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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笑第56部分阅读

      狼笑 作者:未知

    狼笑第56部分阅读

    鳎砦?谁主沉浮 006 不愿醒来

    “冷佚不敢——”我听到冷佚的声音虽冷而平淡,但还是毕恭毕敬。

    “给我看好这个小家伙,再给他跑过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银狼声音不大,但寒得渗人。

    “是——”

    答得那么爽快,心里肯定咒骂着我们,我趁他们说着话的当儿,迅速穿好了衣裳,刚穿好他就回来了,看到我穿戴整齐,他一脸的无奈。

    我走到他身边,他将我轻轻搂在怀中,轻吻着我额头,这一刻我觉得很幸福,很久没有这种幸福感,我赖在他的怀中,轻轻地吮吸,吮吸那属于他的味道。

    “银狼——”我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每叫一声心里就甜上一分,从此漂浮的心似乎有了扎根的地方,空荡荡的心终于充实起来。

    “丫头,你以后也可以叫我连敖。”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眼睛带着宠溺,他的柔情总让我沉迷。

    “去看看孩子吧,别冷着了。”

    “你衣服都穿好了,我总不能再剥了。”他笑了。

    “孩子还是比我重要。”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有着几分落寞与不甘,但也有几分快慰,有点复杂。

    “等等,下次不许这样出去了,冷佚会怎么想呢?自己身材又不是很好,老是裸着。”我轻轻将他的衣服拢起来,他却趁机一拽,我的头就撞到他结实而裸着的胸膛里,脸轻轻帖着,他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滚烫,但却很暖,我能听到他有力而稳健的心跳声。

    “你我就是穿得整整齐齐出去,他该想什么还得想什么,其实我的身材应该比冷佚那臭小子好点吧。”

    “他的我又没看过,我怎知道好不好?”

    “谁知道呢?”他居然不相信我,我狠狠地瞪他一眼,他低头一笑,似乎也有点愕然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笑着走出去,淡淡的月色下,两条身影依然是一高一矮,如在无量山一样,他和身影挺拔修长得让人妒忌,我故意走前一步,大力踏着他的影子,一下又一下。

    “你再踏一下,呆会别怪我在冷佚面前惩罚你。”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还将“惩罚”两字特别加重了语气,眼神暧昧,另有深意,让我立刻收敛了得意的笑容,这个男人疯起来会旁若无人,还是少惹他。

    他看见我这样展颜一笑,他的笑容很好看,总能让我失神好一会儿。

    远处,皎洁的月光下,冷佚孤独地站着,一动不动,手里微弯抱着小连藕,我们走近他的时候,才发现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小脸粉红粉红的在月色下发出诱人的光芒,银狼接过,轻轻在他的小脸蛋上啃了一口,眼里是说不出的柔情与疼爱。

    “冷佚,抱小连藕回房睡觉吧,要不着凉了。”我找了一个借口让他回房躺一会,要不今晚他肯定饿着肚子站一晚,我知道银狼狠起来会有多狠,曾经落在我身上的那刀那剑就从没有犹豫过。

    “如果呆会小连藕醒了喊饿,你热一下饭菜跟他一起吃吧。”

    “嗯”他答了我,但却没有迈步子,也没有伸出手去接孩子,我知道银狼还没有吭声,有时我觉得以冷佚的性格,应该天不怕地不怕,为何对银狼怕成这个样子?莫非银狼也是用了药物去控制他?

    我用手碰了碰银狼,他极为不情愿地说:“孩子抱回去,他睡你站着,饭菜热了,他吃,你看着。”我张大嘴巴,这男人太狠。

    “是——”冷佚居然哼都不哼一声,抱着小连藕就往屋里走,步伐很轻,很稳,生怕将孩子吵醒了,银狼的眸子深邃如幽潭,定定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出神。

    “你鬼煞门是不是也是用药物控制手下?”

    “是,但只有冷佚除外,所以我很后悔。”

    “丫头,我有点妒忌冷佚了。”银狼的声音有点飘渺,不太真实,他妒忌冷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牵着我的手走着辽阔的草场上,夜幕下的村庄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草翻的声音。

    “足足三年,找不到你,我忧心如焚,如今看到你生活的那么好,我应该感谢上苍,应该感到很高兴,但当我看到你们如此默契,站在一起那样的般配,就如一对小夫妻的时候,我的心就堵得很,堵得慌。”

    我愕然地看着他,竟然不知道他存了这种心思,我与冷佚像小夫妻吗?我们什么时候默契了?

