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全集第35部分阅读
奸臣当道全集 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35部分阅读
你的不是!”赌气的别过脸看墙,对他的邀请视而不见。就算是欲火焚的烧糊了,爷也不上他的身,随他的意!
妖魅的凤眸闪了闪,臂膀一沉手滑向了软腹,抚摸,揉捏——
“别赌气了,你也需要的不是?下药是我不对,可若不这么做,你会乖乖的配合我吗?行啦,你也该闹够了吧,春宵苦短,还不快上来,莫要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喑哑着魅惑嗓音,健硕的身躯难受的紧绷。先前被勾起的火还未熄的灭呢,这女人怎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中途息鼓?若不是他此刻的身子不利索,他早就夺了主控权狠狠压了上去,岂容这个小女人在这磨磨蹭蹭,害他忍得如此辛苦?
为了逼身边人就范,妖异的眸一缩,托住软腹,手法愈发的煽情撩惑——
当爷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他温热的躯膛时,爷欲哭无泪的发现,爷的身子真是不争气的打紧——
舒服的眯眸低吟一声,可潜伏已久的欲望在稍微抒解后,却骤然反弹出更炽烈的渴望!
“快,用力点——这次你要给我撑住——在我喊停前不许停,知道吗——嗯——”若是再像先前那样,在他快到达云端的那刻她给他没用的瘫软下来,害他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看他怎么收拾她!
呜呜,讨厌的男人,谁理你——
……
门外,夜正浓,雨却已消停,屋檐下滴答着残雨叮咚。
高大的梧桐树上,两个黑影立在枝干,静听里面的动静。
暗影一号:“头,难道大殿下派的人在暗处盯梢?”紧张兮兮的四处环顾。
左冥双手环胸,嗤一声:“放心,那匹狼还不至于这么蠢得留下把柄给咱抓。”
一号松口气:“这就好。那用不用属下进去告知殿下一声,府里头安全了,这戏不必再演了?”
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演戏?你小子的脑袋瓜不会愚钝到这种地步吧?假戏还是真做,到了这时候了还分不清?”
一号眼珠子机灵一转,讶呼:“可殿下有伤在身啊——这要是劳累过度了,恐怕——”
“放心,殿下有神玉护体,不会有什么大碍。更何况,劳累的人可不是殿下,殿下舒舒服服的乐享其成,不知多么快活——咳咳,不用这么看我,等你娶了媳妇你就明白的——”
……
壮硕的身躯盖上了细密的雾水,在梦幻似的紫光笼罩下,妖冶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暧昧的迷离,邪魅的薄唇微启吐出低喘,迷醉的声音似乎是渐入缥缈云端——
“你这个没用的女人!”快疯了!这究竟是第几次了!每每到关键时刻她就给他卡壳,将他从天堂霍然拉下了地狱,纯粹是想逼死他不成!
“我……我真的不行了……”汗水淋漓的瘫软在他的躯膛上,爷摇摇头,示意爱莫能助。
喂却不将他喂饱,这种半饱的感觉,抓心挠肝,真不如一直就饿着呢!
忍着一腔郁气,他撩起身上人湿漉漉的长发,魅声诱惑:“听话,起来再动两下——”
摇摇头,死也不动。
魅颜霎时阴云密布——
“呃?为什么这味道这么熟悉啊——”
“这味道……似乎是——”龙麝香?!
“司寇殇!你这疯子,爷……爷跟你这个小人拼了——”
呜呜,司寇殇你这个色魔,今生咱们梁子结大了……
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柳绿花红,花香鸟语,天地间一派生机勃勃。
可世间如此美好,清早起床的人却是如此的暴躁。
餐桌前,被男人霸道圈在怀里的女人神色疲乏,眼皮浮肿,一张小嘴红肿不堪,一张小脸苍白如雪,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导致的恶果;而面容瑰丽邪美的男人却脸色发黑,板着一张脸好似别人欠他十万八万,不用说,猜也能猜得出是欲求不满,床第生活不x福的结果。
紫玉勺搅动着碗盅里的粥,升腾的热气冉冉上升不断地模糊着人的眼球。舀起满满一勺的稠粥,径直往怀里人小嘴里塞去——
哇——
啪——
“呜呜——”两爪扯着几乎烫掉一层皮的舌,爷眼泪汪汪,泪珠子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落,砸的司寇殇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恍然回过了神,急急按着怀里人的小脑袋扳向自个,“快让我看看,烫伤了没?”
