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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2部分阅读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 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2部分阅读

    ,竟还有些腥臭的味道。

    呸呸!原来是鸟屎!

    好哇!你捉弄我竟然还不走,还在这里看我的笑话!小东西,看我不打你!

    我伸手去捉,它却在我身边跳来跳去,还唧唧喳喳地欢快叫着,故意逗着我玩!还很得意似的。好吧,你跳你跳,让你得瑟,我不跟你计较,小样儿!我走,还不行吗?

    拍拍屁股站起来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墓地?平平整整的,根本不像,看来是我眼花,自己吓自己了,唉,人吓人吓死人啊,以后我要告诉那些导演,少拍什么鬼神,少怕恐怖片,装神弄鬼的,不好不好!忽地又想起在郑宫之时,倒还有人说我是狐妖,当真可笑。想到这里,又赶紧收起来,不再胡思乱想,以免再想起从前的事。现在我终于自由了不是吗?以前那些,跟我又有什么干系?什么郑王宫,什么太夫人,什么妃嫔宫女,甚至是那个郑国国君,跟我李思羽又有什么干系!从今往后,我就是我李思羽,我也只做我李思羽!

    咦,那个老婆子呢?她应该还在这里的啊,怎么也不见了?不会不会,明明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是做梦的!

    “救我……水……”哈!原来她在那里了,反正我后来是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到了那里。

    许是睡了一觉养回了些精神,我竟觉得还不如昨天那么没气力了,只是站起来一会儿,脚下还是发软,直想再坐下去。

    就近找了一株开得正艳的花儿,我认得那是雏菊,此时开得正好,看它在清风中摇曳,连空气也显得澄明起来。扒开花瓣果真有几颗露珠在其中,伸了舌尖去舔,贪婪地吸入肺中,真香甜哪!

    “水……水……”又是那老婆子。

    本不想管她,但看她叫得实在可怜,想了想,便摘了几朵雏菊瓣儿,朝她走过去。

    “诺……”我递给她花瓣,她猛地抓住我,双眼睁得骇人,像抢也似地夺过去,连花瓣也嚼了吞下去。

    我也懒得跟她再讲话,见她抢了我的花瓣咽了,就转身要走。

    “等等……姑……娘……”

    “还有什么事?”我冷冷瞧她,实在是瞧不起这种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所以连带语气,也是冷冰冰的,不耐烦得很。心里想,她要是再害我,看我能给她好果子吃?

    “姑娘……对不住……”她断断续续说着,似乎声音比昨日忽然间苍老了十来岁,再看她的泪水从那双老眼中流出来,流得皱巴巴的脸上明显的一道泪痕拖过,一瞬间我竟又有些心软,但转念一想,又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心软,否则岂不是纵容了她?

    想着想着,便又冰冷如刚才,讥讽到:“我还没死,你放心,没什么对不住我的。”

    “唉……”她忽然幽幽叹一口气,无力地靠在一个凸起的土坎上,眼睛只盯着远处茫茫不辨,“是我……自作……自受……姑娘……你……别怪我……”

    不怪?怎么可能不怪?我一时间有些气上来,不是起了歹心做了坏事,装装可怜说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掉一切的,不是吗?

    “我不该……咳咳……”她忽然剧烈地咳起来,一直咳一直咳,好像没有止境了,我看她咳得似乎随时接不上下一口气来,又急起来,赶忙又去找,想多收集些露珠过来给她缓一缓。

    “不用了……姑娘……”她拖住我,眼睛开始有些翻白,我心里知道,她大概活不长了,本来年纪就大,还被那么摔了又踹了几下,哪能撑得了?

    知道她有话要讲,也罢,就不去找了,停下来蹲在她身旁,听她讲什么。

    她眼睛已然没了光彩,却抖抖索索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来,抖着手放到我眼前。

    “这是什么?”我不解,问到。

    “燕城……有我的……儿子……叫阿漕,求你……给他。”

    原来她说要投奔的亲戚,竟是自己的儿子。

    我接过来,知道这会儿时间耽搁不得,便一边接过来一边抓紧问:“怎么找他?”

    “我有个……孙子……刚出世……还没名……”

    唉,这不等于没说么?我哪知道是哪个阿漕,告诉我有孙子跟找那个阿漕,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你快说怎么找他,快说!”我催到。

    “他爹说……是水漕,水……”不待说完,她便已歪在我臂膀中头一偏。

    我伸手去探,已然没了鼻息,只是看她的脸,倒似乎去得安详。心里默默叹一口,起身将她的布包卷了卷,装到我的包袱里,默默往燕城的方向而去,一路而行,心里竟感慨万千。

    作者题外话:更新时间:周一至周五12:00,周六日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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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煊会写下去的,放心吧!

