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6部分阅读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 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6部分阅读
下就只有两个娃娃,又是凤后所出,这满周岁的大喜之事自然也是筵开百席大宴群臣的,冷朝琴的身子也好了许多,再加上又是孙儿孙女大喜,她自然也来了,冷初舞和商嫣也都来了,凤悠然细细瞧了瞧两个人都面色平静两人之间偶尔也有几句交谈,看样子那天在冷府的事并没有产生什么误会。
凤悠然最想看见最好奇的也就是那抓周之礼,这两个孩子虽然性子各不一样,但是都是古灵精怪的模样,也实在聪明,所以她倒是对这个很有兴趣。
抓周之礼要在晌午吃‘长寿面’之前,群臣宴后都散去了,只剩下亲厚之人留下来观礼。
凤宸宫的正殿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冷亦寒命人摆了抓周该有的那些东西都放了上去,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账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还有铲子、勺子、炊具、剪子、尺子、绣线、花样子等等,总之是琳琅满目五花八门什么东西都有。那些东西有些锋利的地方都被缎布反复缠过,就算两个娃娃在里面乱摸乱拿怎么折腾也不会伤了手的。
凤悠然瞧着那一地的东西,对着冷亦寒勾唇笑道:“亦寒,这一堆东西,连朕都要看花眼了,看都看不过来,何况是那两个小娃娃呢?说起来,朕还真是有些好奇,两个小娃娃究竟会选些什么?”
凤君临的模样像冷亦寒,性子也和冷亦寒一样,眼睛里永远都像盛满了月光一样清冽,虽然只有一岁,但是静静的待在那里的时候很有点少年老成的味道,就像一块美玉一般,天生不必经过雕饰,就很是讨凤悠然和众人的喜欢。
凤不渝模样却最是像凤悠然,凤眸轻佻,最会嘟嘴撒娇的,凤悠然的模样在女子之中本就是很出挑的了,就是不喜欢人家说她女生男相,所以凤悠然平日里都很少让外人看见娇媚模样,但是那容貌在凤不渝那儿,却得天独厚了般的合适,模样甜腻勾人,就算是睡觉的时候都很好看,很是逗人喜欢。
冷亦寒温温一笑:“莫说皇上好奇,我也很好奇的很呢!绿翘,你去瞧瞧,看看他们可都准备好了,皇女皇子可都睡醒了么?”
绿翘答应着就出去了,片刻之后带着一群人进来了,抿嘴笑道:“皇上,殿下,大皇女和二皇子来了,||乳|公说殿下们精神都好的不得了呢!”
冷亦寒抿嘴与凤悠然相视一笑:“那太好了!直接放上去!”
殿内站了一屋子的人,见||乳|公把凤君临和凤不渝放在地上,两个小娃娃又从来没见过这样多的东西,还五颜六色的,怔了一会儿,就开始慢慢的往里面走,东看看西看看的,凤不渝走得还不是很稳,凤君临倒是走的很稳,凤不渝便牵着她的衣角,两个小娃娃一块儿东看西看的,但是却什么也不拿。
冷亦寒瞧着,心里竟也有些紧张,虽说不是十分信这个,但是这也终究是一个象征,若是抓着什么不好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终究说出去会不好听,所以尽管他表面很是镇定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凤悠然看了他一眼,毕竟早已相知,她已是看出了他心里的紧张,便抿嘴笑道:“亦寒,你别担心,君儿和渝儿乖巧聪慧,说不定和旁人大不一样呢!咱们且看着就是了!”
凤悠然视线一扫,忽而看见桌案上摆着朱笔和玉玺,微微一笑,对着小六子努努嘴,小六子会意,将那朱笔和玉玺抱起来轻轻放到地毯上,凤悠然见两个小人儿歪着脑袋看着她,心里一着急,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威仪了,直接撩起衣袍就蹲在两个小人儿神情,眯着眼睛笑道:“君儿,渝儿,你们瞧瞧面前这些东西,喜欢什么就尽管去拿呀!拿什么都可以的哦!乖乖,快去呀!”
