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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 作者:迷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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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别说了,我知道了。”夏荣华觉得眼睛酸烫起来,看著坐在对面那个面有愧疚的青年,“我现在求你,是不是还来得及挽回?”
他愈发手足无措,她咬紧嘴唇,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手有些颤抖,“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不要这麽婆婆妈妈,你如果再这样,说不定我就改主意缠著你不放了。”
那青年从自己身上找到一块手巾,本来想要递给她,听到她这麽说,犹豫了一下。
“我不会打搅你们,你把东西搬走,钥匙随便什麽时候还给我都行。”她自觉声音有些正常之後,叫来服务员买单,“我先走了。”
“荣华……”
“别说,我不想听。”她摆手,不想听到他的道歉。都已经决定和自己分手了,心有愧疚就自己留著,她才不要让他分手的时候哪里都顺心!
“他就这样和你分手?那人渣!”熟识多年的好友看著她呆呆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声讨道。
“当时是我缠他,他被我缠得没办法,可怜我才和我在一起,如今遇到自己喜欢的,就不顾一切了。”夏荣华对著手里的苹果愤愤咬一口,“可恶,我到底哪里差了,不就是比他大几岁吗?”
“你接受现实吧,姐弟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死党顺毛,“何况你现在还年轻,再找一个又不难。”
“我决定对正太死心,我要追求大叔!”她大口喝下啤酒,豪言壮语。
“排大叔!”死党同她碰杯,“哎哎,华华,华华,你不是醉了吧?”
夏荣华醉眼迷离,两腮泛红,摊在她身上不肯起来。
“哎,看在你宝贝多年的小正太跑掉的份上,我原谅你把我当床垫,只此一次哟。”死党辛苦地将她搬到床上,她也为荣华感到不值,辛苦多年调教好的男朋友居然大大方方地跑来要求分手,要是她在,说不定要甩他几个巴掌。
夏荣华,此女长相属於娇小可人那一类,偏偏x格有些大大咧咧,也可以称为豪爽。她桃花一直旺,只是此女心中只有那枚正太,多年来拒绝的人有不少,还有些其他人可遇不可求的极品,也被她一并忽略,称对方可以当朋友。
此番她与正太男友划清界限,在死党处抱怨几个小时,最後扔下一副烂摊装睡,躺在床上却无比清醒。越想清醒的时候偏偏很困,越想睡的时候偏偏清醒得狠, 人就是他妈犯贱。她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不管怎麽样努力也笑不出来,明天上班还是请假好了。她这样想著,缩成一团,像受了伤的小兽。
次日阳光甚是灿烂,她有些傻乎乎地拥著软被看照进来的阳光。
“傻了吧,知不知道‘明天是新的一天’?”死党嚼著面包,用脚丫子踢了她一脚。
“新的一天……啊──,我忘记请假了,现在几点?”夏荣华跳了起来,只是醉酒後遣症还严重,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已经帮你请了,我就说你痔疮犯了,无法上班。”
“刘小玉!”她咬牙切齿。
“我只想到这个借口啊,别这样看我,要不你现在就去上班?”刘小玉装模作样地看了下手表,“快一点了。”
“都请假了,我就不去了,陪我去逛街,晚上去酒吧,我请。”
“……接受逛街,拒绝酒吧。”刘小玉看她很久,“看你这麽苦恼,要不要我送你古代一周游?”
夏荣华站定看她:“喝醉的是我又不是你,什麽古代一周游,你小说看多了吗?”
“本来没当真,不过既然你这麽说,我就决定送你去,说吧,有什麽要求?”刘小玉这会儿像个财大气chu的老板娘,歪歪地靠在窗框上。
荣华双手一抱,随意说道:“我要有钱,有很多很多钱。“
“呸,真俗。”
“我还要很有地位。”
“更俗了。”
“我还要有很多很多的帅哥。”
“啧啧啧,夏荣华,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这不是你要我说的吗?”她一挑眉,挑衅道:“怎麽样,能做到吗?”
“有钱有势还有美男,这设定忒俗了不符合我的审美观,g本没有萌点啊,”刘小玉顿时蔫了,“你能有点追求吗?”
夏荣华蹲下来,抱住脑袋,“人生在世,不就那点追求吗,而且你也说了,就一星期啊。”
“……那你好好准备,将自己打理打理,到晚上睡一觉,再睁开眼就可以了。”刘小玉无力地甩手,“哎,你爬到床上去干什麽?”
“睡一觉就到了,我早点睡不就早点到吗?”夏荣华熟练地抱起枕头。
“你如果现在睡,绝对去不了!快点起来,别占我床铺,你一天没洗澡呢!”刘小玉抬脚就踢,她抓狂了。
☆、第一日 (1)
夏荣华不得不听从刘小玉大神的安排,爬起来梳洗。她认识刘小玉只是在开玩笑,也并未当真,直到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她依旧认为刘小玉在开玩笑,虽然她正躺在一张很有古味的木床上。
“刘小玉,你快出来!”她躺在床上大喊,半天不见人。
她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系住,讶然之下,她才看到身边站著个男孩子。
还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此时脱去了上衣,身板看起来还蛮结实。最最主要的是,那男孩的头发乌黑飘逸,她职场多年,从未见过这样好的发质。她正看著,那漂亮的男孩子说话了。
“姐姐,弟弟要嫁人,你是不是很高兴啊?”这孩子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她此时已经顾不上了。……弟弟?嫁人?她睁大眼睛,在想刘小玉到底在搞什麽鬼。
“很意外麽,姐姐昨天喝的酒可不少,说什麽为了庆祝弟弟出嫁,你,就那麽高兴吗?”
她皱起眉,这孩子真入戏,“小玉呢,她在哪里,你别演了,我还有事呢。”
这副态度让那个弟弟很生气,“我这样子是在演戏,姐姐你一定要我无耻地在床上勾引你才会当真吗?”
