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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穿啦!第12部分阅读

      老公,我们穿啦! 作者:未知

    老公,我们穿啦!第12部分阅读

    ,心道不好。赶紧软声与水里滛/笑看着自己的人求饶。

    “啊呀,我不来了,你赶紧松手。”

    奈何女人说话向来不顶用,程齐礼一声冷哼,手上猛然使力。便听一声尖叫划破暮色,随后是“咚”的一声。

    对手最终彻底落败,姑娘这一方全军覆没,以身殉职,输得连骨头渣渣都没剩下。

    叶茉在水下面挣扎扑腾,喝了好几口湖水。被呛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腰上缠上来一双手臂,然后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托起,这才被解救了出去。

    连忙猛咳两下,将鼻腔里头进去的水吐出来,也顾不得多吸几口氧气,照着面前的人一口就给咬了下去。

    程齐礼刚给她捞起来,压根儿就没防备。正准备将她往水面上再送一送,冷不防觉得头上一黑,随即眼皮上一痛,竟被她一口咬中了右边眉心。

    皮肤与她齐整的牙齿相触,感受到了那小檀口中的温润热气。程齐礼面上吃痛,就将手臂一收,原本已经浮出水的姑娘又飞快的往下头沉去。

    叶茉刚感觉到虚浮,心中紧铃大作,赶紧撒开四肢去缠身边唯一的依靠。如此一番,便跟八爪鱼似的挂在了程齐礼身上。

    稳住了身体之后,细长的眉毛便竖得老高,瞪着面前的人气愤大叫道,“神经病,你要干嘛啊!”

    程小爷只瘪嘴皱眉忍着眉心的痛,压根儿就不甩她。叶茉见他唇边隐着笑,心里变得更憋屈了。奈何四肢用不了,当即张嘴又要咬人。

    程齐礼预先识破,赶紧仰天要往后头躲开。谁知叶茉早有对策,双脚在水下一勾就缠在了程齐礼精壮的腰腹上,同时双臂抱住他的头,方便自己更好的报复。

    咱们的程小爷就只来得及往后仰了几寸,五姑娘尖利的小牙齿仍旧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圆滑优美的下巴曲线上。

    ……

    叶茉喝了几口水,原本是来给人消气的人倒变得火气更大了。狠狠甩了他一记眼刀,光脚踩在他身上就要往岸上爬。程小爷好不容易能抱一回美人儿入怀,豆腐都还没来得及吃,又怎能叫美食离去。

    长臂一捞,浑身湿透的美人儿又回到了怀里。揽了她往身边看台的水下桩柱上一按,自己则倾身压了上去。

    “想跑?”

    叶茉冷不丁被人一把拉回来,掉头就给撞进了一个光溜溜的怀抱里。脸颊贴在他冰冰凉凉的皮肤上,叶茉竟觉得耳根有点儿泛热。

    别扭的扭了几下小蛮腰,心跳加速之余不由泪流满面。我滴个上帝啊,老娘吃了十年的斋菜,突然给俺一光溜溜的美貌少年,一时半会儿可要怎么消受纳。

    程小爷本来只打算随便吃两下豆腐就放她回去的,毕竟都忍了这么久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谁知叶茉就这样窝在他怀里,红着脸扭来扭去。程小爷心里一动,竟也荡漾了起来。再看那一双水润过了的唇,殷红似成熟的樱桃。

    斜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嗯,刚好没人,那……那就嗯……唔……

    一想到他一大老爷们儿,在过去的十数年里就只能靠思想瞎幻想一下下,何其悲剧。最他妈憋屈的还是,幻想?幻想你妹啊,完全没快感好不好。囧。

    如此一来,浑身顿时充满了勇气。又因这是多年来的首次解封,小心肝儿居然还有些小抖小抖滴,血细胞们就像是突然加了热一样,瞬间沸腾了起来。

    还搂着美人腰的手掌不由收紧,垂睫盯着自己媳妇儿红艳艳的嘴唇,准确无误的啃了上去。

    叶茉在触到他的那瞬间,胸口不自觉一怔,旋即心跳开始加速,体温也逐渐上升。下嘴唇不过刚被轻吮了吮,她竟像是初尝情人味道的青春期小姑娘,竟连手指头都开始轻抖起来,尝试性的伸出小舌头去舔了他一下。

    程小爷被温温软软的舌尖一勾,魂儿都散去了一半。单手捏住了媳妇儿的下巴,立即化身主战将,拉弓准备全力开战。

    将军先派主力在敌军营地周围扫荡了一圈儿,将敌人外围的所有物搜刮得一干二净,将军一边眯眼享受着战利品,一边又遣兵前去敲敌军的阵门。

    哪知敌军早已有了降意,破门这一举措实是既简单又快捷。将军大喜,命哨兵猛击擂鼓,他要率兵全力进攻了。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只天外传来一个响亮的呐喊声。敌军被这呐喊惊吓住,不等将军进驻,便飞快的关上了城门。

    将军大惑,怒指了哨兵掀桌子吼道,“何人坏我好事?”