    第二百五十章 雪狼

    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变得更加小心,格外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但是不知怎的,总觉得身后跟着一个人,若即若离的样子,等真正转了身去看,却看不到半个人影。暗自纳闷着,又嘲笑自己,难道我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变得神经兮兮的?

    没错啊,侧耳细听,确实有声音,不是我的幻觉。怕经过前几次那人有了防备,便佯装不知,加快脚步前行,想到了闹市区,总能甩脱他的。

    可就是这样,还是半天都不见人烟,再往前去,仍是茫茫一片荒草。不行,只怕是我还没走到有人的地方,就没了力气,到时候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于是干脆,停下,不走了,我就在这里坐着,倒看你耍什么花样!

    我坐下来四下张望,可是,的确没望见人啊,躲到哪里去了?正纳闷着,却见土丘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呵,原来躲在那里,好啊,有胆子就出来让姑娘我见见。

    “喂,别鬼鬼祟祟的,有本事你就出来!”

    没有人答应。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们各走各的路,要是我挡了你的道,不如,你先行啊!”

    嘴里虽这么喊着,倒也不确定这个人到底听不听得懂我说什么,虽说郑国与卫国吐字发音有诸多相同之处,总还是也有不少相异之处,我是现代人,或许融汇贯通能力强那么一点,可是这古代人,估计大家也不怎么走动,未必就像我一样理解得快。

    “喂,我最不喜欢有人装神弄鬼的了,你跟着我到底想要做什么,不如爽快点说,或者我们还能商量商量!”

    还是没有一点儿声响回应。算了,我已经失去了耐心,这蛇鼠之辈更是激起了我的偏执——你越是躲着,我倒偏要揪你出来看看你是何方妖孽!

    雄纠纠气昂昂地迈向土丘,这土丘不高,不到那个地方,却已经看清了土丘后躲藏的,这一看不要紧,倒把我又吓又惊的。起初只是看见一团白白的东西,看那缩成一团的大小,分明不是人。昨天晚上的经历让我吓得不轻,该不会,真的有那种东西吧?他,跟上我了?可是这明明是大白天啊!难道他白天也出没?妈妈呀,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口中默念无数遍南无阿弥陀佛,也不知这咒语管用不管用啊!

    好吧好吧我不怕,若是你要害我,昨天晚上就把我弄了,何必等到这大白天?该不会是生前有什么冤屈,想找我帮忙诉冤情吧?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没做过坏事,李思羽,你不要怕,不要怕啊!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就说吧啊!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我……”一面给自己壮着胆,另一面,却又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

    不想那团白白的东西忽然间动了一下,吓得我条件反射往后跳开一步。

    好了好了,死就死吧!我既然穿越到这里,几次都没死成,那该是命大的啊,冥冥之中有注定的,我不会这么死的,不会,肯定不会哈!

    “那个……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二十一世纪,你懂吗?就是说,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要是你要找的是跟我长得像的人,我告诉你啊,我不是,啊,不是,不信你可以问问底下的阎王判官……之前我从来没来过这里,我应该……也没见过你……咱们,无冤无仇啊……嘿嘿……无冤无仇……你要是有什么冤屈,你告诉我,要是能帮你呢,我一定帮你,我一定……尽力……尽力……”

    说到最后,我竟开始嗓子发颤了,唉,不中用啊不中用,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不是说了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吗?我……我想想,可是我真的没有做过亏心事吗?我应该算没做过亏心事的对吧?那个,从前读书不用功,气坏了爸妈,这……应该不算吧,啊,不算不算啊。

    “呜呜……”

    闭上眼,却听见微弱的一声。这算是,听懂了我的话,同意了?

    慢慢睁开眼,却不想正对上一双眼!一双细长的眼!这是什么?白白的一团,伸长了一个小脑袋,正朝我呜咽。这小眼神儿,还真是惹人怜爱啊!哈,小东西,原来昨天晚上也是你!你吓死我了你!

    这小家伙身上白得像雪,仰着头看着我,那双眼里满是哀求,看得我都心软了,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摸它身上的毛毛。

    不对,这个小东西,对了,是狼!是狼啊!白白的,雪狼?!

    心里又有点发憷,它该不会咬我把我撕碎了吧?不过它要是想袭击我,早就行动了,何必悄悄跟着我呢?又这么小,比我从前在动物园里看到的,足足小了几倍不止,应该不会有什么攻击性的,不会的哈!

