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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七分之二十四) 作者:Xan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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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pets
(1)
“我刚才在上,”ulder跪伏着抬起头来,看到他的主人穿着上班的西装,拿着公事包, 走进起居室。
“什么?”skner微微皱了皱眉头,ulder赶快跳起来,帮他的主人脱下大衣挂好。
“嗯,我并不愚蠢。”ulder说,给主人倒好习惯的威士忌递过去。skner扬起眉毛回应这句声明,黑眼睛里带着好笑的神色。ulder替他的主人松开领带,飞快地将嘴唇压在主人坚硬的下巴上,拿着领带轻盈地跳开,躲开身后对他孟浪的偷吻行为的一击。
“从你和ian笑的态度上我看出来,关于小马的那件事对我来说是个最糟糕的嘲笑。我希望我能有所准备。”ulder说着,将他主人的领带整齐地卷好,放在桌上,然后谨慎地靠近他的主人,替他解开领扣,帮他脱下夹克。
skner抓住他奴隶的后颈,紧紧固定住,“如果在这里有人需要准备,那只能由我决定。”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统治力,像往常一样瞬间使ulder的yj进入直立状态。
“我知道…”ulder飞快的说,“我只是在上看了看!”
“看到什么了?”skner眼睛里闪烁着嘲弄的神气。
“好多的信息,”ulder悲哀地说,“请告诉我,主人,下周末你不会是想要,呃,真的把我当马骑吧?”他看着skner那巨大的身形,不禁微微颤栗。
他的主人大声笑起来,“啊,你就是在担心这个吗?好吧,奴隶,放轻松吧。我没打算要骑你…起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的是更美妙的方法让你享受被统治的滋味。”skner为自己的笑话咯咯笑起来,一口将他的威士忌喝干。
ulder跪下来替他的主人脱鞋子。这已经形成了他们之间一种固定的晚间仪式。当skner回家后,ulder应该赤裸着身体,等待着,随时准备服务。他会给高大的主人一杯酒,努力使他舒适,挂起他的大衣和外衣,递上拖鞋,并全神贯注地满足他主人任何一个细微的需要。
“嗯,那个,我上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ulder有些好笑地说,从他长长的睫毛下偷瞥他的主人,“我加入了pets…”
“宠物?”skner疑问地低头看他的奴隶。
ulder窃笑着,开始用他自己的安危冒险,偷偷将skner两脚的鞋带系在一起,并准备逃跑。
“是啊,我觉得,你先是乐此不疲地要把我彻底训练成一条狗,现在又要把我当成该死的马!”ulder有些恶毒地说着,“其实那跟宠物扯不上什么关系,”他咧着嘴笑着,“那实际上代表着‘争取奴隶理x待遇同盟’…”
ulder没说完就跳起来逃跑了。skner咆哮着,迈步去追赶他的奴隶,结果发现自己被系在一起的鞋带绊倒了。他重重地跌在地板上,吃惊地咕哝着,很快发出一声充满主人尊严的怒吼。ulder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心脏狂跳不止。
ulder找到skner的拖鞋,拿着拖鞋坐在床尾等了一会儿,琢磨着他的主人会不会追上来对他发泄主人的暴怒。ulder忽然间对他所做的害怕起来。他没有蓄意那么做,可是这事却发生了,这不仅使他自己很吃惊,无疑也惹恼了他的主人。又过了几分钟,还没有听见他主人上楼的脚步声,他决定自己还是主动面对比较好,于是小跑着下了楼。
skner在坐在长沙发上,确切地说是靠在上面休息着。他的衬衫袖子半卷着,头后仰着,闭着眼。ulder凑近跪爬到他主人跟前,给他穿上拖鞋。“呃,你是要直接把我关到狗窝里去,还是先惩罚我?”他问,尽管惩罚已经迫在眉睫,他还是止不住咧嘴轻笑。
skner睁开眼紧紧地盯着他的奴隶,ulder和他对视着,…静默,长时间的静默…skner强硬的盯视毫不放松,而ulder开始感到不自在。
“我说…那不过是个小玩笑…你g本不会受伤的对吧?”他忽然意识到他的主人看上去有多么疲惫。skner的眼下隐隐看的到黑影,他的肩膀紧张而又僵硬。
“我没想那么干。哦,shit,”ulder抱怨着,skner持续的沉默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嘴里干的要命。
“好吧,我是个白痴。你是对的。我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那么干。我是…”
ulder停住话,因为skner将一g手指竖在他嘴上。
“别吵,”skner发出低低的吼叫,嗓音沙哑。他把他的奴隶拖到沙发上,吻他 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夺去了ulder的呼吸,使他的身体整个瘫软在他主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身躯上。他的yj,总是徘徊在持久勃起的边缘,现在坚硬地顶着他主人的大腿。
“这是为什么?”ulder把头搁在skner的肩膀上,享受他主人chu糙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背股间游移。
“这是为了你的表现 为了你第一次彻底对我敞开你自己。我一直在担心你到底能不能充分放松进入角色,”skner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一直以来对一切事都太严肃了。”
“我吗?”ulder奇怪地看着他的主人。
“是的。”skner充满深情地拍着他奴隶的屁股,“你是那样的。”
“这就是说你不会惩罚我了?”ulder满怀希望地问。
skner又大又平的手掌在他奴隶的翘臀上降下有力的一击。
“别跟你的运气作对。”skner咯咯笑道。
“现在?”ulder问,感到他的胃部又像往常一样,在期待和恐惧交杂中迅速抽紧了。
“不是现在,不。我累了。”skner用疲乏的手揉揉眼睛,ulder忧心忡忡地坐起来。
“是我的错 因为我的问题,你错过了两个主人日的放松,那…”
“不,不是你的错。我累了是因为我的工作太忙了,而且那还意味着你错过了一两次早训练,很明显,那对你不太好。”skner皱起眉头。
“不光这个,”ulder叹了口气,“我的标记也没了。”他回头瞥着自己光洁的白屁股,它为着主人的愉悦而赤裸地呈现着。
“什么时候没的?”skner坐起身来把他的奴隶捉在手中。
ulder咬着嘴唇,躲开视线。“有几天了,”他承认道。
“我很严肃地指示过你,标记消失的时候必须要提醒我。这些在你的奴隶条例中可不是什么可选项和例外,男孩,这些都是最基础的,”skner说,他的眼睛黑沉,“在我在你的r体上做我的永久标记的一刻之前,你最起码要保持临时的标记,以便随时提醒你自己你的身份,以及你是属于谁的。”
“我知道,对不起。我总想着‘今晚该提醒你’ 可是像你说的,你总是忙,事实上…”ulder停了一下。
“嗯?”skner追问道。
“做标记很疼,主人,”ulder承认道,“比什么都难忍。那就是为什么我要绑你的鞋带的原因。我想,如果我要被鞭打的话,我至少也要做点什么抵回来。”他坐回原地,脸色羞愧,意识到他和他主人这次竟然有机会进行长时间的真正的谈话。哦,他们工作中当然会谈话,但那是主管和探员的对话,而不是主人和奴隶,或…情人与情人的对话。
ulder很惊讶他竟然会错过了这么多。他错过了他们每次共享晚餐时轻松的谈话;错过了他主人chu糙的手指,温暖而湿润的嘴唇,声明他奴隶的身体是属于他自己的;错过了早晨叫醒服务,因为主人要很早就去工作;错过了他实际上是乐在其中的早训练,即使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承认过。最最重要的是他错过了让自己陪伴这个伟大男人的机会。只要他的头挨着skner的膝盖或是靠着他的肩膀,skner便会悠闲地,心不在焉地抚弄着他的奴隶,不用刻意去想,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s。
skner的工作要求他必须每天连轴转已经有几天了,但是感觉像是已经几个星期了。相反的,ulder这一段时间xfile的工作却并不太忙。必须承认,每当他自己有了空余的时间,他就想要生事。那句古老的谚语‘游手好闲,魔鬼靠前’,应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天早上,他花了半个小时查询去西雅图的航班时间,如果不是他主人一个偶然的亲密意味的邮件阻止了他,他可能就会留个条子,离开主人跑到西雅图去,按那个登记的电话去调查那所房子了。
“强制提醒你属于谁的惩罚,比做标记的疼要厉害的多。”skner低声说,深思地把他的大手放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摩挲着。
“我知道。”ulder叹口气。
“说实话,告诉我当你看见自己身上我做的标记时,是怎么想?”skner发出哪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ulder的yj一下子涨满。
“用嘴说,那个不算数。”skner狡猾地笑着说,瞥着他的奴隶的yj呈现的兴奋的状态。
“我不喜欢那个过程,”ulder开始说,“尽管…好吧,那整个的仪式可能有某种刺激我勃起的东西 但是那还是疼得要命。怎么说吧,一想到那些标记在那儿,我就会激动 那是我们俩的秘密,印在我的r体上…好像永恒的疼痛。我更喜欢那个疼痛能减弱一点儿,只在我希望的时侯提醒我那些标记的存在,提醒我是属于你的,主人,是你的所有物,是你的忠心的男孩。”他抬起眼瞥一下他主人黑色的,深不可测的眼睛。“有时候只是想起那些标记在那儿,我就会变硬了。”他承认说。
“很好。那么作标记的程序必须保持 起码要持续到你被真正刻上我的烙印或是纹身。”skner威严地说,“有可能到了那时还要保持。”他笑着,拍了他的奴隶的屁股一下,“不过,作标记是个j细的工作,我太累了,今晚不打算给你做标记了。到星期五晚上urray的聚会之前,我会再给你作上标记的,而且,这次我作的 将是特别的标记。”他保证说。
ulder用他小狗一样可爱的眼睛充满疑惑地望着skner,但他的主人只是大笑着,拒绝进一步解释。
“这周末参加urray的party的主题 我要在众人面前展示你,”skner边说边将两手耸成尖塔形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会让你从头到尾完全进入深服从状态。如果你觉得你因为任何理由脱离那个状态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ulder点点头,感到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已经变硬的yj更是急不可待。他们俩建立这种关系已经很久了,每到周末,skner会要求他进入深度的顺从与屈服。他发现这简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我要向人们展示你的训练进行的多么有成效,”skner低声说,“我记得,上次urray的party上发生了很不幸的事件。”ulder叹了口气,又点点头,记起他曾经咬了那个可憎的lee。
“我一定要保持我完美的声誉,”skner咧着嘴笑,“我要让人们看到一个真正有礼貌的,受过良好训练的奴隶的表现,我肯定他们会乐意看到一个有能力的主人能如此规范一个奴隶的举止,即使他是最…最大的挑战。我意识到最近几个星期我有点放松了你的训练了。”他用手指缠弄他的奴隶的头发,让他的奴隶放心,他不打算为这些事责怪他。“我可能是对你太纵容了 你需要从新回到正轨,男孩,”他的语调充满了一种chu鲁的宠溺,“如果你出轨太远,你就会焦躁不安。”仅仅是他主人说话的声调,对ulder就是一种心痒难搔的折磨,坚硬的yj乞求着释放。
“主人,请让我s吧。”他看着他自己饥渴的直立的家伙,小声乞求着。
“从现在到星期六你都被禁止sj,”skner用一种轻快的,事务x的语气回复他,毫不留情地击碎了他的希望。“这是我残酷训练的方法之一,奴隶 你读了我给你的书,所以你应该知道一点,在星期六下午小马训练的时候,我对你的期待是什么?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已经对你保持勃起不sj的能力进行了足够的训练了,我相信你在这方面应该能控制的很专业了。”他十分满意的笑笑,ulder扮了个鬼脸,“那很好 因为到了星期六,我会要求你在众人面前保持的勃起状态很长时间。”
“在众人面前?”ulder被这个说法吓晕了。
“在众人面前。”skner肯定地点点头确定这个说法。“你得开始习惯这个想法,男孩。”
ulder闭上眼睛,点点头,在脑海中想象自己赤裸着,yj直直地竖着,站在观众面前。他的脸上泛起红晕,并逐渐蔓延到他的前x,使得他的主人发出深深的沙哑的大笑。
“你看上去会非常b的,”skner低沉地说,“我漂亮的,全副武装的小战马,可能有点犟脾气,但驯服的恰到好处…”他分开ulder的屁股,c入了一g手指,与此同时他的嘴劫掠着他的奴隶双唇,不容拒绝地要求他的奴隶对主人意志的完全的服从。ulder毫不抗拒地敞开他自己,整个身心迷失在他主人触的欢愉中。最后,skner放开他,ulder跪坐到自己的脚踝上,心醉神迷。
“好了,男孩,现在进入训练状态。我要你注意我的每一个信号 不服从或不集中, 屁股就要挨揍,用我的手,或是拿的到的任何工具。”skner警告说,“我们现在来唤起你对无声信号的回忆。”他拍了一下手,ulder立即回应,滑下沙发,四肢着地,鼻子贴到地毯上。“此外,我想,一些让你吃些小苦头肯定能帮你进入状态,好好地准备星期六的挑战。”说着,skner站起身,走出房间。
ulder听到他出去了,但仍然保持安静,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他很想动一下,抬头看一眼,但终究不敢。他总觉得他的主人还站在那儿,监视着他。过了几分钟,他听到skner走过楼梯的脚步声,他的主人回来了。
“起来,男孩,到厨房里来。我准备我们的晚餐的时候,你脸对着墙站着。”skner命令道。ulder依言爬起身,他们走进厨房的时候,他注意到skner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分腿器。skner从来没有给他用过这种束缚工具 应该说,在游戏室外,他几乎没有绑过ulder
“冲着墙,奴隶,双手扶墙,弯下腰,”skner说。ulder一一照办,双手撑在墙上,摆好姿势。“腿分开 再开一点,”skner命令,ulder照做,全身又兴奋起来。现在的姿势让他感到脆弱无助。他的后洞完全暴露着,敞开着,等待被侵入,他双臀也打开着,毫无防备,像献祭的牺牲品。skner将分腿器固定在他双腿之间,在脚腕上绑紧。“好,我喜欢上好挽具的战马,”skner开着玩笑站起身来。
ulder肯定这个姿势他维持不了多久。他的腿被分的太开,他g本很难迈步。
“集中j神保持不动,”skner指示着转身离开,留下他的奴隶对着墙,屁股向外,腿分开。
ulder听到他的主人在厨房里忙碌,得意地哼着歌,不由得对着墙拌了个鬼脸,他的动作在墙上投下浅浅的y影,他无聊地对着墙瞅了几分钟。忽然间,他的一边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使他吃惊地大叫出来。他回头看到skner挥动着一把长长的木勺。
“这是为了刚才你绊倒我的鞋带把戏,”skner告诉他,“报应来得很快,别以为能躲得掉,男孩。”
“是,主人,”ulder老实的回答,在几天的期待后,几乎有些享受臀部的疼痛,尽管确实挺疼。skner过去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刑具 事实是,没有任何人对他使用过,他感觉着它落在皮r上的触感。和浆很像,但更重一些,更疼一些,但没有皮带疼。
“看着墙,男孩。我在做饭的时候,会慢慢地把你的屁股烤热的。”
skner跟着用勺子的平头给他的另一边屁股痛痛地抽了一下,使得ulder喘息着,分开的腿间的家伙又竖了起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来回走动,而时不时在他等着奉献的屁股上的每一下的抽击都使他惊讶不已。隔了好几分钟,他的主人忽然连续的飞快的狠抽了4下。缓了一会儿,在他g本不知道skner靠近的情况下,又挨了疼得要死的一下。
他闻到有饭菜诱人的香味飘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饿得都快流口水了。他渴望在他吃饭的时候,他的主人能给他松绑。因为两腿被拉得太开,肌r紧绷绷地生疼。终于,skner做完了饭,他听到他的主人来到他的身后。
“现在,你的屁股差不多做熟了,不过我觉得最好再给它加热一下,你说呢?”skner用一种恶意的口气问道。当木勺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已经发疼的屁股上时,ulder忍不住小声的尖叫着,直到变成痛苦的呻吟。他的yj坚硬地在他的身前挺立着。因为被分腿器绑着,他甚至不能跳动以减轻痛楚。如果这种激烈的折磨进行的时间太长的话,他肯定自己会不支而倒地。他认为这把木勺完全可以和发刷等同而论 绝对是能带来极度疼痛的用具之一。
“好了…”skner咕哝着,极刑般的折磨忽然中止。“现在我看应该加点油,”他的主人说,ulder喘息起来,感到一只浸过油的手指侵入他敞开,等待的后洞中,“再加点调料,”skner低低地说,抓住他奴隶的大腿。ulder又喘息着,听到他的主人拉开了拉链,接着skner 坚硬的yj顶到他刚刚受罚依然灼痛的屁股上。浸过油的手指在他温暖的双臀上抚弄着,然后他的下体被紧紧抓住,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前戏,他主人的yj直接进入。ulder差点瘫软在墙上 距上次skner使用他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几乎已经淡忘了他主人的yj充满他的感觉了。他呻吟着,将臀部向后摆迎接skner的c入。
“我想我们一会儿还得吃晚餐,”他喘着气,模糊的想到在厨房里被c有没有卫生的问题,很快又放弃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只有他的主人来决定在哪里享用他的奴隶,即使skner要他躺在餐桌上服务,用一g西芹来装饰他的yj,他ulder也不能说个“不”字。
“我现在正在吃着呢。”skner嘲弄的笑着说,他的嘴唇吻上ulder的后颈,用力地舔舐着他奴隶的肩胛骨。“你就是我点的菜,男孩。”他长时间的,甜蜜的c入逐渐加强,ulder感到他的主人深深地抵住他,颤栗着达到高潮。
“你还是坚持我到周六之前都不能s吗?”ulder乞求的问,感到他主人在他体内逐渐软缩,而他自己的yj因为不能释放而痛楚。
“是的 一点儿小小的拒绝对你没有害处。”skner大笑着说,他不断地亲吻他奴隶的双肩,使他颤栗不已。他的主人抽出来,ulder感到jy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这有点肮脏,但ulder喜欢这种感觉。这就好像被标记,证明着他主人对奴隶完全的所有权,他甚至不由得爱上这感觉了。
“把你自己弄干净,男孩,还有我。”skner命令道。ulder转过身,因为忘了分腿器的绑缚差点绊倒了。“你可以跳,”skner咧嘴笑着建议说。ulder拌个鬼脸,费力地拖着步子走到水池边。他洗净了他的主人,然后是他自己,skner抓住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甜蜜的吻。“真是一道不错的开胃菜,”他嘟哝着,“现在让我们上主菜。
晚餐非常美味,尽管他是跪在主人的椅旁享用的,腿还被分开绑缚着。skner用一只叉子从一个巨大的盘子里取食物,轮流喂给两个人吃,边吃边跟他的奴隶交谈。
“当你处于训练状态时,你常规的特权就被中止了,”skner说,ulder明显的不以为然,说什么常规的特权?