“你还太小了……如果我年轻十岁会考虑的,小玉呢,小玉──”她扯开嗓门叫刘小玉,因为隐隐觉得事情已经不对了。
“姐姐你果然喜欢年纪大的,难怪呢,连姐夫那麽漂亮的人也都不得宠。”弟弟脸色很y郁。
“先不说这个,你能放开我吗?”夏荣华挣扎开来,却发现绳子系的结很复杂,越挣越紧。
“放开的话,姐姐就要跑掉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让姐姐这样躺著呢。”那个弟弟慢慢走近,夏荣华不自觉得往床里面缩,她觉得这孩子正在发疯。她半坐起来,被子滑下,感觉身体凉凉的,低头更加吃惊,她是裸著的!
“你不要过来。”她看到这孩子眼神的变化,觉得很不妙,手被绑在床头,她越躲露出来得越多,直到最後其他全裸。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洒在身上,半遮半掩,白肤如雪,雪上红梅遇冷,慢慢地绽开。
那孩子喉节动了动,突然露出笑脸,“姐姐,反正我要出嫁了,长辈总要教导我出嫁後如何服侍我那未来妻子,我自小与姐姐最亲,不如就由姐姐与姐夫来教导吧。”
姐夫?哪里来的姐夫?她面露迷惘,这使得弟弟很是开心,他凑近拨开她的黑发,“姐姐怎麽露出什麽都忘记了的表情呢,是太吃惊了吗,你最宠爱的弟弟居然会对你做这种事情?”他越说凑得越近,同样赤裸的上身与她的贴在一起,故意拱了拱腰,让她感受到他的力量。
“你……”她刚刚要说话,却发现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她七手八脚地想要遮住自己,却差点摔倒。
“姐姐小心些。”那孩子顺势将她抱住,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了。
“寄德,你可说完话了?”进来的那人走近了,英俊的脸略嫌妖气,穿著一身浅碧色的衣服,更显得白面红唇。
“她好像被吓到了,正害羞呢。”寄德的手掌在她背後上下抚,温度渐高。
“夏王会被吓到害羞,真是稀奇事情,”那男子不知道将什麽放在茶壶里,晃了晃,最後自己就著茶壶喝了一大口,走近抬起荣华的下巴,硬是将那不知道名的y体灌到她嘴里。荣华挣扎扭动,寄德此时突然俯下身吸她的红梅,右手已经到了她双腿之间。
寄德的声音含含糊糊,“姐夫,你拿来的是什麽?”
这个同她所谓的弟弟一起奸y自己的,居然是她的丈夫?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真的如刘小玉所保证的那样,她已经在古代一周游的旅途上了?夏荣华还惊疑不定,寄德却已经挤到她的腿间了。
“这个叫春风,据说能让人春情萌动,却保留清醒的意识和稍许挣扎的力气。”
“承碧,你会这麽做,看来是春怨甚重啊。”寄德吸完一边,舔另一边,动作很生涩,与他恶狠狠的气势完全不同,呼吸让她痒痒的,不住地躲。她终於知道眼前这两个人的名字,以及自己被灌的东西的名称和效用,只是有些晚了,她已经吞了很大一口了。
“寄德要不要试试?”承碧将茶壶递给他。
“好,”寄德抬起头,脸上泛红,摆著好学的孩子一样的神情,“承碧,这里好像挺起来了。”
他指著荣华雪丘上的红梅,那里刚刚被他吸过,还沾著亮晶晶的y体,此时正巍巍然挺立,如红色樱桃。
“会挺的不只是这里,”承碧指著她的腿间,“那里还有处会挺,过一会看看。”
这两个男孩,一个半裸,一个衣著整齐,对著全裸的她指指点点,夏荣华觉得自己脸上发烫,恼羞成怒:“你们两个放开我,我不是玩小孩的变态女人!”
“荣华姐姐,你如今二九不到,我只比你小一岁,寄德也不过小三岁,怎麽算是孩童?”承碧的眼神炙热,“马上就让你看看,我们到底还算不算‘小孩’。”
胡说,她明明已经二十四了!夏荣华暗暗恼怒,所谓的美男不是这种未成年的啊,刘小玉明明知道她的目标转成大叔了!下巴有些疼,她眼神转回来,看到寄德稍有些扭曲的脸,“姐姐不要生气啊,姐夫都嫁过来一年多了,你却只碰过他两三回;明明知道我对你有爱意,却硬是找了人家将我嫁出去。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这几天也只好委屈姐姐了。哦对了,姐姐想要喊叫就请随意,这院里子都是我的人,你的亲信呢,正好被你派出去为我办嫁妆了,十天半月回不来的。”
“我不是你姐姐。”夏荣华憋了很久,决定坦白。
“我知道啊,你不要我叫你姐姐,那我就叫你荣华,荣儿,好了。”寄德也学承碧一样喝了一大口掺了料的茶,拉过她的脸,对著嘴灌了进去,只是他明显没有经验,不得要领,漏了一半出来。
荣华等他稍稍离开,才道:“我真的不是你姐姐,我叫夏荣华,不是这里人,你如果对你姐姐有爱意,就应该等七天之後。”
“我知道姐姐姓夏名荣华,不是淮南人氏,七天我可等不了,刚刚那茶我也喝下不少。”寄德当她想拖时间,扭头问正在脱衣的承碧,“你是怎麽灌进去的?”
