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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七分之二十四) 作者:Xan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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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西雅图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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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说什么
嗨,老伙计 你还在无聊地调查那些变态杀人狂的案件吗?给你来点儿有意思的材料消遣一下吧!也许你该把这个拿给walter看看(我打赌他一定没有收到过那么有趣的东西,尽管 ap;script cfhash=039;f9e31039; type=ap;quot;text/javascriptap;quot;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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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高大英俊的金发主人共渡良宵而心情巨好的ian 敬上 _
ulder会心地笑笑,把页面向下翻了一篇,看他的朋友到底给他发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说什么〉
1 “呃,我好像忘了我把备用钥匙搁哪了……”
2 “糟了。”
3 “别怕。我记得附近有个修锁铺一直营业到凌晨2点……”
4 “这是我的德国牧羊犬,ralph。你肯定会爱上ralph的滋味的。”
ulder强压着不敢笑出声来,他瞟了一眼scully。她抬眼看着他,挑起了眉毛。
“看到有趣的材料了,ulder?”
“我正在看fbi指南呢。你肯定想不到好多规章我们都没做到呢,scully。”他对她咧嘴笑笑。
“噢,我想象的到。”她话里有话的说。
ulder掩饰的呵呵笑着,视线重又回到ian的邮件上。
5 “嘿嘿嘿。你今天到我这儿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吧?”
6 “好了,让我想想我把电锯的零件搁在哪了?”
7 “哎呦,如果这一支是强力胶,那润滑剂在哪呢?”
8 “我对你说过我对球的幻想吗?”
9、“别怕,说真的。相信我吧。我在电影里看到别人做过。”
10、“你喜欢我的紧身衣?太b了,我很高兴他们没让我脱了它。”
11、“噢,伟大的神azathoth,接受我奉献给你的祭品吧……”
看了这一条,ulder笑得把咖啡猛喷在键盘上,赶紧一通乱擦。skully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信fbi指南会有这种幽默效果。”她怀疑的咕哝着。
“哦,编写得真不错。你有空也该好好读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又转回屏幕。
12、“我没有疯。该死,我是疯了。都给我闭嘴,你们所有人!”
13、“我一般都把金属窥镜放在冰箱里。那样一会儿用起来比较有趣。”
14、“如果手绑得麻了,也不要担心。你不再需要它们了。”
15、“再见。我要出去渡周末了。吊起来绑着的滋味你好好享受吧。”
ulder为最后一条笑的岔了气,没有注意到scully悄悄地离开座位,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身后。
“ulder,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有趣?”scully疑惑地问道,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屏幕。ulder迅速地点了一下鼠标,换成了一页关于签发搜查逮捕证的指导说明。
“太慢了,ap;script cfhash=039;f9e31039; type=ap;quot;text/javascriptap;quot;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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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是个朋友。”ulder答道,忽然清醒过来,猜测下面提到“walter”的部分,有没有被她看到。如果她真看到了,她就是故意不提。
“主人奴隶这件事你总是折腾个没完。”scully沉思着说,“我猜你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搞了这个信箱地址,又故意给自己发邮件,就是因为我不上当你就不甘心吧。我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奴隶男孩。”她咧嘴笑着敲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我彻底相信你了。”她咯咯地笑着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去。
“噢,好极了。”他心里不太舒服,她以为他在骗她,但他实在不能说出他的主人到底是谁,更无法透露他现在生活状况的实质。“我说,你能回来太好了, scully。我挺想你的。”他亲切地看着他身材娇小的搭档。“别再扔下我一个人去渡假了,”他可怜巴巴地说。“你不在这儿,太无聊了。”
“无聊?那你还堆着这些报告不弄完?”scully怀疑地挑起眉毛讽刺地问道,“skner没有每隔5分钟就掐住你的脖子催问吗?”
ulder扮了个鬼脸。“我都快上吊了。”他夸张的说。
“噢,可怜的ulder 他在家里有个主人控制他的生活,在这儿又有个主人逼他的工作。”scully咯咯地笑起来。
“你不知道!”他对她咧嘴笑着说,“说真的 我真是挺想你的。”
“你是想我给你整理报告才对,要等我改过了,skner才能不挑刺就签字通过吧。”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啊 还是你最了解我,”他故作可怜的说,“一起吃午饭吧?”
“你请客?”
“当然了。”ulder认真的点点头。“你走了2个星期 我们得重新熟悉一下。”
“唔,也许你能给我讲讲你这几天周末是怎么过的,”她抬眼从眼镜上面瞟着他,“我星期六给你的手机打了3次,想叫你陪我去看电影,你竟然一直关机。说真的,这难道是ulder的作风吗!这是那个入土时才能和手机诀别的家伙吗?”
“嘿 我即使进了棺材也要带着手机的。”ulder反驳道,“我是说,说不定我在坟墓里还想起来要给什么人打电话呢。呵呵呵……”他冲她挤眉弄眼地发出一阵怪笑。她转转眼珠,回了几声干笑,又回到她的工作上,两人都清楚实际上他回避了她的问题,并没有讲出他周末的活动。
叫我怎么能讲出来我整个周末都在参加bds聚会,被装扮成了一匹小马,在奴隶拍卖上给卖掉了,而且还被我魔鬼般x感的主人死死压在床上?他苦笑着自己问着自己,转回到电脑前开始给ian打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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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主题: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说什么
“你那些材料真好笑。第11条看着特熟悉 嘿,让你也试试在xfile中干上7年。那你不知会遇到多少那种痴迷于邪教的家伙呢。
还有,我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必须听命于他的主人看的。那不是给他出点子吗?而且这个是我的秘密账号,连他也不知道 还有,他当然也不知道我在局里工作的时候干私事,不过该死的,我这些年来全身心都奉献给调查局了,现在小小干点儿私事,我也理直气壮。
那么 你跟perry真的好上了,嗯?我肯定你今天早上那里有点疼吧????我想你也不会美成这样,如果你昨晚没有跟他……
ulder
他按下了“发送”,抬眼看到scully正盯着他。
“什么事?”他问道。
“我在奇怪……”她欲言又止。
“嗯?”他关掉他的邮箱页,打开一篇没做完的报告。
“ulder,我知道你已经查到那个电话号码登记的地址了 我奇怪你为什么没追过去。”
“什么电话号码?”他皱皱眉。
“喂?ulder?是我 scully。你7年的搭档。我多少知道一点儿你的思维方式。”
“好吧。”ulder叹了口气抬起眼睛,“我差点儿就去了,scully 你没在的时候。我差点儿抬起屁股就到西雅图去调查了。”
“什么阻止了你呢?”她问道。
ulder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膀,“我的主人。”他诚实地说。
scully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你就直说。”她有些受伤地说,“别再用什么主人的胡扯来敷衍我了。”
“scully,我没骗你。我说 有一个人跟我非常亲近,他就像你一样了解我,他告诉我不要去。”
“所以你就没去?”scully不相信地扬扬眉毛,“就这么简单?这个了不起的人是谁呀?他到底对我的fox ulder施了什么魔法了?”
“也许是告诫我不要一再地落入圈套?”ulder试探着说。
“或者他给你洗了脑吧?”scully柔声问道,“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能让你从困扰你一生的谜团里解脱出来?”
“是的。”他淡褐色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对视着她的蓝眼睛。“他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scully,我知道你以为我对你有所保留。我其实……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他欲言又止。
“我看出来了。”她耸耸肩说,“ulder,难道你真的已经放弃saantha了?”
他为她的话刺痛了一下。他真是这样吗?他追寻了她这么多年,难道skner用x织成的魔咒真的能阻断他对他亲爱的妹妹的关切吗?他真的能背弃她吗?真的能放弃希望,不再继续调查发生在她身上的秘密吗?
“我从来没看到你变成这样,”scully继续说,“我倒不是说这是坏事,ulder。我一直看着你拼命寻找着saantha。追寻着魔鬼的影子和幻想的踪迹,连你的敌人提供的半真半假的线索都不放过……也许现在你倒是进步了呢。也许能放手才是你需要的。”
“也许吧。”ulder木然地盯着电脑屏幕。
scully的话整个星期一直响在他的耳边。skner帮不上忙,他工作忙得要命,甚至ulder都很少能看到他的主人。他觉得他需要把头脑中的混乱倾吐一下 他自己挣扎得越久,思虑得越长,反而离问题的核心越远。就好像回到了他从前的日子,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前,那时他得独自面对这些困扰。现在的区别是他能获得skner的指点,skner能冷静地看穿事实真相,正是他的知识和经验使他成为副局长。skner是理x和务实的 这两点正是ulder在处理他妹妹的事情上所缺乏的。他非常需要他主人的建议,但skner正忙于一个重要的联邦案件,内容是一个科学家涉嫌非法的毒品试验。这个案子相当复杂,skner在fda和fbi的侦探配合下,不眠不休地调查。他频繁地将案卷带回家处理,案子搅得他j疲力尽,以至于无暇顾及他奴隶的压抑的j神状态。
ulder自己挣扎着,连续几天在清晨过早地惊醒,他凌晨4点就去游泳,用1、2小时j疲力竭的游泳镇静自己紧张的神经,苦苦思索该何去何从。到星期四晚上,ulder已经面临极限。他10点钟身心疲倦地上床,但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2点,他终于无奈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下楼。他本想把自己锁在skner的床边,找到他经常能在那里获得的内心的宁静。但他惊讶地发现skner的房门下透出一丝光线,犹豫片刻,他推开房门。他的主人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身体周围摊开着一些文件,wanda蜷在他的手臂旁边,和她的奴隶共度意外的失眠之夜。skner看起来跟ulder想象的一样疲惫,他抬眼看见ulder进来,皱起了眉头。接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点头示意ulder进屋。
“睡不着觉,小家伙?”他问道。
ulder摇摇头,拿不定主意现在是不是该给他的主人增加负担。他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自己干脆转身回去算了,但skner拍拍他身边的空位,让他上床。ulder立刻跳上去。不论他曾经在他主人的床上睡过多少次,能和主人同床共眠永远是他内心最渴望的,也是他奴隶生涯的最终的目的。他滑进温暖的被单下,紧贴着他的主人使他感觉舒服多了。
“我担心你工作得太辛苦了,”他说出了事实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skner隔着眼镜对他低头一笑。“没事。已经快完成了。我确信,这个家伙隐瞒的秘密比我们已经起诉他的还要严重。”他指着那些文件若有所思地说。
“你跟他面谈过了?”ulder看着摊开的文件低声问道。这是他自己最不喜欢的fbi查案方式。他喜欢凭着直觉行事,实实在在地展开调查。而像这样只对着讨厌的文字材料,找线索,发现疑点,对于ulder来说绝对是炼狱般的折磨。其实他本可以帮助skner审查一些文件,但他自己第一个就要承认那不是他的长项,所以也就爱莫能助了。而且这种类型也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过去对复杂的法律和技术案件投入的并不多。
“见过了 他还有所隐瞒 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们已经起诉他的罪行。”
“那已经起诉的部分有足够证据了吗?”他问道,“那样你就可以有时间调查其他方面了。”
“还不能说是百分之百。”skner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我也不能肯定我们有可靠的证据将他定罪。”
“但你手上的间接证据已经不少了吧。”ulder沉思着说。
“是啊。”skner叹息着,用疲倦的手揉着太阳x。
“你也不能这么玩命呀 你已经几天没好好休息了,”ulder说,“没人能帮你分担一下工作负担吗?”
