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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87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87部分阅读

    ,她每次看到他险险避过,心脏都会收紧,会担心,会害怕。每次他受伤,虽然都是皮外小伤,每次给他包扎也会心疼,但当他是什么人,真没认真去想过,或许是朋友,也或许是兄长,但又好象什么都不是,不再挣扎,愣愣的出神,自己一直当他是什么?

    虽然冥家的人义务就是保护虞国皇家的人,但自己真的能这样看他?用他的鲜血来铺垫自己脚下的道路?那自己和寒宫雪他们那样为了自己利益,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为什么不回答?”冥红双臂交叉,紧紧握着她两边手臂,在等待的这时间,没意识到自己竟紧张得手指深陷进她的手臂。

    玫果苦笑了笑,当真不知该怎么回答,轻叹了口气,“你捏痛了我。”

    冥红这才发现自己竟差点捏断了她两条纤细的手臂,放松手指却不放开她,“回答我。”

    “你要我说什么?”玫果突然感到有些无力,过去自己认识的那些女人,总想着身边多些美男围绕,或许她们不知道真正有这么一天的时候会有多少为难和苦楚。

    虽然那时候也有许多人造美男回头来缠她,她对那些人只是礼貌性的应付打发,轻描淡写,不会为他们有半点伤神,他们无所谓也好,伤心难过也罢,她都只当是清风拂过,能吹起的顶多是一缕发丝,但现在身边这几位怎么能与他们同心而论?

    “他们是你的夫君,难道我不是?”他只是从她背后拥着她,不敢转过去看她的眼,怕只看一眼,便没了勇气再问下去。

    玫果轻拍柏他的手,让他放松些,慢慢转身,后退一步,仰起头,望进他尽是痛楚的眼,柔声问:“如果我跟你说我不是儿时的那个玫果,只是从异界穿来的孤魂野鬼,你会怎么样?”她紧盯着他,却没在他眼里看到诧异与迷惑。

    冥红仅是微微一愣,“我知道。”

    接下来,却是玫果眼里露出诧异与迷惑,“你知道?”

    “嗯,我知道。”冥红凝视着她的眼,他没想到她会对他亲口说出。

    “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

    玫果很想知道他如何知道,但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轻点了点头,“知道便好,既然你知道我不是以前的那个玫果,你也不必遵守那个婚约,如果我活着,我定会设法帮你们解去血咒……如果……”她垂下眼眸笑了笑,“如果等不到那天,我只跟你说抱歉。”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回走,现在自身难保,不该再有更多的感情纠葛。

    冥红突然又再上前两步,从她身后揽紧她,“别走,我帮寻找王妃。”

    玫果全身一震,僵在那儿不敢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你说什么?”

    “你帮你寻王妃。”

    玫果眼圈慢慢泛红,抬手握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谢谢你。”他对她的心,她不是不知道,但她承受不起。

    “不过,你要想他们不碰面,得截下弈风太子。”冥红松开她,拉着她的小手,走向已自行返回的爱马,既然答应了她,便不再耽搁时间。

    玫果吸了吸鼻子,将涌出的泪咽了回去,柔顺的跟在他身后,不再闹性子。

    冥红看着她微干的唇瓣,解下挂在马鞍上的水囊递给她,“这结是你系的?”

    玫果接过水囊,冲他做了个鬼脸。

    冥红摇了摇头,对这个小女人,实在有些无力应付,刚才她半天解不下水囊是因为她根本不是在解,而是将水豢系带紧紧缠死,令他单手无法取下水囊分心之际跳马。

    “你这么做,没见到他们,自己先送了命。”

    玫果爬上马背,将水囊递回给他,“我没得选择。”

    冥红挂好水囊,一夹马腹,不再走大道,而是穿进树林。

    玫果不明白他这是去哪儿,但现在能做的就是信任他。

    一路狂奔,树影不住倒退,直到了黄昏,二人才进了一个繁华的集镇。

    冥红熟悉的在镇中穿梭,直到一个叫“明庄”的庄园前才停下,门内立刻有一个家丁奔出,上下打量着二人。

    玫果打量着庄园,黑漆大门上用拳头大的青铜钉钉着猛虎图案,门角也有青铜包角,两个青铜拉环雕着虎头,张了大口露出獠牙,含着碗口大的磕门铜环,气派十足。门两边是清一色的清砖红瓦,墙角一溜的浮雕如意。

    没料到这样一个镇子,会有这么富实的人家,却不知是什么来头,看了眼冥红,见他不语也就不多问,虽然冥家是虞氏的护卫,但他们也有自己的私隐,否对又如何生存。

    冥红翻身下马,从怀中取出一块金牌,递于家丁,“我要见二庄主。”

