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12部分阅读
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 作者:肉书屋
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12部分阅读
木小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不管你们究竟想要怎么做,想要如何的把我当做一颗对付那个
笨蛋的棋子,就算千百般阻拦,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她的肩膀瘦弱又纤细,却是又像是能担起一切般强壮:“我叫做木小锦,和这个世界没有半文钱关
系的木小锦。”她冰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天牢之中空旷而坚定,“一切想要伤害他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因为,我喜欢他。”分享到
第二十七章 冬天里的最后一场雪(二) 作者:昭夏
木小锦一拳头捶在东方墨身后的石壁上,便深深的砸出一个大窟窿。
她哼了哼,然后便是飞快的又钻出了牢房,一声不吭,拔腿就跑,像一阵风一样就奔了出去,众人
都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娇小的身影就已经捎失在了那康庄大道上,无影无踪了。
花玖卿一愣,便也跟着追了出去,隐隐瞥见了那女人绯红的耳根,刚才那不好的心情都烟消云散,
出奇的投有去追究东方墨的过错,只想立刻追上那个口不对心的女人,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牢房又重归了寂静。
那被掰断的铁栏无论如何也掰不回去,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鬼力气。狱卒无法,便只有先放
着,严加看守,再等待上头的命令。
东方墨仰面躺在地上,墨发铺了一地,唇角被揍的溢出血来,一点一点的顺着脸颊滑下,滴在了
牢房冰冷的石板上。
恍然间,他的唇角勾起了一道笑容,有哭笑不得的,无奈的,还有些苦涩的。
……他曾今是担心,她会将沐雪公主的事情说出来,他曾今是想过,这个和沐雪公主一样的女子
,可以用来当做一颗棋子。可是,后来一接触,才知道,这个女子出奇的倔强,如此刚直的人,怎么又
可能甘心被别人利用?
而关于公主与木小锦不是同一人的事情,迟早都会暴露,他并不十分在意,现在此时都没有听到
任何关于她们的捎息,便是证明她们己经安全了。
他所做的,其实只是在安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可是,他听说了她即将成为他的妃,又听说了他们在翳殿审犯……
而他,便是想见她一面。
明明只是想告诉她,他想她了,伊人戚戚,相逢恨晚。繁花似锦,相思断肠。
可是,看着她被别人抱在怀中,他又是那般的不甘心,用了激将之法,想让花玖卿以为她便是真
正的沐雪,然后讨厌她,欺负她,抛弃她……若是如此,他便会不顾一切的冲破牢房,去拯救她,爱护
她,拥有她……
……看来,自己是真的很卑鄙呢……
结果,竟然是被揍了。
想到这里,东方墨又笑了起来。
她真是个奇女子,总是能用别人想不到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若是自己能早日遇到她,该是多
好?
只是现在,便是只能放手了……
但愿公主和皇后也能平安无事,不要冲动行事才好,那花玖卿的力量他自然是见过的,宁国兵力已
经仅存一息,硬拼决计是不可,若是能找到投靠之国,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东方墨缓缓的坐起来,靠在墙壁上调理气息,刚刚那小拳头揍人可真痛,似乎骨头都给弄碎了似的。
突然这时,牢房的通风口上,飞未了一只鸟。
像是乌鸦一般,通体漆黑。只是那脚上绑着的纸条让他瞬间眯了眼。
它轻拍翅膀,便是落在了东方墨的身旁,
这乌他是知道的,这黑色流羽是一种送信的乌,而只在主人留下气息的地方来回奔走,极度忠诚和
通人性,而这是只有西泱贵族才会拥有的东西。
而曾今被关进这天牢的人,又有谁是西泱的贵族?
他迅速的将纸条拿下,然后摊开一看,瞬息冷下了眸色。而他也恍然想起来,这段日子和他一起被
关在天牢之中的,还有一个名叫楼七的小棍棍……
难道是他??