“啊,你觉得你过得太苦了,”skner咯咯的笑着,“想开点,男孩。你每天早上可以继续游泳,但我不准你跑步。我希望你保持旺盛的j力直到这个周末。学着怎么样来控制你正常的冲动也是你训练的一部分。”
“是,主人,”ulder点点头。现在是星期三,看起来要遵守这个禁令,他有苦头吃了。
“明天晚上我会花点时间让你回忆你的牵引绳技巧 我要你这个周末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不管我是不是给这两个漂亮的小东西系上链子,”skner轻轻地捏着ulder的一个r头,使得他的奴隶喘息起来。“明白吗,fox?”他严厉地盯着他的奴隶问道。“我要你给我展示出最近训练的最好的成果,同时也展示给所有人看。我要让他们都嫉妒我美丽的,j力旺盛的,驯顺而又服从的,而且礼貌周全的奴隶男孩。你能做到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诱惑。ulder瞪视着他的主人,完全被虏获。
“我会尽我所能。”他发自内心地说道。
(2)
一清早ulder醒来,全身是汗。他猛地坐起身来,记起他的梦。在梦里他站在一间满是人的屋子里,他用尽全力按skner的命令保持yj勃起的状态,他确实努力了,但每个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取笑他,他感到在人们满含敌意的视线中,在他们下流的嘲笑中他的yj萎缩了。shit。几个月以前,他怎么也意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他,fox ulder,赤裸裸的,勃起着,为了他的主人的乐趣,被满屋子的陌生人检阅着。想到他会在众人面前给他的主人丢脸,他不由得全身发冷。忽然之间,西雅图之行变得充满了诱惑。ulder起身,飞快地把一些衣服扔进包里,穿好衣服。他给skner留了一张条子。当然,当他回来的时候会有地狱般的惩罚,但是他只是要躲开他的主人几天工夫,那个party就会结束了,他只需要忍受和鞭子约会的痛苦。现在看来,比起在几十双瞪视的目光中裸着身体受羞辱,鞭子还好受些。
ulder随便扯几件衣服穿上,跑下楼去取他的手机,手里提着旅游鞋以免脚步声吵醒他的主人。他可以在机场买到机票。甚至,如果需要,他可以直接开车去西雅图。ulder在起居室找到他的手机,在门口坐下来穿鞋。有什么潮湿的东西在黑暗里刷过他的手,他惊跳起来,差点没止住喊叫。一对黄绿色的眼睛对着他闪闪发光,他听到熟悉的喵喵的叫声。
“走开,”他厉声说道,“要是他醒过来不到你,肯定会出来找你。你知道那家伙,他的鼻子跟你一样灵,丑八怪。”
wanda坐在地上,坚定地看着他。
“别想用废话打动我,我非走不可。没我在他也会很好的。当然他会气的发疯,不过肯定没事。”ulder告诉她说,想到他的主人将会怎样的暴怒,他有些退缩。他想他会从西雅图的机场给skner打电话,“喂,是我。我想我最好离开几天,你知道,休个小假。”只是想象着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暴怒的咆哮,就让他不禁瑟瑟发抖。“或者我不给他打电话,”ulder对wanda说。她优雅地伸出一只前爪,美美地舔梳着,她的耳朵前后微微转动好像在嘲笑他。 “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担心我的……也许,我该给他发个eail。那他就不用担心了,而我也不用亲自跟他说。对…这样最好。”wanda舔干净了她的脚爪,开始关注她的屁股,她后抬起一只后爪,仔细地审视它要清洁的部位。
“我说的不是废话!”ulder不安地对她说。“这就是我要表达的意思。”她坐起来伸出两只前爪,不感兴趣地打个呵欠。
“我知道你怎么想 你是想,我的末日来了,你对了,小母猫。我该死的就要那么干!”ulder对她吼着。她飞快的抖着全身的毛,好像她的毛全都松开了一样。“我要那么干!”ulder又重复了一遍。她紧紧地盯着他,接着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悠闲地向skner卧室的方向缓步而去。他看着她走远。走到楼梯跟前,她停了一下,回头看他。
“别这么对我!”他恳求着。她慢慢地眨眨眼,转身继续走去。ulder紧盯着她,叹了口气,跟了过来。“别以为我不走是因为你,”他嘶哑的说着,跟着她穿过skner的卧室。她在床上挨着她的奴隶爬下来,得意洋洋地抖着身子。ulder轻轻地把包放在地板上,跪在床边。他看了skner很长时间,看着他的主人x部有节奏的起伏,终于他投降了,把一只手放在skner宽宽的,温暖的肩膀上。他的主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fox…怎么回事?”他问道。
“是我…”ulder悲哀地承认,“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叫醒你,可wanda跟我谈过了。”
“对。”skner庄重地点点头,在床上坐起来。“她有这方面的天分,”他说,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的女主人的下巴上瘙痒。ulder的目光贪婪地落在他主人裸露的r体上。该死,但他忽然意识到,和什么人紧密交缠的关系对他的确有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游戏的对象又有着这么诱人的身体。他从脑中挥开这个念头,他的yj已经在裤子里开始变硬了。
“你要出门儿?”skner瞥到ulder打好的包,而且他的奴隶还穿着衣服。
“对。西雅图。”ulder不高兴地承认。“不过wanda认为这个主意不太好,她是对的,于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对你讲出来,这样你可以把我锁上,免得我真的做出蠢事。”
“如果我要锁的话,你下半辈子都别想出来了。”skner幽默地说。ulder拌了个鬼脸。“好吧,”skner的声音变得十足的严肃。“你要去西雅图是因为你确实有值得调查的东西,还是说,你仅仅是要逃避我们周末的计划?”他问道。
“两者都有,”ulder飞快的答道,接着他叹了口气,“不,我想,后者居多。我做了个噩梦,我赤裸裸的…呃,下面勃起着,站在一群人面前。可我软下来了…我给你丢脸了,主人”他承认道。
skner大笑起来,发出深厚的男中音,在整个卧室中回响,wanda向后扯了扯耳朵,眼睛圆睁。
ulder感到他的眼睛一定也瞪得和wanda的一样。
“fox,脱了衣服钻进来,你哪也不用去。”skner坚定地对他的奴隶说。
ulder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蹬掉旅游鞋,脱掉汗衫和牛仔裤扔在地板上。投入skner敞开的怀抱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连这个大号的双人床也让他感到如此温暖。
“你一定要信任我,男孩。”skner在ulder的耳边低语。主人强壮的手臂紧紧搂住ulder的腰,他的双腿牢牢地锁住ulder的腿,这时,奴隶发现他已经无法移动。
“你周末的表现由我来负责,”skner坚定地告诉他。“这将是对我训练能力的鉴定。任何的失败都是我的。你只要想着取悦我就好,这就是我要求的。你现在就要记住,男孩。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
“知道了。”ulder低声说,感到被主人令人放心的手臂拥抱着,这种感觉和滋味如此醉人心脾。
“你不必在意任何事。如果我将你展示 不管是私人场合,还是公共场合 这都是为了我的愉悦,而不是为了别人的。其实,在星期六你被展示的时候,你也不太可能注意到其他人。”skner告诉他。
“为什么?”ulder问道,嗓子发干。“难道我的眼睛要被蒙起来吗?”
“马眼罩。”skner告诉他。“对你这样一只爱紧张的,刚驯服的小雄驹来说,马眼罩绝对是必要的。你只能看见正前方的东西,这样你就能专注于我的命令,不受外界打扰。”
“马眼罩。”ulder琢磨了一会儿,“shit,”他加了一句。skner又大笑起来。
“我不能…”ulder摇着头,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多年以来,你在我心目中是如此的刻板,官僚,了无生趣。可我现在发现,你竟然是那种人,参加把人当成马的竞赛,赤裸的,勃起的人马的竞赛,还能更惊人吗?这简直是超乎想象。”
skner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我很少参加人马竞赛。过去,我没有参加的理由。”他轻轻地搂紧了ulder“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这个不是我的爱好。说实话,自从andrew死后,我没有心情,也没法花时间在这种事上。我过了一段隐士的日子。我会尽我保护人的职责,对任何有问题而来找我的人,我会提供帮助。但我一直回避自己这一方面的放纵。直到我接受了这个年轻的,狂野的,诱人的,任x的,而且完全不可抗拒的奴隶男孩。他需要和人接触,需要被展示。如果把这样一个男孩锁在楼上的房间里或是地下室里,无疑是罪恶的。我想他很多年里都被忽视了。”
“哦,我有吗?”ulder问道,忽然之间僵住不动。skner很少这样对他说话,每当他这样做,他的奴隶就由衷地喜悦。这真是愚蠢的事情,如果他是作为侦探ulder,那他绝无可能接受;而如果是奴隶fox,好吧 他别无选择,不是吗?
“哦,对了,”skner断言道,“这个美丽的奴隶不应该被锁在没人的地方 他应该展示给所有人看。这个男孩自我封闭的时间太久了,他无视自己的需要,即使当他呐喊着要引起别人的注意的时候。”
“需要?”ulder几乎不能肯定他还在呼吸。他如此享受这种感觉 躺在主人的床上,被紧紧地拥抱着,聆听着主人的声音,如诗如画催他入眠。
“是的,这个男孩需要一些纪律,”skner轻笑着,宠爱的用手揉着ulder的臀部。“他需要一双坚实的手,一个人,引导他回到正途,听从这个人的命令,崇拜他…他需要被人爱,不管他想要与否。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完全接纳他,不准他离开,因为他属于他的主人,也因为他必须认识到,这种拥有和被拥有的关系是多么的美好。奴隶属于主人,主人也属于奴隶。”
“真的吗?”ulder咧嘴笑着,“那么,如果你也属于我,为什么你没有做上我的标记,就像你标记我一样?嗯?”
“我做了,”skner在他耳边低声道,“只不过你在我身上的标记是看不见的。它没有刻在皮肤上,fox, 它在我心里。”
“哦。”ulder深深地感到一直以来心灵的空洞被填补上了,“哦,那样的话,还算公平。”他低语着,整个身体在主人的怀抱中无比的轻松。“喔!”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感到痛痛的一击落在他的后背上。“这是为什么?”他抱怨说。
“因为我可以。”?skner在他耳边咯咯笑着 ,“要不然你去向pets投诉,说我虐待你?”