☆、第一日 (2)
承碧脱了外衣,“你再喝口,我帮你。”他捏住她的下巴,一用力,她张了嘴,话也说不整句,“嘴对嘴,你把舌头伸去。”
寄德凑过去,这一回全哺到了她口中,他举一反三,抱著她的头不肯放。
承碧叹气,贴在荣华耳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才不碰我,可是……我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很喜欢,我想碰你,想你,想要亲你,想要进到你那里面。你一定在想我太不要脸,可是你是我的妻,怎麽能总想著别人,总也不看我,我就在你面前啊……”
说到後来,他居然像是在哭。可是他说归说,手上动作并未含糊,甚至可以说直接伸到她双腿之间,寻到那敏感处,轻轻抚弄起来。夏荣华这边厢被寄德将整壶茶都灌了下去,身体渐渐有些发热,腿间也有些湿润起来。
寄德似乎很喜欢与她这样嘴对嘴地亲吻,伸舌在她腔里扫来扫去,硬是寻了她的舌头勾在一起,不肯放开。一只手罩在她x上,开始还很轻柔,可是接下来力气越来越大,这样chu鲁的动作让她那处更加湿润起来。
承碧伸指头在她花径里沾了些水,随意地划拉起来,他亲吻著她的後背,一寸一寸绝不漏过。
“唔──”
这既软且媚的声音是从荣华嘴里冒出来的,不消说,渐渐发作的药效加上这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动作,让她有些动情,她努力向後仰去,想要趁著清明告诉寄德与承碧,这身体里装著他们并不认识的灵魂。
“姐姐想要去哪里?”寄德双手揪著她的酥x,将她拉回来,“我可不要听你说些乱七八糟的,良辰难得,还是说些让人心情愉快的吧。”
她有些吃痛,低哼了出来,白嫩嫩的x上红色的指印分明,寄德眼中闪过心疼,双手捧住那两只雪兔,掂著把玩,时不时低头轻吸,在她x前留下点点红痕。
“啊嗯──”
双腿被拉开,一g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入她最柔软的地方,她有些站不住了,身体向前倒,手却被系在床头,又被拉了回去。这一倒一拉,倒叫那手指进得更深。
“姐姐的声音真好听。”寄德评论道。
“这是动情的声音,寄德你她下面,这里又湿又热。”承碧的手指在她花径里转了个圈,出来的时候勾著,他示意寄德。寄德也学他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指,同他同时进去。
“啊──”
她头仰起来,腿上无力要倒下,身体完全靠那两g手指支撑,偏偏那两g手指还不听话地在里面动来动去。
身体越来越热,力气在渐渐消失,意识却依然清明。
“像这样,一进一出。”承碧教著寄德。
这两个少年红著脸,对著她的下体仔细观看。
“有水。”寄德觉得奇怪。
“她水很多,到时候进去会很舒服的。”承碧腾出另外一只手,沾了流出来的春水,在她的花蒂处有迅速动起来。
“嗯哈──”她用鼻子发出声音,柔且媚,下面又痒又热,不能再这样下去!她积蓄力气,抬起腰想要离开,却被寄德给拉住往下,两只手指同时进得更深,她扬头咬唇,额头冒出汗来。那两g手指上有点薄茧,有时候各自为政,有时候动作一致,害得她的g本没有可以缓解的时候,水声越来越响,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动情的声音,头发随著她的挣扎摆动著。
“姐姐的声音很好听呢。“寄德抬起上身,寻她的唇亲吻,手指上的动作颇为熟练。
承碧笑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你动她这里,她会叫得更好听。”他指著已经有些挺起来的花蒂,“看这里,也像上面一样立起来了。”
寄德将手指从花径中抽出来,对著花蒂轻揉,承碧的手指配合著他的动作进出,花径里的水有些溢到外面,而荣华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她缕次试图合拢双腿,却都没有成功。
“夏王殿下,这个时候您只需要负责享受就好,别忍著。”承碧双手将她的腿拉开,头靠近已经湿透的小x,舌头探进去,一进一出,有时候还在里面转个圈舔几下。
酥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挺了挺x让寄德吞更多的rr进去,配合著承碧的动作扭起腰来,脸上潮红更甚──
“啊──”她挺了挺腰,带了哭腔地跌坐到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气,像脱了水的鱼。
“夏王舒服了。”承碧低低笑著,迅速地脱掉剩余的衣服,露出浅粉色的男g,看起来蓄势已久,上面的青j都突起来,他抬起她的腿,对准幽深的洞口,慢慢地挤进去。
“唔。”她身体弹了一下。
“嗯──”承碧拖长了鼻音,微闭了眼睛,看得出来很是享受。
寄德顾不得下身涨痛,只是呆呆地看著承碧抓著荣华的腰,进进出出的样子。
“那麽大,也进得去吗?”他问出来了。
“是啊,据有些小倌说,两个都能进去呢。”承碧说话断断续续,荣华的双腿被他压著,打得很开,“呼,寄德,好好看你姐姐。”
不用承碧说,寄德也在看。粉红的皮肤,凌乱的头发,双眼迷蒙像是要渗出水来,被他吻得通红的唇微张著,断断续续地发出动听勾人的声音;她脸前那两团软r上还有他留下的指印,此时随著她身体的抖动一晃一晃,顶端两粒樱桃直挺圆滑,稍显瘦的腹上浅浅突起的一块时隐时现,那是承碧在不断进出的男g。
荣华的身体刚体验过高潮,又马上被承碧充实,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每一下都故意顶到她里面的软r,她浑身发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放开声音叫了出来。
“啊嗯──”她的声音有些响,看得发呆的寄德似乎突然间清醒,抖著手脱去了他自己的衣物,低下头膜拜她的身体。
☆、第一日(3)
“姐姐,姐姐,姐姐……”一声一声,反反复复,荣华听得很清楚,只是没有办法再说些什麽。
寄德将她的手从床柱上解开,松了绑,拉住她的双臂,他坐到她身後,将她按著承碧的节奏往前推。她挣扎的力道一点也不大,他索x放开她的手,寻到她的红唇,咬了上去。
荣华身前身後都被滚烫的身体夹著,那承碧还在不断地挑著她的敏感处,手指反复地在花蒂挤按,x前被寄德大力地搓揉成各种形状,而承碧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她看著眼前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张大了嘴想问为什麽,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屈辱,两个异x同时在场让她觉得紧张,再不说那不知是药x使然还是他们两人的动作使然产生的快感,一阵阵酥麻从小腹传来,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变得空白,整个人都在颤悠悠地向上。
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颤动不止,小x越绞越紧,紧到承碧g本没有办法再动作,只得释放出来。
“啊──哼──”她好像哭出来了,不清楚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太舒服,双手乱抓,想要抓住些什麽支撑自己。她只抓到一双手,烫烫的指节分明,反手抓住她似乎想要给她安慰,那是寄德。
“夏王今日真是热情啊。”承碧喘著气,慢慢倒到她身上,像对待玩具一样,伸舌绞她的樱红,过了一会才换了个姿势,对著寄德:“你也试试?”
