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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当朝 作者:抱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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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人家都要不行了,他却依然关心着他的画中美人。
“。。。”钟久雷班阖着眼睛,浓浓的睫毛遮盖着他眸子的光芒,看着皇上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皇上赶紧凑过去耳朵在他的嘴旁,根本不管得福的干着急。得福害怕这个不明之人会趁此机会暗害圣上。谭玉掐住他的檀中穴,暗暗给钟久雷输送内力,也借此辖制他对于皇上意欲不轨。
钟久雷脸色像纸一样苍白,断断续续的呢喃,“画中人。。。危难。。。仁亲王府。。。”
轰!皇上大脑顿时爆炸了!他听到了什么?!他的画中人有危难?!仁亲王府?!
“表兄!你怎么了?!呜呜。。。表兄啊。。。”赵提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更加不好看了。
“圣上,钟现在竟然一时间没有了气息!”谭玉纳脉禀报,抬眼仰望着大惊失色的皇上。
“什么?死了?”
“没有死,仍旧有心跳,但是。。。却没有气息的传送。。好生奇怪。。。”谭玉学过十六年的内家拳,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
“先把他扶到那个暖榻上,赵提儿守着你表兄伺候着,仔细观察。”皇上脑子中却迅速运转分析起来,他急速的在房间里踱步,仔细分析着这一切的丝丝扣扣,突然想明白了一个环节,喊,“谭玉!你过来!”
“圣上?”谭玉一头雾水的跟着皇上进了内书房。
“你看这画中人可曾见过?”皇上指着桌子上的画像问道。如果分析的不错的话,应该。。。
“嗯?满府的小姐?”谭玉一看那栩栩如生的画像,马上脱口而出。
“你、你说什么?”皇上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迸出来了,眼睛瞪得铜铃般圆。
谭玉审视着画像中闭月羞花的人儿,感慨万端的说,“无暇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满府小姐啊,如果不是六王爷梗阻的话,她现在应该在臣府里代罪劳役呢。”如果真的到了谭府,那他就可以。。。
“六王爷?你是说,老六把她带走了?”钟久雷刚刚的话里不正是说‘仁亲王府’吗?皇上的脸颊顿时啥白如雪。
谭玉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六王爷把满府小姐带走了。。。”
“得福!摆架仁亲王府!”谭玉还在默默回忆那晚的经历,皇上已经疾步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赵家子弟怎么办?”谭玉对着皇上急匆匆的背影大喊。
皇上不回头,脚步也不停,吩咐道,“待钟久雷醒转过来就把他们暂时囚禁在书房偏房。老六来了后,让他在候殿等候,朕不许他擅自回府!”
“是。”谭玉看看房里的几个人,顿时感觉哪里不妙。一层看不见的诡秘的云雾煞是遮盖了这个宫殿。
东门西门,两乘撵相对而过!六王爷进宫面圣。皇上急切的赶往宫外。。。
“呼啦。。。”一个胖丫头挥舞着重重的棍子打了过来!
我绝对不能吃这眼前亏!
我跳起来,飞腿罩着棍子就是一脚,挡住了它迅猛的来势,再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眼光中,跳上去,从那个手臂发麻的丫头手里抢过棍子——靠,这棍子,真他妈沉啊!
“王妃!她抢走了家法!”那个丫头失去了武器,惊悚的呼号。
我让你这个狗屁王妃对我下狠手!我举着沉沉的棍子就朝着那些个女人挥舞而去,尤其是瞄准了王妃。
“啊!”她们大呼小叫,作鸟兽散。
‘咣!’我已经使着棍子一扫千军,重重的打在王妃的屁股上——本想打在她的小腹上,让她从此一蹶不振呢,谁想她转身逃跑,就打在了她的肥臀上。
轰!王妃被我打得面朝下倒地,“哎哟,哎哟,疼死本宫了!”
那群女人们都怕怕的看着棍子,没有一个上前来救王妃的。趁着王妃呼痛时,我又一棍子落了下去,这次狠劲打在她的大腿上,‘咣!’一声过后,就听到她杀猪宰羊的哀嚎,“妈呀!疼死了疼死了!你们这群该千刀的浪妮子,还不来救本宫?!”
我大喘气,不管那根家法搁放在她的腿上。哼,我举着棍子都吃力,就别提打在她身上的力量了,否则她的腿不会迅速肿起一长条淤紫!
听到王妃的呵斥,那些女人才鼓足了勇气跃跃欲试,试量着想要接近我,夺过我手里的棍子。
我大喝,“我看谁敢过来?来一个,打断一个的狗腿!”呼呼,我又耍起大棍子来。
“啊!来人啊!快救王妃啊!”她们诈唬着,抱头鼠窜。
‘咣!’我又一棍子下去,打得王妃皮开肉绽,一个屁股成了兰花花。
“我的老天爷啊,我的祖奶奶啊,我要被打死了啊!救命啊!”王妃双腿乱扑棱,疼的眼泪鼻涕一块流,丑的不堪入目啊。她疼的都不再用她尊贵的‘本宫’了。
“哈哈。。。”我禁不住笑起来。
“放下棍子!听到没有?如果你再动棍子,他们俩就得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愣愣的回头去看,惊得手一哆嗦。四个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闯了进来,一看便是王妃的体己人。他们紧紧伏诛了春波和尚且在吐血的雷雷,几把大刀搁在他们的脖子上!
一个侍卫接着威胁我,“你听到没有?命令你赶快放下手里的凶器,否则,我们就会先杀了这两个人!”
这些王府的女人们是不打算放过我的,她们恨不得把我剥皮碎骨!我豁出命去这一顿发疯胡闹,更是不可饶恕!即便我抛却春波和雷雷的安危不顾,单枪匹马也不可能冲出王府,这里的侍卫太多了。有高高在上的正统王妃在,他们根本不会听命于我。如此分析,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好,既然怎么样都是死,那就先保住春波和雷雷吧。
我顽劣的一笑,立起棍子,“好,放下棍子也可以,但是王妃你必须先答应,放过春波和雷雷两个人的性命,必须保证他们安全无虞的送出王府!”
王妃已经被我打得头昏脑胀,喘息不断,“好、好。。我答应就是。。。”
“你发誓!”
“我、我发誓,如果食言,定当不得好死。行了吧。。”她气若游丝,竟然翻吐起一口一口的鲜血。
“小小姐!不要管春波了,您先走吧!春波的命不值钱!”春波刷刷落着眼泪呼喊着,我略微转转头,看到利刃到峰下的她,顿时心里也一酸,落下一颗泪珠。
“春波,你和雷雷相依为命吧,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我哽咽着握紧棍子,猛一顿,吓得地上趴着的王妃一个惊颤,“王妃!你现在就下命令,送他们俩出王府!”
“好、好。来人啊,先送他们俩出府。。。你现在总该放下棍子了吧。。。呼呼。。。他们这边走,你就放下棍子。。。”善于讨价还价的女人!都快被我揍死了,竟然还有脑子跟我较真?
算了算了,反正也逃不出去。
‘咣!’我顺手丢开棍子,却仍旧是朝着王妃砸过去,“啊——!”王妃立刻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我拍拍手,“来啊,不是要抓我吗?”
“快抓住她!来人!把她绑起来!”女人们纷纷尖叫起来,全没有了刚才的胆怯。我不语,默默看着遥远模糊处,春波和雷雷的身影。春波啊,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不要再回头看我了,我含泪送你。
我被绑在了立柱上,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哗!”一盆冰凉的凉水泼洒在我的身上,我顿时牙齿打颤,心脏收缩。要知道,现在仍旧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啊。
“睁开你的狗眼!”王妃已经经过简单的疗治,趴在狐皮躺椅上拷问着我。她的后面有两个大夫给她治病,都是用一块纱巾挡着她的屁股,细细地给她上药。
“吃吃。。。”我轻轻笑起来。
“你这个贱人笑什么?!哎哟。。。慢点啦。。。”王妃红着脸叫嚣。
“我笑你的躺姿很美 ,哈哈。。。”我浑身上下都湿了,衣服紧紧的裹着我的身子,暴露着我的曲线。我在不停的打哆嗦,呼吸都很艰难。
“该死!给本宫狠狠的抽她!本宫不喊停,不要停下!”
“是!”一个高大的黑黝黝的侍卫手里拿着蘸了盐水的皮鞭向我走来,眼睛里透着恶狠狠的光芒。
‘啪!’第一鞭子抽来,斜斜的抽在我的小腹上。“啊!”我本来咬紧了嘴唇不发出声音的,却没有料到会如此疼痛,好似一个魔鬼的利牙狠狠的、深深的咬下一口,疼的钻心,疼的让人窒息!
立刻,浑身都散架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伤口处快速向全身游走。
“哈哈。。。好!打得好!给本宫使劲的抽她!把她抽成烂泥!”王妃躺在那里,阴毒的大笑着。我恨得把嘴唇咬破。
我要死在这里了吗?我要被活活抽死吗?抽死的话,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变成鬼都是丑陋的鬼。。。
‘啪!啪!啪。。。’一鞭又一鞭飞快的向我身体飞来,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身体的剧痛折磨。
但是。。。
只听到一声又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却再也感觉不到疼痛!这是我的幻觉吗?我这么快就要到油干灯熄的时辰了吗?
睁开眼睛,周围都是乱哄哄的看热闹声,王妃的大笑声,鞭子的抽大声。。。
还有。。。
“不要怕,不会伤到你的。。。”我的耳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转眼珠去寻找,什么人都没有啊。
“不要怕,糖糖,有我保护你呢,不会伤到你的。”温柔而淡然的声音。是。。。钟久雷!
“我没有做梦吧?为什么会听到你的声音,却看不到你呢?”我没有张嘴说话,仅仅是在心里想想。他便听到了我的心声,回答我,“我是神,是一个不该有爱却偏偏有唉的神,我要用我的今生无爱换来你的安全和幸福。你看不到我,因为,我是在用我的神体护佑着你,我是用神体的分子穿过空间过来救你的。”
“哦,那你会不会痛?”我禁不住关心起这个我第一次去爱的神秘的男人。他竟然知道来救我,那份感动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带给我的。因为我爱他,于是分外扩大他给我的任何一滴滴情感。我会感恩吗?
“呵呵,我不会痛,但是会损耗我的能量。”
“啊,那你不要保护我了,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有你这句话我就非常满足了。糖糖,记住我的话,我爱你,却永远无法跟你重合。你的有缘人不是我。他快来了,要珍惜。”
“钟久雷!你个胆怯的熊混蛋!既然爱我,为什么要逃避这份感情?我才不去管什么有缘人,我就要你!我要跟我真心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不要去管什么上天注定的那些鬼话吧,爱就大胆的来爱!”
“糖糖啊,放得下、放不下,都要放下。任何人都不能跟命运相抗衡,能够保护你,能够对你说,爱你,我就满足了。”
外面的叫嚣声越来越大,我突然听到王妃大喊,“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上都没有受伤?怎么一点血都没有?!你是怎么打她的?你是不是故意饶她的?”原来,有钟久雷的存在,那狠毒的鞭策再也伤不到我身体的一丁点。
行刑的侍卫擦着满头的汗水,冤屈的瘪着脸,“回禀王妃,小人真的非常用力的抽她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哼!这个想要杀死本宫的坏丫头,今天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她!弓箭手!万箭穿心,射死她!”
“在!”呼啦啦,一排十几个弓箭手都手执弓箭瞄准了我。
“完了完了,钟久雷,这次我真的完了!弓箭来了!我会被穿成马蜂窝的!”我吓得脸色腊黄,心里大叫悲苦。
“呵呵,不必害怕,有我在呢,而且。。。”
“预备。。。”唰唰唰!所有弓箭手都举起了弓箭,对准了我。
即便知道有钟久雷保护我,我还是吓得腿软。
“住手——!”
犹如擎天霹雳,从旁边的花丛中小跑过来一群人,打头的那个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人举着大手,虎啸。
所有弓箭手还有府里的女人们都呆住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也好奇。他是敌是友呢?还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微微感觉声音不陌生。“喂,钟久雷,他是谁?”
?他怎么不回答我?“喂,死钟久雷!你怎么没有了?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弓箭。。。那我。。。马蜂窝?
我正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时。。。
“皇上驾到!“一个公鸭嗓传来,众人呆怔一秒后,纷纷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啊,皇、皇上?“躺在躺椅上的王妃,瞠目结舌,惊恐万状的从那上面滚下来,趴在地上,”臣妾参见皇上。“
哈哈,我真的要笑出来了。她屁股上盖着的屁帘一下一下飘摇着,似隐似现着她破烂不堪的大腚。
慢着!他们嘴里呼着’万岁‘?那不是说,皇帝老儿来了?我要好好瞻仰一下皇帝老成什么样子。
打眼去看,暂时没有发现年纪超大,垂着一条长长白胡子的男人。倒是那个凝着眉头向我快步冲来的男人非常帅气,哈哈,帅气的那样醒目,醒目地那样熟悉!
啊!我眨巴一下眼睛,心脏停跳一秒。那、那不是马车上的暴躁男人吗?!我差点掉下眼珠子。
“嗨!没有想到后会有期了,嘻嘻,本来说的,再也不要见你了呢。你不会是要来寻仇的吧?“我估计,他回家后发现自己终生不举了。。。所以,明察暗访,找到我的踪影,好给予我重重的报复。。。
呜呜,我马上就要变成马蜂窝了,难道还有再加上一个寻仇的敌人吗?雪上加霜啊。
“呼呼。。。“他跑到我身边,使劲喘息着,好像他是徒步跑来的。“你。。。”他都说不出话了,真不晓得,刚才那声雷鸣,是不是发自他的口腔。
“你什么你啊?”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他不跪下,想必那个皇帝老儿还没有出场吧。
哈哈,好笑,没有人说平身二字,全体王府的人都跪在地上,趴伏在地。
“你。。。你还有心情说笑?”他气得举着拳头,一头汗水。胸脯的肌肉恨不得从衣服里窜出来,一起一伏的,满是诱人。
“谁规定我死前不能说笑了?”我白眼他,昂昂脖子。
显摆他的眼睛大吗?那样瞪着我,好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他有什么好气的?我在最最险恶的条件下仍旧能够笑出来,说明我的心态好。哼。哎哟,我干嘛面对这个臭脾气的家伙竟然如此轻松自在?
