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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七嫁第25部分阅读

      丑女七嫁 作者:肉书屋

    丑女七嫁第25部分阅读

    他都没说什么音瑟自然也当做没看见微微一笑将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甚好!

    姑娘想要问什么?他抬眸瞧她想隐藏眼底的忧伤和愤怒却很不成功这个男人其实并不会遮掩自己的情绪起码音瑟看得出来。

    若是换个人在场她或者也会说得毫不犹豫但无奈对方是凤袭柠的人而楼雨过又是被凤袭柠的人所伤她就算再急切想问也是半句都不会说出口。

    见过世女!恬语本是对着贺兰楚凉而去在看到音瑟时不免惊讶了一下但长年练就的察颜观色本领让她很快换上和善的笑容上前得当的给她行礼。

    音瑟眼皮都不抬一下吹了口茶末你也是来看病的么?我还以为向你这等人物铄王妃会为你请御医的!

    她刻意加重了人物二字听得恬语心里抖了一下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音瑟可不是当初她可以呼左喝右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了。

    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劳动太医?恬语不着痕迹地瞥了音瑟一眼话语得体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音瑟本想如果她口重了一点她就可以借机将她撵走但现在她却没办法使横只好淡淡一笑贺兰公子要午后才出诊现下是私人时间!

    恬语没被她的话说退反而上前一步奴婢不是来问诊的而是有话要代王妃传给贺兰公子!

    音瑟眉心微蹙看向对面的贺兰楚凉他眉宇间那股忧伤更显得浓郁厚重音瑟想替他解围但她跟贺兰楚凉是什么关系?这事也轮不到她来插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等他的反应。

    世女可否容奴婢与贺兰公子单独说上几句?恬语没有问贺兰楚凉而是问她是先将她的身份抬高而后又想请她回避倒是巧妙。

    贺兰楚凉闭眸吸了口气缓缓喝掉杯中的茶似是想压抑什么而故意那么滞缓说吧!

    既然他不怕人前难堪那么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恬语挺了挺腰身笑道:王妃说一个月后若贺兰公子不上那凤姐的花轿那么铄王府的轿子随时恭候!

    说完缓步退下凉亭在亭下低头道:世女奴婢先告退了!

    在恬语的身影还没有完全从拐角消失贺兰楚凉便已经忍不住了将手中杯子重重摁在桌子上他的身子在风中微微发抖。

    音瑟着实吃惊一来没想到凤袭柠仍然不罢手二来他怎么会上凤姐的花轿?该不会是凤姐当时为他解围就是用了这么烂的一招?但凤袭柠有什么理由惧怕一个区区青楼老鸨?这其间好像不是很简单。

    音瑟一头雾水的呆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传来他已经恢复平静的嗓音音姑娘你想问什么?

    音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但又怕错过了这次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便想了一想将他的事暂且抛在一边贺兰公子可知金针封?

    贺兰楚凉本烦乱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震了一下竟因此而忘了方才的烦忧清湛的眸子眨了一眨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音瑟一听就知他话里有话定然了解其中不住心头一喜看来这一上午总算是没白等便实话实说满眼期待我的朋友被人用金针封了道我正在四处寻找会解此法的人贺兰公子可会?

    贺兰楚凉将她的期许看在眼里却还是令她失望地摇了摇头让音瑟一脸的春风登时化成冬日的萧瑟。

    他顿了一顿接着道:在下不是不会解——

    你会解?音瑟没等他将话说话激动得站了起来隔桌紧紧抓住他的双手胸口因为突来的彻底喜悦而变得上下起伏。

    贺兰楚凉微微皱眉看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轻轻动了动示意她将手松开。

    音瑟早忘了那一切礼教绕过椅子攥着他的手就朝凉亭外拉贺兰公子你今日说什么都得跟我走一趟!

    她的手心微凉可在他看来却热得烫人情急之下大力将手抽出知她非有意为之也不好苛责吐了口气道:姑娘听在下把话说完!

    音瑟一想反正他能解就成了也不差让他啰嗦一会儿还有人家饭还没吃完自己真是有点儿太心急就回身坐向了原位笑地双手托腮看着他你说!

    贺兰楚凉对上她的笑脸双手在桌下轻轻握了握依然烫得灼人解了封不难难在缺一样东西!

    音瑟的笑容僵在两侧嘴角机械似的吐出缺什么?

    他眸底有了复杂之色缺一味药!

    音瑟对他的不愠不火有些着恼怎么就不能一次说完什么药?

