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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2部分阅读

      嫁个腹黑郎 作者:肉书屋

    嫁个腹黑郎第2部分阅读

    是很慑人,她被盛安氏吓住了。

    盛霆笙将烟杆儿在桌子上敲了敲,之后递给身边的下人,看了眼面无表情训斥文蜜的盛安氏,对苏子叶说:“子叶起来吧,你娘没有说你。”

    苏子叶听完,彻底的傻了。盛老头说什么?他说婆婆骂的人不是她?是谁?当她起身时候,她身后的文蜜跪了下去:“奴婢知错,奴婢不该不告知少夫人时间的。可是少夫人看‘妇规’入迷,奴婢不敢打搅。”

    苏子叶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说文蜜呢。可是她能不能不要说她看了什么书。这不是赤·裸·裸的将她出卖了吗?果然,盛安氏略带尖细的声音发出疑问道:“哦?子叶,你在看什么?”

    苏子叶头皮发麻,为什么觉着盛安氏的声音给人感觉是寒寒的令人发抖的呢。苏子叶低着头,小声回答:“儿媳觉得‘妇规’有益于儿媳,便看了,以防今后做事儿出错。”

    盛安氏满意的“嗯”了一声,“文蜜,一边跪着,一会儿少夫人走,你方可站起。”盛安氏严肃完后看向苏子叶,笑道:“儿媳有心了,这些该是多看,万别在府里犯了规矩。若真犯了规矩,以后没有人保你。”

    苏子叶听着心里不爽了,“没有人保”?盛春悦是干嘛的,作为她丈夫的他,就该在妻子犯错受罚的时候挺身而出的。婆婆竟然说没有人保,这这……不就说只要她犯事儿,就她活该,而且没有人会帮她……“儿媳谢婆婆教诲。”苏子叶的头已经两个大了,盛家人怎么那么自私啊。

    她一定要调·教盛春悦,让他乖乖听话才是,不然她这位所谓的妻子,可真就成了生孩子的工具了。

    “嗯,用膳吧。”盛安氏说着朝盛春悦一点头,盛春悦看着自己母亲的眼,愣了一片刻,之后起身去将苏子叶拉了过来,沉稳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再一次传入苏子叶的耳中,令苏子叶荡漾而羞涩了:“娘子,用膳。”

    “嗯,相公也用膳。”苏子叶小声说完,又对盛家二老道:“公公婆婆用膳。”二老点头,什么话没有说。

    盛春悦拉过苏子叶,让她坐在了盛安氏的下手,而他自己却绕过桌子在离苏子叶最远的地方坐着,之后不等盛霆笙拿起筷子,他就先动筷子了。

    苏子叶蹙眉,想要小声提醒,但又想到不管男女,上了饭桌落了座就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她将所有的话全部憋了回去,回头再和盛春悦谈谈。即使他是盛家宝贝,这规矩还是得有啊!

    饭菜上好了,一家子准备吃饭的时候,“当当当”筷子敲击瓷碗的声音从苏子叶正对面传来。

    苏子叶睁大眸子,恨不得瞪死盛春悦,他竟然拿筷子敲击瓷碗,多大了竟然还这么做。难道他不知道,敲一敲穷三辈子的说法吗?

    “春悦,吃饭。”盛霆笙沉声,侧头瞪了眼盛春悦:这小子找抽。

    盛春悦点点头,对苏子叶说:“娘子,吃饭。”

    苏子叶有些咬牙的偷偷瞪了眼盛春悦,不吃饭敲碗的人是他好不好,这人故意的是吧,故意挑起她的不满,之后害她出错是吧?她偏不让他得逞。故而她优雅的朝盛春悦笑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听到。

    她就是不说话,怎地,盛春悦!

    盛春悦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和兴奋,之后优雅的用膳了。苏子叶心里嘀咕,这丫有病,前后这反差实在让她难以消受。

    自动回复

    在这月黑风高之夜,盛府庭院中两顶二人抬轿子缓慢的往南方向行。

    轿影摇晃于月色下,人影拉长于地面上。

    忽而,其中一个轿子中传出女子温软如水般的声音:“文蜜,在这里停一下。”

    一直跟随在轿子边的文蜜因不告知苏子叶时间的原因,被盛安氏罚跪于门口,待他们用完膳,聊完天之后才可站起来。这期间近两个时辰,她一直跪着……这会儿跟在轿子旁边,走的有些吃力。听到轿内主子的吩咐,立马让轿夫停下轿子,一脸面瘫相对苏子叶道:“少夫人,您有何吩咐?”

