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侍成群第40部分阅读
夫侍成群 作者:未知
夫侍成群第40部分阅读
的命令将那些人放了过来,七柄长剑同时刺来!
后面的杀气月离感觉到了,一展婚服长袖,迎向前面,另一条长袖卷起了行云向外侧倾倒,脚尖迅速地横着划开,千钧之际,那前后的长剑划开行云的脖颈,疼痛的感觉,相同的生死情景前叫他瞬间想起儿时的一幕记忆,那种来自心底的绝望恐惧叫他爆发出了力量,扯下了劲上的珠链向对方投掷去。
珠链形成一线直击那人的面门,连发似的,可就是这样,也全被挡开了,不过他不知道行云指尖弹出了一颗,直中对方的喉咙!
对方向后仰面倒去,行云一下子便瘫软了,浑身颤抖不已,月离在前方对付那几个人的声音都像是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两耳轰鸣。
“行云!”月离半抱着他,将前面的这七个人解决掉,见行云一副呆滞的样子,摇着他叫道,“行云!”有些担心,刚才在对付那七个人时候动作可不小,行云竟然无动于衷,这是受伤了?
行云半天才缓过神来,慢慢转回头,看着月离,好一会才回过神,呼吸有些沉,脸上满是汗水,挤出点笑,神情有些僵硬。
“……三郡主,我没事……”勉力站住。
月离把上他的脉,脉搏跳得极快,另一只手抚着他的后背,感到行云的背上全湿了,暗自诧异。
“我扶你过去歇歇。”
行云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死士,打架最怕就是不要命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月离停了停说了这么一句,扶着他坐在彩轿的轿杆上,给他擦擦额上的汗。
这是行云长这么大第二次直面面对生死,第一次他太小了,就连记忆都有些模糊,而这次是因为这几天除了沐浴就是沐浴,进的也都是流食,大婚繁琐的礼节叫他心里、身体都疲惫无力到极点。再有就是刚才的那一刻叫他想起了儿时那次的面临生死。这还是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在这种种不利的情况下行云还能一击要了那个死士的命,也不愧是月份无涯的得意弟子。
“嗯……”行云应了声,又觉得该说点什么,吞吐道,“我想起了一件很不好的事……还有,我……很饿……”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会说他的秘密的,即使对月离。就像月离也永远不会对谁说出她的过去一样。
月离怔了下,诧异地道。
“我不是在彩轿放了些吃的吗,你没看到?”
行云也愣了。
“那个,是吃的?”我还以为,以为……以为又是礼节,宫侍说的很清楚,大婚之日不允许吃东西,不允许喝水,要保持洁净的身体进洞房。
月离明白了,拍拍他。
“等着,我给你拿去。”钻进彩轿里从隔板里取出一个扁扁的食盒,打开,里面有点心、坚果、肉干、小菜、还有点稀粥,只是稀粥洒了一多半。
行云在轿里看了,就因为菜饭很丰富才没敢动。
“吃吧。”月离给他挽了挽衣袖,很体贴的样子。
“……谢谢,三郡主。”行云心里一热。
“跟我客气什么。”
行云又迟疑了一下,才吃起来,他是真的饿坏了,风卷残云,将所有食物都吃光了。
行云吃饭这会月离给受伤的人处理伤口,只是没有给她们解药。这样的软骨散很霸道,一般来自宫廷秘制,她配的解药还得是有内功的人才能有效,一旦自己拿出解药就是麻烦,她会让这些人认为她的武功高,软骨散奈何不了她,行云来自月门,没有中毒是因为月门的厉害,也不会沾上这样的麻烦。
月离知道,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会有人来了,她用不着做这些。
行云吃完饭打了声口哨,刚才惊走的那匹马跑来,这样的软骨散只针对人有效。
两人坐上马,月离在前,行云在后。
“三郡主,会不会一旦宫里的人发现我吃了东西怎么办?”行云想起那几个宫侍人检查自己身体过程就有些害怕。
“你就告诉他们,我吃东西是为了有力气洞房之夜伺候好妻主,他们若再说什么,你可以说,我又不是嫁给你们,管不着。”
听了头一句行云脸一热,后一句不觉莞尔。
“我会这么说的……”
行云的头靠在月离的肩上,清冷的气息在这时候却感到很温暖。禁不住蹭了蹭月离的侧脸,并吻了一下,随即沉声笑了,抱紧了月离。
“我们拜堂成亲去!驾!”说的要是豪气,一夹马肚,马跑了起来。
白雪苍茫,寒风呼啸,血染风采,红的婚衣,马蹄声起,雪尘飞溅,漫漫长路啊,谁的新郎!