寄德的脸涨红了,他刚刚已经忍不住泄过了,怕承碧笑他,没肯说。他慢慢地移到荣华身前,学承碧的样子,拉开她细白的腿,对著正在不断吐出白y的小x,将又硬起来的男g塞进去,进去的一?他的脸还有些迷惘。
“唔,难怪承碧愿意接受我的建议,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停住未动,感受著她那里不断地挤压吸吮。
承碧并未回答他,只是低头抚著她柔软的x,拿鼻子蹭她的脸颊,呼吸炙热,“荣华,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呢,为什麽你会喜欢我哥哥,他都已经不干净了,你怎麽会喜欢他?”
说著说著,一口咬在她的圆滑的肩头。
荣华半睁开眼,看到他有些黯然的神色觉得自己很冤,被两个少年弄到高潮已经很委屈她了,为什麽还要同她算旧帐,还是她g本没干过的事情。大抵是她的眼神让承碧觉得无奈,他吻上她的眼睛,“不要这样看我,夏王。”
寄德试探x地抽身,只是这样极短暂的磨擦就让他生出无限快感。少年清亮的声音带著满满的情欲,真真是吸引人。夏荣华觉得有些难过,眨了眨眼睛,眼泪滚了出来,承碧伸舌舔掉,声音放低安慰著她,“反正也就这麽一回,事後要怎麽罚还不是夏王一句话的事?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嗯?”
她的身体被寄德大力地顶得一点点向上拱,他将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窄臀有节奏地动著,上身俯下来,凑到她x前,张嘴将一边含到嘴里吸起来,一只手去她的脸。
承碧手指下滑,到了他们两个相连的位置,沾了些水,又逗弄起花蒂,此里那里早已经挺立如豆,他只是拨了拨,就换来荣华的呻吟:“承碧,别……”
承碧的眼睛亮得像是里面有烟花在闪,凑到她眼前,“夏王,再叫再叫,”他泫然欲泣,“你从未这样叫过我。”
……
这究竟是多麽神奇的夫妻啊,明明都真枪实弹地上了,却让丈夫这麽怨气,居然连名字也未称呼过。既然不爱就不要碰啊,碰了还不负责,真鄙视!荣华拗不过:“承碧,承碧……混蛋,别压著我!”
真可恨,居然两个人都压上来,当她是床垫吗?荣华此时已经认了命,反正就是和两个正太上床,而且不是她骗来的,是他们主动的,搁在古代应该不算犯法。她来古代可不是指望著享受吗,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若是再反抗那不是显得矫情这里先结束了,再看看这环境到底有没有与她的要求相符。
“夏王……”
“叫我荣华。”她抖著手,将承碧垂下的发拨开。承碧反握了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地吻。荣华眯起眼睛,微微挺腰,迎合寄德的进入。
寄德的动作突然快了许多,冲刺了十几次後,低叫了一声倒在荣华怀里。他喘著chu气,双手紧紧环绕住她的腰,请求道:“姐姐,你不要把我嫁掉,我……我就算一直呆在府里不嫁,永远没名没份地跟著你也没有关系。”
荣华同样细细地喘气,感受著高潮的余韵,潮红的脸湿润的眼略张著的嘴显得有些呆,承碧低笑,轻咬她的嘴角,“荣华觉著舒服,要不要再来?”
她缓过劲来,轻轻将他推开,又拍了拍寄德的脑袋:“我再说一次,我还真不是你们嘴里的夏王和姐姐,我对这一切g本没有印象,你求我……就算我答应了,等正主回来不答应,怎麽办呢?”
☆、第一日 (4)
她缓过劲来,轻轻将他推开,又拍了拍寄德的脑袋:“我再说一次,我还真不是你们嘴里的夏王和姐姐,我对这一切g本没有印象,你求我……就算我答应了,等正主回来不答应,怎麽办呢?”
那两个人先是一愣,寄德反应得快些:“姐姐,这些事情做都做了,你怎麽还这样说?”
“这就证明我是在说实话啊。”夏荣华将他推开,坐起来揽了被子,拨了拨头发:“我只是一觉睡醒就看到你在我眼前了……”
承碧靠在她脖子上,笑起来的气息吐在她耳畔:“你当然是一觉睡醒,因为昨天的酒里面有药嘛。”
这两个人铁了心不承认,明明已经有些怀疑了,夏荣华翻了个白眼:“我在来这里之前,刚刚被人甩了,完全没有你们口中的‘夏王’那麽人见人爱。”
“甩?”
“就是我和他在一起多年,他爱上别人,於是和我分手。我很伤心,於是找了朋友喝酒,她说我太伤心,就让我到某处一周。”她坦白了,在这里如果没有这两个人帮忙,顶著夏王这个头衔,她大概混不了多久。
“一周?”