    转魂草!他脸上那复杂的神色越发的加剧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愿回想的东西金针封了人体各大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致命况且金针长日在体内也会致使人体受损在金针拔出体内之后人将处于极度虚弱中若没有转魂草来修补续命即使没了金针这人也怕

    音瑟一颗落下的心重新从胸口吊起急急地道:那转魂草去哪里可以寻得?

    贺兰楚凉微低下头叫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世上只有一个人会种养转魂草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找到这个养草之人!

    第一九一章 离不开北堂

    谁会种又有谁知道?音瑟巴巴的望着他恨不得能立即将那两个人从地底下揪出来。

    贺兰楚凉动了动眸子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不知是何情绪会养转魂草之人是我师叔而能寻到的他的人怕是只有北堂!

    北堂兮?又是他!为什么转来转去还是回到他身上?那她岂不是找谁都白费还是得找他?

    除了北堂兮就没人知道你师叔在哪里了么?音瑟懊恼地用脚使劲踩了下地面他不是你师叔吗?连你也找不到?

    贺兰楚凉深吸口气依然低垂着头师叔向来居无定所每隔一段时日便换个地方生活且每每他都要住在悬崖顶端没有卓绝的轻功是无法上得一个又一个的悬崖寻他的!

    居无定所!轻功!悬崖!

    音瑟砰的一声无力的将头垂在桌子上半晌才将下巴抵在桌面上抬头纠结的望向他是不是天下间除了你师叔就真的没人有那个草了?

    贺兰楚凉终于将头抬了起来神色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你若是知道转魂草是靠什么灌养的便知道天下间不会有几人养这种东西!就算是还有他人也养了此草第一活不活得成是个问题第二起码我不知晓有这样的人存在所以除了这一条线索我帮不上你其他的忙!

    音瑟隐隐觉得那草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慢慢将下巴脱离开桌面轻声问:靠什么灌养的?

    他深深喘息了一口微微将头侧向一边人血!

    什么?音瑟惊的一声尖叫出口霍地直起了身你是说你师叔他一边杀人一边一边

    贺兰楚凉闭眸点头片刻复又睁开好似聊以自我安慰样的道:不过他只杀不忠不义之人!

    音瑟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植物要靠人血来生存那要是没有不忠不义的人给他杀当如何?莫不是为了这么一种植物要牺牲好人的命?

    这一次他没有太过停顿直接回她那便用他自己的血!所以我说能养此草的人必然要有非同一般的医术在失掉自己的血液后可以及时的补回来否则的话

    音瑟的头再一次砰的垂到了桌子上贺兰楚凉的这个师叔经她鉴定实属人间极品!

    看来不止东怀大叔是有恶趣味的怪蜀黍他的师叔也是!怎么说也该是个年近半百的人居然有如此怪癖受不了!

    贺兰楚凉见她一副颓丧的样子眸底微微泛起怜意音姑娘不必如此只要能寻到我师叔请他出来倒是不难只要他揪了揪眉藏起自己的心绪告诉自己这是在救人无需顾虑太多方吐口气道:只要说是我寻他他就会来!

    只能找北堂了吗?轻轻吸了吸鼻子她将脸放在桌子上蹭了蹭而后抬起头来。

    我想音姑娘和我一样除了北堂怕是没有其他轻功更好的相熟之人了!在他的印象里当是如此。

    音瑟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事实只是咬唇看了看他贺兰公子你可以不可以代我向北堂求份人情?

    贺兰楚凉淡淡垂下眼皮声音微沉姑娘应该知道北堂其人他从来恩怨分明!

    他的意思就是北堂兮在交易面前是不会讲情面的音瑟了然也不为难于他想起北堂兮开出的报酬心里不免有些悻悻然。

    音姑娘可否告知是谁受了伤?又是谁伤了他?贺兰楚凉见她一脸烦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岔开了话题。

    你认识的楼雨过!她淡淡地道:那伤他的人却不知是谁只知道是铄王妃的人!

    贺兰楚凉点点头这世上懂得金针封的人并不多除了师叔和我还有就可能是师兄再者就是师叔或者师兄的传人只是不知伤了楼公子的是哪一个?

    他说着片刻又陷入了沉思师门之下却有人为凤袭柠办事当真是种耻辱。

    若是姑娘不嫌我倒是可以先为楼公子看上一看!

    音瑟虽然因北堂兮一事而头痛但他若能去给楼雨过看一看也是心内欢喜的便一展笑容那就麻烦贺兰公子了!

