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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七嫁第26部分阅读

      丑女七嫁 作者:肉书屋

    丑女七嫁第26部分阅读

    闷得透不过气来才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却在那一睁开的瞬间陡然惊叫——

    萧烬停顿在门扉上的手在她的叫声里猛地有了动作砰地推门冲了出去门边守着的侍卫险些被他撞翻看见他青白的脸色正要发问只见他一翻身上了马背而后疯了样的闯出了宅门。

    音瑟被眼前人的容貌惊呆了完全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怎么会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是哪儿?

    压覆在她身上的人在她被丢到床上的一刻便已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已经着了魔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言语她口中所发出的一切声响在他看来都是最催魂酥魄的美妙吟哦。

    音瑟一边推拒一边伸手敲自己的脑袋急速的喘息低语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到底是不是?

    说完对着自己的胳膊狠力一掐痛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可同时她也轰的一声崩溃这是真的身上的他是真的方才的萧烬也是真的!

    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王爷王爷你醒醒醒醒!她发狂的摇着他的身子天真的以为他也在做梦。

    就在她发懵的这一瞬间他突然一把扯了她的长裤睡袍一掀毫无前戏的将她进入。

    干涩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泪水顷刻决堤而出一手拼命的伸向青色的纱帐口中大喊着他的名字:萧烬——萧烬——

    ——————

    呼虐心虐肺真的不好写呀很容易身先士卒在此向所有写虐文的作者致敬。

    然后萧美人的粉丝们接招投票拿来评论跟上鲜花咖啡皆有爱鸡蛋蜗牛都退散~o(n_n)

    第一九七章 绝望的侵犯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谁来告诉她这真的只是在做梦!

    身上的他一声低吼微抬起身从她体内退出可是她还来不及喘息他又再次狠狠撞入那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声尖叫拼命的挣扎着向床外移动。

    萧烬——萧烬——萧烬——

    慕殇然一把将她已经歪斜的身子捞回双手撑在她两侧赤红的双眼将她紧紧凝视。

    他的拉扯让她全身痛若斧凿手脚并用奋力的将他捶打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慕殇然并不言语也不动作只是用那双再也清澄不起来的眸子狠狠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火只恨不得能洞穿她的心灵音瑟蓦然凝神瞧看以为他清醒了过来忙止了哭泣去抓他的手臂王爷你清醒了是吗?你快放开我我是音瑟!

    如果说他当真清醒了过来或者会罢手但她千不该万不该说出她的名字因为在他神志还清楚之前口里念的心里想的都是这两个字它们就像一道符咒已经被牢牢作法钉在了他的脑里她的申明无疑是在给他念起咒语就如同那紧箍咒一念之下头晕脑疼完全失去了控制。

    嘶啦一声在她充满希冀的目光里他毫不留情没有任何犹豫的扯开了她的前襟。

    因为是在夜里她又沐了浴所以睡着的时候穿的是宽松的浴袍袍内除了一条丝绸长裤没有任何遮拦他这一撕之下她的身体便完全暴露了出来。

    音瑟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得一股血脉上涌直冲头顶瞪大了眸子去看眼前的俊颜。

    还是那个清俊的模样还是那挺俊的鼻梁、深刻的人中还是那雅致的眉角还是那紧抿的薄唇和微翘的下巴就连扑入她鼻翼的也还是那淡淡的兰花香。只是那霍然睁开的眸子里她再也看不到无边穹宇、丝绵白云那里有的只是赤红一片有的只是燃烧着的欲望和怕人的寒光。

    眼前的肤白盛雪将他绷紧的神经刺激得狠狠一跳一股惊浪铺天盖地的当头搅起他一声嘶哑的低吼猛的埋进她的胸前啃咬、吮噬整个身体更如脱了缰的野马狂肆的在那可以令他舒展奔腾的原野上纵横驰骋。

    ——她又一声尖叫出喉疼痛让她在不住的踢打双手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的血痕。

    可是她的反抗又怎敌得过他的铜身铁臂?她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原本病弱不堪的铄王爷竟然会变成如此的模样那个连提笔都要咳嗽三声的慕殇然竟然也会凶悍如饿狼一般。

    他疯狂的冲刺让她的世界里遍布伤痕头脑、心脏甚至连手指都在痛她恨不得自己能晕死过去这样就可以不用受这样的煎熬可是身上越是疼痛她便越是清醒。

    他的汗水滴上她的脸膛带着他特有的兰花香气淡淡的有些飘渺那香气再次蹿入她的鼻翼让她如被雷击赫然僵硬。

    这味道——这味道她记得!