可怜兮兮的抓着快着火的舌,爷痛的一张小脸都皱成了橘子皮,一双小眼只顾着流水根本抽不出空当瞪他,此时此刻全身心只有一个感觉——痛!
乍见怀里人泪如雨下的模样,司寇殇登时慌了,语无伦次的冲着门外大喊:“洛公!去叫洛公!冰块!快将冰块端来!”
旁边侍女慌忙端来冰盏。
一把夺过冰盏,他拿起一块冰笨拙的往那被拉扯出来的舌上敷,带些无措的安哄着:“不疼了,这就不疼……”
冷到极致的冰触及娇嫩的舌,冰冷冻得痛觉神经有片刻的麻木,而这痛觉片刻的消弭换得爷思维片刻的清醒——
“啊——谁让你拿冰块来碰爷的!快拿开!”如被蜂螫般的猛乱挥手,拍掉舌上的碎冰亦拍掉他手里的冰盏,丝毫未查眼前男人阴下的面色,急乱而仓皇的拿手背用力擦着刚刚被冰触及的舌面。
这番动作看在司寇殇眼里,无疑将此举看做是对他碰触的嫌弃。
火气一上来,腹部的伤就隐隐作痛,然而这点痛却远远不及他心头莫名腾起来的钝痛。
深吸口气,他恍若不在意的瞥眼,重新舀了碗粥,慢条斯理的搅动。
腾腾热气丝丝缕缕的弥漫,这次他有了经验,不再莽撞,而是先慢慢的吹凉,再将粥递到了怀里人的嘴边。
“来,张嘴。”
扯了他衣服一角将眼泪鼻涕擦干净,爷垂眸望着他递到嘴边的粥,舌尖隐隐作痛,禁不住脖子向后一缩。
“放心,这回不烫了。”
眼瞅着这勺子快移到了爷唇边,爷眼明手快的将勺子从他手里夺过,顺便将碗盅也夺了过来,抽搭下鼻子,带着鼻音道:“爷自己有手有脚。”爷福薄,消受不起大少爷你的伺候——
面色有瞬间的僵硬。
心里怅然若失的感觉令他下意识的缩紧手臂,似乎能紧紧攥住的才是真实的,实在的,才不会有失去的恐惧。不错眼珠的盯着面前正垂眸喝粥的女人,一举一动,举手投足,甚至连扯嘴的细微动作看在他眼里都是那般的舒服,那般的惹他眷恋,又是那般的让他害怕——每接触她一分,他对她的眷恋就多一分;每和她相处一刻,他就渴望再将她禁锢的时间再多一刻。他真的很害怕,害怕有一日他会抑制不住内心这份疯长的贪恋,任这份贪念滋长蔓延袭卷,疯狂的将她撕裂,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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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二十一章 落网
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一烫将爷的感觉细胞给烫的失去作用了,这燕窝粥爷喝得没滋没味的,喝了不到两口,闷闷不乐的放下碗盅,低头开始抠手指头。
“殿下,跟你商量个事。”
夹菜的手不可察的一僵。
抬头对旁边的女婢轻描淡写的吩咐:“告诉管家,将今日做粥的厨子辞退。”夹起一块三色糕送到身前人的嘴边:“尝尝这个三色糕,甜而不腻,丝滑爽口,相信你会喜欢——”
撇过脸:“你没听我刚刚说吗,我有事情相商。”
坚持将三色糕递送:“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可爷现在就要说。”
空气有瞬间的僵凝,旁边的女婢不敢喘半下大气。
夹着三色糕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司寇殇笑着望进近在咫尺的剪水眸,艳唇轻吐:“真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任性的女子。也罢,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急迫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抠完大拇指接着抠小指头:“爷要走了……”
啪——!
象牙筷狠狠地撂在桌上,巨大的力道将它震裂成末。
透过单薄的衣料爷可以准确的感觉到身后胸膛起伏的剧烈程度,不停萦绕于耳边的是他呼吸的不稳错乱,不知是不是错觉,爷总感觉空气中好像时有时无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虽不浓重,但窜入爷鼻间,让爷有种打喷嚏的冲动。
抠指头的动作微顿,爷拿眼角偷偷的瞥向他,却意外的对上他那绝世妖娆的笑,只是这笑只现于唇角,却未达眸底。
“你真的决定要走?”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低头嘟哝着:“爷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我可以替你办——”瞬间接过话来的他猛地察觉到自己答的急迫,面色微窘,眸光一闪,错开怀里人投来的探视目光。
“爷的事情从不假手于人,三殿下的好意爷心领了。”撑着身子欲从他身上跳下,可如藤萝缠紧的臂膀却不肯松懈分毫。
眼神不悦,爷指指他缠着不放的手臂,冷声道:“三殿下,你这是何意?光天化日之下要调戏良家妇女吗?”不想让爷走?爷敛眉,难道想囚禁爷?