木小锦飞快的奔跑在雪色刚刚融化的走廊上,墨色的发丝在风中翻卷纷飞,像一抹雪白惊鸿,飘的
飞快。
身侧是雕栏画栋的宫殿,清新的刚刚发出芽枝来的翠树,还有幽幽芬芳的梅花之香,在那冬天的末
尾开的绚烂。
她不敢停下来,刚刚的那些话,仿佛比她一辈子说的话都要多都要长,耳根子已经红透了,在白皙
的脸上也浮起了分红,一直绵羊到了她的脖子。
风嗖嗖的吹过耳边,她便是想着,若是能降低一下身子的温度便好了,能把那熟透到底的绯红消散
下去就好了。
可是,风肆虐过的地方,却似乎没有一点要褪色的趋势,反而却让她血液越来越沸腾和滚烫了一般
,火辣辣的吓人。
她是如何把那些说不出口的话说出来的呢々
一冲动,就什么都说了。
而且,还是在如此多人的面前……
那个时候,她便是脑子发热,乘着揍人的那样血色朦胧的架势,便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如同那
些喝了酒的人,壮了胆,雄了勇气,可是,喝醉的人起码还有醉酒的时间可以逃避他们的责任,而她却
是在那一瞬间就回过了神,我喜欢你那句话在耳边砰砰砰的跳,几乎比那时要把她的心脏都给跳了出来
他甚至,没有敢去看花玖卿的那一张脸,没敢去对上他那一双琥珀色妖异的眼睛。
唯有这般奋力的奔跑,似乎才能将身子里那些多余的沸腾都给消耗殆尽,一点不剩。
等到再回去的时候,她便是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吧?
“等一下。”
突然,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一道影子便是瞬间落到了她的前面,木小锦想也没想,立刻抄起
腿未了一个旋风踢,凛冽的腿风让那人退后数步,木小锦便是乘着这个空隙跃上了屋顶,继续仓皇的逃
亡。
他、他怎么就追上来了?
她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正常人都是无法追上的罢……
可是,花玖卿不是正常人的事实早就摆在了眼前,她只是烧糊了脑子,轰隆隆的空白一片,什么也
无法思考了。
“……我说了,不许再跑。”所以,当花玖卿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他十分快速的
挡下了她袭来的攻击,两只手臂一抓,便把她像拎小猫一样给抟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手臂里给紧紧箍
住,不让她再乱跑乱跳乱打人了。
木小锦小声的喘气。
刚刚的狂奔让她几乎有些停不下来,血液依然在倒流似地,一股脑儿的充填进她的面部,红彤彤的
像是煮熟了的螃蟹。她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几乎一动也不敢动。
她怕他会发现她满身的诡异的绯红,她怕他会笑她是个笨蛋,她更怕自己那些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
被当做了玩笑。
花玖卿忍不住的抱紧了她。
她真是一只兔子,一蹦一跳的让他追的好辛苦。
若不是自己熟悉路线,轻助异常,恐怕她便是早已经跑的不见了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以后,不许这般到处乱跑。”花玖卿细细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抚摸了她的背脊,拍着后背,
轻轻的给她顺着气,然那急促的呼吸稍微平稳一些。
木小锦的睫毛在风中颤了颤,底下那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闪烁着类似于羞涩的东西,比平日里面无
表情的那个女子更加的可人而美丽。
花玖卿想将她从怀里抽////出来,好好看看她,可木小锦死活不肯,细细的手臂一伸,便环住了他
的腰,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绯色乱串的脸颊。
花玖卿挑眉,便是在那宫殿的房顶上坐了下来。
这孩子还真会挑地方,这是珀残城的皇宫里,最高的一座宫殿。
也是他平日里会见各个附属国大臣商议政事的地方。
正殿修建的极其豪华,是烨自己监管着制造的,以他的意思,便是要把这大殿修的比世上任何一个
大殿都要气派,整个殿堂都和他的一贯风格一般华丽又花俏,每一片瓦都是用上等的琉璃砖,每一个房
角都挂着五彩金银流苏,坠上珍珠和玛瑙,摆设都是用了朱色珊瑚和翠玉,铺的都还是那白玉红毯,夏