    那一次的树林之中那个男人身上就是这种味道!难道说一直以来都是他?那个藏身寒池的也是他?不是萧烬!不是萧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慕殇然!慕殇然!她握紧双拳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有些癫狂地大喊慕殇然是你一直都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说话说话呀!

    他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他满头满脑都是那欲念紧箍咒单手用力一翻将她整个人颠倒了位置让她趴伏在床上。

    音瑟吓得大叫双手撑着床褥挣扎着起身他却猛的掐捏住她的双手让其背在身后再一推一按让她的脸埋入枕头当中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腰杆重新与她深入结合。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她在棉枕里呜咽颤抖着声音低唤:萧烬萧烬回来救我救我

    可是那个早已绝尘而去的他哪里听得到?即使他听到了又能如何?该救吗?怎么救?明明是他亲手将她扔在了别人的床上他怎肯将她救起?

    他勒马停在峰顶孤影对月嘶叫一声残破的呐喊之后便是深沉的宁静。

    冷风吹掀他墨黑的长发吹痛了他的皮肤也吹灭了他心里火苗微弱的那盏灯。

    已经忘了他何时到达了巅峰她早已痛得麻木了神经泪水浸湿枕畔连哭喊都没了力气。

    一次痛快的让慕殇然的头脑清醒了一半他虽然控制不了自己但却清晰的知道躺在他身下的是谁将她轻轻翻过正面朝上终于可以稍加控制的去将她怜爱亲吻。

    可是她根本就没了任何反应的能力即便他的灼热在她体内再次抬头她也丝毫没了感觉。

    这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叫做希望从一开始她大喊萧烬的名字到后来踢打神志不清的慕殇然她都带着希望希望他能回来希望他可以清醒可是没有人愿意为她在这条路上点灯所以当希望没有实现时她的心里就只剩下了绝望。

    她还能做什么呢?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已经被他侵犯她还能做什么?

    她苍白着唇眼默默注视着顶端默默的将他承受。

    一整晚他要了她三次从最初的猛如野兽到后来的渐缓渐柔他的理智已经回到了身体。

    最后的刹那他唤了她的名字将一个吻印在她的唇上而后揽着全身冰冷的她疲惫的睡去

    第一九八章 他说会娶她

    瑟可能做了梦确切的说是她自己将其归之为梦。

    梦里有人在耳边给她讲了个长长的故事是个关于痴男怨女、虎毒残子的故事。

    在天凤上一代王朝里有个叱咤风云的异王爷叫慕呈暄他的妻子是当时御赐的丞相之女长孙嫱外人都道男才女貌好姻缘但只有他和她心里知晓有好姻却没好缘。

    慕呈暄一心爱慕着的都是那个只知道利用他收买他他的皇后尽管他们曾经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她成了皇后他就是她的臣子。

    他水里来火里去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他就甘愿上刀山下油锅。

    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不是么?纵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着笃深的友好情谊但也敌不过权利和爱情她只是为了他的丈夫那个皇帝在拉拢他而已!

    但他不也如此吗?什么都敌不过爱情!他不也为了那个镜花水月的她而伤了自己妻子的心?

    长孙嫱虽然是个舞枪弄棒的人虽然她不懂花前月下不能陪他煮酒吟诗但她说到底不也是个女子?是女子就希望能有人将她疼惜!

    他总是认为她那么坚强战场上舍了她去救别人的皇后她九死一生带着瞎掉的左眼和背上的三根长箭从死人堆里爬了回来。

    可是当她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她的丈夫正焦急地守在皇后寝宫外那个被称为皇后的女人不过就是弄伤了左手吓破了胆子。

    她恨好恨!恨得发疯发狂!恨得泯掉了人!

    别人只知道她是长孙丞相的女儿却不知她的母亲是已消失的燃血族族人这个被剿灭掉的氏族有着可怕的手段就是在人的体内种血蛊。

    几近疯狂的她将滛毒血蛊种入了只有五岁的慕殇然体内她要她的恨她想要得到报复给她的谁叫他是慕呈暄唯一的骨血谁叫慕呈暄待她如此狠心?

    他不是期待他的儿子可以为单薄的慕家开枝散叶么?好她就让他开枝散叶狠狠的开狠狠的散!

    那时的慕殇然那么小会懂得什么?幼蛊种进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长大而长大起初它在他身体里只是安静的眠着但当他开始有了对异的渴望之时那血蛊的滛欲本忽然爆发。它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让他生不如死!

    而他的母亲每一次都疯癫狂笑的看着他痛苦可是在她突然有那么点恢复神智的时候又开始后悔她给他吃暂时缓毒的解药她后悔的用头去撞墙那是她的儿子呀看她都做了什么?