月离府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
尽管距离不夜城很远,可前来贺喜的客人还很多,达官权贵不说还有很江湖门派的人,再加上带来的随从、好友、同门、济济一堂,好不热闹。
大管家、二管家把前宅的中庭搭上了一个棚子,围上毡子,摆上火盆,里面坐席能容几百人,后面夫侍院子也是如此,将人们按着品级安排,地方倒还绰绰有余。
写礼的地方在前宅大厅,宽敞的很,而这里还有一项用处,一会拜堂,还有晚上成为演出的台子。
娶夫是要唱曲的,郡主娶侧、平夫要唱两天。也就是一个晚上,一个白天。
白来写礼、拜堂、唱曲的地方按规定是分开的,可现在天冷,月离府上暖和的地方也就两个大厅,一个还是后宅的,不合适,也只能三者合一都在这里进行。
今天月离没叫寒紫羽他们出府。
风旭坐在炕上,吃前果干,小丫、琪琪、小宝、小花、还有两只小猫在这屋子里玩得不亦乐乎,这是月离吩咐的,这几个孩子都在这里,不许出去看热闹,外间屋是月离给风旭安排的那两个侍儿,下在打坐。
小明叫风旭留顺铺子里了,小明也对这个安排很满意,毕竟不夜城自然要比这里繁华,人来人往,对他这个年纪来说还是喜欢热闹的。
今天写礼的是寒紫羽,这是经过月离同意的,前来的宾客都暗自摇头,也很惊奇哪有妻主娶夫叫侍郎写帐的,偏偏在三郡主府上就看到了这一幕。
婚礼所有开支由内宫提供一部分,剩下的是王府负责,而所有的礼金上交王府一部分,余下就是自己的了,寒紫羽原来管账的时候养成了爱钱的毛病,收入时候高兴,支出就肉疼,现在这项收入很大,过来过手瘾、眼瘾来了。
这么多啊,哇!
妈的,这是谁,也太小气了,就随这么点礼……靠!
寒紫羽一边记着帐,一边随着礼金多少暗里欢喜抱怨着。
傅萧萧在一边抱着肘看着。他们两个随身的侍儿们在前后两边站的角度正好将两人护住。
傅萧萧也学着风旭将身边的阿昌被打发到了铺子里去了。
“你看好钱啊。”寒紫羽不时叮嘱着傅萧萧,忙里偷闲喝口茶,继续奋笔疾书。
“看着呢,绝对少不了。”每次傅萧萧都这么回答。
如今寒紫羽和傅萧萧走得很近,虽然两人说话也冷嘲热讽,可不再像原来那样敌对了。
青衣去外地做生意去了,青玉还没回来,青轩留在林枫那边了,表空没什么时候个性,风旭眼盲,桃红柳绿更烦。比来比去也只有傅萧萧还算顺眼,特别是傅萧萧也有意让着他,这才叫寒紫羽和傅萧萧有些热络。
而傅萧萧接近寒紫羽是好奇那晚上月离到底对寒紫羽做了什么了,平息了寒紫羽的怒气。真的很好奇的。不过相处下来才感到寒紫羽其实就是小孩子娇惯脾气,顺着他怎么样就行,人倒是不坏,反而逗着他挺好玩的。
可寒紫羽没那么傻,不是傅萧萧几句好话就能哄骗的,何况那还是他和月离之间的秘密他才不会说呢。
他们正在这忙活着记账收钱,这几个人随的礼都很重,寒紫羽眉眼喜笑的。
“不怪三郡主喜欢银钱,是叫人喜欢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堂啷一声,耳边掠过一缕凉风,寒紫羽抬眼惊呆住,傅萧萧不知何时手持长剑和一个随礼的宾客打在一起,他身边的两个侍儿一边一个封住了另两个宾客,而自己的侍儿则是一个站在身边一个站在身前,都是手提着兵器,把寒紫羽护的严严实实。
寒紫羽愣了愣,还有点纳闷,我怎么没看见他们带兵器呢?看见傅萧萧将对方的胸前衣服用剑挑开,掉下一沓银票,眼睛对是一亮。
“银票!傅萧萧你把银票踢过来!”