凤悠然眼里全是算计,她一心想让凤君临去拿那朱笔玉玺,将来等凤君临成年了,她也好早些卸下重担逍遥快活去,所以将朱笔和玉玺放在了离凤君临很近的地方,还故意拿在手里晃了晃才又放下的,存心就是为了引得凤君临动心。
其实两个小人儿在来之前,||乳|公都已经嘱咐过很多次了,就让他们俩选最喜欢的东西就行,两个小人儿聪明的很,||乳|公的话也全都能懂,所以凤悠然那话纯粹就是多余的,那凤不渝压根就不看她,水汪汪的凤眸就一个劲儿的盯着身边的东西瞧,一边瞧一边勾着小嘴笑。
凤君临完全对凤悠然的动作话语不为所动,她把视线从凤悠然身上移开,转身瞧着凤不渝,见凤不渝只顾着笑,她的眼眸也有笑意,还伸出小小的肉肉的手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又把凤不渝小小的身子抓过来抱在怀里,嘴巴贴近他的耳边也不知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渝儿,去!”凤君临说完了,还奶生生的唤了他一声,凤不渝笑着点点头,竟一步一顿的将遍布在他周围的东西一件件的拿起来一件件的放在凤君临身前,凤君临转头对着凤悠然呵呵呵一笑,竟一屁股坐了下来,什么也不管,就把凤不渝堆在她面前的东西都划拉到自己身侧来。
众人被两个小人儿的动作惊住了,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别看凤不渝小身子小腿的,但是拿起东西来倒是挺快的,就众人这一愣神的功夫,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竟有三分之二都被堆到了凤君临的身前,眼见着再拿就要堆不下去了,在凤悠然出声之前,凤不渝却自己停了下来,手里一把抄起之前碰都没碰一下的朱笔和玉玺,抱起来就往凤君临那里跑,然后将这两样东西塞进凤君临的怀里,这才笑嘻嘻的挨着凤君临坐下来,心满意足的抱着她靠在她身上睡着了,临了还咂咂嘴。
他人小身子小的,方才这一通忙活脑门子上早就见了汗了,如今靠在姐姐身上,安心的很,不过片刻的功夫,竟睡着了,凤君临得意的瞧了凤悠然一眼,但是到底还是小孩子,即便古灵精怪的,但是心性幼稚单纯可爱的,被弟弟拿过来的东西吸引了眼球,便只管拿着那些东西摸摸看看个不停了。
两个小人儿一个睡了一个自顾自的玩儿,倒是将一屋子的目瞪口呆的大人干晾在那儿了。
一屋子的人里还能保持镇定的恐怕就只有凤悠然和冷亦寒了,两个人开始都有些惊讶,之后见两个小人儿一个睡一个玩,便就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桑千颜在一旁瞧了,见众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先自抿嘴笑道:“皇上和寒哥哥这下可放了心了,君儿和渝儿今日霸遍这些东西,寒哥哥可不必再愁了呢!将来可必定都是聪颖灵秀的人物呀!”
桑千颜是很喜欢这两个小娃娃的,几乎算是看着他们长大,和冷亦寒待他们的心都是一样的,只差不是亲生的了,如今两个小娃娃这番‘壮举’当时看着心惊,现在想来却是极为可爱好笑,更叫人添了几分爱怜。
凤悠然见桑千颜这样说,便笑道:“颜儿你倒是会讨巧!君儿和渝儿今日霸遍这些东西,朕倒是未曾料到,不过今日他们俩必定有些异举朕倒是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呀!如今这样也算是合了他们二人的性子啦!”
今日这样的结果她是极其高兴的,她也瞧得出冷亦寒心里也是高兴的,这比她当初预计的结果要好上了许多,两个小娃娃聪慧成这样,当真是天佑皇家呀!
慕容绯喧见这两个小娃娃不过几次,远没有凤悠然等人熟悉他们的性子,如今见抓周都是这样‘惊世骇俗’‘世所罕见’,将来是必定有一番造化的,他也为凤悠然高兴,便立即跪地恭贺道:“恭喜皇上,恭喜凤后!大皇女与二皇子将来必是不凡的人物!”
一屋子的人都跟着慕容绯喧一块儿下跪:“奴才(臣等)恭喜皇上,恭喜凤后!”
冷亦寒忙虚扶了慕容绯喧一下:“绯喧快起来,”他转眸望了凤悠然一眼,才对着慕容绯喧笑道,“你也先别恭喜本宫了,你若是早些为皇上诞下儿女,只怕那才是大喜呢!”