    她开始为他四处寻找可引出血蛊的人那是要一个至阴的本体有着干净不带滛念的灵魂可是她已经疯了不是吗?疯疯癫癫的要去哪里寻人?有一次走到井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大笑着她找到了便一头栽了进去从此没了生天。

    也就在这同时慕呈暄功高盖主在这四海升平的天朝土地上终于因抵御外敌不力而战死在了沙场。

    从此慕王府里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主人一个滛毒血蛊每双月十五发作一次痛不欲生的主人。

    他伪装着病弱不堪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才对他放松了警惕并将他最强悍的女儿指婚给了他。

    又过了不久皇帝驾崩太女凤飘零继位凤袭柠嫁入铄王府只是他如此病弱便从没与她合房。后来她娶侍郎、拈惹花草他都无心过问他只过他自己的日子做他自己该做的事情或者说想做的事情。

    血蛊每年发作六次本来他还有母亲留下的解药可以在发作时服入暂且缓解毒但是早在两年前那解药便用完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寻一个固定的女子每个双月十五来让他过后又必须去泡冰冷的寒水方能恢复本原但这也只是代替了那解药而已因为她不是至阴至洁之人所以无法为他将血蛊引出。

    也许是天意如此也或许只是个巧合那个十五的时候蛊毒发作的异常厉害致使他过后再浸寒池都无法压制但老天却把她带来了一个极阴极净的女人。

    她的处子之血使血蛊毒大减所以他将她留在殇筑是想等欢好几次过后血蛊毒全无之时再用她的血来将其引出。

    他本不想再强迫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将她吸引但是下一次血蛊发作的时候他又失去了理智也就是那一次他的失控让她开始恐慌慌乱的从他身边逃离。

    他很矛盾想将她捉回来又不愿强制。那晚水上的船只就是他派去的他本想抓她回来最后还是变成了送她离开。

    她和楼雨过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当中萧烬的出使云诏不过也就是个幌子而已。

    他想她早晚会有回来的一天却也被他料中她还是回了沽阳不管用什么身份。

    这一次解毒之后他便要用她的血将他体内的滛蛊引出从此他将真正的解脱

    故事听完之后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脸上摩挲他说:我知道你醒着如果你不愿醒来就当这些话都是梦里的故事好了你可以让自己只当做一个过客!这些你都可以不用记得你只记住这最后一句就可以

    她依然濡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听到他沙哑的嗓音里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我会娶你!

    身边的床位一轻他有些虚弱的开始穿衣手扶屏风蹒跚而去。

    自始至终她都只是沉默只是听着没了闹的力气没了质问的念想仿佛真的只是在睡觉而已。

    第一九九章 有爱才有恨

    音瑟阖眼躺在床上任丫鬟们进进出出为她净洗穿衣丫鬟们起初都战战兢兢怕她哭闹发脾气但她没有只是安静的任她们把弄如此反常的情况丫鬟却更加的害怕起来光是件衣裳就穿了一盏茶的功夫。

    丫鬟为她收拾妥当便一个个退了出去她这才睁开了一片迷蒙的眼睛。

    窗外天露初署月华渐去渐淡天明又将是一个清风朗日如同她第一眼瞧清他那日的天气。

    她还记得那时他长发垂肩青衫磊落从面前的纸笔当中缓缓抬头对她微微一笑他的笑那么纯粹、那么干净而清爽彻底惊呆了她身前的窗子就是一个天然的画框将他与他的微笑一同框在那幅画里她那时便知道这幅画她永远都忘不了了。

    每个花季少女心里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他端坐在英挺的白马之上从幻美的百花深处缓缓向她走来他到她面前俯首称臣邀她赏星怜月共乘清风这将是一帘多么甜美的梦境。

    他或者就是她心里的那个梦吧!

    她总是觉得他高高在上或者不若凡人那三月春水一般的笑容是那样的圣洁而不可亵渎她那么敬仰他、崇拜他仿佛他就是她心中的那一朵白莲从淤泥中出却比清水更湛澈。

    梦是永远都不会成为现实的她也不需要它成为现实白莲永远都绽放在她的梦里只为她一个人独开独白她不愿这梦公著人前为外人所打扰。

    梦是虚幻的却也是美好的只要有梦的存在人的心就不会放弃追寻。

    可是如今她的梦碎了他亲手将它打破让它碎了一地的凌乱。

    白莲依旧绽放却离她那么远那么远它在她碎掉的梦里渐渐缩小渐渐离去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不见。