    不等哨兵跪地求饶,只听那天外之音再度响起,此次将军听得真切,他喊得是……

    “少爷?”

    ……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这段吻戏大家可看懂了?和谐当道,俺也是被逼的。

    啊呸,其实你就是故意的。

    望天……好吧,我承认……此乃开胃小菜。

    至于那什么……“唔……呜额……呀……”掀桌!刚才谁捂我嘴了?

    40

    听见有人说话,叶茉飞快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伸手将程齐礼一推,将大战未遂的敌我踢出战场。程齐礼好容易喝会肉汤,就这样给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给搅合了。

    黑脸抬头,正看见程小三儿跪趴在看台上,一脸纯真的盯着二人看。叶茉顿时红了脸,赶紧把头偏向一边假装失忆。

    她内里虽是个猥琐好色的怪阿姨,可人家外表是清纯无暇的青春美少女好不好。程小爷强忍住嘴角的抽搐,阴森森的问上头的程小三儿道,“何事?”

    可怜的程小三儿从未见过少爷如此想抓狂却又强忍着不抓狂的样子,耸着小肩膀往后头缩了缩,“呈湘阁的蝶影来了。”

    程小爷闻言脸色一变,赶紧斜眼去看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见他媳妇儿呈窘眉状,似乎有满脑子的疑惑,过了一会儿还小声自己嘀咕道,“呈湘阁?好耳熟。”

    程齐礼僵直着身体盯着她,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一出声就让她给想起呈湘阁来。

    抬头见程小三儿触动嘴唇,似乎是要提醒叶茉。赶紧一个眼刀甩过去,厉声道,“来了就来了呗,专程告诉我干什么?”还打断爷的好事,扣工资!

    程小三心里更奇了,不是少爷你差人去请的吗?不过他没敢直说,他怕死少爷了。

    “那……那……安排住下吗?”

    程齐礼一门心思都在叶茉身上,此时只想可怜的小三儿同学赶走,好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战役。于是,手臂一挥,道,“蠢材,这么点儿小事还要来请示,这不明显的吗?”正经的可在呢,还住个毛啊。

    程小三儿见自家少爷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哭丧着脸赶紧往回奔。

    大哥、二哥,少爷太可怕了!

    ……

    电灯泡终于走了,将军打算回去重竖军旗卷土重来,奈何敌军却已经失了战意,打死不来第二次,将军那叫一个怨念纳。

    叶茉顺着柱子上凸出来的桩子爬上了岸,然后很不客气的扯开那件之前被自己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玄色袍子,从头到脚裹了个牢实之后就给走了。

    程小爷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又在水里泡了一会儿,才悻悻地上岸来。这厮也丝毫不避讳,就这样穿了条湿淋淋的里裤,光着上半身的裸奔,打算回屋里直接洗热水澡去。

    哪知程小三儿一如既往的没会到少爷的意,竟将呈湘阁的蝶影给留了下来。那蝶影见斜阳西下,湖边景色正好,便捏着桃木香扇在二楼翩翩眺望。

    程齐礼虽还年轻,但因为他自小锻炼,身材硬是比同龄之人修长出不少,虽有些偏瘦,却并不显单薄。此时刚刚自水里起来,额角的湿发紧贴在额头上,显得眼眸愈发的深邃迷离起来。松开了的乌发惬意的散在背上,光裸的皮肤在红霞之下泛出微红的光,的确性感至极。

    蝶影藏在窗棂后头看得满心欣喜热血沸腾,没想到这家主人竟是位英挺貌美的年轻男子,又潇洒多金,又气度不凡,家世背景定然不可小觑。如此……倒真是走了好运。

    盯着那英俊背影消失的方向,蝶影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既然找了她来,还好吃好住的招待,那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机会。

    ……

    且说叶茉回到屋里,刚把程齐礼的袍子解下来,花鸢便在一边哇哇大叫。

    “你你你……这可是怎么了?失足落水了么?可还好?”

