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第11部分阅读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 作者:肉书屋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第11部分阅读
交,友谊深厚。这接待礼仪自是不同寻常,从外宫门到内宫大殿两侧摆满鲜花,彩球。众使臣前呼后拥向大殿走去。
乾国众臣已整齐排列在大殿两旁,殿中王座上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人,眉眼含笑,身形雄健挺拔,面如美玉,头戴金冠,气势非凡。慕容风擎和慕容风弦第一次见乾国皇帝,可不知为何,二人觉得这皇帝的眉眼依稀有些熟悉。
行过跪拜大礼之后,乾国皇帝忙说,“荆乾两国世代永好,今日朝前摆宴,国民同贺!”
皇宫的晚宴奢华非凡,众人早已习惯这样的应酬,一些“五谷丰登,天下太平”的场面话结束后,就是觥筹交错。整个皇城沉浸在一片喧闹声中,但闻笙萧丝竹之乐,无人省得天色。席间几个妙龄舞女翩跹而起,轻袖曼舞,一时间蒙蒙胧胧,如梦似幻。
不一会儿,歌舞结束,听到传令官高声叫道:“清言王爷到!”顿时,场中安静下来,这清言王爷是乾夕帝唯一的儿子,九岁就封了王爷,虽不是太子,但将来必是继承大统之人。萧清言平日很少在宫中走动,常被皇帝派出宫外历练,朝中官员甚少得见,据传萧清言乃乾国第一美男子,令无数名媛淑女趋之若鹜。在座众人一眨不眨大殿盯着走廊处,生怕错过了这看第一美男的好机会,慕容二将和坐在左下角的燕烈寒却有些心不在焉,继续吃着东西,他们脑中浮出一个人影。美?再美能美的过那个少年吗?
“儿臣参见父皇!”萧清言一袭龙纹袖袍,白玉发冠,风度翩翩,好一个俊美如斯的玉人!
慕容风擎和慕容风弦俱是一愣,那边燕烈寒已是惊呼出声,“南宫将军!”慕容风擎更是手一抖,“咣啷”一声,酒杯都掉到了桌子上,众人齐刷刷向他们看来。萧清言轻蹙着眉头看着燕烈寒,燕烈寒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一脸疑惑的抓抓脑袋,“象,不过不是。”慕容风擎也是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萧清言。萧清言则低着头,喃喃的自言自语,“银面将军,南宫云影,银面……银面……”
众人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弄得一头雾水,坐在龙椅上的萧云瑞若有所思的看看燕烈寒,又转头看看慕容风擎,犹豫半晌,开口询问,“慕容将军可曾见过那南宫云影?他与朕的皇儿模样相仿?”
慕容风擎点点头,看着萧清言,脑中那个身影清晰显现,“回陛下,长相是有些许相似,但那人与王爷气质绝无相似之处……”那个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慕容风擎躺在行宫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和那晶莹剔透的眸子。那眸子会说话,似乎清澈坦然得象条小溪,可仔细望进去,又如深潭。彩光流逸在瞳内。他翻身坐起,轻轻拍了拍手掌,外面进来一个侍卫,跪在他面前,慕容风擎淡淡说道,“去查下南宫云影,上次那些都是假的,他究竟是何人!”