    苏子叶待轿子落地,掀开帘子下了轿子,看了眼盛春悦的轿子也停了下来,嘴角立马浮现一丝坏笑,之后对文蜜道:“你上来吧,瞧着你似是走不动了。”

    文蜜心中惶恐,面色却如常道:“少夫人折杀奴婢了,少夫人的轿子奴婢不能坐。”被老爷夫人知道了,她不得掉几层皮啊!

    苏子叶却拉过文蜜道:“来吧,方才你跪的时间过久,怕是这会儿膝盖都肿了,再别走了。”

    苏子叶力道不小,将文蜜拉住就不放手了,直至塞入轿内才满意放手继续道:“你如不坐,我回去便再罚你跪着。”说完往旁边利广那边走。

    文蜜推不了只能坐着了,掀开轿帘却发现少爷听少夫人的话出来了,她眸子暗了暗:少爷很听少夫人的话。放下了轿帘,文蜜手指立马蜷曲了起来,一点点的加大力度,指甲嵌入了手心……

    苏子叶让文蜜坐她的轿子,主要是为了盛春悦。她的轿子被人用,那么她就得去霸占盛春悦的轿子,二人共乘一抬轿子。但苏子叶没有和他共乘一轿子,而是掀开帘子,伸手至他面前,笑说:“相公,月色好,同我一起月下散步可好?”

    盛春悦看着苏子叶的小手,有些莫名,再看到苏子叶身后的利广龇牙咧嘴的做着动作,他似乎明白了。没有牵起她的手,而是径自出了轿子,在轿外站定,还优雅的弹了弹衣裳,这才侧目看苏子叶道:“娘子,赏月。”

    苏子叶心神再一次升了起来,差一点魂就没了。月色下,一身绛红色长衫,黑色玉环带,衬得他越发的挺拔;那雕刻般的轮廓,被月的清辉渡上了一层银色光晕,予人一种脱世的超然感觉;满是水光的眸子依然清澈,如孩子一般……

    令苏子叶想象不到,有着一双清澈眸子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坏主意,时时刻刻想着她出个丑。想起盛春悦有些行为令她恨,可这会儿她怎么也恨不起来……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喜欢使坏的盛春悦,这样才能显得他更可爱。

    “相公,携手相行,如何?”苏子叶依然伸手。对于方才他没有将手搭在她手上,心里很郁闷。不过苏子叶的小强精神一直在,不会被盛春悦这张无表情的脸打败的。

    盛春悦蹙了下眉,眸子瞟过苏子叶的手,道:“赏月。”苏子叶尴尬的伸着手,看着他一个人前行,她那个郁闷啊,他的意思是她强求的话,一起走的机会都不会有吗?哎,她只能妥协了。

    转过身对身边的利广使了个眼色小说说:“让轿夫把文蜜送回去。”利广瞅了眼那顶轿子,心里疙疙瘩瘩的:“小的这就去。”

    苏子叶微笑着点头,之后赶上盛春悦的脚步,与美男月下散步,再浪漫不过啊。

    “相公,走路时候手背过去,很像小老头呢。”苏子叶侧仰着头看盛春悦,他的侧面正面都很好看啊,她痴迷了。

    盛春悦目不斜视,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子叶鼓了下腮帮子,伸手去拉盛春悦的手:“放下来吧。”盛春悦怔怔的,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侧头看苏子叶道:“你骂爹。”

    她窘了,呵呵一笑道:“爹年纪大了不一样,而且我也没有说爹不好啊。”他真能扯,怎么就关系到盛老头身上了。“你和爹不一样嘛。”你这么年轻,这么帅气,老是背着手,不觉得老气吗?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盛春悦点点头,心里默念:我和爹不一样。之后又不由自主的前行了。

    苏子叶快步上前跟着,男人高大了真不好,一步顶她三步啊,她跟着小跑真累人。当她气喘呼呼的时候,盛春悦突然停了下来,而苏子叶未发现,就直直撞上盛春悦坚实的背,几乎被弹出去的样子:“啊……”

    盛春悦转头正见苏子叶倒下去,伸手快速一拉,将这个小女人拉入了怀里,他说:“笨蛋。”走路都走不好的人,是笨蛋。

    苏子叶顺势靠入盛春悦怀里,额头顶着他的胸膛,脸红的说:“笨蛋有人救嘛。”虽然,他的动作很粗鲁,可是他毕竟没有让她和大地亲密拥抱啊,他还是会怜惜人的。之后仰起小脸,满眼发光,内心幸福的尖叫,这个帅哥,在这宁谧的夜晚英雄了一回啊!

    盛春悦低头看怀里的人,蹙眉想:自己是被褥吗,任她这般随便的抱?想着就扯开了苏子叶道:“房间快到了,上床。”

    苏子叶口成“o”字型,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眼眸无波澜的人,惊住了。他竟然……这般毫无前兆,毫无准备的,在这月清,风浮动,静谧的庭院中跟她说“上床”。

    他是春猫,春猫!