日之时,阳光俯照的时候,这里便是亮晶晶的刺眼,宝石珠翠让人眼花缭乱了。
而宫殿的房顶上,烨特意留出了一块地方,作为“秘密”之地,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因为从这里
像外看,便是能俯瞰整个皇宫的景色,不远之处,便是御花园,冬日的梅花五彩缤纷,争奇斗艳,入目
皆是绚烂之色,美的不可胜收。
花玖卿勾着嘴角将身上挂着的女人给死命的抱了起来,也不去为难她,只让她坐在了旁边。
“……好看么?”他眸色看向前方,抿唇问道。
木小锦埋着头,让自己的墨色发丝挡住了几乎全部的侧面,大眼睛悄然的瞥向上,恍然被一瞬间惊
呆,连要遮住自己微红的脸颊,都是忘记了。
浮光掠影的色彩便是撞进了她的眼睛,皇城密密麻麻的殿堂都在了她的眼底,壮观而又辉煌,而那
御花园就像是尽在咫尺似地,花色妙不可言,潋滟之色让人迷乱而深陷,就如同……
他突然凑过来的一个吻。
花玖卿侧头吻住了她,手掌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开一分一毫。他的手指梳理在她的发丝之
中,轻而游走,轻柔着她的耳垂,让她的喉间发出了短促的呻//////吟,便是淹没在了他渐而加深的吻
中,唇齿交缠,气息纷飞,她的双手不知道何时被他的大掌给扣在了她的身后,动弹不得。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或而突然便是探入舌,纠缠于她的小巧丁香,攻城略
池,疯狂的肆虐了她的呼吸,不留下一丁点,让她的胸口就像是一把烈火在燃烧崩塌,点燃了四肢百骸
,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委实承受不住的时候,他才轻轻的离开了她片刻,她的唇炙热而有些发疼,刚刚他的力度就像是要
把她活活的给吃进肚子一样,一个重的几乎粗鲁的吻。
木小锦好不容易才得到喘息的几乎,便是立刻深深的呼吸,而才恍然注意到,花玖卿那琥珀一般妖
娆的眸子正紧紧的盯住她,一寸一寸的绞着她。
包括那脸上惊慌失措的羞涩,还有那满颜粉红的娇然欲滴,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推她,扑到她,吻她
,吃掉她,一涌都不剩。
可是,他还有好多话想问,好多话想知道,他的手指爬上她僵硬至极的脸庞,轻轻的摩挲,轻柔而
宠溺。
他认真的问:“……你刚刚的话,都是真的么?”
陡然间,便是见着那害羞的孩子更是红透了脸,死死的咬住唇,几乎就要把唇瓣给咬下来的力道。
花玖卿一愣,因为那桃花纷飞的模样美的让他快要窒息一般,又突然落到她的唇上的时候,便连忙
掰开她的嘴巴,好笑道:”你若是把它给咬下来了,我吃什么?””……”木小锦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胆小。
以前不说话,便是因为她根本不懂与人之间的交流。
现在说出来了,却投有丝毫的底气。
她的嘴张了张,顿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花玖卿的吻又重新落下来了,比刚才还要炙
热,还要疯狂,后背便是落在了那琉璃砖瓦的房顶上,他吻过了她的脸颊,吻过了她的脖子,舔舐着她
精致而小巧的锁骨,感受着她如同小动物一般的战栗。
他要吃掉她……
狠狠的吃掉她……
这个念头飞速的占领了花玖卿的全部思想。
可是一一
“喂,你们不觉得,在着皇城里最高的地方做这种事情,会很显眼么?”
突然,一个很是欠扁的声音响起来,花烨琥珀狐狸一般的脸总是在这样的时间里出现,让花玖卿很
想一拳便把他打飞下去。
第二十七章 冬天里的最后一场雪(三) 作者:昭夏
花烨琥珀笑眯眯的扇着扇子,慢吞吞的攀着水晶楼梯将下半截身子从下面爬上来,然后小心翼翼的
坐在屋顶上,姿容媚色:“我道是说到处找不到人,原来你们在这里。”
花玖卿挑眉,伸手将木小锦给揽在了怀里,用袍子把她遮的严严实实,不将半分姿色分给面前的花
狐狸。于是那小姑娘只剩了两颗乌溜溜的大眼睛和整齐的一截刘海飘在外面,煞是可爱。
花烨琥珀面笑的颤抖,他正在琼楼上与众美人饮酒,便是看见两个影子呼哧呼哧的你追我赶,于是
坐在那仙瑶楼阁上看了场脸红心跳的好戏,本想赏完整场,无奈暗卫来报了一件大事,他才迫不得己的
费劲又费劲的爬那么长那么长的楼梯。
年纪大了呆然不行了。
不能用轻功呼哧一下飞上来什么的,呆然麻烦的要死。
花眉烨琥珀坐了稳当,然后好半天,他才稍微正经了些,道:小\玖,大事!有一个可疑的男人出
