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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23部分阅读

      奸臣当道全集 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23部分阅读

    怕吗?毒药啊,会死的,莫子谦,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愤怒的,痛恨的,厌恶的,鄙夷的,哪怕是狠绝的……你为何能这般淡定呢?莫子谦,你是认定了爷下不了狠手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泰然自若让爷自嘲的一笑。

    缓缓的将身子退回,重新落座,轻持玉壶倾科酒计入杯,哗啦的清体碰撞声带着他人难解的落寞,倾落了一室的孤寂。

    举杯自饮,烈酒入喉,辛辣牵扯了微痛的醉意:“离午夜只有一刻钟,爷看着壁上的沙漏,数着时间不停的在心里计算着,还有一点点,仅剩那么一点点……只要过了午夜,只要这午夜一过,爷就会立即吩咐下人撤了酒菜,令影卫严守放不进一只生物,一切如旧,什么都未曾发生,也不会发生……可是,最后的一刻,你来了……说话间,三杯酒已然入喉,一杯更甚一杯冽。

    瞳眸一颤,呼吸开始不通畅起来。

    以前他总是希望对面的人儿能对他多说些话,让他能多听点她的声音,可是此时此刻,他反倒希望她不要再说下去,不要说…

    “你来了,呵,你怎么就来了呢?莫子谦,爷真恨不得一杯毒酒毒死你,你知道吗?什么会一辈子待爷好,什么会给爷幸福?呵呵,假话,统统都是放屁!”一把抓起酒杯冲着他的俊颜掷去,怒道:“你来了就说明你根本就没把爷放在心里!在你眼里爷始终是个外人,是敌人!”

    趔趄起身,跌跌撞撞的就往门外奔去。

    敌人终究是敌人,即便是再亲密,也脱不掉敌人这件外衣。

    “小鼠崽!”顾不上被磕出血的额头,莫子谦急急起身,几步追上前面举步踉跄的人,从身后将那娇小的身子紧紧环住:“你乱说些什么!什么外人敌人的,你不要凭着自己的臆断就将我直接定罪!再说了,明明就是你的不对,你为何要反过来怪我?小鼠崽,你不觉得你太过分?”

    “过分?呵,爷可以更过分的,你懂不懂?若爷过分,爷可以让你倾家荡产,亦可以在夺了你财产后将你们莫家赶尽杀绝……若爷过分,爷直接可以杀了司徒绝和他那宝贝儿子,一了百了!三十万大军怎么了?怎么了!无首的群龙,爷还就不信了,举全国之师还灭不了这群作乱的佞贼!灭不掉又怎么了?大不了同归于尽好了!爷又不吃亏!不吃亏!”

    面前挥舞着手臂义愤填膺的人无疑是醉了,托住那柔软的身子,听着那番酒后吐真言,他的眸子渐染上复杂的神色。

    “你醉了,乖,过来休息会……”

    “爷不对?爷过分?啃!爷哪里不对?哪里又过分了?”抓着他的手臂踉跄的转过身,转而抵着他的前襟,又抓又扯:“你倒是说啊,说啊!”

    这样的质问令他无以应答,一时间竟愣在了当场。

    是啊,哪里过分了,哪里不对了?敌对的一方能做到如斯地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能称得上过分吗,能吗……

    这般细细剖析开来,的确,不能怨她,甚至还应对她的手下留情而心存感激。可为何,他心里还是这般的不舒服,无法释怀,究竟是他要求过高呢,还是正如她所讲,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将她当做外人……

    不!绝对不是!他没有把她当外人!绝对没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即刻咆哮着反对,可另一个声音随即压了过来——若是没有,那你为何心里不舒服?

    一时间思绪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他无法解释这种矛盾的心理,面对着眼前人的逼问,俊眸无措的闪躲着,心里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得转移话题:“那你为何要用我的字迹来欺骗司徒?你这是挑拨。”

    “放屁!你傻不意味着司徒绝他傻!七分字迹,才七分,这么大的漏洞他看不出来那他就是这个世上最蠢的驴!”