“就是七天。”
“你最好在说实话呢……给我药的人好像说,量多了会有些不正常?”承碧好像想起来了,他的手伸到她下面还湿润的地方,搅了搅,“也许过段时间会好?”
寄德将她的脸扳过来,死死地看著她的眼睛:“姐姐哪里去了,是不是七天後回来?”
“我七天後回去,她大概七天後回来吧。”夏荣华表示她不知道,一只手抓住承碧的,制止他搅乱的手,她有些疑惑:“我并不是在做梦吧,你们是真人吗?”
承碧与寄德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眼中都有疑虑,寄德强笑道:“姐姐,你躺在这里那麽久,我一直都看著,期间可没人换过。”
“人是有灵魂的,也许是灵魂换了……”夏荣华看起来很纠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七天内这个身体里面的都是我,应该怎麽样才不会让人看出有异。”
“承碧你是不是买错药了?”寄德一只手搁在她的脖子上,开玩笑似地问承碧。
你才吃错药了,夏荣华不确定说出这句话之後会不会被寄德掐死,只敢腹诽。寄德刚想说些什麽,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大公子,四公子,朱二公子的侍人留房向府中求救,说是朱二公子有麻烦。”
夏荣华像听天书,被一堆公子绕得头晕,意识到寄德在用诡异的眼神看自己:“干什麽,那是谁?”
“夏王……荣华装得真像,连我都开始怀疑你说的故事了,”承碧亲她一下,下床拿了衣服换上,“朱二公子是我的哥哥,那可是你最喜欢的人,即使他不干净了,你依然愿意守著婚约迎娶他,可惜呢,家里为了荣誉把我送过来了。”
“所以那个夏王很怨恨,怨恨得不肯碰你?”荣华看到承碧虽然笑著,眼中却有忍不住的恨意。
“三次,我好像有提过呢,三次,承碧已经过来一年了,”寄德揽著她不放,“你就只想著承秋哥哥,既然你宣称自己不是我姐姐,那就让承碧去解决这件事情,你在这里陪我,良辰苦短呢。”
他压到她身上,将全部体重压上去,像八爪鱼一样抱著他,看样子很想继续。荣华偏开脸,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虽然对这里不是很理解,不过好像女x比较占主导权,你确定有事的话,承碧出面没问题?”
寄德的动作顿了顿,承碧也凑过来:“我就知道荣华还担心他,不过你的这种说法真是讨人喜欢,穿衣服一起去吧。”
荣华试图站起来,双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那我也去吧,姐姐现在站不起来吗?”寄德扶她起来,“呵,刚刚太用力了,姐姐的味道太好了。”
荣华睁大眼睛瞪他,怎麽不提刚刚那个不知道有没有问题的药?
“荣华这个表情真是可爱极了,来,让为夫侍侯你穿衣,”承碧拿旁边的一套衣服为她穿上,穿的时候还不忘挑逗她,“下面还有东西流出来,荣华要不要先清洗一下?”
荣华红了脸,同样狠瞪给他看,“拿布巾擦一擦就好,回来再洗。”
“一起洗。”寄德显得心情不错,拥著她,手上拿了东西伸到她腿间擦拭。这两个人的动作倒是很快,细心为她打理一番後,拥著她一起出门。
这是荣华清醒过来之後第一次见到天空,房子有些古色,只是不清楚这究竟是什麽地方。他们坐著宽敞的马车,马车上诡异地有玻璃的存在。中国古代是没有玻璃窗的,她虽然是历史小白,这一点却是知道的,可是他们的衣著却很中式。
“这到底是哪里?”她问了。
“大夏王朝啊,夏王,你是本朝有史以来唯一一个以国姓封王的公主。”承碧握著她的手。
“……”
“真不记得了啊,姐姐看到承秋哥哥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像以前那样呢。”寄德拉她另外一只手。
“夏王,公子,到了。”
荣华先下了车, 向车内伸手,先将寄德扶下,再将承碧扶下,然後暗自翻白眼,以前她都是被接的那个。承碧有些受宠若惊地靠在荣华身边,依然牵著她的手没有放开,荣华抬眼看匾额:“四时楼?”
寄德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个笨蛋:“姐姐你再装下去可就没有意思了,这可是兰陵最有名的楼十四呢。”
“……我以为楼应该在後面。”她辩解道。
“这可是荣华取的名字并题的字呢。”承碧示意她向里走。
……
这是座很高的楼,不知道为什麽那位承秋公子所定的位置是第六楼,荣华支持著走了四楼,最後不得不扶著扶手,慢腾腾地爬著剩下两楼,她打赌旁边两个正忍笑忍得辛苦。
许是脚步声让这一层楼的人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故意响了起来。
“我就知道,想见夏王必须要找承秋公子。”
☆、第一日 (5)
看来是专门来找夏荣华所附的这个万人迷的,荣华看向寄德,想知道里面的到底是谁,却被他醋意十足地狠瞪了一眼。荣华鼻子,看向承碧,他半靠在她身上:“我一直呆在家中,不知道荣华又在外面惹了谁。”
……这两个人故意不理她,既然如此,那也只好让她自由发挥了,只是如果说错什麽话,可千万不要追究她的责任。荣华清了清嗓子:“朱二公子乃是我家公子的哥哥,若是有什麽闪失,他不免要难过,是以我也不免要多关心几分。”
说完也不理承碧诧异的表情和寄德依旧难看的脸,拉了这两个人往里走,要丢脸也要拖著他们一起丢脸,她最多也就丢七天而已,怕什麽?荣华就是这种x格,她进去了之後,看到靠窗的桌边坐了两个人,一个面色有些憔悴,一看此人就知道他经常受委屈,只是长相俊美,并没有一点女气,果然是她看著顺眼的类型。另外一个微扬著下巴,相当骄傲却也相当娇气,不知道是哪个大家娇养出来的。
看这两个人的长相,她就知道哪个是寄德与承碧的怨念来源了,她本来也想替自己这个角色在承碧他们心中赚点正面印象,可是这个承秋看起来让人一点也恼不起来,此人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桌边,唇色有些发白,兴许是听到了刚刚她说的那段话的缘故?