    家丁看了眼手中金牌,愣了愣,又看了眼冥红,飞快的拿了金牌飞奔而去。

    冥红回身将玫果抱了下来,二人在门口静立等候。

    家丁去了没一会儿功夫,使引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小跑而来。

    到了门口见了冥红,屈膝便跪,“冥福见过少爷。”

    玫果见他称冥红‘少爷’更是迷惑。

    冥红忙扶住,“福叔不必多礼,我有要紧事见叔叔。”

    冥福这才起身,看向站在他身边的玫果,见她穿着打扮,已猜到她的身份,眉头微敛,终什么也没说,走在前面引路。

    仅这一眼,玫果已轻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来的地方,不安的看向冥红。

    冥红牵着她的小手,“不妨事,随我来。”

    庄园内庭院楼阁,小桥流水,布置的十分别致,不过玫果无心欣赏,不时小跑,才能跟上冥红的步子。

    冥福引着他们并不进大堂,反而走向旁边的偏厅,到了门口便停下,“二庄主在里面等候少爷。”等冥红应了,但自退下。

    厅内已有一个头戴方巾的年约四十岁上下的男子背手立在厅内,见了冥红眼露喜色,“红儿。”

    冥红松了玫果的手迎了上去,与那人四手相握,“三叔。”

    男子略退半步,将他从上看到下,连连点头,“和你父亲年青的时候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

    冥红微微笑了笑,“三叔近年来身体可好?”

    “好,好,就是挂念你的紧。”

    冥红与他又吁寒问暖了一阵,才给他引见玫果。

    玫果枯站在那儿看了场亲人重逢的场景,正有些觉得自己呆在这儿是多余的,暗想是不是该暂时回避,见冥红向她看来,忙扬了扬手,露出招牌笑容,“庄主好。”叫完了忙闭了嘴,万一不是庄主,那丢人了。

    男子不等冥红介绍,脸色一变,看向冥红。

    冥红轻咳了一声,“三叔,这是平安公主。”

    男子本已猜到玫果身份,从侄儿这儿得到证实,脸色更是暗沉了下来,但当着玫果的面,却不好发作,只得见礼,“冥治见过长公主。”

    玫果忙还礼,唤了声,“三叔。”

    冥红和冥治同时一愣。

    玫果神情一窘,难道自己叫错了?虽说冥家与虞家是君臣,但这不是在宫中,不必这么拘礼,再说冥红和自己是名义上的夫妻,虽然自己并不承认可那也是私下的事,而在外面他没得到自由之前,却是不能落他面子的,何况是在冥家的人面前。

    既然是夫妻,他的三叔,她跟着叫三叔也没错啊。

    冥红脸上的错愕很快转成喜悦,玫果皱了皱眉,这人一点也藏不住情绪,高兴不高兴全写在脸上,现在这表情不明摆着告诉人,他们之间有问题吗?

    冥治绷紧的脸略为放松,“臣不敢当公主这称呼。”

    果然是君臣的问题,玫果忍着不翻白眼的冲动,刚才敢拉下脸,却说不敢当这个称呼,不过她来这儿是有求于人的,这话可不敢说,“三叔不必多礼,这不是在宫中,随意便好。”

    冥治的脸色又缓和了些,“不知公主来此……”随手将手中的金牌递回给冥红。

    冥红收回金牌,干咳了一声,“这事由我来说。”

    冥治将视线转向冥红,一瞬不瞬,这个侄儿的为人,人品,他再清楚不过,他领玫果来这冥家暗桩绝对有事,而且是他无法解决的大事,“说说看,看为叔能不能尽点微力。”

    庄中丫头送来茶水,冥红欲言又止。

    玫果有些纳闷,寻她娘就这么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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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6章 免死金牌

    冥治看在眼里,心里更惊,这庄中下人全是心腹之人,冥红也是知道的,他却连他们也防,可见这事当真非同小可。

    微敛了敛眉,招呼玫果饮茶。

    玫果在旁边看着,虽然不知为什么寻母亲会这么难,但也感到事态的严重。

    冥红待丫头下去,才看向冥治,正色道:“侄儿要平安公主面见皇上。”

    玫果一阵失望,要见姨娘用得着他这么几经周折吗?再说姨娘远在虞国,就算她知道母亲的下落,一来一去的,等面见了她,都什么时候了?只怕是秋都凉了。

    而冥治则面色骤变,一沉脸,也不顾改果在,厉声呵斥,“胡闹,不要命了吗?”