现,在皇宫外头卿转了好几圈,你快些让御林军践踏他!群殴他!揍他!扁他!若是待会那人还是不走
,你便亲自出马打得他半死丢出去珀残城……不不不……打死了最好……”
花烨琥珀正说得起劲,忽然旁边刮起了一阵风,一截声音就直直的插了进来:“……这里的风景可
真好。”
于是,楼台上的气氛便是僵硬在了那么一刻。
风声若乌鸦,凑厉的将冰冷的空气卷来又卷走。
花玖卿眯了眼睛,眸子里印着的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瘦骨嶙峋,他穿了一件宽松的大袍子,刮在风
中就像是要随风而去一般。而他别在腰间的麒麟玉晶莹剔透,长发松散,用的是银色束带别起来,一张
脸上鼻子眼睛一个不少,容貌也算上佳,看不出什么年龄,可便是觉得此人……很讨厌。
花烨琥珀却是忽然一惊,顿时花容失色,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说出来的话像是风吹出来的断气声
,那个“你你……”字颤颤巍巍的重复了好几遍,终究是没说出来。
一个转身,便飞快的奔到了花玖卿的旁边,扯着他的袖子道:“小玖,此人乱闯皇宫!!立刻将
他干掉!!丢出去!!!”
男人细长细长的眉眼看了过去,朗声笑道:“当年看你还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孩,现在竟已经长
成了如此翩翩美男子,虽然关于你的事情随处可听,可如此近在咫尺还是头一次……和她真是像……真
是像呢……”
他抿唇笑了笑,从袖袍里抽出一截锦盒来,然后丢了过去,花玖卿接下,手指凛冽似刀刃,嗖的
一下便是将盒子的束带割开,里面一对龙凤环佩在微弱的阳光之下熠熠灿烂,恍若透明,便是知道这是
玉中极品,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可谓稀世珍宝也不,寸过。
“听闻你即将大婚,便是也带上礼物前来拜访,可是进宫无门,便贸然闯入了,若是有失礼,那
便是请小玖放行一次,我再正正规规的从宫门走一次好了。”
“小玖也是你这个混蛋叫的么?”花烨琥珀指着他的鼻子直颤:“你你便是听说‘她’也会出
现在着珀残城,才抡着你的臭蹄子踏过来,我告诉你,你休想!”
“小琥l白?我们好歹也是同床共枕的缘分,你怎么……”男人笑眯眯。
“别叫我小琥珀!!!滚!!!”花烨琥珀挥动衣袖,平日里那捉弄人的本事一下子都消散的无
影无踪,像是遇见了天敌克星一样的表情,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人挫骨扬灰,再埋进土堆,加个十道八
道咒印让他永不见天日。
什么同床共枕,要不是当年他想偷偷爬上她的床,结呆走错了房间,怎么会落下了这个后悔终生
的耻辱把柄!
花烨琥珀抓狂的瞪着他,然后指了指宫外,道:“辛麒,你给老子滚!!滚的越远越
好!!!!”
叫做辛麒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无声的叹息:“那个时候,你真是可爱的紧,床上的功夫……”
“啪。”
花玖卿手里的龙凤环佩被花烨琥珀一把抓过,扔了过去,恨不得把那可恶的嘴砸的满地找牙。
花玖卿带着木小锦换上了一套干净的雪色缎裙,又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成可爱的蝴蝶鬓,插上几
只珠钗,垂顺了两缕缠绕在肩头。等牵着她出来的时候,“故人”辛麒已经坐在露水殿安坐品酒,花烨
琥珀坐在对面,眉头狠狠的皱着,一脸想用酒缸子砸死他的表情。
最后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殳能把他给成功的丢出去。似乎那人捏着他的太多把柄,一脱口便是能说
成书一般。
于是便是}寅变成了这般的情景,辛麒“正大光明”的蹭未了府上,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殳有,要说脸
皮厚,估计花烨琥珀都不是他对手。
“你来到底是做什么?”琥珀君杀气腾腾的眯眼问道。
“小玖大婚。”辛麒将一壶蜜酿喝的见底,笑眯眯道:“我这个做师叔的怎么能不来?”
花烨琥珀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道:“小玖不是你这货能叫的,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死老百姓!!”