慕容绯喧没说话,只垂着眸,脸颊却有些红晕,他虽大方端和,但是当着这些人的面听这些话,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
凤悠然一眼瞧出他的羞涩,心中爱极,嘴上却对着冷亦寒道:“亦寒,他脸皮薄,你别打趣他了!你瞧渝儿都睡着了,想必君儿也累了,还是先叫人抱着他们下去休息会儿!收拾了这些东西,咱们也好坐着说说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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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七章 浑身是血
冷亦寒听了这话对着慕容绯喧抿嘴笑笑,然后便吩咐众人将那些东西都收拾了,||乳|公们将两个小娃娃带下去睡觉休息,冷亦寒见他们出了殿门,仍是让绿翘跟着去嘱咐了一句,记得醒了之后要吃长寿面。
裁幻总总团总,。两个小人儿走了以后,地上的东西也收拾好了,小六子从外头进来直接就对凤悠然道:“主子。”
凤悠然一眼瞟过来,挑眉道:“什么事儿啊?”
小六子原本想笑,但是到底还是忍住了:“主子,奴才方才跟着去了关雎宫的偏殿想去把主子的朱笔和玉玺拿回来,可大殿下抱得紧紧的,也拿不回来。”
凤悠然听了抿嘴直笑,对小六子道:“罢了罢了,你就让君儿拿着玩儿会儿,你派人守着就是了,等君儿睡着了你再拿回来就是了。”
“是,奴才遵旨。”
冷亦寒听了那话,却抿嘴道:“皇上,那也不是玩物,还是我亲自去取回来!若是不见了,那君儿的罪过可就大了!”
凤悠然今日心情甚好,摆摆手道:“无妨无妨,今儿的折子朕都看完了,就算玩一会儿也没事,过一会儿叫小六子取回来就是了,你别担心了。”
一旁的慕容绯喧听了正要说话,却见小六子慌慌张张的进来,他便没说话只转头看着凤悠然,凤悠然也恰好看见小六子进来,见他慌张的模样心下一沉,挑眉道:“你怎么了?慌里慌张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六子忙跪下道:“主子,宫里的侍卫总领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主子。”
守门的侍卫有要事?凤悠然实在不解,便道:“叫她进来回话。”
小六子忙出去叫那侍卫总领进来,那侍卫总领一进来就跪在凤悠然跟前道:“皇上,方才属下在琼华门巡视,恰好瞧见外头驶来一辆马车,驾车的人既聋又哑,属下们连番呵斥,那人也不将马车赶开,还交给属下一封信笺,属下看了,但是兹事体大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来禀报皇上的!”
凤悠然没接那信笺,皱眉道:“究竟是什么事啊?朕不看,你告诉朕就是了!”
那侍卫总领不敢耽搁,忙道:“皇上,那信笺上写着马车里的人正是四殿下。属下不敢耽搁,忙去马车里查看,结果发现四殿下浑身都是血迹,在马车里昏睡着,那车马趁属下等不备,自己服毒自杀了!属下不敢耽误,忙来禀报皇上啊!”
凤悠然脑子里当时就是‘哄’的一声,小似浑身都是血,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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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八章 奄奄一息
凤悠然几乎半年未见凤似弦,还记得他当初是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突然却说他浑身是血的躺在马车里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聋哑人给送了回来,她不仅听得莫名其妙,心里更是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礼仪风范了,她站起来抢了那侍卫手里的信笺一看,信笺上的字迹很陌生,但是写的很清楚,就如同方才那侍卫总领说的话一样,凤悠然深深拧眉,将那信笺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冷冷的看着那侍卫总领道:“四殿下还在宫门外头?”
那侍卫总领被凤悠然看得直冒冷汗,但是她也不能不如实回禀,便咬牙道:“是,属下不敢擅自做主。”
凤悠然微微点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沉声道:“你们都留在这里,绯喧跟朕去宫门,小六子去太医署叫当值的太医全都去薷暮宫里候着!”
“是,奴才(属下)遵旨!”
凤悠然不再耽搁,带着慕容绯喧快步就往宫门赶去,那侍卫总领带着人在后头跟着,凤悠然此刻心急如焚,可当下白日青天她还是得顾及礼仪,慕容绯喧又不会轻功,她也只得忍着性子快步走向琼华门,一路急行匆匆,倒也走得很快,一刻之后就赶到了琼华门前。
凤悠然也不管周围见到她惊异跪下请安的侍卫,一心只惦记着外头的马车,几步就跳上马车,一下子挑起帘幕,一股极浓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车里很暗,凤悠然瞧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那人身上确实如那侍卫所说一身的血迹,这时眼前光线却亮了起来,原来是随后赶到的慕容绯喧将车帘全都挑起了,车内的光线一下子就充足了起来。
饶是凤悠然见多识广,但是也被车内的情景吓到了,车内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除了凤悠然踏脚站着的地方,其余的地方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凤似弦果然如侍卫所说的昏睡在车内人事不知,凤悠然皱眉沉声道:“绯喧,你看看小似。”
慕容绯喧只看了一眼,便道:“皇上,四殿下的伤势很严重,车内狭小难以伸展,只怕不能好好的为四殿下诊治了,不如先将四殿下安置寝殿之后,再来诊治!”