    “似乎你们三个就是一家人,而我倒成了外人,孩子是我的,但他却有两个爹,而我这个亲爹在他眼里却成了陌生人,我心里不舒服,妻子是我的,但除了彼此有了一个孩子,我觉得我什么都握不住,你的人,甚至你的心,我的手是空的,我的心也是空荡荡的。”

    “在宫中的时候,我担心你会爱上濯傲,他这样的男子没有多少女人可以抗拒,自知道你在他身边,我就晚晚睡不着,将你交给楚冰,以为总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他一见面就抱着你吻,看着自己的弟弟与自己的妻子如此,心中不是滋味,又气又怒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总不能将自己对手下那套用在你们身上。”

    想起楚冰,我总是想起他火烧军营,孤寂痛苦坐在高坡吹风的夜晚,想起与他的相识,相遇,有点恍惚,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你们两人在军营那段时间,我日日夜夜都在煎熬,知道你们同一营帐,我又胡思乱想,很想去将你带回自己身边,但又怕自己到时事败,连累到你,但没想到你又被濯傲带回宫中,我甚至在想,你与濯傲是不是真的有缘?而我与你是不是只是有份?我真的害怕他将你的心夺去了,对着一个如此优秀的男子,我怕了。”

    “多年筹谋,终于夺回属于自己的江山,原以为你在宫门笑着等我,原以为终于可以抱着你,搂着你,牵着你一生一世,但回到宫中你却去无踪迹,怕你被杀了,一具一具尸体地找,如一个疯子,但你一走就三年。”

    “这三年,如果不是我不懈地寻你,估计你我此生就不会相见了,你对大师兄真的很残忍,残忍得我有时会想,你心里是否有我?是否你已经爱上了他人?残忍得我想找到你狠狠地揍你一顿,但如今见面却舍不得。”

    “你怀胎十月之时,照顾你的人不是我,孩子第一次哭的时候我没听到,他第一声笑我没的到,他第一声爹喊的人也不是我,他爬的时候是怎样?他顽劣的时候是怎样?你知道,冷佚知道,而我却统统不知。”

    “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我的手用了用力,反过来握了握他的大手,他的手还是那样温暖而干净。

    “丫头我觉得我错过了很多,而偏偏这些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我觉得很遗憾。”我静静地听着他说话,他的声音低沉舒缓,原来听他说话也是一种幸福,原来呼吸到他的气息也是一种幸福。

    “在无量山,无论我身在何方?我的心都很平静,因为我知道丫头等我回家,无论我多疲倦,想起丫头我会禁不住笑,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双手染了多浓的血腥,我想起丫头都会觉得温暖。”

    “但自从你离开楚家,我就开始觉得自己失去了你,这种感觉很可怕,丫头,无家可归,无人等待的感觉,真的好可怕,我不想再尝试了,很苦很苦。”他微微皱走的眉,让我的心疼痛起来。

    “是你剥夺我做一个好父亲的权利,是你让我煎熬了三年,思念了三年,痛苦了三年,从此你不得再离开我半步。”他转过身子,紧紧地盯住我。

    “银狼——”我踮起脚,轻轻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让人心颤的脸庞,梦中多少次抚摸着,但却一碰就不见,如今他实实在在地出现在我眼前,眸子依然如星子般闪耀,鼻子依然高且挺,唇还是那样性感诱惑人心,让人看见心竟不住砰砰直跳,下巴的线条冷硬。

    “我不会让你再苦了,我不再离开你,无论你在哪里,丫头都会与小家伙等着你回家,你不会没家。”我微微抬头,我讨厌皇宫,但为他我愿意回去,为他我甘愿一辈子留在深深的宫墙里。

    并且我也想回去看看师姐了,想她了,我成为皇后,她就做女皇,这女人真的总比我高一级,即使不服气还是不得不认输。

    他微微俯下身子,我踮起脚,覆上他的唇,他的唇柔软,轻轻碰触,细细吮吸,丝丝电流,阵阵酥软漫遍全身。

    “还苦吗?”我红着脸问他。

    “不苦了,但还不够甜。”他一把抱起我,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肆意地掠夺,霸道地进攻,臀部被他稳稳托着,刚开始有点不好意思,慢慢觉得很舒服,因为不用辛苦踮着脚,但身体却因为他时而温柔时而狂热的吻而颤抖,心却因为他意乱情迷的眸子而慌乱。