    “那你为何……”

    无骨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环顾四周后踮起脚尖努力将唇凑上他的耳畔,轻呵着气,柔声婉转:“嘘——爷只告诉你一个人。司徒绝是个人精,若是模仿的没有漏洞,那就不对了哦。你想啊,莫子谦要告密就直接告好了,干嘛还要写封信弄得神秘今今的不是?可有漏洞就不同了,有漏洞这就说明不是莫子谦这个蠢驴写的,但肯定是熟识他的人告发的……呵,这招高不高?司徒绝想找人对证,可又怕消息若是真的,就会惊扰了莫子谦而遭到他的阻挠;可若是假的,没道理无缘无故的写出这般告密信来逗他玩……自个就闷头这么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的,呵,琢磨到天牢里去了…… ”

    下巴搁在他肩上,吃吃的笑着:“其实爷做坏事前总会给人选择机会的,像爷的四位叔叔,当初在狗堂,只要他们肯悬崖勒马,爷断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还有那些堂哥们,爷真的给过机会了,可最终他们还是带着兵

    了……以及那个司徒绝,若是他不存害爷之心,不算计爷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不是…最后还有那个莫子谦……”

    神色一滞。

    压着狂乱的心跳,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他怎么了?”

    越过他的肩膀,眸光直直的看向那桌精致的菜肴,自语般低喃:“这顿酒席是为他践行的……”

    似乎没察觉到面前人的僵硬,爷旁若无人的继续低语:“走了好,走了永远都不用回来了……给过他机会,只要他今晚不来,今晚不来,哪怕是过了午夜再来,一切都会改变……可他来了,迫不及待的来兴师问罪…… 走吧,统统都走,爷也就一身轻松,一个人好,一个人没什么不好……”

    一把将粘在他身上的人扯离,握着那纤细的肩膀,他焦灼望着面前一脸茫然的人:“你把话说诸楚,你究竟是要我走去哪里?说啊!”

    慢慢的聚起焦距,面前熟悉的俊颜让那双茫然的双目找回了一丝请明。

    抬手轻触着那写满焦灼的脸庞,细细描摹着他俊美的五官。

    这双剑眉总是动不动就邪气的挑起来勾引爷,或是愤怒时竖起来吓唬爷,惹得爷常暗地里磨刀子,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将这双讨厌的眉毛给剃个精光。 这双桃花眼就会时不时的放电,放在发电厂或许是功德无量,可粘在爷身上,那可是如火相随,害的爷坐立不安;恼怒时,这双眸子就会寒星闪烁,冻得爷抱臂哆嗦,恨恨咬牙……

    这英挺的鼻子,他最爱用他那鼻尖蹭爷的颈项,不将爷蹭火,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这火热的唇,一次又一次放肆的挑逗……

    如此主动的细致的抚摸,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

    临到离别,方知晓,原来不知何时,对于这个霸道闯入自已生命里的男人,已经在心里刻下了不浅的痕迹。

    “爷让你走出大兴,永永远远的做大兴之外的人,然后找个纯良的女子,结婚生子,过你梦寐以求的幸福的生活……小莫子,爷待你是不是很好?”

    心里轰了一声,天塌地陷!

    颤抖的抓着那于他脸上细细抚摸的小手,按在他心跳激烈的胸口,颤柔的眸光中带着最后的一丝期盼:“小鼠崽,别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告诉我,你在说笑,你是说着玩着……小鼠崽,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你告诉我啊!”

    “玩笑……在你踏入爷房门的那刻,子熏就带着爷的亲笔密函去往皇宫……如今这个时辰,恐怕密函已经在龙案上了,想玩笑已经玩不起来了……”

    如遭雷击!

    捂着胸口趔趄了几步,颤柔的目光沉痛悲哀:“驱逐大兴,小鼠崽,你竟将我从大兴驱逐出去!难道,你就这般付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残忍的对我……

    不以为意的对他摇着头:“为什么要摆出一雷如丧考妣的沉痛模样呢?老父会还给你,一半的家产也够你几世挥霍的了,至于你妹妹,去留随地。只是换个生存的地方而已,一切如常,不是吗?”浅浅打了个酒喃,醉意上头,眯着眸子身前的影子分成三个五个,开始摇晃开来……

    一切如常,一切如常,他真的很想掐着那歼细的脖颈问问,让丢了心的他如何个如常法……

    漆黑的瞳仁里暗云翻滚,不错眼珠的盯着面前两腮配红的人,唇角的线条展开波语云诡的弧度:“临行前所要点赔偿不为过吧?”

    眉头微皱:“赔偿?”

    阵子阴厉的一眯:“对,赔偿。”

    头昏的揉揉脑袋:“要银子吗?”