“将这个车夫的尸首抬回去,好好看守!”嘱咐了那侍卫总领,凤悠然便翻身从车厢中出来,放下车帘,慕容绯喧跳上马车,凤悠然坐在原来车夫驾车的位置一甩缰绳,不再管地上的死尸,直接架着马车进了宫中。
内宫御道,本是明令禁止驾车骑马的,若是有人违抗必定是要斩首示众的,但是此刻驾车的是皇上,就没人敢说什么了,御道上的宫侍们见有辆马车驶来全都慌张躲避,,有人想要出言呵斥,但是身边的人看清驾车的是皇上忙拉住那人,就让那马车飞速驶过了。
凤悠然几乎不停,架着马车直接冲到了薷暮宫门口才停下,马车都未停稳凤悠然就直接跳下来,抱起凤似弦直奔寝殿,在榻上将他平放之后,慕容绯喧立刻上前去探脉。
探脉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慕容绯喧忙道:“快!打盆热水来清洗伤口,小路子,快回漪澜宫取我的药箱来!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帮忙啊!”
薷暮宫的人早就得了消息,全都在正殿里候着,太医署当值的三个太医也都来了,见慕容绯喧吩咐,忙都各自去忙着做事去了,小路子也飞奔回
凤悠然虽知自己帮不上忙,但是万事决策皆在自己,眼下她不能乱,所以便退至正殿,坐在沉着脸看着众人忙碌,因她在关雎宫留下话了,叫众人都留在那里,所以一干人等皆不曾退去,小六子瞧着她的样子只怕是忘记了,但是他知道凤后一定惦记着,便瞧了瞧凤悠然的脸色,才抿嘴低声道:“主子,这里忙乱着,奴才多一句嘴,关雎宫里头还有一众人等着消息呢!不止有凤后殿下,那右相与冷大人可都在呢!主子要不要派人去给个信儿啊?”
凤悠然瞧见凤似弦那样子,已经是一肚子邪火了,脑子里热哄哄的,正想着要把害凤似弦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如今小六子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叫她莫名的清醒了一些,只是眼中还有冷冽之意,只冷声道:“那你派人去告诉右相她们,朕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留她们了,让她们回府去!顺便告诉凤后不必担心朕,叫他也不必来薷暮宫了,等小似好些了,朕自会让他来的。”
“是,奴才这就找人去传旨。”小六子径自去了。
凤悠然这才望着内殿,内殿帘幕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可以直接看见里头的状况,瞧着慕容绯喧深深皱眉,还不住的摇头叹息,那三个太医也是一脸的凝重,凤悠然方才也瞧了一眼,凤似弦伤的确实不轻,身上什么伤都有,有刀伤箭伤甚至嘴角还流着血,她瞧着那舌头上也是伤,一双手上也是伤痕累累的,凤悠然瞧着心疼,也是心里担心,见慕容绯喧喂了凤似弦一颗丸药,然后在水盆里洗净了手,水盆里的水顿时变得血红血红的。
慕容绯喧一抬眼,就见凤悠然在那儿站着,微微抿嘴顿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来:“皇上,四殿下要醒,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要不皇上——”
“绯喧,如果方便的话,就让朕在这儿守着!朕与小似是姐弟,若朕不看着他醒来实在是于心不安!绯喧,他伤的很严重,是么?”凤悠然掩住慕容绯喧的口,定定的看着他。
慕容绯喧知道她的心思,也能知道她没说完的话里头的意思,便道:“四殿下的伤势确实很重,如今是失血过多伤口过多所致昏迷,有些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但是有些伤口却是致命的,必须马上处理,皇上方才也看到了浑身都是伤,必须要马上处理啊!”