    两人各有心事一桌的饭菜也没动上几口。过后贺兰楚凉又出诊一个时辰便提早收诊随着音瑟赶往世女府。

    东怀却也正在他们要离去的时候回来不早不晚刚刚好音瑟看了眼他手中的包裹成衣的一角明晃晃的露出外面感觉有点像刻意而为之似是故意做样子给她看的但她心里挂记楼雨过也没去多想。

    贺兰楚凉见了楼雨过细细为他检查了一回。音瑟在外头等得干着急听得内里有脚步声向门边传来她一步蹿过去先一步将门打开贺兰公子怎么样?

    贺兰楚凉让出位子给她进来再说吧!

    音瑟点点头嗯了一声朝屋内走去楼雨过此时刚刚将衣服穿戴好见音瑟进来冲她笑了笑。

    音瑟向他奔了过去雨过你还好吧!

    楼雨过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身边神色温柔没事!

    音瑟看他神色如常也放心的舒了口气便与他一同看向关了门朝内走的贺兰楚凉。

    贺兰楚凉将拿出的东西放回药箱低声道:看这用针手法的纯熟程度如果不是师叔那就是师兄了!

    音瑟与楼雨过互看一眼片刻道:你师叔不是住在悬崖上吗?

    贺兰楚凉低叹一声所以他的可能不大!

    将药箱背好贺兰楚凉留下些可补气的药便离开了音瑟送他离开临行到门口时他叮嘱她师叔不好寻还是尽快去找北堂的好。

    ——————

    极品师叔才是本文中我最爱的男银~爱得神魂颠倒翻来覆去~

    第一九二章 目标就是你

    音瑟在屋子里窝了整整三天几乎茶饭不思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个遍到了第三日黄昏终于忍不住走出门将鹰翼图案的黑布条绑系在了府门外的榆树上。

    而后她就坐在了房内等这一等就到了大半夜。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音瑟心里狠狠揪了一下矛盾又焦急地去开了门北雨过?

    楼雨过闪身进屋抬指抚了抚她的眼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音瑟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后退两步坐到了桌前从旁边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呃我看书看得太兴奋了所以睡不着!

    说完偷偷从书页内抬起眼瞅他干笑了两声你去睡吧我看完这几页就睡!

    楼雨过看着她书本后乱瞟且又慌乱的眼睛担忧地问:音音你是否有心事?

    音瑟如被人戳中软肋似的立马否认没有没有我吃得饱睡得好哪里有什么心事你快去睡吧!

    她不想说他也不会过问他从不觉得自己有权利过问她的事情神色落寞间他淡淡一笑那我去睡了!

    音瑟正想点头却是出声将他叫住雨过!

    楼雨过顿下步子眼含喜悦地看向她音瑟咬了咬嘴唇嗫嚅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你会不会怪我?

    她的眼睛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晶亮可他却无法透过那层晶亮捕捉到她想表达的信息轻声一叹他道:每个人做事都有每个人的目的音音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雨过音瑟眼眸闪动如果她和北堂兮那她该怎么来面对他?

    楼雨过皱了皱眉隐隐觉得不对音音你是否有话要说?

    音瑟一怔之下才发现自己失态如果现在被他知道此事他一定会阻止她那么做那么她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一个只能靠轮椅活着的废人?不过就是场换来他健康完整的一生还是值得的不是吗?

    她眸子眨了两眨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撒娇似地道:好了好了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你别妨着我了快去睡觉!

    楼雨过微微垂眸也不再追问看了她一眼你的书拿倒了!说完便开门而去。

    音瑟微张着嘴慢慢俯头去看书页的内容还真是——拿倒了!

    砰的一声她将脑袋磕在桌子上随手将那本书一丢烦躁郁闷的用头一下一下的轻碰桌面就那么一句话她已知道楼雨过肯定多心了如果她有勇气真想去狠狠的撞墙。

    过了不多时外头又有脚步声传来音瑟以为是楼雨过去而复返怕他看出端倪赶紧一口将烛火吹熄三两下地蹦到床上往被子里钻了进去。

    她刚躺好的刹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随即一个人影晃了进来又吱呀一声门被合上竟还被落了闩。

    音瑟面朝里而躺眼睛闪得晶晶亮却故意将声音装得慵懒困倦雨过我今日乏了!

    来人将脚步放慢一点点接近床榻音瑟暗地里皱眉又不能赶他走想着也许这么晚北堂兮不会来了便将身子向里面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置出来。

    床沿一沉是他坐了上去而后就听到阴森森的一声笑:怎么我一来你就熄灯还是说你喜欢摸黑办事?

    这声音——

    音瑟腾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猛然坐起朝身边看去是你?