“我已经给他们发了封邮件,把我抱怨和不满的事列了一大串了。”ulder咧嘴笑着。
“看来有人很想带着被打熟的屁股去睡觉啊。”skner威胁地说,又半真半假地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现在睡觉,男孩,不准再谈什么逃跑的事。我不想把这个周末强加给你 等你到了那里,我想你没准会乐在其中呢。你只要信任我。”
“我会的。”ulder困倦的呢喃着,又往被单低下挤了挤,沉迷在他主人温暖的,裸露的r体的触感中。“我信任你,walter”
(3)
尽管他的主人进了最大的努力安抚他,ulder在星期五晚上来临时还是感到心乱如麻。他尽最大努力才控制住自己遵从主人的要求,没有从办公楼跑步回家,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管住自已地徒步跑上了17楼,喘着chu气走进公寓门,看到一位女士站在起居室里,他认得她是他们的邻居,也在出入门厅时碰过面。
(这里简译一段,窃以为无关大局:周末两人参加party,两天不在,skner拜托邻居rsasher在替他们照看 wanda,嘱咐的不厌其烦,生怕wanda孤单受苦。ulder对此不以为然,而rsasher能理解skner曾经历孤独的心境。 ulder刚跑完步比较兴奋,在女士面前,温文尔雅,谈笑风生。临走,asher太太祝贺skner在andrew去世后找到新的爱人。)
“嗯,”skner思索地看着他的奴隶,“有人今天晚上兴致很高啊。”他评论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我没有逃跑,过去几个晚上,你都紧紧束缚住我无法脱身。明天,你要我赤裸着,保持勃起着,把我在一群人面前展览,”ulder发着牢骚,“现在即使我有点头脑发热也不算什么怪事。”
“你知道,我想现在到了该给你做标记的时候了,”skner说着,用黑沉沉的眼眸紧紧地瞪视他的奴隶。“那样说不定能解除你的紧张,顺便提醒你自己的身份 有些东西如果忘了,会很危险,男孩。”
ulder的胃翻腾着,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竟然如此深爱着摆出主人架势的skner“是,主人。”他虚弱的回道,感到自己的腿发软。
“上楼到游戏室去。”skner从他的颈链上取下钥匙,交到他的奴隶手中。“脱光衣服,在那儿等我。等我们完事了,我还得准备点儿行李。”
“是,主人。”ulder快速地回答,一步两梯的跑上楼。该死,他感到怒气无法发泄,他被深深地刺伤了。走进游戏室,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焦虑地喘息。他试图用他主人教他的办法让自己静下来,试图在他奴隶的臣服中找到内心深处的安详与静谧,但无法做到。他赌气般飞快地脱掉所有衣服,停下来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扔的乱七八糟的内衣,袜子和长裤,意识到他应该慢慢的脱衣,再尽量控制情绪。叹了口气,他弯下腰捡回所有衣物,强迫自己尽量心平气和地做,全部叠好,整齐地放在桌子上。做完这一切,他跪下来,把鼻子贴在地板上进入服从状态,深呼吸,但还是感到无法放松。不一会儿,他重又跳起来,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情绪的旋风中神游物外。他是如此的心烦意乱,当一双温暖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时,他吃了一惊。
“放松。”深厚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我办不到。”他咆哮着回答。
“你当然做得到。站住别动。”
ulder僵硬地,但仍努力地控制住他不肯休息的双脚。他的主人将他拉近,于是他的后背紧贴住高大男人宽广的x膛。
“保持住,静下来。跟我一起呼吸。”skner命令说,把他的大手放在ulder的横膈膜位置。
ulder闭上双眼,靠在skner大块头的身体上,放松下来,终于感到无边的宁静如潮涌般流遍他紧张的肢体。
“这个周末,我将会对你负责,男孩,”skner还是用那种低沉的,充满感情语气对他说。“你只回答我的问话。你唯一重要的责任就是取悦我,不要顾虑其他。至于别的一切事都交给我。你的紧张,你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放开,只要信任我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ulder发现他的呼吸放缓了,深深的沉静的感觉渗透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一会儿,我要给你做上代表我所有权的标记。你要骄傲地接受它,要同样骄傲地保有它。你甚至会想要展示它。不要羞愧。是的,标记是痛苦的 作为你对你主人忠诚的表现,你要接受这一痛苦。对你施与疼痛使我愉悦,而你的责任是忍耐。”
ulder深深地叹息,他的yj开始变硬,他发现因为他无法理解的某种原因,这些话竟然对他有着极度情色的影响力。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skner一直把他的手温柔地覆盖在他奴隶的腹部,引导他的呼吸。
“你准备好服务于我了吗?”几分钟以后,skner问道。
ulder再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那好。去,脸冲下到按摩台上趴好。我要固定你的四肢,因为这次的标记需要非常j确。”
ulder再点点头,如梦游般慢慢地走近按摩台。他把脸平贴在凉凉的皮质台面上趴好。几秒钟以后,他的主人走上来,分开他奴隶的双腿,将一个皮袋固定住保护ulder的睾丸。他绑紧ulder腕部和踝部的束缚,接着走到柜橱跟前。
ulder看着,胃部翻滚着,skner取出了他特制的手仗。他曾有一次用它来标记他的奴隶,ulder对当时的感觉记忆犹新,他哽着喉咙发出低低的一声悲嗥。他会按主人的指示去做,接受主人希望给予他献祭的躯体的任何程度的疼痛。这是他唯一能用来表达忠心的方式,他有义务也无条件地必须这么做。他知道他的yj已经坚硬地贴着他的身体,同时也知道,他今天将不能释放。当他的主人走回台前,ulder绷紧了屁股,但标记没有马上开始。 skner用手仗的前端在他奴隶紧张等待的身体上滑动,用亲密的言语使他松弛。ulder开始放松身体,知道该来的终将到来,在此刻已不再抵抗它。
“一共只有四下,fox,但非常强烈。”skner警告说。
ulder点点头。他感到手仗搁在他左臀紧靠左的位置,停了很久。终于随着一阵疾风,skner的手仗抬起又狠狠地落下来,这一击既平稳又熟练。疼痛过了片刻才蓦的显现 钻心的疼痛,ulder不由得发出小声的悲鸣。
“噢,shit,”他低声叫道。
“好的,男孩,保持别动。这是j致的工作。”skner告诉他。
ulder感到手仗停在和刚才那一击下面与臀沟之间呈对角的位置,隔了半秒钟,又一击落下来。
“fuck!”ulder呻吟着。“噢,上帝呀,主人,这支手仗简直是邪恶的化身。”
“它绝对是使人印象深刻的用具。你很幸运,只是用它来标记,而不是被它惩罚。”skner咯咯笑着说。ulder不能接受所谓 “幸运”的提法。现在他的感受无论如何与幸运无关。他左边屁股疼得悸动不已。现在skner将手仗放在他右臀上,又连续飞快地抽了两下。ulder 忽然非常庆幸他被紧紧地绑缚着,不然在最后一击的时候,他肯定惊跳起来了。他的整个屁股如同被烧红的铁条烙刻过一般。
“好的,男孩,非常好看。”skner满含骄傲地说。“我肯定你会喜欢我所做的,fox”
他解开将他奴隶固定在桌上的捆缚,扶他起身,爱抚地揉乱他的头发,带给他深深的一吻。如从前一样,ulder完全投降在深吻中。skner似乎掌握了神奇的方式,可以在吻他的时候走入他的灵魂。紧紧搂住他,他主人的手指轻轻地在奴隶刚标记好的r体上游弋,顺着每一条鞭苔的走势抚弄,带来强烈的痛感与情色的快感互相交糅的体验。ulder更深地臣服于主人劫掠的唇舌和需索的手指。末了,skner放开他,他有片刻工夫身体摇晃,头脑一片空白。
“过来看看我的作品。”skner轻笑着说,把他的奴隶领到镜子前。他让ulder背对着镜子站好,自己走开几步。“好了 你可以看了。”他命令道,ulder转过头,看到镜中自己的臀部的映像,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在那里,他的r体上呈现着鲜艳的红色线条,组成一个j确的 “w”型,两个“v”跨在臀沟两边。
“看看这些线条多么平滑 每一道都衔接得恰到好处。”skner用手杖轻轻地顺着ulderr体上的标记移动,配合他的说明。ulder颤抖着,无法将视线从他刚刚标记的r体上移开。
“太…完美了。”最后他喃喃低语着,跪伏在地,在他主人的鞋尖上落下一吻。“谢谢。”他说,身体上标记着他主人名字的开首字母,对此,他感到有些荒唐的,但发自内心的喜悦。
“请答应我,有一天给我永久的烙印。”他真诚的恳求着,跪坐起身,扬起头乞愿地看着他的主人。
“烙印代表着永恒的约束 烙印永远无法去除掉。也许有一天你将属于另一个主人,并嫌恶你皮肤上我的烙印。”skner认真地告诫他。
“像johnny depp。”ulder举例说。skner疑惑地扬起眉毛。“他手臂上还带着ona forever的纹身,而她甩了他很久了。”ulder解释说。
“对,”skner咧嘴笑着,“所以,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十分确定。”ulder热切的说。“除非你把我卖掉,我不会属于任何人,而你…你不会那么做,不是吗?”他胆怯的问道。
skner朝他忧心忡忡的奴隶微笑着,将手杖头放到ulder的下巴底下,抬起他的头,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深处。
“你将永远属于我,男孩。”他保证说,“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ulder点点头,再次吻他主人的脚。“那就烙印我吧,主人。”他说,他迟疑了片刻,终于抛开骄傲,“我求你。”他嘶哑地低声企求。
skner倾下身一把抓住ulder的头发,“很好,男孩,我会的。”他说道,他的声音无比真挚,使ulder的脊骨一阵战栗。这是神圣的一刻。他们之间所交换的话语犹如誓言一般。等到真正的烙印又将会是怎样崇高的时刻?他的生命将被打上不为人知的印记,标志着他成为walter skner的完全的,不可辩驳的所有物。ulder忠心企盼着这一时刻,不禁身体微微发抖,他的主人低头向他微笑着,放开他奴隶的头,理顺他的头发。
“不是现在,男孩,但会很快的。现在,起来。我们还有一些琐碎的事要准备呢。”
“所有这些东西我们都得带着吗?主人?”ulder瞧着skner要带的两只巨大的敞开的箱子问道。
“是的,都带着,奴隶。”skner回答道,递给ulder一双紧腿高靴打进箱子。“urray那里当然有很全的装备,但我绝不会允许他染指我奴隶或我的穿衣打扮。这次是完全的戏剧化的party,男孩。我们也要像模像样,对吗?”
“你是说我实际上会穿着衣服吗?”ulder疑惑地问道。
“有时会的,如果你表现好的话。”skner大笑着答道,嘲弄地瞟向他奴隶刚标记好的屁股。“不过应该说‘装饰’比‘穿着’更确切一些。”他递给 ulder一副马具,上面的锁链使得他的奴隶发抖,尽管他也没有时间仔细看。“好了,都齐了 当然还差你的公事包,”skner微笑着,“不带齐了你的那些专用工具,我们哪也不会去,对吗,男孩?”
“没错,主人。”ulder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回答道,嘴角弯起一个微笑。skner大声笑着,递给他一个箱子。“穿上衣服,男孩,我们楼下见。我还得去道个别。”说着,他把藏在另一只箱子里,躲在他一堆t恤衫中偷看的wanda抱出来,搂在臂弯中,和小猫絮絮地低语着走下楼去。
(5)
ulder早早地醒过来,因为激动而无法再睡。他伸展身体,感到肛门部位微微皲痛而暗自发笑。昨晚是那么美好 应该说是他所经历的最完美的一次。他甚至觉得上个星期他的恐慌实在太可笑了。他望向他的主人。skner一向睡的很沉,他看上去还是很疲惫,眼睛下面的黑影清晰可见。ulder猜想他上个星期的工作压力过于沉重了。而且他作为保护人的角色也可说繁重,给这个高大的男人带来更大的责任。ulder起床洗漱,按照早晨的习惯,给自己润滑好,然后坐下来继续昨晚的上光的工作。
不用动脑力的单调工作帮助他重新进入他所热爱的静谧的j神世界,平静他嘈杂的思绪,使他从自我矛盾中解脱出来。他为自己的工作成果感到骄傲,肯定他的主人绝对挑不出任何毛病来。他擦了有一个小时,再看看他的主人。skner还睡着,ulder能听到外面有汽车相继驶入的声音,他觉得现在该叫醒他的主人了。他穿上牛仔衣裤,下楼来到厨房。
urray在那儿,向他的客人们提供新鲜磨煮的咖啡,当他看到ulder时,他挤挤眼睛,递给他两杯咖啡,带着警告的语气说“快把你那个懒蛋主人从床上拉起来…当然我也知道,有你在床上的话,他当然不愿意离开那儿!”
ulder笑着回到卧室。他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甩掉身上的衣服,钻到被单下面,然后吻醒他的主人。skner朦胧地眨眨眼,接着看清了他的奴隶,给他一个使人眼花的早晨的微笑。
“我应该给你你习惯的叫醒服务,不过,呃,我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起来去洗过。”ulder咧嘴笑着,“我想这也是不用避孕套的麻烦之一吧!给,”他递给主人他的咖啡。他们在愉快的沉默中喝完咖啡,ulder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头,skner吸了一口气,伸个懒腰。
“起来,奴隶。侍候我洗澡穿衣,然后准备面对世界。”他命令道。
“我穿什么,主人?”ulder有些颤抖着问。
“你的牛仔 现在暂时。”skner笑着,拍着他奴隶的臀部。
“那我的…?”ulder吞吞吐吐地问。
“你的早训练吗?”skner扬起一边眉毛。“不是取消了 只是推迟了。当我今天在展示你的时候,我要这个屁股带着新鲜的红润。”
“是,主人。”ulder暗自发抖。
早晨的时间在疑惑中度过。ulder碰到了ian,他刚刚到不久。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小时的时间跟他的朋友们聊天。他跟har聊到他对烙印的渴望和恐惧。
“那究竟有多疼?”ulder问另一个男人。
har耸耸肩。“它是绝对特别的。我不骗你,fox。它是我经历过的疼痛的极致,但它是一种特殊的疼,而且如果你的主人替你做好了准备,如果你真心想要接受他的标记,那么…好吧,它就是美好的。它是情绪释放的一刻,我还保有着它带来的快乐 既有回忆起烙印当时的幸福,也有此刻看到印记的愉快。”har说道,ulder和也在认真倾听的ian交换了一下眼色。
“我要建议你接受它,”ian说。“你将永远不会真正满足,除非你能带有他永久的印记,ulder”
“我知道。”ulder点点头。
“你被拳交过吗?”har十分突然地问道。
“什么?”ulder惊骇地瞪视着他。
“你也许应该让你的主人给你拳交 那也要基于完全的信赖,你必须要对它有正确的认识才能接受,如果你做到了,那你也就做好了烙印的准备了。它们带给我的感受是差不多的,”他陷入梦幻般地微笑着,“彻底的臣服于我do的愿望。”
“我的主人跟我提过 我肯定他到时候会做的,”ulder咕哝着,“当然他该死的喜欢怎么干就能怎么干 不过我确实没有要求过。”
“你应该要求。”har轻笑着拍着ulder的脸颊。“该死,放手做吧,fox。你还嫩着呢,而且你实在有些太呆板了。他已经给你穿刺了。再下来就是拳交,烙印…通过这些方式,你能感受到绝对服从的那种无比的战栗的快感。”
har用一串哈哈大笑回应ulder的苦脸,悠闲地踱着步出去迎接一些新到的客人。
“啊,有人陷到极度服从的可怕梦境中去了。”ian揶揄着。
“白痴。”ulder半开玩笑地给了他的朋友一拳。
“严肃点,ulder。他说的对。我跟我的do相处的不长。如果我像现在知道的这么多的话,唉…我希望我经历过更多。当然,你有你自己的节奏,walter看起来能给你把握的很好的。”
“对。”ulder颔首,抬眼瞟到窗外有人把一些奇怪的器械搬出车库。“哦,shit,”他叹着气,“你参加那个小马训练吗,ian?”