    “银子?”嘲讽的一笑:“我莫子谦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那你……啊,你干什么?”冷不丁被人推向了前方的圆柱,冰凉的柱子贴向了微热的脸颊,打了个激灵,酒劲醒了一半。

    “不是问我要什么?别急,我这就告诉你,我莫子谦究竟想要什么。”一手按住身前企图逃离的人,一手快速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声音冷沉:“若是不想受罪,就乖乖听我的话。双手抱住柱子,不要乱动,快点。”

    后背迅速贴上来的滚烫躯体逼得爷逃无可逃,索性将脸一扭,贴着圆木柱不高兴的嚷嚷开:“凭什么?”

    从腋下穿过,环住那柔软的腰肢,失了往日里的温柔,几近野蛮的将她身上的衣物扯烂,登时,莹白如玉的娇躯就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冷气侵入肌肤,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冻死人了……”

    “我会马上让你热起来的,小鼠崽。”突然低柔起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觉异的阴森,一个哆嗦又起,这才是不寒而柔。

    以唇膜拜着那曲线优美的裸背,火烫的唇疯狂的吮吸着,啃啮着,一路火热的辗转游移,格下一串串爱的深紫印记。双手也不曾停歇,带着爱意,同时也带着愤恨和怒火,粗鲁的于那柔软处探搓着,动作的野蛮惹得身前人一阵低啜。

    “疼……鸣……”

    疼?有他疼吗?她疼得是身,可他疼得是心!

    不拉着地一块痛,她怎么会记住他的痛?

    一想到她要将他赶得远远地,一想到此生或许再无见面的机会,尤其是一想到她如斯的美好以后或许会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他的痛就无以复加,他的动作就无法温柔的起来!

    用膝盖猛地将她的腿分开,大掌紧握着那柔软无骨的腰肢,狂野的冲了进去——

    倒抽着冷气,死抠着他的手臂,身体僵硬着,急剧的痛楚令人几乎都站不稳脚跟。

    邪魅的倾身凑近,在那圆润的耳珠处,舌尖轻打着圈:“痛吗?”

    小脸一皱,委屈的泪水就在眼窝处打着转。

    心底的不忍被疯狂的怒意和嫉恨给压下了去,不再去看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埋首于纤细的膊颈间,啃噬啮咬。

    “这点痛算什么?你可知,我比你痛上百倍,千倍!老死不相见?小鼠崽,你好狠好硬的心肠!”

    说到恨处,莫子谦眸中一痛,浑然不顾身前人的呼痛声,开始猛烈撞击了起来,每一下都爱彻骨,恨彻骨,心痛亦彻骨……

    身体随着他的狂野撞击猛烈的晃动着,抱紧柱子近乎脚不着地,前后冰火两重天简直就是种非人的折磨。

    他的爱恨交织爷可以感受得到,那种近乎绝望的疯狂让爷心里腾起了一丝怜惜外,还有一丝未知的惶恐。

    今日的他太过反常,爷承认,他的反常是爷逼出来的,可反常到恐怖的地步,这就令人毛骨林然了。

    一轮激烈的欢爱暂歇后,未等爷疲惫的闭着眸子缓口气,一双厚实的大掌就握着爷的肩将爷翻转过来,大掌上移至脑勺用力一接,整个人便如泄了气的娃娃般瘫在了他火热的躯膛里。

    下巴轻轻摩挲着柔软顺滑的发丝,他微眯着略显暗沉的狭眸,大掌柔和的抚摸着那被薄汗浸湿的裸背,低迷的声线是说不出的优雅。

    “小鼠崽,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你将我赶走,我就会放过你吗?我不会放手的,绝不会,无论代价是什么……”

    眸光闪过坚韧的狠厉,可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的温柔:“小鼠崽,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背叛我。我虽然走了,但帝都里的耳目还是有的,倘若被我知晓了你敢做出些不忠于我的事……我想,你是不愿知道惩罚是什么……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不过那时候的莫子谦恐怕就不再是如今这般的莫子谦。

    大掌滑上了那细腻的裸腿,抬高环上了他的精腰,不顾身前人的哭闹插打,硬是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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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害篇】 第七十五章 变天前夕

    夜阑人静,残云微度,云破月来花弄影。

    房里激请正浓,交缠的肢体如那分不开的连休婴儿,如胶似漆,映在薄薄的窗纸上,留下滛靡而暧昧的剪影。

    夜所剩不长,可眼前这浑身囊着侵犯气息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被逼着高高昂着下颌,以便露出光洁柔嫩的纤颈任他贪婪的采撷,身子此刻仿佛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他开疆拓土的侵伐下起伏震荡,抚摸着他宽阔的背脊,不由自主的迎合他,跟随着他狂野的旋律,在涌来的一波一波欢偷中共赴爱欲的盛潮……