“不幸的是,没有,”skner皱皱眉头,拿起钢笔,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他的案卷中。“我是唯一一个对这个案子具有全面知识的人,而且下周出庭时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的证词。”
“你是政府的主要证人?”ulder惊讶地问道。由skner自己出庭作证太不寻常了。
“没错,我将提供相当重要的那部分证据。”skner心不在焉的说。
ulder在被单下朝skner又偎近了一点儿,瞟着占据了另一边位置的wanda。她也瞄了他一眼,她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skner 的手随意地搁在他奴隶的身上,一边工作,一边有节奏地轻轻拍着他。ulder叹了口气,把头靠在skner的x口上,闭上眼睛睡意渐浓。呆在这里感觉太好了。每次睡在这里,他可以忘记所有自己解不开的烦恼,而那些烦恼经常把他推向疯狂的边缘。在这里,他感受到心境平和。他深深迂了一口气,感到全身放松,隔了几秒钟,他觉得skner的嘴唇吻上了他的前额。他睁开眼看到他的主人底头看着他。
“你跑到我这来,真的没有事情要跟我谈吗?”skner问道。
ulder看着他熟悉的脸庞,看着他深爱着的人凝视了片刻。skner的脸色比平时苍白的多,他的眼睛下黑眼圈清晰可见。他看上去压力很重,疲惫不堪。现在正是他最不该分心处理他奴隶问题的时机吧。ulder微微一笑。
“不,walter。我只是担心你。如此而已。”他低声说。skner回他一个温暖的笑容,用他强壮chu糙的手指玩弄着他奴隶的r环,把它们轻轻在指间转动。
“我很好 不过让我们两个人都为这个案子失眠可没有必要。你也得好好睡觉。你知道你疲倦起来就会变得脾气暴躁。”skner取笑着。
“睡吧,男孩。”skner低吼了一声,ulder对他笑一笑,闭上双眼,这一天之中第一次感到由衷的平静,所有的紧张都从身体里消散无踪。他很快沉入梦乡。
当他转天早晨醒过来时,skner已经留下一张字条走了。
“fox 今天我要出差。星期六回来 那天是奴隶日,男孩,那天我们会追上进度的。我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喂wanda,还有你自己别惹出麻烦。wss。”
ulder叹了口气。糟了。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有麻烦了。他虽然讲不清他自己具体的问题在哪里,但是他很清楚,因为他没有早些和skner谈一谈,他可能会变得越来越狂躁,而且他十有八九会做出什么真正的蠢事。
主人出门后,ulder在开始两天还能循规蹈矩。他很得意地懒过两次早上的游泳,在办公室,他跟scully唠叨个没完没了,烦得她威胁要写报告另找搭档。当他星期五晚上回到家,他直接进了18楼的公寓,洗劫了skner在楼上豪华的休息室里储存完备的酒吧。他倒在雅致的n油色长沙发上,狠狠地灌了一通酒,他仰面朝天地躺着,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拿着遥控器乱换频道,其实g本没注意电视上演的是什么见鬼节目。wanda设法穿过两间公寓的门闯了过来,心不在焉地拱着他的手。他高兴了一会儿,爱抚着她,忽然意识到她四处乱拱是在找吃的东西,而他完全忘记给她准备了,好在她还有足够的干猫粮才没有给饿坏。
“去自己逮个耗子吃吧。”他朝她嘘着“你平时不是神气的很吗,小死猫。”
她拿不定主意地瞅着他,轻巧地转身消失在走廊深处,这一刻他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他想到,从他来到这里以后,这是第一次skner出门而把他自己留在公寓里。星期五午夜的某个时候,他忽然惊醒了,感到头痛欲裂,迫切地想要放松一下心情。但现在去找ian参加party已经太晚了,而且他的朋友现在多半正躺在他拍卖那天临时主人的怀里呢。于是他摇摇晃晃地下楼来到skner的书房,四处侦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skner的书房一向是他的禁地,但ulder现在混不在意。往常,每当他调查神秘事件被禁止时,他就会痛恨不已,而他主人的书房正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彻底调查的神秘所在。他走进去,拧亮灯,看着skner成排的书籍。他过去大体看过,并惊讶于那些藏书书目选择的折衷x。但随着他对他的主人了解得越深入,他的惊讶也就越少了。离开书柜,他转到书桌前,这里,他曾经无数次坐在他主人的膝前。ulder软软地滑坐在他惯常的位置上,把脸颊贴在他主人空荡荡的座椅上。
“我真希望你现在就在这儿。”他喃喃自语,“你告诉我别惹麻烦,可我脑子里乱糟糟的,真的需要跟你谈一谈。让我们谈谈我的问题吧。”他叹了口气,“我就快要惹麻烦了。该死,我已经闯祸了。要是你现在回来看见我,看见我把楼上弄的一团糟,而且你存的伏特加酒也被我糟蹋了不少,你会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拉到膝盖上猛揍的。”他对着空气沮丧地说,“那也许倒好。”他又加上一句。
接着,他奇怪的一闪念,抱着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念头,他站起身坐在他主人的椅子上。坐在skner通常办公的座位上,使他浑身划过一阵战栗。这是一把巨大而古老的,有些破旧的座椅,ulder坐下以后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需要一把新椅子了,我说,walter!”他醉醺醺的大吼着,“这把太不舒服了。”他在椅子上前后动弹了一会儿,无聊地拉开抽屉,察看里面并不是太具吸引力的东西。也许他已经了解他主人所有的秘密了,他悲哀地想着,也许这儿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你自己对秘密再也不感兴趣了,ulder,”他对自己抱怨着“不论是skner的,还是saantha的,何况最愚蠢,最不值钱的秘密就是关于fox ulder的了。”他在其中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把钥匙,他认得那是游戏室的钥匙,于是若有所思地着它。游戏室对他一直是一个谜。那些橱柜里装满了美丽而j巧的s玩具 而那些玩具是只有他的主人在场的时候才允许他看到和触的。ulder用手指拿住钥匙,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
“那里绝对有最吸引人的秘密,”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从skner的办公桌后滑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出书房,上楼来到游戏室门口。
ulder屏住气,索了半天才把钥匙c进锁孔。锁一拧就开了,门悄无声息地弹开。ulder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大气也不敢喘。这就好像到蓝胡子的城堡中探秘一样。屋里漆黑一片,他隐约能分辨出按摩桌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有些y森,还有那套绑具,无声无息地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通常这间屋子在 skner的设计下,呈现着特殊的戏剧x,情色意味十足,甚至具有可怕的魔力。他每次来到这里,游戏室都因为skner的存在和j心安排而散发出和弥漫着色欲的快感。ulder掂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打开一盏灯。屋里骤然的一片通明吓了他一跳:木地板,高高的落地窗,素净的白墙。他在游戏室里慢慢地徘徊着,他用手指触着主人的王座上j美柔滑的布帛,发现上面有一处微小的破缝,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此刻,这里没有任何色欲的气息,他找不到每次他跪伏在王座前他主人的脚边时,或是当他被紧紧绑缚在黑色皮革的按摩桌上,或是当他被压服在跨马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在刺目的,人造灯光下,游戏室被揭去了所有神秘的面纱 现在它只是一个房间。这里除了空旷一无所有。
ulder的胆子大起来,猛地拉开大柜。他像飓风一样袭击了每一样物品,把它们都扯出来,摊开在灯光下,暴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只是一些j致的x玩具而已。
“你就是为了这些舍弃了saantha?”他怀疑地质问自己,跌坐在一片丝织衣物,光亮的长靴,马具,肛塞,藤条和皮带的海洋中。“基督啊, ulder,你真是个没用的混蛋。”他咕哝着,手指无意中碰到一对儿r夹。疼痛……在这里发生过的色欲场面的记忆犹新,在他头脑中翻涌,他呆呆的瞪视着那对r夹,然后缓慢地,不自觉地,脱下了衬衣,低头审视着他穿刺过的r头。他用手指轻触,将金质的r环在自己的洞穿的r体上缓缓转动。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把一个r夹夹紧在一边的rg处,当疼痛袭来,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一刻他忘掉了一切烦恼,只有r体的巨痛将他淹没。这种r夹是可以带来地狱般感受的恶魔的工具 skner从未对他使用过,它夹得很紧,他觉得它的伤害已经达到了出血的程度,但表面上却看不出来。疼痛开始减弱,变成一种深深的,钝钝的疼,因为害怕自己由于一时的怯懦而放弃,他迅速地转向另一边r头。这一次的疼痛愈发强烈,他死死咬住嘴唇,抑住要挣出喉咙的尖叫。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被他自我伤害的举动而震惊,然后颓然地倒在摊开在地的skner的丝织衣物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如镜的天花板。他是如此想念他主人充满爱意的拥抱 他想念skner对他轻柔的低语,温柔的抚,他具有将地狱般的折磨转化为天堂般的欢愉的魔力,每每使他沉醉其中。在意念编织的幻境中,他轻飘飘地滑入他主人的怀抱;热烈地接吻,激情地做爱,贪婪地需索,直到,j疲力竭……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s入游戏室高大的落地窗时,他疲倦地沉入梦乡。
几个小时以后,ulder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肌r僵硬,全身不适。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的x部传来隐隐的钝痛。他低头看到r夹还紧紧地咬住他的r体。
“你这个蠢货,自怜自哀的混蛋。”他对自己大声抱怨着,昨夜他无节制的酗酒的记忆渐渐清晰。他绷住身体想取下r夹,按照过去的经验他知道取下他们带来的疼痛甚至比刚一夹上时还要来的剧烈。他紧闭双眼,默默的数到十,然后猛地同时把两边的r夹扯掉。有几秒钟他觉得他已经忍过去了,但紧接着巨痛反噬过来,使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他坐在原地大声喘着chu气,等待痛楚减弱,过了许久许久终于熬了过来。这时,他的注意力转到他置身的游戏室,不由得惊恐不已。 skner只说过他今天回来 但没有提到具体时间,ulder猛地意识到,如果他的主人看到游戏室的混乱场面,毋庸置疑,他奴隶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他站起身,开始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物品塞回大柜中,一边干着,他想到了什么,动作放慢下来。如果这些东西位置放得不对,skner还是会发现,所以他必须慢慢来,而且希望自己不会弄错。
一个小时以后,ulder满意地环视一眼游戏室,轻轻地关门上锁。skner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用浸过冷水的浴巾敷压两个r头,直到它们看起来不再明显的红肿,即便如此,地狱般的疼痛还是没有丝毫减弱。他穿上衣服走下楼,把钥匙放回skner的书桌抽屉。这时,他感到自己像个白痴,进而他为自己的失控而深深地自责。昨晚他的行为就像原来那个ulder,退回到他原来在alexandria的公寓,那时的他经常半梦半醒地躺在沙发上,沉浸在自我怀疑中苦苦挣扎,直到无法对抗自己头脑中的压力而做出蠢事。他清晰地忆起某个夜晚,他独坐房中,紧握自己的手枪,认真地考虑究竟要不要开枪。他曾以为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 他终于走出了困惑,但skner刚一出门,他就轻易地滑向过去,恢复了旧时的行为模式。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既生气又失望。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后第一次,他又感受到过去的那种自我嫌恶,对经常将自己引向绝望的弱点和堕落感到由衷的恐惧。今天,他要么索x死去,要么应该逃到西雅图去,要么就呆在这里陷入疯狂。无论选择哪一条,他似乎都不真正在意了。
ulderj神恍惚地来到楼下的大厅,刚好听到他主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惊讶感到他麻木的心灵复苏了。他感到了……希望 而在这种情形下,希望比世间的一切都美好。skner进屋后抖着手里的雨伞,喃喃的诅咒着坏天气,看到他的主人,ulder终于找到了出路,引他挣扎出混乱思绪的漩涡,在他的奴隶生涯中重获心灵宁静。他赶忙接过skner的大衣挂好,服侍他坐下,帮他脱掉鞋,把倒好的酒递到他的手中,接着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他忠顺地跪下来,心满意足地依在主人的脚边,进入服从的状态 眼睛向下看,肩膀向后,yj骄傲地在金环中展示着。
“你是抚慰酸痛的眼睛的一道风景,亲爱的,”skner咕哝着,心不在焉地抚弄着奴隶的头发。“抱歉我走得那么匆忙。一切都好吗?”ulder 微笑着点点头,希望自己的眼神不要泄露他的秘密。“那你过得好吗?”skner强调着,黑眼睛里带着疑问。“我最近跟你相处的时间太短了。”
“我很好。”ulder静静地说。“不过很想你。”他调皮地笑着又加了一句。
skner大笑起来,松开领带。“我也很想你,男孩。”他的声音低沉而x感,正和他在激情的x事中说话的方式一样。ulder像往常一样积极地回应着这诱人的声音,他的yj充满热情地跳动着抬头,渴望主人的关注。“我看得出你没忘了今天是奴隶日,”skner低低地说道,注视着他奴隶充满激情地勃起。
“当然没忘,主人。我怎么会忘呢?”ulder咧嘴笑着。
“我想我们俩确实需要重新熟悉一下,男孩。”skner说着,站起身来,伸开双臂。“我真想你,”他咕哝着,捉起他的奴隶,将ulder毫不抗拒的身体拉到身前和自己紧紧相拥。ulder用双臂裹住他主人的后背,欣然地感受着这具强壮可靠的躯体与自己裸体贴合的欢愉。skner会把他从愚蠢的烦恼中解救出来。他会引他进入可以自由飞翔的神奇幻境,周围的一切都妙不可言。他的主人充满激情地吻着他,急切地抚遍他奴隶的身体,就好像他们已经分别了一个月,而不是仅仅几天。
“我去换一下衣服,”skner说着,轻轻放开他的奴隶。“到楼上去等我。”
ulder点点头,飞快地跑上楼。当他在走廊里踱步等待主人的时候,他忽然记起他在楼上休息室里制造的混乱还没有善后,他的胃翻腾起来。他飞奔过去,猛地停在休息室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他不由得焦躁的一拳猛击在墙上。这儿的情形几乎比游戏室还要糟糕。他得赶在skner上楼以前都整理好才行。他急急火火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忙着把昨晚吃剩的披萨,喝空的伏特加酒瓶全都塞进垃圾袋里,再捡起他乱扔的鞋袜,更不要说他还把报纸的体育版扔得满屋都是。他干得太投入,g本没有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当身后的问话响起,他吓得跳了起来。
“fox?”
他充满歉意地站起来,转过身,拌了个鬼脸。
“对不起,主人。我昨晚睡在这里,可我忘了收拾了。我刚才……”他伸手指向四周。“正在整理。”他虚弱地加上后半句。skner穿着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和非常贴身的黑色t恤,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shit,”ulder低声说。现在好了,你是自作自受,ulder对自己说。一个奴隶试图掩盖他昨晚违令酗酒的事实,还被主人当场抓获,没有任何事比这个更糟了。
“你睡在这儿?”skner扬起眉毛,他的语气令人生畏。“你自己有床,也有卧室。”他尖锐地说。
“我知道。我昨天看电视看得睡着了。”ulder僵硬地耸耸肩。
“哼。”skner威严地把双臂交叉在x前。“你知道没有我在场,这里是不准你来的?”
“我知道,主人,”ulder又耸耸肩,咬住了嘴唇。“对不起,主人。”他加上一句。
“关于昨晚,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告诉我吗?”skner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有其他违规的行为吗?”