与此同时,乾沐宫中,宫殿内的红烛即将燃尽,滴滴红泪滑落而下,流在青瓷烛台之上,一个青衣小太监站在御案一边,磨着墨,灯火阑珊中,乾夕帝萧云瑞正挥毫写着什么。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侍卫。
萧云瑞挥挥手,小太监放下墨条,关上宫门走了出去。
“起来吧,去给我查查南宫云影,朕就不信他能做的那么完美,所有官文没丝毫线索。不过……”萧云瑞随手取出一枚火红色的象石榴花一样的飞镖,“去查查是否有人见过这样的镖……”
下了几日的暴雨,加上徐徐的海风,已经能感到秋日的凉意,绿纱窗外,满林的竹叶随风摇曳,竹影轻移,映在碧罗窗纱上。雪星辰一脸的哀怨表情推开房门,举着包满纱布的手,放到阿九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喏,手坏了,今天的饭你来做。”阿九抬头看看他,理也不理,继续拿着笔计算着数据。
“喂?你真的要吃生鱼的话,其实我是不介意的。”雪星辰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抓着阿九的衣袖,微微的晃动着。
阿九皱着眉头,抓抓下巴,把笔丢在桌上。做菜?阿九咬了半天唇,走进厨房。
雪星辰撇了撇嘴,却偷偷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一个时辰后,直到喝下一口阿九满头大汗端上的汤,他嘴角不由自主带起的一抹笑意完全消失。
阿九头也不抬的往嘴里扒着白饭。“我的手下从来不吃我做的菜。”
雪星辰脸色古怪,点点头:“你的属下真是聪明极了!”他忍了一下,也老实地说:“汤很难喝。”俊美如玉的脸皱成一团,苦兮兮叹道,“我今天才知道,开酒楼的人,未必会做菜。”
阿九点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会兵法的人,也不一定会打仗。”边说边毫不在意的将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雪星辰看着她吃饭的样子,也不时的夹起她吃过的菜,却怎么也咽不下去,“这……这个……可不可以不要吃了。”说完,拿起杯子,使劲用水冲下口中的盐分。
阿九面不改色的扒着菜,“我的老师曾经告诫我,要学会珍惜每一粒粮食,要学会尊重食物,因为这些东西,就代表了生命的延续。”在战场上,食物的作用不会比手里的武器差多少。
阿九转身收拾碗筷,“你今天手伤了,交给我吧。”转身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袖子,她诧异的回头看去。
“你……吃过很多苦吗?”幽深的瞳灼灼的盯着她,秋阳似的暖,偏偏又清澈得不可思议。
“苦?如果每时每刻游走在生死边缘也算一种苦的话,那我应该吃过很多。”阿九有些心浮气躁,她不愿意提起以前的生活,那会让她感觉有种莫名的空虚。
“你的手怎么样了,我看看”,理也不理,一把抓过他的手,他使劲挣,“不要看了,没多重。”阿九冷不丁的瞪他一眼,眼里的寒光一闪而逝,雪星辰摇头苦笑,明明关心别人,还得带着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解开包的仔细的绷带。一道长长的伤疤丑陋的趴在手心里,手指上有细细密密的划痕,一道一道,象是划伤,又像是刺伤,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口,阿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从腰间摸出一盒膏药丢给他,“用酒把手洗净,再涂药。”
没有星星!
没有月亮!
夜空,一锭墨黑,伸手不见五指。
一阵隐隐的雷声过后,接着是一道耀目难睁的闪电,给这漆黑的大地,带来了刹那的光明!
风,呼啸着掠过原野,带起一片沙沙之声。
就当闪电乍明的刹那——
照见了一条荒芜的乡村道上,一个臃肿的黑影,健步如飞。
闪电再亮——原来那臃肿的黑影,是两个身影的重叠,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那少年清俊冷漠,而那青年男子一身鲜血,奄奄一息。
雷声震耳欲聋的霹雷过处,电光一闪,豆大的雨滴,洒了下来!”
雷声隆隆!
电光闪闪!
狂风接着猛雨,疯狂的袭击着大地,像是宇宙的末日来临,只有在电光一闪之中,可以看见少年背着男子在泥泞中一颠一跛的艰难的向前移动。
转过山环,一簇黑朦朦的古堡,隐约呈现!
“开门,快开门!”少年脚步踉跄,抹了一把脸上带着血的雨水。
门里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口令!”
“天道!回令!”“潮涨潮落”重重的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蒙面的少年站在门口,有些发愣的看着两人,“宁舒?怎么是你?呀!魑魅?”