    “丫头,还不够甜。”他含糊不清地在我耳边呢喃,我还没有喘过气来,他的唇又覆了上来,似乎无法满足,永远不足够,无论我多用力捶打他的背脊,他都不肯松口,似乎一松口,我就再也不屑于他一样。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才找了一处幽暗的草丛下坐了下来,而我也可以狠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是心依然狂乱地跳着,脸依然滚烫而驼红,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一样,有点醉熏熏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日升月落。

    此时风轻轻的,吹拂我那滚烫的脸,如他温柔的手,他将我打横抱着,紧紧搂于胸前。

    我轻轻咬着唇,心跳脸烫,但那种让人心荡神驰的感觉却在心头回荡,挥之不去,缠绕心头,甜甜蜜蜜。

    “银狼,别这样抱着,这里的村民很纯朴,看到我们这样,会说我们行为不检的。”

    “当年你勾引我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害羞,现在夜深人静,谁还会出来?并且我选地方暗得很。”他笑,搭在我腰间的手,却慢慢地往上移动,他也是一个色鬼,不折不扣的色鬼。

    “有暖暖的床不回去,却要在这里吹风,丫头你净折磨我。”他埋怨着我,但那手却十分不安分,我握住他轻轻搓揉着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的时候,他却俯下身子,隔着衣裳咬了一口,虽然是隔着衣服,还是让我一阵燥热,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叫完脸红如霞,我们仅有的一晚,是那样的仓促,哪有现在如此缠绵谴绻,让人耳热面红?

    “你就是一只大滛狼,师傅真是没起错名字,整得我的小连藕就一个小色鬼一样。”我白了他一眼,他也不怒,唇微微翘起。

    “对自己的女人不色我还是男人吗?”他却不以为错,脸皮够厚的,我埋入他的怀中,感觉是那样好,我好想让这种感觉永留心间。

    “厚脸皮。”我低声说着。

    他笑,笑声不大,但却是那样的舒服。

    “银狼,别怪冷佚,是我逼他跟着我走的。”

    “他如果不愿意,你能逼得了他吗?现在不说他。”他的声音微微冷了下去。

    “别,我们说清楚,当日是我说谎骗他,说我怀上别人的孩子,回到宫中你会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苦苦求他带我离开,因为我有了身孕,如果没有他帮助,我不但逃不脱董武的手心,就连你那鬼煞门的眼线我也躲不开。”

    “我当时恼你不遵守诺言,恼你好不顾惜师姐的性命,看着他们坠入万丈山崖,我很是内疚,我实在无法坦然面对你,但我并不知道错怪你,一切都是我,他没有背叛你,是我逼他跟我走的。”

    “我是他的主子,还是你是他的主子?为你一句话就带着你走,不怪他?他明知你是我的女人,却瞒着我与你足足生活了三年,还自认我孩子的爹,如果我不找来,他是不是准备这样过一辈子,他真是吃了豹子胆,不想活了。”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我已经感到摄人的寒意。

    “董武叛变,如果没有冷佚,我早已经遭了董武的毒手,这个世界就不会有小连藕了,我生小连藕的时候,流了很多血,痛得我以为活不了,就连接生婆也以为我死了,如果没有他,我活不到现在。”

    “成功生下他,我足足晕了三天,接下来的三个月都是他在照顾我,他是我和孩子的恩人,就算是将功抵罪,也够了。”

    “你心疼了?”他的脸色沉了几分。

    “我心疼你。”我抚摸他因为生气而皱起的眉,绷紧的脸。

    “心疼我?心疼我你会这样对我?我愿意三个月不离不弃地照顾你,我愿意看着你我的孩儿出世,但你没有给这个机会给我,当日你如果肯留在皇宫等我,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曾经真的想留在宫中等你,但师姐求我跟着她离开,她知道我不离开,濯傲也不走,我答应了,因为我也不想他死,如果不是我在他军中将士喝的水里放毒,他的处境也不是这么凄惨,四面楚歌,我愧对他,他一心一意待我,从不疑我,为我不惜与太后翻脸,看着他死,我不能无动于衷。”他不看我,凝视着黝黑的天幕。

    “银狼,其实我想的是你,念的是你,别胡思乱想。”

    “有多想?”