    就这么想着给自己壮胆,犹犹豫豫地再次伸出手去,犹犹豫豫地试探着去摸它身上的细软毛,一边说:“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没有恶意……你是不是饿了?”

    这小东西好像听懂了我的话,朝我呜呜地叫唤几声,那模样儿看起来特别亲近,倒让我油然而生一种要保护它的感觉。

    作者题外话:这一章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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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周一至周五每天12:00,周六日无更新!

    第二百五十一章 流花客栈

    快到集市时,小白还在微弱地叫唤着,我担心它露面会吓着旁人,就将它放到包袱之中,在包袱结上留了一个孔给它透气,拍拍它的小脑袋说:“乖,别叫了,马上就有吃的啦!”这小家伙还真听懂了我的话,懂事的不出声儿了。小白,自然就是我给雪狼起的名字,这名字,可真够现代的啊!我暗暗轻笑。

    这是入集市的第一间客栈,顾不得挑口味了,有人招呼着我便进了客栈,在柜台前站下来。

    “哟,姑娘,里边请!”

    “不了,给我找间上房,酒菜端到房里去。”要是小白露了面,不是怕它被人家怎样了,就是怕它吓得客人四处逃窜。

    “好嘞!姑娘请随我来!”小二随手操起一卷菜谱,便将我引上楼。

    “姑娘,就是这间了!您看如何?”

    往窗外望去,熙熙攘攘的人流来来往往,商贩走卒络绎不绝,这燕城,可真是个繁华之地啊!举目远眺,满眼的崇山峻岭,虽说不如南方家乡秀美,倒是有另一番景致。这燕城,就是坐落在群山之中的,难怪气候也不错,除了有些干燥,好在这是四五月间,再干燥,也不会干燥到哪儿去。

    “行了,就这个吧!你们是走时付账,还是现下付账的?”

    “这个,小店小本买卖,是付一日住一日的。”这小二看着年岁不大,很是机灵的模样。

    “那我便先付了两日之账吧!多少?”

    “是一百币。”那小二说到。

    将布币如数点给他,他又问到:“姑娘要用饭菜吗?这是本店的酒菜单子,姑娘看看?”

    我正饿得肠子贴肚皮了,刚才说那几句话,都是拼了气力故意长气势的,这会儿也不犹豫了,拿了菜单子也没有心思再点,只说:“把你们的招牌菜上个四五个吧!对了,酱牛肉,这个一定要。”明明知道自己可能眼大肚子小,还是要了这么多,嗯,不怕,还有小白呢!

    这家店做菜的速度倒是快,虽说味道并不怎样,原来我以为王宫里的人不怎么会吃,原来这时候,就连民间也不怎么会吃,还是王宫膳食更精细讲究。唉!我吃就吃吧,又想这些做什么!

    “来,小白。”夹了一口菜在筷子上,小白一窜上来便吃了,还吸着鼻子煽着,眼巴巴看着碗里的菜。

    “呵,你倒还吃着筷子上的,看着碗里的?”不过小东西,你倒也还算守规矩,没有抢我的菜吃,好吧,那这些,都给你吃了。

    小白吃完了,心满意足地在桌边趴下,小眼睛眯缝着眨巴眨巴,我看这小东西是撑着了,所以更困了,唉,原来你跟我一样没出息,是个眼大肚子小的主儿。

    轻轻地抱它放到床下,给它用包袱盖上,它还睡得挺香。

    小二来收拾碗碟,我也吃饱了,便问他:“这是你家的店么?”

    “咳,姑娘说笑了,若是我家的店,还用这般跑上跑下的忙活?不过是个跑腿的,挣几个辛苦钱。”

    “那你每日能挣多少钱?”

    “每日啊?嗯,掌柜的每月给我一百八的布币,那每日,就是六个布币了。”他笑笑着说。

    “六个布币?那不是,还不够你吃饭的么?”

    “姑娘,我哪里用得了吃饭的钱?客人们走了,我就着剩下的饭菜吃了便是,连家里人也能给打个包回去,不过就是晚些。这个,不用自己花钱!”他仍旧是乐呵呵的,满足得很,连我也被他感染了。

    我粗略算算,一百八十布币,这要是在濮阳城,也就是三十六个包子的钱啊!若是我在这里住上几个晚上,付给小二的工钱就齐了,这老板开了这么上下三层几十间房,还不赚死了!心中忽然一动,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但还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办,而且是好几件。

    于是问到:“这里的衙门怎么走啊?”

    “衙门?”那小二瞪大了眼,“姑娘,你是来告状的?”