那个叫宁舒的少年艰难的撑着身子,“快,快去告诉鬼影,‘绝杀’乾国暗堂被洗,魍魉失踪,血煞使者内有人反水,九少……九少在……”还未说完,少年一口血喷出,倒地不起……
诛邪大会
又是一轮满月,月光柔和,竹林中的沙沙声在寂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空旷,竹林中的石桌,一壶新沏好的绿茶。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清冷。阿九走过去,坐在石桌旁,另一旁还是那个永远一尘不染的雪衣男子,阿九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样的夜晚走出房门,也许……也许她害怕寂寞,一旦停下手中的事情,她就象没了目标,寂寞如丝,一缕一缕缠绕着她的灵魂,她虽穿着白衣,但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就像暗夜中的影子。
雪星辰没有说话,只是用如水的目光淡淡看着她,仿佛是第一次见她,风拂动她的雪衣黑发,天空般的瞳眸闪动着水样的辉华。他慢慢倾身,碰到阿九的手指,而就在他打算收拢手指的瞬间,她却向后一缩手,冰冷的俊美容颜却出现一丝慌乱,就那么一个瞬间,他们的手指错落而过……
毫不意外的看着自己什么也没抓住的手指,他轻笑出声,那双温润的眼睛依旧温柔,还带着……带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本来气恼的她,心底却弥漫起一种难以抑制的熟悉感觉,那样温柔的目光,似曾相识……似曾相识……
就在她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坐在对面的雪星辰捕捉到了她脸上的表情。
一个非常寂寞的思念神情,就是因为寂寞到极点,所以,那表情上也带着透明的哀伤,她……在思念谁?为谁而哀伤?他突然发现,他心底有种难言的酸涩感在不断上涌,一种称之为嫉妒的情绪麻痹了他的心。他以为她本无情,所以冷酷,她却把她的心藏在冷硬的外表下,他愤怒,他不甘,他想得到她的心……
阿九竭力抚平有些微乱的情绪,起身欲离去,然而在下一刻,徒然受到一股拉力,她已落到带着清凉薄荷香的怀中。看着在自己怀中比寒梅还要冷艳的女子,雪星辰有些眩惑的眯起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唇,沁凉的感觉从指尖一点一点向上蔓延,带着寒冷的温度,他笑的很温柔,“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思雨细如愁,阿九,我们试着相爱吧!”
阿九身躯一震,眉尖微微颦起,很意外的没有推开他,没有决然的拒绝,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几乎冷冽的声音:“为什么?”
他声音优雅,温柔,带着磁性的诱惑,一层一层轻轻萦绕着她的心,“因为……我们同样孤独……”
被那样声音里的魔音震慑着,阿九微微仰起头,白皙修长的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墨黑莹亮的双眸迷离的看向远方,她竟然神使鬼差的应了句,“好!”不为什么,只为那句“我们同样孤独”,她不想日夜惩罚自己的心,爱就爱吧,无所谓海誓山盟,无所谓天荒地老,只求那仅有的温柔,既是随心,也就毫无顾忌……
雪星辰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住半晌,转眼意气风发,眼睛亮的胜过天上星辰,这一切来得太快,他俊朗的笑容像毒药一样要命,语气温柔如水,浸过她的鼻尖,“我……对月起誓……”话未说完,唇已被狠狠的咬住,他瞪大着双眼看着大胆主动的少女,她不似一般女儿家的娇羞,反是隐隐带着霸气和挑逗,虽然有些青涩,但无疑是甜美的,他逐渐反客为主,一点点深入,启开她的贝齿,吸取清甜的芳香。放开她的唇,阿九的嘴角带着邪魅诱惑的笑容,“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
他凝视着她,眉眼带着笑,“这种事情,似乎都是男人主动的。”温暖的气息打到阿九的脸上,溶化了千年的寒冰……打横抱起面前佳人,大步跨进卧房,将她轻轻平放在竹榻上,低头,仔细的,一遍又一遍打量那绝美的容颜,白皙纤细的锁骨,她柔弱无骨的臂缠绕在他脖颈上……
纯白丝衣,衣角坠着朵朵寒梅,发带落地,青丝散开,铺在枕上,好一处惊心动魄的瀑布,情是灼人的,不经意对上一眸,已叫人看痴,轻轻一扯,衣饰飘落床下,白皙的肌肤露出一点端倪,吞了他的魂魄,让他热血从脚底涌上来,“轰”的挤在脑子里。