凤悠然皱眉闭眸想了片刻,再睁眼时眼中早已敛去怒意,又是从前的一片清明了,她走进内殿,对着那三个太医清声道:“你们三个出去,照着慕容贵君开的方子给四殿下熬药煎药,清理伤口的事儿就交给慕容贵君!这寝殿里除了四殿下的贴身宫侍,谁也不要进来伺候,只在外殿候着就是。”
凤悠然这几句话便将殿内嘈杂人等都赶了出去,寝殿帘幕被放下,内殿里站着的几个宫侍都是凤似弦贴身侍候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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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九章 一夜相守
凤似弦是还未出阁的男子,虽说情势危急顾不得那许多礼仪规矩,但是眼下既有慕容绯喧在,也就不必要那几个太医来瞧了,只给他打打下手煎煎药也就足够了。内殿人太多,反而显得忙乱,所以凤悠然只留下贴身的几个人侍候,倒是不错的主意。
慕容绯喧见她把人都赶走了,环视内殿一下,微微皱眉道:“皇上,这几个人似是不够啊,再多找几个人来?”
凤悠然微微摇头,走到水盆边弄了干净的帕子,又去擦拭凤似弦脸上的血迹,抿嘴道:“绯喧,不必再叫人进来了,那些人不会侍候,若是弄得不好弄错了你的吩咐反而不好,若是你觉得人少,朕也可以的,但是绯喧,你不要心急,慢慢来就是了,朕信你。”
慕容绯喧本觉得有些心焦,但是凤悠然这么轻言细语的几句话,倒是让他定了心,殿内人少些也不如方才那样嘈杂了,他也正好静心医治,而且瞧着殿内的几个人也够了,便沉下心来,走到塌前继续去给昏迷不醒的凤似弦清理伤口了。
剩下的人都是凤似弦心腹,自然是能够侍候的,一人能当好几个人用,所以凤悠然也不必做什么,只是坐在一边瞧着慕容绯喧,又拧眉看着昏迷不醒的凤似弦,他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到处都是伤口,方才就瞧见他身上有箭伤有刀伤,慕容绯喧替他清理伤口的时候,她还瞧见凤似弦背上还有鞭伤,显然是被人抽打过的。
凤悠然瞧得心头火起,也不知是谁这样大胆,居然敢这样对待紫宣的四皇子!越想越生气,也很是心惊,敢这样做的人要么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要么就是瞎了眼了,所以凤悠然早已明白这事儿很是棘手了。
过了一个时辰,慕容绯喧洗掉了满手血污,总算是将凤似弦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血要给止住了,又探了探他的鼻息,才走到凤悠然身边,在椅子上坐下,长叹一声,才道:“皇上,伤口全都处理了,血也已经止住了,四殿下没有中毒,身上也没有致命伤,但是武功似乎被废掉了,那些伤口虽然不足以致命,但是失血过多也是会丢掉性命的。”
凤悠然微微皱眉,沉声道:“连武功都被废了?”凤似弦的武功也不算是很好,但是防身足够了,如今竟也被废了,也不知他到底受了多少折磨弄得这样遍体鳞伤的,叫人看着心疼。
和化花花面花荷。“是啊,也不知四殿下究竟遇到了些什么人,竟这样的狠心!像四殿下这样的状况,须得养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慢慢好起来,但是身上的功夫怕是恢复不了了。”医者父母心,慕容绯喧替他清理了伤口,看着那纵横交错的血痕,也觉得心疼的很,即便知道凤似弦是疼昏过去的已经没有感觉了,他下手还是很轻的,生怕将他弄疼了。
凤悠然点点头:“这样的一身伤,自然是要养着的,朕想知道的是,小似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朕有些事还得问问他。”
慕容绯喧抿抿嘴,回头望了一眼躺在榻上的人,然后才转眸道:“皇上,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四殿下现在也已经开始发热了,若他能熬得过今晚清醒过来,那必定就没事儿了,若是熬不过,唉,到了那时再说,这是听天由命的事儿,若四殿下意志坚定,定是没事的!”
凤悠然见他眉宇之间隐有疲惫之色,想起他已是全神贯注救治了凤似弦一个时辰了,况且现在虽然已是九月,但是暑气还在,难免会疲累一些,便微微笑道:“绯喧,你忙了这么久了也累了,你先回漪澜宫休息休息,这里有朕就够了,若是小似有什么不好朕再叫你,你先安心回去歇着!”
慕容绯喧也不矫情,何况他现在也是有些累,只想回宫去沐浴更衣,便抿嘴道:“那好,那我便回去了,皇上若有事,让小六子来找我就是了。”
慕容绯喧去后,凤悠然对小六子道:“朕就待在薷暮宫里,谁来朕都不见,你派人去告诉凤后,让他不必担心,四殿下没事儿。”
小六子应下了,想了一会儿,又道:“主子,奴才陪着您守着四殿下?主子跟前儿总不能没有服侍的人?”
