人的一条腿跨到自己腰际,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抵触上阴部,揉开阴唇,触碰隐藏的肉蕾…关键时刻来临,津瞬间咬住拇指,身体绷直。
肉茎在蜜液涔涔的沟缝里滑动起来,丰沛的淫水很快滋润了硬肿的肉棍…不管阴茎有多狰狞粗大,表层细致的肌肤磨蹭在女人细嫩柔软的肌肤上,就是那么合拍,就连这世界上最好的胶都无法取代上天给男人阴茎天生专为女人设计的细腻呵护。
感觉得出来午夜极其饥渴,却不躁进。温热大掌轻柔摸在紧绷的女孩头顶上,津依旧闭着眼睛,错过了午夜银眸里对自己释放的情愫,他还是想看她放开、舒服的样子…但他知道,那样要求太多。
他起身,将大量喷涌的淫液涂满了女人腿根部,抱起那双美丽的腿并拢,将巨擘插入软肉夹缝处,在两腿间抽送起来。
尽管在体外,津还是敏感的叫出声来…她睁开眼,意外男人选择了腿交。
她听见男人发出轻叹,硬实的肉棍在腿根与阴户外摩擦,身体分泌更多水液滋润着。
午夜抓着她并起的膝盖,腰部强劲有力的前后摆动,坚硬圆润的阴茎不断在紧合的腿肉间滑动按摩,速度节奏加快,他渐渐仰头,眼睛几乎长闭,喉咙滚动发出轻喘。
看着那个总是保持冷俊严谨的龙卫队长,此刻,正藉由她的身体得到快慰。脑海浮现的是午夜平时意气风发的身影,叫人难以亲近的气势,不管再坚强独立,与敌人厮杀多凶狠,现在,他终于像一个有血肉的正常男人,需要女人的肉体纾解。有种违和刺激,或说征服的优越感?
没有话语,只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女人被刺激到的稀落娇哼,若有似无的肉体摩擦拍击声。压抑的轻喘慢慢变成无法克制的粗喘,男人动作加速变大,女子软白的身躯随着撞击节奏激烈抖动,津感觉到午夜抓着腿的力道加重,掐得实在有点痛…无预警地一股热灼浓液从她的腿缝喷洒而出,落在腹部,有些溅到乳房上,热流开始缓缓扩散下流…
「哈、哈、哈、呼……」午夜终于放松的喘着气,轻轻松开津的腿,让沉甸甸的阴茎自然垂落。
结束了?
肉体舒服多了,不过却没有想像中的踏实。午夜的表情却若有所失,意外发觉自己心底竟然腾起另一种不满足。
性爱是什么?难道追求的不只是快意和传宗接代?难道不是单纯解除肉体欲望?
做完后,他一直盯着眼前的女孩;女孩也咬着拇指侧目看着他。两人相互凝望好一会儿,午夜又俯身凑近,温柔亲吻她的面颊、唇角,期待她主动将嘴吻贴合,有所温存…,或能像先前那样主动拥抱自己;津却再次紧张闭起眼睛,和垩族人的经验里,她知道,他们通常需要两三回才能得到满足。
但,她猜错了…午夜粗糙的手掌握住她圆润的肩膀…往下移,数根指腹抚过嫩白侧乳房、扎实腰线,覆在大腿上…最后握紧了拳头。肉体的亲密也达不到内心深层想要的:原来,他也渴望津对自己的感情有所回应,而不只是除去烟药作用而已…
够了吧?她都已经愿意做到这样了…午夜起身,去拿两人的衣服,默默替津披上外衣,再套上自己的。
他们在一处水潭洗了澡,津很担心被马帝思闻出什么而疯狂揉搓自己;午夜则很沉默。
内灼情况缓解,不过,由于已经造成伤害,午夜需要休息。他们今晚不急着回去与其他人会合,津弄了些药草汁让他服用。
把煮好的温热药汤递给午夜,津终于再也耐不住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先启话题:
「到底是什么对你产生指示?我有资格知道了吧?」
持着热碗,午夜靠着岩壁,想了想,又喝了几口,才说:「我还没完全搞清楚…不过基础上,应该是贝莉温想利用烟药和契戒两样做联合,让我不只在武力全然忠于她,还能在性爱上对她解放臣服。」
「唉,那只金毛猫咪竟然有这种癖好,真会找麻烦……」津翻眼歪嘴,又接着问:「那么你已经知道内灼指示是什么,要怎么解除吗?」
「我解过了。」不料,午夜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依照经验,这类指示既然和她的身体、身份有非常关联,只要设下指示的人死亡通常就可以破除。为了避免被受控制者反杀,烟药结合契戒的控制做法确实最稳妥,这点,从贝莉温要我完全进入她的掌控才肯透露妳的去向来说,没有疑问。」