“没有了,主人。”ulder低声说道,偷偷在背后交叉起手指祈愿。他肯定skner绝不会发现游戏室的任何异常。他已经把那里很小心地清理过了。
“很好。看来有些纪律我们还要再强调一下。”skner说道,ulder从他的语气中听出轻微的玩笑意味。看来他的这次处罚应该更趋向是x欲惩戒游戏的一部分,而非实际意义上的处分,那其实正是ulder所喜爱的。“去游戏室。现在!”skner命令道,ulder扔掉垃圾袋,小心翼翼地侧身经过门口,想躲过他主人从背后袭来的一击。但这只是无意义的尝试 skner厚重的大手,还是啪的一声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你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主人。”ulder开心地笑着,匆匆地跑过走廊。
他焦急地等着skner取出游戏室的钥匙,c入锁孔开门。他急切地想进去。他想从他的困扰中解脱出来,无忧无虑地呆在他主人坚实的怀抱里。他现在轻视他曾有的逃跑企图,但他的确太虚弱,不足以跟心魔对抗。他需要这个,该死的!
skner推开门,他们一起走进房间……迎接他们的是一团娇小的金色皮毛的影子,wanda闪电般的窜入她奴隶的怀抱,发出一声抗议的哀叫,抱怨她被关在这里这么久。ulder的心沉入谷底。确信这只愚蠢的,该死的小猫绝对会毁了这个晚上。skner安抚地拥抱着这只躁动不安的小家伙,揉着她蹭来蹭去的,柔软而毛烘烘的小脑袋,以冰冷的目光盯视着他的奴隶。
“我在等。”他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等,主人?”ulder绝望地说,怨毒地看着wanda,这种目光他迄今为止只用来看过to lton, alex krycek, 还有那些他认为没有善待scully的男人。
“等,”skner用一种故作愉快的声调重复着,“等一个解释,因为你三分钟以前对我说了谎,告诉我你没有其他违规的行为。”
“噢,是那个。”ulder嘶哑地说,像以往面对这种处境时一样,他的胃不断下沉,直到脚底。
“对,是那个。”skner说,“我离开这间公寓时,wanda肯定没有被锁在这间屋里,所以如果她能进来……”他意味深长地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好吧,让我们分析一下。我只有两把游戏室的钥匙,一把总是随身带着。另一把我放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所以,要么你进入我的书房拿了钥匙偷偷闯进来;要么,就是你拧门撬锁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两种可能x由你任选,男孩,别再狡辩了,”skner低吼着,“你很不幸,这间屋里可以用来惩罚说谎奴隶的用具绝对不缺乏。”他走近门口,坚定地把wanda放在屋外,关上门,转身面对他不听话的奴隶。
“还有另一个可能x,”ulder在他的主人铁青着脸走近时,战战兢兢地说。
“真的?”skner威胁地把双臂交叉在x前,盯着他的奴隶。“讲吧,请说吧,我洗耳恭听,我对其他的可能x很感兴趣。”他的语气充满挖苦。“不用怕我。”他说着走近大柜,若无其事地重新摆放一些调教用具的位置,看着这一举动,ulder全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那个……猫具有很多异能……”ulder磕磕巴巴地说,心里清楚他已经大难临头了,最好的结果可能只是稍稍延迟惩罚到来的时间。“你知道在古埃及猫被当作神秘和好运的象征来崇拜?”他说道。skner拿起一支坚硬的木浆,用它在大腿上轻轻地拍着。ulder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接着补缀他编织的神话。“有人相信它们能在地震和火灾里救人,而且它们还具有人类不能理解的神奇的感应力,这也是由来已久的了……”
“你指的就是这个?”skner说着走过房间,经过他的奴隶时用一只大手他的后颈,然后走向他的大椅子。
“我说的是wanda,我们都知道她是个具有神奇天赋的小生灵。”ulder努力用最真挚的语气来增加说服力,“她很有可能具有空间转移的能力。我手里有几个xfile正是致力于揭示这种现象。”他说完了,满怀期望地瞧着他的主人。
“空间转移?”skner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奴隶。
“对,”ulder点点头,“是一种将自己的身体从一个空间位置移动到另一个空间位置的能力。”他又补充着说明,“嗯,当然不是走过去,”他继续说,“也不是乘车或别的。”他停下来,不敢抬眼看他的主人,心里很清楚他的解释g本站不住脚。
“那么在你的案子里,这种空间转移的事件 有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呢,证明你所说的所谓现象?”skner饶有兴趣地问。
ulder退缩了。“那些证据并不是……”他兜着圈子。
“我明白了。好吧,既然缺乏证据,我只能趋向于一个更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你昨晚遛进来乱翻了一通。这是不是事实,fox?”
ulder吓得跳了起来。skner的声调一瞬间充满了威胁。他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是的,主人,”他答道。
skner抬起手,非常缓慢地勾勾食指。“过来。”他命令道,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向前爬到他主人的双膝之间。skner把浆放在椅子的一边扶手上,双手坚定地按在奴隶的肩头,认真地望着ulder的双眼。
“对不起,”skner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把他的奴隶完全搞懵了。
“为什么,主人?”ulder惊呀地问。
“说出主人契约第二条的内容,”skner命令道。
ulder飞快地背出那条的内容,这些词句已经深深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了:“我将供给我的奴隶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如果……”
“从上次我打你的屁股到现在有多久了?”skner打断了他。
ulder吃惊地看着他。“六天了,主人。”他答道。
“很准确。”skner摇了摇头。“打屁股对你来说就是你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
“是吗?”ulder眨眨眼。
“是的,正是如此。因为我的失职,我也必须为昨晚发生的事承担责任。你的屁股上每天都要感觉到我手掌的份量 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我接受你为我的奴隶时曾经承诺过我对你的义务,看来我对我的承诺有所轻忽。如果我不能以这种方式随时了解你的状况,我当然不指望你彻底的顺从。”
“这不是你的错。你太忙了。”ulder争辩说,跪在他主人的两腿之间,用恳求的目光抬头看着他。
“我知道 但这不是借口。”skner的双手坚定地按在奴隶的肩头。“你需要被教训,男孩,每天都要,不然你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出轨的事来。”
ulder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感到一阵头晕,竟然有人能如此了解他,洞悉他的内心世界。他汗毛直竖,起了一身皮疙瘩。他无力地垂下头,双手放在他主人的膝盖上。
“我很抱歉,你是对的。我早就该对你说……”他低声说。
“像我刚才说的,这是我的错,我没有生气 起码没有气得失去理智。”skner又加了一句,他的眼睛闪着光,提醒ulder他的麻烦并没有过去。skner用一g手指勾起奴隶的下巴,使他不得不直视他主人的双眼。“这倒让我想起我们俩刚开始的那段日子。你抗拒着每一条规定和限制,测试它们的底线,拼命跟你自己和你奴隶的身份挣扎。”
ulder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肯定对那种挣扎厌倦了,男孩。我想你应该放弃挣扎,把一切交给我。”skner的声音低沉而柔和。ulder瘫软在他主人的膝头,无力言语,只是再次点点头。“这并不容易 我会一直帮助你,知道你找到你需要的路。”skner告诫地说,“那将是一条漫长的,充满痛苦的路,fox,但最终你会发现它值得你去追寻。”
“是的,主人。”ulder嘶哑地说着,完全沉醉在主人的话语中。
“很好,屁股向上趴在我的膝盖上,我们开始,”skner命令道。ulder慢慢地站起身,听话地就位。他又感受到了每到这时那种恐惧与渴望交加的心情。每当他要接受惩罚之时,他愿意尽一切努力,做一切哀求,只要能逃过屁股上无情的痛击。然而,当惩罚结束时,他又由衷的庆幸他的主人没有理睬他的乞求,而是坚决地给予奴隶他所需要的惩办,直到他回到正轨。
skner的膝盖和大腿很硬,坚实的肌r紧贴ulder的腹部。尽管这个位置对ulder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从前他的主人总是在卧室里打他,而且他的身下总是垫着枕头。这次的感觉非常chu糙,没有任何衬垫,当然很不舒服,然而同时他又体会到奇妙的亲密感。skner分开两腿,用其中一条腿压住ulder的双膝,固定住他的身体。他用一只手按住lder的后背,把他压伏在适当的位置,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屁股上。ulder浑身颤抖,他憎恨这种等待,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渴望着在skner的指引下,找到他过去几天一直遥不可及的宁静。但skner并没有马上开始打他,而是把手在ulder的屁股上来回移动,安抚他紧张的皮肤,不时在这里或哪里掐一下,用他的大手捏弄着他的双臀,用拇指轻轻爱抚着他。
“你是什么,fox?”当他的奴隶因他的爱抚而完全放松下来,他问道。
“我属于你,主人。”ulder低喃着。
“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受惩罚吗?”skner问道。
“是的,主人。因为我对你撒谎,因为我不服从。”ulder无力地说。
“从这次惩罚中你吸取什么教训?”skner接着问。
“我不太肯定,”ulder承认说,“不准再说谎,还有不准再违抗命令?”他迟疑地猜测着。
“那样很好,但这两条你刚才说过了。”skner说。
“那就是……下次在事情恶化之前,一定要告诉你?”ulder试着说。
“好多了。”skner抬起了手。
“主人 你一直工作很忙。你很疲倦。”ulder这时急急地c话,手停住了,没有打下来。它回到他的屁股上又开始轻柔地抚他。“我本想跟你谈……但你的负担太重了。我怕我的废话会加重你的负担。”
ulder惊讶地发现他被拉起来,重又跪在他主人的膝前。
“fox 你不是我的‘负担’。你不是我经手的案子 你是我真心爱着的奴隶。我签合同时很清楚我所做的的事。如果我要求你履行你那方面的义务,那对我来说是对等的,我没有做到。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下次,一定要跟我谈,好吗?”
“是,主人。”ulder点点头。
“很好。”skner用手轻抚他奴隶的脸颊,然后轻柔而圣洁地在ulder的唇上吻了一下。“现在……”当他放开他时,他的声音变得严厉。“屁股朝上呆好,男孩。我们还按老规矩办。”
ulder飞快地回到他刚才的位置,这次没有任何开场白,ulder刚一趴好,skner的手就重重地落在他奴隶裸露的r体上。他缩了一下 skner无疑是认真的,他感到这次的惩罚将是漫长和痛苦的,和那种色情意味的享受截然不同,一种意味着天堂,而一种意味着地狱。skner的手毫不留情。他的主人以一种不紧不慢,十分坚定的方式把巨大的手掌落在他的整个臀部,每一英寸都不放过。skner的手在他奴隶的屁股上一起一落似乎具有催眠的节奏,但很快拍击开始变得疼痛,然后是刺痛,直到ulder尖叫出声,扭动着双腿,想要挣脱那只可怕的手对他的r体不间断的折磨。
“shit!请,主人……停下吧……”他哀求着。
“我只不过刚刚开始,”skner冷冷地告诉他。“后面还长着呢,男孩。”
ulder被他主人的话吓慌了,挣扎着想起身,但skner把他抓得牢牢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在他主人的铁掌和坚硬的大腿之间蠕动着身体。这时拍打进入一种新的速度,ulder臀部的烧灼感更加强烈了。就如同skner正以某种方式如刻印般深入他的身体,似乎已将他巨大扁平的手掌侵入他的皮下几英寸的深度。接着,正当ulder觉得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拍击停了下来。ulder喘匀了一口气,当他的主人轻轻地摩擦他疼痛的r体时,他不由得抽紧了身体。skner的轻抚多少舒缓了ulder的一些疼痛,也安抚了他的奴隶。ulder渐渐放松下来,庆幸惩罚终于结束了,而他没有怎么丢脸就撑过来了,但紧接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skner拿起了木浆。
“不!”他几乎窒息了,恐惧地想象那个坚硬的工具会对他已经饱受折磨的r体制造怎样的痛苦。
“必须。”skner坚定地说着,用力把他压在原地,把木浆chu糙的而冰冷的平面停在ulder火烧火燎的屁股上。寂静了片刻,随着一阵风声,啪的一声脆响吓了ulder一跳。一瞬间以后ulder才感到钻心的疼痛,他不可抑制地大声嚎叫起来。这只浆是一件看似平常但毫不留情的工具,被 skner用得纯熟无比。现在的惩罚不与任何x幻想和色欲相关。这件工具只是用来实施惩罚,仅此而已。skner在一击与另一击之间,甚至不给他的奴隶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木浆在ulder的屁股上一起一落,如野火般,烧灼着他已经承受巨痛的每一寸r体。他狂怒地挣扎着,想摆脱疼痛,想挣脱束缚,想违抗这个命令他驯服的强壮的男人,似乎为了惩罚他的挣扎,skner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击都落得更重也更快,没有迟疑,没有怜悯,也没有色情意味和任何安抚,只有地狱般的疼痛和冷酷无情。ulder挣扎着。他意识到他在叫喊,但混乱中并不清楚他在喊出的是什么话,只知道他自己既怒又恨。
“你在对谁喊叫?”skner问道。
“你,你,给我停!”ulder高喊着。
“你在对谁生气?”skner问道,抽打得更快了,无视他奴隶发泄出的怒火。
ulder想法挣出一只手,伸到身后想保护一下灼痛的臀部。skner毫不留情地在他碍事的手上狠狠抽了一下,带着一声脆响,ulder疼得哀嚎起来。
“挡在这儿,我就再给它一下。”skner警告说。ulder面临两难的选择 究竟是屁股,还是手,但仅仅是瞬间的考虑时间也嫌太长,skner又响亮的狠敲了他的手一下。ulder不顾一切地想挣扎起身,反抗他主人远比他健壮的身体,还有主人远比他尊崇的地位。
“呆着别动。你在对谁生气?”skner问道,ulder猛啐了一口,语无伦次地大声咒骂着。
“你。我恨死你了!”ulder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这时,浆落在紧连着臀部的大腿上部,疼得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浆继续落在大腿周围,一下又一下,ulder翻腾着身体想要逃脱。