司寇殇哑然失笑。她若是良家妇女,那他就是良家妇男。
头搭在身前人的软肩上,贪婪的嗅着惹人迷醉的淡雅体香,失神的轻语呢喃:“欠你的还未偿还,若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爷鼻孔朝天的嗤了一声。若是再不走,以他的这种勤奋劲,恐怕过不多长时日,一个个的小蜘蛛们就要横空出世了!
“你走了还会再回来吗?”
这个问题爷还真没仔细考虑过。不过,这里一不是旅游胜地,二不是什么藏宝地,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否则的话,爷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吧。
“你不会再回来了。”司寇殇了然的笑笑,可唇角勾起的苦涩意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懂得。
暗暗摸向了蛇形尾戒,按住最边上的一块凸起,随着轻微一声响,尾戒那暗绿色的蛇形向两边开启,赫然矗在小空间内的是枚小巧精致的蓝玉耳钉。
耳根一凉,不期然多了枚陌生的耳钉。
讶然看着他,心一惊,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摘掉。
“不要摘,很好看,跟我母妃戴着一样的好看。”凉滑的指腹滑过耳廓,最后停在那颗夺目耀眼的蓝玉耳钉上,摩挲着迟迟不肯移去:“若是我母妃在世,她也一定会很喜欢你……”
一个也字,让爷没了装傻的余地。
奋力推开他,爷跳下地,隔了一定距离漠然望着他:“司寇殇,聪明人是不会做糊涂事的,但愿你只是一时头脑发热,过了这脑热期,你仍旧是那冷静睿智的南陵三殿下。”
搭在腹部的手红的刺目刺心。
连勉强的笑都无法再勾勒,隔着从水晶帘折射来的五彩眩迷的光线,他看着她,感觉就好像在看一幅虚幻的风景画,那么不真实,那么模糊,那么飘渺,那么无法捕捉,但同时又是那么令人眷恋,那么令人痛心……
挥挥手,他阖目仰躺在紫竹椅背上,唇瓣轻启,说出的话那么轻,那么柔,却字字如锤沉重的砸在自己的心坎里——
“走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小天天,记住我的话,走就走的彻底,永远不要再回来。否则的话,哪怕是用强用狠的,我也必会将你牢牢地圈住……
摸摸质感凉滑的耳钉,爷低眉沉思了片刻,头不回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临别前的礼物爷收下了,司寇殇,祝你早日实现你心中的抱负,手刃仇敌,一雪前耻……
在寝门沉重的开启声过后,他轻轻的睁开眼,不错眼珠的盯着那抹来不及捕捉的身影,眸底掠上了空洞的茫然。
母妃,难道又剩下儿子一人了吗……
套上马鞍,爷翻身上马,正欲潇洒的扬鞭策马,空气中突来的不正常的气流让爷极其不高兴的竖了竖眉毛。
“吃白面拉红屎的小王八羔子,在暗地里鬼祟个什么勾当!还不快快给小爷死出来!”
气流颤抖,某个黑衣黑脸飞身立在马前。
爷恍然:“哦,原来是地图脸啊——怎么,鬼鬼祟祟的跟着爷干什么?难道你暗恋爷,偷偷摸摸的跟出来,想要跟爷浪迹天涯去?”
嫌弃的望了马上的女人一眼,左冥嗤一声:“虽然这张脸比先前顺眼了许多,可这乖张娇蛮的德性还是跟先前一个样!”真不知他那主子究竟看上了这个女人哪点?
下意识的摸摸脸,这才恍然想起这张脸还易着容呢!
摸摸马耳朵,爷给左冥抛了个媚眼,瞧他快吐的模样,爷乐弯了眉眼:“小左子,要不要上来咱们共乘一骑,携手看万丈红尘,自此做一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
地图脸堪比千年僵尸,抽搐着嘴角半晌才放出个屁来:“天不早了,还请姑娘快快上路。”
“啊?难道你是特意来向爷道别的?”爷还以为是毒蜘蛛反悔了,要这地图脸来抓爷回去的呢!
嘴角一度抽搐:“是殿下派属下来护送姑娘出帝都百里。”
抚摸马耳的手一滞。
抬头看向他,眉眼笑开:“你主子的心意爷领了。回去告诉你主子,要派也得派个人模人样的来,爷又不是不识路,交通干线爷再清楚不过,没必要派个地图脸过来,影响视觉不说,恐怕还要倒爷胃口——”
两耳冒烟!