    盛春悦说完前行,完全一副淡然而又冷漠,方才的言语又似不是他说的样子。

    苏子叶跟上,在想今晚怎么过。他实在太强了,她会被折腾到虚脱,比散架还惨啊。

    回到房间,苏子叶命下人们都离开,而利广却不走,盛春悦也没有打发他走的意思,所以苏子叶也只能由着他在门外站着了。

    在梳妆台前慢慢磨蹭的苏子叶,看外阁拿着书看的盛春悦,她又扬起了嘴角,他看书好认真。额前的发一点也不影响他阅读,眸子一直随着书本上下动着,完全忘乎外界。

    “相公。”苏子叶起身,慢慢走至外阁书案前:“我有事儿与你说。”

    盛春悦缓慢的抬起头,眼眸无情,“说。”

    苏子叶立马绕过书案,和盛春悦挤一把椅子。

    盛春悦僵持着身子,十分不自然,伸手拍了拍苏子叶道:“娘子,很挤。”她不知道一把椅子只能坐一个人吗?

    “不挤不挤。”苏子叶一脸的无所谓,继续一脸期待的看着盛春悦道:“相公,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盛春悦蹙了下眉,脑中闪她亲吻他的画面后,回答道:“不错。”苏子叶害羞的眨了眨眼,又问:“相公,我的表现如何?”盛春悦脑中又闪过过她赤·裸而坐他身上的画面后,回答:“不错。”

    苏子叶开心的靠了靠盛春悦道:“相公的表现也很不错。”而后又说:“那你会尊重你的娘子吗?”其实她没有抱希望的问的。她知道古时候不管什么朝代,女人的地位永远低于男人,而“尊重”二字绝对不会用在女人身上。

    “嗯。”盛春悦面无表情,眼神清澈。

    苏子叶两眼放光,啊啊啊,盛春悦说他会尊重她,太兴奋啊!“相公,那你会听我的话的对吗?只要我说的对,你便不会反对,是吗?”

    毫无疑义,盛春悦说:“嗯。”

    苏子叶嘿嘿的偷笑了两下又道:“那晚上听我的,可以吗?”盛春悦依旧:“嗯。”苏子叶喜悦的抬头拉长身子,仰起来在盛春悦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说:“生不生孩子,也由我来定可以么?”

    “嗯。”盛春悦感觉脸上湿濡的难受,抽搐了下脸才回答。

    苏子叶拿出帕子给盛春悦擦拭了下脸,看他这幅表情,心生疑惑,又道:“觉得我的亲吻很恶心吗?”

    盛春悦往椅子那边挪了挪,他真的觉得挤了,口中依旧回答:“嗯。”苏子叶眯了眯眸子,眼中已划过伤,但疑惑更多,她又问:“你这是给自己设置了自动回复?”

    “嗯。”盛春悦眸子移到苏子叶的眼眸上,发现她有些怪异,也觉得她说的话早已脱离了他能够理解范围的轨道。

    苏子叶呆滞转为麻木再转为暴怒,猛然起身,推开了盛春悦:“盛春悦,你混蛋。”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往内阁跑。

    这个大混蛋太混蛋了!

    他若不想听、不想答应,他可以直接拒绝,为何这般戏弄于她,让她以为他什么都顺着她,让她以为他是因为宠她,让她得意万分,可到头来竟是让她找地洞都钻不进去。真是太伤人了,她幼小心灵受到创伤了!

    苏子叶上了床,就拿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心里恨恨的大叫:混蛋,混蛋。竟然耍她,玩弄她的感情!

    盛春悦眼眸中终于浮现了一种叫疑惑的东西,她这是怎么了?

    他起身往内阁走去,在床前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被子,道:“娘子要‘上床’了吗?”

    被子中的苏子叶一听,心里更怒了。他就知道上床上床上床,他这脑中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她愤怒的从床上翻起来,却某人钳制住了……

    秋夜春猫

    盛春悦按住了苏子叶,眼眸紧紧盯着她,淡无表情的说:“昨晚很好。”说着低头去亲吻苏子叶。苏子叶任他亲吻,而她却动也不动。待盛春悦起身欲褪衣,她却猛然推开他道:“今夜请相公自行睡下,妾身身子不爽利,不能伺候相公。”说完摸了被子又将自己裹了严实。

    混蛋,彻底的混蛋。他以为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她就能够原谅他吗?妄想!他把她当做温顺的羊还是猫儿?