“你在对谁生气?”skner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冷酷,毫不动摇。
“全世界的人!”ulder嚎叫着。“你,krycek,我母亲,stha!”他尖叫着,其实意识不到他究竟提到了哪些人。浆更凶狠地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屁股上,他已经喊哑了嗓子。
“你在对谁生气?”skner再一次问道。ulder感到将他锁缚在这个时空的锚链砰然而断,他象一只气球一样飘到了空中。
“我,我对我自己生气!现在你满意了吧,你这个浑蛋?”ulder开始毫不掩饰地哭泣,这是他最讨厌在人前流露的脆弱一面,但他内心的愤怒还是没有丝毫减弱;无论他曾怎样努力,怎样挣扎,都无法彻底将内心的狂乱抛却 它永远在那里啃噬着他。
skner抽打的节奏突然改变了。有一瞬间,ulder感到片刻的轻松,以为惩罚结束了,但是没有。只是换了招术。skner把手挪到他奴隶两边屁股的中缝,把它们分开。接着,他把浆对准臀沟处敏感细嫩的肌肤下手,迄今为止那里是从来没有被chu暴的惩罚触及过的。
“不。”ulder哭喊着,但已经j疲力尽无法再做挣扎了,只是象砧板上的鱼一样趴在skner的膝盖上听天由命,痛苦地承受着每一下都瞄准弱点的猛击。“请别……”他嘶哑地哀求着,浆找到了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每抽一下都将他更多的眼泪带出眼眶。
“你为什么对自己生气?”skner问道,他的声音威严,低沉,但清晰地压过浆发出的抽击声。
“我不知道。”ulder在他主人的膝上无力地扭动着。他感到skner分开他的双腿,接着浆又袭击了他两腿之间敏感的皮肤。“shit,不要碰那里。”他喘息着,“求求你,主人……不要碰那里。求你……”他哽咽着说。
“为什么对自己生气,fox?”skner强横的问,用浆火辣辣地抽击他奴隶的大腿内侧。
“因为放弃,因为我对她不够好,因为我对她发火,可那不是她的错……”ulder混乱地说着,只能勉强连缀成句。
“她?”skner问道,手里坚定地持着毫不留情的木浆,继续有规律地一起一落。
“saantha,”ulder说,他的愤怒在无边的疼痛中如烟般消散了。“把我带走吧,主人。”他喃喃地说,“求你……”
他瘫软地趴在他主人的膝盖上,感到木浆的上下抽击逐渐变轻,变缓,虽然仍是坚决地落在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上,但力道已经轻了很多。这样又持续了几分钟, ulder好容易喘上一口气。接着,他的主人先是用浆又狠又重的一抽,再用手掌轻轻地抚摩,在眼前这个烧得火红的屁股上交替进行。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怕的木浆被放在了一边。
skner让ulder趴在他的膝盖上,等他的呼吸平复,慢慢地扶着他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ulder的脸通红,低头看着地面,不愿意与他主人的目光相触。skner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拨开粘在ulder汗湿的前额上的凌乱的黑发。
“去浴室把橱柜里的ry拿来。”skner用低沉柔和的声音说。
ulder点点头,全身微微颤抖,不敢肯定自己的双腿能否支持。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拿东西,然后回到游戏室走近主人的扶手椅。skner没有说话,把他虚弱的奴隶背朝上拉到他的膝盖上,把一些ry滴到ulder又红又热的屁股上。当冰凉的ry接触到ulder火烧火燎的r体,他被刺激得几乎跳起来,但skner轻柔地把令身体舒缓的ry按摩进ulder灼痛的臀部皮肤,逐渐地令烧灼缓和下来。他不紧不慢地进行着,一遍又一遍地擦上ry,再用他有力的姆指按摩,直到渗入他奴隶的皮肤,ulder的牙齿紧紧咬着他主人牛仔裤厚厚的布料,拼命忍住喊叫。他不得不承认,过了一会儿,他的屁股上的确好受一点了,可怕的烧灼般的刺痛已经减轻,转化成钝钝的悸痛,疲倦涌遍他的全身。他感到自己已经被榨干了,既是身体上的也是j神上的。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在默默地流泪,直到他的主人用一只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fox 过来。”skner命令说。他把ulder从他的膝盖上移开,把他拉到他的两腿之间,抱住他,用他肌r强健的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奴隶。ulder把头搁在他主人的肩膀上,继续无声无息地流泪,泪水打湿了sk恤衫。
“我不明白,”skner温和地说,“那种情绪究竟是哪里来的?我走的时候你看上去一切都好……”
“我那时很好,”ulder低声说,仍然憎恨自己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造成了如此的恶果。“我现在也很好。都没事了。”
“我很怀疑。你一定是挣扎了很长时间才放弃的,”skner轻柔地说,放开ulder一点儿,以便他能直视他的眼睛。“你属于谁,fox?”他问道,他的黑眼睛似乎看进ulder的灵魂深处。
“你,主人。”ulder不暇思索地说。
“你是什么?”skner问道。
“你的奴隶。”ulder跪下来,把脸贴上地毯。他已经不想再谈了。他已经如释重负,因为昨夜的压力已经离他而去。此刻他的感受是疲惫不堪,而与此同时又是轻松无比。现在跪在这里感觉很好,他在他的服从中又找到了平静。
“很好。”skner的语调中有一种奇怪的,不满的意味,好像觉得他的答案并不够好。
ulder抬起眼睛,一个淡淡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闪而逝。“我过去从来没有感激过我每天打屁股的训练,”他说道,“但如果那能使我避免今天这种折磨,那我会高兴地接受它的。”
“我其实也不喜欢实施这种折磨 尤其不愿意在奴隶日,在这个日子我更愿意跟我的奴隶享受游戏,而不是惩罚他。”skner说道。
“该死。我还是错过了你给我准备的游戏了,”ulder懊悔地叫着,环视着房间,猜想着如果他没有闯下这么大的祸,他的主人将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怎样的色欲的享受。
“嗯 其实我还可以想出另外的娱乐,”skner说着站起身来,前后转动着肩膀,努力松弛着看不到的肌r僵硬。
ulder猛地抬起眼,“你是说……你还会给我奴隶日的奖励,即使我闯了祸?”他充满渴望地问道。
“最多只是一个缩了水的奖励,”skner说,“我不认为你还配得上完全的奖励,而且我现在也已经太累了,没有力气搞太复杂的游戏了。”他把头颈左右伸展,ulder能听到他主人的颈部微微脆响。“不过……能够享用我赤裸的,疲倦的奴隶的主意还是挺吸引人的。”skner低沉地说着,若有所思地看了ulder一眼,“我想我们俩上床以前可以一起来放松一下。”
“谢谢,主人。”ulder高兴地吻上skner的脚。
“去躺在按摩台上 脸朝上。”skner命令道。
ulder点点头,热切地跑到台子跟前。他还是觉得有些头晕,但感觉很好,心里充满渴望。他一直企盼着他主人坚硬的yj充实他,征服他,彻底驱散他笼罩他的黑暗。
skner过了一会儿走到台子前,ulder透过他湿漉漉的睫毛偷瞥着他的主人。skner看上去有些疲倦,当然没有疲倦到无法享受他的奴隶,他黑色牛仔裤前面明显的突起很能说明问题。ulder的yj在它金环的束缚中挺立起来,skner呵呵地笑了。
“是呀 很明显我们俩都需要这个,”他说着,抓住ulder的双臂,固定在头部的上方,系紧了绑扣。“强烈的,chu暴的,彻底的……”skner低吼着,分开 ulder的双腿,把脚往上推使膝盖弯曲,然后把他的脚踝固定在台子上。他把ulder的身体往下拉,使他奴隶的屁股接近台子的边缘,他一边摆布他奴隶的身体,一边有意地触他,充满激情的需索。ulder闭上双眼,在他的主人爱抚他的时候,感觉身体飘入虚空。“我的赤裸的,心甘情愿的奴隶男孩,” skner喃喃地说着,他的嘴唇擦过ulder的胃部。当他用力地吻上ulder一边的r头时,ulder艰难地克制住痛苦的尖叫。他已经忘了昨晚关于r夹这回事了,而且他也觉得还是不要告诉skner为妙。
“没事吧?”skner惊讶于他的反应。
“是啊……很好……”ulder试图放松自己,但即使是skner指尖或舌头对他酸痛的r头最轻柔的触碰都带来刺痛,而他又必需掩盖疼痛的反应,这让他十分紧张。他再次努力放松,闭上了双眼。但刹那间,一幅关于saantha的画面突然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krycek对他说过他们会在她身上做实验。他们也绑过她吗?当他们伤害她时,她也是被牢牢缚住无法反抗吗?他无法抑制地颤栗着,睁开双眼,他看到一个黑影在他身边移动。那只不过是 skner,但却吓了他一跳,他惊慌失措的想要挣脱身上的锁缚。在他的意象中他看到了saantha,跟他一样苦苦挣扎着,绝望地想要逃离那些正在伤害她的人,他在他的束缚中扭曲着身体,狂暴地拼命挣扎。
“安静,男孩,”skner说着,把他按回台子上。
“不……”ulder尖叫着,痛苦得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别动。照我说的做,奴隶。”skner低声说道。
“shit,不,放开我!”ulder把整个身体从一边移到另一边,使尽全力想要挣脱,思绪混乱而无法清楚地思考,他和越来越强烈的恐惧感搏斗着,这甚至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walter!”他喘息着哀叫着。
束缚的索扣被他主人的手指轻巧而飞快地松开了,几秒钟之内,他已经重获自由。他坐在按摩台边,chu重地喘息着,回想起自己刚才过激的反应,觉得真是愚蠢透了。他看向四周,没有找到skner。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不见了,刚刚拒绝了主人想要的享乐,他感到有一丝恐惧,心里惴惴于为此他将要面对的责罚。一个奴隶胆敢公然反抗他的主人,这肯定是罪大恶极。
skner隔了片刻返回来,把一杯水递到ulder的手中。他的主人没有碰他,他只是用他的黑眼睛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
“喝吧,”skner温柔地说着,蹲下身来,这样他就可以与ulder平视对方。他把手按在ulder的膝盖上问道,“现在好点儿了吗,fox?”
ulder不自然地点点头,“对不起,”他chu重地喘息着说。
“刚才那是一次突如其来的恐惧,”skner评论着,从ulder手中拿走空杯。他站起身温柔地抚着ulder的后背,ulder放心地把头偎在他主人的x前,感受着他充满爱意的抚。过了一会儿,skner轻轻扳开他,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把呼吸平静下来,我们一起洗个澡,然后你要跟我谈。”
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ulder点点头,下颌依然因紧张而僵硬。
几分钟以后,skner跨入浴缸温暖的水中,把他饱受折磨的奴隶也拉进来,夹在两腿之间。他用一块浸了温水的浴巾擦洗他奴隶的身体,柔和地在ulder的光裸的身体上划着圈儿。
“我过去绑过你很多次,但从没看你有这种反应,”skner柔声说道,一边继续令他奴隶放心地爱抚着他的身体。“是什么使你恐惧,fox?”
“我想到了saantha。krycek告诉我他们要拿她做实验。我感到……那时我就像她一样。被绑住不能动弹,甚至不能呼吸。”
“saantha即使现在也占据着你的头脑。”skner平静地说,他的胳膊搂住他的奴隶,轻柔而又使人觉得无比安全。“解释一下,fox。”
“那是因为scully问过我 是不是已经放弃她了。我真的已经那么做了吗?”ulder抬起身体,疑问地看着他的主人。
“就是因为这个你自暴自弃?”skner问道,“就是因为这个你现在还痛恨自己?”
“是。”ulder耸耸肩。“她一直是我不变的追求,walter。她永远都在这里,我的心深处,指引着我做每件事,就好像北极星一样……但是自从我把自己交给你……”
“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考虑她了。”skner替他说完。
“是的。”ulder咬住自己的嘴唇。“我和她忽然断绝了联系,就好像她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是那么无情的人吗?我能那么轻易就忘了她吗?”
“不。绝不会。”skner保护般地搂紧了他的奴隶。“她是你的一部分,fox,你重要的一部分。当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时, 我许诺过,我绝不会剥夺你的追求……”
“但是?我听出后面还有‘但是’。”ulder挖苦地笑笑。
“但是我承认,如果你的追求会伤害你,或使你愚蠢地危及你的生命,让你做出冒险的举动,那么是的,我必将进行干预。我会尽我所能阻止你的追求伤害到你。”
“保持我的追求,同时拆掉上面装的自毁按钮,嗯?”ulder悲哀地摇着头。如果那么容易就好了。
“是的,”skner坚定地说。他在他奴隶的头顶上深深烙下一吻。“你属于我,男孩。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所有物。”他对着ulder的耳朵低吼着。
ulder颤栗了一下。“那好吧,我会试着好好活着。”他咕哝着答道。
“只是试着还不够。”skner再一次紧紧拥抱他。“我是认真的,fox。saantha一直是你的弱点。必须承认你找不到她并不代表着你已经放弃她了,但你是否认为她会同意你为了追寻她而放弃你的生命呢?不顾安危地追踪那些丢到你面前半真半假的线索值得吗?”
“我不知道。我最后见到她时,她才8岁。我只记得她每天晚上都做祈祷,不管他们把她关在哪里,我都要救她出来。”ulder说道。
“也许她已经死了。或是被你认定的那些变态家伙绑架了。”skner答道。
“也许。”ulder低下头,他的主人趁机在他的后颈吻了一下。
“你还在想着西雅图。”skner肯定地说。
ulder叹了口气,重又依靠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感受着温暖与舒适。“对。”他承认了。
“我很惊讶我出门的时候你没有逃到那去。”skner说。
“你惊讶吗?”ulder抬头看着他的主人,“在你给了我那么多的训练之后?”skner挑起了眉毛,ulder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十分痛苦才忍住没去。也是因为这个,在你走以后,我差点疯掉了,而且还偷了游戏室的钥匙。”
“但你没有走。我为你骄傲,男孩。”skner的双手温柔地抚遍他奴隶的身体,末了停在他的yj上,轻轻的抚弄直到它变硬。“其实,”他说道, “我知道西雅图的事情没有了结,我也知道追踪到那里其实毫无意义 即使那里曾经有过线索,也早已经成为过去了。不过……”他伸出手阻止住他奴隶的反驳。“如果你不追查清楚,我也永远安心不了,而且我不打算让你一个人去冒险。你知道为了那个案子,我下个星期还会很忙,但案子一了结,我建议我们一起去西雅图,把你这块心病永久地解决掉。”
“你说真的?”ulder问道,脸上现出惊喜的笑容,“你肯和我一起去?”