    叶茉面上红云未消,又不想让这两个丫头看到,便飞快的闪进内阁,“先打热水来我洗过澡再说。”

    花鸢虽奇怪,但是也知道叶茉身体最重要,赶紧出去唤人准备了。等夕涧找好了换洗的衣裳走进来时,就见到她们家的小姐正坐在窗户边上,抿嘴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是个话少的,就只一一将沐浴要用东西给的准备妥当。等她收整完回来,叶茉仍坐在那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是也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已经将发髻给散开了,外衣也脱了放在一边的木盆里。

    夕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想了半天都没憋出一句打破沉默的话来,最后只得无语低头出去找花鸢去了。

    她出去不远就见着花鸢与程小三儿并肩往这边走过来,还有说有笑很是开怀。悄无声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花鸢旁边,就听程小三儿说。

    “我去的时候,少爷与少夫人都泡在湖里。看那模样应该是少夫人落了水,刚被少爷给捞起来呢。”

    花鸢点头,“想来是的,小姐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湿透了。”

    又走了一会儿,程小三儿又道,“不过奇怪的是,少爷脸色居然有两处伤痕。一处在下巴上,另外一处却是在眉心里头。”

    花鸢明显对程齐礼的伤疤不感兴趣,她垂头想了想,仿佛是突然想起一般,猛站住脚与程小三儿说道,“我们小姐浸了凉水,得准备热姜汤。”

    说完回身又往来的方向会跑,临走前还与程小三儿嘱咐道,“既然你过去,便与夕涧说一句,让她热水过来了伺候小姐沐浴,我去煮姜汤。”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夕涧打斜地里走过来,盯着花鸢的背影皱眉不解。程小三儿扭头过来就看见她一言不发的站在自己旁边,被吓了一大跳。

    “呀,你什么时候来的?”

    夕涧眉心皱得更深,我都来好半天了,为毛这俩人都没发现她呢!

    程小三儿过来只是为了与叶茉说一声,少爷说了沐浴过后到凉亭那边吃晚饭。传完了话他就张罗晚饭去了,实在忙碌。

    大哥在南宁做事,二哥去了新采的煤山。他原本是与大哥一起跟少爷在盐田上做事的,如今两个哥哥都忙碌走不开身,因而此次就只他跟着回来了。

    ……

    整个晚饭的过程中,都非常安静。

    叶茉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程齐礼抬头看了她好几眼,每一回她都摆着不同的造型,发着一样的呆,实在弄得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这样,别庄的第一顿晚饭在发呆和看发呆中结束了。

    程齐礼刚想说两句什么,却见叶茉已经站起身来,然后往自己屋子方向回去了。程小爷想破了脑子都没想出来她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正毛焦火辣之时,程小三儿怯生生的靠过来,吱呜问道,“少爷……蝶影姑娘怎么办?”

    程齐礼被他媳妇儿无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此时就连他提到的谁都没听清,只将袍摆一甩,半是怨念半是悲戚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程小三儿同学这一次明白了少爷的意思,只不过稍微理解得有些过了。于是他屁颠屁颠的跑到蝶影屋里,与同她一路来的一个小丫头道,“我们少爷说了,按老规矩办。”

    蝶影一听,老规矩?好办。好生将粉粉嫩嫩的程小三儿打量了个遍,才用袖子掩面笑言道,“蝶影一定好生准备。”

    不知道为毛,程三儿让她这般瞧着自己,竟浑身不舒服。干笑了两声便找借口溜走了,想着少爷做事和休息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跟着,便掉头去夫人屋里找花鸢和夕涧玩耍去了。

    且说程小爷吃过晚饭照例去书房看书,顺便了解南宁传过来的情况,有必要的还要隔空处理再让人快马加鞭送过去。

    信件平放在书桌上,看信件的人却不知道神游去了哪个星球。先前生气的时候吧,老想着要使什么计让这女人知道厉害从此以后对他服服帖帖的。所以,没来的时候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她来。来了,又真不情愿多刁难她,便轻轻巧巧的原谅了她出墙的行为。如今都原谅她了,总该好生与他待上些时日了吧,谁知竟来这么一出。

    女人的心思,男人果真不该猜。

    今晚这书怕是看不成了,还是回屋睡觉吧。

    于是,咱们的程小爷又换了个地方神游太空。人平放在床上,双目瞪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

    她现在在干嘛呢,睡觉了吗?打被子了吗?做梦了吗?梦里有他吗?梦见下午的那个吻了吗?或者还是又在偷看小本子不睡觉,还是和那几个丫头天南地北一阵胡吹连诌。

    少爷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就这样辗转反侧了两个时辰,少爷熬不住了,一个鲤鱼翻身打床上坐了起来,愤然道。