    北堂兮将两腿交叠搭在床沿背后靠上墙壁一手抱胸一手摩挲自己的下巴那双幽深的眸子在夜里亮得怕人你倒是聪明还知道去找楚凉!

    音瑟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一抖忙伸出双手挡在眼前我跟你说不许对我催眠否则我恨死你!

    北堂兮咧唇一笑将她的双手从眼前扯下凑到近前直直的看着她音瑟慌忙闭上眼不敢看他对着她的眼皮轻吹了口气你放心迷jian少女还不是我的兴趣!我更喜欢鲜活的会发出声音的!

    音瑟脸上一烫一把推开他近在眼前的脸说正事!

    北堂兮假意不明地咦了一声掬起她的一撮秀发放在鼻端闻了闻难道现在不是在说正事吗?我记得这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

    音瑟看着他的侧脸将身子向后方动了动想再做一次争取便吸了一口气道:北堂兮我以为我会成为你的知己——

    他一手点在她的唇上阻止她继续我的红颜知己遍天下不少你这一个!再者谁说知己之间就不能做想做的事了?

    你——音瑟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片刻将他的手挥掉一叹气道:世女府里的金银财物随你拿还不成?或者你想要这个宅子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非要

    北堂兮将被她挥掉的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将点在她唇上的那部分放在嘴边轻轻一吮摇摇头不够味儿!

    说罢忽然掐紧她的下颌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的银子你的宅子都不是我的目标我现在的目标就是你!

    音瑟赫然一怔呆呆地望着他他眸底划过一丝兴奋舌尖探出就要深吻而入音瑟霍地回神将头偏向一边他的舌尖便在她的颊上轻轻留下一道水痕。

    想要的没有得到他也不恼反而与她拉开了些距离不过你那些银子愿意给我我也不介意毕竟我天机门还有那么多弟兄要养活!

    第一九三章 预付的定金

    音瑟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胃口还真不小!

    北堂兮一笑我的胃口向来很大这个你该知道!

    音瑟顿了片刻那么你下一个目标是谁?

    他挑了挑眉暂时还没有!说完便将手伸向她的脖颈沿着领口画圈你这个目标还没到手我还没空去想下一个!

    音瑟低眼看着那在她领口打转的手指眉头微蹙都说他多情却怎么没有人看到他的无情?

    这个男人的生命里或者根本就没有爱情两个字出现过。他在万花丛中来回穿梭走走停停随手摘下一朵在它还未枯萎的时候便已生了丢弃之心匆匆撇下去寻找另一朵娇艳如果你想做些什么那简直就大错特错因为你根本就留不住他的心哪怕是他的人!

    在想什么?见她迟迟不语他将手指滑上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音瑟与他对视略一勾唇在想你居然还挑食!

    你应该感到荣幸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得了我的眼!他将手指深入她的唇中在她的贝齿上来回打磨。

    音瑟容他磨了一会儿忽然张口将他的手指咬住微微用力再一下松开被你这个疯子看上是我的不幸!

    她那一咬让他心尖一荡手指上她的津液在月色里泛着的光泽他将这些全部涂上她的耳根你也可以选择对我视而不见然后自己去寻楚凉的师叔!

    音瑟猛一哆嗦他的碰触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太了解女人仿佛他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只轻轻一撩拨就能让人乱了分寸。

    你在威胁我吗?抓住他的手她恨得牙痒痒。

    北堂兮不无否认地挑唇一笑你可以这么认为也可以不接受这个威胁!

    音瑟冷哼一声你果然只是个商人!

    怎么不好么?他声音开始发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沿着她的身侧曲线上下蠕动。

    音瑟兀自吞咽了一口好很好!纯粹的商人没有软肋这才是你最大的优点!

    聪明!他两指伸入她的腰带巧妙一勾腰带便轻松地解开仿似这种动作对他来说太稀松平常所以我也不受凤袭柠的威胁所以我才愿意为你这个目标去寻人!

    不受她威胁?音瑟嗤笑那你为何要嫁给她委屈做侍郎?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唯一不挑食的一次!

    北堂兮将她的腰带捏在手中轻轻抛向床脚便去剥她的外衣她是我最大的金主她雇佣我三年这三年内我都为她办事侍郎不过是挂个名而已方便我出入各种场合包括朝中要员的宅邸!

    音瑟心中一动那你一定知道她的许多事了?伤害雨过的人是不是贺兰公子的师兄?还有天下第一庄内到底有多少人倒戈向了她?