辛麒依旧笑眯眯了一张脸,然后将视线落在了进来的花玖卿和木小锦身上,视线顿了顿,最后偏颇
向了木小锦:“小王妃真标志。”
木小锦冰冷的回看着他,这个人身上散发着的一种极具危险的气息,她曾今遇到过……便比如花烨
琥珀认真的时候,那样一股森然冷凛的气息,而显然,这个人那样的气质是更加无法遮掩的,肆无忌惮
的,让人并不那般舒服的。
总是觉得,这般喜欢把自己的真面目掩藏起来的人,便都不怎么是个好人。
花玖卿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像一刀一刀的刃,戳剌在他的身上,辛麒才笑容满面的收回视线,然后
勾着嘴角道:“小玖大婚之后,我自会离开,出门之时太过匆忙,身无分文,这珀残城人生地不熟,能
依靠的便只有小琥珀你一人……”
花烨琥珀甩了几锭金子丢在桌上,咕嗜咕嗜的滚了个转,然后哼哼的笑:“这下便是腰缠万贯,若
不够我再多送一箱子给你?”
辛麒顿了顿,慢吞吞的将金子揣进怀里,然后缓缓道:“……那月贯中天的一夜,你……”
“够了!!!”花烨琥珀愤怒的一拍桌子,往别院狠狠一指:“西厢殿,最上面的那个阁楼!你想
住那间就住哪间!!来人啊,把这个人渣给我拖过去!”
于是,辛麒在一大堆的美人的簇拥之下笑吟吟的向着西厢殿而去。
花玖卿便才抱着木小锦坐在了对面,冷冷道:“他是谁?”
“一个棍蛋。”花烨琥珀愤愤的喝了一口酒:“常年在诸国云游,是~个浪荡公子,我起码也有十
年{殳有见过面,这一次突然过来来,估计便是为了你的娘亲。”
顿了顿,又很是不甘心的补充了一句:“……他也是你爹的师弟,是一个又阴险又狡猾又讨厌的人
渣白眼狼……当年,当年……”花烨琥珀越想当年便是越抓狂,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拂袖而起,泪
奔而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两个人。
花玖卿命人重新拿来了一套琉璃酒具,倒了一小杯,喂在了木小锦的嘴里,“这是蜜酿,是我母亲
留下来的酒酿配方而制……听说,是父亲最爱喝的一种酒。”
木小锦怔怔的抬眸望他,这是第一次他谈及自己的身世,而他也其实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卸
去了一身的责任,他便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珀残城本不是一个国,一开始,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为了收留了颠沛流离的难民而建,可
是……当父亲死于六国的暗杀追击之后,这便成了一个国家……一个因为复仇而逐渐强大的帝国……母
亲誓死要将父亲的命讨回来,那六个国家,一个都不许剩下。”花玖卿揉了揉木
小锦乌黑的墨发,笑容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看不清的情绪:“这最后一个国家便是西泱……当年,听说便
是那西泱国师策划的这一系列的阴谋,将父亲逼上了绝路,可那西泱国师神出鬼没,极少人见过他的真
面目。”他顿了顿,亲吻了木小锦的额头,鼻梁和嘴,目光温柔,道:“等我踏平了西泱,砍下西泱皇
帝和那国师的头颅,祭祀在父亲的坟前,我们便永远在一起。”
第二十七章 冬天里的最后一场雪(四) 作者:昭夏
木小锦便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喝了许多杯子的蜜酿,等周围的瓶瓶罐罐都见了底,花玖卿才是发现他
的小王妃的酒量大的惊人,便是像白水一般全入了肚皮,也没见着究竟去了哪里,镇定自若,仿佛就真
的只是像喝水,连气息都没有紊乱一分。
这花酿入口甘甜,却是极易让人酒醉,就算是烨也不敢贪杯。
她却是丝没事,捏着酒杯的手比一般人都还要迅速平稳。
等到最后一滴喝的干净,木小锦才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我也要和
你一同去。”
“……去哪里?”花玖卿有些没有明白过来。
“口西泱大军出征,我未必比那些战士将领差……”木小锦半阖着眼眸,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的
颤了颤:“就算你不肯,我也会跟着去,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我,除非我死。”
花小卿不禁将她抽怀里抽出来,捏住她的脸颊,不惜把她捏痛似的:“你敢。”
木小锦两汪漆黑清泉一动不动的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睛,倔强而坚定,花玖卿楞了楞,猛的挥开了榻
上的酒桌,琉璃酒具跌在地上,摔处清脆的声响,他一下将她按在了软垫之上,从上而下的死死盯着
她:“这出征之事,岂是女人可以上得的战场?!”