“你!你气死人了!”他皱着眉,咬着牙,好像见到了什么气愤难耐的事情,轻轻的抚一下我小腹上的伤口,我立刻疼得倒吸冷气,骂他,“你干嘛呢,混蛋!好疼的!你的狗爪子往哪里招啊!”
仿佛秋风扫落叶一样,周围寂静的诡异。我看看四周,所有跟着他来的侍卫都一脸惊异。发生什么了吗?难道皇帝要出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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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速给她松绑!”他虎着一张脸,命令身后的侍卫,却没有等人家过来动手,自己就先主动给我巴拉起绳索来。
“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松绑啊?你轻点行不行?”他的动作真的很生疏啊
“妈的!绑那么紧?疼不疼?”他眉头紧缩,仿佛揪着一颗心似的,问我的声音都微微颤抖。哦,也许他擅自给我松绑也担心一会皇帝老头子过来生气吧,看来他也是有所忌讳的,本来以为他是一个官位不小的家伙呢,现在看来也就是三品左右吧,我胡乱猜测着,一边咬着牙扫视着跪倒的一群女人,心里打算着怎么对付她们,想要我有仇不报,门也没有!不仅要报,嘿嘿,她们最好乞求上苍不要给我一丁点机会,我会让她们不得好死!
“能不疼嘛?把你绑绑试试?再说了,这都是蘸了盐水的!”我有点炫耀地瞥一眼他,仿佛我是刘胡兰,死小子,怎么还是如此有男人味?即便他这样一脸烦躁,依旧不挡他冷酷霸气的气质喷涌而来!若不是本小姐是一个情场老手,早就被这样长相的家伙电晕了。
“什么?!”他猛地高吼,手一哆嗦,“蘸了盐水?!”他的脸真是凶啊,拉着长脸,满是黑线。
“恩!”我骄傲地点点头,挪出空闲的手拍拍他的脑袋,“怎么样?佩服我吧?我可是威武不能曲呢!”
咚咚!
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谁的眼珠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呢?寻找一下,原来是一个白面公公偷眼看着我,他那副惊愕的样子,好像我是一个鬼!切,一个没把儿的家伙,不男不女的,也知道欣赏本美女吗?
才不甩他!
“得了,你这样乱动肚子不疼吗?”他倒是不介意我跟他开着玩笑,龇着牙轻轻地把绳索从我受伤的小腹上绕过去,“到底是谁的主意?想要解决你?”
“哼!还不是跪着的那些死丫头!”我恶狠狠地擦一把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一脸的黏糊糊的鼻涕,不是吓的吧?)直接擦到他明黄色的袍子上,毕竟和他有过依次激情的身体拥有,他眼里还是有我嘛。
“朕一定要办她们的罪!”他紧握拳头,瞪视着跪倒的女人们,她们此刻都在瑟瑟发抖。
害怕了吧?没有想到我满枫糖这个乡下丫头也认识个把有地位的人了?
听到他帮腔的话,我锤一下他的胳膊,像对待哥们一样,咬着他耳朵说,“喂!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真办她们的罪啊?难不成办她们的罪还有真的假的?你到底有没有权势帮我啊?你是个什么小官?能管住王爷的老婆吗?人家可是死王妃,你确定你能够严惩她们?告诉你啊,这些个皇亲国戚可是若不起,你别一时嘴快,超越了自己能力范围,最后弄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无语,冷汗下落,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我眨巴一下眼睛,对着他点点头,用胳膊肘捣捣他,“小样,我这是为你好,不过呢,如果你可以帮助我治死她们这群猪婆,我就赏给你一次爱爱。”我为了引诱他舍命帮我,还悄悄地噘唇引诱一下他,“怎么样?这个交易你不吃亏的……”
“你!”他不仅不高兴,却冷脸质问我,“你还用这种方法跟谁交易过?”
切,多了去了,我讪讪笑着,笼络人手的时候到了!小手摸摸他的脸,像哄雷雷那样,“呵呵,哪有啊,人家就只是跟你这样玩嘛,好宝贝,快快帮我弄死这群该死的婆娘!我恨死她们了!你若是再晚来一秒,我就成了马蜂窝了!”
他脸色稍微好一点,嘴角不易察觉地甜甜上勾十五度,被我捉住了这丝情绪的变化,ok,他非常吃这一套。
他搂一搂我的腰,故意大声地问我,“你想怎么惩罚这些人?”
恩?!跪倒的女人们都不敢置信地彼此看看……怎么转眼间,就转变成她们是罪犯了?
“死人!你的手触到我的伤口啦!烦死了,人家这就疼得不能喘气了!”我跳着脚,挥打着他的手,奇怪,古代人也可以当着众人这样亲亲我我?
“哦,忘记了,你等下……”他收起所有的威严,歉意地看看我的肚子,“刺啦!”一声从自己袍子边上撕下一条绸子,那声音如此清脆,竟然吓得那位拿着拂尘的公公,把自己手里的拂尘都掉到了地上。
“你的这个脏不脏啊?”他给我仔细地绑着肚子,我却心里蔑视着这些不懂医学常识的老古董,都不给人家消消炎,就绑上那个满是细菌的布条子……
他咬唇,想笑,却古怪地瞅我两眼,“你……不知道怎么说你,这可是……”
可是什么?我抢白他,“可是你宝贝衣服的下摆!你就这一件出门见客的衣服吗?有那么穷吗?不就是一件衣服嘛,值得你这样珍惜?再说了,你这种明黄色,说真的,你还不如我穿着好看呢,我这肤色穿上这种靓丽的明黄色,啧啧,保准比你合适!哪天我也用你这样的料子做一件裙子去,非让你瞧瞧!”
咣!
那位侧耳倾听的公公彻底撑不住,趴在地上了。
“哈哈……”他却爆发了畅快淋漓的大笑。
我现在肚子上绑着一条黄色的缎带,恰腰站在王妃头跟前,不好意思啊,我的脚丫跟她的脑袋一个水平线上,得意大笑,“哈哈!尊敬的王妃?抬起你高贵的脑袋啊,你不是想要看着我玩完吗?你他妈的够狠啊,死丫的还想射死我?”我骂着,一脚一脚地踢着她的肩膀玩。
“喂,注意你的用词。”俊秀的健壮男人站在我身边,听着我的话暴汗。
好,我注意用词,那就不注意用脚了,我跺、我跺、我使劲跺!没鼻子没脸的跺她!
“啊!皇上饶命啊,饶命啊……”我专门跺王妃的脸和咪咪,她捱不过,打着滚求饶。
皇上?
我赶紧回头去看,还是那几个侍卫,还是那个不经吓唬的太监,还是只有我身边的一次性相好男人……哪里有皇上?不过……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称呼他为一次性相好,估计他会跳上房顶的。
她想皇上想迷了?哈哈!
“皇上?哪里有皇帝老儿?你狗眼瞎了吧?皇上是你爹啊,你要死要活的喊皇上?”我骂着她,一边回头对着他说,“你看着点!若是那个皇帝老头子来了,你赶快通知我啊!”诶?他的脸色怎么那么难堪?我没有得罪他吧?纳闷……
“谁跟你说皇帝是老头子的?”他愤愤不平的。
我想当然,搓圆嘴巴,眼白瞪得澄明透亮,“皇帝老儿皇帝老儿,皇帝不是都长着长长的白胡子的吗?”
“吃吃……”不远处的那位公公竟然掩口而笑。
“呼呼……”他直视着我可爱的表情,一句话说不出,干生气。
“皇上啊皇上,请容臣妾承禀!满枫糖蛊惑六王爷,超越下人的界限,昨夜跟六王爷承欢行乐!臣妾不是无风起浪啊,臣妾是教训下人啊!请皇上明察……”王妃满地打着滚哭哭啼啼地哀嚎,刚才还吓得噤声不语,现在倒是放开泼辣了,想必是她看到没有生还的机会了,才如此破釜沉舟吧。
“啪!”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吼,“你人老色衰,奇丑无比,拢不住王爷的心,就不让别人拉拢王爷吗?告诉你,我虽然是丫鬟,但是王爷喜欢我,真心的喜欢我!承欢行乐怎么了?你有本事,让王爷大清早也去睡你啊!”
“够了!闭嘴!”
身后一声怒吼,惊吓得我也呆住了,我呆呆地返身去看,这个马车上的男人已经气冲牛斗,头发直竖,眼冒怒火,拳头握得紧紧的,因为竭力克制情绪而哆嗦着。
他……明显的发火了。
他后面的公公再也没有一点笑容,吞着吐沫,擦着汗水。
“你!你昨晚跟六王爷……侍寝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我竟然被他这副可怕的神态吓得一个后退,结巴地回答,“那个……那个……”
忘记他也是男人了……而且是一个跟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一个爱吃醋的暴躁男人……
他猛地一揪我的领口,大吼,“说!是不是已经跟他……”
说到后来,他竟然说不下去,大口大口地换着气息,仿佛非常憋闷似的,这件事,真的让他如此在意吗?
“哈哈,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小气的,对不对?”退一万步讲,我就是和王爷睡过了又怎么样,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他听到我如此摸棱两可的话,气得猛一闭眼,再睁开眼睛,已经狠如嗜血的野兽。
“啪!”他竟然扇了我一巴掌,把我硬生生打倒在地,“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我一抹嘴唇,一把鲜血!这个狗娘养的混蛋,翻脸像翻书一样迅速!
“你混蛋!你凭什么打我?我怎么着你了?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是我老公吗?我跟谁睡觉和你有关吗?你凭什么骂我水性杨花?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有皇帝那样花心和乱情,你有本事,就去骂皇上水性杨花啊!”
“你!”他手指都禁不住哆嗦地瞪着我,我则恶狠狠地不屈地回瞪着他!
“我什么我!我就是这样低贱,怎么地吧?!谁让你来帮我了?谁让你来充当好人了?你走啊,走得远远地,不必管我这个贱人的死活!”我的火也上来了,挣扎着起身,赶紧肚子那道深深的伤口传来一阵阵令我将要眩晕的剧痛,撑住,满枫糖!
“好!走就走!你太让人失望了!”他气得浑身战栗,猛一跺脚,拂袖而去!
呼啦啦……公公和那群侍卫都一并地跟从在他后面向园子东侧走去。
恩?!倒在地上的狼狈的王妃看了看他们远去的身影,马上阴森地嘿嘿一笑,“嘿嘿,你的救兵走了,我看你这个小蹄子怎么办?看谁还会来救你?娘的,竟然敢跺本宫?我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地!来人啊,把她乱棍打死!”
“哈哈!来吧!今天我满枫糖跟你们拼了!”我又吃力地拣起那根家法棍子,挡在身前,呼呼地舞动起来,不过,没动一下棍子,我小腹上的伤口就加剧疼一次。
钟久雷啊钟久雷,你怎么这个时候不来救我了呢?送佛送到西天,你怎么送到半空中就撤了呢?
“咳咳……快上啊!”恶毒的王妃指着我高叫。
“啊!”一群男人冲了过来,跟我打起来,我开始还利用棍子的长度扫倒了他们几个,渐渐的,我就应接不暇了,左胳膊上挨了一棍,左臂马上失去了力气,再然后,小腿被扫了一棍,我一下子摔到在地,手里的棍子就落了下风,乱棍就飞舞打来,打得我浑身都痛,我捂着头和脸,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哈哈哈哈……”耳际是那个王妃和一群女人的欢笑声。
渐渐的,我的神志都要模糊了,眼睛看不清东西了,耳朵也失聪了一般,只是机械的紧紧的护着脑袋……任由砰砰的一下又一下的棍子打在我的身上……
“都住手!”好像是公公的尖利嗓门,呵呵,我嘴里翻吐出一股股鲜血,我竟然还能够笑着他独特的嗓音,我的骨头都碎了啊,全身的肉都肿了吧。
“都让开!统统跪下!”他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过来。我恨他!为什么要跟我赌气丢下我不管?
“啊!小满!你怎么样?”好像他来到了我的身边,抱起我的身子,我睁不开眼睛,眼皮有千斤重,他的声音听来也是嗡嗡作响。
“我……”我刚想说,暂时还没死,小子,一股热血便抢先喷了出来,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哇……”
“小满!你不要死啊!是朕不好!朕错了!朕不该丢下你走!求你……支持住,不要死……”烦死了!你喊我什么?小满?这是什么鬼名字?还有啊,拜托,我现在濒临休克,不要绕口令一样,一个又一个的“真真假假”的好不好?
“得福!快把朕的撵乘来!速速唤所有御医汇集朕的寝宫!”
“是!皇上!”
为什么我的身子感觉飘忽忽的,那样轻那样轻?好像落入了失重的太空,找不到自己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
疼痛还是依旧啊,没有减退一分,脑袋沉沉的,连被他抱在怀里都感觉不到滋味了。
我不想死,反正在没有治死那个王妃前不想死。
所以在他抱起我身子,焦作地奔跑向他的撵时,我一口一口翻涌着鲜血,艰难地说,“折磨死……她们……”
我的脸上忽然一湿,难不成是他的泪水?呵呵,如果可以,我真的要笑话他,男人不要这样没种,掉什么眼泪珠子嘛,“不要说话了,好不好?你在吐血啊!”