“绝世有佳人……”他喃喃,俯首去吻,红唇透着独属她的幽香,清甜如栀。窗外……月正圆……
在微亮的晨曦中醒来,雪星辰有些恍惚的睁开眼,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投下斑驳的暗影,天未亮,正是好眠时分,却总是觉得缺少些什么,无法再次安然入睡,呼吸间总是闻着若隐若现的幽香,伸手向身侧揽去,却是摸了个空,回想起昨夜的呻吟娇喘,销魂蚀骨的美妙,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
竹门“吱呀”一声响起,他抬头望去,一个高挑的身影抱着手斜倚在门边,嘴角带着个魅惑人心的笑,那笑竟浮上了眼底,未束的乌丝倾泻而下,衬着如雪的白衣,美的如梦境,屋外,鸟儿清唱,细风凉爽,竹叶仿佛新生一样,抖动着风的笑声,他痴痴的看,祈祷上天,但愿将这一刻拉成永恒……
她看着他一脸痴迷的傻样,咯咯笑出声,他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衫,走到她面前,有点心虚的问道,“你笑什么?”阿九不答,反问道,“你脸红什么?”正要往门外迈步的身影脚下一个踉跄,急急辩到,“哪……哪有?我……我去做早饭。”说完就匆匆跑远,阿九的笑声在竹林上空回荡。
无爱,却非无情,金风玉露,不过一次相逢……
贪看她的美,夜夜拥她入怀,舍不得入睡,每夜巫山云雨,直到精疲力竭,闻着她的幽香入眠,看着她满眼的黑,似乎要把她吞没了一样的黑,就此沉醉不复醒。
一连二十天,雪星辰不离她寸步,仿佛冥冥中知道会失去她,顽童一样纠缠着,饥渴者般贪婪的索求着。
“喂,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做事?”阿九此时就在暴走的边缘。
“不!我要你弹琴给我听。”雪星辰嘴角挂着有些邪气的笑,含着她精致的耳垂,细致的舔吸着,“陪我一会嘛!”
阿九丢掉手中的笔,无可奈何的瞪着他,使劲抓抓脑袋,“真是被你打败了!”直直走到桌前,轻拨几个弦音,悠扬琴声起,缠绵悱恻,如山泉出于岩石,潺潺顺山势而下,悠远动人。一曲《梁祝》荡气回肠,琴声从哀绵转为急促,又慢慢渗入甜蜜的温柔,最后,以一个高亢颤音结束。
雪星辰闭着眼睛,静静听完,良久才缓缓睁开,“从此以后,你弹琴时,不可有外人在,不然会惹多少情,害多少相思。”
阿九头也未抬,笔耕不辍的在纸上挥毫,“你是第二个听我弹琴的人。”
他温柔的目光轻轻一扫,“这曲可是你作得?曲名为何?”
阿九微怔,曲名?总不能说叫《梁祝》吧,那不是还得解释谁是祝英台,谁是梁山伯?岂不是吃多了撑得。
“两只蝴蝶,嗯……叫两只蝴蝶,得,你琴也听完了,赶紧走吧!”连踢带踹的把他弄出了门。
雪星辰站在门外,一脸宠溺的笑,“曲是好曲,两只蝴蝶?……”
鸟儿在枝头婉转低吟,又是一夜清梦,准备起身的阿九轻轻拨了拨搭在身上的臂膀,身后的人嘤咛出声,两只手收得更紧了,阿九皱皱眉,再次拉开他的胳膊,却被他握住了手,似乎要将她的手揉碎,幽深似潭的眼睛直盯着她,声音温柔却坚定,“嫁给我!阿九。”
猛然间,阿九感觉自己的心上就像被人用刀剜了个口,血汩汩涌出,身上有种失血的冷,怔怔的看着雪星辰。温暖的怀抱从身后环住她,“我永远陪着你,无论你作什么!我爱你,阿九!”
阿九低着头,睫毛微微抖动,努力想找回自己的声音,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心乱如麻,她终究是个女子,外表在坚强,也期待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心底永远保留一丝柔软,这样的情……
“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还未等她说完,已经吻上她的唇,将她要出口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我们一起,如果一定要下地狱,奈何桥上,我等你……”目光灼灼且决然,洞彻人心。
阿九伸出手,抚摸他温柔的眸,柔软的指间带着凉凉的冷香,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味道?阿九嘴角渐渐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绝世风华,白衣耀眼的仿佛天地间的光芒,“记得,你是我的,阎王也得让三分薄面!”
狂!语狂!人更狂!这就是她,这才是真实的她,一个纵横天地间的女子!
在他心里,这就是坚定的誓言,没有山盟海誓的浪漫,却带着坚如磐石的果决。
他拉起她的手,紧紧贴在胸口,声音激动的颤抖,“永!不!相!负!”