傅萧萧笑骂着。
“真是要钱不要命!嘴上说着,影响了速度,被对方险些荡开了兵器,傅萧萧倒吸了口气,心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再理会寒紫羽,凝神对付。”
寒紫羽也没再打搅傅萧萧转头问身边的侍儿。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属下不知。”两个侍儿齐声回答道。
“无休止是跟三郡主一样!”寒紫羽撇了下嘴。
正说着外面也传来了兵器相击的声音,接着人喊马叫,既是混乱。
寒紫羽眉头皱起,自语道。
“谁这么白痴,这个时候到这里闹事,真是不知死活!”
可就正在这时傅萧萧脚下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寒紫羽大惊失色,从桌案后面就跃了过去。
“傅萧萧!”
“寒侍郎小心!”
几声惨呼,那几个宾客被告傅萧萧的侍儿放倒,过去卸了对方的手脚、下巴,取出联络的哨子吹起。
“我死不了……是软骨散……”傅萧萧嗅出来了,无力地对寒紫羽道,“你不要动了,再动你也像我似的。”对寒紫羽的关切有些意外,忙道。
“你说我也中了那么什么软骨散?”寒紫羽还没觉的什么。
“是,我们这屋子的人都中了,你坐在那边没动药性发作没那么快……”
还说呢,寒紫羽也坐在了地上,很郁闷地道。
“那他们呢?”指了指那四个侍儿。
傅萧萧翻了个白眼,又恢复了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
那四个侍儿事先收到了消息今天会出事,对方三处软骨散的时候吃了解药,在打斗的时候软骨散和解药发作的同步快,最终还是解药压下了软骨散。
处理完那几个宾客过来给傅萧萧和寒紫羽吃了解药,扶着他们坐在椅子上。这时候就见门外穿梭过一行侍卫把住门口,窗户外面也是,可外面打斗声并没有停止。
傅萧萧道。
“三郡主知道今天会出事?”
侍儿们点头。
“她知道是谁?”寒紫羽跟着问道。
“属下不知。”
“哼!”寒紫羽有点不满,三郡主一定知道,不然怎么外面干打而打不进来呢?
“那就是三郡主知道了?”傅萧萧吐了口气,舒服地倚着椅背,“那些人如果在外面也用上软骨散,我们可就完喽……”
侍儿们并不答话,恭敬地站在两人的两边,心说,软骨菜可不是那么好配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那可是宫廷秘制,怕是给主子用的多些,其余用在主子的内眷身上,毕竟这些人才是她们的目的。
可惜她们遇上的是主子。
但这些读后感他们都默契地谁也不说。
傅萧萧知道软骨散的厉害,厉害的东西通常是世间少有,自然知道没有谁能大量地使用,那么说不过是想套套这几个侍儿的话,不过看看这向个侍儿的样子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的,只好和寒紫羽坐在那,一时也没什么话,专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风侍郎,外面有人打架!”小花听到了外面乱套了道。
“在屋里呆着,不要出去。”风旭没有多解释,顿了顿又道,“我们藏猫猫玩,谁先出来谁就输了,谁坚持到最后谁就赢了,只在这间屋子。小花你先去藏。”
小花是这里最大的孩子,感觉风旭是在骗她,可也不知怎么她很怕这个眼盲的人,这个风侍郎明明看不见东西,但只要他看你的时候就像能看到你的心里去。现在这个人声音淡淡的,却是命令,她听得出来。听话地进一边的衣柜里。
其他的孩子看到小花藏起来,也纷纷仿效。屋子里的储物空间很大,里面藏个大人都绰绰有余,别说还是孩子。
“藏着,都不要动,闭上眼睛,谁先出来谁就输了……输了是要脱光了衣服把他挂出去的。”听到孩子们都藏好了,风旭一本下经地借用月离当初对他说的惩罚吓唬这些孩子。
孩子不敢动了。
衣柜门有孔,可以通气,在里面呆多久也不会窒闷。
风旭安排完就点着盲杖站在窗前,外面所有动静尽收耳里。
没多久外室传来打斗声,一听就知道是两个侍儿将对方截住。
两个侍儿有点担心里间风旭和孩子们,可月离有交代,只管看住外间,无论里面发生什么只要风旭不叫他们进去,就不要进去。
受过训练的他们自然知道该管的一定要管,不该管的绝不能管,尺管担心,但在没有风旭的吩咐也没有进去看的打算。
风旭站在窗前没多久,就听到剑行风声破空而来,直逼窗户的琉璃。咔!琉璃四分五裂,毫无实质的剑气将风旭的头发扬起,那些琉璃碎片也跟着飞扬起来,不过都是擦着风旭的长发向后去,衬的风旭更加虚幻。
只见风旭竖起盲杖硬是抵住了这道剑气,再逼了回去,不但剑气被逼回,连同所有的琉璃碎片也带回去,就在对方出现在眼底,风旭的盲杖不偏不倚点虽她的眉心,画面像是静止一般,那人长剑指着一动不动,琉璃碎片贴上她满脸满身,停了停扑倒。
至死她也不相信自己会死,她眼睛睁得极大,既有惊恐又有不解。
情报上说得清楚只有寒紫羽和傅萧萧、青衣会武,青衣不在府上,傅萧萧和寒紫羽在前宅写礼,带的软骨散是有数的,自然用在会武的人身上,她们这批进入后宅的人也就没带,没想到这里却栽了个大跟头。
她真是死不瞑目!
