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3
虎姬 作者:玹菟
713
☆、七、 谜团
滴滴答……滴……
什麽声音?莫豔缓缓睁开眼,看向外头,那还未全明的天空。
现在是清晨吗?怎麽又在下雨了……
「咦?」她愣怔地看著自己光裸的身子,还有那不太对劲的疼痛感,在再显示了一件事……
「昨天……真的不是梦?」她强迫自己镇定地环视著这间陌生的房间,硬梆梆的装饰呈现出主人似乎是个个x严肃的人,两、三排整齐的书柜放满了有关於企业经营与财经方面的书籍,还有各国语言的教学书,从这几点看起来,那名男子应该相当具有企图心,但是……另一个柜上却是一堆算命、y阳术等玄术的书籍,让她满心疑惑,难道他也很迷信?
她看了一眼放置在她身旁,摺叠整齐的白色浴衣,然後拿起了那件浴衣,试图站起身子。虽然两腿间的撕裂感很难受,不过勉强可以步行走到浴室里,冲了个还算舒适的温水澡。
当她穿起浴衣时,才发觉到这件似乎不是昨天她所拿到的那一件,这件比昨天的还要大了些,在穿著完毕後,x前的衣襟也不会像似随时要滑开那样令人困扰。
她呼了口气,决定先遗忘昨晚的事,先回自己的房间再说。她缓缓步出这个房间,面对著弯曲的长廊,有丝迷惘该往何处走。
「没办法……先走看看好了,如果有碰到人再问看看路。」
她迈开步伐,清晨的长廊外正下著大雨,水滴不断从屋檐上汇流而下,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水柱,雨中的空气蔓延著潮湿的气味,很好闻,像是被水牵引而出的清新自然香气,让平时在都市中生活的她感到相当自然的舒服。
至於那个人……那名男子,他到底是谁?好像对她的身分略知一二,就算是下药也要……侵犯她。想到昨晚他们水r交融的快感,莫豔忍不住红了红脸,但也觉得一阵悲哀。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她想起了那些梦。
小时候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梦中的那名女子,但长大後懂事後,只希望那些是一些莫名奇妙的梦,与她的命运无关。然而……那名男子呢?她突然想到梦的最後,那些男人皆各个死於非命。
如果那些梦是她的命运,那碰过她的男人,也一样会是这种下场吗?她突然觉得空腹的胃抽痛了几下,空气中彷佛真的飘散了血腥味,让她一阵反胃的恶心感袭上。
但实际上,什麽都没有,没有血,而她依然走在长廊上,外头依然哗啦哗啦地下著雨。
「请问您是?」一名身穿素白和服,袖口上有著樱花点缀的少女诧异地看著她。
「我……我是因为避雨而来借住的女学生。我迷路了,请问可以帮我带路吗?」莫豔松了一口气,终於找到了可以帮忙带路的人。
「啊,原来如此,真是辛苦您了。」少女不疑有它地温婉笑著。「好的,请随我来。」
「谢谢。」莫豔跟上了她的脚步,终於顺利地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那我先告退了。」少女有礼地鞠躬告退。
「嗯,麻烦你了,谢谢。」
莫豔小心翼翼地拉开门,里头的三名女孩还在熟睡中,没发现她的彻夜未归。
她安心地吁了口气,走进房门後,再轻巧地关上门,躺入到自己的被窝之中。原本只是想装睡一下,没想到温暖的舒适感却让她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虎姬……」
「是的,宗盛大人?」
「昨晚金森大人是怎麽死的?」
「宗盛大人,虎姬只知道……金森大人疼爱完奴家後,就遭人重击而血流满面,但那人蒙著面罩,奴家不知道他是谁。」
「是吗?虽然大人们的死法各个不同,但都是因为来我这里才出事,我真的很难交代过去……虎姬,有件事我想先徵求你的同意。」
「宗盛大人,只要虎姬帮得上忙,虎姬赴汤蹈火都愿意。」
「那……让你到大人们的家里行吗?」
「宗盛大人……好,虎姬会听您的话,到大人们的家内。」
「莫……莫豔!莫豔,起床了!」
宗盛大人……谁?莫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著眼前的女孩。
「呼,终於起床了,叫你叫好久都没反应!快点起床盥洗一下,要吃早饭了。」谭瑞雅指著外头等候的侍女,让莫豔明白自己回房後,一不小心就睡死到现在了。
「抱、抱歉。」她连忙起身,还差点因为失力过猛而痛得跌倒在地。
她忘了自己身下还有丝疼痛……有些颠簸地走入了浴室,快速地刷牙清洗颜容後走出来,说:「我好了。」
「ok!我们快出发吧!」三位女孩迫不及待地向外走,而身穿洁白和服的侍女则站起身,为她们带路。
「不知道早餐是不是和晚餐一样b,好期待!」潘淑娟满面的兴奋。
「呵呵,对呀。」郭尚恩笑著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莫豔,快走吧。」谭瑞雅发觉莫豔的脚步有些落後,连忙催促著。
「好……好的。」莫豔忍耐不适,硬著头皮跨大步伐跟上他们。
「你的脚受伤了?」谭瑞雅狐疑地看著她不太自然的行走姿势。
「嗯……稍微拐到了脚,有点疼,但不碍事的。」莫豔顺著她的话扯了一个谎。
「那、那我们放慢脚步吧?」郭尚恩听了後,有些怯怯地问著大家。
「好呀,反正早饭也不会突然长脚跑掉。」潘淑娟耸耸肩膀。
「抱歉。」莫豔一脸歉疚地道著歉。
她想起方才的那个梦,第一次出现和虎姬有关,但内容却和x爱无关的梦……这是代表了些什麽吗?不过……还有另一件事让她很担心,该不会昨晚的那名男子也会出现在吃早饭的地方吧?