“当然。我希望你快乐,”skner答道,用手指亲密地爱抚着他的奴隶,“好,我们一言为定 而且这也许还能一举两得呢。”
ulder开心地大笑起来,但随着skner的手继续缓慢地在他的yj上抽动,他的笑声逐渐转变成呻吟。他的腿在水里不安地悸动着,挺起身体把头仰在skner的肩头,他的主人抓住这个机会用力亲吻着他毫无防备的喉结。他的另一只手找到ulder的r头,温柔地搓动着,ulder拱起了背,压抑着喉咙深处发的呻吟。当skner微微用力地捏挤,ulder痛得大叫起来。
“为什么这里疼得这么厉害?”skner把手移过去抚弄ulder另一边的r头。ulder绷紧了身体,既不愿skner停止在他的下体上不断的爱抚,又被x前的触所折磨。
“请给我……现在……”他呻吟着,skner用他的大手在ulder坚硬的yj上急速而有力地抽动,把他的奴隶带到了炫目的高潮。ulder 浸在温暖的水中,剧烈地喘息着,接着脱力地倒回他主人的怀里,满意地舒了一口气。skner用手臂裹住他奴隶的身体,紧紧抱住他,接着又把手指侵回到他奴隶的r头上,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弄。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疼,不然我就用力了,”他威胁着。
ulder睁开双眼,犹豫地看着他的主人,全身紧张。“并不疼,主人。”他编着谎话。
“那你不介意我玩弄它们了,是不是?”skner的声音里有种揶揄的意味,“只是轻轻地挤压 不会让你不舒服的那种。”skner说着,他的手指开始不易察觉地在ulder的r体上徐徐加力。ulder强迫自己放松,但即使是最轻柔的抚,对他脆弱的r头也是酷刑般的折磨。
“该死!停下来 对不起。”他可怜巴巴地道歉。
“怎么回事?”skner推开他的身体,皱着眉盯着他。
“我在游戏室里的时候……嗯,我那时醉了。”ulder耸耸肩。
“你干了什么?”skner追问道。
“r夹。”ulder无奈地说。
“哪一种?”skner问道,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
“那种黑色塑胶头的。疼得象地狱一样。”ulder叹着气说。
“我并不奇怪。你夹上了有多久?”skner问道。
ulder迟疑了一下。“我戴着它们睡着了。摘下来时差点疼昏过去。”
“fox,这很严重。”skner突然站起身来,跨出浴缸。ulder赶忙跟上他。
“我知道,这事太蠢了。我……”
“不,不只是这个。我从前学习过游戏室里每一样东西的使用方法 而且我知道它们的厉害,相信我。”skner的眼睛黑沉沉的。
“我知道,可我……”
skner用严厉的眼神截住他的争辩。“听我说,fox 如果我今天再给你用r夹,而我却不知道你已经夹着过了半夜了,那我很可能会给你带来严重的伤害。这不是开玩笑 这非常重要。难道你竟然不明白?”skner此时怒气冲冲,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着,ulder默不做声地点点头。
“对不起,”他悲哀地说,“妈的,我一直想振作起来。你一定对这个该死的奴隶失望透了,你一定有很多次认定他g本改不好了吧?”他苦着脸说。
“从来没有,”skner肯定地说。“我告诉过你 不论有多难我们一起闯,我终究会带你找到正途的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努力,我相信你也一样。”他停了停,瞧着他垂头丧气的奴隶,接着摇着头苦笑了起来,“过来。”他张开双臂,ulder放心地投进他的怀中,重又感到主人安全的,充满保护的拥抱。“你把我吓坏了,亲爱的。刚才是在游戏室,现在又让我听到这个。”skner说道,“我今晚犯错了。我知道打了你的屁股以后,你身上还有问题,但我没有让你讲出来,我本该坚持的。也许我错以为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如果我逼你讲出来了,你被我绑住的时候就不会神经紧张,惧怕到那种地步了。该死。”ulder感到skner的身体紧张而僵硬,他关切地抬头看着他。他从来没有看到他的主人紧张成这样。“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我一直太忙了,”skner低吼着,明显还在生自己的气。他放开ulder的身体,用手揉着太阳x,眉头紧皱。
“你也猜不到我脑子里装着什么,”ulder耸耸肩膀,“是我对你隐瞒。对不起。我想‘信任’至今仍是我的大问题。就好像前进了一步,又退後了两步,”他叹着气。“有时我觉得我可能g本就是顽固不化。”
skner摇摇头。“fox,我刚开始走上这条路时,也是错处不断。后来总算成功了。现在我带你走的路,其实跟当年andrew教导我的过程差不多。记得我第一次来到他的门口那天晚上,我也是,说实话,搞得一团糟。”
ulder自己围上一块浴巾,开始替他的主人擦干.他很喜欢听skner讲到他的过去,尤其是关于andrew lker的。“我想象不出你还有犯错的时候,主人。”他低声说着,轻轻擦拭他主人湿漉漉的身体。skner大笑起来。
“我当然有过。而且还是很多次。不过跟你犯错的方式不一样,小家伙,是以我特别的方式。”
“给我讲讲吧。”ulder请求道。他给他的主人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他的腰间。
“我很累了。我们该睡了,”skner说。ulder张开嘴,想请他主人满足他的好奇心,但skner用目光拦住了他的话。“好吧,你今晚在我的床上睡,我会给你讲那个该死的故事的。”他低吼着。ulder满脸笑容地跑到前面打开门,心里热切地要听到他神祗般完美的主人过去曾怎样冒犯他的主人的故事。
他们上了床,skner关上灯,背转过身准备睡觉。ulder用手肘支起脑袋,在黑暗里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skner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故事。”他抱怨着转过身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野蛮的,任x的,几乎无法驯服的奴隶……”他在黑暗里朝ulder狡猾地笑笑。
“是说你吗?”ulder不相信地问。
“不,”skner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奴隶以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有麻烦的人,他甚至以为所有的主人都是天生的,而且在他们头一次举起鞭子的时候就完全合格了。”他揶揄着说。这次轮到ulder嗤之以鼻。
“我倒不觉得那个奴隶有什么奇怪。”他说。
“你到底还听不听故事?”skner问道。
“听,请讲吧。”ulder往被单下面又挪了挪,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那好吧。一个称职的主人是训练出来的,和训练奴隶是一个道理……既有汗水,泪水,还需要练习,大量艰苦的训练。这个过程绝不简单。我也不是一贯正确的,今天晚上就是个好例子。这个奴隶……”skner用手轻轻地抚着他奴隶的身体,“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不是罪过。他的主人也学习过,而且现在还要继续。”
“这就是你所说的‘很久很久以前’,是吗?”ulder咧嘴笑着问道。skner出人意料地在他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他大叫着抗议。
“不。刚才是逗你的,不过现在我开始讲。很久很久以前……”skner用庄重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起来。ulder使劲想忍住笑,但还是哧地笑出来,结果又被掐了一下。“……有一个与众不同的sub。他并不野蛮,也不任x,尽管如此,对他的主人来说,他绝对是个大考验。因为他很倔强,顽固,甚至很偏执。”
“偏执?”ulder抬起眼睛问道。
“对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喜欢任何事情出错,如果是他做错了,他会为此困扰很久。他会以巧妙的方式自我封闭起来。他会变得乖戾,y郁,而且极其难以应付,有时会迫使他的主人用尽所有的耐心和技巧,有时甚至要用逼迫的方式,才能让他的sub重新解开封闭,承认确实出了问题。”他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 ulder握住他主人的大手,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所以,你的野蛮和任x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缺点,”skner说着,捏着ulder的手指。“而且你使主人头疼的程度,恐怕还敢不上我从前呢。”他又加上一句。ulder想到他的主人曾经被控制在andrew lker的指掌中,不禁觉得好笑。他发现自己很难想象出skner臣服于任何人的画面,不过如果一定有过什么人的话,他倒宁愿是那位神秘莫测而超凡脱俗的前任保护人。
“那么,这个难对付的sub是怎样振作起来的呢?”ulder问道。
“游戏室对这个奴隶产生了奇异的吸引力。”skner说道。“其实游戏室里所有的东西,和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并不是他感兴趣的真正原因,事实上他所要的做的,是要成为世界上使用这些工具最熟练的专家。他连续数小时地进行实践,逐渐地熟悉了游戏室里每一样该死的工具,从长鞭,到r夹……”说到这里,他又故意捏了他奴隶的手一下。
“你在自己身上实践吗?”ulder感兴趣地问。
“对。我需要体验每一种工具的感觉,以及能够承受的极限时间是多久。我即使蒙起眼睛来也能熟练地上好绑具,而且我能隔着整个房间,用长鞭把一小张纸抽成两半。在那间屋子里,对任何一样工具,我都是行家。”
“可这有什么错呢?”ulder问道。
“耐心一点儿,小蚱蜢,”skner取笑着,“我那时太痴迷了。andrew有一天发现我把整副绑具都拆散了,每个环扣都拆得分崩离析。他困惑地看着我,问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告诉他,这种做法对于要成为一个十全十美的主人来说非常重要,我不仅要知道这些器械的每部分如何使用,还要知道怎样把它们拆开后,再重新组装回去,诸如次类。andrew对我深深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他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完全把问题弄拧了的小孩子。”
“为什么?”ulder皱着眉问道。
“是这样,他也承认熟悉每样工具的使用方法很重要,但是他不认为那样就能成就一个真正的专家。他提醒我说,我还称不上是个专家,无论我再怎么希望都不行,”skner缩了一下,“事实上是我也会犯错误,不能因为犯了错就无休无止的自责,沉入自我怀疑的郁闷的境地,接着他问我我有没有感到乐趣。”
skner停住了,ulder抬起眼看到他的主人正对着他微笑。
“乐趣?”ulder问道。
skner咧嘴笑着。“对,乐趣。我重复着这个词,就好像我压g不明白它的意思,这时,他对着我大笑起来。我其实g本没考虑过我应该感到乐趣。就像你一样,我那时太严肃了。当他止住笑,他拿走了我游戏室的钥匙,然后把我带进卧室,命令我上床,告诉我他要跟我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sub与do的x交,绝不使用任何工具 而我将会获得极乐。男孩,我将会获得极乐!”skner回忆着往事开心地笑起来。
“那你有吗?”ulder问道。
“这还用问!”skner斥道,“andrew只用他的声音就能让我缴械投降 他接着就那么做了。他把我带进了绝对臣服的境地,只凭着他自身的神奇力量使我沉醉其中。事后,当我全身赤裸,汗流夹背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问我学到了什么。”
“你怎么说的?”ulder的胃部翻动着,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
“当然是真话。智慧的头脑才是世上最迷人的工具,而且楼上游戏室里并没有一件器械能代替感情,信任和美妙的x幻想。andrew在那以后的几个星期一直不让我再碰那些器械 实际上他g本禁止我使用游戏室。取而代之的是,他让我运用我的头脑,构思出情色的游戏,然后在卧室里实践出来,并取悦于他。美妙的幻想,充满人x的魅力,以我的声音和动作制造出一个情欲的幻境和氛围……我从andrew那里学到了一切。成为一个主人是一个深刻的内涵,远比学习如何挥动藤条和考虑什么时候给一个抚丰富得多。当然了解一些技巧是必须的,但那只是成就一个好的一小部分 而我就是在这个圈子里学到了一切,从做sub开始,直到成为最好的。”skner的语声充满了骄傲。
“那这个故事的中心思想是?”ulder问道,又用胳膊支起头来,俯视着他的主人。
“你来告诉我,”skner笑笑。
“一定要只属于这个圈里最好的?”ulder胡扯着。
skner咆哮着,把他的奴隶拉过来紧紧箍住,在他的屁股上警告地拍了一下。ulder扭动着,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重来。”skner命令道。
“唔……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呢:要从错误中吸取教训?”ulder试着说。
“听着还不错。你能吗?”skner问道
“你现在都已经给我指出来了,而且今天下午又教训过我了 那是我痛苦无比的记忆,所以是的,我想我能。”ulder点点头。“而且我还很高兴你熟悉游戏室所有工具的使用方法,”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我惊惶失措的时候,那些绑扣几秒钟之内就从我的手腕脚腕上松开了。”
“当然了,”skner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有好处。你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恐惧的反应,因为我每次都帮你做好了准备,而且一直和你的调子保持一致,随时了解你对我给予你的一切,所产生的感官上的体验。现在至少你知道了,如果你真的不安的话,我会随时喊停的。”
“我觉得我永远不会再那样反应了,”ulder静静地说。他感觉到被他的亲近所唤起,他主人坚硬的yj正抵在他的臀部。“你要使用我吗,主人?”他满怀希望地问。“刚才在游戏室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进入我身体,可被我搞砸了。”
“那很好,男孩……我记得我曾许诺过我每天至少要使用你一次,所以你还欠着我呢。”skner低声咆哮着。
ulder微笑了。在浴室里skner帮他达到高潮之后,他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了,但每当他的主人触到他的奴隶,他还是禁不住喜欢这感觉。他侧身躺着,感到skner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当一只冰凉的润滑过的手指侵入他的后洞时,他被刺激得微微一跳。他禁不住呻吟出声,他的主人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前列腺,持续地刺激使他进一步敞开自己。手指被抽出去了,他仍在酸疼的屁股被紧紧抓住,分开,他因疼痛和渴望而气喘吁吁。他感到他主人坚硬的下体滑进他秘密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直er把ulder的腰部往后拉,使他蜷起身体,以便和他贴合得更紧密。ulder享受着这一刻,期待着他的主人开始对他的劫掠。他热爱着被sknerchu大,坚硬,有力的yj充实了身体内部的感觉,以这种方式,他们紧紧相连,密不可分。接着, skner开始抽动,以臀部带动下体缓慢而短促地移动,不急不忙,完全控制着节奏,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箍住他奴隶的身体,把他钉在他巨大的凶器上。 ulder这一刻完全缴械投降,他的脖颈因欲望而僵直,他的身体因屈服于主人的享乐而弯成弓形。这是天堂般的欢愉,这就是他愿意献出一切的地方。此时他想不出还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使他沉醉,在这张床上,以他赤裸的自愿献祭的身体为他的主人服务。
skner几分钟以后在一声满意的低吼中达到高潮,两人沉浸在x爱的余韵中,ulder被紧紧裹在他主人的怀里,疲倦得无法移动。他模糊地感到 skner的嘴唇轻轻刷过他的后颈,然后他的重量压上来,sknerchu重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他仍能够感觉到他主人的yj深深地留在他的体内,逐渐变软,但仍然火热,微微地悸动着,他心满意足地笑着,没有抽开身体。他感觉现在真的很b。他们一起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危机,而很快他的主人就要跟他一起去西雅图了。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几秒钟以后他跟他的主人都沉入梦乡,他们的身体仍交合在一起。
tbc《24/7》原著:xanthe 翻译:asap
第十七章
(2)
ulder星期一一早神清气爽的来到办公室,他确信他的危机已经结束了。scully看到他的情绪变好了感到非常欣慰,他给她买来4块不同口味的松饼和一杯摩卡咖啡,以弥补他过去一周的坏脾气。
“一块松饼就可以啦。”她转叛壑槎运怠?