    冥红只是沉静的看着冥治,眼里没有半点退缩之意。

    玫果被冥治这么一吼,听出了味道,难道姨娘秘密出行,而且现在就在这里?视线不自觉的开始左右漂移,看能否寻出一点蛛丝马迹。

    冥治飞快的看了眼满眼迷惑的玫果,狠狠横了冥红一眼,沉声道:“跟我来。”

    玫果别开脸,看向别处,看来,下面的谈话不是她该听的了,起码冥治不愿她听。

    “皇上……”冥红站在原地不动。

    “什么皇上,休得胡说。”冥治眼里喷出怒火,这个侄儿向来懂事,今天的行为实在叫人费解,如果不是玫果在侧,而玫果又是他的妻主,只怕早已一巴掌掴了过去,将这糊涂侄儿打醒。

    冥红略停了停,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递给冥治,这块金牌比刚才玫果在门口所见那块略为小些,反面雕着‘虞’字,而正面刻的却是‘免死’二字,“三叔务必要帮我这一回。”

    冥治不接金牌,眼里的怒意更盛,几乎将冥红灼燃,“你疯了?这金牌是你父亲以死换来的,你也只有一次使用这金牌的机会如非生死关头,且可动用?你居然……”扫了玫果一眼,语中之意,也不用说,居然为了这么个女人……

    冥红脸色平静,双手平举金牌,“弈风与末凡将会生死相博,此事只有皇上能阻止。”

    玫果心中疑虑更盛,为何是皇上可以阻止,而不是娘亲?

    冥治又再转头看了看玫果,“弈风是平安公主的正夫,末凡却是二夫,虽然镇南王许他平夫之位,但公主尚未大婚,终还不能上位,末凡不是怙恩恃宠的人,即使是弈风有过于霸道,挤兑他的事,他也会设法避让如何会与他生死相搏,你休得胡乱猜忌。”

    “末凡是北燕太子,这些年来,暗中操丛北燕战事和政局的人便是末凡。”冥红直视叔父,神色不容人有所怀疑,末凡已经回燕京,末凡的身份问题,很快曝光,冥家自也不会例外的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根本没必要隐瞒。

    “什么?”冥治大惊失色,眼瞳瞬间放大,忙又再压低刚才不自觉提高了的声量,“此事当真?”

    “当真,侄儿亲眼所见,我们在燕京受困,得他相助才得以脱身。”

    冥治沉默了,偏堂中顿时静了下来,只听见窗外的风声与觅食归来欢愉的鸟声。

    玫果紧盯着冥治,紧张的额头上慢慢渗出细汗。

    她不知道那金牌是什么,但从冥治的片语短语中也不难猜出这是冥红的父亲死后,虞家为了追念他的功绩,而付与冥红的赦免特权,以前电规剧没少看,从金牌上的‘免死’二字己说明一切,冥红居然用这东西交换她所要的,她心里涌起浪潮一波一波的拍打着心房最深处,他这份心,她如何担得起,对他的感漱之情更不在言语中。

    过了良久,冥治才开了口,“这事只怕皇上不会过问普燕二国相争,得利的是皇上。”

    冥红转头看了眼同时向他望来的玫果,后者眼里闪着复杂的隐忍,“侄儿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公主的执意要见皇上,必定有不为我们所知的理由。”玫果年级虽小,又爱胡闹,但不是没分寸的人。

    玫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紧接着乱成了一团乱麻,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把冥红所说的话,在脑海中重新念过一遍,他说的是她执意要见皇上,可是她明明要见的是母亲,难道娘便是皇上?那姨娘呢?

    不对,一定不对,一定是冥红拿着她来跟冥治谈判。

    两道利索的视线向她射来,令她瞬间请醒,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管是什么,先应付了冥治再说,收敛了心思,坦然的回视过去,就算冥红是拿她当幌子,也要助他演好这出戏。

    冥治与她对视片刻,心里暗惊,此女好不简单,方才听到冥红的话,明明神色惊乱,片刻间便如此镇定自若,她小小年纪居然能将情绪控制至此,怪不得她儿时那般邪恶无耻,既便是杀了她都难解恨,上头却对她百般宠爱。那时只道是皇上独生女儿之故,如此看来并非如此。

    再看冥红,看向她的眼眸里柔得如一汪春水,深深暗叹了口气,真是冤孽,兄长对主上死心塌地,痴心一片,终死在主上女儿之手,只怕这个侄儿也走上他父亲的后路。

    “皇上在虞国,并未来燕,我帮不了你。”

    冥红即时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怎么可能?皇上明明准备尾随寒宫雪前燕国。”

    冥治嘴角轻抽,露出一抹苦笑,“我们都中了寒宫雪的圈套。”

    冥红和玫果大吃一惊,彼此对视一眼,冥红压下心里的惊骇“此话怎么说?”