倒下一个事情并没有结束,紧跟着再次上来两个人,两柄长剑交叉刺来!风旭依然站在窗前盲杖与她们的长剑搅在一起,只是几下便荡飞对方的剑,两柄剑齐齐地向他们自己击去,对方大惊失色。风旭趁机啪啪两点,如雨点梅花般,击中对方的眉心。然后便将盲杖在雪里搅了几下,觉得拭干血了,坐回炕上,和先前一样吃起果干,神态自若,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闲适模样。
这两个人一死,除了室外和两个侍儿打斗的两个再没有人了。
而外室两个侍儿还在打斗。
很快府里的侍卫冲进后宅,管事看到窗户破了,忙在窗外询问。
“风侍郎,没事吧?”
风旭淡淡地道。
“没事。”
“这是谁杀的?”
“不知道。”
管事知道风旭眼盲,问也是随口的,听到室内还有人打斗,忙叫人进去帮忙,又叫人去抬琉璃修复窗户。
直到外室没了动静,两个待儿在门外报没事了,风旭才悠然地道。
“小孩们,都出来吧,你们赢了,想要什么奖励说吧。”
这件事最终导致的结果是外界人都知道了月离身边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只是不知道是谁,即使如此猜测也没有一个人会想到风旭。
在月离回来的时候府上混乱的局面刚好控制住。对方死了十一人,其中有两个是自杀的,活捉二十人,都在昏迷中。府上受伤的接近百人,多半是轻伤,只有少半重伤,没有一个死亡。
那些人倒没把客人怎么样,毕竟目标是月离的夫侍们,伤的都是府里的侍卫和招待宾客临时雇用的侍儿。
客人们惊魂未定,刚才的热烈气氛变得极是沉闷,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三郡主大喜的日子进来的贺喜宾客抄起了家伙,这都是些什么人,这多不吉利。还有就是质疑起三郡主府上的安全来。
月王爷、月华、月朗都很担心,月离在路上会不会出事。
主持大婚的礼官在府上两个管理的授事下给客人们解释了一下,出了点小问题,不影响喜事,请大家还是吃好喝好……心说这是办喜事吗?分明是要命啊,这时外面一声。
“新人到!”
礼官偷偷抹了把冷汗,我的妈呀,终于来了!
月王爷、月华、月朗也长出了口气。
月离和行云整整装才在礼官唱和下走向拜堂大厅。
行去蒙上了一个新的红盖头,往厅堂走的路上轻声问。
“你知道今天会出事?”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多准备一个盖头?”
“以防万一。”
“那还是知道……”
“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管家一招手,事先准备好的鼓乐队奏起乐,备用的仪仗队呼啦一下涌出,将气氛调动起来,一路热闹华丽地簇拥着新人踏上红地毯,越过吉祥物件,在众多宾客愣愣的目光下拜天地、高堂,高堂只有月王爷一个人。
月王爷见到那些仪仗队很陌生,看礼官的样子一脸惊愣猜到路上肯定出事了,在扶月离起身地低声问。
“路上可好?”