“我?我用不着,”ian轻笑着,“我只是观看就够刺激了。去年我兴奋得差点尿了。”
“谢谢。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多了。”ulder抱怨着。
“你会是一匹漂亮的小马。”ian对他保证,嘴角几乎咧到了耳边。“得儿,驾~~!”
ulder反感的狠狠踩了他一脚,耳边听到ian大声夸张地学着马嘶的声音。
ulder回到卧室,skner命令他立即冲个澡。洗完澡,他赤裸着身体等待主人的吩咐。
“替我穿衣服,”skner命令道,ulder热切地投入到他的任务中去,伺候他的主人穿上一条十分合体的马裤,完美地衬托出他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然后是他昨晚替他主人擦亮的光可鉴人的马靴。接着skner穿上白衬衣,打上领带,套上一件红色的骑士外套。ulder退后几步,带着敬畏注视着,默不作声。他似乎可以感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流溢出仰慕之情。skner看上去岂止是高贵,简直是卓越。ulder用尽所有自制力才没有立即跪倒在地,亲吻他亲手擦亮的黑色皮靴。
“我们一定要下楼吗?也许我们可以在这儿…”他咧嘴笑着建议道。
“控制一下你自己,男孩。你享乐之前还有工作要做呢。”skner用专横的语气提醒他。ulder叹着气点点头。
“我肯定忘了点儿什么,”skner向四周看着,微微一笑,“啊,对了,当然,我的鞭子。”他说着,投向ulder一个十足恶意的微笑。ulder的胃翻腾了一下。“我想我乐意用刻着你标记的那条,男孩,去从箱子里给我拿来。”
ulder遵命照做,微微颤抖着递给他的主人那条棕色的皮鞭。skner胁迫似的将皮鞭在他的靴子侧面轻磕了一会儿,这一举动使他的奴隶突然爆发出另一波渴望。
“穿回你的牛仔衣服,拿着这个箱子到马厩去。”skner命令着,坐到床上。“fox 从你到马厩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一匹小马了。”
“是。”ulder转转眼珠,当他的主人一把把他擒到膝盖上,他吃了一惊,然后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两下。
“我们还需要再多做点什么,让你回忆起你在这里的身份吗?”skner问道。
ulder吞了口唾沫,“不,主人。”他低声说。
“很好。”skner说。“不过,我想我们还是要确定我们这次训练要达到应有的效果。”说着他在ulder的屁股上留下一串热辣辣的十足猛烈的拍打,直到他的奴隶重重地喘息着,攀住他主人坚实的大腿支撑自己。“你属于谁?”skner问道,继续狠狠拍打着。
“属于你,主人”
“你是什么?”skner问道。
“无论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是一匹该死的马!”
ulder叫喊着,而拍打如雨点般一次有一次地落下来。skner虽然没有使用任何的工具,但他知道现在他的火烫的屁股一定又红又紫了。
“重来,”skner用威胁的语气强调说,“这次调整好你的态度。”
“一匹马,主人。你的…哦,shit,嗷!你的…马。你的马!愿意为你效劳,要我怎样都可以!”
“很好,”skner说道,减慢了速度。他在ulder的屁股上爱抚着,给了他刺痛般的最后一下,然后放开了他犯错的奴隶。ulder马上伸手去揉他火烧火燎的屁股,希望能缓解那剧烈的悸痛。
skner站起身,“现在,你是一匹小马。就是说你不能跟任何人交谈 包括我在内,直到我同意你说。当然,你可以学马嘶叫 我也不想你完全像哑巴一样。”他对他的奴隶咧嘴笑着。“你可以尥蹶子,甚至可以踢,可以咬,不过我建议你不要那么做,除非有人你,否则,我的鞭子就不光是用来做配饰了。另外,因为你参加的是公开的竞赛,不要允许任何人触你,明白吗?”
“是,主人。”ulder点点头,他的脸颊发烫,红得和他的屁股几乎一样了。
“我会同意他们在我的允许之下拍你,你的脸,但决不能超越这个限度,”skner严肃地告诫他。ulder点头,暗自舒了一口气。“好了 到了马厩,我会给你进一步的指示的。”
这里的马厩就如同所有普通马厩一样 只有一个重大的区别:每个的厩栏都被一匹人扮的“马”占据着。
“我们的厩号是 8 ,”skner说道,把ulder领到其中一个厩栏中,把箱子放在地上。“好了,小马驹。现在让我们为了观众好好打扮漂亮。脱掉衣服。” ulder听从了,静静地站在原地看skner打开他们带下来的大箱子,检视着里面的东西。“我会取掉你的yj环 我不想留着任何帮助你保持勃起的东西 那不公平。”skner说着把环从ulder的yj和睾丸上脱下来。
“不过,加一点装饰应该不错,比如在鬃毛上系丝带打个漂亮的结…”skner沉思着。他从箱子里翻出一条蓝色的丝带,下面挂着银铃。“很完美,”skner说着,轻轻地把丝带系在他奴隶的yj上,好像装饰一件礼物,确定它的松紧度能够容纳完全的勃起,为了避免松脱,把它绕过ulder 的臀部系好。
ulder站在原地不动,他的主人将他的全身每一英寸涂遍了油,从上到下,直到他全身油光闪闪。他必须承认这种感觉非常愉悦,他是如此喜欢 skner爱抚他的身体。skner甚至在他的yj上也涂上油,强烈的刺激使他站立不稳,一下子斜靠在墙上,呼吸困难,他半闭着双眼,yj生气勃勃地站立起来。
“真可爱,”skner站起来审视他闪闪发光的奴隶男孩,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他热情地在ulder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回到他的箱子旁边。他拿出一双及膝的黑色长靴,让ulder穿上。奴隶这时才发现靴子触地的不是鞋底,而是一个坚硬的蹄。他蹒跚了一会儿才使自己适应了这种从所未有的穿着体验。
“它拉长了你小腿的肌r。你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适应它,当然我不会让你穿太久。”skner说着,抚着他的奴隶使他镇定下来。
ulder看着他的主人回到箱边,取出亮闪闪的束身马具。它非常j美,由复杂的银链编结而成,装饰着无数小铃铛。skner把马具缚上他奴隶的身体,那些银链如溪涧的清流般在他的前x和后背垂挂而下,ulder马上意识到他的主人一定会坚持让他腾跃着前进以便使那些铃铛响起来。他咬住下唇,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的主人对他的要求上,可是那双该死的靴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接着,skner拿出一把毛刷,刷顺他奴隶的头发,然后又令ulder惊愕地向下刷遍他刚涂了油的身体。毛刷虽然只是轻轻地刷动,但还是刺激得他全身热血上涌,当主人的刷子光临到他的小马驹火烫通红的屁股上反复流连,ulder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前面坚硬勃起,闪闪发光,后面又红又热,惹人心动 正是我喜欢的样子,男孩。”skner在ulder的耳边低喃着。战栗传遍奴隶的全身,他坚硬的yj为这些诱人的言语而勃勃跳动。
skner系紧ulder双腕上的铐扣,然后取出一件由皮革和细链制成的j巧的器具,套在奴隶的头上。
“张开嘴。”skner命令道,当他的主人把嚼子塞到他的舌头上方,固定到他的口腔中,ulder知道他的羞耻上升到了顶点。现在即使他想,他也g本无法开口讲话,嘴里金属的感觉相当古怪,尽管那既不疼,也说不上不舒服。skner把一套皮制辔头固定在嚼子上,缰绳向后挂在ulder的背上。ulder再也无法忍受 他想从口中把嚼子扯出来,但被主人挥动的马鞭制止了。
“我非得用上这个吗?”skner的口气极度严肃,充满主人的威严。ulder考虑了一会儿,像往常一样,他的yj又对他主人的声调强烈的反应着,接着,他不情愿的放下双手,摇了摇头。
“很好,男孩…你现在看上去j神极了,”skner低声说,退后看着整个装扮的效果。ulder可以从他主人闪动的双眼中看到他自己 赤裸着,勃起着,涂着油,全身只穿着黑色的靴子和银链的马具,嘴里套着嚼子。他想这也算公平 当他看到skner穿着全套的骑装时是如此的动人心魄,那他的主人因为同样的原因希望他的奴隶有适合他身份的装束,也是合情合理的。ulder摆了摆头,用一只靴蹄重重地踏地,想要尽量适应他的新身份,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最后一件事,”skner恶意地说。
ulder看到他的主人从箱子里取出一只巨大的肛塞,后面连着长长的马尾。在skner拿着肛塞接近他的时候,他向后退,睁大了眼睛,摇着头。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skner在奴隶的屁股上轻轻抽了一鞭,ulder油亮的皮肤上挨了刺疼的一下,使他惊跳起来,串在身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还要再吃一下吗?”skner问道。ulder瞪了他一会儿,再次摇摇头,接受了一切,skner拉过他的缰绳,把他转过来,“弯腰。” skner命令道,ulder扶住马厩的墙稳住自己。他感到肛塞的尖端被c进他的肛门,接着他的主人缓缓地把它推到合适的位置。ulder因为完全的羞耻而发出一声嘶叫,他站起身,感到长长的马尾垂下来,在他的膝盖后面蹭来蹭去。
“屁股再撅一点儿 让所有人看到摇动的漂亮尾巴。”skner命令道,“知道吗,你这样看上去很不错。”他眨眨眼睛。ulder厌恶地睁大眼睛,恶毒的白了他主人一眼,但skner拒绝接受他的小马驹不够振作的状态。“服从,奴隶。”他命令道,“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听话的奴隶应得的奖赏的。”ulder顺从地点点头,skner满意地抚着他。
“很好,男孩。现在就有小小的鼓励。”ulder好奇地看着他,skner伸手到口袋里,掏出一小g胡萝卜。
他把它送到他奴隶的嘴边,ulder咬了一小口,想法子在缚着嚼子的嘴里嚼碎它。这真是一团糟,但他还是费劲地咽下去了,厌恶地扮个鬼脸。
“我一会儿会领你到围场去观看盛装舞步表演。”skner说道,拉着他的小马驹的缰绳,抚着他的鬃毛,“那个项目只由有经验的小马参加。至于你,将参加马车竞赛。你将被套上我的马车,拉着我。过程不会太久,而且你应该已经为这个任务积攒了足够的j力了。”
(6)
skner扯了一下ulder的缰绳,把他的小马拉出马厩。
ulder慢慢地走着,对他自己身上古怪的装束感到极端的不适应:奇异的马具和辔头,走不动路的靴蹄,还有屁股后拖着的尾巴。每走一步路都感到那只巨大的肛塞深深地抵到身体的内部,押在舌头上的银嚼子也让他不习惯 他的半勃的yj裸露的在他的身前摆动,清晰可见,如此的令人羞耻,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skner把他牵到一个木头畜栏,把ulder松松地系在栅栏上。
“真漂亮,”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赞叹着,ulder抬眼一看,是ian正在上下打量他。他朝他的老朋友扮个苦脸,后者傻笑着,两个嘴角几乎扯到耳朵边。“噢,等你的竞赛结束了,你的主人一定会好好地给你刷一遍毛的。”ian好笑地对倒霉的小马驹说。
ulder希望他的整个身体语言能够充分地传达出“c你妈的”这句话。
“还挂着铃铛!”ian羡慕地大叫道,“还有这么可爱的尾巴,”他叹了口气,“说实话,ulder,你是今天这儿最b的小马 绝对的纯种马。看这纤长圆滑的腰窝,还有柔和漂亮的鼻子,还有…呒,还是发情期的种马,对吧?”他取笑着,瞟着ulder两腿之间他努力要保持完全勃起的东西。“我可以拍拍他吗?”他问skner。主人点点头,于是ian拉过ulder的缰绳,揉弄他的头发。“好马。”他低声说,仔细看着辔头和嚼子。“牙口不错,”他对skner说。主人大笑起来,得意地把马鞭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击打。
“他是头漂亮的动物。”他肯定地说。
“而且我觉得你把他喂养的很不错。”ian说着,轻轻地弹一个铃铛,使它叮叮作响。ulder对他怒目而视。
“当然,”skner点点头,“训练他花了我很多时间和j力。这样珍贵的动物非好好爱护不可。”
他们周围聚起了一小群人,很快就有其他人开始抚ulder的鼻子,拍他的头。他用敌视的目光瞪着他们,直到他的主人的马鞭在他的屁股上警告了一下,他才勉强把态度收敛得驯服了一些。有几个人把糖块放在手掌上递给他,skner推他一下,他不情愿地接受了。这起码比嚼胡萝卜要方便,因为糖可以在他的舌尖上融化掉。
这样过了几分钟,ulder用靴蹄重重的跺地,希望表达出烦躁的意思,好把这一小堆人赶开。该死的,怎么他就得站在这个地方,穿得这么滑稽?以上帝的名义,毕竟他是受人尊重的fbi侦探,牛津的毕业生,他的名字后面连着一长串的资格证书。
他抬眼看到他主人的身影,穿着x感的骑装,轻挥着马鞭,时不时地磕着靴沿,于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呆在这儿。他低下头,用鼻子拱着skner的肩膀,直到他的主人伸手去揉乱他奴隶的鬃毛。
“开心点儿,fox。我们并不经常有机会真正的投入一次演出对不对?”skner在他奴隶的耳边低语。ulder抬眼看着他,叹了口气,想起繁忙的工作曾无数次使他们分开,由于两人肩膀上繁重的压力,他们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远比他们希望的要少。skner是对的。的确,他们很难找到机会投入真正的消遣,完全沉迷于疯狂的幻想之中,忘掉关于侦探ulder和副局长skner身份的一切,只做好主人和奴隶,充分享受在这里渡过的整个周末。这一瞬间他释然了,他费力地在嚼子边上扯出一个微笑。“好的,男孩。”skner在他奴隶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掐了掐他的屁股。“记住我说过的奖赏,我指的可决不是胡萝卜和糖块,”他挤挤眼,ulder努力表现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整个小马竞赛过后,他当然会得到很好的补偿。
ian说小马训练很有趣,他是对的。当参加盛装舞步的马开始他们的表演,ulder很快大笑得几乎不能自持 他们有些由训练人牵着,有些单独上场。看到一些成年男人扮成的马慢步跑过畜栏,转个圈,再跑回来,他们的马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场面实在是荒谬可笑,然而又令人惊异的使人着魔。他们抬起他们的前腿,跪下他们的后腿,跑着圈。人们拍着他们的鼻子,抚他们的鬃毛,由衷地赞美他们。ulder渐渐放松了。这整件事当然奇异无比,但他确实乐在其中。看起来这世界上总有更多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甚至比他在xfile中曾揭示的更加不可思议。
最后,ulder的比赛到了。他被领到一字排开的6辆马车跟前站好,skner把他的腕扣系到马车的把手上。
“我先不上车,试试走一走看看 熟悉一下它的感觉,”skner命令道,ulder服从了。马车很轻很好拉,当然他猜想如果skner坐在上面就会费劲多了。“慢慢走,每一步都把脚抬到膝盖那么高,”skner对他说着,用马鞭轻轻敲着他的膝盖骨。“每一步都把膝盖抬高,屁股再翘一点儿,男孩。让每个人都看见这个漂亮的屁股。看看其他的小马,学着点儿。记住 你是参加表演的小马,所以一定要让观众有点儿看头。”
skner站到他奴隶的身前,一把紧紧握住ulder的yj,几乎使他的奴隶惊跳起来,他用他的拇指摩擦着那里柔滑,光亮的皮肤,ulder几乎立即硬了起来 skner已经把他调教得能够对他的主人轻微的触敏感地起反应。