男人又说:「唯一瑕疵,就是她没料到我身上并未置入禁之戒,仅有精之升华。所以我能把她给杀了。」
「她死了?」津很讶异:「那为什么指示还在?」
午夜蹙起眉头,拇指压在唇上,「嘶……就是这部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外。」他一面讲给津听,同时自己做着分析:「精之升华只照我的心向反应在能力上…理论上不会跟烟药作用,烟药没有附着对象也会随时间消失才对。但却发生了可能指示转移的现象…这个我完全没弄懂。」
既然原本可依循的条件已失去意义,津开始针对实际情况乱猜:「目前看起来跟性欲有关,或许你的伴侣能解决?你有伴侣吗?」
「我尚未成家立室,也没有伴侣。除了年少在野匪团时,有和一些女人厮混,不过完全谈不上感情…」在那样糜烂的环境,难免只有单纯肉欲关系。
「哈哈,怎么可能?」我们魔龙队长这么纯情?津忍不住又想逗弄他,「你那么帅!又那么多金!在坦纳多一定会被女人追到死。」
午夜挑眉,回给她一个暧昧的表情。
在骨垩后,除了一心协助骨垩王,不曾有过成家想法,不只如此,「光以辛维人的血统就可以吓跑一票女性。在垩族,辛维人要比坦纳多人更像瘟疫让人避之惟恐不及。」在面对人多次的欺压、歧视后,他对人际已经失去了好些兴趣。
就跟马帝思一样,他们都被歧视。
「唉,对不起…」津在他身边坐下来:「你说的对,如果我当初不硬要跟着边境巡逻队,就不会把你害得这么惨了。」
「妳不用这样自责…我这条命本来就是骨垩王的。」午夜又端起汤喝着,无所谓道:「就算为他重要的对象牺牲也是应该。」
「嗳!你怎么这么死脑筋!」津有些跳脚:「我不喜欢这种说法。你是你,你的命是你的,不属于别人。为什么要说是莫狄纳的?」
很难得的,午夜对津坦露自己的过去,他母亲是受唾弃的维辛人和玄魔龙混血,结合两族基因,人长得很漂亮,在偶然的机缘下认识了白魔龙人,还怀上对方的孩子,却因为辛维人和玄龙的血缘关系,遭到排斥,从此自暴自弃。这个杂血孩子被扔在玄魔龙堆中自生自灭,好在遇到一位孤苦的维辛老人带着他拾荒吃垃圾长大,却保护不了他从小在玄魔龙人里受到的歧视与欺侮。
因此,和许多玄魔龙年轻人一样,午夜很早就离开家乡,在茫茫世间闯荡,追寻属于自己的定位。
他的出身不好,机遇也差,最后不过是混进一些盗匪组织,四处打劫行抢。不管这么样,他总是安慰自己,比继续待在玄魔龙族里苟活强。
在一次重大行动失势,帮忙掩护撤退,却遭同伙断尾而被擒,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年纪轻轻的死去,一个少年却直言不讳的表达了欣赏他的能力,于是,在为维护组织道义、安然赴死,与背负骂名、苟且偷生,他很不要脸的选择了活下来。
那个少年就是莫狄纳,他对自己的父亲坦言,午夜虽然出身流寇,却像被扔在垃圾堆中一块未经琢磨的宝玉,若给他机会,定能崭露头角。为了这件事,老骨垩王赌输了一件宝器给自家儿子,亦对于他慧眼识英才的眼光深感骄傲。
午夜从小到大活在轻视与否定中,看过多少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竟然有这么身分高贵的人能对自己放下一切成见,用全新的眼光接纳自己,愿意给自己机会,大大颠覆了少年午夜的人生,从此,他对骨垩族王心生感念,誓死效忠,甘愿奉献一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听到这,津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
津调皮看着他,「你知道族里有传闻你对王很有爱,我们俩是情敌,所以你才视我为眼中钉吗?」
「哪个混帐在乱放谣言?」
这样的赤胆忠心,难怪在背后,许多人都暗暗认为午夜对当今骨垩王有超乎主从的情愫。
其实,他对津的厌恶,只是来自惧怕那不可控的变因。在非常短的时间内,莫狄纳为了津,调整了许多态度与作法,超乎了既有的安稳模式,变得会冲动、会下意外判断、会情绪化,让一切都无法控制在绝对安全的范畴内,这是午夜难以接受的。对于活着本来就毫无希望的午夜而言,却重生,不但重生,还受到重用,为骨垩王效忠成了他生命中的信念,面对王的改变他不以为然又无可奈何。