他的声音哽咽了。
害我这样惨的罪魁祸首还安然无恙!“折磨……死……她们……”
“你呀你呀,怎么如此要强?好,朕答应你!”接着,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命令,“参与私自行刑的一干人等统统打入刑部,仁亲王妃,乱棍打死!”
“啊!皇上饶命啊,臣妾罪不至死啊……”终于听到死王妃的痛哭流涕了。这个小子不算笨,知道一般的刑罚我定会不甘心,只有这样残忍的惩罚方式,我才会心里平衡,这个小子,跟我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下手决断,决不心软。
轰—!
天际一声雷鸣,还没有一刻停歇,哗啦啦,就下起了突兀的暴雨,雨点打在我的身上,伤口处更加疼痛,疼得我都感觉不到具体哪里痛了。
“皇上,先别走了,等雨停了再说吧?”听不清楚那个公公的话,只听到啪啪雨点打在身上的声音。
“不行!她现在气若游丝,必须尽快医治!就是下刀子,也要赶回宫里给她医治!对了,那个仁亲王妃也用蘸了盐水的绳子绑着她!恶毒的妒妇!该死!”
他的话就更加模糊了,只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共鸣。
转而没有了雨点的侵袭,大概是到了撵上吧。
“得福!快点!她发烧了!额头烫得很!现在朕要用内功给她疗伤,你不要打扰。”
“使不得啊,皇上……”
“朕此意已决,你不要多说!”
我身体既冷又热,一会好像泡在沸水中滚烫滚烫的,一会子又仿佛落入了冰窖中,浑身瑟瑟发抖。
意识飘得好远好远……一层层云彩中,恍若看到了一个清俊的身影。
我笑,“钟久雷!你为什么躲在这里?”这一刻,我发现,我真的好迷恋他,迷恋他悠远的眼神,迷恋他清瘦的身姿,迷恋他性感的嘴唇……
“呵呵,在等你啊”他也笑,伸手向我,他想要拥抱我吗?我开心不已,跑向他。
穿过云团,他的笑意依旧在,可是身影却遥遥淡漠了。
“钟久雷!你在哪里!钟久雷……”
我哭泣,站在一望无际的云际里,孤单无助地哭泣。
“钟久雷……钟久雷……”我发着高烧模糊地喊出了声音。
“噗—!”皇上因为心里萌动,而走火入魔,狂喷出一口鲜血。
“皇上!”那位公公吓得声音都沙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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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宫在后宫的西侧,建造的气派跟皇后的宫殿差之毫厘。
最最深处的寝宫里,深紫色的帐子不能遮掩里面一丛丛的呻吟。
“恩……恩……啊……”轻呢的声调忽高忽低,极有韵律感。
屋子外面廊下门口有一个丫鬟守护着,主殿附近连个鬼影都找不到。这里被宫殿主人封闭了!
外面哗哗的大雨声,丝毫无法压制下屋内旖旎的声响。
“啊!快点、快点啊……”一个女人湿漉漉的哼哼着。
“呼呼……小点声,你这个小妖精!”男人粗犷的闷声传来,掺杂着无尽的满足。
女人在他身下,妖娆地扭摆着,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快感的猛烈袭来使得她双乳膨胀、充血,两颗红色的豆豆分外鲜艳、粗硬。
她是个极度饥渴的女人,犹如干柴,一旦遇到男人的烈火点燃,立刻烈火燎原,此刻的她,花扉敞开,里里外外都是喷薄的津液,连后门也都湿乎乎的,她已经生育过一个女儿,下面的穴儿自然不似姑娘家的那样紧致,有点松,放进去昂扬之物,不是那种紧紧的包裹,而是好像进入了一个宽松的小口袋,晃晃荡荡的,还好女人的脸蛋长得还算媚艳,遮挡了这下面穴儿的小小缺憾。
如果她的下面像那些不曾生育的小宫女一样舒服就好了……在女人身上活动的男人,心里暗自念想着。
不记得这是他们第几次幽会了,只知道,每一次,这女人都恨不得把他吸得一干二净,看来皇上很久很久没有给予她雨露甘霖了,竟然把她饿得如同一匹母豺狼。
“你为什么抽走了?!”游穆赤着身子,从德仪身体里撤出通红发胀的分体,喘息着,从上向下俯瞰这这个二品夫人。什么夫人?不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看看,他刚刚拿出物件来,她便撑不住了,痴迷的眸子微微张开,寻找着让她欢愉的肉棍,一手握住,立刻,滑溜溜的它被她用手牵引着,又重新放入了她的洞洞。
他不想动了,有些累,于是半跪在榻上,任由分体插没于她热乎乎的洞里面。
“恩……坏人,你为什么不动一动?人家想要嘛……”德仪埋怨地扭了扭胯,发现他仍旧劣质地歪嘴笑着,却是仍旧不动,于是乎,她不管那些了,在他身下,双腿勾住他的腰,向他的身子一下一下地蠕动起来。
妈的!她那份色女的贱样子,引得游穆分体一个猛跳,立刻来了劲头,掰着她的肥臀,把她猛地翻了一个个儿,乳朝下,臀沟向上,微微可以瞧见黝黑的森林和神秘的小道……
“夫人,来点猛的吧?很深很深的……”足有一米八五个头的游穆,腿长腰阔,是一个肤色偏黑,体格健硕的蒙古男人,他轻声呢喃着,略略掰开她的臀瓣,把已经热度极高的老二缓缓地插入她的口儿内!
“恩……啊!”德仪随着他从后面的侵入竟然遏制不住刺激和疼痛,喊声越来越大,浑身因为他的全根没入而微晃。
“穆,太深了,太深了,我都要被你插穿了。”她舒服地歪头瞅他,心满意足,“亲爱的穆,你动吧,使劲动,恩?我太爱你的那股子猛劲了!”
她明显地在勾引他。
游穆沉沉的一笑,坚硬的大腿跨在她的腿侧,猛烈地、快速地抽插起来。他的分体,也像他这个人,分外壮大,比一般男人的大,而且颜色发黑!更加具有穿透力!
“恩!啊!受不了啊,穆、我的穆,好痛快啊……”他沉默不语地深深地插入,一直捅到她的最深处,还要向里戳一戳,直把她戳得满身战栗,哀求不止。
她高潮了,竟然受不住他狂风暴雨的侵入,而喷潮了!褥子上都是她射出来的水水,她使劲扒着枕头,牙齿紧紧地咬着被子一角,身体不自觉地耸动,好舒服啊,竟然像小便失禁一样,喷出那么多液体,好丢人啊,被男人折腾得求饶垂败,谁让他如此厉害呢?
“啊—!”他不停,越发地狠狠地进入她滑腻腻的口内,因为她的高潮,内里的不断收缩,总算触到了他的刚强,那一份份快感的顶峰,于是,他不打招呼,直接拔出钢铁棍,控制住她的身体,从她的后门叉了进去!
“啊!不行!拿出来啊!”他怎么可以放进她的那里?!多羞人啊!那可是……
她扭摆身子,也被他的大东西撑得喘息不稳,还有一阵阵的刺痛。
这是她,高高在上的二品夫人,德仪的第一次肛交。
她这里的紧凑终于唤醒了他的激情,他才不顾她的拒绝,她的难受,只管闭着气,撑起硬硬的东西,快频率地抽送。
“啊!”终于,他射了,却是拔出自己的宝贝,射入了自己的手心里,他低头看着自己黑又红的烙铁,在自己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耸动,他非常邪气地咧嘴一笑,噗通一声反倒在床,看也不看她一眼,他太累了,而且跟德仪作爱,始终唤不起他的原始欲望,但是,不跟她在一起吧,又无法克制自己频繁过分的情欲,他的体格强壮得,恨不得每天都可以连续做两次!而且德仪是地位尊贵的二品夫人,是身后有着庞大家族势力支持的女人,她的父亲是早先的内阁大学士,而今,虽然已经作古,但是他的后人却都已经林立朝廷,德仪的嫡亲兄长,便是提督五门统领,手握重权的从一品京官,而早在游穆失去双亲的童年,他便坚定了信念,要做一个有权利的人!他已经有了万人莫及的权利和荣耀了,但是,他不满足,他需要更多更强大的权利!
他的身体健壮有型,浑身都散发着粗犷的男人味,眼睛不大,是那种薄薄的单眼皮,却炯炯有神,贼亮贼亮的,大臂好似挂着一块肌肉块,粗粗的胳膊摸上去硬如钢铁,他自幼习武,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是正宗的天山派的弟子,只不过他也学习了星宿占卜,成为了先皇最信任和青睐的国师,他的地位远远胜过当朝宰相,因为,他是一个无冕之王,在皇宫里自由行走,无人敢触,先皇爱极了他的那份清傲和学识渊博,经常和他参禅讲经,续茶通宵达旦。
而他如此受重视时,才刚刚十四岁,在宫里这么多年了,他现在已经三十有二,正是身体机能、精力热量最为顶峰的年龄,作为国师,他不应该与宫里的女人们有什么瓜葛,或者说,他不应该接触女人,而他习文的同时,却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武夫,又有着高原人的粗劣和野性,怎么可能失去女人的服侍呢?他一年到头有大半时间游历江湖,感悟、体味、积累,宫外,他有府邸,有夫人、宠妾,只不过,他就是不要孩子,所有的精子,他都无一泄漏于女人,统统射在体外,或者即便激动了射入女人体内,也会过后按住女人下体的穴位,逼迫他的精华都一一流出。
他信天命!他信神明!他占卜过,他此生只适合游牧般的生活,不适合有任何牵挂,所以,他不要自己有任何子嗣流亡于世间!他不会让任何人抓住他的把柄!
当朝皇帝又是对他十分青睐有加,不仅欣赏他的学识,更加喜欢他神秘的境界和始终不温不火的那份超然,他敢于跟皇上争辩医理,辩论法学,拼杀棋艺,比试武功,他是一个让皇上没有压力的一个世外超人,虽然,游穆自己不是这样想的, 同时能够被两朝皇帝青睐的臣民也只有他吧?就因为,他心知肚明,皇帝不惜换手握真实重权的人,那会让皇帝有危机感,会渐渐生出毁之灭之的念头!他不要一分宫衔,也不要一丝明面上的荣誉,他要的,就是进出自由的这份超脱,而暗地里,他手里握紧的权利,却是不容忽视的,那个网,编织的深,也密。
德仪满足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吻他的胸毛,抚摸他下面的物件,爱不释手啊……
“穆,这次在宫里待多久?”他刚刚在江湖上游历了半年之久,让她寂寞难耐却有无可奈何,跟游穆有过男女之事后,再去品尝别的男人,那就纯粹的索然无味了。她明明知道她在他心里地位索然,但是,她依旧无法放下对他的那份痴迷。
他闭着眼,轻吐,“这次要住久了,昨天刚刚见过陛下,好像他有心事。”
“哼,皇上呀,听说新近看上了什么人,想着法子弄进宫里呢,这不,据说淑妃都失宠了呢。”想到那个柔婉的女人,德仪便一肚子气,早先的惠妃过世后,按说应该是她晋升为妃子,正一品,谁曾想,皇帝当时异常偏爱刚刚进宫的淑仪,竟然把惠妃的位置送给了淑仪,名号不变,自动升级为淑妃,这不是一份特殊的偏爱吗?德仪生气,也嫉妒!现在,听说淑妃已经失宠,皇帝自打宫外返朝,竟然还没有临幸她一次,哈哈,她便笑个不停。
“哦?陛下看上宫外的什么女子了?”听到这个新的消息,游穆睁开了眼睛。
看着自己胸膛上趴着的红潮未尽的女人,他默默评价,如果德仪的下体再紧凑一些,那她就比较让他满意了,人无完人啊。
“刚刚传话说,皇帝在御书房召见了谭玉,大发雷霆,罚六王在书房偏殿罚站呢,皇帝则急急出宫了。”
听到“六王”和“急急”两词,游穆猛地坐起身子,眯眼飞速转动大脑细胞,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把腿放置在床下,闭目掐算,猛然睁眼,轻叹,“哎呀,陛下遭遇淆乱了……”说着,游穆便利索地从椅子上拣起衣服,套上。
“穆!不要急着走嘛,再搂着我睡一会吧。”女人一旦痴情起来,才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呢。
“不行!陛下可能需要我去救助了,我怎么能在你这里耽搁?”他模糊地掐算到,今天的星宿位置有些不利,凶相。
“这么大的雨,有什么事情啊?”她心不甘,赤裸着身子从床下下来,从后面不舍得抱紧他的身子,他好高,她比他矮小两个脑袋。
雨下得很大,从天上到地下,好像挂下一个大大的雨幕,没有一块地方逃得开雨水的侵袭,宫里的地面上滚溅起一尺多高的水花,有的宫人已经用盆盆罐罐接着清爽的春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
这个清凉的早春,深深的宫殿旮旯里,不知道有多少隐讳的事情正在与雨声相应媲美。
“砰砰!”外面传来急急的敲门声,“德仪?德仪!”是外面守门的丫鬟,她的家生子奴才,笑笑。
“怎么了?笑笑。”德仪猛一颤,抬眼去征询游穆的意见,游穆摊摊手,意思是早就料到会这样。
“回禀德仪,宫里乱套了,所有的御医都齐集皇上的寝宫了!而且,公公们各处寻找国师呢!”