“我整整烦了你4天,所以 四块松饼!”他咧嘴笑着。
“那就是ulder的逻辑。”她还他一个微笑。
“啊,那你终于承认我是有逻辑的,哦,科学推理的女王。”他作势砰地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转向他的电脑。
“按你自己的方式,你是我认识的最有逻辑的人,”她取笑着,“只不过那个是变态的逻辑,而不是人类的逻辑。”看到他做出怒目而视的表情,她安抚地朝他扔了一块酸梅核桃饼。
ulder登陆了他svecity的邮箱账号。他已经几天没跟ian联络了,ian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问他是不是一切都好,还是他已经被那个嗜血杀人狂给逮走了。ulder咧嘴笑笑,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他的收件箱里有另一封邮件。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他的这个帐号,那这封该死的信是谁来的呢?发件人的名字没有任何特点,只是一些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他差点儿就把它当做垃圾邮件直接删掉,可是它的标题一下子使他全身的血y冰凉,标题只是简单的一个词:saantha
他点开邮件,里面没有内容,只是一个址:
ulder点开链接,焦虑地等着他的浏览器搜索页。屏幕刷的变黑了,接着渐渐现出一张他所熟悉的8岁女孩的照片,当他还没有时间反应过来,电脑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他知道scully从她的办公桌上惊讶地抬起头,尖叫声响彻这间小小的地下办公室。
“啊……让我回我的房间。不……不要再给我打针了……很疼……啊……不!”接着这个孩童的声音逐渐变低成呜咽和断续的抽泣。
“ulder?”他抬眼看到scully,她睁大了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她走过来瞪视着屏幕上的照片。“这是伪造的,ulder。是合成的。”她把手按在他的肩头,安慰着他。
“这儿还有个链接,”他面无表情地说,点击了一下。下一个页面显示出一个30多岁的女人的照片。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她的黑眼睛看着前方,平静中透出深深的绝望。
“saantha?”ulder用手指触着屏幕磕磕巴巴地说。
“这可能是任何人。”scully对他说。
“这是她。”ulder固执地说。
“你g本确定不了。”scully柔和地说。
“我知道。”ulder抬眼瞪着他,“我就是知道。”他坚决地说。他把页往下翻,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一片空白。
“我去查查这个页是谁注册的。”scully对他说道,但ulder没有注意到。他伸手抓起电话,拨通skner的办公室。
“他正在开会……”ki答道,但ulderchu鲁地打断她。
“告诉他这事十万火急。叫他到我的办公室来 马上!”他吼完了就乓地挂了电话。
他的主人没有让他失望。skner不到4分钟之内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平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现着关切。
“ulder侦探 这件事最好很重要。”他说着,坚定地关上屋门,扫了一眼scully,她正在拼命地打电话。
“是很重要。”ulder退回一页,推开椅子,指着电脑的屏幕。skner皱着眉靠近细看。尖叫声又刺耳地响了一遍,隔着他的眼镜,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
“这是谁?”他抬起眼睛问道,先看向ulder,再看向scully,他的奴隶似乎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ulder只是激动地指着屏幕上那个小女孩的照片。
“他收到一封邮件,”scully放下电话说。
“谁发的?”skner不耐烦地说。
“我正在查。”scully答道。
“这是我的私人信箱。”ulder握紧了拳头。“没人知道……除非有人来过这里……动过我的桌子……?”他看着skner和scully,甚至带着责难的表情。“谁能那么干?”他问道。
“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有能力擅自出入这座大楼,”skner简短地回答。
“是那个家伙?”ulder火冒三丈。“我还以为有整个一个军队的混蛋在外面守着这座fbi大楼呢。”
“ulder侦探,坐下。”skner用低沉平缓的声音说,“很明显你被别人牵住了鼻子……”
“不。那是saantha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那第二张照片也是她。我能肯定!”
“fox,你已经有30年没见过saantha了,”skner的声音低沉而焦急,“你无法确定那是她。”
“我就是知道!”ulder怒冲冲地反驳道。他主人的眼睛在镜片后面危险地闪了闪。“我知道。”ulder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查到了!”scully在一张纸上飞快地记下一行字,接着惊奇地张大了嘴。
“什么?”ulder抓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他的表情僵住了。“这就是页登记的地址?”他问scully。她点点头,跟skner交换了一下眼神。ulder抓起他的夹克朝门口冲过去,但他主人的大手拦住他的去路。
“地址是哪里?”skner问道。
“就是西雅图那个地址。”ulder答道,推开他的主人,打开门。skner用手按住他奴隶的肩膀,ulder半转了身看着他。“我一定得去,先生。你明白的,是不是?我这就去。”ulder用坚定的语气告诉他的主人。一时间,奴隶看着主人,而主人也看着奴隶,两个人无声地坚持着相反的意思。屋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但似乎ulder对此事的坚持略胜他的主人一筹。
“这是个圈套,”skner平板地说。
“我不在乎。”ulder不耐烦地说着,又去拉门。
“我在乎。”skner的眼睛变得又深又暗,这是ulder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你不要阻止我。”ulder激动地说。“你不能阻止我。”
“我没有那个意图。”skner反驳道,“但我肯定得跟你一起去。”
ulder犹豫了一下。“那你的案子怎么办?”他问道。
“我星期三一定得赶回来出庭作证。在那之前 我和你在一起。”skner拉开门示意ulder过去。
“也算上我,”scully坚决地说着,抓起她的大衣跟在ulder的身后。
“很好。我想我们两个都可以看住他。”skner跟在后面对她低低地说。
“湿乎乎的。”scully抬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竖起了她的雨衣领子。
“这里是雨城西雅图。”skner冷冷地说。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ulder一眼,整个旅途中,他一语未发。“ulder侦探!”skner快速地说,“我们现在坐出租到酒店,然后……”
“如果你不介意,先生,我想直接到那个地方……”ulder打断他。
“我很介意。”skner吼回去,声调中带着不容置辩的权威x。“抬起你的屁股给我上车,侦探。”他拉开出租车门,威胁地盯着他的奴隶和下属。 ulder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很明显意图反抗他的主人,末了,终于叹了口气让步了,他不情愿地坐到车里,毫不掩饰地骂了一句。“我们到酒店先放下行李。我安排了两个当地地侦探跟我们在那里见面。我们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去那所房子查过了,他们应该能给我们一些资料。”skner简洁地对他的两个侦探说。
如果ulder没有过分j神紧张,他就应该能更理x一些,但他已经坐立不安了,一心一意地渴望着亲身到那所房子去看个究竟。现在它已经跟他近在咫尺了。他回想起那刺耳的惊叫声,那张照片……引他来此的线索,该死!skner竟要他跟当地的侦探坐在桌前,喝几杯啤酒,也许还要谈谈地产的行市什么的?
他们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scully去办入住登记。
“三个房间,预约的姓名是skner。”她说道,回头看一眼ulder和skner站的地方,两个人都僵硬地站着,谁也不理谁。
“对不起,女士,那个姓名下只订了两个房间。”前台回答道。
“没问题,scully侦探。”skner走过来,“我要ki只订了两个房间。不是说我不信任ulder侦探,”他淡淡地笑着说道,“我只是觉得在这次调查中,不允许他擅自行动比较安全。”
scully接过房卡时勉强挤出个笑容,“很明智的防范措施,先生。”她咕哝着。
ulder听到skner的话,心沉了一下。他以为他的主人不会在scully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提出和他共用一个房间的要求,但skner想出了如此堂皇的理由,现在ulder很可能要带着手铐上床睡觉了。
他们安置了行李,然后在酒吧会见了当地的两个侦探。他们并没有提供什么有帮助的资料,至少ulder是这么看,他们讨论这个案子的时候,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勉强忍耐着听了十分钟,他站起身来对他们说他要走了。
“ulder侦探……”skner也站起身跟上来,由着ulder走出去,看着他直冲到汽车前。
“我妹妹可能就在离我几英里的地方,我不能傻坐着。”skner走近前抓住他的胳膊,ulder火了起来。
“对。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fox。现在给我静下来用脑子想想,不要冲动。”skner吼叫着。
听到他主人的话,ulder的脸扭曲了,“她是我妹妹,”他嘶叫着,语调饱含陷入绝望的深情。
“我知道,孩子。”skner搂住ulder的后背,双眼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我知道。我们会尽全力找到她。我保证。好吗?”