左冥恨恨地咬牙,死瞪着马上笑的嚣张的女人,磨拳霍霍。也不想想,他如今这张伤痕累累红印纵横交错的脸究竟是谁的杰作!害的他在府里暗卫们面前抬不起头不说,还敢明目张胆的拿他的脸来说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驾——左冥,后会无期了哦——”
在左冥想着如何教训这个女人时,嘶鸣的马已经载着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女人奔驰而去,马蹄溅起地上的脏水溅了他一身加一脸。
气急败坏的瞪着逐渐消逝于远处的那抹身影,左冥恼的跺地几脚,恼意填胸,怎么也提不起什么护送她到百里的心思。
别说什么百里,恐怕半里地他都坚持不下去!刚刚还未走上半步呢她就气的他差点吐血,若是跟她走上个百里,那他岂不是要直接将棺材板准备好?
主子怪就怪吧,大不了到刑房多领几大板子。
与其被这个女人气的半死,他宁愿领板子,多受点皮肉罪。
想通了,他心情反而好了很多,掂掂手里的铜板,趁着还有些功夫,去酒馆喝顿小酒去——
脚步轻快的消失在路一端的左冥没有看见,在他走后,另一角落里,一黑影也悄然离去……
空气中不正常的气流再次涌起。
握紧缰绳,爷环顾:“左冥,爷知道是你,别藏头露尾的了,还不赶快出来。”
沉寂无声。
脸色凝重,凝神静听,涌动的气流告知爷暗处的人不止一个。
是司寇殇派的人不止左冥一人还是另一拨人盯上了爷?
二选一的判断题,爷在脑海中运转了千分之一秒后,答案选择后者。
至于来人目的为甚,爷暂不可确定,唯一可认定的是,来者不善。
凶多吉少。
敌众我寡。
放手一搏恐怕是此刻唯一的出路。
一根银针跃于指尖,眸一细,扬针对着马身狠狠一扎——
马嘶鸣。
风呼啸。
箭如星。
血如花。
被利箭穿透头骨的骏马死不瞑目,从马上摔下的爷抱头连滚数圈,未等起身,沙沙风声响过,一张大网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还有数个黑衣死士……
再次清醒,脑中片刻混沌后渐入清明,可思维却停止在被含着异香的大网盖住的那刹。浑身疲软无力,喉咙干涩疼痛,欲出口唤人端水却无力的发现,此刻竟连开口唤人的力气都没有。如鼻的异香丝丝缕缕的萦绕鼻尖,似乎比昏厥前网上的香气淡些,但却让爷心惊胆颤,强自逼退涌来的一波波睡意,勉强睁开酸胀的双眼——
入眼的是锦帏华帐。陌生的淡黄|色,陌生的华丽,陌生的朱红色床柱,更陌生的是床柱上那雕刻的那暧昧se情的男女交合图。眸光淡瞥,身下铺就的竟是蚕丝锦被……蚕丝,皇族人才用得起的蚕丝……
浑身一个激灵。抬眼仓皇四望,却正对上正滴答着一身水珠,半裹着浴袍朝着床上走来的男人——
司寇宇!
抓紧手下的蚕丝锦被,浑身的肌肉刹那间绷紧!
竟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这么滑不留手的美人,那个野种还真是舍得放手。”滛邪的抚摸着那滑腻的脸颊,司寇宇屈下身子,玩味的盯着那双冷怒的眸子:“看你这模样貌似不愿意?难道在你眼中本殿下还不如那个废物?”
转而捏紧那小巧的下巴,他挑眉:“为什么不说话?”
“渴……”
粗犷的面庞一怔,继而剧烈抖动起来:“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转身倒了杯凉茶,捏起下巴,粗鲁的将满满一杯如数倒尽。
“咳咳——”
“够不够啊?哈哈哈——”看着床上狼狈咳嗽的人,他抚掌大笑,洪亮的笑声震得整间屋子都跟着颤抖。
娘的,疯子!
不过,好在刚刚的一杯凉茶润喉总算让爷可以开口讲话了。
眼角上吊,恰到好处的吊起嘲讽的弧度:“你说他人是废物,我倒是看你更像是个废物!”
笑声戛然而止。
眼神暴戾残忍:“你说什么?”
“你若是不是个废物,为何要用下药这下三滥的手段来掳女人……”
啪——!
“本殿下怎么做还容不得你这个贱人来说三道四!”