“我要你想象,”skner低声说道,深深地看着他奴隶的眼睛,“你置身于一部老电影的场景之中。假设是《宾虚》, 在一次伟大的胜利之后,你拉着你主人的马车耀武扬威地驶进城池,你为能够为他效劳而感到无比的骄傲。保持勃起,”他捏了他一下,ulder呻吟着,“你要向我表现出, 当你能被选中为你的主人拉着马车, 走在胜利的队伍中,你是多么的自豪。”ulder闭上双眼,使自己沉浸在魔幻般的想象中,他吸了一口气,更深地把自己坚硬的下体挺入他主人温暖的掌中。
“不要泄气。为我保持住,用它来为我增光,”skner在他耳边嘘声说。
ulder睁开眼睛,紧张地环视四周观看竞赛的人群。
“不要想他们。你是为我而勃起的 而且结束以后…”skner充满保证意味地收住了后半句话。ulder不自信地点点头。“你一会儿将看不到他们。首先,我们驶到起点 在那里,你要对观众展现你的最佳状态。接着我们排成一排准备比赛,赛程很短。终点线就在那边。不要担心比赛的结果 人们到这儿来只是为了炫耀和卖弄的。我可不想你在你的新靴子里崴了脚。只要保持舒适的步伐就可以,j神集中在我身上。如果我拉缰绳,你要随着调整步伐的节奏。”ulder不安地瞟着马车边上挂着的马鞭。“我只会在必需的时候用到它 只是很轻的,提醒你自己的责任而已,”skner说着,揉着他小马驹的鬃毛。“好了,小家伙。现在我给你带上马眼罩 我不想你总是心烦意乱的。”
ulder肯定即使他能够活着熬过这次竞赛,这次所受的羞辱也会令他生不如死。他再次闭上眼睛,skner把马眼罩缚到他的辔头上。当他再睁开眼睛,他的视野大部分被遮住了,他发现自己只能看到正前方。
“奴隶,”skner警告地说,着ulder半软的yj。“保持坚硬,否则没有任何奖励。回忆一下你过去几天不允许释放时,那许多次的渴望的感觉。”
ulder点点头,他的yj又开始挺立。“好的,男孩。现在先试跑一下。”
ulder听到skner走到他的身后,感到他主人的体重压在马车上。嚼子上有些吃力,他开始使劲拉。skner是个大块头,好在场地很平整,ulder很快适应了马车的感觉和重量。真正难的是,要时时记住保持膝盖抬高,维持直线前进,而且要始终保持yj勃起。当他记住了一件事,其他的就一团糟,结果他身上很快挨了主人长鞭的几下轻轻的警告。
ulder发现他跟着另一辆马车进入了跑道,接着队伍开始向着起点移动。所有的小马都放慢脚步前进,膝盖抬的高高的,每一个都骄傲地勃起着,身上的马具闪闪发亮。当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进入畜栏,人群对着他们大声的欢呼。ulder昏头昏脑地意识到轮到他们了,一个声音大喊着:“现在走近的是保护人,牵着马车的是他值得信赖的战马,fox 他真是头漂亮的动物,马腿多么纤长美丽…”ulder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但是这整个场景却唤起了某种奇异的东西,他不能自已地小步腾跃着,使得他身上穿着的铃铛丁冬作响。他的yj在可笑地在丝带中挺立着,在他的身前随着脚步愉快地晃动着,这无疑给在周围指指点点的观众们提供了极大的娱乐。 ulder注意到当宣布他们进场时,他们受到了一波长长的欢呼 无疑是这一天最热烈的。他感到由衷的骄傲澎湃在心头。作为保护人的奴隶,他也享有了某种声誉,他不自觉地要做得更符合他的身份 他清楚地知道许多双眼睛紧盯着他和他的主人,他可以想象,他们正在为旁观者们上演着一场好戏。他肯定没有人能不为skner的高贵的骑士风采所折服,所以他希望他自己的表现不会给他的主人丢脸。
等了许久,所有的车马都排到起点就位。ulder偶然转头向左看,当他认出了挨着他的那匹漂亮的小马,他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嘶叫。lee长长的黑发被编成了真正的鬃毛的模样,他的全身在下午的阳光下呈现着均匀的带着金光的淡褐色泽,和ulder天生的苍白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ulder狠狠地瞪着他,lee这时也突然发现了他的宿敌。对着ulder报以邪恶的一笑,ulder立时决定,无论他的主人曾怎样叮嘱他要放慢脚步,这场比赛他一定要取胜。他感到嚼子被扯了一下,他没有理睬,但当马鞭一下子打在他的屁股上, 还是逼得他不得不回头,有些恼恨地看向他的主人。
“fox 别胡思乱想,”skner居高临下地在马车上警告说,“就当没看见他 否则我鞭子的可不是吃素的。”
ulder想绷起脸来,却发现嘴里套着嚼子g本做不到,于是他忿忿地把头转向一边。skner警告地扬起了眉毛,ulder干脆装作没看见,转过脸正对跑道。一秒钟以后,他主人狠狠地打在他屁股上的又一鞭使他疼得几乎跳了起来。他低垂了头,对他主人的告诫表示遵从,长长地,悲哀地叹了口气。
这时,所有的马车各就各位,旗子一挥,枪响了,ulder感到又一鞭痛痛地击在他的背上。他急切地向前猛拉,渴望能超过该死的lee, 抢到领先的位置。但他的仇人显然不像ulder一样是个新手,他很快就轻车熟路地拉着车,一马当先。除了取胜的渴望, ulder忘掉了一切,他穿着他怪异的靴子竭尽全力往前冲,尽管此刻他身后的车拉起来感觉差不多有十吨那么重。他模糊地感觉到他主人的鞭子警告般地落在他的背上要他减速,他的缰绳也被向后拉扯,但他完全注意不到了。他已经快追上了。
lee回头一看,发现ulder比他料想的还要接近。他减慢速度,等着ulder差不多赶上他时,朝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溅在ulder的脸颊上,使他吃了一惊,他一下子急红了眼,鼓足双倍的力气,赶上他的仇人,猛地踢了他一脚。该死的,他不就是一匹马吗?马不是很能踢吗?lee刺耳地尖叫了一声,但ulder几乎没能听见,因为他主人的凶狠的长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fox 不准胡闹!”他的主人用最具威慑力的声音命令道。ulder努力想听从他,压制自己的好胜心,但是lee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太令人厌恶了。他怒吼了一声,再次加速赶上,抢到第二的位置。lee左右一看,发现ulder赶上来了,就使劲往左边挤去,他的车占据了ulder的跑道,逼得ulder急停闪向一边儿,差点跌倒在地,几乎扭伤了脚踝。等他恢复过来,lee已经接近终点了。ulder在后面忿忿地跑着,终于喘着chu气跑完了全程。他感到他的主人下了车,接着skner走到他的面前,解开了他的腕扣。ulder低头向下看,他的yj软垂着,他给他的主人丢脸了。
与此同时,lee正耀武扬威地绕场一周,接受围观者的欢呼,辔头上别着一个玫瑰花冠。紧接着, 他的主人,ike,决定要真枪实弹地“骑”他的战马,他命令lee站起身背靠着栅栏,以比参加竞赛热烈得多的激情,当着众人的面和他干了起来。人群大声地喝彩,但ulder感到自己的嘴里酸涩不已。
“有些事情还是保持隐私比较好。”skner在他的奴隶耳边低低地说道,对他的感受表示理解。
他领着他的小马驹离开当众媾合,喘息不止的混乱场景,回到马厩。ulder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琢磨着自己在捅了这么大的漏子之后,将会面对怎么样的严厉惩罚。他不仅又一次跟lee闹出了麻烦,最要命的是他还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就在他觉得自己刚刚有些领悟了服从的奥妙时,发生这种事再次证明,他离真正的成功还远的很呢。skner领他的小马到马厩的途中一言不发,ulder的心情也跌落到谷底。他的主人肯定已经怒不可遏了。
skner把他的奴隶拴到马厩里,抓了一把稻草替他擦掉身上的汗水。ulder情绪低落地站在原地不动,感到自己身上又汗又脏,想到刚才发生在 lee身上的一幕,心里古怪地翻腾着。他其实很讨厌那个家伙,但当他被他又肥又丑的主人压在栅栏上猛c,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呜。”skner朝下看着他奴隶完全疲软的yj,摇了摇头,“我看的出你g本没有集中j神保持它。”他说道。
ulder叹息着,当他的主人取出他的嚼子,他舒了口气,他终于又能讲话了。“我很抱歉。我是个废物。我输了比赛,违抗了你的命令,追着那个lee 跑,而且这个…”他瞟着自己的yj,遗憾地耸了耸肩膀。“我实在是没用的家伙。请惩罚我,主人,我不配得到奖励。”他说。
skner盯着他看了一会儿,ulder受不了他主人的瞪视,低下头看着地面。他站在那儿,等着skner的怒火爆发出来 可他爆发出来的不是愤怒,而是一通狂笑,他把他沮丧的奴隶拉过来,拥到怀中。ulder惊奇地看着他。
“fox,你刚才被装扮成了一匹该死的马,在过去的一两个小时里一直裸露着身体在一群人面前接受检阅,以上帝的名义,单单是这个你就值得我给你奖励了!”skner叫喊着。“我为你骄傲,男孩。”他接着说道,爱怜地用手指梳顺贴在ulder汗湿的前额上的头发。“现在,我帮你脱掉靴子 我做的时候,我希望你想一些能让你再兴奋起来的事 当然不要用手帮忙。如果你能保持勃起一直到卧室,那你就能得到奖励。明白吗?”
ulder热切地点点头,用一只手扶着他主人的肩膀保持平衡,等skner帮他脱掉那可笑的靴子。能够再次用自己的脚掌走路实在是太惬意了!
“感谢上帝,”他低声说,“那双靴子实在太折磨人了,主人。”
“对了 我打赌你会给你pets的朋友们发邮件抱怨到它们的。”skner咧嘴笑着。
“哦,可是他们不会相信这种稀奇事的,主人,”ulder回了一个微笑,接着他惊慌地发现他的yj还是软耷耷的。讽刺的是,当他被禁止sj的时候,他不用任何外力就能保持长时间的勃起,而现在明明有机会享受一次十足刺激的激情,他的宝贝却决定去冬眠了。ulder闭上双眼,回忆起昨夜他欲仙欲死的感受,想到他做爱时曾无比爱恋地凝视他主人的脸,他的yj终于又硬了起来。
“好的,男孩。来吧。”skner拉住他的身上马具中一条松松的锁链,把他的奴隶带回房间。
一进入到他们卧室私人的空间,skner就迫不及待地坐到床边,抓住奴隶的屁股,把他拉近,直截了当地把ulder坚硬的,等待着的yj一下子吞到喉咙深处,ulder不由得发出惊愕的大喊。
“哦,fuck!”他尖叫着,用手扶住skne的头才没有瘫软在地,“哦上帝呀,太b了。”
skner实在是口交的高手 ulder猜想他一定是从andrew lker那里学到了一手绝活儿。他从来没有被吸得如此舒服。皮革和汗水的气味强化了对他的刺激,心醉神迷的呻吟不断溢出ulder的喉咙。他肯定他的膝盖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当他在skner的喉咙深处达到高潮,他完全瘫倒在他主人伟岸的身体上,skner吞掉了他奴隶的jy,然后舔净他的yj,完成了这次醉人的奖励。ulder心满意足地软倒在床上,用手臂绕住他的主人,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躺下。skner咧嘴笑着,用力地吻着他奴隶的嘴唇。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小马,”他说着,用手指拨弄着仍然深深c在奴隶体内的肛塞,接着,轻柔地把它拔了出来。
“而你是世界上最x感的主人。”ulder回答道,肛塞从体内取出使他感到放心,那个东西已经c的他的屁股微微发疼了,更不要说马尾巴碰到后膝的感觉有多讨厌了。不过抽走它以后,又给他带来奇怪的空虚感,使他几乎有些怀念它的滋味了。“我并不是说我对你逼着我扮马的事不恼恨,只不过看到奖励这么刺激,我想我也就不计较了。”
skner拍了他奴隶的屁股一下,接着仰起头爆发出一阵狂笑。“哦, shit 我刚才忽然想到…如果scully, 或是ki刚好看到我们刚才在外面的场面,”他说着,甚至笑出了眼泪,“那一定是我们俩经历过的最愚蠢的事了 尤其对你来说绝对是登峰造极的。”
“太感谢了,”ulder讥讽的说,但心里实在很喜欢他主人回响在宽广的x腔中低沉深厚的笑声,他看着skner笑得如此畅,不知道为什么完全被他的笑声迷醉了 隔了片刻他意识到:他的主人很少大笑,多数时候只是默默地微笑,过去他从未见到过skner如此欢畅淋漓地捧腹大笑过。这情景实在使他很高兴。他知道他的主人最近一直压力很重,看到他能这样放松一下确实是件乐事,让他那高大而强健的躯体纯粹因为欢笑而松弛下来。ulder不由得被笑声感染而加入进去,不一会儿,两个人都笑得脱了力,瘫软在彼此的怀抱里。这时,ulder自己也承认他还是从中得到了乐趣。尽管当天所发生的事件实在荒谬可笑,而从来对任何社交活动不感兴趣的他,还是全情投入其中了。他这个人一向不合群儿,最讨厌场面上的的寒暄或闲聊。今天在这里,他凭着做好他主人奴隶的信念融入了今天的活动,而妙的是他还用不着讲废话。他在这里只做好fox就够了,这真是再适合他不过了。他正想把他的发现和他的主人分享一下,却看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ulder微笑着,重又把头埋到skner的怀里,也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相拥着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一起舒适的洗了个澡,然后开始为晚上的活动作准备。
(7)
“今晚的拍卖你不会真的卖掉我吧,主人?”ulder一边穿上他昨晚那条暴露的皮裤,一边问道。
“你会喜欢被卖掉的。”skner简短地答道,坐在扶手椅上悠然地看着他的奴隶穿衣服,两条长腿舒适地伸长,搭在搁脚凳上。
“什么意思?”ulder看着他的主人。
“你去想 想明白了,我们再谈。”skner用一种低沉而坚定的声调表示他g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ulder咬着嘴唇,不明白他的主人怎么一下子这样了。他当然不想被卖掉。他环视整个房间,想象他晚上不能够睡在这里,在他主人的怀里,而要上另一个的床…被搂在另一个的怀里?他憎恨这种想象。
当他们下楼来到大厅,里面已经挤满了人。ulder又被穿上了r环链和拉绳,并进入深度服从状态。他主人的话弄得他忧心忡忡,g本吃不进东西。但他的主人当然不接受任何否定答案,不管他意愿如何,把食物硬塞到他的嘴里。他们周围的人交谈得很起劲,skner很快就跟和他搭话的一些人聊了起来,他的奴隶顺从地跪在他身旁,完全陷入服从中,一言不发,只是旁观。这正是他最喜欢的时刻 他可以安静地跪在旁边陪伴着他的主人。每当skner允许他以这种方式服务,他就能在他的服从中找到真正的安宁。这时,urray走过来,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
“啊 这不是在下午马车竞赛上带给我们欢乐的,又漂亮,又j神的小马吗?”他叫喊着,笑嘻嘻地低头看着fox。“真想看你再表演一次,fox。你的美貌打动了所有观众的心哩。我希望你的主人没有为了你那一点儿,嗯,小小的越轨而过度责罚你吧?”他朝skner咧嘴笑着,“你的鞭子派上用场了吗,保护人?”他夸张地挤着眼问道。
“不,我不得不很谨慎,urray,”skner用好笑的口气说道。“你知道吗,fox他现在是pets的正式会员,所以,如果我胆敢对他用鞭子的话,他们会用一吨的砖头把我砸死的。”
“pets?”urray疑问地扬起眉毛。
“那是‘争取奴隶理x待遇同盟’。”skner满脸严肃地答道。urray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噢,上帝呀,太b了!我一定得去告诉har,”他叹了口气,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真是可怜的男孩!”他怜爱地拍拍ulder的头,“难道你的主人对你很残酷吗?”