听着午夜口中的莫狄纳,津觉得他真是个特别的男人,自己也很幸福能被这样的人疼爱,却又难掩失落。看着日渐扩大的诡异灵脉,回到莫狄纳身边似乎成了一种奢望。
入夜,忘蓝作用,津独自坐在洞窟门口,侧靠壁面,望着漆黑的夜世界。
夜深愁多,本来也没有让自己多想什么,正因为她对源灵生发展情况感到悲观的缘故,才对肉体之事能够那么淡然。
若还能活着回去骨垩…她早已经做好对莫狄纳负荆请罪,坦诚到底的准备,也不愿在两人的关系里留下需要对对方隐瞒的灰色区块。想着平时两人的相处,她觉得莫狄纳会接纳她的…会的,他那么爱自己。
欸,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一句,“那不过是妳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却让津开始下沉了。如果这是莫狄纳根本不能接受的雷区呢?她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这两个男人不是单纯的都是男人而已…中间还夹了层复杂的帝王关系,真严格计较,王主动招惹魔君的女人是以上对下;那魔龙卫碰了王的女人,是以下犯上,这层王权关系可不像公司企业的老板员工那么好说话。
她的思虑总是忽略王权的绝对权威,除了受到原本生活坦纳多的认知影响,更是因为莫狄纳不曾对自己有过这层要求。她在王座、族人面前直喊过多少次王的名讳,她多少次在王开会时冒失闯入…莫狄纳不但没发脾气,还会优先处理她的需求,平时相处更没有摆出王的架子,那态度自然得让她模糊了王的界线,甚至觉得自己和莫狄纳是在完全平等的位置。
但,直呼名讳、擅闯会议、宠老婆可跟和他的属下发生肉体亲密不同啊……和老婆的关系是一回事,和属下的关系又是另一回事。
顿时,她焦虑后悔了起来,整个人像被丢进热油锅里,内心煎熬。
如果当初坚持回去骨垩,事情就不会这么发展下去,但,也就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现在能来到末噬谷寻找桀,让她的心相当踏实。
「莫狄纳…不要讨厌我…」自责让她不自觉把头埋在交握的双臂间,忏悔般惧怕轻喃。
在她身后一段距离的漆黑里,闪着两点青蓝,正望向她的位置,午夜也没有睡着,他在黑暗中静静感受到她独自焦虑…
§
这是开玩笑吗?史上第一位非白魔龙族系的混血魔龙队长诞生,但他的成员竟是零。利落的银灰色短发随行进速度往后飘动,外貌极年轻的男子迈着果决有力的步伐,直直走向一处骨殿,他斜肩挂着刚刚晋升受衔的耀眼带子,然而,银色的眼眸却燃着愠火。进到大院,远远就看见坐在岩石上施动魔能的少年,他那头及肩的橘金色发丝,正随着多向的魔能飘扬。
「莫狄纳大殿,听说是你向尊王要求晋升我为魔龙队长?」银灰发男子走进来,不客气道,好像在指责他做的事有点多余。正常而言,升为魔龙队长原本是至高殊荣,对他而言却非常侮辱。以他不受欢迎的身份,他甘愿躲在幕后默默做事,现在却蓦然被架出水面。
「是啊,恭喜你!午夜。你的能力达到队长资格,我当然乐于向父王提升你。」少年带着笑容,自信盎然的说。
「一个成员也没有?还要这个队长做什么?」午夜的语气中有些不满。
放开手中的橘色魔能,让风旋散逝空中,少年坐正身子面对男子,态度严肃起来,说:「骨垩里也有歧视,午夜!」
「你看的多、经历的多,却能持守你忠于自己所属群的心态。多少人不是先以自身利益为优先考量,而摇摆…你曾为了掩护伙伴差点丧命。」少年指着午夜:「你能收拢的手下,便是值得我莫狄纳信任的人!」这不是为了一时的荣誉,而是,属于我们自己能信任的人!不是靠别人给现成的,而是愿意与我们一起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群聚成员?」午夜的态度缓了下来。
「正解!」少年弹指,俏皮眨眼儿:「我需要能不受歧视左右判断的属下!这,只有你能办到!」
这一世,能有人愿意脱去世俗成见,把你在世人眼中视为不堪的,作为优势发挥吗?