    “很想很想,想到心会痛,想到晚上一个人哭。”

    “是吗?”他吻了一下我的光洁的额头,然后唇角飞扬,有些动容。

    “丫头,累吗?如果不累,将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我听,我想知道。”他轻声在我耳边呢喃,声音带着魔力。

    “嗯”我于是将我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一次,还时不时捶打他几次,他静静地听着,眸子闪烁,脸上的表情跟着我说的不停变幻,说到我生孩子时的疼痛,他的脸绷紧,手心微微渗着汗,说到小色鬼的恶行,他唇角上扬,目光如水,失声大笑。

    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只是夜更凉,只是风更大,时而满眼泪花,时而嘴角飞扬。

    当喉咙变得干哑,当夜更加寂静,我埋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他来了,抱着我旋转,忘情地吻着我,梦醒之时,薄薄的棉被之下,他搂着我,含笑地看着我,满眼宠溺与炽热的爱恋。

    轻轻掐了自己一下,很痛很痛,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吃痛闷吭了一声,是真的吗?我并不是做梦?我含住他的声音,覆上他的唇,很甜很甜,如果是梦,这样的梦太美了,美得让人一辈子不想醒来。

    “丫头,一大早就掐我,该好好惩罚,要不无法无天了。”他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派派az2008手打,转载请注明|shubao2卷五 谁主沉浮007:梦中出现

    他的身体一翻,整个人趴在我的上面,突然增加的重量,让我整个人紧张起来了。

    “丫头”他的眸子暧昧,情意浓浓,身体迅速升温,气氛变得旖旎。

    但他还来不及将话说完,就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

    “不是那小家伙吧,应该不是的,孩子睡得挺多的。”他在这里自言自语,自己安慰自己。

    “娘”一声清脆而稚气的声音冲耳而来,让人崩溃,银狼皱了皱眉,但就是不愿意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死死赖在我身上。

    “重。下来。”我红着脸推他。

    “不重。”他吻了一下我的唇,性感的唇瓣微微勾起,整一副无赖的样子。

    但那小连藕也不是吃素的,看到我不理他,就大力地拍门,还要一声一声地叫,叫得无比凄惨,似乎我不出来,他誓不罢休的样子,叫得我心都疼起来。

    他的脸微微变黑,估计恨不得剥了他的裤子,打一顿,看他这个样子,我禁不住轻笑出声。

    “你们母子俩是专门与我作对的。”他狠狠地吻了我一口,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看着他悻悻而去的背影,我禁不住想笑。

    不一会他打开门,一把将小鬼抱起,那黑云弥漫的脸,瞬刻变得和谐可亲,笑容满面,他这时就如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这小家伙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一脸的探究,可能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从他娘的房中走出来。

    我坐了起来,小家伙挥动双臂冲了过来,一晚没见我,他似乎很想我,银狼将他放在床上,他立刻抱起我的手,要我带他出去玩,这家伙昨晚睡得早,估计现在精力旺盛。

    而我还不愿意出去,我想赖在银狼身边多一会,三年了,我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就是躺在他怀中不说话也好。

    我将他抱在怀中,指着银狼对他说:“小连藕,叫爹。”

    他看着银狼,眼睛亮晶晶的,银狼朝他招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小手摸着他的脸,然后他的胸膛,边摸边咯咯笑,但就不肯叫一声爹,无论银狼怎么威逼利诱。

    “好看好看”他一边摸着他爹的脸,一边蹬着脚说好看,兴奋得很。

    “好看就叫一声爹,爹带你出去玩。”银狼还是没有放弃,再次引诱他,声音又甜又柔,对我说话也没有甜成这个样子,可惜这小家伙不卖他的帐,就是不肯叫。

    “小连藕,这个是你爹。”

    “爹在那里。”他指指隔壁的房子,在他的印象里,冷佚才是他爹。

    “小连藕有两个名字,那也会有两个爹,知道吗?”