“还没有,不过他要是敢答一个字,也许就会了。”skner替他的奴隶答道。“fox现在在深度服从状态,只能回答我的话。”他抬起他奴隶的下巴,用力地亲着他以强调这一点。
ulder叹息着,朝他的主人偎得更近。服从状态对他来说就像一种休息,一种解脱。他现在甚至不能相信他曾反抗过它。他当然不想一辈子都这样,但有时他真的需要这种状态来对抗他自己思绪的混乱。
“真可爱,”urray咕哝着,“简直十全十美。我可不认为你需要pets的任何服务,我的小fox。啊,我还记得你上次在这儿惹祸时的鬼样子 我看有人真是彻底把你驯服了。”
“我们当然是有所进步。”skner微笑着答道,用手用力的捏捏他奴隶的脖子。
“看到保护人又j神起来了真好。我们等了好久要看你再一次享受幸福的样子呢,walter,”urray说道,“你在这个野x十足的家伙身上创造了奇迹。不过,我觉得这个奴隶也同样驯服了他的主人,是不是?”
“当然,”skner严肃地答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一个高大,暗黑肤色的男人刚好走过,听到这段对话,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屑地离去了。urray和skner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原来是rfrankl来了。”skner说道。
“他无论在哪里出现可都是声名赫赫啊。”urray耸了耸肩说。
“是盛名还是恶名呢?”skner尖刻地问道。
urray又耸了耸肩。“我不清楚。har已经在关注他了,他的直觉一向不错,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提出什么实质的批评。不过那个家伙周围的小议论可不少。”
看到frankl在屋里转来转去,像恶鲨寻找牺牲者一般,ulder感到全身汗毛直竖。他不自觉地全身颤抖。他记得这个男人 上次他来这儿的时候,他企图从skner手中买下自己,当然skner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论主人还是奴隶都对这个frankl很反感。
这时,他的注意力被urray吸引过去了。urray登上了轩敞的大厅另一端一个临时搭起来的舞台。
“注意啦,各位!”urray的叫声压过了众人谈话的声浪。“现在开始今晚的主题 奴隶拍卖。”
ulder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膝盖上,然后抬眼看他,睁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最悲哀的神情。skner并不理会他。
“现在所有参加拍卖的奴隶请上台。”urray宣布说。
ulder盯着他的主人,他的心越跳越快。skner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
“好了,奴隶,我想现在该是我们两人分开的时候了。”他低声说。
ulder张大了嘴,skner把一g手指竖在他唇上。“只是一晚,男孩。你明早就会安然无恙地被送回来的。”ulder一下子放弃了反抗,沉溺在那双黑眼睛的的凝视中,重新归于服从状态,他明白他的主人拥有绝对的支配权,只要他的主人乐意,他就必需放弃自我。也许可以说,这正是对他的服从程度的最终的考验。事实上,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站起身就离开这里。skner不会拦他。他对他的支配权是基于爱,而不是威胁。可他并不想离开。他心里清楚他应该信任他的主人,而且该死的是,他的心底的某个角落甚至还觉得整个奴隶拍卖有种地狱般的魔力。
ulder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表示同意。skner站起身,拉住他奴隶的拉绳,牵着他走向舞台。
“我请所有的奴隶或他们的所有人 都来填写一份准确的说明,列明他们今晚可提供的服务的程度。我将亲自过目,看说明是否足够清楚。”urray宣布说,指着桌上放的一沓纸,钢笔,和一些带挂绳的黑色小皮袋。“写好后,把纸放进写有你们号码的口袋,然后挂在脖子上。”
uldery郁地看着舞台上逐渐站满了人。他看到skner把一张纸塞进标着4号的口袋,接着走到ulder跟前,将口袋挂到他的脖子上。
“可以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吗?我将被要求提供什么服务呢?”ulder问道。
“不能。”skner微笑着说。“你一定要相信我,男孩。”说着,他带着ulder走上舞台。他把ulder推到其他奴隶中间,抬起他的下巴,亲密地吻他的嘴唇。“我肯定你能卖个好价钱,”他说道,“振作点,男孩 卖到的钱,你可以随便捐给你喜欢的慈善机构。”
ulder耸耸肩,环视四周。身边大约有9到10个奴隶,都不同程度地裸露着身体。skner亲切地拍了一下他奴隶暴露着的屁股,转身回到围观的人群中去。
“嗨,伙计 没那么糟,”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他转头看到ian就站在他的旁边。
“你是自愿参加的?”ulder惊讶地问道。
“当然 我去年就参加了。b极了 可算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呢!”ian叫道。
有他在这儿让ulder感觉自在了一点儿 起码他还不是孤零零地。
“你真疯了,你知道你干的是什么吗?”ulder低吼着。
ian只是对他笑着,指着urray那边,后者正拍着手引起人群的注意。
“所有奴隶都脱光衣服 我肯定买主花钱以前要看清楚货色。”urray宣布说。ulder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小马竞赛后还会惧怕裸露身体,但显然裸体对于他还没成为无所谓的事。他周围的奴隶都急切地脱掉衣服,直到台上只剩下他一个异类。urray走近他身边,直盯着他的皮裤。
“要我叫你的主人来吗,fox?”他问道。ulder环视周围拥挤的观众,准确地在人群中找到他主人棕色的眼睛。skner扬起了眉毛,缓缓地把两臂交叉到宽阔的x前。ulder叹了口气。
“不必了,先生。”他咕哝着,脱掉他的裤子,任它滑落到地板上。
屋里响起一片欢呼,夹杂着尖利的口哨声。ulder闭上双眼,希望地面上能裂开个洞让他钻进去。
urray把1号奴隶领到舞台正中,观众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这是1号。他的名字是ethan。”urray宣布说,看着ethan皮袋中纸条的内容。“如果有人要检验货物,请上来。”
“哦,shit。”ulder回头惊慌地看着ian。“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低声说。
“嗨,这多刺激。”ian告诉他,“别担心 urray不会允许他们对你做任何超出你主人指示的事。有时候验货只能眼看不能动手,有时候才能触身体。这取决于你袋子里写着的东西。”他咧嘴笑着。 ulder并没有感到放心。他一点儿不知道他的主人放进他颈子上皮袋中的纸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怎么啦 小兔子给吓懵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奚落着,从队列的最后传过来。
ulder握紧了拳头说,“lee,”不用回头看他就知道那是谁。
“说对了。我还欠你一脚没还呢。”lee咬牙切齿地说,“也许你的主人会为我出价呢。他肯定对你厌烦透了。没准我的主人今晚会把你买下来。我肯定他会好好教训你一下的。”
ulder的身体轻轻发抖,lee的主人在众人面前狠狠地c入他奴隶的身体的场面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闭上你的鸟嘴,漂亮的男孩,”ianc进来说,使ulder有些惊讶。
“嘿,那小子真多嘴。”ian对他的朋友咧嘴一笑。“打起j神来,伙计。这事挺有意思的,相信我。”他眨眨眼睛,转身看着人群。“每个人都乐在其中 其实这跟在俱乐部里交友没有多大区别。这儿有些非常的有钱,花钱像流水一样。我想一定有人统计过哪些奴隶拍到了最高的价格。像我们这位lee,经常得到那个荣誉呢。”他说着不无醋意地朝lee的方向扫了一眼。“啊,买主们来了。”ian说着,兴奋地看着那些人。
ulder看到一小堆朝舞台聚了过来,察看他们的货物。ethan的说明同意在urray的监督下,进行身体接触检验。那个年轻男人的双腿被分开,他的睾丸被那几双手掂着分量,他的yj被拨弄着,他的r头被捏揉着。他被要求转过身,微微弯腰,那几双手又侵犯到他的屁股上。
“太苍白了,”有人咕哝着,“我比较喜欢我的奴隶这个地方显出健康的红润来!”有人报以一阵哄笑,然后ethan被转回来面对观众,张开嘴检察牙齿。那些预期的买主肆无忌惮地谈论着他,ethan在被检验中逐渐变硬了,很明显他自己非常享受。
验货终于结束了,买主们回到观众当中,出价开始。叫价的时间并不常,但ethan被卖到很不错的价钱,700美元,ulder了解到这个价格属于中等水平。
“说不定ethan的袋子里说明他只是提供一次按摩,而不准进行x接触。”ulder低声对ian说,从心里希望他自己的袋子里装着这样的指示。ian耸耸肩膀。
“全凭运气,”他低声地回答,“出价的人开始g本不知道他们花钱买到的是什么。这也是这项活动乐趣的一部分呢。”他咧嘴笑了。
“如果他们想比纸条上准许的做得更多呢?”
“在urray的party上?在保护人的眼皮底下?没人敢这么做。奴隶会投诉,而违规的人会被踢出这个圈子。”ian回答道。
“哦,那还好。”ulder咕哝着。
“轮到我了!”ian叫道,“祝我好运吧。”
“好运。”ulder酸溜溜地说。
他看着ian骄傲地走到前面,受到了更热烈的掌声,有一群人走到台上检验他。开始,一切都很正常。ian很明显地享受他所受到的关注,因为像 ethan一样,他的yj在检验的过程中愉快地抬头了。可是他的情绪猛然间来了个180度转弯。ulder从眼角的余光中扫到frankl走到台上,加入到买主当中,他刚用手碰到ian的脸颊,ian就僵住了,厌恶地把头转向另一边。“奴隶必须保持不动,接受检查,”urray宣布说,但 ulder明显感到ian身上某种东西不对头了。他的整个身体像弹簧一样抽得紧紧的,而他勃起的yj完全萎缩了。ulder走上一步,但urray 已经c手了。
“ian?”他抓住ian的胳膊,并把买主们赶开。ulder看到他们两人低低地耳语了一会儿,然后他惊讶地看到ian抓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跳下台去。“ian自愿退出了拍卖,”urray宣布道,很快把下一个拍品招到台前,将人们的注意力从这一段c曲中引开。
ulder努力找寻他朋友的去向,但看不到他的人影。他琢磨着为什么ian的情绪会变化得这么大 他刚才还对这项活动此很期待,而且投入其中相当兴奋呢。
他没有很多时间思虑此事,因为轮到他上场了。迎接他的是急雨般的鼓掌欢呼,他意识到经过了下午他在马车竞赛上的另类表现,他已经小有名气了。
“你们一定要提防这一位 他很会踢人,”urray开玩笑地说,“他是一个出众的,英勇的奴隶的典范。同时他也是我们的保护人的专有奴隶。所以不论谁买到他无疑是物超所值。众所周知,我们的保护人拥有超凡的品位,而这个男孩当然是由保护人,以一贯严格的标准训练出来的。”
台下响起一片低低的附和声,但urray并没有邀请任何买主上台。他只是让ulder站着不动,在他描述这个特殊的奴隶的“卖点”的时候,用一g弯柄手杖指着ulder身体的各个部分。
“你们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很纤瘦…”urray的手杖划过ulder的皮肤,激起一片皮疙瘩,而ulder背信弃义的yj竟然开始膨胀了。上帝,这实在是莫大的羞辱。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他,而 屋里所有的眼睛中,他最关注的无疑是他主人的黑眼睛,正赞许地看着他的奴隶。“他真是个美丽的尤物 细腻,苍白的皮肤,”urray继续说道。ulder闭上双眼。这甚至比被那些贪婪的指爪做身体检查还要羞耻,而且竟然会…那么刺激!“再看这对儿诱惑人的眼睛和丰满的嘴唇…”urray的手杖轻柔地划过他的嘴唇,将它向下掀开一点儿,仿佛ulder噘嘴的样子。“他很有值得骄傲的本钱,我肯定在今天早些的竞赛中,大家一定注意到了。”urray说着,又引起一片附和的嘘声,还有一些ulder竭力避免听到的下流话。 urray的手杖轻触着他的yj,他尴尬地发现它涨得更大了。“而且非常的敏感,你们可以看得很清楚,”urray挤挤眼睛,“转过身,fox。”
他听话地转身,更多的口哨声向他展露出的臀部致意,清晰的“w”令人印象深刻。“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保护人,walter,很喜欢标记他的所有物以免他误入歧途。”urray挤挤眼睛,引来最后一片稀少的掌声。
“好了,我们该如何给这个漂亮的家伙开底价呢,”urray问道,“500美元,”有人大喊,这是当晚最高的底价了。
ulder从人群中找到了他主人的脸 skner正开怀地笑着,然后他举起手,“600美元。”他的主人叫价说。
ulder的心里酸了一下。上帝,他太愚蠢了!他竟然没想到他的主人也可以为他出价。围绕他的竞价热火朝天,但他不在乎了。他现在肯定他的主人一定会高过他们所有人的。到了最后,竞价的对手只剩下两个,他的主人,和lee的主人。ike每叫价一次,skner就微笑着压过他,直到价格升到超过 2000美元。ulder有点懵了。
花这么多钱买他一夜实在是发疯的行为。他不明白skner这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要不怕麻烦地竞价买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除非他只是享受展览他的奴隶的乐趣,或是表现出他有多么地在乎他。竞价升到2500美元时ike退出了。
“2500一次。”urray叫道,拖长了声音要显示出它的价值一样。
“2500两次。”urray说道。
“3000美元。”一个声音像利剑一样从门廊处劈过来。人群里响起一片惊讶的窃窃私语,自动分开一条通道。ulder闭上双眼,他的心沉到谷底,希望出价的不是frankl。当他又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魁伟的男人,头顶盖着稀疏的金发,面色红润。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如何呢?”这个男人看着skner问道。ulder在背后交叉起手指祈愿。skner看了一眼他的奴隶,然后看看新来的男人,微笑起来。
“他属于你了。”他说道。
又一阵窃窃私语在大厅里响起,进而转成一片喧嚣。ulder发现它的r环链被牵在新来人的手中,他被带走了。他努力伸着头想要再看他主人一眼,但没有看到他。
“perry。”他的新主人说道,此时他把ulder带到了紧邻大厅相对比较安静的厨房里。
“什么?”ulder心烦意乱地说,还在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困扰着。
“我的名字叫perry。而我知道你是fox。”那个男人咧嘴笑着,“给你。”他把ulder自己的皮裤递给他,奴隶很感激地穿上了。
“感谢上帝,这儿有吃的。我都饿昏了。”perry说着,走到桌前。“其实我刚刚才到这儿的。我好容易才把一个case干完。我差点儿以为我赶不上了,还好来的及。”他朝他的新奴隶微笑着。
“一个…一个…case?”ulder结结巴巴地问道。
“对。”perry夹了一个三明治塞进嘴里。
“你是…fbi侦探?”ulder问道。perry大笑起来,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住。
“上帝呀,当然不是。”他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喊道。“我是个医生。难道我看起来像个fbi侦探不成?”