    我告什么状啊,我不过是想报案。

    “不是。”

    “那姑娘是……”

    “啊,往这里北十里去的林子里,死了个老婆子。”

    “哎哟,姑娘,这有什么可报的?那林子里死人,可是常有的事情,那尸首官府都懒得抬!都教狼吃了就是了!”

    “啊?”我吓了一跳,真的就什么都不管吗?

    “姑娘你也是命大,那林子里,狼群多着呢,姑娘能活着出来,都不容易了,还管别人的什么闲事呢!”

    “不是闲事,那老婆子不是被狼咬死的!”我说到。

    “不是被狼咬死的?姑娘,我劝你一句,那你就更不要管了。你若说是命案,那官府,说不定还抓了姑娘去,说姑娘有嫌疑呢!况且,即便不疑着姑娘,那姑娘,你也是脱不了身的!我问姑娘,那老婆子可是姑娘的亲友?”

    “不是……”我倒不解了,看这燕城一片升平,总不至于官府是光吃饭不干活的吧?

    “那不就结了!姑娘,我劝你啊,别管这事儿了!强盗偷儿,这燕城附近几十里都不缺的,我看姑娘又是孤身一人,还是自己保重的好。”

    说完,他便端了碗碟要下楼。

    “等等!”我叫住他:“你倒是说说,什么叫脱不了身?”

    作者题外话:煊又更了一章哈!自此章以后,煊想征集一下各位对于上心时间的建议,到底是什么个时间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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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二章 生子何人

    “这个,姑娘还不明白?若是姑娘报的案,死个人对他们算什么?到时候讹上姑娘,还会让姑娘出那些安葬的钱!”

    “那也好啊。”我心里想着,这个钱,我倒是可以出,都说入土为安,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唉,姑娘你也忒厚道些!”

    便听楼下掌柜喊:“阿漕,做什么呢!下来招呼客人!手脚也不麻利点儿!”

    小二听了,噔噔噔几步便向飞下去似的下了楼。

    等等!阿漕?

    我急着奔下去,差点没脚一打弯跪在了楼梯上。

    倒是阿漕眼尖,先看见了我,招呼到:“姑娘,你还有吩咐?”

    “你叫阿漕?哪个漕?”

    “啊,只知道叫阿漕,哪个漕,我又不识字,也搞不清啦!”

    “是不是,水字边的漕?你想想,有没有谁跟你说过什么?”

    他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的看我,显然在想,这个人,干嘛拉着他问这些稀奇古怪的话?

    他摇头:“想不起来……姑娘你若是没有其它吩咐,我就要去干活儿啦!”

    “哎,等等!你是不是从外地过来的?你在家乡,还有个娘?”

    “姑娘怎么知道?”这一下,他也惊了,捧着要上的菜,张着嘴愣在原地,全然听不见掌柜的呼喝。

    是啊,若不是听见掌柜叫他阿漕,我怎么也不会疑心他就是阿漕——他年纪轻,说话又不带一点儿外地的口音,跟这燕城人说话完全没有分别了,倒像是本地人。

    “姑娘你也是那里来的?你认得我娘?”

    “我不是从那里来的,但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掌柜的,我有事要吩咐他!”便拉了阿漕走开去。

    “姑娘是什么事?我娘让你带了口信来?”

    “我……”虽说心急得很,这一时间我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姑娘你快说啊!”阿漕急了,催着我跟什么似的。

    “你娘……本来是要来燕城看你的,但是,半道上,出了事情……”想了想我还是怕弄错,又确认到,“你是不是……”

    “我娘出了什么事情?”这下他更急了。

    “她……死了。”我一边说,一边密切注意着阿漕的动静。

    只见他眉眼紧皱,泪水啪嗒啪嗒便掉下来,抽动着说到:“早说她不要来,怎么还来……”

    其实我尚且不敢肯定,我要找的阿漕,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但见他这样动情,显然他心中已确认了十分,只是我并不完全确信,因为我不光要找到人,还要交东西的,自然不能这样贸然相与。

    看他哭了一阵,不如刚才伤感了,我这才说:“你也不用太伤心啦!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你娘……你娘她,身上有什么特征没有?”

    “特征?”他这才抬眼来看我,恍然想起来,“啊,我娘的小指上,多生出来一个指头!”