    替金主办事便不可再调查于她更不能对外人言她的事这是天机门的办事原则!说话间他已将她的外衣脱掉眸色开始深沉。

    音瑟本还想着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但他口风太紧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肯定不会随便说不有些懊恼。

    正出神思忖忽然左胸被一股冰凉包覆让她蓦然呆愣惊悚地慢慢低头看去。

    北堂兮舒服的一声低叹微微将头仰起靠向墙壁眉角上弯果真同想象中一样很有弹!

    音瑟机械地看着他那只在她内单里面乱动的手脑子嗡的一声甚至开始耳鸣忙一把将他的手按住再咬牙将它拔出。

    北堂兮也料到了她会如此索就如了她的意将手拿开但下一刻在音瑟还未及松气之时他猛一拉她的手臂将她拽向自己。

    音瑟是侧腿坐在床上被他如此一拉扯便整个朝他扑倒而去脸颊立时埋在了他的腿间。

    将她的一侧衣衫拉下肩膀他冰凉的手抚上她圆润的肩头再由肩头向下摸上她的背部。

    音瑟因他的抚触不自主的一下一下颤栗感觉得到他手上的冰凉伴随着与她的摩擦而渐渐开始温热也感觉得到那双手的热质源于人本能的情欲而不带一丝感情。

    她捏起双拳知道这是必须经过的就任由他来去。

    北堂兮将头俯下去衔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低地道:你已经有感觉了是吗?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音瑟微微仰起头忍下凭空而起的酥麻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动作快点儿!

    北堂兮在她耳旁轻笑笑声如毒蛇吐信嘶嘶的惹人惧怕原来你不喜欢前戏!

    你管我喜不喜欢!她只想快点跟他结束这个磨人过程。

    他忽视她不快的话语手已伸向她的长裤还是说你喜欢更激烈的?

    说着猛的将她整个翻过面朝上手也从背面转移到了前方就在他行将接触她的私密地带时她霍一睁眼死死将他的手按住够了!

    被她这么一吼他倒是怔了够了?我还没开始!

    音瑟一翻身从他身上起来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他手上不要将我当傻瓜这算是预付给你的定金剩下的等你将贺兰公子的师叔和他的转回草带回来再说!

    北堂兮惊讶地看着她须臾自嘲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笑了起来难道我的功力减退了不成?居然还能让你清醒的思考问题!

    音瑟挑眉一笑没有感情的爱是随时可以理智的终止的!这一点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是感受不到的!

    话毕神色一正半年的时间够不够你寻人?

    北堂兮做事向来有原则收回双手眯了眸子道:用不了!

    第一九四章 跟在她身后

    得到他的保证音瑟心里一口气松了不少将衣服一揽用腰带缠上起身下地什么时候出发?

    他瞠着眸子看她在看清她当真没有动情之后不揪起了眉头随时!

    音瑟点点头走到门前将门拉开那请吧!

    北堂兮的低落也只是一瞬间片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几步挨到门边真舍得我走?

    音瑟很用力的嗯了一声然后平静地道:恨不得一脚将你踹出去!

    北堂兮忽而大声的笑了起来将她向怀里一揽紧紧抱了抱而后在她耳边轻佻地道:别忘了你欠我的我会回来向你索要的!

    音瑟任他抱着更亲密的接触都有过了此时她倒坦然了躲得过一刻是一刻也许过段时间他便有了新目标她也就可以全身而退。

    你还是先将人带回来欠不欠的是小事折了你的威名可就事大了!她轻轻笑道。

    北堂兮感的厚唇摸索到她的脸颊辗转磨了磨告诉你一件事楚凉的师叔不是好惹的人物他来了之后你最好小心!

    她见过的不好惹的人物多了凤袭柠不也不好惹?微微抬头象征的给他个面子问了他期待的话为什么?

    她以为那个师叔顶多也就是个武功高强脾气古怪的人没想到北堂兮给她的答案让她全身都汗毛倒数。

    他坏坏一笑松开她走出门身影虚晃在别人还来不及看到他衣袂翻飞之时就已彻底消失不见。

    音瑟几乎无法自控的立在原地虽然面无表情可内里的灵魂已经完全石化只听到拂面的风里久久回荡他的那句:因为他男女通吃且乐此不疲!