“这事儿谁也说不准。”ulder咕哝着,低头看着自己半裸的身体,装饰着r环和牵引链。
“我明白了。”perry轻笑着。“噢,放松点,fox。我又没打算吃了你。现在我手里的食物都比你可口多了,希望我这么说没有冒犯你。”
ulder暧昧地笑笑。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正派。事实上应该说,他看上去非常的和气。
“你介不介意…我很担心我的朋友,ian。我能不能去看看他的情况?”他问道。perry点点头,挥了一下手。
“当然可以,我没问题。我会在这儿呆上半个小时,喂饱肚子。我在这儿等着你。”他说。
ulder跑出厨房,径直回到大厅里。他发现由他侧面传来的他主人熟悉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洗手间里和什么人交谈着。他从敞开的门往里看,ian脸色苍白地坐在马桶盖上,skner斜倚在墙上,专注地看着他。
“ian 你还好吗。”ulder走近他的朋友,蹲在他的身旁。“就是那个家伙对不对?上个星期伤害你的那个浑蛋 就是frankl。”ian点点头,双手虚弱地捂住胃部。
“我本来以为都过去了。”他耸了耸肩膀,“当我看到他走上台,我不能相信他竟敢…他竟敢我。”他浑身轻轻发抖。
“该死的。”ulder一拳砸在墙上。
“你现在要提出正式的投诉吗,ian?”skner温和地问。“作为保护人,我希望得到你的许可,至少跟frankl谈谈这件事。”
“我可不想被人认为是个爱发牢骚的sub,”ian低声说。
“你当然不是!”ulder大吼着。“以上帝的名义,是那个浑蛋他强奸了你!”
“fox 安静,”skner说,“交给我来处理。”
“就像你处理刚才的拍卖一样吗?把我卖给一个不认识的人?”ulder喊叫着。
skner不再理他。“ian,”他继续劝说道。
“不用了。好吧,我现在就回到拍卖场上去。我不要让那个浑蛋搅了我的好兴致。”ian说着,颤抖着站起身来。ulder和skner跟着他回到大厅。最后一个拍卖的奴隶正是lee,出价相当踊跃。lee,作为一个拍品在台上很卖力地炫耀着自己,摆出各种刺激的姿势展示他那美丽的,柔韧度相当好的身体。竞价终于在高潮中结束,lee的最终价格也达到了一个值得骄傲的高峰,1500美元。ulder无奈地承认,这个高价其实还与他所创造的纪录的相差甚远。
“谁买了他?”ulder问道,伸着头越过人群搜寻着。比他的奴隶高一英寸的skner,凭着身高的优势,看到lee的买主嘴里发出狂妄的嘘声跳到台上。他朝ian关切地看了一眼。
“frankl买了他。”他说道。
这三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都一言不发。
“ian,我说,你知道我憎恨那个lee,但我也不想你经历的事在他身上重演。”ulder说,“请你再考虑,我们一定要有所行动。”
“我同意fox的意见。”skner温和地说,“起码允许我警告lee,告诉他要小心frankl。”
“好吧,我同意。”ian点点头,“等一下,walter!”看到skner准备分开人群走过去,他又加了一句,“你也可以跟frankl谈谈。警告他,告诉他这是…不允许的。”
skner点头同意,走进了人群中。ulder不由自主地跟上他。他一向是那种寻g究底,不知道结果不死心的x格。他看到skner在大厅的一角,严肃的低声对lee讲着。而lee脸上挂着敷衍的笑容,一直在忙于朝frankl的方向抛媚眼儿,g本没把skner的警告当回事。 ulder注意到skner渐渐地生气了,他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他的主人放弃了对lee的警告而转向frankl。ulder看到 skner把那个大个子男人叫到一边儿。他的主人讲话的时候,frankl态度生硬,鼻孔愤怒地翕动着。ulder悄悄地靠近了一些。
“你是多管闲事。”frankl说道。
“你错了。如果你的所作所为有伤他人的安全,那就该由我管。”skner嘶声地警告说,“我们已经在注意你了,frankl。如果你敢再犯,我保证我会亲自干预的。”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威胁。skner的声音使得ulder的脊骨划过一阵战栗。frankl看上去被吓住了 但他很快用行动驱散skner对他的震慑。他朝他新得到的所有物看了一眼,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跟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ulder几秒钟后追到跟前,不可置信地问他的主人。
“我又能怎么做呢?”skner无奈地摊开双手。“lee接受frankl,而frankl也渴望他的新玩具。我没有理由阻止两个心甘情愿的成年人共度良宵,fox。”
“我清楚了。”ulder转身背对他的主人,僵硬的走开了。他知道他表现地很糟,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skner没有赢得拍卖似乎对他是一种背叛,这个想法使他如梗在喉。他一直走到大厅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他感到心深处如刺痛般的内疚袭来,几乎使他跑回主人身边,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 skner穿过大厅走到ian身边,拉住ian的胳膊,带着他离开了。听天由命地叹了口气,ulder回到厨房找到他的新‘主人’,看来他的旧主人是不再关心他的死活了。
perry看到fox回来,抬起头面带微笑。“我累死了。该上床睡觉了。”他咧嘴笑着说,“来吧,fox,让我们更熟悉一下彼此吧。”他避开了 ulder的r链,而是象朋友一般揽住他的肩头,引着他上楼,穿过无数条走廊中的一条,进入到一间卧室里。这间卧室当然比他和skner分享的那间小了很多,但它也配有一间带浴缸的小小的浴室。perry舒了一口气直接躺倒在双人床上,留下ulder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头扭向一边,等待进一步的吩咐。
“我真是累得不行了。”perry说道。
“我可以伺候你洗个澡。”ulder建议道。
“是吗?”perry微笑着,“那太b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做手术,我现在全身都僵硬得跟石板一样了。”
ulder尽量安静而服从地准备好浴室,心里惴惴地猜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该死的事情。当他回到卧室,perry正在安置小箱子里的行李。看到他的“奴隶”,他微笑着站起身来。
“洗澡水准备好了,先生。”ulder僵直地站着,低声咕哝着说。
“我觉得你不必那么一本正经的,fox。”perry咧嘴笑着,亲切地拍拍他的胳膊,“叫我perry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样。你花了那么多钱…而且…我想你该看看我主人留下的说明,关于我将提供什么服务。”ulder说着,从脖子上摘下那个小皮袋子,递给perry。”
“噢,不用为那个c心,”perry微笑着,把袋子扔到梳妆台上。“我肯定你被训练得很好。”
“我当然是,不过…”
“那就行了。”perry把双手按在ulder的肩头让他平静下来。他是个健壮的男人,身高和ulder差不多,年龄和他的主人不相上下。“别那么紧张,fox。我知道那对你的血压不好。相信我,我是个医生。”他咧嘴笑着。
“你是哪科的医生?”ulder问道,对他产生了好感。
“我主攻外科。我原来在急诊室工作,但现在,我领导有关战地伤亡的临床技术的研究,主要服务于军用。”perry告诉他说着,脱下身上的衬衣随手扔到床上,然后走进了浴室。ulder犹豫了一下,惴惴不安地跟着他走进去。
“呃,需要我……嗯,为你服务吗?”他紧张地问道。perry踢掉脚上的鞋,脱掉长裤,和内衣一起扔到地板上。接着沉入到ulder给他调好泡泡浴的浴缸中。
“为我服务?”他朝ulder看了一眼。“怎样服务呢?”
“我很会按摩。”ulder耸耸肩说。
“听着不错。我全身酸疼。”perry试着转动他的肩膀。“跟我讲讲你的事吧,fox。”他提议说。
ulder坐在紧靠浴缸边的马桶座上,犹豫了一下。perry的绿眼睛看上去既友好又温暖,鼓励地看着他,于是他开始讲起来。他讲述了他在圈中不满意的经历,以及他是怎样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的主人,而最后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他最熟悉的人。perry听了以后捧腹大笑起来。
“是你的老板?哎呀!如果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要犯几次心脏病呢。”他笑着说。
“我也差不多。”ulder苦笑着承认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恐怖地发现究竟是谁买了他。
“那结果如何呢?”perry问道,自己擦着肥皂。
“现在这种关系成了我的全部……嗯 几乎是全部,”ulder平静地说“我过去不知道他就是我需要的一切。我有时是一个愚蠢又盲目的混蛋。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开始信赖他 其实,即使到了现在,这对我来说还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我对他的崇拜之情驱走我心中的孤独。”他承认道。
“对我来说也是如此,‘love’驱走我心中的黑暗。”perry咧嘴笑着,从浴缸里跨出来。ulder站起身来用浴巾帮他的新主人擦干。“尽管它不过是四个字母罢了!”
ulder为他的话大笑起来,跟着perry回到了卧室。perry脸向下趴在床上。ulder无助地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
“按摩一下的话,我会很喜欢。”perry提示他说,ulder从浴室取了一瓶润肤油开始他的工作。perry的身体跟skner的有很大不同 没有那么吸引人,尽管他也有结实而健壮的身躯 不过通过替perry服务,他一样也算服务于他的主人,因为这是他主人的命令。想到这里,ulder不禁感到有些骄傲。按摩完perry的背部,他让他翻转身体,开始给他按摩正面,主要集中在双臂和双腿。他的手指接触到perry身体上几处已经变浅的,白色的旧伤疤,他惊讶地看着他,充满疑问。
“越南。”perry耸了耸肩说。“那就是我决定从医的原因。那时我20岁,入伍以前我换了很多工作,g本拿不准我这辈子究竟该干什么。然后突然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我头脑中灵光一闪 做个医生吧,perry。这就是我此生的目的。就好像通往大马士革之路一样命中注定。我从医院里一出来就直接进了医学院,这也真是有些讽刺吧。我因为痛恨医院而决定把我的余生奉献给它。”perry微笑着说。ulder结束了按摩,坐在床边上,perry的身边。
“你在越南时见过我的主人吗?”他平静地问道。
“walter?不 不是在越南,是那以后,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我对他着迷了,但他一点儿不领情。我想他也许跟他排里的某个伙伴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后来搞得两个人都j疲力竭,所以他对这事感到厌恶了吧。他那时真是个混蛋,但实在帅极了。他有一对儿暗黑色的,魔鬼般的,深不见底的眼睛!”perry咧嘴笑着。“总之,他对我的,呃,求爱,视而不见。但我们还是成了好朋友。我记得我们一起躲到浴室里去抽大麻 算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吧。”
ulder不可置信地扬起了眉毛。
“我说,如果你见过那些可怕的护士,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perry解释说,“她们都是恐怖的女人 我宁可被我的长官抓住,也不愿意落到她们的手里!”ulder咧嘴笑着,很喜欢在心里想象他的主人19岁时年轻的模样,以及他偷偷地到医院的浴室里去抽烟的情景。
“我不知道你认识walter。”他叹了口气。
“你以为他会把你卖给陌生人?”perry惊奇地挑起眉毛。“你刚才还说到你信任他,fox。如果你像我一样了解walter,你就该知道他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他是那种深思熟虑的人。”他咧嘴笑着,“我不相信他做事会凭运气!”
“是啊。”ulder叹了口气,为自己曾经怀疑过自己的主人而自责。他记起他最后看到他的主人时的情景。他那时疲倦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上那么失望而孤独。
“我很高兴能认识你,”perry说,“walter和我这些年一直有联系 我想我们自己都很惊讶我们两个都做出了点儿名堂;他投身法律,而我是医务。几年以前,我们偶然在一次圈中聚会中碰到了,我觉得我们互相都很开心,看到那个破坏分子老伙计也在混这个圈子。我对walter现在在圈里的崇高地位很服气。不过说实话我自己是有点退步了。我喜欢这些戏剧化的扮演,奴隶展览和化装聚会,不过我的伙伴要是投入得过分了,我就会变得有些抵触。几年以前,我和我的男友掰了,我多少有点脱离这个圈子了 其实我是因为他才加入进来的。”
“那你今天为什么来呢?”ulder问道,对perry的故事很着迷。
“walter请我来为你竞价呀,”perry咧嘴笑着,“我怎么能拒绝他呢?我缠着他要跟你认识,已经缠了几个星期了!”
“噢。”ulder咬住嘴唇,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呀,很晚了。”perry瞟了一眼时钟,起身赤裸着走进浴室。ulder听到他盥洗刷牙的声音,他的脊骨划过一丝寒意。接着会怎么样呢?他很喜欢 perry这个人,但skner到底想要他怎么做呢?他瞧瞧浴室的门,又瞧瞧扔在一边的小皮袋,最后终于按捺不住捡起了皮袋,抽出里面的纸条。
看到里面的内容,惊讶得他张大了嘴。
“白纸一张,是不是?”perry在他的身后说道。ulder吓得跳了起来。“对不起,我没想吓着你 不过我还是觉得窥人隐私是该谴责的行为。我得去问问erry说着,暧昧的挥了一下手。
“为什么?”ulder举起那张白纸。
“因为他知道买下你会是他 或者是我,如果我赶到的话。”perry耸耸肩说,“urray当然也被叮嘱过:一定不能把你卖给其他人。所以你绝对是安全的。你真的肯定自己信任他吗?”他皱着眉说。“我想他期待着你会享受整个游戏的过程的,可你好像一直疑神疑鬼的。”
“我原来不清楚他的看法,是否觉得那样做是对他的效忠……你知道,有的主人以让奴隶替别人服务为乐。我曾有个女主人命令我去给别人做口交。我做了,” ulder不安地承认道。“而且,我还兴奋了。我喜欢做被羞辱的事来表现我的服从 当然我并不爱她。直到成为walter的奴隶……”
“就像我说的,‘love’。”perry笑着说,“从奴隶拍卖上你一定能得到一些启示。”
“你为什么这么说?”ulder皱着眉头。
“好吧,你是主动把自己卖给walter的,对吧?”perry的问题听起来很平常,但却触动到ulder的心深处。他点点头,用颤抖的手指把那张白纸重新放回袋子中。
“呃,perry……我不太了解规则,不过……你是不是介意我去见见我的主人?我很抱歉,如果我没有让你的钱花得值得……”
“噢,上帝,那不是我的钱!”perry咧嘴笑着。“别像白痴一样,fox。walter会付钱的 所以从技术上讲,我想你今晚该属于他!快去吧。我肯定你们需要好好谈谈吧?”