情滞幻野【简体中文】《59》怪物:剑鞘‧解药(下)
《59》怪物:剑鞘‧解药(下)
隔天,被轰成废墟的灰皮寨领地出现了几个骑着坐骑的人影,他们沿途大喊着津和午夜的名字。比樵他们找来了…
「太好了!你们昨天没回来,我们好担心你们出事了,所以就赶过来了!」马帝思一见到津他们就非常兴奋。
「不过看来是白担心了,竟然都已经清场了!厉害!」梅望着四周。
「我看路线都已经确定好了嘛!」比樵摸着胡子。
「抱歉,我们被敌人发现,然后午夜受了伤,所以没能赶回去。」津向大家表示歉意。
「你们都没事就好了,午夜的情况如何了?」芙琳关心道。
「明天就可以继续上路。」午夜马上回她。
如芙琳先前所说,通过难缠的灰皮寨,后面的路途意外好走。途中遇到不少特别的魔异兽,大部分会自动走避,有些靠着秘林侏人的驯兽术躯赶就会走,面对一大堆发财资源却没带走任何东西,马帝思大叹可惜。
自发生那事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津十分别留意午夜的状态,有时候两人视线对上,午夜会微提嘴角,给她一个刻意的笑。
穿过富饶的森林后,周围环境又开始变得萧条贫瘠,原本温暖晴朗的气候也越来越阴灰寒冷,魔能作用产生的异象增多,混乱的强力能量对拥有魔脉的垩人来说是一种负荷,马帝斯的鼻子变得钝塞,秘林侏人与动物沟通的敏度也明显下降,就连津都能感觉到大气中不寻常的压迫,大家的笑语减少很多,拉紧斗篷专心赶路。今儿来到一处高地,天也黑了,很幸运的找到了山洞,晚饭后,整顿整顿,就各自睡去。
夜深,津睡得迷糊,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人摸她胸口…记得自己左边没睡人,再过去一点是岩壁,但现在挤了团暖呼呼的东西。
「牛…?大牛?」几次夜晚天冷会紧靠着狼蜥兽睡觉,所以认为是它。
随着胸前衣服被掀开,凉风侵入…人也渐渐醒了…津微微睁开沉重眼皮,隐约闪着银辉的头发在下巴磨动,乳房被掐住,湿濡灼热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尖…她明白了,是午夜,恐怕是又出现内灼情况。「嗯…」她差点呻吟出声,赶紧按紧嘴巴忍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还好比樵鼾声很大…感受着乳头传来酥痒快意,很快她下体湿了。
芙琳侧卧背对睡在右边,空间很小,津保持正躺不敢动,让男人藉由她的身体暂得纾缓。但他们不知道,梅的眼睛在黑暗中滴滴溜溜窥视着这一幕…她与马帝思睡在津脚下方的位置,只是马帝斯另一边的位置一直空着,迟迟不见午夜,她一直等着没睡。本来午夜进来的第一时间梅也没察觉,是在听见津说梦话而随意看过去,才意外看见这情况。
一阵厮磨后,午夜的大掌充满疼爱的抓抓津的头,夜视眼下,又瞧见她手按在嘴上,知道她在忍耐自己,于是亲吻她的嘴角,把衣服拉好,便起身离开。
这不是好现象,津知道肉体接触能短暂舒缓内灼,但是禁欲会累积杀戮狂喜…午夜很会硬撑,会主动做这件事,表示他濒临极限。想了想,整个人都没了睡意,于是爬起来,走出去找人。
午夜站在高台边吹风,抽着烟,眺望绿色魔能飘荡的旷野。而在他脚下有许多烟头。
「午夜…」
男人只斜看了她一眼,依旧继续吸烟;津就静静在他身后一段距离站着。
「天冷,进去休息。」
「不…我是来…帮你缓解…」这话说出口还真别扭。
男人没回应,也没动作,他们就这样站着,站到津越来越难堪,只觉自己此刻像卑贱求人的妓女。这算什么?是他先来招惹自己,现在要来帮他,反而像自己多情似的。津低下头看着脚尖,尴尬的想走开却没走开,因为顾虑到内灼严重性…瞬间胸前涌现一阵委屈,眼泪不知不觉模糊了视线。