“没事,挺好。”月离笑笑,神情没有任何异样。
月王爷想起了月离的性子,嗔怪地看了她一眼,悄然给一个亲信使了个眼色。
新人接着行夫妻之礼,然后月离当众掀起新郎的红盖头,与大家见面,众宾客都是禁不住一怔,好美的人!
月离的容貌就不用说了,行云那秀美绝伦的五官带着幸福的笑意,清雅脱俗的气质配上这一身的喜妆,也宛若仙人般,晃得人张不开眼。满堂只听啧啧赞叹,从此三郡主娶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平夫也传开了。
礼官端上了酒杯,新人分别饮下,再次行礼,给宾客行礼敬酒,完后,随着一声。
“入洞房!”
花生、栗子、莲子等等代表着吉祥的物件一路散落在新人周围,直到洞房,就是行云的平夫屋子。
礼官端上子孙馍馍,新人象征地吃了,等程序结束后,月离脱去喜装。
“我要出去一下,你不喜欢应付那些人直接回绝就是了,不用勉强。”
“三郡主,你要去哪?”行云急道。
“入心,耽误不了我们的花烛夜。”
月离笑着抚了抚他的脸,转身出来,外面给行云的两个侍儿对月离行礼,月离对他们点了点头。
“进去吧。”就离开了。
两个待儿进来,行云对他们并不陌生,知道月离这是派人保护他,也猜想到了月离出去肯定和今天发生的事有关。
没多久,月华、月份朗、公主、权贵的夫侍们涌进了新房,借着他的好友、同门也跟了进来,这下行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周围都是冰冷的墙壁,寒紫蓝和两个侍儿倒在那,对方把他们放在这里就出去了,侍儿趁机告诉寒紫蓝他们中的是软骨散,不是迷|药,寒紫蓝这才睁开眼睛。
侍儿很快将缚在身上的绳索挣脱开,过来给寒紫蓝解绑,三人活动了一下手脚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地方不大,只在位置很高的地方开着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四周是石墙,很坚固,唯一的一扇门也是石门,凭他们的力气是推不开的。
三人打量完都看向那巴掌大的小窗,可惜太小了,根本出不去,寒紫蓝有些担心,万一……可怎么办?看了看两个侍儿问道。
“三郡主会知道我们出事吗?”他怎么感觉月离应该知道似的。
侍儿还没答话,石门响了,三人迅速退到了墙角,两个侍儿将寒紫蓝护在中间,都望向那扇石门。
石门徐徐打开,首先进来两个男子举着火把,接着进来一个女子,身后跟着几个紧衣的侍卫。
当看到这个女子,寒紫蓝顿时就惊住,大公主!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寒紫蓝,很意外是吗?”
寒紫蓝没说话,一只手紧紧地摸着兵器。有些后悔。
他万没想到背后的人是大公主,如果想到,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出府。
“还不错,嗅了软骨散还能站的一这么直,不愧是将门之子。”大公主往前走了一步,站下微笑着,将视线转到了寒紫蓝身边的两个侍儿身上,“三郡主给你的侍儿也不错啊,不过可惜啊,还是叫你站在了这里。”口气带着讥诮。
寒紫蓝皱了下眉。
“大公主,这是何意?”
“何意?哈哈!都现在你都不知道我是何意?真是可笑!寒紫蓝,你为了躲我请求皇上不参加选秀,而你的表弟寒紫羽为了躲我宁愿进三郡主府给她冲喜……”
“大公主,我想是误会了,我不参加选秀是皇上看在祖上赐予的恩典才下的旨。至于表弟,他在三郡主生病之前就喜欢三郡主,给三郡主冲喜也是正常。再说这也是皇上点头的。大公主的厚爱我们并不知情,如今都已成定局,还请大公主不要怪罪。”寒紫蓝平静地打断了大公主的话,这样的事皇家最忌讳了,寒紫羽如今没事,他一日不进三郡主府一日便会受其牵连。
大公主盯着寒紫蓝展开一个恶毒的笑意。
“还是大的会说话,不过本公主不是傻子,别以为你的小心思我不知道。”
大公主又是笑笑。
“今天三郡主娶平夫,你心里不好受吧,今天晚上三郡主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入洞房了,你还在这受罪,本公主都替你抱打不平,不过本公主想出了一个叫你平衡的法子,你是本公主看上的人,不如就在这和本公主入洞房好了,明个我去请旨叫你入本公主府……”
“大公主请你自重!”寒紫蓝羞愤的脸色煞白,这样的话身为一国的长公主也能说出口!“皇上已将寒紫蓝指给三郡主,此生都是三郡主的人,皇上金口玉言,难道大公主还敢叫皇上为难?”