    ※※※

    北堂兮的离开多少让音瑟心里有了底抛开他们之间的交易不谈她还是十分高兴的。

    所以这几日有事没事就拉着楼雨过上街也总是买些双人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在办嫁妆一样。

    楼雨过喜在眼里忧在心上他虽然不问但总觉得她有心事。

    其实音瑟就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她所信奉的人生信条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所采取的对事政策就是掩耳盗铃式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事来明日愁。只要不到北堂兮逼着跟他上床的那一天中间的烦恼通常都会被她忽略不计毕竟开心的活着才最重要。

    因此当黎芍珍来约她出城郊游的时候她就欣然答应了临行前啸天和笗儿为她准备了不少吃的用的因为她这一走就是三五天若是在太傅府的别院住上瘾了说不准会待更久。

    这一次楼雨过没陪着她啸天和冰雪风霜想护送也被她劝下了只是跟黎芍珍去外头玩儿这么前呼后拥的一来会让黎芍珍多心二来也太显眼了第三她会感觉自己没了权所以这两人便轻装上阵只黎芍珍带了一个赶车的车夫和两个提包袱的侍卫一早便朝着城外而去。

    萧烬坐在茶楼的二楼雅间从半开的窗子缝隙中看到太傅府的马车缓缓在街上移动他端着茶杯目光炯炯如火炬似是想透过那车帘看清里面的景象又或者是看清里面坐着的那个人。

    茶杯在他手里握了足足一刻钟马车早已从街上消失他才淡淡转了眸子本来邪气的双眸在这一刻染上了深沉之色而深沉过后便是浓浓的叫人看不真切的情感那似乎是叫做忧伤。

    杯子里的茶水终于有了轻微的晃动隐隐还有外溢之态显然是未被动过一口当杯底缓缓沾上桌面他沉声道:小二结账!

    扔了几两碎银他的劲装锦衣便顷刻出现在了楼梯口小二哈腰为他让路萧公子您慢走!

    萧烬点点头无甚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那朗朗身姿让即使身为男人的看官们都啧啧赞叹。

    出了茶楼的门牵过马匹他翻身而上一夹马腹向着城门的方向驶去。

    离了城门后很快的他便看到太傅府的那辆马车他稳稳跟在后头不紧不慢。

    音瑟坐在马车里跟黎芍珍谈天说地两人更是聊起了此中同好——男男纯爱聊的两人均是眼放绿光。

    《绯月情》里面的小攻太萌了要是有漫画看就好了!音瑟扁扁嘴这年代还是不够发达呀不能图文并茂。

    黎芍珍跟她混了这么久何谓小攻小受何谓1和0早已消化进了骨子里所以越来越与她有共同语言可惜没有人画黑市上连这种春宫都没有!

    音瑟无奈地摊了摊手瞥了眼被风撩起的车帘外芍珍姐这马车要坐多久呀无聊要不是雨过在场我一定会塞几本那种小书进来!

    黎芍珍贼贼一笑将手伸向坐垫下片刻抽出了一本书举到她眼前你看这是什么?!哈哈!音瑟大喜地朝她扑了过去夺了书在手而后搂着黎芍珍的脖子使劲拥抱了一下芍珍姐爱死你了!

    黎芍珍得意地晃着脑袋你还是别爱我了被楼雨过知道我有的受了!

    音瑟嘿嘿干笑不一样的此爱非彼爱嘛!

    说完挑眉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小书哗啦啦抖了两抖想表达自己难言的喜悦突然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接着好似沿着斗坡猛的冲了下去。

    两人同时尖叫音瑟手上更是不稳竟是将那小书顺着车窗撇了出去。

    书!我的书!她一边扶着车厢壁一边攀上窗子大叫着。

    此时马车不好停下几乎是顺势奔跑直跑出了好远才渐渐趋于平稳音瑟大叫停车想回去寻书却被黎芍珍拦下。

    算了这本我看过了丢就丢了吧!

    音瑟内疚地看了看她芍珍姐对不起!

    黎芍珍摆了摆手而后眼珠一转又不知从哪里拽出一本书来那个没了看这个!

    音瑟喜得不知该怎么表达她激动的心情致使面容有些扭曲她这个嫂子还真是甚得她心哪他哥要是不娶了她她第一个不答应!

    萧烬远远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马车中飞出到了斜坡之上弯身从草丛中将其拾起。

    第一九五章 在暗处看你

    视线从手上一扫原来是本书便没做多想欲将其收入怀里但也就是在那一扫的瞬间微风吹开书本页面让他看到了几行字。

    也许是出于好奇他便随手翻开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顷刻间他的脸就绿了翻一页变黑又翻一页变紫再翻一页变青黑黑绿绿来回交替就像京剧里的变脸。

    而此刻的音瑟手捧另一本小书正看得口水横流双眼放光。

    萧烬深吸一口气这女人居然看这种东西真是太不像话了她居然连黑市都敢去倒是越来越能耐了!

    啪地将书本合上他狠一甩手就要将那书扔出去但关键的时候却没有松开而是十分艰难地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不情不愿地将小书收进怀中。

    至少这也算是一件她的东西虽然比较扭曲不正常!