舔舔唇角的血,眸里光芒一闪。好,很好,总算将混沌的脑袋打了个半醒。
转过脸,不依不饶的嘲讽:“我贱,你更贱!俗语道,人至贱则天下无敌,像你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贱人,何止天下无敌?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唯有你最最贱!贱人!”
“你找死!”暴喝着,他怒红了一双眼,粗大的巴掌高高的扬起——
眸子紧紧的阖上——
掌风过,巴掌却停在了离面上几寸处。
“本殿下明白了,你是故意激怒我,想逼我打死你是不是?想死?我偏不如你意!”拉着粉色领口粗暴的一扯,绣紫金莲的肚兜看的他口干舌燥,昨日那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登时冒出脑海:“若是你能主动的取悦本殿下,将本殿下伺候的舒坦了,本殿下许你妾位。”
目光看向了他缠着绷带的脖子,爷笑了,却是笑的咬牙,为何当初没一箭捅死他?
这笑看在司寇宇眼里却是另有一番意味。
粗厚的唇嘲讽的勾起,他笑,还以为有多么忠贞,到头来还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腻歪的抚抚他的毛手:“可是人家软弱无力,怎么伺候殿下您啊——”
一颗药丸冷不丁顺着喉咙而入。
拧死盖子,司寇宇将瓷瓶丢入床间的一层暗格,双手环胸靠在床柱,滛笑泛上了嘴角:“这下你该没话可说了吧?”
力气丝丝缕缕重新贯入体内,十指试着动了动,爷暗松了口气,换上腻歪的笑容抬头:“人家来了,大殿下可要准备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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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二十二章 遇
司寇宇目光灼灼,挥手将被衾掀到床角,四仰八叉的躺在寝床上,滛邪的目光始终在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上流连不去。
真是个尤物!喉咙咕隆一声,他猴急的拍拍自己的腹肌,催促道:“还不快坐上来!”
笑的甜糯:“是,大殿下。”软软的爬上了他壮硕如熊的庞大躯体,小手抚摸着他鼓起的胸肌,爷缓缓压下身子,脸颊挑拨的摩挲着他的肩胛,媚眼如丝:“大殿下,你想要人家怎么个伺候法?”
放荡的顺着撕开的衣衫往下抚摸,司寇宇粗哑了声音极喘:“像昨日伺候那个野种一样。”
笑容深深“奴家遵命——”
司寇宇滛笑着盯着趴在身上的半裸女人,手上游移的幅度有增不减,掌下爽滑的触感和这个女人在他身上制造的快感可谓是双重刺激夹击,直逼的他快意一波一波的传来,差一点就抑制不住的出声低吼——
“啊——”手腕欲裂,指尖处的一抹银芒瞬间跌落。
阴惨惨的笑着,捏起落在他左胸处的银针,司寇宇面色狰狞:“想杀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粗壮的手掌又是一个狠力,身上女人痛的一呼。
沉浸在滛欲中的他尚能谨慎如斯,是爷太过轻敌还是这个男人太过j诈?
分筋错骨的极致痛楚已经令爷无暇细想,丹田聚气贯注于未被钳制的左手,携着蓝色凌光,犀利掌风直直劈向了他的面门——
诡异凌光在距他面门几毫厘处竟无故遁隐!
瞳孔猛地惊颤!
不信邪的再次聚气,空荡荡的无力感骇的爷连连抽气!
反射性的望向司寇宇,那毒辣的虎目精芒闪烁,暗藏其中的隐隐算计让爷刹那间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果真是你!”残狞的大笑一声,如钳的大手掐上了纤细的脖颈,狠厉一推,纤弱的身子被人紧紧按在床柱:“以为换张脸本殿下就认不出你了吗?你这个贱人,吃了豹子胆了敢伤本殿下!上次被你侥幸脱逃,今日给你机会却不懂把握,还不识好歹的欲再次加害于本殿下!新账旧账一块算,本殿下会让你知道,惹了本殿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双手掐着那不堪一握的纤脖,司寇宇目露杀机,粗壮的手臂隐约有青筋暴起。
喉咙烈焰焚烧,火辣的痛无以复加,就如被火刀子狠绝的刮过,带起的痛强烈的让人裂肺撕心——
当呼吸停滞在某一处的时候,眼前突然掠过很多画面,画面里有暴跳如雷的老申头,有手把手教我作画的七叔,有流着鼻涕的小子熏,有缝补衣裳的娘亲,有搞怪的猫咪,还有风云变幻的朝廷,巍峨高耸的皇宫,恢宏壮丽的申府,热闹繁华的紫薇大街……
“这么就让你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在意识即将堕入永久的黑暗那刹,不怀好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乍起,脖间也随之一松,清新的空气源源不断的窜入鼻中。
粗暴的撕开那纤弱身子的最后遮体物,司寇宇用力掐着半透明的软肩,滛光大冒。
“怪不得当初那个野种死也要护着你,小贱人,想必那个野种从你身上得到不少好处吧?”扯开身上的袍子,他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那本殿下可得好好试试,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虚有其表,好看不中用!”