“哈哈!寒紫蓝,你真是太可爱了!本公主是谁,本公主是大公主,一国的长公主,本公主看上的人别他是一个三郡主的未过门的侧夫,即便是过了门那又如何,只要本公主想要,他就是本公主的!你从了本公主什么都好说,你若不从,看见了吧,这些女人可都是如狼似虎,管叫你整夜洞房!哈哈!”
寒紫蓝内心惊骇无比,大公主疯了吗!可想到一旦大公主真的疯了,那他……只听大公主又无比的仇恨道。
“寒紫蓝、寒紫羽、七皇子他们都是本公主看上的人,如今竟然全被她占了去,我还要小心翼翼地赔上笑脸,凭什么!来人,把他拉过来!”
身后的侍卫大步过来,寒紫蓝忍无可忍就要上前,其中一个侍儿紧紧抓着他的手,而另一个侍儿,抽出兵器上去了。
身边的一个亲信忙地来道。
“大公主,奴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还请大公主赶快离开这里!”
大公主心有点松动,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也知道亲信说得对,然而看了看那边站的寒紫蓝,再次想起那天月离的夫侍聚集一起的情景,积压的不甘、不忿叫她失去了理智。
“带着寒紫蓝回府!”
亲信吓了一跳,这大公主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顾了?带寒紫蓝回大公主府自然是不行的,不然也不会将寒紫蓝带到这里了。
亲信心里不由有些失望,但还是吩咐人带寒紫蓝过来。
另一个侍儿不得不和来人打起来,最后寒紫蓝也亲自上去抵挡。
这有关与他的终身,他只能拼了!
大公主在一边越看越烦躁,越看越惊疑,这三个人都没有中软骨散的迹象,接着想起派往月离府上的人来,更是担忧。
大公主带来的人都是死士,寒紫蓝三人应付了一会便没有了还手之力,大公主看到这里又是大喜。
“把他们打晕!”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出一阵兵戈相击声。
亲信脸色一变。
“大公主快离开这里!”
大公主只好叫亲信护着出了石门,但还是不忘吩咐属下叫她们将寒紫蓝带回去。
这里修了三条通往外面的路,大公主跟着亲信走上左边那条,这里也是来时走的,很隐秘。
大公主刚离开,一道人影便像闪电一般射了进来,石门还闪着一条缝隙,这是大公主吩咐给石室里面的人带走寒紫蓝留的。从这点上看大公主真是疯了,这时候还想这些呢。
人影进入石室只听几声惨叫后,再出来时是寒紫蓝和两个侍儿,还有一个人,白衣黑发,一声淡漠,神仙般的容貌挂着淡笑,正是月离。
“从这条路走,外面有寒府的侍卫。”月离指了指,转身要离开。
“三郡主不和我们走吗?”寒紫蓝一把抓住了月离的手腕。
“我办点事,你先回府去。”
寒紫蓝依然没放手。
“我在外面等三郡主,我有话要问,就一会。”寒紫蓝脸上挂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声音有点冷,“耽误不了三郡主的洞房花烛夜的!”
闻言,月离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好,在外面的那个树林里吧。”说完转身飘向大公主走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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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第一次遇上这样惊恐诡异的事,出了密室还差几步就要到马车了,可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速度快的连男女都没看清,瞬间就放倒了她身边的死士和两个亲信。
夜色在白雪的映衬下视线很清晰,再加上在极度恐惧下,可怕的情景更像是纤毫毕现一般,大公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布下的死士一个个倒下,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这是谁?功夫这般厉害!大公主一时懵住。
很快她带来的人都被放到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电光火声,秒速的那个漂亮,无以论比!
大公主一个人站在茫茫的夜色中等待着那一刻。
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不害怕了,脑海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久居上位者的她自然有说服人的资本,这个人若是能放她,什么条件她都会答应。
大公主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看到她的人并没有被杀死,而是卸掉下巴和四肢,又给击晕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大公主感到那个人能站在身后,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就有种熟悉感,可这种熟悉感只是一闪便过去了。暗吸了口气平静地开口。
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既然对方站在了身后应该就是不想被人看到。
可接下来却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这样的情景大有几分猜猜我是谁的温馨,可大公主的反应是全身的战栗。
她怎么也没想到背后站的人是月离,一袭白衣,淡然的笑着。
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有行云这个童子,她才使出了她的秒速。
月离没有答话,而是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大公主的脊椎,在某一处轻轻一拧。
“啊!”