    那就是了,再巧也不至于巧成这样的!我记得她递给我小布包时,我确实看见她的小指有些异样,所以忍不住多瞧了一眼。没想到这阿漕自己还是个孩子呢,竟还有了个孩子。

    “你随我来。”

    “姑娘,你说的那个老婆子,莫非……就是我娘?”还未待上楼,他忽地明白过来,已经在身后泣不成声。

    到了楼上,他什么也不做,竟然就伏在我刚才用饭的桌子上,呜呜呜又哭起来。

    我也不去劝他,知道他一定是伤心难耐,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待他又哭了一阵,渐渐不哭了,这才去拿包裹,不想,却惊动了小白,它醒了,腿动了一动,一双眼珠子瞧着我,像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轻声说:“没事,乖,再睡一会儿。”它便又不动了,歪下头就睡。

    我从包裹里拿出布包来,放到桌上,说到:“这是你娘给你的东西,我从未打开过,你看看吧!”

    阿漕却不急着去拿东西,只抽抽戚戚说:“姑娘,我娘,是怎么死的?”

    我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想了想,还是捡可以说的说吧!

    “你娘,在路上,遇见了强盗,被强盗害死了。”

    “是哪个挨千刀的强盗!”阿漕忽然捶起桌子来,青筋暴起,大喊一声,连我也吓了一跳。

    “姑娘,”他用衣袖去揩泪,“你跟我说下,你有没有见到那些歹人的相貌,你跟我详细说说那歹人的模样吧,我定要为我娘报仇的!”

    “这个……不是一个人……你即使见了,恐怕也是斗不过他们的……”我看他实在是年纪轻,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身子又单薄,要是真自己找上去寻仇,那几个人那么凶悍,他岂不是白白送死?

    “就是死了,我也要为娘报仇!”阿漕眼里喷出火来。

    “不如……你去报官,总好过你一人去寻仇啊!其实结果,也是一样的……”

    “姑娘你不知道,哪能一样呢!你说的那片林子,我怎会不知?所以先前才劝姑娘不要报官,那片林子出的事,任是狼群作孽还是歹人屠杀,官府都是不闻不问的。所以好些个歹人,才……”说着说着,竟又哽咽了,想是又想起他娘的死来。

    “这样吧,你先去报官,我们安葬了你娘再说。我这里还有些布币,你拿去用。”离开濮阳城之时,庄掌柜拿了我的珍珠去,跟她的配成一对儿,并支付了我高于几倍的布币,这些布币,够我用个一年半载的了。

    作者题外话:这是改了几个错别字还有阿漕的年龄有改动,重新传的,12:00已经传过了,有点完美主义,所以重新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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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会很长,人物也不少,且慢慢看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 原为色起

    我只是担心,不知道阿漕妈妈的尸首还在不在?或者已经被狼吃了,或者,那些强盗趁日间将尸体清走了以消灭罪证。

    “阿漕,阿漕。”我叫他。

    “姑娘,你说的也有道理,如今,还是先安葬了我娘再说吧!可是姑娘,你可有工夫带我去,再说,那个地方凶险得很……”

    “阿漕,我不是说了,先去报官吗?他们人多,我们一起去,也就不怕了。”

    起先我对那个老婆子还是有几分恨意的,恨她为了一己之利,竟然不顾他人清白性命,到了她临终嘱咐,我就已是唏嘘了,而今,她人都不在了,我对她的恨意,也早已烟消云散,只拿她当寻常人看待,她拐骗我的事情,我也只当自己在事外,只是个看客了。

    阿漕跟老板告了半天假,便领着我一同去报官,官府果然还就派了几个人跟着,去树林里找尸首。

    阿漕心急,比官府的捕头走得还快,只我领着捕头们,往记忆中的方向去。

    谢天谢地,阿漕妈妈的尸首还在。

    待阿漕看见,又是伏在地上哭了一阵,待官府的人抬了入殓,他还是哭,一直到看见入土,这才呆呆的,不哭了。我陪着他立了坟,又守了一阵,这才一起离去。

    奇怪的是,官府竟然拨了银两寻人安葬,说是念阿漕孤苦伶仃,年纪又小。我心里想,其实这官府,也未必像说的那么坏,总还算有点人情味。

    住了第二日,阿漕一直躺在客栈给他分的小房间里呆呆的,只呆呆地靠着床柱,也不吃饭,也不说话,我让客栈的老板去通知他的娘子过来,老板说,去啦,阿漕娘子答应得好好的,却奇了这么半天都不见人露面,也不知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我只好自己去看阿漕几次,见他也没别的事,就放心回房了,仍是叮嘱老板,再去通知阿漕娘子,他娘子若是来了,也告诉我一声,便去街上逛逛,买点东西回来。回来了,又问老板,他只说,又去了,却连阿漕娘子也找不见了,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记得那老婆子说,有个孙子了,不知道是不是也不见了,便又探问一番,老板说,并未听说阿漕有个儿子哇!我心里直觉得奇怪,总不该是阿漕没将此事告诉老板,阿漕娘子又遭了什么歹人所害吧?这下心里冒出不详的预感来。只想着,该去问问阿漕才是,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谁料见了阿漕,他却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完全没有反应,这下子又到了晚上,我肚子饿又不想吃店里的饭菜,想着也给阿漕捎点好吃的,便又迈步出去。