啊!御医?皇帝受伤了吗?还是生病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游穆话里有话的说着,“我去了啊。”
“笑笑,你派人速速去打探一下具体的消息!”德仪踮起脚,扒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说,“晚上再过来吧?我好想你的。”
“再说吧。”游穆已经穿戴齐备,执起笑笑给他的一把油纸伞,向雨帘中走去。
踏着水花,阵阵雨点打湿了他的裤管,凉丝丝的,让他的理智分外丰满。
他不知,他正在出乎意外地走入一个深深的旋涡,打破自己神话的旋涡……
49
我醒来,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张不算很华丽的榻上,跟前,没有一个人!窗外哗哗的大雨,天色,已经晚了,透过窗棂,可以看到一盏盏宫灯,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起身,试图坐起来。
“啊!好痛啊!”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尤其是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溃烂,向外留着血液,天,我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都没有一个人来救我么?这是什么残忍的社会?
“有人吗?”我大喊,以为声音能够送出去很远,却只有空空的回声。
此刻需要自救!
我定了定神,感觉不到寒冷,也不发抖,哈,我不发烧,很好,只是肚子上的伤口和身上的肿痛不断,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要慌,也不要怕,满枫糖你不会死的,我安慰自己,扶着床帮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向外走。
拉开门,没有人守候在门外,是不是以为我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才没有人防范我?廊子下都是水,大雨冲刷着地面,真是好大的雨啊!
我信步乱走,打算找到个把人,来给我治病,重复相同类似的房间,走得我头都晕乎了,却仍旧 没有看到一个人,我不会是来到天堂或者地狱了吧?怎么会这么宽阔的地方转来转去只是像迷宫,却没有人?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春天的傍晚还是蛮凉的。
总算,前面有一间屋子亮着灯火,我支撑着身子过去,从门缝向里看,只有桌椅板凳和一只大大的烛台,却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看到桌子上的点心和瓜果了!看到那些食物,我才发现,自己是这样饥饿!妈妈曾经说过,只要身体感觉到饥饿,那就不会死掉的,我推门进去,又像小偷一样轻轻关上门。哈哈,这里就我一个人,可以尽情地吃好东西了!我拿起一块点心,三口两口便下了肚子,摸摸肚皮,恩,舒服!再拿起一个蜜饯,超大的蜜饯,刚刚咬了一口,就听到门外有声音!我吓得四下查看,只有里间可以藏起来了!床下不行!只好藏到了橱子里。和一堆衣服挤在一起,发现,这里的衣服全都是男人的袍子。
吱扭……外间的门开了,随之听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然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公鸭嗓说,“国师,皇上的龙体怎么样?”
皇上?难道我来到皇宫了?顿时骂起马车上的帅男人!为什么要趁着我睡着把我送到宫里?
我支起耳朵仔细听。
一个磁性而硬气的声音响起,“皇上龙体非常虚弱,但是生命无碍,刚才我已经用内力给皇上补充不足了,想必,皇上走火入魔之前,丢失了很多内功,把宝贵的内力输送给谁了吧?”
“哎呀!可不是嘛!奴才也劝不动皇上!圣上脾气那么固执,非要抢救那个丫头,谁曾想,圣上会舍了自己的命却救那个破丫头的命呢?真是荒谬啊!”公鸭嗓边说边走动着,从他脚步的凌乱无力推断出来的,哈,公公嘛,应该是缺乏男人气概的。
“哪个丫头?为什么皇上要救她?”低沉的声音含有诸多好奇。我也好奇,皇帝老儿还会武功吗?还会去救什么女人?皇上会有那么高尚吗?可疑!
我嘴里的蜜饯忍不住嚼起来咽下肚子,真好,这块蜜饯足够大,可以填饱肚肚了,我真是命大福大!肚子上这么深的伤口,身上还挨了那么多棍棒,我竟然还没有什么大事,活得好好的?有空一定要去拜拜观音菩萨,感谢她老人家的保佑。
“在六王府里的的一个丫头。长得是真不赖啊,奴才见过这么多娘娘、夫人的,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美艳的一个女子呢!奴才今儿个跟着圣上赶去王府时,那个丫头已经受伤不浅了,若不是圣上舍命相救,她早就玩完了!当时抱上撵时,都发高烧说胡话了,唉。”
腾!我脑子立刻把所有线索都连贯了起来,顿时响起,这个公鸭嗓不就是我在六王爷家里听到那个人声吗?!难不成,他们嘴里说的女人,就是我?!那……皇上又是谁呢?我潜意识里已经跟某个人的影子汇合在一起了,却还硬挺着不想去验证,怎么可能?有那么个性的皇帝吗?
“哦?有那么标致的女子,值得咱们圣上那样付出?我还真是纳闷呢!那个女子现在哪里?”男人好像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传来椅子吱扭的声响,看来这个男人不是身材魁梧,就是含有深厚的内力,椅子都被压得那样动静了。
“哦,奴才自然不敢怠慢,但是又怕皇后追究起来,罚则她一个冒犯皇上的罪名,就把她安置在冷宫的一个偏殿了,现在圣上昏迷不醒,龙体欠安,恐怕皇后已经得知了前前后后的过场,一定会对这个丫头不利的,国师,不知道奴才这样处理,可当否?”
怎么皇上的奴才却去征求什么国师的意见呢?难道他是国师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线人?!
“恩,做的不错,皇上需要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女子存在,对于他的执政会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烦。我敢预料,这个女人的出现,一定会给皇上带来无尽的烦恼的。哈哈……得福,你做的很好这些是赏给你的。”
“哎呀,国师太见外了,呵呵,奴才就尊敬不如从命,谢过国师了。”
“今天先这样吧,我有些乏了,你让值勤的给我送进一桶洗澡水,放入里间,我要好好泡泡中药汤,以便恢复体力。”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门开了又关上,屋里只有他一人了。
我听得入神,竟然忘记了手里的蜜饯,呆呆的举着蜜饯。
“人不难有志,难有忍;事不难有察,难有容。唉,到头来,终究是,看得破,忍不过;想得到,做不来啊。”我坐在衣橱里,听着外面清朗的自语声。看来这个家伙还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呢。管他的,反正今天听到的,看到的,都将与我无关。我但凡有办法,也不会呆在皇宫这个鸟笼里,我会插翅而飞的。
“当当……”
“国师……”
“恩,进来吧。”
想,国师是个什么东东?老家伙?像神仙一样,白发长须,手里拿着拂尘,脖子上挂着念珠?道士?
等到送洗澡水的太监出去后,噗通一声,那位国师就跳入了浴桶里吧。唉,他真实差劲,竟然在我两米之外的里间洗澡,我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但是一想到一个干瘦的老头子泡在水里做水鸭子,我就恶心,喜欢肌肉男!
“糖,糖……”突然耳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我马上激灵起来,用腹语对话,“钟久雷?可是你?”
“是啊,糖糖,是我,你怎么样?”他软软的声音萦绕在我的耳旁。
“肚子好痛,浑身也散了架了……”我皱眉嘟嘴。
“呵呵,不必担心,有我在呢,现在,我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可以继续给你输送了。”哦,听他的意思,在六王府里他突然逃开,不是他中途中断,而是体力不支了啊,我爱的钟久雷,真的好让我感动啊。
“你不要管我了吧,万一你的法力没有了怎么办?”换作别人,我早就让他先救我了,我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嘛。
可是我爱钟久雷,所以,不舍他。
“魂飞魄散也无所谓,只要是为了你,好了,闭上你的眼睛,乖乖的等着我给你疗伤,嘴巴不要动了哦。”呜呜,好感人的表白啊,我真的可以相信他是真爱我的吗?不给我性爱的爱人?我乖乖的闭上眼,手里拿着蜜饯却不敢再吃一口。
呼呼……肚肚上突然热乎乎的,好像过电一样,舒服极了!渐渐的,麻麻的感觉过后,就是清凉无比的轻松感。
我仿佛听到了钟久雷重重的呼吸声,脑中联想到他累得大汗淋漓的样子。他的真身在什么地方呢?
我怎么知道,御书房里,钟久雷的真身已经不再呼吸有多半天了,他的身旁,趴着哭得眼睛红肿的赵提儿,而地板上,还睡着赵流云,我更加不知道,候殿里,六王站得腿酸,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念着共欢愉的我……
过了许久,外面的撩水声一阵又一阵的,我在衣橱里周身不停地发热发麻……
“呼呼……好、好了……糖糖,只要十二个时辰内你不再受伤,就完全痊愈了……”耳畔的钟久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钟久雷!你怎么样?”我睁开眼,着急不已。
“呼……我……有些累……呵呵,没有关系,不必担心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竟然后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呜呜,我的钟久雷不会因为救我而死掉吧?
“呲呲……”我落泪,吸着鼻子哽咽不止。
“是谁?!”洗澡的动静霎时停止,爆喝一声,吓得我手里的蜜饯一下掉了,双眼瞪瞪的,连呼吸都不敢有了。
“哗!”衣橱外面的男人猛地从浴桶里跳出来,一步一步向我走进。
“是谁?!”他声音阴冷而危险。
我划着十字,拜托上帝啊我变成小蜜蜂……
“呼啦!”橱子的门被他拉开了!
“啊!”我小声地惊叫一声,捂住眼睛。
“你出来吧!”他一下子把我揪出去,向地上猛地一甩。
“啊!混蛋!”我趴在地上,手脚都摔痛了,该死地,钟久雷刚刚给我输送了体力,他却这样不珍惜人家的劳动,恨他!
刷!我抬头去瞪他,“你这么大劲头做什么?!”
他看到我的脸,呆住,我,也呆住。
这个家伙暴帅啊!那么高,那么壮,简直是一头牦牛!而且……他光着身子呢,粗壮的大腿中间,夹着浓又长的毛毛,一个不再勃起状态的虫虫挂在那里,却有男人充血的大小……这是个超强性能力的男人……我默默给他评判着,仅仅是客观的分析啊,不带有一丝个人想法的。
“你……你为什么呆在我的橱子里?你是哪个房里的?”他审视着我的头发和衣着,跨着双腿不羁地俯视着我。
他眼睛眯着,带有着不容忽视的睿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你橱子里啊,好像是昏迷了,刚刚醒过来一秒,就被你发现了,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我放到你橱子里呢?”我此刻必须装傻,否则,他会杀了我这个偷听者吧?
“恩?”他不信我的话,一把揪起我的衣服,把我摁在浴桶边沿上,“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让你死得悄无声息的!”
“哎呀,好痛啊,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呜呜,人家也是懵懵懂懂的啊,你是不是魔术师,把我变过来的啊?”我无奈,只得继续努力骗取他的信任,相信我是一个傻帽加无心无肺之人。
“是吗?”他拖着腔,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眯眼笑,摸摸他裸露的胸膛,“大叔,你的身材真是很棒哦!”
“什么?大叔?我有那么老吗?”他虽然仍旧揪着我的衣服,却是力度上放松了一些,“你到底是哪个房里的丫头?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生?”
“嘿嘿,我哪个房里的也不是。”
“哦?刚刚进宫的?”
使劲点头,“恩恩!”
我摸摸他下面的东东,故作好奇的问,“大叔,这个是什么啊?”
“恩?”他眯眼,吸气,一把托起我的下巴,“不要乱动别人的身体,你这等于玩火!”
哈哈,男人就是好引诱!只要他想要跟我造爱,只要他挺直了他的老二,我就有信心让他命丧我手!哼,那时侯,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为什么你的这个棍棍,我却没有呢?它是做什么用的?”我天真地一头问号。
他则轻笑着,抱起我的身体,一起跳入了浴桶,他的武功好高强啊,这么高的浴桶,足有一米多,他竟然抱着我,轻松就跳进去?可怕!我对于偷袭他的成功率有所怀疑了。
呼……我们俩一起陷入了热水中,他本来就裸着身子,而我,却是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显得非常诱人。
“我才不管你听到没有听到我们刚才对话,现在,是你撩拨我的,知道吗?即便你再可人,待会我玩够了也会杀死你的!现在,咱们先玩玩。”他伸手刺啦拽下我的衣服,哎呀,这件衣服不知道是谁给我换的,虽然是粗布的,却是完整无损的衣服啊,就这么一下子,变成碎片了。
我马上脸色一僵,惊呼,“不要啊,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你为什么要杀死我?呜呜……”我马上不理会他的抚弄,捂着脸大声嚎啕起来。
是不是强悍的男人见不得女人软弱耍赖的大哭呢?“好了好了。如果你伺候得我舒服,我可以考虑不杀你。”他在骗我!我多么会察言观色,怎么看不出他严重闪过的精光?
我却装作相信他的话,无知的样子,挣开手指缝,面对面瞧着他,“是么?果真可以不杀我?”我估计我这副表情,在他眼里也就是五岁的智商。
他眼光已经扫视到我裸露的咪咪,泡在水中,在水的荡漾下,越发的细腻和诱人。我那里很大,透着漾漾的水,更加膨胀,我们俩一同泡在水中,距离这样近,他微黑的大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咪咪,闷哼,“恩……好舒服的肉啊!小丫头,你好好的表现,伺候得我高兴,我可以考虑把你留在我的府里做我的侍妾。”他紧紧地贴过来,隔着柔柔的水抱着我的身子,一手仍旧捏着我的咪咪,一手在我后背上下的抚摸,水中,他下面硬硬的东西,已经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的肌肤。
“我给你搓搓背吧?”为了防止他迅速进入性爱状态,我推着他,拿手在他身上撩拨。他马上喘起粗气,含混地说,“不要,不要搓背,我要马上地做你!”
我马上惊吓地满目泪光,瑟缩不止地说,“求求你,不要啊,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睁大眼睛,惊喜地猎着我的嘴唇,呢喃,“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尤物啊,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你已经把我弄得浑身燥热了,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天,遇到我,是你的福分。”他说着话,就侵犯过来,吻住我的嘴唇,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去纠缠他的舌头,但是马上想到,绝对要装作傻气,不能动,我就那样呆呆的任由他裹挟着我的舌头,一会吸一会裹的。
“我怕……”我依然娇弱地哭泣着,一边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他在一点点沉缅于欢爱中。
他恶狠狠地吻着我的嘴唇,又嫌这样不够烈,直接把我转过身子,后背朝着他,双手扣着我的咪咪,把他的棍子从我后面试探着,他想直接从后面插入!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坚硬,明白了他气盛的欲望,心里不免担心斗不过他。
有水的推波助澜,他非常容易的滑到了我的穴儿口,硬硬的粗头已经在他猛烈的喘息中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我想也没想,一把抓住他的棍子,仓皇地说,“大叔……你的这个东西好硬好粗好大啊!让我细细看一看它行不行?”