    “别听你娘是说,你就只有一个爹,隔壁那个是假的,你只能叫他冷叔叔,知道吗?我才是你爹。”他想将孩子独霸。

    “小连藕知道。”他似懂非懂地说道。

    “小连藕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真聪明,来叫一声爹。”银狼喜出望外,以为已经成功收服了他,

    “好”但小家伙说了一个好字之后,就没了下文,小手不停地在他胸前磨蹭,甚至还将手探进去摩挲。

    “不叫爹不许摸。”看着银狼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好好说话尽去讨好这个小不点,可惜这小家伙不理他。

    “不摸就不摸,他的身材不好,过来娘这里。”我笑着将小家伙拽入我的怀中。

    “小连藕,再睡一会。”我将这个小家伙放在我们中间,搂入他怀中,可惜他不乐意,因为他发现他的地盘被身旁的男人攻占了,平时他还可以在床上打几个滚呢,他嘟起嘴,一脸的不满意。

    “小家伙,你哭也没用,这床以后就是我的了,你娘也是我的。”银狼当着他的面吻了一下我,有几分示威的味道,让人气结。

    他不这样做还好,小家伙听到他这样说,还真的哇地大哭起来,并且越哭越大声,用他的眼泪以及洪亮的声音来表示他的抗议与不满。

    “娘,床是我的。”小家伙无限委屈地说着,声音大得吓死人,估计隔壁的冷佚就是睡着也会被他吵醒,如果让人知道这父子俩竟然一大早就抢床,那实在太丢人了。

    “小连藕乖,不哭。”我哄着他。

    “丫头,别太宠他,现在什么事情都由着他,以后只会变得飞扬跋扈,你以前就是师傅太宠了,宠得无法无天,整天就知道玩。”他说儿子怎么突然说到我身上来?谁像他那么狠,一刀一刀割我的手?

    我们都不理他,就让他哭,谁知他真的跟我们较上劲了,先是山崩地裂般地哭,声嘶力竭也还在哭,最后气若游丝还是抽着哭,你看他一眼就哭得更厉害。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男子汉居然哭成这个样子,你爹的脸都给丢清光了。”他抱起他,小家伙明显不愿意,双腿猛蹬着,倒是有力,看来他还能哭很久,我饶有趣味地看着,就看他这么治这个家伙,平时他也让我头疼死了,巴不得有人可以整治一下他。

    “冷佚,看好他,再哭找你算账。”冰冷的声音传来,我不禁失笑,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好方法,谁知道还是扔给冷佚。

    “你这是哪门子的本事?连一个孩子都弄不好,要假手于人。”

    “谁说不是本事?善于用人就是本事,他以后我会慢慢调教,现在我困,想睡。”他找借口的本领总是很高,说完爬上床,再次将我拽入怀中,熟悉的气息冲鼻而来,让我有点晕眩。

    只消一会,那咆哮的哭声就消停了,孩子咯咯的笑声响遍整个屋子,悦耳又快乐。

    “专用一些旁门左道。”银狼冷哼一声,他又要将孩子送给人,但又见不得孩子与冷佚亲近,这男人真是矛盾得很。

    “娘,我饿了”不久隔壁再次响起他那边稚气清脆的声音,还那么有力,喊得那么大声,估计不饿,我狠狠心不理他,免得银狼又说我太宠他。

    但我不理他,他一刻也不消停,嚷得人不得安生,但这次我的忍耐力比他好,最后银狼忍不可忍地爬起来。

    “冷佚,不是叫你看着吗?”

    “门主,你只是叫冷佚看着他,别让他哭,但门主并没有叫冷佚让他不说话。”冷佚一本正经地回答着,我忍不住要笑,冷佚这是专门找他的错处,估计银狼那脸已经黑得不成这样。

    我竖起耳朵,但却再也听不到一丝声音,估计这个时候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了。

    “娘,我饿了”

    “饿了,叫你娘给你穿漂亮的衣服,串门去。”冷佚这人净是出坏主意,不过这小家伙倒是雀跃,冲了过来,他就是闲不住。

    “我来帮他。”银狼走了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衣裳,蹲下身子,轻轻地帮他脱衣服,动作很温柔,小家伙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光着身子,伸直手,衣服穿好了,我帮他梳理着发丝,两个人将这个小家伙整理得漂漂亮亮,他笑得眼睛都弯了,一弄好就跑了。

    我们看着他小小的身影相视而笑。

    “丫头,这孩子像足你小时候那么贪玩,你不知道我听到他说他姓“连”的时候,是什么感受,那时那样的匆忙,我想不到我那么厉害,居然让你怀上了。”他有点得意。

    “还厉害,痛死了。”想起两人那么亲热地一晚,我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就风流一晚,我却怀胎十月,受尽折磨。”其实我嘴里是这样说,但我却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次,他冒着性命之危来换取我一命。