作家的话:
☆、八、 那名男子
「哈,谭瑞雅你们是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知道醒来吗?」柏俊恒一看到姗姗来迟的她们,哈哈地取笑著谭瑞雅。
「因为莫豔脚扭伤啦!所以我们才晚了点来……还有哪里有位置?」谭瑞雅没好气地回应,探头想从人山人海之中找寻到空位。
「位置和昨天一样。莫豔……你还好吗?」柏俊恒走到莫豔面前,发觉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却不影响到她的美……只是增添了一抹娇弱的风情,但好像还多了一点昨天没有的诱人x感?他甩甩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嗯,没大碍的。」莫豔环视著昨晚吃晚宴的樱之厅,还好没看到那人的身影,让她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柏俊恒点点头。「我带你们到你们的位置吧。」他扶著莫豔,带著其他三个人走进厅内。
「你还真关心莫豔呀?」谭瑞雅撇著嘴跟在後头,有些不是滋味。
「没啦……」柏俊恒一个词穷,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刚才屋主的儿子有出现耶,瘦瘦高高,面貌挺俊的。」
「哇,真的吗?原来屋主有儿子呀!」谭瑞雅马上被勾起了兴致。
「嗯,他说他叫白泷信雅,是屋主的二儿子。不过他似乎很忙,快速地吃完早餐後就离开了,前後大概不到十五分钟吧。」
「喔……真可惜,差一点就能认识了。」谭瑞雅一脸惋惜地说。
「就算认识了,人家也看不上你啦。」柏俊恒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戏谑地取笑著她。
「喂!你别太过分!」谭瑞雅气红了脸,忍不住搥打了他几下。
「痛、痛……你这凶八婆!」他连忙闪躲著她的攻击。
「请问……老师有说什麽时候下山吗?」莫豔左右张望著,发现都没看见老师们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
「嗯,老师说他们去联络游览车了,他们说因为天气似乎不太好,所以打算取消这次的行程,直接请车子来接我们下山。」柏俊恒停下了动作,对著莫豔回话。
「嗯嗯。」太好了……终於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莫豔松了一口气。
「真好可惜,这地方这麽好,东西好吃、环境又清幽,真想多玩几天。」潘淑娟语带遗憾地说。
「没错,我们都希望能多留个几天耶!不知道屋主允不允许我们来个探险游戏,这麽大的一个屋子探险起来,一定有趣!」柏俊恒也觉得很可惜,忍不住说著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实现的事。
又来了……大家还是很期望能待在这里久一点。莫豔有丝无奈,但却不能向人说,只能期待老师们赶紧联络到车子。
「同学们。」老师们倏地出现在门口处,学生们也安静了下来,专心听老师说话。「我们有一件重大的事要宣布……唯一可以进到山里的山路,因为这两天下雨的关系,土石坍方了……游览车无法上来,我们可能必须要继续待在这一阵子。」
「耶!」学生们爆出欢呼,开心地交头接耳,兴奋不已。
怎麽会……莫豔不可置信地摇头,一阵晕眩袭来。
「但是我们必须先徵求屋主的同意。」老师们犹豫地投出另一个震撼弹,让学生们恐慌不已。
「不会吧?如果屋主不同意,那我们要住哪呢?」
「屋主人那麽好,一定会再继续收留我们的!」
莫豔刚要祈祷屋主不同意时,一名老师匆匆地跑进了樱之厅,然後气喘吁吁说:「呼……呼……屋主说,和之前一样,只要一天一个人五百元就可以了。」
「这样呀……」老师们互觑了一眼。「抢通道路应该只要两、三天就可以了,应该负担还不会太大。」
学生们也跟著附和:「ok的啦,没问题。」
「嗯,那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几日了。」老师们点点头,下了决定。
莫豔倚靠在长廊的柱子旁,看著眼前绵绵的细雨,心中相当郁闷。
瑞雅、小潘和尚恩跑去参加学生们自己举办的活动,好像是k歌大赛之类的,但她没什麽兴趣就是。
「唉……」x口突地一阵些微刺痛,让她微微蹙著眉头。真的来这里後,胎记的地方一直会若有似无地疼痛……这代表了些什麽吗?