唰,她的脚步动了,要是在这时候哭出来就更难看,于是背过身子走开。但她没有回去睡觉,而是绕到另一隐蔽林处,这才放开紧缩的肩膀,随着满腹憋忍的情绪抽泣,她握着拳头,任由眼泪掉,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来末噬谷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一双臂膀蓦然从背后搂住了她,一滴滴热泪恰好落在粗犷手臂上…她被硬转向了身后的人,眼前那银色眼瞳里是叫人看不透的深邃。
「别哭…」妳哭会让我心疼。午夜二话不说将她拥入怀里,贴近她的唇,激烈深吻起来,浓呛烟味带有苦涩,从男人热切吸附的口腔里渡过来…津身上衣服被剥了个光,赤裸的身体被紧紧压在男人胸前,粗糙的热掌饥渴的不断在她肌肤上揉着、搓着、蹭着。
又不是铁石,津很快被摸出一身感觉,忍不住在男人嘴里轻喘起来,身体也随性感不由自主撩动。
收到女人这番反应,午夜受到鼓舞,伸手摸进女人双腿间暖热之处,那里早已泛滥。他将手指陷入含水的阴唇间,勾揉着缝隙核蒂,急切想听这个女人渴望的叫声…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她现在都得在自己的股掌间得到快慰,要因着自己而发出痴迷淫叫…
午夜的手指在津胯下急速振动,揉按滑溜突起,揉得肿大敏感,揉出淫靡的水声…
「呜…嗯…啊啊…」津终于耐不住午夜激烈攻势,吐出娇媚呻吟。酥痒电流窜进腹腔里,她的腿颤抖,她的腰摆动,男人手指极其灵活有劲的急速揉弄,点着那处的火,欲火开始熊熊焚烧,蔓延吞噬,她抓住男人健硕体魄,无法抗拒肉体的指使,扭摆着臀,让男人的手指深层按摩舒服的那处…水液泛滥,「啊…」她好想要,好渴望被插入。男人的手指也触摸到绽放的小阴蕾,微微开合着轻吮他的指腹,在招呼他胯下的兄弟进入。
终于盼到津的身体发出渴望反应,午夜感到内心一阵莫名快意踏实,他想进一步满足她,一根手指摩挲着轻微收缩的湿濡穴口,指尖缓缓摁入软韧里,却被津用力抓住手臂:「午…午夜…我不要…处理你的部分就好…」湿润的眼睛,柔媚的神态,她的声音还有刚刚哭过的鼻音,午夜不想停下来,但,想到平时看她独自承受压力的身影,他呼了口气…抽回手。
将津背对自己,男人拉开裤子,释放昂扬巨龙,把阴茎插入柔嫩湿濡的双腿夹缝,开始磨蹭抽动。
林荫处,枝叶微微摇晃,荡漾引人遐想的啪啪响声…津抓着树枝,任由午夜在她背后冲刺,虽然依旧是靠双腿宣泄,但他饥渴的几乎舔遍津全身,并用尽全力与她厮磨…他肌肉蹦起好看的棱线,拥着娇软的女子,倾泻一身精力。
宣泄完,午夜拿水替她擦拭干净。
「…我自己来…」津有些难为情的接过水。感觉得到她想把两人的关系划分的很明确。
一面清洁,津注意到男人犹如雕像维持蹲跪姿势,目光灼灼凝视自己。她似乎能读懂那眼神是在确认自己的状态…于是打起精神,对午夜笑了笑。
看着津的笑容…苦苦的,跟之前不太一样,午夜说不上来,但还是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沉重。别开视线,男人在她面前看似平静的取了根烟,也是最后一根…
而始终躲在暗处、偷窥整个过程的梅,此刻神色变得深沉。
§
漫漫枯黄色的荒野,橘色红色的天空不时闪着彩虹般的魔能,已经看不出是晴空还是阴天。不过在天地交界处,有大片浓浓云雾,包蕴着灰蓝色物质。
当他们瞠目结舌看着眼前奇异的景象时…
「有生物靠近!」午夜突然警觉,「很大量!」
但是四处张望了半天,大片荒原,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马帝斯嗅着有些失灵的鼻子:「哺乳生物的味道!」