    她从没想过让王子从梦中走出因为她知道他出了梦境便再也不是她的王子。

    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她或者可以选择恨他恨他对她这般侵犯恨他破了她的梦可是她却根本恨不起来真的一点一滴的恨意都没有因为梦碎了憧憬没了希望走过身旁留下的只有失望。

    她除了心伤什么感觉都没有。

    门边响起脚步声从屏风之外朝她步步而来她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任眼泪四溢流淌不去管是否会被别人看见。

    侍卫站在最近的一道屏风外连唤了她三声在得不到她的允诺之后终是忍不住转过屏风朝她看了过来。

    音瑟缓缓扭头向他看去视线落在他端着锦盘的手上那上面有两样东西一把匕首一个青花瓷瓶。

    侍卫见她看过来蠕动嘴唇正要说话她却将头一转毫无反应的去看头顶。侍卫话到口里又咽了回去只在一旁站着等待。

    音瑟本想抬手去抹掉模糊掉她视线的泪迹但却一动不想动便等着脸上的水痕自然风干。

    而后她从床上起身站在了他对面目光所落依然是那把匕首和那个瓷瓶。

    她知道慕殇然此刻需要她的血。

    将瓷瓶瓶塞打开她看了侍卫一眼侍卫会意将锦盘放低她再拿起匕首对准了左臂的手腕无奈却半天也下不去手。

    侍卫看着她对着那匕首愣愣出神低声道:世女可让属下代劳不会很痛!

    他的话尾音还未等落她已一咬牙划开了手腕手起刀落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原来麻木的感觉就是如此。

    血顺着她的手腕滴向敞口的瓷瓶再装了三分之一高度时便再也流不出来她皱了眉头一吸气想再划一刀侍卫及时将她阻拦世女够了这些足够了!

    闻言她将匕首一扔拾起放在一旁的瓶塞将瓷瓶塞好侍卫伸手去接她却一把将瓷瓶捏在手中齿间紧咬恨恨的道:让萧烬来取!

    侍卫怔了一下世女

    音瑟抬眸瞪了他一眼将瓷瓶在手中捏的死紧侍卫见状也不敢再多言应声低头退了出去。

    坐在床沿她静静的等着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冷静可当那脚步声踟蹰的向她而来时她的胸口却控制不住的开始上下起伏。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四蹿刺激拨弄着她各处的神经这些东西在侵扰着她的思绪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同时涌入她的胸腔怒意瞬间鼓胀得她呼吸不畅。

    她忽然发现自己在恨在狠狠的恨她可以不恨慕殇然却无法不恨他!

    恨他深陷其中却不告知她真相恨他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毫不留情的将她丢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床。

    脚步声迟缓而冗沉明明那么近却偏偏不愿到达胸口愤意爆发她再也忍不住猛的起身冲向了屏风外。

    见她闪现他愣住不前。

    音瑟双手将拳头攥得死紧双眸喷火的向他直直奔去在经过一个案台前一把捞起膝盖高的古董花瓶对着他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哗的一声花瓶崩裂从他头顶仿若爆炸一样的炸开炸得她心口霍然一痛炸得他的额头鲜血横流。

    碎片叮叮当当哗然落地她高抬的手僵在那里怎么也放不下去他额上汩汩外冒的鲜血刺疼了她的眼睛心里像有一把刀在狠狠切割将她的心脏生生给切成了两半。

    他一动不动根本不去管头上流下的是否是他的鲜血只是怔怔的将她注视那视线牵牵连连那么痛那么哀伤。

    她惊然的节节后退手捂心口扶上身旁的屏风才知原来他一直都在她心里他埋得有多么深那恨才会有多么浓。

    滚!将瓷瓶狠狠摔向他她嘶喊一声仓皇地逃回了床上。

    她不想再见到他永远都不想!

    ——————

    关于音瑟目前对慕殇然的感情就像我们喜欢一个小说中的完美男子是梦所以知道不可能成真也因为是梦所以才有幻想但梦跟爱情还是不一样的。

    第二零零章 痛苦的日子

    音瑟伏在床上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就真的睡着了只是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确切的说她是因强烈的刺激而导致昏迷。

    中间间或有朦胧转醒的时刻有时听到男男女女人声嘈杂有时听到男子的叹息似曾相识就在耳边。

    这回她是真真正正的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对她说: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绕不过去的弯再痛苦的事情也早晚会烟消云散只要你还活着就必须醒来将这一切面对。

    第三日的晚上她终于愿意从那个梦中醒来睁开了眼睛。

    头顶一声薄叹一只温润的手轻抚上她的面颊愿意醒了吗?