她如此细小瘦弱的胳膊,就算力气大了点,武力凶了点,却是单纯又迟钝,就算她能保全自己的性
命,可他也不想~…让她看见他杀人的模样。
杀人如麻,双手鲜血,尸体如山,血流成河。
这都是一个战争会有的东西。而他不想她沾染了血腥,不想连同她一起落下暗黑的修罗之界,那些
,仅他一人便以足够。等到母亲心愿了成,他便能时刻的留在她的身边。
木小锦大眼睛漆黑分明的看着他,又像是充满了挑衅,“你在害怕?怕我会跟去,成了你的弱点?”
花玖卿这才发现,他的王妃绯红的地方,是那好看的十指,指头粉红透明,灼热滚烫,而话也变
得异常的多,他不禁一叹:“你醉了。”
木小锦轻轻的呼了一口气,肤如凝脂般晶莹透明,她突然变得魅惑了起来,妖娆无比的像是能扭
出了水,她动了动,手腕爬上了花玖卿的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你舍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笑的灿若桃花,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两个梨涡旋在雪白的脸颊边上,一双小手像是有了魔力
,在花玖卿的肌肤上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便像是要把他磨出了火热似地,花玖卿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
手腕,按在了一旁,道:“我舍不得,可那又如何?我宁愿不舍,也不愿意你去那嗜血之地。”
木小锦却软绵绵的像是什么也听不见,只突然将花玖卿往旁边一摔,醉酒的她力气大的惊人,她
一个翻身,便是骑了上来。
她又裂开嘴笑了笑,手指抓着花玖卿的长袍,“嗤”的一声,便是扯烂出一条长长的扣子,他略
显白皙的胸膛便是这么硬生生的暴露在了风中,花玖卿眼角微微有些颤,伸手环住了木小锦的腰,阻止
了她继续要扯烂他袍子的双手:“这是正殿……听话。”
木小锦顿了顿,像是听明白了,手也乖乖的放着,没有乱动。
可是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了许多年许多年以来,因为身手不错,被安排在了单独的公寓里,可是那
空空的房间,空空的夜色,血液溅起来拈染在她脸颊上的温度,都令她感到厌烦和疲惫,借着那微醺的
酒意,她才恍然想起来,人家都说坏人都有现世报,那她的幸福是不是来得太快太急促,让她都来不及
去体味各中细节,便已经攀上了巅峰。
仿佛迟早都会从她手中带走一样。
心口微微有些疼,她眨了眨眼,一张倾城绝色的女人脸又突然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怎么也挥
散不去。
“……我看见那个女人,有很怪的感觉。”
女人莫名其妙起来的时候,比什么都要让人崩溃。
木小锦突然认真道,像是想起来了许许多多的难受的记忆,眉头微微的轻蹙,眸子也瞬息黯然,
还未等花玖卿反应,她便又是道:“那个女人很漂亮,可是我见到她,就是很难受。”
她眨了眨眼晴,便像是委屈的要涌出泪,花玖卿伸手想去拂,却什么有没有触碰到。
“她为我挡下了那一剑,也不知道有没有好。”木小锦又继续一股脑儿的冒出大堆奇怪的话来,她
认真的摸样让花玖卿实在是忍不住,皱眉道:”你说的人是谁?”
木小锦摇了摇头,“她是谁,我也不知道,我讨厌她,却又想接近她,明明可以扭断她的脖子,却
又下不了手,你说,真是好奇怪。”
花玖卿有些不开心了,这丫头究竟是在哪里碰见了这么个奇怪的女人,竟然能让她念念不忘,一股
油然而生的威胁感让他很是不安,眉头拧的更厉害了,再拧紧一点,便能拧出水了:“你说的究竟是谁?”