    冥治深唉了口气,“皇上在动身之际,收到寒宫钰回京的急报……”

    冥红倒吸了口凉气,“那皇上……”

    玫果不解的轮流看着冥家叔侄二人,心里太多的迷团,越搅进多,渐渐理不出头绪。

    “皇上自然留在了宫里保护圣上的安全。”冥治又长叹了口气。

    “我暗查寒宫雪多年,竟没料到她会走这一步险棋,真是失误。”

    冥红性子急,将手中金牌猛的握紧,“三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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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7章 只有一张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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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治右手扣着桌上茶杯,赫然收紧,茶水泼出,他却全然不知,“寒宫雪对皇上早就起了疑心,一直在寻找机会试探,这次她走的却是一步险棋,如果她猜测不错,用自己女儿的性命赌了这把。皇上要顾及公主,前往燕京,寒宫钰便会在虞京搅起政变,杀死圣上。如果皇上顾及圣上,她便可以在燕京除去长公主……所以我以为你必死无疑,没想到你们居然逃过这一劫。”

    他满面的欣慰,玫果却是越听越寒,如坠冰窟,这一切都是寒宫雪的毒计,如非末凡,自己只怕已被恶魔换魂,而冥红已是尸骨无存。

    寒宫婉儿利用她引诱弈风到燕,借机杀了弈风,断了普国的顶梁柱给普国致命的打击,二人可以说是各得其利。

    当时虽然也有惧怕,但还算镇定,现在想想,背脊渗上一层冷汗。

    玫果慢慢站起身,走到冥家叔侄身前方停下,直视着二人,“难道我母亲便是当今皇上?”

    冥红和冥治各自寻了地方,锁定视线,不看玫果。

    “是吗?”玫果转身面向冥红,仰头看他。

    他咬了咬牙,转过脸,俯视着她,“是。”

    “我上次回虞国,见的是谁?”上次回虞国见皇上的情境浮现在眼前,皇上那种神情……那不会……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儿,她如何会有那般浓烈的感情流露?

    “是王妃,也就是当今皇上。”冥红抿紧薄唇,皇家的女儿锦衣华服,看似风光,实际上,骨肉分离,相互隐瞒,内心的苦涩却不是普逼人家孩子可以理解的。

    玫果咬了咬唇,笑了,眼里却透着无尽酸楚,原来那便是娘,见了娘都不能亲口唤声娘。

    吸了吸鼻子,将涌上来的泪咽下,末凡啊末凡,你当真是玲珑心,那时便己猜到母亲便是皇上,也猜到她已非儿时的那人,才备下送子观音。

    母亲前女,送子观音自不会是她的死|岤,所以他才这么没有顾虑。

    母亲的死|岤是恶魔,怕的是现在的玫果体内还是恶魔的灵魂。

    末凡告诉过她,皇上是为了试探,试探她是否贪图皇位,但他却对自己瞒下了真正的结果。

    当时娘亲的确是在试探。娘亲知道恶魔不会对皇位没前贪念,而按玫果当时的单纯心思,是不会对皇位起心,如果当时得知皇位将到手,而表现出得意或者欢喜等神情,那便是恶魔。母亲试探的其实是她是不是她真正的女儿。

    虽然母亲看到她醒来,但相处的时间仅三个月,并不能真正判定是否是真正的玫果归来。母亲看到送子观音后那无比欣慰的笑源出于自己是她亲生的女儿,而不再是恶魔。

    “那我姨娘?”

    冥红看了看冥治,见他端起茶杯,慢慢喝水,对他们谈话并不阻止,才又看回玫果,“圣上便是你姨娘,也就是先皇。”

    “这是怎么回事?”玫果更加迷惑,原本就复杂的朝政更是乱成了乱麻。

    “在你醒来后三个月,先皇意外遇刺,大难不死,却失去了全身武功,落下残疾,一面布下强大的保护网养伤,一面急召王妃回虞。圣上带伤之身无法在寒宫雪虎视耽耽下安然执政,防寒宫雪发生政变,暗传皇位于王妃,今王妃以她之名治理朝政,此事瞒住所前人,从未公开。从此王妃便顶着先皇,也就是现在的圣上之名坐上皇位。王妃与圣上长相本就酷似,声音也一般无二,仅是年龄上稍有出入,只需稍加装扮老成些便无人能看出破绽,再加上王妃回宫长住宫中之事,众所周知,只道是王妃回宫保护圣上。宫中之人不时见到皇上与王妃于院中饮茶谈心。所以寒宫雪只是怀疑,却不敢肯定当今皇上易人。而且王妃是在回京后四个月才上朝,制造皇上伤势康复的假象。”