唇动了动想要骂出几句脏话来,可灼痛的喉咙却不争气的吐不出半个音。
捧住他的头,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霍然前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上了他的耳朵——
“啊——贱人!”
啪——!
司寇宇气急败坏,碗口大小的拳头铮铮紧握,凶猛的于半空扬起,几欲砸烂面前人的小脑袋。
可待目光触及那身如雪缎的肌肤,眸里的欲火腾地上升,势头完全压过了滔天的怒火。
阴阴的看了眼虚弱的倒在床上的女人,他狞笑一声,扭头拉过床头暗格,捞起一无标签的瓷瓶。
“对付你这种不识时务的女人,本殿下也只好破费一次了。”
拧开木塞,他强制捏住那已被掐紫的下巴,将满满一瓶液体一滴不漏的全灌了下去。
入喉的冰凉液体虽稍微缓解了如烈焰焚烧的喉咙,但却令爷隐约严生了不祥之感。抓紧身下锦被挣扎着要爬起,突然肩上一沉,司寇宇那壮硕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上来。
挣扎,换来的是残忍的殴打。
怒视,得到的是残酷的凌虐。
咽下喉咙里的一口腥甜,爷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再怒视从而让他有凌虐的理由,只是静静地望着沉浸在感官中的男人,记住这张脸,这双眼,时刻提醒着爷,有这么一个男人,曾让爷受过奇耻大辱……
——嘭嘭嘭——
在司寇宇集聚全身力量欲一鼓作气的时刻,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暴戾欺上了欲望遍布的脸孔。
“滚!!”
门口沉寂了数秒后,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声音:“殿下,皇上急召您入宫……”
父王传召他入宫?!
一个激灵,欲望退了大半。
从娇躯上火速爬下,急急穿戴好衣物,传来女婢给他束好发冠,拔腿往外冲去——
忽的想起了什么,走到门口处他微顿了脚步,回头看了看隐匿在纱帐后的娇躯,随意指向一个女婢:“端盆凉水给她。”
说完,旋身而去。
若是一个时辰内他能赶得及回来给她解毒,那就算是她的造化,倘若是赶不及——司寇宇冷然一笑,那就是她命该如此,怪不得他……
“……狐媚子,瞧你那风马蚤模样,简直比媚香阁的姑娘还胜一筹,怪不得能将殿下团团迷住……起来,喂,你还在装死什么——快起来——”先前被指名的女婢,小香,此刻正端着刚从井里打来的凉水,半是嫉妒半是眼红的盯着那雪白躯体上的红红紫紫的吻痕,心里不忿着,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可以爬上殿下的床,而她就得作为奴婢在床下伺候着?
不过,这个女人竟敢睡在殿下的床上,倘若让心胸狭窄的皇子妃知晓了——
小香的眸里闪过变态的快意。
估计会和以往那些女人一样,很快就见不到外面的日头了吧!
小香的身份除了女婢这一层,还有一个很隐蔽的身份——皇子妃董含珍安插在司寇宇身边的眼线,只要司寇宇这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得立刻向她通报。
这么多年来,府里的女人因‘风吹草动’而死的人不计其数,因着董含珍是丞相董阮的长女,再加上对这些个女人司寇宇也没有什么感情,只当作是逢场作戏的玩意而已,因而对于董含珍暗地里的勾当也就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触动他的底线,他大可任由她胡作非为。司寇宇的放任更是加剧了董含珍的放肆,尤其是最近两年里,董含珍愈发的无法无天,以前若想要一个府里的一个女人死她最起码还会先给那个女人制造些犯错的机会,然后她再顺理成章的将那女人弄死。可如今,连掩饰都懒得掩饰,只要看哪个女人不顺眼(通常她看不顺眼的女人都是些容貌比她好,得司寇宇宠爱的女人),直接会让手下拖到无人地,乱棍打死……所以,凡是有女儿家的官员们,特别是些官小位卑的官员们,无不将自个家的女儿藏着掖着的,就唯恐被大殿下看中了娶进了那堪比人间炼狱的大殿下府……
恍惚中似乎听到了忽轻忽重的低咒声。
烈火焚身是什么滋味,爷从未尝试过,可此时此刻,浑身烧灼若蚁啃噬的痛痒让爷觉得,烈火焚身也不过如此。
长针颤抖的戳入了指甲内,十指连心,锥心的痛让眼前得片刻清明。
普通的发髻,普通的襦裙,普通的脸蛋,却是不普通的野心。
从眼前婢女身上瞥过,缓缓闭眸,指指她手里端着的铜盆,示意她拿过来。
主子吩咐奴婢天经地义,可是在小香眼里,这叫颐指气使。
重重的哼了声,端着凉水,哗啦一下,一盆凉水全部泼向了床上人。
“还真拿自个当主子了?我呸!什么东西,只是殿下随手捡来的玩物而已,竟敢指使我来伺候你?想当主子,那你还得问问我们娘娘愿不愿意!”