火光熊熊,照的密室里亮如白昼,形状古怪的各种刑具摆在两侧,上面染着黑色的陈血。
“噼”!鞭子着肉的脆响,“噼!噼!噼!”连着又是几下,外面北风刮得厉害,地牢却闷热的几乎无法呼吸。铁链撞击着发出金属的响声,随着鞭子的挥动形成挣扎的紧绷和放松,残忍的鞭子狠狠咬上魍魉身上的肉,魍魉却哼也没哼一声。
“还不说吗?”屋角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要知道,鞭刑可是开胃小菜啊!看你是骨头硬,还是铁具硬!”
魍魉抬头,嘴角挑了个诡异的笑容,“嘿嘿!我在猜,你以后落到首领手里会是怎样的死法,哈哈哈!”
那人脸色惊变,传闻阎王殿主森罗手段狠辣,嗜血且疯狂,若不是血煞门的内应提供消息说森罗失踪,生死未卜。他们这次也不敢设计偷袭阎罗殿分堂,内应还没来得及说出森罗身份就倒地身亡,足见这阎王殿的诡异,一个小小的堂主,受了这般重刑依然底气十足,不禁让他心底有些胆寒……
敛了敛心神,狂笑道,“森罗吗?哈哈,谁人不知他心魔附体,早就死在东海湾了,你还等着他回来救你?哈哈哈!”
铁链忽然发出哐铛轻响,仿佛被悬吊在半空浑身鲜血的人震了一震。狠啐一声道,“你们全数死绝,首领也会安然无恙,倒是你,赶快准备后事吧,啊哈哈哈!”
“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我看他能坚持多久!”那人目毗欲裂,钢牙咬碎。可心底却有些不安,转身离开地牢。
近日,江湖实在是热闹非凡,罗鹰帮门下首徒司徒巡夜奉使命来参加全武林举办的“诛邪大会”行至一条江边,人声不断传来,想是道上有不少人行走,而且全是武林人物。
司徒巡夜在想,莫非这些人全都是去参加那个什么武林“诛邪盛会?。
隐约中,听几个人在谈论:
“阎王殿不除,终是武林的隐患,已经五个帮派被血洗……”
“阎王殿崛起短短数年,杀人数以千计!”
“据说阎王殿首领森罗不日前失踪,只是失踪,却没说他死了啊?要是一旦他回来了呢?”
“各帮派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所以才由‘天齐教’散发武林帖,旨在彻底摧毁这魔教!”
“可我听闻这阎王殿杀的从来都是武林败类,不义之徒,没杀过好人啊?”
“可是阎王殿血洗龙绵山庄,此事可是千真万确,那龙修群在武林中颇有侠义之名!”
“啊?血洗龙绵山庄?那龙修群武艺高强,手下弟子众多,阎王殿派出多少人?”
“不到三十人!”
“这未免太可怕了!区区三十人能血洗龙绵山庄,这次你们能胜吗?”
“此次五大门派,一教二帮兰会都有高手参与,同时名震武林的南丐北僧听说也将现身……”
人声渐远,以下的已听不真切,但司徒巡夜约略知道了一个大概,武林黑白两道,全力对付阎王殿总部“鬼堡”,但不知“鬼堡”是怎么回事,阎王殿主人又是怎么样一个可怖的人物,而值得全武林联手对付。。
江风轻疾,司徒巡夜把眼光透过隙缝向外张望,只见一条大江,浪涛汹涌,江滩上聚集了近百的人。
江心,一座古堡矗立,堡前一道石梁直通江岸,但石梁半隐于浪花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亲在看这章的时候请注意,阿九之所以那么快的接受雪除了表面上的一些原因之外,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下章会有所描写。这两章可要看仔细哟。
金针封脑
古堡之上,赫然是“绝杀”两个见丈大字,这阎王殿原本就称为“绝杀”,只因那十四个字,才被江湖中人唤为“阎王殿”。堡门两侧,十四个血红大字“阎王叫人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
司徒巡夜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在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古堡石门上,心理有种强烈的想进去一探究竟的欲望,但,当他想到自己根本不足道的微末技艺,而对方却是集武林黑白两道全力对付尚且不动分毫的魔头,他气馁了。
心念未己,只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目望去,一个俊美如神祗的男人站在他身后,冲他微微笑着,男子一身羽冠华服,银带皂靴,手中握着一把白玉折扇,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目色冰冷,长相一模一样的黑衣侍卫,司徒巡夜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心道,又是哪家偷跑出来的贵公子,跑这里来凑热闹。
男子微笑道:“兄台,这武林盛会不去参加,却远远站在这里偷懒?莫非兄台对这等场面看不上眼?”说着,轻轻一皱鼻子,闻了闻又道,“哟!余香犹在,兄台艳福不浅啊!”