    今晚,饭桌之上,他故意用筷敲碗,就是想让她开口说话,想让她破规矩,以为她不知道吗?他二次不愿与她携手,是想让她在下人面前丢脸,他也以为她真的头脑简单什么都不明白吗?再者说了,文蜜这个丫头敢在少夫人面前造次,定然是经他准允,方才有晚上的罚跪事件出现。

    这一切苏子叶忍了,为什么?不就是希望他能够消除对她的一切有的没的芥蒂吗?希望他慢慢发现她的好。可是他好像根本不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反而真的将她当做泄·欲工具,生育工具的样子。

    苏子叶虽然爱美男,虽然花痴,但她有自己的原则,不会随便去接受别人,去爱慕别人。盛春悦,对她来说,是一见钟情且定守一辈子的人,却未料他竟是这种爱戏弄人的人。

    不管当初决定如何,现在能改变什么?因为她的命运是自己定的,再也不能回到过去。

    或许,回到过去她依然会选择嫁给盛春悦。

    因为,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只需要一眼,能让她砰然心动的,只有盛春悦。

    所以,她跟定盛春悦。可是盛春悦很无力,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好调·教的。

    盛春悦不由自主的蹙了下眉,居高临下的看着跟个山丘似得被褥,一脸淡然的动手褪衣。盛春悦挥手,艳红的床帏和红色纱帘缓缓落下,而后和中衣躺至床,伸手毫不留情的将苏子叶身上的被褥拉了过去,给自己盖上。

    苏子叶感到他的力道不小,侧头去看他,却不料他静闭眼眸,似是睡过去的样子。

    “我只是问你,你若不想答应,你可以拒绝,但别敷衍我,我们是夫妻。”苏子叶声若蚊吟,说完闭目。也不去和他抢被子,反正她还未褪衣,也不怕冷。

    盛春悦的耳朵动了动,他自然是听到了苏子叶的话,但能否听入心里,可就不知道了。

    而这时候,外面的笛声缓缓响起,悠悠传来。

    盛春悦蓦然睁开眸子,说:“娘子,昨晚很好。”说罢,动作立马上来,不顾苏子叶的挣扎,欲去褪她的衣裳。

    苏子叶被盛春悦这动作吓坏了,猛然睁开眸子,双手握住盛春悦的,眨眨眼胆怯的说:“你,你对我如此?”他竟然来强的,虽然她不排斥,但他这般粗鲁,她打心底里就不能接受。

    盛春悦紧蹙眉,清澈的眸子紧紧的箍紧苏子叶,又酝酿出了委屈和可怜状,道:“难受。”是的,他难受。因为笛声,又不因为笛声。

    苏子叶紧紧握着他的手,指节泛白,轻咬红唇,开口道:“你要的是一个泄·欲工具,而且还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孩子!”

    盛春悦眼眸中闪过不解,然而话却快速的出口:“我要你。”之后不由分说的低头,如同昨夜洞房之时她所教的亲吻方法,去亲吻她。

    苏子叶呆住了,她没有想过他会道歉,而且他也没有这么做,可是她真的希望他能说一句对不起。然而这时候,这“我要你”比那“对不起”还要中听。

    他说要的是她,而非要的是泄·欲工具,更非要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苏子叶当即脑袋就当机了。

    她任他那般青涩的亲吻,任他一点点的探入自己口中。

    苏子叶承认,她的心软,只要她喜欢且有心原谅的人,说几句好话,她就会软化。这会儿,如是。

    感受着他的亲吻,苏子叶缓慢的闭上了眸子。她是享受型的人,生气什么的,总会第一时间放下。

    缓慢的伸手勾住了盛春悦的后颈,开始回应盛春悦。他的动作是生疏的,他一切生疏的动作,都令苏子叶认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苏子叶气喘吁吁的时候,盛春悦起身了,依然优雅的去解苏子叶的盘扣,一个两个三个……

    “相公,其实你可以一边解扣,一边那什么的……”苏子叶苦恼了。若是昨日,他这般认真的帮她解扣子,她会幸福满满。然而今日这般解扣子,只会令她兴趣恹恹,他也太磨蹭了。

    盛春悦却不理会苏子叶,依然不徐不疾的解苏子叶的腰带。苏子叶拂开了盛春悦的手,上前亲吻盛春悦,双手还帮着他褪去中衣,待他裸·身的时候,她才放开他,对他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故意的。傻子才会不明白她话中之意。

    “故意的。”盛春悦启齿,之后不待苏子叶怒目,吻住了她。苏子叶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没人比他还可恶了。但他已经按照她的要求的去做,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x福重要。

    然,今日盛春悦依然想入昨日一般急进而又毫无预兆的进入的时候,苏子叶阻止了,只见他一脸死憋样痛苦的看着她。

    她伸着的手撑着盛春悦光洁的胸膛,悠悠出口:“相公,怜香惜玉。亲吻不是前戏的全部,你懂的。”