    冥红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玫果长呼出口气,如梦方醒,为何母亲几年不肯回普国,那时寒宫钰正在普国,姨娘的安全无虑,娘亲才敢尾随寒宫雪身后暗中潜回普国。

    也明白父亲为何会化成普通富商并住虞国,原来是牛郎织女相会。那时曾怪娘亲无情,这么一想,方知爹娘忍受着什么样的骨肉分离的痛苦。想起离开虞国时,娘亲眼里的不舍,更为爹娘难过,为了国家,抛下的东西太多,太多……

    冥治这时放下手中茶杯,接着冥红的话,说了下去,“寒宫雪的功夫本比王妃差了些,再加上皇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她哪里还敢轻举妄动,所以瞒下了这些年。但这几年来,由于王妃的常驻宫中,令寒宫雪心里的疑惑非旦未消,反而日益增加,才有了此处的险行。”

    玫果长叹了口气,心里一阵难过,爹娘分开这许多年,爹不曾纳过一个妾,对她百般宠爱,想来是因为将对娘的所有思念化成父爱倾到了她身上。而自己总仰仗着父亲宠爱胡作非为,惹他生气,心里泛着阵阵愧疚。

    “行刺我姨娘的是寒宫雪,对吗?”玫果心时悲痛恨,寒宫雪,这一笔笔的账,还有雅儿的血债,定要你加倍偿还。

    “没有证据,冥治不能妄加猜测。”

    玫果点了点头,他是臣子,知道自己该站的位置,没有确定的事,绝不会轻易说出口。

    冥治扫了眼冥红手中的免死金牌,“所以你的忙,我帮不上,你们见不到皇上,至于这金牌,我没见过。”

    冥红微微一笑,投去感激的一眸,将金牌不客气的收回怀里,这种事可不用充什么英雄,讲什么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

    玫果暗赞冥治,倒是个有情面的人,这份人情,她记下了。

    只是见不到母亲,弈风和末凡的事又该如何是好?眉头死死的拧在了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放开,“三叔能否代我送封信给我娘?”

    “这倒不失规矩,公主尽管写来便是。”这声三叔叫得冥治心里舒畅,回答的也爽快。

    玫果接过冥红递来的纸笔,咬着笔杆,想了片刻,先写下父亲无恙的事,这事虽然隐密,但母亲做为妻子,得知夫君有难,又不能插手相救,该会有多难过,这几年的相思之苦也罢了,再加上父亲遇迫害之处,不知能否撑得住,她不愿母亲再伤心难过下去。然后才将想知道的事写了下来,封实了递给冥治,“三叔费心了,请务必要快。”

    冥治接过,“属下马上去办。”

    “三叔等等。”冥红叫住抬步便走的冥治。

    “还有何事?”冥治转过身。

    “弈风从哪条路线入燕?现在到了何处?”

    冥家的人为了虞氏的安危,自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弈风入燕的事也不会全无所察。

    果然冥治微一沉吟,道:“走的永宁,明日午时前后便会到永宁与燕京管辖地交界处。如果你们想拦下他,明日一早出发,不出意外,不会有问题。”

    冥红又拿了纸笔摊在玫果面前,“你写下几字,交于三叔,让三叔即刻派人都往燕京界候着,以防万一。”

    玫果了然,他是怕冥治消息不能完全精确,毕竟这年代的马匹不比得现代的班车,说几点就几点,就是大巴也还有个塞车的时候。

    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睨,接了纸笔,写下自己正前往永宁边界,要他等候。

    冥红等她写完,吹干墨汁,交与冥治。

    冥治无可奈何的接过,摇了摇头,“阿福已经将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你们先回房洗漱稍加休息。我已要人备下晚宴,给你们洗尘接风。”

    玫果的夫侍给她自小就侍寝在虞国是人所皆知的事,冥福也没给玫果另备客房。

    等冥福走开,玫果才拉了拉冥红的袖子,“我睡邮儿?”刚才只听说把他的房间收拾出来了,没听到给她安排房间。

    “自然睡我房里。”冥红顺手拉她的小手,出了偏厅。

    玫果纳闷,这儿不比行军,有众多房间,居然不给她备一间,又不好再找冥福要房间,只得扁着小嘴跟在冥红身后,好在有了弈风的下落,心下略安,心里的烦闷稍有好转。

    进了冥红的房间,更是叫苦连连,他是这儿的少主,房间布置的倒是极好,虽然他平时并不在此居住,但桌椅床拒,样样齐全,还是上好的红木,但却没有软榻,而且那床还是单人床,用品也是件件不缺,但绝对没有多一床被褥。

    一看便知这庄园的人压根没打算他带女人回来,无论是她还是纳妾都不在算计之中,她的到来只是个意外。

    愣了半天,看向已经放开她,走向丫头己备下的热水的洗漱台旁的冥红,“我睡那儿?”