    “奶奶的,为毛小爷就跟当初没了初吻的时候一样缠绵悱恻难入眠呢。”特没出息的还是,为这事儿夜不能寐两回,对象却都是一个人,蛋疼。

    程小爷在屋里转了几圈,心里很不服气。不行,他得去瞧瞧,他媳妇儿可与他一样激动兴奋,机能失调。

    这般一想了,咱们的程小爷当真穿好衣服出了门去。叶茉的房间就在他斜对面,只要下了四楼打中间的长廊过去再爬上四楼就到。

    叶茉的屋里一片安静,同样也是一片漆黑。那两个丫头走宿在隔壁,程小爷熟门熟路的撬开别人的门栓,然后闪身进屋。想了想,还将门栓又给锁上咯。

    床上的叶茉睡得沉稳安静,程小爷嫉妒羡慕之余又很是不平,冷哼一声,居然挑开床罩子,宽衣混了进去。

    ……

    41

    睡梦中的叶茉正在一堆香喷喷的玫瑰花里打滚,突然感觉一阵颠簸。她顺着翻腾的花海一路滚下去,慌神错乱不知所措之时,迎面扑进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膛里。

    程齐礼才刚爬上他媳妇儿的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便觉肩膀上一重,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已经钻进了怀里。

    程小爷当即被吓愣在原地,还以为她已经醒了。停下动作僵了半天,却发现怀里的人根本就没再动静。一直到确认了她还在沉睡,这才动了动被压在他媳妇儿小身板儿下面的手臂,怎知他这厢才刚一动,怀里的人就很不耐烦的扭了扭身体。

    一头如丝绸般柔顺的黑发轻扫过少年的脸颊,还有一戳很是调皮的,顺势划进了他半敞开的衣襟里。程齐礼过来的时候就只披了件长袍,刚才已经被自己顺手扒来扔在了外头的衣架子上,此时就只穿着宽大的丝锻里衣。

    馨香扑鼻的长头还在自己怀里划来扫去,程小爷恍神之际,就给想起了下午在湖里碰触到的那片柔软香甜,一时心猿意马,销魂荡漾。再一想她晚饭时候对自己不理不睬,害得他半夜起来爬人床榻,实在该好生管教一下。

    这般想法无疑是给自己壮了色胆,顿时把心一横。黑暗中程小爷伸出了魔爪,精准无误的捏住了叶茉小巧尖细的下巴。手上稍微使力,那张精致美奂的脸抬头与他对视。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视觉上的不足反而使人的触觉神经变得更为敏感。程齐礼只觉得手指间的下巴像是有魔力,一阵酥麻的电流自光洁的皮肤穿透过他的手指,飞窜向胸膛。心脏霎时紧缩,像是被人狠捏住了一般,紧紧的缩在了一起——心悸。

    他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初恋的情人抱在怀里,想要靠上去一亲芳泽,却先一步自己激动紧张起来。

    暗咒自己没出息,指腹轻轻蹭了蹭,细致划过那温热光滑的皮肤。触觉上带来的奢华享受,令少年的喉头滚了又滚,鼻翼间也突然给变得炙热粗糙。

    正要倾身压上去,怀里的人却先了他一步。呼呼大睡着的叶茉突然伸出手,伴随着她的动作,纤细嫩滑的玉臂自宽大的睡袍中滑出来,然后飞快的缠上了身旁少年的脖子。

    程帅哥以为她醒了,眼皮猛地一跳,仿佛是干亏心事儿被抓了个正着一般。哪知叶茉突然将手臂收紧,然后顺着手上力道将自己往他怀里一送。

    三月阳春,黎阳城又是出了名的气候温和安逸。叶茉睡觉的时候也只穿了件丝绸裙子,里面除了小肚兜可什么都没有。

    两人胸口这般一贴近,那两处小小的柔软的山丘正印在了程齐礼半裸的胸膛上。五姑娘的头还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像极了一只贪睡讨喜的懒猫。

    然此时,荷尔蒙严重过剩的少年只觉得一股热血自胸口直冲向脑门。怀里的女人还毫不知情的又扭了扭。程帅哥清晰的感觉到,他老婆胸前那两个小馒头上的点点点在自己胸膛上来回磨蹭,销魂异常。

    如此挑逗之下,还不出手就愧对他看了这么多年的灭火图。当即使劲儿,翻身就将叶茉压进了柔软的丝帛里。一直捏着美人儿下巴的手往上一抬,俯身照着红唇咬了下去。

    且说叶茉在梦中与玫瑰花海里的美男打完滚儿,终于准备真枪实弹的上阵了。看不清楚长相的美男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急切的啃咬着她的唇。厮磨了一阵,放才伸出舌头去顶她的牙关。