木小锦歪着脑袋,很是认真的想了想。
想了半天,却也只是零零星星的片段,那蜜酿的酒劲上来,连看着底下被自己压着的男人也是那么
恍惚,可是,她却是记得自己喜爱极了这么一张脸,只要看着,她都会无比安心。
木小锦便是突然又安静了下来,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花玖卿,将刚才自己说的话一股脑儿的全部抛弃
,然后俯下身,贴上了他的唇瓣。
因为大过吃惊,花玖卿连阻止她都忘记了,睁着眼睛看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微光下闪烁着比琉
璃还要好看的色泽。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仿佛想要看得清楚她为何会如此反常,那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却又舍不
得将她推开,贴合在一起的唇齿是那般安静,他甚至都不愿意先去追究那口中的“女人”究竟是谁,只
想在这一刻就这么让她吻着,一直吻到天荒地老。
她像是花瓣,一点一点的覆盖在他的嘴巴上,轻轻的吮///////吸,小手轻轻一扯,那袍子“嗤”
的一下便是被撕了裂,花玖卿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她这般粗鲁,可是她像一团小小的火,可以一直绵延到
他的心底,烧进血液。
她小巧的嘴巴吻过他的脖子,吻过他的胸膛,他低哑了嗓子,眸色暗沉,她如同一床暖被,软绵绵
的趴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隐忍不住。
可是,她却就这么趴着,再也{殳动了。
好半天,花玖卿抬起了头,将她捞了起来,却见她呼吸均匀,睡的极其安稳。
他不禁哭笑不得,顿了顿,拿起身旁的狐裘给她盖着,然后拥着她靠在软榻上休息。
男人常常这般,对身子可不大好啊……
花烨琥珀气冲冲的走到了一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那龙凤环佩是件稀世珍宝,他记得在许多年前还是从东土大国西岐流传而未的珍品,听说西泱国的
皇帝曾今很是喜欢,便想要收作几用,可为何现在会在那个人渣的手里?
刚才头脑发热,一不留神就忘记了,现在想想,辛麒失踪这么多年,突然出现,也许不仅是关于
‘她’,或许还另有所图。
小玖大婚在即,诸侯各国都会前来,等帝国建立,小玖便必须成为帝王,出征西泱。
而这些事情,是出不得错的。
越想越不对劲,便是又往回走,辛麒喜欢‘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当年是他先遇上舞了一曲梨花
叹的女子,却{殳想那梨花叹是师兄所做,看着佳人投入他人怀抱,肯定就如自己一般痛心疾首,可
‘她’托付自己照顾小玖的时候,辛麒去了哪里?
当年六国拍人诛杀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又去了哪里?
花烨琥珀正要走回露水殿和花玖卿商量此事的时候,却是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立刻隐在了暗处的阴
影里,抬头便看见那通向阁楼的高台之上,一个男人怔怔的看着露水殿上两个相拥的人,宽大的袍子随
风而舞,将他纤瘦的身躯衬托的更加飘摇。
辛麒的侧脸翻卷在墨发之中,他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一个方向,在风中闪烁过一丝丝的
阴鹜。
而殿堂之中,花玖卿拥着已经熟睡的木小锦坐在榻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
时不时低头吻住她的发,像是痴了。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白色的雪,~片一片的落在了大地之上。
飘过了楼台上的男子,在他宽大的袍子上印出了点点的湿意。
飘过了阴影中的琥珀,他眨了眨眼,看着辛麒转身,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安分的回到了他的西厢殿
里。
而谁也不知道,这是冬天的最后一场雪。
再隔不久,便是春天了。而发生的最近一件大事,便是天牢起火,将那东方
墨一同烧死在了牢里。
第二十八章 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一)
东方墨死的这件事情是这突然而来的,那火势便像是从天而将,莫名其妙的就被烧着了,天牢阴暗
潮湿,是有人放了干柴与炉油才能点着,而关着东方墨的牢房里,只剩下了黑漆漆一具焦炭,连衣服都
烧成了灰飞,根本看不清本来的面目。
而王的大婚之日将近,这一件事却也{殳有怎么声张,悄悄的封锁了消息给压了下来,紧锣密鼓的张
罗的便是那满腹的红色绸缎,洋洋洒洒额铺满了整个宫殿,喜庆的气氛便是很快将这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给淹没了。
死的人终不是珀残城的人,一个将死的俘虏,谁也不怎么在意。
而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花玖卿正带着木小锦在山上狩猎,山顶积雪也已经渐渐融化,大地复苏,
花玖卿一搭弓,便能射穿了好几层树,光是用箭气就能把周围的小动物给刮晕了,木小锦便跑去拣,魂
寂和魂葬站在遥远之处看着他们二人世界其乐融融,也不敢靠的太近,生怕打扰了,便是后呆严重。
而就是在这么个好时候,暗卫送来消息,让他们不得不去承担那严重的后呆,你推我嚷了半天,才
两人一起上前去,把东方墨烧死在狱中的消息禀告了去。
花婚玖卿却是抿了抿唇,也没有说话,目光落在远处捡兔子的木小锦身上,才道:“他i殳死。”
魂方魂葬立刻躬身仔细聆听。
他看着木小锦捡了兔子,却又放下,舍不得杀了吃的可爱模样,不禁勾起了嘴角,连语气也异常的
耐心:“救走东方墨之人必定还有一个更大的背景,那西泱国的人来到这珀残城,怎么就可能放弃如此
好的机会?那欧阳沅兮岂是一个甘愿呆在青毓殿之人,放任鼠辈,再一起诛杀,便才是乐趣。”
顿了顿,道:“让你们所查沐雪之事有何下落?”