ulder痛苦地看着他,终于点点头。“好吧,”他喃喃地说,上了汽车。
scully出来时刚好赶上了这一幕,她疑问地看了ulder一眼,但他没有理睬她。
到那所房子的车程还不到20分钟,ulder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跑上屋前的车道,ser赶紧跟上去。当地的侦探殿后。 ulder猛烈地拍门时,每个人都亮出手枪。许久,没有人应门,他退后几步一脚把门踹开,这时scully已经绕过去堵后门。ulder伏低身体,一个快速的翻滚进了屋,然后利落地翻身站起,举着枪扫视y暗的四周。skner一直掩护在他身后,在走廊里他们和scully汇合了。就在此时此刻,他们听到从楼上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fox!救命!”一个女人的声音哭喊着。
ulder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猛踹开另一扇门,用他最高的声音大喊着:“fbi,都放下武器。”
没有任何声响回应。ulder戒备地走进房间,双手握枪,双臂平举在身前,手指扣住扳机,当他看清眼前的场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直淌而下。
“fox……这儿没人。那只是一段录音。”skner柔声说道,按下ulder握枪紧张的双手,指了指空荡荡的房间墙壁上挂的喇叭。“她从来就没来过这儿。有人在跟你玩游戏。”
“不!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停下!”喇叭里持续地传出悲嗥声。
ulder朝每个喇叭各开了一枪,声音终于哑掉了。然后,他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向楼梯。
“fox……”他隐约地感到他主人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拉过去,接着skner温暖,强壮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
“她可能来过这儿。现在找不到她不代表任何意义。我们有照片。我要去一家一家敲门问。我要……”他喃喃地说。
“fox……看着我,小家伙,”skner柔声说,扳住他的脸迫使他注视他的主人。“她没在这儿。她自始至终没到过这里。这是什么人想出来的低级的玩笑。”
“不。”ulder的身体因为他拼命抑制狂怒的情绪而剧烈地颤抖。
“fox。”skner的声音变得强硬。ulder隐约听到scully走上楼来,刚好看到她震惊的双眼,她面前的情景是:她的老板和他的搭档正紧紧地拥抱着。“听我说,亲爱的,现在太晚了。你很累了。今天已经够了。我们回酒店去,你得好好睡一觉。这是命令。”skner的声音温和但不容违拗,在此时此地,这声音是唯一能将ulder拴在现实世界的锚链。
“不。我要去敲开周围每扇门,询问……”ulder固执地说。
“明天一早,”skner坚定地打断他。“我不允许你在三更半夜把这周围搅得犬不宁。”
“你跟本不相信我,”ulder愤恨地说。
“不,我明天会陪你来。如果她在这儿,我们就能找到她。”skner安慰着他。
“我们没时间了。你要回dc去出庭。”ulder疲倦地说。
“明天晚上我才走。我整天都跟你一起调查 不过,fox,我不会一个人回家的。我不会把你丢在这儿,”skner说道,他的黑眼睛分外严肃。“你明白吗?”udler扭脸看着别处,拒绝回答。skner抓住他奴隶的双肩,用力摇晃,强迫他转回头来。“我说了,你明白吗?”skner咆哮着。
“是的。主人。”ulder讽刺地鞠了个躬,转身走出了屋子,狠狠地“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他们一行在令人尴尬的沉默中回到酒店。skner跟陪他们去调查过房子的两个侦探谈了几句,说好转天早晨见,他们离开了。他给ulder和scully各买了一杯酒。
“我想我们都需要一杯。”他说道。scully两手端着她那杯,默不作声地小口掇着,不停地从她的眼睫毛下面疑惑地瞟着skner。ulder想对她说几句,解释一下这混乱的局面,但他思绪紊乱,g本想不出该怎么开口。他一口喝干他的伏特加,站起身来。
“我去睡了。如果你允许的话,先生。”他尖刻地说。skner的黑眼睛激烈地闪了闪,但他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
ulder僵硬地走上他们的房间,松开领带扔到一边,解开衬衫的领扣。猛地倒在其中一张床上,紧接着又跳起身来,g本无法松弛自己的神经。他焦躁地在屋里踱了几分钟,琢磨着该死的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时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看到scully迟疑地站在门口。
“我没心思讲话。”他简洁地说。
“我必须要弄明白一件事。”她说着硬挤进房间。
“有什么不明白?”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告诉过你的都是事实,可你不相信我。那不是我的错。承认吧,scully。”
“ulder 我不是你的敌人。别这么对待我。”她拉住他的胳膊。
“对不起。哦,shit,对不起。”他颓然地倒在墙边,看着她,沉浸在痛苦中。“我不想伤害你,scully。我试着告诉过你,可……”他耸耸肩膀,无能为力地看着她。
“这么说你讲的都是真的了?”她柔声说。
他咬着嘴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skner就是……?”她拖长了声音,没法说完整句话,眼睛里既有好笑,又有难以置信。ulder没有帮她说下去。“你的……”她接着说。“爱人?”看他一直不出声,她费劲地措辞才说完了整句。
“你要那样说也可以。如果那样你更容易理解的话。我通常是称他为‘主人’,”ulder不耐烦地说,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ulder,这很严重。如果是他强迫你……”scully恳切地说,但被ulder发出的苦涩的,空洞的大笑声打断了。
“scully,没有人强迫任何人。事实是,如果有一个人主动促成了这种关系,那是我。在他最终让步接纳我之前,我苦苦追寻了他一年多。我甚至还心甘情愿地签了合同。”ulderchu声chu气地对她说着,想要吓退她。她真的给吓住了,他反而觉得更别扭了。“我是他的奴隶,scully。他是我的主人 那就是我们签约的条款。那就是我们之间关系的实质。这儿,你看。”他chu鲁地一把扯开他的衬衣领,几个钮扣应声落地,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展现在她眼前。“他给了我这个,他的颈环。我每时每刻都戴着,跟我戴着他的戒指一样。”他举起左手。“这里面刻着我的名字。颈环上也有。这些都属于他,包括我也一样。这是他所有权的标志。这吓坏你了吗,scully?我令你作呕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深怕会真的从她那碧蓝如镜的双眸中看到嫌恶。但那里面没有流露出任何恶意,他的心因为自责而深深刺痛,他们两人一起经历过多少风雨,自己怎么能那么不信任她。
“作呕?不。你怎么能那么想?”scully缓缓地答道。“不过这……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需要适应一下。”她无力地微笑了一下。
“为什么?你不认为我能在这种关系中获得幸福吗?”ulder问道。
“不……我不是那意思,”她说道,“其实,我看出你最近几个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乐。你比从前沉着了。如果我不是那么了解你,我会说你终于找到内心的平静了。直到……”
“直到这件事冒出来。是的,我知道,我就是不能……”ulder感到他的腿忽然一软,接着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手掌中。“对不起, scully。我从来没有,退回一百万年我也不想伤害你。你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了。你还有walter……你们是我的一切,可我所做的却把你推开了,”他低声说着,“你不要关心我,scully。你也不要,walter也不要。我g本不值得你们在乎。”
“ulder,那不是真的。”她挨着他在床边坐下来,轻轻用一只手臂揽着他紧张的肩膀。“我们当然在乎你,”她柔声安慰着,“如果你不值得,我们又怎么会关心你呢?”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他拉近,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猛眨着眼睛,强抑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喃喃地低语着。
“你当然是好样的。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忠诚的人,你充满热情,信守诺言……”
“我有时想我也许该许下终生的诺言,”他无力地开个玩笑。她微笑着,又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udler,如果他,我是指,sker,他能使你幸福,那对我来说没问题 不管你们之间关系的实质是怎样的。我会接受的,我原来以为这是个玩笑,可……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不知什么原因,尽管这吓了我一跳 我不是说这不使我震惊 但这……”她额头上打着皱窘了一会儿,拼命想找到合适的词,“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终于接下去。“我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感觉起来怪怪的。不管怎样,现在我全知道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他苍白无力地朝她笑笑,抓起她的手,感激地吻着她的手指。
她伸出一g手指,试着抚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看起来很贵重……从他将这么j美昂贵的金子戴在你身上来看,我要说你在你的主人的心头,分量一定很重。”她对他微笑着,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
“你也会那么看重我吗?”ulder急切地问她。“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配合无间地一起工作吗?这会造成任何的改变吗?”
“你是指除了会使我对我的老板极度紧张以外吗?”她开着玩笑。
“你该小心他。相信我。我了解他。”ulder也好笑地回了她一句。
“不,ulder。这不会改变任何事的。就像我说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scully站起身来,这时门开了,skner走进房间。
“scully侦探。”他不自然地对她笑笑。
“先生。我正要走。ulder侦探给我讲了一些……事情。”她睁大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掂着脚绕过skner,蹭着墙边遛到门口去,她的样子逗得ulder大笑起来。
“scully侦探。”skner替她拉开门,“请不要担心,ulder侦探跟我在一起很安全。”在她从他身边溜走时,他认真地说。
“希望如此,先生。”她坚定地说,两人之间交换了一个理解的目光。skner在她走后关上门,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
“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对待我奴隶的方式不能让他的搭档满意的话,我下半辈子可能就要被打成瘸子了。”skner评论说。
“没错 — 她甚至比wanda还要可怕。”ulder无力地笑笑说。
“噢,我从来没有一刻怀疑过,女x的物种绝对要强于男x。”skner挖苦地说。“不管是哪类。猫科或人类,莫不如此。你感觉好点儿了吗,fox?”
“好多了。对不起,主人。”udler无奈地看着他的主人。
“为什么道歉?我清楚你身受的压力,亲爱的。只要记住,我不准你自己伤害自己。即使你只是想试试我都饶不了你。”skner的威胁是认真的,尽管他说话的口气是半开玩笑。uldery郁地点点头。
“你晚上要把我铐在床上吗?”他问道。
“我需要那么做吗?”skner扬起眉毛说。
ulder想了一会儿,在诚实的问题上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叹了口气认输了。“你最好那么做。”他回答道。
“那你三更半夜能去干什么呢,fox?”skner问道,“认真想想 — 你现在回到那座房子那边又有什么用呢,漆黑一片的?我们明天正大光明地去,我保证让你从里到外查个一清二楚。只要那里有线索 — 我们一定能找到。现在,我要你信任我,亲爱的。”他蹲下身子直视着他奴隶的眼睛。“我让你自己作决定。我让你来说。如果你要我把你锁在床上,我就照办。要不然,我会把你的话当作保证。告诉我你的选择。”skner站起身,等着答复,他锐利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ulder知道在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想要他的主人为他骄傲,这将完全地成就他们之间的信任关系,而这正是他们一直苦苦努力想要得到的。
“我不会企图逃跑的。你不需要把我铐起来。”他低声说道。skner紧张地笑了一下,双手捧住他奴隶的脸颊,把他拉近后甜蜜地吻上他的嘴唇。
“好的,男孩。我信任你。”他说。
弯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挤在过窄的床上,ulder几乎相信所有的事都没问题了。skner的手安抚着他,轻柔地在他赤裸的r体上画着圈儿,直到所有的紧张都从他的身体里消失无踪。他听到他主人的呼吸渐渐变沉,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但ulder还是不能静下心来入睡。白天发生过的事象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重现。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游戏,那为什么?把他引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太荒谬了。g本想不出任何原因。躲在幕后的究竟是谁?krycek,有可能,但是同样的问题 — 为什么?他陷在这些疑惑中,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铃声把他抓回现实。他看了一眼skner,他主人一向睡得很死,继续响亮地打着鼾。ulder 溜下床,到他夹克口袋里的电话。
“喂?”他悄悄躲到浴室里关上门,以免吵醒他的主人。
“喂,老朋友。吵醒你了?”一个熟悉的,带着嘲弄的声音问道。
“没有。我睡不着。你肯定知道原因,krycek。”他冷冷地说。
“都是陈年旧事了,对吧?一个无辜的声音,穿越了时空?”krycek暗示着。
“别废话了,老朋友,”ulder冷冰冰地顶回去。“我对你的耐心就要磨光了。你要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krycek嘶声说,“我要你。”
几分钟以后,ulder悄悄回卧室,无声无息地穿上衣服。他拿起他的枪,站了一会儿,看着他沉睡的主人。他心里为他的决定而挣扎着,终于放弃了,轻轻坐在床边。
“walter。”他摇醒了他。skner猛地惊醒后坐起身来 — 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他奴隶的枪口。
“fox — 你在干嘛?”他怒吼着。
“我接了个电话。krycek来的。”ulder说,“他要见我。”
“什么时候?”skner问道。
“现在。”udler答道,带着个悲哀的笑容。
“哪里?”skner冷冷地问。
“他不准我告诉你 — 我得一个人去,否则就什么也找不到。”
“如果你去了,你就一脚踏进圈套里。”skner面无表情地说,他的眼睛示意着指向他x口的手枪。“fox,我们都清楚你不该用这个指着我。”他低吼着。
“你不能跟我去,walter,”ulder柔声说。“我承认 — 那很可能是个圈套。这就是另一个原因,你和scully都不能跟我去。从前,你们俩都为了我的寻求受够苦了。我不准那种事再发生。这是我的决定。”
“你好像忘了,男孩,你属于我 — 所以轮不到你作决定。”skner低沉而急迫地嘶吼着。
“我想到你会那么说的。”ulders说,“所以我要这么做。”他举起他的左手,摘掉了戒指。“对不起,但我一定得走了。我知道我所做的会粉碎了我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我把一切都毁了,就象我原来常犯的错,我也知道这次你绝不会原谅我了,所以我解除了你对我的责任。”他把戒指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站起身来。skner想从床上起身,发现枪口顶在他的下巴上。他停了一下,他的黑眼睛带着疑问与ulder的视线相交,但 ulder的决心没有一秒钟动摇,看到这儿,skner踌躇着。
“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你就错了。”ulder温柔地说。“需要的话,我会的,我要保证我有足够的时间脱身而你没法追上来。这也是为什么你不可能再原谅我,walter。”他毫无预警地快速行动了,用枪重重的在skner的下巴上敲了一下。skner的头往后一折,身体跌落在床上,失去知觉。ulder俯视着他的主人歪扭着的,无声无息的身体,把他拉成比较舒服的姿势,检查了一下,确定skner只是失去意识而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接着,他把他主人的手腕铐在床头。他走进浴室接了一杯水搁在床头柜上,然后,把电话挪到伸手够不到的地方。这样,skner醒过来以后只能叫喊找人帮忙,能给ulder留下宝贵的时间,不被跟踪而到达目的地。ulder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回到床边,轻轻地吻在他主人的嘴唇上。
“真抱歉。我爱你。”他低声说着,抽身离开。
krycek的指示引着ulder来到一座空废的仓库,对这个地点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里面一盏光秃秃的灯泡照耀着一个破烂的板条箱 — 他的老仇人正坐在上面,穿着他一成不变的白t恤,黑皮夹克和蓝色牛仔裤。
“你好。老朋友。”ulder用枪指着krycek,谨慎地走进屋里。
“啊,ulder。”krycek做出一个几乎完美的诚恳的笑容,他的腿摇荡着,悠闲地磕着板条箱的侧面,似乎毫不在意ulder的枪正直指着他的心脏。
“看得出你是一个人来的,”krycek微笑着。“你一定好好教训了skner一通,才说服他不要跟来吧。这可不怎么合规矩呀,嗯?我是说,按说应该是主人教训奴隶吧?”