    黑幕给浓情蜜甜的爱人平添暧昧,程齐礼看不清她的样子,就只能凭着身体去感受。这种将五识全凝聚在一处,所带来的刺激是自是成倍的。程齐礼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如同一个初尝情人滋味儿的少年一样,迫不及待,心跳如雷。

    进攻的软舌在她紧闭的牙关处遇到了困难,黑暗中响彻着扣人心弦的暧昧喘息。手指松开她的下巴,顺着她美丽的轮廓摸索上去,如捧珍宝一般将她摆进手心里。

    然后一边啄她的嘴角,一边沉声唤她的名字,“茉茉,默默……”

    感觉到了她的松动,手指飞快的捏了一把她耳后的嫩肉。叶茉虽还在梦中,却因耳后吃痛轻呼出声来,程齐礼乘势快速准确的侵了进去。

    “唔……额……”叶茉只来得及发出一两声似低吟一般的呢喃,柔软的舌头便被他急切的纠缠上。

    身下的人有着他曾经熟悉非常的反应,那样的记忆遥远而模糊,却又像是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样。只要拉开那道闸门,一切都会如同洪水般再一次回到他的脑海里。

    他以为这十年的光阴足够让他融入到另外一段生命里去,他以为她一直这样陪伴着,自己并不会感到孤单。

    可一直到了此时此刻,他才惊觉。过去的那些时日里,胸口时常荡起的空旷茫然,全都是他对他们过往的想念,他所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样。他后悔放她独立,后悔让她去学那些有的没的来代替本属于他的空间,后悔放她接触其他的人进而忽略了他的存在。他讨厌代替了他占据她生命的一切,包括她的爱好的兴趣。

    这样的情绪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他甚至因为自己如此霸道自私近乎变态的感情而恼怒,只顾虑自己的感受而忽略她的心情,他太自私。所以赌气让自己离开,只安静的站在旁边看她成长。那时候他想,也许当她变得不那么依赖自己的时候了,那愈发强烈的占有欲就会慢慢降温吧。

    十个春去秋来,她在一天天成熟独立,他则把重心放在了事业上。看起来,事态完全在照着他当初的计划前进。他也曾沾沾自喜,原来当初攻势迅猛的占有欲只是因为她太过黏糊自己。

    可此时,心里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倾泻不止的爱恋和情愫在无声的嘲笑他。看,这就是你所谓的成功,看起来那么坚固,却着实不堪一击。

    他因为害怕自己的自私而自私的选择的路,走到了尽头他才恍然大悟。如果要舍弃的对象是她,他从来都没办法大方慷慨。

    金钱?事业?

    在这个世上,她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许多人都说她这一辈子只围着他转,实在可惜。可又有几个人看得明细,她绕着他转的同时,他也一直笔挺的站在她身侧。

    如今事以至此,再等待就没了意义。这次父亲召他回来便是要商讨婚期的,他本想着与她先行商量一下,再选个黄道吉日把这第二次婚给结了,哪知去叶府偏给撞见了福磊那臭小子。自己满腔热忱换来的就是一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过几日再去’。甩袖离开,才把事儿给耽误了。

    程齐礼沉浸在自己纷繁复杂的思绪里,只是忘我的吸吮啃咬着手心里的宝贝。原本捧着叶茉脸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阵地,叶茉腰间的丝带无声散开,炽热的手掌一路摸索进去,停留在那处阔别十年的山峰上。

    隔着轻薄的小肚兜,叶茉在也开始起了一些反应。刚刚唇舌交缠的对手突然离开,然后啃上了她的下颚。五姑娘轻启朱唇,发出一连串娇媚的叹息声。

    与自己交缠着的人越来越烫,那逐逐升高的温度渐渐将她融化。她只觉得绯红的玫瑰花海骤然变成了大片火焰,此时的她正置身火海,那火令她浑身滚烫,那火还烧进了她的身体里,使她马蚤动不安,想要出声呐喊。

    而床杖里头的小姐却只是高昂起下巴,自唇齿间吐出几串有气无力的呻\吟来。少年正是年轻气盛时,二人在红绸被海里翻滚了几遭,便立即撑起了高高的帐篷顶。

    可搂着半梦半醒的媳妇儿,程小爷开始挣扎为难了。不吃?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吃吧,恐也有不妥。未婚现同居这倒还是其次,反正都是个早迟。关键是要在她半睡半醒的时候……只怕他媳妇儿醒过来饶不了他。

    这时候撤退?程小爷抓起他媳妇儿的一只手探了探自己气势高昂的小兄弟,无声轻叹……这时候,只怕有困难。

    把她叫起来再继续?到时候伸手不见五指,不明状况之下,她要是大喊非礼咋办?这隔壁可还住着俩丫头呢,而且夕涧那丫头拳脚功夫可不弱。

    如今就只剩直接扑倒了,扑不扑?