    盛春悦依然两眼清澈,似是没有将苏子叶的话听进去,但钳制苏子叶的动作却已经松开了。他缓缓放开,之后躺下,伸手捞起了苏子叶,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道:“你来。”

    苏子叶羞红了脸,脸贴在盛春悦的胸膛之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相公,明日我给你准备几本书,记得要看哦。”之后开始动作。

    盛春悦“嗯”了一声,任由苏子叶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传来的笛声时而低,时而高,时而急,时而缓,总教房内的人心情有些躁意。

    总归,躁意被温情一点点净化,消失殆尽。

    云雨之后,苏子叶靠在盛春悦胸膛,满脸红晕,眼眸含情,纤纤细手握着他的手,开口道:“相公,这一生,你只要我一个人,对么?”

    苏子叶的话才问完,忽而听到外面的笛声急躁而且很刺耳,她的好心情被那声音搅得有些不舒服。

    可盛春悦的话,却令她将心中的不舒服一扫而空:“只要娘子一个。”

    这对苏子叶来说,相当于誓言,盛春悦的誓言啊。苏子叶激动的抬头看盛春悦,却见他已经闭目。她摇晃了他的身子道:“相公再说一遍!”

    盛春悦却摇头,“困。”之后歪头,不理会。

    苏子叶依然一脸笑意,也不去动他了,因为那句话,她易满足的心,此刻被幸福填满了。

    而后为他拉了拉被子,安心的靠在他身边,带着幸福的笑,缓慢睡去。

    房外的利广听房内没了声音,收起了笛子,抹了把汗起身。

    不是利广不厚道,也不是他能忍,实属无法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颤抖着回去,他需要洗个凉水澡,祈祷明日不要生病。

    翌日,苏子叶将自己的嫁妆搜罗了一晌午,找出了要的东西,用绸布包好,命文蜜送往盛春悦的书房去。

    在书房抄着《三字经》的盛春悦很安静,就连利广进来,他都未知。

    利广小心的将东西打开,需要检查一下,之后才能给盛春悦看。当他看到是《春·宫》的时候,突然鼻头一热,有东西立马流了下来。

    他恨啊。

    这本《保国策》打开里面竟然是活色生香的春·宫,任谁都不会想到第一页的画面就是春· 宫三十六式中的最露·骨的一式啊。

    好吧,若是往常,利广看了也只是会起一点反应,但绝对不会流鼻血啊。谁叫他已经忍了两日的欲·火呢,谁叫他至今孤身一人,晚上连个暖被子的人都没有呢,这火气一下被这一式给激了出来……

    盛春悦看了眼跑出去的利广,去拿利广扔开的书,很平静,一丝波澜都没有的看起了书,一页页翻过……

    待利广回来之时,却发现盛春悦整专注的在看那基本春·宫,而且面色如常,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利广拿着帕子捂着自己的鼻子,上前问:“少爷,好看吗?”

    盛春悦不做表示,继续看。

    利广好奇了,上前又去偷瞄了一眼。偷瞄不要紧,但能不能不要瞄到最最最裸·露,最最最令人喷血的画面啊?

    那图上画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双腿搭在男人的肩头,男人正毫不遮掩的进入女子……

    其实利广想怨的是少夫人,她怎么能私藏这种书,还送来给少爷看!

    “少爷,这个不好看,咱看《三字经》。”欲上前夺过盛春悦手中的书,可利广扑了个空。盛春悦并未躲,而是往书案后去了。

    利广大惊,莫非少爷好的是这种……不成,这种书少爷看不得!上前小声说:“少爷,《三字经》才是您该看的,来小的给您拿《三字经》”

    盛春悦一脸茫然的抬头,道:“娘子给我的,要看。”

    利广一口气噎住了,少爷可真是听话,听少夫人的话。这可不好,不好。“少爷,少夫人没有让您现在看,她的意思是让您看完《三字经》方能看这个。”说着又想去收了盛春悦手中的书。

    盛春悦面无表情的拽着,不给利广,道:“这种小人书好看。”

    利广一个没站稳,跌倒了过去。

    少爷啊,这不是小人书,这是春·宫·图啊!

    书色秋香

    “文蜜。”房内,苏子叶毫无感情的叫了一声。

    文蜜快速从门外进来,对苏子叶福了福身子道:“少夫人有何吩咐?”

    在梳妆台前坐着的苏子叶,拿着眉笔轻轻勾勒着自己的黛眉,在镜中左右瞧了眼,这才侧过头看向文蜜,嘴角轻轻一勾,笑道:“书给少爷了吗?”