随着月离的动作大公主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接着感到那双冰凉的手不见了,痛的倒在了地上,再看后面哪里还有人。
人虽然不见了,可留给她的痛苦却是没有消失,一波波的疼痛没有丝毫的停息,叫她不顾一切地喊叫起来。
“啊一一”长这么大哪受过这么大的痛苦!
大公主的叫声很快引来了寒王方上的侍卫。
她们是来接应寒紫蓝的,而寒紫蓝在等月离没有离开,就这样耽误了一会,然后便听到了大公主的叫声,过来就看到地上躺了一地的人,和大公主痛的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面面相觑,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大公主见到来人,疼痛的感觉叫她什么都忘了大声命令道。
“快送本公主回府!”
侍卫们才知道面前的这个像极了疯子的人原来是大公主,这下不敢再怠慢,一面派人回报寒紫蓝,一面又扶着大公主上马车,其余人七手八脚地抬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当看到她们被卸了四肢都惊呆了,那手段干净利落,狠厉毒辣,这些人即使医治好了,也是那种表面上看是正常人,实际上成了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的废人了。暗暗心惊,这是谁干的,好高的手法!好狠的心机!
月离找到了寒紫蓝的车,这是寒府侍卫赶来的,正望到寒府的侍卫在对寒紫蓝说着什么,寒紫蓝很快就将侍卫打发是了,月离这才走了过去。
上了马车,两个侍儿在车外一段距离守着。
车内的小几上点着一盏小灯,扣着琉璃灯罩,一边坐着寒紫蓝。看着月离进来,寒紫蓝迅速地打量上月离,目光带着焦急关切,见没有什么大碍,才略微恢复正常,等月离坐下,试探着问道。
“大公主那边的事……你做的?”尽管知道车外面不会有人听到,但还是将声音压得极低。
刚才侍卫来回报就是这件事,他马上就想到了应该是月离。
月离不答反问道。
“你找我有事?”
寒紫蓝看了看月离,又道。
“我叫人通知母亲去了。”
“嗯。”月离应了一声,等着寒紫蓝下文。
月离的这种态度叫寒紫蓝有点生气,生硬地道。
“你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对不对,所以你才给我侍儿?!”
月离对上灯光那边的那双眼睛,淡淡道。
“这是两回事。”
“你把我当做什么了?”寒紫蓝紧着又质问了一句。
月离看着他,表示不明白寒紫蓝说的意思。
寒紫蓝冷幽地道。
“你可知道大公主在里面跟我说了什么了吗?你可知道我当时该多恐惧……她是大公主,只要她说一句话,我,还有整个寒府会如何,三郡主你是没想过还是根本就没想。你既然早就知道今晚会出事,为何不告诉我,你是太相信你的两个侍儿,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三郡主,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
寒紫蓝问的一句比一句奕锐、1 按。
面对寒紫蓝的逼问月离愣了下,她是相信两个侍儿足够应付接近寒紫蓝的人,另外寒府的动静一直派人看着呢,寒紫蓝出府即使没有寒府的侍卫跟着,也有她的人。今天寒紫蓝所做的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佩服寒紫蓝的勇气和智谋,也安排了很多保护寒紫蓝的措施,却惟独没去想寒学蓝会怎么想。
她确实也没在意,只觉得尽在掌握中的事无需在意。这是她处事的习惯。
但这些是不方便和寒紫蓝说的。
“你希望我把你当什么?”月离反问了回去。
寒紫蓝怔住,显然没想到月离会这么问他,定定看着月离,犹豫了一下道。
“……三郡主想知道?”