津倒抽了口气,指着荒草:「我刚刚看见了!在前方二十公尺处!它闪了一下,好像透明的!又有了!不止一只!」
「我也看见了!来了!冲着我们来了!」芙琳也发现了。
「糟了!看不见的敌人,麻烦了!」比樵提枪朝一闪即逝的半透影像开枪。
「看不见?梅!这会是传说中的盲怪吗?」芙琳喊道。
「我看看!」梅连忙开始翻书。
「盲怪?那是它盲,还是我们看不见啊!」马帝斯喊道。
虽然看不清敌人行踪,垩人敏锐的感知可以大约捕捉到怪物靠近的距离,但津没办法,她被那些此起彼落、闪逝的影像花了眼。
比樵开了几枪,终于在仅剩五米的距离,成功打到东西,血液让盲怪现形,他们看见了巨大如象、有白色绒毛、形似猩猩的怪物在眼前。但盲怪不止一只,从汹汹来势可知是一大群,非常庞大的族群。
「啧,这家伙皮真厚,一枪打不死!」比樵重新装填弹匣,又连开了几枪,才将现形的盲怪打趴。
「后面也有啊!我们被包围了!」马帝斯开始惨叫。
「遇到盲怪通常就是等待,有些运气不好的会被攻击杀害…」梅好不容易找到相关篇幅,念了起来:「曾有人被迟迟不走的盲怪群包围,最后渴死冻死的。」
「有没有实际应对做法?!」盲怪逼进,午夜不耐烦大吼。
「闭上眼睛!」终于看到关键,梅大喊:「甘波说闭上眼睛有很大机会可以混淆盲怪!」
要在大群庞大毛茸茸的怪物朝自己冲过来之际闭眼睛?
深呼吸,所有人闭上了眼睛…
顿时耳朵像打开了一样,耳盼是惊心动魄的吼叫,漆黑的视野里竟然现出影像来,透过盲怪发射出来的魔能波,成群盲怪规模竟然遍布整片草原。它们不断用魔波相互呼应,形成一整区相连的网络。天哪,这要怎么过去啊?
这时每个人的线波都逐渐呈现和盲怪一样的蓝色,张牙舞爪的盲怪出现困惑,动作慢慢缓和下来。只要和盲怪呈现同样色调,那么盲怪就不会攻击…
不太妙的是,盲怪却一步步接近津,明显对她感到困惑,她身上的颜色一直在蓝绿间变化,无法形成稳定的蓝色,在一只特别巨大的盲怪非常靠近津同时,午夜的颜色也开始不稳定的变化,盲怪们又开始躁动低吼……
盲怪绕着津,不断用身体触碰试探…这让津更紧张,身上的颜色脱离了蓝色调,现出了白色。那白色出自源灵生,顺着身上灵脉蔓延,顿时盲怪向后闪避了下。
这个现象让津忽然想起之前源灵生串起魔瑚与树怪的网路地图,似乎和盲怪的魔波有点类似。她讶异的举起手,看着源灵生,想知道若触摸盲怪的魔能网络会发生什么事,就在她碰到蓝色魔能网络瞬间,白色能量开始以她为中心,向外渲染开,盲怪仿佛被高压电电到一样,跳动、惊惶吼叫,接着为避开白色网络开始集体向外撤逃…
一整群的怪物很快消失成一小点,随着盲怪避远,能量轮廓线图也消失。
「妳太棒了!妳不只是等待,而是把它们赶走!」芙琳欣喜若狂,冲上去给了津一个超级大拥抱。
「小姊姊真不是盖的!」马帝斯也趁机揩油跟她们抱在一起。
「哈哈哈哈!耶咿!」比樵上前去和津击掌。
津自己也很意外很惊喜,到现在都还兴奋得发抖。
赶走了盲原的老大盲怪,以威慑让它们主动退避不找麻烦…大伙顺利过关。
傍晚休息时间,津无意间看见梅和午夜在树下,那姿态颇为情色…女人脱的精光,蜜色肉躯紧贴午夜高大的虎躯,男人还穿着衣服,但大手张开用力捏住她丰满臀肉,捧着裸背,两人吻得忘情。
先是被这突然的发展吓到,接着津会悟过来,梅一直在追求午夜,看来午夜也接受她了…有了伴侣,午夜的内灼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套!于是识趣的悄悄退场,不惊扰他们。
津以为事情就这么落幕…心头石头落下。她也下定决心,回去后要和莫狄纳好好解释,相信他定会谅解自己;好想好想快点找到桀…而茫雾区就在眼前,津有种近乡情怯的欣喜害怕,因为即将面临最艰困的问题,要上哪去找人?