    我总觉这次得我回来的时候,掌柜的老是似有若无地盯着我,眼神怪怪的,我出去之时,他也是特别殷勤,嘘寒问暖的。心里觉得不自在,倒也不多说什么,反正我明天就不在你这里住了。

    及至到了楼上,我才知道,为何这掌柜会对我殷勤备至。

    我回来之时,见客栈门前停了个撵车,当时只是瞧了一眼,也没多心,就入内了,不想到我的房间门口,竟有几个捕快在等着,这样看来,那撵便是官府里的了。

    “李姑娘!”那几个人齐齐叫到。

    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姓李?哦,是了,报官的时候,是问过的。

    “可是那案子有什么起色?”我估计他们来找我,肯定是那案子的事情,又说:“阿漕在那边,我带你们去。”

    不想当中一人说:“我们不找他,我们找的是李姑娘你。”

    找我?我纳闷了,我又不是直系亲属,这案子有什么进展,该跟阿漕说才是。

    “我们老爷命小的们来接姑娘过去。”那捕快笑得殷勤,显然不是办理公事的模样,看来要我过去,跟阿漕的案子是没有半点关系了。

    原来是那个老爷!我就说他今天竟然这么好心,派人去找阿漕的娘,还替阿漕出了安葬的费用,果真他有所图谋啊。想起那掌柜的神色,我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

    我变了脸色,冷冷问:“可有事?”

    “老爷说,这案子的事情,要跟姑娘详细问问。”要抢人,何必再找这个托词?

    “好哇!那不如叫阿漕也一起去,我一个人去,总是不太好。”说着,我便往阿漕的房间去。

    “李姑娘,”当中一人拦住我说,“老爷说了,此事不必与阿漕相问,只问姑娘一人。”

    “那便请你们老爷来这里相问!”

    “姑娘,老爷是在上之人,如何能到这小店来?要说,那也是姑娘为民,老爷是官,这个怕是不合适吧?”

    “既然不合适,那就算了,我今日不去,你们老爷也不必来,我所知的,已经全数告知阿漕,有事你们问他便是!”

    “李姑娘,官府的规矩,岂容你更改,我们老爷审案,向来是在朝堂之上,何来在客栈审案一说?姑娘若是不去,那小的就得罪了!”

    “你敢?”我喝一声,却不料他们个个不怕,只欺身前来,毫无忌惮。

    “走吧姑娘!多有得罪!”我刚要扬手,手臂却生疼,听见卡擦一声,一只手被反到身后,像是骨折的声音,痛得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紧接着,我被架着下了楼,只是一路挣扎,哪里又是几个粗壮男人的对手?丝毫动弹不得。就连撵内,也有人在旁看守。

    作者题外话:嗯,又到煊的瓶颈了,还会往下写的,放心吧!

    谢谢各位跟文的童鞋!

    第二百五十四章 枝头凤凰

    我被送到官府的一间屋内,双手被反绑着不得自由,那几名捕快,早就跑着去报信了。我反观这屋子,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这间屋子四周都是黑洞洞的,只在高高的窗棱上方打了一个小孔,这是黑夜,因为府中点着灯,我才借得些许微弱之极的灯光。

    心里焦急如焚,想来我也是一身清白,怎可以被这狗官欺辱?我摸索着找到了一张桌子,背过身去在桌角上反复磨蹭着绳索,头上已是一阵热汗复而一阵冷汗。

    我好像比以前知事了一些,是以这次,那些捕快说不找阿漕只找我,又想起那官老爷在朝堂之上看我的眼神,以及阿漕所说官府为人和他反常安葬了阿漕的妈妈,便什么都明白了。这个眼神,跟那日我与小黑奔逃之时,遇到的那个老板简直毫无分别。李思羽啊李思羽,你并没有什么倾国之色,怎么还总是摊上这样的事情?原来在二十一世纪,跟这春秋时期,你同样难逃厄运,只是此刻,你连奔逃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任人宰割。