他被生生打断意念,有些不悦,眯眼审视我,“你不要妄想逃脱我的手心,今天,你铁定要泄泄我的欲火的!”
我噘唇轻声说,“不是的,是想看看好好它长得什么样子,人家没有见过嘛。顺便亲一亲它,好不好?”
一听说我要亲他的命根子,他马上眼冒星星,但是仅仅是一秒,就怀疑地说,“你是不是给别的男人亲过?”
天!他的思维好迅速!我猛吞口水,怕怕地说,“怎么可能?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非常好奇,亲一亲它,就是本能的想法,你若是不想我亲它,那就算了呗。”
欲擒故纵。
“哈哈!好!我就让你好好的研究一下男人的宝贝!走,到床上去亲!”他畅快地大笑着,抱着我飞出浴桶,一下子就轻盈地飞落在床上,二话不说,仰面朝天地躺在榻上,指着自己直直向天戳着的肉棍,说,“过来!好好的亲它!”
我腼腆的低头,“好羞的。”
我心里则在得逞的大笑,哈哈,你等着吧!
50
“丫头,快过来!”国师大喜过望的向我招手,骄傲的摆弄一下自己的冲天棍,“我看你的小嘴真的不够大,放进去我的这个,哈哈,估计会撑破你的嘴的。”
“啊!那不要亲了吧?”我怯怯的撑圆眼睛,越发纯洁可爱。我爬上他的身体,分腿坐在他的腿上。奶奶的,这家伙的小弟弟真的应该叫大弟弟,现在半充血的状态就足有二十厘米,比接力棒还要粗。现在我的鼻子下面就是他丑陋沟壑的棒棒,还因为我的注目,它自动一晃一晃的。
他不由自主的拿起我的脚丫,放在唇边,亲吻我的脚底,痒得我忍不住呵呵轻笑。一边摩挲我的大腿,轻佻的说,“亲吧。就让我这样看着美妙的你,亲吻我的根,我兴奋。你的小嘴唇好性感!”
哼!男人都是一路货色!看到漂亮女人就发癫,看到性感的身体就发情。
“你的这个东西在动耶!”我小手环住它的底部,轻轻晃一晃。妈呀,我要流鼻血了!我要叛变自己的意志了!这样材质超好的东东,我却不能吃。。。心理折磨!
“嗯。。。丫头。。。你。。。”看似不经意的动作,那可是我多年来性功夫的精炼,
当然弄的他沉吟动情了。他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想立刻输给一个初学者的挑逗吧?
“诶?大叔,这两个软软的小口袋是做什么用的?”我食指和中指化作毛毛虫,抚摸着他的蛋蛋,而且,另一只手貌似随意一搭,却正好放在他昂扬底端的繁毛上,瘙痒。
“啊!”他大腿猛的一抽,辊辊明显地粗大一个号码,头靠着枕头,咬着嘴唇邪邪的看着我,看着我手上的动作。眼睛红红的,像极了一头杀红眼的狮子。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凸起,梗着脖子压抑着快感的呻吟。
我的手,带着春风的柔媚,从他的蛋蛋上掠过,轻抚他的毛毛,再绕着根茎摸上一圈,嘴里却纯真的念叨着,“真好玩啊,摸起来真的好好玩哦,这里滑溜溜,这里呢,粗糙而扎手。。。”
“嗯。。。丫头。。。”他仰头吐气,两根大腿微微的颤抖,红通通的辊子像吹气了一样,耸动着又大了一圈!它透亮沟壑的头头上开着小小的扁口,打那个小口里,竟然向外流出了透明的黏液。他发情了!
我用右手上下套着他的辊子,用我手指叠加的凹凸摩擦他的头头,“大叔,你的这个在生长耶,怎么我摸摸它,它就变粗呢?”
“呼呼。。。快快含住它,用你的嘴!”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睁大眼睛看着我。真是流氓!非要看着人家如此动作吗?
“不行不行!它又变大变粗了,我的嘴巴很小的,不能吞下去。”
“别废话!快过来亲它!它都憋死了!”他烦了。直接伸出大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拉我的脸向下,强迫我把自己的嘴巴正对着他的分体。
他古铜色的肌肤仿佛抹了什么油油,滑腻而透亮。小腹平坦坚硬,一看就是身负绝技武功。从他的胸大肌就布满了浓黑的汗毛,一路延续到他的肚脐,变成了一堆堆的卷毛。他的彪悍,他的体格硕大,都不像是纯粹的汉族人,不会是高原人吧?那我真的不一定能够一击制胜了。
“大叔,大叔,我好怕怕啊。你别急嘛。。。”我娇小可爱的呢喃着,双手抱定他的棍子底端,眼睛猎着他,把嘴巴一点点靠近了他火热的烙铁。
“呼呼。。。你这个女人,既美还妖!我们今晚做三次!”他毒毒的眼光跟我的目光交汇,哪一刻,我差点把心胸里的悸动涌出来!如果不是了解这种狠毒男人的内心,我真的会吃他一顿免费晚餐的。唉,身体不是无所谓吗,只要我的心里永远只爱着钟久雷一个,不就是对他的忠贞了吗?我觉得,只是去爱一个人,从头至尾只爱一个人。即便是身体混乱,也比那些个有心无胆的女人强,那些女人心里见一个爱一个,但是只是身体牢靠些,这样子,没有精神的归属,还不如我这样纯正呢!
我搓圆嘴唇,把红艳的唇瓣变成圆圆的小喇叭,刚刚触到他钢铁的顶端,他便一声哼咛,闭上了眼睛猛吸气。我的小舌头舔了过去,绕着他顶端的敏感地带转了两圈,他马上胯部动着,恨不得把他的棍子都杵到我的口腔里。我知道,这样子,对于他,是非常刺激的。我呱呱吸着他的上端,然后张大嘴巴,一下子深深含住了他的家伙,不过,真的不能小窥他的物件啊,才吞下它的一半,我嘴里就没有空隙了,已经顶到了我的最里面,我感觉到嘴里的辊子还在耸动,真是一个旺盛精力的家伙啊。
我一时间走神了,竟然想象着,现在我身下的男人是钟久雷那个小子,想到了他深袤的眼神,想到了他悠远的鼻梁,想到了他软软的嘴唇。。。
于是,嘴里的动作快起来,我的舌头也花样繁复的搔着他的东东,一出一进,一深一浅,弄得他大汗淋漓,小腹一起一伏的。
“嗯。。。啊。。。舒服、舒服啊!你想这样把我弄出来吗,再亲亲它,我可就不叉你了哈。”他乐上云霄,气喘如牛。
听到他粗犷带有浓浓野蛮气息的话,我才猛然惊醒。我这是做什么呢,再卖力伺候他,他就憋不住过来叉我下面了,那时候,就错过良机了!
于是,在此刻,他情绪高昂时,我的小利牙猛地向他的东东咬下去!单咬他的顶端最敏感处!这是我刚才就想好的。胜败在此一着!
喀嚓!我咬下去,等待着他的高叫。
嘭——!
人家他没有高叫,我却像云天飞车般,腾空飞起,在空中画了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咣!重重落在浴桶旁边的地上。
“哎哟。。。”这下子摔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阴险的妖女!”他骂我,我吓得赶紧去看他。他已经坐起身,不敢置信的瞪视着我。我挪眼去看我咬过的地方,惊得差点死过去。人家的小弟弟毫发未伤,依然灼灼的膨胀峭立着!难道,他的小弟弟是特殊钢材制作的?妈呀,我这次完蛋了。
他眯眼阴冷的瞪着我,嘴巴拉着一条恶狠狠的唇线,“原来,你什么都听到了!你想迷惑我,趁机杀了我?!哈哈,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谁?我可是半神半鬼的武学大家!就你这样简单的小破丫头,竟然妄想灭了我?告诉你,就是当今圣上,也拿我无可奈何!”他说着,已经走下床,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吓得向后挪,已经挪到了墙根,再也没有去路。他走过来,小弟弟还依旧昂扬着,跟身体竟然呈现标准的九十度,这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亲着亲着就想起了好吃的肉肠,于是一个忘情,就不小心咬下去了。真的,我可以发誓,如果我说了谎,就让我不得好死。你相信我吧,哪有拿着自己不得好死来诅咒自己的?这说明我没有说谎,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没有办法,只得胡乱揉着理由,拙劣的借口我都听不下去。但是,古代人都非常相信发誓一说,尤其是不得好死这个词,轻易是不敢用的。我就敢,反正我的身体现在是另一个满枫糖的,不完全属于我。我才不怕不得好死呢!反正在我眼里,怎么个死法都是死,好死、赖死都是死!
“哼!让我信你?那就等你死了之后去阎王那里理论去吧!”他大掌一抓,抓住了我的喉咙,渐渐收紧五指,马上我的气息都中断了,双手胡乱挥打着他的胳膊,也无济于事。他阴冷的笑着,“呵呵,见了阎王,替我捎个好。”
我要被他掐死了?
我喘不上气,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一颗泪水就那样不经意的滑落眼眶,滴落在他的手腕上,那颗泪水,凉凉的,正如我的这颗心。
他恍惚的看着手腕上的那颗泪珠,手竟然放开了我的喉咙,我赶紧大喘气,“呼呼。。。”再晚松开手十秒,我就昏迷了。
我支撑着墙根站起身,趁着他走神向外踉踉跄跄的挪,走到外间就实在无力了,趴在桌子上歇息,而他仍旧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腕。
为什么他会那样反应?一颗泪水为什么会让他那副样子?
咣!桌子上的杯子不小心擦落一个,摔在地上破碎了。我惊恐的回头去看,他被这突然的巨响惊醒,猛地向我看过了。我赶快想要挪腿逃离此处,他就三两步跨了过来,大手在我后背上顺势一摁,我的上身和脸就完全趴在了桌子上。靠,他的劲真大!这个下压的动作就按的我差点扭断脖子。
噗嗤!
没有任何预兆,他就从后面捅进了我的口口!
“啊!混、混蛋!”我咬牙跟桌布亲吻着,气得扭摆着臀部,试图甩它出来。但是我的腰和屁屁都被他大手固定着,我无法动弹,只得掐着桌布使劲。
“嗯。。。我做死你!啊!你。。。下面紧得太过分了!比她的下面紧无数倍!妈的!太爽了!早知道你里面这样紧,我早就草你了!”他把他刚才的气愤都发泄到穿插我中来,每一下都十分用力,掼到最深处,掼得我身子跟着一下下碰着桌子壁。
他话里的她,指的谁?我一边忍受着他特大号烙铁的冲击,一边转着脑筋。
“啊!救命啊!痛死了啊!”真的好痛!在我下面仍旧有创伤未完全愈合的时候。
女人再有本事,再有劲,又能够怎么样?再能耐的女人,面对男人时,总还是柔弱的。现在的我就深刻体会到这一点,根本无法阻止他的捣弄!
“咚咚。。。”敲门声非常的紧。
“国师!国师!皇后娘娘过来了!”一个太监急切的声音传来。
“谁?”他烦躁的停下动作,肉辊依旧放在我的口里。
“皇后娘娘!她已经快要进院了,国师,您快点准备一下啊!”外面的声音已经带有慌张的语气了。
皇后来了?!不会是像电视中,那样庄严肃穆的老女人吧?
呲!他立刻从我体内抽出昂扬,揪起我的膀子,深深的眯我一眼,噗嗤点了锁骨附近的一个穴位,我便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了。他轻轻抓起我的身子,像是丢纸飞机一样朝天一扔,我在空中停留了几秒,然后他再接住我,笑一声,“嘿嘿,你这丫头还舍不得让你死呢。水里待一会去,不要被那个老巫婆发现,否则,你就小命休矣!”
噗通!他把我放入水里,然后往水里洒了一瓶紫红色的药水,马上,一桶澡水都变成了深紫色,看不透底面。
他在我耳旁低语,“放心,你死不了。你会象鱼一样,沉在水底憋不死的。”又在我脸颊上亲一口,邪邪的一笑,把我脑袋按入水中。
天!他不是拿我开涮吧!哪有人类进了水会跟鱼一样,死不了的?骗子!
我憋着气,绝对不呼吸,免得一口呛死,但是,只是憋了十几秒,我就受不了了。可能最近很久没去室内游泳,也没有参加健身运动,肺活量明显不比从前了。
哗。。。实在憋不住了,我终于做好了肺部炸掉的准备,大喘了一口气——结果,我没死!竟然像水里充满了氧气一样,呼吸的那样畅快舒适!哈哈,真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感受啊!
不害怕死翘翘了,我这才仔细倾听外面的对话。
皇后已经进来了。
“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怎么还屈尊前来敝人此处?”这个什么国师真是大牌,跟皇后说话都这样不卑不亢的。这个世上自以为是的个性的家伙,看来还是很多的嘛。
“听说了吗?国师。皇上看上了一个宫外的丫头,不听规劝,执意前去迎接,结果怎么样?被那样歹毒的坏丫头害了吧?所以说,这样莽草村妇,不要也罢。调查不清楚她的来历,就那样信她,不是拿皇族的名誉作践吗?”
“呵呵。皇后这么晚来到这里,不单单是跟敝人说起皇上的怨言吧?”