“嗯。”月离点头。
寒紫蓝收回了目光,又是好一会低沉的声音响起。
“……三郡主说过,夫妻就是相互扶持活着,三郡主又说过无论生老疾病,无论贫穷富贵都要共同面对。我自知不是三郡主的唯一,我只想为三郡主担一半,不管是生老疾病,还是贫穷富贵。三郡主不是说,负责是最重要的,只有负责才配说感情。三郡主问我想当什么,我想当和三郡主并肩站在一起、面对一切风雨的那个人。”声音稳稳当当,透着坚韧,自信,炙热如火的感情。
我想当得是和三郡主并肩站在一起、面对一切风雨的那个人……这句话叫月离一时有些失神。
寒紫蓝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难得的是还能大方地说出来,毕竟他还没过门,而且一向守礼。
和她并肩站在一起,面对一切风雨。还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她的世界无人进来,也无人在乎。本来活着就是自己的事,即使有人扶持。
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样的信念已经渗透进了骨子里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而是陪着她的不死灵魂从始到如今。现在听到一个人对她说要和她并肩站在一起面对一切风雨,不知怎么感到有点为自己心酸。
“我知道今晚会出事,可没想到大公主会亲自前来。”月离缓缓开口,“这件事其实并非是以为你,或者是风旭,主要是我和十公主走近了,十公生背后代表的又是八公主,大公主以为我是站在了八公主那边。当然我也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即将继承的林家,就算朝廷要接管林家,也需要一段时间过度,而在这段时间里,足够做很多事了。”
即使心酸也转瞬即逝,这些女儿的伤感情绪早己经被过往的世事磨没,月离既不会去想寒紫蓝能不能做到,也不会想寒紫蓝是不是只是说说,既然寒紫蓝想那就依着他的意思,能说的便会说出来,怎么做那便不是她的事了。
这也是月离的人生态度,尽量直截了当,尽量筒洁明快,就连谈情说爱也是如此。
你喜欢我吗,你非要跟我在一起吗,那就在一起吧,别问我喜欢你有多深,也别叫我说爱你,那还不如你要吃碗面我给你做去来的实际。
寒紫蓝望着她,半天才明白月离的恋思,可心里有点别扭,怎么他一说她就答应?
“还有什么事吗?”月离这么问就是表示要走了。
这叫寒紫蓝内心更不是滋味。
“大公主不会放手的……三郡主想怎么办?”
“你指什么?”月离平静地道。
寒紫蓝盯着月离的脸,她不知道吗?她真的不知道吗?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的冷冷声音。
“三郡主是不是真的想要我进大公主府?”
对大公主的为人,通过这次的事他真的是怕了,只要大公主回去求皇上,叫他过去,他该怎么办?!
现在他不相信皇上下旨事情就定了,何况还要等明年与月离大婚,这一年的时间什么事情发生不了。刚才大公主的那番话他感到可怕,一国长公主,他不过是一个外姓王的世子,妻主是郡主,他们还没有成亲……到那时他该怎么办!
这些,三郡主你就没想过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寒紫蓝想到这,只觉得胸口一阵窒闷的疼痛袭上,胸口的窒痛,和对月离深切的情感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叫他不确定起来,甚至有些绝望,头猛地一偏。
“三郡主请回吧,洞房要紧!”这句口是心非的话一出口,再也忍不下心痛的弯下腰去,几欲喘不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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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寒紫蓝弯下腰,月离感到有些不对劲,过来一把扶住他,这个时候寒紫蓝身上传出的温热对月离筒直是致命的诱惑,而且寒紫蓝又是她没有过门的侧夫,在下意识靠近也理所当然,再有月离本身的性情也不是那种重礼节的人,于是扶住了寒紫蓝的同时也顺势抱住了他的上身,真的很想就这么要了他,只是体内的寒冷尽管需要温暖的安抚,不过还没有到无法控制的地步,还能压制,抓着寒紫蓝的手,看着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寒紫蓝完全沉浸在月离心里没有他的臆想中,不停地想说你去洞房吧,可痛的就只是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离看到他的面色惨白,双唇乌青,伸手就把车帘扯在一边,又把寒紫蓝的前胸衣服撕开。
“深呼吸!寒紫蓝,深呼吸!”手不断地为他抚着胸口,顺气。
寒紫蓝别说还不知道深呼吸是什么,就算知道这时候他也选择听不到,深呼吸三个字不是他想听的,他要的也不是深呼吸这三个字。
就这么窒痛死掉吧,寒紫蓝心说,耳边传来月离的喊声,微微睁开眼,看着月离的脸,真想对她说,我那么喜欢你,为了你落下这么个心痛的毛病,为什么就换不来你一句肯定我的话?为什么?!
夫侍成群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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