    音瑟看着那张在眼前渐渐清晰的脸出口的话有些沙哑我不会嫁给你!

    慕殇然的手微微一顿这答案早在他意料当中你可以好好考虑不急!

    不需要考虑!她将头一撇说得干脆。

    她不会嫁给他她还有楼雨过只是她若是回去该怎样将他来面对?告诉他这一切吗?那不仅让她回忆起痛苦同时也会伤害他!不告诉吗?靠着欺骗将他留住又怎么来相对一生?

    慕殇然微微敛眉清湛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回身吩咐一旁立着的丫鬟将饭菜送来!

    不用!音瑟猛的从床上起身因为眩晕而险些又要栽倒回去慕殇然伸出一手想将她拉扶她却霍地将他的手打开冷冷地道:王爷可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慕殇然的手被她远远打出床外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发呆没有任何言语。

    音瑟从他身边绕开扶了墙壁下了床那好我现在要回去!

    他眨了眨眼将依然伸着的手慢慢收回从床沿站起只简单地道:好!话完传了侍卫进来你送世女回府!

    侍卫领命出门去备车音瑟咬了咬嘴唇从他身边快速的擦过跟随侍卫而去。

    从她出门到上了马车再到车帘放下车轮碾动她都没有回头去看他一眼她对他无恨也无心罢了就当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慕殇然淡淡的垂立在门边自始至终都没再同她说过一句话她说要走便送了她走连一句最平常的对不起都不曾出口。

    他或者是对的一句对不起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他也许想问她是不是恨他但这些到了现在都已没了必要是与不是都已如此问或不问又能如何?即使她说了不恨不怪他就会真的这样以为吗?

    他知道她要的不是补偿不是那所谓的负责二字她这样的女子如果不向你敞开心扉那么你最终什么都得不到。

    ※※※

    马车赶回沽阳城的时候天色早已大白。

    世女府门前音瑟跌跌撞撞的下了车拒绝任何人将她搀扶就连闻讯赶来的笗儿都将她推向了一边。

    楼雨过正在她的窗前替她浇花看到她失魂落魄的向屋子跑来手上提壶里的水哗啦啦洒了一地连沾湿了鞋面都不自知。

    他只道她是同黎芍珍游玩去了怎的回来是这幅模样?

    音瑟在窗外顿住了脚步看向屋内那个芝兰玉树般的人唰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楼雨过赶紧扔了手中提壶就要开门出去迎她却见她面色瞬间苍白而后整个人便从窗前软倒了下去。

    音音!他心口猛的一揪翻窗而出从地上将她捞起晃着她的肩膀焦急的唤道:音音!音音!

    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一直不放心跟在身后的啸天进了院子见到眼前的情景也惊呆了。

    快去请贺兰公子!楼雨过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踢门进屋。

    啸天哪里还敢耽搁揪着眉头就向外冲到了千灵阁也不管是否有人再排队等诊拉了贺兰楚凉便走二话不说的将他拽上马车直奔世女府。

    贺兰楚凉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如同被绑架一般给绑了来。直至下车啸天才说是音瑟出了事他便不再追问跟了啸天匆匆向内而去。

    等他到了她房间的门口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情景楼雨过一脸青白的抱着不住哭泣的她她一直在说着对不起他一直不发一言。

    原来音瑟只是短暂的昏迷在啸天走了不久之后她便醒了过来。

    该说的总是要说她向他坦白除了慕殇然假装病弱一事其他的都告诉了他她说他若要走她绝不拦着。

    可是他能怎样?难道真的要走吗?走了他如何能舍得?他还以为那个人是萧烬却没想到竟然是慕殇然!

    贺兰楚凉站在门边不知是否该进去最后将眸子一垂扭身朝外对着啸天道:应该没什么事了那么在下告辞!

    啸天见如此面色微微发窘是让人家白跑了一趟但想起音瑟回来时的神色还是不免有些担心贺兰公子还是为我家小姐开些进补的药吧!