“只是听说,国师非常关心圣上的安全,特地抓住了那个小丫头,放在了国师这里?消息可是准确?”什么?皇后说的那个什么丫头,不会又是不幸的我吧?
“哼,我根本就不晓得什么丫头的传言,自然也不曾见过什么丫头,我乃是一个得道奉天命的世外人,管这些个儿女情长做什么!”说得好,说得妙,说得皇后那丫的胡子翘。。。如果皇后有胡子的话。。。
“是吗?国师,本宫可以参观一下你的内室吧?不介意吧?”看来皇后的眼线已经看到我来到他房间的事情了。真是矛盾,到底是让皇后发现了幸运点呢,还是不被她发现,仍旧落入国师的手心好呢?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落入他俩谁的手中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请吧?皇后娘娘真的好有雅兴啊!”他的语气已经有了奚落。
踏踏的脚步声近了,皇后走了进来。“国师还没有沐浴吗?”她这样说着,却没有在浴桶上耽误时间,直接奔赴到床了,床上床下的看。笨女人!现在都知道藏床下,早烂了!
“皇后娘娘参观完了吧?没有什么值得皇后娘娘看上眼的吧?”他已经甩甩袖子下逐客令了。
“国师辛苦了。明天白天还要伺候咱们圣上的龙体,熬夜可不行。本宫告辞了,国师好好休息。”皇后口气里有一些遗憾和失望。她终于结束了检查。
“慢着!这水。。。”我差点心脏停跳!皇后的大脸浮在浴桶上方!
51
我坐在浴桶水中向上看,皇后那张脸尤其地清晰和硕大!靠,比盘子还要扁扁的一张脸啊!敢比磨盘!
“国师,这水!怎么回事?”皇后诧异地指着我的鼻子惊问男人。反正在我看来,她双眼怔怔地看着我呢。
然后是那个国师议长泰然自若的脸,“恩,什么怎么回事?”他还若无其事地探头看了看我,我讨厌他,在水底对着他耸耸鼻子,做了个鬼脸。
“为什么这水全是血红色?这不是洗澡水吗?怎么会是这种奇怪的颜色?”呼,我松了一口气,原来皇后没有发现我啊。
“呵呵,这是敝人用来清素冤魂的法术,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深宫只内,会有如此多的冤魂啊,皇后娘娘看看,这水的颜色可不就是杀戮的鲜血吗,不知道都是谁的魂魄尽在其中呢?”
“啊!”皇后听了此话,顿时惊骇地脸色剧变,向后退一步,勉强笑出一层脸皮,“国师真会取笑本宫,哪有什么冤魂之说?国师自是博览群书、博学多才,本宫却是一个无才之女。”
皇后身后的男人,一抹狡猾的得逞之色滑过,哼,这小子,精死了!明明知道皇后这个地位的女人,暗地施展的黑手数不胜数,就拿冤魂吓唬她。
“娘娘谦虚了吧,在整个后宫里,还有谁能够跟娘娘比试才华呢?对了娘娘,待会我还要占卜一下,可以算出都有哪些冤魂所在,娘娘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看看这小伎俩?耽误不了娘娘多少时间的。”
一听要算冤魂,皇后心下定时慌了,讪讪一笑,就向外走,“这么晚了,若不是担心皇上的龙体,本宫也不会打扰国师啊,国师勿送,咱们两厢自便吧,告辞了。”
“呵呵,天黑慢走啊,恭送娘娘。”
等皇后走了很久很久,那个男人才插上房门,轻轻地走入内间,对着水底的我笑一声,“嘿嘿,想要算计我,等她再活上五十年吧!你也在里面待够了吧,得出来咱们接着刚才的干?”他双手伸入水里,钳住我,一下子就把我从水里拉了出去。
呼啦!水波荡漾,我光溜溜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尚且不能动弹。
他酷酷地笑着,左右看着我的脸蛋,掐了一把腮帮,感慨,“娘的!皇后那娘们也没有你的样貌勾人啊!就这一小会,我就想念你的这里了,哈哈……”说着“这里”,他大手已经扣进我的穴儿,从我圆滚滚的臀瓣那里,戳了进去。
“唔唔……”我心里骂他,不好受!手指太尖利、太粗糙,不舒服啊!
“恩?你也想我了么?哈哈,来,咱们床上接着来后入。”他噗嗤一下点开了我所有的穴位,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丢到床上,直接就是让我脸朝床面,屁股崛起的姿势,他快速的跟过来,跨坐在我的腿上,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喘着情欲浓烈的粗气。
“痛痛痛啊!”本来我想骂他是龟孙子呢,却不敢惹怒这样的变色龙,大惊小怪的呼痛。
“呵呵,你哪里痛?还没有叉你呢,你何来痛之说?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叉你,你才这样引诱我的?”他仅仅是把束腰丢下来,下裤也不褪下,直接向下拉了拉,露出他的火热棒子。
我不能确定这样狡诈狠毒的男人,会不会有怜香惜玉之心,只觉得,他若是在我身上得到满足的性爱,他也许会杀掉我灭口。“皇后还会再来找你麻烦的。”
所以我打算转移他的性爱注意力。
“什么?”他果真停住进攻的动作,“何出此言?”
我坚定的语气,回头对着他自信的一笑,“她明明得到了消息,认为有女人在你房间里,她这次当着你的面儿没有得到验证的答案,她定会想办法支走你,再来翻找,你不信,待会她就会羞人来找你的。”其实我刚才就想过了,皇后不会因为浴桶之水的血红色就轻易走人,她会是那么简单的笨蛋吗?
他眯眼看着床沿,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再释然地笑笑,“应该是这样,你这个小丫头还不算笨嘛,看来你一直在隐藏你的鬼心眼了?”
我被他骑着,怎么也不能反过身来,只得拧着脖子看着他,反驳,“不是我鬼,而是你是当局者,自然不能看透,其实我很实在,也很傻帽的,我家里人都喊我冒冒,就是傻帽的意思。”汗,我真的很会给自己戴高帽啊。
他被我可爱的话逗笑了,刮一下我的鼻子,浑厚的嗓音里传递着灼热,“可是即便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再来找我事的,我还是舍不得你的小比比,怎么办?”
“嘿嘿。”我傻笑,心里却骂他发情的畜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初来乍到的,什么地方都不晓得,可是不敢随便乱走的,万一被侍卫抓住,按照一个什么罪名砍了脑袋怎么办。”
他审视着我的眼睛,试图看出我的真实意图,单手却伸到我的腿根里、再向里叉、搅。“你是说你会一直待在这里?”
“恩……”我下面一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翻翻白眼,瞪他一眼,换来他得意的闷声笑,“你可以再点我的穴让我动不了啊,这样你不就放心了嘛。”
“呵呵,你真的很会抛眉眼呢,知道不,你这样使小性瞪我的时候,煞是让我动情,说做就做,现在咱们就开始吧。”他一下子扳过我的身子,把手指从我穴里拿出来,放在我的饿上方要我看,“这黏糊糊的可都是你的水,羞不羞啊,想男人了?”
该死的,他竟然嘲笑我?要知道,我的下面还有性爱记号创伤呢。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昂扬之物,求饶,“棍下留情啊,棍下留情!你的这个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哈哈!说的我更想弄你了!”扑过来,吻住我的耳廓,轻笑着低语,“正面、反面我都要好好的叉你……”
我手里的家伙,正在一点点扩大……
“国师!国师!皇上那边需要您过去伺候呢!”外面传来一个公鸭嗓的声音。
“妈的!真想杀了这些驴蛋!”他恼怒地咒骂着,无奈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昂着脖子问外面,“外面是谁?”
“奴才得福啊。”
“得福?”他马上提起精神,果真又点了我的穴位,简单收拾一下裤腰带,跑出去开门,“得福公公啊,不是刚刚回去嘛,怎么又跑回来?”
“国师,皇后娘娘过去探看圣上,感觉圣上的气息不稳,提议您再过去守候这一夜,恐怕圣上再出现什么不测,无奈,奴才刚刚返回去就又领命赶过来啦。”
“恩……皇后的意思啊,皇后什么时候下得懿旨?”我也在想,皇后是什么时候给得福下的命令呢?
“一炷香前就差人去了圣上寝宫那边传旨了。”
“哦?这样子说来,她也精于算计嘛,哼!”国师想得跟我不谋而合,如果他不是这样诡诈的一个坏人,也许我们俩合伙做个生意蛮好的。皇后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人,她早在亲自过来前就安排好了调虎离山之计,只不过再过来一趟,遮盖她本身的意图罢了。
“国师这就过去吗?”得福气喘吁吁的声音里有很多疲惫,想必这个无根之人已经体力耗尽了。
“恩,麻烦公公去给我弄一套你们的衣服来,要一个号码偏小的来,这是酬谢,公公整日为敝人操劳,这快玉佩就当是我跟公公的友谊之见证吧。”
“国师太看得起奴才了,奴才怎么敢当国师的友人呢?”也是,太监都不能算作一个完整的人的。
国师手里的玉佩想必是非常上乘的。
他们有客套了几句,然后是皆大欢喜的结束,得福公公给国师尽快送来了一套小号码的太监服,得福不敢给国师拿差劲的东西吧。
“啧啧,真是一个可以当男宠的太监啊!眉目传情,俏娇可人。皇上不会看上你这个假太监吧?呵呵……”国师亲自给我穿上这身别扭的衣服,站起一边欣赏我。
“你说什么啊,难道你要带着我去守候皇上?”我甩了甩袖子,感觉像唱戏的一样。
他佩服的点点头,“你真的是冰雪聪明啊,把你留下,只能被皇后扑个正着,带着你,我心里放心。”他弹了弹我的嘴唇,低头捉着我的目光,热热的目光,“得空了,咱们还要继续叉叉呢,对不对,小比比?”
“哎呦,你怎么这样色啊!”比我还要直白的一个色鬼。
“哈哈……”他一揽我的肩膀,用力想他靠拢一下,畅快的说道,“我很强的,知道不,有了我,你就再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因为……我这里更强!”他一手拿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他下面傲然挺立的棍子那里摩挲……
现代时间的凌晨几点啊,我跟在他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绕在深宫大院里,前面有一个小太监掌灯,后面有一个我尾随着他,他走在前面,身材高大而魁梧,像一座山,雨还在下,打湿了我的太监服。
一路遇到的人都主动跟他打招呼,看不清脸,却都能够从声音里听到巴结,看来这个国师的地位非常之高啊。没有人管束也没有人检查,我跟着他一直向前走,直到了一个简朴而大方的屋子里。
“皇上中间醒过吗?”国师一边向里走,一边问着贴身伺候的宫女太监。
“回国师,皇上中间醒了一次,问小满怎么样了,咱们都不知道小满是什么,就模糊的回答,很好,他便又昏睡过去了。”一个宫女垂着头回答,声音怯怯的,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怜的孩子啊。慢着!皇上问的小满,怎么听上去如此耳熟?我一个激灵。
国师向里径自走去,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是我不想逃跑,而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且,我竟然想看一看皇上到底是何等样貌!
深深的帐子里,靠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国师过去坐在床边的方凳上,拿过被窝边的手腕,听诊。
我禁不住也略微凑过头去看被帘子微微遮挡住的脸……啊!我差点叫出声!他长长浓浓的睫毛颤动着,好像梦中依旧紧张着什么似的,一张薄薄的嘴,紧紧的抿着。极为个性的鼻梁,干脆的挺立着,连眉头都没有完全放松,锁着,他……不就是跟我一起马车游戏的男人吗?!
原来……他就是皇上!刷!所有六王府里的事情都瞬间回复到我的脑海中,所有的细节都吻合在一起了!
我的妈啊,我一直开涮的竟然是最有钱、最大权利的皇上啊!
一颗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要死了,比遇到国师还可怕,皇上,他可是正经八百的皇上!一言九鼎、金玉之言的皇上啊。
我对他的所作所为,足够他杀死我几次的了。
得福也凑过来,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再看我一眼,好像在沉思,却被国师引过去话头,“公公,皇上所说的小满是指的什么?”
得福赶快向里躬身回答,“是六王府里的一个丫头,国师忘记了吗,就是因为他,皇上才走火入魔的嘛。”
“恩,现在皇上情况还算可以,一会我给他再服下一颗还魂丹,明天估计就会醒转的,不过恢复内力和体力还要七天左右吧。”
“只要皇上安然无恙,那就是国师的立功一大件啊!”
他们说和话,我却向外间的帐子凑了凑,想要藏在深深宽大的帐子里。
国师却立刻起身,一把从帐子里拽出我,貌似在对着得福说,“现在皇上不碍事,我们先去看看那个叫小满的丫头吧。”又低语对我,“不要走丢了啊!”
我没法,只得又跟在他们身后向冷宫转去。
“有刺客——!”突然前面传来一声高叫,我们身边马上乱起来,很多侍卫乱冲了过来,看得我眼花缭乱。
“刺客在哪里?”国师一把抓住一个跑动的侍卫问。
“呼呼,刚才就在房顶上,跑了。”
忽然,在我们上方的房顶上,传来丁丁当当的打斗声,我们都一齐向上看,却发现,有一个身影在那里挥着一跟树枝跟三个侍卫对打,显然,大内侍卫的功夫不敌那个便装的家伙,我揉了揉眼睛,天哪,那个拿着树枝打架的家伙不正是赵流云吗?!
“啊!怎么是他?!”我惊呼出声,却被敏感的国师听到,他转身狠狠的瞪我一眼,“哼,是谁?你的相好么?”
“不是不是不是……”我双手挥动否认,不过,某种意义上,他道真的是强迫的相好……
蹭!国师竟然飞身上房了!