凤悠然摇摇头,看了小六子一眼:“不必了,你跟红玉他们都在外头候着,这里有朕就够了,若是有事,朕会吩咐你们的。”
凤悠然这样说,小六子也无法,只得领着红玉几个伺候的人退出了内殿。
凤悠然见人都走了,殿内安静了许多,便坐在了凤似弦床沿边儿上,她一直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凤似弦,现在好容易人都走了,她才能细细的瞧一瞧,见他脸上也有些伤痕,都已被慕容绯喧涂了药王谷秘制的药膏,那些细小的伤痕都愈合了不少了。
半年未见,原本玉树临风的好少年如今瘦的下巴都尖了,脸色也苍白的很,下巴上还有些青色的胡渣子,看得出来他这半年经历了许多的事儿,只怕问起来还能说上一段时间了。
凤悠然心疼他,低低叹了一声,拿了一个枕头靠在床柱边儿,靠在床榻的另一边,就那样守着凤似弦,守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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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章 若是无蹊跷
凤悠然一夜未曾合眼,就坐在凤似弦床沿坐了一晚上,替他换冷帕子,又担心他伤口感染还不时俯身去查看,凤似弦虽是昏迷,可因为发烧还是会说些胡话,声音不大就是在嘴里含含糊糊的,凤悠然微微抿嘴俯身到他嘴边去听了听,听了几次最后就抿嘴坐在那儿不再去听了,他别的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的在叫着然姐姐三个字,越听她越是心疼,索性就不再听了。
天边青白之际,凤似弦才幽幽醒转,凤悠然恰好在这时替他换额上的冷帕子,刚把他额上的冷帕子拿下来,便看见一直昏迷不醒躺在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心中一喜,忙将冷帕子丢进水盆里,轻声道:“小似,你醒了啊?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见高热退去,一颗心才放下了一半。
凤似弦幽幽醒转,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疼,轻轻动了一下身子都能扯动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便再也不敢乱动了,刚醒来,声音都沙哑的很:“然姐姐,我、我这是回宫了么?”
凤悠然见他疼的皱眉,忙叫他不要动,又亲自去桌边给他倒了温水喂他喝下之后才轻轻抿嘴笑道:“是呀,你回宫了,你身上全是伤,太医说得好好养着,既然你现在醒了,那朕去找太医来瞧瞧你。”
她一起身,凤似弦却拉住了她的衣袖:“然姐姐,送我回来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凤悠然见他如此,只得又返身坐下,抿嘴道:“她死了。”
“啊!”凤似弦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受了一点惊吓,眼圈竟也微微红了。
凤悠然见他这样,又不知他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也不好出言安慰,只得低声道:“小似,人死不能复生,何况你现在一身的伤,哪里还管得了别人呢?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其他的等伤好了再说!”
见凤似弦只是怔怔的但不再有异议,凤悠然便起身撩开内殿帘幕,走到殿外打开殿门,见红玉窝在地上打盹,一旁的小六子也靠在那里,微微皱眉清咳了一声。
小六子到底是御前伺候的人,最是警醒,一激灵就醒了过来,见凤悠然站在面前,忙请安道:“主子吉祥,早朝的时辰还没到,主子不多休息一会儿么?”
凤悠然微微皱眉:“小似醒了,你去传太医来。”
“四殿下醒了?太好了!太医们都在偏殿候着呢,奴才这就去请去!”小六子一把拍醒红玉,然后便往着偏殿去了。
红玉便跟着凤悠然进了内殿,宫侍们便进来服侍凤悠然洗漱,红玉就去了凤似弦跟前,给他擦擦脸,瞧瞧他的伤,不大一会儿,宫侍们就把熬好的汤药送了上来,凤悠然看着他喝下了,然后又看着太医们集体会诊说四殿下没事儿了,凤悠然这才放了心去上早朝。
早朝一完,凤悠然将周琅青留下,赐了她早膳,然后就一语不发的坐在那里。
周琅青微微抿嘴,道:“皇上,听说四殿下回来了,可是重伤昏迷,皇上不去看看么?”
凤悠然敛着眼没看她:“琅青,你在外头都是怎么听说的?”
“回皇上,外头传说并不多,也没有什么,毕竟那天是皇上亲自去的,御前的人自然不会乱说,民间更不会有什么传言。只是朝中的人都知道,皇上昨日亲自去宫门驾了马车一路到了薷暮宫门口,将车上的人抱进宫里的,所以她们也都大体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儿。”
周琅青说的不错,凤似弦回来的事儿也隐秘,只是凤悠然亲自去宫门迎接,又一路驾着马车狂奔回薷暮宫,这反常的现象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何况凤悠然是帝王,帝王的行为哪会有人不着意揣测呢?