司徒巡夜啼笑皆非,若非看这男子有些来历,他甚至认为此人是街头插科打诨的无赖。却无奈人家说的是事实,昨夜醉红楼里一夜春宵,翻云覆雨,早上才匆匆来此打探情况。
司徒巡夜俊面通红,顿了一顿,扯开话题:“敢问这位兄台贵姓?”
“在下姓凤,荆国人士。”
司徒巡夜微微一笑,主动报上姓名,“哦,凤兄,小弟复姓司徒,罗鹰门下。”
凤陵焱微讶,“哦?原来是韩老先生门下高徒,久仰!家师近来可好?”
司徒巡夜一震,听得此人认识他师父,听口气象是很有交情,不由有些欣喜,忙道,“家师身体一向康健,有劳挂念,此次应‘天齐帮’乔帮主相邀,派小弟来参加此次盛会,助各位武林同道一臂之力。”
凤陵焱笑眯眯的看着他,“既是这样,在下就带司徒兄找个地方去看看热闹。”
“看什么热闹?”司徒巡夜不由一愣。
凤陵焱冷笑一声,“看他们找死!”
“什么?”
“阎罗殿主森罗,武功天下无双,他们是在飞蛾扑火!”
司徒巡夜撇撇嘴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怎么?司徒兄难道不信?”看着司徒巡夜不屑的表情,凤陵焱挑眉问道。
司徒巡夜虽不屑,可也不是托大之人,“不是不信,只是天下浩如滔海,无人可称天下第一,更何况这森罗如今生死未卜,手下再强,能抵得全武林的高手?”
凤陵焱勾勾唇,挑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我们不必争论,司徒兄跟我来。”说罢,拉过司徒巡夜的手,如海燕掠波般一飘数丈,飞跃上巨石之顶,司徒巡夜心里油然而生愧怍之感,自己苦学十多年,一技无成。此人年纪轻轻,功力却高深莫测。
两人并排坐在石上。
江岸上的人,围成了一个圆圈。居中是一个老和尚,一个鸩衣白结的白发老丐,还有一个蒙头怪人,吵嚷不休,似乎在商量破堡之计。不一会儿,江岸上的群雄,已散开人圈,齐齐面对古堡。
静!没有半丝人声,这预示着他们要对鬼堡采取行动了,由于阎王殿数年来,给武林中投下的神秘和恐怖。此刻每一个人都产生一种窒息感。凤陵焱朝江岸上一指道:“那站在最前面的老叫化是‘南丐’,那老和尚是‘北僧’!蒙头怪人是‘天齐教主’,这三个可以算是当今武林的顶尖高手!”
“三人之中,以谁最强?”
“很难说,南丐北僧在伯仲之间,天齐教主传闻中,功力深不可测,但没有人和他交过手,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比起阎王殿主森罗呢?”司徒巡夜心神猛地一阵激荡。
“不堪一击!”凤陵焱虽面无表情,可手上却紧握着折扇,指节有些微微发白。
“凤兄,他们开始行动了!”
“惨剧,也开始了!”凤陵焱双手有些抖动,目不稍瞬的看着下方。
数十条人影,飞身越过石梁,到达古堡之前。
就在此刻,一声凄厉的怪啸,从鬼堡里传出,直似要撕裂长空,司徒巡夜但觉得有数柄利剑,往耳里钻,忙不迭的以手掩耳,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口来。
那数十个高手,乍闻哨声,全部窒立不动,江岸上起了一阵马蚤动。
啸声歇处,黑色的巨大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黝深的孔洞,像巨灵之神的大口。
堡门前的数十位高手,骇然向后倒退了三丈之多,空气在刹那之间,紧张到了极限,半盏热茶的时间过去了,堡中毫无动静,守立在堡前的数十位高手,呐喊一声,冲进堡去……
凤陵焱冷哼一声道,“这是第一批送死的!”
司徒巡夜瞥了他一眼,又向前望去。
第二批人数在七八十人左右的高手,又越过石梁,狂喊一声,涌进了堡门……
凤陵焱又道,“第二批送死的!”