    经过一番艰难的天人交战,程小爷终于摆在了程小兄弟的手上。牙齿一咬,心一横。扑吧!大不了扑完再做牛做马好好哄回来。

    决心下定,程小少年就跟出了洞的野狼一样,脱衣服那叫一个神速,猴急样儿一看就知道是n久没吃过肉的。

    少年将自己剥得光溜溜的,往媳妇儿身上一扑,顺手还扯过辈子往自己身上一盖。准备来个被浪翻腾,云雨巫山。

    叶茉却在这时候皱眉捂额,悠悠醒了过来。

    ……

    42

    身体的过分异样将叶茉自睡梦中拉回现实,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身上压着个滚烫的身体。伸手在那光滑的脊背上摸了一把,换来的是对方一声沉重的喘息。

    叶茉心里一惊,猛得睁开双眼。入眼一片漆黑,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身上躺着个裸男。

    当即就要张嘴呼救,只是接踵而来的熟悉感堵住了脱口而出的惊呼。她缓慢的伸出手去,试探性的喊压在身上的人,“老公?”

    因为是刚刚自睡醒中醒来,叶茉柔糯的声线里满是慵懒和沙哑。魅惑的声音混合着那个久违的称谓,如同一针兴奋剂自程齐礼的耳朵里注射进去,渗透耳膜飞速流向身体的每个细胞。程小爷倒是很争气,几乎是瞬间,一直处于半抬头状的欲望直线飙升。

    只见黑暗中颀长的影子迅速一动,程齐礼邪念顿生,俯身照着他媳妇儿的红唇便咬了上去。结果估算错位置,硬是一口咬在了叶茉的鼻头上。

    叶茉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大跳,此时鼻子上吃痛,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要挣扎。奈何上半身被他紧紧的压在被子里,只得弹腿扣膝表示抗议。

    “唔……”

    谁知黑暗中突然响起一声闷哼,刚刚还兽性狂发的人顿时僵在了原地。叶茉也瞪大星眸,停下了挣扎。扣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一处坚硬,想要避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泪流满面,虽然她力气不大,可是近距离准击上去……

    应该很痛吧。

    见他半天没反应,叶茉心里开始有些慌了,手足无措胡乱挥舞着手臂焦虑道,“你……没事儿吧?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点灯,咱们看看严不严重……”

    程齐礼在最激动的时候被她一膝盖扣中命根子,已经是痛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想到自己对着熟睡的她发浪,生生把自己搞得欲火焚身,到头来火没泻成反遭重创。

    自己此时光溜溜的扒在她身上已经够丢脸了,这灯一点还了得?先前是个什么情况岂不是全都一清二楚,指不准以后还要被她怎么嘲笑呢。

    老子一大老爷们儿在这事儿上叫女人来嘲笑一辈子,这让他把脸面往哪儿搁去?再怎么说爷也是有头有脸,有身份地位有钱财皮相的大男人。

    如此一想,便生生忍住那一波波的抽痛,伸手将已经爬到床边的人给揪了回来,同时展臂勾过一边的薄被将她裹了进去。

    叶茉被他狠力拉回来之后就没再敢吱声,乖乖的缩在被窝里头缄口不言。视线在黑暗中渐渐适应,便也能看出些他的轮廓了。

    程齐礼将头埋在她的枕头里硬是半天没说一句话,只是紧拽着她手臂的力道在说明,他铁定忍得很辛苦。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异常,恐是连银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响动。两个人甚至都能凝听到彼此的心跳。叶茉眨了眨眼,胸口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速度。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头脑在渐渐清醒,也自然明白了她梦中的春色恐怕是在现实里唱响的。

    她困惑,她不解。

    明明就是老夫老妻,明明就已经熟到不能再熟,而这样的事情早在上辈子就被二人用不同的姿势不同的情绪演绎。正常情况之下,这时候她不是应该饿狼反扑的么,为何自己却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随着跳动越来越迅速的心跳声,叶茉渐渐觉得耳根泛热,脸颊升温。安静的床罩里,擂鼓一般渐响的心跳声清晰明了,叶茉开始有些坐立不安。此时所暴露的情绪,她突然不太想让他知道。

    没坚持多长时间,她开始坐不住了,轻轻扭了扭被压得酸麻的身体,试探性的出声问他,“你怎么样了?”说完又自己心虚起来,连忙嘘声讨好道,“要不我帮你揉揉?”