“我今日难得有空,正打算在家同承碧寄德好好享受一番,却不想有人急急来通知,说是承秋公子出了事情。不知道这位公子为难他所为何事?”啊呸,咬著古文真绕舌,荣华学足了腔调却有些不习惯,说得有些生硬。
放在桌下的手被承碧捏了捏,她当作不知,刚刚不肯救场,现在想说什麽,晚了!
那位骄气的公子听完了她话的话,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夏荣华,你明明认得我,何必在你家大公子面前装腔作势,整个兰陵谁不知道你空悬正夫之位,只为等待承秋公子?”
夏荣华听了一愣,这娇气小公子明显认得夏荣华,这点从寄德的表情里可以看出来,可是她还真不认识他,这可怎麽办,如果要提到什麽花前月下的迷人一瞥,她可只能否认到底了。不自觉扫了眼坐在旁边的正主承秋,正好他也向她看来,她急急转了脸,刻意冷笑道:“这位公子,我可不记得有见过你,你若对夏某有火气,直管对我来,何必煽风点火,祸及旁人?我夏家的家事,如何轮得到公子来评论?”、
她这麽一说,面前那个骄气公子更怒,像炸了毛一样:“你说你不曾见过我?我倒也宁肯从未见过你,不过是个郡王,若不是陛下心疼你这把年纪都家中都还只一名公子,放出风声来想要将我指出你,你干脆地回绝了倒好,何必要在见了我之後回绝,让人以为我长相不好,仗著家势硬要陛下塞给你一样!”
这麽说来,她还真的见过他,啊是之前的那个万人迷见过他,而且不厚道地在见过他之後回绝了婚事。可是现在她顶著这个身体,无论如何也不能替那个万人迷作主娶了他啊。
荣华有些为难:“……这事的确是我的不是,只是当时我并未料到会见到你,本来就是要去回绝婚事的。”
仗著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她决定瞎掰,可是同样觉得万人迷不厚道的她犹豫了一下,颇有几分真挚地看著那个娇气小公子:“公子若是想要补偿,尽管开口,在下一定做到,不如在下去找最知名的画师,将公子的如花美貌如实画出来,为公子正名?”
娇气小公子涨红了脸:“谁要画师替我画像?”
“啊对,画师所画,肯定不及公子本人十分之一。”荣华从善如流,眼角瞥到承碧又在偷笑,她提脚踩了过去。
“你现在倒是花言巧语,只想将我哄走是不是?”
“我这是在想著如何让公子息怒,这事做得实在是不厚道,在下回想起来都很汗颜。”荣华一面装著孙子,一面在心里骂著万人迷。
“要我息怒也是简单,”娇气小公子从袖中取出一把扇子,颇有风度地扇起来,“我谢家家训是,从哪里摔了就从哪里爬起来,所以,我希望夏王迎我进门,并给我正夫一位。”
……
“娶夫娶贤,”一直沈默的寄德终於说话了,“谢公子就算样貌再好,如此品x又如何担得起夏王府王夫一位?”
荣华按住寄德的手,对著那位谢姓公子说:“婚嫁乃是一生要事,谢公子可千万不要出於一时激愤而乱挑人,如公子所说,谁也知道我夏荣华对……情有独衷,公子若只是为了争气,夏某愿意做其他事情补偿,只是婚嫁一事,还须慎重考虑。”
“哼,你不要仗著夏王的名头,我谢家也不是那麽好欺侮的!”谢公子接连被她拒绝,似乎是打击甚大,白了张小脸走掉了。
荣华叹气,“为什麽是副烂摊子呢?”
“承秋……多谢夏王。”那边厢从头到尾没话说的承秋终於说话了,只是这一句话似乎多有怨气,荣华拉了承碧的手:“无事,反正在府里呆著也闷,出来走走也好,二公子若不嫌弃,可愿到我府上喝茶?”
短短时间内见了四位所谓的公子,好像就这麽一个特别合她口味,不得不说那个万人迷眼光不错。拉他回去,想来承碧和寄德也不会有脸继续做刚刚那档子事情,想想就恶寒,他们居然打算七天内都在府里鬼混,还好今天出了这种事情。
承秋望了望承碧与寄德,却是点点头:“如此,便唠扰了。”
☆、尾声
她被人推了推,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荣华,起床!”
这是刘小玉的声音,她眯著眼睛看房间,每个角落都有她自己的设计,是她的房间没错,适应了光线後,看到刘小玉穿著牛仔裤一身清爽地站在她床边。
“小玉,这是怎麽回事?”她张口就问。
刘小玉瞥向一边:“没什麽事情,你就当做了个梦呗。”
“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哪里会有人做梦的时候都那麽凄惨?”她拉著好友的手臂不放。
刘小玉换了个方向看:“怎麽不会,不是很多人做噩梦吗?”
“你送我七日游就是为了让我失恋之後做七天噩梦?”荣华眯起眼睛,手上用力,她看出来了,刘小玉是心虚著,所以加强了气势:“快点说!”
“这麽凶干什麽,其实你去的地方不是我指定的地方,明明是个安乐窝的,谁知道中途出了岔子,你居然去了那里。”
“中途出岔子?”什麽意思?
“那个夏王,你穿过去的时候她刚死,不过尸体还温著,和你的灵魂正好搭,於是你就进去了。”
“就这样?”