就在凤陵焱声落的当口,忽见人影一个接一个的从堡墙之上,飞泄而出,有的跌落江心,有的直摔落堡前地上,那就是刚才进堡的高手,眨眼之间全变成了死尸被抛出堡来。
江岸上的高手,一阵鼓噪。司徒巡夜看的目瞪口呆,浑身起栗,这阎王殿里的人到底是人还是鬼?竟然有这不可思议的功力,紧跟着,第二批进堡的高手,又纷纷飞泄而出。
没有半个活口!没有半丝生息!
他们就这样被毁了,恐怖的杀机,弥漫在现场。
江上几百高手,鼓噪喧哗,却没有人敢再予尝试。
半刻之后,只见“南丐”和“北僧”双双越过石梁。
司徒巡夜手心里早已捏出汗来,激动的问凤陵焱道:“凤兄,依你看南丐北僧此番进堡如何?”
凤陵焱眯着眼睛思索一番道:“也许可以全身而退,这阎王殿虽邪,却从不枉杀好人,南丐乃侠义之士,北僧是佛门中人,应该能保住性命!”
然……“南丐”“北僧”忽地弹身而起,不进堡门,如鹰般扑向堡墙,堡墙高约八丈,这一弹身之势竟然比堡墙还高,然后妙曼的一折身,俯冲向墙头。
江岸上的高手,轰然喝了一生彩,连凤陵焱都司徒巡夜也忍不住脱口道:“好功夫!”
就当“南丐”“北僧”身形将接近堡墙之顶的刹那,忽见堡顶上方闪现几道黑影,速度快的只在眨眼之间。猛的一个倒翻,二人如陨星般泻落原地,显然,他俩是被击落的。
江岸上的高手,一个个大惊失色,胆小点的更是移步向后退去。
阎王殿中人,确属骇人听闻,当代两个绝顶高手竟然无法越雷池一步。
凤陵焱象是自言自语道:“识相的就该退走了!”
司徒巡夜白了他一眼道:“凤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希望这些正派人世被魔头诛杀?邪教就该人人得而诛之!”
“我说‘南丐’‘北僧’应该知难而退!这样下去,他们也许会触到那人底线也说不定……”最后一句话,声音极轻,一旁的司徒巡夜也未曾在意。
“你似乎对阎王殿很有好感?”
凤陵焱微微一笑,“就事论事,无所谓好感坏感!”
话音未落,只见“南丐”“北僧”第二次扑上堡墙。
这一次算是登上堡墙,但仅是眨眼功夫,两人身形连晃,再次被击落,而令人不解的是自始至终,不见堡中有人现身,只见道道残影,没有人相信那会是人影,因为没有人速度可以快到那种地步,两人如何被击落,外人不得而知。
司徒巡夜心念一动,转头问道,“凤兄,你不是说天齐教主功力还在‘南丐’‘北僧’之上吗?”
“一般传言如此!”
“天齐教主为何不出手?”司徒巡夜诧异道。
凤陵焱冷哼一声,眼底有丝寒意,“这就要问他本人了!”
司徒巡夜喘了一口大气,默然无语,他想不透这“天齐教主”何以不出手,分明听人家说这次“诛邪大会”,武林联手对付“阎王殿”是“天齐教”所发动,而“天齐教主”竟然袖手旁观,确实令人费解,难道天齐教主另有安排?还是他别有目的?
堡前,“南丐”“北僧”第三次扑上“鬼堡”,意外的,这一次竟成功了,两个当代高手,由堡墙上消失,江岸上的高手一阵喧嚷,大半数抢奔石梁,直扑堡门……
司徒巡夜心里一阵乱跳,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他既希望众高手能顺利的毁去这座威胁武林的魔堡!但,他心里又隐隐希望他们不要成功,说不上为什么,他觉得这阎王殿没那么简单,他觉得这次的“诛邪盛会”有些古怪,具体古怪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总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身旁的凤陵焱已经紧张的站起身来。
就当第三批武林高手,正要涌入堡内之际,两条人影,步履蹒跚,满身鲜血的从黑黝黝的堡门之中走了出来,所有的高手怔住了!这两条人影,正是“南丐”和“北僧”,凤陵焱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司徒巡夜诧然道:“他们出来了?”