「咳……」一声轻咳让她警觉地转过身,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名让她有些眼熟的男子站在那。
他……对了,他就是侵犯她的那名男子!原来他还活著!
「我今早去樱之厅没见到你。」他走近她的身边。
「今早……」莫豔想起柏俊恒所说的话。「难道……你就是屋主的二儿子,白泷信雅?」
「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白泷信雅略微诧异地轩轩眉头。「你叫什麽名字?我似乎没问过你。」他一副理所当然地问著,彷佛昨日所发生的事只是她的幻想,他们之间g本没有发生过关系。
「我……我叫莫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名字告诉了他。「你为何要侵犯我?」身为女人,她当然不能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白泷信雅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让里头的胎记显露了出来。
而莫豔则是冷静地看著他的动作。「和这个胎记有关?」
他靠近了她,举起手臂,将她禁锢在柱子与他的手臂中间。「变成红色了……你什麽都不知道吗?」他空出一之手,抚著她x上的纹路。
变成红色?她纳闷地低头看著x前的胎记,诧异地发现真的从黑色转成了红色。「你对我动了什麽手脚?」她面色凝重地问,直觉是他做了些什麽事。
白泷信雅抬起她下巴,仔细端凝著。
「虎姬……」
男人的呢喃声让她浑身一震,而他所说的那个称呼,更让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虽然她早就有预感,他应该是因为知道虎姬的事才会侵犯与他毫无关系的她,但从别人口中听到梦中那一直被呼唤的称号,她仍是不禁感到一阵恐怖的颤栗……
x爱……鲜血……尖叫……
「你怎麽了?脸色突然发白?」白泷信雅轻抚著她刷白的脸蛋,柔滑与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新奇,但喉咙涌起的熟悉搔痒,不禁让他捂著嘴轻咳了几声。
「你……你没事吗?」莫豔回过神,看著他咳嗽的模样,眼神中有丝迷惘,像似看到了不该存在在世上的人,却做著凡人会做的事。「你……是死去的亡灵吗?」
方才他冰冷指尖的触感还留在她的脸颊上,也同时在她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
「亡灵?」他好笑地重复了一次她的话。「那这样你应该知道我是活人还是灵魂了吧?」
他略微冰冷的唇瓣覆上了她的,深深地吻住了她红豔的小嘴。
☆、九、 传说
他们唇舌交缠,吻了许久後,白泷信雅才离开了她温热的唇瓣,凝视著她泛红的脸蛋与不断急促起伏的x部。
「你……你真的不是亡灵?」努力呼吸中的莫豔,依然对他心存怀疑。
「我的身体虽然不太好……也不知道能活到什麽时候,不过我能保证现在我并不是亡灵。」白泷信雅似笑非笑地凝视著她。「我并不在乎虎姬的拥有者会短命的那个传说,只要能带给我们财团更多的利益,一条病厌厌的x命不算什麽。」
「虎姬的拥有者?短命?」莫豔愣了愣。这跟她以往梦到的不同……等等,拥有者?
她想起了今天她所梦到的那个梦,被虎姬称作宗盛大人的人,难道就是虎姬的拥有者?但是短命又是怎麽一回事?还有她难道也要像梦中那样,服侍各个男人?难道她……难道她真的是虎姬?