    “这儿。”冥红不看她,只是取了软巾浸到热水中。

    “那你睡邮儿?”玫果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张小脸皱了包子。

    “自然也是这儿。”冥红将浸湿的软巾递给她,“洗洗,一脸的尘。”

    玫果回头又看了看那张只有一米二宽的小床,“只有一张床,还是小床。”

    第468章 冥红的心事

    冥红不以为然的‘嗯’了一声,“他们没想到你会来,所以没为你备下张大床,要不我现在去找他们为‘公主’换一张大床?”他有意加重了‘公主’二字。

    玫果神情一滞,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她怎么在他心里就娇蛮到非要睡大床了?“那倒不必要,有没有多余的被褥?”

    冥红开门唤丫头进来换了水,一边自行洗漱,一边道:“这么大个庄园,被褥自是少不了的,不过得你自己找福叔要。”

    玫果有些恼火,站在他身后用手指戮着他结实的后背,“你是此间主人,我是客人,当然该你去要。”

    冥红将手中面巾掷回盆中,转过身迫视着她,一个字一个字慎重的道:“你是我的夫人。”停了停,“你到此间算不得客人,耍想做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去做,至于我,不是你的下人,不是我份内之事,就要看我心情了,乐意的,我会去做,不乐意的,还敬请尊便。”

    玫果被他欺近,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这人怎么到了自己地盘上就这么难相处了?要你叫人拿下被褥,只不过动动嘴皮的事,有什么难的?”

    “我不乐意。”冥红唤了候在门口的丫头移走洗漱用水,关了门,落下门栅,摇摇摆摆的走到床边,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往床上一倒,一脸的惬意,“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跟在后面的玫果看得目瞪口呆,“你就这么睡了?”

    冥红半睁开眼,打斜睨视着她,“你不睡?”

    玫果早累得全身酸痛,哪能不想睡,看着被他一个人就几乎占满了的床,再看床上的翘着二郎腿摇啊摇的人,郁闷恨不得将他拽下来,不过估量了自己的力气,还是忍了,“我怎么睡?”

    冥红住下左右看了看,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多留出些空位,“让你一半。”

    玫果瞪着他,竖起了眉头。

    “不喜欢睡外面?那里面好了,有我在,包你掉不下床。”冥红说着又往外挪了挪身子,留里床里空位。

    玫果更是无语的翻着白眼,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抬了脚去踹他,“喂,你下来。”

    “我下来睡那儿?”冥红假意打量了下四周,实在没能躺得下的地方。

    “睡地上。”

    冥红直按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不加理睬,顺手拉过丝被盖上。

    玫果更加着恼,踹在他腰上的脚上也重了些,“叫你下来。”

    冥红打了个哈欠,声音因为睡意带上重重的鼻音,“地板我是不睡的了,郡主喜欢就自便好了。”他在人并称她公主,私下还是按着习惯叫她郡主。

    玫果见硬汉变成了软皮蛇,怎么掐都不着力,也来了性子,就不信不能将他踹下床,跳上床,跨过他的身体,后背抵着墙坐下,伸去踢他。

    冥红只是双手抱胸,合着眼任她踢,反正她那小脚,踹在身上也权当按摩。

    玫果折腾了半天,感觉就踢在一个软体东西上,力是用了,可踢上去全无反应,也不肯服输,咬牙忍着腿上的酸软接着踢,可踢向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慢。

    冥红等踢在自己身上的小脚,几乎没了力道,突然一探手揽她的腰,飞快的将她拉扯下来,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睁眼笑道:“没力气了?”

    一切发生太快,等玫果反应过来,双手已被他扣住,压在枕边,动弹不得,“谁说我没力气了,你放开我,再试试。”

    冥红唇边的笑意更浓,“我突然很想离洛。”

    “什么?”玫果愣了愣,怎么扯到离洛了?

    “怀念离洛追杀你的日子。”

    玫果又是一愣,想着当时被离洛追杀,她如丧家之犬到处躲闪的情境,顿时窘迫,“你怎么能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再说了,我被他追杀,你有什么可高兴了?”