“你说的不错,这世上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似回来的消息她们必定都是知道的,这些人都是人精子,琅青啊,你跟朕一块儿去瞧瞧那驾车的死尸,朕有些事儿想不明白,必须得去看看。”凤悠然总是觉得这件事里透着蹊跷,凤似弦一醒来谁也不问就只问那个驾车的,这不是很奇怪么?而且凭着她的直觉,总觉得那个驾车的人也隐藏着不少的秘密。
周琅青听了点点头:“是,臣遵旨。”
因是凤悠然特别吩咐过的,所以那尸首还放在牢里,而且已有仵作验过尸了,凤悠然坐下之后,看着仵作站在跟前,便对着周琅青使了个颜色,周琅青会意,便问道:“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么?”
那仵作拱手道:“回大人,回皇上,尸首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放了一夜虽因为天气炎热出现了诸多尸斑,但是仍是不影响验尸,死者系自杀而死,身上没有伤痕,是将藏在牙齿里的一颗毒丸咬碎了致死的,而且可以肯定那毒丸来自西岐,因为里头的毒素有一味西岐特有的药草。”
周琅青听了看向凤悠然,凤悠然微微皱眉,西岐?她没说话,挥挥手让仵作退下,自己走到放着尸首的地方,揭开那白布,顿时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凤悠然用衣袖掩着口鼻瞧了一眼那死尸,料定仵作不会骗人,便对跟在身后的周琅青道:“好了,叫人烧了!留着也是祸患。对了,你去告诉应尚意,这段日子多盯着点儿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精子,不要让她们揪着小似这点儿事儿嚼舌根,朕可不能再看见慕容沛之流搅乱朝堂了,如今小似捡回了性命,朕忙她都忙不过来,实在不想为朝中的破事儿费心!”
“是,臣知道。”周琅青知道她那话里头的意思,不是不想为那些事费心,而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只怕她不会再有耐心去查,也不会再姑息,只怕后果会是极其严重的,到时候也就不只是当初杀鸡儆猴那样子的事儿了,只怕就赶上满门抄斩了。
裁幻总总团总,。凤悠然见此间事情已经办好,便不再停留,让周琅青回朝房继续去处理政事,她又回了薷暮宫里。
一进门就看见红玉端着药碗往外走,红玉见了她忙请安:“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平身,你家主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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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一章 碎尸万段
红玉依言起来,对凤悠然道:“回皇上,主子醒了之后便说身上疼,又想要见皇上,奴才便说皇上上早朝去了,这会儿主子刚喝了药睡下了。”
凤悠然点点头,便道:“好,那你下去,朕去瞧瞧你家主子。”
她自己挑帘进去,果然看见凤似弦睡着了,昨夜他一直发着高热也没有睡好,现在能够睡一睡也是好的,而且能够睡去正是说明凤似弦身子正在慢慢的复原。
凤悠然轻轻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瞧着凤似弦的容颜,皱着眉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慕容沛的事情又加上凤似弦这事情,两件事完全搭不上边,但是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和西岐有关,莫非两件事有什么关联么?
正想到这里,却感觉有个人抓住了自己的手,低头一看,凤似弦醒了,正睁着黑亮黑亮的眼睛瞧着她。
凤悠然微微抿嘴,眸中冷意敛去,低低笑道:“小似,你醒了?伤口还疼么?”正说着,就想起身去给他倒杯温水来,却被凤似弦拉住了。
“然姐姐,你不要走,我很久没有见你了,很想很想跟你说说话,”凤似弦说着话,脸上却有一丝红晕显现,“慕容太医的药很好,我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
慕容太医?凤悠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慕容绯喧,当即笑道:“小似啊,朕倒是忘记告诉你了,绯喧不是太医了,绯喧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跟朕在一起了,朕封他做了贵君,他就住在漪澜宫里,他和亦寒还有颜儿一样,都是你的家人了呀!”
“然姐姐,你——”凤似弦听了极为惊讶,眼中似有惊痛闪过,见凤悠然诧异的看着他,他还是敛去了那惊诧,勉强笑了笑,“原来然姐姐与慕容哥哥在一处了,当真是喜事啊!若是师傅知道了,必定也是无限欢喜的!”