我的妈呦,他不会是吃醋了,要跟赵流云一较高低吧,不幸言中,国师真的跟赵流云对打起来!我再揉揉眼,吓得舌头查点咬掉!赵流云一副昏睡的表情,明显的是在梦游啊!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趁着所有人都看着房顶的对打时,悄悄地向后撤,从一步步慢走逐渐变成了大步跑,跑啊跑啊,在一座假山处,钻了洞里去。
怦怦……我的小心脏跳得飞快。
“啊!红琳,我想死你了!恩……恩……”一个丫头的小声音竟然从假山深处传来!
我侧耳细听,哈,里面正在交配进行中呢。
“恩,恩,我也想你了!整天被逼着吃那些个破药,真不知道将来还行不行,唉,将来若是不能爱你了,你就忘了我吧,等出宫后,找个真正的男人嫁了去。”
一个青稚的男生传来,还带着粗重的喘息。
他在吃什么药?为什么将来就不行了呢?
我实在好奇,就挪动脚步,向里靠去,借着一丁点微明,竟然看到两个耸动的身影,男人,个头瘦小,骨骼清秀,上衣未褪,只着下身,不是用小弟弟弄女人,而是用手!
我撑大眼睛,不敢置信!男人的小弟弟为什么不派上用场?
“红琳,我想你这里了……”女还就是一个一般宫女的装束,半眯着眼睛裸露着下面,巴拉着他的下面。
“怕是不行了,传说这次的训教是从南域请来的,我们这一批人都被逼着每天吃很多药,下面都没有动静了,连胸脯都发生变化了,唉,我将来真的无颜面对你了。”
“呜呜……红琳哥,都怨我,都是我害得你被抓来当男侍啊……”
男侍?!南域?不会是人妖的雏形吧?
我不禁又向前看一眼,谁知道脚底下踩到了一块滑石,骨碌碌,石头滑到他们那边去了。
“是谁?!”那个叫红琳的大叫。
“啊!”我呆住。
我看不清脚下的石头路,不敢妄自奔跑,红琳那小子已经窜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反手就是一拧,把我弄了个头朝下,被负的姿势。
“你轻点啊!”我呼痛,但是声音却不敢大,唯恐国师再次发现这里抓住我。
“女的?你是谁?为什么穿着太监的衣服,却是一个女的?”红琳机警的问我。
“我、我也不是宫里的人啊,昨天还在宫外来着。”我故作委屈和可怜,以求惺惺相惜之感。
“哼!宫里这些杂种的话,我是再也不信的了,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你只能死在这里了!”
“不要啊!不要杀死我啊!我跟你们一样同病相怜,我的哥哥也被抓到宫里来,不幸当了太监,我想念哥哥,才化装成太监来看望哥哥的,每个人都是爹妈所生,怎么能够没有感情呢?好哥哥,好姐姐,我今年才十三岁,什么都不懂的,还没有经历过这个世上的什么好年华呢,请你们念在我们都是可怜之人的份儿上,放过我吧,我可以保证,什么都不说的!真的!”哥哥啊,不要怨我胡说八道啊,只不过现在必须要先保住小命,说我十三岁,应该可以让他们信服的,谁让我这个身体长得不够开化呢?个头偏矮的说……
“红琳,她挺可怜的,不要杀死她了吧?”女孩已经收拾停当,过来看看我。
“那我们俩就有可能被他害死。”
我含着一汪泪水,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说,“哥哥姐姐,不如这样,哥哥把我这身衣服穿了去,看看能不能出去,对了,我还有一块我哥哥给我的腰牌,你可以试着逃出宫去的,将来,这位姐姐有幸放出宫去,你们两人还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用嘴巴努了努自己的怀里。
要说这块腰牌,也是我在国师床上穿戴衣服时,不小心发现的,它可能被国师忘记于被子最里面,压在褥子下,经过我们俩的来回折腾,竟然被褥向下走了一点,我伸手触到了,本来想自己试探着能不能出宫呢……唉,目前看来,只能先贡献出去,换一条小命了。
女孩从我怀里拿出国师的腰牌,递给红琳看,红琳看了看,马上脸上升起喜悦之色,“这是一个随意出入皇宫的腰牌!”
“现在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放心吧,我不敢逃出去的,刚才被宫里的侍卫发现了,正满世界寻找我呢,出去就会死掉的,嘘……他们来了,你们听……”
假山外面闹哄哄的,只听得得福公公尖利的声音,“快快寻找那个小太监!国师已经发怒了!如果谁找到了那个小太监,国师会重重有赏!”
呼啦啦,外面蹿过一个个侍卫,在假山周围跳过。
国师发现我不在了,正在大发雷霆吧?
嘿嘿,气死他!看他还那副牛逼的神气不!
他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相信了我的话,半晌都不敢轻易发出声音,直到外面安静了后,他们才敢吐出一口长气。
“红琳哥,就按照她说的办吧,这样你们家才不会后继无人,我们俩将来才会有希望汇合啊。”女孩抓着红琳的手恳求。
我唯恐那个叫红琳的狠毒,不放心杀掉我,赶快解着衣服,说,“事不宜迟,来吧!”
刷!衣服脱光光了……红琳呆住。
“你!好不知羞!”红琳扭过头去,脖子都是通红的,但是,他却有意无意的仍旧偷偷看了我几眼。
嘿嘿,羞不羞的,先让你不舍得杀死我才好。
“嘿嘿,我才十三岁,不懂这些个的,哥哥快快脱衣服,咱们好换过来嘛。”十三岁就是好,可以如此开脱自己。
“呵呵,红琳哥不要磨蹭了,她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子。”女孩也笑了。
红琳这才褪去自己的衣服,下衣却是等到躲避大里面深处换过来的,我穿上了他的衣服,有点大,却是挺好看的,比太监服好看一滴滴。有一圈圈的红花边,也不知道是代表了什么。
“哥哥姐姐,你们不必担心,我明天就会让我哥哥设法把我送出宫去的,咱们几个就算是后会无期了。姐姐也是安全的,我保证!”我眨巴着大眼睛,单纯的样子让红琳没有再做声。
“红琳哥,你要保重啊,如果安全出去的话,一定要千方百计给我捎个消息啊,求你等着我出去啊……”女孩哭了,依依惜别的样子。
“恩,我等着你出去成婚,此生非你不娶!”红琳亲了亲她的额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就奔出了山洞,消失在大雨的夜幕中了。
看着他们这样,我竟然有一丝丝难过,外面可有人等着我成婚嫩?啪!有禁不住打自己脑瓜一下,笨死,为什么要嫁人?一下子想到了我清雅的大哥哥……眼眶就那样湿了……
女孩含泪看着红琳的背影消失很久,才吸吸鼻子,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说,“让你见笑了,即便你不能出宫,将来我们也是不相识的,我宁可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不会害我的好人,保重。”她仓皇的说完,也跑出了山洞。
连个再见都不给我机会说。
我呆了一会,想不出自己该去哪里,只是听着外面的雨声小了些,想着去找一找六王爷,估计他一定可以把我带出宫去的。
于是,我仍旧打着刚才的雨伞,挪出山洞,在外面试量着探看了一会,发现没有人,才胡乱找了一个方向,倒退着走,想着一旦发现不妙,马上转身就跑。
失策失策—背上没有眼啊……
“哎呦,你这小子,踩死我了!”我的耳朵被一个揪着,转过了身子。
“呃……”我吓得垂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公公。
“啧啧,让我瞧瞧,小脸长得不赖嘛!一个男人能够长得如此标致,简直太不易了!将来好好伺候咱们圣上,说不定能够有点出息。诶?我这老花眼都看不清你是谁了,待我看看你的号码。”他托起我的脸,歪嘴斜眼的看看,又揪起我的衣服领子,趴上去看,那里竟然绣着一个“玖”字,“九号红琳嘛,你小子不在你们殿里待着,乱跑什么?不知道男侍正是训练紧张的时候吗?走,我送你去江花殿!”
52
我被这个年老的公公像揪小鸡一样揪着去了所谓的江花殿,在那里,让我砍刀了毕生最为恶心、最为恐怖的场景!
两个男人的……!
我捂着嘴巴竭力遏制着呕吐的欲望。
后来我跟很多同仁“志士”簇拥在一起,不断地嗅着来自他们身上怪怪的、不香不臭的味道,呀,他们都是骚呼呼的呢,难道都尿裤子了?汗味也大的出奇,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为了漂亮,把体毛用药物全部终生褪光了,汗腺都阻塞了,汗发不出来,于是乎,脑袋上、后背上便成为了主要的汗腺。
“连公公好!”空旷的大殿里,矗立着几根高大的柱子,这里有点像是屠宰场呢。看到雨帘中赶过来的我们俩,所有训练着的男侍都齐齐蹲拜请安,他们都是男人长相,女人的声音和姿势呢,我眼珠子将要掉下来了。
“红琳这小子跑得怪远,今儿个若不是我碰到你,脑袋砍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宫里可不是你个小小的男侍可以乱跑的!枫林老师呢?”老公公许是花眼极为严重了,竟然对着一根柱子大发感慨,那些小子们都想笑不敢笑的。
“呲呲……”我却在他身边缩着脖子笑起来。
“咣!”一个盖头打得我眼冒金星。
“笑什么!明天有空了我要看着你演习一遍侍寝!侍侯不好的话,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够狠!
慢着……他不是说笑吧……侍寝?还是演习?
“连公公。枫林在此。”一个穿着紧身训练服的男人走过来,像极了我们奥运会上体操运动员,身材不算很高,但是挺有力感,我不禁朝他下面看了看,不知道他是否那里也像男侍一样销声匿迹了。呀!没有!他的怎么安好无恙?!紧身的弹性衣服里,明显的鼓出一块肉……
“你这里学生多,不能掉以轻心,这不,九号红琳就跑出去玩了吧,男侍不比宫女,这是新鲜事物,还不知道皇上喜欢不喜欢呢,若是咱们弄得不好,皇上一个瞅也不瞅,那咱们不是白白浪费精力还惹宫人耻笑?所以说,枫林先生身上的担子很重嘛,不可以出差错的,红琳这就交给你了,今后再也不能出现这种意外了!知道吗?”连公公说着,把我往枫林先生跟前猛一推,出乎我的意料,脚下就没有了停留,身体也失去了重心,直接栽进枫林先生的怀里,我甜甜的唇瓣还不小心触到了他的脖颈。
枫林老师愣住了,呆呆地抱住我,愣了两秒,才对着连公公应声,“是的,连公公教训的是!枫林一定谨尊公公的教诲,好好指导这些个孩子,公公请放心吧,这么晚了,也该去休息了,今晚我们这里召开不寐演习,正式演练着寝室呢。”
连公公打个哈欠,“是啊,要回去休息的,这人年纪大了,总是睡不着觉,这不,今晚都起夜了三回了,我先回去了。”
“咣!”死太监临走又打我后背一下,嘟噜,“这个小子要好好管束……”
我依旧趴在枫林先生的眨巴一下眼睛,抬头去看他的表情,而他也正在低头审视着我,“红琳?”
他已经看出我不是红琳了……怎么办?
“恩,红琳。”我点点头,眯眼乖乖的一笑。
他感觉好笑,小小的脸上一双细细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只留下他 那张同样小巧秀气的嘴巴歪一歪,“呵呵,你若是红琳,那可能是我的脑子就老化了吧,红琳?”
他再次笑问我,手却摸到了我的前胸处,诧异地撑大嘴巴,“天,这么大!”
他没有脾气的样子呢,于是我淘气上来,拿住他另一只闲置的手,也放到我的另一只乳上,按一按,“像发面馒头似的,对吧?”
他惊愕,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厚脸皮,彻底僵住了,我心里偷笑不止,好这个男侍的老师非常好打发嘛,好像脑袋可以保证安全了。
“你……到底是谁?”所有的男侍又都转过脸去,围成厚厚的一圈,看里面的什么事情,也许就是寝室现场表演版吧。门口的柱子旁,只有我们俩依旧黏黏糊糊的。
“呵呵,你说我是谁,那我就是谁,当然,我希望我谁也不是,从这里悠闲走出去。”我笑睨着他,他还握着我的双兔。
他摇摇头,“肯定不行,少了一个人,那我怎么交代?”他的口音不完全是京城韵味,而带有浓浓的鼻音,仿佛国外学生学习中国话似的,语调也微微拐弯。
我点头,意料之中,所以再坏笑,把他的手拿下来,空他一下,“那我就只能是红琳了。”
他脸上滑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大概是离开我这种真实双峰的缘故吧,沉思半晌,才略微点头,“好吧,不过,你必须低调处之,不能被别人瞩目,最主要是,将来不能让皇上发现你的存在,唉,你让我为难了。”
他说着话,就拉着我朝人堆里去。
我却抓出他的膀子,咬着他的耳朵说,“枫林先生你真好!我感激你!你想我怎么谢你?”
他哭笑不得的回头看我,“你不必谢我,再有一个月我就该回南疆了,所以,你保证我在宫里的这一个月安之若素就好了。”然后,在几个男侍学员的偷窥中,大声训斥我一句,“红琳!你快好好学习今晚的功课!不思长进的家伙!”
说着,他还对我看过一眼,我也送给他一抹明白的眼神,低头轻语,“是!”
我挤进人群中,好奇地向里看,这些人真是奇怪,晚上不睡觉,却这样隆重地干什么?!
“啊!”不看则已,一看差点栽到!
无数男侍围绕的中央,竟然铺着一块毯子,上面有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缠绕着身体拥抱亲吻……
我赶紧咬紧手指,唯恐吐出来。
在下面的那个男人,已经化过了妆,身体也微微变形了,胸部隆起一个好看的曲线,下面缩小的几乎快要看不到了,他柔媚的眯着眼,大庭广众之下就那样坦然地耸动着身子,搂住身上的另一个男人亲吻。
“恩……恩……”还有他制造出来的呻吟声,也严重影响我的食欲~假的呻吟好恶心哦!