    “小鼠崽……别离开我……”情到浓处,他忍不住从齿间蹦出低吟,火烫的掌心将雪臀揉的更紧,恨不得将掌下娇躯揉进自已的骨子里。

    娇吟声几近低嗳,听在发情的男人耳中无异于变相的催|情剂,悸动一阵高过一阵,瞳孔一颤,愈是狂野的加快了律动……

    “吼……”

    痛快的吟吼出声,按紧颤柔的女体让他得以好好享受欢爱后的余韵,酥麻的电流窜过五脏六腑,直逼的他浑身的毛孔都酣畅淋漓,妙不可言””

    双臂酸软的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脸颊紧贴着他濡湿的胸膛,闭着眸子聆听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周围出奇的宁静,宁静的都能听到头顶上方的男人深深浅浅的粗喘声。在这难得的宁静中,灵魂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这种安宁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这感觉就仿佛漂泊无依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倚靠的港湾……

    关于爷对莫子谦的情感,爷从未有过明确的定位,换句话来讲,就是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喜欢吗?似乎有那么一点,否则也不会仅为脱锁的理由就轻易的将自已给了他,而且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也都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爱吗?似乎又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否则断不会狠下心将他驱赶的远远的。

    剪不断,理还乱,感请的事最是复杂,也最是纷扰,说不请,道不明,绕来绕去的,谁又能肯定的说绕到最后不是绕回了起点?

    莫子谦是个好情人,但爷与他,恐怕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即便是遇到了对了的人,也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快刀斩乱麻,其实对双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想什么?”真不知到底是谁在惩罚谁。伤了她,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他。低低轻叹一声,挖出一些药膏在掌心里细细磨开,寻着伤处仔细小心的涂抹着,听着身前轻微的抽气声,心里又是一捞。

    低迷的男声将思绪从外空中拉回来,重拾焦距,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将爷抱到了内屋的床榻上。此刻他正侍在床榻上半抱半搂着爷,持着药膏温柔的给爷的身子上药,可狭长的桃花眼却不离爷的脸庞,精明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人的一切心理活动。

    长睫轻垂,扫了眼自个身上那青青紫紫,或吻或啃或咬的痕迹,再轻扫了眼他上药的手,眉轻微一扬:“打个巴掌给个枣?”

    耳根一热,一抹湿滑在耳垂打着圈:“鼠崽乖,别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你要知道,你的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说着,原先擦药的手滑到了柔软的腰部,暗示性的开始来回摩挲。

    身子一颤,咬了下唇,不再多言。

    “先前在想什么,那么专注?”

    话题重拾,可爷却没了说话的欲望,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眸光一沉:“小鼠崽。”

    警告性的语调再次在耳畔响起,不得已只得懒懒的撇嘴:“想你还有多少时日要离开……”

    擦药的动作一顿。

    感到背后胸膛刹那的僵硬,心下突来一阵不忍,打着哈哈转移话题:“连这样的药都随时备着,爷发现你这个桃花男倒是很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你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对你痴恋如狂……”

    “只是对你。”声音里淡淡的没有起伏,摸着药膏在青紫的地方轻柔的抚摸着,那般的动作仿如再平常不过:“遇见你之前,我从不带药。”

    听到前半句心里涌起酸涩,可听到后半句,酸涩变成了莫大惊诧转而变成了羞恼。

    见那张羞愤欲死的小脸,他唇一弯,心情好了许多。

    唇畔凑近那张配红的脸颊,摩挲着,声音低柔而暧昧:“小鼠崽,你应该记得我曾经对你所讲的话吧?从见你第一眼起就想着将你压到于身下,狠狠地躁踏你,让你在我身下辗转,听着你娇吟,欣赏着你迷乱的媚态……因为我莫子谦想要的,从未有得不到的,所以你随时都有承欢我身下的可能,于是,我就随身携带着药,以备不时之需……”

    咬牙,从齿缝蹦出羞愤:“流氓。”

    “流氓?第二次从你口中听说。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说……”眼神一魅,健实的腿不怀好意的勾缠上了爷的双腿,极尽诱惑的厮磨,撩拨暧昧的氛围:“登徒子?”