    磨了好一阵不见有松懈,又要留心门外的动静,我横下一条心,更是加劲摩擦绳子,手上磨出了血来也不放在心上,倘若我能解开这绳子,等开门之时,我便闯出去,至于生死,只好由命了。

    “开门!”我听见门口已然有声,是命令的语气,想来是那个做官的了。

    果然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射进一到光来,刺着我的眼睛。

    “来啊,给李姑娘松绑。李姑娘,委屈你了。你们是谁给李姑娘绑上的,下去领二十棍去!”他忽然呵斥起那几个捕快来。

    哼,倒是假惺惺的戏做的好哇!我不禁冷笑。

    “来,给姑娘点着灯。”他一边说着,便欺身到我身边来,我疾步而退,怒目相视。

    不想他却涎着脸嘻嘻笑着:“姑娘,你躲我,这是应该的,只是姑娘,到时候若是有荣华富贵,可别怪我今日慢待了姑娘,还请姑娘念着引荐之情,不要为难我才是。”

    我一时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见他这情形,倒是不会再对我用强,稍稍放下心来,只厉声道:“狗官,你要做什么?”

    “李姑娘,你容貌秀美,可别耽误了好前程才是,我替李姑娘引荐引荐,倘若有一日李姑娘飞上枝头变了凤凰,也求李姑娘打发我一些残羹冷炙为佳。”

    我隐隐明白其中之意,只是不知道,他要拿我送给什么人。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美,或是怎样的惹眼,经历过这几次,我暗暗想,难道我真长得很好看么?原来我以为,我只是长得还算秀气吧。虽然这些从未带给我什么好运气,只是招来无穷尽的厄运,但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姑娘家的,哪个不希望自己长得美若天仙呢?我知道我自然肯定够不上那个级别,那是筑玉夫人和武姜太夫人年轻时候的模样,但一再被人赏识,心中倒还有点暗喜。

    他这头倒是可以放心的,更怕是他要将我送去的那个人,是个色狼,那就惨了。想着那些电视剧里不堪的情形,我胸中一阵恶心泛上来。

    一边忧心忡忡,一边不忘暗暗磨着那绳索,为迷惑他以免他起疑心,口中不忘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官,你有什么权力绑我到这里来……”

    他见我大骂,回头厉色道:“是谁绑的李姑娘?我说了要对李姑娘加以礼遇,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这般对李姑娘?是谁?”

    那几个捕快面面相觑,最后,两人目光交织在一人脸上,正是那个说话多,嘴边有颗痦子的。

    “还不快下去领板子?嗯?”

    不一会儿,果然听见外头传来打板子之声和断断续续哎哟哎哟的叫唤声,看来这板子真打得瓷实了。

    他又喝另外两个:“你们还站着做什么?给李姑娘松绑啊!一点机灵劲都没有,蠢奴才!”

    那两个像是大梦初醒,忙不迭奔过来要给我松绑,哪知我自己就在刚才已经隔断了绳索?

    什么都不想了,犹豫不得!看准了门口,我便往外闯将出去,一头撞得那做官的措手不及,正要拔腿飞奔出去,一个趔趄,却磕在了门槛上,再想爬起来,已被拦住了。

    “哎哟!”那做官的拍手叫起来,跺着脚说:“快点请医生,请医生!”

    我起来,发现一道血从我额前流下,已经遮了眼睛,我吓了一跳,那血滴到地上,我听见啪嗒一声响。

    作者题外话:更新喽!

    这是煊的存稿,后面还有多多的存稿!

    更新时间周一至周五12:00,周六日不更新。

    第二百五十五章 武姜之美

    医生来了,给我上了些药,我磕着了额头,医生说不碍事,最多一月,就会好,不会留下一点儿疤痕的,那个做官的却急得跳脚,道:“好不容易捡着一个,这,还给破了相,这如何是好啊!”

    我心里暗笑,这倒好了,看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吧?你倒是想得美!可老天偏不遂你的意。

    他只守着我,一脸忧心,我好笑得很,这时候他倒关心我得紧,一脸奴像,殷勤相问,好像我是他的衣食父母一般。

    我淡然道:“这位老爷,您怎么称呼啊?”

    “我……我姓姜。”

    “哦……原来是姜老爷,你跟姜子牙姜丞相,是什么关系?”我想起来颖考叔给我的书里写到,周朝以后,姜子牙作为丞相伐纣有功,周王封疆,姜原是一个大姓来的,这时候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姓的,姓姜之人,必定有极大的靠山,说不定,此人还是姜子牙之后。只是姜丞相仙风道骨,怎么会有这样的后人?如果他知道,怕是要气得从棺材里挑出来了吧?