    抬眼看了下马车的方向拐了个弯但还没出他的视线范围便催马向前继续追去。

    日落西山的时候她们的马车到了别院萧烬远远的将马勒在树林当中看着她欢快的跳下马车一边走一边还低头看书如果他不知道她看的是什么也就罢了偏偏他就知道差一点就气得冲出去把她手里的书给抢过来撕烂。

    音瑟看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走路都是被黎芍珍牵着的。

    萧烬忍了再忍多亏了他是理智的才没有做出前功尽弃的事目视着她在他视线里消失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本可以夜里就将她带离这里但一想离十五还有一日而她似乎也难得出门游玩便放弃了即刻动手的念头等她玩过一日再说。

    其实他到底是为了成全她的一遭游玩还是为了拖得时刻?谁也说不清!

    当晚他在一户村民家中借宿一夜辗转无眠睁眼看着天露鱼肚白才翻身闭眼心里低叹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停步的它永远那么公平却又永远那么无情。

    音瑟本想睡足了早觉再起床的无奈黎芍珍这条早起的虫子死活将她给拽了起来音瑟嘟囔着她怎么不被早起的鸟儿给吃掉。

    说是郊游也不过就是找个地方踩踩蘑菇摘摘花捉捉蜻蜓扑扑蝶两人玩闹了一通就将战利品都扔进了侍卫拎着的布袋子里而后取来软布铺在地上将事先准备好的吃食摆出来开始野餐。

    等等!音瑟一把将黎芍珍的手按住看着她手下那只最大个儿的鸡腿努了努嘴道: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吃大的!

    好!黎芍珍了个鼻子石头剪刀布嘛谁怕谁。

    那说好了三局两胜!音瑟满意地看见她抽回手然后将右手活动了下准备作战。

    石头剪刀布!随着两人的异口同声音瑟出了剪刀黎芍珍出了石头这一轮音瑟输了。

    黎芍珍哈哈大笑笑得十分没形象音瑟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才一局再来!

    第二局的时候黎芍珍出了布音瑟依然出剪刀所以算是搬回来一局。

    音瑟伸着两根手指头笑地看着她我就说了别笑得太早嘛!

    第三局黎芍珍出的是剪刀音瑟出石头反败为胜她赢了。

    她也不客气一边晃着脑袋哼小调一边提起那只最大的鸡腿一口就咬了下去。

    黎芍珍嗤了一声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一只鸡腿也能把你乐成这样!说完便伸手去够旁边的红枣糕。

    音瑟见状忙喊停两人都喜欢吃红枣糕偏偏带来的红枣糕又不多其余的都是糯米糕不是她的最爱。

    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吃红枣糕!她将鸡腿放进面前的碗里用帕子擦了擦手跃跃欲试。

    就不信会一直输你!黎芍珍将糕点扔进嘴里边嚼边撸起袖子。

    三局下来还是黎芍珍输音瑟笑嘻嘻地将装着红枣糕的盘子从她眼前晃了晃而后端到了自己面前。

    黎芍珍不服气又要与她再来于是音瑟就又赢了一只蹄髈、两碟小菜三份坚果。

    黎芍珍不服气归不服气又赢不过人家只能撅着嘴吃剩下她不怎么爱吃的东西。

    音瑟那个乐呀古代没人发明博弈论她只要稍稍动动脑筋保证赢多输少。一般人在第一次出了剪刀之后第二局基本不会再出剪刀所以她只要出布基本是不会输的。

    要是赌坊里面有人开盘玩儿这个就好了那她就可以翘脚不劳而获了。

    其实两人不过就是闹着玩儿最后还是搅合在一起吃吃抢枪的一顿饭倒也吃得饶有意思。

    吃饱喝足后音瑟叫侍卫从马车里取来羊毛毯铺在了草地上一翻身滚了上去将双手交叠放在头下当枕头扬眉去看头顶的云卷云舒好像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惬意的玩乐真希望日子天天这么过。

    萧烬坐在村民家中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她们选择的游玩地点刚好正对着这户村民家所以萧烬透过窗子就可以不远不近的看到那里发生的一切。

    萧公子!萧公子!农妇已经是第三次来叫他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不得已才推了推他的手臂萧公子!

    萧烬一怔回神看清来人时神色一松大嫂有事?

    农妇将手里盛着饭菜的托盘放在一旁桌子上萧公子你一早就坐在这里连早饭都没用这午饭可不能再不吃了!