「身为虎姬却不知道虎姬?」白泷信雅俊挺的脸上浮现一抹沉思。「这倒也是……如果知道自己是虎姬的话,g本不可能在这里出现。」
「为什麽?」
「因为我们是你的敌人。」他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敌人?」莫艳一脸茫然地看著他,越听越糊涂。
「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呢……」他的手指再度轻抚上她x前的红色虎纹,微热的温度从指尖传递了过来,让他一向冷静的头脑不禁想起了昨日的热情缠绵。
「我确实是什麽都不知道。」她微微垂下眼,凝视著他停住在她x前的手指。或许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对於他的碰触也只是无所谓地放任著他。
「传说,虎姬能带来财富、名利与一切所想要的东西……」白泷信雅用著呢喃似的嗓音低声说著,彷佛只是在说个很普通的故事。「虎姬身上有一枚虎纹的印记,当虎姬被占有後,虎纹会呈现红色。」
「是吗?我真的是虎姬?」莫豔皱起眉头,很难想像一种类似传说的故事竟然会真的发生在她身上。「但我并不知道怎样带来财富、名利还有其他有得没的。」
「你并不需要特别做什麽……至於有得没的……」他好笑地扬起笑容。「或许真的是些有得没的,对於一个将死的人,得到的一切只会成为一场空。」
「你快要死了吗?」莫豔仔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发现他从方才到现在的几句话中都透露出他或许活不久的讯息。
「我刚刚有说过,虎姬的拥有者会减寿,而我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了,或许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他以一种淡然的语气说著,彷佛话语中是再说另一个人并非他自己。
莫豔皱起眉头,虽然心底还是很排斥自己是虎姬的真实x,但她还是想问:「你刚刚也说了,对於一个将死的人,得到的只是一场空……那你又何必用自己的x命换取这些?」
「就算只有这一阵子,只要能更为兴旺家族就够了。」他收回了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并恢复站姿,浑身透露出一丝冷淡与距离感。「或许你说的也对,如果我不继续靠近你,应该还能多活一阵子吧。」
她怔然地看著白泷信雅像换了个人似地,原本的肆无忌惮全转成了冷淡自持的姿态。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後,转身离去……微微扬起的袖子透露出一丝冷酷与绝情,但他微微压抑地咳嗽声却又如此脆弱。
就像她的心,在冷淡的外表包覆底下,其实只是一只脆弱的玻璃。
而她第一次发现,就算有外层保护,她的心依然轻轻地碎裂了开来。
「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好痛……」小小的手揉著哭红的双眼,但仍不放弃地在医院中找著记忆中那两个对她很好的人。
「小豔豔……乖乖喔,如果你乖的话,爸爸妈妈就会回来找你罗。」男子色眯眯地看著眼前的小侄女,脑海中有著无尽的幻想。
「真……真的吗?」小女孩停下了抽抽噎噎地哭泣声。
「当然,叔叔保证,走吧……先回叔叔家,等爸爸妈妈回来……」
「如果听叔叔的话,让我几下身子,爸妈回来後,我会称赞你是个乖孩子喔。」男子的手恣意地游移於她的x前。
「不……不要……」她不舒服地挣扎。
「干!」男子气脑著她的不听话,忍不住开骂:「你以为老子花这麽多钱养你是要做什麽?不给老子嚐个甜头,谁要你呀!」
「呜……呜……」幼小的她听不懂大部分的话,只是因为他严厉的口气而抽泣著。
谁要你呀……
「这女孩一定是恶魔!克死了父母还有叔叔!谁靠近她,谁就会短命啊!」尖锐的女x嗓音喊地让她好不舒服。
「不……为什麽一定要我领养!」那嗓音再度尖锐地叫著。
「她继承了父母和她叔叔的遗产呀……虽然没多少,但也够我们花用好一阵子了……」男x平稳嗓音里的计算意味,但却与尖锐的女声一样让人难受。
一阵静默後,那女声终於妥协地说:「好吧,要不是钱的关系,谁要那女孩呀!」
谁要那女孩呀……
传说,虎姬能带来财富、名利与一切所想要的东西……
或许你说的也对,如果不继续靠近你,应该还能多活一阵子吧。
所以……到头来,人们还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接近她。
想要却又害怕。
最後,她还是独自一个人。
☆、十、 命运的开端
如果这就是她的命运,那她只想结束这一切。
那总是在内心呼唤与阻止著她的神秘嗓音,却不再响起。
似乎连那总是鼓励著她的声音……都放弃了她……
莫豔走下了木廊,让自己浸入滂沱的大雨之中,任由硕大的雨滴滴落身子,淋湿了她身上的洁白浴衣、
柔细的发丝与清丽的脸蛋。
哭不出来的眼眶里,是代替著她悲伤的雨水。
她默默地,毫无目的地走著,脚踏过水洼,踩著泥泞……雨一直下、一直下,她的身子感到冰冷,但x口的那一处却灼热了起来。
虎纹……虎姬的印记……她真的是虎姬?为何她会是虎姬?难道她真的能带来财富……也会克死人命?
「美女,怎麽不撑伞就在雨中漫步呢?你是因这次下雨山崩而被困住的学生吧?」一把伞随著这句话挡住了她上方的雨滴。
莫豔缓缓转头看向那人,是一名外表看起来约二十岁左右的陌生男子,看起来并非同校的学生。五官端正,但脸上那抹露骨的邪气笑意,让一般人看了马上会起防备之心……但对现在已毫无留恋的她而言,这只是扔入深潭中的一颗小石,很快地就沉寂无踪。
所以她冷淡地再度跨出步伐,跨出那把雨伞的保护,让冰冷无情的雨再度淋落於身。
「啊?」持伞的男子愣了一愣,随即抿起唇瓣,不悦地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臂,硬是将她扣留在原地。「靠!要不是我很久没玩女学生了,不然你哪有这荣幸碰上我这多金大少?竟然还摆这种高姿态?」
莫豔瞥了他一眼。「我不认识你,也不觉得碰上你值得荣幸。」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哼!」男子被她的话给激怒,整张脸气得通红。「既然你是个化外之民,那我也不必多礼了!」语毕,他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扯开了莫艳的衣襟,露出浴袍下所隐藏的雪白丰盈,两顶红莓因湿冷的温度而挺立地诱人撷取,吸引住他所有的注意力。
「是想要诱惑男人吗?y荡的女人。」他故意颠弄是非,把她讲得很低下。
莫豔神情僵硬地想把衣襟拉回原处,但男人的力道却让她无法顺心如意,反而整个身子被他半推半拉地压制在一旁的木廊上,动弹不得。
「别装啦!喔……」他看著她x前的几处红印,暧昧地笑著:「看来你经常被男人玩?难怪身材这麽好……」
她一听到这番侮辱的话,突地想到了白泷信雅……让她忍不住从心底愤怒起来。「你、你们这些男人!难道只是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垃圾吗?」他和白泷信雅都一样,一点都不尊重他人的意愿!