魂葬立刻从怀里掏出两幅图,道:“这是从宁国皇宫传来的画像,攻破宁国的时候,妇孺皆已经放
过,便是那沐雪公主和宁国皇后都逃走了。”
画像之上,是两个绝色女子,一个便是倾国倾城的皇后水潋滟,五官精致巧若天功,而另一幅,便
是沐雪。
和那捡兔子的小女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画像上那个人更加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娇态,公
主一般的架势明显而出,比起木小锦,明显是让人讨厌的神态。
魂葬接着道:“千森将军已经拷问了曾经服侍过沐雪公主的几个侍女,公主左肩有一颗朱砂痣,
色泽红润,非常人而有。”
木小锦正将把受惊吓的野兔子赶走,毛绒小靴对着它做了一个滚蛋的姿势,却在下一刻被抱了起
来。
花玖卿手指从后面伸来,便开始解她的衣带,她一慌,有些挣扎:“……你要在这里?”
魂寂和魂葬双双背过脸去,自动走向了远处。
木小锦那小软袍被轻易拉开,脱了一半,将那白生生的小手臂给露了出来,左肩之下,一颗红润
的朱砂点在上头,他不禁生出手去轻轻抚摸,那微凉的真实触感让他微微皱了眉,便也好好的将袍子给
她重新穿上。
一个温润的吻落在她的颈窝,然后放开,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眯着眼睛道:“你竟然把
我射下的兔子给放走了,今晚便只有你代替那小东西给我果腹。”
木小锦眨了眨眼,“喜娘说,洞房花烛夜之前的五日都不能房事……”
于是脸颊狠狠的被捏了一把,花玖卿牙齿磨的霍霍响:”谁是喜娘?”
“花烨琥珀。”
花玖卿便是一把扛起了她,一步一步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眯眼冷冷道:“……那家伙便是活腻了
口¨
他抓着她的腰肢的力道紧了些,想起那一粒朱砂,又想起那日她所说的女人,一种微妙的碰撞在
他脑子里形成,可却又有些担心那是事实,便也不再去想,无论她是谁,她也是他的女人。
木小锦像是米袋一般被扛起来,发丝垂在脸颊旁边,挡住了她眸间闪烁的阴影,袖袋里放着一个
刚刚捡到的东西,在手上的兔子底下,是给她看的一个纸条。就如同那一日绑在厉箭上的那一张。
上面的字体犹如兰花,清秀的看得出是一个女子的字样,却是充满霸气,有一种让人无法小觑的
气势一一“离开玖儿的身边,你只会拖累了他。”
木小锦不清楚上一张纸条上写的内容为何,可是从这一张上便看得出,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
都是冲着自己而来。
而“玖儿”这般的称呼便是想象的出,那个女子年龄与身份,怕是花玖卿的母亲罢?
他说过,自己会在不久之后见着她,可也说过,她不会喜欢自己。
婆婆与媳妇的战争她不大懂,但约莫是看过书的,丈夫死去的女人便是对儿子有一种独特的占有欲
,大约是怕自己抢走了花玖卿?
可是,她已经离不开,走不掉,无法再回头。
世上那么多人,就他死命的纠缠着她,怎么也不放过她。其实她心里明白,她无论是谁,作为一个
无上之王的女人,便是会成为他的弱点,他的
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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