    贺兰楚凉想了一想便点点头随着啸天去开药方。

    那边音瑟窝在楼雨过怀里又哭得睡了过去未时的时候醒了过来只稍微进了点粥食而后又沉沉的睡去了。

    音瑟就这样吃吃睡睡每日都将自己关在房里书也没心情去看话也不多说就连贵客临门她也是闭门不见。

    楼雨过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只是除了她睡着的时候两人都是无言相对。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终于被一个她盼望已久的人的到来所打破。

    那人站在明媚的阳光里身着绘有大朵牡丹图的艳丽宽松花袍领口松垮地开着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手拿一把破烂不堪的羽毛扇子挡住了半边的脸。

    第二零一章 风马蚤水仙男

    扇子从他脸上缓缓移开露出后面半隐着的一张雌雄莫辩的俊脸眉目狭长眼若狐眸一笑狡黠而j诈。

    他摇着羽毛扇笑着向音瑟款款而来每走一步都那么风马蚤透骨头上红色纶巾风中轻飘飘得人的心都跟着左右荡漾。

    音瑟还犹自怔愣出神他就仿佛被一阵风给吹到了她面前用他那把缺毛少刺的扇子在她头上轻轻一拍看什么看不懂规矩!

    这声音——

    音瑟打了个激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这人不仅生得雌雄莫辩就连声音都有些男女不分难怪他要男女通吃这个世界的人都是那么的油菜花!

    微微动了动唇角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犹豫了片刻露出一个许多日不见的灿烂微笑贺兰师叔好!

    什么贺兰师叔在下吟邈!羽毛扇在她头上又拍了一下。

    音瑟急忙纠正不好意思地道:吟邈师叔!

    吟邈连名字都这么荡漾不愧是人间极品!

    他将扇子收回放在唇边一阵笑笑得音瑟浑身不自在他却回头对着身后背着药箱的小厮道:看我走到哪里都那么受欢迎!

    囧!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小厮很谄媚地上前一步那是爷儿是走哪儿照哪儿光彩四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继续囧!见过狗腿的没见过这么狗腿的!

    哟哟甘草你这嘴可越来越会说话啦!他用破扇子在叫甘草的小厮脸上划了划狐狸眼瞟了下音瑟而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音瑟额上黑线甘草怎么不叫黄精呢?整个一药名!

    啸、啸天送师叔去休息!音瑟多么聪明他那个哈欠她怎会不知道什么意思?

    吟邈满意地将眉眼眯成一条线破扇子摇个不停啸天则弯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吟邈师叔请!

    几人正待离去音瑟霍然将啸天叫住等等!连忙回头道:啸天你还是去千灵阁请贺兰公子好了雨过你送吟邈师叔去休息吧!

    啸天与楼雨过皆点头音瑟松了口气回转身看向刚刚出现在她视线里的那个人。她不得不将楼雨过打发走因为她不能让他知道他和北堂兮之间的交易。

    北堂兮跨坐在院墙之上一脚支起踩着墙头冲她打了个口哨她倒是没什么反应后头的吟邈却酥酥麻麻地笑了起来。

    音瑟嘴角有些僵硬侧脸去看那个自恋的大叔该怎么形容他好呢?狐狸男?风马蚤男?水仙男?好像都有点总结一下就是狐狸风马蚤水仙男!

    不过人家自恋也有自恋的资本明明是三十岁的大叔却生了一张二十岁少年的脸却又不同于少年的那股稚嫩有的尽是成年男子的熟味儿果然有男女通吃的本钱。

    北堂兮跃下院墙几步到了她面前毫不避忌地在她腰上一揽有没有想我?

    院内下人来来去去音瑟脸上登时一红掐着他的手将他推开怎么你每次见到我都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有吗?他挑了下眉头言语轻佻那是因为我在乎你!

    音瑟面颊动了动鼻中哼笑能如此轻松说出在乎两个字的人通常都是不在乎的。

    想起他们之间的交易她皱起了眉头目光闪烁地看向别处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迟疑起来。

    北堂兮好笑地看着她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她越闪躲他却偏要说出来我何时来领报酬?

    音瑟惊了一下两只手在袖子里攥了又攥等雨过恢复之后!

    如果他要的是金银财宝她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他要的报酬她现在真的没办法给若是没有发生慕殇然那件事她或者还能一闭眼当做可现在

    拖得一时是一时实在拖不过去就再说!

    好!北堂兮岂能看不出她的目的只是不想戳破就随她玩儿玩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有大把的时间等你!

    闻言音瑟登时松了口气看了看他道:那要不要喝杯茶?不管怎么说他找来了吟邈她还是觉得该谢谢他。

    嗯!他点了下头刚好可以见见楚凉!

    音瑟了然便引着他去了主院的花园叫丫鬟沏了壶茶送来。

    二人喝茶赏花随便聊了几句有的没的也不过半壶茶下肚的功夫吟邈居然晃了过来。

    音瑟看着入口处那个脸未到扇先到的人小声道:他不是困了吗?

    休息好了!谁知接话的竟然是刚刚进来的吟邈没想到她这么小声他也能听到。

    果然是久居悬崖的神仙哪奔波了几日放屁的功夫就又精神抖擞了厉害!