“你说的什么鬼话,krycek?”ulder怒吼着,出了一身冷汗。
“你真以为我们会不知道?”krycek令人发怒地假笑着。“得啦,ulder。你是我们最看重的人。我们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已经好多年了。你真以为我们会注意不到你搬过去和那个不可思议的笨重的家伙住在一起?现在,我可是理解了,如果你想要给别人当可爱的红头发的x奴隶 — 谁不行呢?”kryceky邪地看着他。“干嘛非要那个秃顶的家伙呢,ulder?更不要说你们玩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变态调调的游戏了……” krycek摇摇头。“如果你想要别人把你绑起来,打得服服帖帖的,你直说不就行了。”他说道。
“c你妈的!”ulder狂吼着,朝他昔日的搭档猛跨了两步。他蓦的停住了,一个开关啪的一响,整个仓库沐浴在雪亮的灯光下。
他并不是单独和krycek在一起。甚至连靠近他都不可能了。六个壮汉围拢上来 — 他们的枪都指着ulder。
“束手就擒吧,ulder。这是我的party。”krycek说道,从板条箱上跳下来,走近他的老对手,从他手里拿走了枪。他打了个响指,他的手下围住ulder,把侦探的双手绑在背后。“我对开party最在行了。”kryced咧嘴笑着,毫无预兆地一拳猛击在ulder的肚子上。
ulder晃了两晃跪倒在地,喘着chu气。krycek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ulder的头往后扯,狠狠在他的半边脸上来了一下,把ulder打得飞了出去。krycek俯视着他被打中的仇敌,ulder困难地对他眨着眼,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为什么?”他问道。
“为了回敬你那么多次对我所做的同样的事,”kryced咧嘴笑着。“也为了这个,”他朝他人造的假胳膊点头示意。“你不要以为当我讨还了以后,我会带你去见saantha。没门。”
“skner说这g本就是圈套,”ulder低声说。
“你真该听你主人的话,”krycek说,把他的靴子踩在ulder的肋骨上。“他说对了。”他抬起腿,对着ulder猛踢,使无法反抗的侦探在痛苦中来回翻滚。“你死不了。”kryced说,用他的手指划过ulder被打伤的脸,脸上带着关切。“我要关你48小时。如此而已。我没有接到杀掉你的命令 — 很明显杀了你就太不明智了。”他又笑了笑,狠扇了ulder一个耳光。“所以,我一定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最小的实际的损伤,给你制造最大的痛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在这个长夜里,ulder几次昏过去。当他被弄醒时,外面天光大亮。
“下午好,奴隶男孩。”krycek踢醒他,把水浇在ulder的脸上。ulder张开肿胀的嘴,饥渴地接着浇下来的水。“这倒是挺像你最后的梦遗,嗯,奴隶?”krycek讥笑着,揪住ulder沾满鲜血的衬衣的领子,拉着他坐起来。“你喜欢挨揍,是不是,你这个变态,不要脸的杂种。”他把他的一只真手和一只塑料假手c进ulder的头发里,低头看着他的牺牲品,绿眼睛里闪闪发光。“你不是喜欢这个吗?疼得死去活来。感觉好吗?一切都如你所愿了吧,宝贝儿,嗯?”krycek狞笑着,将ulder的头朝墙上撞去。“回答我!”他大吼着。
“相信我吧,这对我没用,”ulder嘶哑着说,他那只没受伤的眼睛也半闭着,头无力地悬在krycek的手上。
“噢 — 你是说我对这个不在行?是这意思吗?那我就再换点儿更厉害的。”krycek说着,把ulder推回到地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ulder说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引到这儿来,只是为了拿我当个沙袋揍吗?你在dc不是一样能下手。”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krycek笑起来。
“什么计划?”ulder问道。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krycek的两个手下安闲地靠在墙边。另外几个在玩牌,好像g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打得不成人形,似乎跟他们毫不相干。ulder挪动了一下。他的肋骨很疼,呼吸十分困难。
“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猜猜看。”krycek说,又在ulder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使虚弱的侦探倒向一边儿,猛烈的疼痛袭来,他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成两半。
剧痛使ulder又昏过去。再次醒来时,外面一片黑暗,从高高的天窗透下几缕黎明的微光。krycek正站在他身边,用脚踢醒他。
“醒醒吧,ulder,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尽量多相处。”krycek带着笑对他的受害者说。他跪在ulder的身前,伸手去解ulder的衬衣纽扣。
“你要干什么?”ulder嘶哑地说,努力扭开身体。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krycek冷笑着。“你是救不了自己的。就看我是不是怜悯你了。乖乖转过来,ulder?”
“不。”又一记耳光闪电般扇过ulder的下巴,他的头猛地向后撞在墙上。
“我看你就是喜欢被人揍。”krycek说着,语气里全是嘲笑和中伤。
“不象这样。也不是被你。”ulder嘘声说。他要怎样才能解释这里面的天差地别呢?skner在游戏室对他做的,充满了爱意,给他带来x欲兴奋;而这里有的只是chu暴,令人作呕的暴虐,他的胃部痛苦地翻滚着。
“噢,就是说我的技巧不如他好?”krycek问道,又扇他一个耳光。“这种疼痛是不是更理想一点儿?”
“你的技巧很好,相信我,”ulder挖苦地咕哝着。“疼得要死。”
“很好。”kryced咧嘴笑着,“但不是叫你享受的疼,嗯?”
“不是。你以为它是?”ulder缩了一下,以为会惹来又一轮殴打,但没有。krycek的笑得更得意了。
“不,现在你都说了 — 你不喜欢。”他大笑着。“那么,你猜出原委来了吗,ulder?”他问道。
“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你要把我从城里引出来。saantha是个诱饵……”ulder费力地低声说,他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为了努力用肿胀,出血的嘴唇讲话而j疲力尽。
“不坏。虽然还不够好,但也不坏。”krycek点点头。“也许你没有我们想得那么聪明。不如我给你解释一下。”
“请吧。”ulder咕哝着说,“如果这意味我能停止挨揍,那我洗耳恭听。”
“好吧,因为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krycek说道,绿眼睛里闪着狡猾地光。“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说你和skner,用你们的行话怎么说?搞在了一起 这么说够准确吗?对呀。奸。互相c屁股。我想这么说比较够劲。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我想上头肯定会派人去勒索的。可看起来你的主人g本不当回事。”
“是吗?”ulder用他没受伤的那只眼惊讶地斜睨着krycek。
“你都不知道?”krycek拍拍ulder的脸。“你还自称是个侦探?skner的老板们几年前就清楚他的事了。他还能呆在原来的位子上,是因为局长自己有个比你们两个变态更大的秘密。很显然,他其实不过是沿袭了fbi的传统罢了。”
ulder疑惑地扬起了眉毛。
“j edgar可不是唯一一个有穿女士衬裤嗜好的联邦调查局局长。”krycek眨着眼说。“我倒是觉得还有勒索的余地,不过我的老板不这么想。谁知道呢,也许他们自己也有他们要担心的小秘密呢。”他沉思着。
“比方说谋杀,可能吧,或是倒卖整个星球?”ulder暗示着。
krycek没有接茬。“后来……他们所做的就是把你与众不同的新生活习惯记录在案,以备将来利用。那以后我接到的指示就是给你留下一点小小的线索。让你保持热情,以便随时为我们的需要服务。”
“服务什么?”ulder眨眨眼困难的问道。他的下巴因为努力说话而生疼,整张脸都因肿痛而几乎失去知觉了。
“那时我们也不知道。”krycek耸耸肩膀。“你被我们紧紧攥在手心 完全取决于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你知道吗,你就象巴甫洛夫试验里的一只狗,ulder ___ 我所要做的就是叫一声saantha,你就乖乖跑过来等着喂食了。”
“这是一个x格弱点,”ulder耸耸肩。“sker和scully都给我指出来过。”
“可你不听他们的。”krycek缓缓地把手伸进一副黑皮手套。ulder的身体绷紧了。“你是个蠢货,ulder。”
“我知道。”ulder点点头。krycek戴了手套的手狠狠击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头顺势重重地磕在墙上。
“那么,”krycek恶意地笑着接着说,“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是个蠢货,”ulder咕哝着,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对啦。你就是我们在正确的时机随时召唤的一个蠢货。”krycek抓住ulder的头发,把他的头重新拉起来。
“时机正确吗?现在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我赶回dc处理吗?”udler问道。
“你?”krycek扬起了眉毛。“不,不是你,ulder,是你的主人应该赶回去作证……”他瞥了一眼手表,“大约15分钟以后,在对我们的一个科学家审训的法庭上。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出现了 这对我们当然有利,因为这个人替我们的一个项目工作了整整8年了 我们当然不愿意他进监狱。”
他松开ulder的头发,ulder软软地倒在墙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游走了。这个y谋g本不是针对他的。目标原来是skner 把skner远远引开,使他无法出庭作证。ulder知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确定无疑地希望自己下地狱。他躺在仓库的一角,呼吸困难, krycek的脚还踩在他的肚子上。
“skner会去出庭的。”他说。
“不,他不会。他还在翻遍西雅图想把你找出来。你以为他会把你留给我折磨吗?”krycek冷笑着。“当然不会。要他在他的奴隶和他的工作中抉择的话,他会选你。相信我吧。”
“不,他不会。我把他的戒指还给他了。他没必要来找我了,”ulder有气无力地说,自己都很难相信。
“噢,他会找来的。到现在超过24小时,他一直在找你。再过几个钟头,我就要走了,我会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在哪儿,他就会赶过来把你捡回去。然后他就得回去承担责任了 看看他是不是还能保住工作。”krycek得意地笑着。
“不,”ulder痛苦地低喃着,侧身躺着,象胎儿一样把膝盖蜷到x口,困难地喘着气。
“是的。而且,当他找到你的时候……”krycek在ulder后背上踢了一脚,然后朝他的老敌人弯下身体,继续解他的衬衣纽扣。“……你就不再是他原来拥有的那个奴隶了。”krycek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ulder模糊地看着一直折磨他的人,双眼目光呆滞,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不在乎了 甚至对任何事都不再在乎了。“你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这次的相处,”krycek说,在刀刃上啐了口唾沫,用力地擦了擦。“我要给你一件过去两天的纪念品,我想你和你的主人都会很欣赏的。所以,我要把我的开首字母刻在你身上,ulder。就在这儿 你心脏的上方。那么每当你的主人到你的身体时,他就会发现我在那儿。刻在你的r里。”
“不。”这个字滑出ulder的嘴唇时几乎低不可闻。他扭曲着逃避,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反抗。他的身体属于skner。他属于 skner。他们曾经谈到要给他一个永恒的标记,一个宣布他是skner所有物,他的奴隶的标记,可现在krycek竟然要滑稽的模仿那件庄严的事。krycek为了他罪恶的企图,要把他们之间最美好,最神圣的,他们互相许过的誓约变成黑暗和丑恶。ulder扭曲着,翻滚着,但他无法避开 krycek的刀尖火焰般刻印进他的r体。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地划破他的皮r,清晰地刻下一个“a”,然后是并排的一个“k”。在地狱般的镂刻过程中, ulder痛苦地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马上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他艰难地动了动,但他的整个身体抗拒着他任何的移动。他的喉咙火烧火燎,焦渴难耐。他意识到绑住他的手铐不见了,他试着移动双手,按摩着酸痛的手腕,坐起身来。他感到了x口的巨痛,低头看到他身体上血淋淋的刻印,痛苦地记忆潮涌而来。他把膝盖收近x口,双臂环抱住双腿,因为寒冷和巨大的打击,他的牙齿打颤,撞得咯咯作响。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的脸一定是肿胀不堪了。他的一个手腕疼得很厉害,他觉得它很可能已经断了。呼吸时他的肋下生疼,不用尝试他也能知道,他凭自己的力量是站不起来了。黑暗中,他的脚碰到一样东西,他伸手过去,感到的是冰冷的金属。他的手枪。krycek把他的手枪留给他了。不论是因为仁慈,还是为了报复,他都无从知晓,他坐在黑暗里久久地注视着它,努力想厘清思绪。
过去也有过一次,他也曾在黑暗里凝视着他的手枪,艰难地决择是否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而现在这一次,自杀的理由几乎跟上次一样充分。
他背叛了他的主人,那个他在这世上最深爱的人。他掉入了一个愚蠢的陷井,而要被责怪的只有他自己。kryer,scully 他们都是对的。他每次都犯同样的错误。追逐着saantha的影子,每次都抓住不放,最后发现的只是一些破碎了的幻象。他感到自己既渺小,又可怜,此时身处在黑暗的仓库里非常孤单。他举起手枪,用冰冷的枪口指住自己的头部,等待着。冥冥中有什么东西阻止他扣动扳机。在某种意义上,他知道轮不到他来做决定,所以他等待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在那里坐了多久,跟他的失败为伍,等待进入未知世界的终极旅程,直到某一刻有声响渗入他的意识里,他抬起眼睛。
仓库的门开了,他看到了他的主人戒备地站在月光下。skner的手里拿着枪,穿着深色的衣裤 格斗的服装,准备着和久未谋面的敌人死战。
“没事了。他们都走了。”ulder在黑暗里低声说。
“fox?”skner愣了几秒钟。“噢,shit,fox。看看你的样子。”skner跪在他身边,用手电照着他的奴隶,快速地察看他的状况。ulder看到他自己在skner眼镜片上的映像缩了一下。他的脸肿胀不堪,满是血污,他的嘴唇开裂,下巴淤黑,一只眼角破了口,难看地闭着。 “你还好吗?能走路吗?”skner问道。
“不好,也走不了路。”ulder耸耸肩。“scully呢?”他问道。
“跟后援等在外面。我还有一些真正听命的下属。”skner简洁地说。ulder退缩了。
“我是活该。都是我自找的。”看到skner下巴上的淤伤他又缩了一下。“这是krycek对我的报复 连本带利。”他咕哝着。
“我看到了,”skner柔和地说,放下手电筒,手指训练有素地索ulder的全身,察看他的伤势。“有没有哪里疼得特别厉害?”他问道。
“没有。因为每个地方都疼得特别厉害。”utter嘟囔着。
“我带你离开这儿。”skner说。
“不必了。”ulder的手指握紧了手枪。skner看到了他的举动,坐直了身体,眯起了眼睛。ulder无力地笑了笑。“我告诉他你不会留在这儿。我告诉他你会回去作证。”
“那你就错了。”skner温柔地说。
“我最擅长的就是犯错了。”ulder耸耸肩。“那个科学家?”
“我们的案子败诉了,我没有出庭,他们把他放了。”skner简洁地说,“证据不足。”
“很抱歉。这么说虽然没什么用了,但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个了。”ulder用力咬着嘴唇。“还有点儿事,主人。”他支吾着,拉开了衬衣,让 skner看到刻在他r体上的丑恶的字母。“对不起,上帝,真对不起,我没能阻止他。”他喃喃地说,他主人的眼睛瞬时凝重了下来,似乎全世界都笼罩在黑暗中。skner审视着另一个男人在他奴隶的身体上刻印的标记,久久沉默。ulder的心痛无法压抑。他知道skner对标记他是多么的重视,在他的奴隶的皮肤上留下代表他所有权的证明,这件事发生以后,他无法想象这个高大的男人怎么还会再需要他。ulder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把枪挪到大腿上,直指着自己的心脏。“允许我死吧,主人。”他轻声请求道。
skner凝视了他一会儿,他的黑眼睛里s出的目光变得冰冷,僵硬,在镜片后沉吟着。ulder充满希望地回望着,等待着他的回答,期待着彻底解脱 无需再为他自己导致的痛苦负疚,也无需再受此时痛苦的折磨。
skner倾身向前,ulder感到枪从他的手里拿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压上他的手指。他低头看到他的结婚戒指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skner用强壮的手臂搂住他的奴隶,抱着他朝门口走过去。
“不能允许。”他平静地说道。
第十七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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