    文蜜点头,答:“回少夫人话,已经将书转交给利广了。”本以为少夫人会给少爷送什么,却不料只是《保国策》。因为精装,而且书都未开封,文蜜也就只是打开绸布看了眼,若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定不会转交。

    苏子叶点头,放下眉笔又道:“少爷一般在书房读些什么书?”

    文蜜顿了下,才开口道:“《保国策》乃少爷之最爱,少夫人您送对了。”

    苏子叶挑眉,却也不揭穿文蜜,继续笑道:“少爷一般临摹谁人手笔?”料到文蜜不是个老实的,好在苏子叶早有准备,不然那基本春·宫一定到不了盛春悦手里。

    苏子叶脑中想象着盛春悦看到春·宫后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憋红了脸,会不会喷出鼻血来,越想越无法想象,盛春悦会如何,也可能很淡定,也可能白日里就回来……如果他回来,苏子叶一定要好好抓牢他,让他带着她出门逛园子。

    不过这些都是猜想,最终盛春悦会怎么样,苏子叶不晓得。

    “当今圣上手笔可与天聪年间的孟夏之孟五爷的字媲美,因少爷喜欢孟夏之的手笔,故而现今一直临摹的是当今皇上的字。”以前,少爷确实喜欢孟夏之,现在他却临摹的是当今圣上的字。当今皇上的字是能与孟夏之的媲美,但还是与孟夏之有差距。而少爷不临摹孟夏之的,却临皇上的字,着实令人费解。

    苏子叶拈起簪子,往头上插,而后问:“平日里少爷喜欢什么穿着?”这两日来,盛春悦早起没有叫过她,都是文蜜来叫起伺候。她很想知道,刚醒来的盛春悦会是怎样的一副模样。苏子叶心里恨,恨自己不争气,早起不得,不若一定能够看着盛春悦离去。

    文蜜微微一低头,眸子闪烁下,道:“少爷一般喜欢鸦青和黛蓝的长衫。”苏子叶虽点头,心中却冷笑:文蜜就可劲儿的在她跟前说瞎话吧,就让她继续认为她家少夫人是个傻子吧。“好了,今儿先问到这里,有些饿了,去吩咐厨房做点糕点来,不要太甜腻。”

    文蜜应着便出去了。

    苏子叶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走,待她离开,轻笑声传出,小声说了句:“老娘不是傻子。”盛春悦的紫檀大衣柜中,仅有一套是黛蓝色的,其他都是显得帅气而又洁净的宝月色、象牙白和月白色,要么就是妖孽般妖娆的红色系列,而文蜜却说是鸦青色和黛蓝色,她不知这么说会很快穿帮吗,或许她故意的?

    对于文蜜,苏子叶看的清,想的透。在盛府,第一个防的就是这个有些鬼头鬼脑的笨丫头。

    然而,她在这里没有个心腹,完全不利于她防范别人。想到这里苏子叶蹙眉了,若不是她的贴身丫鬟和自己家的家丁对上眼了,苏子叶一定将她带在身边。可惜啊,苏子叶不是狠心之人,就成全了贴身丫鬟,而自己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到了盛府了。

    想到这里,苏子叶又扬起了嘴角,其实她不算孤零零啊,今后有盛春悦了。她有一个以后只要她一个的盛春悦啊。想到盛春悦,苏子叶脸红了一层。为什么想到他,脑中浮现的都是二人床上的画面啊……

    苏子叶果然持续腐,持续发·春。

    当日晚饭过后,盛春悦没有同苏子叶一起回来,而是去了书房。苏子叶一人回来,先美美的洗了个澡,寻摸出她在太傅府命人做的情·趣小内衣,穿上躺在床上,等着盛春悦回来。

    她相信,看过那几本书的盛春悦一定会有极大变化。

    可事实却非如此。

    苏子叶怎么也没有料到,盛春悦见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神清澈的依然如孩子,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像要进行房事的人。但他温柔的动作,告诉苏子叶他想做昨日做过的事儿。

    躺在床上的苏子叶见盛春悦缓慢的褪下自己的衣裳,问道:“相公,今日给你的书看完了吗?”

    盛春悦点头道:“看完了。”

    苏子叶蹙眉,看完了他还这般淡定?还是他功力深厚,没有显露出来,令她难以发觉?“相公,好看吗?”