    “……”此言一出,程齐礼差点儿没一大跟头栽下床榻去。

    这女人脑子里是塞的稻草吧,那都是个什么部位,居然能想出给他揉揉的馊主意。是想占他便宜是不是,简直气煞死人也。

    熟男心少年身的程小爷没理会他那傻子媳妇儿的提议,忍痛在大床角落摸索了一阵子,终于找到了先前被自己嫌弃般一把仍出去的睡袍。反身穿回身上,这才侧身背对着叶茉气冲冲的躺进里头去。

    叶茉在黑暗中望了一会儿天,又翻来覆去打了一会儿滚,朝里躺着的人硬是没再甩她。叶茉自知是她犯错再先,也不敢贸然出声。于是,就开始一个人在心里寻思考虑顺便胡思乱想。

    这人咋就爬到自己床上来了呢,还乘着她睡着的时候意图不轨,太太太无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厮今年都十五了吧。嗯,的确正是身体发育想那个啥的年纪。又凭他多年的经验,于是就按捺不住了?奶奶的,也不想想对象可靠是未婚妻,还是没成熟好的十四岁小姑娘。

    难道是……恋童癖?

    额……叶茉脑补得欢快,竟然还自顾着打了个寒战。偏头看了那模糊的后脑勺一眼,心生鄙视。

    用力的眨了眨眼,叶茉这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眉盯着身边男人的影子,自己喃喃嘀咕道,“不对哦……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刚刚是想乘我睡觉的时候那什么?哇靠,这是强扑哇!都没经过我同意的……”

    叶茉一个人在哪儿嘀嘀咕咕,程齐礼面朝着里头耳朵也竖得老高。这时候冷静下来一想,自己这事儿确实做得不光彩,被踢一脚还真是活该。要下手也得等到名正言顺了呀……那时候这不由着自己揉圆砍方么。哈哈。

    这么一想下来,程小爷这时候时机正好。便才翻身平躺,与叶茉道。

    “咱们商量一下,把婚结了吧。”

    叶茉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他突然冒出来。呆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啊?”

    “我爹专程召我回来就是为这事儿,况且我也觉得是时候了。”程齐礼无声叹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些年他家就硬是没再添一个小的。为了这事儿他奶奶还专程打京都来了黎阳城,几经波折给他爹娶了一房妾室进门,转眼这都两年过去了,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无。

    眼见着家里子孙稀缺,就一根独苗。他奶奶可急了,眼见他爹不给力,就把心思转到了他身上。在他爹娘耳边几番鼓吹,就是要提早娶叶茉过门,好给她早日抱上曾孙子。他爹娘自然也有这个意愿的,再说按照这里的标准,叶茉也是真到了适嫁的年龄。

    他们两个都是在科技相对发达的信息时代生活过的人,自然知道从医学角度而言,十四、五岁的身体并不适宜生育子女。甚至是性事都还不益过度,唯恐影响后代的健康成长。奈何时世逼迫,入乡随俗成了必然。

    叶茉自然也明白这里头的道理,虽然知道希望不大,仍还是建议性的提议说,“会不会太早了点?”

    程齐礼想了一会儿,才又出声道,“成亲倒是没问题,只是孩子肯定是要推迟几年的。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叶茉抿唇轻嗯,算是应下了。她在叶府里生活了十年,叶甄氏对她的知道教育都是以男尊女卑为前提。即便她自己心里有明细,却仍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而这些年的学习和生活,也让她学会了将眼光看得长远,凡是多做考量和准备。

    此时,她所在考虑的问题确实是程齐礼所未曾想到的。程奶奶着急着抱孙子她不是不知道,老太太甚至多次在叶甄氏面前隐吐心生,意思就是要早日完婚,好延续香火开枝散叶。

    而其他的人,无论是程婶婶还是自己的爹娘都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熟料她深知十四岁的少女是不合适生育的,她要为自己的孩子负责,她不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他提早来临。到时候无论是夭折或是病痛,她都承担不起责任。

    这一点明显两个人能达成共识。嫁过去,一年半载方还能令人沉住气,可三年五载的过去了,事情恐不能轻易罢休。她清楚的知道,这里对于无法生育的正室家长会采取什么补救措施。也明白这封建社会的家长制度是多么难以战胜的一座大山。