    “银狼,那晚你是不是很痛?”我记得我从他身旁离开之时,他那惨白的脸,抽搐的身体。

    “不痛,多痛都没有这一刻甜。”他轻轻抚摩着我的发丝,那眸子如一潭秋波,涤荡着我的心。

    “银狼,这段时间都是冷佚弄饭,他的厨艺精进了不少,现在轮到了你来表现一下了。”我记得我以前曾经吃过他熬过的粥,只是那种味道已经好遥远了,只记得味道很不错。

    我以为他拉不下面子去弄,但没想到他却点头答应了。

    “丫头,你好好躺一会,我去熬点粥。:他将我轻轻抱上床,温柔而体贴。

    我笑着看他出去,他一身洁白,如此出尘脱俗,真的很难想象他在厨房里忙乎的样子,我甚至在想,他会不会像冷佚那样熏得满眼泪水那样走出来,脸黑了,衣裳也黑了?

    但让我奇怪的是,当他端上热腾腾的粥时,他的眸子依然如秋水,没见一丝通红,没有熏出眼泪的迹象,他的白色衣袍依然洁净,一点黑色都找不到,脸上还是漾着温暖的笑,这样的笑容只有对着我的时候,他才有。

    “丫头你怎么了?怎么老瞧我盯,难道我比这粥更能解饿?”被他这样说,我忙转身看他端来的粥,是简单的白粥,但他炒了一碟青菜,那青菜绿油油的,让人胃口大开,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一手。

    他洗了两个碗过来,摆好了桌子,我下床,但他却硬是要将我抱出去,看着他殷勤的样子,心里满是幸福。

    “冷佚,昨晚没有吃东西,我去叫他出来一起吃。”

    “别叫,少吃一两顿,饿不死,并且我熬的粥他不敢吃,你不信也可以试试。”他懒洋洋地装着粥,轻声说着。

    “冷佚,出来喝粥。”我去拍门,不一会他走了出来,估计也真是饿了,他这次猜错了。

    “冷佚,过来尝尝,我熬的。”他殷勤地招呼着,但那笑容怎么那么冰冷刺骨,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像包含着某种只有他们才知道的语言。

    “冷佚不饿,你们慢用。”他冷冷说着,说完他就踱了出去,不一会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果然不敢吃他弄的粥。

    “你是不是以前毒打过他,要不怎么那么怕你?”

    “鬼煞门最不怕我的人就是他,敢偶尔顶我嘴的也只有他,他现在如此怕我,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心虚,并且心虚得很。”

    “他心虚什么?我都说是我逼他跟我走的,并且他这三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他为你出生入死,也足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弄得自己像一个恶魔一样,让所有人都闻风而逃。”

    “他心虚什么你不用管,我明白就是,怎样对付这小子我自有分寸,我不会处死他,要不见面的时候就杀了他,他的武功是我调教出来的,不是我的对手,但也得小惩大诫。”听到这样说,我也不多言。

    “这粥好不好吃?比冷佚的怎样?”

    看他得意的样子,我想灭一下他的威风,说几句贬低一下他,但还没有开口他又冒出一句:

    “如果说我弄的没有他的好吃,我要狠狠地惩罚。”我每次听到他说惩罚两个字,我的心都会毛上一阵,所以忙将就要吐出来的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不错,很好喝,比他弄的好多,尤其是这个青菜,简直是齿颊留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你的厨艺比宫中的御厨更为出色。”我似乎夸大了。

    “丫头,我知道这次你没有说谎。”他唇微微勾起,这男人果然是厚颜无耻。

    “丫头,既然做得好,我要奖赏。”他将脸凑了过来,双眼勾魂摄魄地看着我,他又在勾引我了,但偏偏这个男人的勾引,带有致命的诱惑,让我禁不住想上勾。

    “丫头”他性感的唇微微翘起,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让我心驰神荡,我红着脸凑过去,刚碰到温热的唇,就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是冷佚回来了,我心猛地一慌,忙离开他的唇。

    但他却霸道地将我拽入他的怀中,大力的吸允交缠,我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根本就不是我的可比,并且这个时候他固执得吓人,唇齿的交缠,让我嘤咛出声,明知冷佚就在身边,我羞得满脸飞红。

    但又着实恼他,总是当着旁人如此,我狠狠跺了他一脚,但他的反应永远要比我快,我的脚刚抬起,他已经若无其事地闪开了。

    这个男人实在让人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

    “娘”熟悉的声音不但让我吓了一跳,连银狼也吓了一跳,我们都以为站在身后的就只有冷佚,没想到冷佚竟然抱着这个小家伙,这次真是失算了。

    这次不但是我的脸通红,连银狼的脸也微红,现在他不带面具真好,我能看到脸上的表情,而不像以前那样,都是冷冰冰的。

    “冷佚,看来轻功大大长进了,进来也没有了声息。”他冷冰冰地开腔。

    “谢门主赞扬,门主也不错,连冷佚进来也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话中有话?