    “丞相,是我的先祖,不瞒姑娘说,我是丞相的侄儿的第二十一代嫡传。”

    “哦……原来是将门之后。”好在你不是丞相的直系血亲,要不他这颜面何存?

    “你怎么来这里了?”

    “唉,说来……我其实是丞相表侄的后人,丞相逝去多年,除了丞相的嫡亲,旁系的,也是各处散落着,不在一处了。”此时,他却还陪着笑脸。唉,也是啊,祖宗威风,后代猥琐的还少么?

    “那,武姜夫人,是你什么人?”

    “这个,我只是听说了,也从未见过,算起来,该是我的表叔的表弟的女儿。听说……美得紧,嫁给郑伯侯为妻了。”

    是啊,武姜夫人的确美得紧,你没见过她,我却见过,只是性子也怪癖得紧,都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却像是一个亲生的,一个是继子一般。唉,我又想这些做什么?但想要逗他一逗,便近身去,一字一字说:“大人,你没见过你表叔的表弟的女儿,我却见过。”

    “哎哟!”他吓了一跳:“姑娘果真见过?”那眼神里,显是存着五分疑惑,又存着五分忌惮,生怕得罪了我。

    “嗯,”我无所谓点头,一边掰扯指甲:“真是美得紧哪!我生平之中,还未见过那样的美人哪!”

    他又多信了几分,问到:“果真?姑娘如何得见?想我十年前……”说到这里,他却又打住了。

    我故意装作看不见不在意,漫不经心说:“我嘛,有一次去郑国玩儿,正在街上溜达,听见有人喊‘武姜夫人来啦!’大家都往接中挤,我就也好奇了跟着去看,就见街中早已围得水泄不通,中间有一架马车被围着,一个人掀开帘子来朝外瞅了一眼,这个人,端的是个大大的美人啊!简直是……怎么说呢?”我看他,也故意不说,吊他的胃口。

    果然他就上当了:“怎样你快说!”

    “简直是美若天仙哪!连我一个女子,当场也呆住了,虽说啊,她看起来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但是,怎么看怎么美!我就问啊……”

    “问什么?”

    “我问旁人‘这人是谁啊?’,他们却还笑我,说,你这小姑娘忒没见识,连武姜夫人都不认得!”

    “是啊是啊,我这个亲戚,真是声名在外,凡是说到美人的,没人不想起她来!”他见我夸武姜夫人,竟跟自己也沾上了光似的。

    其实这些,不过是我编来哄他的罢了,据我观察这个人虽然凶,不讲理,但是个匹夫,还是很好哄的,要是哄着了他,或许我还有一线希望。

    “后来……就出来了一队兵马,把百姓们都赶开了,这才让出一条道儿来,武姜夫人,就乘着那马车走啦!”

    他听了,不住点头:“是啊是啊,那么美,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我得意不已,原来这丞相的后代,真是个大大的草包,居然这么好骗,又开始盘算着其它的计策来。

    “哎,我说,你要把我送给谁啊?你方才说什么凤凰啊,什么的。”

    “这个……姑娘……”他面露难色,“如今我却也不知道送还是不送了……”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我的伤。

    “你什么时候要送人过去啊?”

    “姑娘问的,真是我忧心的啊!姑娘,不瞒你说……你来报案之时,我见姑娘你姿色不俗,这才起了这意,可是姑娘你现下……”

    “唉!”我打断他,“我是问你,你什么时候要送人,送给什么人?”

    “我本想将姑娘送给公子,也好让姑娘如我那个武姜亲戚一般……”

    我明白了:“那你要送的那位公子,一定显贵之极了?”

    “可不是嘛!”这正说中了,“那位公子,咱们卫国,至多有三位这样的人,怕是,这位今后,会是独一无二的啊!”他懊恼不已。

    “咳……”我连连摇头,“我说你不妥吧!还真是不妥。”

    “姑娘这话是何用意?”

    “你知道武姜夫人美成什么样儿了吗?”我故意说得夸张,“我?跟她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他睁大眼睛开口问到:“姑娘说……档次?”

    “啊,意思就是说美的程度!那武姜夫人是何等美貌,天下女子找不出几人吧!恐怕唯独她一人而已!你说要送的这位公子,也是独一无二,可你看我,像是独一无二的么?怕是少说也能找出来拉上几十辆马车吧?你若是送了我,怕是那位公子要勃然大怒,倒说你看不起他,到时候,莫说是荣华富贵,怕招来祸患也说不定!”

    他听了我的话,果然有些害怕,看看我,便低头思索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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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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