    已经正午了吗?他蹙了蹙眉头抬眸去看天外太阳果然已经到了正空。

    农妇将饭菜碗筷摆好走到窗边向外看了看我们这里呀时常都会有姑娘家来耍玩那两个一看就是官家小姐穷人家的姑娘哪有那么好的命哟!

    好命么?萧烬看着那个躺在草地上的鹅黄身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穷苦人家的女儿也有自己的快乐她若是不身在官宦之家只怕会比现在更幸福!

    第一九六章 他没有选择

    这一天过得特别的快该来的总是要来不该躲的如何也躲不过去。忠诚主人是他的职责更何况是与其命攸关!

    亥时刚到他便明晃晃的潜入了别院那别院的守卫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瞥他大摇大摆的在他们头顶身后来去竟是无人能将他发现。

    寻到音瑟的房间推开窗子跃入摸到床前在她肩上一点令她睡得更沉再将她扛在肩头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纸条向床上一扔便风驰电掣地带着她离开了。

    那纸条是他对着音瑟写给他的情诗临摹的歪歪扭扭写着:夜半出去偶遇故人随之而去日后自回误念!

    这字条如果换成任何一个有点心计的人怕都不会相信偏偏就是黎芍珍这个马大哈所以萧烬根本不需要多费心思研究随意写了一句话丢下就了事了。

    他从潜入太傅府别院到带着音瑟翻墙上马包括寻找音瑟在内整个过程也不到一刻钟迅速得令人咋舌。可是他必须要这么快一旦他可以停下思考他怕自己会做出悖逆之事失了自己的本分。

    马蹄得得在这寂静的郊外冷清的深夜几乎要响彻苍穹。

    她软软的靠在他胸前直不起身子没有任何意识他既想让胯下的马狂奔又怕会将毫无支撑的她甩出便将她搂得死紧。

    他的喘息分外粗重几乎想将一声爆破吼出胸膛可他没有他选择了忍耐选择了沉默。

    三岔路口前他霍地一勒马缰将脸狠狠埋进她的肩窝深深的感触心里渐扩渐大的疼痛。

    人生有很多的三岔路口当你站在那路口中央时证明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一旦你向着一条路跨了过去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后方土崩瓦飞将路口堵死即使你想回头也无路可退。

    人生最可悲的不是你走错了路无法回头而是当你还未起步之时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其余的两方均是死路一条。

    他本来可以翻手云覆手雨如果他能早一点将自己看清也不会面临这样一个境地那时候他明明可以选择但也许就是因为选择太多才会让他无法上前却将选择放弃。

    他想说什么张口竟有些沙哑可如此近的距离她对他却毫无感知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那么他即使说了又是说与谁听?

    马蹄原地踏步打转提醒他早点启程将一口冰冷夜风深吸入肺他将头抬起大喝一声朝着左边的道路如飞而去。

    这条路通往的不是沽阳城而是城外慕殇然的私密府邸。

    二个时辰后他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翻身下马的一刻她也随着悠然转醒。

    哐啷一声厚重的大门开启声响刺激了她的神经微微将眼前开启一条缝隙隐约觉得头顶有人却看不真切。

    他抱着她疾步向内来到一处门前停下门口守着的侍卫正在焦急的张望见到是他登时松了口气烬公子!

    烬公子?萧烬?

    音瑟蹙了蹙眉头朦胧中看见眼前的人真的是萧烬难道她做梦了不成?怎么会看到萧烬?

    开门!萧烬只顾着与侍卫答话也忽略了她并不知她已醒来。

    侍卫应声赶紧将门打开他便大跨步而入。

    屋内灯火淡淡除了可以照路几乎看不清其他屏风一层接着一层透过屏风之间的缝隙隐隐有呻吟之声传来高高低低无序而杂乱。

    萧烬抱着她从屏风间穿梭他每绕过一个屏风那仿佛遥远的喘息便渐渐加大且渐渐清晰。

    脚下好似缠了重重的镣铐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沉重不堪可是只要是路就会有尽头终于来到了青纱轻斗的床边他伸出的手本来还在犹豫不前可是床内那隐忍的声音突然当头传来将他的心一撞便只在瞬息间将她扔了进去。

    直到滚到了床上音瑟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即使耳边听到了极不规律的呻吟她也以为自己顶多是在做春梦。

    揉了揉晕沉的额头她将身子缩了缩缩向了床里合眼继续入梦。

    梦里那呻吟和粗喘之声越来越大她甚至真实的感到有人靠近了她的身体一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带得她的身子跟着火辣辣的发烫。

    忽然身上重量一加压得她胸口

    丑女七嫁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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