    “娘”小家伙伸手要求我抱他,我将他接过,脸依然烧烧的。

    “娘”我想不到这小家伙竟然学他爹那样,嘟起小嘴朝我的嘴啄来,吓了我一跳。

    “小鬼,居然色胆包天了,连你娘都敢轻薄?”他的小嘴还没有凑过来,已经被银狼一把抱了过去,看见阴谋没有得逞,他竟然扯开喉咙大哭,哭声震天,摔得鼻青脸肿他不哭,但却净是为这种小事哭得拆天,都不知道他脑子想着什么?

    “有什么样的爹,当然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冷佚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明明是他的声音,但抬头看他的时候,嘴巴却动也不动,似乎他从来没有说过话一样。

    “冷佚,那你说说小连藕有什么样的爹?”银狼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小连藕的爹,俊美无双,才智过人,武功盖世,生活检点,是儿子学习的”冷佚一字一顿地说着,但最后那两句怎么感觉那么讽刺?

    “你说得倒没错,我的确生活检点,你十七岁就可以与只见一面的柳若仙春风一度,这风流劲,让身为门主的我自叹弗如。”他不说还好,一说冷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绿,好看得很,他张张嘴巴,很想说点什么,但却硬是说不出来。

    此时银狼已经将小连藕放在地上,可惜这个小家伙,依然号啕大哭,泪水让他那件漂亮的衣服也湿了,他见我们不理他,他就去抱冷佚的腿。

    “小鬼,你再哭,我带你到村头找瘦老四。”冷佚这句活如一剂止哭药,这家伙的哭声戛然而止,迅速跑到我的身边,伸手拉着我的衣袖,带着慌张,冷佚看见他松开了手,黑着脸回房去了。

    “为什么找瘦老四,他就不哭了?”银狼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我却忍不住笑,这是冷佚对付他的绝招,但这个我用就不行,因为我从没有带他去过,他不怕,而冷佚真的在他哭的时候,将他扔在瘦老四的院子里好几次,尤其是他只会爬,不会跑的时候,估计吓怕了。

    “瘦老四是村子最丑的人,这孩子只喜欢女娃抱他,并且还要是漂亮的女娃,丑一点的他不要,每天窜门也找那几家有漂亮女娃的,如果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他才不会要你抱呢?”

    银狼听后哑然失笑。

    “这小鬼估计以后会娶十个八个妻子,比他爹要有出息。”银狼笑着牵起他。

    “我跟小色鬼去培养一下感情,你在家等我。”

    “嗯”我笑着目送他们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身影离开,他们离开后,我用碗装了一大碗粥,然后还把菜端过去给冷佚,他估计饿坏了,没有多说就接过来,眼睛周围有点黑,估计是没有睡好。

    “这菜的味道还行吧?他弄的。”我问他。

    “难吃死了,从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菜。”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骂着难吃,这男人总是口是心非,多年不改。

    帮他将碗端出去,我整理这个院子,喂鸡,然后在去菜园里拔草,正在浇水的时候,冷佚过来了,以前有时叫他也不肯来,宁愿在家里睡觉。

    “你怎么来了?”

    “这菜地估计也不能继续照料下去了,所以争取多伴一会,多看几眼。”他淡淡地说着。

    “想不到你对这菜地竟然有这么深的感情,还以为你这些漠不关心呢?”

    “连他也知道我对这几块菜地有很深的感情,你伴了三年,居然不知道,脑子不知道用来装什么的?”

    他无奈地笑笑,笑容满是落寞,他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其实看着这一片葱翠,我也舍不得,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草地,这里的菜园,这里的风,这里袅袅的炊烟。

    在这块菜地我呆了很久,而冷佚也没有回去的意思,直到日落西山,我们才摘了一些菜准备今晚煮。

    “冷佚,估计很快你就可以看到柳若仙的,她一定没有嫁,在等你。”

    他笑笑,不言语。

    靠近那生活了三年的屋子时,却愕然发现围着很多人,莫非出了什么事?我大踏步往回走,他们也朝我走来,都是村里的婶子、大娘、四姑、三姑,他们见到我很兴奋,然后开始问我今天抱着小连藕的男子是谁?是不是我的哥哥?是不是以后准备在这里长期生活?落地生根。

    但最后的那个问题却是一致的,那就是他有没有娶妻子?