    “有离洛守着,你可比现在安份得多。”冥红看着她微撅的小嘴,喉咙干涩,但硬是不敢吻下去,笑意渐渐褪去,撇脸暗叹。

    空气中漫延开异样的气氛,玫果见他神色有并,眼里染上情欲,心里一阵紧张,不能这样下去了,虽然冥红憨厚老实,但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情有欲,又有慕秋的先例,她可不敢踩在钢丝上跳舞,放软了声音,“你为什么不肯让他们另备客房?你一个人也睡得舒服些。”

    “他们知道你自小,我便与你同过房,并不知我与你其实并无夫妻之实。”冥红收敛心思,能这样抱着她,看着她,比当年父亲已经幸福不知多少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到父亲,心里一片黯然,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将她仍抱在怀里,为她盖上丝被,“睡吧。”

    “你怕他们知道我们没有夫妻之实?”玫果看着他刚毅的脸,他的感觉真的很像自己前世的哥哥。

    “不是怕,是不愿。”他面对面的看着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明白。

    “为什么?”

    “他们如果知道了,便会给我纳妾,传宗接代,而且你那封信只怕也不会帮你传了。”

    玫果慢慢垂下眼眸,是啊,如果他家人知道他与自己没这层关系,只需做好份内事便好,何必为了她自寻麻烦,“传宗接代有什么不好的?”

    他突然笑了笑,却让人感到无尽的萧瑟,“我便是我父亲不得不接受家族安排,制造出来的产品,我不想我的孩子和我一样。”

    玫果轻叹了口气,“冥红,你不该如此。”

    “我知。”

    玫果的小手握着他的衣角,揉了又揉,“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试着把心思放开。”他的心放在她这儿,是得不到快乐的。

    “你能将对末凡的心,放手吗?”冥红看着她轻轻煽动的睫毛,能放开,他还不愿放吗?难做到,他还不去做吗?

    玫果咬紧了唇瓣,是啊,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哪能这么容易,有的事,根本无法做到,就象她,无法放开末凡和弈风,后来又有了慕秋,佩衿,他们任何一个人,她都无法放开…

    …她为自己的自私羞愧,也想过放手,但放不开,“你与我或许不同,不妨试试,他们与我己经没办法再分开,可是你不同……你还可以自由……”

    象有一只小手卡着冥红的咽喉任他怎么大口的吸气,总觉得呼吸困难,最后不得不将肺里的空气重重的呼出,重新换上完全新鲜的空气来防止窒息,看向她的小手,故作轻松的道:“别再揉了,再揉,我明天可穿不出去了。”

    玫果闻言,忙放开了手,那片衣角已在她手中皱得不成样子,有些尴尬的朝他笑了笑“我不是有意的。”

    冥红笑着将她揽紧,“睡吧。”

    玫果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其实她很喜欢他厚实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全,就象在上一世,白天一个人在阴暗的小屋里,怎么害怕,怎么孤单,只要晚上哥哥回来把她抱在怀里,就再也不害怕,不孤单。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他在她头底低声呢喃,“果儿,其实是我不想放手,不管再怎么样都不想放。

    玫果身子微僵,不敢动弹,故意略放重呼吸,伴装已经睡熟。

    过了会儿又听他接着柔声道:“我知道你现在为着他们的事,心很乱,无暇再理会别的,不过我能等,只要我活着,就能一直等下去,等你不愿离开我的那一天。”

    玫果的心阵阵揪紧,重重的呼出口气,她该拿他么办?

    冥红低着头看着她象是熟睡的略为苍白的面颊,也隐隐心痛,这个单薄的身子要承受的东西太多,也不知她这纤细的身体到底能承受多少,忍不住慢慢伏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却看见她睫毛轻轻颤动,怔了怔,“果儿,你没睡着,是吗?”

    玫果无声的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背对于他,佯装没听见他的话,她现在实在没精力去思索他的话,也不敢去面对他的表白。

    他见她没有反应,只道是自己的错觉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些,令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她单薄的背,将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只希望这样能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这还是在行军中与她共寝发现的,她睡觉时常会不安稳,锁紧眉头,呼吸急促,象是在梦中见到什么可怕和不愉快的事,但只要这样贴近她,她很快会安静下来,呼吸也会变得平和。

    玫果慢慢睁开眼,看着床里壁上的一处花纹,心里久久不得平息,现在末凡和弈风生死关头,她又怎么能再去想别的,可是冥红的事,又由不得不去想,给他纳妾,找女人,这些办法是不敢再试,慕秋,佩衿就是例子,事得其反,可是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放开心思?