“对啊。”
荣华想了想:“不对,他们只是放倒了夏王,却不会害了她。”
“你说的是那边的人吧,夏王身份特殊,他们也是不小心著了道,不管那两个小孩怎麽聪明,也玩不过专职的皇帝啊。”
荣华没注意这称呼上的区别,反而问道:“你是说,夏王府里有女皇的间谍?可是女皇为什麽要杀夏王?”
“他心里有鬼啊,而且夏王x子软弱可欺,也是那里的正宗皇室血统,扶持她当傀儡最好了,他听说夏王没死成功,不是还亲自跑过去看,最後还亲自动手呢。不过要不是他最後来上这麽一手,你估计就得一辈子呆在那里了。”刘小玉越说声音越轻。
“最後来上这麽一手是什麽意思,”她回想自己最後看到的场景,“你说刺客什麽的都是女皇安排的,那个夏王,最後死了?”
刘小玉见她不追究自己的过失,连忙顺著她的思路走:“当然是死了,不然你的灵魂怎麽能飘回来,那个皇帝把夏王,也就是当时的你给杀了,埋了,然後把他一直培养著的和夏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给拉出来弄到病床上,对外则宣称是夏王冒死救驾,身受重伤,需要安心养著。”
“那真正的夏王呢?”她有些後怕,想起了自已离开前看到的,脚下那片新土,以及承碧当时的眼神,有些明白了,可是不敢相信。
“你想到了,皇帝将夏王的尸体埋在院子里,作为帝王,求不得这事情打击大概真的很大吧。”
“求不得,什麽意思?难道她是个蕾丝边?”
“他是男的,我还以为你看出来了,那人和承秋的位置换了,也就是说,承秋才是夏王的兄弟,那个皇帝是承碧的兄弟,这下能想通了吧,你以为只是流言就能让皇帝放弃联姻?”
“那後来的事情,我好像有段时间没有意识,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变成鬼魂站在院子里了,中间隔了几天呢?来的时候好像听到女皇又遇刺了,是不是真的出事……”脑袋上挨了一下。
“你都已经回来了,就不要再想那边的事情了,反正你不回去,想了也白想。”
是白想吗?她一闭眼就想起最後看到的那场景,“能不能再回去一次,我很担心他们。”说完,也知道这个不可能,有些泄气地躺回到床上,过了一会,问刘小玉:“那边的情况事情,你怎麽知道得那麽清楚?”
“……你没办法将你弄回来,所以就好把那里的情况给清楚了。”
刘小玉看她这麽沮丧,就帮她把後来的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那日被刺的消息传出去之後,寄德与承碧二人急急地去探望夏王,结果被挡在门外,皇帝说为了安全起见,从当时起拒见任何人。
承碧与寄德在门外不肯走,闹得声响太大,被皇帝派人给软禁了。到第二天本是夏王与承秋结婚的日子,也被皇帝因为刺客太多,为了安全给低调处理了。结果第三天,承秋就动了手,行刺女皇成功,将承碧与寄德放了出来。承碧与寄德一出来,自然就发现了夏王被造假一事,进而发现夏王已经死亡的事实。
当然,承秋原本就有行刺皇帝的念头,只是提前发动而已。说到这里,她又解释了一番,几大家族中的实权者知道皇帝的身份,承秋周旋其中,以夏王为诱饵,许了好处。这事原本是保密的,皇帝却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硬是抢先一步,甚至用夏王的婚事试探几大家族。结果不理想,他就再次对夏王下手。
夏王的身份本来就敏感,一直被利用也是没有办法。之前的夏王没办法,荣华这麽个y谋菜鸟更是没能有办法。
“你也不用内疚,不是你无能害得夏王死了,是她早就死了,你只是替她多活了七天罢了。”
荣华听完,半天没动静,倒是看得刘小玉有些发毛,不等她问,荣华终於开口:“真的不能再回去吗?”
刘小玉看著她:“你想过去?这回可是真身穿越了,而且我也搞不准。”
“你有办法?”她瞄过去。
刘小玉点点头,“有是有,不过你还是先见见门口的这一位,再决定吧,我也没料到他竟然能跟来。”
“谁?”