“是啊,我想也是。”ulder点点头。“谢谢你,perry。今天能认识你太好了。”
“我也一样。”perry认真地说。“我希望我们俩明天还能有机会再谈一谈。”
当ulder穿过走廊赶回他主人的房间时,整栋楼一片漆黑。他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他不知他的主人今晚是否还想见他 在和perry的c曲发生之后。他也不能肯定是不是skner今晚已经给他自己另找了一个伴儿。他迟疑着,终于还是推开门轻轻走进去。卧室里黑着灯,窗帘都敞开着 床上是空的。他很吃惊,妒嫉的狂涛将他淹没,他猜想大概skner在别人的屋里过夜了 也许是ian。
“fox,”一个声音低低地传来,把他吓了一跳。“过来,看看月光。”他看向房间的另一头,skner把扶手椅转向窗前,正在欣赏无边的夜色。他并没有转头,只是朝ulder的方向挥了一下手。ulder悄无声息地走到他主人的身边,在他旁边跪下来。当他看到skner正在看的景色,他猛吸了一口气。一轮满月挂在幽蓝的天际,有几缕浅橙的轻云掩映。
“上帝,月色真美,”ulder喃喃地说。
“唔,”skner像往常一样,用手指揉抚着ulder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进来的是我?”ulder问道。
“还能是什么人呢?”skner底头看着他的奴隶,温柔地微笑着。
“perry都对我说了。3000美金买你自己的东西一夜,真是浪费钱。”ulder评论道。
“有时有必要向一个人展示他真正的价值,”skner把目光重新投向窗外,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会创造今晚的最高价的。”
“我说,你差不多是在跟你自己竞价,”ulder指出。
“只有最后一轮才是!”skner反驳道。
“你下午说的话,关于我会喜欢被卖掉的 那指的是我把自己卖给你,对不对?”ulder问道。现在能呆在他主人的身边,沉浸在温暖的黑暗中,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下,真是让他惬意。
“不是卖给我。你g本不知道会被卖给谁 可能是任何人。今晚我给你提供了一种悬疑的刺激。我想知道你对它的反应。”skner说道。
“那你一开始g本没想让我知道答案,对不对?”ulder说着,转到椅子前面,在他主人的两腿间坐下来。
“不,我不想。你得自己面对它。什么会给你带来最极端的反应呢,对你来说,fox?”skner问道,继续揉着他奴隶的头发。“我指的不是x 我不相信那个。”
“不,我想也不是。”ulder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腿,膝盖贴着x口缩成一团。“我想要一种我无法解脱的亲密关系。我想被束缚在一种情感的约定中,我不想以任何其他方式接受。我总在逃避,不敢面对自己,但我的内心深处的确渴望着它……”他思考着,声音越说越小。
“你是不是觉得你g本找不到值得去爱的人,而他能以某种方式给你对等的爱?”skner问道。
“我经常伤害我所爱的人。也许g本不给我选择的机会倒更好。干脆让我无法逃避地被人强制地拥有就好。”ulder抬起眼睛,嘴角挂着暗淡的微笑。skner回了他一个微笑,伸出一g手指轻抚他奴隶的嘴唇。“请不要再卖掉我,主人。”ulder静静地说。
“即使为了娱乐也不行吗?”skner扬起眉毛。
“是啊,这事很刺激,”ulder勉强笑了笑,然后绷起脸。“我不要再面对这种终极考验了,主人。我已经找到我所需要的东西了。我已经不需要再寻找了。”
“好极了。这就是我要的答案。”skner站起身,伸出双臂拉起他的奴隶贴在他的腿上。“大有进步,fox。”他低声说,双手划过他奴隶的后背,轻柔地爱抚他裸露的臀部。“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为你而骄傲,面对困境你没有逃避,亲爱的。”
ulder把手伸进他主人的浴袍,轻轻解开,把他拉近自己,贪婪的,悠长而又热烈地吻他,就像他主人经常用来安抚他的方式一样。当他们分开,skner咯咯的笑着,脱掉了浴袍,躺到被单下。ulder钻到他的身边,紧紧地用双臂缠住他的主人。
“回家真好呀。”他喃喃地说道。
“欢迎回家。”skner答道,他疲倦地闭着双眼,在他的奴隶额头落下一吻。
“主人要使用我吗?”ulder满怀希望地问。
“不,我累得动不了了。”skner遗憾地回答。
ulder呆了片刻,猛地大笑起来。“怎么了?”skner挤了他的奴隶一下。
“别为了我说实话而杀了我,刚才我满心渴望地想奉献出自己,呃,跟你做爱,忽然这样的情景出现在我头脑中 你被绑得紧紧的,祈求我的宽恕,然后就如我所愿,唔,侵犯了你赤裸的,自愿奉献的身体,”ulder一边咯咯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嗯,听上去到是不错。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skner咧嘴笑着,他强壮的双臂紧紧箍住他的奴隶。“不过,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不然我也会去向pets投诉的。”
ulder对此大笑不止。当他几分钟后再抬起头来,他的主人已经沉入梦乡了。ulder用手肘支起身体,细细地凝视他主人的睡脸。skner看起来确实十分疲惫。开始是工作劳碌不眠不休的一周,然后是周末继续执行保护人的职责。
“无论如何,明天是主人日了,”ulder温柔地说,用手指轻抚skner的嘴唇。“我希望你会喜欢我的计划。”
(8)
ulder按照他习惯在第二天一早给他的主人做了叫醒服务,两人愉快地在床上用了早餐。然后他跪在床边进入深度服从状态,等待他的主人的进一步指示。skner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重又进入他强有力的主人的状态。他以高超的技巧给了他赤裸的奴隶一顿颇为享受的打屁股的训练,两人一起冲了个澡。ulder替他的主人擦干身体,给他刮了脸,帮他穿上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紧身t恤。然后ulder按主人的要求穿上了黑色的皮质马具,上面镶嵌的结构复杂的链条连接到他的r环上,他的主人有兴趣地在那里揉弄了一会儿,给奴隶的身体带来电流般传遍全身的振颤。
当他们来到楼下,发现了一夜之间出了大事。大厅里正一片喧嚣。
“出什么事了?”ulder挤进人群找到ian问道。
“是lee。”ian答道。
“哦,shit 那小子没出事吧?”ulder焦急地咒骂着。“frankl有没有……”
“他没事。”ian耸耸肩膀。“我觉得frankl在urray的地盘不敢做出什么坏事 尤其walter昨天还警告过他。”
“那究竟该死的出了什么事?”sknerchu声chu气地问。人群在他的面前自动分开,ulder和ian跟着他走进,看到lee跪在 frankl身边,而后者正和lee的主人,ike,嚣张地谈判着,urray在一旁关注着事件。“也许有人愿意给我解释一下?”skner 威严的询问道,迅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要买下这个奴隶,而这个奴隶也愿意献身给我。”frankl对skner说道。“但他的主人不愿意卖。”
“那是他的特权。”skner断然道,看了看ike,再看看lee
“这个白痴,他怎么能降伏那么一个热情如火,野x难驯的宝贝……”frankl指着跪在他脚边的美丽驯服的奴隶男孩。ulder注意到lee的嘴唇因为x事而肿胀着,而他的眼睛紧紧地追随着那个高大,肤色黝黑的男人,双眸深处闪着无限的痴迷。
“他需要铁腕的控制,一个能真正驯服他的主人!”frankl狂妄地说。
“而且这正是这个男孩想要的 其实是他对我提出的要求。跟我过了一夜,他就想成为我的所有物。你不能违背他的意志,强留他在身边,”frankl对ike嘶叫着。ulder几乎要同情lee的主人了。他从来不喜欢这个男人,而且他觉得他们这一对儿搭配得很糟糕,尽管如此,这个倒霉的男人看上去完全被打垮了。
“lee和我在一起已经8个月了,他是我的。”ike可怜巴巴的哀诉着。
“那你再另找一个。我会为他付个好价钱的。”frankl说,“保护人 请说说你的意见。”
skner审视着眼前的场面,看了一眼urray,又看了看围观的人群。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近争吵中的三个主要当事人。
“先生们,我们私下解决这件事,怎么样?”他平静地说,“fox,把我们的咖啡端到图书室。”他回头命令道。10分钟以后,当ulder端来咖啡,讨论还在胶着中。他给每人递上咖啡,悄无声息地跪在他主人身边,这时,争吵愈演愈烈。skner把所有当事人分开,分别跟他们交谈,然后再把他们聚到桌前。ulder发现lee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frankl。无论昨夜在他们身上发生过什么,lee无疑是对这个危险的新来者疯狂地着迷了。也许他找到了真正能驾驭他的人,而纵容的ike,只知道为拥有这么美丽的奴隶而满足,却从没有驯服过他。也许正是frankl身上那些冷酷残忍的特x,使ulder不寒而栗,却使他年轻的敌人坠入情。
“ike,是否出售这个奴隶,你享有最终决定权。”skner一板一眼地说道,“不过,拥有一个勉强的奴隶对任何主人都不是乐事。拒绝他以前,请你认真考虑。”
ike想了一会儿,终于勉强让步了。frankl拿来转移所有权的文件,这件事当场就了断了。
frankl打了个响指,lee热切地跑到他的身边,表现出前所未有忠顺,而与此同时,urray也带着ike离开,去安抚这个倒霉的人了 如果ulder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陪他去喝上一杯。
末了,只剩下ulder和他的主人。他抬眼看着skner,期待他允许他说话。skner叹了口气,疲倦地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x。
“别谈论这件事,fox。我知道你认为我该阻止这件事。但我把lee叫到一边,用最严肃的措辞警告过他,我讲了我所知道的关于frankl的一切。可他毫不在意。至于frankl 他清楚我在关注他。等我们回家以后,我会仔细调查一下他的背景,看看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ulder站起身,温存地吻在skner的头顶。“我不会说三道四的,其实,呃,如果是我也会做同样的决定的。”他承认说。skner疲惫地微笑着。“该死,我还以为你能抽空歇一歇呢,你从到了这儿,除了工作就没干过别的。”ulder抱怨着。
“没事,”skner打了个哈欠。“你说的也不全对 我是指你说我一直在工作。其实我在这儿也享受了不少娱乐呢……”他微笑了。
他们回到大厅欣赏歌舞表演,这一般是urray的聚会的最后一项。ulder把他的主人安置在新摆放在大厅里的许多靠背椅的主位上,然后以取饮料为借口离开了。他在厨房里找到了ian
“你跟我说的那个男人来了吗?”他抓住ian的胳膊问道。
“ark?当然 来让我介绍一下。”ian找来一个相貌十分出众的男人,他有着黑檀木般的肤色,和雪白耀眼的牙齿。
“你是ulder?嗨,我是ark。”这个美丽的j灵说着,展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
“你收到我的材料了?”ulder问道。
“当然了。”ark懒洋洋地咧咧嘴。
“那你会按我的要求做么?”
“为了保护人 那是我的荣耀!”ark答道。
“谢谢你!”ulder开心地笑着,高兴地拍着ark的肩膀。
“你昨晚跟那个神秘的陌生人过得怎么样?”当ulder为他的主人准备饮料的时候,ian问道。ulder故作神秘地笑笑。“他照亮了我的生命。”他暧昧的说。ian眯起眼睛。
“你跟你最亲密的老伙计保密不成?”他问道。
“我哪敢……事实上 perry正好来了。来,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ulder说着把ian介绍给那位医生。
perry睡眼朦胧的笑着,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啊,昨晚我抢购来的奴隶,”他假装遗憾地叹了口气。“一切顺利吗?”他话里有话地问ulder。
“一切都好。谢谢。”ulder答道,“这是我的好朋友 ian。ian,这是perry。现在,我得把这个赶紧给我的主人端过去,要不然他非得找过来揭了我的皮不可。”他高兴地笑着离开。当他拿着 skner的饮料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看正聊得起劲的两个男人,在背后交叉起手指为他们乞愿。接着,他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天呀,ulder,难道你在做媒不成?”他不相信的自言自语着。
他悄悄地拿着饮料回到主人的身边,跪在他身旁,像往常一样把脸搁在他的膝头上。
“我正琢磨着你去哪了呢。”skner说着,有些责备地拍着他奴隶的鼻子。
“刚才……在安排一些事情。”ulder神秘地笑笑,故意不理睬他的主人因为好奇而扬起的眉毛。
现场的表演正在进行一组情景演出,其中一些正是模仿这个周末发生的一些事件,包括在奴隶拍卖上那个不情愿脱衣服的奇怪的奴隶。ulder羞得脸通红,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腿上,看了这段演出,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下午的节目以ark的登场为压轴好戏。他穿着一件品味出众的白色羽毛制成的马具,马具恰如其分的装饰着他的身体,此外他寸缕未着。他的皮肤闪闪发光,明显刚刚涂了油。当他走近麦克风,观众寂静下来。
“你一定要好好听他的歌。”skner低声说,“他有一副奇妙的歌喉。”
ulder偷偷地微笑了。skner是对的 ark的声音美妙绝伦。
他唱了几首他的经典曲目,接着准备结束他的演出。“我再唱最后一首歌,”他宣布说。“这是应一个奴隶的要求送给他的主人的。一首可爱的歌 歌词应他的要求稍有改动,特此向甲壳虫乐队致歉!”
屋里响起低低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在猜测ark说到的主人和奴隶究竟指的是谁,但ark一开口唱,大家就重新安静下来。
“to lead a better life, i need y love to be here,”他的声音低沉而富于磁x,演唱得十分轻柔而深情,恰如其分地配合着歌曲的意境。skner惊讶地低头看着他的奴隶,ulder回以羞涩的一笑,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过于煽情。
“here, akg each day of the year gg y life with a wave of his hand…”ark继续深情地演绎,他的歌声缭绕,响彻人群拥挤的大厅,但却神奇地好像是只唱给两个人听的。
“here,runng his hands through y hair,”ulder感到skner的手轻抚他的头顶,他主人的指尖揉弄着他的头发。
“i want hi everywhere, and if he’s besidei know i need o love hi is to need hi everywhere…”ulder倚靠在他主人身上,陶醉在他的爱抚中,他的脸颊紧贴着skner的膝头。
“watchg his eyes, and hopg i’ always there…”ulder不敢再看他主人的眼睛,害怕他的眼睛会过多地透露他此刻的心情。
“here, there, and everywhere”歌声悠扬地结束,大厅里仍是一片寂静,仿佛人们唯恐破坏了歌曲的意境。接着,雷鸣般的掌声爆发出来。skner轻轻搬起他奴隶的头,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谢谢。”他温柔地说。
ulder轻松地耸耸肩膀,“嗯,今天是主人日,我在以前的主人日没有做得很好。我想我应该准备一些真正有份量的事 ian跟我提到了ark,说起他是多么的非同凡响,而他又经常在聚会中演唱,所以我联络了他……”
“嘘。”skner轻轻吻了吻他奴隶的嘴唇。“我看,我们最好走开一下,男孩。”他低沉柔和地说,抓着ulder的手拉他起身,带他离开拥挤的大厅。他领着他的奴隶上楼回到卧室,一进屋,就把他紧紧按按在墙上,他的手热切地抚着他奴隶的身体。
“你知道吗,”他的嗓音低沉,因情欲而沙哑,“我已经决定要建立一个我自己的组织。我给它起名叫pets”他在ulder的脖子上落下一串急切的亲吻,而他的奴隶已经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想知道它的含义吗?”他接着说,他的大手牢牢地把他的奴隶钉在墙上,继续贪婪地吻着他。
“唔?哦……当然,”ulder答道,几乎被热情烧得语不成句。
“那是‘争取奴隶色情待遇同盟’”skner咧嘴笑着,“你觉得怎样?”
“哦,太b了,”ulder呻吟着,“那太适合我了,主人……”
第十六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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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