    “很一般。”盛春悦依旧动作,却摇头回答。

    苏子叶瞪大了眸子看怪物一样看盛春悦,能说“很一般”的人,这功力得多深厚啊?啊,不对。他要是功力深厚,他也不至于行房之时那般青涩跟没有开荤的人一样啊……

    盛春悦脑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他性冷感?苏子叶一度好奇,盛春悦是个怪胎。“相公,怎样的书才算不一般呢?”盛春悦没有回答,坐到床上欲去解苏子叶几乎透明的纱衫。

    苏子叶却拦住了道:“相公先回答。”盛春悦蹙眉,道:“利广说了,不一般的人才能买到不一般的书。”

    “啊?”苏子叶惊讶了一声,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敢情利广也看了,而且利广和盛春悦都认为她是个很一般的人,才买了这“很一般”的书回来:“那下次相公去买本不一般的书来给我瞅瞅。”

    盛春悦点头:“好。”之后继续动作,要脱苏子叶的衣服。当看到苏子叶那几近透明的纱衫里面还有一件奇怪的小衣的时候,他顿了下。

    苏子叶穿着纱衫,根本遮不住她曼妙令人腹胀的躯体,但看盛春悦却一丝反应也没有,苏子叶纳闷了:“相公,妾身这般穿好看吗?”

    盛春悦蹙眉,摇头:“脱掉。”苏子叶一脸青白,恨恨的瞪了眼他,心里嘀咕,不懂情·调的笨蛋:“相公眼里,如何才好看?”

    “脱光,好看。”盛春悦毫不遮掩的回答。苏子叶顿然青脸变成红脸,不好意思的嗔目看着盛春悦道:“没个正经的。”

    盛春悦眼中闪过不解,褪了衣将床帏放下后就躺下,跟挺尸一般躺着不动了。

    他好像来就是为了睡觉的,除了睡觉就是等笛声。而今日没有笛声,是不是可以安静的睡了?

    在床里面的苏子叶两眼大瞪,难道盛春悦就这么睡了?她穿上了她命人做的情趣内衣,在他眼里就跟平常没有变化一样?好吧,没有性·趣,正好她也休息一下,有事与他说。

    “相公,明日回门,你给我爹娘准备了什么?”三朝回门,苏子叶等的就是这一日!

    盛春悦闭着的眸子动了动,没有开口。苏子叶又问:“莫非相公要带着我空手回去吗?”相信他不会这么做,不过他冷淡的模样,让苏子叶猜不准。

    “不会。”盛春悦启唇吐出两个字。苏子叶放心了,看来不过也知道他是不会告诉她准备了什么的。总之不要空手就成,要真那样苏子叶跟他翻脸。

    当然,苏子叶知道盛府一定准备了一切,但作为女婿的盛春悦,应该有他特别的表示,私下不得准备准备啊。若这点都没有想到,全部靠盛府二老,她会鄙视他。

    “对了,相公可愿与我说说这府中趣事儿?”苏子叶拉过被子,将二人盖好了,之后小心翼翼的问。盛春悦没有什么表示,似乎根本没有打算要说话。

    苏子叶自是不甘心,若身边有个自己的丫鬟,她早就能够大概了解这府上的人或事儿。可惜啊,当初一个决然,没有带别的丫鬟来。

    “相公,有没有可乐的事儿,倒是与我说一说嘛。”苏子叶伸手推了下盛春悦,而他睁开眸子,盯住苏子叶,依然不说话。

    苏子叶看着这张俊气的脸,再看那双澈无痕带着点清冷的眸子,心里倒是很激动,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相公。怎么看,怎么百里挑一啊。

    盛春悦紧了一下眉头,道:“什么可乐的事儿?”

    苏子叶大喜,笑道:“比如院子里那只黑猫是谁的宠,为什么那么肥?再比如利广为什么比你大都还没有成亲,莫不是身有疾?还有啊,为什么你吃饭的时候都要用筷子敲碗,真的只是为了提醒我吃饭吗?”本想问问一些无关紧要的,这样一步步来,才能慢慢得知一切。可她心急了,因为盛春悦几次用饭,饭前一定敲碗筷,而且盛家二老似乎也习惯了盛春悦这种幼稚的行为。

    “黑猫是我的,肥是喂的。”盛春悦回答:“利广,不知。”

    “那敲碗筷呢?莫非好玩?”苏子叶眯了眯眼,狐疑的看着盛春悦。盛春悦回想了下敲碗的情形,准备说话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急促的笛声,他顿然来了精神似得,掀开被子将苏子叶压在了身下。

    苏子叶本是打算听他慢慢道来,却被他这动作吓得魂都快没了,“喂喂,你干嘛……吓着……”后面的话没有了,因为口被人堵住了。

    苏子叶被他啃咬着,脑中一直有些眩晕,为什么盛春悦总是这般令人猝不及防,为什么他就不能给她个暗示呢……

    事后,苏子叶才知道,这一个晚上都没有问出来关于府里的事儿。反倒是她,被折腾的第二日回门时辰都差点耽误了。

    香车温馨

    清晨,凉风拂过,一丝悲凉之感随风而来。风撩拨着马车车顶挂着的流苏和饰物很有节奏感,两匹宝马趾高气昂的仰着头,高傲的前行。

    街道两旁早有店铺开张,只不过来往人稀少。现在,还不是热闹的时候。苏子叶关了车窗,转头对盛春悦道:“秋日里,这百姓就是与春日里有差别。”