    火热的气息吹进耳蜗,挑拨起身体的阵阵激荡。

    红着脸使劲将身子向前挪全图逃离他邪恶的马蚤扰,可爷挪一分,他就使坏的跟着挪两分,几个回来下来,两人的身子胶粘的亲密无间,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耳畔处的鼻息声愈重,原来擦药的手也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覆在爷的胸前,轻柔慢擒的挑逗着,唇舌在后颈厮磨着,火辣的逗弄着敏感的肌肤。

    “莫子谦,爷不想要了……”扭动着身子试图闪躲着他的火辣袭击,可未曾想两相摩擦的身子更易唤起他暂时偃旗息鼓的欲兽。身后的躯膛愈发的滚烫,脖顾被吻得刺痛,愈是试图躲闪愈是躲闪不掉,动机愈发的明显,强大的体魄渐渐的前压,身子被他压迫着被动前倾,眼见着就要趴上柔软的被舍

    “爷不要啦………

    “这个时候说不,岂不是太晚了点?”

    细密的亲吻着柔滑的裸背,膝盖微微用力将那被迫曲起的雪腿分开,他眸光颗黯,沉浮着骇人的欲海波涛,喉中抑制不住发出性感撩人的低吟。

    “痛……”

    委屈的控诉声令他漆黑的瞳仁闪过一丝怜惜,但转瞬就被炽烈的欲火给压了下去。

    “我会轻点的。”爱怜的托起平坦的小腹,含着温柔抚摸数下后,臂膀收紧,一个挺身滑进令他销魂的天堂处……

    不是不想吼开背后这个不知展足的生物,只是一想到这或许是爷和他最后一次的缠绵,到嘴边的吼声就生生压了下来。

    最后一次……

    这个词语真是个特别令人伤怀的词语。

    过了今天,此刻将爷紧紧环住的有力臂弯将会属于别的女人,身后的健壮躯膛也将为别的女人而滚烫,甜言蜜语也只会为了诸好别的女人……

    沉沉的将脸埋进被余里,心一阵发堵。

    原来,爷并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清晨醒来,耳边仍旧残余着他昨夜的温柔,可身旁床褥已冷,人去床空。

    从心底突然上涌起一股又酸又涩有些茫然若失的难受感,淡淡的,却如化不开的浓浆,徘佃在柔软的心尖处迟迟不肯散去。

    药浴了半个时辰,泡去一身的酸涩和疲惫,赤足踏出浴桶,撩起屏风上浴巾,在裹身的那刹,深深浅浅的痕迹入眼刺目,于不经意间再次拨弄了稍微平静下来的心弦。

    眼眸浮动,微凉的指尖抚上了那些不和谐的痕迹,每抚过一处,眼前就会相应的浮现一幕火辣的激|情画面,那般的真实,那般的记忆犹新,仿佛在脑中扎了根,想拔,都无从拔起……

    莫子谦似乎是失踪了,一连五日,香无音信。尽管派出了大量的人明里暗里的打听,可打听来的结果一无二致,线路都断在含香楼,自他进了含香楼后就没人见他出来过,可派出的人到含香楼搜查,一无所获,整个人就如凭空消失般,销声匿迹。

    第六日,当爷正寻思着要不要动用风满楼的人查探时,下人来报,莫子谦在门外求见。跟着他一块进来的,还有他一半的财产。

    “我已经依照你所吩咐的将我的一半财产全数运来。小鼠崽,你呢?什么时候放人?”

    不动声色的扫过成千万上万箱的金银珠宝,眸光浅浅一挑,掠向潇洒而立的他:“哦?这么说你这么多天来就是去忙活着搬银子去了?”

    一如既往笑的邪气:“要不你以为呢?”

    “爷以为?爷倒以为你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搬个银子还要神神秘秘,这让爷好生怀疑,你家银子是见不得人的吗?”茶盏轻印,眸光隐着犀利透视在那张玩世不恭的俊颜上,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身形一闪,贬眼的功夫,人已近在咫尺。

    耳根一酥,早已摸请爷身上敏感点的他故意俯身在爷的后耳根喷着热气:“小鼠崽,见得不得人的勾当是两个人才能干的。少了你,你让我一个人怎么颠龙倒凤?小鼠崽,你说,是不是?”

    手里的茶水泼了个干净。

    不见恼怒,只是慢条斯理的拿着折肩拂去头顶的茶叶,末了,用扇骨托起爷的下颌,喷资叹声:“真是个火爆眸气。看来以后我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调教?恐怕还轮不到你。文书已经下来,皇上令你二十日必须离开帝都,带着你的老父滚出大兴!”

    说话间犀利的眸光始终不离他那张从进来起就未曾露过破绽的俊颜,见他面色沉郁了下来,爷的一颗心也愈发的下沉。

    收起折扇,他转身未发一言的走了,留下沉怒的气息荣绕在周围好久不散。

    他表现的很到位,自始至终都未留下什么破绽可寻,可越是这般,爷就越觉得心里不安,没有破绽往往就是最大的破绽,爷敢肯定,他这五天绝不会是撤银子这么简单。

    “子熏。”

    “什么事,主子?”