凤悠然一早瞧见了他奇怪的神色,但是她也没有多想,只是把那归咎于他听到这个消息太过于惊讶的原因,便笑道:“是呀,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是很欢喜的呀,难道你不为朕高兴么?”
凤似弦垂了眼,然后才抬眸笑笑:“姐姐得了幸福,我自然是为姐姐高兴的。”
凤悠然瞧了他一眼,见他微微皱着眉心,似乎不大舒服的模样,连笑都有些勉强,而且心里也着实着急担心,便问道:“小似,朕知道你身上的伤口不会好得那么快,想必还是有些疼的,可是朕等不了了,朕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这半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你当初留书出走之后,为什么没有跟着苏妖呢?小似,你可以告诉朕么?”
凤似弦闻言,别过脸不看她,半晌才低声道:“送我回来的人,怎么样了?”
凤悠然见她又问这个问题,便把当初仵作告诉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朕方才就告诉过你,那人已经死了,仵作已经验尸过,她是自杀,她牙中藏有毒丸,送你到了宫门口,就咬破毒丸自尽了。小似,那毒丸里有一味药草只有西岐才会有。”
凤似弦听了那聋哑女子死了的消息,又是方才那样怔怔的模样:“她死了么?竟是自尽她这都是为了我啊”眼圈红红的心里难受,却半点眼泪也没有。
凤悠然看在眼里,却又不知从何安慰,只得轻轻抚了抚他的鬓角,柔声道:“小似,朕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能回答朕的问题么?朕实在是想知道你留书出走之后的事情啊!”她想知道为何他说是去青州救慕容明月的,为何又和西岐扯上了关系,这其中必定有许多的曲折。
凤似弦不答,却反问道:“我走之后,为何然姐姐不派人来找我,在然姐姐心里是觉得我无关紧要么?然姐姐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
凤悠然见他提起这个,想起当时留书出走时的境况,便皱眉道:“派人找你?你知道当时朕知道你跟着苏妖一块儿跑出去的时候朕有多生气吗?你留下一封书信就走了,朕急死了也气死了,朕想着苏妖要去北戎你要去青州,两个人至少也能结伴而行,朕一时生气就不许人派人去找你,结果后来与北戎的战事一了,朕再派人一找你却找不到了,前后几拨人去找你居然踪迹全无,小似啊,你当真是气死朕了!你居然还说朕一点儿都不在乎你!”
听了这样的话,凤似弦脸上却无半点喜色,只幽幽的道:“然姐姐以为我跟苏妖在一起么?其实,是他留书先走的,我见他走了,又怕姐姐责怪我不曾好好守着他,而我心里又十分担心师傅,所以我也跟着留书去了,但我是一个人上路的,路上压根就没有看见苏妖半点踪影啊!”
凤悠然这才知道原来这里头还有这样一番内情,当即心中便有愧疚,觉得自己是错怪了他,便柔声道:“小似,那这就是朕的不是了,可是,你为何又跟西岐的人扯上关系了呢?为何又弄的浑身是伤?”
她刚刚出言一问,凤似弦的眼里隐有水色,抬眸瞧了她一眼,低声道:“然姐姐很在乎么?”
凤悠然抿嘴,微微眯眼一字一顿道:“小似,你不用怕,你只管将事情说出来就是了,朕一定会将伤害你的人碎尸万段,让她们承受比你痛楚百倍的折磨!”
他听了,眸光轻轻一颤,垂眸幽幽低声道:“我如今变成这样,全都是为了然姐姐,我心里怎样,难道然姐姐一直都不知道么?”
他身上疼的很,那些伤口虽不致命,但是如今正在愈合,又痒又疼,实在是一种折磨,而凤悠然的话,又让他想起这半年的过往种种,心里一疼,倒觉得身上的疼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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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二章 所谓情深
“为了朕?”凤悠然有些不解,看着他那神情觉得陌生又熟悉。
觉得熟悉是好像常在那些男人那里看到这样的神情,常常就是自己不理解不懂得他们的心的时候,他们才会有这样心伤的表情。
觉得陌生,他是自己的弟弟,怎么会有这样心伤的神色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心伤的神色呢?
凤似弦见她一脸的不解,先自苦笑了一下,然后才道:“然姐姐只怕永远都想不到,我根本就没走到青州去,在半道上我就被人给劫走了,我被人劫到了西岐,那些人虽是便服,但是一看气质便知非富即贵,我也不知她们劫我做什么,她们一路将我的行踪抹去,然后就带着我去了西岐。”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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