    北堂兮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将斟满茶的茶杯端起猛的一弹茶杯就顺着直线飞了出去茶杯正对着吟邈而去不曾洒落在地上一滴。

    音瑟吃惊的张大了嘴却见吟邈不慌不忙慢悠悠的伸出羽毛扇稳稳的将茶杯接住送到唇边一品半山妖好茶!

    北堂兮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嘴唇另取茶杯为自己斟上此茶配上你甚妙!

    音瑟嗯?了一声琢磨了下霍然就开朗了半山妖居住在山上的妖怪还真是相配!

    吟邈将喝光了的茶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眉眼暧昧地道:北堂公子用过的杯子味道就是不一样!

    呕!拔会吧!这家伙莫不是看上北堂兮了?

    果然北堂兮眸底神色一暗但表面却不动声色你心里想的还是省省吧等你的轻功能追得上我再说不过只怕到那时你已经老的不能动了!

    ——————

    人物简介:吟邈水仙男年龄30格狡猾风马蚤自恋男女通吃长相雌雄莫辩。

    ps:水仙男——自恋的代名词!

    第二零二章 就是不调戏

    音瑟一直以为北堂兮是个一切无所谓且生开放的主儿想不到这种问题放到他自己身上那嘴巴还挺毒的。

    当别人跟他讲道理的时候他就耍流氓可是当别人跟他耍流氓他却跟人家讲起了道理。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对这样的冷嘲热讽肯定会当场翻脸偏偏吟邈就是个四六不着调的人破烂羽毛扇将半边脸遮起来只用一双狐狸眼笑对着你让你看不出他扇子底下到底藏的是什么情绪。

    音瑟是主人可不好让气氛尴尬起来便笑着打圆场吟邈师叔过来坐吧!

    她话音刚落吟邈就摇着那破扇子走了过来坐下后顺手将扇子就搁在了音瑟手边。

    音瑟垂眼瞅了瞅执起扇柄放在手心里来回看了看吟邈将一口茶呷在嘴里小心别弄坏了!

    嗤!一把破烂扇子本来就坏了好不好!

    音瑟心里想着嘴上可没那么说而是意有所指地问:吟邈师叔你这扇子是用鸡毛做的吧!

    吟邈侧眸瞪了她一眼什么鸡毛那是天鹅毛!

    哦!音瑟鼓了鼓腮帮子扁扁嘴将扇子放在一边儿那就是鹅毛!

    鹅毛就鹅毛还非要加个天字就这扇子大街上两文钱一个一抓一大把!

    北堂兮忍不住一声嗤笑出声吟邈便又将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北堂公子你笑什么?

    北堂兮从去找他再到一路与他同行回沽阳对他的脾气也掌握得差不多总之这人就是欠收拾有事没事喜欢找人斗嘴只是他功夫之高怕没几个人能收拾得了他。

    笑可笑之人笑可笑之事!抿了口茶北堂兮哼笑着道。

    吟邈停了一停抄起扇子挑开额前被风吹落的碎发依然笑容可掬能让北堂公子觉得可笑也是在下的福分!

    眼看着那头北堂兮的脸色微沉音瑟急忙倒茶吟邈师叔喝茶!

    吟邈用扇子将她的手打开自行端了茶杯对着北堂兮举了举北堂兮神色稍有缓和也举起了杯子。

    音瑟极其郁闷的摸了摸被他的扇子打过的手吟邈师叔你做什么都是用扇子吗?

    吟邈淡淡挑眉差不多!

    扇子上的羽毛尖刺在她手上划下一道浅痕她抽了下嘴角那还要手干什么?

    手当然是用来拿扇子了!吟邈一副看白痴的神情看向她。

    音瑟了鼻子没说话他便又转过头去与北堂兮搭讪。

    音瑟看着面前的桌子真想一头咚的磕上去这个吟邈也太无视她的存在了她还想抽空问一问他转魂草的事情可是他好像根本就不想搭理她只一味的调戏北堂兮。

    如果说他男女通吃那好吧她怎么说也是个美女他怎么就不来调戏她呢?难道他不认为调戏她比调戏那个轻功卓绝的北堂兮更容易吗?

    后来的后来当音瑟终于忍不住问了吟邈这个问题时吟邈依然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她然后很不客气地告诉她:因为你身边的男人都比你出色!

    小姐!小姐!丫鬟匆匆跑来。

    音瑟终于找到了被人重视的那种认同感忙搭话怎么了?