    “快去问问王公公,近来宫里可曾有什么变故。”

    “属下这就去办。”

    手抚上了左胸,感受着心脏不现则的跳动,暗暗折祷:但愿是爷多想了……

    春意阑珊,人间四月芳菲尽,桃愁杏怨伴着红泪琳琅,满地的落红零落成泥张作尘。

    在宫门不起眼的一处,爷坐在马车里,擦开车帘的一角,于暮春的微风

    中窥视着远处的一幕。

    涂漆的宫门带着历史的沉重感悠缓的开启,一身萧索落魄的莫康严步履蹒跚的走出宫门,在踏出宫门的那刹缓缓地将头转过,回眸凝视着幽深的皇宫大苑,一抹留恋浮上了冷桑的眼底。

    虽在牢中,但圣旨还是如期下达。

    二十日他就得携子离开帝都,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为之奋斗数十载的朝堂,离开这片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土地,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国土……

    宫中守卫不耐烦的将他一把推了出去,在踉跄的将另一只脚也伸了出来时,身后的宫门开始幽缓的关闭,将他凝望的视线生生的阻隔。

    “爹!”早已在宫门外等候多时的莫子谦忙一把将他爹扶住,望着他爹消瘦的脸庞和沾满稻草的衣服,心里酸涩不已。

    莫康严收回视线,抬头看着他面前面带焦虑的儿子,老眸一凛,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盖上了莫子谦白暂的俊颜。

    “爹你……”

    “别叫我爹!”厉喝一声,他狠狠甩开莫子谦的搀扶:“我没有你这般不肖的儿子?”

    没有了支持的他身躯开始摇晃,在即将倒地的那刹,一双有力的手及时将他扶住。

    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恼怒,拍拍他爹身上的稻草声音尽量平和:“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有事咱们回家再说”

    谨慎的眸子环顾了四周,压下心口火,没有再厉喝,也没有推开他的挠扶,算是默许了。

    由莫子谦的搀扶进了旁边候着的华丽马车,一声呼喝,马扬蹄疾驰,带起车帘一阵飞扬,掀起一张沉思的俊颜……

    “主子。”

    收回目光,看向来报的子熏:“宫内可有什么异样?”

    “回主子,王公公说近来宫内一切如常,并无异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在昏暗的马车里子熏的脸庞微微发红:“只不过王公公说,皇上他前晚在曳池与妃缤玩的太过,休虚,以致寒气入了体……”

    心一紧:“那太医怎么说?”

    “回主子,太医说只是着了凉,喝几副药就会没事的,主子不必太过操心。”

    不操心?哪能不操心!向来身强力壮的皇帝怎么就会怜好在这么个节骨眼上病了?如此凑巧,巧得让爷的整颗心都跳个不停,惶惶不安只差蹦出来以昭日月。

    “那天晚上是哪个妃摈伺候的?”

    “云姬和韩姬。”

    “让王公公安排,爷有话要问她们。”

    “主子有所不知,这两位娘娘因害得皇上染上风寒,当晚就被皇上给赐死了。”

    赐死了?!

    瞳孔剧烈一缩,不安急剧扩大。

    鲜少看见爷如此惶慌的子熏不解:“主子,怒属下直言,当今皇上暴虐无道,赐死个妃摈已是司空见惯,主子何须如此惊慌?”

    不理会他的困惑,爷的面色依旧紧绷:“那位给皇上论治的太医呢?”

    “那位太医以于昨日告老还乡……”话未尽,他也开始看出事请不对的苗头了,脸色一变,急忙看向沉着面色的爷:“主子,要不要去将他追回来?”

    嘴角冷冷一牵:“恐怕已经去了阎罗殿报道了,往哪里追?”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子熏的脸上浮上焦急之色:“那皇上他岂不是……?”

    抬手,阻住他的话:“别慌,到了此刻,进宫已经于事无补,弄不好还会遭暗箭伤身。事到如今,我们首先得沉得住心好好筹划一番,断不可自乱阵脚。子熏,回府。”

    压住心底的慌乱,子熏应了声,驾着马车思绪万千的冲着申府疾速驰去

    莫府里,莫老太师悲愤的叹句家门不幸,不顾莫母的阻拦抄起拐枝对着莫子谦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我让你中邪!我让你着魔!世间那么多的女人你不要,你偏偏就看上那个阴阳颠倒的鼠类!她有什么好?你告诉爹,那只张牙舞爪的鼠类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你这个眼高于顶的莫家大少?”