    前路艰难险阻,但是她无法让自己做出让步。已经逼迫着自己接受了身边的男人三妻四妾正当出轨,未来还要示弱退让,甘心情愿的和其他女人一起来来分享自己的丈夫吗。

    不,她不能。

    即便是没什么感情的陌生男人都没有办法,更何况还是她心心念念,依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那个人。

    只是如此言及,一边是攸关未来孩子一生健康的赌局,一边是她依赖了两辈子的螺旋中心她没办法舍弃的爱人。

    她该怎么选择。

    ……

    43

    程齐礼见她闷闷不乐话也不说,只当是自己先前猛浪让她生了气。对于纳妾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考虑过,甚至觉得这就一根本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所以这时候也没办法理解叶茉心里所萦绕的顾虑。

    这人吧本就是个死要面子的臭屁脾气,先前又出了那么大一洋相,顿时觉得颜面受损,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此时心思一郁堵,就特容易钻牛角尖。冷哼一声,竟连带着算起叶茉冷落自己的帐来。

    “那姓福的色盲小子走了?”

    叶茉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对他这么叫福磊有些不满。

    “人家有名有姓的,偏你会乱叫。”

    程齐礼呢,越活越是个小孩儿脾气。这时候叶茉要是能顺着他说两句好听的,他也就没二话说了。偏偏自己的媳妇儿将那臭小子维护得跟什么似的,可不是在雪上加霜吗。

    重重的嗤了一声,大手自枕头边探过去一把锢住叶茉的下巴,用力朝着自己面前一掰,恶狠狠说道,“你老实说,为什么对那小子那么好?是不是想出墙?”

    叶茉心里因他这大股醋意又是气恼又是想笑,又很欢喜他这么副吃醋别扭的模样,便忍笑与他打起了太极。

    “你觉得呢?”

    程齐礼自然没想到,她会把问题抛回来给自己。本就只是想提醒她,顺便告之她自己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搞暧昧的,当然,女人也不行。此时被她这么一反问回来,倒真说不出他话来。

    五指捏着她尖细的下巴,指腹触到那细腻温润的肌肤,心里竟又生出些涟漪来。

    程小爷不禁懊恼,奶奶的,这身体实在是太容易冲动了。

    叶茉见他半天没说话,便先一步吃吃笑出声音来。唇齿间有微烫的气息吞吐,尽数吐在了紧挨在自己身边的程齐礼脸上。黑暗中,程小爷瞪大了眼睛呆怔。那模样子,仿佛叶茉再抛个媚眼,他的魂儿都得被勾走一般。

    “怎么不说话了?”叶茉嗤笑出声。

    可就是如此平凡的一句话,却让程齐礼如被电打一般,飞快的抽手松开她的下巴,然后整个人缩进了桃木精雕的大床角落里。

    叶茉不明就里,只惊讶的望着他所在的方向,蠕了蠕唇想不明白这突然动作是为了什么事情。

    程齐礼在角落里缩了许久才气急败坏又万分感慨的憋出一句话道,“天呐,太恐怖了。”

    作为一个女人,被自己的老公如避洪水猛兽一般远离,还被说太恐怖,叶茉觉得自己有点儿受伤。心里冒了火,又不好立时发作。便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

    咱们的程小爷像是这时候才缓过神来似的,一派难以置信的模样与叶茉说,“这青春期的少年太恐怖了,冲动敏感,容易犯罪。”

    “= =”叶茉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懂他这什么调调。

    “我以前十五岁的时候可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连女人都不想多看一眼的。”黑暗中的人像是在与她说道,又像是自言自语寻求答案。

    叶茉皱眉想了许久才终于有点儿明白了,眨眼狐疑的看向那个模糊的影子,道,“额,因为这世界的人普遍早熟?”

    程齐礼赞同的哼了一声,“有可能,那就按照成年的标准来比对吧。十八岁,我十八岁那会儿……”话说到一半,却像是被什么生生呛住一般说不下去了。

    叶茉还等着听他十八岁的发育记录呢,不由出声催促道,“你十八那会儿是怎样的”

    程齐礼压下嘴角的抽搐,那个遥远的记忆里,有什么东西在逐渐明朗。

    那时候,他整天忙碌各种竞赛和考试,除了学习就是运动,除了自己的小尾巴他甚少关心旁事。那次是g市中学篮球赛的总决赛,争夺冠军的正是他所在的校队和另外一所学校。赛事一直你追我赶胜

    老公,我们穿啦!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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