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缓缓撑起身子,看了眼面相刻薄的女子,懒懒的冲她屈了屈手指。
挑衅的动作令这名叫小香的女子脸色含怒。
一个箭步冲过去,她指着床上人鼻子,恶语相向:“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挑衅我,你等着,我必会娘娘将你乱棍打死!”
你太聒噪了——
“你说什么?”看不懂床上人的口型,小香皱眉。
真是不好意思,爷不喜欢聒噪的人——
这次,未等小香出口询问,一枚银针已经没入了她脖颈一半,暴睁了双瞳,她直直的向后栽去——
端着铜盆,身着婢女服的爷悄然走出房门,留下了在纱帐里静卧的聒噪女人。
不是做梦都想着上你们殿下的床吗?那爷就好心成全你这个卑微的愿望……
夏日可畏,火伞高张,炙热的夏日午间,大殿下府邸停下了一辆华丽异常的四驾马车。
“吁——”勒紧缰绳,赶马车夫跳下马车,恭敬的在马车旁候着。
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挑开朱色轿帘,以云锦绸缎为暗底绣奇珍异草的广袖在烈日的耀目光辉下点点生光,虽未见其人,但正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单凭这露出的广袖一角,便可知车上的人非富即贵。
一颀长的紫色身影潇洒的跳下马车,衣袂扬起后又风姿飒沓的落下,立在璀璨的日光下,他并未急着离去,只是目色深深的望着朱红锦缎的轿帘,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眸眼俊美如斯,远远望见的人们不禁惊叹——好一个翩翩浊世公子!
紫玉扇骨挑起了轿帘,半刻后,在众人的猜测下,一只涂着蔻丹柔若无骨的素手慢腾腾的伸了出来,只见那紫袍男子笑意更甚,上前一步握住,轻语软言,饱含了无限宠溺:“小心点,别磕着了。”
从里面出来的女子是身材娇小素纱蒙面的美人。
要问众人为何尚未见她的容貌便断定是位美人?
随便抓出一位大叔都会给你解感——这还用说吗?鱼配鱼,虾配虾,王八有个鳖亲家嘛!你瞅瞅这个男人卓尔不凡的模样,能跟他并肩的女人又能差到哪去?
展开双臂将车上女子小心翼翼的抱下,紫袍男子望着女子额上的薄汗,剑眉微皱,折扇一展,替女子挡开了炽烈的日光。
窝在男子的怀里,女子不满的嘀咕开来:“这么热的天,干嘛非得把人家拖来嘛!真是的——”
对女子的埋怨并不见恼,反而含着宠溺的笑,低头轻吻了吻女子的额头:“好不容易才将你这个小逃犯逮住,以你的累累前科,你以为我还会放心将你独自一人留在客栈?从这刻起一直到我们成亲的那刻,我要一直将你看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确保这期间不会再发生任何变故。”
“讨厌啦——那,那人家要上卫生间那怎么办?”
“卫生间?”他拧眉,继而笑着隔着面纱点点她的鼻尖:“又说些奇怪的词。今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事情完了,我再来猜猜这个继‘流氓’之后的奇怪词是个什么意思。”
他没有见到,在说到‘流氓’二字时,怀里的女人眸光一颤……
“什么人?”长矛十字交叉挡住了欲进府的两人。
一块紫玉令牌递了上去。
欲出门的府里管家见了那块莹彻的紫玉令牌,神色一震,忙斥责了一番守门的护卫,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原来是夜公子——家奴不懂事,冲撞了公子,还望夜公子大人大量,别跟这些下人一般见识。”
儒雅的笑着摇摇手:“没关系,正所谓不知者不怪,更何况,他们也只是尽忠职守而已,何错之有?”