男人的眼一眯,双手罩在她柔软的双峰上狠戾地捏挤,看著她吃痛的惊呼与雪白的肌肤涝印上红痕的印子。「啧,脸蛋清秀,身材火辣……算是上等品,但就是这张嘴吐出的话……真该被好好调教一番。」
「你!」莫豔气愤地挣扎著,但男人的手却轻易地扳开她的大腿,将下半身至於她柔嫩的两只大腿中间,让身躯亲密地紧贴著她的下半身。「不要!」她赤红著脸,推拒著他的x膛。
「浴衣真是个方便的设计。」男人不理会她的挣扎,色眯眯地饱览著眼前的美景。
因为挣扎地关系,原本紧紧绑在莫豔身上的腰带已经略微松落,使得大腿间的底裤隐隐若现,而敞开的衣襟更是毫无阻碍地呈现出她诱人的x部。
他将瞬间硬挺的b子抵住她私密的那处,邪恶地隔著底裤摩擦玩弄著。
难道……难道真的跟梦中一样吗?潸潸落下的泪珠沾湿了莫豔的脸颊。或许是因为心死,她缓缓地停下挣扎,僵硬著身躯任凭男子恣意妄为。
「想要了?」男子得意地扬著邪气的笑容,正打算更进一步侵犯她时,一道闪光与紧接著的巨大雷声突然从後方响起,彷佛一颗p弹砸过来般让人震撼。
当他从磅礴的巨响中回神时,x口的疼痛也同时窜进了他的脑袋之中。
他顺著莫豔惊恐的眼神,望向自己的x口,愕然发觉一个长形的木块碎片贯穿了他的x口,而鲜血正不断地往外涌出他的体内,洒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许久==
好一阵子没更新虎姬,
一直觉得这名字很b,可惜被我拿来写成了个灰涩的故事(汗
☆、十一、 第一名牺牲者
血……好多的血……
莫豔失神地将眼前的陌生男子与梦境中的人重叠在一起。
是了……鲜血,血腥的香味,诱人的颜色,如同花朵绽放般瑰豔。
同样惨白的脸颊,空洞的双眸与逐渐导向她身子的躯体,是这些美丽血y的陪衬品,不……连陪衬的资格都没有,只不过垃圾罢了……
x口好热……好烫……
纷乱的脚步声从木廊上响起,逐渐逼近她的方向,但她毫无心思理会,就连当看到这副场景的人放声尖叫时,她也毫无反应。
「呀啊啊啊 !」听闻到那巨大雷声而赶至发声处的侍女们,一看到这悲惨的死亡现场,控制不住地连绵尖叫,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赶至现场。
「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怎、怎麽会……」
「那、那女的好像还活著?」
「该怎麽办?」
惊疑与交谈声此起彼落,但无人知晓该如何是好。
白泷信雅肩上披著外衣,紧皱著眉头,缓步走向人潮聚集的地方,没想到竟会意外看到莫豔,但她的神情有些呆滞木然,彷佛众人的围观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而倒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浑身染血的男人。「美奈,这里发生什麽事?」
他问著站在他前面看起来比较冷静的侍女。虽说看起来比较冷静,但脸上的惊恐与轻颤的身子显依旧显出她的害怕。
「三……三少爷……」美奈一看见白泷信雅,马上转成如释重负的神情,整个人的神情都放松了下来。「太好了,三少爷……我们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的眉头依旧紧锁。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了雷劈落的巨大声响,近得像似打在庭院中,所以想说来看看……没想到……」美奈双手紧握在x口,有些馀悸犹存。
他看了眼庭院中的那颗几乎被劈成两半的焦黑树木,在大雨的冲刷下还发出些微的黑烟。「美奈,你先去请补医生来。」交代完後,他走上前探视著那名男子的身分。
这衣服不是这次学生会穿的浴衣……而今天来拜访的客人中,穿著这套和服的人……白泷信雅在脑中快速地搜索了一遍,接著脸色一变。「难不成是前几日来玩的堂弟?」
他面色铁青地想将男子翻过身,却瞥到底下女子似乎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他沉下了神色。「莫豔?」
而随著他的呼唤,莫豔彷佛像醒了过来般,原本冷硬的眼底多了几道波光,迷惘地看向那名令她眼熟的男子。
白泷信雅解下肩上的外衣,披在那名疑似堂弟的男子和莫豔的身上,然後再将男子拉离莫豔,让他的外衣罩住莫豔,不让她春光外泄,紧接著他再将男子翻身,确定他的身分并检查他的生命迹象。
他面色凝重地看著眼前被树干碎片贯穿x口的男子,确定是他的堂弟没错……他已经探查不出他的呼吸与脉搏。但怎会这麽巧?虽说山里降雷是经常发生的事,但会被劈开的树干碎片贯穿x口的机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而更令他心头不安的,是莫豔也在场这件事……