    不住的闪躲着,莫子谦无奈的劝着:“爹,您刚出来,身子弱,别气坏了身子……”

    “气死了更好!气死了就再也不用为你这个不肖子操闲心了!”

    “爹……”

    “别叫我爹!我莫康严没有你这么能干的儿子!”气冲冲的将手里拐权一扔,怒瞪着几步处的莫子谦,悲愤异常。

    莫母在旁边小心的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小声安慰着:“老爷,别气坏了身子。谦儿他也只是一时糊淤……

    “一时糊涂?”转高了声调,他州欲再次训斥,却不料莫子谦插来的一句差点令他气炸了眸。

    “娘,我没有一时糊涂!”

    胡子气的直颤:“听听,听听!你生的好儿子啊?”

    对他爹的怒气不以为意,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已心境平和,当着他爹的面,他仍振振有词的替他的女人辩解着:“爹,您是没有过多接触她,所以您不知道她的好。以后的日子,通过慢慢的观察,儿子向您保证,您肯定会彻底对她改观,她……”

    “没有过多的接触?喝!你爹和她接触还少吗!刁钻刻薄,牙尖嘴利,最最拿手的绝活就是阿诙奉承外加栽赃嫁祸!要不是你爹福大命大,你爹我不知去阎罗王那里投了几次胎,转了几次世!还慢慢观察,我……”猛地刹住了车。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伟岸挺拔的儿子,老手颤抖的指向他:“你

    要告诉爹,你还要将那个孽畜娶回来………

    “爹,你不要张口闭口的鼠类孽畜的,她是我的女人,您将来的儿媳妇,您怎么能这般出言侮辱她!”

    “孽障!孽障?”浑身气的哆嗦,弓着腰去拾地上的拐枝,老眼暴凸着:“我要打死你这个孽障!打死你!”

    “老爷?”

    “爹!”

    莫母完全是在情况之外,但见莫父这般恼怒,吓得忙抱住欲冲上前扬言着要杀子的莫父,满目含泪的冲着莫子谦喊:“谦儿还不快向你父亲道歉!快啊!”

    莫子谦万分无奈:“爹啊……”

    “我打死你!你这个混账,孽障!你敢让那个鼠类进门,爹就一头撞死在你们面前!”

    头痛的揉揉太阳|岤,他叹息轻摇了摇头,挥挥手:“罢了罢了,不提这事。”抬头看了下还抱着他爹的莫母,声音放缓:“娘,您先回房去,我和爹有些事要谈。”

    莫母担心的看了仍旧在怒火中的莫父,迟疑着不肯离开。

    “放心吧娘,我不会再惹爹不高兴的。”

    “那……那娘就先回房去了…”担忧的看了眼仍旧怒喘不已的莫父,她轻声嘱咐着:“你爹身体不好,你可一定要跟他好好说……”

    “知道了,娘。”

    带着担忧莫母出了房门,将门顺便带好,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剑拔弩张的父子。

    “爹,您先别气,我真的有要事相商。”

    莫老太师怒意未消,话里带刺:“要事?能有天大的事?”

    唇畔一斜,诡秘的笑漾在唇边:“真被爹你猜中了,还真是天大的事。”

    老脸一愣,精明的眸光在莫子谦脸上扫了些许,沉声道:“别卖关子。

    “爹,你先做好心理准航”跤步走向莫老太师,他微微俯身在他爹耳旁嘀咕一阵。莫子谦云淡风轻说的自然,可反观莫老太师,早已惊得如木桩子似的,整个人僵硬的杵在原地,脸色凝合成惊惧的模样,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神态自若的站直身子,莫子谦搀扶着他爹,小心的走向上方的太师椅。

    扶着他爹坐下,他倒了杯茶,递到了他爹哆嗦的手里。

    “爹,喝杯茶压压惊。”

    不稳的端着茶,剧烈的晃动导致茶盖与杯沿不停地碰触不停地发出震响。莫老太师仿佛第一次认识他儿子似的,睁大了双眼定在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俊颜上,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几乎不能言语。

    “你……你……你竟敢……”

    抚着他爹的后背,他不以为意的轻笑:“这个世上没有敢不敢,只有想不想做,这还是爹您教会我的。”

    哆嗦的打开杯盖,猛地灌了一大口茶,颤抖的瞳眸仍旧找不到焦距:“可若是……被人知晓……”

    “爹,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与其被人撵的远远地,还不如拼死一接,说不定就能拼赢了,那么梦寐以求的东西也就能紧紧地摇在手掌心里了!”说到这,削薄的唇舒展开魅惑的弧度,笑的就如一只充满算计的孤狸。

    好在仍旧处于惊摄中的莫老太师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捧着茶杯他颤柔着,自以为轰烈了一辈子的他,几乎被他儿子这番轰烈给吓破了肝胆……

    “子熏,快点召集四位长老前来议事!还有,禁卫军统领余晟贤也一并叫来!”