凤陵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是数年来的例外,第一次有人活着走出鬼堡,看样子他们吃了大亏,也许阎王殿的人尊敬他们的为人,终是没有痛下杀手!”
就在“南丐”“北僧”离开堡门之际,两扇黑黝的巨大石门,缓缓合上。
“南丐”“北僧”不理会围上来的武林高手,不答任何一句问话,越过石梁,登上江岸,默默的离开了,临走时告诫众人,千万离这里远些。
众高手收拾了堡外的尸体,也纷纷离开了,众人都以为一场暴风雨就这样过去,谁知,这仅仅只是开始……
阎王殿依然是个谜,依然恐怖,神秘!
“天齐教主”在教众的簇拥下,也离开了,转头的时候眼底却闪过一丝诡谲的光,不远处的凤陵焱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还有一日就是货船回航之日,阿九心里很是期待,不知雾隐他们可好,九个月来杳无音讯,他们肯定急疯了,怕是把六国都翻了个个,不知星辰和他们能不能合得来。雾隐、云翳那怪脾气还真难说,阿九也不知道为何,竟有些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的患得患失,还有点带着男朋友见家长的怯怯感,还真不象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看来女人恋爱时期,智商不是为零,而是为负。想起那个温柔的雪衣身影,她就觉得心底那根弦象是被人轻轻拨动,泛着甜蜜……
初夜后,二人恩爱如胶,爱情果然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原本就倾城绝色的她,现在就像月中的女神,清冷又带着周身的莹光,令人一望痴迷。突然想到她的武器还在雪星辰那里。那个笨蛋,鞭子坏了就坏了,还要把拆下来的再装回去,弄得双手伤痕累累,整整两个时辰都不见他回来,肯定又是去修鞭子了,思及此,阿九奔出门去,这一刻没有别的,只是想见他……
刚出竹林,突然间想起些什么,直奔他房间而去,“星辰?”推开房门,房中无人,简简单单的竹屋还弥漫着他身上的薄荷香,阿九淡笑一下,正准备关上房门转身离去,却忽然间,瞥到床角一个黑檀木盒,直觉告诉她,那里肯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脑海中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碰它,不要碰它,离开这里……
一脚门外,一脚门内的站在那里良久,阿九终是走了过去,拿起那个木盒,盒子的边缘光滑无棱,一看就知是主人经常抚摸把玩,阿九轻轻打开盒盖,盒中放着一卷金黄|色的卷轴和一封还未来得及寄出的信,一种不详的预感自她心底升起,她瞳孔猛的紧缩一下,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她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展开了卷轴……
她为她自己那一刹那所看到的惊呆了,有一瞬间她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竭力克制着暴怒的情绪,打开那封信,双手抖动的能听到信纸在手中哗哗作响。
艰难的迈出脚,往竹林深处走去,光线似乎在眼前缓缓黯淡下来,竹的影子越来越深,向地面延展开,她向前走,还听得见有东西在胸腔中破裂,象是什么碎了,发出“噼啪”的声音。
终于那雪衣男子的脸在她视线中出现了,眉目依旧温柔俊秀,如画中仙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惶,“阿九,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哪里不舒服?”
阿九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在咚咚跳着,节奏均匀的,与那里仿佛焦裂得即将爆发的情绪相比简直就是个奇迹。
她冷笑一声,狠狠的一把推开了他,力道大的让他连连后退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烈国皇太子殿下,久闻大名!”阿九勾唇,溢出一个邪魅的笑,出乎意料的温言里藏着深深的危险,静静看着他。
雪星辰大惊,面色瞬间没了血色,身形猛地一震,瞳孔瞬时放大,全身所有的血液都仿佛被霎时抽离,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一瞬间,他的世界天旋地转。用手紧紧按着胸口,窒息的感觉传来,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不会原谅我的!我不能失去你,阿九……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的声音惊慌失措。
她现在怒火中天,像被激怒的狮子,想要嗜血,可越是这种情况,她的心越是冷静得可怕,“还好,不算太晚的时候。”
雪星辰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努力站直身子,带着暗哑颤抖的哭腔,“阿九……阿九,你听我解释,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的……”
“够了,雪星辰!哦不,澹台悯辰殿下,东海白衣人是你?br /gt;
黑暗王者之妖临天下(女强)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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