他转回头看向那名半坐起身的女孩,她脸上的茫然与不知所措让他顿时觉得自己相当残忍……虽然她是传说中的虎姬,但实际上,她也不过是名单纯的高中女孩子。
「没事吧?」他靠近她,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入怀内,抬高她的下巴与她迷蒙的眼眸对视著。
莫豔默不作声,脸颊上却泛著一股醉人的红晕,眼眸焦距有些飘忽不定。
「莫豔?」见到她不太对劲的情况,让他不禁眉头深锁。
「x口……好热……」她难受地将身子更为窝进男人的怀中,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轻轻喘息著。
白泷信雅的俊脸浮上了些许错愕,震慑於莫豔像小猫般撒娇的动作,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嗯……」或许是这番身体的接触让她无法满意,她离开肩窝,抬起头含住他的薄唇,轻轻摩娑、吸吮著。
他先是被动地任她轻吻,但之後也忍不住回应她的动作,将舌探入了她的口内,与她深吻交缠。
「咳、咳。」
几声轻咳突地窜入了他的耳内,让他的大脑恢复了清醒,想起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莫豔在亲热!他连忙脱离她娇嫩的唇瓣,强装镇定地看向眼前那位发出轻咳声的老先生。
「补医师。」他朝著那名老先生点头,将怀中的女子压制的更紧,不让她有更加愈矩的动作。
「抱歉,信雅少爷。」补医师回以尴尬的笑容,然後凝重地看向那名x口被贯穿的男子。「怎麽会这样……」他弯下身,使用简单的仪器检查著男子的生命迹象,但随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是致命伤呀……阿吉、阿福,将人先抬到诊疗室里。」补医师对抬著担架的两名助手交代著,然後对著白泷信雅说:「我先初步排除是他杀的情况……但必须详细诊断他x口的那块木块後才能定论。」
「嗯。」白泷信雅点点头。
「至於……这名女子,我需要先帮她检查一下外伤吗?」补医师有些迟疑地问道。
白泷信雅低下头,看著莫豔不太安份的模样,似乎蛮有j神,也没什麽外伤的样子。「不,不用了,等等我帮她看一下就好。如果真有什麽,再请补医师这里帮忙。」
「好,我先回诊疗室。」补医师向白泷信雅鞠躬後即离去。
白泷信雅将莫豔抱起,然後交代事情给侍女:「泉子,带领其他人清理这里,别让这些血迹吓著客人了。」
「是,三少爷。」
白泷信雅则抱著莫豔,迈开步伐冷静地穿过人群,朝向自己的寝室走去,并未注意到人群里有一群身穿白色浴衣的年轻人,正交头接耳地交互传著悄悄话。
☆、十二、 异样的诱惑
带著莫豔到了他的房间後,他才有些犹豫地发觉自己似乎太冲动……不是要远离她吗?
「别乱动。」白泷信雅依然衡抱著莫豔轻盈的身子,但她不配合的扭动让他不禁锁紧眉头,只好将她放下来。
「好热喔……」莫艳一脸媚态地用身子黏住磨蹭著他,心中全被x口的那股渴望给占据住,无法理智地思考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麽y荡。
她是怎麽了?难不成被他的堂弟下药?一想到堂弟惨死的画面,再想到他可能想侵犯莫豔的意图,一股闷气油然而生,甚至觉得那是堂弟的恶行报应……
突地瞄到了莫豔敞开的x口,那枚鲜红的虎纹似乎比之前看到的还要红豔……红豔到像要滴出血似的……难道这次事件其实是虎姬噬人的传说实现?但以他们还算整齐的衣装看来,应该还未交合……和虎姬的传说有些出入……
「嗯……」白泷信雅回过神,发觉她正舔弄著他的脖子,尖锐的虎牙还轻轻地划过了他的肌肤,让他瞬间有种被当作食物的错觉。
他瞪著她氤氲的眼眸,眼底的情欲与诱惑迷惑了他的理智,让他不禁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娇嫩的水唇,灼热的唇舌探入了她的口内,戏弄著她娇羞生嫩的舌尖。
「嗯、啊……」莫豔无法控制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将身体更为靠近他,两团浑圆几乎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他的x膛上。
他离开她的唇瓣,却看见她似乎不怎麽满意地抬头,想凑过来继续他们之间的深吻。「你这小东西……可真主动……」他喃喃地调笑著她,心底浮现的虎姬传说也在这时被他抹灭而去……罢了,他是只是个行将就木的病人,为了家族一死,倒也是一件功劳……
但……如果他死了,又会有人当莫豔的主人吗?