    “是!”

    一刻钟后,四位长老以及余晟贤匆匆前来,在申家客厅里见到爷,忙行礼。

    “族长。”

    “太师。”

    从桌上那勇完整的皇宫地形目中抬眼,目光直射余晟贤。

    余晟贤被那锐利的目光看的浑身发麻,僵硬的扯动嘴角:“太师,您为何如此看我……”

    “爷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的爷的事情?看着爷的眼睛回答!”

    双腿一软,他吓得面如土色:“太师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我发誓,我可以对天发毒誓!”

    “那爷问你什么,你就得老老实实一个细节都不得漏的告诉爷,你可曾听的明白?”

    “明白!明白……”

    “起来说话。”脸色不缓,依旧一脸凝重:“爷问你,从十五日到十九日这无天里,都有什么人进出过。”

    腿依旧发软,强撑着不支的身子,他努力回忆着,娓娓道来:“十五日到十九日,大都是是些出外采买的宫女,太监……这五日里,好像再没有什么进出……至于这些宫女和太监的进出记录,我那里有一份,要不给太师您去拿过来?”

    眉头敛起:“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人……他回忆着这五日来的情景,搜索着所谓特别的人””

    “诶,王公公,这个太监怎么蒙着个脸啊?”

    “哦,余都统,这位是宫里新来的小太监。说来也可怜的打紧,刚来不懂规矩,打碎了玉姬娘娘的玉如意……余都统,你也明白这玉姬娘娘的罚人手段的……”

    “明白,明白,真是可怜呐——”

    “这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咱家还得带着这个闯祸的奴才去给玉姬娘娘再去陪个不是,要是耽误时辰,恐怕咱家这张脸,也得遭殃唾?”

    “那余某就不耽娴两位了。”

    “那咱家就去了。”

    “诶,王公公,不对啊,去玉姬娘娘的路不是那条怀……

    “哦,看咱家这个老糊涂,是这条,这条……

    一拍大腿,余晟贤喊道:“太师,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听着余晟贤的陈述,爷的心愈发的下沉,心里的猜侧已经着实了九分。

    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指着桌上的地图,问道:“你没叫住他们前,他们走的是哪条路?”

    循着路经,他抬手一指:“这条,永辉门左这条路。”

    指尖沿着永辉门左边的路一路前行,转过廊角,直走再左拐,在右手边第二间较为荒凉的宫殿停住,指尖点上地图上标识的字——雅阁。

    雅阁,是曾经风光无限独霸帝宠的雅妃宫殿。

    若是没有记错,她还有个痴傻儿,现龄十岁。

    莫家,真的是要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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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害篇】 第七十六章 皇帝驾崩

    屋外阴云蔽日,大片大片的黑云如魔魅般疯狂压来,迅速阴霉了整个天际。

    “轰隆?”在妖魅如魔的紫色闪电给了人们一个措不及防的突袭后,滚滚闷雷就接距而至,闷响在沉寂的天地中压抑而沉重。

    耀眼刺目的闪电再一次的劈开混光的天地,穿透半透明的窗纸折射进窗前人苍白透明的面庞上,渡上了一层诡异的紫。

    手下攘紧的地图早已被冷汗濡湿,虚脱的瘫软在冰冷的紫檀木椅上,睫毛带着疲惫和无力颤抖的阖起,入耳的只有穿透闷雷声声悚动心弦的丧钟声。

    咚——

    咚——

    咚——

    第七十九声,第八十声,第八十一声。

    丧钟声夏然而止。

    足足九九八十一声,帝王驾崩的标志。

    在丧钟响过第八十一声,余晟贤浑身如脱水了般瘫在了地面上,失魂落魄的呢喃:“皇上驾崩了……”

    申其志他们亦是面色凝重非常,目露焦急:“族长,我们应该怎么做?”

    喉咙滚动艰涩的吞咽下心底泛起的惊惶,当务之急就是令?br /gt;

    奸臣当道全集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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