“夜公子心胸广袤,令小人心生佩服——”
揽着女人进了门,淡淡的瞥了眼比一年前更华丽的府邸,低头问道:“大殿下呢?”
正偷瞄着那个面带轻纱的女子,苦恼着要不要像以往一般给他准备女人的管家突听一问,惊得忙收回目光,躬身恭敬回道:“大殿下刚刚被王上传召进了宫,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不过殿下临去前特意吩咐小的,待夜公子来时,要好好的招待——”故意停住不说,他拿眼偷瞄瞄夜公子的神情,揣测着他的意思。
他当然是知道是如何个好好招待法。
做贼心虚的飞快看了眼旁边的女人,见她并未有起疑之色,方暗松了口气,眸一敛,急急给管家打了一个禁止的眼色。
管家会意,禁言不再提,带着二人穿过柳绿花红,一路往主厅走去——
这里究竟是哪里?而通往府外的大门又究竟在何方?
十只指甲已经血淋淋的不忍卒赌,可五脏六腑那欲爆裂的灼热却愈演愈烈,似痛非痛,似痒非痒,抓,抓不得,挠,挠不得,什么也做不了,深深地无力感逼疯的不仅是人的精神,恐怕待会就连人的尊严羞耻也一并逼走——
好几次,指尖的这抹银芒都差点扎进了自己的命脉——
在疯狂翻滚的热浪里挣扎,用仅存的一丝意识拼命阻止撕衣的冲动,意识模糊中,爷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生命正在一寸一寸的燃烧,独属于死亡的气息正一寸寸的逼近——
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一辈子身娇肉贵,临死前却遭到非人待遇,死的痛苦,死的惨绝,亦死的凄零。别人去了,都是亲朋好友一大堆围绕跟前,带着亲人们深深地眷恋与不舍含笑而终……可反观爷呢?
死前暂不说如何,死后呢?会是何种凄凉收场?j尸?鞭尸?抑或碎尸?
轻轻的笑了,却是笑的泪流满面。
七叔真是被你一语成谶——天儿,终有一日你会毁在你的任性之下……
爷错了还不行吗?爷知错了可以吗?
离开了家族爷就只是个可怜虫,可任人宰割任人凌辱的可怜虫。离开了家族这个大的保护伞,爷真的什么都不是,什么盖世神功,什么雄才伟略,统统都是放屁——
这一刻,爷有些明白了,为何申家祖训唯独将‘申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列为第一条。这一刻,爷似乎也懂得了,为何申家的那些女人们联姻都联的那么的无怨无悔。爱情,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根本就微不足道——
七叔,若是有命回去,今生,天儿绝不会再缠你……
“哇——鬼斧神工,惟妙惟肖,这假山造的未免也太真实了吧?漫步其中,仿佛到了真实的古老山林——”欢快的在假山的石洞之间穿梭,粉色的千褶裙因快速奔跑而随风飞舞,漾起一波一波的涟漪。在一怪石嶙峋咱处,她突停了脚步,回眸一笑,顾盼生辉:“来啊,快来玩啊,快来追我呵——”
好笑的看着不远处那抹欢快的影子,合起折扇,抬步跟了上去:“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先前撞伤的头还未曾痊愈,还不知仔细着自个,整日里蹦来蹦去就跟个野猴子似的。”
“你才是野猴子!”
“好好好,我是野猴子,是公野猴子,而你呢,是母野猴子,这下总可以了吧?”
“你!你可恶!”
“诶,小鼠崽,别跑那么快,小心脚底下——”
为什么,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唤声?
是谁?是谁来救我来了吗?
激动的扶墙而立,长针连根没入千疮百孔的指甲,重新找回丝清明,摸索着墙体穿过石洞,踉跄的冲着声源处奔去。
带爷走,爷不要留在这里等死,爷要出去,哪怕是死,也得死在外面——
是爷的错觉吗,为何不远处那个俊美男人怀里依偎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转而低眉一笑。这有什么奇怪,蝶恋花千古不变之理,世间各样的娇花遍地开放,众多的诱惑面前,岂会让风姿卓越的蝶单恋一枝花?天涯何处无芳草,见他怀抱另朵花,爷应早该料到就是,何必有所惊讶?
只是他为何会在司寇宇的府邸之中?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
若是爷恳求他带爷走,他会肯吗?
焚心噬骨的热浪再次袭卷,逼得爷已经没了任何犹豫的境地。
为今之计,只有赌一把了,赌的就是他对
奸臣当道全集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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