他皱起眉头,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这个问题。
突地裤头被拉开的声响让他震惊地回过神。「等……你、你在做什麽?」他傻眼地看著她睁著一双无辜的大眼,但双手却不规矩地解开了他的裤子,大胆地抚著他。
一开始她只是用手轻轻著,但随著他的逐渐硬挺,开始用手紧握住,上下摩擦滑动著,虽然动作还很生嫩,不过还是能达到效果……
他忍不住享受起她小手所带来的服务,也把大手滑向她柔嫩的x脯,轻轻搓揉著她诱人挺立的小红莓,惹得她娇喘连连,脸上的红晕犯得更深。接著他顺便指导一下她的手该如何刺激他比较敏感的地方,而她就像一名好学生,马上反覆做著实验,学习相当地快速,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他拉开她的手,在她还未来得及出口抗议时紧拥著她,带到棉被上面对面坐了下来,然後他躺平看著眼前坐立在他身上的女孩,诱人的酥x半裸露在浴衣外,娇媚的神情很难让他想像不久前她还是一名初经人事的少女……现在的她,多了一份成熟女x特有的诱惑吸引力,宛如绽放的花朵般,深深地吸引住他的目光……
想摧残这朵美丽的花瓣。
他眼神一黯,藏住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残暴,命令她:「手继续动。」他将她的双手放在他的硬挺上,要她继续方才的动作,而她也真的乖乖照做,努力地用手取悦著他。
而他则是将手掌移往她柔软有弹x的丰r,毫不客气地揉捏玩弄,时而轻弹她的r尖,时而捏住她的r尖,让她难受地轻轻吟鸣,无助地扭动著身子。
他眯起眼,突然注意到她染血的浴衣,x襟的地方还带有已乾的褐色血迹,但她的x部却白嫩地滴血未沾……是被浴衣擦拭掉了吗?
「想要……」她终於忍不住地哀求出声,蛾眉难受地轻蹙著,眼眶不禁为著那股难以排解的渴望而泛著泪光。
「嗯?」他将注意力移到她一脸委屈的脸蛋,手掌往上抬,轻抚她滑顺的脸蛋,像在安抚宠物般,怜爱地抚著她。「想要什麽?」
她红著脸,低头瞄了一眼他胀大的灼热,矜持与羞愧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却又马上被欲浪给卷到不知何处的角落。「想要……这个……」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将他的灼热握得更紧。
他轻笑一声,大手往她秘密的私处探去,果然沾濡到一片春水泛滥,而她也因为他的直接碰触敏感地挺直了腰杆,轻吟出声。
他的指尖轻易地闯入了她的蜜x,邪佞地在里头上上下下抽c著,大拇指则是不时地按著、摩擦著她最敏感的珍珠,惹得她咿呜叫喊著,全身泛著红潮,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神情越发柔媚无助,十足的勾人。
「呜……嗯……」但这很明显的无法满足她,她仍是扭动著身子,双手依然努力地摩擦著他壮大的硬挺。
他将她的衣袍全然退去,抱著她翻了个身,改让她躺在下方,抬起她的腿,让已经忍耐许久的灼热抵住她的私处,毫不迟疑地猛力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甬道。而太过突然的刺激,也让她难耐地高喊出声,既疼痛又酥麻的快感让她的眼眶泛出了泪来,但底下的春潮却涌出了更多,花径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吸吮著那突入的硬物。
「该死……」他抵挡住那瞬间让他有些昏眩的快感,这女孩做爱的功力进步地快得吓人,彷佛是天生的本能般,让人发狂。
他开始一下又一下规律地进出著她的蜜x,而她原本微微轻蹙的眉头也逐渐松开,转成了一脸享受放纵的娇媚神情,甚至还扭动起自己的腰,配合著身上男人的撞击。
「嗯、啊……呀啊……」蜜x累积的酥麻感让她突然又紧皱住眉头,手也紧紧地攀著他,像是在忍耐些什麽。
「嗯?这麽快……」他眯起眼,俯下身让身子贴紧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摩擦著,加深两人之间的亲密与快感,而他腰间的挺动从原本的大起大落,转成了快速地浅浅抽动,让她的表情更为痛苦,像似忍耐地很辛苦那般。
突然他卑鄙的一记几乎全部抽出,再猛力地贯入,使她终於抵挡不住高喊出声,累积的快感冲破界线,达到了高潮。
但他并没有放过她,见她高潮後,他不禁调笑著说:「你真敏感……」然後吻住她的唇瓣,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颤抖花x中,继续让他的硬挺灼热侵犯著她,让她因高潮而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又进入了状况……
作家的话:
我还以为这章会写不完,不过还是早上爬起来,完成到一个段落了 : )
☆、十三、 醒来之後
白泷信雅缓缓转醒,察觉到身旁陌生的气息,他转过头半眯起眼,凝视著莫豔熟睡的面容。因多次高潮而显得瑰若桃花的脸蛋,让她清秀的气质染上诱人的堕落气息,彷佛一朵染上红艳色彩的绽放白玫瑰……他不自禁地低头舔弄轻吻著她红嫩的唇瓣。
分辨不清自己到底和莫豔做了几次,他只知道在这过程中,他获得了比往常还要淋漓尽致的x爱享受……她的热情娇柔彻底勾引住他潜藏在心底深处的那抹兽x,让他惊觉自己除了对家族事业的执著狂热外,这女孩也有股让他难以拒绝的吸引力。
难道这就是虎姬的神秘力量?