    这群女人一些为自己的闺女而来,一些为自己的妹子而来,一些为家中的小姑子而来,听说银狼抱着这小家伙,在村里子游荡了那么一圈,将方圆几条村子里的姑娘都迷得神魂颠倒,有夫君的甚至悔恨怎么嫁得那么早?

    这里民风淳朴,村民说话直接,她们就是想过来提亲。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居然都是来抢我的男人的,十分不爽。

    “他已经娶妻了,并且很爱他的妻子,大家请回吧。”

    “我们虽然是乡野村民,但也知道男人多是三妻四妾,我家柔儿说不介意,这死丫头死心眼,我也没有办法。”

    她当然愿意,可是我不情愿,我出言拒绝,但这些人始终不肯走,我都忍不住对他们吼,那个男人是我的,别妄想,但村民一直认定冷佚才是我的夫君,我有口难言。

    “其实,我这个小舅子还没有成亲,刚才我娘子只是为了让你们死了这条心才这样说罢了。”一听冷佚这样说,那些三姑六婆就开始埋怨起我来,问我是不是嫌她们的闺女配不上他?我真是百口莫辩,那嘈杂的声音嗡嗡,实在让人觉得痛苦。

    “其实大家别怪我娘子,她这也是为你们好,她有难言之隐,其实我这个大舅子是有暗疾,他不能人道,如果各位不介意他这病,你家闺女也愿意以后独守空房,没有子嗣,我们明天就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冷佚的声音一响起,四周变得鸦雀无声,不消一会,人就四散了,多余的话都不说一句,速度之快,让我咋舌。

    又说与儿子培养感情,看来跟村里的女子调情才对,惹来那么多女子芳心暗许,真是罪大恶极,小的是小色鬼,大的就是

    “在这里生闷气有什么用,再慢半步,说不定被其他女人拉入屋子里洞房花烛了呢?”冷佚幸灾乐祸地说。

    “我这就去告诉他,你说他有暗疾,你说他不能人道。”我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大踏步往前走。

    “你这女人”他的脸黑如墨,估计被银狼知道他在村民面前这样诋毁他,那脸会更黑。

    走了不多远,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牵着他的小手,小家伙紧紧靠着他,不时还抬头看他,落日的余晖照在他们身上,是那样的温暖与温馨。

    小家伙发现我之后,挣脱我的手,飞快的跑了,跑得太急了,脸红红的,额头满是汗,我轻轻帮他擦拭。

    “怎么来了?想我了?“他的唇微微翘起。

    “那些三姑六婶以为你是我哥哥,所以求亲来了,我都答应了,你回去慢慢挑。”

    “好呀,反正我后宫也空荡荡的,找几个人陪你也热闹些,到时就一起上路吧。”

    “你”虽然知道他不会真的娶回去,但心中还是很懊恼。他看见我生气,朗声大笑,心情似乎很愉悦。

    “爹”小家伙突然指指天空,原来有几只飞鸟低空掠过,这家伙什么时候哄到肯叫他爹了?

    “来,小连藕再叫一声爹。”他看到我愕然的目光,更是得意,还想在我面前表演一番,这得意的劲,让人好想狠狠揍他一顿。

    “爹”小家伙出奇听话,甜得腻人地叫了一声,叫得我汗毛直竖,叫完他将小脸凑过来给银狼,银狼狠狠地啃了他一口,他的眼都笑弯了,似乎得了宝一样。

    “我发现对付他只能用一个方法,那就是色诱,吻一口他就叫一声爹,先哄到他叫习惯再说,以后可就由不得他了。”银狼贴着我的耳朵说,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这男人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居然色诱自己的儿子,这是哪门子的事情?

    暮色四笼的野外,他牵着我的手往回走,小家伙为了显示他的有力,在前面卖力地跑着。

    “丫头,明天我们回家了。”他的声音很温柔,但被风吹拂着,在夜空回荡。

    “我已经离开了好一段时间,我也很想陪你在这些村庄多生活一段时间,但是”

    “我明白,我们明天回家。”听到我这样说,他低头,笑容绚烂如满天

    狼笑第5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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