离开盲原,能量形成的漂泊湮雾清楚笼罩着整座森林,提醒着他们已经来到茫雾阵外围。此刻正是魔导石发挥最大作用的时刻,津将魔导石取出,黯淡的石头亮起朦胧光芒,还微微震荡起来,同时出现几条细微光线,除了一条是指引方位,另外几条就不知道了,光线强弱也不一样…
「施泰纹的戒石有反应耶…它好像要引导我们去哪里。」津看着魔导石把情况告诉伙伴。
「那就跟着最强的光线试试看。或许能遇到其他探险者?」芙琳提出想法,大家都没有意见。
犹如薄纱的雾气飘忽,当他们才进到茫雾阵,突然雾里冒出大队人马,完全挡住去路。
「惨了…我们运气也太好了吧…遇到最不想遇到的…」梅瞬间脸色惨白。
「梅,怎么了吗?他们是谁?」津问。
「他们是茫雾猎盗,末噬谷最凶悍的盗贼,专抢行经这里寻猎奇宝的探险队。杀掉男人,劫持女人和宝藏。」
所有探险队都是有备而来,越深入末噬谷高危区域更非等闲之辈,能在这一带存活,这些猎盗自然有足够的武力水准,而且相当凶残阴狠。
唰铿!「那就别跟他们客气。」午夜已经沉不住气亮出龙爪。
「可是…人家都还没开口…」津觉得这股积极不太像他。
比樵也跟着提取大魔斧:「人家都挡路了,就是在昭告:『我欠揍了!快来揍我!』」芙琳随着丈夫取出弓弩,搭上箭支。
「也是啦…来者不善,讲理应该没用吧。」津挠挠头,还在闲聊。
「那只是浪费口水。」梅抽出双刀笃定道。
「这时候妳们怎么还能气定神闲的聊天啊?」马帝思已经抖了起来。
所有人都做好战斗准备。
「哦?看来各位大哥大姊没打算跟我们理性沟通。那么废话不多说…」看见对方的气势,猎盗头头阴阴讪笑,突然狠厉起来,用刀指着对方大吼:「羊给我宰了!狠狠教训他们!」
看津他们人这么少,骑兽很精良,又能走到这里,猎盗认定遇到大肥羊。末噬谷寻宝不在乎物件大小,许多小东西就可以吃喝一辈子。
猎盗头头这一喊,两边随即厮杀混战起来,顿时血溅四方,源头全是他的人…他顿时傻了眼;傻眼的不只是他,比樵愣了一下,津更吓了大跳…其他同伴也都震惊到。午夜直接中切队伍,开出一条血路,下手又快又狠,比樵挥舞巨斧随即跟进。混仗中,猎盗人数很快削去一半。怪怪…津慢慢看出了不对劲,午夜怎么举手投足间有股若有似无的邪气?
「大爷饶命!我们投降…」眼看敌不过,猎盗纷纷表示屈服。然而午夜却丝毫不理会对方求饶,冷酷结束几人性命。
见午夜杀红眼,津傻了…怎么会出现杀戮狂喜?