刘小玉没回答她,只示意她去开门。荣华没办法,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移到门边上,开了门对上那人的双眼,一脸惊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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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请大家自行代入,其实回来了基本就和夏王世界里的人没有关系了。
不过还是让那边来了一个人,选哪一个有点难,只好请大家自己选了。
至此,七日正式完结,多谢捧场。
☆、第一夜(1)
不知道承秋是不是因为夏荣华一事被那个谢小公子拦在那幢楼里那麽久而生气,啊,一口气说得有些长,荣华摇摇头,觉得承秋似乎有意来夏王府里,只是承碧与寄德,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早就知道”的眼神看她,她是真心希望承秋能来,可是并不是你们两个想的那种意思啊。
荣华坐在夏王府湖心亭中,一手拖腮,身边坐著三个风格不同的男x,而且都是属於那种烂摊,没一个好x格。她觉得美男……还是用来欣赏比较好,再像之前那样的三人行她受不了,虽然不知道承秋安得什麽心,她还是客客气气地请他坐在旁边。
凉风习习,荣华来不及整理好的头发被吹得散落,她顺手将散在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後,察觉到承秋盯著她看,了脸,“我脸上有什麽吗?”她问寄德。
寄德不知道为什麽有些开心,摇头回答她:“没有,姐姐和平时一样呢。”
她也希望她和平时一样,不要被承秋看出破绽。
不过要多谢万人迷麻烦的好眼光,承秋公子的观察力相当不错,而且他g本未表现出来,四个人看起来相当愉快地度过了整个下午。当晚,夏荣华有些不愿意,可是也没什麽办法,只好坚持地要送承秋回家。
她出门前看到承碧有些怨念的眼神,和寄德别样的笑容,知道晚上回去肯定不会有什麽结果,可是能躲一时是一时,她先躲过那一关再说。
马车上,承秋不若平时刚才那般平静,他眼神幽幽地看著荣华,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承秋公子,有……什麽事情吗?“她在出门前已经确认过自己脸上什麽都没有,所以不要用这种,这种好像她脸上长了朵花的眼神看著她,毛毛的啊。
坐在旁边的承秋伸手,荣华眨眨眼睛,承秋的手很干净,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如果长在现代他应该能弹得一手好钢琴?她反sx地伸手去接,虽然知道他不一定是伸出手让她握的──
果然不是让她握的,承秋避过她的手,直直地朝她的脖子伸过来,搁在上面。
荣华缩了缩脖子,惊讶之余问道:“承秋公子,你不是因为我的事情被人非议於是想要干脆掐死我吧?你都忍了一个下午了,为什麽不能继续忍下去呢?”她的手搭上去,想要将他的拉下来,开玩笑,被一个不怎麽熟的人在幽黑的马车里环住脖子,真是太可怕了。
谁能想到这种看起来女尊的地方的男人一个个居然那麽大胆主动……承秋的手勾住了她的衣领,顺著她的手势用了些力,直接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今天中午出走的时候有些急,她里面并没有穿什麽小衣肚兜之类她能想到的底衣,被他这麽一扒,她半裸了。
另外一只手马上拉住衣服,避免更多的暴露,她试图将衣服扯回来,可是承秋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裸露的身体上,并顺著她身体曲线向下抚。
上午被那两个人折腾地太厉害,承秋的力气此刻的力气算不上轻,荣华疼得有些皱眉,她用力将承秋推开。
“阿荣,不过一月不见,你就能这样对我了吗?胆子变大了啊。”
承秋一改之前的低眉顺目,声音低却放肆,看不到他的脸,她也没有办法想象此时的他。相当吃惊地开口:“承秋……”
她後面的“公子”两个字被迫吞了回去,承秋似乎终於确认了她的方向,吻住了她。一只手索著,握住她的。他的身体向前倾,贴著她的,荣华一点点向後退去,小幅度地反抗著,偏开脸手上力度变大,再次将他推开。
“承秋公子,请自重。”荣华七手八脚地用衣服将自己包裹好,去推马车门,却被承秋从後面抱住她的腰,给拉了回去。
“承秋公子,你什麽时候开始叫我公子的?阿荣,你以前可不这样称呼我。”声音就在耳边,炙热且疯狂,她感觉到後面有些温热,渐渐地想清楚那是他在用舌头舔她的背。
“你在说什麽我不知道,你发疯了吗,他们都说你不干净了,你还做这种事情?”荣华发现承秋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一只手揽著她的腰,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她连说话都有些吃力。
“不干净?这种事情?”承秋冷笑著,在她背上咬了一口,满意地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僵住不动,“不干净不是你那寄德弟弟说出去的吗?至於这种事情,阿荣莫要说得那麽嫌弃,你是喜欢这个的,就算我停下来,你也会求我;就算我不做,你也会忍不住要碰我,亲我,我;怎麽换了我就变成这种事情?”
他与她贴得很紧,她背後的身体如何紧绷著她很清楚,他抵著她的那一处尤其火热。好吧,她错了,这个万人迷原来不管到哪里都是受啊。承秋明显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点,若不是她狠狠咬著唇,肯定已经呻吟出来了。
荣华用手肘向後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中他的弱点,还是他g本未料到她会反抗,反正他松了手,而她收力不及,向前倒去。她抓住衣服,一脚踢向承秋:“那是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做是一回事,感情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好意思,本姑娘最近注重j神层面修养。”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警惕地看著承秋,只要他一动她就踹一脚。
也许她踹人的力气有些大,他费了些力气才重新坐起来,声音闷著似乎在忍著:“j神层面,我倒想知道阿荣你身上为什麽会有那种痕迹,你我都清楚,那可不是摔的,也不是蚊子咬的。”
“就算我身上有什麽,那也是我的事情,承碧有资格过问,承秋公子你可没有资格。”荣华也不管原来那人与他有什麽纠葛,现在的身体是她的。
“没有资格?”说到这个承秋似乎很生气,“若不是寄德四处散播谣言,甚至设计我,嫁过门的应该是我。”
“你不要动,我会解决这件事情,我会让你过门,谁都知道我的正夫位置……”荣华的话没说完,被他打断。
“为我留著?谢斯仁是谁,骆明月是谁,贾凌禄是谁?”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会相信我吗?”
“那些是你的体贴的皇帝姐姐为你挑选的正夫。”
“那又怎麽样,就因为这种事情你就不相信夏荣华之前对你种种?”荣华终於将衣服整理好,从她所见,之前那个万人迷对承秋应该情有独衷,只是没有足够的气魄反抗到底,不过以她的地位,可能也有苦衷。
“你让我如何信你?”承秋反问,“这一年之内你做了什麽?除了这样偷偷与我见面,由得我名声越来越差?虽然这样我是嫁不了人,可是夏王你能娶我吗?你有想过我是怎麽过来的,家里不管谁都在说,那些丫环侍者,甚至我一出门就会有人指指点点!”
“……对不起,”换位思考,荣华觉得他有些可怜,万人迷有些窝囊。
“你能说这句我很开心。”承秋的声音变得很轻。
荣华一时被他挑了情绪,大女人x格突然高涨起来:“我一定早日让这件事情成功。”
“我知道这事情让你为难……”
“不,我应该负责。”
“那……你可要记得今晚说过的话,阿荣。”承秋说完,紧握住她的手,荣华觉得他的气息扑天盖地和将她笼罩住,温热的唇再度寻上她的,与他之前的那几个带著侵略x的吻完全不同,这一次温柔得令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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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