    小姐贺兰公子到了说是先一步去楼公子的院子啸天总管命我来通知小姐!丫鬟站在一旁道。

    音瑟心中一喜贺兰楚凉也到了看来今日就可以为楼雨过取针了赶紧从石凳上站起北堂我们走吧!

    北堂兮也面露喜色他一走就一个月又开始想念与楚凉对饮的时候了今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好机会。

    两人站起身还未等踏出一步那边吟邈却不知何时蹿到了他们前头牡丹花袍在音瑟眼前一晃就不见了影子。

    他音瑟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当日贺兰楚凉提及吟邈时的那种不自在的神情。

    北堂兮第一次露出无奈的神情你猜对了!

    不是吧!他连贺兰公子都那是他师侄好不好?难怪贺兰楚凉会说只要提他的名字他师叔就会一准下山原来原因在这里吟邈根本就是为了染指贺兰楚凉才出洞的。

    这个bt!

    北堂兮继续无奈师侄怎么了?你认为对他来说有什么关系吗?

    音瑟干笑了两声也是在耽美世界里叔侄恋根本就不是啥问题作为腐女的她这么大惊小怪的真是给腐女丢脸了。

    那许久都不曾冒头的腐因子在她心里破土发芽让她突然感觉又好像找回了偷看小书时的那个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抬手拉着北堂兮便跑走咱们去看看!

    北堂兮对她突然双眼放光的举动微蹙眉头你该不会

    什么什么!音瑟连忙打岔快走贺兰公子来了不能让他久等!

    如此北堂兮也不再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楼雨过的院子。

    到了地方只看到啸天和楼雨过彼此相对皱眉沉思吟邈则是一脸的失望音瑟左右看了看哪里有贺兰楚凉的影子?

    啸天贺兰公子呢?不是他叫丫鬟来通知她的吗?怎么却不见贺兰楚凉的人影?

    啸天将双手垂在身旁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贺兰公子刚下马车就被铄王府的人劫走了!

    什么?音瑟叫了起来在她世女府的门前当街劫人?凤袭柠还真是不给她面子!

    铄王府的人说铄王妃在聚仙酒楼摆了酒宴等着贺兰公子贺兰公子虽然不愿但不想给小姐你招惹事端便去了!啸天叹了口气看来那铄王妃是不会放过贺兰公子了。

    第二零三章 做对假夫妻

    音瑟脑子里嗡的一声她想起来那日恬语说一个月后要迎娶贺兰楚凉算算日子似乎还超出了几天难道他没有上凤姐的花轿吗?

    聚仙酒楼?铄王妃?吟邈低声念了句而后就见他的羽毛扇又挡在了脸上狐狸眼露着贼笑我去会一会那个铄王妃!

    诶——音瑟出声叫他很想提醒他别打凤袭柠的主意她真的不想他受到打击可是她只来得及叫了这么一声吟邈的牡丹花袍左翻右飞的几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音瑟侧脸去看北堂兮要不要去找凤姐?还是想想其他办法?

    北堂兮此时的神色也凝重起来我去趟春风得意楼!看来这一次凤袭柠是铁了心要娶楚凉了如果是其他人他都可以想办法对付但偏偏是凤袭柠。

    回身看了眼音瑟又对楼雨过抱了拳他也风驰电掣地走了。

    音瑟的心情又开始沉闷讪讪的走到楼雨过跟前牵了他的手。

    楼雨过抚了抚她的长发不要担心吟邈师叔这不是来了吗?还是要先解决贺兰公子的事才好!

    他当然知道音瑟是担心吟邈不给他转魂草偏在这个时候贺兰楚凉又出事了只怕他的伤情要一再耽搁不过也无妨他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所以还是贺兰楚凉那边比较要紧。

    两人选在院内的树荫下围桌而坐一边品茶一边等消息。

    两个时辰后吟邈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到了桌边不请自坐片刻间就灌下了剩下的半壶茶然后又吩咐一旁的丫鬟再去沏一壶送来。

    吟邈喝完茶用扇子忽左忽右的来回扇着显得有些烦躁音瑟与楼雨过对视一眼开口问道:吟邈师叔怎么样?

    吟邈顿了一下那扇扇子的速度在听到她说话时立马就降了下来又恢复了一贯的慢慢悠悠两个字:极品!

    音瑟吞了口唾沫凤袭柠固然极品但照他还是略逊一筹没有师叔您极品!

    吟邈狡黠一笑那还用说!

    音瑟自觉无趣地摸了摸鼻子她才不信他听不出她话里的含义只是他故意曲解而已却让她觉得被噎了。

    楼雨过目露担忧低眉道:不知北堂那边如何?

    不怎么样!

    丑女七嫁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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