「走走走!」猎盗头头看情况不对,急忙驱赶骑兽想跑呢…那骑兽载着他的身体撒腿奔去,头却留在原处,头颅西瓜一样骨碌碌滚了一段才停下来,剩下的人见状顿时屁滚尿流,不顾一切逃进茫雾里。
或许是雾掩盖了前方视线,午夜没有像上回那样冲进雾里追逐敌人。突然间,龙爪狠狠袭向并肩作战的比樵!爪刃切入矮人雄健的臂膀……
「午夜!那是比樵!」津惊叫。
好在比樵及时反应过来,以魔斧死命挡住要贯穿分离肉骨的力道。
午夜已然神智不清,敌我不分,凭他的敏捷反应和杀伤力,这样下去比樵撑不久的;芙琳举着弓弩一时不知道怎么帮助自己的丈夫,陷入胶着;梅手持双刀愣在原地,完全不敢靠近,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倒霉鬼;马帝思更是脸色惨白。
津吹了声哨,大牛冲进身边,她跳上兽背,不顾一切冲了过去…勾住午夜脖子,两人皆是重重摔倒。津更是整个摔飞出去,身子在地上拖磨一段,瞬间皮破血流…
顾不得身上的伤,她快速起身冲向已经爬起来的午夜,双臂紧死命抱住他,男人扭动着身躯还想杀人,「午夜!你醒醒…你醒醒啊!午夜…」很惊心的,他美丽清澈的银色瞳孔染上诡谲妖红,瞬间惊忧如刀子穿心,津好怕他不会再回神。
「津!」芙琳忽然惊呼,却为时已晚,午夜的巨大爪刃迅速从她背部穿去…
爪尖受到阻力,男人再度发狠施力将爪子戳入…依旧受到一层坚韧阻挡。衣服早不堪这番蹂躏而破裂,现出津背部狰狞丑陋的黑色灵脉,灵脉密密卷缠上男人的利爪,迅速攀到他身上…将他限制住。
「不要!不要杀他!求求你!」津惊惧的吼叫起来,感觉到源灵生的意图,因遭受袭击而有所回击。她挡不住午夜,而源灵生也要发作…
「午夜!午夜!我求你回来!」津焦急喊叫,一面松开午夜,伸手尽可能将腾空而起的黑色灵脉抓进怀里,几条未被捉住的灵脉无情地穿入男人的臂膀。
午夜吃痛,反射举起另一爪刃,脑子突然如讯号不良的电视闪过一些意识,瞬间,他勉强辨识出趴在自己胸前眼鼻通红、面色惊惶的女孩,意识越来越清楚,看见津的手上死命抱着大团黑漆漆不断蠕动的蛇群,同时惊骇发现自己一只爪刃竟陷在她的背部,黑色灵脉凶狠缠绕住他的身体,还有几根穿在自己手臂里……
斩杀灵脉的手罢止,灵脉依然激动,午夜却在这时收起爪子…强忍剧痛拥紧了津。
「……对不起…」他的语调极其懊悔。
看见红瞳恢复清冽银色,知道午夜恢复意识,津顿时破涕为笑,灵脉这才逐渐冷静,抽离男人臂膀,缓缓松开退逝。
危机解除,其他人也都围绕到他们身边,神情由担忧紧绷逐渐松绑。
「你可回来了!兄弟。」比樵捂着受伤的臂膀,吁了一口,用拳头捶了捶午夜的肩头。
「午夜…太好了…我好怕你回不来…」津喜悦的脸上残存泪光。
「我无法处理…」看着津的脸,午夜痛苦地说,「我试过了…我不想让妳痛苦为难…但是…但是…」
这般语无伦次,像孩子在求助,津立即明白他在说什么,一阵心疼:「我不痛苦!我不为难!我很好!已经来到这里,我的梦想完成一半…我高兴都来不及!我还要说谢谢你…谢谢你…」
如果没有午夜的帮助,这一路不会走得这么顺。他大可以遵照魔龙卫职责把自己架回骨垩,交差了事,再寻求方法解除内灼,根本不用去承担现在的苦果。更完全不需要做这件吃力不讨好,完全没有任何好处的事。
听她这么说完,男人露出释然的笑容,他疲倦的闭上眼睛,放心地将额头靠在津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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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樵躺在树下的地铺,他精神很好,正和替他上药的芙琳聊天;梅坐在旁边保养刀子,三不五时插入他们的对话;马帝思靠着树干打起了盹。
而另外两人在一处无人山崖边,肉体相依。
女人抓着环在胸前的臂膀,颈项微仰,靠在男人胸膛上。身后紧贴壮硕男子,五指将她胸前浑圆软球掐得变形,精臀疯狂耸动,肉体啪啪拍响,粗野的肉茎在她夹紧的湿漉双腿间快速抽插,靠着她的肉体享受冲宵快感直至宣泄…
她,宛如他的剑鞘、他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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