    除非不见,让时间来淡忘,可是他的职责所在,天天跟着自己,又怎么能不见,头一抽一抽的痛,过了许久都没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倦意袭来,才慢慢睡了过去。

    睡梦中仿佛听到他一声轻叹。

    冥红的戏份的确不算太多,但他的戏份会陆续着上的。

    (qidian,)

    第469章 扑空

    冥红依着大树看着玫果在眼前焦急的来回走动。

    玫果不知来回转了几个圈,终于在冥红面并停下,“三叔不是派了人来等着,怎么不见人?”

    冥红向四周望了望,跃上树,张望了一会儿,跃下树,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他在那边树丛后净衣,应该一会儿便过来。”

    玫果神色微微一滞,人有三急,常情,常情,也干咳了一声,不再转圈,也走到一株树下,安静下来,既然那个人在,想来弈风还没到,悬着的心,略放了下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功夫,一个人急匆匆的奔来,远远看见冥红,径直朝他们跑来,“少爷。”

    冥红轻点了点头,“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那信己经交给弈风太子了。”

    “交了?”冥红一愣,与神色微变的玫果对看了一眼,“什么时候交的?”

    “天刚亮的时侯,大约两个时辰以前。”

    玫果忙四处乱看,附近除了风吹树叶晃动的树影,哪里还有人在,心里顿时升起一抹不安。

    冥红眉头微皱,“他人呢?”

    “他看了信后,沉吟了片刻,朝着燕国的方向急驰去了。”

    “朝着燕国的方向?”玫果惊叫出声,“你确定你给他的信没拿错?”

    那家人摇着头,“绝不会错,是庄主亲手交给小人的。”

    玫果面色刹时间惨白无色,一阵晕眩,差点站不住,好在冥红及时扶住,才没摔倒,“冥红,快,快追……”

    冥红也不答话,抱着她翻身上马,丢下一句,“你回去回复庄主,要他派人前往燕京接应。”打马如飞而去。

    玫果心乱如麻,脸色一片死灰,眼前尽是末凡和弈风兄弟相残的身影,过了许久,才慢慢冷静下来,弈风已离开两个时辰,虽然冥红座下也是良驹,但她和冥红是二人共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追上弈风,“有燕境的地图吗?”

    冥红迅速从行囊中取出牛皮纸地图,递给她。

    玫果摊开地图,仔细查看燕京附近地势,“你可知燕国先帝的陵墓在何处?”

    冥红一手松开马僵,食指点了点地图上一个小城,“在宁兴。”

    玫果飞快的将地图一折,“去宁兴。”

    冥红不明她为何会舍去燕京寻弈风,而改去宁兴,“那太子他……”

    “我们追不上他,只有另寻他法。”玫果看向前方,给自己打着气,还有办法,一定能赶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冥红低头者她,在这前面便会分路,走那条岔路可以缩短三分之一的路程。

    “你照我说的做,我慢慢说给你听,要快。”玫果在地图上已轻记下道路,见冥红拉过马头,穿进树林,直奔那条小路,才道:“末凡借着前往宁兴拜祭先祖来掩护,弈风的一个兄弟从宫中秘道进入宁祥宫将我就走。在救出我以后,他必定还得将这出戏演下去,所以一定会去宁兴。”

    “你是想改拦太子,为末凡?”

    玫果轻点了点头,“只有这个办法。”默默祈祷希望来得及,“从这儿到宁兴要多少时间?”

    “马不停蹄,大约明日午时能到。”

    玫果心脏猛的收缩了一下,午时,午时,从寒宫婉儿和寒宫雪的闲谈中知道祭奠明日已时便结束,不过已无他法,只能搏这一次。

    小手握成拳,为何自己这么大意竟忘了他与释画之间的情义……释画不肯回,而末凡说与他有个协议,还能有什么协议?释画的留下不可能与末凡无关。

    不管弈风与释画是什么感情,自己安全了,而释画未归,他如何能弃释画于不顾?

    宁兴……

    玫果望着皇陵附近渐渐散去的人群,紧张得呼吸都失了节奏,不觉间汗湿了手心,挤开人群,看向皇陵,却哪里还看得见末凡的身影。

    冥红将她拉过僻静之处,见左右无人,揽住她的腰,跃上一株已长满嫩叶的大树,“在这儿等我,千万不要乱动。”

    玫果捏了捏他的手,凝视着他,“你多加小心。”

    冥红反握她的手,“放心,冥红自保的能力还是有。”

    玫果点了点头,她可不愿寻到末凡却令他送了性命,不过只要寒宫婉儿和寒宫雪不在,以他的身手,应该是安全的。

    冥红离开后不久,一个卫士急奔到树下,伸着脖子四处看了看,转到树后。

    玫果心里一紧,屏息静气,将身子完全隐入

    俊男坊(女尊)第8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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