    “哦。”盛春悦简单的回答了一声。苏子叶当盛春悦是疑问,便回答:“春日里万物复苏,是赋予希望的时候。而现在,万物枯萎,正是倍感凄凉之时。两季予人感觉完全不一。”

    盛春悦将眸子转移,没有作声。苏子叶道:“相公怎么想?”盛春悦摇头。

    苏子叶蹙眉,看着身边人的侧脸,伸手竟去捏了捏。盛春悦尴尬的躲避,之后挪了屁股往车门口坐了坐,道:“老实点。”

    “呵呵。”苏子叶脸皮厚,往跟前凑了凑,猥琐的笑着道:“相公,给娘子香一个,来嘛。”然而苏子叶伸过去调戏的手背捉住了,盛春悦正怔怔的看着她:“老实点。”

    苏子叶蹙眉道:“又不来真的,生什么气。”甩开了盛春悦的手,远离了盛春悦。他是君子,出门在外即使在马车内也保持着君子的模样。不过,他生气的样子,太冷淡,而且有些呆滞。她怀疑,他会不会生气,不然怎么这么死板。

    “没生气。”盛春悦开口。苏子叶斜眼看了下盛春悦,不理会:爱生气不生气。

    而这时,车门外的利广没事吹笛子了。和晚上吹的不一样。

    盛春悦伸手拉了拉苏子叶,道:“我没生气。”苏子叶完全不理解,这前后不一样的盛春悦,刚才还冷淡如斯,这会儿竟然温柔如水,拉着她的手的手竟然是那般的温暖。苏子叶迷茫了:“就算生气与我何干。”

    盛春悦听着外面的笛声,言语和动作完全温柔了起来。一手轻轻抚弄着苏子叶的后辈,口中说:“娘子莫生气。”

    “我也没生气。”苏子叶瞪了眼盛春悦,拍开了他的手,又道:“给娘子我香一个,不然我真生气。”

    盛春悦有些迷茫,坐着一动不动,微微侧过脸去。

    苏子叶开心的在盛春悦脸上“吧唧”亲了一下之后说:“好了,这么做才乖嘛。”哎呦,女人生气还真是有用啊,盛春悦真是乖,真是得她心啊。

    盛春悦似是嫌恶的伸手抹掉了脸上的口水,拿出帕子擦拭了下手,道:“脏。”苏子叶这下炸毛了,盛春悦竟然嫌弃她亲他,还当着面说她的吻脏:“你说什么?”苏子叶瞪大了眸子,怒火朝天。

    “脏。”盛春悦重复,将手擦拭干净后,这才将帕子收起来。看了眼怒目看着自己的苏子叶,之后转过脸去端坐着不理会生气的苏子叶。

    苏子叶气大的看着盛春悦,这个混蛋竟然竟然嫌弃他的结发妻子,竟然当着她的面儿说这样伤人的话。她要不要活了啊,这简直是伤自尊啊!

    片刻,马车内火药味十足。而盛春悦毫无察觉的样子,悠然坐着,等待着到达目的地。

    “呼呼”苏子叶大声的呼气,气鼓鼓的瞪着一脸悠闲的盛春悦,最后也忍下一口气,问:“相公告诉我,何以才不会觉得我的亲吻是脏的?”苏子叶现在想做的就是暴打一顿盛春悦,之后再出车门,将利广踢下马车。大白日里的,没事坐那儿和马夫好好的叙叙,吹什么笛子,令人心神更加烦躁。

    盛春悦微微侧过头,看了眼苏子叶,道:“过来。”苏子叶也应了他的话,靠近他。然下一刻,她整个身子就被盛春悦放倒,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低头亲吻她。不一会儿放开苏子叶后道:“就这样。”

    苏子叶满面通红,不思议的看着盛春悦,他其实也不是不懂浪漫啊。他竟然……觉得二人这样亲吻才算么?那以后她就这么做。

    看着一脸淡定的盛春悦,苏子叶是越发的脸红了。这个才开荤不久的男人,其实是可教之才啊。她得好好努力,好好调·教,让他成为心中最为完美的男人。

    苏子叶静静的坐着看盛春悦,心中满是幸福之感。他总是出人意料,却又夺得了她的芳心,该教她如何放得下他呢。真是越看越喜欢啊。“相公,我靠你身上好么?”盛春悦沉默,苏子叶便靠了上去。而盛春悦却躲闪了下,苏子叶身子一歪?br /gt;

    嫁个腹黑郎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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