他脸色一沉,这揣测的答案让他很不高兴,尤其是他的身分,怎能被区区一名虎姬给魅惑住!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依时间推算他并没有睡著很久,而且身体状况也还不错,并没有太过疲倦的感觉……应该可以继续处理一下公事。
他起身进浴室梳洗一番,但当他梳洗完毕踏出浴室,坐在办公桌没多久,室内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直觉地接了起来:「喂,我是白泷信雅。」
他听著话筒另一端的声音,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後回答说:「是,我知道了,父亲,我马上过去。」他站起身子披上外袍,匆匆地正想往房门外走时,他转头望了莫豔熟睡的面孔一眼,有些犹豫地在办公桌上的纸上徘徊了两圈,最後还是选择未留下只字片语,先行离开房间。
「宗盛大人……虎姬很乖的。」女人在身上的男人离开她娇豔的唇瓣後,如是说著。
「我知道。」男人以疼爱的眼光望著女人,伸手将其拦入怀中。
「虎姬……虎姬真的不知道为何那些大人会惨死……」女人流露出委屈的神情,撒娇地软软靠在男人身上。
「没关系,这就是你的天x。」男人探手滑入她半敞开的衣襟,揉捏她丰嫩的r峰。
「嗯……天x?」女人轻轻喘息了几声,眼眸逐渐染上情欲的迷蒙。「宗盛大人……虎姬……啊……不懂……」
男人将女人放倒,让她趴在床垫上,撩起她的和服,命令她臀部抬地高高的,自己则是半跪在她身後,将硬挺的那一处正对著她的花心,缓缓进入她湿润温暖的花x。
「嗯嗯!啊……」女人双手抓紧被褥,娇颜泛著红潮,难耐地扭动著娇柔的身躯。「宗……宗盛大人……」
「虎姬……你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男人轻轻笑著,缓缓加重腰际的力量,让身下的女人娇啼不已,浑身轻颤。「你只要记得……记得你是我最爱的宠物就好,其他人……其他事都不重要。」
「嗯……」莫豔轻轻皱眉,眨了眨方醒的迷蒙眼眸,随即浑身上下的酸软疼痛如潮水般席卷了她的意识,疼地让她龇牙咧嘴。「痛!」
她怎麽了?不解地低头望著自己的身子,发现红红紫紫的一片……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吻痕,顿时记忆全部回到了她的脑袋中,当场让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要不是全身的酸软让她暂时动弹不得,她真的很想拔腿逃窜远离这块地方。
她怎麽会用那麽不要脸的方式勾引男人!虽然有些细节忘了……但她还记得是她自己央求著那个男人……
「天呀……」她抬手遮住自己的脸,欲哭无泪地呻吟。
脑海中浮现白泷信雅消瘦俊逸的脸庞,x口忽地抽疼了一下,她低头望著那被称作为虎纹的胎记,然後用略显冰凉的手指轻抚著。
她迷惘地轻声说:「真的是红色的……」自从和白泷信雅发生初夜的那晚後,就一直维持这颜色,而且连梦也变得不太一样……她想起方才梦见的男人与女人,两人的关系很明显,但却让她不自觉地有些凄凉……是为什麽?
对了,那个男人呢?白泷信雅跑到哪去了?莫豔半坐起身,环视著这间眼熟的房间,认出是之前她被带来的地方,有著硬梆梆的装饰与整齐的书柜。
忽地房门外一阵纷乱的脚踏声响起,让她警觉地转头看向房门,用棉被盖住自己寸著未缕的身子,暗自希冀那些脚步声只是经过而已。
但那群脚步声却完全没听到她的期许,倏然停止在房门外,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後,房门被打了开来,她只能错愕地看著来者,不知该如何反应。
「虎姬小姐,请随我们来。」一名身穿深色和服的年长者似乎是这群人的领袖,但他的称呼让她瞬间背脊滑过一阵冷颤。
他……他怎麽会知道?
作家的话:
唉~~虎姬的进度好磨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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