另一个男人伸手去抚摸着他裸露的腰肢,再向下,顺着他圆润的臀线摸下去,引来他的高声呻吟。
他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是一个男侍的学员,他模仿男人气概的样子,把下面的人放到,他压上去,不是真的,而是假假的送进拿出,我这时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是姿势的演练啊,如果真的让我看到两个男人的真实汇合,那我就可以三天不吃饭了。
“好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晚上大家回想一下今天所学的内容,明天就要汇报演出一次!回去睡觉吧!”枫林先生拍拍手,中断了晚上的熬夜不眠,大家一哄而散,都从两边的小门向大殿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簇拥着向里走,也不知道该在哪间房子里休息,只感觉肩膀有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枫林先生。“红琳,你今天落下课程了,到我房间里来,我单独教你。”
“哦,谢谢先生。”晕死,他要把我拐到他的房间,我却还要感谢他?
我跟在他的后面顺着廊子走,渐渐就跟那些学员分开了方向,他们都向西面去了,而我却跟着枫林来到了东面。
我揣测着身为男人的枫林的意图,无奈地走入房间,眼瞅着他关上房门,再插上门闩。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我,一笑,“不用害怕,我不会怎么着你的,只是感觉你跟他们在一起必定不方便才让你来到我房间的,这里毕竟安静、干净点吧。”
“为什么?”我仍旧不动脚步,看着他去打洗脸水,递给我帕子。
“没有为什么,你快洗洗睡觉去。”他忙活地不迭看我,又去收拾床铺。
这里的确非常干净,也没有那些个怪怪的味道了,倒是有一股淡淡的百合香气。
我望着他瘦小的背影,暗自告诉自己,即使失去脑袋,我也不能够跟他这样干巴的男人造love!
“你这样,是不是想强了我?”
我的话问出,他的身影僵住,半晌,才寂寥地继续收拾着,轻轻地说,“我不爱女人……”
“恩?!”我以为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他这才回头看我,眼神中恍若一个大姐姐,天,我竟然把一个有把的男人看成姐姐?!
“早在三年前,我在南疆的时候,见过皇上一次,那一次,我就确定,自己爱上这个英武决断的男人了,我有四个姐姐,所以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像当今圣上那样,有英武之气的男人,你明白了吗?”他凄惨地笑笑,很悲哀的笑。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摸我的胸部,还那副受用的表情?”我噘嘴白眼他,引来他的喷笑。
“你真是可爱。”他走神了一般,坐在床上,呆呆地说,“我那是羡慕你,有那么完美的胸部,我刚才还想,如果我能够像你一样,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一定会千方百计让皇上爱上我的!只是现在……”
“现在怎样?”
他抬眼看我,一副随风飘逝的忧伤埋藏在他的眼中,“现在……我只是皇上眼里一个来自南疆的训教师,一个男人,唉……”
我莞尔,匆匆洗刷了一下,就跑到床上,阖上被子,“哈哈,你早说你喜欢男人嘛,我都累死了,先睡了哈!”
这一晚,我们俩同被而眠,拥抱如同一母同胞的狗仔。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枫林使劲拍打我的屁屁,我才打个哈欠起身。
“你吵死了!有什么事啊,值得你这样闹?”因为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头大汗的枫林,手里举着一根棍子和一个脸盆。
他瞪我,“你是猪吗?我敲着脸盆都振不醒你?!小子,你简直让我差点撞墙。”
我嘿嘿笑一声,歉意地摸摸他滑溜溜的脸蛋,“乖啊,天色未明呢让我再睡一会吧。”
“咣!”他使瞧了一下盆子,这次震得我捂上了耳朵,他大吼,“什么再睡?!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哎呦,我对你太心疼了!竟然放了你一白天的懒觉!这要是让连公公知道了啊,非打烂你的屁股!快!快起来,洗刷,穿戴!”
我恍然大悟,哦,竟然睡了快二十四个小时了吗?我赶快穿上他给我的衣服,竟然是女式的跳舞裙,一律的超低胸、大摆袖、长裙尾。
“枫林,有吃的吗?我都饿得没有去厕所的意思了!”我穿哈哦衣服,他则在我身后给我梳头。
“有水喝,告诉你,待会我们马上就要去淑妃娘娘寝宫献舞,这是男侍第一次正式的亮相,你千万不要出纰漏啊!还有啊,千万不要让宫人们看出你是女人。”他说着话,猛然一拉我的束胸,痛的我龇牙咧嘴的。
“哎呦!你干什么呢!我的胸口都要被你勒坏了!”
“不要叫!谁让你的胸部那么明显呢?给你勒紧点,不会显得那么突出,到时候上场舞蹈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落队,别人怎么跳,你就怎么跳吧,天哪,想一想我都替你捏一把冷汗,万一你跳得什么也不是,那不是拆台吗?”
“那我不上场了好不好?”我才不喜欢临时抱佛脚的差事呢。
“不好!”他气,点点我的额头,“这次演出是皇上钦点的,你们这些选进宫来的男侍都必须出场,说不定,皇上会看上你们其中的一两个的。”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眼冒金星,“真的好饿啊,找点吃得东西行不行?”
“没有吃的,也没有时间了,你忍一忍,等演出完再说吧。”他给我梳好头发,拉着我就往外走。
转悠到江花殿的大殿,才发现,所有的男侍都穿着跟我一样的裙子,也都涂脂抹粉的,一片姹紫嫣红的粉嫩斑斓。
靠!受不了啊……跟一群不男不女的舞姬们凑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成了怪异分子了。
还好连公公眼花没有注意到我,我猜测他说不定是白内障吧。“好了,孩子们,咱们出发吧!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跳,让咱们圣上和淑妃娘娘都开心。”
我们都排成两排,晃晃荡荡的向淑妃娘娘的寝宫方向出发了。
想到会见到那个所谓的皇上,我心里 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一方面担心着他认出我,又担心着他会报复我带给他的这些麻烦,同时还在思索,不会非常倒霉的遇到那个国师吧……
来到了淑妃娘娘的寝宫,这里已经热闹非常,有不少大臣在此,一同举杯邀月庆祝皇上龙体的安康,以及恭维着国师的能耐,遥远的看过去,月下绿色长廊下,围坐着一圈人,最中间的就是那个年轻的皇上,他身边还坐着一位文雅貌美的女子,她就应该是淑妃了。
我们这群舞者候在远远的墙边,等待着我们节目的轮到。
“那就是皇上啊,长得好英姿勃发呢!”
“皇上的眼睛好有神呢!”
“我看看,我看看,哇,咱们皇上真可谓是一代明君哦,能够伺候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幸运啊!”
我身边的这些男人们俨然已经把自己看做了女人,并且开始投入角色的想像着将来被皇上临幸的荣耀了。我也[瞥瞥那个马车上跟我乱情的家伙,忍不住哼哼,“有什么好臭美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嘛!”他已经恢复了固有的强势,眉头拧着,嘴唇抿得紧紧的,看着一个舞女抱着琵琶跳着软功。
他身边的淑妃娇羞的笑着,抬头亲昵地噘唇跟他说着什么,边说还故意把身子向他靠拢过去,一张脸蛋都贴到了他的肩膀上。
哼!讨厌!
我就看他这个家伙会怎么表现!
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淑妃的胳膊,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还轻笑一下,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
轰!我脑子乱极了!暗自咬紧了牙关,心里酸酸的。
我……这是怎么了……
突然,我竟然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花前枝叶旁,有一个独自托着杯盏大喝的男人,他显然不高兴,闷闷的喝着酒,一口下酒菜都不曾吃!
六王爷!
我看到六王时,眼睛不禁热了。唉,这个表面强悍,内心却细腻如雪的家伙啊,难道来到皇宫里还不高兴吗?当着皇上和大臣们,他都不知道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吗?真是一个孩子啊。
“咱们该上场了,准备好了吗?”我正出神,袖子被枫林拉了一下,他凑近我耳朵,悄声说,“我把你排在了最后面,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你就比着前面的姿势学就好了。”
“恩。”我感激的看看他,对着他点点头,就跟着其他的舞者进入了庭院。
几十个男侍都一齐上场,我真的像沙砾被埋没于人潮中,这样也好,免得发生什么不妙,毕竟,我上场时,还是[瞥见了另一个可怕的男人,国师正坐在六王的对面,跟一位大臣说着话。
我尽量低垂着头,眼睛只是看着前面舞者的动作,决不旁视。
还好,我有舞蹈的底子,跟着前面的学习,很轻松就跟得紧凑,花里胡哨的袖子舞得煞是好看。
“咯咯……皇上,臣妾给您讲了这样一个好笑话,您赏臣妾什么呢?”淑妃可能跟皇上刚刚说过什么可笑的事情,他们俩的脑袋凑在一起,开心的笑着,淑妃一边撒着娇,一边头倚在皇上的胸口处,单手竟然摸着皇上的脸!
不要怪我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安心跳舞,而是淑妃的笑声太过嚣张了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淑妃本来温柔的笑声听到我的耳朵里,就分外的刺耳和厌烦。
“那朕就赏爱妃一口酒吧。”皇上也笑着,凑过去嘴唇,贴上了淑妃等候的红唇。……把酒喂到她的口中……两个人的唇瓣还没有分开,停留在轻吻中,只不过,皇上的袖子顺势一遮,挡住了接下来的视线。
咣!我走神太久了,竟然摔倒在地。
53
我竟然以标准的四仰八叉的姿势朝天摔倒!
裙子飞扬裸露双腿,一双大乳恨不得从裙子晨跳出来。
“啊……好痛啊……”我咬着牙摸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的。这下子要摔傻很多分了……
音乐立刻戛然而止,我的舞蹈同伴也都一起吓得停下了动作,傻乎乎的、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躺在地上睁开眼睛,两个激动的大头挡住了我的上空视线。
呃……我傻了。
一个是惊喜万分却一脸质疑的王爷,“糖糖!你怎么会在宫里?!”
同时,另我个恰腰怒目以视的国师慢了一秒才有机会喝道,“是你!”
我干笑笑,向着六王爷摆摆手,“嗨……”
我坚决装作不认识国师!要命的,若是认识这个会功夫、有心机、城府深的家伙,我不一定保住小命啊。
“老六,国师,发生什么了?你们俩都认识他?”他们俩后面慢慢踱过来端着酒杯的皇上,那一刻,吓得我真是要窒息了。皇上见到我会不会还像原来那样随意?
可是,皇上看到我的脸,一秒钟的讶异,“这个男侍长得真是出众啊,比膳的妃子还要美艳,真没想到,男人也可以长成这样!”
他竟然不认得我!还口口声声说我是男人?!
“男侍?”六王爷皱起眉头,上前拉住我的手,把我拽起来,“她哪里是什么男侍?她是臣的爱妃,爱糖妃!”
国师听到六王爷的话,立刻将信将疑地耸耸眉毛,不等皇上发话先吐口了,“六王爷不是说笑吧?这咱们对上的后宫,又怎么会有你的爱妃呢?六王爷定是搞错了,他明明就是一个男侍!”
“国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爱妃我还会认错吗?”六王爷的语调拨高了。
“那敢问六王爷,您的爱妃是怎么进宫里并且揺身一变,成为男侍呢?”国师这个老狐狸竟然笑眯眯的瞥着王爷和我,看向我的时候,我发现了他眼里一闪即过的狡诈。
六王爷对着国师怒目以视,国师则好似从容不迫的样子。
“糖糖,你是怎么来宫里的?告诉我。”六王爷仿佛害怕别人抢走我似的,把我搂入怀里。
国师也转视我,眼神毒毒的,我不禁寒颤。
“我……”
“啪!”一巴掌扇了过来,打得我眼前都是小蜜蜂。头甩到六王爷的胸前,嘴角咸咸的、辣辣的,竟然流了一点血。
打我我竟然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女人,我仔细一看,哇,皇后!
她的脸没有我在水底看到的那样胖,圆圆的盘子脸,倒是也挺端正的。
皇后瞪着我骂道,“没有规矩的下人!在君王跟前,敢称自己我?”
“娘娘!您……”六王爷心疼地摸着我的脸,火苗升腾地看着皇后,“她虽然不懂规矩,但终是臣的爱妃,请娘娘手下留情。”
“一个没有教导好的男侍,值得六王如此袒护吗?”
“说过了,她不是男侍!”六王爷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声音里对于皇后的恭敬已经消失得没有了。
皇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看到我挨了巴掌,一点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无关痛痒的笑一下,诘问皇后,“皇后来了?不是说头痛,不能过来吗?怎么?头痛好了?”
所有消遣的大臣们都静默着,好奇地来回看着这群当朝权势之人。舞者呆滞,乐者木讷。
淑妃也好奇地凑过来,站在皇上后面向皇后略微行礼,干涩地笑一笑。淑妃平素是异常惧怕皇后的!
“呵呵,皇上好心情啊?”皇后不觉得尴尬地把眼睛笑成一条缝,“今天是洪景妹妹的寿辰,臣妾定当要来祝贺啊,况且,臣妾平常看待洪景妹妹都是亲如姐妹,这点头疾也可以克服过来凑趣的。”
“多谢娘娘亲躬至此,妹妹感激不尽。”淑妃怯怯地谢礼。我却心里讨厌死这个自大的皇后,来看节目还要别人感谢?
皇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却不经意间把眼光挪到了我这里!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皇上的一句话立刻换来众人对我的瞩目!
“皇兄,她是臣弟的。。。。。。”六王爷还没有说完,被皇上悠哉的打断,“朕没有让你说话!”
呃。。。。。。六王爷呆住。
我也呆住。难道皇上都可以不给他弟弟一丁点解释的机会吗?
“是谁负责这些男侍的?”皇上的目光从我脸上掠过,看了看四周。他可明白的看到,所有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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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